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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冰恋] 【明日方舟-守林人《恨如落叶掩尘埃》】【作者:冴月冷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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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守林人《恨如落叶掩尘埃》】【作者:冴月冷辉】

作者:冴月冷辉
字数:14470


  狂人可以死亡,钢铁可以融化,星辰可以坠毁,天灾可以消散。但仇恨,在
这遍地废土的泰拉大地上,只有仇恨永存。

              ————题记

  守林人永远都忘不了那令她刻骨铭心的一幕。

  在乌萨斯北境与萨米的交界处,那火光冲天的森林,以及痛苦哀嚎的同族。

  【噼噼啪啪……】

  每当夜晚躺倒在床榻时,那房屋木屑伴随火焰爆碎起舞的声音便令她双目难
瞑。

  【妈妈,爸爸!呜呜……】

  【求求你们放过她她还只是个孩子!呜,不要————!】

  而当她昏沉入梦之际,那妇人与孩童交替的悲鸣则令她寝食难安。

  【哈哈哈,兄弟们,上!把男人全部杀光,女人抓回军营作为犒赏!】

  【没问题,上尉!这些埃拉菲亚女人,嘿嘿,真是一个比一个长得水灵……


  军人们可憎的笑容,同胞们可悲的惨状。以「守林人」为自己代名的少女无
数次祈求着啊,祈求那天上的神明能够给予他们救赎。

  只可惜,神明并没有回应于她。祂只是静默地目睹着这毫无人性的一切发生
在祂的子民身上,而本身却没有任何作为。

  所以守林人恨,恨那不作为的雪原神明,更恨那屠戮她同胞的异族敌军。

  这份恨意时间也抹除不去,纵使距离少女家园在一片火光中化为乌有的一幕
已经过去数年之久。逃离家乡苟活的安逸生活从未泯灭她心中的仇恨,因为当她
在战友们牺牲自己的掩护下于那炮火连天之际独自逃脱时,她的余生,就仅剩下
了名作复仇的毒物。

  【守林人,你要想好,博士应该已经苦口婆心劝过你很久了。你身为博士的
助理,若你仍然执意要做出那种行动,罗德岛也无法再为你提供庇护。】

  【我做好决定了,凯尔希医生,请为我办理脱离罗德岛的手续吧,我不想错
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是么……唉,罢了,我吩咐工程部给你准备了一套全新的装备,你在办离
岛手续时记得去领取。博士也有些东西要赠送给你,你记得去他办公室一趟。】

  守林人仍然记得,那名叫做「凯尔希」的医生与自己对视良久,最终幽幽一
叹,将一份装备领取证明交到了自己的手上。随即,转身望向窗外罗德岛所途径
的乌萨斯北部荒原不再言语:

  【记住,守林人,如果你愿意,罗德岛的大门随时都为活着的你敞开。】

  【……嗯。】

  她点了点头,随即踏出罗德岛的舱门,背着她经过全幅改装的狙击重弩,抛
弃了她在罗德岛里的美好过往————她忘不了凯尔希医生对自己的劝说,更忘
不了在自己执意离去时名为博士的男人对自己的真情表露,但她依然选择了这样
做。

  来到这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荒原,这乌萨斯与萨米的边境,曾洒满硝烟与热血
的地方。

  她风餐露宿一周,直至潜伏于今日这沟壑遍布的原野。早在罗德岛时便得到
消息的她,打算在此地进行一次被岁月磨损得几乎快没有了存在痕迹的复仇。

  ————只待那毁掉她故乡的乌萨斯上尉,经临此地。

  时间是正午。

  虽然高炽的烈日让沙土的地表翻出层层热浪,一切的事物都在阳光下无所遁
形,但守林人知道,正是这样的时辰,才是人会最大程度放松警惕的时辰。

  「测定距离,三千米……快了,马上就快了。」

  灰绿长发的埃拉菲亚少女,也就是继承「守林人」名号的她蹲伏在一座埃土
积成的陡坡之下。少女手持重弩,无时无刻不对准那荒原地平线处一大队人马黑
影走来的方向,为了全神贯注,即使土地里的源石虫爬过她的脸庞也浑不在意。

  因为守林人知道,以对方的人马,若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自己绝无完成目的
的可能。只有在把握住机遇,以暗处偷袭一击制敌,她才有完成悲愿的机遇。

  「两千九百米……两千八百米……再近一点,近一点……」

  守林人的口中默数着一串串精密的数字,这是她作为狙击手基本的才能。她
将瞄准镜对准远方那徐徐接近大队人马中心的那辆运车之上,瞄准车窗后若隐若
现的人影头颅,蓄势待发。

  「沙沙……」

  「咕嘟……」

  荒原的风沙从北飘来,伴随唾沫吞咽的声音,掩埋了这只藏匿于沙土中的小
鹿。兴许此时此刻,就连守林人自己也未曾察觉,每当那车队的黑影靠近一步
,她的拳头就会因紧张而握紧一分。

  是啊,紧张,按理而言在一名资深狙击手身上绝不应该出现的情绪。守林人
曾用她手中的重弩终结了无数乌萨斯人的性命,比这名上尉官职更高的有之,比
他所带领队伍实力更强的亦有之,不过唯独对于他,她心里高涨的仇恨才令她的
情绪都无以复加。

