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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书剑恩丑录后传】【更新至后续】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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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百鬼夜行娇娃无力群魔无道(一)

  不到一个时辰,十数辆大车己准备妥当,粮水也都齐备,霍青桐站在旁边,
看着众女和手下们把己方受伤、体弱或昏迷的人一个一个地扶上马车。

  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又走了过来。见霍青桐眼看他们,常赫志开口道:「霍
青桐,我们兄弟有个提议,你看能不能接受!」

  周绮本在车厢里着福康安的,闻言探头出来道:「妹子,这两个畜生不会安
什么好心,你别听他们的!」

  常赫志一开口便吃了个老大的钉子,心中顿时火起,然而这非常时期,什么
委曲都只能一口吞了,瞟了周绮一眼,忍气向霍青桐道:「这提议对你们也有好
处的,就听一听也没什么的!」

  霍青桐虽知他们不会有什么好建议,本想拒绝,但回头一想,就听一听也没
什么坏处,便泠哼一声,道:「有屁快放!」

  常赫志就怕霍青桐连听都不听就叫他滚蛋,见她肯听,顿时大为振奋,小心
奕奕地道:「上次送大帅到回部的事她也知道了的,现在……你们人手既少、消
息又不灵通,这一去几千里,路上的状况又不明,万一途中出了什么意外,这…
…你们都知道皇上是最欣赏大帅的,大帅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定必血洗
回疆来报复,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这……」说到这里,见霍青桐瞪眼将要发作,
忙加快道:「不如这样,我们跟在你们後面……一里路,两里路也行,算是保护
也好,算是照顾也好,路上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你们只要打个招呼,我们马上就
过来帮忙!」

  周绮泠哼一声,道:「哼!跟在後面?一里路?呸!想趁晚上过来救人吧!」

  常赫志见霍青桐没说话,似有一线希望,忙道:「不会!要是没有你们的通
知,我们绝不走近你们一里……,我们可以发誓!」

  周绮见常赫志一脸奴才相,不耻道:「呸!谁会信你们这两个卖友求荣、禽
兽不如的畜牲发的誓?」

  这时,霍青桐开口了,声音泠泠地,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断,道:「我不理你
一里还是十里,要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就切下他一个指头,一人一个、十人十
个,你们也别想用血洗回疆这话来威胁我,我们回部的人,绝对不会被吓到的!」

  常赫志碰了个钉子,十分无趣,待要再说,见霍青桐神色坚定之极,恐怕再
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缩一缩肩,走了回去。

  目送着车队离去,众待卫一脸无奈,其中一人性子比较焦急,回头向常氏兄
弟道:「常大哥,现在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凭她们把大帅带走吗?」

  常赫志深深地看了那刚在山角处消失的车队一眼,深沉地道:「当然不是,
只是霍青桐这贱货鬼得紧,一定会留下一两个人来监视我们的,我们要急着跟上
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放心!只要你们听我的,一定能救出大帅!来!你们
八个!」说着随手指了八人出来。

  「喳!」八人应声而出。

  常赫志道:「你们马上从後门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抄到她面前头,监视她们
的一举一动!记住,要注意隐蔽行踪,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进入她们的视线范围!
还要小心她们的诡计,不要被诱出去!明白了吗?」

  八人挺腰应声道:「是!」

  常伯志点头道:「好,那快去吧!」。

  不待八人离开,常赫志又指道:「还有你们八个!」

  「喳!」另外八人应声而出。

  「你们做一做跑腿,和他们一道出发,随时向我们报告前面的消息!记着!
你们只负责传讯,其绝不要理其他的事!去吧!」说完,那十六人应声去了。

  众人一走,常赫志向常伯志道:「老二,你去向顺天府报告这事,请他们向
转禀皇上,并给我们再加些精锐人手,我留在这里准备一切,等你回来後再出发!」

  常伯志答应一声,招呼了一人跟着,之後便如飞似地离开了。

  情势紧张,霍青桐等人离开京城後,不敢稍留,马不停蹄地一路西行,打算
穿过山西,直入蒙古。如此一来,行踪虽不免被朝廷知道,但只要走得够快,一
但进入蒙古境内,草原茫茫、荒野处处,朝廷的人要跟踪起来也不是容易的。而
且这条路和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所走那条大致相同,不同的只是要直接穿过几
个沼泽而不绕路而行,这样,行程便比李沅芷她们的要短上近三分之一,只要路
上不生意外,大约二十来天便可追上她们,到时两拨人会合,再加上来援的救兵,
实力己相当坚强,就是官兵追上来,也可以拼上一拼了。

  九天之後,霍青桐等人到达了蒙古境内的黄河渡口,准备渡河後继续前行。

  这渡口虽然不小,但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条稍大一点的、勉强可以渡上一
辆马车的船,其他的都是只能渡上一匹马的小船,霍青桐无法,只得先让人、马
和马车分船而渡。

  要知福康安命系众人的生死,霍青桐和周绮不敢怠慢,不敢经其他人的手,
十二个时辰不离身地守候在他的身边。但己经过了九天了,都是无惊无险的,眼
看第一拨人、车过去的船平安无事地回来了,霍青桐拉紧的神经不禁稍松。眼见
第二拨出发的车、马又要离渡了,心想照这个渡河速度,轮到自己时,最快也是
大半个时辰之後的事了,而自己又真得有点累得不得了了,不如趁这机会先睡上
一觉……。

  这几天以来,霍青桐既要策划路线、又要安排防务,更要看管福康安,忙得
昏天暗地的,吃也没吃上多少,睡更是不多,累得实在狠了,这当儿一想到睡觉,
眼皮顿时支持不住,猛往下落,匆匆地爬上马车,向周绮说了说外面的大致情况
後,倒头便睡。

  个多时辰後,己有三拨人车都渡过了河,接下来该轮到霍青桐和周绮这一车
了,按安排,车子上船,车上的人都要离开车厢,待上了岸後才能上车,然而,
当周绮看到身边睡得正香甜的霍青桐,回想起她这些天来的辛劳,现在难得有这
一觉好睡,如何忍得下心去叫醒她?

  和船夫讨价还价了一会,周绮终说服了船夫让霍青桐留在车上,而她则把福
康安押下车。

  那船夫见福康安像个大粽子般,眼耳口手脚缚得紧紧的样子,看来是被吓到
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周绮看他慌张的样子,不疑有他,笑着道:「这是我家的逃奴,要抓回去家
法待候!」

  那船夫勉强一笑,嚅嚅地道:「我的妈啊,你们的家法还挺大的!」说完,
便不言语,吆喝着扳桨出发。

  船开了一会,周绮见福康安安安份份地躺在脚边,没什么动作,心下稍定,
站起身来,做了几个伸展筋骨的动作。

  就在这时,船身突然猛地一晃,周绮拙不及防之下,竟被抛出船外,「噗通」
一声,掉进了河里!

  蒙胧之间,霍青桐听见几声吆喝,猛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不待她坐直身子,
马车门便被「吖」的一声打了开来,几乎同时地,一个人闪了进来,双手连点,
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便点住了她软麻穴……。霍青桐身子倒下,脸上带着万分的
惊讶、千分的无奈、百分的难以置信、和十分的不甘心:因为点倒她的人,正是
她的心底里最可怕的梦魇──常赫志。

  常赫志看着霍青桐倒下,不禁松了一口气,狞笑道:「你这小贱人,把我们
兄弟可害惨了,这一次再落在我们的手里,看你还怎么脱身?」霍青桐闻言,不
地把视綫转向车厢顶,一声不吭。

  看到霍青桐的表情,常赫志恨得牙痒痒的,多么想先给她两巴掌,再撕破她
的衣服、操得她叫苦连天;然而她是福康安的人,没有他的命令,就把天给他做
胆,也不敢动她分毫?

  想起福康安,常赫志猛想到常伯志应该己经把他救出来了,忙扛着霍青桐跳
下车,果见常伯志己解开了福康安的束缚,正在为他检查身体,忙趋前请罪。

  这几天霍、周二人对福康安看管甚紧,他对脱身本己万分无望的了,这当儿
突然脱险,简直是从地狱来到天堂,如何还会怪他,摆手道:「你们之前己提醒
过我要小心那贱人,是我不听忠言,不关你们的事……哎……,好痛!」说着,
动作扯到下体的伤,不由痛得一叫。

  常赫志闻声一惊,忙问常伯志道:「怎么了!」

  常伯志瞄了一瞄福康安的下体,嚅嚅道:「这……大帅的身体是没什么,就
是下体的伤势拖得久了,有点棘手,照我看最少要两三个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闻言吓了一惊,道:「什么棘手?你说清楚一点!」

  常伯志道:「大帅的阴囊里的血管被踼得有点破裂,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
了的伤势,但这时间却拖久了,现在里面己经肿起来了,要治起来会比较麻烦…
…。」

  福康安闻言又吓了一惊,紧道:「什么麻烦?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实说一些!
是不是对子嗣方面有什么妨碍?」

  常伯志道:「照现在的情况看,子嗣方面应该是不碍的,但静心调养期间,
大帅必须戒绝一切女色、也不能作激烈动作,否则伤势一但恶化,会对这一方面
有所影响也说不定。」

  听得子嗣方面不碍,福康安不禁松了一口气。然而抬头瞥见霍青桐的身形,
怒气不禁猛地上冲,破口骂道:「他妈的!这小贱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你把她放下来,让我狠狠地戮上几刀!」说着,上前便要有所动作……。
然而他,身子一动,触到了伤势,「啊呀」一声,又坐下了。

  常伯志见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帅千金之体,哪值得为这小
贱人而生气呢!现在这小贱人己落在咱们的手里,要怎么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话的
事情,那里要劳动您亲自动手?」

  常赫志陪笑道:「对啊!大帅气在头上,万一下手较重,竟把她杀死了,反
倒便宜她了!」

  常氏兄弟这一番话说得福康安怒气稍平,道:「你们说得不错,要让我下手
的话,不知轻重,倒便宜她了!对了,那贱人周绮和其他一干反贼的情况怎么样
了?」

  常赫志把那船夫招了过来,问道:「大帅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船夫道:「禀大帅,刚才被弄下水的那个女犯周绮己经被小人的手下抓起
来了,就在那条舢舨上。至於其他的反贼,我们己发出了大帅脱困的讯号,这时
应该正被我们的人围攻。」

  福康安听後一摆手,道:「走,我们回岸上去,看看那批反贼的下场!」

  刚到对岸,己有人来报行动结束,问起伤亡,却是一面倒:红花会众女和霍
青桐的手下要不是力战而死,便是自杀身亡,算起来除了霍青桐在车里被捕、周
绮在水中被抓,没什么损伤以外,竟只有两个活口,不过那两人虽然活着,受伤
却都甚重,属於不死也落个残废的那一种。而官兵方面虽然有周全的计划、又人
多势众,但死拼之下,伤亡也自不轻。

  听完报告,福康安招了一众头目过来,策定下一步的行动。

  众人聚齐,常赫志便开始讲解现况,话刚说完,其中一人己不知好歹地向福
康安问道:「现在大帅有伤在身,这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的差使是不是要
暂时搁下了?」

  福康安闻言,烦躁地一挥手道:「混帐!这差事是皇上亲自交待的,既然落
在我的头上,就必须办成,如果只因为这么一点伤就半途而废,那皇上面前我成
了什么人,一众王公大臣面前我又成了什么人?啊……?」

  众人见福康安大发雷霆,哪里还敢说什么,均垂手道:「是……是!」

  福康安发了一通邪火之後,稍为平静了一点,向常赫志问道:「你认为如何!」

  常赫志泠眼旁观,见福安福虽然大声驳斥那人,但神情却不甚决绝,心中念
头数转,己知其意,慢慢地道:「标下认为这别说是皇上亲自交待下来的大事,
就是小事,但关乎大帅的面子,也绝对不能中途而废,但……大帅这伤并不同一
般,如不赶紧治疗,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个……,也绝不是皇上所想看到的,
我看是否可以这样:我们兵分两路,部份人送大帅回京治伤,其他的人则继续去
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

  其实常赫志提议的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了,但若是由自己这受伤的人提
出,一但传将出去,难免会有人笑他是个软弱无用的花花公子,只受了一点伤便
畏死不前,现在难得常赫志提出来,那能不高兴,绷紧了的脸终露出一丝笑容道
:「你提的这建议倒是可行……,怎么,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主意?」

  众人看到他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纷纷道:「这样再好没有了!」「这么
兵分两路,既可以继续办差,大帅又可以先治伤,实在一举两得!」「这主意实
在是好!」「大帅,就这么办吧!」

  福康安感激地看了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这样办吧!对了,常
赫志,现在我们有多少人手可用?」

  常赫志掰指算道:「就在这里的大概有六百余人,其中大帅府待卫五十三人、
大帅旗下的军士一百余人,九门提督辖下的军士两百人,其余的就是沿途各府各
县里徵召来的一些差役、捕快,还有一些官员的家丁,大概二百余人。」

  福康安道:「这样吧,徵来那二百余的人各返原地,我只带十个待卫,二十
个军士和九门提督辖下的人回京,而其他的人则统统归常氏兄弟节制,立刻去追
捕那个女犯喀丽丝!好吧,快去准备!」说完,向众人一挥手。众人闻言,齐声
应是,之後一齐转身去了。

  常赫志见众人散去,瞧是个空子,凑过头去,向福康安道:「大帅,那骆冰
也来了,是不是要她待候您回京?」

  这几天来,福康安被霍青桐周绮二女折磨得够呛,对於这一类武林侠女的心
理阴影着实沉重,一想到骆冰虽然看似驯服,但毕竟非我族类,万一突然改变立
场,以自己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如何能够抵挡?忙苦笑道:「还是不要了,这些
带剌的花儿,就是剌激,平常玩一下还可以,真要留在身边就不行了!经过了这
一次,我己经是怕怕了,这骆冰……还是跟着你们的好!」

  虽为了荣华富贵,常氏兄弟不得不把骆冰出卖给福康安,但对她的艳丽的脸
庞和动人的肉体却是迷恋甚深,一直无法忘怀,这时听得福康安的意思,要让她
跟回自己,那能不喜出望外,不约而同一齐跪下施礼道:「谢大帅!」

  福康安扶起他们,笑道:「她本来就是你们的,谢什么?快起来!」

  福康安见二人一脸高兴,心里不禁有点感动,道:「说起来横刀夺爱,还是
我的不对,这样吧,此行事了,你们到我那里去,我每人赏你们一个西洋美女!」
两人闻言大喜,复又跪下。

  一轮谢来谢去後,话题又回到了正事上,常赫志问道:「大帅,那两个贱人
和两名受伤反贼怎么处置?」

  提起众人,福康安的火又往上冲,咬牙道:「那两个受伤反贼的大卸八块,
丢到河里喂鱼,至於那两个贱人,就……,唔……不!……在追捕逃妃喀丽丝这
事上,她们可能还有用,不好就这么杀了,就……由你们带上吧……,唔……,
不行,不狠狠地折磨她们,怎能泄我心头之愤?哼……!这样,你们给我狠狠地
整,除了不能弄死弄残外,怎么样都行!哼……,记着!不要手软,非要让她们
尝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不可……。」

  常氏兄弟能得回骆冰,己是意外之喜,这时听得福康安言下之意,连霍青桐
的身子竟也可以予取予求,心里顿时砰砰乱跳,兴奋得直想大叫,然而这个时候,
可实在不适合、也不能露出任何喜色,一时间脸上肌肉乱跳,在狂喜与凝重之间
拉扯……。

  还好福康安不知道常氏兄弟心理的想法,否则定会气得吐血而死。看了两人
一眼,接着道:「你们这次上路,行动务必要快,一定要尽快追上逃妃喀丽丝,
不得有失!」

  说起这事,常氏兄弟心里都是一紧,顿时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常赫志道
:「是,大帅!标下兄弟一定尽力把逃妃喀丽丝抓回来!」

  福康安沉声道:「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说完,挥退一众警卫,凑近两人,
轻声道:「听着,你们是知道内情的,又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这女人日後的
行止,关乎到皇上的名声,实在非同小可,……皇上的旨意……是生要见人……,
你们明白吗?」话说到这样,常氏兄弟哪有什么不明白的,然而兹事体大,实在
不能不问清楚,两人互望一眼,略一点头,常赫志开口问道:「之前的标下都了
解,只是她……她不是怀了龙种吗?这个……皇上怎能狠得下心来?」

  福康安沉声道:「她肚里的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就是男的,能有皇上的面子
重要?要让她逃掉,万一做出失贞再嫁的事,可叫皇上的脸往哪儿放?此事是天
大的机密,绝对不可有任何泄漏!」

  福康安说完,见常氏兄弟脸上仍有疑虑之色,,他也是聪明人,一想之下也
就明白了,道:「放心吧,这事我不比你们紧张?不怕告诉你们,皇上也知道此
事难办,所以说了,一切便宜行事,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也绝怪不到办事的人身
上。」至此,常氏兄弟疑虑尽去,一齐跪下,道:「标下明白了!一定不会令大
帅失望!」

  不久,常氏兄弟拜别福康安,领着一百多人的队伍,旋风般离开,分两批向
北狂卷而去。

  路上,常氏兄弟的安排是这样的:开路的一队由他们自己亲自带领,押着霍
青桐和周绮,与骆冰和三十来个待卫同行,全部轻装上阵,赶路和反应速度都比
较快,负责探路、联络各地府衙,收集有关香香公主一行人的情报等,并为後来
的人打点一切。第二批人则由余下的待卫率领,领着一般的军士,由於这一批人
带着必要的辎重,速度稍慢,所以只有在前方有事发生时,才丢下辎重前往支援。

  之所以有这样安排,是因为过不了一两天,他们便会进入荒凉无人蒙古草原,
到时候,队上必须带上大量的辎重才能继续追捕行动,然而有辎重的拖累,他们
追击的速度又会因而大为减慢。但如果以这样分批前行的话,则在第一批人的安
排及指路下,第二批人则可以以较快的速度行进,大大减低等待的时间。

  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他们可以趁机支开那一百多个
陌生的、不知有没有奸细或耳目的待卫和军士,放心地和骆冰调情、玩弄霍青桐
和周绮,而不用怕有人在福康安前放泠箭。

  当然,他们还必须能捂住那随行的三十几个待卫的嘴巴才行,只是这一点看
似不易,却也并不困难──因为那三十几人,都是在吟松山庄後花园里,和他们
一起轮奸红花会群雌的自己人,到时只要他们肯把霍青桐也公开给众人淫辱,那
他们如何还有话说?──何况福康安也说了,不论怎么处置她也可以。

  既是轻装,又急於赶路,常氏兄弟队伍一口气往前急行,及至太阳下山,他
们己赶连三十余里,到达了一个小部落的帐蓬前。

  常氏兄弟见天色渐暗,又不想离大队太远,便命令待卫们在那部落旁的一处
高地旁的背风处紮营。常赫志带着两个蒙古籍的待卫,跑去打听消息和找响导,
而常伯志则叫了骆冰,拉着驼着霍青桐和周绮的马,走到高地上视察环境。

  到了高地後,常伯志从马上取下水袋,一面向骆冰递去,一面涎脸笑道:「
四嫂,累不累?喝点水吧!」

  自从被常氏兄弟出卖後,骆冰对他们二人十分失望,本己立定决心转跟福康
安,不再和两人发生任何关系的了。然而天意弄人,总是不让她如愿,先是视作
新希望的福康安被挟走,逼得她不得不和常氏兄弟一起上路救人,最後福康安竟
乾脆传话过来,让她跟回二人。

  这几件事一件接一件,令骆冰彷如堕入重重的迷宫之中,一时之间方向全失、
无所适从,这时见常伯志递水过来,也不去接,迳自问道:「之前福康安派人来
说,要我还跟回你们!你说,这是什么回事?」

  这几天来,骆冰对二人半句话都没说过,这当儿终於开口,常伯志大感兴奋,
然而她这问题又问得太直接了,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很好地解释,呆了一呆,支吾
着道:「唔……这个……这个……」

  骆冰既有此一问,其实心中已隐然猜到答案,见常伯志吞吞吐吐的,芳心己
凉了一截,强装镇定道:「有什么便说吧!怎地那么不爽快?」

  常伯志想想也对,便道:「那我就直说了,实在就是他被霍青桐和周绮吓怕
了,所以也就不敢再和你们这些江湖女侠亲近了!」说着,见骆冰芳容猛然变白,
似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忙补救道:「其实就是没有霍青桐这件事,像他这种皇亲
国戚,是不会对我们这些草莽之人太过亲近的,就算是你这样的美女也是一样,
说难听一点,只是逢场作兴而己,一但……」话没说完,见骆冰眼中泪光闪烁,
连忙住口,伸手把她搂入怀里,道:「不要紧的,他不要你,还有我们兄弟!我
们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突然,骆冰发疯似地力推开常伯志,咬牙道:「你听着,我是一个活生生的
人,不是一件任你们送来送去礼物!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跟回你们!」说
完,转身就走。

  常伯志见一向斯文的她突然发威,一时间不由得呆住,好半晌,才晓得追上
前去,一手抓住她的玉臂,道:「有话好说嘛!怎么好端端地就走了?」

  骆冰猛摔玉手,想摔开常伯志,然而两人掌上功夫相差太远,连摔几下也无
法成功,转身怒瞪着他,豁出去地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不要再任
由你们摆布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们!」

  常伯志笑道:「离开?这里草原茫茫,你怎么离开?又能到哪里去?」

  骆冰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牙道:「到哪里也好,不关你的事!」说着,伸手
便要拨开常伯志的手。

  难得这么低声下气,却换来如此决绝的抢白,常伯志顿时忍不住了,心想道
:「你这淫妇,之前的帐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却和我来这个?」一想起她和福康
安,脑里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她那满足的表情,顿时间,积了几天的妒气伴着怒
气发了出来,丑脸一沉,泠哼道:「哼!你己经是我们的人了,要到哪里去可轮
不到你作主!」

  骆冰虽然己经迷失沉沦,但刚强好胜的性子却并未稍改,见常伯志翻脸,不
甘示弱地回敬道:「哼!你要弄清楚,我是文夫人骆冰,可不是你们的人!」

  「哈……哈……哈哈……!」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道:「文夫人!……文
夫人……!」说着,突然出手,点了骆冰的软麻穴……,「呃……!」骆冰不料
常伯志会突然出手,身子一软,往地下便倒……。

  第九章百鬼夜行娇娃无力群魔无道(二)

  骆冰才刚倒下,常伯志便已跟着压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
只听「撕」的一声,也没见他怎么用力,骆冰的褂子己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月
白色的肚兜,和大片雪也似的娇嫩肌肤……。

  「唔……!常伯志你干什么……快住手……唔……不……唔……!」骆冰才
叫得几声,艳唇己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

  常伯志左手按住骆冰的螓首,一面狂吻她那艳红的嘴唇,一面含含糊糊地道
:「连文泰来都没我们干得你多,还说什么文夫人?之前被我们干得爽快的时候
又不见有这么说!」一面说着,右手己伸进了骆冰的肚兜里,用力地搓揉捏弄那
高挺柔滑的胸脯……。

  「放开我……唔……畜生……不……唔!啊……不要……!啊……!」不知
是受到常伯志那句话还是他的那只恶手的剌激,骆冰俏脸上神色剧变,忍不住大
叫出声……。

  这时,被缚在马上的霍青桐和周绮就在旁边,她们心里虽然恨骆冰心志不坚、
自甘堕落,但毕竟相交多年、感情深厚,眼见她受此侮辱,心下均自不忍,不约
而同地出声阻止,一个喝道:「禽兽,快放开她!」一个喝道:「畜牲!快拿开
你的狗爪!」

  常伯志闻言也不生气,抬头笑道:「我和四嫂只不过在掉花枪而己,你们乱
叫什么!是不是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大可以放心,待我服待完她以
後!马上就换你们了!」说完低下头去,转去舔咬骆冰的耳珠,对霍青桐和周绮
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要知耳朵是骆冰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平常偶尔碰到,也是酥软难耐,
何况是这己被刚才的挑弄和纠缠闹得浑身麻痒不堪、难过之极的当儿?一时间骆
冰浑身大震,螓首急摇,便待避开那讨厌的侵袭……,然而,逃得了初一避不开
十五,她的才把头转开,另一敏感重地的乳头,却被常伯志轻轻一捏一弹……。

  「不……啊……!」一阵酥痒酸麻直袭心头,令骆冰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
…。

  之前,常伯志见骆冰表情那么认真,还怕她是真的下死了要离开他们的决心,
这时看她的抵抗并不如想像中强烈,顿时放下大半个心来,忙加紧攻势,手口并
用地在她身上大肆地活动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不……啊……唔……呃……啊……不……唔……!」
一时间,骆冰被挑弄的浑身酥麻,酸痒难当之下,连叫也几乎叫不出了,张开了
嘴巴只是娇喘……,常伯志见状,大是鼓舞,忙使出十二分技巧,向她发动了全
面的进攻……。

  一会儿,骆冰的外衣和肚兜己被推到胸脯和脖子之间,那双玉白色的美乳高
高地挺立着,常伯志埋首在她的胸前,不断地轻吻、舔咬那两颗艳熟的樱桃的同
时,双手也没闲着,适时地推揉着、挤压着那两堆柔软的白玉……,一时间,骆
冰被逗得脸红如桃,娇喘如风……。

  眼看着骆冰的表情逐渐软化,耳听着她的娇吟愈转高亢,周绮经验丰富倒也
罢了,霍青桐却是大感骇然,心里惊道:「她……她刚才还一付坚决反抗的样子
……怎地……怎地却变得那么快?」

  其实这一点都不难理解,自从上次和福康安欢好过後,骆冰己九天没有和男
性亲热过了,这对她那两个多月以来几乎每天都历尽高潮,对合体交欢己上了瘾、
甚至无此不欢的成熟的身体来说,实在是一段难耐至极的时间,这时体内积存的
不满慾望再被常伯志这么一阵猛逗,顿时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常伯志一直有留心骆冰的表情,见状知道己经差不多了,忙不失时机地伸手
身下,扒掉了她和自己的裤子之余,顺便在她的腿间一摸……,不出所料的,她
的玉洞口己是淫水横流、泥泞不堪……。

  常伯志身子一挪,挤到骆冰腿间,那粗壮的肉棒凑到她己湿淋淋玉门前,笑
着道:「怎么样,四嫂,要不要我弄进去?」说完,回头示威似地看了霍青桐和
周绮一眼。

  被常伯志吃人似的眼光这么一看,再想到将要面对的可怕遭遇,饶是周绮历
尽苦难,霍青桐心坚如铁,也同感心底一寒,一颗心不争气地砰砰乱跳了起来,
眼光不约而同地几乎便要闪避开去;然而两人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心底只稍一乱,
便恢复镇定,只是这么一来,底气便自大弱,骂声虽然仍然高昂,听起来的声势
却似弱了不少……。

  骆冰虽然被常伯志弄得慾情高涨,但还未至於失却理智,强忍着高烧的慾火,
勉强咬牙道:「我……不……啊!」正说着,玉门口被常伯志的肉棒顶了一顶,
顿觉麻痒难当,高声的抗议顿变低声的呻吟……。

  常伯志有心要耍手段,肉棒稍为顶开了骆冰的玉门後,只轻轻地旋磨了一下,
便又退了回去,淫笑道:「四嫂,怎么,要还是不要?只要你说一句不要,我就
放开你!」

  常伯志这句话甚具挑衅性,以骆冰好强的性格,就是平时也是难忍的,何况
是现在这闹翻的当儿?强忍着剌心的酥麻,骆冰咬牙道:「我……不……唔!…
…不要……不要……啊……!」然而,在常伯志有心的、无所不用其极的骚扰下,
「不要」二字果然是说了,却说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殊无果断之意……。

  常伯志待骆冰说完,无赖地笑道:「你在说什么?是不要?还是不要不要?」
说着,胯下肉棒却暗中用劲,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口研磨揩擦……。骆冰要待出口
拒绝,然而那丢空近十天的玉洞却被常伯志弄得有如千只虫蚁在乱爬乱走,就要
死忍着不呻吟出声也是极难,哪里还说得出其他话来?

