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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远路】【12月7日更新至第25章】作者:ro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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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已经睡了,我却无法入睡,一个人爬起来补完小说,这段情节有些特
别,部分保留了以前《较量》的情节,那时候写这段“肉”戏是自己的臆想,但
现在已经不是,我和翠的生活中不断地实践着这些情节,只是“青河私酿”还做
不出来,还是属于小说的文学发挥。我想把“私酿”的情节删了,翠却觉得那挺
有意思的,她也想做个青河媳妇,给我快乐,所以她先睡了,我起来补小说,再
等一会儿便可以去吃“青河大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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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一路缓缓地前行着,很快就到了景川,景川是个地级市,上车的人更是
多,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到了集庆,本以为在这儿车子会空出来,可刚空出来的座
位,马上就有人填补进去,我好不容易挤到走道里,可已经没有人再起身离座
了。在集庆上车的人依然很多,一下子又恢复了先前的拥挤,车子又一次缓缓开
动,我的腿也开始有些酸麻起来,以前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到花州转几笔
货,从集庆到花州大约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看来只能硬站过去了。

  大约又过了有半个多小时,这时候车厢的座位上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叫骂声,
原来是一个从打扮上看很有钱的太太起身去上厕所,回来发现自己的位子被一个
农村妇女暂时占了,农村妇女见那女人回来便起身让座,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个有
钱女人却闲她脏兮兮的弄脏了座位,拿出纸巾在座位、靠背上里里外外地擦着,
农村女人受不了这种侮辱便说了几句,两个女人就此争吵起来,越吵越凶,我本
以为那个有钱女人对骂起来占不了上风,可事实却是恰恰相反,所有的粗话、脏
话翻着新的从那个有钱女人嘴里脱口而出,我在乡下虽然也见过不少泼妇,却从
来没见过这样厉害的,农妇骂不过她,急得上前要动起手来,两个女人之间有了
些拉扯的动作,几乎全车厢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一边倒地帮着那个农妇,有钱
女人见人多敌不过,只能暂时收了声,坐回到了位子上,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
开。

  正在这时,那个已经坐到位子上的女人又一次跳了起来,叫道:“我的手机
没了,我的手机……你们都别走,乘务员,乘警……”

  女人的大叫让每个人都停下了脚步,转头去看她,本来过来劝架的乘务员也
停了下来。

  “谁呀,刚才那个女人呢。”有钱女人迅速地寻找着刚才和她争吵的农妇。

  “大家都不要动!”乘务员也大声说着,“请大家配合一下。”

  “乘警呢,快让警察过来!”有钱女人又大叫着。

  我突然发现刚才的那个农妇已经挤到了我的身边,这时的她也停下了步子,
回身去看着那个女人。

  “你别走!”有钱女人也看到了这个农妇,用手直指着这边。

  农妇转身看着那个女人,她背对着我,看热闹的人群拥过来,把她的挤到了
我前面,我们俩几乎是前后相贴,农妇有些散乱的头发已经能拂到我的脸上,我
本能地低头看去,农妇的脸色黝黑,皮肤倒并不是很粗糙,眼角鱼尾纹也不是很
多,只是这女人身上的衣服有些旧而且似乎也穿了好久,也怪不得那个有钱女人
要嫌她脏。

  “你快过来,刚才是你拉过我的!”有钱女人大声说。

  “管我什么事呀。”农妇终于出了声。

  正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衣服口袋动了一下,一般人似乎不会注意到这样的微
小异常,可做我们这一行的往往敏感度都很高,口袋里一动,我便感觉到了。可
是我并没有动声色,而且把手伸进了那个衣服口袋,手顿时触到了一个硬硬的物
体,不正是一个手机吗?我迅速用另一只手去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口袋,自己的
手机依然是在那里,我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

  这时候,那个有钱女人正拉着乘务员一起向农妇面前挤来,农妇也努恨恨地
向她们那边挤过去,人群自然地分开又迅速地合紧,不知为什么,我很讨厌那个
有钱的女人,这农妇即使是个小偷那也偷得合情合理。

  “手机,我用手机打一下,看看哪里响!”乘务员突然想到了这个法子。

  “对,对,137 ……”女人点着头,迅速地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乘务员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按动着号码,这时候在我的另一侧,两个乘警正分
开人群挤了过来。

  我发现情况不妙,那只在口袋里握着手机的手,迅速地用姆指寻找着那手机
的后盖,真是天助我也,那只手机不是整体后盖,我可以用单手姆指褪下那盖
子,并用最快的方式剥出了里面的电池。这时候,列车员已经拨完了号,两个乘
警也从我身边挤过,我暗中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后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手机无法接通!”乘务员大声说着。