  「两千米……要来了么……」

  队伍中心运车的舱内人影伴随车辆颠簸而颤动,守林人渐渐看见了,在其运
车驾驶座上那道身穿可憎军服的人影。

  两千米,这是她那被罗德岛改进过一次的重型弓弩最大射程。这距离虽远
,但守林人知道这样才能使自己拥有充足的时间在完成目的后撤离而去,并且以
她的能力狙杀成功的概率已经有足足七成。

  只要她扣下了扳机,不论成功与否,她都可以从容撤退。遵循与那名被她尊
称为凯尔希医生的人的愿望,回到罗德岛接受他们的庇护一切安好……这理论是
一个两全其美的机遇,只要守林人愿意。

  可是,对,可是。

  「咔……」

  「……抱歉,博士,还有凯尔希医生,请原谅我,我不能容许我错失这次机
会。」

  手中紧握着重弩的金属柄,守林人即将按下扳机的手犹豫了。她沉默着看了
一眼脖颈前垂挂那由博士临行前送给自己的口琴吊坠,最终,做出了一个出人意
料的决定。

  她没有选择即刻扣下扳机后离去,而是静静注视着那车队进入到距离自己更
近的视野里————自身安全的前提下还有七成把握,这样完美的条件足以让任
何惜命的杀手放心一搏,但她却不能。

  因为守林人很清楚,当初她孤身逃出萨米边境的森林时,所立下未来所活在
这世上的意义。她感激重新给予了她「家」温暖的罗德岛上的每一人,凯尔西医
生,阿米娅,以及那名作博士让自己足以立誓守护的男子……但她同样不能忘记
为掩护她离去而牺牲的战友。

  她不能容忍自己一丝一毫的失败,哪怕成功的把握有足足七成。她决定等待
那密密麻麻由重兵把守的车队行进至一千米以内再动手,纵使这样会降低她本就
不多的生机。

  「踏……踏……」

  「轰隆……」

  整装的运车队伍继续行进,队队全副武装的乌萨斯士兵进入眼帘。一名乌萨
斯的上尉拥有近三百名乌萨斯士兵的编制,给他们充足准备,他们的火力足以攻
克一座拥有哨卡驻守的小镇。

  以一人突袭三百人,还是在这开阔的荒原,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无异于痴人说
梦。但守林人依旧选择了这样做,她没有后退的理由,

  「……来了!」

  运车的引擎声透过大地传入守林人灵敏的耳中,当那队列中央的车辆步入属
于「一千米」的范围时,守林人毫不犹豫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咔!」

  「咻————!」

  足以穿金裂石的弩箭发出破风的啸鸣,留下一道道残影,在源石技艺的加持
下破空而出。它对准了运车舱内驾驶座上那名身穿军服的人影头颅,击碎车窗
,以无可匹敌之势捣入————

  「噗呲!」

  「呼……成功了……!」

  事发突然,在这短暂的数秒之内,所有的乌萨斯士兵都还未做好应对突变事
故的准备。而就是在这间隙,伴随一声血肉爆散的声响,守林人亲眼目睹那驾驶
舱中人影脑袋化作一团血花炸开。

  她不知道在看见那名与她拥有血海深仇的上尉死于非命的一刻她的内心是如
何激动,但是守林人明显感觉,她握着重弩柄端的手都有些僵硬麻木————她
终于还是做到了,没有辜负她逝去同胞的所托!

  「敌袭,敌袭,全军戒备!」

  「探测器发现目标,一千米外沙坡处,有源石技艺波动传来……」

  「发射麻醉弩箭瘫痪那名杀手,将他活捉回来!」

  该说乌萨斯的军队不愧为骁勇善战著称吗,哪怕守林人在最短时间内翻身逃
离而去,这些受她突袭的军队仍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所在。

  「咻!咻!咻!————」

  「咕呜!————」

  将弩第一时间扔在原地的她已经尽力奔逃,但她的身影依然不及那天空中密
密麻麻如网般扑来的麻醉箭雨。数息之间,守林人感到至少有四五支箭没入她的
四肢及躯干,那涂抹在箭矢上的强力麻醉药令她一瞬间丧失了进一步逃跑的可能。

  「杀手?似乎还是个女的?不管了,先把她捉住!」

  「遵命,长官!」

  「哒哒哒……」

  一名名乌萨斯士兵奔跑的脚步传来,在四肢愈发沉重的守林人身后越来越近。
直到,那只只粗糙的大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将她粗暴锁住,以押解的姿态,将
她沿着沙地拖曳回了军队之中。

  一千米……哈啊……一千米距离果然太短了些啊……

  麻醉箭的效果愈发显著,这令守林人彻底失去抵抗的能力。她感到脑袋昏昏
沉沉,似乎就连意识也要在不经意间飘去。

  不过还好……哈哈,还好,她终于完成了复仇,就算是死在这群乌萨斯混账
手里,她也不会后悔了……

  守林人垂下了眼皮,意识随着荒原吹来的风沙飞去。比起遗憾,她的心里更
多是满足与慰藉。

  「上尉大人,我们捉到杀手了,是一名疑似萨米战争余孽的埃拉菲亚女孩…
…」

  「埃拉菲亚人?呼,那位先生果真是神机妙算!来人,把这臭丫头绑了扔到
我运车的座驾上!坐驮兽走了这么远路,老子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然而守林人并未听见,在她意识远去的那一刻,那将她锁缚着的士兵与一名
军官服男人的对话。