  就在骆冰苦苦忍耐之际,常伯志却忽然伸手拍开了她身上的穴道……。巨掌
及体,骆冰只觉身上一震一松,手足又恢复了活动能力,本能地伸手,便要把他
推开……。

  就在这时,常伯志的腰身却猛地一压,「嗤」的一声暗响,大肉棒己挟着强
大的威势破关而入,直捅到底……。

  骆冰拙不及防,被常伯志的肉棒的插得浑身一震;也不知因为多天没交合过
而变得饥渴过度,还是情状太过剌激,下体一阵波动间,她竟被这一插激出了高
潮……。

  「呃……啊……!」情不自禁地,骆冰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常伯志肉棒才刚到底,便觉骆冰的玉洞内突然急遽地、一紧一松地颤个不休,
再看她柳眉轻皱,一付受不了的样子,知她己到了高潮,心里不禁大喜,暗忖只
是这一下便受不了了,还如何能够对拒下去?一时间也不忙着冲剌,只不紧不慢
地磨动肉棒,一面欣赏她美丽的神情,一面享受着来自她温暖玉洞里的浪潮……。

  好一会儿,骆冰的高潮才稍为褪去,然而搂住常伯志的双手,郤并未松开,
常伯志见她意志己见松弛,忙加紧攻势,柔声道:「四嫂,现在你己经无亲无故
了,除了我们兄弟,天下间还有谁能对会你好?谁能让你那么快乐?你还是留下
来吧!」说完,纠搜起全副精神,双手捧住她的螓首,一面低头在她的脸上乱吻,
一面己弓起身来,向她发起了毫无保留的、全面的攻击……。

  一时间,骆冰心里十分迷乱、十分矛盾;在此之前,她本己立定了主意,非
要离开他们不可了,然而肉体的这一番接触,加上那一番柔情的软求,却又令她
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再一次动摇了──那感觉是那么的美好,令她实在狠不下心来
拒绝,虽然她深深地知道,如果这一刻不能脱身,那以後就更不可能了……。

  就在骆冰心灵正在作最後的交战时,常伯志的攻势猛然地加强,为了令胯下
这美丽的美女再次臣服,他也顾不得损耗功力了,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真气一转,
往肉棒送去……。

  「啊……!」骆冰只觉得体内那根令她又爱又恨的肉棒,无论是硬度、粗细
或是温度都突然增加了不少,顶得她、胀得、烫得她浑身舒坦,一时间,她只觉
得眼前金星乱冒,阵阵强猛得前所未经的猛烈快感,冲得快得几乎便要昏过去了
……。

  再来十几下猛顶,终於,骆冰受不了了,随着一声梦呓般的呻吟,她双手用
力收紧,两条雪白的大腿猛然提起,紧紧地勾住常伯志的腰;她,柔舌轻送,自
行地伸进他的嘴里;她,蛇腰轻纵,主动地迎合他的抽送……。同时,她的眼睛
缓缓地闭起,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晶莹的泪珠──既是为了她最後的沉沦、也
是为了她最终的解脱……。

  霍青桐和周绮泠眼旁观,见骆冰竟然那么淫荡、那么主动地回应着常伯志的
奸辱,刚才好不容易得回的一些好感顿时烟消云散,又回想文泰来以前对她们的
好处,都觉义愤填膺,不约而同地把辱骂的对像转向了她,然而这时的骆冰既己
放开了一切,又是淫情高涨的当儿,别说是留意不到她们在骂什么,就是听清楚
了,恐怕也没什么大用……。

  霍青桐和周绮见骆冰毫无反应,便侍加大声浪再骂……,就在这时,一阵向
她们走近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两人侧头一看,却是常赫志来了,还带三个大汉,
和一脸的淫笑……。

  看到常赫志和那三人的表情,周绮已知不妙,心想自己已是残花败柳,再怎
么被污辱,也无所谓,但霍青桐性子既傲,又才刚破身不久,未必能受得了被轮
奸的打击,忙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不守诺言,根本不是男人!」

  常赫志闻言不禁一怔,稍为一想,便知其意,回头向身後三人道:「嘿!你
们听,不愧叫做俏李逵,果然没有辱没了李逵的名声,可真是义气啊!怕我们打
她姐妹的主意,便想来激怒我们!好让我们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身上!」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淫淫地道:「说不定她是对後花园那一场
大战念念不忘,想再来一次呢!」他连说带比,说得连常赫志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後花园那场大战霍青桐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也却是听了半场的,闻言之下,
俏脸顿时一红,怒骂道:「无耻!」

  周绮见四人越走越近,心里发急,也无暇计较他们的口角风流了,道:「狗
贼,桐妺己经是福康安的女人了,你怎么敢动她?」心想既把福康安拿出来了,
你这贪图荣华富贵的狗贼可有所顾忌了吧!然而,这话还未唬住常赫志,霍青桐
己先不领情,大声道:「绮姐姐,你不要乱说,我绝不是福康安的女人!」

  周绮见常赫志己在解绑住霍青桐的索子了,心里更焦急了道:「桐妹妹,这
可不能这么说,你……」霍青桐打断她道:「算了吧,绮姐姐!你这么说没用的,
你想,如果没有福康安的允许,这贪慕虚名的畜生,怎敢动我们的一根指头?」
说完,俏脸转向常赫志,厉声道:「今天是你赢了,来吧!只要我们不死,总有
一天你们会後悔的!」

  这时,常赫志已解开了把霍青桐绑在马上的索子,泠笑道:「听起来倒是挺
坚强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己!」

  霍青桐语气变泠,道:「不必用激将法激我!放心好了,无论你们怎样对我,
我都不会自杀的!我会等着,等你们这群臭贼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只一句话便被霍青桐识穿心意,常赫志心里也不禁有点佩服,心道:「这娘
儿还真有点门道,难怪能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心里想着,口里却不肯服输,
泠笑道:「有志气!好!我就等着,看你有没有翻身的本事!」说完,回头向三
名手下笑道:「这俏李逵就交给你们三个了,可要当心,别倒过来被她给吞吃了!」

  三人齐声欢呼,走上前去,只三两下便把周绮从马上解了下来,并开始脱她
的衣服。周绮明知霍青桐说的没错,却仍不愿就此放弃,一面挣扎着,一面仍骂
道:「常赫志,你这臭贼,就会欺负女孩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放马
过来,姑奶奶我接着!」

  常赫志闻言笑道:「以後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想要和我干上一场那还不容易?」
说完,再不理会周绮的叫骂,把霍青桐抱下了马。

  霍青桐一不挣扎、二不吭声地任凭常赫志抱下马,只是狠狠盯着他,那眼神
里的冰寒和怨毒,饶是见惯大场面的常赫志,也被盯有点心底发寒,勉强笑道:
「看什么!我的脸上长花儿了么?」

  霍青桐仍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着她的冰泠倔强的神态,不知怎地,常赫
志突然无名火起,双手猛抓住霍青桐的衣襟,狠狠地一分、再分……。

  那几扯的力量好大,只听「扯嚓!」「扯嚓!」数响,霍青桐的衣服竟被完
全扯成了两片,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小衣……。常赫志松开手,被分成两片衣服
落下,吊在霍青桐绑在身後的两手上,随风轻摆……。刹那间,霍青桐的脸色变
得苍白,然而,一双水灵的眼睛仍然坚强,不屈地、狠狠地盯着常赫志的脸……。

  常赫志避开霍青桐的眼睛,低头看去,却见她那件小衣柔顺地贴在那曲线玲
珑的身上,胸前双峰挺拔、蓓蕾轻突,里面看来竟是什么都没穿的,看起来异常
香艳、剌激非凡……。

  原来霍青桐族中女子的习惯,在外衣之下,只是一件轻薄的小衣,再不会多
穿一丝半缕的,什么肚兜、束胸一概都是没有的,而霍青桐虽然在中原的日子甚
长,习惯却仍保留着。

  外表泠若冰霜,内里却香艳如此,其反差之大、情状之意外,饶是常赫志经
历丰富,一时间也看傻了眼,情不自禁地前一手把她搂入怀中,一手却直向那挺
拔的山峰探去……。

  面对常赫志的禄山之爪,霍青桐并没有逃避,反而主动地挺身向前,一口向
他的鼻子咬去……。

  常赫志对霍青桐的反应毫不意外,右手抓住她的秀发只一扯,便止住了她挺
前的势子,嘴巴离他的面前尚有数寸,便再也咬不下去了……。

  霍青桐一咬不及,常赫志的左手却己落在了她的胸脯上……。「呼!」虽然
心里己有了准备,但魔爪及体,仍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未及她反应过
来,常赫志五指一拢,己将她的左乳隔衣抓在手中……

  一时间,常赫志只觉入手温软,虽隔着一层衣服,仍可感到那青春少艾的弹
性和娇嫩;手里感觉舒坦,肚子里的怒气自然也随之化作烟消,笑道:「嘿!想
不到你外表一块玄冰似的,里面却穿得那么风骚卖情!」说着,伸指在她突起的
乳头上用力一揑……。

  霍青桐娇躯猛地一震,腰肢本能地便要用力猛扭,然而才挣得一下,便想起
这么做除了激起常伯志的兽性以外,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还不如留下气力,
看有没有机会发难,甚或是关键时给他来上一下狠的也是好的。一想到此,忙深
吸一口气,忍着剌心的羞辱,把挣扎的本能硬压了下去;只是,在常赫志那么肆
无忌惮的侵犯和剌激下,身子却免不了地激烈颤抖了起来……。

  常赫志见霍青桐忍得浑身颤抖也没有什么猛烈动作,稍为一想便猜到原因,
心里暗笑道:「就怕你乱挣乱动,一时之间弄不了,现在这么正好!」嘴上更不
说破,一面大逞手足之慾,一面把她转成背向自己……。

  第九章百鬼夜行娇娃无力群魔无道(三)

  既然己背对着常赫志,便暂时没法令他缺个鼻子少块肉,霍青桐不禁有点失
望,然而,看不到那张狰狞的丑脸,却又让她的心里感到一丝庆幸。

  没给霍青桐任何喘息的机会,常赫志才把霍青桐转成背向自己,右手己急不
及待地从她的小衣下摆里伸了进去,一路直上,结结实实地抓住了她的左乳,并
用力地抓揉了起来……。与此同时,常赫志的左手,也伸进了霍青桐的的亵裤内,
手指夹住了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不住地揉弄……。当然,他的嘴巴并没有闲着,
不住地在她的粉颈上乱吻乱舔。

  受到常赫志这么於肆的、那么无礼的上下夹击,饶是心里早己有备,霍青桐
也被这一下弄得身心大震,一时间,她只觉得浑身发软、禁不住地只想坐倒,忙
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子,心里暗道:「霍青桐,你不能软弱!」。然而,身子虽
然好不容易强行控制住了,双脚却免不了地轻微发抖。

  常赫志的那一双魔手和嘴唇虽然如火般热烫,但在霍青桐的感觉上,却是比
冰雪还要冰泠,牠们移到她身上的哪个部位,哪个部位便泠得汗毛直竖、鸡皮疙
瘩大起……。

  摸着揉着,常赫志的手指突然动了,左手中指突然一勾一扣,猛地突入了霍
青桐那青嫩的花门之内。「呼!」霍青桐拙不及防,险些儿被这一记突袭弄得惊
叫失声,总算够镇定,硬生生地把那一声惊叫吞回肚内。

  这轻摸慢揉之际突然一扣的招数是常赫志惯用的技俩,不论是烈女还是荡女,
在这一招之下从无不失声惊叫或尖叫的,可说得上是万试万灵,从不失手,然而
用到霍青桐身上竟生例外,常赫志不得不配服她的镇静功夫之余,也生出要击溃
这个冰霜美人的念头。

  此念一生,常赫志双手的动作顿时加快,右手托住霍青桐玉乳不住揉弄,食、
中二指顺势轻逗乳尖上那一颗小小的红豆,右手中指猛扣,忽轻忽重地刮挖她的
玉门,而手掌和其它手指,则不住地在她那两片柔嫩的花瓣处乱揩乱磨……。一
时间,霍青桐被逗弄得既羞愧又耻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说不出的难受…
…。

  好一会儿,常赫志左右手终感到他希望中的变化;他的右手指尖,感到她玉
乳上那一颗红豆渐渐地变硬变大,最终挺立了起来,而左手的手指,则感到了来
自她玉洞内的微潮……。

  眼见成功在望,常赫志大感雀跃,把头凑近霍青桐的耳边,道:「还以为你
是个烈女,没想到只被老子这么一逗,便奶头也硬了,下面也湿了……,怎么样,
受不了了吧!」

  常赫志说得如此难听,霍青桐听得既羞又怒,牙痒痒的直想把他碎屍万段。
然而,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并不如他说得那般不堪,但总是有所反应。心
里不禁暗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怎地像个淫妇似的,忙咬牙死忍。只是这些变化
是女人的天赋,绝非人力所能控制,她只是没有性慾而己,又不是性泠感,被常
赫志这个老手挑逗了这么久,才生出那么一点反应,己算是反应迟钝了,又如何
能完全避免?银牙空自咬得吱吱作响,身体上的变化一时间却无法停止……。

  常赫志本希望把霍青桐逗得再湿一些後才占有她的,但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淫
语激醒了她,或是那己是她身体反应的极限,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逗来逗去又
是一会儿,除了刚开始时那一点进展,便再无寸进,反而他自己,却被那美妙温
润的手感逗得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又一会儿,常赫志连换数种手法,但霍青桐身体的反应仍然不大,进展甚微。
这时,常赫志淫兴高涨,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依依不舍地把双手从霍青桐的衣
裤内抽出,身子离开了她的身体……。

  一时间,霍青桐如释重负,忙深吸一口气,并努力镇定情绪。

  霍青桐不愧是天生的领袖之才,一口气才刚喘定,情绪己大致平静下来。听
到身後知悉悉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想是常赫志正在脱衣,忍不住回头一看,果不
其然,常赫志正在剥去身上的衣服。

  霍青桐回眸一瞥,不经意窥到常赫志那身精硕的肌肉,一根根又黑又硬地像
是铁枝一般,心里不禁一寒,暗道:「这畜生精力过人,我才破身不久,不知受
不受得了?」想着,心里另一把声音却道:「我是阿拉的女儿,我不能那么泄气,
一定要勇敢地面对才行!别忘记,喀丽丝还在家里等着我!」一想起香香公主,
霍青桐心里激奋了不少,那一丝恐惧也顿时消失了……。

  衣服脱光,常赫志卷土重来,热烫的身子一下子贴了过来,左手圈住霍青桐
的柳腰,右手便去解她小衣上的钮扣……。霍青桐并不想把气力浪费在徒然的挣
扎上,所以并没有怎么用力的抵抗,只有在开始时比较强烈地扭动了几下而己,
当常赫志加强了压制的力度以後,便不再和他作无谓的斗力,而任凭着他的肆意
侵犯……。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钮扣一颗接一颗的松开,而霍青桐的心也
越来越紧张,终於,所有的钮扣都被解开了,顿时,她那双白嫩娇美的乳峰,随
着她小衣的敞开,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的金黄的夕阳之中……。

  虽然霍青桐的反抗并不强烈,但有李沅芷前车之监的常赫志却丝毫不敢大意,
他蹲下身子,双手扣住她的双膝,两只大拇指用力猛按腿弯处的麻筋。霍青桐只
觉双脚一软,几乎便要跪倒。虽然咬牙苦撑了下来,双脚却己软软地难以发力。

  霍青桐回首怒瞪常赫志,可他这时正是意气风发的当儿,对她眼内的怒火视
而不见,笑道:「这可是为了你好,点了你的麻筋,我操得安心,自然可以使出
十二分力量,保证可以操得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说着,顺手解开了霍青桐
脚踝上的绳子。

  霍青桐见常赫志竟托大得敢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那里还会客气了?也不理
得腿上又酸又麻,绳子才刚解开,右脚脚踭一起,向後便踼……。

  「噗」的一声,常赫志肩膀中腿,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上一下。要知一但腿弯
的麻筋被点,除非是身怀三四十年以上内功的高深之士才可迅速回复,一般人的
话,半个时辰之内,双腿聚力只能达平常三成,一个时辰内,双腿聚力顶多只能
达平常六、七成。

  要知内功一道,靠的是勤修苦练,一点一滴地累积得来,半点侥幸不得,霍
青桐虽然天资聪敏,什么功夫都一学就懂,但在内功方面,却并不高深,麻筋一
但被点,就和一般人般无法迅速回复,纵是双脚都己经没有任何的束缚,也没有
足够的力量伤害像常赫志这样的功深之士,他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敢放心解开
她脚上的绳子。

  霍青桐一踼无效,不甘心地便要再踼,只是,常赫志己没给她再踼一次的机
会,双手抓住了她的亵裤往下便扯,霍青桐一惊,大腿本能地夹住。然而只靠一
双大腿的力量,如何能够抗得住常赫志的巨力?只一下,亵裤便被己被扯到脚踝,
一时间,霍青桐的下体己赤裸裸地没有任何遮盖……。

  常赫志站起身来,一手圈住霍青桐的胸口,一手圈住她的凤腰,而双脚,则
在她的两脚之间一插一分,刹那间,霍青桐双脚不由自主地被硬生生地分开,股
间一阵战栗间,一个又硬又烫的家伙,己剑及履及地、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的股
沟之间,并不断地滑动、再滑动……。顿时,当天在石洞里的屈辱感又重现眼前,
不同的是,常赫志的那东西,比起拉罕那个更大、更硬、也更烫……。

  霍青桐自知劫数难逃、躲避也没用,还不如咬牙死忍,便狠狠地咬着唇,对
那羞人的挑逗死活不理。那东西肆无忌惮,越动越有力、越动位置越低,渐渐地,
己触到了她那娇美的花瓣。感到了逼近眉睫的危险,霍青桐浑身一颤,玉臀不由
自主地向前一挪,顿时,那又硬又烫的家伙被这一挪滑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

  那东西回到原点後,又和之前一样,不紧不慢地,滑着近一点、滑着近一点
地卷土重来,一会儿,又再一次触到了她那娇美的花瓣,而霍青桐,又一次本能
挪动玉臀,避开那逼近眉睫的入侵……。

  如是者数次,霍青桐才感不对,勉强回头,看见常赫志一脸享受的样子,才
惊觉他根本在逗弄自己,心里顿时大恨,暗自咬牙闭眼,强逼着自己,不再闪避
那己临门待入的粗大肉棒……。

  正当霍青桐如待宰羔羊般等候常赫志屠刀临身那一刻时,耳中忽听到骆冰有
气无力地吟道:「啊!我……我不行了,我……啊……快……啊……!……我死
了……你弄死……啊!……我真的……要死了……啊……啊……!」那娇媚的声
音,越传越近,竟是向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随着声音渐近,骆冰的吟呻声却渐弱,喘息声和二人性器接触时发出的声音
反倒越来越强,到得後来,甚至连肉棒擦击淫水时的「噗嗞噗嗞」声也清晰可闻
……。

  两人明明还在干那羞人之事,怎么声音却越传越近?此事对霍青桐来说实在
太过诡异,虽然自身难保,仍忍不住睁眼往来声看去。却见常伯志双手托着骆冰
的雪臀,一步一步地己走到他们身前不到一丈之处……。

  随眼看去,骆冰浑身包裹在一层晶莹透亮的汗水之中,在夕阳的残照下,反
影出一弦妖艳异常的金色光芒,她雪白的双腿,扣住了常伯志的熊腰,她玉白的
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整个人,像是粘在他身上一般。与此同时,他那筋
肉虬结的粗大肉棒,却正正地插在她的玉洞里,随着每一步的起落,一下一下地、
准确地、充满了节奏地在她的玉洞里一进一出,而一抺抺雪白的泡沬,则随着那
大肉棒每一下的抽出,被带出她的玉洞……。

  骆冰忘形地呻吟着、浪叫着,声音虽然算不上尖锐高亢,但却是毫无任何顾
忌。这时,她己经完全地忘形了,虽然旁边还有其他人在看着,她却浑如不觉,
只是努力地迎合着常伯志的动作,不断地摇挺、摇挺……。

  霍青桐一个黄花闰女,几时见过这等淫秽的交合姿势?几时见过这等放浪形
骸的、赤裸裸的真人表演?才看一眼,己自羞赧难耐,一张俏脸禁不住地胀得通
红,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常赫志肉棒临门,却见不到霍青桐有所闪避,估计她己识穿了自己的意图,
又受到二人淫秽场面的剌激,便不再玩了,腰间用力之下,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楔
入霍青桐柔软紧窄的玉洞去……。

  常赫志虽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爽上天去,但霍青桐却是毫无性慾,玉洞内
汁稀水少,说不上什么润滑,常赫志的肉棒入门不过二寸,一阵乾涩紧窄己令滞
得牠寸步难行,咕哝道:「怎地又乾又紧得那么厉害!」,说完稍微调整了一下
姿势,便继续摧动着肉棒,向霍青桐玉洞的深处进发……。

  「……」随着一下接一下的裂痛,霍青桐感到常赫志那根壮硕的肉棒,一寸
一停、一寸一停地深入自己的体内,就像一场无止无尽的恶梦,那种带着屈辱的
痛楚,比之她被福康安污辱时的痛苦,更深刻百倍…………刹那间,她好想狂呼
──为自己所遭到的痛苦、她好想痛哭──为自己所受到的污辱、她好想叫骂─
─为自己那不幸的命运。然而,她却不能──为了自己的不屈、为了自己的尊严,
也为了不想让常赫志如愿。

  常赫志肉棒到底,没有多作停留,便开始抽送。他本以为用不了多久,霍青
桐的玉洞便会被他的攻势弄得湿润起来,然而接连抽动了二十来下,她玉洞里的
情况却未见惊喜,不但没起湿润起来,连原来被挑起的那一点点微湿,像也不能
保持,老牛破车得抽动得十分不顺……。

  常赫志不甚服气,提气加力又再连抽十数下,然而感觉依旧,眼见哥哥和骆
冰玩得如痴如醉,自己却如老鼠拉龟般无从入手,一时间禁不住有点发急,不耐
地道:「好!既然这里一时湿不起来,我便找个容易湿的地方!」说完,伸手点
了她的颊车穴,并顺手「咔!」的一下,错开她的牙关……。

  常赫志的动作又快又狠,霍青桐只觉一麻一痛间,牙关己又痛又软地无法合
起……。

  常赫志猛地抽出肉棒,转到霍青桐身前,双手按住她的香肩下压,要把她按
得跪倒。霍青桐一时之间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但总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他
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身前,一但跪倒,那不文之物不就在自己面前了吗?想着便
待发力硬抗……。

  然而腿上软筋穴被点,霍青桐便想硬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常赫志手上
力度不变,只一下便把她压得跪坐在地下,顿时,那硬梆梆、红通通的粗大肉棒,
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常赫志双手一合,捧住了霍青桐的螓首,便向胯下压去。这时,霍青桐就是
再蠢,也想到那是什么了。她毕竟是个尊贵的公主,又是个才刚破身的处子,这
等羞人之事,纵是曾听周绮说过,一时间又如何接受得了?羞惊之下,扭头便待
避开,然而常赫志手上的力度惊人,死死地定住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向那硕大的
肉棒压去……。

  霍青桐只觉得一阵酸臭冲鼻而入,唇上一阵烫热间,常赫志那硬梆梆、恶狠
狠的粗大肉棒己顶到了她的嘴边。若是平常,霍青桐定必一口狠狠咬下,但这时
她颊车穴被点、牙关被错开,别说狠狠咬下,就是要合紧牙关,也是有所不能。
一时间,聪明泠静如霍青桐,也被这一记弄得方寸大乱,呆住了不知所措,只是
本能地、尽力地合紧双唇,不让那恶物侵入她的嘴里。

  常赫志欺霍青桐的牙关无法合上,大肉棒有恃无恐地一点一点地顶开她的嘴
唇,慢慢地钻入她的嘴里……。

  恶物入嘴,酸臭更甚,霍青桐终於清醒过来,她拼命地想扭头躲避,然而常
赫志的双手犹如铁钳,制得她半分也动不了。转眼间,肉棒入嘴己近一寸,霍青
桐眼见避不了,一狠心,乾脆不避了,用尽牙力,大口咬下……。

  可惜天不从人愿,相对霍青桐那酸痛无力的牙关,常赫志那粗大的肉棒,坚
硬得就像是玄铁打造似的,不但没能咬动半分,反而被牠趁机深入了几寸。转眼
间,那硕大的肉棒越渐深入,己塞满了她的嘴巴……。

  大肉棒塞满了霍青桐的嘴巴後,不见稍停,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
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

  霍青桐喉咙被堵,一口气顿时透不过来,嘴里口水积聚,想吞也吞不下、胃
里酸水翻腾,想吐却又吐不出,一时间,只觉胸口胀闷之极,难受欲死……。幸
好,没堵上多久,那大肉棒便从她的喉咙退了出去,虽然嘴巴仍被塞得满满的,
但用鼻子呼吸,总算能喘上那么一口小气……。

  好景不常,霍青桐好不容易才把呼吸调好,还未吸上第二口气,常赫志的大
肉棒便己重临,再一次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
她的咽喉里去,更有甚者,还开始抽动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蹂躏着霍青桐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同时,
常赫志胯下那丛粗乱的阴毛,也随着肉棒的进出,有一下没一下地堵住她的鼻孔
……。这种情况下,没有口交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吸,只有在那肉棒稍退那
一刹那,本能地吸上一小口气,只是,那一小口气并不济事,渐渐地,她只觉脑
里金星乱闪、眼前开始模糊……。

  就在霍青桐就要昏过前的一刻,「波」的一声,常赫志抽出了他粗大肉棒,
看了看上面那满沾着的香唾,满意地一笑──他之所以强操霍青桐的嘴巴,主要
是狠狠地羞辱挫折一下这个高傲的美女,并借她的唾液把肉棒弄湿,好方便之後
的操弄,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期望;要知这毕竟不是正常的口交,她的嘴巴只是无
法合上而不是主动张开的,所以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之际,难免会被牙齿刮到,
这虽然不致於受到什么损伤,但那话儿毕竟是脆弱之物,这一下一下地刮得多了,
难免生痛,自然也难得快感。这时既然目的己达,如何还肯浪费情绪和时间?

  常赫志转回霍青桐的身後,双腿插到她的腿间分开,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一
手扶着肉棒,硬向她的玉穴里挤去。这时,霍青桐闭气过久,没有昏死过去己是
够强的了,一时间如何能有什么反应?除了不住的乾呕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
能浑身发软地任他摆布……。

  第九章百鬼夜行娇娃无力群魔无道(四)

  粗大的肉棒再次进入霍青桐的玉穴里,仍是紧窄得要命,虽然有了她口水的
滋润,比之之前的寸步难行己容易不少,但尽管如此,过程仍是十分艰辛,每一
下的前进,彷佛都遇到障碍。好不容易到达穴底,常赫志自知光靠口水支持不了
多久,必须尽快挑起她身体本能的情慾才行,不敢多作停留,只是在她的玉穴底
一点一旋,便即後退……。

  那粗大肉棒的退後,对霍青桐来说,比之进入的时候更为可怕,因为这时肉
壁和肉棒己密接得像是一体生成似的,只是一点点的退後,龟头上那一圈锋利的
錂角,便像是倒钓似的,钓得她的肉壁疼痛不己,不自觉地,她的脑海中浮起了
钓鱼时的情境;常赫志的肉棒是钓,而她,则是被钓住了的鱼,挣扎也不是、不
挣扎也不是……。

  当肉棒抽到只剩龟头留在霍青桐体内时,常赫志熊腰加力,肉棒慢慢地又剌
了回去,就这样,那粗大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在霍青桐的玉穴里
抽送了起来……。

  经过一轮近百下的抽送,常赫志的努力终於得到了回报:先是抽送的越来越
顺畅,显是霍青桐的玉穴终於不堪骚扰地渗出淫水,再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想是正在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然而正常人的身体状况就是如此,缺口一
但打开,心里就是再泠静、情绪就是再镇定,也是无法回头的……。

  看着霍青桐微微颤动的玉背,感觉着她肉穴里的鲜嫩紧窄,常赫志爽得暗呼
一口气:这么多的心力,总算花得不冤……。因为就在就开始湿了的这个当儿,
才显出她玉穴的好处来;她的玉穴,比起他之前所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紧窄,
虽然抽送己渐见顺畅,但肉棒一进一出之间,却并不比之前轻松多少,因为她玉
穴里那一层层嫩肉,紧紧地黏粘着、刮削着牠,那紧贴的程度,甚至让他可以透
过肉棒,感受到她颤抖的频率……。一时间,他只觉自己像是在泥泞之中行走一
般,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胶着、粘往,然而,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美好,令他恨不
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再来数十下,霍青桐的身子颤抖得更是厉害了,显是正在极力强忍身体所生
出的反应,常赫志看在眼里,只觉说不出的诱惑,刹那间,他只觉慾火如潮,再
也忍不住了,运气一转,向肉棒冲去……。

  霍青桐只觉体内那根凶器的热度忽然大增,而那她那本己被撑得满胀无比的
玉壁忽然变得越来越紧,直要被撑破似的,忍不住回头向他看去,却见他正似笑
非笑地看着自己,神色之中,带着莫名的奸滑……。

  看到霍青桐难受的样子,常赫志更是兴奋,粗大了整整一圈的肉棒死命的往
前一顶,那火辣辣的龟头顿时狠撞上了她的玉壼底……,「唔!」霍青桐虽己死
死地咬住了牙关,但这一下来得实在太凶太猛,喉头一颤间,始终忍不住闷哼出
声……。

  常赫志见效果惊人,大是兴奋,更是用力地抽送了起来,可怜霍青桐被插得
泠汗直流,恨不得就此死去,从此万事不知……。

  然而,不但常赫志不放过她,连在旁边和骆冰交欢正酣的常伯志,也不想放
过她,同样换成了女前男後的他,顶着骆冰,一面干着,一面跪行到了霍青桐的
正前方。常伯志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胯下和双手同时一紧,把霍青桐的身子拉
得更挺……。常伯志将骆冰的身子贴近霍青桐的身子,左手仍搓弄着骆冰那白腻
腻的柔嫩乳房,右手却往前直伸,抓住了霍青桐的左乳,不住搓揉挑逗……。

  这个场面,在李沅芷还在的时候己见过不下十余次,骆冰自然知道下一步是
什么,右手本能地己抓住了自己那白腻腻的柔嫩乳房不住搓揉,左手下探,己轻
车熟路地找到了常伯志和霍青桐身体的交接之处,不断地磨擦、扰动……。

  一时间,霍青桐被三人弄得又羞、又急、又酸、又痛,待要低头狠咬骆冰的
肩膀,下巴却被常赫志适时地从後伸手抓住,半点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任由三
人鱼肉……。

  那边厢,那三个待卫互相配合着去脱周绮的衣服,开始时,她还拼命地挣扎,
不想让三人轻易如愿。但只是一会儿,在眼见霍青桐终於劫数难逃、骆冰又变得
那么淫荡後,失望的情绪令她的意志大为消沉,只一下子,她的抵抗动作便软弱
了起来,除了本能的挣动外,便只是几下无济於事的避让,三人见机不可失,忙
加紧动作,只三扒两拨便己把她剥得光光……。

  三人剥光了周绮後,见她反抗不烈,又自恃人多,乾脆连她手臂和脚上的绳
子都解掉了,只留下手腕处的未解。

  其中一人看起来比较资深,直接跪到了周绮两腿之间,另外两人一个跪到周
绮的背的双手一个抓脚地帮着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

