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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丑录后传】【更新至后续】作者:不详

              书剑恩丑录后传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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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丑录后传- 序章 损兵折将 红花会众虎隐龙潜

  祭奠完香香公主之后,红花会群雄带着福安康离开了京师。在离开京师之前,
众人特地讨论了一下今后行止,众人都一致认为把福安康安置好是第一要务,讨
论到安置他的地点时,陆菲青发言道:「依在下的愚见,应该把他送到天山去软
禁起来,那地方人迹罕至,朝廷的鹰犬很难找得到,即便真的让他们找到了那里,
甚至还救出了福安康,但那附近一片荒凉,而且又是回民的势力范围,就让他们
逃,也逃不了多远的!」

  群雄一听,都觉得陆菲青的主意很好,纷纷表示支持。这时,陈家洛补充道
:「既然大家都赞成陆老前辈的提议,那就这样决定吧。此事为会中当前第一要
务,在押送期间既要隐密行事,跟去的人多了目标太大,人去少了遇到事情又不
容易应付,故此我想这次的押送最好由在座众人共同主持,其他从人一律不带,
各位以为如何?」陈家洛说完,各人都没意见,于是,押送的计划就这么定下来
了。

  几天后,红花会群雄扮成不同身份分排出城,为了混淆朝廷的耳目,陈家洛
在大队出发前后那几天,先后派出十几拨人马出城,他们有的上黑龙江,有的下
湖广,有的到山东,也有到四川,云贵,江浙等地,而他们一行人则往西行,从
河北经山西进入陕西,再沿天山北路北上天山。

  在离开京城以后,行程一直很顺利,五天后,群雄进入了山西省境内。这天
傍晚,他们路过一个树林,由于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而前方的镇子却在二十
里外,所以陈家洛决定在林中歇一晚,第二天再上路。卸下了行装后,众人各自
行动,取水的取水,生火的生火,打猎的打猎,忙的不亦乐乎。

  自从捉到福安康后,为了防止他被人救走,红花会十三个当家和周仲英,陆
菲青等人分成十二组,每天十二时辰轮流看管他。这天,轮到蒋四根当值,他如
常地行李中拿出一困绳子,把福安康的双手牢牢的缚了起来,又用一根细索把他
脚缚在自己的脚上——这是怕自己半夜不小心睡着后,被他乖机溜掉;由于点穴
过久会影响血气运行,对身体不好,所以群雄只有用绳子来缚住他,法子虽然笨,
但却是唯一的方法。

  由于连日赶路,群雄都有点疲惫,吃完晚饭后不到一会儿,众人都纷纷进入
梦乡,只有陈家洛仰看满天星斗,难以入眠。待到半夜,当陈家洛正蒙蒙胧胧地
快要入眠时,忽然,他听到林中传来一些异响,听来像是有数十人正从四方八面
迅速接近,忙坐起身来,这时,其他人也纷纷发现不妥,都跳了起来。

  陈家洛见众人都已醒来,心中稍定,和赵半山交换了一个眼色后,排众而出,
朗声道:「不知是那一路的朋友深夜造访,请亮身份!」语声未落,「嗖!嗖!
嗖!」破空声陆续响起,一阵劲箭暴雨般射来,还好众人早已凝神介备,只听「
叮当」,「卡嚓」,「噗突」之声响个不停,群雄或用兵器砸打,或以暗器击落,
或使身法躲过,使这一阵箭雨有来无回。

  箭雨才止,数十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猛地从林中暗处冲出,扑向群雄,陈
家洛见状,忙向众人下令道:「四嫂,十三弟看紧福安康,请陆,周两位前辈替
大伙儿押阵,让晚辈们会一会这一群藏头露尾的家伙。」

  未等陈家洛说完,一枝劲箭已无声无息地射向了被缚成一团的福安康,众人
本以为那些黑衣人是来救人的朝廷鹰犬,再也没想到竟是来要杀他的,待到发现
福安康命危,已经来不及抢救了,眼看着他就要被一箭穿心。

  「噗!」劲箭射入福安康身下土中,原来是站在一旁的蒋四根反应迅捷,及
时把他扑倒,那箭只在蒋四根手臂上擦了一道口子,却没能要了福安康的命。

  福安康从鬼门关中走了一圈回来,吓得脸色发青,看到蒋四根已站了起来,
忙躲到他的身后。这时,一众黑衣人已经冲近,红花会群雄各挺兵刃,和他们乒
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陈家洛冷眼旁观,这群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而且组织严密,行动起来进退
有据,看来是有备而来,志在必得。但他们既箭射福安康在前,和群雄打的时候
又毫不顾忌他的安全,看起来倒像是来剌杀他多于来救他,不禁想倒:「难道他
们不是鹰爪子,而是来剌杀他的武林同道?」

  这时,在他身旁的陆菲青开口说道:「陈总舵主,这些人不像是要来救福安
康的样子,倒像是要来杀他似的,会不会是反清的同道,并非朝廷的鹰犬,是否
先问一下比较妥当?」

  「是啊!看起来先问一下比较好,否则伤了人就不好说了!」周仲英附和道。

  陈家洛闻言道:「两位前辈的意见与晚辈的不谋而合,就这么办吧!」言罢
前站一步,大喝道:「住手!」红花会众人闻言,纷纷停下手来,慢慢的退到陈
家洛身边。

  就在这时,「啸!」林中传来一声尖啸,一众黑衣人闻声后,一言不发,迅
速退入林中,红花会众人一来顾虑林中有埋伏,二来也没料到这群人「雷声大,
雨点小!」,二话不说,说彻就彻,一时间大惑不解,并没跟进去,只有无尘反
应迅速,提气急踪,已掠进林中,赵半山怕他孤人一人会被暗算,身形一闪,也
跟了进去。其他人见状,也要冲进林去,陈家洛怕在太多人进林易生误会,黑暗
中又容易被敌人暗算,忙出言叫停众人。

  「十三弟!」就在这时,骆冰的惨叫声传来,把众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
看到骆冰抱住了蒋四根大哭,而他的头则枕在骆冰的胸前,双目圆睁,一动不动,
看起来情况不妙之至。

  陈家洛抢上前去,见蒋四根目光呆滞,脸色发黑,心叫不妙,一探鼻息,发
现他气息已绝,大惊道:「十三哥!」,也不理有没有效,一掌便抵在蒋四根背
上,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他体内。这时,众人已围了过来,无尘和赵半山闻声,
也从林中跑了出来。

  陆菲青走近二人,见蒋四根浑身僵硬,瞳仁已散,知道他已死透了,悲痛地
向陈家洛道:「陈总舵主,不要再浪费内力了,蒋兄弟已经去了!」红花会众人
闻言,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陈家洛废然收劲,把蒋四根扶倒在地。赵半山见蒋四根脸色发黑,身体僵硬,
显然是中了十分厉害的剧毒而死,他对毒药认识颇深,忙上前查看,看到蒋四根
手臂上的伤口附近一片焦黑,如遭火炙,心下不禁赅然:「这毒竟如此猛烈!

  」,便细查那支箭上馀下的毒药,但验了半天,却始终查不出上面涂的毒药
是那一种,站起身来,歉然道:「总舵主,这枝射向福安康的箭上淬有见血封喉
的毒药,十三弟就是被它毒死的。」

  陈家洛沉吟道:「十三哥体壮如牛,只被那箭擦伤了手臂就毒发身亡,那是
什么毒物,竟有这等厉害?」

  赵半山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种毒药非常特别,像是由十几种不同
的药所混成,它们有些含有剧毒,有些虽然不含任何毒性,却能加重其它毒药的
毒性,另一些在这药里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却能和解那些毒药的解药结合成毒药,
这些药混合了以后,毒性加倍猛烈,见血封喉,不但能让中毒者毫无知觉,而且
无药可解,所以十三弟在被那箭擦伤了后并没察觉有异,等到发现不妥时,已经
全身僵硬,无法再开口通知咱们了。这么厉害古怪的毒药,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了,
不但从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群雄闻言面面相觑,徐天宏想了一下,问道:「这毒药配得如些精巧,又那
么罕见,会不会是来自大内?」

  赵半山闻言一震道:「这个倒很有可能!」

  众人闻言一怔,一齐望向福安康,福安康几被该箭射死,尚自惊魂未定,听
到毒药可能来自大内,心中暗叫不妙,果见众人一齐望向自己,个个目露凶光,
大惊道:「不是我!不是我!不关的我事!不关的我事!」卫春华挺钩上前要杀
福安康,被文泰来喝住。

  陈家洛道:「现在还不到杀他的时候,以后再慢慢审问他,弄清楚这件事后
再杀他不迟,咱们还是先把十三弟的后事办好了再说。」众人闻言都觉有理,陈
家洛续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这样,现在天已快亮了,大伙儿先把东西收拾
好,等天亮后,一拨人出发到前面镇上准备十三哥的后事,一拨人则留在此地,
到林中搜索一下,那帮人来去匆匆,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到晚上的时候,
大家在镇上集合,各位觉得如何?」

  众人一听,都觉此计可行,便纷纷跑去收拾准备。第二天一早,除了留下找
寻线索的陆菲青,赵半山,杨成协和石双英外,其馀的人带着蒋四根的尸体和福
安康离开了那折将之地。

  路上,徐天宏向陈家洛道:「总舵主,我看袭击咱们的那群人的目标似乎只
是福安康,并没有对付咱们的意图,十三弟的死只是个意外。」

  陈家洛道:「有道理!陆,周二位前辈和我也曾猜测他们是同道中人,本来
想打个招呼的,只是他们退得太快,才来不及问清楚。」

  徐天宏沉思道:「但这些人手段狠辣,组织严密,又丝毫不卖咱们红花会的
帐,似乎也不是同道志士,倒像是朝廷鹰犬,三哥不是说那毒药很可能是来自大
内吗?会不会是福安康的仇人,想要借刀杀人?」

  陈家洛一震道道:「有可能!七哥果然心思细密,不愧是武诸葛,我怎么就
没想到呢?」

  徐天宏道:「除此以外,这件事我想了好久!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不知缌
舵主有没有想过?」

  陈家洛道:「哦?是那一点?」

  徐天宏续道:「帮会中一定有奸细,而且是职位一定很高的,否则咱们此行
如此隐密,这些人怎样会知道的?而且来得这么快,布置得那么准确?」

  陈家洛闻言不再说话,沉思了起来。

  到了镇上,众人忙着准备一切。到了傍晚,陆,赵等四人赶到,陈家洛问起
搜查线索的结果,四人皆废然摇头,众人大失所望。

  过了几天,众人办好了蒋四根的后事以后,押着福安康再度上路。而石双英
则在问准了陈家洛后,招来了几十个会众,打算留在镇上作深入的调查,不跟众
人上路。

  群雄上路后的随后几天里,不断有人来犯,这其中有大盗,也有小贼,更有
一些真的是反清义士,他们有些群起而攻,也有些小股侵扰,虽然群雄武功高强,
把来犯或驱逐,或劝服的一一打发,但数日来精神绷紧,也把众人弄得精神不振,
疲惫不堪。

  又过了几天,石双英带着十几个头目赶了上来,原来他已经抓到了奸细——
那人是北京分舵的一个副堂主,因为赌输了钱,所以把众人的行踪当钱卖给了那
债主;而那债主究竟是谁,石双英一时间调查不出来,又担心众人的安全,所以
暂时结束了调查,赶来报信。

  听到石双英的报告,众人稍为放下心来,当时决定连夜赶路以摆脱来犯者。

  谁知才走不远,在一道峡谷中,众人又受到了袭击,虽然群雄再一次击退了
来犯者,但石双英却为了救福安康,被一块山上滚下来的大石压成一团惨死。

  当晚,群雄葬了石双英后,围坐在一起,大家都默不作声;这也难怪,红花
会众人一向纵横天下,连皇帝都挟持过两次,也没受过什么重大挫折,但在这短
短几天内,连折了两个兄弟,心中都觉得难以接受。

  沉默了好久,卫春华终于开口说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是个累赘,带在身
上,像块臭肉一样,招惹大群苍蝇老鼠过来,再这么下去不行的,依我看,乾脆
一刀杀掉算了!」

  一发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杀,有的说放,都议论起来。陈家洛
虽然主张继续带上卫春华他,但听众人的意思大都是不要把福安康再带上,心中
也不禁犹豫起来,便向徐天宏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徐天宏会意地向他道:「总
舵主,这福安康没错是个累赘,但如果咱们逞一时之快,一刀做了他,那咱们毁
诺在前,不但红花会威信全失,还会让乾隆不再顾虑了,到时,不但回疆峰烟再
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了!」

  陈家洛问道:「回疆峰烟再起是可以理解,但中原从此多事,这话怎样说?」

  徐天宏道:「乾隆如果知道咱们杀了福安康,一定会派兵来清剿咱们红花会
的!不但如此,他很可能会迁怒于其他的帮会或武林同道,到时候,像福建少林
那样的惨剧肯定会一再发生的!咱们可不能为了自己而害了众多的武林同道,所
以我认为杀他不妥!」众人都觉有理,纷纷点头。

  陈家洛续问道:「那放他回去又如何?」

  徐天宏道:「这恐怕也不行,如果咱们放了他,那只有两种结果,第一,鹰
爪子们把他救回去了,第二,鹰爪子们救不了他,让他被其他人杀掉,但这两种
结果其实都会造成同样的后果;如果是第一种情况的话,那乾隆还是没有了顾虑,
结果是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乾隆也
一定认定是咱们干的,结果也是一样!」

  卫春华怒道:「那咱们不就要一辈子带着他,为了保护他而不断地死人,流
血?」

  徐天宏叹息道:「在到达回疆之前,这是一定会的!」

  听完徐天宏的分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言不发。过了很久,常氏兄弟
互望一眼,站了起来,常伯志道:「想那么多干嘛?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老
子要去睡觉了!」说完,走到一旁倒头便睡。

  众人见他两兄弟把这事说丢下就丢下,无不心中佩服,也放开怀抱,纷纷找
位子睡下。

  第二天早上,骆冰被一阵骚动吵醒了;她本来习惯了早起,但由于昨天晚上
她陪文泰来守了一会夜,很晚才睡,所以醒晚了,连众人起来了都不知道。

  骆冰坐起身来,看到周绮,李沅芷和余鱼同围在她前面,笑道:「你们在这
干嘛?想作弄我吗?」

  三人面面相觑,不敢回话,骆冰见他们神色沉重,欲言又止,心中暗叫不妙,
向周绮问道:「绮妹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告欣我吧!」

  周绮是个直性子,心中藏不住话,冲口而出道:「四哥他……呀哟!」话未
讲完,大腿已被李沅芷扭了一下。

  骆冰听到文泰来出了事,那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分开了他们,冲出了帐篷。

  几天后,长安近郊……

  看着文泰来冰冷的尸身,骆冰一言不发,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如岩石刻出
来的脸庞,她的泪已经流乾了,她的悲哀虽然已刻骨铭心,永难平复,但她的情
绪已经安静了下来。经过这几天来众人的劝慰和自己的反思,她已经认清了一个
事实:她的丈夫已经死了——那天晚上,文泰来被人从后一刀剌死,而福安康则
被人放走了。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文泰来是什么时候和被谁杀害的,但骆冰相信,那凶手一
定是熟人,才能在丈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轻易地暗算得手。除了徐天宏,她没
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别人,她不想打草惊蛇,只想默默地查探下去,她相信终有一
天,那凶手的真面目会被揭穿的,而她则要留下命来,等到那一天,她要亲手杀
死他,为夫报仇,到时候再一死恂节。

  陈家洛慢慢走到骆冰身旁,轻叫道:「四嫂!……四哥该入土了……你节哀
吧!」

  骆冰深深地向文泰来的遗体看了一眼,嘴里轻轻地念道:「四哥,你先走一
步!我会带着仇人来见你的,你等我!」言罢退了开去。

  陈家洛叫道:「封棺!」几个杵工走上前去,盖上了棺顶,「拼拼彭彭」地
钉了起来。

  当晚,群雄聚在了一起,商量今后的行止,陈家洛说由于他领导失误,以致
会中损兵折将,坚决要辞去总舵主的职位,让众人另选贤能。众人当然不肯,推
辞了半天,众人终说服了陈家洛继续领导。此外,经过商议后,众人认为朝廷在
以后的几年内,一定会发动大规模的清剿行动,如果会中的组织还是像现在那样
:几十个分舵分散在全国各地,但却都没有独当一面的力量的话,一定会被各个
击破的,所以他们决定除了北京,长安,武昌和成都分舵保留外,其他分舵一律
降为连络处,只负责一般的连络,打听,发展业务和那些不会暴露身分的活动,
而旧分舵的好手除了是那些无法调离的以外,其他的全都分调到那五个分舵中,
以各加强分舵的组织和力量。

  除此以外,除了陈家洛,无尘,杨成协和心硕留守总舵外,红花会的十几个
当家会分驻到那四个分舵去:赵半山和卫春华到北京,周仲英和徐天宏夫妇守武
昌,常氏兄弟赴成都,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驻长安。待机三年,等朝廷的
清剿行动过后,再重新编排人手,而在这三年内,会中暂缓组织上的发展,改而
巩固现有组织,清理会中淤血,并动用一切努力,全力调查那些神秘杀手的行踪。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分道扬镖,依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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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左右为难 侠女就擒身心受辱

  (一)

  两年后……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树上,浑身发软,左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虽然已
经暂时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药暂时敷住的,如果有大动作的话,伤口
还是会破裂流血。

  不过,伤口的痛再怎么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尽地睡在身
边妻儿和那几个会众时,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击,官府
对这次的行动看来准备已久,不但布置隐密,而且装备精良,除了各种强弓硬弩
外,还带有火枪队和红毛大炮。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会众们仓促应战,虽然
已尽了全力抵挡,但无论在装备和人数方面都无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战,抵抗
的会众便已死伤大半。徐天宏见势色不对,下令全力突围,但为时已晚,两夫妇
虽能带着儿子和十几个会众冲出重围,但周仲英却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而被乱枪打
死。

  徐天宏夫妇虽然冲出了重围,但才走不了多远,官兵就追上来了,他们就这
样打打逃逃的逃了几天,但始终无法摆脱官兵的尾追,那跟来的十几个会众只死
剩三人,最后还是徐天宏聪明,猜到官兵从内奸那里知道了红花会的暗号,用假
暗号把追兵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们则往相反方向走,一头躲进了附近的山中。
到了那天傍晚,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便在树林中竭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那三个会众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点,一面生火一
面跟周绮说:「绮妹,这次官兵来得这么突然,而且对咱们的情况和布置那么了
解,看来会中一定奸细,而且那奸细的职位份还不低,看来恐怕是被四嫂说对了!」

  「冰姐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说过什么?」

  「你记不记得四哥是怎么被害的?」

  「不是被人从后一刀剌死的吗?」

  「那是没错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虽然不是件办不到的事,但让他
连警告都来不及发一声就死掉,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绮问道:「对啊!那是大伙不都说那人是个特级高手吗?」

  徐天宏道:「大伙的想法当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其
实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么特级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例如
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得到。」

  周绮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咱们也没有实在的证据,一旦说了出来,
可能让兄弟间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让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也不止在场的这
些人,所以咱们都没讲出来,打算暗中再调查清楚。看来……」

  周绮问道:「那有没有查出什么?」

  徐天宏道:「本来一直都查不到什么,但这次分舵被袭的情况看来……我已
经有点头绪了!」

  周绮续问道:「那是谁?」

  徐天宏道:「现在还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

  周绮还要再问,这时,一个会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涧,用叶子卷了两筒
水回来,她便不再追问,抱起儿子——周汉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家伙渴坏了,
两口就喝光了,张口又要,周绮乾脆扶起丈夫,让一个会众抱着儿子,众人一起
向小涧走去。

  走了不远,渐渐听到流水的声音,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找水的会众指
着十几步前的一块大石头道:「那块石头后就有一大潭涧水,又清凉,又乾净,
喝完水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掉这身霉气!」

  另外两个会众也是又渴又累了,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前,从那块大
石的两边绕了过去。

  「呀……!」「呀……!」突然,两声短促的惨叫从石后传来,三人猛地停
下了脚步,徐天宏向周绮和那会众提醒道:「有敌人,小心!」话声未落,大石
后和身边的树林中跳出了十几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把他们团团地围住了,其中一
个像是头领的人开口说道:「徐当家的,你们已被咱们团团地围住了,绝对跑不
掉的,赶快放下兵刃就□,否则格杀勿论!」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从那会众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向那头
领道:「红花会的人,只有轰轰烈烈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
人头,就来拿吧!」说完,长刀一摆,向那头领冲去。

  那头领见徐天宏向自己冲来,忙做了一个围攻的手势,围着他们那十几个大
汉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过去。

  众人这一动手,那会众首当其冲——本来以他的功力,在这种伤疲不堪的情
况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去杀别人;他长刀才出手,当前一人
的枪便使劲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觉一阵大力从刀上传来,手腕一麻一震,再也
抓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而就在他兵刃脱手的一瞬,一刀一枪从旁闪电般剌
入他的身体。

  「呀……!」那会众只惨叫了半声,便软倒在地,口中出气多,入气少,眼
见是不活,围攻的那几个大汉放心不下,上前补了几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枪上的
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妇攻了过去,一时间刀光狂闪,剑影乱舞,打得好不灿
烂。

  和众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几个大汉身壮力猛,都是
特地从外地绿营军中精选出来的兵丁,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好手,但却甚是强悍,
死死地缠住了他们。换了在平时,以他们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轻
松的应付,只是现在他受伤甚重,几天来逃来逃去的又没有吃好睡好,身体十分
虚弱,又抱了个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称手,十成功力顶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
绮也不见得好得了多少,虽然徐天宏护妻有方,这几天来没让她受到什么伤,但
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不曾吃过什么大苦头的大小姐,而且这几天来的逃亡生
活也把她的内力,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两人不但得不到半点甜头,一时
之间还被那十几人逼得节节后退,距离渐渐地拉了开来。

  又打了二十几合,两人已被逼得分了开来,各自为战,这时,六个围攻周绮
的大汉已被她杀了二人,但她体力也到达了透支的地步,一时间被剩下的那四个
大汉逼得左支右拙,狼狈非常;由于围攻她的那几个大汉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
累倒后抓活的,并没对她痛下杀手,故此她还可以苦苦支撑,虽然落败被擒已必
不可免,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另一边徐天宏的情况却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
步,虽然围攻他的十个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个,但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身上吃
了几记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无法稳定
下来,摇摇欲坠。剩下的那几个大汉见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纷纷吆喝了
起来。

  又过了几回合,徐天宏再杀一人,那头领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条长
索破空飞来,一下卷住了小周汉光的脖子,使劲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从爱
子身上传来,他不敢用儿子的身体来跟那人比内力,右手一伸,长刀剌入身前一
个汉子的胸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长索,和那人拼起力来。

  徐天宏长索到手,运劲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马步动摇,心中大呼可惜:那
家伙的内力平平,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时,这一扯肯定可
把他扯得前冲五步,到时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让他在床上躺
几个月。

  就在他这心神稍分之际,徐天宏只觉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
口气,身体借着剌势猛地冲前,就在几乎要逃过这穿心一剌时,突然觉得一阵力
怯,身形不禁顿了一顿,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诡异的情景:一截枪尖从自己的
胸口中突了出来。

  「呀……!」徐天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大哥……!」这时周绮刚好劈倒了一人,见状拼命冲上前去,但已经太迟
了,当他冲到的时候,爱子已被那头领抢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浑身浴血地倒在地
上,胸口中鲜血如泉涌出,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绮冲倒他的身
边,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的嘴巴挣扎着张合了几下,双眼无力地看了妻子一眼,
就此闭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绮抚尸痛哭,没哭几声,
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时,连那头领在内,围攻徐,周二人的十七个大汉只剩下八人,见到周绮
突然昏倒,大喜过望,都冲上前去,把她团团围住,有几人特别心急,伸出手去
就要扯她的衣服,那头领之前曾经见过周绮几次,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时了,
到口的美食怎么肯让其他人先尝?忙叫道:「你们都不要争,这女人是我的,我
先上,之后换谁上由你们抽签决定,他妈的,这样的好货色,要好好的玩才行,
争烂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签吧!」一面说着,身体已经骑上了周绮的大
腿,双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其他人见他那么急色,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动手了,都无奈地退了开来,从
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做成签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来。

  那头领见到众人已经走开了,心中再无挂碍,动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来;这
时,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少妇,那头领连解
开她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一只手忙乱地去解她的钮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从
周绮的衣服下摆和肚兜下伸了进去。

  手才伸进去,那头领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
去,攀上了周绮那高耸坚实的乳房,想来是她平常勤练武功的关系吧!他只觉手
中这个乳房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
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验完了周
绮的乳房后,他很满意地把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觉;原来周
绮只是痛攻心昏了过去,但她是名门之后,根基打得极好,虽然一时昏了过去,
恢复却是极快,加上那头领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加速了她的血气运行,所以她很
快便惊醒过来。

  周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
服,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乱摸,一时间又羞又怒,身体不知从那
里来的力气,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听「喀勒!」一声,那头领颈骨折断,
登时了帐,周绮从身旁捡起一把刀,跳了起来,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汉子
冲去。

  那七人见到周绮状若疯妇地往自己冲来,心中不免怯惧,发一声喊,四散奔
逃,就在这时,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汉踩上了一件东西,脚下一软,「啪!」的一
声拌倒在地上,他回头来一看,原来拌倒他的却是周汉光,一时间如获至宝,忙
回身把周汉光抱了起来,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冲前的周绮喝道:「站
住!」

  周绮夫君被杀,又险些失贞受辱,又羞又恨,已没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
一命多杀几个仇人,忽见爱子落入敌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爱子怎么
办呢?一呆之下脚步登时慢了下来。那人见这招奏效,悬在半空的心定了下来,
手中的刀一紧,大声喝道:「给我站住!」

  周汉光年纪还小,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登时哭了出来。周绮听到爱子哭叫,
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有听命停步。那人续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丢掉,然后束
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让这姓徐的绝子绝孙!」

  周绮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孩来威胁别人,
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后捧腹大笑道:「咱们十几人围攻你们夫
妇两人,杀了你的老公,抢了你的儿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汉了,你还要问?哈哈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话才出口,只听周围响起了一阵「嘻嘻嘻……」「哈哈哈……!」「呵
呵呵……!」的笑声,原来那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过来,刚
好听到那人的话,纷纷向周绮发出嘲笑声。

  周绮气得浑身发抖,那人见她不动,催道:「快把刀丢掉吧!咱们也只是奉
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们不会伤害你的!」

  周绮见众人淫笑连连,眼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脸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
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加上刚上才被那头领非礼的经历,心中已想到如果真
的束手就缚的话,后果之糟糕,实在令她不敢想像,颤声道:「狗贼!你们和刚
才那淫贼都是同一窝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
你们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梦!你们杀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我
只要一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那人听到周绮的回答,淫笑道:「咱们是不是这样想的不关你的事,不过你
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要是你的裸尸被挂在洛阳城门口
上,再挂上“铁胆庄主周仲英之女,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之妻——周绮”这几个
大字,那你——连带你的父亲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净!」

  周绮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心想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碓实是死也
死得不乾净,心中大乱,忍不住哭了出来,道:「你……你们敢这样做,还有人
性没有?」

  那人看到周绮六神无主,续劝道:「嗳!你再想一想,这孩子还小,如果你
死了他怎么办,咱们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诛连九族的反贼,你儿子虽然
年纪还小,还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缚的话,咱们倒可以通融一下,
把他给放了,这样你既可以为徐,周两家留下一点血脉,又可以暂时留下命来,
一举两得。怎么样?快点决定吧!你也不要再讲废话来拖延时间了,在这种荒山
野岭别说不会有人会来帮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杀了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你也别
想一走了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就给你的宝贝儿子一刀。不过话说回来嘛,咱
们又不是全无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于无奈,谁愿意去伤害个小孩子,只要徐
夫人肯束手受缚,咱们绝不伤害你的儿子的一根头发。兄弟们,我说得对吧!」

  这时众人正在把握机会,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动人的美女,看到虽然她头发散
乱,浑身血污,但却掩不住她那英气逼人的美貌和出众的身材,而被解开了一半
的上衣中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肤,更显的诱惑难当。众人无不看
得眼珠和裤裆齐凸,恨不得马上把她扑倒,玩个痛快,闻言纷纷表示赞同,一时
间「对啊!」「没错!」「是嘛!他说的不错啦!」「对啊!投降不就没事了吗?」
「照啊!咱们一定把儿子还给你的!」之声此起彼落。

  周绮怒道:「呸!你们讲得倒好听,狗贼!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那人奸笑着续道:「话我是讲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缚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
你,在做决定之前可要先顾及后果!」说罢在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汉光的
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声了,周绮眼爱子受伤,心如刀割,
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顿脚以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惊喊道:
「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这是提醒你,快!快丢掉你的刀!否则我的第二刀又要割
下去了!」说罢作势又割。周绮肝肠寸断,一咬银牙道:「狗贼住手,我认了!

  只要不伤害我儿子,你们想怎么样就来吧!」

  那人看到奸计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个大汉叫道:「贺老六,四平,
良山,快,去找根绳子来,快!」然后转过头来,淫笑着向周绮发令道:「徐夫
人,这就对了,来!先把刀丢掉,丢远一点!」

  周绮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强忍泪水,怀着满腔悲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听
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远远地丢开。那人见周绮把刀丢掉后,续道:「好!

  然后给我跪在地上,额头顶在地面上,再把双手放到身后叠起来!」

  周绮闻言呆了一呆,然后才想起这些人只是些连点穴都不会的二,三流人物,
所以才要用绳子来绑住要自己,而要她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方便他们困绑,想到
这里,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这几个二流角色手上,自己
虽然性格粗疏,但向来洁身自爱,贞洁自持,但今天为了保存徐,周两家的骨肉,
看来今天也无法逃出这群无赖的魔掌,丧贞失节在所难免,想到这里,不禁流下
泪来。

  那人见她只是流泪,迟迟不跪,忙催促道:「哭什么,快!快跪下!不要浪
费时间了!」

  周绮无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额顶在了地上,
双手放到了身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叠起来,不过为了向那人表示
自己不会屈服,她在跪的时候特地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去。

  那人见周绮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说道:「对!跪得好,就是这样了!」

  心中却想:「呸!你这贱人,这样气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你,叫你知道我
的厉害!」

  这时,那三个大汉已找来了一根绳子,见状忙跑到周绮身边,把她的双手牢
牢地困住了,再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众人面前。

  那人见到周绮已受缚,松了一口气,向众人道:「兄弟们,既然这骚货已经
束手就擒!那就到大伙儿找乐子的时间了,咱们该商量一下呆会儿怎么玩她吧!

  依我看,大伙刚才不是已经抽过签了吗?不如就用刚才的结果来分先后吧!
等操过一轮以后,哪个兄弟还有力气的话就多操她几次,一直操到没力再操为止,
大伙怎么说?」

  众人听后嘻嘻呵呵地淫笑起来,其中一人道:「看到这骚货那股子骚劲,老
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谁耐烦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货了,先玩后
玩有什么分别?快,别浪费时间,快上吧!」那人闻言看了众人一眼,看到众人
都没开口反对,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说完转过头来,一面脱着衣
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绮——原来他就是第一签。

  周绮听着众人的话,开始时羞愤难当,但越听越是心惊,虽然在决心束手就
缚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难逃众人的凌辱,却再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那么绝
——不但要轮奸她,看来还要以她的身体来比赛耐力,但为了徐、周两家的骨肉,
就算是比死还难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这时,周绮见到那人一脸淫笑,一面脱着着衣服一面向自己走来,便猜到他
是第一签,想不到这人在杀了自己丈夫后,又要第一个来坏自己的贞操,看到他
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气得浑身发抖,满眼怨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成
粉碎。

  才三两下动作,那人已经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长多了,
也粗多了的,胀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寸长,青筋暴现,杀气腾腾;周
绮被它的巨大尺寸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这东西怎么那么
大?!」然后不安地把羞红的脸转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惊心的东西。

  那人赤条条地来到周绮面前,淫秽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
她那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没见过那么大的家伙吧!我
劝你还是乖乖地顺从咱们,让咱们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们满意的
话,咱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和你儿子给放了!」

  周绮闻言,羞愤交集,也不说话,转过头来「呸」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吐在
了他的脸上,然后把脸又转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讨了个老大没趣,还被
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狞笑道:「给你脸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气了,
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双手抓住了周绮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绮那已被
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两半,露出了里面那被撑得鼓鼓的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
光润照人的肌肤。

  得势不饶人,那人的双手毫不停顿地绕过了周绮的纤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
上的腰带,用力一扯,那根细细的腰带便像是纸做的般被扯成几段,抽回手来,
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带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领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声,周绮只觉得胸口一凉,肚兜已被那人扯掉,这时,她的上身
已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一身少见的古铜色健美肌肤,纤细的腰
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双被那一扯带得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乳峰上,
两颗娇红色的乳头在凉风中骄傲地挺立着,把围观的众人看得呆住了,过了好一
阵子,众人才回过神来,爆出了一阵兴奋的狂叫和赞叹声,听到众人野兽般的狂
叫,周绮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那人扯走了周绮的肚兜后,和众人一样,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骄人身材震得
呆住,当他回过神来后,发出了一声彷如狼嚎的叫声。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猛地弯下腰,用力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向身边一块半个人高,被流水冲得又光
又滑的石台走去。周绮用力地扭动着纤腰,徒劳地试图挣脱出那人的怀抱。

  那人走到那块石台前,突然用力一抛,猛地把周绮丢到了石头上面。然有内
力自然护体,周绮还是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抛摔得疼痛不已,她挣扎着正要坐起身
来,但那人那粗壮的躯体已经重重地压住了她那动人的玉体,把她压回石上。才
把周绮压倒,他那双长满厚茧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双高耸挺拔的美
乳,使劲地搓揉起来,同时,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娇红的双唇,湿嗒嗒的
舌头水蛇般向她的嘴里钻去。

  周绮只觉那人的舌头竟要钻到自己的嘴里,吓了一跳,忙紧闭双唇,咬紧牙
关,不让他的舌头钻进去。同时,也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来逃避他那双不断搓揉,
玩弄着她双乳的大手,但苦于双手被自己的身体压住,双脚也被那人的双腿顶住,
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软弱的挣扎。

  两人就这样在那石头上不停地挣扎,交缠着,互不相让。突然,周绮感觉一
个强硬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并有意无意地不停磨擦,顶撞着她的下体,
虽然隔着亵裤和外裤的两重阻隔,她还是感觉到它那强悍凶猛的力量。

  两人又交缠了一会,那人的舌头始终无法侵入周绮的嘴巴,便转移了目标,
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继续忽左忽右地玩弄着周绮那双坚挺的乳房,左手却转
移了阵地,越过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开了她的裤带,慢慢地探进了她的裤裆
里。他把手伸进去以后,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虽然她拼命地扭动
着纤腰来反抗他的侵犯,但一点作用也没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过了她那细嫩的
花瓣裂缝,猛地插进了她那还乾乾的阴道里。

  「啊!……」虽然早就料到被众人污辱时的感觉一定会很难受,但周绮再也
想不到那人竟然会以这么残酷和羞耻的方式来污辱她,心中的耻辱感和下体的剌
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时,围观的众人见那人把周绮弄得痛叫了出来,大
为兴奋,纷纷的鼓噪了起来。

  那人本来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绮弄湿了再奸淫她的,但在听到她那无助的痛吟
后,只觉胸口一阵热血直往上涌,不但往上头涌,还往下头涌,再也忍不住了,
拔出了手指,挺起身来,把周绮的内外裤一起抓住,未等她回过神来,一下便把
它们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狗贼……住手!」周绮一面怒骂着,一面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那只
是徒劳的挣扎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被彻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
体一丝不挂的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健美修长的大腿,乌黑发亮的阴毛中隐
约露出的娇嫩的花瓣裂缝,把众人的眼光从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过来。

  那人弯下腰去,淫秽的眼光贪婪地在周绮身上游移着,右手已一把捞住了周
绮修长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靠去。

  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周绮的花瓣裂缝时,周绮突然剧烈地挣动起来,修长
的双腿和纤腰乱踢乱扭,使得那人的大肉棒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缝上揩来碰去,根
本无法插到里面去。

  两人就这样纠缠了好一会,那人始终难越雷一步,心中气愤之至,本来他还
可以利用周汉光来让周绮就范的,现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你这臭婊子那
么倔,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越是挣扎我越是要硬来,非要硬奸了你不可!」,
便向旁边的同伴叫道:「这骚货好辣手,快,快来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两人在那里纠缠不止,正想这样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轮到自
己,胡思乱想中闻言大喜,忙跑上前去,两个人分别把周绮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
头上,另外四人则跑到她的左右,两人抓住她的两个脚踝,两人一手按住她的身
子,一手则抱住了她那充满弹性的大腿,然后四人合力,把她那一双修长结实的
大腿分了开来。

  一下子,周绮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体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动,挣扎的动作
变得毫无用处。

  那人见周绮已被众人制住了,便不再迟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绮光滑的
小腹,左手抓住已胀成了紫红色,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无援的花瓣
裂缝中送去。

  周绮突然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阴道口,知道那是杀夫仇人的
肉棒;在生完周汉光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夫妇俩都是聚少离多,也没行房过
几次,不知是不是由于练功勤奋和很少做爱的关系吧!周绮知道现在她的阴道收
得很紧,几乎比婚前更紧窄,更娇嫩,怎么受得了这杀夫仇人那么巨大的一根肉
棒,何况还有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六个人……想到这里,不知是由于羞愤,还是紧
张和害怕,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那人可没理会周绮在想什么,他把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周绮的花瓣裂缝后,腰
部稍为用力,大如鸡蛋的龟头便慢慢地挤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周绮如遭电击,身体猛烈地挣动了起来,那刚挤进她花瓣裂缝中的肉棒被她
这一挣,脱了出来。

  不过周绮这用尽全力的一挣只能稍微延迟,但却无法阻止不了那恶运的降临,
六人马上加强了压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众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挣动间,她只觉
下体一紧——杀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周绮的花瓣裂缝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红
色的龟头再一次压进了她的花瓣裂缝中,这一次,周绮手脚的反抗力量已敌不住
强暴者们的凶悍,虽然她发了狂似地挣动,却无法像之前一样逃出厄运,那人的
龟头已没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向她的更深处挤去。

  百般无奈下,周绮绝望地用力收紧阴道,希望能在奇迹出现前阻延那可怕的
入侵。那人只觉龟头一紧,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绮的用意,冷笑道:「这会有
用吗?」说罢,双手扶住了她的纤腰,使劲一顶,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
地全力挺进,残忍的分开了她那无遮无阻的花瓣裂缝,一寸一寸地挤进紧窄细嫩
的阴道里。

  一阵裂痛随着杀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啊……」周绮发
出了一声绝望的长叫,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如愿以偿,这俏寡妇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他无情的毁掉了,当他那粗大的
肉棒全部挺入了周绮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和紧窄紧紧的包裹着
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
你成了亲已经好几年了,又生了儿子,但那阴穴还是那么紧,她妈的!侠女的阴
穴和□子里婊子的还真不一样,又紧又窄,夹得我爽死了!嘿嘿……怎么样,我
这宝贝也不错吧!和徐当家的比起来怎么样?嘿嘿……看你的表情,徐当家的那
根只怕不怎么样吧!嘿嘿……!」众人在一旁大笑。

  宝贵的贞操被杀夫仇人所夺的冲击,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和那一阵
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把周绮的脑子弄得一片混
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对那人的
话不理不踩。

  那人见她不理不踩,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枪已经插进去了,你他妈的还
在那里装圣女节妇,老子要叫你知道厉害!非要你叫出来不可!」言罢,双手按
住了周绮的双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啊……」

  这猛烈的一冲,把周绮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只觉那人的肉棒又
粗,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阴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还深深地剌进自己
的体内——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从没进入过的体内深处。

  周绮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从她紧窄温软的
阴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
力,把周绮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阵阵
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周绮的身体已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
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杀夫仇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
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
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
般的痛楚令周绮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
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欲火烧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把周绮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
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
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这时,周绮似乎意识到将要降临在她身上
的不幸,突然疯狂地尖叫起来:「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
……!你不能……不要在里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呃……」那人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
时,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感到阴道内那人的大肉棒胀了一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
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时间羞愧、耻辱、愤
懑纷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人射完精后,趴在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众人见周绮已被他奸得昏了过去,
纷纷松开了手,看到刚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众人都也忍不住了,纷纷摧他
快点让开,那人无可奈何,双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绮那双坚挺的美乳几下后,一脸
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那人才离开周绮的娇躯,那个叫良山的大汉「腾」地骑到了的胸口上,当众
人正在奇怪他要干什么时,他用一只手捧起了周绮软弱无力的头,另一只手则在
她的两颊上一压,昏迷的侠女那性感而软弱的嘴巴被他张了开来,良山见她毫无
反应,淫笑着向众人道:「我来弄个花样给你们看,操一操大名顶顶的红花会七
当家夫人的嘴巴。」

  众人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这婆娘那么泼辣,小心她醒来后一口咬了
你的鸟去!」

  良山淫笑着道:「嗳!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别说是这种大名顶顶的侠女,
连一般婊子都不愿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难得遇到这样好的机会,可以好好地操
个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没被咬掉,就值得了!」说罢,腰身慢慢用力,
那胀得红通通的大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周绮性感无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肉棒插进了周绮的嘴巴后,开始小心地抽动了起来,他把大肉棒先
抽出一点,再慢慢地插进去,再抽出一点,再更深地插进去……随着他越来越深
的抽插,周绮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一会,他那大肉棒已插到尽根,龟头
到达了她喉咙的深处。

  良山暂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内的温润潮湿后,淫笑着向看得目瞪口
呆的众人道:「她妈的!唐老大说得没错,练过功夫的侠女果然不一样,我插得
这么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换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呛死了!他妈的,真的爽死我了!」
说完,他用双手抓住了周绮的头,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绮在迷糊间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徐天宏浑身是血,向她冲了过来,卡住了
她的脖子,她没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怪叫,渐渐的,这
些怪叫越来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点!」「好家伙!」「良山,使劲操这骚
货!」周绮猛地想起那「骚货」就是自己,一下从恶梦中惊醒了过来。

  周绮才清醒过来,就觉得有一根热腾腾的,又腥又臭东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
咙中不停地进出着,加上她刚从昏迷中醒来,脑中一片混乱,只知道嘴巴里有很
多口水,同时,那根东西把喉咙弄得很不舒服,却作梦也没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阳
具,在自然反应下,她使劲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只觉胯下的周绮动了一动,知道她快醒过来了,但这时他已经到了最后
的关头,欲罢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绮的喉咙波动了
起来,一阵紧束的抽动,把犹如浪潮般的快感从她的喉咙和嘴巴传到了肉棒上…

  …他的脑中「轰!」的一声,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精液射进了周
绮的口中,然后迅速把大肉棒拔了出来。

  周绮只觉口中那根东西一胀一缩后,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时把一股股又腥
又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喉咙,嘴巴,脸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根红通通的大肉棒在脸前晃来晃去。看到那根东西和留在她嘴里的腥臭,
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体正
是他的精液,她猛地挺起了身体,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

  …我要杀了你这畜生!」

  众人闻言大笑,围了上去,熟练地把周绮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
面前,淫笑地道:「嘿嘿……看来徐夫人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
来换个花式,给你尝尝别的滋味!」说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绮的身子翻了过来,
让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后双膝顶住她那软弱不堪双腿,往左右用力一分,
把它们分了开来。

  这时,周绮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上身却被按住了在石面上,那沾满了强奸者
精液的细嫩花瓣,在被分开了的健美大腿间无助的颤抖着,那人把大肉棒在周绮
细嫩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后,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肉棒迅速地挺进,
深深地插进了周绮那不久前才被奸辱过的阴道里,并猛力地抽插了起来。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壮的大肉棒猛刮她细嫩阴道时的剌
痛,令周绮忍不住再一次惨叫了出来。

  周绮虽然已为人妇数年,像这种粗鄙的做爱方式却是连听都没听过,一来因
为夫妇两人婚后聚少离多,相对的做爱次数也不是很多。二来徐天宏怕太轻挑会
被她小看了,所以做爱的时候,都是用一本正经的正常位,连前奏也很少,更别
说是其他的花式了。

  三来她父亲虽然是江湖人物,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家里不论男女,都很少提
起这些事,即使她曾经见过路边的狗是用这种姿态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
也以为只有禽兽,才会用这种姿势交合的,没想到现在竟会被人以这种粗鄙的交
合姿势来奸辱……

  那汉子的一阵猛插,把周绮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想要以这种徒劳的动作来赶走那种屈辱和疼痛的感觉,不过,她却不知道她扭动
得越急,却只会令奸辱她的人更舒服,更畅快,更爽。这时,那汉子快爽死了,
他觉得周绮那扭动着的纤腰,带动着她那紧窄温软的阴道,不断地把一波波的快
感送到他的肉棒,那快感摧促着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会,
在一声怒吼后,那汉子把大量的精液,全射进了周绮那紧窄而无助的阴道里。

  那汉子气喘嘘嘘地爬起身来,他才刚离开,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周绮
的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双坚挺结实的豪乳,不断地搓揉着,
同时,大肉棒毫不迟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还在流淌着上一个强奸者精液的阴道
里,开始了另一次狂暴的奸淫……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又一个,再一个,那七个饥渴已久的壮硕汉子不断地轮
奸这美丽的俏寡妇,开始时,众人还分先后次序,渐渐地,那种狂暴和淫乱的气
氛把他们理智淹没了,当第一轮的奸淫过后,次序已经不再重要了,哪个有力哪
个上,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他们只知道用最直接,尖锐而狂暴的冲刺,肆
意地,毫不留情地奸辱眼前这美丽的俏寡妇,仿佛要把积郁了几个月的欲火和精
力,全发泄在她的身上、她的体内……

  过了好久,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了,当最后一人无力地站起身来时,周绮已经
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击垮了,她的感觉在已经变得麻木,眼泪已流乾,双眼
无神地看着渐暗的天空,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躺在石上,坚实挺拔的美乳在风中骄
傲地挺立着,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亮丽的汗光,满溢在阴道里的精液从她那被奸
辱得红肿不堪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滩已形
成了好几个时辰的污迹上。

  这时,众人围在了一起,讨论宿营的事。全靠那唐老大,众人不但杀了徐天
宏,还把周绮这样的贞洁美丽的侠女拿来玩了个痛快淋漓,所以他顺理成章地成
为众人的头领,他向众人道:「咱们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第一天,本来抓到
人犯应该立刻向上面报告,但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这骚货,也才玩了那几次,如
果就这样交出去的话,真是太可惜了;而且这骚货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
话儿又紧,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在平时的话,以咱们这样的身份连她的手指
头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尽情地玩?这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今天错过了可能
这辈子都会后悔,不如这样:咱们找个地方歇下来三天,就在这三天内,大伙儿
把这骚货尽情地玩个痛快,到集合时再把她交出去,那时如果有人问起,只要大
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谁也奈何不了咱们,你们说怎么样?」