  “怎么,已经关机了!”女人也大叫起来,上前一把抓住了农妇。

  “你抓我干什么?”农妇也叫了起来。

  两个乘警赶忙把她们分开,有钱女人叫嚷着要搜农妇的身,两个乘警说这个
不合法,于是要把她们两个人带到值班室去。

  “她有同伙的,手机已经转手了!”有钱女人的脑子转得倒很快。

  不过她的话却遭到了围观人群的谩骂。

  “有钱了不起呀,你想搜谁就搜谁?操XXX。”

  “傻逼,是不是你自己把手机藏了呀!”

  乘警见不好控制局面,便制止了进一步的争吵,迅速地拉着两个女人一起向
车厢前面的值班室走去。

  两人女人被带走后,车厢里一片议论声,我有些觉得好笑,也有些后怕。

  过了许久,那个有钱女人耷拉着脸从值班室出来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眼睛恶
狠狠地扫视着车厢里的每一个人,那个农妇站在了两节车厢的接头处,向我这边
望了一眼,我也正在看她,两个人目光相触,她迅速地低下了头,然后向另外一
节车厢挤了过去。

  我借口要上厕所,便也向农妇的那个方向挤过去,跟着农妇后面一连过了几
节车厢,农妇似乎已经发觉了我跟在她后面,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可再往前走的
去路已经被堵得死死的。

  我分着人群,最终还是在两车节头处把农妇赶上了。

  “你是谁?”她压低了声音说,双眼射出两道凶狠的目光。

  “大姐,你还有东西在我这儿呢!”我笑着说。

  火车转弯时,车厢接头处一阵晃动,农妇也许是因为紧张,身子摇晃了一
下,我猛得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腰搂住,农妇猛得用手抓住了我的手,她手上的劲
挺大的,捏得我生疼。

  我其实对这个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觉得让她栽了赃,又帮了她的忙,
总得讨个什么说法。

  “别怕,要找你事,我早就叫警察了!”我压代了声音说。

  女人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低声说:“有种就跟我来!”

  我随着那女人,又慢慢往前挤着,在前面车厢的过道上,人显得稍稍少了
些,两个人说话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女人终于停了下来。

  “兄弟,哪条道上的?”农妇的口气一下子就变了,这话可不象是淳朴的农
村妇女所能说得出的。

  “大姐,人家帮了你忙,你也不谢一声就走了!”

  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你小子哪里的,挺机灵的嘛!”

  “我如果不机灵,那不就被大姐栽了赃呀!”我笑着说。

  “行,你要我怎么谢你?东西可是你得了……”

  “这东西我可没什么用!”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手机,盖上了后盖,然后
笑着还到了农妇手里,我们两个人的手在下面动作,没有人能注意到。农妇接过
手机迅速地掉到了地上,然后用脚踢进了座位下面,她的动作很敏捷,除了我,
车厢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我可不要,我只是想给那女人一点教训!”农妇笑了笑说。

  我有些惊讶,越来越开始怀疑这个农妇的身份,本来以为她只是个小偷,可
看来她还真不是那么简单。

  我的口袋里只剩下了一块手机电池,我笑着把那电池拿出来在手上把玩着。

  农妇又笑了起来,说:“哟,小兄弟带了不少钱出来嘛!”

  农妇说话间手上已经拿着一叠钞票在我面前扬了扬,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
己的裤子口袋,那儿是放着月华姐给我钱的地方,可一摸脑袋上便起了一层冷
汗,口袋里已经空无一物。

  “诺,还给你!”农妇笑着把钱还到了我手里,“我们两清了!”

  我接过了钱,放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暗自长出了一口气。

  “姐,好本事呀!”