  中间那人左手捞住周绮的大腿,右手扶住肉棒,不住地在她的蜜唇上揩擦…
…。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无奈久经雨露的成熟肉体对男女间肉慾欢悦己是入迷
己深,丝毫不受她意志的影响,只是十数下便不行了,蜜唇间晶光闪动,淫水己
开始缓缓流出。

  那人多天未尝肉味,早己忍得不行了,见周绮的蜜穴己湿,便不再等了,肉
棒一挺便插了进去……。

  肉棒入体,快感不由自主地随之袭来,刹那间,周绮只觉从心里到身体说不
出的无力,哀哀地轻吟了一声,手脚只稍稍地挣了一挣,便放弃了抵抗,由着他
去了。那人见她如此顺从,如何还会客气?腰身挺动,开始迅速地抽送了起来…
…。

  就这样,在这五十尺见方的地方,三个风情各异的美丽女子,正以三种不同
的心情,承受着几乎同样猛烈的攻击……。

  过了不知多久,骆冰己先受不了,翘起玉臀就是一阵猛烈的摇挺,常伯志只
觉阵阵快感如潮袭来,腰间又酸又麻,精关眼看便要失守。换在平时,就这么射
出来也没什么,然而身旁还有个渴望己久的霍青桐,这当儿可不想那么容易便完
事,忙死死地咬牙忍住……。

  常伯志忍得住,骆冰却忍不住了,就在一阵夹杂着哀叫的抽搐中,无力地软
倒在常伯志怀里,不住娇喘……。

  好一会儿,骆冰才缓过一口气来,咬唇对常伯志道:「你这死人,是不是吃
了药,怎么……怎么刚才突然变得又大又硬了?」

  常伯志心里暗笑,装蒜道:「我向来都是这样的,那有变大?你怕是记错了
吧!」

  骆冰不禁回想起刚才那淫秽的情状,顿时羞红上脸,忙用力摇头道:「不是
的,你……以前没有那么厉害的!」

  常伯志道:「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

  骆冰闻言脸色一寒,泠道:「哼!狗嘴长不出象牙!」说完,见常伯志脸现
惶恐,不禁掩口失笑,得意地道:「怎么?吃醋了?」

  常伯志装怒道:「好哇!竟吓起老子来了!」说完,伸手便去呵骆冰的痒。
骆冰身在常伯志怀中,无处可逃,顿时被呵得花枝乱颤,忙开口求饶。

  常伯志停手道:「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吓我!快说!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
何?」骆冰娇喘不定,过了老半天,才道:「福康安虽然也弄得人家舒服,却没
有你那么厉害,好像都不会累的,弄得人家浑身的骨头几乎都要散了似的!」说
完,眼角往常伯志胯下一瞟。

  两人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虽然正被常赫志操弄得死去活来、浑身酸痛
无力的当儿,霍青桐仍是无法忍受,模模糊糊地骂道:「骆冰……你……你这…
…淫妇……你无耻……你……呃……!」然而好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顿时被
常赫志瞧到空子,趁机给她一记狠的,顿时顶得她闷哼出声。

  骆冰姘上了杀夫仇人、为了情夫出卖姐妹,甚至帮着他们淫辱姐妹都是事实,
俗语说「崩口人忌崩口碗」,这事情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条剌,轻易动不得的,何
况就这面当面地责骂?闻言先是羞惭,之後怒气上冲,瞪了霍青桐一眼,转向常
伯志道:「六哥,我己经没力服待你了,既然桐妹妹还有力气骂人,你乾脆一并
上去好了,我给你们鼓劲!」

  常伯志闻言如聆天音,忍不住喜上眉梢,但道:「既然四嫂有令,我们兄弟
自然全力以赴!」说着放开了骆冰,站起身来。常赫志见状甚喜,笑道:「这贱
人惹怒了四嫂,我们兄弟两就操她个狠的,给你消消气,老二,你要操她哪里?
前面还是後面?」」未待常伯志回答,骆冰己先自开口,道:「五哥,你来弄她
的後面吧!来,我来帮你!」说着,双手搂住她的纤腰向上一带,「波」的一声
暗响,那粗大肉棒一下子从霍青桐玉穴里拔了出来,带着几丝妖异的光芒……。

  常赫志有骆冰帮助,乐得轻松,躺倒在地,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控住霍青桐
的凤腰,这时常伯志也出手了,帮着骆冰硬按住霍青桐……。三人合力,霍青桐
就是要反抗的也不容易,何况她并未打算虚耗珍贵的体力,所以只稍为挣动後便
任由他们她摆成下身跨跪、上身躺卧在常赫志身上的姿势,混不知危机的来临…
…。

  姿势一但摆定,骆冰抢先出手,趴到霍青桐和常赫志的双腿之间,双手分开
霍青桐那两片玉白的臀肉,顿时,那神秘的菊花蕾便无无挡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

  左手扶着肉棒,顺着骆冰的指示,摸索地移到霍青桐的菊花洞口上,并开始
不住地磨蹭……。

  之前,霍青桐还以为他们说的操後面只是从後而入,从没想到是肛交,这当
儿菊门被扰,饶是她一向多么泠静,也早有被污辱的心理准备,也惊慌了起来,
一声不由自主的惊叫後,鼓起余力,拼命地扭动凤腰,想要逃避那可怕的侵犯…
…。然而她躺在常赫志身上,一双小腿和双手皆被反曲在後,身子又被常伯志按
住,无论怎么发力,也逃不开去……。

  三人不料霍青桐的反应会突然变得那么大,一时间都吓了一跳。

  半晌才回过神来,三人都被霍青桐的反应剌激得情绪高涨、兴奋异常,不约
而同地出手:常伯志定住她的上身,骆冰住她的腰身,而常赫志则瞧准个机会,
大肉棒死命地往上一顶……。

  「唔!」霍青桐只觉肛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可怕裂痛,那可怕的程度,是
她生平未经的,如怒潮、如狂涛,冲得她浑身一阵抖,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

  虽然龟头上还有一些淫液,但那实在是硕大了,才进去一点,便被菊门那一
圈嫩肉得死死的,无法再进,骆冰见常赫志始终不能得手,探手到霍青桐的身下,
手指在她的玉穴里挑出一淫水,轻柔地抺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和她的菊花蕾上……。

  数度硬闯之下,那硕大的龟头终有一半插进了霍青桐的菊洞之内,而就在这
时,她那己到了延伸极限的菊花蕾,终顶不住而被硬生生地撑裂了,一缕娇红似
火的鲜血,从破口中缓缓渗出……。

  裂痛传至,霍青桐惊慌更甚,然而到了这个田地,一切都己经太迟了,骆冰
一手扶住常赫志的肉棒,一手带着她的身子往下猛地一压、再压……。刹那间,
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猛地破开了霍青桐的菊花蕾,狠狠地突入了她的菊洞之中……。

  这一记比之之前的一记更狠上百倍,痛楚何止千倍,霍青桐浑身猛烈地抽搐
了起来,她看不到骆冰和常赫志,只有怨毒地看着常伯志,骂道:「你们……你
们不得好死!!」。

  面对着霍青桐怨毒无比的眼神,饶是常伯志久经风浪,心里也不禁有点发泠,
强装轻松地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可要先下手为强了!」说完,转向骆冰道:
「四嫂,换我来吧!」

  骆冰让到一旁,常伯志跪到了她原来的位置上,贴上了霍青桐的身子,下身
熟练的挺动了几下,那粗大的肉棒便找到了她的玉洞所在,稍为用力一顶,便顶
开了她的玉门,缓缓地向她身体的深处进发……。

  霍青桐菊门被裂,火辣辣的裂痛至今仍是一阵一阵,相比於此,另一根肉棒
的入体,己算不了什么……。

  终於,壮硕的肉棒到底了,不过,那却不是恶梦的完结,而只是开始……。

  在摆好了进攻态势以後,常赫志首先发难:他屏住了气,缓缓地抽回肉棒;
随着一声沉吼,那巨硕的肉棒猛然急冲、一插到底,直要顶进霍青桐的肚子里去
……。

  虽说心里早己有备,但才被开苞的细嫩菊洞被这么死命地破开,就算她霍青
桐是个铁人,也是难以承受,浑身顿时忍不住地一阵抽搐,鼻腔里不由自主地发
出一声沉沉的闷哼。

  常赫志一插到底,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回去……;隔着那层被两人硕大
肉棒撑得死紧的薄薄肉璧,常伯志感到他的龟头刚与常赫志的龟头交错而过,心
里忍不住地一阵激荡,默念两下後,屁股猛地用力,向下狠狠一插……。

  霍青桐刚才被常赫志顶到了嗓子眼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玉穴一痛间,便
被常伯志这几尽全力一插噎了回去,眼前顿时金星乱飞,如果不是身子够结实,
定会就这么昏倒过去,但偏生她底子深厚、气脉悠长,并没有昏过去。现实是残
酷的,她既然没有昏倒过去,便要感受更重更猛的冲击……。

  不容霍青桐有所喘息,常伯志的肉棒一送尽根,便抽了回去,而几乎是同时
的,常赫志的肉棒又插了回来,一插到底……。

  就这样,常氏兄弟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断奸辱着这夹在他们之间的可怜美女,
你进我退、此去彼来,两根粗硕的肉棒不断地蹂躏她那两个娇嫩的洞穴……。

  遭受如此猛烈的前後夹击,霍青桐被蹂躏得浑身发抖、双眼反白,首次生出
自己会撑不下去的念头……。之前,她一直都认为被福康安污辱的经历,是一场
恶梦,但这时,她知道她错了,因为和这一刻的情况相比,那个时候,连睡着都
算不上……。

  「呃!」终於,她不行了,在某一波剧烈的裂痛来临的时候,她只觉眼前一
黑,便昏死了过去……。

  「呃!」菊洞里的一阵剌痛,把霍青桐从沉沉的昏睡中激醒了过来,她本能
地移动身子,但下体的两个洞只是这么稍为一动便同时剧疼难当、无力为继,如
果不是遍体的酸楚疼痛,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就在这时,菊洞里又是
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睁开眼睛,只见周遭火光晃动、天上星光灿烂,说不出的凄
美……。

  霍青桐硬硬地把头转向左边,却见自己正处身一堆将熄的篝火旁,隔着火堆,
周绮正浑身赤裸地趴跪在地上,在她的身後,常伯志正滴着汗地、卖力地抽送着
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而她的周围,七八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正或站或坐地看
着他的表演……。

  霍青桐硬硬地、不自觉地把头转向右边,却见常赫志正搂着骆冰调笑,而在
他们的旁边,近二十个一脸冲动的、浑身精赤的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

  一时间,霍青桐完完全全地清醒了,昏迷前的情境全都在脑海浮起,就在这
时,一个陌生的家伙一面兴奋地叫着:「她醒了,哈哈!终於醒了!」,一面趴
到了她的身上,同时,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真主……!」她心里哀叫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本帖最后由 senglin08 于 2010-8-29 02: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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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走投无路侠女舍已以身啖魔(一)

  与霍青桐分手之后,李沅芷和香香公主带着二十几个族人乔装成贩茶的商人,
西返回疆;这一次她们一反常例,并不走陕甘到回疆这一条快路,而是先北上蒙
古,然后再转向西行,这样,路途虽然远了最少三分之一,却可以避开大部分的
朝廷关卡,不但如此,由於沿途大部份都是没有什么人烟的草原和荒野,所以这
无形中也可以避开朝廷为数众多的耳目。

  二十几天后,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一路无事地进入了蒙古腹地,这天下午,
她们来到了一条河边,离霍青桐与救兵约好会合的地方相距只有不到三天的路程,
就在他们准备加紧赶路的时候,突然间风云变色、气温骤降。她们领队阿密特看
了一下天色后,判定大雨暴快要来了,无可奈何之下,她们只好赶紧把人马集中
到附近一坐山丘之下的避风处,紮帐搭营。

  趁众人在搭营的时候,李沅芷和阿密特一起,走到河边的一个山丘上看地势。

  到了丘顶,两人极目望去,只见前方一片平坦,缀满了各色野花的草原直延
天边,配上那黑沈沈得像是正在压下来似的乌云,景色雄伟壮丽之极;阿密特是
看惯了的,还没什么,李沅芷长居江南,几时见过这等景色,顿时看得目定口呆。

  看着看着,李沅芷突然听到一阵从山的那头传来的人声马嘶声。她走前几步,
向来声处看去,却见山丘下的另一方,有一队人马正顺着山脚向她们的营地走去。

  李沅芷见状,顿时大为紧张,心想莫不是朝廷派来的追兵?忙转头向阿密特
道:「这些不知是些什么人,说不定会是朝廷的官兵,快!我去拖住他们,你赶
紧去通知大夥儿戒备!」说完,纵身向那群人跑去,阿密特不敢怠慢,转身也向
营地跑去……。

  李沅芷一步三跳,迅速向来人们奔去,开始时,双方距离尚远,那群人对李
沅芷的逼近无甚所觉,仍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后来不知谁发现了有人从山上向己
方沖来,便都纷纷停下来,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李沅芷见他们停了下来,心中
甚喜,一面减慢速度,一面凝足目力向他们看去……,渐渐地,形像越见清晰:
那群人都是清一色的剽悍汉子,大概有三十七、八人,每人都牵着两、三匹马,
看起来像是专抓野马的捕马人。

  再走近一点,李沅芷赫然发现领头一人甚是眼熟:他身穿蒙古装束,一件羊
皮袍翻出半截,身形举止,显得异常剽悍。转念一想,便记起此人是关东六魔仅
存的一人──哈合台。

  这时,哈合台显然也认出了李沅芷,一面用力地向她挥手示意,一面策马向
她奔来。

  李沅芷知道哈合台为人老实,而且与余鱼同交好,见来人是他,顿时放下心
来,含笑招呼道:「哈大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哈合台笑道:「李姑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对了,
余兄弟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提起余鱼同,李沅芷心中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忙强忍住,道:「他已
经死了!」

  哈合台闻言一惊,道:「死了?怎么死的?」

  李沅芷恨道:「他……他被小人暗算死的!」

  哈合台不相信地摇头道:「余兄弟武功又高、人又聪明,怎能被暗算?」

  李沅芷正待回答,却见一个人策马过来,她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此事,转口
道:「哈大哥,你的人来找你了!」

  哈合台转头看了来人一眼,回头道:「他是我的侄儿,叫顾友!」说话间,
那人渐行渐近,李沅芷抬眼看去,只见来人是个青年,身形魁伟,一张脸全都是
黑漆漆的鬍鬚碴子,身形动作看起来甚是眼熟,彷佛在那里见过?正待问哈合台,
那顾友己来到两人身旁,一面向李沅芷点头示好,一面向哈合台道:「老叔,天
色很不好,我们还是快去营地立帐吧!」

  哈合台点头道:「那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顾友应声回马而去。

  哈合台回头向李沅芷道:「李姑娘,大暴雨马上就来了,我们要先到这山后
紮营,我看你也不要再走了,我把我的帐幕让给你,等暴雨过了再说吧,草原上
的暴雨是很可怕的!」

  李沅芷见哈合台一脸热心,甚觉感动,道:「不用客气了哈大哥,我是和一
些好朋友同来的,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后开始立帐了,这会儿应该
都弄好了!」

  哈合台道:「那就好!我们快走吧!」言罢跳下马来,和李沅芷并肩向大队
走去。

  走着走着,李沅芷有些不太放心,问道:「哈大哥,你以前都是不带手下的,
怎样现在却有那么多人跟着你?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营生?」

  哈合台嘴巴张了几下,神色懢尬、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不瞒你说,
我们现在主要是捕些野马去卖……,偶而也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李沅芷闻言一
惊,道:「你去做强盗了?」

  哈合台闻言,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期期呐呐地道:「你不知道,在这地方
生活……,很不容易的……,只靠一样生计的话是不行的……,而且……我们也
只是抢些富人,又不伤人命!」

  李沅芷见他面容憔悴,脸上的绉纹纵棋交错,比之昔日所见,竟老了不少,
想来这几年的生活定然甚苦,心中不忍,柔声安慰道:「其实这事情……,也没
什么,只要对得起良心就好!」

  哈合台似是不想多谈此事,话风一转道:「对了!刚才还没说完,余兄弟怎
么被暗算的?」

  李沅芷应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叛变了,当了朝廷的……奴才,趁他不
注意的时候,打死了他!」想起了曾在朝廷当过官的父亲,那「走狗」二字便缩
回了肚内。

  哈合台追问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那不是余兄弟的义兄吗?怎么会是
这样的?」提起当日的细节,李沅芷顿时哑口无言;要知道余鱼同被杀一事,内
情异常複杂,不但牵涉到红花会的声誉、余鱼同的人格,还关系到骆冰和自己贞
操和隐私,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哈合台为人鲁直,没注意到李沅芷面有难色,见她不回答,便再追问,李沅
芷见他那么热心,不忍拒绝,除了隐起余鱼同、骆冰和自己之间那一段以外,把
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说着说着,天上猛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把李沅芷的话硬生生地打段,
余声尚未止憩,附近忽传来一阵「劈呖啪拉!」的巨响,哈合台叫了一声不好,
翻身上马,然后向李沅芷伸手道:「快上来,是大冰雹!」

  就在这时,李沅芷肩上一痛,己被一个物事撃中,她举头往上看去,只见一
颗颗的卵大的冰雹满天飞洒。就在那一瞬间,又有几颗冰雹击中了她;那些冰雹
颗料又大,落势又急,虽然她有气劲护体,打在身上也不至受伤,但吃上一记却
也十分疼痛;面对着大自然的无穷威力,李沅芷不禁心生畏惧,心中一急,也顾
不上男女授授不亲了,轻轻一跃,跳坐到哈合台背后。

  哈合台见李沅芷已经上马,忙喊了一声「抓稳!要走了!」,掦手在马腿上
就是一鞭,那马吃痛,放开四蹄如飞般向前急冲……。李沅芷才刚上马,不及稳
定身形,一惊之下双手本能前伸,搂住了哈合台的熊腰……。

  哈合台久不近女色,被李沅芷这么一搂,只觉一阵温软肉感伴着阵阵女儿幽
香急袭而来,顿时绮念丛生,欲火大盛……。李沅芷惊魂甫定,才发现自己搂住
了哈合台,本待立刻松开,但见他好像毫无所觉的样子,自己这么一紧张,反而
落了行迹……想到此处,心下稍定,只放轻了力度,却没有松开扶住哈合台的双
手。

  转到山后,李沅芷远远见到己方的人己搭好营帐,而顾友他们一个也不见,
相信己被阿密特招呼到帐营里面躲雹去了。

  这时,阿密特正和香香公主正站在帐口,香香公主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哈合
台,顿时十分雀跃,要阿密特去接他们过来;要知道她和哈合台曾在沙漠里一同
遇险,几乎葬身狼腹,可以算得上是难友,虽然他因顾金标的事跟霍青桐结怨颇
深,但她心存赤子、胸无城府,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阿密特本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香香公主见外人的,但既他不知哈合台和霍青桐
之间的恩怨,又见到李沅芷和哈合台共乘一马而来,关系显然非比一般,再加上
香香公主不断催促,便不再坚持,飞身出去相迎。

  哈、李二人才刚下了马,便见到阿密特向他们招手,两人狼狈地跟着他往香
香公主的帐篷沖去。

  两人跟着阿密特沖进帐内,哈合台只觉一阵清爽之极的香气扑鼻而来,定睛
看去,却见一个绝世美女俏生生地站在帐内。香香公主见到哈合台呆呆的狼狈相,
十分有趣,不禁抿嘴一笑,道:「大个子!你不认得我了吗?」。

  哈合台想不到在此地见到香香公主,闻言呆了一呆,道:「当然认得,你是
香香公主!」他拙於言词,说完这句后,便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李沅芷深知霍青桐和哈合台之间的恩怨,本不想让他知道香香公主在这里的,
不料阿密特竟会把他们引到香香公主的帐中,不禁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
「喀丽斯,哈大哥才刚停下来,你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哈合台虽是个直性子,
但为人并不算笨,见李沅芷这样说,也知道她们有私话要说,点头道:「那好!

  等我安顿好再说吧!」

  待哈合台走后,李沅芷便把和哈合台相遇的情况给香香公主和阿密特说了,
阿密特听到哈合台和霍青桐有仇,大为后悔,担心道:「那他会不会对公主不利?」。

  李沅芷虽然也有点担心,但见他愁眉苦脸的,不忍让他太过悔疚,笑着安慰
他道:「那倒不会,他这人还算光明磊落,不是做这样的事的人!」阿密特闻言,
才稍为放下心来。

  哈合台回到帐后,顾友把他拉到一边,问道:「老叔!你去那里了,怎么这
时才来?」哈合台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顾友听完,脸上顿时恨意大作,道:
「老天有眼,把霍青桐的妹子给我送来了!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先在她
妹子身上讨点利息!」

  哈合台闻言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霍青桐和我们有仇,那我们就去找她,
跟她妹子有什么关系?」

  顾友闻言泠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没找过,但还不是找来找去找不到?

  再说,就算让我们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手下那么多,怎肯跟我们公平决斗?」
哈合台一时语塞,顾友见他无言以对,续道:「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只要扣起她
妹子,便不愁她不来!」

  哈合台呆了半晌,摇头道:「扣不了的!她们人数不少,打起来的话我们可
佔不到什么便宜!」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要和她们决斗,怕她们人多怎地?只要
探清楚她们那边的夜防,然后来个偷袭,凭兄弟们的能耐,还能不手到拿来?」

  哈合台闻言摇头道:「不行!她们把当我们朋友才不防着我们,我们却偷袭
她们,这么做太不够英雄了!」;要知关东六魔的死,除了焦文期以外,几乎都
和霍青桐有关,所以哈合台因此对她含恨甚深,发誓要向她报复。然而他是个爽
直的人,虽然深仇不能不报,但因此而要向一个弱小女子下手,又觉得不太能下
得了手。

  顾友见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泠不热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
们四家人这当儿都还好好的,怎能当上马贼?既然我们已经是马贼了,又能算得
上什么英雄?」这一句如利剑般直剌入心,哈合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半晌说
不出话来。

  原来当年关东六魔纵横关外,结下了不少仇家,但他们武功既高,手段又辣,
所以无人敢上门寻仇。自从听得五魔在中原先后被杀后,昔日仇家胆子的都大了
起来,纷纷找上门来,哈合台独力难支,只有带着义兄弟们的家人逃到蒙古躲避。

  然而,仇家们并不放过他们,千里追杀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个当马贼首领
的朋友,才得以倖免,最后,得以倖免的也只有他和顾友两叔侄而已,其他人都
在追杀中被杀死了。就这样,他们叔侄无家可归,只有加入马贼的行列。后来,
马贼首领在一次买卖中被杀,而哈合台武功高强、又有个狡猾机智的侄儿支持他,
便自然地成为了马贼的首领。这事一直是哈合台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顿时勾
起了他对霍青桐的涛天怒火,心头一热,便待点头答应。然而,偷袭暗算又实在
和他的性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张了几张,那「好」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顾友只看哈合台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己然生效,软声道:「老叔,
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话,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报
不了了!」哈合台听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了众人对他的种种好处,
顿时再无顾忌,点头答应。

  顾友见哈合台终於点头,大喜过望,道:「那香香公主号称回疆第一美人,
等我们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哈合台闻言不快道:「你胡说!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又怀了孕,我们
怎能做这个,弄死了可是一屍两命的!」顾友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太过坚持,转
换话题道:「好!好!我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老叔,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妞是什么
来路?」

  哈合台道:「她叫李沅芷,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女人,怎么?你别是想动她
的主意吧?」言罢,看到顾友己是答案的一脸淫笑,忙道:「喂!其他人随你怎
么样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乱来!」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让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
人也不让碰,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碰?那就那几丫头?大夥可是都有个多月没碰过
女人了!那几个丫头连皮带肉给他们吞下去也不够!再说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只要是男人的话,又有谁能不动心?就算我肯放过她,其他兄弟怎么肯放过她?

  他们要一哄而上的话,我可拦不住!」说着,见哈合台神色有异,心中若有
所悟,试探着道:「老叔你不想我们碰她,莫不是您对她有兴趣?别是您想自个
儿独佔吧!」

  哈合台闻言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什么?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顾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那个红花会十四当
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个余鱼同吗?您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只能算认识罢了,算
是那门子的好朋友?哼!红花会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
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就算没有直接参予杀害他们,却也脱不了关系,仇深情浅,
真要算起来,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还是大仇人呢!」

  言罢续道:「再说那个什么李沅芷,我虽然不认识她,却也知道她做过的事,
您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几乎被
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说过,那次如果不是大伯发现那药里有问题,你们三兄
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后不把她里里外外地操个
遍,以报当日毒害之仇才怪!还说什么朋友的什么妻的?」

  哈合台闻言,本想出言驳斥,但嘴巴是张开了,却找不什么可以反驳顾友的
话,同时,脑中不知怎地,竟浮现出李沅芷在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更让他尴尬
的,是胯下的肉棒也因而猛跳了起来;他直肠直肚的老粗一个,心中一但存有此
念,严词正义便说不出口,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神色既是扭捏,又是尴尬。

  顾友见哈合台面红耳赤、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猜到他己被自己说动了,
向他神秘地一笑,道:「她是红花会的人,也算是我们的仇人,如果被我们抓到
了的话,就是我们的俘虏、战利品,就是拿来玩玩,又有什么问题?我说啊!只
要抱着为兄弟报仇的心去行事,又怕什么她丈夫和您那一点点的交情?」

  哈合台的脑筋本就不太灵光,被顾友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没了主意,再看顾
友一脸渴望之色,一歎道:「我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做就做吧!」

  顾友大获全胜,得意地回头向众人拍手道:「来!大夥过来,我们谈谈正事
……」哈合台见众人一付兴高彩烈的样子,心中十分矛盾,呆了半晌,走到了一
旁倒头睡下。

  不久,冰雹暂时停了下来,哈合台的手下人便趁这个时候安营搭帐。这时,
天色已经变得十分灰暗了,顾友怕哈合台不懂作伪,被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看出不
妥,没敢让他同去,只领着几个手下带了些食物和礼品去拜访。然而,李沅芷见
哈合台没去,心中戒备稍增,也不亲自接见,只让阿密特代为接待;顾友虽然始
终无法见到闻名以久的香香公主一面,但此行主要目的只是摸清她们营区的防务,
但想到她马上就会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没有十分失望。

  入夜,李沅芷虽已睡下,心里却不是很安稳;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重遇哈合
台,虽然余鱼同生前和他的关系还算可以,但毕竟还是做过一阵子对头,也不知
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想着想着不对,起来便要吩咐众人加强戒备,但回头一想,
霍青桐那些手下大都是直爽汉子,可不懂作伪,万一被哈合台等人察觉了可是尴
尬的很,只好吩咐其中一两个还算机警的小心在意。

  ,翻来覆去半天都睡不着,这么好不容易熬过了中夜,李沅芷才朦朦胧胧的
合眼,然而合眼才过多时辰,却隐隐约约地被一阵轻微的骚动声惊醒,忙跳起身
来,顺手从枕下拔出长剑。这时,香香公主就睡在她的身边,感觉到她的异动,
也醒了过来,转头见李沅芷如临大敌的样子,忙坐起身来,轻声问道:「芷姐姐!
什么事?」

  李沅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来到帐边,把帐门拨开一条缝后往外看去……。

  虽然外面黑沈沈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李沅芷心中却暗叫不妙:本来,她
让人在外面烧了好几堆篝火,并安排了四个人值夜,但现在不但值夜的人一个不
见,连沟火都熄剩一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当机立断地向香香公主道:「
喀丽丝!外面的情况不对,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快走!」

  香香公主听她说得严重,不禁紧张了起来,黑暗中胡乱地套了件外袍,再扯
了块披风披上。李沅芷收拾了针囊后,见香香公主己准备好了,便用剑在帐幕后
划了一条大缝,拉着她从那里钻了出去。

  两人离开帐幕后,借着长草的掩蔽,向山上走去。

  走没多远,李沅芷听到了一些异声,忙示意香香公主停下,自己则向声源方
向潜行过去……。果不然,异声来自两个人的对话,李沅芷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
看到两个人蹲在一起低声交谈,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却是哈合台的手下。

  李沅芷渐潜渐近,那两人虽然也有几下子,但和李沅芷相差实在太远,待得
发现有人潜近身边,己然太迟了,被她数指点倒。

  李沅芷先后逼问了他们为什么会在鬼鬼崇崇地蹲在这里,是不是要谋害她们,
然而两人都十分气硬,死口不说,李沅芷待要用刑,又怕发出的声音会惊动其他
人,待要干掉他们,又怕误会之下杀错了好人,无奈之下,唯有把他们点昏过去,
然后找回香香公主,向山丘顶爬去。

  走不到一半,李沅芷见香香公主已香喘嘘嘘、举步艰难,怕再走的话会动到
胎气,便把她带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后,让她在那里等着,而自己则潜行回营探清
情况。

  李沅芷潜近营地中间,却见那几堆本已熄掉的篝火已再燃起,四周人影幢幢,
都是哈合台的人,旁边有十几个人被丢在地上,却是己方的人,个个身上鲜血淋
漓,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再往前行,却见哈合台站在险沈着脸站在篝火
旁边,而顾友正在他身旁指手划脚地向众人发施号令道:「她们跑不远的,大夥
儿分头去找,发现她们的行踪后就马上大叫,让其他人过去帮忙!」众人轰然应
是,转身去了。

  李沅芷本想不通哈合台这么一个义气为什么会偷袭她们,这时见到这个情况,
顿时醒悟到那是顾友崇拥的,不禁对他恨之入骨,她本想等众人走光后把这个傢
伙干掉的。然而,他似是受了哈合台的提醒,不但一直没有离开哈合台身边,还
留下了几个人有身边,李沅芷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便不
浪费时间,悄悄地潜进草丛深处……。