  这时,众人还在回味着周绮这武功高强,英姿飒飒的女侠在身下那婉转娇啼,
香汗淋漓的动人姿态,正在可惜要把这样的尤物交出去,听到可以把她再玩几天,
都大喜过望,纷纷表示同意,于是各人马上动作,拖着疲惫的身躯,一些人动身
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则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级割了下
来,用石灰腌好。

  天色全黑之前,众人在小涧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间由猎人所盖的空置的房子,
便在那里安置了下来。

  众人到达了那房子以后,稍为打扫了一下,吃了些乾粮后,便松开了缚住周
绮的绳子;这时,周绮已经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了过来,努力地要站起来,谁知
站不到一半,一阵火辣辣的裂痛从下体传来,「呃!……」周绮痛哼了一声,双
腿一软,坐倒在地上。众人见这武功高强的侠女竟被他们奸得连站都站不稳,都
兴奋得狂叫了起来;如果他们之前不是已埋头苦操了几个时辰,全都精尽力疲了
的话,这时早已扑上前去了。

  就在这时,小周汉光突然哭了出来,周绮挣扎着要去抱他,众人见她如此虚
弱,放心地把周汉光送到她面前,还丢了些乾粮和水给他们母子,周绮满脸怨毒
地看了他们一眼,喂儿子吃喝完后,尽力地把剩馀的粮、水丢到一旁。

  众人见周绮不吃不喝,心中有气,便把她重新绑了起来,同时把小周汉光带
到了房子的另一边;周绮这时浑身酸软无力,知道反抗无用,便乾脆闭上眼睛,
不言不动,任由他们困绑,连他们在绑她时的毛手毛脚也毫不理会,令众人大感
无趣。其实,经过了一天的「操」劳,众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过过手瘾
而已;在绑好了周绮后,众人各自找了个角落,倒头便睡,周绮见众人都睡倒了,
并不来奸辱自己,拉紧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过不多久,只觉一阵阵疲累如浪潮
般涌至,眼皮开始火并了起来,不一会,周绮也像众人般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周绮隐约地感到下体一阵抽痛,她想睁开眼看
看,但眼皮却不听思想的指挥,渐渐地,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那是因为
一根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她的阴道内快速地抽插着。

  周绮猛地从迷糊中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让她完全地清醒了:
自己正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盖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一双修长的大腿羞人
地被晾在一个男人的双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断地玩弄着自己那双高耸结实的
双乳,一面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

  「啊……!」她惊叫了一声,双脚本能地一夹一抛。

  原来那人一早起来,见到身旁的周绮酣睡未醒,盖在身上的衣服滑开了一些,
露出半边坚挺高耸的美乳,一双修长的美腿轻轻地绻曲着,英气逼人的脸上娇美
无限,一时间欲火上冲,忍不住便爬了过去,把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口
水抹在肉棒上,摆好姿势,慢慢地把肉棒送进了周绮的体内,之后,见她亳无动
静,便放心地耸动起来,双手也摸上了她高耸的乳峰。正当他手抓鸟操,已经渐
入佳境,正干得痛快之际,突然听到在身下一直毫无动静地任他鱼肉的周绮惊叫
了一声,接着脖子一紧,身子便像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
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周绮猛地坐起身来,游目一看,发现天色已经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汉子这
时正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挣扎着要爬起来,而其馀的人都被那人那一声巨响惊醒,
纷纷坐起身来。

  周绮发现经过一晚的好睡,体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动:众人刚
醒来,不知状况,而自己的体力已恢复,是放倒他们的最好时机。便不再犹豫,
猛地站了起来,一脚重重地踢在身旁一个汉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过去,接
着回脚一收,把那人的长刀从刀鞘中拉了出来,再一挑一踢,长刀如虹,贯入另
一个汉子的汉子胸口,那汉子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众人刚从梦中醒来,见周绮大发神威,连续打倒两人,一时间都吓得呆住了,
那唐老大最快反应过来,一面大叫:「拦住她!」,一面便向周汉光扑去。

  见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绮心中大急,发力冲前,但双手被缚,急奔时身体
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乱,没走上两步,脚下一拌,「噗!」的一声,滚倒在地
上。

  周绮往地上倒去时,心情也像身体般不断地往下掉去,当她抬起头来时,果
然见到唐老大已经把爱子抱在了手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挣扎着就
要爬起来,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其他人已围了过来,几只又粗又臭的大脚从后踩
住了她,一阵失望和后悔的感觉涌上心头,长叹一声,放弃了抵抗。就在这时,
一个汉子重重地□了她一脚,骂道:「臭婊子,那么狠,少看你一会也不行,看
来老子操得你还不够,好!咱们再来!」言罢,周绮的双腿被人粗鲁地分了开来,
接着,一根烙铁般热烫的粗大肉棒从后伸了过来,抵住了她那还红肿未消的阴道
口,「呃……!」周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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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反客为主俏李逵妙计出狼穴(一)

  两天后……

  山中的小屋中,污浊的空气里漂浮着一阵阵由精液,淫水,汗水和其他不知
名气味混合而成的腥臭味,在小屋中央,周绮双眼软弱地闭着,无饱受摧残的赤
裸玉体无力地躺卧在地上,结实紧挺的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由抓捏造
成的瘀痕。这时,一个大汉正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抓住了她的纤腰用力拉
扯,粗壮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快速地穿插着,狂野的动作把她的一双美乳撞得来
回摆动不已。

  在这几天以来,那六个壮汉日以继夜地不断轮奸这美丽的女侠,只要他们中
任何一个人有一点点的精力剩下,不论周绮是正在吃饭,还是睡觉,他们都会毫
不犹豫地把它们发泄在她的身上。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被奸淫了多少次了,只
知道她自成婚以来,和丈夫交合的次数全加起来也没这几天来得多,而在她的身
上的每个地方,不论是阴道里,还是那一双坚挺结实的美乳上,修长的大腿和丰
满的屁股之间,还是粉背,小腹,粉颈,或者是脸上,以至她的嘴里,到处都洒
满了杀夫仇人们的淫液,精液和口水,而在她身上和散布在屋子各处的一滩滩的
污迹,似乎在诉说着这两天以来她的悲惨遭遇。

  经过了这三天惨痛日子,周绮的身体更虚弱无力,但她的心却变得坚强起来
;在这几天里,她已经想通了,现在,她不再像刚被污辱时那么想死了,虽然,
她还是会以死来洗清那失节的耻辱,但那绝不会是现在,而是在报完仇之后。在
这羞辱的几天里,她决定不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会完成三件事:第一,
她也一定要保住周汉光的小命,为徐,周家留下一点血脉。第二,不管是什么手
段和方法,只要有能脱出这几人的羁困,无论是什么多么羞辱的事,就算要她向
杀夫仇人主动献身,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第三,她一定要把徐天宏曾经说过
的,会中高层中的内奸找出来,因为那人才是真正的杀父和杀夫凶手,她一定要
他得到报应。

  在想通了以后,周绮决定保留体力,便不再拒绝饮食,甚至在他们奸辱她时
的挣扎和反抗都放弃了,只要一有机会,便暗中养气培元。但由于之前的逃亡将
体力损耗得太厉害了,加上每天还要应付六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十几二十次的狂暴
奸辱,所以她的体力恢复的很慢,从昨天到今天,花了一整天加上好几个时辰,
她也只恢复了不足三成的功力,这样的力量连跑个五百步都不行,更别说要一举
杀死六个壮硕的大汉了。

  这时,那汉子弓起了身子一阵猛冲,「吼!……」一声野兽般吼叫的同时,
他再一次把他污秽的精液,射进了周绮已注满了精液的子宫内。

  唐老大看到那人趴在了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不禁微微一笑,转头对众人道:
「兄弟们,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虽然还没玩够,但咱们真的要走了,要是迟
到的话就糟糕了!」

  在这几个无法无天的荒淫日子里,众人都在周绮那美妙动人的肉体上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听到现在要放手了,都觉得很不舍得;但军令如山,点
卯不到非同小可,不但有功变无功,说不定还要人头落地,为了一时的痛快,掉
了吃饭的家伙可不化算,都无奈地点头。这时,那叫良山的汉子向他道:「唐老
大,我要去洗一个,这骚货看来也要清洗一下,让我顺道带她去溪里洗一洗吧!

  唐老大想了一想,答道:「好吧!不过要小心点这贱人突然发难!」

  良山道:「放心吧!被咱们这样不停地操了三天,如果她不是练过武功,特
别耐操的话,早就被咱们操死了,我今天操她的时候,她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
更别说像前两天那样的挣扎了,而且又被缚住了,更何况我又不是死人,万一真
的了事难道不会叫吗?没事的,别紧张!」说罢站了起来,也不穿衣裤,左手拿
了一把长刀,右手抱起周绮,把她扛在肩上,就这样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唐老大
见周绮浑身滩软,任其摆布,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让他去了。

  良山扛着周绮来到涧边,望眼看去,都只是一些小水潭,没有可以洗澡的地
方,犹豫了一下,便沿涧往下走。行行重行行,终于被他找了一个深几及胸的水
潭,他走到潭前,右手一收,肩部使劲一顶,「噗通!」一声,把周绮丢进了水
中。

  一路上周绮一言不发,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不知在想什么,这时被凉水一
激,似乎清醒了过来,挣扎着便要站起来,不料水中平衡不易,加上双手被缚,
无从发力,还没站稳,脚下一滑,「噗!」的一声,又沉了下去,心慌意乱之下,
咕噜咕噜地猛喝了几口涧水。

  良山本想跟着到水中洗上一洗的,见周绮在水中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样子,
便猜到她不通水性,一时间童心大作,也不忙着下水了,乾脆蹲了下来,在一旁
看有趣的。

  周绮在池中载浮载沉地又挣扎了一会,终于支持不住了,「咕噜……救命!
……救……咕噜……命……我……!」本能地向良山叫起救命来。

  「哈哈哈……噗通!!」唐山见周绮快不行了,一面得意地大笑着,一面跳
进了水中,向她游过去。

  良山游到周绮前面,双手托住了她的手臂;周绮绝处逢生,虽然双手被缚,
无法抱住他,但双腿却本能地扣住了他的腰股不放,身体拼命地向他靠去,良山
见她情状可怜,双手稍为用力上举,周绮的头应声伸出水面。

  「咳……咳咳……!」周绮的头才出水面,便猛咳了起来,一张俏脸胀得红
通通的,楚楚可怜的神情,加上那一双在水波上载浮载沉的美乳,把良山的心逗
得跃动不已,不知不觉地,他下身那根沉睡了的巨蛇昂然地抬起了头来。突然,
良山只觉下体一动,挺起的肉棒碰到了一个东西,同时,周绮浑身一震,倒吸了
一口凉气;原来两人的腰腿缠在一起,周绮的花瓣裂缝刚好就在良山肉棒的上面,
当他的肉棒昂起头来时,正好碰到了她的阴道口。

  良山心中一动,突然双手一拉,把周绮往水中拉去;这时周绮的咳嗽稍止,
气还未曾喘定,只觉双手一紧,整个人又沉到了水中,她心中一慌,双腿本能地
扣紧,顶在她阴道口的大肉棒在两人这一拉一扣的配合下,轻易地没入了她那毫
无防范的阴道中。

  「呃……!」紧窄嫩滑,长驱直进的感觉让良山痛快得大叫出声;这三天以
来,他每次干周绮的时候,她不是拼命地挣扎就是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从没
有像现在这样主动配合的——尽管那一下动作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但滋味仍然
非同凡向。

  好不容易可以找到让这美丽侠女纵体投怀的方法,良山那管得周绮的死活,
依样葫芦的连续几下,果然如他所愿的一样,每次只要他双手一动,周绮那结实
修长的双腿就会用力地扣紧他的腰股,这时只要他稍微用力,肉棒就能轻易地进
入她体内的深处,而她紧窄娇嫩的阴道也会以几乎要把他的肉棒夹断的力量,紧
紧地咬住的他,那种舒服的感觉前所未有,直把他爽得几乎灵魂出窍。

  良山一下一下地正弄得痛快,但周绮连喝了几口水后却受不了了,忍不住一
面咳嗽一面哀求道:「咳……不要……咳咳……求你……停,我依……咳咳……
你……!」

  良山闻言大喜,心想在她这么半自愿的情况下就已经弄得那么痛快了,如果
她真得肯全力迎合的话还得了?忙停止了动作,淫笑道:「好!想不再喝水也可
以,只你要好好地和我干一次!主动配合我的动作,我就放过你!」

  周绮闻言一惊,本能地摇头道:「不!……不行……咳咳!!」未说完,又
是一阵猛咳。

  良山装怒道:「那好,我们继续吧!」说完,双手用力,便要把她扯入水中,
周绮大惊,忙叫道:「你好……好吧!……咳咳……只要不淹我,我都……咳咳
……依你!」

  听到周绮的回答,良山大喜过望,道:「真的?」,周绮满脸晕红,咬住了
嘴唇不答,良山作状又拉,周绮无奈,轻轻地点了点头,良山欣喜若狂,一把抱
起了她,走回岸上。

  回到岸上,良山让周绮跪在自己前面,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送到了她的嘴边,
命令道:「咱们先上个凉菜,来!先舔一下我的大枪!我警告你,另耍花样!否
则我就喂你喝上一肚子的水!」

  周绮犹豫了一下,终于无奈地伸出了舌头,在良山那红通通的龟头上轻轻地
舔了一下,「噢……!」良山如遭电击,叫道:「快,再舔,含到嘴巴里舔!」

  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屈辱,还是被淹怕了,周绮这一次并没有怎么迟疑,
她闭上眼睛,嘴巴一张,把良山的肉棒吞进了口中,并开始努力地舔动起来。良
山想不到这贞洁不屈的侠女还真的替自己口交,心中的得意真是难以形容,不停
叫道:「对,舔那里,对!舌头要多动,要再转几下!」,「他妈的!你的牙齿
碰痛我了,你给我小心点!」「嘿!你这浪蹄子还真带劲,可爽死我了!」过了
一会,良山实在受不了了,胯下肉棒跃动不已,双手抱住了周绮的头,腰身猛地
一挺,大肉棒迅速滑进了周绮的喉咙,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唔……!」周绮模糊地呻吟了一声,对这屈辱的动作,只象徵性地摇了一
下头,便软弱地把嘴巴张得更大,让良山的肉棒能更肆意地在里面抽插。

  良山抽插了一阵子,意兴渐渐飞扬起来,身体一阵酥麻,知道快要射精了,
便赶紧把肉棒从周绮的口中抽了出来——他要她热烈地迎合自己,来一次痛快淋
漓的交合,他还要彻底地征服她,让这贞洁美丽的俏寡妇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这
当儿可不能这么快就射出去。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向她命令道:「咱们来好好
地来做一次,你要尽力的迎合我,阴部也要夹紧,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丢到水里去
喂鱼!」

  周绮惊慌地摇了摇头,幽怨地回答道:「连舔都帮你舔了,还有什么不能做
的,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尽力让你舒服便是了!」

  周绮这一句话比世间任何春药更有效,良山只觉的脑中「轰!」的一声,胸
口热血上涌,胯下本已挺立的肉棒再创高峰,胀得通红,也顾不上什么前奏,调
情了,他猛地趴下身去,分开了周绮那双修长的美腿,粗壮的大肉棒插进了她那
迷人的花瓣裂缝中,使劲地挺动了起来。出乎意料的,周绮下体中门大开,不但
没有抗拒他的侵犯,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反而柳腰轻送,真的迎合起来,虽然她
的动作还很生疏,配合得还不是很好,但已经让良山爽得跃跃欲射。为了长久作
战,他不得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这时,周绮迎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良山猛瞪了她一眼,周绮幽怨地看了
他一眼,轻轻地道:「你别怪我,我的双手根本没办法使劲,只靠腰部的话,只
动这几下就累死了,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如果我的双手没被缚的话,就不会有
问题了!」

  这时良山初尝鲜味,已经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也顾不得替周绮松绑后会有
什么后果了,忙爬起身来,捡起了丢在地上的长刀,只三两下就把缚住周绮绳子
割断了,然后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便急不及待地把周绮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双
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使劲一挺,大肉棒再次进入了周绮那娇润湿滑的阴
道里,一五一十地努力抽送了起来。

  又一次被奸淫了,但周绮并不伤心,甚至还有点失常的兴奋——因为一切都
跟她所设计的和想像的一样;刚才良山要把她单独带出来时,她就知道这是个千
载难逢的脱身机会。在路上,她盘算了一下,就算双手没被缚住,以自己现在的
体力,要杀死这个家伙也很不容易,如果强行脱身的话,非和他动手不可,到时
自己只靠一双腿恐怕制他不住,而他在必要时却可以大声通知同伴,虽然这里离
小屋已远,理应听不到的,但空山传声,保不准哪个刚好听到,如果他们再来一
个人的话,自己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左思右想下,她认为一定不能用强的,要
脱身就得用计。

  其实周绮虽然不是很精通水性,但也不是旱鸭子,之所以装成不会水的样子,
就是要把良山诱到水中。本来她的打算是把他骗到水里,然后突然发动,把他淹
死的,心想一但把他泡到水里,那就算他想通知其他人,也叫不出声来,但后来
却发现良山的水性很不错,加上力气还不小,想要弄翻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鲁鲁莽莽的动手,万一淹他不死那就大大的糟糕了,但除此以外,她实在想
不到其它方法了,而时间紧逼,也不容她再想其它的方法,正在焦急间,良山侵
入体内的那一插提醒了她,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利用自己天赋的本钱去色诱他,
让他失去防备之心后再干掉他。因此她装成顺从的样子,不论他要她帮他口交,
还是热烈地配合他的奸淫,她都忍辱地照做了,而现在这计划就差最后的一步了,
只要长刀到手,那她的一切牺牲都有价值了。

  周绮被良山压在地上,眼看长刀就在身边,就是差了一点,摸来摸去摸不到
手,她努力地伸手,还差两寸,一寸,半寸……这时,良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
起:「爽……真爽!快!夹紧一点!快……!」

  周绮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良山正在埋头苦干,没看见自己的动作,暗
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如果动作太大的话,会被这狗贼发现,到时候就功
亏一篑了,看来那刀子恐怕要等到他发泄完兽欲后才有机会拿得到,我也要努力
一点,让他快点泄出来才行,否则时间拖久了不好,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事就不值
了……!反正已经被他们奸污了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分别!」想到这
里,轻叹了一声,便不再去理那刀子,反而认命地摇动着纤腰,努力地迎合着良
山的抽送,希望可以使他快点完事。

  两人就这样热烈地交合着,两个火热的赤裸身驱在涧边唇乳相碰,腿股交缠,
渐渐的,淫乱的情绪不知不觉地侵占了周绮的身心,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轻狂了起
来,突然,一阵突如奇来的快感闪电般从她的下体传来,舒服得她浑身一抖,「
嗯……!」性感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吟,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
良山的身子;良山似乎也感到了这美女身上的变化,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
时一只手也抓上了她坚挺嫩滑的乳房,不停地揉弄着。

  又一阵轰雷电闪的快感传来,爽得周绮浑身发抖,一刹那间,她最后的理智
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不能自拔。

  这时,她已忘了这次交合的目的是什么,也忘了趴在身上的是自己的杀夫仇
人,她只知道他带给自己无穷的快感和欢愉,「嗯……啊……啊啊……嗯……啊
……

  啊……!」不知不觉间,随着良山的动作,她那性感迷人的嘴里发出了忘形
的,淫荡的呻吟声,一双美腿也像水蛇般缠上了杀夫仇人的腰股,而纤腰更是卖
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热烈的交合持续着,两人小腹猛烈撞击时的啪啪声,大肉棒在充满了淫精浪
水的阴道中不停进出时的噗吱噗吱声,良山粗重的喘息声,和周绮那忘形放浪的
呻吟声,在空中交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渐渐地,周绮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情
欲的顶峰。

  「啊……啊啊……!」突然,周绮皱紧了眉头,脸上表情似苦非苦,似乐非
乐,性感的嘴巴里发出了一连串淫靡动人的尖叫,美丽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浑
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良山的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的
血痕。这时,良山突觉周绮那紧窄柔滑的阴道正规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温暖的
爱液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把自己的龟头烫得十分舒爽,知道她到了高潮,心中一
阵兴奋,大肉棒用力一挺,「呃……!」的一声,便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留地
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娇喘连连,脸上艳红似火,身心还沉醉在刚才那
前所未经的性爱欢愉中,一时间竟忘了去推开还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良山。突然,
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放
浪淫荡的行为,周绮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这只是作假而已
我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竟然和杀夫仇人这样……」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悸动,
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她恨极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恨极了自己,
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
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
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淫邪的微笑,彷
佛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淫秽的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
上一掠而过。

  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
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的贞操,死得那么容易算
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插入了良山的胸口,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
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墙缝中张一张,奇怪地
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
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
「说!他们到那里去了?」

  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
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
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

  「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

  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

  「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
候是说要来帮忙修长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

  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

  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
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

  「……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

  「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
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
京去!」

  「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

  「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
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
「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

  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
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

  …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污
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污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
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胸口。

  五天后,周绮偷偷地潜回了武昌,这时,由于捣毁武昌分舵的任务已经完成,
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经撤回驻地去了,所以城里的搜查并不是很严密,所以她
没费多大气力就进了城。进城后,周绮发现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经营点,
都一个不漏地被捣了个稀烂,大部份的教众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是
变节了便是失踪了,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她几经辛苦,打听了好几天,才零零碎
碎地打听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级,还有周汉光,都已经在几天前送回了北京,
而那几个杀夫毁身仇人所属的部队,也已经在几天前调回驻地去了。

  知到了爱子的消息,周绮决定立即动身前住营救,而那几个仇人就让他们多
活几天,反正他们有名有姓,要追缉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周绮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武昌城,出城后,沿着官道北上京城。看着初升
的朝阳,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势孤力弱,要把儿子救出来,恐怕是力所
难及,万一旧事重演,敌人来一招挟儿子以令母亲,那不但儿子救不出来,连自
己都要贴进去,到时恐怕就没有这次脱身的幸运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决定
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总舵,带足了帮手再去救人,她不舍地看了往北京去的
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会来救你,你等我!」一转马头,便
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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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祸出萧墙鸳鸯刀失贞红花亭

  (一)

  长安西郊,几十里方圆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贵族为主的陵墓如星罗棋布;这
一带人烟极少,一来是由于附近十分乾燥,没什么江河溪涧,居民的用水除了来
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处的地下水层又藏得极深,能花得起钱来打深井的
人都会嫌这附近太过偏僻,不够热闹,而没钱打井的人却又受不了这里连庄稼都
长不了的乾燥,二来这里是陵墓区,鬼气森森,一般人胆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
因而此地除了少数贫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从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
来主持红花会长安分舵之后,却十分钟意这里,大家都觉得这地方地处偏僻,容
易隐秘,而这里离城虽远,却有一条大道直通长安西门,快马一个时辰就到了,
走路也是一天多一点的路程,交通连络还算可以,乾燥和闹鬼的问题也影响不了
他们,是个十分理想的设舵地点,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这个地方。

  为了加深分舵的隐密性,它的设计也很特别,不像一般帮会高墙大宅式的建
筑布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圆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布
几十间外表普通的房子,这些房子与房子的距离最少六十尺,供长驻分舵的会友
居住,而在这些房子中间,建了一间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议事或宴会之用。这些
设计,使分舵从外表上看起来像是个小村子,一点都不起眼,难以引人注意。

  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鱼同夫妇刚练完功回到屋里,李沅芷一面关门一面
道:「同哥,今年长安比往年热多了!你看太阳才出来多久而己,那热气己让人
受不了了,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练功前先叫小翠给我灌满了浴盘,否则不知要等
多久才能洗个澡!」

  余鱼同笑道:「沅妹,俗语说道‘心静自然凉’,尤其是咱们练武的人,更
应该不畏寒暑才对,一定是你功力太浅,六贼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袭!」

  李沅芷白了余鱼同一眼道,娇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额头
上的是什么东西?究竟谁六贼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赖得理你,洗澡!」说完,
便去脱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闪烁着亮丽的
光泽,胸前一双椒乳柔匀动人,虽然不算得上丰满,峰上两颗乳珠却是特别的嫩
红娇艳,配上仅堪一握的小蛮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耻毛和娇小玲珑的身材,却
是说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点都不像是个新婚少妇,倒像个待字闺中的
怀春少女。

  余鱼同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李沅芷宽衣解带,脸上神色古怪,过了半晌,忽说
道:「哎,这浴盆方圆三丈,反正你一个人也占不了那么大的地方,让我也来洗
一下吧!」说着,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李沅芷闻言,登时飞红上脸,低头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
……你要来便来吧!」言罢,纵身跳进浴盘里去。

  余鱼同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浴盆后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着余
鱼同赤条条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来,俏脸一红,转身就逃,但那
浴盘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余鱼同毫不费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
边,乘她身形一顿之际,双臂一搂,从后抱住了她,低头便向她的粉颈吻去,李
沅芷浑身一震,「嘻!」的一声笑了出来,回头笑道:「同哥,你别闹了,你…

  …唔!」话没说完,娇红的双唇己被余鱼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两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开来,余鱼同把嘴巴贴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轻
轻地道:「沅妹……我们不如……我想试试看!」李沅芷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
红,失声道:「现在?别胡闹了,光天白日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再说,咱这又
不是在床上……!」

  余鱼同肚里几乎笑了出来:「如果现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
做了吗?」他怕李沅芷脸嫩,惹羞了她就难以如愿了,所以脸上不敢露出丝毫调
笑的表情,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怕什么,我们现在是在房里,外面又没有人,
其他人的房子离我们还远着呢?不会听到的!咱们来试试吧!今天……我想再试
试看!」

  李沅芷颤声道:「不行!绝对不行!我……」话未说完,己被余鱼同的嘴巴
堵了回去,她「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双手本能地搂住了余鱼同的背,两人
就在浴盆内热吻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体渐渐的越贴越紧,余鱼同的双手
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一手绕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双娇嫩欲滴的乳房,
轻柔地揉弄着,一手却己悄悄的滑过她那平坦细致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测的幽谷
探去……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猛地分了开来,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现即隐,余鱼同却
是满脸痛苦之色。

  两人默对良久,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歉疚地开口道:「沅妹……我…
…我真没用,成婚这么久了,还不能和你……和你行这大礼,实在……实在对你
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轻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紧的,反正咱
们还年青,以后……慢慢来……总会成功的……!」结结巴巴地讲完,一张俏脸
己几乎胀成紫色。

  余鱼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激动地道:「沅妹,
你对我真好,我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几生修来的福气,我……!」话没
说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两人胡乱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边走边问道:「同
哥,你看五哥六哥这次来是干什么的?」

  余鱼同沉吟道:「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其实我也有跟四嫂聊过这事;按理说
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责任重大,如果不是极大的事故,他们是不会轻离的,
但从他们的来信中却看不到有什么紧急情况,想来实在难以索解,不过我们也不
用再猜侧了,反正他们今天就到,是什么要紧的事马上就知道了。」李沅芷点头
称是。

  两人才踏入分舵正厅,便见到厅中多了两张熟悉的丑脸——常氏兄弟己经到
了。

  言谈之间,众人才知道原来常氏兄弟最近发现发现了关于文泰来被杀的一些
很重要的线索,兄弟俩反正没事,所以就亲自过来,打算约骆冰出去走一趟。听
到丈夫的大仇既将得雪,骆冰当然欣喜若狂,马上便要收拾行装,但常氏兄弟认
为这会儿陆菲青去了山西访友未返,如果骆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鱼同夫妇主持的
话,稍为不足,应该等陆菲青回来后再作打算,骆冰闻言也觉有理,便打消了马
上出发的念头。

  晚饭过后,骆冰向李沅芷说道:「沅妹妹,今天晚上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鱼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练功吧!」余鱼
同点头答应。

  几个时辰后,骆冰把满脸疲惫的李沅芷送到东厢后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间,
仆人己准备了一大盘水给她。练了几个时辰的功,骆冰早己闷得慌了,只三两下
就把衣服脱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来。

  骆冰一面洗着,一面想着丈夫的大仇即将得报,心中十分欢喜。渐渐地,她
的心飘到了从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裸裎相对时,
他看到自己那光滑无毛的下体的反应,他第一次进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又痛又痒的
感觉,还有他那用力冲刺时的那种执着的表情……那时候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
的英武和强壮,他最喜欢用他的胡须碴子来呵自己的痒——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
饶,用那长满了粗糙剌肉的胡须碴子的脸不断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
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浑身又酸又软,酥麻难当。而每当他把她
磨得花枝乱颤,全身乏力后,他就会乘机将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
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极乐的顶峰……

  不知不觉间,骆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己
抓住了自己那丰满坚实的乳峰,不断搓揉着,右手却在那久旱的私处上搔动着。

  渐渐地,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情动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
秘洞之中,不断地进出着,纤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摆地迎合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左
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会,骆冰从情欲的幻景中回到现实,她慢慢地地睁开了满足的双眼,弯
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个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
一个洞,一只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骆冰只
觉背上发毛,失声叫道:「谁?」伸手便把衣服抓来掩到胸前。只是那一刹那,
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见,接着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传来,想来是那偷窥者逃走
的声音,骆冰心中暗自后悔:「我应该不动声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对!」果然,
当她披着衣服冲出院子时,四周一片死寂,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骆冰才走到那个小洞前面,便觉一阵特别酸臭扑鼻而来——那是男人精液独
有的酸臭味,也是骆冰最讨厌的味道:不知为什么,骆冰天生对男性精液的味道
有一种莫名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成是最深沉的痛恨,从小到大,只要一闻到男人
精液的味道,她就会有一种浑身发抖,想要大吐一场的感觉,甚至在文泰来未死
前,每次他们欢好后,骆冰都要文泰来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净
净才睡得着。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样,他们成婚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骆冰只觉胸口一阵作闷,猛地退后几步,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还很浓,
一定是刚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边偷看我洗澡,一边在……天啊!那时我也
正在那个,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这里,骆冰只觉脸上一阵发烧,恨
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就在这时,骆冰见到了地上有个东西闪了一闪,看起像是
串手珠,她把它捡了起来;只看了那明显来自那偷窥者的手珠一眼,骆冰的眉头
登时打了一个老大的结……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骆冰找了个机会把余鱼同拉到一旁,目无表情地道:「
十四弟,等会吃过早饭,你独个儿到红花亭去,我有事要问你!这事你一个人知
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说完,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余鱼同,走了开去。

  饭后,余鱼同找个借口离开了分舵,迎着初升的晨光向红花亭走去,心中喜
忧参半:他昨天回到房间时,已发现自己把手珠遗失在骆冰那里了,想来她己发
现了自己那龌龊的行为;他只道骆冰在早饭时会把这事当众抖出来,没料到她不
但什么都没说,反而约他去红花亭,却不知是什么用意!

  红花亭在分舵后山的另一边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个不知名的旧亭子,
自从分舵搬来之后,陆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过,当作练功修真之地,由于那地
方离分舵有两里多,附近又没有民住,而红花会中人除了陆菲青以外,都不太会
去哪儿,如今陆菲青不在,到那里的人便绝无仅有,两人私下谈话,不虞他人听
到。

  待到红花亭时,余鱼同见到骆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
长裤,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长发随随便便地盘在头上,用一枝木钗固定住,
美丽的脸庞在清晨的柔光下,散发着一股如女神般圣洁的光辉,而她露在衣服外
的每一寸肌肤,无不白洁光润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线,
那风华浓熟的姿态,别有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骆冰见到余鱼同像呆子般看着自己,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如寒霜地道:「余
鱼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隐瞒了,我在那里捡到了
你的手珠,你……你这应该己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无耻
的勾当的?到现在都做了几次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全招出来!」说到最后,浑
身已激动得发抖,几乎那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来的。

  余鱼同见被骆冰识破行藏,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意思,低头承认道:「四嫂,
没错,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记得最早的一次
是在前年,咱们搬来才不到两个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
是刚好有事找你,从你房子旁经过时,看到□身上有个洞,本来是想拿东西堵住
它的,谁知刚好看到你在里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后……只要有
机会我就会去看,到现在己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总的也有好几十次了!」

  骆冰闻言大惊,颤声道:「好几十次?那么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
都……?」

  余鱼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过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
且连你自己……替自己那个的情景我也看过了,四嫂,你最近那个的次数也多了
起来,这也难怪你……,其实……其实四哥死了己快两年了,你为他做的事己经
够多了,也够苦的了,你根本没欠他什么的,你还这么年青,不值得为他这么守
下去的!」

  骆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对得起四哥吗?你对得起沅妹
妹吗?」

  余鱼同激动道:「四哥?我有什么对他不起的!我为了救他,把一张脸烧成
这样,他又有过什么表示了?现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点都没欠他的!至于师妹,
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骆冰闻言大为异,好奇心起,一时间顾不得发作,问道:「胡说八道!什么
没有夫妻之实,你们成亲都快半年了,为么会这样的?」

  余鱼同见骆冰竟然发言询问,似有转机,不禁大为雀跃,答道:「师妹是个
好女孩,但我对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

  本来我以为娶了师妹以后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过你的身体以
后,我己经无法和另一个女人欢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无法令我勃起,我也有
试过和师末欢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劲来,所以到现在咱们还没行过周公之礼,她
还是处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给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骆冰闻言,又羞又气,脸上胀得通红,怒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牲!混
帐……!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让他用会规来处置你!」说完转身便走,余鱼同见
她要走,呆了一下,见骆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两步跑到了
她面前,伸手一挡,拦住了骆冰的去路,急声道:「四嫂,我……!」

  骆冰见余鱼同拦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拨,猛地把他的手拨了开去,厉
声骂道:「无耻之徒,你给我滚!我……」就在这时,余鱼同另一只手突然发难,
闪电般连点她身上五处穴道。

  骆冰作梦也没想到一向对她敬若天神的余鱼同竟会向她出手袭击,猝不及防
下一指也没逃得过去,登时全身无力,向后便倒。

  未等骆冰倒地,余鱼同弯身一捞,己把她抱了起来,说道:「四嫂,对不起,
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说完,抱着骆冰往亭中走去。

  骆冰虽然被余鱼同封了五处穴道,但哑穴却没有被制,见到余鱼同抱着自己
走回亭里,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厉声道:「余鱼同,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
下来,你以下犯上,不怕会规的裁断吗?」

  余鱼同不理骆冰厉声喝骂,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绕到她的面前,泪流道
:「四嫂!我罪大恶极,实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总舵以会规办我,我认了,但
这样就死,我实在不甘心,不论怎样,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体,我
死不瞑目!」

  骆冰闻言大惊道:「余鱼同,你敢,你……!」话未说完,余鱼同己一指封
了她的哑穴,登时作声不得。

  余鱼同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了声:「四嫂,对不起……!」说着,便
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余鱼同赤条条地走到骆冰两腿之间,抖着手去
解她的上衣扣子。骆冰仰卧桌上,无法看到余鱼同动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于
穴道被点,既无法开口骂人,亦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感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
件一件地被余鱼同解开、脱掉。

  (二)

  余鱼同心中有鬼,怕时间拖久了不好,为免夜长梦多,手下动作如飞,只三
两下就把骆冰脱剩肚兜和亵裤,顾不上稍停下来欣赏这动人美女的风姿,他把她
的身子翻过来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绳;此时他心中紧张之极,既喜终于得偿宿愿,
又怕有人来撞破好事,双手不住抖颤,空有一身本领,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满
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个小小的绳结,却不知道那结大有来历,实在不是一般人
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
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几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
狂蜂狼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几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淫贼一一打发
掉。除了一次,有一个淫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
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
让那淫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时,会友们发现了情况,
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一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一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妇结,这
结七转八绕,左穿右插,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
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
生扯成两段。骆冰只觉身上一凉,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
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抽了出来,远远抛在一边。

  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发吻起,粉颈、玉背、蛇腰,
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
那双丰满的乳房,轻轻的捏弄着。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发出「
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
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裤轻轻的褪了下来。只见眼前的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
无暇的玉臀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毛的胯下
原形毕露,一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
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
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女神赤裸裸的玉体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缝,露出了她那彷如处女般粉红
娇嫩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颗神秘的肉珠,只见肉壁上泛着一片晶莹闪亮的湿润—
—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

  余鱼同站起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胯下的肉棒早已像一头怒马般跳动不
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肉体。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
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他一咬牙,双膝一顶,从后把骆冰的双
脚分了开来,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肉棒,把龟头在骆
冰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让它沾满了混合了两人淫汁的液体后,肉棒抵
住了那娇艳欲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说完,就待发力压
前,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玉体……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悸动,花瓣裂缝已被余鱼同的肉棒微微地挤了开来,不禁
呆了一呆,念头一转,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奸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
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交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几
次撞破淫贼采花时,那些淫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一直都认
为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淫秽的交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
势来污辱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欲昏去,玉体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
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
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
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
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奸淫妇女、以下犯上,这
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
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奸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
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
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
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
「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
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体一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
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
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操得
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
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穴,谁知过了良久,除
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穴
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先
来为她解穴,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
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
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
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奸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
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
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
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
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
贞操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
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
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
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一口
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
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哑
穴。

  穴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
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
到现在自己浑身赤裸,胯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
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穴道未解,
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
件衣服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
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么……!」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掌刮肉生痛,
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骆冰只觉一阵恶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
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
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借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
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
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
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性肉棒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
在她那紧凑温暖的阴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
操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片,
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
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交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
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穴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连
一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一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臀,
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肉棒和阴
道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臀部,这么短的
距离根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肉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体
内,也让两人肉体和性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
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肉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一次
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
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
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臀,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
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
无可挑剔的美妙阴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
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
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一震,发现骆冰的阴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
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吮和推挤,不到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
声,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直插到底,「啊!」随着骆冰的一尖叫,他的精液如
喷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进了她的子宫内。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么搅的,那么
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
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震,猛地从被奸污后的失神中惊
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时,「波!」的一声,那人把肉棒从骆冰被沾污了的阴道中拔了出来,身
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们不
是常氏兄弟!你们究竟是谁?」

  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四嫂,你连咱们的声音都
听不出来吗?来!让我先来乐上一乐后再告诉你!」说完,骆冰只觉臀部一热,
一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

  骆冰心中一急,右脚往后一扬,向那人的胯下□去,这一下纯粹出自本能,
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应甚快,骆冰腿才扬起,那人往左一让便已避过,右手顺
势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骆冰右脚受制,便要再起左脚,心中念头才起,那人
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无法发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淫笑道:「四嫂,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对咱却是没用的,你就
认了吧!」说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着一凉:现在她的双腿一搁桌上,
一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那人只要把肉棒向前一探,
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

  心思乱转之际,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她
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跟本没法发力,正待
再挣,下体一动,那人的龟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

  「不要……!」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没入了
她无阻无挡的阴道中,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进她的体内,
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

  那人把肉棒插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阴道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
慢慢地挺动了起来……不到一会,他已渐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这
时,他忽觉骆冰那把他肉棒包得紧紧的阴道肉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那种奇
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插入的动作。但他才停下来,那奇异的跳动
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那话儿
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过头来,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那粗硬的须根
剌得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骆冰如遭电击,身体像中箭的鸟儿,拼命地扭动了
起来。那人吻得几下,便弓起了身子,大肉棒从骆冰那神奇的阴道中慢慢地拔出
了几寸,再轻柔地插下,又拔出来,轻柔地插下……才不到一会,骆冰的阴道果
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这时,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
出丑;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了身体,一手按住骆冰的头,大肉棒用力地抽动了
起来……一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的「啪啪」声在亭中激荡不已……

  骆冰闭上了一双妙目,强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回荡的交合时的淫秽声和强
奸者的调笑声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强烈的插入感和被轮奸失贞的羞耻感
;当第二个男人粗大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道时,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他们的
侵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脚都避得过去,看来功力
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要
抗拒他们的强暴了,那简直是做梦!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一
波波地传来,把骆冰的思绪撕成了碎片,几乎淹盖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张,
几乎就叫了出来,还好她的定力甚强,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
边的一声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插了一会,忽觉骆冰那跳动着的阴道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颤
得他灵魂几乎出窍,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爽快!」放开了骆冰的右腿,双手扶
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阵急顶。

  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奸辱,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忽觉右腿脱困,一时间想
也不想,右腿住后便蹬,谁知位置不对,这一蹬踩了个空,反被那人乘机插了一
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正待再蹬。就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
突然一紧,一股热流从那根把她的阴道填得满满的肉棒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

  「精液!这是那畜牲的精液!我毁了!我没有机会翻身了!」骆冰的心中呐
喊着,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把肉棒拔出来后,一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
流出的精液,一面向他的同伴问道:「老大,你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穴道,说道:「不要了,咱们做正事
要紧!大帅已经说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们处置,要干她嘛,以后的日子还多
得是!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把她弄到手以后,咱们刚好一人一个,也
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说着,便把骆冰扶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们……!」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时,
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叫;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
话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也不愿定论,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

  但现在,她的幻想破灭了,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来所尊
敬的兄长——常氏兄弟。

  「哈哈……!」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
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一面穿着,一面笑道:「怎么?四嫂,才不见个把时辰
而已,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
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
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奸细就是
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
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
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
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
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干掉,却一点办法都
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
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
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一个骁骑
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一下
就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
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
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你们……你
们……」说到这里,已情绪激荡得无法再说下去。

  常伯志阴笑道:「什么不得好死?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成都分舵已
名存实亡,杭州总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
掉了!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

  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心神大震,失声问道:「什么?你们把其他分舵
也……,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常伯志阴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
已,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是皇帝老儿的决定,与老子无关!不是为了你和十四
弟妹,咱还不会来这里呢!来!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想拖延时间了,再拖
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咱们还有正事要干呢!」说完,弯身便把骆冰的亵裤捡在
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帮她穿上。

  常赫志闻言向常伯志淫笑道:「老二,反正还要再脱掉的,不要那么麻烦了,
给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着把亵裤塞进怀里,弯身便去捡
骆冰的外衣。

  听到常赫志的调笑,骆冰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们……你们白日做梦!
……我宁愿死,也不会再给你们淫辱的!」说完,舌头一伸,便待咬舌自杀。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关,冷笑道:「四嫂!别那么决绝!

  你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你不想报了吗?再说你已经知道了咱这个天
大的秘密,不想找机会脱身,然后通知会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吗?你忍心看着他们
因为你的一时之快而被糊里糊涂的干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干掉,还会被糊里糊涂的干……比如说十四弟妹,
她对咱们毫无防备,咱们要抓她比拿双筷子还容易,只要她一落入咱们手中,还
会有什么客气的,当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余鱼同这死
鬼浪费了这尤物!……不过,如果她知道了咱们就是奸细,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
抓住了,咱说得对不对,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对嘛!看着咱们逍遥法外,风流快活,你就算死,会死得
瞑目吗?反正你已经被咱们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的
不乾不净!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地跟着咱们吧!就算跑不掉,说不定哪天还让
你找捕到个报仇的机会!」说完,慢慢地松开了手。

  两人的话传住骆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击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
呆,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心中呐喊道:「对!我不能死,我要报仇,也不能眼睁睁
地看着这两只禽兽逍遥法外,继续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经身子已经
被这两只禽兽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面目再去
见四哥!」心中有了决定,伸出的舌头便缩了回去,「呸!」的一声,一口口水
向常伯志的脸上吐去。

  常伯志和骆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决心,
说怎么也不会动摇,他见骆冰把舌头缩了回去,知道已经把她说动了,心中大喜,
避过她吐过来的口水后,伸手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帮她披上外衣,手下当然免不
了毛手毛脚一番,骆冰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怒瞪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常伯志帮骆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余鱼
同的尸体扔下山崖,再在亭中来回检查了一次,确定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后,便从
后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边,问道:「老二!发生了什么事,
干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扬手,说道:「老大!你来看看这个!」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过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条丝绢,像
是从女子衣物上撕下来的,你从哪儿找来这东西?」

  常伯志指着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条,答道:「就在这里,刚才我经过这儿
的时候,见它挂在这儿!」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着道:「老大,你再看看这布质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没错,这布质和她今天穿的那件
一模一样!」

  常伯志续说道:「对,我也这么猜的!我想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住,
除了分舵中的人,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而分舵中会穿着那么好的衣料,除了十四
弟妹不会有其他人。而且你看,这料子的颜色丝毫没变,而且断口整齐,显然是
刚勾下来不久的……,听说十四弟妹从没来过这里,她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里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么事,走得再匆忙,也不会让衣服被勾掉的,
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来了,也不会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脸上越来越黑,接口道:「没错,这是因为她心慌意乱,神不守舍!