  “小兄弟,你是哪条道的?”农妇又一次问我。

  “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情急间火车已经到了花州站了。农妇笑着看了看
我,说了一句:“小兄弟,后会有期呀!”说着她便随着人群一起下了车。

  花州是个枢纽大站,下车的人很多,车子里也一下子空了不少,我看到了一
个座位,便坐了上去。

  从花州出来,车子便进入了山区,在一片青山绿水中穿行着。外面的风景让
我放松了许多,脑子里猜测着刚才那农妇的身份,她的外表与她的言语身法根本
没有办法匹配起来,我想了很久都得不出一个结论。

  ……

  柳城地处山区,虽然地理位置有些偏远,但也是方圆几百公里内的第一大城
市,车子到柳城已是晚上七点多,从火车站出来,广场前高大的建筑,来回穿梭
的车辆让人感觉还挺繁华的。

  我从火车站出来,在站前的小街上随便找了家盒饭店,坐来了点了一份五块
钱的盒饭,肚子也有些饿了。饭店的老板很热情,我也向他打听起柳湾的所在,
没想到这个老板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摇着头说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一边吃着东西,我一边也忘不了给妍儿和月华姐发了条短信,报个平安。妍
儿很快就回了短信,让我注意身体,不论找不找得到朋友都早些回去!月华姐回
得晚,也是让我早些回去,还提醒我别忘了去找一下她的妹妹。

  吃完盒饭,我在火车站周边转了一圈,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也想找个干净
便宜的旅馆过上一夜,在火车站旁边的围墙上写着“严厉打击拐买妇女犯罪!”

  “保护妇女,买妻有罪!”等标语,我心里有些好笑,心想这种标识倒有些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我买了一张地图,又问了十几个本地的老人,才知道柳湾是个镇,离柳城市
区还有50来公里路,隶属于柳城下辖的石谷县。

  我又想到了月华姐的事情,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个时候再打电
话给人家未免有些仓促,只能明天再说吧。

  晚上,先得去找一家旅店住下来,在乡下住惯了,那种大宾馆我还觉得住得
不舒服。我在火车站周边转了一会儿,路过一条僻静的小路,进去以后才发现是
条死路,不过在路的尽头,有一家小旅馆,霓虹灯只亮了一小半,但也能看得出
是“春潮旅社”四个字,看外面有些破旧的样子,估计价钱也不会太贵,于是便
往里直进。进了店堂,在楼梯口搭了间小屋子,便是那服务台,一个二十七、八
岁的少妇坐在里边,见有人进来,忙站起来招呼道:“老板,住宿呀!”

  “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有人叫我老板。”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妇,倒也生
得白净细嫩,身材略显丰腴,鼻翼边的一颗小黑痣看起来也有几分俏皮,“要什
么样的房间呀?”

  “来个单人间吧!”我看了一下价目表,单人间是50块/人。

  “来登记一下吧!”

  我哪来什么证件,于是故意去摸了一下口袋,道:“哟,今天证件忘了带
了。”

  那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你们男人呀,一出门就丢三落四的,
那就算了吧,看你也不象歹人,出了事算我的吧!”

  女人回身取了那个大钥匙串:“住几天呀?”

  “就一天,先住一天再说吧。”我心里寻思着,明天出去找人,也不定住到
其它什么地方去了。“

  “就一天呀!”女人抬头看了一下我,似乎还用那眼角挑了我一下,“今天
要不要睡个热铺头呀?”

  我心里已经有点明白这热铺头的意思,可还故意明知顾问:“什么热铺头
呀?”

  “哎,年轻人这个都不明白呀,就是找个人给你暖一下被窝呀。你只要再加
50就行了,人包你满意,小姑娘俊俏着嘞,让你随便挑。”

  我笑了笑,自从那天喝醉了酒以后,还没有过什么性事,一阵淫虫顿时爬遍
了全身。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于是我很爽快地拿出了一百块的房钱,那女人
接过钱,高高兴兴地领着我上楼,我的房间是在三楼,她先带着我到了二楼,进
了一条堆满杂物的过道,边走那女人边和我聊着,问我是不是头一回到柳城来,
是来玩还是做事……过道的尽头有一扇小门,那女人敲开了门,带着我过去,里
面是隔出来的两间屋子,几排双层的架子床,这时那床上三三两两地坐着化着浓
妆的姑娘。

  “怎么样,有看得中的吗?”女人笑着说,“姑娘们都站起来,让老板看看
你们的身段呀!”

  那些姑娘懒洋洋地站起了身子,有的依然是斜倚在床架上,我苦笑着摇了摇
头,虽然已经淫虫满身,可我还是坚决地回身出了屋子。那女人见我没有挑中,
便在后面跟着我,问我喜欢什么样的。

  我笑了笑说:“怎么着也不能要看上去太荡的那种,这种货色就算是卖了也
没人要。”我一不小心又把以前常说话给说出来了。

  那女人笑了笑说:“其实,好的也有呀,就看你老板有没有诚意了!”