  退出营地不远,李沅芷便看到了前方有两个汉子一前一后地四处张望着,她
偷偷地潜近,突然出手,从后一剑割断了后面那人的喉咙。前方那汉子惊觉不妥,
猛然回身,却见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痛,便己发不出声来……。

  李沅芷解决了二人,四周看了看,身子一闪,向另一个方向潜去……。

  第十章走投无路侠女舍已以身啖魔(二)

  香香公主目送着李沅芷的身形没入黑暗中后,便轻轻地退到大石后的草丛中,
把披风一蒙过头,静静地一动不敢动……。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却仍未见李沅芷回来,香香公主蹲得双脚都发
麻了,忍不住掀开了披风,站起来松松筋骨。才站起来,却看到左边不远处有两
个人正往这方走来,顿时大为焦急,忙蹲下身子,绕到石头后。

  退到大石后,香香公主侧耳细听,只是这时四野天风如涛,听了半天,除了
风吹草低的声音外,却什么也听不到,又过了一会儿,仍是动静全无,她实在忍
不住了,偷偷地把头探出石后……。

  石后的那方一片宁静,那两人己然不见了,香香公主不禁松了一口气,就在
这时,她心中怱觉不妥,本能地回头一看,却见那两个男子己站在自己身后,一
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原来那两人只是想到丘顶去的,原没打算到石头这边来的,
但香香公主江湖经验不足,沈不住气,一动之下,顿时被两人发现,两人怕叫人
过来会惊动了石后的人,便不动声色地潜近,那时,香香公主的注意力只集中在
石头的那一方,完全没发现那两人己偷偷地绕到了自己身后。

  两人乍见香香公主,顿时被她那如的女神般的气质和美貎所震动,双脚一软,
几乎跪倒;这几年间,在乾隆雨露的朝夕滋润下,她少女时那种如草原上的精灵
般清雅脱俗的气质己转化成另一种高贵绝世的美,高雅雍容得像雪山上的女神一
样,令人难以逼视……。

  香香公主却不知这道自己这一优点,乍见二人,吓了一跳,本能轻呼了一声,
两人被她这么一呼,顿时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醒觉到她只是长得特别特别的漂亮
的女人,而不是甚么仙女;一想到此,二人不约而同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还好,
四周并没有半个人影。

  想到香香公主只是孤身一人在此,两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呼好险:
如果刚才这美丽女子趁他们呆住之际出手攻击的话,恐怕两人都要死在她的手里。

  香香公主惊魂甫定,向二人娇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也定下神来,其中一人道:「我叫高冈,他叫铁木儿,都是哈合台哈头
儿的手下!」说着,鼻中闻到从香香公主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脑中灵光一闪,
问道:「你是香香公主吧!李姑娘不是跟你一起的吗?她到哪里去了?」

  香香公主在宫中住了两年,见惯了人性的丑恶,虽然那纯良率直的天性并没
有因此而改变,却也不像以往那么天真无邪,闻言不敢说实话,道:「她……她
就在附近,马上……马上就回来了!」两人闻言,顿时大为紧张,不约而同地四
处张望了起来

  那高冈左右看了一眼,不见有什么动静,回头见香香公主神色不安,一脸紧
张之色,顿时醒悟到她只是在撤谎,然而,又不太敢确定,便蒙她道:「你胡说,
我才看到她已逃过河去了!」香香公主哪知是计,闻言沖口而出道:「你才胡说,
她明明是到营地去了!」话才出口,便见他失声发笑,猛然醒觉到那是骗人的话,
不悦道:「你这人很坏!我不跟你说了!」说完,转身便欲离去。

  香香公主这一下玉容生嗔,极艳绝丽、花月为之失色,两人色授魂系之下,
竟忘了拦住她,待她走出好几步后,才猛然醒觉过来,忙沖前几步,绕到香香公
主身前,伸手拦住她的去路。香香公主急於脱身,拙不及防之下,险些撞进二人
怀中,忙退出数步,转身便逃……。

  那铁木儿反应较快,身子一沖一转,又拦在香香公主面前。香香公主吓了一
惊,闪身欲避……;就在这时,她脚下却绊到了一团草根,一窒之下,顿时失了
平衡,惊叫声中,香躯不由自主地倒进铁木儿怀内……。

  铁木儿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袭来,福至心灵之下张手一搂,顿时温香玉软抱满
怀;要知道他们这一票人己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时,就算怀中抱着的只是
个普通的女子,也绝对受不住诱惑的,更何况像香香公主这么一个美得连神仙也
要动心的女子?别说她只是个气质像女神般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是个女神,他也
顾不得了,他一手环住香香公主的香躯,伸嘴向她的脸上亲去……。

  「啊……!」香香公主惊叫一声,扭头急闪,然而两人贴得实在太紧,香唇
虽然避过一劫,那又香又白脖子却是避无可避地被亲了一口;香香公主俏脸连闪,
那既惊惶又羞急的表情落在铁木儿的眼中,无疑在告诉他:这个美丽得像女神的
女子,是可以亵渎的……。一想到此,他的心顿时跃动如狂,粗着胆子,大手撩
起了她的袍子,探了进去……。

  香香公主娇躯用力地扭动着逃避那羞人的、得寸进尺的侵犯,但她身娇力怯,
加上双手都被铁木儿搂住,难以发力,无法抗拒他的侵犯,没几下,避无可避地,
铁木儿粗糙的大手便己探进了她的袍内,并沿着那白滑软腻的大腿向上直进,向
那嫩滑的香臀袭去……。

  出乎意料地,当铁木儿的大手攀上香香公主的香臀时,惊觉那上面只有连绵
一片的柔腻软嫩、幼滑如脂外,想像中的障碍连半丝也没有,一时间大喜过望,
大手一紧,在那坚实的香臀上用力一抓;原来香香公主怀孕己近半年,肚子圆挺
鼓胀的,早己穿不下肚兜和亵裤了,加上这次她出来得匆忙,所以身上除了一件
薄薄的布袍以外,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的,这时却没想到方便了铁木儿的侵犯。

  香香公主被铁木儿抓得又羞又惊,香唇一张,便欲大声求救,然而高冈手快,
她才叫得半声「救……」,小嘴便被他伸手从后捂住,顿时作声不得。

  香香公主本能地牙关一合,狠狠地咬住高冈的手指。一时间,高冈痛得眼泪
都几乎流出来了,痛怒交集之下,那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本能地一记手刀便住
香香公主的后颈砍去……;香香公主只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之下,便被高冈击
昏过去。

  铁木儿见香香公主突然软倒,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被高冈一掌打死了,
一探鼻息,知道她只是昏过去而己,便放下心来,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不让倒下,
一手却己忙乱去脱自己的裤子,高冈见状,忙拉住了他道:「怎么?她是我先发
现的,该让我先上!」铁木儿挥开了他的手,泠笑道:「她自己往我怀里撞过来
的!怎能不是我先上?」说完,转身把香香公主斜靠在石上后,双手一分,把她
的内外袍子一起敞了开来。

  香香公主的袍子才敞开,两人只觉一片耀眼生花:内袍里面,那诱人的姛体
竟是赤裸裸地半缕不挂,那一片细緻的肌肤,雪白亮丽得彷佛铺上了一层耀眼的
晶粉,晶莹闪亮得不像是凡人的肌肤;那高挺鼓胀的玉乳,衬上那两颗色泽鲜嫩、
娇小玲珑的乳头,成熟诱人得像是天宫里的仙桃,更有甚者,她虽然怀了孕,但
身上却没有一点孕妇应有的浮肿,那高挺的肚子,不但没有丝毫破坏那神圣高贵
的形象,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美;铁木儿生平所见过的女子当中,也没几个
像样的美女,更何况是这个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香香公主?一时间,他除
了张大了嘴巴呆住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而他背后的高冈也是一样,被眼前的美
景震撼得浑身发硬,僵在那里连动都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冈终於从巨震中稍为回神过来,看了看如海棠春睡的香香
公主,又看了看像呆子般的铁木儿后,他没有怎么犹豫,一咬牙,使尽了吃奶的
力量,一记手刀狠狠地砍在铁木儿的后颈上……。这一击力量好大,铁木儿只觉
后颈一痛,便己人事不知,那庞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到地上……。

  高冈喘着粗气地把铁木儿沈重的身体拖到石旁的草丛里,迅速回过身来,三
扒两拨地脱掉衣服后,丑陋的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一双润滑如
玉、柔美高耸的娇乳……。几乎同时地,两片又乾又粗的嘴唇颤抖着、重重地吻
上了香香公主那娇艳的香唇……。

  一经接触,高冈只觉香香公主的双乳滑如凝脂、既温又润,那种娇嫩软滑得
如梦似幻的异常手感,令他几乎以为身在梦中;他的双手不住地在香香公主身上
游走,十指不断地、毫无忌惮地抓着、搓着、捏着、揉着、摸着、揩着,她那美
丽的娇乳、粉背、纤腰、玉股、香臀、甚至柔软红润的花瓣,都在他放肆的双手
下一一失陷……,当然,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当一双手在攻城掠地、到处搜劫
的时候,他那肥大滑腻的舌头,早己拨开了香香公主轻闭的香唇,伸进了那芬芳
的小嘴里,贪婪地、肆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舔食那馨香的芳津……。

  只一会儿,高冈便己耐不住心头狂窜的淫欲火焰,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地、快刀斩乱麻地佔有眼前这天仙一样的人儿……。他手忙脚乱地把香香公主的
身子扶正,一手捞起她右腿,一手扶着那硬直的肉棒,挑开了她那轻闭着的花瓣,
向那芬芳神秘的香穴侵入……。

  然而,香香公主高挺的肚子顶住了他的小腹,连带着也顶住了那硬直肉棒的
长驱直进,他连顶了几下,却连那硬实的龟头,都无法完全压进香香公主的香穴
内,更说整根肉棒了……,他试着把她的大腿再分开一点,再拉高一点……,然
而效用却是不大:那硬直的肉棒虽然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口上扰攘不休,却始终无
法全面入侵美妙的仙境……,终於,他放弃了站着佔有她──他回过身来,先把
她的披风摊铺到地上,再把她轻轻地放到上面……。

  高冈把香香公主的香喷喷的身子放平后,跪到了她那两条白得像是透明般的
大腿之间。他伸出双手,拑住了香香公主的腿弯向上抬起,顿时间,她那粉红芬
芳的花瓣无助地、完全地暴露在他那杀气腾腾的肉棒面前……。

  高冈深吸了一口气后,腰部缓缓前挺……,顿时间,那颤抖不堪的肉棒缓慢
而坚定地挺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香香公主柔嫩的花瓣、挤开了她那稍为乾涩,
却又芬芳迷人的香穴口,「唔……!」,不知是因为苦涩的乾痛?潜意识中的抗
拒?还是其他的原因,就在那硬直肉棒挺进香穴内的一刹那,昏迷中的香香公主
香唇微开,发出了一声今人心神悸动的轻吟……。

  轻吟入耳,高冈还以为香香公主醒过来了,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所措,定在
那里一动不敢动……,一会儿,见到香香公主并没有后续的动静,他才稍为放下
一点心来。本来,他还想让他那己一个多月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肉棒,在香香公主
的香穴口磨蹭一会,细细品尝这回疆第一美人的美妙滋味后,再长驱直进的,但
一来他怕不早早佔有她会夜长梦多,二来,当他那硬实的龟头和她柔嫩肉璧接触
时,那高度的爽利感、钻心的剌激和要命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忍耐下去──他
再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前挺,一寸、两寸、三寸……,硬直而饥渴的肉棒坚定
地、一往无回地没入了香香公主那温润的香穴之中……。

  高冈的肉棒顺利地一挺到底,沿途上,他只觉得香香公主的香穴虽然不如少
女的紧凑,却也绝不像一般的怀孕女子那样的全完松弛,而是在二者之间,别有
一番成熟小妇人的动人滋味:那不松不紧的嫩肉,柔韧而不失弹性、温暖软滑得
像一阵轻柔的春风,轻轻地吹拂着他的龟头、他的肉棒、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一时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鼻子,闻着那从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眼睛,看着那美绝天人的俏脸和雪白
透明的肌肤、肉棒,享受着回疆第一美女体内的温柔律动,这一切一切,渐渐地
把高冈的情绪带进了一种忘形的狂喜之中。开始时,他还能以敬畏的心情去享受
着那曼妙无方的肉体,但,随着他身心上越积越多的快感,他的情绪也越攀越高,
渐渐地,他忘形了,他忘记了他应有的敬畏、更忘记了他应有的温柔,甚至忘记
了他身下的这个美女是个孕妇;他开始放肆了,他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猛烈、越
来越疯狂地摇挺、振动着腰部,他不断地摇、摇、摇……、插、插、插……、沖、
沖、沖……、戮、戮、戮……。

  好久好久,不知是高冈的粗暴弄痛了香香公主、还是其他的什么剌激了她,
就在他正干得痛快淋漓的时候,「唔……!」随着一声娇吟,香香公主臻首轻摇,
渐渐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这时,高冈己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了,见香香公主快将醒来,忙加快速度,
「啪……!啪……!啪……!啪……!」,顿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那清脆而淫
秽的声音骤然加剧,几乎连身旁呼呼作响的狂风声都压过去了……。

  肚子里的一阵闷痛,把香香公主的神志完全地拉回她的身上,她只觉得有个
不知是什么的沈重东西正压自己的身体上,同时,一根火烫而坚硬的东西,正在
自己的体内迅速而有力地进出着,刹那间,被乾隆强暴时的可怕情境像缺堤的洪
水般涌上心头,她心中一惊,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那恶梦般的情境,让香香公主几乎再昏了过去:这时,一个男人正压在
她的身上,既不是陈家洛、也不是乾隆,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实实在在的、
粗鲁而野蛮的陌生男人,他,正闭着眼睛,努力而忘形地糟蹋着她──他的动作
锐利而猛烈、他的神情邪恶狰狞、他那硬直的凶器在她软滑芬芳的嫩肉内放肆地
滑动着、无情地抽送着……。

  「呀……!」当香香公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猛地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碎
的淒惨尖叫,浑身颤抖地拼命挣扎了起来……,然而,这一切己来得已经太迟了,
几乎就在她尖叫的同时,在她身上的高冈,也发出了一声恶兽般的狂吼;虽然她
的尖叫撼动了他的神经,而令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她的小嘴、虽然她猛烈的挣扎在
他壮赤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而令他痛得直皱眉头,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
降临在她身上的厄连──随着高冈畅酣的狂吼,爆发的浓稠精液汹涌而出,一股
股地、猛烈地、像是无休无止地向香香公主的香穴深处喷去……。

  只过了不久,李沅芷己无声无息地干掉了哈合台的三组人,当她摸向第四组
人时,香香公主淒惨的尖叫声划破了浓黑的夜色,传进了她的耳中。一时间,她
几乎想也没想,猛地站直了身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了,展开身法,如飞般向香香
公主藏身之处急奔而去……。

  才走出不远,李沅芷急奔的身影便己被人发现,顿时间,吆喝声四起,并向
她那方聚来,然而,这时的她已经顾不了那多了,急提一口气,纤小的身子猛然
加速,硬生生地从那松散的包围圈中沖了出去……,众人一面大声吆喝、一面提
步急赶,但一群没骑马的马贼,又怎能跑得过轻功高明的女侠?才一下子,便被
她抛开了不短距离,所幸众人双腿虽不够快,贼眼却总算够尖,纵然双方的距离
越拉越远,还能抓住她那若隐若现的纤美身影。

  香香公主拼命地挣扎着,她又抓又咬、又踼又扭,像是一匹不甘驯服的烈马,
想要把骑在她身上的骑士抛出去,高冈不得不用力地压住她、死命地抓住她、强
力地顶住她,才能勉强地把肉棒停在那迷人的香穴内,继续着那源源不绝的爆发
……。

  香香公主只觉身上的人越来越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正挣扎间,就如
以往被乾隆强奸后那样,她只觉得一股股的热流,在侵入她体内的那根硬直的东
西尖端流出,迅速地四处扩散、蔓延,只弹指间,香穴内己被那些温暖的热流所
充满……。

  当香香公主意识到香穴内己那些温暖的热流就是男性的阳精、当她意识到这
表示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陌生的汉子彻底地佔有的一瞬间,强烈的绝望感令她的
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刹那间,她那乱挣乱扭的身子软了下来,彷佛浑身的力
气都在那一刹那间被抽乾了似的,她的双眼失神地望向天空,泪水无声地滑过那
娇美无限的脸庞,滴到了丰厚的大地上……。

  彷佛过了好久,高冈才把那己存在体内己不知多久的精液,全部喷射在香香
公主的香穴内。然而,他的兽欲虽然发泄了,但彷佛还未甘心,仍在一下一下地
挺着腰、收缩着肉棒,彷佛要把残存的每一颗精子、每一滴体液,都挤进那芬芳
迷人的香穴内……。

  一会儿,在香香公主绝美的娇靥和曼妙肉体的持续剌激下,高冈惊喜地发现,
他那本己渐渐发软的肉棒又变得坚硬起来……,他看了她失神的俏脸一眼,见她
对自己下体的变化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是那样一动不动地呆望天空,心中甚觉不
忍,几乎想就此罢手;然而,在她身上尝到了的甜头却让他更为动心,他挺直身
子,把她的一双玉腿屈竖在地上,之后便一面轻快地抽送着肉棒,一面用空出来
的双手,去玩弄那双雪白软嫩的香乳……。

  李沅芷一面全力急奔,心里一面责怪自己为什么只顾杀人,而不先和香香公
主会合。她深知以香香公主那外柔内刚的性格,就算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也
不会发出像刚才那样淒惨绝望的叫声的,她一定是遭到了一些极其可怕的事情,
才会……;不知怎地,自己被常伯志夺去贞操时的可怕情景猛地浮现在眼前,她
不禁打了一个泠颤,跑得更快了,同时,她的心里大声地祈求上天,不要让这样
可怕的事情再次发生……。

  然而,上天又一次令李沅芷失望了,当她绕到香香公主藏身的大石后,如遭
电击的,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呆住了:香香公主双腿微曲,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而在她的两腿之间,一个男人正在忘形地不断地挺动地腰部……。虽然两人的结
合部被香香公主的玉腿挡住了,但李沅芷却彷佛看到了肉棒在柔软的嫩肉中不断
地抽送……。

  好一会儿,几乎同时地,高冈发现了附近多了一个人,而李沅芷也从震惊中
回过神来。高冈双手往地上一按,便待挺起身来,然而,李沅芷的身手比他更快
更狠:他的双手才刚离地,连肉棒还未从香香公主的香穴中拔出,李沅芷的纤腿
己蹬在他的肩上……。

  高冈只觉的肩上一痛,诺大的身子己不由自主地淩空飞起,重重地落在地上,
他挣扎地要站起来,但身子才刚挺起,李沅芷己然赶至,长剑急展,只听「噗」

  的一声,锐利的锋刃透胸而入,把高冈的身子钉在地上……。

  高冈心脏中剑,临死之前自然地张口狂吼,然而李沅芷早有准备,他嘴巴才
刚张开,己被她一脚踩住,连半声也发不出来便见阎王去了……。

  第十章走投无路侠女舍已以身啖魔(三)

  李沅芷料理了高冈后,回过身来,脱下了身上的外袍,先把香香公主轻轻扶
起,再将她赤裸颤抖的身体裹住。这时,香香公主好像没发现自己已获救了,仍
是失神地呆望前方,一动不动地任凭她摆弄……。

  李沅芷是过来人,知道她这是受了太大的剌激所致,忙轻轻地搂住她,在她
耳边柔声地念道:「妹子,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你看看我!我是李姐姐!」

  听着听着,香香公主渐渐地有了反应,她慢慢地把俏脸转向李沅芷,眼中的
神光逐渐凝聚。当她看清楚抱住她的人是李沅芷后,她紧紧地搂住了她,同时「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时,李沅芷虽然很想好好地安慰香香公主,但她更知道追兵们已经越来越
近,这里绝对不是哭诉的地方和时候,她硬起心肠,在她的耳边说道:「妹子,
你先不要哭,敌人已经向这边过来了,我们得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香香公主
哭了这一会,精神己镇定了不少,闻言放开李沅芷……。

  二女手牵手地离开了大石,想从山丘的另一方下去,然而,走出还不到十步,
李沅芷便发现香香公主实在无法走快,但如果像这么走三步停一步的话,追兵们
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可以追到她们,到时候,她概要应敌,又要照顾香香公
主,必定难以倖免,然而,她又不能丢下她而一走了之;当想到香香公主这么一
个娇柔得可以捏得水出的、还怀了身孕的纤弱女子,落入那一群饿狼似的男人手
里的情景,李沅芷心中暗下了决定:就算是犠性自己,她也要让香香公主离开这
个狼窋。

  一想到此,李沅芷忙停了下来,他借着月色放眼四顾了一下,发现敌人几乎
是倾巢而出,他们从营帐那里弄来了一些火把,分从左中右三路向这边包抄过来。

  看到来人的阵式,李沅芷想了一想,心中己有了主意,她转身向香香公主道
:「妹子,那些坏人几乎都上来了,他们人又多,走得又比我们快多了,很快就
会赶上我们了。我看这样好了,你独个儿先到左边那里准备,然后我便往右边跑,
把他们引过去后再拖上一时三刻,那时你就趁这段时间赶紧下山!当你到了营地
以后,就去偷些粮水和两匹马,然后赶紧去找救兵!」

  香香公主闻言道:「那你怎么办?还有其他人呢,我们不救他们吗?」

  李沅芷自知要拖住那数十个凶悍马贼,实在是件凶险之极的事,只要一步走
错,要脱身便难若登天,更别说去救那些人了,然而,她又不能直言,只能勉强
笑道:「你不会武功,又有了身子,救不了他们的,还是交给我吧!我功夫好,
摆脱了那些坏人之后再找机会把他们救出来!」

  香香公主闻言,静了片刻,道:「芷姐姐!你骗我!」

  李沅芷不料她会如此说,急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不要乱想!」

  香香公主道:「那些坏人力气又大!人又多,你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打得过
他们?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这事我也做过,你一定是想犠牲自己,让
我逃走……!」李沅芷想不到香香公主竟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
话来……。

  香香公主见她无言以对,续道:「刚才你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的话,早已经
逃出去了!是我连累了你,这一次该让我去引开追兵,你去抢马救人了!」

  李沅芷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急道:「妹子!由我去引追兵,还有一些逃脱
的机会,如果换成是你的话,那是一丝机会也没有的!」

  香香公主倔强道:「我不会被他们抓到的!我……我刚才已经被那个男人沾
污了,我……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的,只要他们一走近我,我就自杀,让他们什
么也得不到!」说完,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物……。

  李沅芷见香香公主从地上捡起来的是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顿时吓得心惊胆跳,
急道:「胡说,只有我才能把他们拖上足够你下山的时间,你不会轻功,又有了
身子,能把他们拖上多久?到时候你只是白送了一条命而已,根本没法掩护我去
救人!」说罢,续道:「你别想那么多了,营地里的人虽然不多,但你要偷马偷
东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个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说完,她见香香公主仍在
犹豫,便再催道:「你放心好了,他们人虽然多,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到
的!再说,就算我救不了他们,你找到了救兵之后,还可以带他们过来救人嘛!」

  香香公主听完,总觉得有点不妥,但又不驳倒李沅芷,犹豫了一下,终无奈
道:「那好吧!我听你的!芷姐姐,我走了,你可要小心!」李沅芷了看她手里
紧紧握住的匕首,不放心地道:「总之是一句话,我们分头行事,就算其中一个
失手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去找救兵!……但你要答应我,万一落到他们的手
里、受了什么委屈,为了孩子,为了关心你的人,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一定
要好好活下去!」

  闻言,香香公主的头低了下去,一会儿,她似是想通了,抬起头来,道:「
好吧!我听你的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说完,抓住李沅芷的手,含泪道:「
那我就先走一步,但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看着香香公主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李沅芷只觉眼角发湿,勉强一笑,道:「
你看你说的……,放心好了,那只是几个毛贼,奈何不了我的,说不定你才到山
下,我已经追上去了!」说完,催道:「你快走吧,再迟就麻烦了!」

  香香公主闻言,紧紧地握了李沅芷的手一下,道:「那我走了,你可要快点
跟来!」说完,离开了大石,借着草丛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往山左走去。

  待香香公主的身形没入浓密的草丛后,李沅芷身形一闪,掠出了大石,丝毫
不掩饰身形地向山右走去。果如其愿,追兵们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的芳踪,都不
约而同地呐喊着、全力地向她冲去……。走出十余步后,她发现众人过来的速度
比她想象中慢,便乾脆停了下来,打算让双方的距离拉近一点才走,以加强众人
全力追来的念头,也好掩护香香公主的行动。

  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李沅芷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转身掠开,就在
这时,眼角一暼间,她竟发现一个汉子正偷偷摸摸地从大石的阴影中走出,向香
香公主离开的方向摸去……。

  原来这人就是刚才被高冈击昏的铁木儿;他刚才被高冈丢到了大石的阴影处,
加上昏死了过去,所以李沅芷杀死高冈时,竟没有发现脚旁还有这么一个漏网之
鱼,而被丢到石头下时,香香公主也是昏迷的,所以她也不知这傢伙就躲在暗处。

  当二女刚才在你推我让时,他刚刚转醒,正好把她们的计划听个一字不漏。

  二女分开以后,铁木儿虽然恨不得立即追上去,采下香香公主这朵美丽的娇
花,但他自问不是李沅芷的对手,万一被她发现的话,不等同夥来到,肯定己小
命不保,所以不得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一动不动地继续躲在暗处,直到她离
开为止。

  李沅芷虽不知事情的因由,但她聪明绝顶,转念便想到刚才见顾友派人出去
时,最少也是两人一组,而她刚才只杀了一人,所以这人一定是个漏网之鱼,再
看他匆匆忙忙地向香香公主那方走去的样子,肯定己听到了她们的计划,想趁她
落单时检便宜;一想到此,李沅芷顿时心急如焚,一时间顾不上越来越近的追兵
了,小蛮腰一扭,转身向铁木儿扑去……。

  李沅芷才跑了几步,铁木儿便己惊觉,回头见她手持明晃晃的利剑,气势汹
汹地向自己扑来,心里一寒,跑得更快了……。然而,两人人的轻功相差实在太
远了,李沅芷发力急沖下,彼此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但是,这时的追兵离他们也
是越来越近了,三十步、二十步、十五步……,眼见己来不及了,李沅芷一咬牙,
纤手急扬,手中剑顿化长虹,「噗!」「呀!」,铁木儿被这一剑透心而过,只
奔出两步,便已倒地死去。

  李沅芷才干掉铁木儿,一口气尚未喘定,身旁风声忽起,一根长棍己狠狠地
向她身上敲下;她知道一但和来人接上手,便会被缠得难以脱身,逼切间只有兵
行险着,小蛮腰一扭,以右肩硬受一击,趁那人一呆之际,左手一挥之下,一把
芙蓉金针悉数钉在他的脸上,同时纤腿急扬,狠狠地踢在他的胯下……。

  「呀……!」那人脸上中了十余枚金针,阴囊更是被踼得四分五裂,顿时痛
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哀号……。

  李沅芷虽然一招便解决了来人,但右肩却被打得骨疼欲折、转动不灵,代价
也自不小。然而,这时情势紧急之极,她虽然疼得厉害,却连一刻也不敢稍作逗
留,娇躯一转,向山右掠去……。

  才走得十几步,只见前、左、后方火光乱闪、吆喝声大作,七、八人己自逼
了过来,李沅芷心中暗暗叫苦,待要转身,身后吆喝大作,也有好几人围了过来
……。这时,她右方虽然没人,但地势甚斜,草丛稀疏,既不利於藏身,又易因
暗器攻击而减慢逃走的速度,实在不是最佳的脱身之路。脑筋急转之下,她见前
方的来人比较少,当下便不犹豫,身形一闪,向前方扑去……。

  李沅芷娇躯疾掠间,纤手连扬、金芒微闪,娇叱声中三人脸门中针,狂叫着
倒地,一时间,众人被她弄得阵脚大乱,不约而同地都大骇而退。李沅芷见众人
间出现一个缺口,心中大喜,猛提一口气,身形急掠,向缺口沖去……。然而,
就在将要冲出包围圈之际,一个伏在草丛里的贼子忽然发难,抱住了她的双腿,
「呀……!」惊叫声中,她那猛冲的身躯顿时失去了平衡,跌进了草丛之中……。

  李沅芷临危不乱,身子才刚倒下,回手便是一掌,重重地击那人的顶门上,
顿时震得他七孔流血而亡。然而那人虽死,双手却仍紧抱着她的双腿。就在这时,
两个粗壮的汉子己扑了过来,李沅芷不及转身,己被二人重重地压住……;那两
个汉子加起来足有三百多斤,再加上狂奔过来的冲力,力量实在非同小可,李沅
芷被他们这么一压,就如同被一个高手狠狠击中了一样,顿时眼冒金星,一口气
几乎转不过来……。眨眼间,其他人也到了,见李沅芷己被扑倒,忙一哄而上,
有的扳腿、有的环腰、有的抓手,只三两下,便把她架了起来……。

  李沅芷的身子才刚被架起,便觉七八只大手己争先恐后地摸上了她的大腿、
胸脯、玉臀甚至胯下等重要部位,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恐怖和惊惧──
即使被常伯志夺去贞操时、被常氏兄弟同时奸辱时,也没有这时那么可怕、那么
惊心,毕竟,他们再怎么可怕,也只是两个人罢了,而且还是熟人,不像现在那
样,面对她的,是十几二十个完全陌生的、粗鲁马贼……。

  李沅芷被众人摸得心胆肉跳、呕心异常,几次都几乎尖叫了出来,然而,最
终她都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香香公主并没有离开多远,
如果她听到自己的尖叫声,便一定会折返的,而一但她也被抓住的话,那自己的
犠性便变得毫无价值了。