  为什么她会这么慌张呢?只有一个可能:刚才咱们杀十四弟和轮奸四嫂的时
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咱们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走得那么
匆忙!」

  常伯志点头称是,道:「这条路一直通到红花亭,半路没有分岔,她一定是
上过去了,可能还是跟着咱们来的……,那咱们该怎么办,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
风报讯了,咱们的行动要暂停吗?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
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缓缓道:「不要紧的!第一,刚才你在操四嫂的时候,我
听得有些动静,当时还以为是个松鼠野鸡什么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十四弟妹
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走了还没多久,只要咱们走得快一点,凭咱们的脚程,
说不定还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让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
召集人手,又要向众人解释,而咱们的事情那么复杂,一时三刻她怎么也不可能
说得清楚的,不等她说清楚,咱们就已经到了。第三,就算说清楚了也没用,咱
们在会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员的女儿,又没有十四弟在身边,谁会信她的
话?」

  常伯志闻言顿时轻松起来,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话也没用,陆菲
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们手中,舵中已经没什么好手了,她孤掌
难鸣,根本敌不住咱们的联手夹攻!……所以咱们不必担心,可以放心大胆地继
续行动!」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现在咱们快抓紧时间!先把四嫂安顿起来再说!」

  说完,身形一闪,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声,林中应
声跑出几个膘形大汉,常赫志把他们招到跟前,低声吩咐了起来……

  个多时辰后,常氏兄弟走进了分舵大厅。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大厅和满地
的尸体,兄弟俩满意地互看了一眼,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一个体形膘悍的大汉走
了进来,大声报告道:「禀统领,乱党已全部剿清,经初步点算,除匪首陆菲青、
骆冰、余鱼同夫妇和少数残匪在逃外,共计扑杀乱党一百三十六人,活抓四十八
人,我方有十八个弟兄殉职,三人失踪,另有五十多人受伤!」

  常伯志骂道:「他妈的!这陆老头还真行,那些只是普通教众而已,被他点
拨了两年后竟变得那么厉害,咱们已经是攻其无备了,伤亡也那么大!」

  常赫志阴笑道:「再厉害也没用,还不是都变鬼了?倒是被李沅芷跑掉这事
麻烦!李副将!」

  那体形膘悍的汉子挺胸应道:「在!」

  常赫志问道:「有没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汉子忙答道:「有!弟兄们抓到了守门口的教众,经过拷问,得知她在我
军合围前一刻带着个丫环离开了!」

  常伯志闻言,脸色阴沉地道:「聪明!真聪明!她一定也想到了留在这里没
用才跑掉的,才刚看着丈夫被咱们干掉,她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清醒过来,
不简单!看来咱们以前是大过小看她了!她这一走,应该是到山西去找陆老头去
了,老大,咱要赶紧追上去,要是被她先一步找到陆老头,咱们的事就麻烦大了!」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老家伙智勇双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咱们的心腹
大患!李副将!快去把那条守门狗带过来,咱们要亲自审问!还有,咱兄弟要亲
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你赶快给咱们准备一辆结实的四大车,赶快赶好!对了,
也把那女匪首骆冰给带过来!」

  那汉子行了军礼,答道:「是!」转身便往外跑去。

  一个时辰后,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驾着一辆大车,缓缓地驶进了已灰飞
烟灭的红花会长安分舵。这时,常氏兄弟刚从在分舵大厅旁的一个军帐中走了出
来,那姓李的副将走前两步,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报告道:「禀二位统领,未将
为你们准备的这辆车子,它虽然外表粗糙,造形简单,看起像是运送货车,除了
较大和较乾净以外,并不十分起眼,然而车内的摆设就不一样了;车厢内足有十
尺见方,空间十分宽大,地下铺了四张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张熟牛皮,几乎能把
车子行驶时的震动全抵消,车壁的四周都设有大窗,既通风又清爽,而窗顶又挂
有两层窗帘,除了一层麻帘,还有一层厚重的布帘,完全放下后既可以挡声又可
以遮影。还有,车里还备有一张长几,不用时可以折起来挂到车顶上,十分便利,
车顶和车顶下还装有防奸细的暗钉,还有……」还待再说,被常伯志叫停了。

  常赫志向那李副将道:「不错!就这辆车吧!喏!现在咱们兄弟要亲自追缉
女匪首李沅芷,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处理了,你要好好善后!至于那女匪首骆冰,
她武功高强,你们制她不住的,咱们也带走了!」说着,回身看了常伯志一眼,
常伯志会意,转身走回军帐中。

  那李副将听到常赫志把清理善后那么大的肥肉交到自己手中,高兴得张大了
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不一会,双手被反缚,小嘴里被塞了一团布絮的骆冰,
双脚乱踢地被常伯志从帐中抱了出来。常赫志向李副将大声吩咐了几句,两人一
齐向大车走去。

  常氏兄弟上了车,把骆冰放在一边,招呼了一声,车子缓缓地离开分舵所在,
沿着大路向西驶去。

  车子才离开营区,常伯志把窗帘放了下来,回身向常赫志问道:「老大,咱
们比十四弟妹晚了三个时辰动身,要快点把时间追回来才行!否则让她先一步找
到陆老鬼就麻烦了!」

  常赫志应道:「老二,你不必担心什么的,十四弟妹虽然比咱们早走了三个
时辰,但从这里到山西有好几百路,一路上关卡重重,她为了避开官兵,一定是
不走大道走小路的,加上她这回走得匆忙,盘川带得不足,座骑又差,又带了个
丫头,一定走不快的,咱们坐的虽然是马车,但只要沿官道直走,不到一天,就
可以赶在她的前面了!」

  常赫志拍手道:「对!老大,咱们可以先到县城,备足粮水,养足精神!到
时以逸待劳,一定可以将她手到拿来。老大,我已看上她很久了,如果这次她真
叫咱们抓到了,你得把她让给我,我非要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不可!」

  常赫志答道:「好!就留给你吧!她全身的处女地都让你来破!可以了吗?
」说着,眼睛瞟了躺在一角,钗横发乱,衣衫不整的骆冰一眼,续道:「只是…
…咱天天要对着四嫂这样的尤物,要养足精神,以逸待劳,恐怕……哈哈……恐
怕还真不容易啊!」说完,俩兄弟一齐淫笑了起来。

  这时,骆冰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在讨论怎么奸嫂辱妹,一张俏脸顿时胀得通
红,双膝一抬一夹,把塞在口中的那团布絮夹走了,未等一口气喘定,便已开口
骂道:「你们两只畜牲住嘴,你们杀兄奸嫂,你们……你们……!」她心情激荡,
一时间竟想不到该怎么骂下去。

  「嘻嘻……呵呵呵……!」常氏兄弟一齐淫笑了起来,常赫志把一张丑脸贴
近骆冰道:「对啊!兄!咱们确是杀了,嫂嘛!奸一次却还未够呢!幸好四嫂你
提醒咱!今天早上咱还未尽兴的,来吧!现在咱们来再大战三百回合!」说完,
双手一伸,抓住了骆冰的衣襟。

  「啊!」骆冰惊叫一声,双脚向后一收,然后猛地蹬出,常赫志感到她的双
脚一动,身子一侧,便待闪避。但骆冰这一脚半出自本能,半由惊惧愤怒所驱动,
又劲又急,他身子才侧到一半,骆冰那一蹬已到,猛地踩到了他的腰肋上,「撕!」

  「碰!」两声传来,常赫志撞上了车壁上,手里还抓着骆冰的两片衣襟。

  骆冰挣扎着坐起身来,尚未坐稳,便觉胸口一阵清凉,低头一看,惊见自己
那双引以为傲的丰乳已从被撕破的衣襟中脱颖而出,完全展露在杀夫仇人的眼前。

  她虽然在今晨才被他两兄弟轮奸过一次,但那时候情况突然,她的心中十分
混乱,虽是失贞受辱,却没什么真实感。但现在她却是头脑清醒,感官清晰,当
要再次面对被两人轮奸的现实,她的感觉便如初次失贞般强烈。「啊!」她惊叫
一声,便欲掩住前胸,但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回防,无奈之下只有把双腿卷曲
胸前,挡在那双遮不住的丰满乳房前面。

  常伯志冷眼旁观,看到骆冰拼命把脚靠向胸前,徒劳地想要用只脚阻挡他们
的视眼,那既羞又怒的动人姿态,看的他浑身发热,欲火几如火山爆发,淫笑道
:「老大!看来四嫂不是很喜欢你,还是让我来吧!」说着,身子已向骆冰逼了
过去。

  骆冰刚才蹬开常赫志那一脚几乎已倾尽全身之力,加上上身裸露,心中羞赧,
已失去了刚才的锐气,见常伯志气势汹汹地向自己逼来,心中一怯,双脚乱踩,
身子不住退后。但那车厢才有多大,后退不到三尺,骆冰只觉背上一动,惊觉已
被逼进死角之中,退无可退,情急之下,双腿一先一后向常伯志面门狂蹬了过去。

  常伯志眼前一花,两道黑影向面上扑来,不慌不忙地把头往左右一晃,不差
分毫地避过骆冰那毫无方寸的两脚,然后双手一抓。骆冰一脚踢空,便要回脚再
动,突觉腿上一紧,裤管已被常伯志抓住,用力一挣,「撕!」「撕!」两声,
骆冰只觉小腿一凉,两只裤管已被常伯志撕破。

  常伯志有心炫耀,双手顺着骆冰一双修长的大腿往下探去,双手所到之处布
絮纷飞,却是骆冰的裤子被他的一双手硬生生地撕成无数的小片。眨眼间,骆冰
的双脚已被常伯志顶在外门,无法收回,心中正自焦急,忽觉压力一减,原来常
伯志已退了开去。

  骆冰才喘过一口气,却见常伯志已站起身来,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
光,露出一身如盘根错节般的肌肉,胯下那根胀得紫红吓人的粗大肉棒,更像是
示威似地不断跳动着,骆冰才看了一眼,便被吓了一跳,不禁想到:「这颜色怎
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心头不禁一阵乱跳,俏脸腾地红了起来,把头别过了
一边,不敢再望那可怕的东西一眼。

  常伯志低头细看着这坐在身前的美丽义嫂,看着她那娇艳欲滴、透着一抹丹
酡的、白玉似的双靥、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裤子里的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衬在
一双雪白美乳上的两颗蓓蕾在颤抖的双腿间忽隐忽现,触眼处一片动人心魄的白
腻,看得他欲火急升,难以自控。乘骆冰视线稍移之际,他猛地弯下身去,双手
一动,已抓住她那两个纤弱的脚踝,用力把她向自己拉过去。

  骆冰一时不察,唯一能力抗强暴的双脚已落入仇人的手里,心中大惊,忙用
力挣动双脚。但常伯志功力远在骆冰之上,而且平常练的就是一双肉掌,实在力
量非凡,加上她今天连受重大打击,体力困顿,那能是他的对手?骆冰猛挣几下,
只觉常伯志的双手纹风不动,便知大势已去,失望之余,开口骂道:「畜牲,放
开我……你……你给我滚开!」

  常伯志不理她的痛骂,把她拉到身前,住下一跪,刚好跪在她的两腿之间,
向身后的常赫志道:「老大!帮我抓住她!」说着把骆冰的两个脚踝交到了常赫
志手里,然后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骆冰的右乳尖,舔咂了起来。

  骆冰浑身一震,身体立时如中箭的兔子般拼命地扭动了起来,一双脚更是用
力地踢动,那疯狂的动作,让常伯志感觉得像是骑上了一匹狂跳不定的烈马一样。

  几经辛苦,骆冰终于成功地把乳尖从那梦般的嘴巴里脱离了出来,但常伯志
毫不放松,他用力地按住了她,伸出了如蛇的舌头,在面前那双晃得他目眩心跳
的雪白美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舔动着,这时,骆冰完全无法抗拒两人的力量,玉
体被按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常伯志在她的身上乱舔,舔得她浑身泛起了
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常伯志感觉到身下这美丽义嫂的挣扎开始减轻了,知道她的力气
快用完了,便抽出了右手,向她的大腿上摸去。这时,骆冰的注意力已被胸前那
条滑腻腻的恶心舌头吸引住了,没有在意到那只在大腿上游移不定的怪手。常伯
志见骆冰没有留意,右手便更放肆地往上摸去,随即碰到了骆冰的花瓣裂缝。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不安,一只怪手已盖住了自己的花瓣裂缝,不禁吃了一惊,
纤腰一抬,便欲脱出它的侵犯,但她发现得太迟了,那怪手已认定了目标,骆冰
只觉下体一痛,一截粗糙的手指已剌进了她乾燥的阴道内。「呀!」骆冰尖叫了
一声,心中一阵虚弱,屈辱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奸计得呈,便放开了嘴巴,挺直了身子,左手按在骆冰的胸前,在
把中指全送住骆冰无助的阴道的同时,手上发劲,用力地颤动起来,骆冰只觉一
阵酥麻从下体传来,嘴巴一张,几乎叫了出来,忙咬牙忍住。过了一会,常赫志
现绕到了常伯志对面,把骆冰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地分开,说道:「老二!
我快忍不住了,你别再浪费时间了,快动手吧!」

  常伯志淫笑道:「老大!我也快忍不住了!」说着,把中指从骆冰的阴道中
抽了出来,只见一丝晶莹剔透的银线连在那根丑陋乌黑的中指上,被带出了骆冰
的阴道。

  常伯志把那根泛着妖异光芒的中指伸到了骆冰的面前,哈哈大笑道:「四嫂!
知道这是什么吗?」骆冰脸上一红,「呸」一言不发地把头侧向一边。常伯志伸
手抓住了骆冰的脸颊,用力地把她头转向自己,淫笑道:「不看就行了吗?这是
淫水!你的淫水!你看!虽然你的心不想跟咱快活,你的身体看起来倒愿意得很
呢!」

  骆冰双唇一动,「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吐去,常伯志侧头避过,
冷笑一声,把骆冰的双脚高举过头,交到了对面的常赫志手里。常赫志双手抓住
了骆冰的脚弯用力往后拉,使她那光滑无毛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常伯志跪前半步,胀到了极点的大肉棒抵住了骆冰的花瓣裂缝,这时,骆冰
的身体像发了疯似地挣扎、扭动了起来,他的大肉棒虽对准了目标,却未能再进
一步。但他一点也不焦急,他知道她的体力很快就会被这种发疯以的挣扎耗尽,
到了那时候,他的肉棒就可以直捣黄龙,再次占有这美丽的四嫂。果不然,不到
一会,骆冰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常伯志瞧准一个机会,腰间发力,大肉棒以泰
山压顶的姿态挤开了骆冰的花瓣,再次闯进了她紧凑温暖的阴道中。

  「呜!」骆冰喉中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失望还是解脱的模糊叫声,全力挣扎着
的玉体像灵魂突然被抽走了似的,完全放软了下来,常伯志见她放弃了抵抗,心
中爽快,大肉棒开始在她那紧凑的阴道中轻快地在抽送着,同时双手前抓住了她
的一双美乳,毫不忌惮地揉弄着……。骆冰把俏脸侧向了一边,闭上了双眼,一
动不动地任由那两个恶魔不断地肆意玩弄和挑逗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身体,屈辱的
泪水流过了她的脸,淌到了脸下的牛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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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忍辱负重俏寡妇委身待强仇

  (一)

  不到半个时辰后,常伯志无力地瘫倒在骆冰清艳的肉体上,常赫志在一旁苦
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气脉悠长,回气特别迅速,以往和其他
女性交合时,不论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和妓女、还是武功高强的侠女,
也不论对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个时辰以上,如果是两
兄弟联手,更是所向无敌,一个做完、另一个刚好回过气再来,此去彼来,每次
都能把对手干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对手操死的纪录。

  但在今天早上,他们同时在骆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骆冰那一
副近乎完美的玉体之下,两兄弟都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就忍不住射了精,回
气不及,自然无法像以往一样,两人都觉得很丢脸。所以,这一次的奸辱,这两
兄弟或多或少都抱着些挽回面子的心态,谁知常伯志虽然把骆冰干得香汗淋漓、
娇喘吁吁,但还是抵受不了她那强大的魔力──尤其是她秘洞里那种种奇异的律
动,支持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常赫志拉开了喘着粗气的常伯志,爬到了骆冰香汗淋离的玉体前,只手分开
了她那只软绵绵的大腿;却见她浑身香汗淋漓,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短促的呼吸
夸张地起伏着,下身不论是在光滑无毛的私处、大腿根部、小腹、甚至屁股上,
到处都沾满了混合了两人的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液体,本来紧闭着的花瓣裂缝也
在常伯志狂野的奸弄下,像鲜花般盛开了,淫水和精液从中泊泊地流出,把她身
下的牛皮染湿了一大片。

  常赫志并起两指,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括起一些淫液,涂在那胀得几乎爆炸
的肉棒上;骆冰只眼紧闭,玉脸通红,柳腰不安地扭动着,要逃避常赫志那可恶
手指的侵犯,那娇羞愧疚的表情,把常赫志的心挠得颤动不已,顿时失去了泠静,
忙停下手来,肉棒往骆冰那盛开的艳丽花蕊上一顶,硕大的龟头一下挤进了骆冰
那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了的阴道中。

  骆冰身子一抖,柳腰本能地往后便缩,但常赫志已箭在弦上,那能让她这么
轻易逃脱,只手一伸,扣住了她的香肩,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棒向前急冲,
猛地把那些从她阴道里向外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推回她的体内深处,同时也把她的
心推向了地嶽中最黑暗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常赫志再一次在骆冰那美妙的肉体上发泄了他的兽欲,站起
身来,跨坐到她的胸前,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的脸上示威似地来回晃
动着,淫笑道:「四嫂!咱兄弟服侍得你还舒服吧?」

  骆冰不言不动,眉头拧成了一团,常赫志又待再问,突然,骆冰身体一阵抽
动,常赫志以为她要咬他的老六,那可不得了!身子火速向后缩去。

  常赫志等了一下,见骆冰樱唇紧闭,并无张口动作,不禁暗怪自己过於紧张,
腰部一挺,再一次把肉棒放到了骆冰的脸前,说道:「四嫂!咱兄弟的功夫不错
吧?比起四哥……」就在这时,骆冰头一抬,樱唇一张,「哗啦!」一声吐了出
来,纵使常赫志武功虽高,拙不及防下也难以逃避,只觉下体一热,胯下要紧之
处已被喷了个正着。

  常赫志猛地站起身来,只觉车厢中一阵酸臭,低头看去,却见大腿,肉棒和
小腹上都沾满了骆冰吐出来的秽物,龟头被那些酸水弄得一阵火辣辣的剌痛,而
骆冰则还在身下一抽一抽地乾呕着。常赫志心头火起,一脚踩在骆冰的脸上,怒
骂道:「臭婊子!干什么?找死吗?」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别生气!这不关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还说不关她的事?这事难道应该怪咱?」

  常伯志笑道:「对!就是你,你自讨苦吃,不怪你怪谁?」他见常赫志一脸
茫然,续道:「你忘记了那件事吗?」

  常赫志问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记得四哥那次喝醉后跟咱们说过的,四嫂最讨厌的味道是什
么?」

  常赫志一拍头道:「对啊!好像是……阳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对啊!你把她最讨厌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么能怪她吐
出来?」

  常赫志闻言释然,随即哈哈大笑道:「阳精的味道!……阳精的味道!想不
到她还真的那么敏感?刘七!还有多远才到下一个落脚点?」

  「禀大爷!咱们现在离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离前的村子还有二十几里路,
快的话再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车夫从外应道。

  「还那么远!咱要洗澡,附近有没有乾净的水源?」

  「离这两里外有个山沟,里面有个泉眼,水很乾净!」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这一身霉气,连半刻都忍不了,怎么能再忍一个
时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
沟去吧!」

  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昇上了半空,明亮
的月色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
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身上的烂衫残裤扯掉,再扯断了缚住她只手的绳子,
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腰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
伸手拦住,阴阴地向骆冰道:「四嫂!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髒得很,让这些
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
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
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
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

  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潮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道:「这两只禽
兽淫辱是我杀夫毁身的大仇人,我怎么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
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淫辱的,不……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脱身的大好机会,
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

  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
高那么多,而我又是赤身露体,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
还是一样会被淫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
一道一道地响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

  「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耻辱,以
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奸一次和奸十次也没有什么分别!只
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奸就奸,要淫就淫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
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
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么办?」最后,她终於有了决定:「就算
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
之后,一并处理好了!」

  常赫志见骆冰站在岸边一动不动,脸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腻肌肤在
皎洁明亮的月色反映下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阵白濛濛的光辉,那脱
俗出尘的气质和清艳,彷如月中仙子下凡般夺人心魄、迷人神志。正自神飞意动
间,忽见骆冰只手一动,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掩住私处,右脚一抬,向水中走来,
其神情之忧怨,其姿态之优美,实在勾魂夺魄,令人痴狂,脑中「轰隆!」一声,
心中暗叫:「我的妈呀!」胯下肉棒「腾」地如怒蛟般抬起了头来。

  骆冰才走进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扑去;虽然在下水前,为了要
等待机会复仇,骆冰已决定了就算那对畜牲要来污辱自己,她也不会反抗和挣扎。
但她性格刚贞洁烈,心中想的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到了真要一动不动地
任由他们来奸辱自己的时候,一时间又难以接受,心里一乱,本能地惊叫了一声,
转身往水里一扎,向另一方向潜去。常氏兄弟看着骆冰雪白的玉体渐游渐远,互
望一眼,同声道:「先到先上!」说完,一左一右地向骆冰包抄了过去。

  就这样,三人在水中展开了一场追来逐去的比斗,一时间,潭中水花四溅,
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来喝去,状似刚从地狱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狰狞、
形相丑陋,而骆冰则左闪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谪仙,容色清艳、惊中带羞,远远
看去,活脱是一幕二鬼月下戏嫦娥的场面,情景诡异淫秽之极。

  很快地,骆冰的力气开始不继,渐渐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着那两兄
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骆冰无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向
两人之间潜去,希望能脱出重围。谁知潜行不到五尺,右脚一紧,一只大手已抓
住了她的脚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谁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骆
冰心中大急,玉体像被网住了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常伯志见骆冰不肯
就范,只手用力一捏,顿时痛得她张口欲呼,如果在陆地,这一叫也没什么,但
这却是水里,她的樱唇才张开,未等叫得出来,已呛了几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
嗽起来。

  常伯志抓住了骆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骆冰的身子
翻了过来,常赫志失望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乘骆冰咳得全身无力,只手扣住了
她的只臂,让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常伯志走上前去,把骆冰的右腿捞起,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后用力地把身
体贴近她的身体,顿时间,骆冰的柔软的只腿被两人的身体压成了个朝天一字马,
同时,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顶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这时,骆冰一口气还未喘顺,见常伯志把她摆成这么一个羞人的姿势,而且
还有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花瓣裂缝上不住乱顶,想来他们是要用这种前
所未历的姿势来淫辱自己,心中既羞又惊,哪里还记得之前的盘算?也顾不得咳
嗽未止,开口骂道:「你……」但她吸吸还未调顺,才骂了一个字,一口气又走
岔了,顿了一顿,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常伯志见骆冰咳得浑身发抖,一只白腻腻的柔软美乳在水波中晃来荡去,晃
得他心烫似烧,乘她咳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一手搭住了常赫志肩膀、一手扶
住她的柳腰,腰间用力,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乱顶了过去。

  骆冰心中又羞又急,娇躯向后便退,想要避开那令人心烦意乱的侵犯,但她
现在已咳得浑身无力,玉体又被常氏兄弟夹得紧紧的,别说是退,就算是挣动一
下也不客易,才挣得两下,便知无力为力,才想起这反正这已是预估中的结局,
便放松了手脚不再用力挣扎,一面咳嗽着,一面无助地等待着那一下比一下逼近
的屈辱。

  又顶了几下,常伯志终於顶对了地方,骆冰只觉下体一凉,一根硕大泠凉的
肉棒已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体内;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已
经适应了那屈辱的感觉,这一次的插入,骆冰并没有觉得特别难受。常伯志一点
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变化,只道她已经累得无力挣扎了,便放心地耸动了起来……

  这一次,一来是刻意忍耐,二来可能是已经习惯了骆冰秘洞中那神奇的颤动
和吸吮,常伯志虽然还是有几次几乎精关失守,却最终都能牢牢守住,不但没有
像上两次般很快就射了出来,反而越战越勇,在随后的半个多时辰内,在常赫志
的密切配合下,常伯志使出了浑身解数,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体位,不断地奸弄、
淫辱眼前这美艳动人得如仙女下凡的义嫂……

  过了好久,常伯志满足地松开了骆冰的身子,常赫志拦腰一捞,抱着被骆冰
柔软的玉体往岸上走去。这时,那车夫已在地上铺了几块布,在布的旁边生了一
堆火,刚准备做饭,见状那敢在此碍眼,忙远远的走了开去。

  常赫志把骆冰放在布上,见她只眼紧闭,高耸的胸部一阵阵地起伏不定,阴
笑道:「四嫂,怎么样?很爽快是吧?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

  「怎么?你已经咱们兄弟玩过好几次了,还想装节妇不成?」

  「……」

  「今天早上你跟十四弟的对话老子都听到了,咱知道这两年你忍得很辛苦,
常常自己帮自己做,其实有咱们兄弟在,你根本就不必苦忍嘛!只要你想要,不
管多少我们都可以满足你的,自己兄弟,咱们不会说出去的,来吧!反正这又不
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再这样了,就当咱是四哥,咱们好好地再乐一下吧!」

  「……」

  见骆冰一点反应都没有,常赫志心中有气,想道:「好!你就忍下去吧!我
们来比一下,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干!」想着,低头便向她那娇红的只唇吻
去。

  良久,骆冰只唇紧闭,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樱唇舔得湿嗒嗒的,却始终
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唯有改变目标,如蛇般的舌头向她的粉颈舔去,同时,
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软的酥胸,用力搓揉起来,一手却向她的下体探去,在她大
腿根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断来回地磨擦着……

  不一会儿,常赫志发现骆冰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知道她虽然还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但她的肉体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渐渐地,
骆冰的身子变得热烫起来,乳头像颗烧红的石子般又烫又硬,而艳丽的花瓣裂缝
中也开始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常赫志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忙站起身来,慢慢地分开骆冰的只腿,然后跪
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面对常赫志肆无忌惮的侵犯,骆冰只是把她那清艳绝伦的粉
脸使劲地侧到了一边,牙关紧咬,虽然激动得浑身发抖,玉体却出奇地没有作任
何挣扎,任凭他把粗大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瓣裂缝上。

  常赫志见骆冰没有反抗,虽然心中诧异,但欲焰高烧,大肉棒已如箭在弦,
不得不发,那容他细想?腰部用力一顶,粗大坚硬的肉棒狠狠地逼开了骆冰那半
开的花瓣裂缝,迅速地滑入那湿润紧凑的阴道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一时间,两人交沟时的淫声秽响在山沟里的凉风中不止不休地回响、漂荡着

  (二)

  陕西宜川县,位於黄河之畔,和对岸的山西吉县隔河相对,虽然两县间只隔
了一道铁索桥,但跨桥便是跨省,是两省的交通枢纽,也是长安到云中山的必经
之路。

  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两个样貌丑陋的大汉押着一个美艳少妇从县衙后
门走了出来,走向一辆停在门口的大车;那少妇肤色白腻,虽然满脸倦容,却掩
不住那绝美的脸庞,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乱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雪白的
肌肤在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人暇思,里面竟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
县衙后门,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
一幕诱人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骚乱起来。他们让那女子上了车,两人却走
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
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
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阴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
再说十四弟妹性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
惜了!」

  常伯志阴笑道:「死?那有死得那么容易,像她那丫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
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
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
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
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干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个够后再送到军妓营去的,到
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像四嫂一样,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
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

  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斩首示
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处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
细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操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奶子……那身细
皮嫩肉,母亲是这样,不知女儿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奶子应该不大,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处
子,奶子不大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
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阴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
会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
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人贞烈得紧,不会那么容易
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
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人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
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
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么?」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人的疯言疯语早已
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彷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阴笑道:「看到你
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
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虽然骆冰的双手没有像当初般被缚住,但她见到常伯志伸手来犯,却没有作
任何的推拒挣扎,而是顺势躺平了身子,一脸冰寒地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

  常伯志不知骆冰心中另有想法,见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经过了这几天的
屈辱日子后,自知无法抗拒两人的强暴,已经认命了,心中轻松了起来,想到:
「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调弄你!」。

  常伯志三扒两拨地把骆冰的裙褂扒掉后,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骆冰照例
双唇紧闭,常伯志的舌头无法侵入她的嘴里,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头
才碰上骆冰的耳珠,她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常伯志见她反
应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极度敏感之处,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她的头,蛇一
样的舌头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头在骆冰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骆冰似已受不
了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
浑身无力,还是没吃早饭什么的,她的推拒软弱得像是少女对情郎的撒娇,常伯
志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粉颈、秀
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骆冰的粉颈,攀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
乳峰,一手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体探去。同时,常赫志也不甘示
弱,趴上前去压住骆冰的大腿,一面用舌头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
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

  骆冰不安地摇着头,扭着腰,无力地逃避着两人毫不忌惮的侵犯,过不多久,
常伯志觉得骆冰的身子越来越滚烫,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湿滑的淫水,身体
和头部的扭动渐渐地变得有力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在逃避或抗拒他的爱抚和吻舔,
而是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忙凝神一看,见到她粉脸火红,星眸半闭,艳红的双
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张了开来,像出水的鱼儿般艰难的喘着大气,知道她已经
被自己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起来,心中狂喜,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

  不知是真如常伯志所料的,骆冰已经被他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还是有其他的
原因,骆冰见常伯志大嘴吻来,不但没有闪避逃躲,出奇地连那半开的双唇也没
有闭上,顿时,常伯志的双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及待
地拨开了她的双唇,钻进了她嘴巴里搅动了起来,一时间,两条舌头在骆冰的樱
唇内不断地紏缠着,你追我逐,翻绕不定……

  良久,一双贴得紧紧的嘴巴连着一丝晶莹的闪亮,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常
伯志坐起身来,把骆冰的双腿摺在胸前,胀红欲破的大肉棒在她那已春潮泛滥的
秘洞口前来来回回地磨动,没磨上几下,大肉棒上已沾满了她的淫水;这时,骆
冰浑身泛着情动的桃红光泽,双眉紧锁,一排洁白的细齿用力地咬着下唇,似乎
在强忍着那阵阵袭来的快感。

  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大异於平常刚烈侠女的形像,看得常伯志心中和胯下肉
棒皆狂跳不已,忙深吸了一口气,把大肉棒对准了目标,腰间剌探性地发力……

  「吱!」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轻易地挤进了骆冰的秘洞口,骆冰的身体一阵
悸动,双手本能地一抬,抵住了常伯志的胸膛。

  这时,常伯志对征服身下这美丽的义嫂已成竹在胸,忙停了下来,肉棒改挺
进为挑动,胯下暗中发力,龟头顿时在骆冰的秘洞里一跳一跳地跃动了起来,同
时,他的双手绕过了骆冰手臂,捏住了她胸峰上的那两颗又红又硬的乳头,轻轻
地揉弄了起来……

  一会儿,骆冰似乎受不了那强烈的挑弄,身体开始激烈地颤抖了起来,在猛
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的秘洞中的嫩肉也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律动着,彷彿在热烈地
期盼着那能填满她空虚的肉棒的光临……

  到了这个时候,不止是骆冰,常伯志也快忍不住了,他牙关一咬,大肉棒昂
首挺胸,就要直捣黄龙,进入她的体内,就在这时,谁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骆
冰的双手往下一落一搭,竟扶住了常伯志的腰。

  面对骆冰这么出乎意料的举动,常伯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几乎想停
下来掌括自己来确认这一切,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也实在到了他忍耐力的极限,
在身体里激荡着的情焰欲火根本不允许他再做些什么,他强忍着全力冲刺的冲动,
腰间缓缓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滑入了骆冰湿暖温润的阴道内……

  「啊!」一声彷如天籁的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一时间,他整个地僵住了,
忍不住低头向骆冰看去,只见她粉脸绯红,星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半开的双
唇不断地颤抖着,神情诱人之极,他不相信地转头向旁边的常赫志看去,见常赫
志也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两人呆呆地对望了一下,最后,常赫志肯定地点了点
头。

  常伯志心如火烧,慢慢地回过头来,轻轻地把肉棒拔出来一点,再慢慢地再
插了回去,「啊……!」又是一声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

  这一次,他清清楚楚地听到,这一声如同仙音的要命轻吟是从骆冰的喉咙中
发了出来,顿时,他的心就像着了疯似地狂舞了起来,真想不顾一切地抽插个痛
快,但好不容易才把骆冰弄得失神落泊、呻吟出声,他哪敢冒着把她惊醒的危险,
只能耐着性子,大肉棒轻轻地抽出、缓缓地插入,慢慢地在她的秘洞内耸动了起
来……

  渐渐地,在常伯志不断的挑逗和奸弄下,骆冰渐渐地陷入了淫乱浪荡的激情
中,不但柔软美丽的玉体开始欲拒还迎、似避不避地配合着常伯志的动作,欢快
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响,越叫越长,从若有若无的轻呻浅吟,渐渐地变成了连续不
断的娇呼荡叫。一时间,两个赤裸裸的身子在淫秽的车厢中翻来覆去,密集淫乱
的交合声在封闭的车厢中不断碰撞着,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又转化成更猛更强的
动力,一步一步地把两人送上情欲的高峰……

  良久,常伯志把精液灌满了骆冰的阴道,心满意足地躺到她身旁,笑着对常
赫志说:「爽!真的爽得没话说!」

  两人刚才那淫乱荒唐的一幕,早就把常赫志看得心烦意燥,也不答话,忙趴
到骆冰身上,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这时,骆冰浑身淌满了汗水,高挺白嫩的
胸脯随着娇媚的喘息一起一伏地波动着,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色泛桃红、星眸半
开,似乎还沉醉在在情欲的陷阱中,不能自拔,见常赫志大嘴吻来,不但不闪不
避,任凭他把舌头伸进自己的樱唇里搅动翻弄,还主动地把它张开了一些,以便
他的舌头能更深入一点,更有甚者,她柔若无骨的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
虎背。

  受到这出乎意料的热情款待,常赫志不禁有点迷惘,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
得他不相信,他一面忘情地和骆冰热吻着,一面把身体挤到她的两腿之间,顿时,
胀实坚硬的大肉棒贴在了骆冰湿透了的花瓣裂缝上,强而有力地敲打着……没几
下,骆冰似乎受不了这种强烈的挑逗,「嘤咛!」一声,半开的双腿竟主动地分
了开来,柳腰更是有意无意地扭动、摇晃着。

  这么一来,两人的性器间的磨擦和接触就变得更剧烈了,对常赫志来说,这
简直就是她向他发出的最露骨的邀请和挑逗,果不然,他马上就忍受不住了,挣
扎着挺起身来,把肉棒对准了骆冰的花瓣裂缝后,用尽了全力死命地一挺……

  「呀!……」骆冰头一抬,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淫秽尖叫,双手死命地扣
住了常赫志的双肩,浑身肌肉猛地紧绷了起来;常赫志见自己竟能把这向来以贞
洁刚烈着称的四嫂插得叫成这样,心中的兴奋和畅快如同火山爆发,忙弓起了身
子,大肉棒急抽狠插,把骆冰插得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那车夫在车外,被车中不断传出的淫声浪叫弄得心烦意燥,见四野无人,偷
偷地把肉棒掏了出来,快速地套弄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常赫志在骆冰的尖叫声中,把所有的精液全送进了她的子宫
内。这时,常伯志看着瘫软在常赫志身下彷如春梦未醒的骆冰,淫笑道:「怎么
样?四嫂,还舒服吧!」

  骆冰听到「四嫂」两个字,浑身一震,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尖叫了一声,伸
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开;但她才被常氏兄弟这两个精壮强健、气脉悠长的武林
高手奸弄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连手都几乎举不起来,更别说是要把放软了身子
的常赫志推开了,连推几下,见常赫志纹丝不动,神色一黯,泪水忍不住夺眶而
出。

  常伯志见骆冰一改刚烈坚强本色,眼泪说流就流,顿时慌了手脚,忙安慰道
:「四嫂,有事好说,先不要哭嘛!」言罢向常赫志说道:「五哥,你先起来,
不要压着四嫂!」常赫志闻言,忙爬起身来坐到常伯志身旁。

  骆冰卷着双腿坐起身来,伸手一抓,随便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费力地退到
了车子角落里,粉脸低垂,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泪。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了一会,最后,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骆冰道:「四
嫂,你……」

  骆冰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叫我四嫂!你们……你们……你们
把我弄得这样……我……我……你叫我怎样有脸去见四哥?他又怎么会认我这个
失贞的妻子?」说着,软弱的泪水又涌出的她的眼眶。

  常伯志见骆冰竟肯和他说话,而且语气软弱,其中似有圜转余地,大喜道:
「你不喜欢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说话之际,心中强自克制,
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这是被咱两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骆冰泣道:「之前还算是被逼的……这……这次……」见常氏兄弟脸有喜色,
俏脸一红,嗔怒道:「失贞就是失贞,哪有分什么自愿还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骆冰一时梨花带雨,一时浅嗔薄怒的美态弄得色授魂系,同时用
力摇了摇头,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愿的也没甚么,他生前已经欠你不少,
而且死后你也为他守了那么久了,这都够抵数有余了!」

  常伯志接口道:「对呀!再说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你一起的
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安,现在他死了两年你才和别的男人交……那个,又有什么不
安的?」

  骆冰听到常伯志中伤文泰来,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摇头道:「胡说!他…

  …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对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们不要中伤他!」

  常伯志道:「咱们没有中伤他!四……我跟你说,你们成婚后有几年不是聚
少离多?那时候他常常去嫖的,不暪你说,那时候咱兄弟也有跟他一起去的!」

  骆冰疑惑地道:「不会的!会规严禁嫖妓,而且会中耳目众多,你们怎么能
避过会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当然!如果咱们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去,当然是避不过会中
的耳目!但我们是先租了房子,然后再找人去妓院去请些妓女回来渡夜,会中那
些饭桶怎能知道!」

  骆冰摇头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都是笨手
笨脚的,不像是个常常……常常……那个的人!」说着,一片红霞涌上了粉白的
脸颊。

  常氏兄弟同声道:「我发誓!咱说的全都是真的!骗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见骆冰信心动摇,忙大鼓如簧之舌道:「咱们有证据的,四哥每次做
那事的时候,都是一板正经,从来不用其他姿势,古板得很,对不对?这事咱兄
弟也笑过他多次了,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咱还有其它证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证!
龟公、妓女都能作证!」

  骆冰见常氏兄说得认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泪又再流出了眼眶,低下头
去,双手掩脸,抽泣了起来。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於他们去嫖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
来深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嫖妓了,而他从来不
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大谎;这几天来他们奸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
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嫖妓,便试
着矇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矇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
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肌肤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
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是难学难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
非拥有天赋异禀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
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於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
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欲火烧心,除
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欲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
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
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
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
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
父来得明显,也有欲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
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
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性交合以泄去欲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性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於再次
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
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
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
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
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
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
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欲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
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
住师妹,幕天蓆地地就干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
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肌肤也像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
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
处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性大发,不能自已……

  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
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欲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
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强奸了一次。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
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
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
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大大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
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

  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肉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
饰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
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妓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妓女
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採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於两人行
事慬慎,加上川西双侠的名头太大,所以从来也被人识破,自此,两人的胆子越
来越大,离正途也越来越远……

  (三)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
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帘住外看去,见车子停
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
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
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抽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
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
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
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么女人化的话,心中暗
喜,笑道:「这样很好呀!像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
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
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
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
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
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
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
:「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於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
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
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么儿女态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
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
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
骆冰摇头抽泣道:「我之前失身於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
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像个
淫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
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
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
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那样你
就有了名份,不会招人话了!」

  骆冰闻言吃了一惊道:「不行!我绝对不能改嫁,我毕竟是你们的四嫂!…
…四哥他……失身给你们,我已经够对他不起的了,我绝不能再这么对他!」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为什
么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说,他也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没人能说你些什
么!」

  骆冰流泪摇头道:「你还说!他是你们杀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他跟朝廷作对,也活不了
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大力来救他,不是咱们,他早就
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实对你说,其实咱们也不想杀他的,那时候他听到
了咱们和福大帅的话,要去向总舵主告发,咱们一时间没了办法才会杀他的,咱
是多年的兄弟了,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过!」

  骆冰闻言,痛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
想知道,我……我失身於你们,没脸再见他,就算将来死了,也不会去见他,他
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后……以后再说……」一时间,
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车子在县城的「大来栈」前停了下来,常赫志向刘七说:「咱
们先去吃饭,你去给咱们租一间大房!」刘七应了一声,这时,骆冰忽然开口道
:「慢着!常……你……五哥,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我
始终你们的四嫂,怎能和你们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彷有所悟地道:「好吧!」转头向刘七吩咐道:「你去给
咱们租几个窋洞,中间相连的那一种!」言罢转头向骆冰道:「这样行了吧!」

  骆冰自知再难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低头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刘
七转身去了。

  饭后,众人来到了一块山坡上──这是一块相常宽敞的空地,空地一侧是五
个相连的窋洞,常氏兄弟叫刘七把所有的被子都铺到大厅的地上后,便带着骆冰
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骆冰道:「四……!你……咱们该叫你四嫂还是其他的?」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
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
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骆冰犹豫了一下,便闭上了双眼,轻
叹了一声,玉体柔顺地靠在常赫志身上,轻转粉脸,半闭的火红双唇迎向了他的
大嘴,常赫志见状,惊喜交集,那敢迟疑,大嘴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樱唇,用力地
吸吮起来……

  吻了一会,常赫志见骆冰欲拒还迎,柔顺娇羞得像个新婚的小女人,心中欲
火大盛,一面用力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双手却已悄悄地找到了她褂上的钮扣,一
颗一颗慢慢地解开,不一会,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
那身光滑白润得如脂似玉的肌肤。

  又吻了一会,常赫志忍受不住了,大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
双手扳住骆冰的香肩,轻柔地把她转向自己,然后伸手便去脱裤子,就在这时,
骆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赫志不解地望向骆冰,她似乎受不了他的逼视,低下头去,轻轻地道:「
我……我……你们……你们这几天已经……已经弄了我好多次了,我……我真的
很累,你……你们如果是怜惜我的话,今天晚上不要……不要那个,让我休息一
晚好吗?……反正……反正……以后……以后……」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
几乎细不可闻。

  两人闻言大喜,常赫志明知故问道:「反正怎样?以后又怎样?你大声一点,
咱听不清楚?」

  骆冰粉脸如烧,抬头嗔道:「你明知故问!我不跟你讲了,我问你一句,肯
还是不肯?不肯的话就强来吧,不然的话就给我出去,我要洗澡!」

  常赫志和常伯志互望一眼,淫笑道:「肯,怎么不肯!只是你已经是咱们的
人了,怎样还那么害羞,洗个澡也要咱们出去?喏!你想今个儿晚上咱们不碰你
也行!但要你也要答应咱们几个条件:第一,你今天晚上要跟咱们睡在一起,第
二,你不能穿一件衣服,第三,这澡嘛,咱们要和你一起洗!还有第四,不过要
等你答应了那三点再说,怎样?」

  骆冰粉脸一红,道:「第四点是什么?」

  常赫志把头凑到骆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骆冰闻言一呆,顿时羞得连脖子
都红了起来,扬眉嗔道:「脏死了!怎样能有这种事?我不答应!」见两人脸现
失望之色,掩嘴偷笑道:「不过嘛……如果只是前三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
虑!」言罢转过身去,噗通一声跳进浴盘之中,常氏兄弟互望一眼,一齐去脱身
上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洞外天色已暗白,洞中三人好梦未醒,常赫志仰卧地上,骆冰
雪白柔美的上身紧贴着他,柔软无骨的玉手横搭在他的胸膛上,而常伯志则半趴
在了骆冰的身上,朝气蓬勃的肉棒贴住了她股沟,这两男一女的淫乱姿态,构成
了一幅令人心跳耳热的春宫图。

  忽然,骆冰被一阵如雷似的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发现常赫志的丑脸几乎贴
住了自己的脸,一阵阵恶臭的口气随着那如雷的声向她的脸上喷来,让她感到说
不出的厌恶;看着那魔鬼一般的脸,骆冰的心又开始抽痛了起来……

  昨天在车上,为了减低那对邪恶兄弟对她的戒心、为了要取得他们的信任,
她不惜放弃了身为寡妇的贞洁、义嫂的尊严,面对那两只禽兽的奸辱时,她装作
抵受不了他们挑逗而心防失守的样子,像个荡妇淫娃的努力地迎合他们,事后,
她又假装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而昨天晚上虽然拒绝了他们的交欢要求,却也放松
身子,让他们逞足了手足之欲,现在看来,那两兄弟虽然还未相信她,但对她的
戒心却已变得相当低,只要自己再加把劲……

  想到这里,骆冰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虽然自己的心对那对禽兽厌恶到
了极点,但不知是天生淫荡,还是他们会什么魔法,在被他们肆意地玩弄了几天
后,久旷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自己的意志,每次他们淫辱自己的时候,敏感的身
体都会把他们所做的任何动作,化成冲向脑际的一波波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意志
力特强,说不定会心防失守,真的像个淫妇似地迎合他们,再这样下去……想到
交合时的快感,骆冰只觉心头一阵乱跳,忙收歛心神,不敢再想。

  骆冰的身体才略一移动,忽觉玉体一紧,常伯志已抱紧了她,滚烫的肉棒不
断在她的股沟中磨动,磨得她心烦意乱,她心中暗叹:「虽然那对奸滑禽兽暂时
相信了我,但如果之后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对他们的交欢要求推三阻四的话,那
他们肯定会猜到我是在演戏的,他们对女人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要得到他们
的绝对信任,只靠满足他们兽欲是不够的,还必须彻彻底底地向他们开放心防,
对着他们,就像对着四哥一样自然才行,否则我表里不一的行为早晚会被他们发
现的,到时就前功尽废了!」

  想到这里,她终於下定了决心,咬一咬牙,半转过身子,媚笑道:「你怎么
那么好精力啊?一大早就来烦人!讨厌死了!」

  常伯志见骆冰嘴里虽是在埋怨他,脸上却是笑靥如花,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
心想在尝过了那久旱逢甘的滋味和听信了他们的谣言后,这美艳如仙的义嫂看来
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情欲陷阱中。但她毕竟是他们的义嫂,也是个性格贞洁坚毅的
女人,道德和伦理的规范令她很难一下子陷入得太深,就像昨天,她怎么也不肯
在外人面前和他们太亲热,晚上也不肯为他们两人打手铳,看来要真的打破她枷
锁,非得要……

  骆冰见常伯志呆呆地不言不动,推了推他道:「哎!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
入神?」

  常伯志回过神来,伸手在骆冰丰满柔美的乳峰上摸了一把,站起身来道:「
没什么!只是想喝杯水而已!」言罢,走了开去。骆冰见他走开,心中稍安:虽
然她心中已有了随时接受淫辱的觉悟,但和他们交欢得次数越多,怀孕的机会就
越大,万一不幸怀上了孽种,那事情就变得更複杂了,所以那种事如果可免,还
是免了比较好。

  过了一会儿,常伯志拿了杯泠茶回来,递给骆冰,她也渴了,一口喝乾。常
伯志坐到她身前,看着她一饮而尽,笑道:「我想早上最好练功,咱们不如来练
上一练吧!」

  骆冰巴不得他不来淫辱自己,见他说得认真,一时间竟没想到这是淫语疯话,
本能地答道:「好啊!练什么功?」

  常伯志见骆冰中计,心情大快,淫笑道:「你说好就行,那咱们就来练一练
这大欢喜神功吧!」言罢用力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骆冰还没意会过来,柔软的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扣住
常伯志的肩头,嗔道:「一大早就在乱嚼舌根,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吗?……唔?
!」话说到一半,樱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时,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乳
峰上,轻柔地抓揉起来。骆冰没奈何,只得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去捣乱。

  渐渐地,常伯志的嘴巴从骆冰的樱唇移到了她的乳头上,不断地舔、咬、吸、
吮,而他的右手却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来来回回地扫、挑、揉、按、逗…
…一时间,骆冰被弄得娇喘不定,蜜壼水满……

  常伯志一面挑弄着骆冰,心中一面暗笑连连;刚才骆冰喝的那杯泠茶里,被
他下了一些的春药,这种药是他们两人从一个大官家里得来的,药力虽然稍嫌不
足,但药性温和,加上无色无味,服者事后都只会以为刚才需求特别大,却不会
知道自己服过春药,他们通常用它来增加交欢的情趣,今天却要把它当作征服这
美艳义嫂的利器。

  又过了一会,常伯志只觉骆冰身上一阵颤动,花瓣裂缝中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见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染满了晶莹透亮的淫水,却是用这
药以来女方反应最夸张的一次,不禁大为惊讶,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
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

  骆冰不知刚才放开身心的决定和常伯志的春药,令她的身心都发生了无法挽
回的可怕变化,只是这一阵交欢前的序曲,已把她的心防彻彻抵抵地被摧毁了,
此时此刻的她,心底里已没有了复仇的意志,有的,就只是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和
期待;骆冰只觉身上一阵阵的空虚、飢渴,下体又麻、又酥、又痒、又热,恨不
得马上有一根粗大的男性肉棒来填满她的空虚,常伯志的疯话传来,更剌激得她
不顾一切,她双手一合,用力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身体,柳腰轻摆,顿时,丰美高
耸的乳峰和淫水如潮的下体不断地在常伯志的身上揩碰、磨擦着……

  常伯志哪知骆冰心身上的变化,见她服药后竟变得那么主动,一时间还真不
敢相信,只是不相信归不相信,这时玉人在抱、主动献身,心中就有什么顾虑,
也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忙挣扎着把大肉棒对正了骆冰的秘洞口,然后用力一
挺……

  骆冰只觉下体一麻,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闯关而入,一阵如雷轰电闪的快感
随同着那粗大的肉棒直冲脑门,她张大了嘴巴想叫,但除了喘息声外,却一丝声
音也发不出来;常伯志本以为这「干劲十足」的一下足以让骆冰娇吟出口,但肉
棒已经到底,骆冰却不如所料般呻吟出口,忙抬头向她看去,却见她脸泛桃红,
媚眼如丝,两片樱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着,分明是一副久旱逢甘的淫妇样子,
心中大为安慰,双手扶住她的柳腰,把大肉棒拔出来一些,再用尽了吃奶的力量
插了回去……

  「呀!」骆冰的身子猛地往后一弓,同时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淫荡浪叫,
把常伯志吓了一跳之余,也让他的兴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点,他心中有恃无恐,
乾脆把双手绕到骆冰的身下,托住了她那丰腴坚实的玉臀,腰间使劲,用力地耸
动了起来……

  骆冰的双手死命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脖子,丰满高耸的乳峰用力磨擦着他的胸
膛,柳腰浪摇、玉臀随着他的动作生硬地耸动了起来,同时,樱唇发出了浪荡迷
人的娇吟……

  一会儿,常伯志让骆冰转过身去,背对自己跪着;这时骆冰药发情兴,无法
自持,转身后柳腰微弯,玉臀高耸,湿漉漉的花瓣裂缝急不及待地向常伯志的肉
棒凑去。

  常伯志见她自动送上门,乐得轻松,双手按住她的玉臀,肉棒只在她湿滑的
秘洞口擦了几下,一滑间,便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秘洞内。「啊!」骆冰俏脸
急仰,嘴里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娇吟,柳腰猛送,向常伯志的肉棒迎了过去……

  「嗯……啊……啊啊……嗯……啊……啊……!」骆冰的呻吟越叫越响,动
作越来越狂野豪放,但清艳的玉容却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把一旁看戏的常赫志
看得心中悸动不已;他在常伯志情挑骆冰的时候已经醒来了,一直在微笑地看着
两人的淫秽表演,现在,他觉得再也受不了了,便跪直身来,跪走到她面前,拨
开了她那飘散的长发,粗大紫红的肉棒向她微张的樱唇伸去。

  这时,骆冰残余的一丝理智让她本能别过头去,常赫志怎肯让煮熟了的鸭子
飞走,用力地把她的脸转了回来,同时向常伯志打了个眼色,常伯志会意,弓起
了腰就是一阵猛抽狂插,顿时把骆冰插得尖叫连连……就在这时,常赫志剩骆冰
神飞意散,樱唇只顾呻吟,不及防备之际,腰间一挺,粗大的肉棒腾地没入她的
嘴里。

  「唔!」骆冰只觉一阵气窒,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已顶进了她的喉咙,正要摇
头脱开,常赫志的双手已擒住了她的头,一点都不能动弹,双手急往常赫志身上
按去,才碰上他的肌肤,却被常伯志从后抓住了;常伯志见常赫志奸计得逞,怕
骆冰咬他,忙鼓起了劲一阵急顶,骆冰只觉一阵快感如海啸般袭来,再也顾不上
嘴巴里那羞人的东西,只知用力地摆动着柳腰,去追寻那天堂般的快感……

  常赫志一时冲动,把肉棒插住骆冰的嘴里,心中也暗自不安,但过了一会,
见她毫无反应,便放心地扶住了她的头,大肉棒缓纵轻收,在她迷人的嘴巴里抽
送了起来……

  (四)

  过了不知多久,常伯志首先到达了爆发的顶峰,就在他发射的同时,常赫志
也忍受不了,肉棒用力一顶,也开始把精液喷进骆冰的喉咙中,顿时间,骆冰被
那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到了,双眼圆睁,本能地仰头甩出嘴里的大肉棒,但这时常
赫志的精液还未射完,狂喷而出的精液登时喷了骆冰满头满脸;换成从前,骆冰
肯定又会吐出来的,但这次实在呛得厉害,她只是倒在地上,用力地咳嗽,却没
有其他的反应。

  骆冰趴在地上,咳得满脸娇红,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但
如果说她的脸是快滴出血来的话,那她的心就已经是血如泉涌了;虽然她本来就
打算委身以待,尽量配合那两个禽兽,也作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事实演变得出
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之前和他们交合的时候,她
的心底里还会有些难过和受辱的感觉,但这一次,当常伯志的肉棒插进她体内时,
她的心里就只有兴奋、剌激、舒服和畅快,连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肉棒塞到她的
嘴里那么屈辱的行为,她的心里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她担心难过的事,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讨
厌男人的精液了;如果是从前的话,被常赫志这样把精液喷了一头一脸,她一定
会受不了而吐得满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在已习惯了,还是什么原因,那
种作闷欲呕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处,对嘴里那异味的
一阵阵莫名的悸动,说坦白一点,是一种对合体欢的暗暗的期待。

  过了半晌,三人渐渐从情欲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常伯志淫笑道:「四嫂,看
来你很有天份来练这门大欢喜神功,咱们以后该要时时「切搓」、常常「浸淫」
才好!」

  骆冰脸上红潮未腿,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嗔道:「骗人的傢伙!你呀,真
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里当然长不出象牙,但要是把牠放到你的嘴里,
就可以长出来了!」说着,指了指胯下那根余怒未消的大肉棒。

  常赫志见骆冰满头满脸都是精液,本以为她一定会大吐特吐,但见她不但没
吐,还和常伯志打情骂俏了起来,大奇问道:「四嫂,你不是讨厌阳精的味道吗?
怎么现在没事了?」常伯志醒道:「对啊!怎么……?」

  骆冰撑直身子,嗔道:「我怎么知道?」转念一想,道:「就是你们,对…
…,都怪你们!」

  常赫志笑道:「怎么又算在咱们头上了?」

  骆冰道:「这几天你们一有力气就来摆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
车里又闷,又没洗过几次澡,什么臭味都习惯了!你们说不怪你们怪谁?」

  两人闻言哈哈大笑,常伯志应道:「四嫂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事根本不该怪
咱的!」

  骆冰奇道:「不怪你们,难道该怪我?」

  常伯志答道:「对!第一,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肌肤那么白腻,身段又是
那么的诱人,不然咱们怎么会一有力气就来弄你,第二,不怕这味道是件好事嘛,
不该怪咱的!」言罢,淫笑了起来,常赫志一呆,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骆冰俏脸上红潮才褪,闻言又红了起来,嗔道:「便宜都叫你们佔尽了,还
损人家!我不理你们了!」两人见骆冰浅嗔薄怒,艳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阵冲动,
四目放光,两根肉棒一齐举了起来,就欲扑上。

  骆冰见状,俏脸越来越红,嗔声道:「干嘛?还闹?,咱们不是要上路吗?