  假如守林人还醒着,单凭那名男人使她刻骨铭心的声音,就足以令她一眼认
出他的身份。

  ————譬如,那在她的认知里,本已死于她方才狙杀之下的乌萨斯上尉。

  曾经在罗德岛生活的时光里,守林人不止一次被有心之人尝试开释心中的仇
恨。

  他们是善良的,以致于他们愿意耗费大量毫无价值的时间在她身上。但守林
人明白,纵使他人怎样尝试拨动她的心弦,她内心中的仇恨也不会随枯叶掩埋罢
了。

  她欠了太多人东西,从她被残忍杀害的同胞,到牺牲掩护她的战友。若要把
生命以价值称重,那守林人觉得自己这余生所值的价值最多将它们还清。

  至于她在罗德岛内所经历的一切……守林人当然很感激那些尝试帮助过她的
人,从那严厉智慧的凯尔希医生,到给予她职位被所有干员尊敬的博士。

  只可惜,她的命只有一条,这两份弥天的恩情,她不能在余生里一并报答。

  「这埃拉菲亚小妮子,嘿嘿,可真是顽强啊……」

  少女娇弱的躯体被悬绑在那伫立在阴暗地牢里的十字架上,她原本那身迷彩
的外套已被人脱落而去,露出其下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可不是,咱们都玩到这种地步,她竟然动都不带动一下!可惜,要不是
头子下令让我们不许取她贞洁,否则老子早忍不住狠狠把她操得死去活来了……」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能够让人入眼的蔽体衣物,一名名健壮的乌萨斯狱卒将
她包围在其中。男人们肆意撕扯揉搓着她裙下满是破洞的薄绿裤袜,连带她那断
裂抹胸带下耷拉的胸部。一双双粗暴的大手混合着浓烈的体臭在她的鼻腔周遭攒
动,他们将他们最淫秽的部位没有顾忌地在她的周身四处摩擦,没有丝毫怜悯地
用那些腥臭的污秽抹满自己的身体,似是想让自己不堪受辱而屈服。

  「……」

  但可惜,守林人不会。历经磨难痛苦的她,这点屈辱于她所承受的那些而言
微不足道。

  「……真恶心。」

  她看了看前方一名用手掌把玩自己胸部将其捏弄得肿痛发红的士兵,又瞥了
眼一旁强行翻开自己手掌将那丑陋的男根于自己掌心摩擦一副享受模样的狱卒
,守林人哼了一声,随即冷冷啐出一口。

  她连金铁的刑罚尚能忍受,况且这些荒淫?这些乌萨斯士兵仍然如她记忆里
那般下作不堪,以致于别说这些粗暴性行为所能带来微不足道的快感,就是当他
们这些人的气味嗅入守林人的鼻腔时,都足以令少女肠胃翻江倒海连犯恶心。

  「死丫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这群乌萨斯士兵……就像没有见过雌性的猪猡一样,非常恶心。」

  「该死,你再说一遍!」

  而这些狱卒士兵们呢?显然,埃拉菲亚少女对他们毫不留情的贬低成了点燃
火药桶的引信,只消一刻,原本正打算将凌辱更进一步的士兵便暴走而起。

  「没听见么?我说你们恶……」

  「啪!」

  「唔!」不及守林人又一遍重复自己的言语,一记响亮的耳光击打在她那清
秀的面庞上。传来的巨大力量令她的脑内嗡嗡作响,以致于她的谩骂生生梗在喉
中。

  「这死丫头,兄弟们怜香惜玉给你面子愿意让你爽爽,结果你还不识好歹!」

  「我就不信了,虽然不能操这死丫头的骚逼,但头子也说过我们除此之外可
以任意行动吧?来,大家伙把她放下来,老子要让她领略领略什么叫做对我们乌
萨斯男人的尊敬!」

  被激怒的狱卒们动作幅度加大,原本还收敛几分的凌辱再也无所顾忌。他们
用匕首割断了十字架上束缚她的栓绳,一人架住她的一条四肢,将从十字架上放
下来的她狠狠摔打在冷硬的石砖地面。

  「咚!」

  【咕!一群畜生一样的臭狗熊……】

  几名男人叠加的力量让守林人的躯体重重着地,那脊背与后脑勺在地面的碰
撞险些令少女那本就娇弱的身子骨散架。守林人隐隐感到自己膝盖处的关节与支
撑小腿的腿骨断裂脱臼,但即使如此,她也强憋着没有发出哪怕一声吃痛之音。

  「上,兄弟们,给我把她生生操死!至于头子那边,哼,虽然不知道头子吩
咐让我们留她贞洁干嘛,但不过就是埃拉菲亚的女人吗,我们出去再抓一个回来
便是!」

  「好,就听大哥的,兄弟们上!」

  被激怒的狱卒传出愤怒的低吼,那一名名赤裸着上身的乌萨斯裸男再也没有
了任何顾忌。哪怕是趴在地上视野只能与那乌青色的地砖所接触,守林人也能感
到那一道道打在她裸露脊背处目光的炽热。