  很快地,众人己不满足於隔着衣服的抚摸,那一只只的大手,不约而同地、
纷纷地探进了李沅芷的衣服里,肆意地搜括、探索……,那粗糙的肌肤、那鲁莽
的触摸、那粗暴的抓揉,令她必须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忍得往不尖叫出声。

  「往手!」彷佛过了十年那么久,众人可怕的劫掠终於被一声断喝打断了。

  李沅芷抬头,见到哈合台大步走了过来,顿时气往上沖,脱口骂道:「哈合
台,你这臭贼,枉我们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暗算我们!」众人闻言大怒,纷纷出
言叱责。

  李沅芷夷然不惧,续骂道:「你……你卑鄙无耻,你……你不是人,你……
你……,一条猪都比你干净!有本事的就放开我,我们一对一地决一死战!」
;本来,哈合台还顾存着和余鱼同的交情,一心向她说明这么做只是要借她和香
香公主引霍青桐前来,并不是要对她们不利,不料话未出口便捱了一顿臭骂,一
时间被骂得呆在当地,脸上阵红阵绿的甚是尴尬。

  半晌,哈合台深吸一口气,强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忍气吞声地道:「我……

  我们只不过为了少伤人命,才用点手段,可不是怕了你们。」顿了一顿,又
道:「我们要的只是香香公主,只要你把她交出来,我保证不碰其他人的一根手
指头!」

  李沅芷泠笑一声,骂道:「呸!你这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猪!休想
在姑奶奶口中得到一个字!」

  要知哈合台性格火爆,最最当不得别人骂的,而刚才李沅芷的一段臭骂,己
几乎令他受不了了,只是因为确实是他的不是,所以才勉强吞下这一口恶气,不
料她如此不识抬举,才一开口,便又是一个「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猪!」。

  本来,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话,哈合台说不定还忍得下来,但在一众手
下面前被这般臭骂,脸上却如何挂得住?顿时火往上冲,回口骂道:「操!杀死
了我那么多兄弟的帐还没跟你算,还敢骂人?哼!你不说,我们自己不会自己找?」,
说罢,挥手道:「留下十个人继续搜,其他的带上死伤了的兄弟和这娘们跟我下
去!」

  所以李沅芷一听此言,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我不下去!」;要知
道香香公主下山才没多久,如果他们现在就下山,以他们的脚程,就算用一般速
度,也肯定会赶在她的前面到达营地,到时营地里到处都是人,别说是偷马了,
她连想要躲起来恐怕都难若登天。

  众人听她说得天真,一呆之下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受到气氛的感染,哈合台
脸色不禁稍宽,道:「哼!那可由不得你!」说罢,示意众人赶快去收拾。李沅
芷心急如焚,但形势如此,也实在没什么留下他们的办法,唯有拖得一时得一时
地道:「香香公主和你们无怨无仇的,干什么要来抓她?」

  哈合台道:「这不怕告诉你,我们是要用她作人质,引霍青桐来!」

  李沅芷道:「霍青桐和你们又有什么仇了?」

  哈合台恨道:「我们要向她报杀害父兄之仇!」

  李沅芷拖道:「父兄?什么父兄?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你爹!」

  哈合台应道:「不是我爹,是我那几个义兄弟!我侄儿的父亲,她杀害了他
们,难道不要赔命?」

  李沅芷续拖道:「那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她啊!干嘛要抓她的妹子?」说到这
里,哈合台已经不耐烦了,道:「你又不肯告诉我们把香香公主藏那里,问那么
多干嘛?」这时,他见众人己差不多准备好了,一挥手,便要转身下山。

  李沅芷见不能再拖了,但急切中又想不到留住他们的法子,唯有道:「这样
吧,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我就告诉你香香公主藏在哪里!」

  哈合台闻言不禁一呆,随即摇头道:「我不信!你义气的很,不是这样的人!」

  李沅芷见他不信,连忙补充道:「当然!你要保证不会伤害我们,我才会告
诉你!」

  哈合台闻言,又想了一下,最终仍是摇头,道:「我不相信你会出卖她,你
这么说一定有什么企图……,算了!反正没有了你在身边,她一个大肚子女人跑
不了多远的,迟早被我们找到的!」说完,便待转身下山。

  李沅芷不料几年不见,当年的老粗竟也长进了不少,本想这一番话说出来,
好歹也可以把他拖上半个时辰,不料他非但不中计,还要马上下山,一时间没了
办法。眼看众人开始往丘下移动,惶急之下,脱口骂道:「哈合台,你……你们
这些臭贼,人多欺人少的,算是什么男人,有种的就放我下来单挑!如果你害怕
的话,找人和你一起上也可以!」

  这话本来并没有什么的,但此时此刻听在众人耳里,味道立变,她话声未落,
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其中一人淫笑道:「你放心好了,不止头儿,我
们大伙都有很多「种」,等下了山后,我们会一个个地向你证明我们究竟是不是
男人,也顺便把种都下到你那里!」

  那人才刚说完,另一人涎脸道:「不过我的胆子比较小,可不敢和你「单挑」,
非得要和别人「一起上」你才行!」

  另一人笑骂了他一声:「去你妈的!胆子怎地那么小!」接着拍着胸口向她
淫笑道:「你放心,我的胆子是很大的,别说是「单挑」,你要怎么「挑」都可
以!」说完,众人淫笑得更是大声。有人更向哈合台道:「头儿,这小婊子既然
那么想要的话,就乾脆把她就地正法好了!」

  一人接口道:「那就要看我们的李女侠是想「单挑」我们哈头儿?还是想让
我们「一起上」了!」

  李沅芷不料自己的一番话被他们演绎成这样,听起来倒像是她在挑逗他们似
的,一张俏脸顿时羞怒得通红,开口便待再骂……,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心中升起:「看他们那副急色的样子,只要我剌激他们一下,他们肯定受不了
的……,到时候……他们只顾着污辱我,便不会立刻下山,那么,喀丽丝就有足
够时间离开了……。」想到这里,她猛打了个寒颤,用力地摇了摇头,制止自己
再想下去。然而,众人并不放过她,一人见她摇头,笑道:「怎么,怕了吗?嘿!

  既然己落到我们的手里,可就不由得你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李沅芷,心里不禁想到:「没错!我落在这群禽兽手里,迟
早都会被他们奸辱的,如果……如果是这里在的话,至少还可以把他们拖住一段
时间,给喀丽丝造就逃走的机会……,反正我这身子早己不再乾净了,就算再被
奸辱多几次,结果还不是都一样?」想到这里,她心中己暗下了决定……。

  「呸!你们这番话只好去吓小女孩,姑奶奶我是吓不倒的……!哼!哈合台
你看什么?凭你这种鬼鬼崇崇的性格,能有……能有什么男子……男子气概……!」

  她生性斯文含蓄,这样充满性挑衅的话,本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但
这时的情势不容她再作他想,鼓着劲一口气说完,己羞得浑身发软、玉容似烧。

  哈合台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眼中异芒连闪,盯得李沅芷心中阵阵发寒,几
乎想就此闭嘴;然而,她心里虽然稍怯,但也知道既然己开了头,就绝不能再退
缩,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要知哈合台本来就非善类,对李沅芷的美貌也是十分心动的,只是因为她好
歹也算是朋友的女人,才强自克制而己。听得她这么小看自己,当着一众手下的
脸,这口气却如何咽得下去?气往上冲之下,顿时把心里那唯一的顾虑都丢到九
霄云外了,走前两步,咬牙道:「我没有男子气概?好!就看我的屌大还是你的
胆子大!」说完,向旁人吩咐道:「把火把都拿过来!我要让她看看什么叫男子
气概!」说完,迅速地把衣服脱掉。

  李沅芷虽己不再清纯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奸辱还是首次,俏脸上虽强装
出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却是既害怕又羞愧,而且还紧张的要命;她只轻瞥了哈
合台一眼,便侧开了俏脸,不敢再看那逐渐赤裸的壮硕身躯……。

  突然间,李沅芷发现众人的谈论调笑声几乎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剩下的,
就只有呼呼的风声和猎猎的火声,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她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
却见众人的眼光都向着哈合台的胯下,神情甚是怪异,便本能地顺着众人的目光
瞥去……。

  在十数支火把的照映下,哈合台的肉棒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李沅芷面前:那是
一根她从未见过、也从没想象过的庞然大物──足有一尺多长、两寸多粗,带着
邪异的弯度,硬梆梆地、恶狠狠地挺立着,棒身青筋缠纠虬结,如树根般凸起、
龟头乌黑发亮,角边锐利如刀……;刹那间,李沅芷只觉浑身发泠,「啊!」的
一声,不由自主地失声惊叫了出来……。

  哈台台见到李沅芷俏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来,道:「怎么?

  害怕了吗?」

  李沅芷闻言没有回答,猛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便把头转开了;然而,她脸
上虽然镇定,但身体却不争气,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颤了起来,心里慌道:「
天啊!这……这……,怎……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东西?我……我怎能受的了?完
了!我……我一定会被活活地插死的!」。

  众人看见李沅芷震惊的样子,都一哄地笑起来,一人故意调笑她道:「李女
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个?」

  另一人装作不懂道:「她不害怕,怎地却抖个不停?」

  另一人大笑道:「嘿!那不是怕,是兴奋!想来她也没试过那么像老大那么
大条的东西,自是兴奋得发抖!」说完,又是一阵夹杂着口哨和尖叫的狂笑。

  这时,在李沅芷的惶恐神情和周遭淫邪热烈的气氛的双重剌激下,令哈合台
把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和犹豫都抛进九霄云外,他松开了绷紧的脸、裂开了大嘴,
随着众人,狂放地大笑了起来……。

  哈合台一面笑着,一面走近李沅芷,左手抓住了她的衣襟,右手把身旁一个
汉子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李沅芷斜眼瞥见,顿时吃了一惊,心里不禁想道:「
他拿刀干什么?他……不是想污辱我的吗?」但随即释然道:「这样死了也好!

  至少不用受这群畜生的羞辱……!总比被他活生生……活生生的弄死要好!」
想到这里,轻歎一声,闭上了眼睛,束手待死……。

  第十章走投无路侠女舍已以身啖魔(四)

  胸口一紧,李沅芷感到刀尖己搁到了她的左乳上。虽然隔着几件衣服,也能
感受到那锋利和尖锐,甚至那一抺慑人的冰寒。她咬住了嘴唇,抓紧了拳头,等
待着刀锋入体的一刻……;然而,刀子并没有剌下去,而是慢慢地游动了起来─
─先在她的乳尖上徘徊了一会,再顺着她胸脯,移到了她的纤美的粉颈上……。

  虽然那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但在死亡边缘的李沅芷来说,却像是几十年一
般漫长;虽然她并不怕死,但当寒泠的刀尖抵在她的喉咙上时,那死亡的感觉,
还是令她紧张的浑身发抖,她要很努力地安定自己的情绪,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尖
叫出声……。

  终於,刀子动了……,然而,这却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直剌进的颈项里,而
是往下直切,「擦!」的一声,切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一下大出李沅芷的意料,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却
见身上的衣服己被切开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肚兜,……。顿时间,她猛
然醒悟到哈合台并不是要杀她,而是在玩弄她,刹那间,她的怒火突然高烧了起
来,抬起头来,「呸」的一声,一口口水狠狠地吐在哈合台的脸上…………

  这一口口水却激起了哈合台的兽性,他猛地丢掉了刀子,回手「啪!啪!」
地狠狠地打了李沅芷两记耳光。

  那两掌打得好重,李沅芷只觉眼前金星乱冒,险些儿昏了过去;然而,哈合
台仍不满足,一手抺掉脸上的口水后,回手又在李沅芷娇柔的小腹上捣了狠狠的
一拳。

  哈合台的蛮力何等惊人,李沅芷纵然有内功护体,却也痛得浑身发抖,泠汗
直流。只是她生性倔强,所以仍是不服输地盯着他。

  不知怎地,看到李沅芷那倔强的表情,哈合台的怒火不但越烧越旺,那熊熊
的欲火,更是烧得沖天而起;他一手按住李沅芷的玉肩,右手连击,又在她的小
腹上又狠狠地捣了几拳……。众人见他发疯,半害怕半识趣地松开了抓住李沅芷
的手。

  几拳下来,李沅芷只觉浑身发软、五脏六腑更像是要翻转了似的,众人的手
才刚松开,她己即时软倒在地,几乎连喘气的力量都失去了,就自剩下轻微的抽
搐……。

  哈合台得势不饶人,趁着李沅芷无力反抗之际,双手连撕带扯,只三两下,
便把她的衣服、肚兜连裤子都扯烂、撕走;可怜李沅芷痛得浑身酸软,心里虽然
极想挣扎抵抗,身上却连半丝力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
被剥掉、丢开……。

  哈合台剥光了李沅芷后,二话不说便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一捞一抬,
便将她那双怯生生的柔嫩美腿,搁在了他那长满了粗黑硬毛的大腿上。顿时间,
那鲜嫩的花蕊无助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那恶狠狠的硕大肉棒面前……。

  看了看痛得脸青唇白的李沅芷,哈合台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一手托起她的
玉臀,一手抓住了肉棒便向她那娇嫩的花蕊顶去……。

  然而,哈合台的肉棒虽然对准了目标,临门时却是举步为艰,寸步难行:这
不光是因为李沅芷的玉穴还是乾乾的,更主要的是哈合台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硕大
了,硕大得根本不是李沅芷那仍然鲜嫩窄小的方寸之地所能轻易容纳的──虽然
那地方,曾经被常氏兄弟日以继夜地努力开发过……。

  哈合台抓着的肉棒在李沅芷的玉洞门外硬塞硬挤了好一会儿,几次要强行突
破,最终都功亏一篑,失败告终,半晌,实在是不耐烦,抬头向众人道:「拿酒
来!」草原上的人无不好酒,几乎每人都随身一袋,哈合台话才刚说完,三、四
大袋烈酒己几乎同时送到他的面前。

  哈合台随手拿过一袋,咬开塞子,先「咕嘟咕嘟」地猛灌几大口,再倒了一
些到自己的肉棒上,之后便「唏呖哗啦」地把整袋烈酒全倒在李沅芷的身上……。

  哈合台把酒袋远远地一丢后,再一次托起了李沅芷的玉臀,一手持棒,抵住
了她那染满了烈酒的娇嫩花蕊……。

  之前,哈合台屡弄不进的的时候,李沅芷身上的疼痛己稍为减退,这时被烈
酒一激之下,力气顿时恢复了一些,纤腰一挺,伸指便向哈合台双眼插去……,
然而,她身上的痛楚大大地影响了她的状态,这一指无论在速度或力度上,都不
及平常的三成,哈合台只一侧头,便很轻易地避了过去,哼道:「贱人!竟想暗
算我!」说着,腰间一挺,鹅卵大的龟头狠狠地挤进了李沅芷娇嫩的花蕊之中……

  「呃……!」李沅芷只觉下体一紧一痛,一个硕大的东西己挤开了她紧闭的
城门,一副毁关而入的架势,心里一阵发急,顿时顾不上再出手了,纤腰急扭,
想要摆脱那可怕的侵入……;然而,这时的她身上伤疲交加,早已是强弩之末了,
纤腰才扭得一下,便觉酸痛难当,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上身一仰,倒回了地上……

  李沅芷身子才刚倒下,哈合台己趁机而起──他的巨棒概己敲开了她那紧锁
的大门,便再不需引领;他趁机腾出了双手,抓压住她的柔软无力的玉臂,熊腰
追着她的花唇,发力前顶……,顿时间,那粗如儿臂的巨大肉棒缓慢地、一点一
点地挺入了那鲜嫩窄小的玉洞里……。

  「呀……!……唔……!」刹那间,一阵前所未有的可怕裂痛从下体直沖脑
门,那剧烈和惨烈的程度,比起当天被常伯志破身时,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饶
是李沅芷惯受了痛苦,也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

  还好,经过了前些日子的可怕经历后,李沅芷已经成熟了──不,应该说是
习惯了,所以下体的疼痛虽然剧烈得令她几欲昏倒,却仍不能让她的脑筋失去清
明,才叫了半声,便惊觉到这惨叫可能会惊动香香公主,忙一咬娇唇,把剩下的
一半死死地忍了下来……。只是,尖叫声虽忍下去了,脸上的汗珠却无法控制地
涔涔而下,娇躯也忍不住地颤抖个不停……。

  哈合台见李沅芷痛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渗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心里大感畅快,趁她痛得无力反抗之际,回手抓住她那纤细的脚踝,高高地提起、
分开,巨大的肉棒以无比坚定的姿态,艰难地挤开那柔软的嫩肉、一寸一寸地向
那温暖的玉洞深处挺进……。

  要知李沅芷的玉洞虽然经过常氏兄弟的努力开发,但毕竟时日尚短,加上她
天生的紧窄,要容纳哈合台那尺寸庞大得连成婚多年的女子都不易承受的怪物,
实在谈何容易,一时间,她只觉得下体像是被割开了似的,持续不断的可怕裂痛
激得她浑身颤抖不休,甚至生出下体会不会已经被那可怕的怪物撑裂了的念头……

  随着那硕大怪物的不断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体内刚累积起来的力量正被那钻
心痛苦迅速地侵蚀着,心里不由地一阵恐惧,忙鼓尽仅有的余力,身子一仰间,
便要去推哈合台,然而,她却没想到这么一仰时,她的玉洞也跟着送前……。

  李沅芷身子才刚挺起,不待哈合台有什么动作,下体一阵针剌般的剧痛传来,
顿时间,那仅余的、最后的力量便被彻彻底底地摧毁了,身子无力地倒了回去,
双手虽按上了哈合台的胸膛,却无法推动半分。哈合台把握机会,继续地驱动着
胯下那巨大的怪物,一寸一寸地,向塞满她玉洞的目标进发……。

  好像过了很久,肉棒终於到底了;然而,虽然李沅芷玉洞内的紧窄、柔嫩和
温暖,令哈合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快感、尽管她那嫩窄的玉洞己被填得水泄
不通、尽管他粗长的肉棒己顶到了她的玉洞底部,但他却仍不知足、仍是继续地
施加压力──

  因为,他那粗长的巨物没有用尽,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

  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不想就这么中断它,

  因为,她那强忍痛楚的表情太剌激了,他好想多看一会,

  因为,她……。

  压力愈来愈大,李沅芷只觉一颗心乱蹦乱跳得己快要跳到腔外去了、她的呼
吸也变得愈来愈困难了,然而,下体里的那个怪物仍然不断地压迫着她,彷佛要
剌个对穿才甘心似的;她心里多么渴望可以把这个梦魇推开,但浑身偏生生不出
一点半丝的气力来……,疼痛越来越强,她唯有闭上眼睛、咬住娇唇、双手死死
地抓住身旁的草根,强忍着不让自已在那可怕的入侵下叫出声来……。

  彷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终於,那可恶的怪物退缩了,缓缓地离开了李沅芷
的玉洞底部,向外退去……。

  这时,李沅芷的神经绷得太久太紧了,实己到了崩溃的边缘,压力一但退减,
虽然自知这只是这次苦难的开始,一口气仍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出来……。

  没等李沅芷一口气透完,哈合台熊腰猛地一振,巨大的肉棒粗鲁而迅速地再
度深入,狠狠地、重重地顶在那娇嫩可怜的玉洞底上。「唔……!」刹那间,李
沅芷的一口气卡在喉间,吐也吐不出,吸也吸不进,胸口胀闷得似欲破掉,脑子
里金星四冒,不待哈合台加力再进,眼前一黑间,己昏了过去……。

  哈合台这一顶,对身下的李沅芷而言,是难受的昏了过去,对他而言,却是
受用到极点;虽然李沅芷的玉壁上己沾了一些烈酒,但它的润滑作用却并不算强,
而且沾到的份量也不多,因而无法令她有足够的湿润,然而,也就是那种似乾未
乾的、带点轻微剌痛的、火辣辣的感觉,给了哈合台一种前所未尝的滋味──不
但畅快无比,更是剌激绝伦……。

  「嗬……!」一时间,他只觉得畅快莫名,情不自禁的狂吼狂叫了起来……。

  香香公主依着计划,趁着众人去追李沅芷的空档,悄悄地往山下摸去。一路
上,她既要隐蔽身形,以防再被敌人发现,又要小心着不动到胎气,跑固然不行,
跳更不用说了,甚至连弯腰,也是十分的小心奕奕,所以比预期中多花了不少时
间才到达山下。

  然而,令香香公主稍感安心的是,上了山的众贼仍在那里吵闹不休,虽然听
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既然不见有人从上面折返,那应该是还没有抓到李沅
芷……。

  待到得营地,虽然也有几个守卫,但可能被李沅芷杀怕了,都聚在他们自己
的营帐附近,只偶尔到香香公主她们的帐篷那边巡视,所以她借着长草的掩护,
没多久便掩近她们自己的营帐,抬头又看了一圈,见四周无人,便走了进去。

  就在进帐后不久,香香公主己拿够了足够的粮水,转身出帐。

  山上,昏迷中的李沅芷,被一阵强烈而急促的椎心刻痛所激醒……。

  「呃……!唔……!呃……啊!……呃……!」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那强烈
得彷彿把她撕成两半的可怕裂痛,使得她不由自主地、不得不透过沉重的呻吟,
来舒缓、散发……。

  然而,她却无法意识到──那无助的呻吟,不但无法舒缓、散发那怕是一点
点的痛楚,反而更强烈地激起了哈合台和众人的兽性……。刹那间,众人大声地
叫嚣了起来,而哈合台,则好像在众人的叫嚣和李沅芷的呻吟声中,得到了数倍
於之前的力量,不但攻势陡然猛烈数倍,连那己硕大无朋的肉棒,彷彿也粗胀了
一圈……。

  一时间,那粗大的凶器杵杵到底,记记猛撞红心,李沅芷在他的身下,感觉
就像是一个小小的药砵,正在被一根大得不成比例的药杵不断地、猛烈地捣杵着,
那粗鲁而凶猛的撞击,每一下都令她生出被剌穿、被撕裂的感觉……;那可怕的
痛楚,令一向自以为十分坚强的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软弱……,她自自然然
地伸手乱抓──就像落水的人无助地去寻找身边的浮木一样,然而,她的双手才
刚举起一点,便被压了回去,无法产生任何反抗的效果,只剩那十根春葱般的玉
指,在泠风中徒劳地抓挠着……。

  香香公主照着李沅芷的意思,狠着心咬着牙,不去看有人守卫着的族人们的
屍体,也不敢久留,在绑马处偷解了两匹马后,便偷偷地拉马出营……。

  出得营地,香香公主翻身上马。本来,她应该即时离开的,但是她真的不舍
得、也不愿意就这么舍弃那亲如姐妹的李沅芷、和那些生死未卜的族人,她勒住
了马,期待着李沅芷的纤美的身影从营中闪出的一刻……。

  香香公主并不知道,就在此时,山上的李沅芷,正陷入了一个比刚才更可怕
的状况……。

  要知道,常氏兄弟二十多天的努力耕耘和调弄毕竟不是没有效果的──虽然
李沅芷心里并不愿承认,但她的肉体,却已在那段可怕的、不堪回首的日子里变
得成熟了。所以尽管在淫辱开始时,她被哈合台那巨大和壮硕的肉棒戮得痛不欲
生、苦不堪言,但在一次接一次的反覆抽送、持续不断的激烈磨擦和剌激下、当
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适应了那尺寸惊人的肉棒时,她的玉洞,便自自然然地、渐
渐地渗出了令她羞愧不安的、却也是无可避免的淫水……。

  玉洞一但得到润滑,李沅芷顿觉不对:只是十几下,下体那剧烈难忍的疼痛
便开始减退,虽然仍是胀疼非常,但比起刚才的难当剧痛,却己是天上与地下之
比。

  又过了一会,李沅芷只觉痛楚越退越快、涨满感却越来越强。然而,这时的
她,不但没有因此稍为感放松,反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害怕了,因为她感觉到,
当那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体一进一出之间,丝丝恼人的快感,竟不由自主地从磨
擦的位置上缓缓渗出……。

  其实这也难怪,自从李沅芷被救出以后,已有十几天没被男人碰过了;在被
男人的肉棒肆意插戮过后、在受过男精的滋润之后、在经过了二十几天无日无夜
的淫秽交合以后,虽然她并不至於像骆冰那样沈迷欲海不能自拔,却再也不是昔
日的青涩少女了。这时的她,纵然理智仍抗拒和男人的苟合,但初熟的肉体,却
无法与理智配合──当哈合台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抽送时,尤其是肉棒碰触到她的
敏感部位时,她的肉体实在无法不因而产生悦乐的快感。

  越来越多地,李沅芷发现自己心底对那强烈的抽送有一种莫名冲动,越来越
忍不住地,她发现自己快要呻吟起来了。才理会到这一点,她忙在舌尖上狠狠地
咬了一口,顿时间,她痛得眼泪也出来了;然而,就借着这一痛,她的神志暂时
恢复了清明……。

  这时,其他的人眼中,只看到李沅芷美丽动人的肉体在哈合台身下无助地扭
动逃避的淫乱场境,心痒难熬,而哈合台更是爽快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谁
都不知道李沅芷刚在失落的边缘走了一圈回来……。

  干着干着,在淫秽的情景和李沅芷美丽肉体的双重剌激下,有几个大胆的傢
伙实在耐不住了,顾不得令哈合台生气的后果,情不自禁地伸出抖颤的手,去抚
摸李沅芷那微熟的美妙肉体……。

  其实,他们之前忍得都太冤了,因为这时的哈合台,早己被强暴中那激烈狂
蛮的气氛激得失去了理性,见到他们这么伸手来佔便宜,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裂
开了大嘴,狂放地大笑了起来,而那本己强猛凶狠的挺动,却像受到了鼓励一般,
变得更强猛、更凶狠……。

  别人看到了便宜,都纷纷伸出手来,在李沅芷身上乱摸……。一时间,李沅
芷只觉得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或被抓摸、或被搓揉、或被挑逗、或被揑弄,都
受到不同程度,却又同样难受而可怕的骚扰……。

  之前,常氏兄弟也经常是一个人在干李沅芷的同时,另一个从旁挑逗和剌激
她,这种模式对她而言,并不算陌生,但那时再怎么过份,毕竟也只有三个人,
就算加上旁听的车夫,也只有四个人,而且有骆冰在旁,他们动作也有些顾忌,
不像现在,被那么多陌生人,那么同时、那么全面、那么彻底、那么放肆、那么
毫无怜惜、那么全不尊重的玩弄和侵犯……。

  一时间,李沅芷只觉像是陷身於无尽的炼狱之中──那粗壮的肉棒带所给她
的、不知是苦是甜的酸楚、那呕心的侵扰造成的狂羞和耻辱,都令她恨不得不顾
一切地狂叫出声,更令她恨不得就此死去……;然而此时此刻的她,除了咬紧牙
关硬挺之外,却又做什么都不行──尖叫会被香香公主听到、挣扎又没什么用,
而死,更是水中之月。事实上,无论她做些什么,也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再一会儿,有几个傢伙终受不了那淫秽的气氛,褪掉了裤子,掏出了肉棒,
竟然就在李沅芷的俏脸上方打起手铳来,其他人见状,大感剌激,都不甘后人地
纷纷脱掉了裤子,加入了打手铳的行列。一时间,淫秽的磨擦声大作,此起彼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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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暴雨狂风揉破嫩草捣碎娇花(一)

  刹那间,眼前那可怕的景像,令李沅芷完完全全地怔住了,不!应该说是惊
呆了才对;她虽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肉棒,但却从也没有像现在那样,十几二十根
粗细不同、颜色各异的肉棒像阅兵似地排在面前,那么的接近、那么的诡异……,
一时间,她只觉得一阵的眩昏,脑中空成一片,一切的感觉,突然变得遥远而模
糊……。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惊魂甫定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那可怕的场境
一眼,双颊更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众人见她时而羞惭、时而害怕、时而愤恨、
时而又痛苦的表情,都大感得意,齐声大笑了起来……。

  当然,手铳是用手打的,众人笑归笑,手下却并没因而慢下来。不到一会,
一个家伙先忍不住了,手中的肉棒一阵抖动下,灰白色的精液大量的喷出,在李
沅芷的俏脸和粉颈上,画出了一道又一道淫秽的痕迹……。

  李沅芷只觉得一些又酸又臭的湿滑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本能地张开眼睛,
却见身前的其中一人手中肉棒抖动,一股股的白浆不断喷出,向自己的脸上喷来
……;虽然她在睁眼之前,心里己隐约料到那会是什么,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她
面前时,她仍是难以接受这是真的──自己真的会受到那么可怕的、那么羞耻的
对待──就算是常氏兄弟,也从未试过这么故意地、放肆地把精液这样直接的喷
在她的脸上,一时间,她又被惊呆了……。

  那人可不知李沅芷的心里在想什么,见她虽睁开了眼睛,对自己的精液却是
不闪不避,一付坦然承受的样子,心情更是兴奋,手下急摇间,精液喷洒得更猛
更快……。他的耐力虽然不足,精液存得却是不少,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又
再一次……,只见精液不断地洒下,直到喷射完毕时,李沅芷的秀发,俏脸,粉
颈,胸口上都免不了被染污的命运,更有甚者,有一些还落入了她微张的小嘴之
中……。

  众人见李沅芷脸上洒满了精液,那感觉、那情境,实在是说不出的剌激和淫
秽,心头猛震间,己有数人支持不住了,手下情不自禁地猛然加速……,只弹指
间,那几人的精液便己先后喷出,在半空画出一道道淫秽的弧线,向李沅芷的俏
脸上落去……。

  这时,李沅芷己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失声地尖叫了起来,并且侧头急躲;然
而那几个人精液齐发,覆盖范围甚广,她虽极力躲避,却并没什么大用,尖叫和
狂吼声中,一团团、一股股、一道道灰白的、乳白的、微黄的精液纷纷落下,在
她的俏脸上、胸脯上、秀发上留下了份量各异、形态不一,却又同样腥骚酸臭、
猥琐淫秽异常的精液污迹……。