  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陆大爷,你们的麻烦就大了!」话才出口,便即后悔:
「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应该拖延时间,把他们留久一点,让芷妹妹尽量走
远一点才对!」但后悔已经太迟了,她才一提到陆菲青,两人就像一盘泠水从头
浇下,顿时清醒了过来。常赫志站起身来道:「对!大事为重,咱们还是追十四
弟妹要紧!」

  骆冰亡羊补牢,强笑道:「咦?怎么一句话就认真起来了?芷妹妹的魔力还
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

  常赫志见骆冰脸上神色似喜还忧,还以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们
也不是全为了十四弟妹!陆菲青智勇双全,他知道了咱们的事后,再杀他就不容
易了,要是杀不了他,咱们这下半辈子就过得不安稳了!」一面说着,一面穿起
衣服来,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
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
两天,乾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
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
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
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
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
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
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淫笑了起
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
口交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
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交。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
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欲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
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
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
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欲火焚身、
飢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
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
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
的后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
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淫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
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
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
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
」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
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迷药」
、「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
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
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於「从后」、「夹击他」、「用力剌
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
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
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
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
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
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处
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
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
」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於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
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
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淫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精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问下去,同时,脑里出现了一幅李沅芷在两
人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心中一痛,脸上不禁变色。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穴
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矇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
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
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穴」,再过些日子
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
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低头便向那香唇吻去;经
过了这些天来久旱逢甘、荒淫放荡的日子后,骆冰的肉体早已被两人彻彻底底地
征服了,对合体交欢的需索愈来愈甚,只不过是两天没交欢而已,已颇感心痒难
耐,只是靠理智去强压着而已,这时见常伯志吻来,心中禁不住的一阵兴奋,理
智失守,「嘤咛」一声靠了过去,似火红唇迎上了常伯志的大嘴,两条舌头顿时
缠在一起。

  常伯志一面飢渴地品尝着骆冰的香舌,一手却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摸索,骆冰
只用左手捂住胯下,右手却把衣襟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再把常伯志的手引进自己
的衣襟中,常伯志得此邀请,那能不喜出望外,粗糙的大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
捏断了骆冰的肚兜带子后,就在那双柔润丰美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顿时间,骆
冰那动人的娇吟在车厢中响起……

  过不一会,常伯志向常赫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靠上前去,把骆冰身上
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这时,骆冰已到了情欲失控的边缘,但心中尚余一丝
清明,迷迷糊糊地想:「待会他们一定是去对付芷妹妹,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就
算没法阻止他们,让他们泄了阳精,精神体力稍差也好的!」想到这里,心中一
醒,挣扎着爬起身来去脱常氏兄弟的裤子,两人一如以往地把车顶的小几拿下来,
大剌剌地坐在上面。

  骆冰跪在常赫志两腿之间,吐了两口口水在手掌中间揉匀了,伸手抓住他的
肉棒,刚要抽动,常赫志开口道:「四嫂!今天你就不要用手了,不如用嘴巴试
试……」

  骆冰闻言一呆,嗔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常赫志笑道:「不是反悔,只是一直用手的话没什么意思,想换个口味,不
过如果你真的不想用嘴的话,也不要紧,你帮老六好了,咱不来了!」

  骆冰闻言,心头一阵激荡:「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话,那常伯志
也不会要的,那岂不是无法让他们泄精?他们兄弟都有这种僻好,我就算逃得过
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与其这样,不如今天来做的话,反而有可能破坏他们的害
人计划!……罢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给他拔了头筹,再多一两次也不没什么分别
的……!」

  虽然心中千回百转,但现实只是一瞬间而已,骆冰抬头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
眼,低头道:「既然你们那么想要,算了!四嫂就帮你们做一次罢!」言罢,闭
上眼睛、俯下身去,樱唇一张,含住了常赫志的龟头……

  「啊!」常赫志一声大叫,把车里车外的人全吓了一大跳,骆冰一阵惶恐,
忙把常赫志的龟头吐了出来,抬头问道:「怎么了?」

  常赫志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太舒服了!继续,继续吧!」

  骆冰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这一次,她忘记了闭上眼睛,却见眼前一根粗
大紫红的肉棒在白腻的玉手中顽皮地跳动、颤抖着,那本来难闻的酸臭味,不知
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龟头马眼一张一合间,色泛妖异的淫液不断
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阵乱跳,一时间,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难以从上面
离开。常赫志等了一会,不见骆冰动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
去!」

  骆冰闻言,回过神来,只觉胯间一阵温热,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从自己
花瓣裂缝中源源渗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亵裤染湿了一大片。这时,常赫志出言
再摧,她不再犹豫,伸出香舌,在那热烫的龟头上舔了起来,顿时间,她感觉手
中的肉棒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沉重的呼息声也在耳边响起──除了常赫志的,还
有她自己的……

  过得一会,常赫志双手轻轻地扶住了骆冰的头往下按,骆冰会意,柔顺地张
开了樱唇,缓缓地把那庞然大物吞进嘴里,然后生硬地套弄了起来……,常赫志
见骆冰柔顺如斯,大喜过望,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指导她进行那淫秽的游戏,
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动,跪到骆冰的背后,抓住了她那双丰软柔美的乳房,熟练地
把玩了起来;这时,骆冰已横了心,不论常赫志要她怎样舔、含、吹、啜、啄、
吞、吮、吻,都一一照办,虽然动作生硬,技巧拙劣,却别有一番未经雕啄的动
人韵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癫倒,不能自已……

  弄着弄着,骆冰忽觉常伯志的魔手探进了自己裙中,并向那要紧之处伸去,
一醒之下才发现裙带不知在什么时候叫他给捏断了,忙腾出左手抓住,同时吐出
了常赫志的肉棒,回头道:「六哥!那里很脏,不行啊!」话才出口,忽觉一阵
头昏眼花,身上一阵乏力,忙摇了摇头道:「咦?古怪?」

  常赫志问道:「怎么古怪?」

  听完这句,骆冰已经全身无力,惊道:「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
一软,瘫倒在常赫志腿间。

  兄弟俩见骆冰倒下,忙吩咐车夫把车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停下来。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换了个眼色,常伯志躺了下来,让骆冰趴在自己身
上,常赫志却去脱她的裙子。骆冰感觉到他的动作,终醒悟到他们用迷药对付的
人就是自己;想是他们忍了两天,终於忍不住了,虽然她现在还在经中,也顾不
上了。虽然想到这一点,骆冰却并不惊惧,心想:「之前听他们说道,女子经血
对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么现在连这都不顾了?」想到这里,骆冰不敢露出知情
的神色,却又不敢装傻,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的,这是你们兄弟搅的
鬼吗?」此时,忽想起交欢时的种种情状,心头一荡,红霞上脸。

  常伯志把车门打开了一点,从车夫手中接了罐东西进来,笑道:「四嫂,你
别见怪!咱们兄弟实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帮咱们,咱们实在没有办法,
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来常伯志自知以骆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否则要她
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是绝不可能的,然而据他这些天的经验所得,她的肛
门却肯定是百份之百的处女地,因此他如要开她肛门的苞,便不能指望她会合作,
只能另想方法,后来思来想去,终於想到用蒙汗药这一招。

  后来到了那小镇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说的,就是那件事,可怜骆冰
胡思乱想地猜了半天他们要对付的究竟是谁,殊不知他们要对付的却正是她自己,
后来他们在车上对饮,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药的酒,两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两
杯,喝完后闭目运功,那一点蒙汗药早被逼出来了;骆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
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药本来瞒不过她的,但那时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
没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着那么龃龉的念头,一时不察,便中了两人奸计。

  骆冰想到:「我正愁没有办法让你们功力受损,你们反而自己送上门来!反
正被弄脏只是你们,我这残破的身子再加上这一点又算什么!」心中虽然这样想,
但嘴里却不敢不表示关心:「我不是已经替你们用嘴了吗?不行啊!这么做会弄
脏你们的,还会有损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让这两条色鬼那么不克自制,心里不禁有点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会错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别说是功力,咱连
命都可以不要!」骆冰装作为难道:「可是……你们这么做会把我弄病的,这…
…这……!」可怜她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标,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阴穴,见
他们不听劝告,芳心窃喜。

  常伯志用膝盖顶住骆冰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
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骆冰身上乱摸,常赫志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
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这些天来,兄弟俩仗着棒长身柔,各种交欢的姿势
层出不穷,骆冰见今天摆的姿势和平常不太一样,以为又是新花样,心里羞愧、
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不一会,常赫志见骆冰已被两人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
继续在骆冰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在股沟中揩动,却从罐子中挖出两大块猪油,
一块在肉棒上抹匀,一手借着磨刮骆冰股沟的机会,将另一块偷偷地抹在她的肛
门口上。这时,骆冰已再次被两人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背对着常伯志,
看不到他的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
屁股,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过得一会,常赫志觉得时机已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骆冰的两片雪白臀肉,
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彷彿在告诉他说:「这里还从
来未有人进来过,你快点进来吧!」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腾出右手,食
指上扣了一大块猪油,糊在骆冰的菊花蕾上。

  「咭!」骆冰只觉肛门口一阵酸软,尚自不悟,以为常赫志开她玩笑,笑道
:「你别闹了!啊……!」还未说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头探进了骆冰
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骆冰的肛门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
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骆冰从不知道,甚至连做梦也没想过肛门除了排泄以外,还能这样做,尖叫
道:「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反手
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软,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随
进随出,将骆冰肛门口的猪油一点点地挤进她的肛门内。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猪油涂在跃跃欲试的大肉棒上,身子前倾,双手分开骆冰
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龟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骆冰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
上了,转头哀求道:「五哥!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
……给你前面……给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么?」说
着,龟头示威似地在骆冰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

  骆冰的心和肛门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
面……前面的穴!」

  常赫志逗她道:「但是你前面不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吗?」

  骆冰只觉肛门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肉棒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一时
间顾不上羞耻,忙道:「那没关系!只要你喜欢,要多少次都行、什么时候都行!」
说完,心中总觉这条件不够诱人,顿了一顿,加码道:「用嘴……用嘴巴也行!」

  常赫志那会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心中偷笑道:「想得倒美!用嘴?用屁眼
才有用!」嘴里却逗她道:「那好吧!」言罢,稍为松了松紧压的肉棒。

  骆冰觉得肛门上的压力一松,透了口大气道:「你想我……啊……不要……
!」话未说完,常赫志已发力前顶,骆冰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
常赫志硕大的龟头藉着猪油的润滑,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肛门,嵌入了直肠里,骆
冰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心里一阵悲哀:「连屁股也……连屁
股也……,那么羞人,我不如死了算了?」虽然她表面是这么想的,其实在她心
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
罢了。常赫志见骆冰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
的深处挤去……

  「啊!……不要!快拔出来!……不……啊!……好痛……啊……停……快
停……不!脏啊……!」在骆冰的惨呼尖叫声中,常赫志的肉棒坚定地前进,很
快的已插到了底,只觉骆冰肛门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肉棒根部,那紧束
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的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
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慢慢地抽后;这时,骆冰双手一紧,已抓住
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常赫志把肉棒抽出数寸,抹了些猪油,腰间发力,又送了进去,如此一来一
回地几次后,骆冰的肛门内外已被猪油浸润,大肉棒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
骆冰只觉肛门花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
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此时此刻,骆冰芳心深处淫乱放荡的劣根性已被常氏兄弟完全挑起,兴之所
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於快感,
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肛门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
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
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
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车外,那车刘七无奈地摇了摇头,左手伸进裤裆……

  良久,云收雨散,三人赤裸的身躯无力地瘫在车中,骆冰颤声道:「要死了!
我的肠子都快被你们剌穿了,要再来一次,我的命就算给你们了!」常氏兄弟一
起大笑,常赫志道:「咱比你更惨,命根子都快被你夹断了!要再来一次,咱们
的命根子就真的可以拿下来了!」骆冰闻言,娇嗔不已,鼓起余力,一个翻身骑
住常赫志,右手反扣,掐住他的阴囊,右手则在他身上乱抓,媚笑道:「是吗?
那乾脆现在就拿下来吧!」常赫志大笑反抗,伸手去呵她的痒,骆冰花枝乱颤,
回手反击,两人登时扭成一团,常伯志在旁看得有趣,大叫一声,从后抓住骆冰
的一双丰乳,加入了战团,一时间,车厢中淫声大作、浪语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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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东躲西藏李沅芷难逃失身劫

  (一)

  半个多月后,连接杜家村和秀容县的道路上,一骑急如星火地向东而去,马
上乘客是个少年,一身书生的打扮,用一块纱布幪在脸上挡尘,只露出一双大眼,
和一双白嫩小手,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去找陆菲青的李沅芷;自从上次几乎被常
氏兄弟抓住以后,李沅芷思前想后,觉得不能下去,把心一横,连劫了几个大户,
拿了不少银子,换成男装后买了两匹马交替着骑,不但不再昼伏夜出,而且专拣
大路来走,除了吃饭睡觉外,一路急奔,只在遇到关卡时才绕道而行,这一决定,
果然有效,不到五天,便已看到了云中山的山脉。

  由於云中山的范围很大,而陆菲菁所留的地址又不明,李沅芷在附近转来转
去也找不到,过得几天,常氏兄弟也到了,李沅芷既要找人,又要避开他们,愈
加辛苦,结果找了半个多月后,李沅芷终於找到了陆菲青的老友,但那时陆菲青
却已走了两天,说要回分舵去,李沅芷怕师傅在路上遇到常氏兄弟,敌我不明下
遭到毒手,不敢再作勾留,马上便往回追。

  这天,李沅芷到了秀容县城,见天色将暗,便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一切安
顿好后,李沅芷便到对面的饭馆吃饭。这时正值用餐时间,饭馆大堂里人还不少,
几乎都坐满了,店小二见李沅芷打扮光鲜,气度不凡,便建议她到楼上雅座去;
她正怕人多眼杂,欣然上楼。那雅座大堂虽然只比楼下大堂的空间小了一点,但
桌数却少了不少,为了让客人放心谈话,桌与桌之间还以屏风隔开,相常窝心体
贴。

  点了菜,另要了一壼酒和几小碟小菜,慢慢吃着。忽然,一把让她咬牙切齿
的声音从她对面的屏风那一头传来:「陆大哥!兄弟惭愧,没有管好十四弟,累
得四嫂受辱、十四弟妹失踪,唉……!」却是常赫志的声音。

  「这是那里的话,鱼同不知自爱,须怪不得你们,如果当时是我,我也容他
不得,唉……!其实发生了这事,我也有责任!」这却是陆菲青的声音,李沅芷
乍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一时间惊喜交集,惊的是常氏兄弟比她先一步找到陆菲青,
喜的是师父还未遭到他们的毒手。

  三人不料旁边有人偷听,陆菲青续道:「平常我见鱼同看文夫人的眼光,就
已觉得有问题!但以为他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不会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
也没有去说他!想不道这畜生……!唉……当初我力主沅芷和他成亲,现在看来,
竟是错了!」李沅芷回想起那天余鱼同和骆冰的对话,枉自己对他的一往情深,
到头来竟是自作多情,心头一酸,再也支持不住,苦忍多时的泪水忍不住如泉涌
出。

  流了一阵子泪后,李沅芷渐渐定下神来,也从三人的谈话中听出了个大概:
他们三人是进来吃饭时刚好在楼下碰见的,只比她上来早不到半个时辰,想来是
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所以常氏兄弟才没有对陆菲青下手。李沅芷心中念头
急转,该怎么尽快通知师父而不让常氏兄弟知晓。

  不久,陆、常三人结帐离开,李沅芷丢了锭金子在桌子上,然后叫店小二过
来。店小二见到那锭金子,登时眼睛发直,李沅芷说道:「小二,我想你帮我做
几件事!这锭金子只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店小二见锭金子约有五两重,
如兑成银子,足够一家五口舒舒服服地用上几年,然而这只是「订金」而已,事
成之后还有「重赏」,那还得了,一时间高兴得几欲昏去,怕李沅芷反悔,忙拿
起来,忙不迭地道:「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有什么事要小人去办,公子尽
量吩咐好了!」忍不住金子上咬了一口。

  李沅芷见他一副贪婪相,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那店小二听得声音
有异,抬头看去,见她虽作男装打扮,但眉如春水、脸如桃花,明明是个绝美的
女子,一时间看得呆住。

  李沅芷从怀中拿出一枚金针吩咐道:「第一,我要你帮我去查一查刚才那三
位大爷住在那里!第二,你帮我把这枚金针交给那位年纪大一点的陆大爷,但是
不要让另外两人知道!第三,跟陆大爷说,要他小心另外两人,他们是白铁像!

  」这是红花会中的暗语,是内奸的意思,灵感源自杭州岳王庙中的秦桧像。
她见店小二头不懂,补充道:「你照说就是了!」店小二点头称是。

  李沅芷续道:「第四!你请陆大爷找个机会独自到云来栈黄字三房一聚,也
不要让另两人知道!第五,话传到以后,你请陆大爷给个信物带回来!就这五件
事,行吗?」店小二本还以是什么难办的事,听得竟如此简单,顿时喜出望外,
一面忙不迭地答应,一面转头就跑。

  李沅芷目送小二走出去,心中不安,一会儿想着等会见到师傅该说什么,一
会儿想着该怎么报仇,一会儿又想到余鱼同无情无义,一会儿又想到冰姐姐被虏
受辱,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苦头,各种念头、记忆在脑中翻来覆去,起伏不定。

  过了半个时辰,那小二终於回来了,李沅芷见他神色有点慌张,忙问道:「
干嘛那么慌张?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喘定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两枚芙蓉金针,答道:「我的公子爷,刚才
真的好险:我从陆大爷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几乎被那两人看到,还好我机警,躲
到茅厕去了,才没被他们发现……五两金子几乎泡汤,他妈的!……对不起,我
不是说你,那厕所又脏又臭,有多少天没洗了,也不怕客人倒胃口,我才进去一
那一会儿……」

  李沅芷听得不耐烦,打住他道:「别讲那些废话!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答道:「是、是,五件事全都照你的吩咐办好了!这是陆大爷的信物,
但他说在这镇上见面不方便,让你明天寅时到城外五里坡上的龙王庙会面!」

  李沅芷想想也是,但转念又觉得有点怀疑,问道:「陆大爷有没说为什么要
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会面?」

  小二答道:「他说他本已约了朋友在那里见面,另外那两位大爷也知道的,
所以不会有问题!」李沅芷晃然大悟:「既然常氏兄已经知道师傅有约,那他单
独出去就不会招他们怀疑了!」又问了店小二和陆菲青见面的情况和龙神庙的位
置,店小二一一回答,李沅芷见再问不出什么,便给了他一另锭金,小二欢天喜
地地去了。

  这天晚上李沅芷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不耐烦了,才是丑时而已,见外面月
色不错,暗忖反正又睡不着,还不如早点出发,於是起床稍为梳洗了一下,便出
发往山神庙去。

  那龙王庙建在一个名叫五里坡的山包上,山包只有一百多尺高,然而它的四
周是一片广阔的平地,所以站在上面,真的可以看到好几里外的东西。故老相传,
这山包本是个人工堆成点将台,后来有人看中这里的地势,便在上面建了一座龙
王庙。初期庙里香火还算鼎盛,后来连闹了几年旱、涝,便有人说这里曾经是点
将台,杀气太重,龙王不喜欢,於是人们便在城里另建了一座,说来也奇怪,自
从城里的龙王庙建好了以后,往后几年,这一带还竟然真的风调雨顺,灾星绝迹,
这样一来,人们就更相信这种说法了,自此以后,这座旧的龙王庙便行人绝迹、
香火渐衰,最后,连庙祝都走了,除了每月初一修破补漏的人以外,平常就个鬼
影也没有。

  李沅芷出得城来,骑马向龙王庙踱去,一路上嫦娥大洒晶花银粉,映得到处
一片银光闪耀,一阵阵晚风掠过,把路旁的麦叶吹起一波波的晶波银浪,配上远
处偶而传来的一两声犬吠鴞鸣,更显得四野清幽明净、平逸安宁,换了平时,在
这样的美景下,她一定会停马驻足,感受一刻这动人的时光,但现在,她却没有
这样的心情。她摇了摇头,玉腿轻夹马腹,顿时,一阵轻碎的马蹄声敲破了月夜
的宁静,向龙王庙传去。

  李沅芷踪马走上五里坡,心里不期然地警戒了起来:这坡上除了树大林疏,
躲藏不易,而坡外又是一片空旷,如果这次约会是常氏兄弟订下来的诡计,自己
要逃恐怕还真不容易。想到此处,她跳下了马,把马牵到树林里,缚在一棵离路
边二十几丈远的大树上,之后便借着枝叶间洒下的月色,向坡顶掩去。

  李沅芷借着稀疏的林木掩护,慢慢走近庙门。只见庙门口的空地上烧了一堆
火,火旁坐着一人,却是陆菲青。李沅芷见师父不言不动,情况大是不妙,心中
忐忑,更加不敢出去,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啪!」的一声,丢到陆菲青身旁。

  陆菲青彷如未觉,端坐如昔,李沅芷心中一凉,想到:「师父一定是遭了他
们的毒手!」想到此际,顿时一阵忙乱,转身便逃。

  跑得两步,李沅芷猛地停了下来,想到:「师恩深重,如果我只为了自己便
抛下他,还算是人么?」咬了咬牙,回过身去,慢步走出树林。

  李沅芷一面走近陆菲青,一面扬声道:「姓常的奸贼!有种就给我出来,枉
你们是成名以久的人物,还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话声才落,一人从庙里走
了出来,阴笑道:「十四弟妹不要大惊小怪,咱不是出来了吗?其实咱躲起来,
只是要给你一个惊喜,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就出来罢了!」

  李沅芷见只有常赫志出来,叫道:「常赫志,你……常伯志呢?溜到那里去
了?」

  常赫志淫笑道:「老六?他接四嫂去了,好让你们姑嫂相会,想不到你这样
念着他!不枉他对你念念不忘!」

  李沅芷硬压怒火,道:「我师父怎么样了?你们怎么知道我约了他的?」。

  常赫志一面上上下下地不断打量她,一面答道:「咱们来交换!你先回答你
知道的,我再回答我知道的!」

  李沅芷道肉在砧板上,不得不答道:「好,你想知到什么?」

  常赫志道:「那天红花亭的事!」

  李沅芷俏脸暗地一红,道:「那天……」

  原来那天早上李沅芷看见骆、余、常四人先后出门,心中奇怪,便跟了过去,
到了山上,刚好听到余鱼同向常氏兄弟的自白。那时,李沅芷心中气苦,便欲出
去把余鱼同一剑杀了,再横剑自刎,谁知常氏兄弟话锋一转,转而劝余鱼同归顺
朝廷,余鱼同虽然私德不佳,却颇有些民族良知,宁死不从,二人见劝降无效,
便把他杀了,当时事出突然,李沅芷救之不及。后来待得二人走回亭中,她便暗
中跟了过去,见常赫志正在污辱骆冰,她本想现身相救,但转念一想,觉得他们
武功太高,出去了也是白饶,何况他们的秘密影响红花会的命运,两者一比,轻
重立判,便不敢逗留,找了个空子下山去了……

  李沅芷说完,向常赫志道:「我说完了,该你说了吧!」

  常赫志阴笑道:「你和咱们在云中山玩了几天捉迷藏,你道咱们不知道吗?

  后来咱们醒悟到了,与其这样乱摸乱撞的找人,还不如守在你们离开的必经
之路处,来个攻其不备的好,所以咱们就回到这里等你们。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
昨天,咱们在镇上碰到陆老头;说真的咱兄弟还真有点怕他,本以为他是来找咱
们晦气的,一谈之下才知道他还不知道咱们的事,饭后回到客店,咱兄弟怕夜长
梦多,便找个机会把他做翻了。后来,你派来的那个贪心店小二过来,找了半天
也找不到他,却又不甘心那五两金子,没办法,反正你也没有在场监视,便打破
约定,来找咱们商量,咱兄弟成人之美,赏了那小二五两金子,另加二十两,条
件是要他把信物和谎话带到,结果他果然不负所託,至於之后的事情,你是知道
的,我就不再废话了!」

  李沅芷眼看陆菲菁,问道:「你们把我师父怎样了!」

  常赫志阴笑道:「他是咱们的心腹之患,怎能留下来,当然是送他跟师兄和
师弟会面去了!」

  说完,伸脚一踢,陆菲菁的身体应脚而倒,火光掩映下,双目圆睁,却是死
不瞑目。

  李沅芷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几欲昏去,忙深吸一口气,强定下心神,但眼泪
已忍不住夺眶而出,问道:「那冰姐姐和小翠呢?」

  常赫志淫笑道:「四嫂已经原谅了咱们,这些日子都和咱们在一块!快乐的
很!不信?待会你见到她就知道了!至於你那丫头嘛!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而
且像她的主人一样,是个处女,咱怎么会暴殄天物?当然是即时便替她开苞了!

  本来咱兄弟也十分爱惜她的,可惜她看不开,两天后乘咱们不在意,跳崖死
了!」

  李沅芷连受打搫,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声,抢上前去,一拳向常赫志胸口
捣去,常赫志见她状似疯癫,不想跟她纠缠,侧身避过,回了一拳,李沅芷虽然
神志大乱,但招式纯熟,随手拨开,二人顿时拳来脚往地打了起来。

  李沅芷练的是玄门正宗内功,内力运转之下,絮乱的心神渐定,一招一式间,
渐见家数。又拆了十数招,常赫志劲沉力猛,招式狠辣,李沅芷委实难以招架,
瞧个空档,迎面就是一把金针,他知她芙蓉金针厉害,早已有备,低头避过,她
见金针伤他不得,跳出圈子,拔出长剑,左手针、右手剑,又和他战在一起。

  一个不敢伤人,一个存心拼命,两人又翻来覆去地又拆了二十几招,常赫志
却始终抢不近李沅芷的身边,心中焦躁道:「她虽然招式纯熟,但内力只是平平,
怎地交手那么多招还拿她不下?」左手一伸,竟从李沅芷的剑锋抓去,李沅芷不
知是诈,力贯剑身,用力削了下去!眼看可以把他的一只手掌砍下来,谁知他手
掌一反,「铮!」的一声,一指弹在剑脊上,李沅芷只觉手中一阵大力传来,长
剑几欲脱手而出,忙用力抓住,但常赫志借着她长剑一荡之间,抢到了她的身前。

  李沅芷大惊,扬手便欲发针,但常赫志是何等人,好不容易抢近她的身边,
怎会让她得逞,右掌如电拍出,「呀!」的一声,李沅芷左臂中掌,一把金针掉
在地上。

  常赫志乘机伸手一捞,搂住了李沅芷的纤腰,顿时温香玉暖抱满怀,李沅芷
回剑不及,惊怒之下张口便向他鼻子咬去,常赫志不料她会咬人,吓了一跳,本
能一推,把她推了开去。

  常赫志定了定神,又向李沅芷逼去,道:「你打我不过的,还是乖乖地束手
就擒吧!」

  李沅芷逃过一劫,娇喘不定,见常赫志又逼了过来,便欲再战,但刚才透支
太大,剑虽举了起来,却是颤抖无力,脑中闪过骆冰受辱时的情景,心更是不安
:「这奸贼如此下贱,如果落在他手上,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想到此际,脑中
灵光一闪:「他功力远胜於我,我之所以能挡上那么多招,全因为他们要得到我
的身子!」心中想着,便把剑架到脖子上,向常赫志道:「我打你不过,死总可
以吧!」作势便欲自刎。

  常赫志不料她有此一招,顿时没了办法,停了下来,强装镇定道:「你以为
一死便可以保住贞操了吗?别傻了,就算你死了,咱也可以奸尸,你死了也是不
清不白的!」

  李沅芷听得心头呯呯乱跳,嘴硬道:「至少我生前没受你们污辱!」常赫志
一时语塞。

  两人对恃了一阵子,常赫志终於打破沉默,道:「好!我这次就放过你,你
走吧!」

  李沅芷大为意外,喝道:「本姑娘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谁要你放?你……
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常赫志不怒反笑,道:「反正没有陆菲青在碍手碍脚,只要你不死,咱要抓
你的机会还很多!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李沅芷骂道:「淫贼住口!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你们……你们……」她
本想用句恶毒的话来骂他,但生性斯文,纵然心中气苦,仍是骂不出口。

  常赫志笑着挥手道:「好了!好了,骂完就快走吧!」

  李沅芷看了师父的尸身一眼,慢慢退走,心道:「还好听桐妹说过她在大漠
的遭遇,否则今天实在难以脱身!」退得二十几步,见常赫志真的没有追来,心
中暗喜,娇躯一扭,闪进林中,三步并做两步地到了缚马处,正欲解马,眼角一
间,一只大手向自己腰间软麻穴点来,大骇之间纤腰一扭,一记手刀同时向那只
怪手砍去;这一下反应之快,变招之速,连自己也觉意外,满心以为这一下准可
以避过了,谁知她快,那手更快,只是稍为一侧,便避过了那记手刀,顺手把她
腰上的长剑摘去。

  李沅芷突遭变故,忙闪到一旁,这时,天色已经微亮,晨光中常伯志的脸像
妖魔般狰狞,李沅芷心中一慌,伸手掏针,结果掏了个空──原来针囊已不知在
什么时候丢失了。

  李沅芷手无寸铁,心神不禁大乱,见常伯志逼近,不敢恋战,转身便逃。跑
没两步,只觉后领一紧,已被常伯志抓住了,大惊之下用力一挣,「撕!」的一
声,李沅芷的衣领从中裂开,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背,她顾不上害羞,身子往前
急冲而去,常伯志只抓到一条布条,往空中一丢,快步追去。

  李沅芷慌不择路地在林中左闪右避,过不一会,头巾已被树枝挂掉了,外衣
也被常伯志一块一块地撕走了,只剩下肚兜和束胸,再走了一段,一棵大树向前
斜伸,挡住了去路,她急停下来就要绕过去,谁知玉腿才动,便觉酸痛难当,身
体不禁向那斜伸的树干趴去去;要知她今天休息不足,恶战连场,体力实已到了
透支的地步了,全赖一口气在苦苦支撑,一但停了下来,便无法支持下去了。她
才趴下,后面沙沙作响,常伯志已然追到,她自问无力再逃,咬一咬牙,挣扎地
撑起身子,回过头来,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
说着,勉强站直,摆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说着,突然加速,身体鬼魅般
贴上了李沅芷的娇躯。

  李沅芷拙不及防,玉体已被常伯志紧紧地压住,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直
冲鼻端,尖叫一声,那顾得上什么架式,双手便向常伯志的脸上抓去。

  常伯志强奸女子的经验甚多,李沅芷的反应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挡、引、按、
捺,才三两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只左手扣住李沅芷的双腕,往上一提,接着下
身往前一靠,她娇小的身体便被紧紧地压在树干上。李沅芷双脚乱踼,无奈他的
身体压在她两腿之间,她用力虽猛,却作用不大,常伯志见她的动作威胁不大,
腾出右手便向她的胸部抓去。

  李沅芷正力抗强暴,忽觉胸部一阵异样,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绝;原来常
伯志把大手伸进了她肚兜里摸索,虽然隔着束胸,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羞人的挠动。
常伯志见她低头去看,大为兴奋,用力一扯,把她的肚兜扯掉,反手掐断了她的
束胸带,露出了那双娇小细嫩的乳房,淫笑道:「弟妹,没试过这滋味吧!」

  李沅芷几曾受过这等侮辱,胸口一阵冲动,舌头一伸,便待自裁,常伯志眼
明手快,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嘴,这一口便咬不下去。他见她反应激烈,抵死不从,
心中有气,狞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言罢忽然松手,点了她的牙关穴和
双手的软筋穴。

  常伯志制住了李沅芷,淫笑道:「弟妹,这身衣服穿着多碍事!咱先来把牠
脱掉!」言罢,抓住李沅芷的裤子一阵急扯,「撕!」「撕!」声中,她的外裤
随即被撕成碎片,亵裤也被一撕两半,顿时间,一抹稀疏的耻毛在破口中露了出
来。

  李沅芷只觉下体微凉,亵裤已被常伯志扯走,心中又羞又急,玉腿踢的更猛,
无奈常伯志紧紧地贴住了她,一轮急踼只是徒然费力,没有半点作用。常伯志任
她刚踼乱蹬,双手绕到身下,挣扎着把自己的裤子也撕掉了,顿时间,那杀气腾
腾的大肉棒脱困而出,随着李沅芷的踼动,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关口磨动、骚扰着
……

  李沅芷只踼了几下,便觉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要紧之处磨来磨去,
一付随时破关而入的姿态,她虽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但这东西是什么,总是
知道的,顿时羞得玉容似烧,双脚停在半空,踼也不是,不踢也不是。这时,她
只觉牙关和双手一松,又可以动了,她羞怒攻心,不及细想,伸出香舌,又欲自
裁,这时,常伯去早已有备,手里正拿着他的一截亵裤,待她嘴巴一张,便往她
嘴里塞去。

  李沅芷只觉一阵气窒,小嘴已被一团又腥又臭的东西塞住了,待要伸手去拔,
玉腕一紧,又被抓住了。

  常伯志见李沅芷刚强暴烈,一再寻死,心中不怒反喜,阴笑道:「弟妹!你
已经落在咱手里,要死恐怕还不容易呢?你是我想干很久了的人,别说是活的,
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要干到为止!」说完,在她那羞红似火的娇上捏了一下。

  李沅芷气得浑发抖,嘴中呜呜有声,想是在痛骂他,只是嘴里塞了亵裤,听
不到内容。

  常伯志伸手在李沅芷的酥胸嫩乳上在把玩了几下,只觉肌肤细嫩,触手温柔,
充满代表了青春活力的弹性,形状娇小可人,堪盈一抓,与骆冰那丰满柔匀的乳
房相比,别有一种清新鲜嫩的可喜,尤其是胸前两点蓓蕾,娇红可爱、十分动人,
忍不住低头在那上面舔了一下。「呜!」

  李沅芷浑身一震,如遭电击,娇躯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李沅芷的激烈反应和玉体所散发出的淡淡处子幽香,像春药般激起了常伯志
的欲火,他吐了几口口水,在肉棒上抹匀了,挪动身子,把肉棒对准了李沅芷的
处子大门,腰间稍为用力,微湿的龟头挤开了她的花瓣裂缝,顶进去一点……

  李沅芷只觉下体一阵悸动,常伯志那又硬又烫的巨物侵入了自己的要紧之处,
心中大急,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残力,拼命一挣。常伯志的肉棒才进去一点,被
她一挣之下,脱了出来。

  如此一挣一脱,李沅芷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那也只是弹指间的事,当常伯
志的肉棒再一次顶进了她的花瓣裂缝时,这一次,她已浑身脱力,连一丝丝反抗
挣扎的力量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怕的凶器一点一点地没入自己的体
内……

  「唔……!」再进入一点,李沅芷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脸上冷汗涔涔而
下,常伯志大为奇怪:龟头还没全进去,她怎么就叫出来了?殊不知李沅芷的阴
道向来敏感狭小,平常偶而碰到,也是又痛又痒,更何况是常伯志这一根巨物?

  当然是痛彻心肺了!他心中虽然想着,身下却不停顿,肉棒照样向李沅芷的
深处挺进……

  「呜……!」李沅芷只觉一根火荡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割开了自己处子的
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里挤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痛得她几
乎痉挛起来的摧心裂痛,这时,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羞
痛的眼泪如泉涌出。

  很快地,常伯志的肉棒到了底,也让他的心沉到了底;之前听余鱼同的自白,
他连碰都没碰过李沅芷,她应该还是个处子,但现在,她的阴道虽然跟处女一样
又狭又小,乾燥紧窄得让他寸步难行,但他的肉棒一路到底,却没有遇到应该遇
到的东西。他心中猜疑,拔出了肉棒一看,却见上面清清白白的,一点颜色也没
有,心中失望,不禁大怒道:「她妈的!原来已经被别人玩过了,难怪老子才进
去一点就叫了,淫妇!害老子空欢喜一场!」言罢,肉棒用力戮进李沅芷娇嫩的
阴道内,用力地挺动了起来……

  常伯志这一下,却是错怪李沅芷了:她出身名门,向来贞洁自守,绝对是百
份之百的黄花闺女,没有落红,也只不过在因为在练功时弄破了处女膜而已。「
呜……!」可怜她初经人道,阴道又是特别的敏感狭小,怎能受得了常伯志的全
力挞伐,才几下,便已受不了了,喉底里发出了呜咽的痛吟……

  李沅芷的痛吟激发了常伯志的兽性,他双手绕过了李沅芷的大腿,抓住了她
的手臂,站了起来,大肉棒像攻门器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撞去,越来越
猛、越来越狠……五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常伯志渐渐地陷入了疯
狂的状态,李沅芷被他操得汗如雨下,娇躯像狂风中的细柳般摆动不已……

  常伯志一阵急冲猛顶,操得李沅芷急痛攻心,昏了过去,这时他兽性未泄、
欲焰未平,见她昏了过去,想到:「想不到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妈的!……对!
这里不是,那地方一定还是……」想到这里,抱起她的娇躯,跳到树上,让她四
肢凌空地趴在斜伸的树干上,趁她昏迷不醒,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
怒张未泄的粗大肉棒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肉
棒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李沅芷的后庭钻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李沅芷从昏迷中醒来,她才醒过来,迷糊之中便觉自
己的肛门被一件庞然大物侵入;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
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自少就被人捧
成公主似的,根本连想都没想过肛门也能作性交之用,还以为常伯志正在用什么
酷刑对待自己,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要支起身来。这时,常伯志正和李沅芷肛门
内的嫩肉角力,哪能让她起来,反正肉棒已经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
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

  「呜……!」李沅芷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肛门
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
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这时,常伯志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李沅芷的肛门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
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
笑道:「爽吗?你这小淫妇,不知让谁给拔了头筹,还好你的后庭还没人用过,
不然老子这次就空手而回了!」李沅芷虽然纯洁,但总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听
得他正和自己肛交,心神大震,脑中「轰!」的一声,顿时又昏了过去。

  常伯志见李沅芷又昏了过去,不再理她,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顶,凶猛
巨大的肉棒再一次沖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李沅芷肛门深处钻去……

  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李沅芷从昏迷拉回了现实,这时,常伯志的肉棒已开
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
裂,像是快要被常伯志的肉棒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
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她的
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常伯志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
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常伯志在李沅芷的肛门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
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
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
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

  过得一会,抽动间,常伯志发现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李
沅芷肛门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再抽
得几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肉棒向李
沅芷的深处急冲;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
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肛门深处……

  当常伯志慢慢的从李沅芷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的鲜血混
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口处缓缓流出,把她身下的树干染湿了一滩;他意犹未足,
特地把她的两片娇嫩的臀肉分开,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花蕾和那
些还在不断流出的战迹,又把她抱了起来,在那娇嫩纤小的玉体上大大地逞了一
次手足之欲,心中十分畅美,之后便下了树,也不穿回衣裤,赤条条地抱着软瘫
无力的李沅芷向坡顶走去。

  到了坡顶,常赫志和骆冰一起迎了过去,李沅芷被摧残得软弱无力的赤裸玉
体瘫在常伯志身上,眼光发呆,一动不动,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常赫志和骆冰心
中不禁有点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里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样那么猴急
粗鲁,把十四弟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弄成这样?」

  常赫志道:「别提了!原来她已经不是原封货了,咱们和老十四都叫她给骗
了!」

  常赫志奇道:「怎么可能!」常伯志见他不信,便把刚才的事一一说了。

  听完常伯志的序述,骆冰娇笑了起来,道:「六哥,你误会芷妹妹了,她确
实还是个处子!」

  常伯志道:「她又没有落红,也没有处女膜,怎么还是个处子?四嫂你不要
帮她讲好话了!」

  骆冰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几年前,有一天芷妹妹跑来找我,说下
体痛得厉害,还流了血,我便帮她看了,原来她练功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

  所以十四弟说的还是对的……你其实真的有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常伯志恍
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她妈的!难怪她那里那么紧,原来还真是个处女!」

  李沅芷之前见骆冰和两个杀夫仇人一起,行为熟稔,见到常伯志赤祼的身体
也不避开眼光,已自十分奇怪,现在听到她毫不忌惮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们,
不禁又惊、又羞、又气,一时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气力,挣扎着破口骂道:「冰
……骆冰……你……你……你无耻!」

  骆冰被骂得呆住,李沅芷见她默然无语,又骂道:「你……你……他们是你
的杀夫杀弟的仇人,你不思报仇,反而和他们……和他们一起侮辱我,你……你
……怎么对得起四哥?怎么对得起你十四弟??怎么对得起我???」说着说着,
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天来,骆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对、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满足的久旷肉体,
让本来贞操洁节的心在不知不觉中雌服在两人的胯下,杀夫杀弟的仇恨,也想得
越来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云朵般轻轻飘过,而当初立的委身仇敌、待机复
仇的主意,也是越来越淡,几乎要消逝无踪了,这时听到李沅芷的怒骂,勾起了
心中的伤痛,低下头去,抽泣了起来。

  常赫志见骆冰脸现愧色,心中大骇;他们兄弟联手,使尽浑身解数,连春药
和迷药也用上了,才令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许,现在她经李沅芷这一阵喝骂,
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么得了?忙把骆冰搂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
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经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么骂人的资格?」说完,向常伯
志打个眼色,常伯志会意,把李沅芷抱到车上。

  骆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个不停,常赫志手足无措,过了半晌,方才安慰道:
「四嫂!她什么都不知道,别理她!」

  骆冰抽泣道:「她说得对!夫仇不报,我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嶽!」

  常赫志道:「胡说,四哥和你已恩断情绝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
经还足给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归顺朝廷,迟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过是替天
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顺天而行,否则,上天怎么会让十四弟妹落在咱们手里?」

  说着,一手绕到了骆冰的身下,隔着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骆冰闻言,心中一阵迷糊,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紧张,心道:「连向
来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了解我,现在这世间上,那么紧张、了解我的就只
有他们了,为了这一点,就算死后要被打入十八层地嶽!我也认了!」想着想着,
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只是这些天来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欢,肉
体对他们的依恋愈来愈深,而她对自己失身於仇人,又常怀着自惭和羞愧之心,
因而越来越逃避着不敢想、不敢去面对现实,就这样一推远一拉近,她渐渐地迷
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无意间预设了的情欲迷宫之中,最后,就如现在所见一
样,她已经变了他们的人,不论是身,还是心。

  常伯志见骆冰泣声渐止,喘息加剧,自知得计,一把抱起了她,向车子走去。

  常伯志打开车门,把李沅芷抛了进去,然后一扑而上,压在她身上。李沅芷
又羞又怒,要把他推开,奈何浑身发软,连推几下都推他不动,喘息道:「你…

  …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种……有种的话就杀了我吧!!」

  常伯志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挟地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捏了一下,道:「咱好
不容易才把你这样一个美女弄到手,要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杀你?」

  李沅芷被捏得浑身一抖,破口骂道:「狗贼!我宁愿死,也不要再受你污辱!」

  常伯志笑道:「是吗?你就这样死了,你的夫仇怎么报?就算余鱼同和你无
关,那你爹娘的大仇呢?」

  李沅芷闻言一震,骂道:「你在放什么……放什么……屁!我爹娘好端端的
在北京,哪有什么事?」

  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调回京,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
特别调他回京,并不为别的,而是要他的命!」

  李沅芷拼命摇头,不相信地道:「胡说!我爹向来对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
能杀他?」

  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将军,而
他女儿却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么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们挟
持的时候,他带的兵叛变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么能再信他?留下像他这样
的人,终是个不知何时蹦出来的祸胎,皇上明见万里,当然是要除之而后快了!