  我回过头来笑了笑,从口袋又里掏出100 块,送到她手里,这时再看那女人
的眉宇间象是乐开了花一般。

  “来来,先到房间再说。”那女人带着我上了三楼,开了房间,看了看床铺
上的被子接着说,“等会儿,我给你拿新的被褥和床单。”

  其实我早就看出了这老板娘倒还有几分姿色,便趁着那女人弯腰摸床单的时
候,把手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笑着说:“老板娘身材咋就这么好呀!”

  “哎,你可别这么说呀,都是些赘肉了呀。”

  玩笑间我又在那女人的屁股上捏上了两把,这女人并不反感,任着我的手在
她肥肥的屁股上又拍又捏。

  我见有戏,便又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三百块钱,交到了那女人的手里。

  “哟,今天我是遇到财神爷了!”女人高兴地笑着,把钱接了过去。

  “我晚饭还没吃呢,你去帮我准备些酒菜怎么样?”我说着,却把手顺着她
的大腿内侧向上撩去,一直撩到了那大腿根上,那女人站在那儿也不动,也不用
手去挡,任着我的手指在她私处轻轻捏动着,“等会可要赏脸陪我一块吃哟!”

  女人的下面很丰满,我的手捏摸着,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浪笑,媚眼向我轻
瞟着。

  “哟,小兄弟这是什么话呀,我求还求不来呢。”女人笑着伸出右手的手
指,在我脑袋上轻轻点了一下,“找我就对呀,等会儿,我让你尝尝我们这儿的
私家酒!”

  女人说话话的时候,我的手却一直放在她的两腿中间,她说完话,也没有转
身就走,而是静静地等着我把手拿开,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去,再将那玉臀儿向我
轻轻一摆,柔声道:“等一会儿吧!”

  女人欢快地下了楼去,我这才脱下了外套,心想这花钱真是什么都能办得到
呀。人不风流枉少年。想着那老板娘的样子,越来越感觉到这女人挺有味道的…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有两个男的伙记来敲门,是酒菜来了,还说珠姐等一
会儿就过来,我心里那珠姐应该就是老板娘吧,屋里正好有一张小桌和两把椅
子,酒菜很丰盛,满满地放了一桌子,都是些柳城当地的名小菜,我一看冷盘是
油爆花生、干切牛肉、干切鸡肉和干丝,都是下酒的好菜,再有几盘热炒,都是
这边特产的山珍,有些我也叫不上名字来,一闻到香味,肚子便饿了,也等不及
珠姐过来,自己先吃上了几口,那味道果然不错,再看了看那瓶酒,是良山当地
的陈年特酿,我一打开盖子顿觉整个屋子都是一阵浓浓的香气。桌上放了两个小
酒盅,我倒上了一杯,喝下肚去,顿觉清洌淳香,果然是好酒呀!

  又过了不多久,珠姐来了,刚站到门口我顿时觉得眼前又亮了一下,原来这
女人是去洗漱打扮了一番,化上了点淡淡的妆,在灯光下看来越显妩媚动人,她
上身穿着一件淡青色高领羊毛衫,丰满的乳峰高高地耸立着,下身是一条浅色的
包臀长裤,下面穿一双珠花细高根鞋,一头长发披肩垂下,这女人这么一打扮,
确实让我眼前也一亮起来……

  珠姐进得屋子,把前后的窗帘都拉好,又把门反锁上,这才回到座位上,先
倒上两杯酒,约好举杯,说这是尽地主之宜,我们俩接着便开始你来我往,也聊
得尽兴起来。珠姐的酒量还可以,但几杯酒下去,白净的脸上也不免泛起了红
晕,更显得娇美动人。珠姐开始亲自夹着菜送到我嘴里,后来便是坐到我怀里,
直接用嘴来喂我了……

  酒过三旬,我也觉得有些饱了,那性情早已被珠姐撩动了起来。屋里的空调
也已经温和,珠姐喝过了酒,身体热了起来,便开始脱起衣服,毛衣、裤子,再
到里面的乳罩,剩下一条小三角裤却要我帮她脱,我先是不急着脱她的内裤,而
是隔着那内裤去摸她那下体,摸得珠姐更是春情荡漾。

  “兄弟,姐这条小裤衩可是专门穿给你看的呀!漂亮不?”

  “嗯,好滑呀,是丝的吧!”

  “喜欢吗?”珠姐在我面前展现着她的身段,这女人就是要丰腴一点才会有
看头,那屁股连三角裤都撑不平的女人我是不太喜欢。“你看姐的屁股是不是太
肥了点?”

  “哪儿呀,我看是正好!”我说着在那圆白的臀儿上拍了两下。

  “就你嘴甜!想不想看看姐姐裤衩里面的东西呀?”