  【呵呵,终于发怒了么?这样也好,看来我很快就能和他们团聚了……】

  然而守林人并未在意,实际当她托口而出那些侮辱乌萨斯士兵的言语时,她
便已经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比起被绑缚在刑架上被那些阴险恶毒的乌萨斯官
僚用各种唤起她伤痛之物逼打拷问,她宁可死在这些没有脑子的乌萨斯士兵们所
制造的暴力之中。

  「把她脖子给我掐住,我要试试这小妮子的逼比起她的嘴到底是有多紧俏!」

  「咕!……」

  守林人感到一根狰狞如钢铁般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瓣之间,随即那为首的
狱卒便吩咐着他的同伴毫不留情地掐住了自己的咽喉。伴随一阵阵涌来的窒息之
感,守林人的意识渐显昏沉。

  【凯尔希医生……博士……】

  身体犹如落入水中的灌铅,一点一滴在黑暗中沉沦。牢房里的白炽灯泡散发
出惨淡的光亮,不知觉间已遥不可及。

  【你们和罗德岛给予我的恩情,请容许我来世再报了……】

  埃拉菲亚的少女喃喃着如此言语,她明白接下来自己所要经历的足以令她十
死无生。索性,她主动将感官封闭,不再去做任何念想。

  她心里的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名,除了那在罗德岛给予了她温暖的他,再
没有人能让人生出名作「性」的欲望。所以守林人决定,至少在她的身体被这群
混账玷污前的一瞬,让她选择以不负她所爱之人期望的形式死去……

  她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将唇腔中的舌头搭在了牙关之间。她回忆起静谧的
森林,耳畔回荡起悠扬的笛声。那是尚未被战火侵袭的萨米,只存于所有埃拉菲
亚人梦中的故乡————

  「混蛋,你们这些蠢货在做什么!通通把裤子提上给我起来,上尉来视察了!」

  然而就当集聚着最后一丝气力的守林人打算在自己恪守的贞洁被那肮脏狱卒
夺去前咬下牙关之际,一道来自牢房外的叱喝传进了她的耳里。

  「啊?上,上尉大人?遵命,长官,小的立马就……!」

  ……?

  这声叱喝声非常突兀,以致于意识恍惚的守林人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听错
什么。但即使如此,伴随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把身体的快速挪移,她那原本打算
咬下的牙关也渐渐松去。

  【上尉……?】

  她反复咀嚼着这个听得有些不真切的名词,其犹如针扎一般唤醒了她本疲累
的意识。她不确定,那名传讯士兵口中说的这个名词,是否与她所认知的那个有
丝毫联系。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我将他的脑袋给狙成血花,这个叫做
「上尉」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他……!

  潮湿的天花板渗出水珠,滴落在石砖的地面。身形近乎赤裸的守林人呆滞地
趴倒在地面,心中涌起波涛万丈————

  「上尉大人,这就是您指明要的那名埃拉菲亚丫头,您瞧,这细皮嫩肉的
,我们可是一点重刑都没给她上呢!」

  「呼呼,不错不错,想必先生也一定会满意。不过她这模样,你们当真是遵
循了本尉官的口谕没有『动』她?」

  守林人艰难地抬起视线,望向那那牢房外阵阵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她看见了
几名衣冠楚楚的乌萨斯人,其中一人的音色正是那令她至死也无法忘怀之一。

  「呃,这……一群精虫上脑的废物蠢货,上尉大人问你们话呢,你们到底动
她没有!我让你们适当给她点颜色瞧瞧息息她的骨气,没让你们胡闹到这种地步!」

  「长官,误会啊,长官!我们真是严格依据您的指示没有动这丫头的贞洁!
不信您过来瞧……」

  守林人听见那之前一巴掌将自己打得晕头转向的男性狱卒牙齿打颤的声音
,随即他与那名疑似他上司狱长的男人来到了她的身后。他们蹲下身,狱卒则伸
出手指将守林人那破烂裤袜遮蔽下腿根私密处耻丘下的两瓣阴唇翻开,露出其下
那若隐若现的丝网状薄膜,像展示一件未经使用的道具般将少女展示在人前。

  「您们看,狱长长官,还有上尉大人!这埃拉菲亚丫头大伙真没怎么动,都
时刻遵循着您的命令只是以对她的调教为主……」在确定地面上埃拉菲亚少女的
贞洁无异之后,这名男性狱卒像松了口气般站起身谄媚来到那名身着军官装束的
男子面前。守林人不知道此时的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也大体猜得出来她对自己所
行所为晚了一步的庆幸。

  「哼,既如此,本尉官也就不追究了。先生,此次应您要求而来,您先……」

  守林人不知道为何那名作上尉的男人还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发出声音,此时
的她已陷入对自己所行所为的难以置信之中。但下一刻,一声响亮的耳光,便再
次出乎她的预计————

  「啪!」

  「咕呜!」

  「先生,您这是……!」

  「呵呵,别着急,上尉先生。人们总应该为险些做错的事付出代价,就像您
为保全自己的性命而向我付出巨额筹码助您规避了死亡一样,我只是让你这名不
知好歹的手下也付出一些『筹码』罢了。」

  那是一名年轻男性的声音,他的通用语口音不似乌萨斯人,这令守林人感到
极为陌生。但是她并没有因此小觑这名年轻男性,因为她清晰听见,似乎就是因
为他的原因才导致她对那名乌萨斯上尉的刺杀行动没有得逞。