  」见李沅芷沉默不语,续道:「那一次,你爹和你娘只带了十几个兵丁,行
程隐密,不过咱们早就得到消息,在路上等他了,结果……!」说到这里,捉狭
地不再往下说。

  李沅芷听得心中发抖,颤声问道:「是你们……又是你们?你们把他们怎么
样了?」

  常伯志道:「福大帅的命令是把你爹娘抓到以后,男的立杀无赫,女的立即
送到西疆去做军妓;咱兄弟不敢违命,当然是遵照指示,立刻把你爹处死了,至
於你娘嘛……当时咱们想,她年纪又轻,人又漂亮,到了西疆后遇到那些如狼似
虎的官兵,恐怕不到三天就叫人操死了,所以……!」说到这里,话风一转道:
「想不到你娘年纪还真轻,可能只有三十六、七左右吧!」

  李沅芷之前听得父亲被杀,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去,但从他说到母亲时,
语气中似有圜转之地,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颤声问道:「所以怎么了?」

  常伯志见她中计,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们在把她送去
西疆那一个月里,先把她玩了过痛快!不要光便宜那些官兵!」说完,在她的乳
头上又是一捏,续道:「你们母女连心,想不到连遭遇也那么像!那时候咱们白
天玩,夜里也玩,车上也玩,地下也玩,开始的时候,她也像你一样挣扎反抗,
到得后来尝到了甜头,也就任咱们摆弄,不再反抗了!只是不知道你最后的结果
和她会不会一样?」

  李沅芷听完,尖叫一声,双手往常伯志身上乱抓,常伯志三两下就抓住了她
的双腕,身子紧紧地把她压住,李沅芷挣扎了一会,力怯筋疲,软了下来,不住
地喘着粗气,常伯志又道:「咱把她送到了地方以后就走了!后来……」他故意
逗她,说到要紧之处,又闭嘴不说。

  这时,李沅芷本已不相信他了,但母女同心,沉默了半晌,终忍不住追问道
:「后来怎么样了?」

  常伯志道:「只要你让咱好好地干一次,我便告诉你后来怎么样了!」李沅
芷又羞又怒,就待喝骂,这时,车门「刷!」的一声打了开来,常赫志扶着衣衫
不整、娇喘不定的骆冰爬了进来。

  李沅芷见骆冰一手勾住常赫志的脖子,玉体无力地俟在常赫志身上,媚眼如
丝,玉靥似火,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气往上冲,开口便骂道:「骆……!
」,谁知才骂得一个字,身上一麻,哑穴已被常赫志封住。

  骆冰见李沅芷在车里,心里一阵害羞,忙抓住了常赫志伸进她衣襟里游移不
定的大手,轻声道:「不要!芷妹妹在看着呢!」

  常赫志闻言哈哈大笑道:「怕什么!你不是也在看着她!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转头向常伯志道:「老六,就和十四弟妹干一场好戏给四嫂看看吧!」骆冰闻言
娇羞不已,推了推他道:「讨厌!那么羞人的事!有什么好看的!」

  常伯志淫笑道:「四嫂!这事咱可是每天都在做的呢!哪有什么羞人的?」

  骆冰啐了一口,笑骂道:「又在那里乱嚼舌根了!」她见李沅芷对她怒目而
视,脸上泪痕犹在,下体秽迹未乾、又红又白的一片狼藉,忽然一阵心软,向常
伯志道:「芷妹妹才刚破身,可受不了你们这样的蹂躏,况且她又不愿意,这…
…这……太可怜了,不如让她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如果你们想要的话,由我来陪
你们好了!」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也未免太心软了,她是个练武的人,身健体强,才
一两次而已,哪里会受不了?至於愿不愿意就更不是什么了,想当初你不也是不
愿意和咱们交欢的?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夜夜春宵,再也离不开咱们了吗?」骆
冰想不到他会突然在旁人前说了出来,顿时大感羞涩,白了他一眼,骂道:「狗
嘴吐不出象牙!」

  常赫志见她口中虽在骂人,但嘴角眉稍却是春意漾人,似乎已经心动,续引
诱她道:「你和咱们合体交欢,当局者是做得多了,却没做过旁观者,那是另一
番情状感受,与别不同!」骆冰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
:「我已经是你们的人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阻止你们!」

  常赫志闻言大喜,向常伯志道:「老六,四嫂已经钦准了,还不快干?」

  常伯志见常赫志一脸渴望之色,知他心意,摇头道:「五哥,我刚才已经干
完一场,现在还有点累,换你来吧!」说着,从旁拿了条布条幪住了李沅芷的双
眼;他知道骆冰心软,如果看到李沅芷的目光,说不定又会再出言阻止。

  常赫志应声道:「好!十四弟妹这一身细皮嫩肉,咱也是日思夜想得久了!

  四嫂!委曲你先忍耐一下!咱回头一定好好地慰劳慰劳你!」说着就去解衣。

  骆冰闻言,不知怎地心里一阵不舒服,强笑道:「谁要你慰劳了,你不来闹
我最好,我乐得轻松!倒是你得小心,别要把命搁在芷妹妹身上!」语气中酸气
十足,竟尔吃起醋来,常赫志听了心中十分畅快,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
意,两人迅速换位,分别将红花会里的两朵娇花抱进怀中……

  (三)

  李沅芷只觉身上一轻,正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常伯志突然离开了她的身
子,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她才坐直身子,常赫志却己不知在什么时候绕坐到她
身后,双手突然穿过她的腋下,紧紧的抓住了她那双细嫩的娇乳,她吓了一跳,
双手本能地抓住了常赫志的双腕往外便拉,但常赫志的双手就似是生铁铸成的一
般,她连拉几下,那双可恶的粗糙大手硬是动也不动,她又羞又急,深吸了一口
气,用尽了全身剩余的力气用力一扳……

  常赫志的双手终於动了,却结果并不如李沅芷所希望的那样;他左手只一抓
一捞,便把她的一双玉腕抓住,高举过头,同时,右手食拇指一捏,轻轻地捏住
了她一颗娇小的乳头,轻轻地揉动着,揉得她身上一阵颤抖,但这时她目不能视、
口不能言,身上连一丝丝微弱的力气也用光了,面对这可耻的亵玩,却是一点办
法也没有,只能娇喘着、颤抖着,任由那只又湿又腻的粗糙大手,在她娇嫩的乳
房、小腹和纤腰上不断地搓揉、捏弄着。

  一会儿,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渐渐摸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开的
花瓣裂缝上,同时,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肉棒也不断地在她的股沟上擦动着,李
沅芷羞赧欲死,便要鼓起刚存起来的残力,便要挺起身来挣扎;谁知她的身子才
挺起来,常赫志却乘机把双脚从后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缠,两只脚掌扣住了
她左右脚腕后便用力的往外分开,李沅芷不由自主,双脚被分开得几乎成了个一
字马,顿时,她那神秘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对面的常伯志和骆冰的眼里。

  虽然在常氏兄弟的调教下,骆冰对男女之事己很有经验,也在他们的崇拥下
看过自己的私处,但别的女子的私处,却是没怎么见过;当年李沅芷弄破了处女
膜,骆冰虽然有替她验看,却也只是匆匆一瞥,这一来是怕羞了她,二来是自己
也有点害羞,三来却是那时候她清纯的得很,并不会那么留意别人的身体,因而
对於李沅芷那私处的形状、颜色,心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突然看到她的私
处闭得得像一条线似的,那初开的花瓣细细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忍不住
便多看了几眼。常伯志见到这情景,便引诱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
细细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样呢!」

  骆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对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随即
醒觉,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胸膛一下。

  常赫志见到骆冰在看着,心中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向骆冰笑道:「四嫂!
你帮个忙,咱就给你看点新鲜的!」言罢,双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
顿时把她娇小的身子举了起来。

  骆冰不明所以,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常赫志淫笑道:「你只要帮忙扶一扶咱的大枪,马上就有一幕“常五侠直捣
黄龙,李沅芷饮精吞枪”的戏码给你看!保证你前所未见!」

  骆冰闻言「啐!」了一声,娇嗔道:「难听死了!……这事你最会做了,干
嘛要我帮?」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看到常赫志怒张的肉棒在李沅芷初开的花瓣
裂缝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顿时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淫欲悸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过
离谱而让她有所犹豫的话,她早己伸手过去了。

  常伯志见着骆冰嘴里虽然拒绝,但眼中春意央然,脸上媚笑动人,想来心里
己经心动了,只是这样当面帮着奸夫奸淫义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脸上一时间
拉不下来罢了,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四嫂!这里就只有咱们几个,
又没有旁人看到,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肉棒伸去。

  骆冰顿了一顿,轻轻道:「我不要!」常伯志一点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继续
前进;开始时,骆冰心里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这样做,但当她的手碰上了那火
烫的肉棒时,感观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锁,玉手只挣了几下便不再抗拒,
五指轻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粗大肉棒抓在手里。

  这时,李沅芷只觉胯下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在自己无遮无挡的花瓣裂缝
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那一副随时破关而入的战斗姿态让她一动不敢动,心
里正自徬徨无计之际,突然,车厢中的对话和调笑停了下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
响的喘气声,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无奈哑穴被点、浑身发软,既不能喝问,
亦不能痛骂,甚至连挣扎求饶也不行,只能无助地等待着,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
降临……

  骆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肉棒既熟练又生硬地在李沅芷
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来回揩动:熟练,是因为这动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
却因为她之前在做这动作时,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现那样放在眼前的。

  骆冰的手刚开始晃动,李沅芷立即感觉到胯下那乱碰乱跳的热烫东西突然稳
定了下来,并开始在她花瓣裂缝间有节奏地磨动、揩擦着,她虽然眼不能视物,
又是个刚破身的处子,但总知道这兆头不妙之至,待要扭动身体挣脱那烦人的扰
动,突觉常赫志的双手一紧一拉,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间一阵剌
痛间,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己粗暴地逼开了她那娇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初
开的阴道里……

  李沅芷双眼被幪,触感比往常更灵敏,这反而使得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常赫志
那粗暴的插入;之前被常伯志开苞的时候,她的心神尚未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
加上阴道既乾又燥,所以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
口利剑插入身体时的痛苦一样,是单一而纯粹的;现在,她的阴道里有了常伯志
残留的精液,触感又比平常还要敏锐,就这样,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
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时那种火辣辣的剧疼不同,这是一种钻
脑入心的巨痛,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莫名的麻痒……如果她可以选的话,她宁愿
承受十次破身那样的痛苦十次,也不愿意去面对一次这样的痛苦,尤其是想到这
一根东西,也曾经在母亲的体内这样抽动过的时候……

  「……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发出了一声喝采:李沅芷那初开的阴道像
是炖暖了的水豆腐一样,又软又嫩,加上那动人的紧窄和柔韧,绝不比骆冰那柔
美丰润、松紧适中的阴道逊色,而且在干了骆冰这千依百顺的美艳少妇一个多月
后,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鲜感,更能令他感到兴奋和畅快。

  「不要……!」随着那粗大肉棒的抽动,李沅芷的心在不断地狂呼着,然而,
这样的呼叫只能让她稍为分心於那被强暴的和屈辱,却不能对现实有任何的帮助。

  看到常赫志飘飘欲仙的表情和卖力的抽送,骆冰心里不自觉地一阵不舒服,
看好戏的心情顿时没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
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凑过头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吗?其实,十四弟妹
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万种风情、千依百顺?」说着,一手从
后探进了骆冰的衣襟,肆无忌惮地搜索起来。

  骆冰闻言,心里着实高兴,脸上却不肯认输,媚笑道:「谁吃醋了!你呀!

  以前装得像一根木头似的,谁想到这张嘴巴那么甜?其实只要你们不喜新厌
旧,见一个爱一个的话,你们要和谁玩,我都不理!」说着,眼神不禁向常赫志
飘去,但这时常赫志素愿得偿,心神早己贯注在那根正在纵横驰骋的肉棒和李沅
芷娇美的肉体上,那里顾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对骆冰的话,只是报以一笑。

  骆冰见到常赫志的样子,心里更加有气,转过身去,向常伯志娇声道:「六
哥!我突然很想要,我们也来……好吗?……啊!」话没说完,己被常伯志扑倒
在地;骆冰虽然失身於常氏己经两个月了,和他们也交欢过无数次了,却从来没
有像这样主动地开口求欢,单是这一点,己足以让常伯志疯狂了,何况他看常赫
志干得痛快,那团刚发泄出去了的欲火己再次燃烧了起来,就算骆冰不开口,他
也准备要再干她一场的了,更别说是她主动要求了。

  骆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像水蛇一样缠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动
地吻上了他的大嘴,同时,蛇腰盘舞,带动着胸前一双丰乳不断地在他的胸膛上
磨擦、盘旋着……常伯志被她的主动逗得欲火高升,一边吻着,一双手便己急不
及待地去脱她的衣服。骆冰一面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碍,一
面翻动娇躯,倒过来把他压在身下,香唇沿着他的嘴巴,脖子,胸膛,小腹,渐
次而下……

  李沅芷只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正在不断地被摧毁,那一记记此去彼来的凶
暴抽插、那一下下没完没了的狂野磨旋、那一波波铺天盖地的锐利疼痛、那一阵
阵漫无边际的强烈屈辱,还有那从耳中传来,骆冰那一丝丝钻脑入心的恼人娇吟,
都让她兴起一死了之的念头,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无论她的心怎么地狂呼、痛
哭、求饶、许愿,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对她的侵犯……

  一会儿,幪住李沅芷双眼的布条在两人强烈的摇动下渐渐脱离了,当李沅芷
重新睁开了哭肿了的眼睛时,一个淫秽荒堂得她无法想像、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
入她的眼帘:常伯志仰卧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骆冰的头,而骆冰则弯腰跪在他身
下,小嘴在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上不断地舔咂、套弄着……

  骆冰眼角一瞥间,见到李沅芷睁大了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若是
换成从前,她必定羞愧难当,但不知何故,被她这样看着,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半
丝羞耻感,反而一股莫名的争胜斗强的感觉从心中油然地升起,红唇张合间,香
舌扰动,舔、咂、卷、带、点、吻、绕,竟比平常卖力百倍,「啊!……」常伯
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阵脚大乱,腰间一阵酸麻,几乎射了出来,忙深吸
了几口大气,稳定情绪……

  看到骆冰一脸淫荡的样子,李沅芷心里一阵阵的发凉:骆冰的贞洁在红花会
里以致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这两个妖怪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还不到三个月,就
把她都变成这样,现在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就在这时,
骆冰的异常举动,连常赫志也注意到了,不禁好奇问道:「四嫂!今天你怎么这
样好兴緻……?」

  骆冰闻言,心里不知怎地突然淫兴大发,胯下一阵湿热,淫水像泉水般涌出,
忙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跪坐到常伯志胯间,负气道:「我兴緻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你只管干你的十四弟妹吧!」说完,玉手熟练地扶住了那粗大的肉棒,柳腰微沉,
「噗滋!」一声,常伯志那粗大的肉棒顿时整根没入她的阴道内,「啊!……」
随着一声荡人心弦的娇吟,骆冰柳腰轻摆,轻快地耸动了起来……

  常伯志讨了个没趣,唯有把满腔的怒气发泄在李沅芷身上,腰间使劲挺动了
起来,顿时间,两具曼妙的雪白玉体在车厢中此起彼落,摇晃不休……

  良久,常赫志手一松,李沅芷软弱无力的玉体顿时向骆冰身上倒去,这时,
骆的一声,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板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双娇嫩的玉腿,把她翻到地板上,然后便把牠们扛到
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无法抗拒,绝望地把头转到一旁,怒瞪骆冰……本来骆
冰把李沅芷推开,心底里尚有一丝不安,这时见她怒目相对,心中不禁有气,顿
时连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无踪,秀目回瞪了过去,道:「有什么好瞪的,强奸你的
又不是我!」说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热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精液分别灌进了瘫软了的二女的体内,这时,李
沅芷因精神大受打击,加上内力耗尽、体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暴暴雨似的蹂
躏下昏了过去。常赫志见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
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
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余的一些不满也消失无踪了,媚
笑地和二人打情骂俏了起来……

  傍晚,天色渐暗,马车离开了官道,驰进了一条支路,车内,可怜的李沅芷
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纤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娇美的玉体上再无一丝半缕,俏脸上
泪痕纵横、一双嫩乳上青紫交集,下体间秽迹未乾,一副饱受摧残的惨状,而常
氏兄弟和骆冰却正在一面调笑,一面大杯酒大块肉地吃喝着。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
女,你看她双手盘胸,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轻轻
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对自己,粗大的肉棒便向她的股沟挤去……然而,李沅芷两片
股肉夹得紧紧的,而两人的位置姿势也不对,常赫志弄了半天,肉棒始终难越雷
池一步,眼看就要丢脸,心中正自焦急之际,突然肉棒一滑,竟插进了一个狭小
温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他的肉棒在李沅芷
的股沟上挤来挤去地弄了半天,虽然无法如愿地把肉棒插进她的肛门,但那从龟
头中出的淫液却也把她的股沟弄得又湿又滑,而刚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肉棒虽
然还是插不进去,却阴差阳错地沿着她的股沟,插进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缝之间
的空隙……

  常伯志见误中副车,忙挪动腰部,要把肉棒从李沅芷的腿间拔出来,但肉棒
才抽出一点,那花瓣裂缝和肉棒磨擦的快感已让他另生主意:「说不定这里也能
用!」想到这里,他乾脆将错就错,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纤腰,大肉棒轻抽缓顶,
就在李沅芷的两腿间抽动了起来……

  一会身,车子在磨坊前停了下来,常伯志见哥哥正干得痛快,不忍打扰他,
招呼了一声,带着骆冰和车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刚走开,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过身来;原来这种侧身的交欢
体位十分累人,而肉棒在大腿间乾过瘾的感觉又实在不能和在阴道或肛门里那种
剑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干了一会儿,便己不耐,想要换个体位,只是刚
才在常伯志和骆冰面前夸下了海口,面子犹关,所以才勉力而为,这时见三人离
开,哪有不马上行动之理?才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己胀得难受万分的粗大肉棒己
顶开了她的花瓣裂缝,深深地进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开始了狂野的舞动……

  一会儿,常赫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说不上那是什么……就在这时,他
只觉腰间一麻,软麻穴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惊:点了他穴道的人,竟是在他
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
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
睡未醒的话,在他肉棒的强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
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肉棒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头一样,
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
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於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
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干得昏了过去,但没过
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
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
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阴柔为主,她暗中运功
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
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穴,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
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
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
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根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柺
一柺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
「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傢伙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
口道:「这磨坊什么都没有,贼来偷什么?」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
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
候,常赫志才刚开始奸淫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
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
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
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
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穴,
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
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
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婊子!咳
……!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
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
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
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
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
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
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麦桿,心中大喜,忙绕
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
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四)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
:「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
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
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
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
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
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三人胡乱吃了些乾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
她妈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
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
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
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
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
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
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
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
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
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精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
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
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桿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桿
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於是
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桿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桿平平地铺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
相常乾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
在这时,那摊麦桿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
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桿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
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桿;之
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桿
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肌肤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
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狗日
的!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
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
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桿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
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桿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
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
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淫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
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浪叫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
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桿己
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诱人
的情景,他的肉棒顿时变成了一根铁棒。

  这时,刘七心里好生矛盾:看现在这种情形,李沅芷应该是睡死了或是昏过
去了,按理说,他本应立刻去向常赫志报告,只是如果就这样把她交出去,心里
又实在不甘;要知道骆冰和李沅芷这红花会双娇,一个艳丽一个娇美,都是他生
平仅见、梦茔魂牵的绝顶美女,平常的暗里偷看,那及得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
现在机会难得,如能乘机捞上点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
道的,以常赫志这样的功力,一时不察也险些送了命,何况是自己?但如果让这
样的机会白白溜走,以后回想起来,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顿足中度过。

  刘七天人交战了一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
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然后伸脚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轻轻地踢了几下…

  ………

  李沅芷被刘七的骚扰惊醒了过来,本能挺起身来。刘七虽然早己有备,但她
这样破草而出,也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凝神戒备。

  李沅芷一觉醒来,却见到仇人的同党站在身前,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忙跳
起身来,就要向他一掌击去,就在这时,那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突然向她做了个
禁声的手势,她心中大奇,不知这傢伙在搅什么鬼,忙把准备击出的一掌凝住不
发。

  刘七见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边努一努嘴,轻声道:「他们就在隔
壁,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心下稍安,轻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
把他们叫过来?你想怎么样?」

  刘七涎脸笑道:「我想跟李女侠你打个商量!」

  李沅芷见他面容猥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恶,道:「有话便说,不要吞吞
吐吐的!」

  刘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来,
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放你一马,那又另当别论!」

  李沅芷打断他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放我一马,凭你那一点低微
武艺,我杀了你之后再走还来得及!」

  刘七道:「是吗?想不想来赌一赌?反正结果马上就知道了,我是没什么,
大不了命一条罢了,你的赌本可贵了,别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骆冰己经背叛
了红花会,现在只有你一个能揭穿他们!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红花会很快就会
被灭掉,男的被斩首示众,女的被送去做军妓,像你娘一样。」

  李沅芷听他辱及亲母,脸色大变,素手一扬,像他脸上打去,眼见就打到,
却见到刘七张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宁愿被
他们抓住,也要先杀了你!」

  刘七见她有所顾虑,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来,涎脸笑道:「好!好!我不
说那个!」续道:「常氏兄弟杀了你的父亲、丈夫、师父、使女和朋友,又奸污
了……又奸污你!如果你再被他们抓住,这些仇恐怕都不能报了,其实我也很同
情你,很想帮你,只是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亲非故,这个……」
说到这里,闭口不言。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
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么?」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
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
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
笑道:「怎么样?」

  李沅芷终於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
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
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
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么累、怎么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
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
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
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么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
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
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根本不用担心
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
甘心於就这样失身於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么好的!不如
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乾
乾净净的,又什么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么的,那些东西要被
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於高深的
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么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
完,催促道:「怎么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
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
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么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
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
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
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阳
精也不能射在我里面!」她心中羞赧,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
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於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
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

  」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阳精射在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
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时老子的宝
贝就在你里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里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
便去动手解腰带。

  李沅芷见他己经开始了,回过身去,便要躺到地上,身子才转过去,刘七己
叫住了她,道:「我要先把你的手缚起来,来!把手放到身后!」。

  李沅芷怒道:「你要来便来,耍什么花样!」

  刘七笑道:「别生气,我这只是求个安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对常老五那样
对我!快!你不是说只要不把阳精射在你里面,其他的都随我吗?怎么马上就反
悔了?」李沅芷无奈,只有走回他身前,任他用腰带缚住双手。

  刘七扶住李沅芷的双肩,慢慢地把她转向自己,低头向她苍白的娇唇吻去;
李沅芷双唇紧闭,他的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来,责问道:「你
怎么老闭着嘴?」

  李沅芷盯着他,倔强地道:「我只答应让你……让你那个,却没说过要配合
你!」刘七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十分不爽,便要用强,但回头一想,如果为了这
样的小事闹起来,又殊为不值,乾笑了一声,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

  才解开了一颗扣子,刘七己急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李沅芷的衣襟中,触手处
只觉一片柔软嫩滑、丘峦起伏,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他呆了一呆,忽想起她走
得匆忙,应该连亵裤也没穿的,想到这里,他的另一只手己从后撩开了她的长袍
下摆,向她下体的禁地探去。

  李沅芷只觉得那傢伙的手沿着自己的股沟直下,只一下就触到那娇嫩的花瓣,
不禁「啊!」轻呼了一声,本能地夹上了大腿。

  刘七只觉手上一紧,己被李沅芷夹住,再看她俏丽的脸上那如朝阳一般升起
的红晕,顿时间,心里欲火突然狂飙起来,肉棒猛胀,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他
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后,粗暴地把她推到墙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了,只匆
匆忙忙地把裤子脱掉后便再压上了她纤弱的身子。

  刘七把李沅芷压在墙上,一手扒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香肩和一
双娇小玲珑的嫩乳,另一手却己捞起了她的大腿,顿时间,那胀到了极点的肉棒
抵在了她的花瓣裂缝……

  刘七正待发力挺进,李沅芷突然颤声道:「等……等一下!」他忙停了下来,
不耐烦地道:「又怎么了?」

  李沅芷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咬牙道:「你……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算
做鬼也不放过你!」

  刘七道:「你放心好了,另胡思乱想了!」说完,一手扳住她的香肩,腰间
狠狠地一顶,猛地把肉棒剌进她的阴道中。

  随着肉棒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一阵阵的火烧似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不禁绝望
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己经不是处女了,而刘七的肉棒也不及常氏兄弟的粗壮硕
大,但这一次,她的阴道并不像上几次般多多少少地有点润滑,所以肉棒挺进时
的那种乾涩的痛苦,比起破身时的椎心裂痛,并差不了多少。

  刘七的肉棒慢慢地突进,每往里面一分,他的快感就增强一分:光是李沅芷
阴道里那种紧窄、柔嫩和弹力的触感,就让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更别说
她那俏丽的脸庞、娇小的玉体和强忍苦楚的抖颤所带来的剌激了。他用力地把肉
棒顶到了底,又急不及待地把牠向外抽,再剌进去,再往外抽……又剌进去……
又往外抽……

  李沅芷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耻的泪水在沿着她的脸不断
往下流,她的心里不断地呼喊着:「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彷
彿只有这样,才能稍为减低被这么一个下人所奸污的耻辱。

  不知过了多久,刘七肉棒过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了,突然,李沅芷只觉一股
热流从刘七的肉棒尖端涌出,注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心里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
道:「你……你怎地不守诺言?」

  这时,刘七正一面把玩李沅芷那双娇美的嫩乳,一面回味着射精时的快感,
闻言忙狡辩道:「我那里不守诺言了?」

  李沅芷见他不肯认帐,一时间忘了屈辱,道:「你答应过我,不把阳精射在
我里面,现在却……却都射在里头了!」

  刘七抵赖道:「你怎么这样说?我还没射呢!」李沅芷见他说得认真,不禁
半信半疑了起来,疑惑道:「但是……但是!」说得两个字,忽觉一阵害羞,便
停了下来;其实这也不奇怪,她破身才一天多一点,唯有的几次性经验都是被强
奸的,纵使知道射精是什么,又那里能够确定?

  刘七本来只想抵赖一下,见她竟然开始相信,乾脆骗下去道:「但是什么?」

  李沅芷道:「但是……但是你好像射了些东西在我里面!」

  刘七见她说得无知,心中暗笑,道:「那不是的,你不要乱猜!」李沅芷见
他死口不认,一时间没了办法,只好道:「那你完了没有?」

  其实刘七刚才确实是射了精,按理说是算完了,只是以他这样三十出头的壮
汉来说,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欲火。他欺李沅芷无知,便道:「我还没做完呢!
别是你想耍赖吧!」

  李沅芷咬牙道:「谁要耍赖了!未完就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刘七几乎笑了出来,道:「你不耍赖就最好,来!咱们继续,不过得换个姿
势!」说着,便示意李沅芷背对着自己。这时,李沅芷己经失身於他,无法回头
了,加上怕时间拖久了会生变,所以他的要求虽让她觉得羞愧得几欲死去,却也
只能无奈地接受;在刘七的催促和推拨下,她半推半就地转过身子,依着他的指
示把额头顶在墙上,然后弯腰分腿,等待着那肉棒的再一次光临……

  刘七让李沅芷摆好了姿势,挺起肉棒,便欲再度佔有这俏丽的侠女,就在这
时,只觉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他转过眼珠斜望过去,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制住他穴道的,却是他这时最怕见到的人──常赫志。

  原来常赫志刚才喝光了开水,便到厨房去找刘七,想让他给烧点,待到了厨
房,他见刘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来了,於是便来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
便听到房中隐约有碰撞声传来,一时好奇心起,便不动声息地掩近,那时,刘七
背对着门口,而李沅芷却正在闭眼苦忍痛苦,因此两人都没发现他进了柴房。

  常赫志进了柴房后,见刘七正在奸辱着李沅芷,心中甚怒,就想一掌把他打
倒,正要动手间,却发现李沅芷虽然被奸辱着,脸上表情也十分痛苦,但却出奇
地没有挣扎反抗,心中十分好奇,那一掌便暂时不击出去,反而站到他们视线不
及处,冷眼旁观。待到他听到刘七和李沅芷关於射精的对话后,他才悟到刘七是
以放李沅芷走来做交换她身体的条件;那时,刚好刘七要李沅芷换姿势,他一来
被两人之前的表演弄得欲火大盛,二来也想试试在交欢时不作挣扎抵抗的李沅芷
的滋味,於是便乘机发难,一举点倒了刘七。

  李沅芷背对着他们,哪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她摆好姿势,等了好一会,也
不觉刘七有什么动作,正想开口催促,突然,一双粗糙的大手己绕到她的胸前,
肆意地搓弄着那一对娇柔如鸽的嫩乳,同时,一根粗大的肉棒也在她的股沟间磨
擦了起来,那剌激的感觉,几乎让她失声叫了出来,忙闭上小嘴……一会儿,那
双大手兵分两路,一只留在她的胸前继续揉弄,一只却沿着她的小腹直下私处,
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指己剌进她的阴道里。「啊!」李沅芷不料他竟然这样
羞辱於她,忍不住轻呼出声,颤声道:「你要来便来,别这样羞辱人!」

  听到了李沅芷近乎求饶的责备,常赫志既没有回应,也没有住手,手指扣、
转、挖、勾、挑,在她的阴道里挠动了起来,那适中的力度、纯熟的技巧,加上
在她乳房上配合无间的另一只手,才一会儿,便己把李沅芷弄得娇喘吁吁、浑身
说不出的难受;再过一阵子,李沅芷终於忍不住了,开口摧道:「你……你究竟
还要不要!要的话就……就赶快!别再浪费时间了!」

  常赫志含糊地应了一声,抽出了手指,大肉棒在李沅芷的花瓣裂缝间揉了几
下后便全力挺进,突进了她嫩滑的阴道里,「啊!」李沅芷只觉得下体一阵剌痛,
那娇嫩狭窄的玉洞顿时被粗暴地填满,那种胀满欲裂的感觉,和刚才刘七抽插时
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她的性经验实在太少了,虽然发现了异状,却以为那是不
同的交欢姿势造成的,完全没意识到那是另一个人。

  常赫志肉棒抽动,在李沅芷的体内驰骋了起来,一时间,李沅芷那娇小的身
子被那强猛的抽插顶得不断摇晃,也让她的头撞得木板墙咚咚作响。过不一会,
李沅芷实在受不了了,开口道:「那墙好响,你……呃……你轻一点,要不然往
后……我们……呃……往后一点……呃……也行!」

  常赫志闻言,退后半步,然后解开了她的双手;李沅芷双手重获自由,还来
不及喜欢,下体一痛,又被顶了一记狠的,身子猛地往墙上撞去,她本能地伸出
双手撑在墙上,就在这时,常赫志扶住了她的纤腰就是一阵狂猛的冲顶,顶得她
的心几乎要跳出腔外,一时间那顾得上抽出手来?只能死命地撑住身子,同时尽
量张开大腿,以减低那粗大肉棒在阴道进出时的痛楚和冲击力……

  过了不知多久,李沅芷只觉得下体己开始麻木了,但那强猛的抽插却还是毫
无停息的迹象,这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刘七功力浅漙,
怎么能支持那么久?」想到这里,她身上一震,猛然回头往后看去……

  「呀!」当她发现在奸辱自己的人是常赫志时,李沅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
叫,纤腰一挺,便要站直身子,常赫志哪会让她逃掉,一个大步,己把她逼得紧
贴墙上;李沅芷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上面双手返爪便抓,下面回腿猛踢,但
常赫志武功实在高她太多,她的小手才出得一半,己被按回墙上,玉腿刚动,他
的双腿却己抢到她的两腿之间,同时,他的肉棒又再顶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李沅芷双脚乱蹬,但却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那粗壮硕大的肉棒,藉着她
阴道内精液和淫水的润滑,没费多少劲便己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深处……

  这天中午,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驰去,在车夫的座
位上,坐了一个脸青鼻肿的车夫,而车厢内,是四个浑身赤裸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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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自作聪明俏寡妇失策投虎口

  (一)

  夜,无风无月,让座落在京城东郊的吟松别馆显得特别孤寂,突然,「大炮!
你娘的酒没了,快多拿点儿来!混蛋!」随着一声马嘶般的吼叫在地牢的走廊中
响起,一个狱卒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地牢。

  那狱卒一面走着,一面低声骂道:「他妈的灰熊!又要喝酒,又不付钱,就
知道自己快活,……唔!」突然,三颗石子分别打中他的哑穴各两处麻穴,身上
一软,便向地上倒去。这时,一条黑影从暗处扑出,把他拖进了黑暗之中。

  不一会,几个身穿夜行衣的幪面人从暗处走出,为首一人身形高挑,腿长腰
细,却是个女的,看起来是这一行人的首领。她走到地牢门口,回头低声向手下
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地牢。

  四人走进了地牢的走廊,看见在前方二十几步处有一个转角,转角的那边一
片明亮,人影晃动,似是目标所在,众人忙向前走去。没走几步,那首领猛地停
了下来,她那几个手下大惑不解,询问的眼神纷纷向她投去。她小心地向前走了
一步,并用手指了指耳朵。那几人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
转角处传来。

  四人悄悄地接近了转角处,那首领偷偷地把头伸了过去……

  一时间,眼前的景象让她整个呆住:转角后面是一个大厅,厅中间,两个浑
身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一个一丝不挂、披头散发的少妇,她双手被缚在
背后,上身无力地靠在了背后那人的身上,饱受摧残的身体随着两人的挺动不断
地摇摆着……而在他们的附近,几个赤裸的大汉或坐或躺地倒了一地。

  那女首领猛地回头,向三个手下点了点头,并做了个「格杀勿论」的手势,
那三人互望一眼,同时冲了出去……

  京城东直门旁,大石胡同里的一间房子内,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床
上,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妇。

  那美貌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
蕙披霜,正是回疆之花──翠羽黄衫霍青桐,而那脸色苍白的少妇,却是红花会
七当家的未亡人──俏李逵周绮。

  原来自从与红花会众人分手以后,霍青桐返回回疆招集旧部,重整家园,直
到最近,她才把部属重整完毕,便想到中原一次,和红花会群雄聚上一聚。谁知
才到京城,霍青桐便听到红花会北京分舵被破的消息,忙派出探子四处打听,这
件事在京城闹得风风火火的,加上京城回民很多,消息还算灵通,探子派出去不
到两天就有了结果:几队便衣的御林军和骁骑营官兵突然包围了红花会北京分舵
和它附属的连络站,经过一轮激战之后,除了赵半山逃脱以外,重要干部全部被
杀,连普通会众也几乎被擒杀殆尽。

  另外,探子们还打听到红花会武昌分舵也被破了,七当家徐天宏和岳丈周仲
英被当场格杀,七当家夫人「俏李逵」周绮也被擒住,正关在福安康在东郊的别
墅里审问;由於红花会众深悉乾隆的身世秘密,这次乾隆为免人多口杂,特地把
消灭红花会的任务交给福康安去办。

  福康安自从劝降常氏兄弟后,红花会内的秘密己尽为其所悉,按理说周绮只
是个当家夫人,所知的会中秘要有限,并没有多少审问的价值,本该正法,但不
知何故,福康安并没那么做,而是把她送到自己的别墅中扣押。霍青桐得知周绮
被囚的位置后,便组织了一次营救行动,还好那地方只是个别墅,匆匆佈置之下,
警卫己不算严密,自从红花会在京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后,警卫们更是放心,戒
心大为减弱,她没遇多少困难便救出了周绮。

  这时,周绮己说完她在武昌的遭遇,霍青桐听得心中不忍,劝她不要再说下
去,周绮不听,用力地缩了缩己卷成了一团的身体,继续说了下去……

  经过了十几天的急赶,周绮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杭州近郊。看着把天空染得七
彩斑斓的夕阳,她暗叹了一口气:今天应该是来不及在城门关上以前进城的了,
还是在附近找一家农户借宿一宵,明天才继续赶路为佳。

  不久,周绮在附近的一个农户家中歇了下来。户主是一对年老的夫妇,儿子
和媳妇早死,女儿嫁到城里去了,剩下夫妇两人守着两块瘦田过日子,平常难得
有客人上门,都十分寂寞,见到有人来借宿,都很高兴,跑来跑去的张罗饮食,
打扫房间,把弄得周绮很不好意思。

  吃完饭后,三人聊了起来,夫妇二人听到周绮说要到城里去,都不安地大摇
其头,那老妇道:「我说徐奶奶,你单身一人,现在进城可不是时候呀!」

  周绮心中暗叫不妙,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

  那老妇续道:「十几天前,城里出了乱子,又是烧又是杀的,死了可多人了,
听说是官兵在捕拿乱党,好像是……什么……冬瓜烩……还是什么花的会的,你
看……这人老了,脑袋都不中用了!」

  周绮接口道:「是红花会吗?」

  那老妇拍头道:「对,对,就是红花会,看来这些乱党还真的很有名气,对
了,那一次官兵来得可多了,都没穿号衣,之前还在咱们家门口走过,走完一群
又一群,老伴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土匪,说要偷偷地去报官,还好没去,不然出的
丑就大了,后来听人说了,才知道那是官兵,为了不让乱党知道,才故意穿成这
样的,他们过去才没几天,城里就闹起来了。」

  那一番话把周绮吓出一身泠汗,惊疑地问道:「大奶奶,你在城外,怎能知
道城里的事?」

  老妇续道:「那是我女儿告诉我的,那几天城里到处都乱烘烘的,官兵到处
搜屋拿人,还有人乘火打劫,可可怕了,我女婿怕城里不安全,让人把我女儿和
外孙送来这里避祸,本来说要多住几天的,昨天又来接回去了,说什么官兵要查
户口,城里所有有户口的人都要衙门报到!听说这几天城里还是不太平静,不论
男女,进出城都要检查,可疑的人都会马上被抓起来,我看你如果没什么大事的
话,还是在这里多住几天,等官兵走了再说!」

  周绮这时恨不得生上翅膀,马上就飞进城去,那老妇的话哪里听得进去,道
:「不行啊,大奶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更要快些过去了,我叔叔就住在城
里,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才行,否则他要是搬走了就麻烦了!」

  三人又聊了一阵,周绮心中焦虑,想早起入城,谈不多久便要睡觉,这时夫
妇两人也累了,便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周绮己起床整理好一切,户主夫妇起床见她己收拾
好东西了,都来劝她不要进城,周绮笑着对老妇说:「不行啊,大奶奶,我真的
要走了,不过我穿得这么好进城可能不是很好,能不能借一身衣服给我穿,还有
这匹马,也一并寄养在你们这里好不好?」

  两人见她心意己决,知道劝也没用,便拿了一身乾净的粗布衣裤给她换上,
又包了一大包乾粮让她带上。

  当周绮赶到城门口时,己经快午时了,看到城门口前那几列排着等进城的人,
她的心不禁紧张起来。排上了队以后,周绮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离城墙十几呎远,有一条宽达四十多呎的护城河,一条跨河大桥连接着直通
城里的大道,离大道两旁四十来呎的地方,各有几粿大树。在两边的大树下,各
有几间临时盖好的房子,每间房子附近都有一队士兵守卫着。而周绮排队的地方,
就在大道的左边,排队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个军官负责,一个一个地查
问着排队的人,没问题的人就可以进城,可疑的人就会被带到那几间房子里去检
查。

  过了不久,终於轮到周绮了,那军官一看到她那英气逼人的俏脸,眼光就像
被粘在她身上一样,色眯眯地问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仕?」

  看到他那好色的眼神,周绮心中一紧,低着头答道:「我夫家姓徐!河南南
阳人氏!」

  那军官眼光扫向了她那高挺的胸部,续问道:「从南阳那么远来杭州干吗?

  就你一个人吗?你丈夫呢?」

  周绮答道:「两个月前咱们家乡发大水,我丈夫被淹死了,家里什么都沖走
了,我一个人无法呆下去,所以来投靠在这里做卖买的叔叔!」

  那军官又问了几句,周绮一一回答,最后,那军官向她道:「你跟我来!」

  周绮跟着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但看
那军官的反应,又不像是识破了她身份的样子,心中胡思乱想道:「如果我现在
出手,那肯定会惊动其他的官兵,到时连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反正那又不是
什么龙潭虎穴,就跟他进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他……」

  正在胡思乱想间,两人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子,那军官回身看了周绮一眼,然
后很快地把门关上。

  周绮心中一震,终於知道了这军官带他来这里来干什么,因为他脸上的神情,
和十几天前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人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冲动,狂野,凶暴,
加上那种令人心寒的淫邪。她不禁想到:「这鹰犬一定是看中了我的身体,想要
……!」

  果然不出所料,那军官把门关上以后,回过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周绮走去。

  这时,周绮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混乱一片,脚下一步一步地退后,
心中却想到:「如果我一掌把他干掉……不行,如果让其他人发现了的话,那我
一定会被抓……那如果我让他……不行!虽然我的身子己经不再乾净了,也不能
这么便宜了这畜牲!但……怎么办呢?」

  再退几步,周绮的背部碰上了墙壁,呆了一下,便要往旁边移去,但却迟了
;那军官大步踏前,把她压在了墙上,粗壮的身躯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不断地磨擦
着。周绮本能地惊叫了起来:「不要!不要这样!」,伸手便去推他,不料手还
没碰到他的肩膀,手腕一紧,己被那军官抓住。

  虽然隔着衣服,二人身体磨擦时产生的快感,也把那军官弄得舒爽异常,他
只觉得周绮的身体又软又有弹性,尤其是她胸前一双高耸结实的乳房,又坚又挺,
顶得他心猿意马失控,不禁加强了下压的力量,并向周绮道:「你不要害怕,我
没有恶意的,现在城里很乱,就算你进了城也不一定能找到你叔叔,也说不定他
己经搬走了,你那么漂亮,这时进城会很危险的,反正你是个寡妇,我又是孤身
一人,不如你从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苦的!」

  这话又让周绮吃了一惊,本能地道:「不!不行!」

  那军官见她不肯相从,只是一味的苦劝,周绮不便出手,对他的死缠也是毫
无办法,两人纠缠良久,那人见无法如愿,不禁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发狠道:「
你不肯的话,我就说你是乱党,让人把你抓到大牢去!」说完,不等周绮反应过
来,一手便攀上了她高耸的胸部,搓揉起来。

  「呀!」周绮料不到他这么急色,惊叫下本能地一指点出,那军官浑身一震,
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身子慢慢软倒。

  周绮一指把那军官点倒,心中大为后悔:「我怎么这么冲动,现在暴露了身
份,无法进城了,却怎么是好呢?……有了!」

  心中灵光一闪,周绮暗中从地上拿了一颗泥巴捏圆了,一手掰开了那军官的
嘴巴,把它丢了进去,向他道:「你吃的这颗毒药叫蚀骨腐心散,解药的方子只
有我才知道,如果你想死的话,就叫吧!」说完便解开了他的穴道。

  那军官只觉丢进口中那颗东西入口即化,顺着口水流下喉去,而且还带了一
股中人欲呕的土霉味,心中正自惊疑不定,突听到它竟是颗毒药,名字还这么可
怕,不禁暗自叫苦,就在这时,身上一松,就觉能够动弹了,忙向周绮求饶道:
「女侠饶命!」

  周绮心中暗笑,道:「你放心,只要一切照我的吩咐去办,我自然会把解药
给你,否则……哼!」

  那军官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应道:「一定,一定,保证照办,保证照办!
请问……女侠有什么吩咐!」

  周绮瞪了他一眼,道:「那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来在这里
干什么?」

  「小的叫方天德,是……是个把总,奉命在这里设盘查处,盘查所有从这里
进出城的人,从中找出乱党!」

  「什么乱党,是红花会的人吗?到现在为止,你们都抓了些什么人?」

  「女侠料事如神,那果然是红花会,咱们这次奇袭来了三千多人,都是精兵,
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些乱党一点也不知,咱们一发动,就干掉了他们三百多人…
…」看到周绮的脸色越来越黑,忽然醒觉到她应该是红花会的人,心中不禁暗怪
自己笨蛋,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地续道:「这一役红花会除了首脑陈家洛和无尘
逃脱外,大部份被杀,另有五百多人被抓,己经在前几天押回京城了。」

  周绮听到红花会损失如此惨重,心中大痛,恨不得马上飞进城去,己没有心
情再问下去了,胡乱地再问了一些城中佈防和值班的问题,便要那军官让她进城。

  周绮在城里转了几天,密探了总舵和附属的几处秘密联络地,发现都被捣毁
了,会中的人一个都不见,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漏网的会众,一问之下,才
知道十几天前总舵被袭,事发的情况和那军官所说的一样:大批便衣官兵突然出
现,总舵的人死伤惨重,除了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其余不是被杀被俘就是被投
降。而他由於刚从西安分舵调过来,没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才能倖免於难。

  周绮见再留在城中也没用了,决定独自上北京救人,於是便出城去了。

  到了那对老农家里,只有那老妇一人在家,老远看到周绮回来,进屋拿了个
碗和一大壼泠茶出来给她解渴后,便到厨房做饭去了。周绮顶着大太阳赶了几个
时辰的路,正渴得慌,也不客气,拿起茶壼,碗来碗乾,连喝了几碗。

  等了一会,那老妇从厨房出来,周绮发现她的神色不对,正要出言相询,眼
前突然迷糊起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但眼前反而越来越迷糊,心中灵光一闪,
猜道茶中被下了迷药,猛地站了起来,向那老妇喝道:「你……!」话没说完,
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周绮被一盘凉水淋醒了,她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
吊,脚踝被牢牢地缚在一根约三尺长的棍子的两端,而她的身前则站了三人,为
首一人,正是几天前那叫方天德的急色军官,见周绮醒来,忙把手里的盘子丢在
地上。

  周绮见到是那军官,心中存了一线希望,叫道:「姓方的,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抓我,不怕毒发身亡吗?」

  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奸笑道:「对啊,咱们不是约好了,你出城的时候会
把解药给我吗?你怎么没来呢?看来就算我真的中了毒,你也不会给我解药的!」

  周绮嘴硬道:「没错是我是忘记了,但你竟敢如此对我,等着肠穿肚烂而死
吧!」。

  方天德嘿嘿笑道:「你这谎话也太差了!告诉你吧,我其实不是个伍长,而
是个军医,我当军医十几年了,大小金川也去过,回疆也去过,什么样的毒没见
过,你用一颗泥土就想混濛过关,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不是怕别人分了我的功劳
去,我当时就把你擒下了!后来我就想,你一个女子,武功那么高,又忙着要进
城,一定是红花会的要紧人物,所以我假装就范,放你进城,暗中却叫我这两个
兄弟盯上了你,我就去找档案,发现你竟是大名鼎鼎红花会七当家夫人,啊哈!