  “想呀!”

  “那你快帮姐脱呀!”

  我这才把珠姐的小裤衩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身子拨正,让她正面对着我,
我好看清她那毛茸茸的神秘之处,珠姐身材丰满,那小腹自然有些肥凸,那又是
一种风味了。乌黑的阴毛排成了一个三角,也能看到那裂开的缝儿,不过好多地
方被毛盖着。

  “小兄弟呀,以后娶老婆可一定要娶个青河的媳妇呀!”

  “哦,青河?”我刚才粗粗地看过柳城的地图,知道青河好象也是柳城下辖
的一个县,“珠姐是青河人吗?”

  女人点了点头,笑着继续说:“青河就在柳城西边,我们青河的女人做人家
老婆,可有许多其它地方学不到的本事呀!”

  “是什么呀?”

  “人家土话说‘娶个青河的媳妇,下酒不用菜’,你不知道吗?”

  “哦,好象没听说过呀。”我笑了起来。

  “那今天姐就给你尝尝这儿的特产‘青河大枣’”珠姐说着把双腿张开,笑
着对我说,“你看到那边有线头了吗?”

  我向珠姐两腿中间看去,果然发现那阴毛丛里有一根白色的线头。我用手一
拉那线头,觉得有东西绑在那线头的另一端,一点点地往下拉着,突然间一个东
西掉了下来,是一颗大枣儿,绑在那细线上。

  “你可是补的很呀,只要是我们青河的媳妇都会做的呀,把她们老公吃得强
壮很的哩。”

  我笑着把枣放进了嘴里,甜酸可口,又饱吸了女人的阴精,说不定会很补
的。

  珠姐看我吃了那枣儿,自然十分高兴,又接着说:“青河的媳妇,还会给丈
夫弄下酒菜呢!”她说着用手捏起两粒花生米,一下子塞到自己那两片肉缝中
间,夹在那儿。

  我咪上了一口酒,然后把脸贴到珠姐的私处,将那两粒花生用舌尖挑进了嘴
里。心里不由得暗挑大指,叫道:绝!

  “还有呀,这良山的好酒最正宗的吃法可不是放在酒盅里的哟!”

  “哦,还有什么吃法?”

  珠姐得意地笑了:“这青河私醇的酿法可是一绝哦,青河的男人们都会私下
里比较自家媳妇的私醇可以酿到什么个度量……”

  “怎么个比法呀?”我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珠姐笑得更妩媚了:“看你急的,姐就让你看看这最绝的。”珠姐说着让我
倒上一满杯的酒,然后她退到床边躺下,两腿向上举起将膝盖缩到自己胸前,这
时她便用两手的手指掰开了那个玉门洞口,“老公,快把酒倒进来吧,可不要洒
到外面哟!”

  我拿着手里的酒杯,珠姐的两片阴唇已经分开,粉红的蜜穴口显露着,我慢
慢把酒倒进了珠姐的身体里面。这时珠姐双手松开,两腿并拢,慢慢从床上坐了
起来,然后便站了起来,又走到了我的面前,学着古代女子的礼节,给我作了个
飘飘万福。接着她的臀部向左向右各转三圈,“这叫旋花酿”,珠姐一边做着动
作一边作着解说,接下来她又一次平躺到床上,然后将下体向上拱起,下身再作
上下拱动几次,“这叫翻云酿!”,些时珠姐再一次把身子翻过去,背向上,然
后将身子缩起,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然后臀部有节奏地上下摇动三次,“这叫
雪莲三点头!”珠姐再一次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说:“老公,酿
好了,用杯子来接酒吧!”我笑着将那酒杯奏到珠姐的那一处,珠姐低着头,看
着我手拿酒杯的方位,还帮着调整了一下。接着我便发现那珠姐的那里面滴出一
条水线,一点点地滴入我手里拿着的酒杯,等到全部滴完,我手里的酒杯却又是
一满杯,真的是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妙,实在是太妙了……”我从心里面赞叹着。

  “老公,你还不尝尝,我酿的怎么样?”珠姐笑着。

  我看了看酒杯里的酒,依然是澄清透明,但闻一下味道,却发现已经不是从
瓶子里倒出来的那种香味了,这酒和女人体内的精华之液发生作用,产生了一种
奇特的香味,这种香味让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我把酒含入嘴中,舌头在嘴里
转上一圈,然后再将那酒下咽,张开嘴,顿觉齿颊流香,肚内绵绵四散,浑身畅
快自在,吐上一口气,则刚才那一阵酒香又在鼻间萦绕。

  “太美了,我真想马上就去娶上个青河媳妇呀!”