  那淫秽的情境,看在哈合台眼中,只觉的说不出地剌激,脑子里「轰」的一
声,欲火顿时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温,不由自主地把李沅芷的腿再拉高一些,熊
腰急振,猛然地加快了大肉棒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一会儿,余下的众人都纷纷把精液喷洒在李沅芷的身上,然而,这时的她,
却己再顾不上去理会这事了──因为在哈合台的强烈攻势下,下体的快感突然急
升,像狂浪般卷了上来,冲得她神志大乱……。

  「呃……!」一时间,她支持不了了,低声地哼了出来……。

  又一段难过的时间过去了,风,依然吹着,草,依然摇着,山上的火光,依
然亮着,然而,李沅芷的身影,却依然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过去,香香公主心
里的希望火苗渐渐熄灭了,终于,她绝望了,看着那火光闪烁的山丘,忍着锥心
的痛苦,她终于作出了生命中最难受、最不情愿的决定……。

  拨转马头,大腿轻夹,香香公主离开了这令她心碎无已的地方,策马向河的
那方走去……。

  渡过大河时,香香公主不忘回首那个像巨兽般耸立在夜色中的、令她魂断心
碎的山丘,看着山丘上仍然闪烁不定火光,心里祈求全能的真主,让李沅芷安然
脱险,不要落到那一群坏蛋的手里……。

  像了过了一千年那么久,粗暴的侵犯终到了尾声,「嗬……嗬……!」的一
声的狂叫下,哈合台猛地丢开了李沅芷的双腿,双手改抓住她的纤腰,龟头死死
地顶住她的花心不放,刹那间,那浓稠如浆的精液一波一波的、结结实实地喷打
在她的花心上……。

  刹那间,像是解脱、却更像是解决,李沅芷只觉整个人空空荡荡的,周遭的
事物,也都生出了一种虚幻的、不真实的感觉,「呃……!」随着不由自主地吐
出的一口长气,她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整个地摊软了……。

  良久,哈合台跪直身子,「波!」的一声脆响,拔出了嵌在李沅芷体内的,
虽射了精,但雄风却只稍减的硕大肉棒,喘着粗气,向软成一团的李沅芷道:「
贱人,怎么样?我的男子气概还够不够?」

  虽然听到了哈合台的话,但这时的李沅芷,早己身意俱疲,虽然有心,却是
连说话的力量也鼓不起了,樱唇颤抖地张了几下,除了一个弱不可闻、似有似无
的「你」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众人见到她不服轮的样子,不禁都笑了起来,一人道:「头儿的男子气概可
厉害了!你没留意她刚才叫的多淫贱呐!」说着,学着李沅芷的声音叫道:「呃
……啊……!……哎哟……!」叫到这里,还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

  众人听到都笑,另一人笑骂道:「操你妈的!她哪有叫什么“哎哟……”!」

  那人淫笑道:「她嘴里没有,心里叫了……!」

  另一人笑骂道:「你又不是她肚里的虫,怎地就知道她的心里在叫了?」

  那人邪笑道:「我虽然不是她肚里的,但马上就有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
想来也差不多……!」说完,众人又是一阵轰笑。哈合台积蓄多日的欲火和精液
得以一下释放,心情极是畅快,也跟着众人大声地傻笑了起来……。

  这时,李沅芷只觉满心委屈,众人话说的虽然剌耳,但自己刚才被哈合台操
得生出快感却是事实,别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心里却是明白的很,那里还有什么
可说的?只有软弱地把头侧在到一边,一面,心里不断地痛骂着为什么老天对自
己如此不公、而自己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一面,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

  哈合台见性格坚毅的李沅芷竟露出这般儿女之态,不禁有点得意,但猛想起
她毕竟是朋友的妻子,又是因为信任自己才被偷袭成功的,一时间也不禁有点内
疚,也没那么兴奋了,向围观的众人道:「戏也看完了,还在胡扯什么?还不赶
紧做事去?」说完,随手拿起衣服,站起身来便穿。

  照以往的惯例,掠来的女人向来是哈合台或顾友用完后便随便大伙用的,就
算李沅芷身份特殊,也不应例外,因此众人满心希望哈合台完事之后,便轮到他
们了,不料他却抱着不肯放手,个个大感失望,待要争辩,在他的积威之下却又
不太敢,互望了一会后,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最终唯有垂头丧气地拉上裤子,
四处散开,一些人留下找人,一些人去抬伤者下山……。

  哈合台吃过李沅芷的大亏,对她不无戒心,虽见她一付软弱无力的样子,却
也不敢太轻忽,穿好衣服后,叫人拿了条绳子来,亲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
双手拉到身后捆上,又拿了一件披风,随随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这时,李沅芷
实在己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又自知挣扎也没什么用,便放软了身子随他施为。

  山头虽然不大,搜索起来却甚费时间,待得哈合台捆好李沅芷,众人只搜出
五十余丈,除了被李沅芷杀死的同伙以外,再没有其他发现。得知结果后,哈合
台不禁有点失望,留下了十人继续搜山,并千叮万嘱找人后必须立刻送下山、不
可乱动,之后便扛着李沅芷下山去了。

  到得山下,顾友远远看见,快步地便迎了上去。

  到得跟前,只是一眼而已,顾友便己呆住了:李沅芷被哈合台头后腿前地倒
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风只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玉臀,下身却是一览无遗,
只见一双白生生的大腿之间,一线秽迹自上而下,从那两片明显经过猛烈蹂躏的
花瓣起始,直没入她大腿和哈合台胸口的交合处……,看到那两片又红又肿、还
不时有精水涌出的娇艳花瓣,顾友顿觉热血上涌,下身那东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
弹起、并且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哈合台见到顾友呆呆的样子,不禁有点不快,抬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捣,道
:「去!有什么好看的?香香公主呢?你们有没有发现?」

  顾友被哈合台一拳打醒,苦笑道:「老叔,怎么就看一下也不行?」说完道
:「怎么只有一个,香香公主呢?」

  哈合台一挥手,道:「别废话了!她躲得还真好,我们找了半天都找不到,
喏,现在还在找,听声音是还没找到,你这里怎么样了,都摆平了吗?」

  顾友闻言一呆,道:「这里都摆平了,这……山头才有多大,到现在都找不
到,会不会她根本不在上面?」

  哈合台道:「胡说,刚才在上面传来的叫声明明是她的,怎么可能不在,应
该是躲得太好,一时间找不倒而己,哈!倒是让我借机爽了一回!」说着,就把
刚才山上怎么奸淫李沅芷的情况说了出来。

  顾友毕竟是有见识的,虽然被哈合台的描述说得血脉更加沸腾,同时也想到
问题的所在,眉头一皱,向身后二人道:「去,去看一下,有没有不见了马?」

  那两人看了看软软地搁在哈合台肩上的李沅芷一眼,依依不舍地去了。

  哈合台不解道:「这时候找香香公主要紧,倒去看马干什么?」说完,若有
所悟地看向顾友道,:「咦?你是不是怀疑香香公主已经偷跑了?」

  顾友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哈合台摇头道:「不会吧,她明明在山上的,怎么会跑到山下来了?」

  顾友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他们回来不就都知道了?」

  说着说着已进入了营区,哈合台走到营区中间的火堆旁坐下,随手把李沅芷
放在脚边。这时,随着晨风一阵阵的吹过,那包裹着李沅芷美丽身体的披风也一
下下地翻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闪一闪地耀眼生辉,众人看着,眼中欲焰
顿时大涨,脸上不禁流出迷醉的神色,当时便想上前,只是见哈合台整个发情的
公牛一般,其他人又没有动作,才不敢第一个动手而己……。

  才刚坐下,去看马那两人便跑回来了,告说果然不见了两匹马,哈合台大感
诧异,道:「咦?莫不成香香公主真的跑了?」

  顾友道:「老叔,这一点都不奇怪,您想想看,这李沅芷说您没有男子气概
的那句话,根本就是故意剌激您的,这话谁能受得了啊!只要是男人,那情况下
能不马上操她个狠的吗?再说在您在操她的时候,其他人忙着看戏,也没什么心
情找人吧!这样,香香公主就是个跛子,也都下山来了!我们这里就那几个人,
就连营地都几乎看不过来,她要是下得山的话,还不是随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合台默默听着,怎么都是自己中了李沅芷的计,被耍了,心里越气,顾友
才刚说完,已忍不住了,猛转向软倒在身下的李沅芷,怒道:「你说!这不是这
样?」

  李沅芷勉强地挺了挺身子,语带嘲笑地道:「他说没错,你中计了,喀丽丝
现在己经跑出好远了,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哼!想不到多年没见,你一点长进
都没有,还是像头蛮牛一样!」

  哈合台气极,抬手便要一掌往李沅芷天灵拍下,李沅芷要的就是这个,闭目
受死,然而过了好一个,却没有什么动静,张目一看,却见哈合台的手已然放下,
显然忍了下来。

  哈合台狠狠地道:「不要紧,你也是霍青桐的好姐妹,抓住了你,也不愁她
不来,……不过你既然让香香公主跑了,那本来要给她那一份,就一并给你了!」

  说完,猛扣站起身来,随手把身上的衣物去掉。

  哈合台裤子才一褪下,李沅芷再一次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从下面看上去,两
颗鹅蛋大的以卵蛋沉沉地垂着,而那根粗硕的肉棒更是硬磞磞、恶狠狠的,耸立
如柱、直指天际,比之之前,看起来更是粗大可怕,一时间,不由自主倒抽了一
口凉气,心里甚是怀疑刚才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看到着气势依旧、看起来似乎更形粗壮的巨物,她知道自己的苦难还只是个
开头……。

  不待李沅芷惊完,哈合台已把她翻了个身,并压了上去;哈合台身高八尺有
余,手脚长大、腰粗膀宽,相比之下,李沅芷的身形便显得特别娇小,被他这么
一压,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覆盖住了,只露出那双白生生的美腿,显得那么疲弱、
那么无助……。

  当哈合台的硕大肉棒再度君临李沅芷的玉洞口时,那逼人的力量压得她那已
有些红肿的玉门隐隐发疼……。

  为免他的粗鲁动作令自己的下体伤上加伤,李沅芷也顾不得羞耻了,暗地里
挪了挪身子,好让他进入的时候容易点……;要知经过刚才那一役后,她玉洞里
的嫩壁已有好些被磨破了,至今仍是剌痛阵阵,这时别说胡乱挣扎了,便是姿势
稍有不对,对伤口的损害也不是一丁半点的。

  当然她并不是怕痛,她只是怕伤口一但加剧,「反正最终都要被他污辱的,
不如顺着他一点,少受点伤害,以后逃走或突袭他时机会还大些!」她暗地里对
自己说着。

  就是有了遗精的滋润、又有李沅芷的暗中配合,硕大肉棒的进入仍然大是不
易,又挤又推、进进出出好几次,才顶到了底。

  看到哈合台一脸满足的样子,旁边众人都是心痒难熬,其中一人忍不住多口
问道:「老大,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不像上一次的狂乱,这一次的进入,哈合台比较有时间去体会李沅芷的肉体
带给他的快感,闻言又抽送了几下,得意地道:「他娘的爽,又窄又紧的,哈!

  就这里己勒得那么紧,要是屁眼还不得被勒断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哈合台的话才传入耳里,就是坚强如李沅芷,也真真
正正地被吓坏了;就是阴穴那么有弹性的地方,也几乎被哈合台那粗大的东西弄
裂了,何况是又窄又小的菊门?那肯定是会被一分两半的,一时间浑身禁不住地
剧烈颤抖了起来。

  哈合台的肉棒正深深地、严丝密缝地嵌在李沅芷的体内,即时感到了她的强
烈反应,道:「怎么?你不是不怕我的吗?怎么一听到插屁眼就抖起来了?」说
着,屁股死命地一抬一压,给了李沅芷一记狠的……。

  这时,李沅芷心都乱了,还真怕他来真的,被这么狠狠的一插,也只是闷哼
了一声,一时间倒不敢再剌激于他……。

  哈合台见李沅芷被自己压得只是抖,而不敢回应,之前的窝囊气顿时一松而
空,裂开大嘴,笑道:「哈哈!不要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碰你的屁眼!」说
着,对李沅芷发起了另一波强烈的功势……。

  李沅芷听得他说暂时不碰自己的后庭,心下稍松,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放
软了身子便随着他弄去了……。

  难得李沅芷不挣不动,哈合台大是适意,一会儿隔山取火、一会儿老汉推车,
将她翻来覆去、搓圆按扁,弄得她骨软筋麻、旁观的人上面双眼喷火、下面马眼
渗水……。


  书剑恩丑录后传- 第十一章暴雨狂风揉破嫩草捣碎娇花(二)

彷佛只过了一会、也好像过了好久,就在哈合台干得正是痛快的时候,突然,一
个如同仙乐的声音从后传来,叫道:「住手!」

  那声音实在太动听、也来得太突兀了,饶是众人已全神贯注于面前的剌激场
面,仍不约而同地抬起,或回过头来,向那美妙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在火光的映照下,一个美丽如仙的女子从的黑暗中走出,像是舍身走向地狱
的仙女,艳绝天下的脸上,带着一往无前的坚定和悲壮,一时间,众人呆住了…
…。

  是香香公主,她一步一步地向哈合台和顾友走去,众人摄于她那高贵如仙的
气质,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香香公主走到二人身前数尺处站定,颤声道:「你……你们不要……欺负芷
姐姐,真要……要的话……,我……就让我来代替她吧……!」说完,双手抓住
双襟,颤抖着、却坚定地掀开了披在身上的长袍……。

  刹那间,像是电光闪过,一具雪白无暇的、赤裸裸的胴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

  随着长袍的落下,和铁木儿、高岗初见香香公主的裸体一样,众人被香香公
主那盖世的美艳镇住了……。

  哈合台是见过香香公主那艳绝天下的容颜的,然而在看到她那艳丽无匹的身
体后,也只能直直地发呆,更何况其他人了,顿时间,天地俱静、四野无声,在
场每个人的耳中,彷佛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噼噗……噼噗……噼噗噼噗……噼
噗噼噗噼噗……。

  好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了,却是李沅芷首先醒悟过来,尖叫道:「不要…

  …妹子,……你不能……啊!」她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要挺起身来,无奈
哈合台那根粗大的肉棒还串着她的身子,才刚挺起少许,下体一阻一痛间,便又
无力地落下……。

  香香公主看着李沅芷,坚定地道:「芷姐姐,你为我付出太多了,也该轮到
我为你做些事了!」说完,转向哈合台,颤声道:「你……你们……答不答应?」

  哈合台正自心摇神晃,闻言一震,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答应……
答应什么?」

  香香公主迟疑了一下,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我就任……任你
们处置!」

  一时间,哈合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晌,狂吞了几口口水后,才勉
强指了指自己和李沅芷身体的接合处,颤声道:「这个……也可以?」

  香香公主闻言大羞,螓首微一低,然后用力地抬起来,勇敢地道:「只要你
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你……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突如奇来地,哈合台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不待众人有所动作,便己拔
出深插在李沅芷体内的粗大肉棒,并把她用力推到顾友怀里,走近香香公主,一
手捞住她的脇下,一手捞住她的双腿,发力便举……。

  香香公主拙不及防,吓了一跳,待要挣扎,己被哈合台整个抱起。

  香香公主被抱得死紧,也不知哈合台这行为是不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一时
间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得轻轻地挣了挣,羞道:「大……哈合台……,
你说……究竟答……答不答应?」

  哈合台欲火攻心,那里还想得到其他?连答到:「好!好!好!」说着,把
香香公主放到地下,伸手便去抓她的乳房……。香香公主浑身一震,双手猛抓住
那只可恶的大手,颤声道:「你……不!……这……人……那么多……不……不
要……在这里!」

  哈合台抬头,见众人都是一付口水猛流的样子,心里顿时一阵莫名的厌恶,
忙把香香公主抱起,道:「好!我们进帐去!」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入帐。

  眼见两人入帐,李沅芷如梦初醒,一面挣动着要抢入帐中,一面尖叫道:「
不……喀丽丝,你不能……啊!哈合台,你这畜生……你……你不能碰她,你…
…不要啊……!」

  香香公主的美丽果然不同凡俗,直到这时,众人才被李沅芷的叫声惊醒,其
中数人反应较快,跟着便要进帐,顾友见势不对,赶忙抱着李沅芷往帐前一站,
顶住众人道:「慢着!你们想干嘛?」

  其中一人陪笑道:「友哥!一向的规矩,这两个娘们当然是让你们先上,咱
也不敢占先,只是想为您俩鼓鼓劲,顺便排个队罢了!」

  顾友见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怀内的李沅芷,心里不禁一阵不爽,道:「又不
是打擂台,有什么好鼓劲的?去去去!那边不是还有几个婢女吗,先去找她们泄
泄火吧!」

  那人迟疑道:「可是……」

  顾友打断他道:「没有什么可是,这两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俘虏,要怎么处置
要等老叔爽够了再说!」

  众人听顾友的口气,倒是想破坏规矩,独占这两个美得像仙女般的女子,一
时间不禁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顾友见众人不动,催道:「去去去!快走吧,别要惹得我老叔不高兴了!快
走!」

  就在这时,帐内传来哈合台的声音,道:「顾友,把那女人带进来,其他人
都给我远远的滚开!他妈的!吵什么吵!」

  顾友闻言,向众人道:「听见没有,快走!再要不走,惹翻了我老叔可不得
了了!快!去吧去吧!」众人满心疑虑,忌于两人往日的淫威,又不敢即时发作,
一步一回头地都散了开去。

  顾友见众人散去,双手一松,李沅芷如获大赦,转身钻进帐中,顾友双手控
着她的玉臂,跟着也进去了。

  待入得帐中,只见哈合台和香香公主仍保持着进帐前的姿势,想像中的奸辱
场面尚末发生……。

  哈合台见两人进来,转向香香公主,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香香公主
不敢看李沅芷的表情,闭上了双眼,转头一旁,轻轻地道:「来吧!」哈合台闻
言大喜,轻轻地把她放到地上……。

  李沅芷何等聪明,一听二人的对话便知是香香公主不放心把自己留在帐外,
非得要哈合台把自己留在身旁才肯给他,心里更是激动,一时间不知从那来生出
来的力气,一扭一挣之下,竟挣脱了顾友的双手,扑跪到哈合台脚边,道:「不
……!你那个……那……么大,会弄死她的,你……别碰她……要的话……你来
弄我好了!这……算我求求你了……!」

  这个时候,哈合台己是箭在弦上,如何会听她的,站到香香公主的微分的两
腿之间,便要跪下……,李沅芷见势不对,一时不及细想,猛地张嘴向哈合台的
肉棒咬去……。哈合台不料李沅芷一个伤疲交逼得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还
会有那么快的动作,拙不及防之下,硕大的龟头己被她吞入口中……。顿时,哈
合台脑中空白一片,不!并不是空白,而是被一个念头占满了:糟糕!

  李沅芷也料不到会如此轻易得手,被龟头上的臭气一冲,也呆住了……。刹
那间,时间像是停顿了的一般……。

  一会儿,李沅芷比哈合台反应要快,首先回过神来,牙关储力,就想狠狠咬
下,让哈合台就此断子绝孙,只是哈合台的肉棒实在是粗大己极,她的嘴巴己然
张到最大,才勉强容纳了下去,要再张大储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就在这时,
一个念头猛从她心头闪过:「这东西那么粗硬,我这一口恐怕咬不断,万一不成,
他报复起来……,这……我虽然不怕他,但喀丽丝可受不起折磨!」一想到此,
嘴上的力便松了下来……。

  哈合台脑中空白一片,好像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但奇怪的,想像中的痛
楚并未来临,他勉力地低下头去,却见李沅芷仍是呆呆的,便试着回抽肉棒……。

  肉棒一动,李沅芷猛地一震,心里暗道:「难道喀丽丝真的逃不过吗?……

  不,我不能放弃……!」想到这里,她心里猛下狠心,猛地把嘴巴张到极限,
螓首一沉,又把哈合台那巨大的肉棒吞入数寸,同时,舌头也开始蠕动了起来…
…。

  哈合台性子虽然鲁莽,毕竟不是装傻子,见李沅芷不但没有咬下去,还继续
往下吞,略一想也知道是什么回事,心里顿时兴奋万分,一时间也忘记了答应过
香香公主的要求,双手扶住李沅芷的螓首,安心享受她的服务……。

  李沅芷见哈合台没有把自已推开,知道自己的行动己然生效,心里暗道:「
我如果能加把劲,让他泄出来的话,那他一时间便没力污辱喀丽丝了」想着,嘴
巴便开始吞吐了起来,而舌头动得也更快了……。

  李沅芷虽然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这事对她来讲不但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说是
熟悉得很,因为在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通常二常在奸污她之前,一来为了羞
辱她,二来也为了弄湿肉棒,都会让骆冰来上这么一段,耳濡目染之下,她已在
不知不觉间学到了不少技巧,这时认真起来,虽然动作仍稍嫌生涩,但哈合台只
是一介粗野武夫,几时受过这等温柔手段,只是这种程度,便已觉得如临仙境了
……。

  一会儿,李沅芷渐渐地适应了,不但吞吐得更快了,还开始猛吸肉棒,哈合
台只觉得阵阵吸力吸得他的浑身发酸,忍不住呻吟出声道:「唔……他妈的……
啊……带劲……!」

  听到哈合台的呻吟声,李沅芷再也按捺不住,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其汹涌
的程度,绝对前所未有;其实这也难怪,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受了太多委曲,
然而就是最委曲的时候,她也未试过做这么淫秽、这么下贱的事──她一直认为
自已永远也不会、也不可能为任何一个男人做这种事,但今天,她不但做了,而
且还是主动去做的……。

  香香公主闭着眼睛,等待着恶梦的降临,然而自从芷姐姐向那坏人要求过以
后,好像过了好久,除了一阵阵「啾啾」,那坏人仍是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一动
不动,不知在搅什么鬼。突然,那坏人胡乱叫了起来,说什么「妈啊」的,什么
「带劲」的,这些话是亁隆在奸污自己时偶尔会叫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

  想到这里,香香公主忍不住睁眼睛,却见芷姐姐正跪在那坏人面前,嘴巴含
住了他那可怕的东西,不断吞吐、舔砸……。

  一时之间,香香公主呆住了,好半晌,才失声叫道:「芷姐姐,你……你不
要……,哈合台,你怎么……你不守信用!」说着挣扎着便要起身。

  听到香香公主的话,哈合台顿时想起自己的最终目的和承诺,不禁有点不好
意思,不舍地推开李沅芷,向香香公主道:「什么嘛,我又没有对她做什么,这
可是她主动给我舔的,又不是我强逼她的!算了,我不再碰她总可以了吧!」说
完,不再理李沅芷,把香香公主抱到远了一点的地方。

  李沅芷最不愿恴、最不可能做的事都做了,结果仍是功亏一篑,一时之间不
禁呆在当地。

  她,眼看着哈合台把香香公主放下……。

  他,在她那鼓鼓的香乳上乱吻乱搓……。

  他,扛起她的玉腿、扶住她的香腰……。

  他,把那粗硕的肉棒挺入她的香穴之中……。

  而她,却呆住了,心里茫茫然地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顾友见李沅芷坐在地下,俏生生的双乳随着娇喘起伏不定,嘴角尚有不少泡
沫淫迹,看起来淫秽诱人之极,心里一动,凑到李沅芷耳边道:「这香香公主真
是美极了,待会我老叔做完后便轮到我了!」只是李沅芷这时正是心头茫茫的当
儿,连话都没听进去,又如何能有想像中的效果?

  顾友见李沅芷一脸茫然,又道:「我老叔那么厉害,轮到我的时候她可能只
剩下半条人命了,我再弄的话,也不知会不会被弄死!」李沅芷听到「弄死」两
字,浑身一震,顿时惊醒过来,俏脸转向顾友,道:「不……!她会死的……,
你……你们不能这么……这么……轮着弄她……」

  顾友指着鼓成了帐篷一样的下身,道:「那也没办法,你看我己经这个样子
了,怎么能忍得住?」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李沅芷如何会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咬牙道:「那……我
给你……给你……那个……,你不要找她行不行?」说完,见顾友微笑不语,略
一思索,便想到问题所在,道:「我……我们……弄的时候,不让她看见便是了!」

  顾友坐了下来,面对着她,摇头道:「不行,我老叔己经答应了她的要求,
我弄你的话不是失信于人了吗?」李沅芷不料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几乎便要发
作,然而形势不利,可不敢就此撕破脸皮,深吸了一口气,道:「这……这算是
我求你的,算不上你们失信!」

  顾友仍是摇头,道:「这虽然也说得通,但如果被她看到的话……,这……

  还是不妥!」李沅芷见自己己经如此让步,顾友仍不松口,委屈得几乎哭出
来了,颤声道:「你……你究竟想怎么样,直接说出来吧,我都依你便是!」

  顾友奸计得逞,心情大快,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来……到那边
去……」说着,站起身子,走到离哈、香二人较远的一边,李沅芷无奈,唯有跟
着过去。

  这边,哈合台的攻势转趋猛烈,加上李沅芷是自己主动走开,香香公主并没
有意会到她的犠牲己开始失去意义……。

  顾友背向二人站定,松开裤头、撩起袍子的下摆,露出了挺直如柱的肉棒…
…。李沅芷见他的姿势,终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跟着跪到他身前,语带垦求道:
「我……让你……让你……爽了的话,你可不能再找喀丽丝了……!」

  顾友微笑道:「她是天下第一美人,我怎么可能答应你不去碰她?不过……
如果你让我爽了的话,我一时之间可没力气去碰她……」

  李沅芷闻言,知道多求他也无用,事情到了这个田地,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了,含泪闭目,小嘴一张一合之间,含住了面前那根又骚又臭的肉棒……。

  虽然知道应该没事,但肉棒被含,顾友仍是禁不住的一阵紧张,一手贴住李
沅芷的牙关,一手扶住她的螓首,准备一有不妥,立刻动手……。

  李沅芷可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这时,她心里只是不断地告诫自己,绝不
可像刚才一样被香香公主发现而功亏一篑;既然己作出了犠牲,她也顾不上其它
了,闭上眼睛,小嘴吸、吞、咬,嫩舌舔、转、挠,使出了脑中所记、心中所知
的一切技巧,只求让顾友尽快泄出……,顿时间,顾友被挑弄得吸气连连;要知
道他可是多天没碰过女人了,可不像哈合台在山上己泄过一次,加上刚才又连看
了两场春宫,精神亢奋之极,这种情况下可不耐久战,果不然,只是二十来波攻
势过去,他己被弄得快感如潮、难以自持……。

  好不容得着这机会,顾友可不想草草了事,连忙深吸几口大气,意图镇定情
绪,然而李沅芷却没给他机会,几下猛吸,直吸得他精关松动、泠意连连……。

  顾友见势不妙,也顾不得没面子了,忙道:「等……等等!」一面说着,一
面拔出肉棒,意图重整旗鼓。但就在肉棒就要离开时,李沅芷的小嘴却刚好用力
一吸……。

  「啊……」顾友只觉眼前金星乱冒,浑身一颤间,精液禁不住地汹涌狂喷而
出……。

  李沅芷不料眼前这个男人会那么不济,更没想到他会在这紧要关头拔出肉棒,
拙不及防之下,顿时被狂喷而出的精液喷得满脸满嘴都是,就连头发上、颈项和
胸脯上也都沾了不少……,顿时间,她呆住了……。

  李沅芷虽然呆住了,顾友可没呆住──既然己经开始射精,可不能浪费;他
双手一紧,按住了她的螓首,趁着她失神的一刻,肉棒一挺,挺回了她的嘴巴内
……。

  肉棒再度入口,李沅芷顿时惊醒,待要扭头吐出,但一切都太迟了,顾友的
双手己如铁箍般紧紧控住了她的头,她已不能、也不敢作出更强烈的反抗;无奈
地,她唯有定下来,任由汹涌而出的精液不断地灌入她小嘴……。

  那一刻,一颗颗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

  而一股股的精液,则从她的嘴角冒出……。


  书剑恩丑录后传- 第十一章 暴雨狂风 揉破嫩草捣碎娇花 (三)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帐外有点噪动,渐渐地,噪动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听起来
却像是有十数人到了帐口,嗡嗡哝哝地不知在说什么。

  到得帐前数丈,乱糟糟的噪动声一下子静了下来,一会儿,只听见一人先清
了清嗓子,然后叫道:「哈老大、顾哥儿,你们出来一下,大伙有话要跟你们说!」

  声音中透着紧张,却不知是什么缘故。

  这时,哈合台正操得兴起,万事不知,就是听到了,又怎可能能分心回答?