  但怎么可能?明明她的计划,除了送别她离去的凯尔希医生与博士二人以外
没有人……

  守林人艰难地挪动着视线,想要将那名年轻男子的面貌映入自己的视野。比
起她千方百计期望复仇的元凶,她更恨那将她的复仇行动付诸东流的帮凶,这足
以令她将同样的仇恨加诸向这名男子。

  纵使他替自己将那乌萨斯狱卒打算施与在她身上的暴力如数奉还。

  「『守林人』,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就是你现有的称呼,对么?」

  可是就在守林人打算抬头看向男子的面庞之际,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一
只手捏住了。不及她反应,她便感到自己的视野被外力强行抬起。

  「唔……!」

  「还真是长了一张可爱的面孔啊……也难怪,这些狱卒看见你一个个跟发了
情似的。」

  那是一张青年的面庞,出乎守林人的意料,他的年轻远超在场任何一名男性。
而且不知是否是守林人的错觉,当她感到青年捏住自己的下巴时,她竟从青年身
上感受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气息。

  明明她该憎恨这名破灭了自己计划的青年剧烈反抗他才对,但因为这股气息
,守林人的内心原本高涨的仇恨却怎么也无法再提起。对自己无人所知的行动了
如指掌,一语道破自己的真名,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替自己将那折辱自己的狱卒
惩戒,他会是……

  「你是……?」

  守林人怔怔地望着这名男性,感受着他握住自己下巴的手渐渐顺着自己锁骨
处的肌肤抚摸到那垂挂吊坠的胸前。那是某个她感激涕零的人送给她的珍贵信物
,她曾发誓过若是有来世,她一定用她的所有去报答他。

  但只不过……

  只不过……

  「上尉大人,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麻烦您履行我们的约定,望您暂且带着您的
那些属下回避下了。作为交换,我会拷问出关于其它萨米战争余孽的情报,作为
礼物一并赠送给您。」

  「当然,祝我们交易愉快,尊敬的先生。」

  守林人怔怔地望着那些作为她毕生仇敌的乌萨斯人,与自己眼前的男子达成
某种她不知道的协议后从容消失在地牢尽头台阶。她的视线像陷进了泥潭般久久
停留在这名样貌年轻的男子脸上,嘴唇张了张,近乎失声。

  「博士……是你吗?为什么,你要……?」泪水从眼眶中夺目而出,直到被
乌萨斯人抓获的一刻,守林人也没想到结局会变成这副模样。

  这名她打自内心信赖,乃至立誓守护的男人,竟然会是背叛自己让自己陷入
这番境地的元凶?

  「认出我了么,我可爱的守林人?呵呵,放轻松点,守林人,我是来『救』
你的哦。」

  男子并未回答埃拉菲亚少女哽咽着的话语,而是伸出他的臂膀,搂住了少女
满是伤痕的残躯:

  「我也不愿事情变成这样,只不过守林人你知道吗,你确实是做了令我非常
失望的事……为什么,为什么即使我向你告白,你也要为了所谓的『仇恨』执意
辞职离开我与罗德岛呢?所以我啊,布置了这一切,为的就是能让我们像现在一
样重逢。」

  男人的臂膀并没有变化,守林人记得,就是这双臂膀曾无数次给予自己温馨
————但现在,明明这双臂膀和以往并没有差别,但守林人所能感到的只有阴
暗地牢里彻骨的凉意。

  「来,我亲爱的小鹿,别再为那些不值一提的『死人』而闹腾了,听我的话
,跟我回家好不好?只要你交代出你所知道萨米战争的余孽,这一切都会回到以
前一样……」

  男人将脑袋凑到守林人的耳垂旁,以他所能有最温和的语气,对这头离家的
小鹿一字一句诉说。

  「回到……以前一样?」

  然而在守林人听来,这曾经她觉得温和令她心暖的男人声音,现在却如针刺
般逐一扎着她的耳膜。

  「博士,您告诉我,我是在做梦对不对?『不值一提的死人』……哈哈,
『回到以前一样』……」

  守林人笑了,这是她从那战争中的惨案逃脱后的近十年里,第一次笑。

  只不过,她笑得是如此惨淡,以致于她那笑容下的声音都震颤不已。若说刺
杀任务失败她只是失去自己的性命与报仇的机会,那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则是令
她一无所有了。

  过去的她所珍爱的,现在的她所珍爱的,以及未来的她所珍爱的。她呆呆地
将胸前的口琴挂坠握在手里,这在埃拉菲亚人眼里足以作为定情的信物,却显得
如此苍白无力。

  「不必再多说了,博士,是我不配,是我不配接受您这样的『好意』!……
那名乌萨斯上尉应该还没有走远,我还有机会杀掉他,请您别阻拦我,否则我会
忍不住违背约定伤害您……」

  一把推开青年的怀抱,颤颤巍巍从地面站起身。守林人惨笑着,惨笑着支撑
她那衣不蔽体的躯体向敞开的牢房外走去————哪怕她知道自己的机会已无比
渺茫,她也要最后一搏。