  珠姐笑着坐进了我的怀里,说:“刚才可是‘十’分量哟,如果有的人最后
只能滴出来半杯,那就只有‘五’分量了,功夫还不到家呀!”

  “那我可以问一个女的,她可以有几分量吗?”我笑着说。

  “这可是青河媳妇的私房秘密哟!”珠姐说着伏在我怀里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酒足饭饱。

  珠姐在我耳边柔声道:“老公呀,老婆酿的酒你也喝了,做的菜你也吃,这
回老婆陪你到床上玩,让你也尝尝青河媳妇在床上滋味……”

  我早已是兴趣盎然,抱着怀里一丝不挂的珠姐抱到了床上。

  正想行其美事,珠姐却又拦住了我。

  “老公,第一次上床,我要你把我捆起来做。这也是我们青河的规矩呀!”

  “哦。”我心想,这青河真是个好地方,怎么有这么多奇特的风俗,“可哪
里有绳子呀?”

  “我来的时候带来的,放在那边小柜子上的!”珠姐指了指门边的地方。

  原来珠姐来的时候,真的带了根麻绳来,放在那儿我都没注意。我过去拿过
了麻绳,捆女人我可是老手了,捆过妍儿,捆过秀姑、二妞、三丫,不过让我印
象最深的还是那天看到的月华姐的那种捆绑花式,今天正想试一下这种绑法,在
其它的女人身上,是不是也可以产生那种效果。

  珠姐的一对乳房挺丰满的,我想着月华姐被捆绑的样子,虽然没照那种方式
捆绑过女人,但对于捆绑我却是很有天赋,珠姐可能也没料到,我的捆绑技巧如
此之妙。没几下子一个麻花扎乳式就已经绑成,这麻花扎乳式的名字是我自己想
出来的,因为那麻绳在珠姐的胸前互相交叉,形成一个横写的“8 ”字,就象在
那儿绞了个麻花一般,便得那一对乳房更边的突挺诱人。

  珠姐用那种惊奇的眼神看着我,微笑道:“好老公,我今晚都是你的了!”

  我用手去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问道:“这么绑好看吗?”

  “嗯!”珠姐笑着点了点头,“这是什么绑法呀?”

  “这叫‘麻花扎乳式’,我还会好多其它的绑法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
学会吹起牛来。

  “嗯,老公,我要,那你就绑吧,把你的骚老婆绑起来吧!”

  “这可不行,跟我一个晚上,我只用一种绑法。”我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
也能卖这样一个关子。

  “讨厌!”珠姐也撒起娇来,她早就不叫我老板或者小兄弟什么的了,一口
一个老公,叫得我也心酥酥的。

  “有了你这样的老公,要我做什么都乐意呀!”

  看来我的捆绑很成功,平时多想些这种花样,倒也是讨得女人欢心的一种方
法呀!

  我拿着珠姐脱下来的内裤,去堵住她的嘴,然后把她推倒在了床上,俯下身
子去亲吻她的下体,寻找那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之处,在珠姐“呜呜……”的
呻吟声中,我的舌尖在那一道肉沟中上下挑弄着,珠姐的那一处还留着些青河私
醇的酒香,又有一种暖暖的热汁从里面涌出。

  珠姐那温软的阴毛拂在我的面颊上,我的鼻尖正好顶着那一粒硬挺突起的阴
核,珠姐的呻吟越来越强,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蹬动着。粘滑的淫液几乎是喷涌
出来,沾到了我的脸上……

  我伸手握住了珠姐的一对乳房,强烈的兴奋让我的兄弟直直地硬挺起来,我
站起了身子,将那粗大的龟头在珠姐的两腿中间上下轻磨了一下,先是沾上些滑
液,然后对着那蜜穴直插进去。

  “滋”,我阴茎的插入产生了一种有趣的声音……

  “呜……”珠姐被堵着嘴,无法叫出声来!