  就是顾友,也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愿回答。

  一回儿,外面的人见没有回应,又叫道:「哈老大、顾哥儿,大伙真的有话
要跟你们说!你们不出来,咱们可要进去了!」语气听起来硬梆梆地甚是不快。

  顾友不是笨人,听出这语气中的含意大是不善,倒也不敢怠慢了,道:「好
了!好了!我出来就是了!有什么事那么要紧,过一会儿说都不行?」说完,依
依不舍地拔出仍塞在李沅芷口中仍未变软的肉棒,整好衣服,迈着有点发软的双
腿,揭帐便出……。

  见顾友离开,李沅芷忙将视线转向香香公主那边……。

  因为李沅芷位於哈、香二人身后,一时间见不到二人的脸面,从后看去,只
见香香公主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哈合台一手抓住一个脚踝地呈人字分开,而哈合
台那根粗硕乌黑的肉棒,正粗野地抽送在她那粉红娇艳的玉穴中,一进一出间,
玉唇翻卷、白沬四溢,情状甚是不堪……。

  李沅芷看得心头滴血,挣扎着挪近两人便要出言制止,待到近前,才觉不妙
;只见香香公主己被操得两眼反白,连呻吟声也是衰弱不堪,看起来一付离死不
远的样子,连忙向哈合台叫道:「不……!你……不能再弄下去了!她就要死了,
你……不不能再弄下去了!……」然而这时哈合台的情绪己高亢至极,万事不知,
又如何听得进沅芷的话?仍是埋着头地苦干不休。

  就这么两句话的时间,香香公主连呻吟声都没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忙拼
尽全身之力,滚到哈合台身边,也顾不得又臭又髒了,一口便往他的小腿咬下…
…。

  「呃!」哈合台被咬得浑身一震,猛地从高涨的情绪中惊醒过来,本能地一
脚把李沅芷蹬开,怒道:「妈的!你敢咬人?」

  李沅芷强撑着支起身来,忍痛喊道:「你放过她吧!她已经不行了,再……

  再弄下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你……你真要的话……,就……来弄我吧!」

  哈合台闻言,不禁如梦初醒,转向香香公主,见她己然昏了过去,气若游丝、
脸色苍白异常,果然是不行了,一时间,心里不由生出一点罪咎感,呆了一会,
才结巴地道:「这……这……谁知道她会那么弱?才……弄这几下便不行了。」

  一面说着,一面手忙脚乱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摆好,又扯了张毛毯给她盖上。

  李沅芷一旁看着,见哈合台的行为,一时间可能不至於对香香公主动手,但
看他胯下那根肉柱仍是又硬又耸,却始终是个祸患,难保他一个忍耐不住会再度
侵犯她,也顾不上羞耻了,挣扎着站起身子,靠到哈合台身上,在他耳边轻道:
「你……让她好好憩一会儿吧!我……我让你……弄……,……随便你弄……」

  哈合台回头,眼中精光大作,笑着连道:「那好!那好!」说着,低头便向
李沅芷的樱唇吻去。

  形势如此,李沅芷不敢反抗,双眼一闭,两片樱唇迎了上去……;双唇甫一
交接,哈合台那条肥大的舌头己急不及待地探进了李沅芷的小嘴,不断地乱钻乱
挠……。李沅芷强忍攻鼻的口臭和噁心的滑腻,张开樱唇,任由他肆意地吸食自
己的芳津……。

  这一不正常的热吻吻了好久,直到顾友从帐外回来,并拉了哈合台一下才将
之打断。

  可说是前所未历的一次热吻被硬生生打断,哈合台的心情可想而知,本想开
骂,可是抬头见顾友脸色的不快,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大奇,一口气
顿时没了,问道:「怎么脸臭成那样?出什么事了?」

  顾友道:「老叔,他们刚才叫了我出去,说我们不能独佔这两个女人,让我
们交出去给大伙也乐上一乐,不然就反了!」

  哈合台闻言大怒,道:「我操他的娘!谁?竟敢和老子争女人,你说!是那
个混蛋那么带的头,看老子不捏破他的卵蛋!」

  顾友道:「没有头,都是自愿的!他娘的……,全都站出来了!」

  哈合台闻言一呆道:「什么全都站出来了?解老七呢?难道也站到他们那边
了吗?」

  顾友泄气道:「哼!他?他还站前排呢!他奶奶的!忘恩负义的傢伙!」

  哈合台闻言更怒,道:「我操他的娘!这小子,不是我当年的那壼水,他早
就骨头化灰了,现在为了两个女人,竟也来背叛我?他妈的,看我不生剥了他的
皮!」一面说着,一面便要揭帐而出。顾友见状大惊,拦腰抱住他道:「老叔,
这可使不得!」

  哈合台一挣,道:「别拉着我!我要好好教训那些忘恩负义的傢伙!」

  顾友道:「老叔,不行呀!他们现在可是一条心,你出去这么一动手,他们
一定会一拥而上的,到时光凭我们两个,肯定要吃亏的!」

  哈合台想想也对,凭两人的功夫,对付七、八人还可以,但外面却有将近二
十人,真的要打起来,恐怕是不行的,顿时泄气,道:「操他的娘的!这……那
这事你怎么看?莫不成真的答应他们?」

  顾友摇头道:「我看他们认真的紧,这……不交人出去恐怕完不了这事!」

  哈合台呆了一下,猛地摇头道:「不行!」说着向香香公主一指,道:「你
看她的样子,都已经半死了,要落在他们手里,可能连一刻都支持不了!」

  顾友摇头道:「不行的,这话我己说了,他们不肯,说什么会小心点玩,不
会弄死的。」

  哈合台怒道:「我操他娘的小心!那群混蛋的吃相你又不是没见过!玩得性
起,会按捺得住?」

  顾友摇头道:「没办法,我好说歹说,连把她留个给您做押寨夫人的话都说
了,他们死活不肯,非得要两个一齐交出去不可!」说完,接着道:「老叔,这
事不好办,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我们就先让他们一下!之后再和他们算帐!」

  哈合台闻言呆住,半晌不吭声。

  李沅芷见哈合台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显是心中拿不定主意。刚才在山丘上的
耻辱经历,己让她知道外面那群人的的确确是一群饥狼饿虎,真要落到他们手里,
就是自己,要不一定能抵受得了,何况是香香公主?只要哈合台一点头,香香公
主加上她肚子里一共两条小命定然不保,一时间那里还顾得上辱身之仇,眼看哈
合台,道道:「不行!她会死的……,你们不能把她交出去!」

  顾友道:「你以为我愿意?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个也舍不得交出去,但是
有什么办法!外面那群人已经好久没见到女人了,全都疯了,我们如果不放你们
出去,天晓得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刚才在山上的情状还历历在目,一想起那群饿狼般男人的情状,李沅芷心里
禁不住地一阵的发毛,冲口而出地怨道:「你们好歹也是他们的头,怎地这么没
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说完,才惊觉语中之病,自认了是他们的女人,脸
上不禁一阵发烧。

  顾友负气道:「我们是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你有用,倒说说看,有
什么办法?……啊!」李沅芷一时无语;其实她心里有数,也知这事实在不太可
能,但却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香香公主死在那一群畜生胯下,情急之下,
也顾不得羞耻了,转向哈合台,用接近哀求的语气,结结巴巴地道:「她……你
不要把她交出去……,这……算我求你了!你……只要你不把她交出去,我……

  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你……就从了你也行,你想……你想怎么弄都行…
…!」

  哈合台一介马贼,几时听过这么一番温柔软语,要何况说这话的是李沅芷这
么一个令他垂涎己久美女?顿时神摇意动,心跳猛然加速,耳里脑中,只不断地
重複着那一句:「就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
……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

  一会儿,哈合台终於定下神来,深吸了一口气,转向顾友,道:「小子,你
再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顾友闻言一惊,道:「老叔,这……,您这是说真的?」

  哈合台一挥手,不耐烦地道:「啰嗦什么!当然是真的!快想一想!有没有
其他办法!」

  顾友闻言,艰难地道:「办法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

  哈合台听得有办法,喜道:「去你妈的,有办法怎么不早说!快说!快说!」

  顾友搓手道:「其实很简单──只要把他们全都干掉就行了!」

  哈合台闻言大为失望,道:「废话!我们就是杀不了他们,才会被他们欺负,
要打得过的话,我早就动手了,还用得着想办法?」

  顾友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依我得办法,多半可以成功,只是…
…杀光了他们,以后的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

  哈合台一挥手,狠狠地道:「他们都要踩到我们头上了,还说什么生意!哼!

  那群混蛋忘恩负义,竟敢和我们争女人,全杀光了正好!没什么可惜的。你
尽管说好了!要做生意,不会再找人合伙吗?又怕他怎地……。」

  二女艳绝群芳,顾友其实也不甘心和别人分享,只是碍於形势,才勉强屈从,
这时被哈合台这番果断言论一激,心里的豪情彷彿高涨不少,猛一点头,道:「
好!就这么办!」说完,接道:「我们先把人交给他们,到时他们争先恐后地,
那里会注意到身边的人?我们就趁机动手,一个一个地摸掉他们!」

  哈合台顾虑道:「但他们二十几人窝在一起,我们这么一动手,不可能都没
人见到吧!」

  顾友道:「当然不能让他们二十几人都窝在一起,其实这也简单,只要我们
不把她们两个放在一起,那帮傢伙自然也会分开了!」

  哈合台道:「那我们用什么借口让她们分开?」

  顾友道想了一想,道:「我们可以说这里太挤,容不下那么多人,不过这理
由有点勉强,容易引起他们的戒心!」

  哈合台摇头道:「这理由太勉强了,还有没有其它?」

  顾友又想了想道:「还有一个方法,却要她帮忙才行!」说着,看向李沅芷。

  哈合台疑道:「她?能帮什么忙?」

  顾友眼看李沅芷,道:「呆会出帐时我假装绊倒,只要她借机远远跑开,我
便可以带着那群傢伙追过去,一但她被我们抓住,我就让一些人把她就地正法,
一些人回到这里来操这香香公主,这么一来,人群自然就分开了。」

  哈合台想了一想,道:「唔,这听起来还行,好!这一把我们赌上了!」说
完,转向李沅芷,道:「怎么样,要不要合作?」

  李沅芷也知道时间紧逼,这已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但要和这两个辱身的大
仇人合作,而且还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而香香公主还不免受到伤害,一时间心里
仍是难以接受,道:「不行!这……这样喀丽丝还是……要被他们……他们……
这个……,她是真的受不了的!」

  顾友双手一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手脚快一点便是!当然,你
如果有更好的主意,不妨说出来听听!」说着便来拖她的手;李沅芷脑里乱成一
团,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半推半就地、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向帐外走了。

  待到帐前,顾友脑里念头转动,忽想起一事,道:「唔,呆会你想办法把那
边的气氛弄得热络一些,便可以把多些人吸引过去,这边人少了,一来动手方便,
二来香香公主也可以少受点伤!你说怎么样!」

  李沅芷已是饱经污辱的人了,当然明白顾友「把气氛弄得热络一些」这句话
里的含意,待要不允,但这又确实可以让香香公主少受点伤,迟疑了一会,终於
认清现实,点头道:「我可以尽量配合你们,但你们要发誓杀掉那些人后,你们
……在她……她身子养好以前,不可以碰她!」;她本想让他们发誓不碰香香公
主,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唯有退而求其次。

  顾友听出了她话中留有余地,饶有意味地问道:「只是不让碰她?你呢?」

  李沅芷自知难免,咬牙反问道:「你们肯放过我吗?」

  顾友知这时不能逼得太紧,爽快地道:「好!我们答应你!只要她不逃跑、
不自杀的话,不但在她身子养好以前,就在她孩子出生以前,我们都不动她!」

  说完,便发了个重誓,哈合台见状,跟着也发了。

  李沅芷见两人发的誓都颇重,心下稍安,向顾友道:「走吧!你们手脚可要
快一点!」

  顾友闻言道:「这个我们理会得,你不用担心!」说完,捡起件袍子披在她
身上,又把她手足上的束缚完全解开,道:「记着尽量走远一些,最好不要在对
着帐口方向的地方被抓到!」

  李沅芷和顾友一出帐外,便见二十多人聚在离他们十来丈以外的
地方,或坐或立,更多的是坐立不安,见他们出帐,都急不及待地迎了过来。顾
友向李沅芷打个眼色,推着她向众人走去。

  走不了几步,顾友脚下假意一绊,顿时倒在地上,李沅芷回身拔脚就跑,绕
过营帐后全力急奔,顾友跳起身来便追,口中大呼小叫地道:「别逃!你逃不了
的!」一面向众人猛招手。

  众人初时一呆,之后也跟着叫道:「别逃!你逃不了的!」大踏步得跟着追
了过来。

  转到帐后,李沅芷继续急奔,然而被哈、顾二人连续强暴的疲累后遗症未消,
走出才二十余丈,双腿一软,便即跪倒,好不容易撑起来再跑,不出六七丈,吆
喝声己然临近身后,回头一看,见顾友离自己只有三丈多远,在他身后两、三丈
远的地方,也有四五人快步追近。

  李沅芷不敢怠慢,便要再加速前奔,无奈体力己是太弱,加力之下,只奔出
不到两丈便无法再续,双腿一阵酸痛之间,跌倒在地下。

  顾友做戏做全套,和身一扑,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喊道:「看你往哪跑!」

  众人见顾友己把李沅芷压住,连忙加速赶过来,帮忙把李沅芷制住。

 
  书剑恩丑录后传- 第十一章 暴雨狂风 揉破嫩草捣碎娇花 (四)

顾友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土块,道:「他妈的,这贱人还真厉害,稍一
不留神也不行!」说完,转向众人道:「好了!大伙问的事老叔已经同意了!两
个女人大伙都可以随便玩……」说未说完,众人己爆出一阵狂野的欢呼声。

  好不容易等众人稍为安静下来,顾友才指着李沅芷道:「这个女人可是个大
名鼎鼎的侠女,现在已经是你们的了,有兴趣的可以留下随便玩!想先玩香香公
主的人,可以跟我过来!」说完,转身向营帐那边走去。

  香香公主魅力惊人,在场的二十多人之中,跟着顾友去的倒有大半,只有八
个人留了下来。然而,这对李沅芷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因为留下来的
这八人,都是难耐得非要马上解决不可的、飢渴之极的人……。

  果不然,人群还未走开,那八人己甚有默契地、同一时间开始脱衣,其动作
之快和急、其神情之紧张和严重,直如是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乎生死的比斗一般…
…。

  看着兴沖沖地走开的那十几人,李沅芷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不知香香公
主能不能支持到哈、顾二人出手的那个时候……。

  「不行,我要尽快把那些人吸引回来才行,只是……该什么做才行呢?……
要拼命挣扎吗?……不行!那样支持不了多久的。……还是……,不行!……我
怎能像骆冰那个淫妇那样乱叫?但是……如果不那么做,又如何能把那些人吸引
过来?」李沅芷既矛盾又悲哀地想着。

  没等她想太多,其中一人己率先脱完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衣物还未离手,
那人己第一时间的跳跪到李沅芷两腿之间. 这时,李沅芷身上的袍子早己在刚才
的纠缠中被弄走了,廋怯怯的身子上赤裸裸没有一丝半缕的遮羞,事实上,在决
定了要为香香公主作出牺牲以后,遮羞物对她来说,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没有任何的前奏,没有多余的动作,那人左手捞住李沅芷的纤腰托起,右手
扶着肉棒,便要把牠塞进她的玉洞……。这时,李沅芷虽暂时未能放得下开口浪
叫和挺身相就的脸皮,但对要承受众人奸辱一事己有所认定,所以那人虽然来势
汹汹,她却仍不闪不避、不挣不拒地任凭所为……。

  然而,也不知是那人的姿势不对,还是亢奋的情绪得令他的身体和双手无法
协调,虽然李沅芷已是敞开大门,一付任君採撷的样子,但肉棒临门数次,却凑
来凑去总是弄进不去……。

  到了这个时候,李沅芷也豁出去了,暗叹一声,暗自挪动纤腰、挺臀相就…
…。有了李沅芷的暗中支持,那人的动作顿时顺畅了起来,手一抺、腰一挺,「
吱」的一声暗响,肉棒便挺进了她的玉洞之内……。

  那人的肉棒既不够粗、也不够长,而李沅芷的玉洞内又有哈合台和顾友余精
的润滑,所以这一下的突入对她肉体的剌激不算强烈,然而戏既然己开头,无论
多么难受羞人,也要继续演下去,否则之前的牺牲便毫无价值了……。

  「呃!」李沅芷顺势地轻哼出声,带着三分的无奈、七分的悲哀……。

  那人是曾经围攻李沅芷的那十数人之一,深知她的厉害,见这个厉害无比的
侠女被自己这一下操得失声哼了出来,心里的欲火和征服感顿时昇到顶点,兴奋
地叫道:「怎么样,这一下操得你爽吧!」说着拉开架势,一抽一送间,又来了
一记直至没柄的剌戮……。

  李沅芷的心被那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话激得懑愤之极,待要发作却又不能,
唯有「啊」的一声,顺势叫出来……。

  心里的懑愤连着千分的无奈和万分不甘心顺口而出,这一下的叫声出奇的大,
连己走近那边帐篷的人,也被引得好奇回望……。

  「好!」「嘿!」「疯狗!操得好!」「疯狗!干得好!」「操!」「疯狗!
你他妈的好样的!」「他妈的,叫这娘儿知道厉害!」旁观的众人不知就里,情
绪顿时被鼓起,一时间起哄声大作,逗得那些己到了帐篷那边的人好奇不己……。

  李沅芷温润柔嫩的肉体和众人的鼓动,把那个叫疯狗的傢伙的情绪带上了顶
峰,他裂嘴狂笑了起来,一面用力地抽送着肉棒、一面使劲地揉弄她那双娇嫩的
美乳……。

  李沅芷瞇眼从众人腿间看去,见那边己有数人转到帐篷后面,自知时间不多,
一时间也顾不上羞耻了,心里暗叫一声:「罢了!」俏脸上装出快受不了的表情,
小嘴哼吟着,玉穴却暗中使力,轻夹着那人的肉棒……。

  ********* 十余人紧跟着顾友入帐,只见那个绝世美女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帐
中,俏脸侧向一旁,身上只盖着一块薄布。走得近前,只见她双眼紧闭,正自昏
迷未醒,但犹是如此,她的美貌仍是震人心弦,当先一人颤着手,轻轻地拉开了
盖在她身上的布……。

  正如所料的,那一直在他心头徘徊不去的美丽景像又再重现眼前,他不由自
主地、艰难地移动着眼珠,从上往下看去:那细细的脖子、那鼓挺的双乳、那两
颗细细的蓓蕾,那雪白如乳的肌肤、那高挺的腹部……,他还想看下去,但他已
无法看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让他不可能忍得住的景像──一丛泛着晶光的
细毛,轻躺在一条微开的口子上,而那条口子的边上,有一片亮亮的水迹……。

  「啊!」那人呻吟一声,毫无先兆地,竟然泄了出来……。

  看着那人早泄的精液不断地落在香香公主的身上,旁边的众人出奇地没有取
笑他,或许他们都认为那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突然,众人不约而同动了起来,心里似乎都怀着同一个念头:「他妈的!要
嘛不射,要射就得射在这美女的身体里……」

  几乎是一瞬间,香香公主已被人从地下抬了起来,当中一人位置有利,一手
捞起香香公主的一条大腿,只跨前半步,「吱」的一声暗响,肉棒己嵌入香香公
主那迷人的香穴之中……。然而不待他抽送一下,几只手同时搭住了他的身子往
后拉……「噗」的一声暗响,那根肉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内停留了还不到一弹指
的时间便己被拔出,随着牠的老大一起向后倒去……。

  随即,另一个人抢佔了刚才那人的位置,然而这人比刚才那人更惨,肉棒才
刚临门,还没进去便己被人拉开……。

  再一次,另一人进佔位置,这一次,这个人比较聪明,抱住香香公主后不忙
插入,而是硬生生地向右猛翻……,刹那间,那人躺到了地上,而香香公主则俯
卧在他的身上……。那人既无后顾之忧,顿时轻松了起来,向众人叫道:「大家
一个一个地来,不要争先,要不然谁都干不了!」一面说着,身下却没放松,一
手扶棒、一手定住香香公主的身子,腰部只一挺,便把肉棒送入香香公主的香穴
之中……。

  众人如梦初醒,其中一人反应比较快,道:「对,一个一个来嘛,又不是赶
时间!」口里说着,己抢到香香公主身后,掰开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挺着肉棒
便要往里挤……。

  眼看着那人挺着肉棒往香香公主的后庭剌入,她的肚子在上下两人的挤压下
开始变形,而另一人也跪到了她的前面,捏开了她的牙关要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哈合台和顾友只觉嘴里发苦……。幸好,这时李沅芷那边己经变得很热闹,也引
起了帐里大部份人的注意,并有人走出帐外去看是什么事……。

  在经历了常氏兄弟无数次的挑逗和奸弄后,李沅芷无可避免地知
道了一些性爱的技巧和知识,也明白自己身体的诱人之处在哪里,配上她的美丽,
如果有心要让人早早泄出的话,就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一个不察之下,恐怕
也要着了道儿,何况是这么一个从没受用过像她这般的美丽侠女的粗鄙马贼?顿
时间,那幸运\ 的傢伙被夹得魂飞魄散、神思渺渺,只抽送了三、四十下,便己
一败涂地,狂吼一声之后,精液狂喷而出……。

  二人的活春宫令围观的人看得口乾舌燥,尤其是李沅芷那付受不了似的表情,
更是令众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不待那人一口气喘定,急不及待的众人己把他
硬硬生地从李沅芷身上拉了起来。

  一个挺着粗短肉棒的人向旁边一个紫脸棠的粗壮汉子道:「李大哥,这次我
们哥们两个一起上,你前面我后面怎么样?」那人大感兴奋,道:「行!就我在
下面!」说着,便躺到地上。而那个挺着粗短肉棒的人一把拉起李沅芷,硬把她
推得趴在那紫脸汉子身上。

  为了要尽快閙起气氛,李沅芷也顾不上羞耻了,双手慌张地乱挣,嘴里装惊
道:「别……别……这样,不……不要……,我不要……不……啊……!」下身
却顺着那人肉棒的来势,一挪一压间,便把那人己胀得红通通的肉棒吞进体内…
…。

  「好!」「啊……!」两人几乎同声叫了出来,一真一假、一短一长、一刚
一柔,却是同样的高亢淫糜,配合起来,竟有些丝丝入扣的味道。

  那挺着粗短肉棒的傢伙见那紫脸汉子己然开始了,弯下腰便待趴到李沅芷身
上,然而还没近身,右腕一紧,己被人抓住,抬头看了抓住自己那人一眼,怒道
:「贾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人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我忍得不行了,
想你让我佔个先!」

  那挺着粗短肉棒的傢伙怒道:「你算是老几?为什么是我让你而不是你让我?」
说完回身,回手往那贾老七身上一推。那贾老七反应不慢,回手扣住那人的手臂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地推撞了起来,最终竟扭打了起来。

  两人鹬蚌相争,却便宜了别人,一人瞧着是个空子,一下子抢佔了李沅芷身
后的位置,向她身下那紫脸汉子笑道:「李大哥,他们没空,这娘儿的屁眼,就
由小弟先要了吧!」说着肉棒连挺,死命地朝李沅芷的菊门压入……。

  那人的肉棒相常粗大,比之常氏兄弟的虽有所不如,但也差不了多少,一时
间,那阵子被常氏兄弟肆意蹂躏时的可怕感觉又再重临李沅芷的心田……。

  「哎……呀……!」半为真痛、半为作势,随着肉棒的破肛而入,李沅芷发
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其声音之响亮,连数十丈以外隔着数层帐皮的众人也
为之一震……。

  两根肉棒在李沅芷的体内乱冲乱撞,毫无章法可言,弄得李沅芷心里暗中叫
苦不叠:以她的经验来看,若想让他们早点泄出,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毫无协调
地胡来乱动;无奈地,她一面高声地乱哼乱叫,一面轻轻地挺摇着柳腰,一步一
步地把两人的动作导向正途……。一会儿,两人的动作便被李沅芷理顺了,而动
作一但顺畅,两人顿觉快感大增、舒畅无比……。

  不约而同地,两人同时吼叫了起来……。

  身旁众人看得兴奋,一面吆喝着为两人打气,一面也靠了近来,伸手在她身
上乱摸,就连那打架的两人,都停下了手来,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就在这时,李沅芷听到帐内传来阵阵的騒动,心里顿时昇起一丝不祥之感…
…。

  「我要加快!」李沅芷心里想着:「还要加把劲!……罢了……也不是第一
次了……」

  装着受不了的样子,李沅芷回头向身后那人求饶道:「不……好痛……不要
……啊……我求你……不要……不要弄我……后面,啊……我……我用……用…
…用嘴巴……帮……帮你……啊……帮你弄好了,求你……啊……不要……不要
……再弄我后面,好痛……啊……求你……啊……!」

  果如所料,不待那人回答,那几个站在身边的人己是喜出望外,其中一人的
位置就在她的俏脸旁,忙一手抄住她的下巴,道:「他正在兴头上,肯定不会停
止的,如果你肯帮我用嘴巴弄的话,我呆会可以不操你的屁眼!」

  眼看着李沅芷委屈地把那人的肉棒含住小嘴里,并不住啜吮,众
人的情绪顿时登上新高,顿时间,狂号声、尖叫声、口哨声、吼叫声如雷般响起,
震得四野为之变色……。

   刚才出去那人走了回来,兴奋地叫道:「那边可热闹了!那几个
傢伙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逼得那女人帮赵四含屌!不过她也真够騒的,前后
被老李和老钱夹着操,嘴里竟然还能叼着一个赵四!看来不用多久,他们那边便
轮完了!」

  众人听道那边有如此剌激的戏肉,顿觉心痒难熬,回头看这边厢那三人还不
知要弄到什么时候,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到不如先来个前菜,也当是剌激一下胃口
……。

  目送着众人离开,哈合台向顾友打个眼色,两人同时转向留在帐内的六人……

  虽然无法看到,但大堆人从帐后转出的腿步声,令李沅芷的心里
既是安慰、又是不安:安慰的当然是人都过来了的话,那香香公主便安全了,然
而令她感到不安的却是只是这几人,阵势便己如此惊人,再多来些这些人,自己
还不知还要再受多少屈辱,也不知哈合台那边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解决……。

  哈合台向顾友一打眼色,两人几乎同时发动;这时,帐内只剩下
六个人,三个正剑及履及地奸淫着香香公主,而另外三人却在大逞手足之欲,哈
合台和顾友同时发难,一个用脚,一下狠踼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一个用匕首,
在其中一人喉头划过,两人连叫都没叫出来,便已了帐。趁着剩下的四人一愕间,
叔侄接连出手,一个抓住一人的脖子,一个挺匕直剌另一人的背心「喀嘞」「噗
嗞」脆响和暗响各一声后,又是两人了帐,剩下的两人都是大惊失色,翻身便要
逃走,然而两人的肉棒,还分别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和小嘴之中,一时之间要脱
身出来,可不容易……。

  前面那人把肉棒从香香公主小嘴里拔出,还没能完全站起,却惊觉哈合台当
胸的一脚己狠狠蹬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时间,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飞起,胸
口剧痛,不知碎了多少条肋骨,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在他身子飞起的时候,
他看到哈合台己跟了过来……。

  在香香公主身下那人比较聪明,见顾友挺匕剌来,慌忙间把香香公主推向他,
之后和身一滚,向帐外滚去,顾友早料他有此一着,左手搂住香香公主,右手扬
起,匕首便要直飞他的后心……。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顾友飞匕出手前的一刻,香香公主却突然醒了过来
……。

  「呀……!」顾友只觉怀中玉人身子一阵颤抖,几乎便要脱手倒下,忙加力
搂紧;这若是换成平时,并没什么,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问题便大了,果不然,
顾友出手的一刀被这意外的一扰,顿时失了准头,「噗」的一声,只插入那人的
手臂……。

  「呀……!」那人惨叫着冲出帐门……。

  眼见大好形势竟变成这样,哈合台和顾友只觉嘴里一阵发苦,然而事己至此,
还有什么好说的?放下香香公主,两人跟着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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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丑录后传- 终章

  苦海无边,花残月缺玉碎香销, 看见众人和哈合台叔侄火拼了起来,李沅
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还以为眼花、又或是做梦,直到刚才那得意
洋洋地把他那呕心的阳物插入她嘴里的那个傢伙,死不暝目地、胸口淌着鲜血地
倒在她面前,她才惊觉那并不是眼花、也不是梦……。

  看着哈合台叔侄身上的伤痕不断地增加,李沅芷心里不断为他们打气:当然
不是希望他们嬴,而是希望他们可以支撑得久一点,可以多杀几个人……。

  一会儿,战况己进入了最后也是最惨烈的阶段,这时,顾友己经倒下了,战
场上只剩下哈合台和另外七人……。终於,哈合台不甘心地倒下了,可是那七人
之中,也有四人跟他一起倒下……。

  看着硕果仅存的、累得直喘着粗气的三人,李沅芷暗叫可惜──也只是可惜
而已,因为这三人的功力虽然都不差,但只要她的内力能恢复到五成,便有绝对
的把握可以稳胜他们,而若要恢复到那个程度,只要休息半天便可。当然,如果
只是要杀掉他们的话,即使内力只有三成,她自问也有可能办到,只是太冒险了,
就算勉强成功,自已也难免身受重伤。

  三人的身上无不带伤,不过都是些皮肉之伤,喘定气后,都坐下来包紮伤口,
其中一人比较小心,特地过来把李沅芷重新绑上。

  见他们如此小心,李沅芷心里顿时警戒起来──这三人能在那么残酷激烈的
战斗中存活下来,皆非易与之辈,可不能轻视他们了,若是鲁莽行动,一但失败,
可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反正松绑的机会有的是,只要内力一复,不说只有这三人,
就是再来三人,她也有信心可以收拾下来……。

  才刚包紮停当,不待三人喘上一口气,帐内传出香香公主一声惊叫声,李沅
芷和那三人面面相觑,心里同时想到:「帐中竟还有人?」

  不待他们多想,香香公主的叫声却变了,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三人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向营帐奔去,李沅芷虽然疲累得要死,却也说不
得了,拖着沉重的身子,勉强地跟了上去……。

  一阵猛烈的痛楚,令香香公主从深深的沉睡中惊醒过来,她努力澄滤心田,
终惊觉阵阵的痛楚竟是来自自己的腹部。一阵莫名的惊恐,令她禁不住地一阵颤
抖,她抖着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肚子……。

  没有了!那多月以来一直依附着她、陪伴着她、带给她无限欢乐的宝贝竟然
不见了!