  她平生最恨叛徒,因为正是叛徒才毁了那她在萨米的故乡,她一刻也不想再
与这名「背叛」了自己的青年待在一起。

  「……唉,守林人,看样子你需要冷静一下。」

  「唔?博士,你……呜!」

  「噗咚!」

  只不过埃拉菲亚少女摇晃的身躯还未踏出几步,她忽然听见了从她身后被她
推开男子处传来的声音。就在这刹那间,一股强力的电流突然从她身体的某处扩
散,令她本好不容易支撑起的身体又麻痹倒地。

  「博士,你……!」

  那股电流来自她的胸前,她所佩戴挂坠的地方。剧烈的电流麻痹了守林人的
身躯,将她所残余最后一丝挣扎的气力消磨而光。

  他竟然真的背叛了她————还是以这块他赠送给她作为信物的吊坠。埃拉
菲亚少女扭动着脖子,让自己的视线死死落在那青年身上。

  「你……呜呜……为什么……博士……」

  愤怒?怨恨?守林人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展现怎样的情绪,但当她回神之际
,她感到她的眼角不知为何只是一个劲流泪。

  她的喉咙终于发出崩溃的抽泣,连咬舌自杀也无法做到的全身麻痹令她生不
如死。她只是不住流泪,让泪花将她那披散在地面上的灰绿长发浸湿。

  「别怪我,守林人,既然你不愿意交代你们萨米残党的去路,那我只能用一
些特殊手段了。」

  但这名一手策划了这一切的男人呢?对于守林人的啜泣,他并未表露出过大
的情绪。只见他无奈摇摇头,随即抱住守林人的身躯,来到牢房边缘的拷问桌上。

  「我会以最温柔的方式让你吐露出真实讯息的,毕竟这不仅是我个人,也是
罗德岛和乌萨斯做的交易……来,对,就是这样,把脚抬起来————」

  将面颊已被泪水尽数浸湿的少女平放在拷问的木桌上,双手抚过少女那满是
破洞丝袜下柔滑的腿肌,直到那那细腻小巧令人挪不开目光的脚踝。男人眯了眯
眼,随即将桌上任人摆布小鹿那双精致的小脚并起,连同那薄绿色的丝袜一同
,像欣赏一对艺术品般捧在手中。也不知要做些什么,用手指沿着那饱满指腹间
的缝隙与曲致足底上的掌纹在守林人绷紧的袜足间轻轻扫过。

  「真是一双可爱的小脚啊,看来守林人平日里真没少运动呢。希望这样的惩
罚就能让守林人你乖乖吐露真情吧,否则我也不想更进一步啊。」

  男人举着守林人的双脚,他那似感慨般的视线令守林人失神迷蒙。若是平时
,说不定她还会因为博士喜欢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感到高兴吧?但现在,只有浓
浓的空虚与痛苦。

  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守林人已经不甚在意。如果可以,她几乎希望这名男人
能立刻夺走她的性命————至少,这样她也算是死在了心爱之人的怀里?

  「沙沙……」

  男人翻弄着拷问桌旁边刑具箱中的事物,正在守林人期望着他会以什么重刑
结果自己的性命时,他却取出了两根末端拴着羽毛的木棍。

  ……唔?

  不及自己反应,守林人便发现这名男人重新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拷问桌前。一
把将自己那双小巧的玉足再次捧起,隔着丝袜,开始对自己的脚掌心进行徐徐而
缓慢的「爱抚」。

  「哈……啊,哈,博士,快住手!」

  透过丝袜的破洞,那精心制作过的挠痒羽毛与自己脚掌处的肌肤进行着零距
离接触。守林人哪儿会料到男人会对自己使用如此「刑罚」,以致于这难以忍耐
的瘙痒感一下子便令守林人没有憋住气而啼笑出声。

  「笑了啊,守林人?是啊,守林人你还是笑着时好看……那博士我可要加大
力度了哦?」

  「不,别,博士!快停下,求求你……呵哈,哈哈哈!」

  面对守林人第一次露出恳切的求饶,手持羽毛棍给其搔痒的男子不为所动。
他继续用那羽毛来回拂过守林人丝袜破洞下的柔软足腹,直到其啼笑得上气不接
下气,乃至差点晕厥,才停住了手中动作。

  「哈哈……啊……哈哈……」

  至于守林人?若说电流的麻痹令她丧失了最后一丝抵抗的余力,那现在的她
就是思绪的功夫也提不起了。她像一团烂泥般瘫软在宽大的拷问桌上,若不是鼻
腔间的换气证明了她气息的尚存,或许她会被误认作一具尸体。

  「怎样?都到了这种地步,总愿意告诉博士我同党的去处了吧?我亲爱的小
鹿?」

  见时机成熟,男人来到奄奄一息的埃拉菲亚少女身前,低下视线再次问道。

  「同党的去向?哈哈……我不会告诉你的,博士,即使我死也不可能……」

  但片刻之后,守林人抬起的眼睑证明了她内心的坚定。虽然这种特别的「酷
刑」她也是第一次经历,但缓过气来后,她发现也就不过如此。

  她不能再失去更多了,否则她真的会一无所有……比起这个,还不如让她就
这样死在她曾心爱之人的凌虐下,这样她也不用思考以后该怎样面对他。

  「……唔,这样么,那还真是遗憾。」

  似是明白了守林人投来视线所表明决心,男人目光微动,最终他轻声一叹
,将挠痒用的道具放回了箱中。

  「看来我只能用稍微厉害一些的办法了……希望你能坚持住,你要明白我是
真的爱你,小鹿。」

  「……尽管来吧,我做好准备了,博士。」

  听着男人的话语,守林人轻轻一笑。她已经做好了决定,若下一次博士施加
在她身上的刑罚不是像方才挠痒那种谈不上「酷」的「酷刑」,她就要借着这机
会自我了结。

  她要用她的死,以此去警醒这名她曾所爱之人,同时也是表明自己的决心。
只可惜男人并未领悟出守林人眼神中的真切含义,他只将其当做埃拉菲亚少女的
意志力远超常人而毫无所惧。