  我的阴茎开始了缓缓地抽插,一下、两下,拔得开,插得深,次次入花心,
我把珠姐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上,猛顶猛干了好几百下,珠姐的小穴中阵阵
紧缩,一股热液从里面涌出,我知道这是女人的高潮,这个珠姐的高潮来得十分
地强烈,我又把珠姐的身子翻过来,让她挺着玉臀跪趴在床上,我又在后面进行
插入,双手扶在她的胯部,又一次抽插起来,又是百十来次,只见珠姐被捆绑在
身后的双手,突然紧握了拳头,继而又松开,一股热液又从她的小穴中涌了出
来,在那阵热液的刺激下,我也觉得脊背一麻,精液便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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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慵懒地躺到的床上,一时间几乎连给珠姐松开绑绳的力气也没有了。

  珠姐自己翻过了身子,跪在了床上,“呜……”她低头向自己的下身看着,
似乎要说什么,但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我笑着伸出手,珠姐也会意地将脸凑近,
让我把她嘴里堵着的内裤取出。

  “小坏蛋,射了那么多,都流出来了!”

  我这才明白珠姐看自己下身的意思,正要给她松开绑绳的时候,珠姐的身子
却一软,软软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别解啦,有你这样的老公,让你捆上一辈子都乐意!”珠姐柔声说着,两
眼娇媚地看着我。

  我将珠姐的身体盖进了被窝,手轻抚着珠姐那雪白丰腴的大屁股,笑着说:
“姐这一身细皮嫩肉,摸着可真舒服。”

  “看你小嘴甜的!”珠姐说着,伸起了条腿来压在了我的身上,光滑的大腿
在我身上蹭动着,一直蹭到了我那个尚在休息中的小兄弟上。

  我的手去握弄珠姐的一个乳房,在她胸前捆成横写“8 ”字形的麻绳,也许
是因为刚才运动的原故,把她的乳房向中间挤紧,本来应是浑圆的乳房,现在有
些扁了,却透露出另一种形式的淫荡与性感。

  “我的好老公……你一次咋能弄那么长时间,把人家……”珠姐的声音已经
变得很柔,似乎已经被我完全驯服了,“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哦,真的吗?”我还有些半信半疑自己的能力。

  珠姐笑着,又用那大腿在我下面轻蹭了几下:“你自己还不知道呀?”

  珠姐的浅笑让我有些忘乎所以,伸手便又在她那粉白丰腴的大屁股上捏了几
把,珠姐有些发浪地将那毛茸茸的下体贴在我的胯部用力地顶了几下!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似乎又来了感觉,下面的兄弟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我的手便又顺着她的臀沟向下探去,掠过那菊花后门,又到了那一片水润的山涧
……

  “嗯……老公……”珠姐呻吟着本能地夹紧了臀肉,“你要是不累,我们再
弄一次好吗?”

  我点了点头,不过下面却还是有些累,那种欲望并不是很强烈。

  珠姐笑了笑,在我的脸颊又亲了一口道:“我帮你含一下好吗?”

  这问题问得似乎有些多余,珠姐挣扎着从我身边起来,跪到了床上,然后低
头去含吮我的下面,珠姐双手被捆绑着,为我做这些事的时候总有些不便,我伸
手给她松了绑绳,珠姐这才可以用双手扶着我那话儿,认真地吮吸起来,珠姐嘴
里的热量、加上那牙齿轻微摩擦、深深的吸力让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哦……”我不由得自己叫出了声来。

  珠姐的嘴在我那话儿上套弄着,一手扶着那玉棒的根,一手轻抚着我的春袋,
她的头一上一下地运动,带给我的却是一种无比的快活。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轻飘飘的……又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脊背发麻,一种强
烈地喷射欲望从潜意识里产生,本能着屈起了双腿,嘴里长长地喘息着。

  珠姐的嘴还是含着我那已经冲血的龟头,两只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那种
媚笑。虽然她停下了嘴巴外面的动作,可里面的舌头却依然不依不饶地在我龟头
上滑动着,让我又一次陷入了“危机”……

  也许是珠姐从我的表情上看出了我已经快到顶点,她一下子松开了口,迅速
地分腿胯座到了我身上,臀部略微抬起,一只手把着我的阴茎,轻轻地抵在了她
的玉穴口,接着便是往下一坐,我的阴茎又一次感觉到被一种温暖所包裹,珠姐
迅速地上下坐动着,我们俩的身体之间发出那种“啪啪”的撞击声,珠姐本以为
我已经快泄,没想到几十下过后,我却巍然不动,她的下面却有了感觉,身体突
然坐到底便不动了,一股热液从里面涌出……

  “嗯……老公……”随着珠姐的呻吟,她的小穴口却象有一只小手一般,一
下、一下地“握”着我阴茎的根部,珠姐俯下了身子,把手撑在我身体的两侧,
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嘴里柔声道:“老公,好舒服……”

  珠姐的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剧烈地前后扭动起来,我们俩的身体是紧贴在一
起,珠姐的扭动频率很快,弄得床都“吱吱”地响,我已经再也无法抵抗住这样
的刺激,开闸投降了!