  那真是天赐的良机,於是我便赶紧从你来的这个方向往回找,皇天不负有心
人,竟被我找到了这地方,便在这里设个陷阱等你自投罗纲,怎么样,今天落在
咱们手上,总算裁得不冤吧!」

  旁边一人接口道:「这次咱们「蓬门三杰」立了大功,看以后还有谁敢小看
咱们!」

  周绮听完,心中暗怪自己粗心大意,骂道:「奸贼,枉你们是有字号的人物,
用迷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不怕被天下英雄笑耻吗?」

  那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淫笑道:「字号?你指的是「蓬门三杰」吗?哈哈
……哈哈……!」

  周绮怒道:「难道不是?」

  方天德淫笑道:「是,是,我来替你引见一下吧!这位姓黄,外号「不倒翁」,
这位姓林,外号「清炮管」,本人的外号是「无孔不入」,咱们每次到窋子,都
杀得「敌人」丢盔弃甲,求饶不己,所以得了个「蓬门三杰」的名号,至於咱们
这三根枪究竟有多厉害,徐夫人你马上就能领略到了,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周绮对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不太懂得方天德语带双关的话,听了半天,总算
听懂了,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怒骂道:「无耻!」

  方天德淫笑道:「无耻?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无耻!」言罢走上前
去,伸手便去解她的裤带。

  周绮双脚虽然被缚,却还能动,见方天德过来,不等他近身,腰上使劲,双
脚连棍子一起向上踢去,方天德猝不及防,胸口被重重地踢了一脚,身子一仰,
往后便倒,那两人忙抢上去扶往。

  方天德站稳了身子,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狞笑道:「臭婊子,不愧是大名鼎
鼎的女侠,果然够泼辣,这一脚狠是狠了,却不够劲,还要不了我的命,呆会儿
我要你双倍奉还!」

  这次他不敢在周绮面前动手,绕到她的后面,一脚踏住了她脚上的棍子,一
手从她的衣襟中伸了进去,在她结实高耸的酥胸上搓揉了起来,一手却去解她的
腰带。周绮苦於手脚被缚,动弹不得,除了破口大骂以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到一会,周绮就被方天德脱得一丝不挂,结实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屁股,
柔软的纤腰和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那三人看得的心痒难熬,三人
眼光一碰,相互一笑,不约而同地开始脱衣服。

  周绮见前面两人己快脱光,心中一急,正待喝骂,双乳一紧,己被人从后抓
住,同时,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股,在股沟上磨来磨去,便知道
十几天前的恶梦又要重演了,但经历了那几天地嶽般的日子后,她对这事己无所
畏惧,不肖地骂道:「臭贼,姑奶奶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言罢闭上了双眼。

  方天德淫笑道:「是吗?」说完,手指捏住了周绮的一颗乳头,轻轻地捏动
起来,同时,他的右手己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开始轻柔地拨弄起
来。「唔……!」周绮浑身一震,一阵阵酥软麻痒从乳房和下体向全身漫延,忍
不住哼了一声,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在旁两人看得热血沸腾,也不甘后人地走
上前去,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揩。

  本来以周绮一向以来那贞洁的性格,这三人的挑逗只会让她觉得反感,而不
会产生快感,但自从在武昌被那七个官兵蹂躏调弄了几天后,她的精神和肉体都
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而且心中常有情欲的冲动,更有甚
者,心底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加上她只是个才成婚几年,
性经验极少的少妇,那里当得起这三个风月老手的调情手段,开始时她还能咬住
了嘴唇,死忍着不发出声来,但过不了一会,她己经抵挡不住三人的攻势,被挑
弄得神飞意动,理智渐渐地离体而去,迷人的嘴巴里不禁发出了动人心弦的娇喘。

  弄着弄着,方天德发现周绮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身子渐渐地滚烫了起来,一
股股的淫水从她的体内渗出,身体也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的挑弄,知道她己经被
挑弄得春情勃发,难以自持了,便叫那两人把周绮放了下来,同时搬来一张板凳,
让她跨坐在上面,可怜周绮此时己经神智模糊,浑身酥软,只能任由他们摆佈。
一切停当以后,两人站在了周绮的左右,继续把玩她那美丽的乳房,而方天德则
坐到了她面前,一手扶住她那柔软的纤腰,一手却抓着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在
她那娇艳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揩擦着。

  方天德把龟头沾满了周绮淫水后,把大肉棒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就要长
躯直进,突破她的禁地,这时,姓黄的汉子把周绮的乳头轻轻咬了一下,「唔…
…!」周绮如遭电击,纤腰本能地用力一挺,方天德硕大的龟头顿时被她那己春
潮泛滥的阴道吞了进去。

  方天德本以为像周绮这种贞洁的侠女一定刚烈过人,发情归发情,交合归交
合,要真到了破她贞操的时候,恐怕还是会拼命反抗的,再也没想到她的定力竟
如此不济,竟然会主动献身,实在大喜过望,而且美女投怀,也实在让他受不了
了,双手从后扳住她的肩,腰部渐渐地用力,「滋!」的一声,大肉棒毫不费力
地没入周绮的体内。

  「唔……!」周绮的嘴巴里发出一声不知是代表解脱,还是代表心碎的动人
娇吟。

  方天德把周绮按在凳上,使出浑身解数,大肉棒,抽,插,旋,转,磨,挤,
或急冲,或缓顶,时深时浅,时轻时重,加上在旁两人推波助澜地在她身上又摸
又捏,或抓或咬,经浅验薄的周绮那里尝过这种滋味,不到一会,己被三人奸弄
得魂飞魄散,意走神驰,只觉得一浪浪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什么国仇家恨,
礼义廉耻,全丢到九霄云外了,只知道不断地挺动着纤腰,使劲地配合方天德的
动作,一步一步地向情欲的顶峰攀去。

  两人激烈地交合了不知多久,最后,方天德终於忍不住了,他猛地弓起了身
子,一阵急冲,把周绮插的娇吟不断,浪叫连连,「唔……唔……啊唔……!」

  突然间,周绮全身的肌肉一齐绷紧了起来,玉体猛地弓起,忘形地发出了一
声惊人的尖叫,而几乎同时的,方天德也到达了情欲的爆发点,使劲一顶,再顶,
便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中……

  (二)

  激情过后,周绮浑身瘫软在板凳上,双眼紧闭,嘴角含春,似乎正在回味着
刚才那高潮的余韵。

  「哈……好……哈哈……好爽!」突然,一阵可怕的笑声把周绮从情欲的旋
涡中带回现实,她睁开双眼,发现方天德可恶的丑脸在她脸前不到一尺的地方,
淫秽的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方天德见周绮己回过神来,一脸淫笑地道:「怎么样?周女侠,我操得你还
舒服吧!嘿!看你之前那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还以为你这个贞洁侠女
有什么了不起呢,谁知老子的宝贝还没动,你己经迫不及待地把牠吞下去了,哈
哈……,你还真淫荡哪!和那些……不……!比窋子里那些婊子还淫荡得多……
哈哈……!」说完,三人一齐大笑起来。

  周绮闻言,不禁羞红上脸,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真恨不得马上死去,
暗骂自己道:「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他说得对,我……我这简直就是个淫妇
……不!比淫妇还不如!」想到这里,羞愤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周绮只觉下体一胀一动;原来方天德射完精后,肉棒虽然稍为软
了下来,但却还留在她的阴道内。周绮那又羞又愧的表情,和两人肉体磨擦时的
快感,让他的肉棒马上又复活了过来。方天德雄风再现,大喜过望,弯下腰去,
肉棒再次在周绮的体内冲撞挺动了起来,同时,一张嘴也像雨点般不停地落在她
的五官,粉颈,肩膀和乳房上。

  不知是什么原因,周绮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在方天德的挑逗下失去理智和
反应,当他的鼻子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呀……呀
……!」方天德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猛地站了起来,在旁两人大惊,忙
过去扶住。

  「哈哈……哈哈……!」周绮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向方天德道:「姓方
的,这次算你运气好,乌龟脖子缩得够快,下次没你的便宜的了!」三人一齐向
她怒目而视。

  方天德虽然缩得快,鼻子没被叫咬掉,但也被咬破了,血流披面,受创甚重,
忍痛道:「贱人,竟敢咬我,你给我等着,呆会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言罢向两人说道:「兄弟,替我狠狠地干这贱人,别留情,我去治一下鼻
子就来!他妈的!不知会不会破相!」两人忙不迭地答应。

  那人走开后,两人狞笑着走向周绮,周绮见两人来势汹汹,心中不禁有点寒
意,骂道:「你们两个臭贼,有种就把姑奶奶给杀了,这么折磨人算什么好汉!
红花会中的兄弟姐妹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们等着下十八层地狱吧!」

  那姓林的汉子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使劲把她拉了起来,「啪!啪」两记耳光,
打得她金星四冒,骂道:「贱人,到这时候还嘴硬!你的那些兄弟早被咱们杀光
了,姐妹也让咱们干遍了,我就是要折磨你,你又能怎么样?想报仇,等下辈子
吧!看你这张嘴啰里啰的,唆我就先把它封起来!」言罢,便用散落在地上的碎
衣服把周绮的嘴巴塞了起来,再用布条绑紧。

  周绮任由那姓林的捆绑摆弄,一动不动,一双大眼怨毒地瞪着他,被塞住的
嘴中呜呜有声,不知在说什么恶毒的话,姓林的被她瞪得心里发毛,抬起手来,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把她打得往后倒去,未等她身子落地,那姓黄的汉子
己一把抓住了她的秀发,把她拉到桌子上。

  两人的把周绮按在桌子上,用两条布条把她的两只小腿缚在两条桌脚上,再
拿来一根腰带,一头缚住她的双手,另一头在穿过桌子底下,再固定在她两腿之
间的木棍上。

  那姓林的站起身来,扶起了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在周绮那中门大开,
孤立无援的花瓣裂缝上擦了几下,淫笑道:「贱人,知道我为什么叫清炮管吗?

  那是因为我那宝贝很长,每一下能直通到底,就像这样!」言罢,发劲一冲,
那根特长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周绮那湿润阴道的深处。

  精液和淫水四溅中,姓黄的肉棒长驱直进地冲进周绮的阴道内,龟头狠狠地
顶到了她的子宫,把她顶得「呜!」的一声痛叫了出来;那姓林的肉棒是周绮所
经历过的男人中最长的,对她那浅窄的阴道来说,本来就不是很容易就能适应,
加上他有意要让她受苦,力量用得很大很猛,所以只一下就让周绮痛叫出声了。

  周绮的痛叫未止,那姓林双手抓进住她的纤腰,发力一顶,再顶;连续三下
狠插,每一下都是直插到底,把周绮插得浑身发抖,她仰起了头,浑身渗出了豆
大的汗珠,被塞住了的嘴巴中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耻辱的呜咽声。那姓林的顿
了一顿,得意得说道:「爽吧!老子这根宝贝连一般婊子都受不了,何况是你!」
说完,便不理周绮的死活,用尽全身之力,死命地挺动起来。

  一时间,桌子受压时的尖叫声,周绮痛苦无助的呻吟声,姓林的粗重的喘息
声,和两人小腹屁股相撞时的「啪啪」声响彻了全屋……

  过了不知多久,那姓林的汉子把兽欲全发泄在周绮身上后,方天德转了回来,
鼻子上贴了块白布,显得很可笑,他走到周绮面前,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使劲地
把她的头仰向自己,一手拿走了她嘴巴里的破布,狞笑着道:「臭婊子,我说过
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现在我就要开始了,你好好享受吧!」说完便走
到了周绮后面去了。

  周绮见方天德目露凶光,不像是开玩笑的,心中正自不安,忽觉自己的两片
股肉被人分了开来,然后便听他说道:「你们来看,她这地方又鲜嫩,又紧窄,
你看那颜色形状,肯定还是个原封货!老三,来,我给你个好筹,替咱们的女侠
开苞!」心中不禁想道:「开苞?不就是破身吗?我的身子早就不乾净了,他们
又不是知道的,还说什么开苞?」想到这里,鲁莽性子发作,心中想的,口中便
问了出来:「开苞?姑奶奶的身子己经被你们这群禽兽糟蹋了,还开什么苞?」

  三人闻言都淫笑起来,那姓黄的道:「大哥,看来她那地方还真的没被人弄
过,否则她不会听不懂咱们的话!哈!能替那么有名的侠女开苞,实在机会难得,
我不客气了!」

  周绮还在想他们在讲些什么,忽觉两片股肉又被人分了开来,然后有人把几
口口水吐在自己的肛门口上,心中猛地一凉,己隐约猜到他们所要开苞的地方,
可能就是自己的肛门,顿时吓出了一身泠汗,惊叫道:「恶贼住手,你们想要干
什么?」

  三人大笑起来,方天德狠狠地道:「你终於想到了吧!没错,咱们就是替你
的屁股开苞,你没试过吧?!」

  周绮自懂人事以来,一直认为屁股只是用来排泄废物的,除此无他,乍听他
们竟然要用它来发泄兽欲,真的羞都几乎要羞死了,而且想他们的东西那么大,
插进去的时候一定痛死了,一时间又羞又怕,几乎要昏过去了,失声叫道:「不
行,不行啊!……你们……你们怎能这样做……!」。

  姓黄的问道:「这样做很好啊!为什么不能做?」言罢手指一伸,一截食指
戮进了周绮那未经人道的肛门。

  「啊……你……禽兽,不能……!」周绮惊叫出声,身体拼命地扭动起来,
但由於她被缚得很紧,所以她的挣扎除了能激发三人的兽性以外,一点用处都没
有,那姓黄的不理周绮的哀叫,食指渐渐没入了她的肛门之中。

  周绮只觉那姓黄的手指弄得她的肛门很不舒服,尤其是牠进入她体内那一刹
那,更是又痛又痒,十分难受,正当她挣扎无力,求饶无方的时候,忽然肛门一
松,姓黄的手指己离开了她的肛门。她大口地喘了一口气,正待开口求饶,忽觉
两片肾肉被人用力分了开来,一根杀气腾腾的大肉棒随即抵住了她那未经人道的
肛门口,一股恐惧的冰寒顿时从心底里冒起,冷得她汗毛直竖,一瞬间,她浑身
的肌肉全僵住了,一动不能动,张大了嘴巴,却连一声也叫不出来。

  那姓黄的可不知道周绮身体的状况,他把肉棒在她的肛门口揉了几下,然后
用力一顶,巨大的龟头在那一点口水的润滑和巨大的冲力下,狠狠地突进了周绮
未经人道的肛门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从肛门直冲脑门,猛地把周绮从冰寒的
深渊中拉了出来,再丢入痛苦的旋涡。「啊……!」巨大的痛楚让周绮发出了一
声悽惨的哀鸣,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姓黄的停了下来,双手按住了周绮的纤腰,淫笑道:「才插进去一点就叫
成这样,枉你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那么怕痛,连个婊子都不如,哈哈……!」
说完,腰部慢慢使劲,大肉棒像大铁锥一样,挤开了周绮的肛门,一吋一吋地向
她她的肛门深处戮去。

  周绮只觉得肛门像是被刀子割开了一样,身上汗出如浆,巨大的痛楚剌激得
她浑身抖动不已,张大了嘴巴想叫,却一声都发不出来,没办法,只好咬紧牙关,
强忍着那种比生育更难忍受可怕的痛苦。

  那姓黄的肉棒终於完全进入了周绮的肛门内,只觉得肉棒被她肛门内的嫩肉
层层叠叠地紧紧的箍住了,不断地被推磨挤压着,那种又紧又软又热又酸的感觉,
剌激得他的肉棒抖动不己,饶他身经百战,床上经验丰富异常,也险些儿射了出
来,忙深吸了一口气,忍了下来,淫笑道:「噢!又紧又窄,还会发抖的,简直
是人间极品,真的爽死我了!想不到我黄四运气那么好,能干到那么好的女人!」

  两人闻言,大为心动,忙催道:「别光说不练,快点吧!你是有名的不倒翁,
再不快点干的话,到你干完的时候天都黑了!」

  黄四闻言笑道:「难啊!这骚货实在是太迷人了,我要慢慢地享受一下,你
们就出去慢慢等着吧!明天早上来接我班就差不多!」说完,把肉棒抽出来一半,
再狠狠地插到底,然后使劲的抽插了起来……

  周绮的肛门初经人道,本来就难以承受强攻硬干,何况黄四的肉棒又十分粗
大,就算他完全不动,光是肉棒的抖动或是微小的磨擦,也令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何况是这一阵不理死活的猛插狠顶?果然,黄四还没插上几下,周绮只觉一阵天
旋地转,「呀!」地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周绮在江湖上名声不小,向来以冲动坚强着称,黄四再也想不到这样鼎鼎有
名的侠女在性交这一事上竟如此不济,才几下而已,就被自己操得昏了过去,顿
时血往上沖,兴奋得精神完全失控,再也顾不得她是生是死,是昏是醒,双手按
住了周绮的玉背,低起头来只是一味的抽插旋顶,也亏得他天赋异禀,不论是精
力还是精液,都好像是用不完似的,这一干就是一个多时辰,一波波的猛插狠顶
把周绮操得死去活来,痛醒痛昏了好几次……

  当黄四满足地把肉棒从周绮的肛门里拔出来的时候,她肛门内的嫩肉己被他
的肉棒蹂躏得血肉模糊,受创甚重,嗓子也喊得乾哑不堪,浑身瘫软,连呻吟的
气力都没有了。

  黄四才离开周绮的身体,方天德己挺着己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走到了她的身前,
抓住她的秀发使劲一拉,让她仰看着自己,狞笑道:「臭婊子,被操得爽吧!

  这只不过是个泠盘而己,主菜还在后头呢!」说完,便走到了周绮的身后,
弯下身去,双手左右一掰,把她那两片染满了秽迹的结实的臀肉分了开来,露出
了那被蹂躏得一塌胡涂的菊花蕾──只见大量的精液混着缕缕的鲜血,从她的菊
花蕾中泊泊地流出,沿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狞笑道:「臭婊子,这后门还真
够细嫩,才被干一次而己,竟流了那么多血,怎么样?一定很痛吧!是不是很后
悔咬了老子一口?不过你破了老子的相,可别想这么就算完,要后悔还早着呢!
来!!咱们再干三百回合!!!」说完,杀气腾腾的大肉棒顶住了周绮那还在沾
满了精液和鲜血的菊花蕾。

  周绮的精神早就在巨大的痛楚,羞辱和恐惧下彻底地崩溃了,艰难地摇动着
颈子,己喊哑了的嗓子本能地发出了虚弱的求饶:「啊……不要……求求你,我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啊……不行…
…呃……!」

  但方天德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呢?她痛苦的哀求所产生的唯一效果,就
是把他的肉棒剌激到前所未有的坚硬挺拔,随着周绮一声痛苦无助的呻吟,方天
德那火烫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剌进了她肛门的深处,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一时间,无助的痛吟声,狂暴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激烈的磨擦声和淫
秽的调笑声再一次在屋中的樑间绕荡起来,历久不散……

  「呀……!」说到这里,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回身抱住了霍青桐,痛哭了起
来,霍青桐不住安慰她,没说几句,心中一酸,眼泪也忍不住汹涌而出,两人抱
头痛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周绮哭声越来越低,慢慢止去,霍青桐低头看去,见她己沉沉睡
去,心想:「受了那么多折磨,也难怪她累了。她真可怜!不但失去了那么多至
亲的人,而且连女子最珍贵的贞操也失去了,还是被那么多的男人,连屁股也…
…!如果换成是我,我会怎么办呢?自杀?对!自杀就不用面对那种可怕的屈辱
了……不!自杀解决不了问题,我也会像她那样,不轻易放弃,要留下性命来报
仇!」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虚怯,脑海中不禁浮起陈家洛那俊逸的面容,轻轻地叹
了一口气,思绪渐渐漂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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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丑录后传-第七章?调虎离山?翠羽黄衫功亏一篑

                (一)

  接下来的几天,霍青桐把剩馀的人手都派出去打听消息,自己则留下来陪周
绮。只是自从霍青桐把周绮救出来以後,福康安大为震怒,侦骑四出之馀,各处
关押红花会人犯的地方也加强了戒备,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阶层
的人,要打听到机密的消息真是谈何容易。

  又过了几天,周绮的伤己全好了,精神也恢复了过来,霍青桐怕剌激周绮,
关於她丧亲失贞的事己绝口不提,倒是周绮经历巨变後,心智成熟不少,并不忌
言自己的惨痛遭遇,只是见霍青桐手下在外面转来转去地打听了几天还打听不到
什么,心中稍为不安。

  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讨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个探
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霍青桐问道∶「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探子回报道∶「是┅┅是┅┅我见到红花会的五当家和六当家!」

  二女闻言大喜,霍青桐追问道∶「你确定那是红花会五当家和六当家?

  他们现在在那里?和他们一起的都有些什么人?你跟他们联络上了没有?」

  探子道∶「我之前有见过他们,肯定没错!除了一个车夫以外,和他们一起
的还有两位女眷,其中一位好像是文四奶奶!另一位没有露面,他们就住在阜外
西口的云来栈,包了整个东厢,我来的时候,他们己经在住店办手续了,不过没
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惊动他们,所以叫了个兄弟先看着,再来向你报告!」

  周绮闻言大喜,腾地站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桐妹妹,既然己经有了五哥
六哥的消息,我们赶快去会合他们吧!」

  霍青桐站了起来,沉吟道∶「绮姐姐!五哥、六哥和冰姐姐一在成都一在西
安,怎么会跑到一起呢?这会不会是朝廷的诡计,以防有诈,我想我们不需要忙
着联络他们,还是先查一下比较稳妥!反正有他们的落脚处,早联络和迟联络都
不会有太大的分别!」

  周绮已被自己鲁莽的性格害惨了,闻言忙道∶「桐妹妹,你说得对,那我们
先不忙去联络他们,先查一查再说吧!」说完,身形一闪,己冲出了房门。

  霍青桐和探子相视苦笑,霍青桐见探子脸上的隐忧一闪而没,问道∶「拉罕!
有什么不对吗?」

  拉罕小心应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霍青桐道∶「有什么事那么了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说吧!」

  拉罕道∶「我┅┅我看五当家六当家和四奶奶他们┅┅他们┅┅这个┅┅」

  霍青桐听得不耐烦,正待开口再问,却听到周绮在院子里催道∶「桐妹妹,
你还在说什么,快走吧!」

  霍青桐应了声∶「来了!」摇了摇头,向拉罕道∶「我们先过去,不是什么
要紧的事就呆会儿再说吧!」一面说着,一面走出了房间。

  阜外西口悦来栈对面的一家小酒家内,一个满脸愁容的汉子正一面目不转睛
地看着客栈的出口,一面举杯欲饮。突然,一只手从後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吓了
一大跳,杯中的酒洒了一身。那汉子回身一看,却是霍青桐、周绮和拉罕来了。

  三人坐了下来,周绮迫不及待地问道∶「五哥六哥还在里面吗?有没有鹰爪
子跟踪?」

  那汉子答道∶「禀姑娘!这里一切都正常,没什么碍眼的人,他们进去了以
後也没有出来过!」犹豫了一下,看了霍青桐一眼道∶「不过┅┅不过┅┅这事
┅┅这事有点古怪!」

  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阵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从头到尾说一次,不
必忌讳,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汉子闻言道∶「禀姑娘!是这样的,咱和拉罕刚才正对面客栈吃饭,吃到
一半,见到一辆大马车停到了客栈门口!然後车上下来三个人,先是一男一女,
像是五爷和文四奶奶,後来又下来一个男的,应该是六爷,只有那车夫和一个女
眷一直留在车上,他们把整个东厢都包了下来;本来咱们想跟他们接头的,但拉
罕说要先告诉姑娘再说,所以咱就留下来继续监视。拉罕走後,他们缴了房租就
住了进去,不但是人,连大车都开进院子里去了┅┅」

  周绮忍不住道∶「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有什么古怪的!」

  那汉子吞了一口口水,续道∶「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五爷┅┅五爷
和四奶奶报的身份是夫妇,他们┅┅手牵手地,态度十分热络,还有┅┅咱还打
听了,那包厢有三间上房,那个随从住了一间,他们四人却没有分房,把剩下的
那间小房丢空了,全住进了最大的那一间,而且┅┅咱听店小二说┅┅听店小二
说┅┅」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青桐不耐地打断他的话,道∶「说什么?有什么就爽爽快快地说!不要吞
吞吐吐的,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汉子咬了咬牙,续道∶「咱听店小二说,他送东西进去的时候,隐约听得
一些声音,像是那两个女人正在┅┅正和五爷六爷那个┅┅那个,做那个事!」

  周绮和骆冰情厚,闻言大怒道∶「呸!胡说八道,冰姐姐向来贞洁自持,怎
能和其他男人做这无耻勾当?」

  霍青桐还是黄花闺女,闻言屮自不懂,见周绮发怒,忙追问道∶「哎!你们
在说什么啊!什么那个?什么无耻勾当?你们说清楚一点嘛!」心中尚自不以为
然∶「绮姐姐也真是的,伯漠尔还没说明白,怎么就发起脾起来了?」

  一旁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解释,正为难间,周绮把霍青桐拉了过去,
在她耳边低说了几句。霍青桐才听得几句,脸上涮的一声红了起来,骂道∶「啐!
无耻!伯漠尔,真是胡闹!那店小二只听到声音而己,怎么就知道了?」

  三人闻言,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怕霍青桐脸嫩,只得苦苦忍住,那伯漠
尔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这是件大事,我怎么敢加编!那店小二是我的
把兄弟,不会骗我的,至於他是怎么听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总有方法的!」
说到这里,实在忍得辛苦,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

  霍青桐和周绮对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凉意,静了半晌,霍青桐开口道∶「
绮姐姐,这事很古怪,咱们还是看准了再说吧!现在咱们先回去,今天晚上再来
夜探悦来栈!你说怎么样?」

  周绮说道∶「桐妹妹!我的心己经乱透了,拿不定主意,你说怎么办就怎么
办吧!」

  当晚,月黑风高,两条人影在悦来栈的屋脊上一闪而过,落在其中一个院子
里。那两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腰细腿长,身段婀娜,却是来打探情况的霍青桐和
周绮。

  两人蹲下来四周打量∶那院子大约五十尺见方,在它中间,停了一辆又大又
长的马车,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间房间,其中两间房一片漆黑,毫无声息,
只有中间那间大房,不但点亮了灯,还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热的娇媚
呻吟。

  两人面面相觑,交换了几个手势,慢慢向中间那个房间走去。走了两步,霍
青桐素手一伸,拦住了周绮,周绮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了指窗户,做了个危
险的手势,然後向房顶一指,周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见房间旁边有一棵粗几
合抱,根须缠结的大树,树上一根粗大横枝贴着房顶,她细心一想,顿时了解了
霍青桐的意思;须知从窗户偷窥虽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窥其间却很容易被人发现
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就算当时没发现,第二天也一定能从窗户
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窥过。而从树上偷窥就不一样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声
音会惊动到房中人,而且只要把瓦片移开一点,就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大部分地方,
而只要不被房中人发现,却不必怕被别人撞破,事後只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
会留下偷窥的痕迹。想到此际,周绮不禁向霍青桐投过一个赞许的眼色,然後便
摄手摄脚地向那大树走去。

  风声呼呼,掩饰了两人的动作,她们很快地爬上了横枝,各找了一个位置。

  霍青桐轻轻地把一块瓦片移开了数分,顿时,那羞人的呻吟声从房中争先恐
後地冲了出来,清晰、淫秽、惹人心跳、叫人脸红。霍青桐把眼靠近开口处,眼
前的情景顿时把她顿住┅┅常赫志双手抓住了李沅芷那双纤的脚裸,把她分得开
开的,然後腰间使劲地一顶,粗大的肉棒迅速没入她嫩滑的阴道,顶到了她的子
宫,也顶的她眉头一皱,他一面一下一下地狠顶着,一面道∶「怎么?爽吧!」

  李沅芷躺在地上,娇怯怯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瘀痕,听到他的戏
谑,挣扎着便要起来,可是她的手被曲身趴在她头顶上方的骆冰按住了,挣动了
几下,无法如愿,便抬起了头,一口口水向常赫志吐去,常赫志似已习己为常,
见她口水吐来,泠笑一声,却是不闪不躲,那口口水飞到他脸前两寸,已失速下
堕,「叭」的一声落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常赫志看着失望的李沅芷,阴阴一笑,
腰间用尽力地一抽一顶,李沅芷被顶的浑身一抖,喉咙底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
娇哼;虽然在落在他们手里这十几天里,她也被奸污蹂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她
那才开发不久的狭窄阴道到现在还是无法承受他们的粗大和强暴,每次那壮硕肉
棒的突入,还是会让她感到十分痛苦。

  常赫志泠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己经十几天了,还不认命?
四嫂,你按紧一点嘛!」

  「啊┅┅嗯┅┅你┅┅我己经┅┅己经按得很┅┅啊┅┅很紧了!啊┅┅啊
┅┅讨厌!嗯┅┅」这时,骆冰正被身後的常伯志插得痛快,雪白丰润的玉臀挺
得高高的,一耸一耸地全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迷人的嘴里娇吟不断,虽然双手
抓得更紧、更用力了,却是身体因兴奋、紧张、高潮、舒服、畅快而生的自然反
应,并不是尊命而为。

  李沅芷闻言,心中气苦,有气无力地骂道∶「骆冰!你这┅┅呃!┅┅淫妇
┅┅呃!你不得好┅┅呃呃!不得好死┅┅呃┅┅」骆冰彷如未闻,只是不断地
摆动柳腰,耸动玉臀,迎合着常伯志的抽送;在四人腹股相撞时的「啪啪」

  声和淫汁浪液的搅动声底下,李沅芷的叫骂声更显得软弱无力、无可奈何。

  眼前的情景,让周绮的心一直往下沉去;她和骆冰素来交好,虽然没看到她
的脸,但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她;之前她听霍青桐的手下说骆冰和常氏兄弟如何如
何,总认为那是他们看错了,不是真的,现在亲眼所见,一时间还真的难以接受,
看她帮着常氏兄弟凌辱李沅芷,感同身受,胸中一股怒气上冲,张口便要喝止。
突然,一只温暖的小手从旁伸了过来,掩住了周绮的嘴,并把她拉了起来┅┅两
人匆匆回到住所,尚未站定,周绮己逼不及待地向霍青桐道∶「桐妹妹!现在咱
们该怎么办!」

  霍青桐一面脱掉身上的紧身夜行衣,一面道∶「这事实在太过不可思议,我
得先想一想!」

  周绮道∶「对!想不到冰┅┅骆冰真的有跟五哥六哥干┅┅干那无耻的勾当,
还有芷妹妹,看来她是被逼的,不像冰┅┅骆冰那样淫荡┅┅你也是的,怎么不
让我跳下去问个清楚?这┅┅这┅┅咱们该怎么办?」

  霍青桐突然满脸娇红,说道∶「绮姐姐!我不让你进去是为了你好!这一切
我己经想到其中原因,七哥不是说红花会里有高层的内奸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
话,那内奸就是常氏兄弟!」望着目瞪口呆的周绮,霍青桐续道∶「你想一想!

  红花会里能知道所有分舵组织的秘密,就只有那十几个当家,现在杭州总舵、
北京、武昌分舵己被毁,长安分舵看来也凶多吉少,主持这几个分舵的当家被杀
的被杀,失踪的失踪,只有常氏兄弟安然无恙,还敢大摇大摆地在北京出现!我
看除非会里根本没有内奸,否则的话就一定是他们!」

  周绮醒悟道∶「对!如果他们不是内奸,那他们从成都千里迢迢地来北京干
嘛?是了!咱当家的曾说过,有可能是熟人杀了四哥,如果凶手就是他们的话,
一切就容易解释了!只是┅┅只是芷妹妹和冰┅┅骆冰为什么又会跟他们在一起
呢?」

  霍青桐沉思道∶「如果他们真是奸细的话,那事实就一定是他们捣毁了长安
分舵,把冰姐姐和芷姐姐擒住,押来京师领功!」

  周绮叫道∶「你还叫她冰姐姐!没错,芷妹妹的情况看起来应该像是你说的
一样!但冰┅┅骆冰这┅┅这┅┅你没看她那淫荡的样子,根本就是他们一伙的,
再怎么看也不像你说的呢!」

  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我也有看到,但我相信冰姐姐,她的性格十分坚
贞,不像是那样的人!我想她是有苦衷的!」

  周绮道∶「苦衷?她有什么苦衷?她自己淫荡,和那两个畜牲怎么?合都行!
但她怎能那么无耻,帮那两个畜牲按住芷妹妹┅┅!」

  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你想想看,这两个畜牲的武功那么高,他们要污
辱芷姐姐,就算冰姐姐不帮忙,芷姐姐能守得住吗?」周绮不禁语塞。霍青桐续
道∶「我虽然和冰姐姐不是很熟,但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两个
畜牲碰她的,一定是他们出奇不意地抓住了她┅┅如果她己经失节了,就一定不
会自杀,我肯定她这样做是在故意讨那两个畜牲欢心,让他们放松戒备,等到时
机成熟再一举报仇!」

  周绮摇头道∶「你可能是对的,我┅┅也试过这样┅┅但就算你说得对!她
就算自己真的有这样的打算,也是她自己的事,不该帮着那两个畜牲这样蹂躏芷
妹妹,可怜她┅┅她成婚才不久呢!你有没有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她一定是誓死
不从才会被打成这样!」

  霍青桐叹了一口气,接口道∶「但是芷姐姐己经被他们抓住了,就算要死恐
怕也死不成,更别说是反抗了,反正被污辱一次是污辱,被污辱十次也是污辱,
不如放下尊严,委身事仇,我想冰姐姐也是想到这点,逼於无奈才这样做的!」

  周绮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道∶「你说得是
对的,我们应该信任冰姐姐!」霍青桐点头应是;她们两人一个入世未深,想得
理所当然,一个性子粗疏,想得粗枝大叶,也就没有深究下去。

  霍青桐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她们出来,一切以後再说吧!」

  周绮道∶「说到用计,我这脑袋是一条也想不出来的,桐妹妹,你是个智多
星,你来说我们怎么才能救她们出来?」

  霍青桐眼珠一转,道∶「我有一个计策,不知能不能成功?」周绮忙附耳过
去┅┅

                (二)

  努力了几个礼拜,好不容易才把第二节重写了出来,及时贴出,总算没有食
言。文字这东西照理说应该越写越好才对,但不知怎么的,这次写出来的看起来
比较草草,感觉反而比不上之前所写的,但重写总比不写好,能够继续下去,总
是件好事,如果各位网友看着不好,也请不要见怪。

  此外,要特地感谢之前帮忙重贴我失落了的章节的纲友,就是因为有你们的
支持,我才有这样令我自己也吃了一惊的恒心去继续写下去。

  第二天一早,常氏兄弟吃过早饭後出发往福康安的府第去。一路上,车内十
分沉寂,常伯志见骆冰不像往常一样那么多话,忍不住笑她道∶「四嫂,你在想
什么!怎样都不说话呢?」

  骆冰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在担心嘛!」

  常伯志道∶「无端的有什么担心了?」

  骆冰道∶「你们不是说过福康安是个很好色的人?我担心他见到我之後会不
会┅┅」话未说完,己被李沅芷泠笑着打断道∶「哼┅┅淫妇也会担心被男人那
个吗?」

  骆冰闻言,脸色一变,反唇相讥道∶「就算我是淫妇,但至少也没有自动献
身给马夫!」

  「住口!┅┅」李沅芷被她触及心中最痛,不禁尖叫出声,挺起身子便要扑
前,常赫志见状,忙把她推开,并点了她的哑穴。

  就在这时,马车不知何故地停了下来,同时,刘七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道∶「
五爷六爷!你们最好出来一下!」常赫志揭开窗帘住外一看,却见马车己被十几
个军士团团围住了。

  兄弟俩才下车,一个军官打扮的汉子便己向他们问道∶「诺!这马车是谁的?」

  常赫志应道∶「这车子是咱们兄弟的!」

  那军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道∶「你们的?看你们一脸贼相的,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要到哪里去啊?」

  常伯志见他态度傲漫、言语无礼,心中不禁有气,当时就要发作,常赫志比
较泠静,见状忙按住他道∶「咱们兄弟在福大帅手下办事,现在正要到大帅府述
职!」

  那军官狐疑地说道∶「你们是大帅的人?我们就是帅府里的,怎么没见过你
们?」

  常赫志答道∶「这也难怪,咱们兄弟一直在外地替大帅办事,只到过帅府一
次!」

  那军官闻言重重哼了一声,道∶「真的吗?」说罢,向左右招了招手道∶「
我倒是不太相信,你们给我搜一下!」话声刚落,那十几个官兵很有默契地分成
两组,人多的一组向常氏兄弟逼去,另一组则绕过他们,要去打开车门;兄弟俩
忍无可忍,互望一眼,同时出手,各抓住一名官兵的手腕,把他们甩开。

  那头领见两人出手,「铮」的一声,拔出腰刀,叫道∶「反了!反了!竟敢
殴打官人,来人啊!给我拿下!」说完,挺刀便向常伯志身上砍去。

  常伯志侧身避过来刀,回手反击,那头领身手不差,退後一步,堪堪避过,
常伯志正待追击,只听「呼呼」数声,几柄钢刀同时向他身上招呼了过去──却
是围住他们兄弟那几个官兵出手了,常赫志眼快,连忙出掌接下,但他才接下那
几刀,另几把刀又往他身上招呼了过来┅┅一时间,刀光拳影,打得好不热闹。

  骆冰在车内听得外面乱烘烘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开门出去看看,手
刚碰到门把,那门「呀」的一声被打了开来,同时,一个人冒冒失失地探进身来
来;骆冰反应甚快,不等那人近身,玉掌改抓为推,向那人脸上推去,那人吃了
一惊,一手捞住骆冰的皓腕,叫道∶「冰姐姐!是我!」

  骆冰听得是周绮的声音,不禁大奇往手,凝神看去∶却见那人眉粗眼大,俏
脸如花,正是久未见面的好姐妹周绮,顿时又惊又喜,问道∶「绮妹妹?怎么是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绮见到骆冰,也是欢喜莫名,道∶「冰姐姐!我们是来救你和芷妹妹走的!」

  骆冰心头一震,奇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们去过你们住的客栈,知道常家兄弟这两个畜牲己经叛变了,也知道你
们落在他们的手上,所以特地来救你们!」

  「我们昨天才到的,你怎能去过我们住的客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

  周绮的话令骆冰心神大震,脱口问道∶「那你看到了什么?」要知道昨天整
个晚上,她都和常氏兄弟在一起,不是在合体交欢,就是和他们一起凌辱李沅芷,
如果周绮有看到他们的话,就一定知道了她和常氏兄弟的奸情。

  周绮老实道∶「我们看到你和芷妹妹被那两个畜牲污辱!」她见骆冰脸上阴
晴不定,以为自己的话羞了她,忙补充道∶「我们很清楚你的为人,知道你那么
顺从那两个畜牲,一定是有苦衷的!」

  骆冰不想在这事上多谈,转变话题道∶「外面的官兵是会里的人吗?」

  「不是!那是霍家妹子的人!」

  骆冰还想再问,但周绮听着车的那头战况加剧,心焦道∶「详请回头再说,
现在我们先救芷妹妹要紧!」说着,腾身跳进车厢中;这时,骆冰心中天人交战,
不知该拦还是该闪,也不知该把她留下还是让她走,稍一犹豫间,周绮己走到李
沅芷身前∶这也难怪,周绮素来和她情同姐妹,要把她留下,心中实在不安,只
是让她这样就把李沅芷带走,回头见到常氏兄弟时,又无法向他们交待。

  周绮那知内情那么复杂,一心只想如何把骆、李二人救走,见李沅芷嘴巴乱
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便知道她被点了哑穴,便要为她解穴,但常氏兄弟的
点穴功夫非同小可,她仅懂的一点解穴法根本无法解开,无奈之下,周绮唯有先
割开她身上的绳子。

  李沅芷才脱困,跳起来抓住周绮便往外跳;之前,骆冰尚在犹豫要不要把周
绮留下,到了这个时候,她无法不下定决心了,反手一抓,扣住了周绮的肩膀,
周绮不料她突然向自己出手,顿时被制住,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眼看就要冲出车外,李沅芷忽觉手上一顿,心知不妙,回头看去,果见周绮
己被骆冰制住,她回手一掌向骆冰劈出,骆冰举掌相迎,两掌交击之下,李沅芷
气虚力弱,掌力远不及骆冰强劲,浑身一震之下猛然退了一步,但她这时身在车
厢边缘,这么一退间,脚下顿时踏空,身子一晃,掉出了车外。

  骆冰见李沅芷掉出车外,忙抢前欲把她制住,但当她冲到车缘时,己自慢了
一步──李沅芷才掉出车外,己被霍青桐的人拉走。

  刚才这几下变化如兔起鹊落,周绮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骆冰点住了
她的穴道,她才醒悟过来,不相信地瞪着骆冰道∶「冰姐姐!你┅┅你这是为什
么?┅┅为什么?」

  骆冰心中有愧,不敢正视她,转头道∶「这不能怪我,我跟你情同姐妹,本
不想留难你的,谁叫你把李沅芷救走了,她是五哥六哥的人,我如果不拿你来抵
数的话,待会怎么向他们交待?」说话间,那些人拉走李沅芷後,回头便欲来救
周绮,骆冰一面出手御敌,一面向外沉声道∶「五哥六哥!这些人不是官兵,是
来劫人的!」

  常赫志闻言,向那头领泠笑道∶「我就说你们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巧,原来是
批假货┅┅嘿嘿!既然如此,咱们兄弟就不客气了!」说着,不再手下留情,掌
上一紧,施展出黑沙掌的功夫,顿时间,围攻他们的人被逼得左支右拙、节节败
退。

  女扮男装的霍青桐站在长街的另一方,离马车有二百步远,她见到手下们把
人从车中抢出来了,以为调虎离山计己经成功,正想召人过来问问情况进展┅┅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喂,我们停在这里干嘛?」话虽然
说得很轻,但明明白白的,那清脆甜美得如同天籁的妙音,却是她日思夜想的妹
妹──香香公主喀丽思。

  霍青桐的心砰砰乱跳,她艰难地转过头去,发现离她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了辆
宽大马车,而那声音,就是在马车中传出的。马车旁站了几个护院打扮的汉子,
看起来十分紧张,见到有人在打量他们,都警觉地回望过去。

  霍青桐不敢惹人怀疑,只望了一眼,便转回头去,然而,只是那匆匆一瞥,
她己发现那马车的不凡之处∶那几个护院不但气眼神凌厉、气势逼人,而且太阳
穴皆高高鼓起,一望而知,都是些难得一见的高手,这样的人,平常见一个也难,
更何况是拿他们来做保镖?由此而知,车内的人身份实在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一个随从打扮的人走近马车,低声向车内的人报告,车内人听完,
向那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回头,招呼了两个护院过去,一起向常氏兄弟那边走去,
看起来是要去干预的样子。

  霍青桐见状,不禁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一根笛子,放在唇边,「呜呜」地
吹起了一曲香香公主最喜欢的家乡土谣┅┅果然,才吹不了几句,霍青桐隐约听
到车内那香香公主的声音道∶「那是我家乡的歌谣,我要下去听一听!」,心中
不禁大喜,吹得更卖力了。

  才一会儿,霍青桐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似的,终於,车门打开,一个女子俏生
生地走了下来,霍青桐偷眼看去,顿时惊喜万分∶虽然比以前丰腴了一点,但那
美得如天上谪仙的俏脸、那无邪的眼睛和高贵的神情,人间别无分号,正是她日
思夜想的妹妹。

  香香公主见到霍青桐,身上一震、张口欲呼,但随即忍住,霍青桐姐妹同心,
顿时了解到她不方便与自己相见;她脑中连转数下,己然想到办法,转身收起了
笛子,慢慢地翻身上马。

  马车旁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见霍青桐停笛想走,忙向她走去,道∶「朋友,请
慢走!」