  「这样么……真不愧是我最爱的小鹿。既如此,那就尽量做好准备吧,如果
承受不住了记得出声。」

  见守林人这副模样,男人的表情也难得肃穆————他发现自己确实是低估
了守林人对同胞的捍卫之心。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男人对自己所掌握的刑罚之
术非常有自信,毕竟,他的知识可是泰拉大地万年来的总和。

  这一次,男人并未在刑具箱里翻找,而是从衣兜中取出一张两只手掌大小的
方形薄纸。下一刻,他来到牢房中的水龙头前,接满一桶凉水提回拷问桌边,将
手中纸张经由水浸湿后取出。

  「这是我曾经周游泰拉各国时无意得知的一种刑罚,它的名字叫做『水刑』。
虽然它不能给人带来直观的折磨,但它所带来的痛苦即使是一些大刑也比之不了
的,承受不住了一定要出声哦,我亲爱的小鹿。」

  「水刑?……呜!」

  望着男人手中摊开的那张被水浸透的纸张,还没让守林人来得及搞懂这么一
小张纸片是如何必那些足以轻易致人于死地的「大刑」还可怕时,这张纸片已被
男人放下贴在了自己的面庞上。它的大小如同一张面具,水渍的浸透恰巧使纸张
能够无死角地与自己面部每一寸肌肤贴在一起,几乎是片刻,守林人便感到了比
之潜入深水中还要密闭的窒息感。

  这是……!

  她的身躯下意识微微颤抖,这股窒息的痛苦令她的喉头上下滚动。但不知为
何,此时守林人的心里却有种雀跃之心————这似乎正是她等待的良机,以致
于她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躯不要挣扎。

  「唔?看样子守林人的忍耐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强啊,我得继续加把劲了……
如果受不了一定要做出反应哦?」

  不过在男子眼里,守林人挣扎幅度的近乎于无却是令他误解了自己这刑罚的
程度,导致他下意识蹙了蹙眉。思索片刻后,望着平躺在桌面上守林人那两条美
腿下几乎没有任何布缕遮掩的私处,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他脑海中生出。

  唔?博士他这是要……呜!

  守林人感到自己的双腿不知为何被男人支撑掰开,但还没让她来得及思索男
人此行何意,她便感到了自己双脚的脚踝被男人抓拿,同时间一根硕大的硬物顶
在了自己腿根之间光洁还未受任何污秽浸染的私处。她清楚感受到,男人正缓缓
提动着他的腰肢,让那根坚硬的粗大沿着自己两瓣唇肉所形成的缝隙间缓缓磨动
,仿若在刻意挑逗自己的情欲,让自己本就被水纸蒙面的面庞呼吸愈发困难。

  咕……啊……如果博士插进来的话,自己兴许真的会窒息吧……

  急嗅着那所余不多的空气,也不知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还是被那心爱之人
肉棒挑弄而高涨的情欲,守林人如此想道。不过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结束,至少到
了最后,她还是遵守约定将她的贞洁留给了她曾经的所爱之人。

  不过……这样似乎也不错呢……

  「我插进来了哦,守林人?」

  见守林人面对自己将肉棒顶在她的私处都只是胸口微微起伏几下,男人心中
征服欲愈发高涨的同时,也对他熟知的这刑罚产生了些许疑惑————不应该啊?
难道是纸张漏气了?怎么守林人反应一点也不激烈?

  「噗叽!」

  但终究,并未多想的他还是耸动了自己的腰部,抓着埃拉菲亚少女修长的美
腿,在那蠕动着紧致肉壁的包裹下一鼓作气撞开薄膜让肿胀的龟头直达少女狭窄
肉壶的最深处————他观察发现,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守林人的躯体才微微颤
动了一分。看来他不加大力度,绝无让这名少女服输吐露真相的可能。

  「噗叽、噗叽、噗叽……」

  「还真是可爱啊,守林人……」

  腰间耸动的频率渐渐加大,以确保每一次撞击都能剥开肉壁的包裹直达那深
处最柔软的宫颈。捏了捏守林人被水纸覆盖下富有弹性的脸蛋,同时以手把玩起
少女胸前那两团盈盈一握的玉乳,将他们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同时,男人低下头伸
舌将那两粒柔嫩的樱桃用舌头缠卷细细吮尝。

  「还真是紧啊,守林人就那么想要被我的子孙灌满吗……?」

  他就不信,在性高潮与水纸的双重窒息之下,他身下的这名少女还能像方才
一样无动于衷?