  香香公主猛地打了个激淩,一下子坐起身来……。

  这时,一个陌生男子就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抱着一个包裹,见她醒来,把包
裹递到她面前,道:「孩子在这里,抱好了!」

  香香公主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地颤着手接过,却见包裹里包着的
是个小小的婴儿,一张小脸皱皱的、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可爱、说不出的亲切…
…。

  看了不知多久,香香公主才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向那人颤声问道:「这
……这是我的孩子?这……这不是梦?」

  那人看着她美若天仙的俏脸,几乎痴了,好半晌,才道:「这……这……对,
这是你的孩子,……我们……我们帮你接下来的!」

  香香公主还待再问,帐门一动,一人走了进来,仔细看去,却是李沅芷;只
见她身穿一件又宽又大、摆长及地的袍子,钗横发乱、满脸倦容,看起来甚是狼
狈.

  李沅芷见到两人的情况,紧张的神情稍松了松,向那人道:「喂……!我来
跟她说好了!」

  那人道:「我又没有不许你说,要说便说罢!」

  李沅芷顿了一顿,道:「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单独和她说!」

  那人道:「有什么秘密我不能听的」

  李沅芷闻言怒瞪那人,似要立刻便要发作,那人毫不退让,不客气地回瞪着
她,二人眼神一接触,李沅芷竟退缩了,避开眼神,忍气吞声地道:「我只是和
她说几句话,又没有什么,这……我们之前说好的,你可不能不守信!」

  那人闻言,依依不舍地看了香香公主一眼,转向李沅芷,不甚客气地道:「
好!我出去,不过你也要快点,我就在外面等你!」

  李沅芷轻轻地点了点头,咬唇道:「我知道了!」

  等那人出去了,香香公主急不及待地向李沅芷问道:「芷姐姐,这……这究
竟是什么回事?」

  李沅芷扶着香香公主躺下,便向她解释了起来;原来当天香香公主被众人一
阵渎玩弄得胎气大动,待得死剩那三人和李沅芷进帐后,发现她下身己见红了,
马上就要生了。本来,她和那三个马贼都没有接生经验,婴儿又是早产,照理是
不容易保住的,但不知是香香公主的命够硬、还是上天不忍再降灾於她,四人手
忙脚乱地,竟然也能帮她把孩子生了下来了,却是个漂亮之极的女婴。

  说着说着,两人都想起这些天来的辛酸,忍不住都流起泪来。又一会儿,帐
门被揭了开来,刚才那男子的头探了进来,向李沅芷道:「喂!说完了没?快些
儿!」

  李沅芷回头道:「等一等,我再说几句就出来了!」说完,回头向香香公主
道:「那帮坏人自己人火并,只死剩三个,现在他们势孤力弱,可不敢乱来了,
我……和他们说好了互不侵犯,你就在安心在这里,等身子好了,情况定下来了
便离开这里,我现在出去收拾一下东西,稍后再回来,你先喂孩子,再睡一会,
我马上便回来的!」

  香香公主闻言,犹豫了一下,道:「芷姐姐,我有点怕,你……你不走行不
行」

  李沅芷勉强笑道:「你放心好了,那些坏人都死了,我这就是去把他们收拾
好!」

  香香公主无奈,点了点头,道:「那你快点回来!」

  李沅芷道:「这个我理会得!」说完,转身揭帐而出。

  那人就站在帐口,见李沅芷走出来,二话不说便把她搂在怀里,低下头去便
要亲嘴……。

  面对侵犯,李沅芷出奇地没有大力挣扎,只是一面伸手抵着他的腮帮子不让
他吻下,一面软声求道:「别……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回帐里去!」

  那人被拒,顿时有点不悦,道:「我们说好什么来着?这么快就忘记了?」
说着,双着她的大腿滑下,抓住她的袍子下摆往上拉起……。

  袍摆拉起,里面竟是赤裸裸地什么都没穿,那人双手一探一紧,十指已深深
地陷入了李沅芷那两片结实的臀肉之中,李沅芷本已十分疲惫,再受此剌激,双
脚禁不住一阵发软,如果不是顾不上羞怯地伸手圈住那人的脖子,几乎便仰倒在
地上……。

  见李沅芷主动搂住自己的脖子,那人神色稍松,右手仍不住揉揑她的股肉,
左手却在她的私处一阵掏摸……。只觉触手处如同沼泽一片,湿嗒嗒地甚是滑腻,
那人奇道:「你这淫妇,怎么这一下就湿成这样了?」

  李沅芷闻言,恨不得有个地洞立刻钻下去,俏脸红得发紫,语带哭声地道: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那人道:「怎么不……啊……是我们之前射在你里面的东西?」

  原来,香香公主艳绝天下,纵是刚生产完,魅力仍是难以抗拒,三人这边厢
才帮她接生,那边厢便己忍耐不住,要侵犯於她。李沅芷费尽唇舌,甚至不惜立
下在香香公主愈好之前,施尽浑身解数满足三人的欲望那么屈辱的诺言,才令三
人勉强答应不在她愈好前奸辱她。

  三人既然暂时不能奸辱香香公主,一腔欲火自然转向了李沅芷,所以就在香
香公主产后昏睡的那六、七个时辰里,三人己然把李沅芷轮奸了数次,这时莫说
是她的玉洞,就是她的直肠里,也还有不少残余的精液在。

  见李沅芷没有作声,那人笑道:「管得是淫水还是阳精,只要方便老子操你
便行了!」说着,伸手分开自己袍子的下摆;就如李沅芷一样,他的下身也是什
么都没穿……。

  那人一手捞起李沅芷的右腿,身子往前一压,顿时间,粗大的肉棒兵临城下、
顶住了她那两片柔软的、仍在不住地滴着残余精液的肉唇……。李沅芷自知若不
顺他的意,终是麻烦,暗叹一口气,身子往他的身上一靠,任由他把那粗大的肉
棒挺入自己的体内……。

  数十下后,那人的抽送越来越有力,股腹相撞之声也越来越响。李沅芷越来
越怕香香公主会闻声走出来,也顾不得羞耻了,使出了偷学自常氏兄弟教骆冰的
技巧,左腿夹住他的右腰、右腿缠住他的左腿,肉穴内暗自用力,不断地吸啜他
的肉棒──反正答应过要施尽浑身解数满足他们,就当是应诺吧!

  然而问题那人之前己射过数次精,要再让他泄出来,就是久经战阵的床弟高
手,一时三刻也不易做到,李沅芷的性交技巧虽然已是大进,但对这道理却不甚
了了,空自弄得那人爽快无比,却始终无法令他泄出……。

  又一会,噪音越响,那人却未有泄出迹象,李沅芷见不对头,忙凑嘴那人耳
边,道:「你……我们……还是回帐里去吧!」

  那人已苦干了好一会,也有点累了,闻言道:「好……回去就回去!」

  李沅芷闻言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先放我下来!」

  那人笑道:「放什么……我们就这么操着回去好了!」说着便去拉李沅芷的
右腿。

  那姿势男女配合必须很好,李沅芷虽没亲身试过,但却见过骆冰和常氏兄弟
作过,总算不陌生,闻言暗叹一声,双手和纤腰用力,把整个身子贴到了他的身
上,右脚顺势一提,和左脚一起,夹住了那人的腰……。

  就这样,两人一步一插地走向十余丈外的一个营帐──每走一步,都有几滴
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秽汁洒落在草地上、每走一步,那根粗长的肉棒都狠狠地深
入她的体内一下、每走一步,李沅芷的心头就剧烈地剌痛一下、而她知道,每多
走一步,就越接近炼狱一步……。

  帐内,两个赤裸裸的大汉正坐在地上聊天,见两人进来,不约而同地住了口,
其中一人笑道:「老八,你把她放下,我也要再来一次!」

  正在奸淫着李沅芷的那人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道:「好……好啊!你……想
用她哪个洞?」

  那人坐直身子,分开双脚,指了指下身,道:「难得余夫人肯尽力满足我们,
当然是要她替我吹萧了!」

  那老八闻言,道:「好!那我也换一个洞,就操她的屁眼!」说完,托着李
沅芷的双腿,拔出肉棒,命令她跪到地上。二人的对话一字一句传入李沅芷耳中,
直羞得她悲愤欲死,然而形势逼人,却不能不忍,无奈地,她只得听从二人的吩
咐,跪到那人身前,低下头去,张开小嘴,忍着冲鼻的酸臭,把那根半软的肉棒
含在口中……。几乎同时地,那叫老八的傢伙,来到了她的身后,黑糙的双手粗
暴地分开了她那两片细嫩的臀肉,随后,一根粗硬的肉棒狠狠地挺入她那正渗着
精液的菊洞之中……。

  「唔……」李沅芷发出了一声沉痛的闷哼,一颗颗细小的汗水从皱起的额头
上不住变大、变大……。

  就这么过了几天,香香公主的身体渐渐恢复,下体也不是那么痛了,已可以
勉强站起,在帐内稍为走动。这几天以来,李沅芷好像很忙的样子,除了送饮送
食以外,每天就只来那么一两次,每次都只是交谈一阵,抱抱孩子,便匆匆地又
出去了。香香公主几次问她那些坏人最终怎么样了,李沅芷都只是轻轻一语带过,
说一切都解决了,要她养好身子和带好孩子,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到帐外乱走。

  经历了那么多事,香香公主也变得成熟了,虽觉得李沅芷说的话里好像有点
不尽不实,但却知道她绝对不会害自己的,问了几次没有结果后,也就不再追问
了。

  这天晚上,香香公主怎么也睡不着,眼见帐外月色明亮,忽生出去走走的冲
动。

  抱起熟睡了的孩子,香香公主揭开帐门,走了出去。

  外面,大部份的营帐都己被收了起来,就只剩下两顶。香香公主围着营帐走
了两圈,心头闷气稍松,正要返回,回头见两顶帐一顶内黑沉沉地、一顶内还有
微光透出,猛想起一事:「只有两顶帐,一顶做仓储,一顶住人,这……芷姐姐
岂不是和那三个坏人同用一顶帐?」

  香香公主颤着手,轻轻地掀起帐门一角,顿时一幅淫秽之极的、令她脸红心
跳不已的画面映入眼中:帐内,她心目中一向坚贞节烈、洁身自爱的芷姐姐,正
赤裸裸地跪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廋怯怯的身子努力地摇挺着,虽然看不到两人
的下身,但那羞人的「噗嗞」「噗嗞」声,却在告诉她,两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头,当目光转到李沅芷的前面,惊见她竟然张着嘴巴,
不断地含啜着一根丑陋的东西,而那根东西,却是属於一个站在她前面的粗丑男
人的。

  一时之间,香香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自觉地把帐门再撩开一
点,突然,毫无先兆地,一只粗糙的手掌从后捂住了她的嘴巴,香香公主一惊未
完,另一只魔手己搂住了她的腰,同时,一个火热热的身子贴了过来,还有一个
硬硬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股沟上。

  香香公主一惊不轻,本能地从袍子下摆处一掏;原来她之前一天收拾帐内物
品时,找到一支断箭,出於习惯,她把它磨利了,缝在袍子下摆处以作不时之需,
却想不到那么快便用得着。

  香香公主回手一插,利箭深深地剌入身后那人右腰,直至入肺;本来,香香
公主力弱,一般情况不会造成如此伤害,然而一来断箭新磨、锋锐无比,二来这
人浑身赤裸,没有半件衣服保护,二来她插的位置刚好位於肋骨下方往上剌,那
里最是柔软,因而一撃即重创那人。

  那人惨叫一声,双手猛推,香香公主吃这一推,身不由主地冲进帐中。

  一声突如奇来的惨叫,再加一个不速之客,令帐内三人尽皆愕然,李沅芷身
前那人反应甚快,叫了一声:「是老八」,拔出肉棒便冲了出去,另一人反应也
不慢,推开身上的李沅芷,跟着冲了出去……。

  第二人才刚冲出,倒在地下的李沅芷已猛地弹起,走到香香公主前面,背过
身子,急道:「妹子,快,快帮我解开!」

  香香公主定睛看去,发现李沅芷的双臂竟是被紧紧地绑在身后,忙放下孩子,
伸手解绳……。

  才解开两个结,那两人己浑身鲜血地冲了进来。

  李沅芷顾不上再让香香公主解绳,猛地冲前,一招玉环鸳鸯腿发了出去。

  当先那人才刚挡下一脚,胸口一阵剧痛间,已中了另一脚,一阵碎骨声中,
惨叫着向后便倒。

  李沅芷双手被绑,转动平衡两不便,一招发出,落地时便站不稳,一阵跄狂,
坐倒地上。另外那人手持那截断箭,见同伴也倒下了,自问一人绝对不是李沅芷
的对手,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挺箭便向李沅芷胸口剌去……。

  李沅芷坐在地上,一时间难以站起,眼见就要被这一记剌个对穿。就在这时,
香香公主突然挺身挡在了李沅芷前面,那人缩手不及,只听「噗」的一声,利箭
没入她的胸口。

  「妹子……!」李沅芷惨叫一声,猛地抽出腿来,狠狠地蹬向那人的喉咙。
那人被一连串的变化弄呆了,一时间竟不晓得闪开,喉咙顿时被李沅芷一脚踼断。

  「妹子……!」李沅芷不理那人临死前的闷叫,扶起香香公主,道:「妹子,
你怎么了!」

  香香公主道:「芷姐姐,我……我要死了,这孩子……以后……就靠你了…
…!」

  李沅芷只觉心酸欲死,却不得不强颜笑道:「妹子,你……这伤没什么,你
……忍着点,没事的……我帮你包紮一下,下点药,很快便好起来的」

  香香公主苦笑道:「芷姐姐,你别骗我了,这伤……咳……我自已知道……
咳咳……可好不了了,其实……之前,……我早就想死了……,只是丢不下孩子,
现在可好了,不用再烦了!」说着,低头亲了那孩子一下,续道:「孩子就拜託
你了,她……他是无罪的……咳……咳,也不能不让他知道他父亲是谁,等她长
大了,如果问起她父亲,你……咳咳……你就告诉她实话吧,你……告诉她,虽
然……咳咳……他父亲是个坏人,但始终是她……父亲,不可以报仇,告诉她…
…,我……爱她,我从来……从来……咳咳……没有后悔……生下她……!」

  看到香香公主的气息渐弱,李沅芷心里乱成一团,就在这时,外面一阵马蹄
声隐约来,李沅芷顿时如久旱逢甘,走出帐外,却见不远处有火光闪动,黑暗中
看不清有多少人马. 李沅芷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这时猛就像在无尽的黑暗中见
到明灯一样,随手拔起个火把,一面用力挥动着、一面高呼着向前迎去……。

  待得人马走近,李沅芷的笑容渐渐凝结在脸上,到得最后,火把「噗」的一
声掉到地上,心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两个狂呼着的字:「完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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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一)叹命运离龙潭又陷虎穴

  等大队人马来到近前,李元芷早已瘫坐在地上,眼中流漏出失望、悲愤和迷
茫的神情,望着地上哇哇的婴儿,眼泪如雨水般涌出。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常氏兄弟的人马,为首的正是常氏兄弟和骆冰。他们兄
弟二人费了一番功夫再次把骆冰收服于胯下之后,因福尔康的命令在身,一路上
也不敢贪欢,晓行夜宿,马不停踢,顺着探子的回报就赶了下来。也是命运弄人,
李元芷又没有能逃脱,也只能怨天尤人,听之任之了。但是,一想起那段惨遭常
氏兄弟和骆冰蹂躏的不堪回首的日子,她就不寒而栗,想到这李元芷把心一横,
抓起地上的宝剑就向自己的脖子抹去,突然,「哎呀」一声,一石飞来,宝剑落
地,一愣间,常氏兄弟骑马来到她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她。「想自杀,没那么容
易,你是福大帅的人,他不让你死咱们兄弟岂能让你亡,」常赫志皮笑肉不笑道。

  「对,再说咱们兄弟也挺想你的,刚见面就想死,也太绝情了吧。等兄弟们
乐够了,把你交给福大帅,到时你想咋地就砸地。」常伯志淫笑道。

  就在这时,忽听帐篷内传来骆冰的喊叫,俩人不知发生什么事,慌忙跳下马
来,简单的安排一下,就急匆匆朝帐篷内走去。进去一看,俩人也愣住了,地上
的香香公主身中一剑倒在血泊中,早已气绝身亡,香消玉勋了。帐内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常伯志道:「也好,幸亏福大帅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不关咱
们什么事情,只要弄清楚死因,在福大帅面前就好交差了。只可惜……唉。」说
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只可惜什么啊?」一旁的骆冰搭言道,语气中酸味十足。自从帮着常氏兄
弟蹂躏了霍青桐之后,骆冰就再也没有和常氏兄弟交欢过。连日来的追赶让她疲
惫不堪,尤其是那已习惯夜夜交欢的淫媚的身体,早已渴望得到一场狂风暴雨般
的洗礼,谁知却听见常伯志的对另外一女人的赞赏,心中甚是不满。

  「只可惜几天来没法和二嫂亲近了,不过今天有时间了。是不是呀,五哥?」
常赫志听出骆冰酸语,忙替兄长解围。

  「对对,我就是这意思,今天咱兄弟一定会全力以赴,好好的慰劳一下二嫂」
说着就前去抱她,哪知道骆冰一闪躲开了,口中却说:「我可没那福份,外面有
的是女人。我今天又累又饿,想休息一会。」刚说完,却被一旁常赫志抱个正着,
大嘴靠近骆冰的耳边淫笑道:「我看二嫂下面是又急又渴。」说着就朝她的耳朵
吻去,同时,左手揽住骆冰的柳腰,右手往下一探隔着衣服在她那软软的阴部来
回的摸弄起来。

  「讨厌,就你会说话。」说完骆冰那艳红双唇主动向常赫志迎去,一只玉手
也抓住他的已半硬的大肉棒来回的捋动起来,动人的娇吟声响荡在帐篷内。一旁
的常伯志向外大喊道:「马彪,进来。」外面一大汉应声而入,刚一进去,目光
就定格在正在热吻中的骆冰身上了。原来骆冰的上衣被常赫志扯开,左手隔着鲜
红的肚兜在骆冰那高耸柔美的乳房上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揉弄着。「把
这个女人的尸体弄出去,告诉弟兄们,今天在此宿营,休整一天,明天启程回京。
同时,安排好人手看住那三个女人。」「扎」马彪应一声,弯腰抱起香香公主的
尸体,恋恋不舍走出帐篷。一切安排好了之后,常伯志就迫不及待脱起衣服来,
刚把裤子褪到一半,就听见外面传来女人的尖声哭叫,骆冰和常赫志也停止了亲
热,吃惊地互看着。「没事,你们继续,我出去看看。」常伯志又重新提起裤子,
光着膀子,迈大步走了出去。

  此时骆冰把常赫志的上衣褪去,低头在他的胸前吻着。常赫志看着眉眼如丝
的骆冰,胯下的肉棒不由的硬如钢铁,急急的用手按住骆冰的肩头,眼光望下一
瞄,再注视着骆冰。骆冰何尝不知道的常赫志的用意,抬头无限媚情地飘了他一
眼,就缓缓地蹲下身体,双手解开常赫志的裤带,一把抓住面目狰狞的大肉棒,
用力的捋动了两下,启红唇,张贝齿,蛾首望前一进,就把常赫志的肉棒吞进口
中,努力为他口交起来。常赫志顿时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空间,
爽得通体发颤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闭上眼睛慢慢地享受起来,并时而不时地挑逗
她那双娇嫩雪白的美乳。骆冰抬眼瞄见常赫志那飘飘欲仙的样子,自己也禁不住
淫心大炽,口舌并用,吞、舔,吸,咬等尽情卖弄起来。

  再说常伯志来到帐外,望哭泣的方向瞅去。原来霍青桐看见妹妹的尸首,悲
痛欲绝,失声大哭起来,一旁的李元芷,周琦也禁不住泪如泉涌。但是,周琦并
不像她们俩人哭得那么悲凄,真实。一双无神的双哞望着天空,迷茫、无助也有
几分渴望。看到这一点,常伯志禁不住心中一动,但是又想不起来为何来。想着
帐内的无限春光,他草草的安排两句,就急匆匆返回帐内。

  此时的帐内春潮涌动,风情四溢。常赫志已把骆冰摆成女前男后的姿势,双
手扶着骆冰的胯部,正在大肆的抽插着,骆冰秀发凌乱,柳腰微弯,玉腿岔开,
胸前一对挺美的双乳随着常赫志的抽插而有节奏的前后晃动着,雪臀轻翘,拼命
地迎合着常赫志的抽插。蜜穴内,一根粗大紫红的肉棒正飞快地进入着,每一次
的进出都伴随着大量的淫汁浪液涌出。骆冰的欢叫声、常赫志的喘息声、俩人股
腹相撞声构成了一曲令人耳红心跳的交响曲。

  常赫志见她春情荡漾,浪态迷人,不由的紧紧按住细腰,用力抽插,并不时
反抽出肉棒,用蛋大的龟头摩擦着骆冰光滑无毛的阴户,然后又猛力的插了进去。
同时,还问道:「怎么样?二嫂,兄弟伺候得你还舒服吧?」

  骆冰被插得欲潮大盛,欲死欲仙,娇面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宛如一
棵盛开的牡丹花,娇媚风骚,艳丽动人,口中浪叫:「好……好,恩,就这样…
…舒服死了。」一边娇哼着一边疯狂的扭动美臀,极力迎凑,一手也揉弄着自己
的雪乳。

  常伯志一看着情景,禁不住大喊一声「我来也」,边飞快地脱去裤子边大步
来到骆冰的面前,把已硬成棍状的肉棒送到骆冰的嘴边。沉浸欲海中的骆冰见状,
毫不迟疑,另一只手抓住肉棒,快速撸动俩下,张口就吞了进去。常伯志刚舒服
没几下,哪知正被背后的常赫志插的痛快的骆冰,时不时的吐出常伯志的肉棒,
娇哼几下,再努力吸吮几下。常伯志哪受得了这个,情急之下,向前再跨一步,
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腰部用力,大肉棒不停的操起她的小嘴来。而早已习惯这种
前后夹击姿势的骆冰毫不挣扎,任凭常伯志把她的小嘴当成阴道插来捅去,心中
反倒涌起莫名的兴奋、激动、紧张和刺激,在为常伯志口交的同时,也不忘耸动
雪白的圆臀,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猛,不停地迎凑着背后的常赫志狂插,
整个帐内就只听见骆冰娇喘连连,阴户淫水洋溢声,被龟头的肉棱冲刮得「卜滋、
卜滋」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常伯志腰间传来阵阵泄意,大口吸气时,哪知骆冰猛地
螓首向上一仰,常伯志的大肉棒「腾」地脱口而出,急巴巴的向后扭去,口中淫
语纷纷:「快……快……六哥,用力用力,给我给我。」再也不顾一切地挺起雪
臀就是一阵猛凑,常赫志也忙弓起腰,就是一阵山摇地动的抽撞,加上骆冰颠动
大摇,淫呼浪叫,随觉肉棒大抖,储存数日的精液疾射而出,浇射在骆冰的阴道
内。骆冰经他一浇,花心口一紧,一阵火热的阴精禁不住狂泄而出。

  常伯志见二人完事,急道:「你们舒服了,二嫂,该我了吧。」说着,望地
毯上一坐,「二嫂,这回咱们换个姿势,你做主,来吧!」说罢,屁股一挺,似
铁的肉棒凶巴巴的直立着。

  完事后的骆冰正回味着刚才的激情,连日来的欲念终得一释,心情释然很多。
常伯志的疯话传来,忙向他媚笑一声,回首嗔道:「六哥,看五哥急得像个猴似
的,你还不出来。」说着就要撤臀而出,哪知常赫志猛地一戳,肉棒借着淫液一
捅到底,腹部紧紧抵住骆冰的俏臀,俯下身子耳语道:「舒服吧,二嫂,你先陪
侍好五哥,我歇会再来,今天我们要喂饱你。」说着,常赫志提抢而出,又带了
一汪琼浆玉液。

  骆冰快步来到常伯志的面前,双腿向前一跨,蹲下身去,双手挽住他的脖子,
用自己的那肉乎乎的阴户抵住常伯志的肉棒,雪臀不住地磨动起来,香舌微吐,
主动向他吻去。常赫志乐得轻松,双手大肆在她美乳上活动,下身也配合地晃动
着。只一会,骆冰就欲火攻心,淫兴盛浓,一手往下一探抓住常伯志的肉棒玩弄
起来。只觉得大枪胀得青筋崩裂,蹦跳直硬,煞是诱人。常赫志把玩一会,骆冰
渐觉打煞不过,忙把傲峰送到常伯志口中,常伯志大喜,忙狂吸猛吮。过了一会,
骆冰春心大动,把手撑开自己的两片阴唇,急道:「五哥,快扶着你的东西,我
要。」此时的常伯志哪还忍得住,用手扶好肉棒,对准肉穴,骆冰娇躯往下一坐,
大枪登时「噗」的应声而入。骆冰抬起那对修长优美的玉腿紧紧盘住常伯志的腰
部,蛇一样的胳膊挽住他的脖子,身躯剧烈的上下运动起来。常伯志低头一望,
交接之处,无不清楚入目只见一条肉棒在她股间时现时没,每一抽提,便带得玉
液飞溅而出,也不由得忙撑身而起,双手扶住骆冰的柳腰帮着她套弄着。

  正当骆冰淫兴兴浓,套弄正欢之际,忽觉常伯志的肉棒突突的乱跳,大有按
耐不住之势。常伯志忙叫道:「二嫂,停……我忍不了了。」骆冰早知他的变化,
真怕他草草了事,弄的自己不上不下的,当下停了下来,轻轻磨动着,嗔道:「
你怎地这般没用,人家还没够呢!」常伯志淫笑道:「二嫂,你美若天仙,光看
著你的美貌,已难忍受了,再加上你口技高超,怎教人吃得消!」骆冰瞪了他一
眼:「你耍什么嘴皮,我才不要这套。你不行我找六哥。」说罢也不多加做作,
又套弄起来。

  正在休息的常赫志一看兄长要丢丑,忙来到骆冰面前,疲软的肉棒肉棒一递,
「有我呢,二嫂,别急,先给兄弟含一会,马上给你来个刺激的。」再看骆冰,
肉棒当前,也不答话,由下往上沿棒洗舔,先把棒上余液舔尽,把肉棒纳入口中,
狠命吸吮起来,吃得习习有声。只一会,大肉棒就杀气冲天,常赫志觉得是时候
了,拔出肉棒,转身来到俩人后面。此时的骆冰把常伯志推倒平躺在地,自己也
紧贴在他的身上,用一对美乳磨动着常伯志的胸膛,而整个白嫩、圆翘的丰满屁
股正好对着常赫志,常赫志定睛一看,只见骆冰的两片阴唇一吞一吐的,极力迎
合常伯志的活动,同时从骆冰的穴里流出一大滩阴精和的精液,混混汤汤的顺著
常伯志大腿往下淌。常赫志看到这淫靡的景像,这时的他哪还能忍耐得住,双手
扶着快胀爆的粗壮肉棒,跪在骆冰丰臀后面,蛋大的龟头不断地在骆冰菊蕾上来
回拨弄。骆冰早被他们兄弟奸弄过肛门,只是以前他们单枪独斗,想到几天前自
己和他们兄弟二人蹂躏霍青桐的姿势此时正发生在自己身上,骆冰发自内心淫荡
的血液在全身窜流,心中怀着期待的激动,嘴里轻吟着把屁股往後一下一下地顶
了起来。没顶几下,嘴里就「恩恩」地浪叫了起来:「六哥,快……啊啊…进来
啊。五哥,帮帮六哥。」说完,就与身下的常伯志热吻起来。常伯志那能不知,
双手掰开骆冰的两片丰臀,露出了骆冰那数日不曾有人光顾的菊蕾,常赫志忙把
肉棒对准目标,腰部用力,肉棒借着唾液的润滑「吱」的一声,破关而入。

  这一下舒服的两人同时叫出声来。骆冰忙一手撑起身来,一手勾挽住常赫志
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常赫志只觉得骆冰的肛门成了一个紧紧的肉箍裹着自己
的阴茎,不断的痉挛,舒服得无语言表。于是双手把着骆冰嫩白的屁股,就是一
顿大力抽送,同时带动着常伯志的家伙也不断的出入骆冰的美穴,带出的淫水顺
着常伯志的大腿向下流淌。这样的一阵抽送,骆冰浑身仿佛过了档电一样,一浪
高过一浪,用力的亲吻着,呻吟着,体内的两根肉棍交替进入着,爽的她高呼浪
吟,「哎哟,可快活死我了!!我又要泄了…泄了,来了……噢,我死了……」
穴口又是大开,阴精狂泄而出。看到骆冰那股淫荡骚浪模样,又被骆冰的阴精一
激,常伯志自己再也把持不住,把鸡巴里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骆冰的穴里。常
赫志见状,抱起骆冰细腰往上一提,「泼」的一声,常伯志的肉棍应声而出,骆
冰红润的一对阴唇敞开着,一汪乳白的液体含在其中,一道水渍从阴门流到白嫩
嫩的大腿,亮晶晶的。常赫志顺势往地上一坐,让骆冰背对着自己。再看骆冰双
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挺动腰部上下套弄着。过了一会,常赫志忍不住了,抬起身
来,又红又粗的阴茎如捣蒜般在的骆冰菊穴里飞快地操干。骆冰的屁股死命地向
后挺动,配合常赫志的插入。最后几次最深的冲刺中,让骆冰浑身一阵剧烈的哆
嗦,几滴晶莹的水液从玉门落下。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高境界,紧紧地搂抱
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连连的喘着大气,两人同时达到高潮了。

  常赫志拍著骆冰的雪臀淫笑道:「二嫂,你这回可过了瘾吧,看你泄了这么
多!」骆冰嗔怪他一眼,顺势一倒,趴在常伯志的身上,三人一个力疲,两个精
尽,躺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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