  霍青桐勒住马,待那人走近身旁,未等他说话,纤手一扬,马鞭狠狠地向他
头上抽去,同时,脚尖又急又劲地向他的胸口蹬去。可怜那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
力的文臣,如何避得过她这蓄心积虑、突如奇来的两记狠招?顿时被抽得头破血
流,捂着胸口惨叫着往後便倒。

  霍青桐这一击大出众人意料,那几个护院实在想不到她会这么平白无故地出
手打人,一呆之後,都不约而同地抢上来救人,霍青桐不慌不忙,待那几人抢近,
双腿一夹,胯下马如电般向他们反冲了过去,这几下变化如箭飞电闪,大出众人
的意料,一愕一避间,霍青桐一人一马己从他们身旁掠过,冲近马车,香香公主
狂喜张臂,霍青桐纤手轻捞,把她带到马上,一带马头,向长街尾狂冲而去。

  众人如梦初醒,吆喝着回身便追,霍青桐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把铁莲子
又快又准地向众人盖头盖脑地洒去,众人狼狈避过,待要用暗器回击,又怕会误
伤香香公主,唯有提气急追,但霍青桐马快,就这么一瞬间,早己去得远了。

         ┅┅************
    一早起来,福康安只觉腰酸背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艰难地坐起身来,
尽力伸了个大懒腰。坐了一会,他只觉精力和情绪又一点一点地重新出现了,便
拉开被子跳下床。

  福康安站在床边,环顾四周,想起这个月来连奸红花会三个的美女,他的心
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和快感∶那赵半山、卫春华和徐天宏都曾经狠狠地羞辱过
他,让他面目无光,这些天来,他把他们的侄女、堂妹和老婆拨弄得死去活来,
也总算稍缓了心头的恨意。

  一想到被人救走了的周绮,他的心又痛了起来∶前阵子,周绮被押到他那里
以後,他着实兴奋,由於他是带兵出身的,既不会嫌脏,也不会怕失身份,而且
他以前也从未干过像周绮这种有名的反清侠女,所以虽然她似己被不少人干过了,
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不但当时就奸污了她,之後,更是放尽力量,不分昼夜地把
她肆意凌辱了将近十天。

  後来,他的手下又抓到了赵半山的侄女赵蓉,那时候,他的精神体力几乎全
消耗在周绮身上了,一时间无法同时应付两个美女,於是便把周绮交给了几个心
腹爱将尝鲜,自己则留下精力,专心对付赵蓉。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没有几天,
周绮便被别人救走了,连他那几个志趣相投的心腹爱将也一并被干掉了。

  想到这里,福康安深吸了一口气,暗中安慰自己道∶「还好这几天已让人把
她的儿子送来了,有了这一个诱饵,她很快的就会乖乖的送上门来,到时候,一
定要令她跪在自己的脚下,好好地含一含自己的肉棒。」一想到让那刚烈不屈的
女侠委屈地含着自己的肉棒,福康安心头的欲火腾地烧了起来┅┅猛醒起那楚楚
可怜的小妹妹,便阴笑地走前几步,来到房间中一张躺椅前面,一手抽开盖在椅
子上的那张被子。

  被子抽开,却见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年岁的美丽少女俯卧在椅子上面,她
的四枝被分缚在椅子四角上,脸上泪痕宛然,娇弱身体上到处都是一片片乾掉了
的秽迹,而她的下体,更是一片的狼藉不堪∶稀疏的阴毛互相粘结缠绕着,娇小
的臀部和大腿根附近,布满了半乾的的血迹和精液┅┅福康安见到那少女的可怜
模样,不但没有生出半点同情之心,相反地,胯下肉棒反而高高举起,一付跃跃
欲试的样子┅┅他想做就做,从椅子旁捡走一瓶药膏,倒出来一点涂在那雄纠纠
的肉棒上,顿时间,那肉棒变得通红明亮,油光闪闪。

  福康安弯下身,摇动椅子下的一个把手,慢慢地,椅子的上部渐渐地向下降
去,相反的,下部反而向上升去┅┅不到一会儿,随着椅子形状的改变,那少女
娇小的臀部高高地耸了起来,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瓣裂缝无助地完全展露在
福康安面前┅┅福康安扣了两指膏药,把它涂在少女的花瓣裂缝上,「唔!」下
体一阵清凉,令那少女在昏睡中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福康安见她并未醒来,手
上加劲,两根手指一下子没入了她那细嫩的阴道之中┅┅「呀!」

  那少女只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从梦中醒了过来,只是,她才从恶梦中醒来,
却又堕入了另一个可怕百倍的恶梦之中──福康安见她醒来,便拔出手指趴到她
身上,而那根令她心寒胆颤的狂猛凶器,又再一次压在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
┅就在这时,「咯!咯!咯!少爷!」管家傅安的声音在房外响起,福康安彷如
未闻,腰间加力,「啊┅┅痛!不要┅┅啊!┅┅」在那少女的悲鸣声中,大肉
棒稳定地前进,一寸一寸地没入少女初开的阴道之中┅┅「咯!咯!咯!少爷!」
傅安那不识抬举的声音在房外再次响起,这一次,福康安烧得正旺的欲火被一下
浇熄了,取而代之的,是比之旺盛百倍的满腔怒火,他停下了动作,怒问道∶
「他妈的!有什么屁赶快放!」

  傅安战战兢兢地道∶「少爷!高文魁高大人来了,说皇上有十万火急的要事
要见您,现在正在大厅上等你,他┅┅要您马上出去!」

  听到皇帝紧急召见,福康安的怒火消得比来得更快,道∶「你去告诉高大人!
说我更衣就来!再给我备马!」傅安领命而去。

  福康安来到大厅,便见到乾隆身边的红人──文学待从高文魁像热锅上的蚂
蚁般乱转,心中暗呼不妙,高文魁见他进来,未等他站定,己快步走了过来,二
话不说,抓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福康安见高文魁神色凝重,不禁大为惶恐,问道∶「高大人!皇上召见得那
么急!这个┅┅这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高文魁看了看四周,低声向福康安道∶「福统领,此次您祸事不小啊!」

  福康安闻言一惊,追问道∶「什么祸事?」

  高文魁道∶「今天早上,有人在街上劫走了香妃娘娘,还打伤了张相爷,後
来,据被抓到的人供称,他们是红花会的!」

  高文魁这几句话说得虽轻,听在福康安耳里,却是字字犹如晴天霹雳,听得
他头上、身上、手上泠汗滚滚而下,颤声道∶「这┅┅这┅┅」高文魁续道∶「
香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听说己怀了龙种,现在被人掳去,这个┅┅这个
┅┅唉,皇上正为着这事龙颜大怒,您待会见到他老人家的时候,要小心说话才
好啊!」福康安点头应是。

  福康安甫进畅春园的议事厅,便见到乾隆负手站在厅中间,心里不禁狂呼糟
糕;要知道乾隆只有在极度生气的时候才会像这样坐不住的,忙抢上前去跪安。

  乾隆听到福康安进来,猛地回身,喝道∶「福康安!你这饭桶,朕让你去灭
红花会,你都做了些什么?」说话间,眼中杀气大盛,竟有「一句应对得不妥,
便要你人头落地」之意。

  房内众人见乾隆发怒,顿时脚酸腿软,一阵「噗通!」之声,顿时跪了一地,
福康安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么,唯有猛叩其头,并把「臣罪该万死!」
的咀咒念完一遍又一遍┅┅一会儿,乾隆见他头上己叩出了一个包,不禁想到他
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心中一软,暗叹了一声,道∶「你不是说红花会己经被消
灭得差不多了吗?怎么还有这当街劫人之事?」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经过臣等两年来的策划和安排,过去这两个月
内,红花会仅存的五个分舵己被完全捣毁,擒杀叛逆数千,当中还包括数名重要
首领┅┅」话未说完,己被乾隆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朕不要听这些,朕问的
是这当街劫人之事,你说,有什么解释?」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这当街劫人之事,臣刚才才听高大人略为提起,
至於详情,实在不甚了了,可否┅┅可否┅┅?」

  乾隆泠笑道∶「你不知道?好┅┅我就给你时间,来人啊!带福康安去见见
那些有关人等!」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乾隆见他慌慌张的,骂道∶「混
帐!什么事那么慌慌张张的!高文魁,你去看看!」高文魁正跪得脚酸,乘机站
起身来,走到那太监面前,那太监把手上的一封信交给他。

  高文魁走到乾隆面前,道∶「禀皇上,有人送用箭书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的
是香妃娘娘的亲笔,要呈皇上御启!」

  乾隆闻言不置可否,道∶「念!」

  高文魁拆信後念道∶「字付┅┅现在我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
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你,你┅┅你┅┅这┅┅这┅┅」念没两句,
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乾隆心知不妙,把信拿了过来,只见信中写道∶「
字付乾隆大坏人,我现在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
一起了。你这大坏蛋沾污了我的身子,又欺骗我说不会伤害我的族人和朋友,但
你却根本没有遵守承诺!我失去了贞操,我对不起陈大哥,对不起死去了的族人
和朋友,本应以死来洗去我的屈辱,但我怀了孩子,他是无罪的,不该跟我一起
去死,所以我会先把他生下来,然後再死!你作恶多端,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看到这里,乾隆怒火冲霄,双手一阵乱扯,把那信扯得粉碎,众人从未见过
乾隆发如此大的脾气,都噤若寒蝉地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半晌,乾隆
目无表情地道∶「高文魁!你来拟道旨,就说香妃思乡心切,私自出宫,着递去
妃位,贬为庶人。」说完,向福康安道∶「福康安,你给朕听着,朕限你三天之
内,查出逃妃喀丽丝的下落。」福康安叩头应是。乾隆想了一想,还是不太放心,
补充道∶「朕要的是她的人,就算死了,也要给朕带回来。」这一句话说得泠森
森的,听得众人背後发毛┅┅这时,一辆马车停在北京北郊的官道上,车内,香
香公主依依不舍地向霍青桐说道∶「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霍青桐应道∶「当然不行,我们的救兵十几天後就到了,在他们来到之前,
我要安排布置好一切,等他们一到,就立刻动手救人,这事干系太大,我不绝能
交给别人,你放心吧!只要事情一办好,我马上就回家陪你!」

  香香公主闻言,默默地搂住霍青桐道∶「那你小心办事,我在家里等你!」

  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己滚滚而下。霍青桐鼻子一酸,眼泪也流了出来,忙
顺手擦去,扶起香香公主道∶「好了!我们要回城了!」说完,起来推门走了出
去。

  车外,李沅芷正和一个壮实汉子说话,见霍青桐出来,道∶「妹子,你放心
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霍青桐道∶「那喀丽丝和我们的救兵都全靠你了!」

  李沅芷道∶「我一定不负所托!」说完,踪身跳进马车。

  霍青桐目送他们离去,掉转马头,一扬鞭,那马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三)

  过了几天,己快焦头烂额的福康安终接到消息,说香香公主己经西返回疆了,
忙向乾隆报告。乾隆闻讯大感丢脸,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转意的希冀顿时
化作冲天的怒火,毫不犹豫地下令福康安率众追截,死活不论。

  福康安走出宫外,心里稍安;为了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踪,这几天来,他无日
无夜地发公文、调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现在一切底定,颈上的人头总算保住
了,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绝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点可惜了起来∶那么一个美
得让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够一亲芳泽,就算是短上几年的命也值得,想到这里,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把那可怕而诱人的念头驱走,大踏步去了。

  当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里,摆下几样小菜,数壶美酒,和两人不分
公私地闲聊了起来。

  开始时,常氏兄弟尚有点拘紧,不太敢胡言乱语,但过不了多久,几杯老酒
下肚後,一来酒量不佳,二来两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
里己久,难得有畅所欲言的机会,加上福康安的态度甚为友善,一点架子也没有,
所以两人的胆子慢慢地大了起来,越来越口没遮拦,渐渐地,他们的话题转到了
女人身上。

  说起女人,福康安在当朝实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为乾隆手下第一大
红人,其好色之名又着,所以平常不但少不了春兰秋菊,连外国使节进贡过来的
美女,也总会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纪虽轻,其性经验却丰富无比,比起常氏
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炫耀,说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东洋美女又如
何如何,满汉蒙回藏无一幸免,黄白黑红莫不尽览,绘形绘声、连说带比,把常
氏兄弟说得目瞪口呆、不住点头。

  常氏兄弟见福康安说起这事来连一点保留也没有,便不再忌讳,待他说完,
也把自己的经历一一说出,从当初如何奸淫师姑和师妹,说到最近如何奸淫骆冰,
然後又如何地被李沅芷发现,他们又如何地追踪数百里,先奸小翠,再奸李沅芷,
然後她又如何逃走,他们又如何将之擒下,说得满脸通红,口?横飞,福康安见
他们越讲越兴奋,知道他们离自己设下的陷阱越来越近,心中不禁暗笑。

  说着说着,福康安突然拍了拍手,叫道∶「傅安,把她们带进来!」话声刚
落,房门「呀」的一声打了开来,傅安带着几个女子走了进来。

  常氏兄弟抬眼看去,顿时浑身一震,只见那几个女子身高腿长,容色美丽,
竟都是福康安之前所说的西洋美女;她们的发色有红有金有黑有褐、肤色有似雪
般白的,有像泥般褐的,也有如炭般黑的,都披着块又薄又透的轻纱,轻纱里面,
除了重要部位上几块小得可怜的布块外,却是半缕不挂,走动间,乳摆臀摇,养
眼异常,一时间,看得常氏兄弟心头砰砰乱跳,胯下的肉棒也应声弹起。

  傅安把那几个西洋美女送到三人身边後,向福康安一躬身,退出了房间。

  福康安伸手把其中的一个美女搂入怀中,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不要客气,
尽管自便!」

  常氏兄弟闻言,不禁又惊又喜,但他们毕竟不是常人,虽然己目迷五色,但
却仍能思考分析,互望一眼,霍然起身,举杯道∶「大帅,既然您这么看得起咱
们兄弟,咱们也不说什么了,以後如果有什么用得着咱们兄弟的地方,只要您一
句话,咱们万死不辞!」

  福康安闻言大喜,笑着举杯道∶「今天那么高兴的日子,不要提这死字!

  这次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把香妃抓回来,到时加官进爵,一定少不了你们的
份!」

  言罢三人一乾而尽。坐下後,常赫志终觉福康安的那几句话未能完全释去他
的疑虑,忍不住问道∶「大帅是不是有些心事,不知咱兄弟能不能帮得上忙!」

  福康安欲言又止,过了半晌,终道∶「既然这样,我也不瞒你们,我虽然御
女无数,但一直以来,玩的都是那些弱质纤纤的女子,从未玩过身怀绝技的草莽
英雌;还好,最近抓到了你们会中的周绮、赵茵和卫青华,总算是一偿宿愿┅┅
只是,她们三人虽美,都只算得上是中上级的美女,还谈不上绝色┅┅」话讲到
这样,常氏兄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两人互望一眼,心念电转,几乎同时地一点
头。

  自从上次被红花会众人挟持时见过骆冰後,她那绝美的风姿和又野又辣的性
格便深烙在福康安的心中,回来後,他连作梦都想着怎么把她弄上手,虽然她己
跟了常氏兄弟,但对他而言,连侵占部下妻女这事也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他们的
情妇?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不愁他们不上勾。

  果然,常伯志谀笑道∶「大帅,我们刚才提到的鸳鸯刀骆冰不但是个绝色美
人,而且武功又高,性子又野,如果大帅不嫌弃的话,不碍拿来玩玩┅┅就怕大
帅您嫌弃她是寡妇,不肯赏光!」

  福康安闻言大喜,但还装模作样道∶「那骆冰我之前见过,冰肌玉骨、风姿
迷人,果然是个人间绝色,只是她己经是你们的人了,我怎么夺人所好呢?

  何况我看她性子颇为倔强,万一不肯从我的话,这个┅┅」

  常伯志谀笑道∶「大帅对咱们恩重如山,只要是您喜欢的话,莫说只是一个
鸳鸯刀骆冰,就算要咱们兄弟的命,咱们也会双手奉上!何况她跟咱们虽然有肌
肤之亲,但毕竟是咱们的嫂子,拿来玩一玩是可以的,真的要在一起的话就不行
了,现在大帅肯收留她,那反倒帮了咱们一个大忙!」

  常赫志接口道∶「对啊!至於怕她不肯,那就更易办了,只要咱们给她下点
迷药加春药,吃得她身体软软的,到时候大帅想把她怎样处置都行!」

  福康安含笑道∶「概然你们两兄弟那么有我的心,我也却之不恭了!」

  言罢,补充道∶「但为什么要用迷药才能一亲芳泽呢?不用这东西行吗?」

  常赫志闻言一呆,沉吟道∶「她向来对满州人这个┅┅这个十分不喜,大帅
想要她自愿向你献身的话,这个┅┅这个┅┅」常伯志见福康安脸现失望之色,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道,在常赫志耳边轻说了几句。

  常赫志听完後,拍手道∶「好!就这么办!」转头对福康安道∶「咱兄弟可
以令她向您自动献身,只是要用上一些手段,也要委曲您一下!不知大帅接不接
受?」

  福康安笑道∶「那倒是无所谓,但怎么才可以办到?」

  常氏兄弟相视一笑,齐拍胸口答道∶「这个就包在咱们兄弟身上!」

  第二天,十几辆马车来到了吟松山庄的门口;当先一辆车门打开,常氏兄弟
和骆冰走了下来,常伯志一面走着,一面向骆冰介绍道∶「四嫂!这是福康安大
帅的别墅,咱们今天就住在这里!」

  骆冰看了看门上的牌,抿嘴轻笑道∶「吟松山庄!广东话不就是淫虫山庄吗?
这名字和它主人倒相配┅┅」回头见常氏兄弟脸上似笑非笑、表情奇特,骆冰不
知说错了什么话,佯嗔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常伯志笑道∶「是!你说
得很是!」

  骆冰还待再说,常赫志正色道∶「别闹了,咱们现在先办正事要紧!」

  说完,向後面的马招呼道∶「来,把她们押下来!」

  三十几个精壮汉子押着七、八个美丽女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当先一人皮肤微
黑、腰细胸耸,却是周绮。骆冰见到周绮,转过头去不敢看她,周绮走过他们身
边,却正眼也不望她一眼,只是狠狠地瞪着常氏兄弟,道∶「畜牲!出卖武昌分
舵的是不是你们?」

  常伯志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把她扯到身前,泠笑道∶「不光
是武昌分舵!北京、杭州、长安,还有成都分舵都是给咱们兄弟卖了的!那又怎
么样?」

  周绮咬牙切齿道∶「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

  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道∶「这个倒不敢当,咱们兄弟只是识时务而己!」

  说着,伸手抓住周绮的丰乳上用力地揉弄,道∶「但如果你说的是奸淫义妹,
咱兄弟倒是可以承受下来!」话声刚落,周围爆出了一阵放肆的轰笑,甚至有人
鼓起掌来。

  骆冰见众人这般调笑周绮,心中不忍,拉了拉常赫志的衣袖,常赫志会意,
挥手让众人把她们押进去,众人领命,拥着她们嘻嘻哈哈地去了,周绮心有不甘,
一面走一面大骂。

  进去以後,常氏兄弟拥着骆冰到了一间大房内,骆冰见两兄弟神情诡异,似
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不禁问道∶「你们两个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常赫志笑道∶「四嫂你真聪明,一猜就中!那你不妨猜一猜,咱心里打的是
什么主意?」骆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们那心里面还有什么?来来去去的还
不是那些脏主意!」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真的了解咱们,没错!咱们今天想和你玩点新花样!」

  经过了几个月极度淫乱的生活,骆冰己从一个坚贞即烈的侠女,变成了一个
身心早己被淫情荡欲占满了的浪女,听得有新花样,芳心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下体一阵悸动,淫水竟然缓缓地渗出,媚笑道∶「你们呀!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事,
真是的!好吧!什么新花样?」

  常伯志从身上拿出一块黑布,绕到骆冰身後,一面住她的眼睛,一面道∶「
咱们打算用布住你的眼,再轮着和你合体交欢,看你分不分得出正和你交欢的人
究竟是谁?」

  骆冰闻言,大感剌激,媚笑道∶「哼!你们两兄弟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招,又
有什么难猜的?」

  常伯志笑道∶「咱们今天不会像平常那样,只要不要到处乱摸的话,你一定
猜不出来的!」

  骆冰闻言大嗔道∶「究竟是谁乱摸啊?好,那我的手就不碰你们,倒要看看
你们有多厉害!」话未说完,常伯志己把骆冰的眼睛得严严实实的,轻咳一声後,
便轻轻地退到常赫志身旁站定。

  常伯志才刚站定,福康安己赤条条地从房内的一扇屏风後转了出来,常氏兄
弟偷眼看去,只见他胯下那肉棒粗大雄壮、上面的血管如树根般?结纠缠,显得
异常凶猛、杀气腾腾,比起他们引以自豪的家伙,似乎犹胜一筹,心中不禁有点
不舒服。

  福康安来到骆冰面前,只见她艳唇如火、雪肌生辉,忍不住伸出微微发抖的
手,轻抚那艳红的娇唇;他的指尖才刚碰到骆冰的唇,她突然檀口一张,在他的
手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福康安又惊又痛,还以为被她发现了,猛地把手抽回来,
同时退後一步,凝神戒备┅┅「你是六哥,对不对?这一下是教训你的主意!」
骆冰说完,一面吃吃地媚笑着,一面伸手去松襟口上的扣子,姿态既娇柔又放浪、
极尽诱人之能事。

  福康安本还以为被她识穿了,听得她如此说,顿时便放下心来,再看到她那
撩人的姿态,刚才那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小弟顿时跳得比之前还高,一咬牙,又走
上前去;这一次,他怕夜长梦多,不敢拖拉,马上便压到了她的身上,双手穿过
那松开了的衣襟,从她那宽松的肚兜下绕了进去,在那又丰又耸的美乳上轻扫起
来┅┅才几下,骆冰便觉乳上那双手改扫为揉,轻柔地在她的玉乳上推揉、逗捏,
同时,两片热唇也不断地在她的粉颈、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浅吻、轻缀着,
其技巧比之以前,进步何止十倍,那阵阵的趐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
欢叫,忍不住奇道∶「咦?你┅┅啊!」才说了一个字,福康安的手指适时地在
她的乳头上轻轻一捏,骆冰浑身一震,忍不住轻吟出声┅┅福康安一面为骆冰宽
衣解带,一面仔细欣赏身下这曼妙的动人肉体∶那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
腻细致得像剥了壳的熟蛋似的,胸前那一双美乳大小适中、雪白圆润,配上那两
颗鲜红色的乳头,活像是在傲雪中怒放的红梅┅┅脱掉亵裤後,福康安惊奇地发
现骆冰连下体也是一片的雪白,没有了耻毛的遮掩,那神秘的下体显得更清晰、
更耀目,粉红娇艳像是未曾缘客一扫的花径,然而,那盛放的形状和晶光闪烁的
露水,却又似是云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他虽然御女无数,如
此动人的玉体,却是首见。

  福康安缓缓地把指背压在骆冰那两片半开的花瓣上,一下一下地来回磨动着,
磨得她又趐又麻,洞中泉水越渗越快。一会儿,手指慢慢地挤进了玉洞,向着潺
潺流水的源头探去;骆冰只觉下体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福康安
只觉手掌一紧,己被骆冰的双腿夹住,便放弃了前进,手指轻挑,扣、颤、转、
晃、抖、点,在骆冰的玉洞里活动了起来。开始时,骆冰尚能浅呻高吟,到得後
来,她被挑弄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张大了檀口只是喘气┅┅再过一会儿,她突然
全身抽紧,并尖叫了起来,福康安经验丰富,指尖才一热,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忙把手指从骆冰的玉洞里抽出来;他的手指才刚抽出,却见一股晶莹的泉水从玉
洞中以近乎喷射的速度向外涌出,无休无止┅┅看到骆冰软瘫的玉体和喘得起伏
不定的胸口,福康安心中大感得意,复仇的快感和进一步征服这美艳侠女的欲望,
突然猛烈得如同燎原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福康安把骆冰引到房间中的一张
太师椅前,让她手扶椅背地趴着,可怜骆冰还不知道那将要占有她的人已不是她
的情人,顺从地照着福康安的指示,趴下身子,满心欢喜地把玉臀耸得高高,准
备迎接那粗大肉棒的深入┅┅福康安见骆冰己然中计,心中大喜,往後挥一挥手,
常氏兄弟见状,轻轻地退出了房间┅┅福康安两掌分抓住那两片雪白的玉臀和柔
软娇嫩的花瓣往外分开,硬直的肉棒抵在不断渗出泉水的洞口,轻轻研磨。才磨
得几下,骆冰己被磨得浑身如同蚁走虫爬,玉洞中的空虚难受之极,恨不得马上
接受那粗壮强硕的填补,然而,那滚烫坚硬的肉棒却捉狭地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终於,骆冰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柳腰用尽了力量向後一挺┅┅同一时间,福康安
也忍受不了那妙绝天下的肉体的诱惑,粗直的肉棒狠狠地向那狭窄的玉门压去。
「吱!」「啪!」,在两人不约而同的动作下,粗大的肉棒天衣无缝地嵌入了骆
冰的体内,顶上了她的花心┅┅「啊┅┅」

  骆冰只觉得下体被一阵胀满所充实、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波甘美畅快的快感,
不禁高声地欢叫了起来;「呃┅┅」福康安只觉肉棒一阵舒畅,己进入了一个又
暖又紧的奇异所在∶那玉洞中的每片嫩肉,都在欢快地跳跃着,一浪又一浪的快
感电流,冲向他的龟头、他的肉棒、他的小腹、他的胸膛,他的全身,爽得他浑
身发麻,也剌激得他失去了忍耐的能力,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扣住骆冰的香肩,鼓
起力量,不顾一切地抽动了起来┅┅随着福康安狂猛而技巧的抽动,骆冰陷入了
一种深深的狂快喜悦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摇,全力地迎送了起来
┅┅接触不到一会,骆冰体内那曾让常氏兄弟丢兵弃甲、狼狈不堪的异常律动便
己发动,但福康安久经战阵、经验丰富,虽然也险些儿完蛋,但最终都能死忍住
精关不放,并没有被难倒。反观骆冰,却完全抵受不了福康安从女人堆中磨练出
来的绝顶技巧,被奸弄得魂飞魄散、高潮叠起,连从不出口的肉麻称呼和粗言秽
语也纷纷出笼┅┅过了不知多久,在骆冰眼上的布条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中渐渐松
开,终於,在福康安把骆冰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时,布条无可避免地完全松脱了
下来┅┅这时,骆冰正被福康奸弄得意兴飞扬,乍见眼前人竟不是自己的情人,
心中一凉,顿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福康安没留意到布条的脱落,本正干得
痛快,怎么骆冰却忽然不叫不动了?

  抬眼看去,却见她眼的布条己然脱落,俏脸上满是悲愤之色,正定定地看着
自己,顿时也呆住了┅┅骆冰心中又酸又苦∶常氏兄弟虽然是她的杀夫仇人,但
也正是他们的甜言、他们的强壮、他们男性的雄风,让她尝到了丈夫从没给过她
的人生极乐,不但征服了她的身体,也征服了她的心┅┅但现在,他们却一点也
不珍惜她的付出,竟然千方百计地把她献给她最讨厌的满洲人┅┅一会儿,福康
安见骆冰仍然呆住不动,便大着胆子把头贴到她的耳边,轻柔道∶「美人,你放
心好了!既然你己经是我的人了,我便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骆冰闻言,心中又羞又苦,不知是什么滋味,挣扎着便要站起身来,福康安
见她的反应软弱,心中大喜,哪肯让她这么轻易离开?双手扳住骆冰的香肩,用
力往下一拉┅┅骆冰只觉肩上大力压来,便要挺腰相抗,但她之前被福康安奸弄
良久,腰软腿麻,加上姿势不利,玉体才刚挺起一点,便被福康安压了下去,一
挺一沉间,那粗大肉棒不但没被抽出,反而更深地剌入她的体内┅┅「啊!」骆
冰只觉下体一麻,那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顿时间,下体一阵悸动,一阵
趐软酸麻的快感卷土重来;她一挣不脱,又羞又怒,本想给福康安一个老大的耳
括子,但那一阵势不可挡的快感,却勾起了体内那淫秽激荡的亢奋,玉手虽然扬
起,却违背了她意志,不是狠狠地掴下去,而是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身子┅┅骆
冰的反应令福康安喜出望外,忙用右手扳住骆冰的左肩,继续地挺动肉棒,左手
则尽展所能,逗弄她那一双丰腻的美乳┅┅在福康安这一番温柔的挑逗和奸弄下,
骆冰的反抗意志迅速退却,不到一会,她己忘记了被情人出卖的痛苦、失身於敌
人的耻辱,完完全全地迷醉在那狂野而淫秽的交合之中┅┅


[ 本帖最后由 senglin08 于 2010-8-29 02: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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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劫数难逃,黄衫染垢翠羽蒙尘

  (一)

  当常氏兄弟夥同众待卫在後花园里奸辱众女、拉罕在石穴内非礼霍青桐的同
时,厢房内的福康安,也正在卖力地奸弄着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这时,两人的炽烈狂野的交合,已进入了另一段的高潮;福康安那粗大坚硬
的肉棒,如毒龙般不断地钻剌、触碰着骆冰的花心,也不断地勾动着她的淫兴、
触动着她的淫心,一时间,她只觉得爽美畅快得几乎要疯掉了——他那每一记剌
戮,速度都是那么的适当、深浅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每一下旋磨,时机都是
那么的准确、力度都是那么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和舌头,总是在最意想不到、
也是最恰当的时候,挑逗、触碰她最敏感的部位。

  骆冰死命地搂着福康安的颈项,一双玉腿蛇一样勾住了他的腰干,忘形地呻
吟着、亢奋地尖叫着,身子随着他的节奏,用力地挺摆、盘舞……这时的她,已
不再是那个骆冰了,而是一个已丢弃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驯服在这男子的
胯下,不!应该说是驯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淫荡本性之下的一个极度极度饥
渴的女子。所以别说福康安只是个满州人、别说他是她的仇人,就算他是条狗,
只要能够带给她如此美妙、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她也会甘心情愿地任由他奸弄
与摆布。

  几乎同样的,福康安也开始渐渐地醉倒了。之前,当骆冰刚沉迷在他的绝顶
性技时,他的心里还相当清明,还打着偶而停下来逗逗她,以报当日她羞辱他的
仇的念头,然而,当交合渐趋激烈後,他发现,也许是没发现——在她那曼妙的
肉体、绝美的脸庞和狂野的动作这三重剌激下、在得到了那前所未及的快感和乐
畅後,他已不能自拔,连缓一缓也不行了。

  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和更强的剌激,他已不能、也无法、更不愿有其他的念
头、其他的动作了:除了不断的抽送、不断的戮剌、不断的搓揉、不断的吻舔以
外,就只有不断的吻舔、不断的搓揉、不断的戮剌,和不断的抽送……

  其实这也难怪,要知在福康安玩过的女人里面,像骆冰这样身材相貌都美丽
如仙的女子,已是屈指可数了,而如此美艳绝顶、却又能如此狂野地迎合他动作
的,更是前所未有,再加上她那拥有着神奇律动的美妙奇穴,这怎能不叫他觉得
剌激绝伦?怎能控制了自己?

  就这样,激烈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骆冰只觉自己已经快虚脱了,但福康安
的攻势却仍然强劲如初——这种感觉,就像和平常和常氏兄弟时一样;其实,这
一次的奸合的时间,绝比不上平素她和常氏兄弟的交奸——事实上,无论福康安
的体力多么厉害,耐力多么强横,也无法跟常氏兄弟的悠长气脉相比的,何况他
只有一人,他们却可以连环上阵?这只由於他凭着超凡的性爱技巧,让她在得到
更多更强的高潮之下,忽略了时间上的差别而已。

  又过了不知多久,福康安终於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腰
就是一阵金戈铁马般的急冲猛撞……

  福康安的猛冲才刚开始,骆冰便意会到将要来到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本来是
她以前从没想过、也绝不可能会接受的东西——来自一个异族人的精液,然而,
这时她的心中,却连一点点的反抗意念都没有,有的只是要得到那来自最後一击
的最顶峰的快感。

  「啊……快!啊……深……不……深……啊……不……快!不……啊……」

  她一面尖叫着、呻吟着,一面勉力地挺直身子,把玉腿再张开了一些,以迎
接那全面的、强烈的爆发。

  「呃……唔……」再急挺数十下後,福康安只觉腰眼一阵酥酸软麻,精关急
开,浓稠炽烈的精液顿时如火山般爆发,狂喷在那令他梦萦魂牵的肉体内。

  而几乎同时地,骆冰也刚好在这时到达了虽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却肯定是
最畅快淋漓的一次高潮,「啊……啊……呀……」她狂叫着、浪吟着、娇呼着,
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绷得紧紧地直指九天,双手的十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福
康安的股肉之中、不断抓掐……

  激情过後,骆冰整个人像是散了似地、软腻腻地靠在福康安的身上,不住地
喘息、抽搐着,在那又急又响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声梦呓般的、满足的低
吟……

  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而她的
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两
人的大腿、屁股、椅子,甚至地板,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骆冰闭着眼睛,只觉整个人飘飘虚虚的,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谕的、极度的满
足感,刹那间,她忽然觉得身下这个青年男子的身躯,充满了朝气和强烈的安全
感,而回想起他的相貌,却又是那么英俊、那么的潇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
种迷人的吸引力……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地醉了、醉得东西难辩、醉得不
醒人事。

  感觉没过多久,骆冰忽觉胯下异动传来,一件硬物已兵临城下,她猛地睁开
眼睛,看到福康安正一脸淫笑地看着自己,眼中淫光大盛,其意不言而喻,不禁
失声道:「你……你怎能那么……啊!……」快字尚未出口,福康安猛地挺腰一
顶——这时,骆冰的花瓣盛放、玉门洞开,花径内又泥泞不堪、湿滑无比,那粗
大的肉棒轻而易举地便扣开了她的玉门关,势如破竹地一路直上,只一下子便吻
上她了的花心。

  福康安这一记急撞又快、又猛,还带着一股旋劲,顶得骆冰的花心又酥又麻
的十分舒服,双手不自主地又再搂住了她,柳腰自然地挺起,准备迎接快感的浪
潮……然而,福康安给了她那一记之後,便停了下来不再挺动——因为他不只要
她的屈服,也不只是要征服她,而是要驯服她、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驯服这
一个气质过人、艳丽如仙的美女。

  骆冰只觉得下体被那粗大的肉棒填得胀胀满满的,十分舒爽,然而,它的按
兵不动却又令她酥痒得十分难受,那既胀满又空虚、既美妙又难受的撩人感觉,
令她几乎要疯掉了,刹那间,她只觉得好想再要、不断地要、不停地要,更多更
多地要……

  她忍不住了,紧了紧福康安搂着的玉手,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吟道:「我……
我不行了……给我……给我吧!」

  福康安见骆冰一如所愿地开口软求,心情说不出的畅快,他轻轻挣开了她,
然後一手轻扶她的柳腰,一手轻控着她的玉乳,柔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好
地再来一次吧!」

  这时候,已迷失在茫茫慾海之中的骆冰,性爱的欢愉和快乐,已成为她真实
生命里唯一虚幻的东西,或是说,是她虚幻生命里唯一真实的东西……本来,她
的力气该已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耗尽了,然而福康安的话,却像是一句神奇的魔
咒,令她的体内又生出了莫名的气力。她用力地点了几点头,玉手紧搂着他的脖
子、玉腿环着他的腰,任由他把她带到床上……

  福康安把骆冰压到床上,一手轻轻拨开遮在她俏脸上的长发,低下头去轻吻
她的鲜艳红唇,骆冰「唔……」地轻吟了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头,张开了嘴巴、
伸出了柔舌,主动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福康安抱着骆冰一个转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嘴巴离开了
在她的红唇,笑道:「刚才是由我做主,这次该由你来做主了!」

  这时,骆冰早已意乱情迷、慾念如潮了,闻言後也没怎么犹豫,媚笑着白了
福康安一眼後,便把玉白的身子挪到他的胯下,左手支在他的膝盖上,右手却绕
过自己的雪臀,抓住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把它对准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玉洞口
後,身子缓缓坐下……

  「啊……」随着粗大肉棒的进入,骆冰的身子猛地弓起;她只觉得玉洞内又
再度充盈起来,那种充实畅美的快感,令她舒服得大声地娇吟了起来。

  「好!……够劲!」一时间,福康安舒爽得大叫出声。听到福康安的赞美,
骆冰只觉得心里蜜甜甜的十分受用、十二分的鼓动,她咬着艳唇、眯着媚眼,一
下一下地耸动柳腰,由慢渐快地在福康安身上起伏摇挺了起来……

  骆冰的这几下,令福康安嚐到了一种全新的感受,和由他作主动、她只作配
合时的感觉绝不相同;因为在他作主动时,什么时候送进、什么时候抽出、什么
时候轻、什么时候重、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慢,一切的节奏,都在自己的
掌握之中。然而,在被动的情况下,他只觉得肉棒在骆冰肉穴内每一次的进出、
每一下的滑动,都是一种不同於以往的全新体验和感受,那么的新鲜、那么的剌
激,而且那舒爽畅美的程度,绝不逊於由自己作主动的时候……

  一时间,福康安只觉情绪高涨到了极点,他一面享受着来自骆冰下体那新鲜
畅美的快感,一面伸出双手,肆意地把玩眼前那双乱晃乱跳的白腻美乳、挑逗缀
在上面那两颗艳红的樱桃,「啊……」骆冰受到了这额外的剌激,挺动得更快、
动作也变得更狂野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剌激的关系,骆冰的挺动才不到三百下,福康安只觉得腰间一阵
酸麻,强烈的泄意已再度充满全身。本来,他可以让她稍停一停、让情绪泠静一
下再战的,但面对那如此美妙的感觉,他却实在不想、也不能停下来;他猛地坐
起身子,双手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虎腰狠冲狠顶了起来……

  自然而然地,骆冰也伸出一双玉臂,紧搂住福康安的头,拼命地把他贴在她
那双丰满软白的美乳之间,同时螓首乱摇、柳腰急挺,全力地迎合他的挺动。

  终於,云再消、雨再散,福康安和骆冰两人一个精竭、一个力疲,都觉疲倦
欲死,既没穿回衣服,也没再说什么话,就这么赤裸裸地交颈搂腰昏昏睡去……

  霍青桐冲进後花园後,为怕会迷失在路径千徊百转的石山群中,也顾不上暴
露身形了,玉腿用力往地上一顿,娇躯猛然腾起,跃到一块大石的顶上,一步一
跳地向着围墙边缘方向逃去。

  没走多远,霍青桐猛听到背後破空之声大作,一件东西向着她的背心直飞而
来,她纤腰一扭,闪身躲过,之後举步便要再跳,然而玉腿才刚跨出,身後破空
之声再响,又有三、四件东西向飞她来……

  电光火石间,霍青桐思绪电转:如果就这么在石顶上逃走的话,目标实在太
大,众待卫暗器乱发之下,要不中招实属不易,而纵使自己真的幸运得能避开全
部来袭暗器,但时间肯定会花上不少,到时还不被敌人包抄了?而如果是这样的
话,还不如走石径,虽然有迷路的可能,但风险肯定比走石顶要小。

  一想到此,霍青桐当机立断,纤腰一扭,避过一枚没羽箭後,顺势向一条石
径之中落去,心里并祈求全能的真主保佑她不要迷路。

  不幸的,真主似乎并不太想保佑霍青桐:她虽然没有迷路,但宝贵的时间却
也在七弯八转的小径中担搁了不少,待她冲出石山,来到围墙边的空地时,常伯
志已如一尊邪神般负手傲立墙头。

  霍青桐猛然停步,心中暗自叫苦:常氏兄弟向来都形影不离,如今常伯志既
在,常赫志必在不远,而以他们的功力,即使自己在状态最佳的时候,一对一已
非对手,一对二的话恐怕想逃也逃不了,更别说现在还有其他待卫虎视在旁了。

  果不然,她念头尚未转完,背後脚步声骤响,已有数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人
脚步声沉稳之极,当是常赫志无疑。

  霍青桐性格坚毅、不屈不挠,这时见大势已去,反而泠静下来,不理身後不
断来到的敌人,一手拔出腰间匕首,遥指常伯志道:「常伯志,有本事的话和本
姑娘单对单的打上一场!」

  常伯志新官上任,有意在众人面前立威,他自泠笑道:「好!我就成全你这
个心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拔出腰间的判官笔,跃下墙头。

  常伯志的身体甫跃离墙头,脚尖尚未到地,霍青桐已突然发难,娇叱一声,
扬匕向他剌去。

  常伯志早知霍青桐聪明绝顶、机变百出,在跃下墙头之际,早已提防她会突
然出手,这时见她匕光如电般向自己脸上射来,不慌不忙地急喷一口气,「呼」

  地一声,身子落势突然加快,堪堪令霍青桐的来招在头顶擦过……

  双脚甫触地面,常伯志判官笔一扬,迳点霍青桐乳下期门穴。

  常伯志出手下流,霍青桐不禁脸上一红,怒叱道:「无耻!」匕首忽然脱手
向他胸口射去。

  这时两人距离既近,霍青桐的出手又迅捷之极,匕首才刚发出,便已临近常
伯志胸前。

  常伯志虽已预料霍青桐在不敌时会使出与敌俱亡的招数,却不料出手才第一
招,她便把救命匕首当暗器使。本来,以他的功力和反应,虽然来不及以判官笔
拨落来匕,但只要使个铁板桥或懒驴打滚之类的身法,便可避过,当然,使出这
些身法後,姿势便会变得十分不利,而在霍青桐进一步的攻击下,定会落在下手
被逼得手忙脚乱。

  常伯志功力比霍青桐高出不止一筹,就算是落在下手,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
起的大事,只要多拆几招,便可扳回了。然而常伯志志在众人面前立威,如果在
这么一招之下便已落在下手的话,实在不够潇洒、甚至有点窝囊,因而避招的念
头只在他脑中一闪,便被打消掉;他自忖以自己深湛的黑沙掌功力和掌上坚韧粗
糙的皮肤,应可抓匕而不伤,忙冒险地伸手一抓,把匕首抓在掌中……

  然而,常伯志却没想到,霍青桐身为回疆公主,随身配带之物岂是平常?那
匕首是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神物,却也是名匠打造的利器,锋利尖锐之极,饶是他
的黑沙掌功力深湛、水火难侵,一抓之下,仍不免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霍青桐匕首才脱手,娇躯已忽然转向,脚尖在壁上连点几下,一下子便跃上
了墙头。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回手一扬,十余颗铁莲子满天飞舞,向身旁身後的
众人洒去。

  之前,众人见霍青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都以为她见逃不掉了,便想跟常
伯志同归於尽,不料她这么百般做作,最终目的却仍是想逃;这几下兔起鹊落,
快得异乎寻常,加上她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再加瞒天过海这三招,使得流畅之
极,不但时间上拿捏准确,而且表情自然、唱作俱佳,竟把众人一齐瞒过,待得
醒觉过来,一齐欲追时,又被她的铁莲子阻了一阻,眼看她在墙头上已站隐了身
子,只要跃出墙外,恐怕便追之不及。

  霍青桐跃上墙头,眼见墙外并无敌踪,自知逃脱在望,禁不住一阵狂喜。就
在这时,心中却警兆突生,忙拔腿侧避。然而,警觉已来得太晚了,她的左脚才
刚抬起一点,被被抓住了,而几乎同一时间,右脚踝也被抓住了。她低头看去,
却见两个庄丁打扮的人正一手一只地抓住她的脚踝,也在抬头看她……

  原来,那两个庄丁本是在墙外巡庄值夜的,因为就在附近的关系,他们几乎
比常伯志还要早到这里,只因为他们不懂轻功,所以才无法跳到墙头帮忙而已。

  这时见霍青桐鬼差神使地跳到他们头上,当然不会放弃那么好的立功机会,
便不约而同地挺身伸手,趁她心神稍分之际,抓住她的脚踝。

  霍青桐虽然受制於人,却能临危不乱,双腿一收,身子往前栽去,同时扬掌
急拍,顺势向两人之背心击去。两人一举抓住了霍青桐,心头正自狂喜不已,谁
料她应变反应竟会如此之快,「啪!啪!」两声,几乎同时地背心都吃了重重一
击,「哇!」、「哇!」两声,口中鲜血狂喷间,抓住她两条腿的手本能地都松
了开来。

  霍青桐落地一滚,卸去落势後便待跳起逃跑,然而,尚未待她站起,「哪里
逃!」随着头上的一声怒喝,一股猛烈之极的劲风已凌空猛压而至;这时,她侧
跪地上,姿势被动之极,虽然明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宜和人硬拼,
但那人掌力雄浑,来势急劲,实已封死了她所有退路,根本不容她逃避闪躲,百
般无奈之下,唯有举掌相迎……

  来人正是常伯志,他刚才在众手下面前,不但被霍青桐像弄猴子似地耍得团
团乱转,手上还挂了彩,大失面子之至,这时见有机会找回场子,那还不竭尽所
能?这一记掌力运足了十成功力,加上淩空下击的势子,威力实在非同小可,只
听「噗!」、「噗!」两声暗响,四掌已交在一起。

  双掌甫接实,霍青桐只觉对方的掌力澎湃雄浑之极,以排山倒海之势狂冲猛
压而来,自己的掌力抵之不住,甫一交锋,便像怒海中的孤舟一样,被冲散、打
烂,并悉数顶了回来。

  要知霍青桐的功夫,大半都在剑法上,内力绝非所长,加上之前曾经走岔了
气,功力已大幅减退,十成中顶多剩下六成,这一记对掌,实在是以已之短,击
彼之长,那能不吃大亏?顿时间胸口如受雷击,喉咙一甜,猛喷出一口鲜血。

  常伯志见鲜血喷来,忙一个後空翻避开。霍青桐趁他翻开,忙强振精神,一
跃而起,然而尚未站定,便觉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倒,忙一咬舌尖,让自己稍
为清醒。就在这时,旁边的林子中一阵呐喊,七、八个人冲了出来,却是她带来
接应的人,见她情况不妙,要过来救她……然而,他们还未能到走到她身边,便
已被从庄里跳出的一众待卫抵住、甚至反包围了。

  常伯志站定,见霍青桐身如风中摆柳,摇摇欲倒,便知道这一掌已令她受伤
不浅,现在的她,就像跳进了佛祖手心中的孙悟空,再也无法弄些什么花样出来
了,好整以暇地道:「霍青桐,你已经逃不了,快束手就擒吧!」

  霍青桐闻言,咬牙道:「想我束手就擒?你做……」话未说完,常伯志忽然
闪电般欺近,一手拑住了她的粉颈。如果换成在平时,这一抓绝对无法抓得到她
的,然而,这时的她已是浑身乏力,想要支持着不倒就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是
闪避那么迅速的一招?