  「呜……呼……」

  少女的喉中发出细若蚊鸣的低吟,但这声低吟每一次都被覆压在面部处的水
纸阻隔。男人的舌头舔舐着自己胸脯前端两粒凸起四周的乳晕,那粗糙的舌苔摩
挲过乳晕下的毛孔,化作阵阵难以忍受的电流酥麻守林人的全身。

  比之那些蛮横的乌萨斯士兵,这名男人给自己带来属于性的快感他们根本无
法比拟。即使守林人不刻意去闭气自己,她也感到自己口鼻间本就进出不多的空
气渐渐跟不上自己变得兴奋的身体。

  呼,博士,好强……这样下去,说不定没多久自己的目的就会达到吧……

  身体随着男人奋力的抽插而来回涌动,也不知是否是守林人的错觉,窒息之
下性欲所带来的快感更令她沉醉。她感到自己阴道内部的肉壁在不断抽搐,每一
次男人肉棒的捣弄都能最大程度刺激她那嫩肉所在的敏感带,让一阵阵如同毒药
般的高潮填满她的脑海。

  缺氧的痛苦被快感代替,兴许守林人也未曾注意,在这阵阵无形的高潮之下
她四肢的知觉也逐渐失去。有些时候,她甚至有种想呻吟出声的冲动让男人解除
她面部的水纸,从而与他彻底沉溺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但她能这样做吗?……守林人的手指颤动了一下,她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面对窒息带来的死亡几乎就要凭生物本能发起的挣扎。

  她的意识逐渐散去,而在这散去之前,她控制自己的身体默然不动。如同接
纳肉棒的飞机杯,任凭男人随意玩弄。

  不论有多少爱,抑或多少恨,这对于守林人而言都不重要了。

  ————她只打算以这样的形式偿还他曾给予她的恩情,不论它们是否出自
他的真意。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偿还给了他,连带她这具不再留有灵魂仅能供男人
发泄欲望的美躯。

  当然,对男人而言,守林人不作为的行径更似在激发他的情欲。他感到他肉
棒正驰骋着的属于守林人的小穴穴肉不断收缩蠕动。每一次抽插,都能给他带来
他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经历过的莫大快感。

  他抬目向守林人那张被水纸覆盖而彻底浸湿的脸颊看去,少女清晰的五官已
在纸张的覆压下轮廓分明。但她仍然是岿然不动,没有发出一点点痛苦挣扎的声
音。

  「还真是坚强啊,守林人……」

  手指抚摸过少女头顶那属于埃拉菲亚人的比之玉质更要光滑的双角,身下每
一次抽插都是将肉棒尽根没入。这绝妙如名器般的包裹感让他对身下这名少女更
加不舍,以致于想救下她性命以便自己未来享用她的愿望更强烈了一分。

  「吧唧……吧唧……」

  「不行……我要射了,给我接好吧,守林人!」

  捏弄着少女的玉乳,让它们起伏而又滑落,沉溺在欲望中的男人完全没有感
觉,他身下少女躯体正在冰冷的温度。

  他就这样耕耘在少女的身体中,在完全沉浸的绝妙交欢中终于到达了极限。
只见男人身体呈弓形,再一次将卵袋拍打在守林人如蜜桃般的翘臀上,一声低吼
之下,那浓厚滚烫的精液终于填满了属于少女归为寂冷的最深处。

  「呼……看来守林人还真是厉害,这种程度的惩罚也没能使你屈服么……」

  精液溢满少女狭窄的蜜壶,丝丝淫靡的浊液在灯光下顺着少女滑嫩的穴口流
出。将这美好的一幕尽收眼底,男人这才想起眼前的少女经历如此刑罚自始至终
都没有任何挣扎,以致于他的内心也对少女生出些许佩服。

  但紧接着,当男人揭开盖住埃拉菲亚少女面部的薄纸,开始思索到底怎样的
刑罚才能不伤及少女身体的同时让她开口之际,他却是微微一愣:

  「守林人……?」

  他终于注意到,那揭开蒙面水纸后埃拉菲亚少女因窒息而显青白色的脸颊。
她的四肢不知何时已彻底瘫垂,双眼紧闭,全程经历酷刑而没有一丝一毫挣扎的
她,就这样静静躺倒在那里。

  「守林人……别和博士开玩笑,守林人?」

  男人怔住了————他似乎忽然明白了守林人面对自己痛苦流泪后为何又突
然展颜微笑的含义。物极必反,当苦到了极致时,笑也便是痛。

  他呆呆地伫立在少女不再有动静的尸体旁边,如同雕塑,就这样注视着少女
那即使是到了窒息也强忍挣扎,甚至于露出微笑的面孔。她破损的衣衫证明了少
女曾经历的折磨,余上残留的体温,也象征着少女真正符合她心意的解脱。

  「守林人……守林人,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傻,唉……」

  他伸手触碰埃拉菲亚少女那因窒息而死的面孔,他看见了她为了克制自己挣
扎而深陷进嘴唇之中的皓齿。那丝丝乌红的血珠沿嘴角淌落,直到染黑了她的鬓
角,但凡男人稍微集中些注意力,他早该看见那张水纸边缘扩散的黑红。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守林人不存一件蔽体衣物的娇躯上。如同将她放
下时拦腰将其抱起,随即从牢房中缓步踏出。

  虽然是以这种形式,但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男人并未注意,少女颈边所佩吊坠不知何时从她的胸前掉下,滚落到了那潮
湿地牢石砖的缝隙之中。

  仇恨,是燃不尽的。

  但它终也会有自己的归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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