  霍青桐只觉眼前一花、脖子一紧间,已然受制於人,忙勾拳向常伯志气门击
去……然而,她的拳虽击出,却软弱无力,打在常伯志身上,连痛都不痛——这
也难怪,这时她伤疲交加,实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如果不是意志坚韧过人的
话,怕不早已昏过去了,更别说出手伤人了。

  常伯志终於抓得霍青桐在手,报得一箭之仇,心情立即转好,哈哈大笑道:
「不愧是翠羽黄衫,果然诡计多端,要不是我们兄弟,说不定还真让你给耍了!

  哼!怎么样?玩完了吧!该轮到我来了玩了吧!」说完大手探前,便要去撕
霍青桐衣服。

  手掌正要触及霍青桐的衣襟,旁边一只手忽然伸出,拏住了他的手腕,常伯
志大怒,心想哪个混蛋那么大胆竟来坏老子的大事?转头看去,却是常赫志。他
呆了一呆,眼中不禁露出询问的神色。却见常赫志嘴角向围墙内一努,再打个眼
色……顿时间,他醒悟过来了:霍青桐是福康安点名要的人之一,如果自己就这
么得了她的头彩,肯定会惹得他不高兴,那对他们兄弟将来的前程,实在是大大
的不利,一想到此,暗哼了一声,停下了手。

  然而,把这么一个千辛万苦才抓到手的美女就这么交出去,常赫志又实在不
甘心,他趁别人不注意,回手在霍青桐丰满的胸脯上连搓带揉、又抓又摸了好几
下,才愤愤不平地放开了她。

  常赫志这几下乱抓乱摸,抓得霍青桐又痛又羞;她伤疲交加,本已快支持不
住了,再遭这样的屈辱,急怒攻心之下,「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後,便即
人事不知……

  (二)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神志渐渐从黑暗的深渊中浮出;蒙胧之间,她只觉
身体软绵绵的、脑中轻飘飘的,感觉十分怪异奇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处
一片平静的雪白,再凝神细看,却是一领白纱帐的顶部,她勉力地、艰难地转头
左右看了一看,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被重重纱帐包围着的舒适大床之中……

  一时间,霍青桐迷糊了,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已经醒过来了?还是身在梦
中?

  回想过去,霍青桐觉得自己应该是清醒的——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
所发生的一切:自己是怎么进入吟松山庄的、自己的清白之躯怎么几乎被拉罕毁
掉、自己宝贵的初吻又怎么不明不白地失去,还有,自己是怎么被常伯志击伤、
擒住的,而且她的身体,还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经历留在她四肢和内腑间的疲累和
隐痛……

  然而,迷糊之间她又有点觉得自己可能仍在梦中,因为身边的一切的景物,
都是那么的虚幻迷离、那么的迷离,朦朦胧胧的一点都不真实,而最重要的,是
因为她实在不敢去想像、去面对那残酷的现实——虽然她是个那么坚强的女子,
但总也有软弱的一刻。

  「是的!这只是个梦!否则的话,他们怎么一个都不见?」霍青桐的心里这
么对自己说。

  突然地,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他俊郎不凡、风度翩翩,他的笑容是那么
迷人、眼神是那么的吸引,而且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且,他看起
来好年轻,就像当初和自己相遇时一模一样——甚至比他们初相识时更年轻……

  是的!他是陈家洛,就是那个令她又爱又怨,朝思暮想的冤家……「真主啊!
这怎能不是个梦?」她的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他越来越近,霍青桐只觉一颗心越跳越促;他贴了上来,霍青桐只觉的他的
身子滑溜溜地又热又烫,还带着一股强烈的、火辣辣的男性气息。一时间,她的
芳心如饮纯酿、如沐春风,「陈大哥……我好想你!」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地搂
住了他,眼里泪水盈眶……

  「唔……是!是!我……我也好想你!」听到她的话,他茫然了一下,但随
即便开心了起来。

  随着他的靠近,霍青桐感到一个硬梆梆、火辣辣的东西,压到了她的大腿根
上,令她觉得下身有点莫名的骚乱、心里有点不安的躁动……她不由自主地低头
去看,想看看那是个什么奇怪的东西,然而,因为被两人的身子遮住了,她并没
有看到那是什么,反而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脱得一件不剩,而他
的浑身上下,也是同样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清白的身体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霍青桐本能地觉羞涩
难当——虽然她这时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没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会是如此,
但一时间,她的本能却只想把他推开。然而,本能虽想推却,但不知为何,她的
双手却又绵又软地使不出半点力来;虽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贴得那么近,但不知为
何,她檀口中呼出的,却是莫名奇妙的撩人轻吟。

  他见她抵抗轻微,顿时勇气大增,右手一探,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椒乳……

  「啊……不……不能……啊!」霍青桐娇吟了一声,春葱般的玉指一紧,本
能地抓住了他那可恶的手……他笑了笑,没有说话,食指捉挟地在她那颗娇小嫩
红的乳头上轻轻一揩,算是回应。

  手指及体的瞬间,霍青桐如遭电击,只觉一阵麻痒的、酸软的、舒服得说不
出的感觉,把她双手仅余的一丝用以反抗的力气都抽走了,一时间,她无奈了、
迷惘了,她发现自己既没什么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开那只好像充满了奇异魔
力、可恶复可爱的大手。

  没遇到预期的抵抗,他的胆子更大了,一手继续揉弄她的椒乳,一手却不断
地、轻柔地在她柔软幼滑的身体上来回滑掠,甚至还捉挟地用他胯下那火辣辣的
东西,在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碰得她意乱情迷、遐思如潮……

  一时间,她只觉得阵阵火烫舒爽的热浪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不断传来,令她的
身体不论上下内外,都生出一阵热烫烫的、酸麻麻的、软绵绵的、痒酥酥的、说
不出的炽烈快感。

  「嘤……」面对如此强烈的剌激,霍青桐禁不住地迷乱了,完完全全地沉醉
在那甜密迷蒙的时空之中,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献上
自己最珍贵、最心甘情愿的香吻。

  面对霍青桐这热情的举动,他好像有点受宠若惊,但马上便释然了,他低下
头,薄薄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香唇、舌头拨开她的牙关,伸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霍青桐「唔……」地一声娇吟,闭上了眼睛,红唇轻开、丁香微吐,任由他
肆意地吸啜那芬芳的香津、品嚐那软滑的嫩舌……

  被他这么吻着摸着,只一会儿,霍青桐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
越来的越痒,当他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向自己的粉颈和酥胸吻去的时候,
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万分难受,「唔……」她情不自禁地把他的头用力地按
向自己的胸膛,很用力,很用力……

  再一会儿,霍青桐的神智越见不清,她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
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
春水,已从开始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变成了流涌不断的涓涓细流……她娇
喘吁吁的,凤腰出於本能地摇摆着、玉腿不由自主地扭叠着,只为了想要触碰那
火辣辣的肉棒,追寻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渐渐地,他进攻的重点转向了霍青桐的下身:虽然他仍不舍地留下他的左手
继续挑逗她那双嫩美骄人的椒乳,但他的嘴巴,已经开始轻吻她那平坦的小腹、
那娇小玲珑的肚脐眼,而他的右手,却在她的玉腿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
神秘娇嫩的敏感花蕾上来回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痒难耐。

  就这样,狂猛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无休无止地侵袭着霍青桐的身心,不知什
么时候,迷糊之间,她听到自己虚幻的声音,彷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啊……
痒……好痒……啊……给我……给我……快……啊!」其实,她也说不出自己要
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了出来。

  幸好,他似乎是知道的,他轻笑道:「好,我给你,但你要先帮我把这个舔
湿,我才能给你!」说完,他离开了她的身子,跨坐到她的胸前,并把一根又粗
又亮的、她从没见过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觉那东西又粗又红,硬硬的、直直地,上面盘满了一条
又一条的青筋,在它的前端,有一个小小的开口,一张一合之间,渗出了一颗又
一颗的,晶莹透亮的珠子,看起来显得既可爱、又邪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妖
异的吸引力。

  霍青桐把这奇怪的东西抓在手里,只觉它又热又烫,一颤一抖间,那热力竟
似能传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令本来已像火烧般的身体变得更热、更烫。此外,
它还散发出一股不知名的、酸酸的、怪怪的、却又有点说不出的诱人味道——那
种味道,闻在鼻里,令她觉得浑身都麻痒了起来,令她只想把它一口吞下;她不
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把它含了了口中……

  那东西才进口中,霍青桐只觉它一阵强烈的颤抖,同时他也「啊!」的一声
大叫了出来。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欢愉之色,不知怎地,
闻着那异样的味道,看着他那快乐的样子,她只觉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自豪和欢
喜;一种莫名的冲动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她轻轻地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
在那硕大的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肉棒被霍青桐轻轻地舔着,他只觉得爽快得几欲昏倒——
因为他所受的,是肉慾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有美女为他口
交,但她却是绝对的不同的:她既是贞洁的女神、又是刚烈的侠女、是尊贵的公
主、更是回人们高高在上的领袖,她的性格、她的形象、她的本领、她的身份、
她的地位,令她绝不可能做出为人口交这样的事来——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她
最亲密最亲密的人……然而现在,她却为自己做了,而且还做得那么甘心情愿、
柔顺温婉……这一切一切,叫他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舔着舔着,霍青桐也莫名地兴奋了起来,她突然发觉浑身都热得要命、浑身
都痒得要命——由其是下体,更是又热又痒得令她直想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
扣、去挖……终於,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身下那最麻
痒难熬的地方。

  「啊!……」虽然霍青桐已经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却清楚地、生动地
感到一个异物挤进了她的下体,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快感如电般直
袭脑门,冲得她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失声长叫了起来。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涨的情绪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感受到她玉
穴内那处子独有的紧致和青嫩後,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离开了她
的胸脯,喘着粗气地跪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长的左腿高高举起,一手扶
着那根粗壮火热的大肉棒,便待去揉她那待开的娇嫩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在一抹稀疏的、漆黑发亮的乌丝
之下,那两片细嫩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好像在警告他:她,是个神圣而不可
侵犯圣女、这里,是个不容冒亵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两片嫩嫩粉红中间闪烁
着的一抹晶莹,又好像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也欢迎他以那粗大硬直的肉棒
去敲开这紧闭的大门、去剥夺她圣女的身份。

  在这最後的关头,霍青桐心里最深处的、也是最後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
把清白无瑕的身子,这么就交给一个还不是她丈夫的人——虽然他已是自己私心
所许的男人,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只是个梦罢了,而一个人,是不
需要为一个梦,负些什么责任的。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当他粗大的肉棒揉开了霍青桐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
时,她体内的高热刚好把她脑中最後的一丝理智烧掉;也没有谁教过她,纯粹的
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
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这时,陈家洛,不!应该是福康安,实在是开心极了,他实在想不到强烈春
药加上迷药的效果竟会那么厉害,能把霍青桐这么一个烈性如火、贞洁如霜的处
女,变成了一个久旱逢春、饥渴如狼的荡妇淫娃;他腰间微一使力,硕大的龟头
便已毫不客气地压进了她的体内。

  虽然霍青桐还是个青涩娇嫩的处女,但这时,在强烈的春药和福康安纯熟的
前奏技巧这双重剌激下,她玉洞内已充满了晶莹滑润的淫水,所以她那鲜嫩的花
瓣被逼开後,那已沾满了滑滑淫水的粗大肉棒,并不算十分困难地,便已破进了
她紧致的玉穴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已的、柔韧无比的障碍。

  这将是个美妙而特别的时刻,福康安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
後,便试着向霍青桐最後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
破。

  「哼……」媚眼迷离的霍青桐皱起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但这时福
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试出了霍青桐最後防线的虚实,怎么可能再忍而不发?

  他一挪膝盖、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随着一下令福康安喜极万分的暗响,霍青桐那片可怜的薄膜终於抵
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
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肉棒便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
穴之中。

  「呀!……」霍青桐只竹觉得下身一阵强烈的裂痛,凤眉猛地了起来,双手
一颤,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胸膛。

  这时,福康安既已如愿以偿地破掉了霍青桐的处子贞操,倒不急着发动更猛
烈的攻势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顺势停了下来,一面欣赏她那似苦非苦、似乐
非乐的表情,一面享受着那青涩娇嫩的初开玉穴所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当然,以
他这样的老手,却也不会真的就这样不动——他表面上虽然不再发动攻击,然而
胯下却暗中用力,让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的玉穴里持续地抽搐、跃动着。

  一会儿,霍青桐只觉痛楚稍减,然而难受的感觉却是更强烈了——虽然那东
西已经把她的玉穴塞得一丝不漏,甚至让她有被逼裂的感觉,但不知怎地,她仍
觉得那里仍是十分空虚,还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补;虽然它弄得她的玉穴很痛很
痛,但她却觉得这痛痛得很特别、很剌激、甚至有点过瘾……不自觉地,霍青桐
的双手搭住了福康安的腰,并把他拉向自己。

  事实上,在霍青桐那么曼妙动人的肉体剌激下,福康安能忍上这么一会儿不
动,已是极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么热情、那么明显的邀请下,他怎么还能再
忍?怎么可能再客气?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撑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

  顿时间,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青嫩的玉穴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才抽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觉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远去,而阵阵舒服
畅爽的快感,却一浪接一浪地不断传来——从那根粗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
火热的抽送,贯进她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呃……
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
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
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这男子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只觉自己就像置身於快
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既无法逃脱、也不
想逃脱……

  渐渐地,霍青桐开始习惯了、熟识了福康安抽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
的第一次、虽然她的神智是迷乱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她的身体开始摇
摆了起来,虽然生硬,但却也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抽送,而是
自然地,对他的侵犯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福康安自然不会客气: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
淫辱、逗弄身下这个被迷药和春药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发的美女;他时而浅抽
轻送、研磨挠转、时而猛打急攻、记记穿心,他不断地变换着体位,时而比翼双
飞、霸王举鼎、时而隔山取火、老汉推车,逗得她心醉神迷,顶得她如痴如狂。

  最後,当福康安把他的肉棒埋在霍青桐玉穴的最深处,作最强烈的喷射时,
她也到达了最後的、也是最强烈的高潮,她紧紧地缠住了他,她叫着、喊着、哭
着、嘴里叫着毫无意义的话……最後,就在那高潮的最高点上,她终受不了那么
强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间,竟昏了过去。

  风平浪静後,福康安只觉得疲累欲死,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而小腹和阴
囊,更是空虚得隐隐发痛——这也难怪,这个多月来,他在红花会的这一群娇娆
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几乎每天都做上两、三次,有时更高达四、五次,
而且每次少则半个时辰,多者更有近一个时辰的,他虽然年青力壮、滋补有道,
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么旦旦而伐,无论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补药,也难以
为继。

  福康安虽想就这么躺着算了,但他心里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他之所以能毫不费力地得到她珍贵的处子贞操,只不过是因为那加重了几倍份量
的迷药和春药而已,并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药力过後,可是会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来,连常氏兄弟这样的高
手,也不免顾忌,更何况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点後悔为什么以前不好好
地练功,否则这当儿就不用这么害怕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福康安终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床边拿了几条牛筋,把霍青
桐的双手双脚牢牢地绑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当之後,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赤条条地趴
在霍青桐香软的玉体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三)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识又渐渐地回到了体内……

  意识一但恢复,霍青桐顿觉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手腿腰颈的肌肉既软又累、
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涂了一层浆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体火辣辣的又痛
又痒,像是被什么割伤了似的。

  除了这些,在她身上还有个十分沉重的东西,不但压得她难以动弹,甚至连
呼吸都感到困难,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东西推开,然而双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拉
住了,无法移动半分。

  忽然之间,一切都回来了:在花园里险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经
过,还有……还有……昏过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这些记忆,都一丝不漏的
在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觉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
事情……好半晌,她才从巨震中恢复过来,但一时间她仍然有点犹豫,有点不太
敢去睁开眼睛,去面对那可怕残酷的现实。

  但霍青桐毕竟是个坚强刚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犹豫只是一阵子,心里便想
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再怎么逃避也没有用,应该坚强地面对才是!」

  於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後猛地睁开双眼……

  极目所见,是个雪白帐顶,一缕从左侧照来、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显
得格外雪白轻柔。然而,眼前的一切虽然说不出的宁静平和,但却令她的心一直
往下沉——因为这环境,和她昏过去前所见的,似乎一模一样!

  霍青桐缓缓地转动螓首,终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却偏偏又是千真万确
的情状: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边身正压在自己也是同样的
一丝不挂的身上,左手盖住了自己一边圣洁的乳峰,手指间还夹着那粉红色的乳
头……

  虽然性格坚强、虽然心里早已作好了准备,但说到底霍青桐毕竟仍是个青涩
少女,如何能够免俗——那么羞人可怕的情状一但入眼,顿时什么泠静耐性都失
去了,「呀!」地尖叫了一声,仰身一挺,便欲起来……然而,她的双手都是被
缚得紧紧的,连挣动也是不易,何况是坐起来?身子挺起才不到两寸,忽觉双手
同时一紧,这上挺之势顿时间便被止住了,身子无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来还在做着美梦,被霍青桐就这么一折腾,顿时被惊醒了,抬头见
霍青桐正欲挣开手中的索子,先是一惊,但见那两条索子绞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便放心下来,手托着头,故作潇洒地笑道:「别白费力了,这是用泡过药的牛筋
精制的,就算用刀子,一时三刻也割之不断,何况是这么用手挣?」

  霍青桐闻言,转头怒瞪着福康安,一字一顿地说道:「狗贼,有种的就放开
我!」说着,双手握紧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连挣几下狠的……

  以她这几挣的力量,如果换成一般索子,早就应声而断了,然而正如福康安
所说的,那索子的结不但打得死紧,本身还弹性十足,不管把它绷得多紧,只要
力量一松,便回复原状了……霍青桐几挣不动,便知道福康安说的不是假话,只
是这么就认输的话,心里又实在不甘,便改了去挣脚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坚定无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一时间,
他走神了……不过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来,而把他拉回来的,却是那随
着霍青桐每一下挣动所带起的,那一阵阵荡漾如波、款摇不定的雪白乳浪。

  看着那红霞般俏脸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娇嫩椒乳,和那上面粉红诱
人的柔弱蓓蕾,一时之间,福康安只觉血往上涌,心里「熊」的一声,慾火不禁
地又猛烈地烧了起来。

  虽然福康安这几天最近大战连场,元气亏损得实在厉害,但年青人透支和恢
复能力都强,睡了半晚後,这当儿精力已恢复不少,加上早晨阳气上升,大肉棒
早已自然举起,现在再经这慾火一烧,哪里还按捺得住?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霍
青桐的椒乳……

  霍青桐只觉胸前一阵不安,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双乳上不断窜扰,一
时间羞怒交集,扭身急躲的同时,开口骂道:「你……你是谁?你……滚开……
呃……狗贼……滚开!」

  无奈,在手足皆被缚住的情况下,她的摆动效果实在有限,不但无法摆脱魔
掌,反被他借势移进怀中——顿时,霍青桐只觉上身两只魔掌四处游走、异常讨
厌,下体一根巨棒乱揩乱擦、惊险万分。一时间,霍青桐只觉自己像是一条赤裸
裸的、待宰的羔羊一样,可怜而无助。

  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这动人的美女,一面笑道:「霍姑娘,昨天晚你
才把你的处子清白之躯交了给我,我们颠鸶倒凤了一晚,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认得
我福康安了?」

  终於证实自己的清白已被这人夺去,霍青桐悲奋满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回想到之前自己迷迷糊糊的情况,她猛醒觉到自己应该是着了道儿,脱口骂道:
「你……你狗贼,你……你用迷药!你……卑鄙!你……」

  看着向以刚强着称的霍青桐露出了如此的女儿之态,福康安大感得意,道:
「没错,我是用了迷药,不但如此,我还用了春药,否则你怎能容我那么肆意轻
薄?……反正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得了,不如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可以令你荣……

  令你……令你……这个……」他本想说可以令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转头
想她是回疆公主,本身就已经够荣华富贵了,如何能用这一点来吸引她?待要说
些其他好处去诱,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霍青桐闻言,本已通红的俏脸红得更是厉害,怒往上冲之下,反而按下了女
儿之态,骂道:「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毁人
的清白,本姑娘……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你想要我从你?做梦!」说完,呸的
一声,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脸上。

  福康安也不发怒,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笑道:「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相就
的话,那我以後只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这一招,一直到你肯甘心情愿地给我为
止了!」说完放平身子,下身一引,用大肉棒顶住霍青桐娇柔的花瓣……霍青桐
大惊,猛扭动凤腰避开。

  本来,霍青桐的姿势实在不利反抗,福康安只须摆好架槷、按步就班地强行
突入,大肉棒便不难侵进霍青桐那初开的嫩穴里;然而,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一
做法——因为这样平着身子交合的姿势本身已十分不顺,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
的话,交合期间必定左扭右摆的,这样操做起来,不但十分累人,也实在无趣得
紧。

  就在这时,福康安脑子里灵光忽然一闪,猛然想道:「她这么孤身一人进来
救人,实在是个重友情的人,何不……」想到这里,他猛地坐起身来,向霍青桐
道:「我可以放了你的朋友……对!就这样,只要你每让我快活一次,我就放一
个你的朋友。只要他们不再对抗朝庭,之前的事便一笔勾消,就算他们继续和朝
庭作对,我三……不,半年……半年内也不抓他们归案。」

  福康安的话,令霍青桐的心内泛起了滔天的波澜:在进来之前,她也曾想过
万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话,说不定连清白都一并失去,到时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只是没想到这事真的发生了……想到了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她的心一
阵阵的疼痛;就在这时,周绮给她说过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闪上心头……

  福康安一面说着,一面已防着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过来,然而话已说完,
她只是不言不动,并没吐他口水,不但如此,甚至连骂声也欠奉,心中未免又惊
又喜,暗想道:「难道这招行?没那么简单吧?」当然,虽然有些疑虑,但色心
推动之下,他却绝不会就此裹足不前。

  乾咳了一声,福康安试探着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算约定生效罗!喏!

  为表诚意,我先放开你脚上的索子!」说完,大着胆子,回身松开了缚住她
右腿的牛筋……当然,他还是有十足的戒备——在解开牛筋的同时,他的右手还
是牢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脚踝,以防她一脚踹过来。

  霍青桐一脚得脱束缚,真想一脚就向福康安的脸上踹过去!但感到他抓住她
脚踝的力度,心想他那么小心,这一脚只怕不容易踹中,就算踹中了,顶多也只
是把他一脚踹死,对脱身救人毫无用处;她心里盘算道:「与其狠狠踹这狗贼一
脚出气,还不如不踹……说不定他会把我的双腿一起放开,如果真的那样,我就
可以用鸳鸯腿或玉环扣钳住他,到时候就可以威胁他松开我的双手……」

  福康安哪里知道霍青桐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见她的玉腿软弱无力,不
像有踹过来的意图,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一颗高悬的心顿时放了大半下来——
他本想把她的左脚也松开的,但最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想想还是算了。他右手
抓住霍青桐的右脚踝,左手顶住她的香臀,然後双手一齐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这么一翻、一推,娇躯一晃间,几乎被翻了过去,连忙以腰
力顶住,心里波涛翻涌,不断地想道:「想不到这家伙会那么小心,看来就算我
真的肯让他……让他,也很难找到脱身机会的,既然这样,不如趁机给他一脚狠
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但这一脚只要踹了下去,想要再找脱身的机会就难比登天了,还是……由
得他……之後再看情况……」

  「那不行!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

  「但除非能一脚踹死他,否则还是会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时决
断明快,绝不拖泥带水,然而这一脚的影响却实在太大,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里一想事情,腰腿的力不由得便松了;而这时,福康安是正在和她
角力的,她身上这一变化如何感觉不到?顿以为她心软了,手上连忙加力……

  霍青桐猛觉压力大增,本待想顶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动手的决心不
强,一半是姿势不利、腰腿难以发力反抗,一顿一软之下,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
福康安半翻了个身,变成了半侧卧的姿态。

  福康安挺身一挪,骑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松开她的脚踝,改托住她的右
脚弯向她的上身压去……

  这时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这个姿势也出不了腿了,心里无奈地想
到:「罢了……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机会吧!……反正身子已
经是不乾净了,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续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盖压到她的胸前,顿时间,她那娇
嫩的玉穴便暴露在他那粗大肉棒的攻击范围内。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会的,
却又怕她的会突然改变主意,到时候便没有这般顺利了,所以没敢再拖,右手仍
托住她的腿弯,左手扶住大肉棒,向她那秽迹斑斑的初开玉穴凑去……

  「呼!」霍青桐只觉一个火辣辣的、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的下体,那汹汹
的来势,令早有心理准备、却毫无经验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心底里不由自主地
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恐惧,而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福康安见状,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紧张!这事情慢慢就会习惯了,待你品
出了滋味之後,说不定还想再要呢?喏!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吧!」说完,腰
间缓缓使力,顿时间,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没入霍青桐柔嫩却乾涩的新开玉穴之
中……

  大肉棒昂然入穴,感觉剌痛异常;然而肉体的剌痛,比起心里的剧痛,却实
在是轻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这时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决定,便只能
认命地忍受——纵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耻辱……她很不想闭上眼睛,因为
这会令她更强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凶残暴虐,然而,她却非要
闭上眼睛不可——因为她完全无法收藏自己眼内的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只是
想之後怎么逃走就好了。

  抽着送着,福康安惊喜地发现霍青桐的挣扎越来越软弱,而喘息声却是越来
越大声——她的凤目紧闭、凤眉猛皱,而那长长的睫毛,则随着那一下下的抽送
而不断地抖动……

  再过一会,霍青桐的挣扎几乎都停下来了,红霞满俏脸、娇喘如春风,一副
少女发春的样子……

  本来,以福康安的经验,只要稍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娇喘和表情是骗不
过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穴内还相当乾涩、连淫水都未出来这
一点,也不难发现她是在弄虚作假;然而,自从征服了骆冰後,他对自己的男性
吸引力和性爱技巧的信心已到达了前所未有顶点,自问连骆冰这样久经雨露的成
熟少妇都无法抗拒自己,何况是霍青桐这初嚐性爱滋味的女子?虽然觉得她好像
顺从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肉棒都已抽送这一会了,怎么玉穴仍是那么的乾涩难
行?却绝没想到她这么一个青涩女子,竟懂得在这方面使诈。

  但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为这时的他,满脑子除了成功征服这坚强尊贵
的女子的喜悦外,就只有两人肉体厮磨、性器紧接时的种种的快感,又哪里还容
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细节?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娇嫩的玉穴内肆意驰骋,一面
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挑逗上面那可爱的蓓蕾;他,并不知道这时
霍青桐的真正感觉:痛——真的很痛,肉体的痛、心灵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
痛得很呕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间接;然
而,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在承受着这样的可怕而无情的痛楚之余,还要
硬逼着自己不要让泪水流出来、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要装出一副舒服
的样子、还要……

  干着干着,淫兴高涨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满足於那么单一的交合姿势了,他
不断地摆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换点不同的体位姿势。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缚,能变
换的姿势实在有限。这时,福康安已然有点忘形了,又见霍青桐一脸受不了的样
子,自以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肉棒,回身忙乱地把缚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
开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这机会,左脚才松,便要发难……然而,她的双腿才稍
有动作,便见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缩,双手慌慌张张地按住她的左脚,心里猛警
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鸳鸯剪刀脚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环腿了,只是……

  他人在床尾,又背对着我,我玉环腿要扣住他,却得先从他头顶过去,再绕
回脖子前面,这……太难了,又容易被他躲过……还是再等一等再说。」一想到
此,忙硬生生地顿住将要发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刚才已逃过一劫,见霍青桐的双脚只动了一下,尔後便没
动静,顿时放心不少;但话虽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脚踝也一并
抓住後,才敢回身。

  福康安双手抓住霍青桐的两个脚踝用力向上拉,然後再左右分开,大肉棒跟
着前伸,重新顶住她那秽迹斑斑的玉穴口……本来,照霍青桐的意思,这时候就
该发动了,然而,福康安的双手把她脚踝抓得太紧了,紧得令她不敢轻举莽动—
—怕万一一挣不脱,反被他惊觉。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对近在穴前的侵入无动於衷,也
不客气了,腰身缓缓前挺……

  「吱!」随着的一声暗响,大肉棒再度冲开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娇嫩花
瓣,深深地剌进她那仍剌痛阵阵的玉穴里……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连第二
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觉这次的感觉特别难受,就在那粗
大肉棒开始抽送时,她只觉心里一阵强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难过得几乎想大叫出
声,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觉要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挡不住的,霍青桐虽强忍住没大叫出声,但
双眼一酸间,眼泪却忍不住冲眶而出;她忙把螓首侧往一边,不让福康安见到自
己流泪的样子。

  (四)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双腿之间,有计划地挑逗着她,要把她的情慾全面挑起;
他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缓急有致地、不断地摧动着那硬直粗壮的硕大肉棒,去
捣弄、去剌激她那新开的嫩穴:

  深时,深得大肉棒的锋锐直抵她的子宫口、浅时,浅得龟头的棱线可以刮磨
到她的花瓣、轻时,轻得像是在水里滑动一样、重时,沉重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都
撞後、缓时,缓慢得几乎可以数得出大肉棒经过她穴内多少层的嫩肉,而急时,
却急迅得连两人腹部相撞的声音都失去了间断。

  面对着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无奈,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抓住她的
脚踝,她仍然没有把握,可以一出脚便锁住他,所以她只能继续地、默默地忍受
着那可怕的煎熬——心里虽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脸上却要装出受不了
的样子;还好,像她那么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时和受不了舒服时的表情都差
不多,也是一样的皱眉咬唇、扭头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好一会儿,随着福康安的步步进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冲击
推到了死胡同——螓首已碰上了床头。福康安见状,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
下了动作,把她的双腿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後,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该牺牲的也牺牲了、不该牺牲的也牺牲了,等了那么久,终於等到这个机会
了,霍青桐那敢轻慢?福康安的双手才刚离开她的脚踝,一双修长的大腿便已逼
不及待地用力合紧……只一下子,便钳住了他的脖子。

  刹那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像是被下了一道铁箍,勒得他呼吸困难、头脑涨
闷之极。他回手抓住霍青桐的小腿,拼命地用力,想要把她的双腿分开。然而,
这是霍青桐不惜一切换来的机会,如何会如他的愿?小腿才被抓往,腿上用力便
已加倍。

  要知道霍青桐这当儿虽然下体遭创,体力远不如平常,但真要比起劲来,仍
不是福康安这么一个不懂武功的公子哥儿所能匹敌的,就像被螃蟹钳到一样,一
拉不脱,钳得反而更紧,一时间,福康安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眼前金星四冒,几
欲昏倒,挣扎着开口道:「不要……不……啊……快……快松……快……」

  霍青桐见福康安已快受不了了,便把大腿稍为松开一点,泠泠地道:「不想
死也可以,你先松开我的双手再说!」

  福康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闻言便要依言行事,然而双手刚伸出,心
里不由的便想道:「她的清白被我所污,就是脱困了也不会放过我的!」心里这
么一犹豫,手下便停了下来。

  霍青桐见他停手,双脚又再加劲夹紧,狠道:「怎么?不想活了?」

  福康安只觉脖子一紧,呼吸又开始困难了起来,忙求饶道:「不!不要……
我松……我……松……」

  霍青桐闻言又松开大腿,道:「那就赶快!先松右手!」

  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福康安脖子稍松,便慌慌
张张地探身伸手,要去松霍青桐手上索子……

  在正常情况下,这动作是很自然的,也没什么不妥,但这当儿却不同了,因
为两人还维持着之前的交合姿势,而他那粗大的肉棒,仍有一小半是插在她的玉
穴之内的,他上身这么一伸,腰部便自然地挺前……顿时间,那本已退出了大半
的硕大肉棒,一下子又地挺回她的玉穴里。

  「呃!」霍青桐不料福康安上面为她松缚,下面竟会来上这么一记偷袭,拙
不及防下失声娇哼了一下……福康安已被霍青桐夹怕了,满心想着的只有如何解
索,下身这一下挺进滋味虽佳,却没有放在心上,这时听得她突然娇哼,心神大
是惊震,还以为她不满自己下手太慢,浑身一颤之下,双手加速前探,但如此一
来,大肉棒却插得更深了。

  霍青桐的玉穴被这一记插入插得既是涨满、又是剌痛,一时间羞红上脸,怒
道:「你……敢耍花样……你真的不想活了!」说着,双腿猛然夹紧。

  福康安闻言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了,忙叫屈道:「啊……不……不……冤
枉……我……我不是……不是……有……有心的……啊……」说着,一口气卡在
脖子上不上不下,顿时胀得满脸通红。

  霍青桐虽然恨不得把福康安碎屍万段,但要救己救人的话,毕竟不能就这么
把他杀死。想着便又松开了腿,说道:「哼!就先留下你这条狗命!快!替我松
缚!」

  福康安呼吸转畅,忙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之後便赶紧伸手松缚……这一次,
他倒不必怕肉棒像刚才一样,再剌进霍青桐体内了——因为刚才那死亡的恐惧,
已令它从坚强的巨蟒,变成了一条软巴巴的死蛇了。

  霍青桐实在怕会夜长梦多,她右手才松,不待左手脱困,双腿便开始用力夹
紧……顿时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大增,比之刚才,力量何止加倍?

  一时间,他只觉眼前金星四冒、胸口沉闷欲破,双手本能地去拉霍青桐的脚
;然而他刚才既拉不动,这时呼吸都几乎停顿了的时候,自然更加不济,虽说狗
被逼急了还会跳墙,但以他现在的情况,连一只半死的狗也算不上,遇上了霍青
桐这么一只母老虎,实在只有待宰的份儿。

  「呵……呵……」很快地,福康安便已支持不住了,双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
後,身子一歪,昏了过去。霍青桐双脚一翻,把他摔到地上。

  霍青桐坐起身子四下看了一看,见自己的那身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床单
上落红片片,狼藉异常,心里不由地一阵苦楚,眼眶一酸,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忙一咬牙忍住,心里对自己道:「霍青桐啊!你要撑下去!决不能让那些坏人得
意了!」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後,她跳下床来,迅速地把散落满地的衣服捡起来穿
上。

  穿好衣服,霍青桐走近门口,耳朵贴到门上细听。外面除了鸟鸣风声之外,
却没有什么其他动静,於是她在手指上沾了些口水,把窗纸捅破一个洞後再凑上
去看……

  糟!是常氏兄弟,就在院子的外面,透过月洞门和旁边的开窗,看见除了常
伯志,隐约还可以看到常赫和一个待卫正在聊天。

  霍青桐见常氏兄弟都在,心想要偷偷地溜出去恐怕是不行的了,事实上,她
有福康安在手,也不必冒险,只需拿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不但可以救回周绮等
人,还可以安然脱身——就像那一次红花会群雄挟持乾隆一样。

  霍青桐回头,走到福康安面前,蹲下身去,在他的「人中穴」上猛掐几下,
「唔……」福康安呻吟了一声,醒转了过来。

  霍青桐人质在手,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向福康安喝道:「起来!」

  福康安是个聪明人,见到这情况,当然知道大势已去,不容得他不从,闻言
後便乖乖地坐起身来。

  福康安才刚坐起,光溜溜的身子令霍青桐又再想起刚才被他奸辱的情景,她
先是一羞,之後怒火陡生,「啪!啪!」两声,给了他两记狠狠的耳光,喝道:
「你……你先穿上衣服!」

  福康安被这两掌搧得天旋地转,嘴里一痛一咸,像是落下了什么东西。他心
知不妙,吐出来一看,却是被硬地生生打下来的三只门牙,抬头才想说话,霍青
桐已又喝道:「你不肯穿是不是?」

  福康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穿……我穿!你不要动粗!」说完,内裤
也顾不上拿了,只把外裤扯过来胡乱穿上便算了。

  见福康安穿好裤子,霍青桐向他喝道:「站起来!」说完不待他站直身子,
便一脚狠狠地向他小腹撑去……福康安可没发现霍青桐下面这一脚,见她眼中忽
现凶狠之色,还以为她嫌自己动作太慢,心里一怯间,身子忙加速挺直……

  天意难测,霍青桐这一脚要撑的,本是福康安的小腹,然而他这么阴差阳错
地一挺之下,却不偏不倚地撑中了他胯下的要紧之处。

  「啊!……」福康安惊天动地地惨叫了起来,双手捂住要害,半退半跌地向
後倒去,所经之处椅翻桌倒、盘飞碟落,「呛啷!」、「乒乓!」、「砰隆」之
声不绝。

  霍青桐眼见这沾污她清白的仇人痛得脸容扭曲、惨呼狂号的夸张模样,心下
实在痛快莫名,几乎便想往前再补上一脚……然而,她却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这
一脚,主要是想借他的痛叫通知外面的人,并借机立威,镇住他们不敢莽动,而
不是要向他泄愤的——虽然这也是她心里所期望的,所以他强忍住再给他补上一
脚的强烈欲望,回头向门外大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过来!」

  话声未落,「砰!」的一声,大门猛被撞开,常伯志一掌护头、一掌护胸地
冲了进来……

  霍青桐本想常氏兄弟在院子外,要过来还得要一段时间,不料他们竟会来得
那么快,忙抢前几步,一手圈住福康安的脖子、一手扣住他的头;还好福康安痛
得浑身发软、无力反抗,否则或打或逃,她未必能在常伯志冲近前制服他。

  常氏兄弟之所以来得那么快是有原因的;之前,他们和另两个待卫都已听到
房中有动静,只是四人离房间甚远,中间又隔了一面墙,声音传来,虽听得出是
霍青桐在向福康安喝骂,内容却不甚清楚。虽然各人心里都想霍青桐被福康安迷
奸,岂有甘心的,一但清醒过来,喝骂是很正常的,但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主子
的安全毕竟是最要紧的,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还是走了进来了解情况。

  就在离房门还有数步时,福康安的惨叫却突然传出,四人闻声大惊,慌忙抢
前。那时常伯志的位置较三人都前,率先抢到後速度不减,猛地和身一压,狠狠
地撞在门上。

  常伯志甫进房来,便见霍青桐双手制住了福康安的头颈,一副随时扭断他脖
子的姿态,顿时大惊,喝道:「霍青桐,你别乱来!」

  霍青桐估计错误,煮熟的鸭子几乎飞走,心里不禁连呼:「好险!」忙深深
地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

  这时常赫志也冲进来了,常赫志瞥眼见福康安手捂下体、痛苦万状的表情,
吓了一跳,忙问道:「大帅!你怎么了?受了伤吗?」福康安痛得只是呻吟,半
个字也说不出口。

  霍青桐心神稍定,闻言泠泠地道:「他只是吃了我一脚,死不了的,你们放
心!」说着向刚进门的那两个待卫喝道:「你们进来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说完,眼望常氏兄弟,喝道:「你们也一样,都给我滚出去!」

  常伯志见福康安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脸色还算可以,呻吟之声更是中气
十足,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禁稍为放下心来,道:「你不是叫我们过来的
吗?怎么又要我们出去了?」

  霍青桐道:「我是叫你们过来,却没叫你们进来,没听清楚吗?」说完,见
四人不动,手上一紧,道:「怎么?不滚是不是?」四人见福康安的性命在她手
上,那敢违拗,连忙回身退出门外。

  霍青桐本待要他们真的滚出门外的,但想到自己身在险境,实在不宜拖拉,
所以便打消了这羞辱四人的机会。

  四人退出门外後,常赫志道:「好,我们已经退出来了,你待怎地?」

  霍青桐道:「先把我们的人都带过来!」常赫志闻言,向其中一人低声吩咐
了几句,那人微一点头,跑出了院子。

  常赫志等那人走後,回头道:「好了,我已经让人去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只要大帅平安,你要什么都好办!」

  一会儿,二十几个待卫押着衣衫不整的周绮和红花会众女,还有七、八个霍
青桐的手下走进了院子。

  周绮和众女被数十个待卫轮奸了整个晚上,不久前才睡倒,见待卫来提人,
以为又是被拉去做泄慾工具的,不料会见到霍青桐,待见到福康安被她挟在手里
时,心里更是狂喜莫名,挣扎着推开身旁待卫,跌跌撞撞地冲到她身边,伏在她
的肩上,痛哭失声。众人见到情况,都纷纷挣开众待卫,冲进屋子。

  看到众女钗横发乱、衣不敝体的惨状,霍青桐怒火顿时高烧,一时间理智全
失,忘形地向众女道:「大家不要伤心,我先来给你们出口气!」说完,抬头向
门外众人道:「你们!两人一组互打嘴巴!打到有牙齿掉下来为止!」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常伯志怒喝道:「霍青桐,你不要欺人太甚!」

  霍青桐咬牙道:「你们不肯是不是?那好!」说完,右手抓住福康安的右手
食、中手指用力一拗,「辟!啪!」两声脆响,福康安指骨顿时折断,「呀……
天啊!呵……呀……我的手指……呀……」顿时痛得呼天抢地。

  听到福康安的惨叫,常赫志显得心乱如麻,举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
好!好!你别伤害大帅,我打!」说完一扬手,「叭!」的一声,狠狠地打了身
旁的待卫一巴掌。那待卫拙不及防,被打得转了半个身子,「哇」的一声,吐出
了被打落的牙齿。

  常赫志伸手一捞,接住了那待卫掉落的牙齿,往霍青桐脚边一丢,道:「就
是这样吧!」

  霍青桐泠哼一声,道:「那你的呢?」

  常赫志闻言,转头向那被他打得昏头转向的待卫道:「来!打回我吧!」

  那待卫被打得眼前发黑、几欲昏倒,虽然心知这是为了主子的性命,但无端
被打,心中也没气才怪,听常赫志叫他打回,心道:「他妈的!招呼都不先打一
下就出手,哼!我这一巴掌如果不出尽力打,可对不起那被打掉了的牙齿!」口
里却道:「对不起!头儿!」说完,狠狠地打了常赫志一记耳光。

  「叭!」只见常赫志被那一掌打得脸都侧了,伸手捂住嘴巴,良久,才拿开
手掌,接着一扬手,把一颗牙齿丢到霍青桐脚边,咬牙道:「这样总行了吧!」

  霍青桐不料常赫志如此爽快,一时间不禁有点无趣,然而一言既出,倒不好
意思反口了,泠哼一声,转头向常伯志道:「该换你了!」

  之前,常伯志见哥哥那么爽快地掌击那待卫,心里实在诧异,但瞥眼见常伯
志接下的明明是两颗牙齿,但丢给霍青桐的却只有一颗,已猜到他的想法。及至
见那待卫返打他那一掌时,声音虽响,掌力却早给他侧头的动作给卸去,根本连
痛都不会怎么痛,更不可能打落他的牙齿!然而被打後他却又真的有牙齿可以交
差,一时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照本宣科蒙混过去。

  两人这几下动作实在太快,又不是在霍青桐身旁,有心算无心之下,以她的
精明,竟也看不出破绽。而众待卫虽然站在他身边,其眼光比起霍青桐,却更是
不如,所以也都没发现破绽;也幸好是这样,否则以霍青桐的精明,定可从众人
的眼神中发现不妥。

  众待卫见身为上司的常氏兄弟都动手了,如何敢不跟着照做?都纷纷动手,
只是众人功力还未到常氏兄弟那般随心所欲的境界,力用轻了,固然打不下牙齿
来;用得重了,又怕同僚报复,所以本应打一下便成的事情,「辟哩啪啦」地打
了七、八下都仍然不行。一时间「叭!」、「辟!」、「吧!」、「啪!」耳光
声不绝於耳,「哟!」、「哼!」、「哎!」、「呜!」痛叫声响个不停。众女
恨那些人入骨,这时见他们那副狼狈相,心里的沉痛不禁稍舒。

  趁着众人互打耳光之际,霍青桐低声向周绮道:「绮姐姐,你……你先不要
哭!我们得商量着怎么离开这里!」

  周绮闻言,擦了擦眼泪,抬头道:「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太高
兴了!你说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霍青桐想了一想,道:「我们先叫这群鹰犬滚出院子再商量!」说完,向外
叫道:「喂!你们退出院子继续打!」常氏兄弟知道她们要讨论之後的行止,见
她没有继续伤害福康安的意思,便带着众待卫退出了院子。

  一会儿,霍青桐了解过众人的情况後,向周绮道:「绮姐姐,现在你们的总
舵和三大分舵都没有了,我们回部在京城的部署也被毁了,看来中原是暂时不能
留的了,不如大家都跟我们回回部,等养好身体後,再回来找常氏兄弟算帐!」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这已是众女唯一的出路了,所以她们闻言後,都纷纷点
头赞同。

  决定一下,霍青桐便向院子外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进来!」说完,
常赫志应声而入。

  霍青桐见只有常赫志一人进来,喝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常伯志呢那奸
贼呢?」

  常赫志不慌不忙地道:「他去准备马车了,怎么,你们不准备走吗?」

  霍青桐心里隐觉不妥,喝道:「你们有那么好心肠?快!快叫常伯志来!不
然福康安的手指就要多折一根!」这时,福康安正被三个霍青桐的手下逼着,闻
言大惊,叫道:「不!不要……不要折我手指!」

  这时,常伯志匆匆忙地跑了进来,道:「好了!好了!我来了!」

  霍青桐狠狠地瞪着他,问道:「你去那里了?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

  常伯志道:「刚才我的手下告诉我说,因为急着送你们的人过来,有几个昏
倒在地上的人给漏掉了,所以我叫他们赶紧把她们送过来……而且我想你们马上
就要离开的,所以安排车子去了!喏!我一共安排了二十辆大车,粮水也正在往
上搬,只要你放了大帅,我们马上放你们离开,绝不食言!」

  霍青桐刚才从众女口中得知,还有一些自己人没被一并带来,本想借题发作
再给他们一些好看的,不料常伯志如此自觉,哼道:「你们的话可以信?呸!你
们听着,我们要带着福康安上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放他离开!」闻言,常
赫志和福康安几乎同时开口道:「不行!」

  霍青桐捏住福康安脖子上的手一紧,说道:「我说这样便这样,有什么不行
的!」

  常赫志看了福康安一眼,吞了口口水道:「这个……皇上最宠信大帅的了,
几乎隔天就要召见一次,明天要是见不到人……可叫我们怎么交待?」

  霍青桐泠泠地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常赫志搓搓手道:「这……好!就算这与你无关,但大帅的安全总跟你有关
吧!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红花会劫持时大帅时,够人强马壮了吧?最终还不是出
了岔子?人没能带走,还白白地赔上了几个兄弟的性命……你们现在只有这几个
人,又弱又残的连自己都几乎保护不了,却叫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们把他带走?」

  霍青桐泠泠地道:「看你们这副奴才相!哼!我告诉你,这事我们已经决定
了,决不能更改!你们要嘛让我们将他带走,要嘛为他收屍!说吧!选哪个?」

  说着,手指渐渐发力。

  福康安之前听得「收屍」二字,本已吓得脸青唇白了,待觉脖子上的压力大
增,更是惊得几乎失禁,一时间哪敢违拗,颤声道:「你们……你们照她的话去
做好了!」

  常赫志见霍青桐一脸决绝之色,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了,而福康安也说了照
做,便不敢再坚持,吞了口口水,小心地道:「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霍青桐道:「十来天吧!你们放心,我们回部的人都是守信义的,不像你们
这些奸贼那样说话不算话的!」

  常赫志见霍青桐执意坚定、口风甚紧,一时之间,竟想不到有什么可争的,
都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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