  …………

  我已经彻底地酥软在了床上,珠姐轻轻地帮我捏着手和脚,给我全身的肌肉
做着放松!

  “我的小老公,这以后可让姐怎么离得了你呀……冤家……”珠姐柔声说着。

  我有些累没有作答,只是笑。

  “小老公,姐可还不知道你要啥名呢!”

  “我叫山狗。到柳城来找朋友的。”我到哪儿都是这么回答。

  “山狗,这叫什么名姓?”

  “嗯,从小到大都这么叫我!其实我姓吴,全名叫吴山狗。”

  “咋叫这么一个土的名字哩。”珠姐笑了起来。

  “我从小就没了爹娘,是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长大的,村里的老人说起
个贱名好养活,于是就给我起了山狗的名字!”

  “哟,看来我的山狗兄弟还是个苦出身,以后你可以管我叫个姐,到了柳城
也有个人疼你……”

  “嗯,姐……”我把珠姐搂进了怀里,正在亲摸,却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咚咚咚……”

  “珠姐……快点呀……”

  “啥事呀?”珠姐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嗓音。

  “哟……珠姐,真在呀!”外面的人说话里已经再着笑音。

  “你小子也不怕我阉了你!”珠姐有些恶狠狠地说,“不是让你没事别来找
我吗?”

  “好拉,姐……咱不开玩笑了……没事怎么会找你……货来了……一定要你
出来的呀!”

  “你等着……”珠姐说着便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地穿着衣服,“山狗,今晚
姐可不能陪你了,我看你也挺累的,就先睡吧!”

  “嗯,姐,有事你去忙吧!”我笑着让珠姐去忙,心里面却有了几丝疑惑,
这一个小小的旅馆,半夜三更的还有人送货?

  我心里想着偷偷地去看着究竟,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在外,又去管那么
多闲事干啥,还是早些休息,明天留着力气去找柳嫂她们吧。

  坐了半天的火车,又加上在床上的操劳,我都还没来得及把心事想一下就呼
呼地睡过去了!

  …………

  比起景川那边,柳城要显得穷很多,这儿是山区,经济总没有那边水乡发达。
做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柳城这边女娃子多,家里穷,养不活,便经常有把自家
的闺女交给人贩子的事,有些从柳城来的“货”甚至是那女孩自愿被卖的。我听
柳嫂说过,当年她就是这样自己钻进人贩子的麻袋里面,让人卖到了良山,后来
便被大哥看中,成了我的大嫂。

  柳城好歹还是个中心城市,公共汽车刚出柳城,便已经是一片乡野风光了,
山越来越多,越来越高,路边的房子也是越来越少,越来越破!

  到河谷县城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终于可以拿良山和河谷作个比较,两个都
是县城,我本来以为良山只是个破破旧旧小县城,可一到这儿才发现良山那边倒
是个繁华所在,一个河谷县城,也就是一条大街,商店的门面破旧简陋,街上的
行人在我眼里甚至都有了几分土气!

  我草草地吃了些东西,便急着打听柳湾的走法,一个当地的老乡告诉我最方
便的法子就是去座进山运货的小卡车,价钱倒是很便宜,虽然只花了二块钱,却
把我的五脏六腑几乎颠个了个儿!

  柳湾虽然偏僻,但一路上的风光却是很美,四面的青山中围着一个大水库,
当地人管这个水库叫柳叶湖,柳湾乡正是由这柳叶湖边的十来个村落组成,乡政
府所在的尧上村是最大的一个,我坐的农用小卡车也是开到那里。

  下了车,我开始有些傻了眼,这柳湾大大小小十几个村,柳嫂到底是从哪儿
出来的呀,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挨家挨户地去问!

  就这样,一连三天时间,我都在柳湾这儿瞎转,从一个村转到另一个村,困
了饿了便到老乡家里搭个火住个宿,这儿的人倒也朴实,随便给上个十块、二十
块的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第三天我到了右沙村,时间大概是在下午的四点多,今晚我就打算在这儿住
上一晚,明天再去一个村子,如果还是找不到柳嫂的下落的话,就回去了。这两
天的寻访一无所获,让我有些心灰。

  刚进村子便发现好几家人家都关着门,我有些奇怪,心里想着人都到那儿去
了。心里一边想着,脚步却没有停下来,正在这时,我猛得发现村南的一所大宅
前聚了好多人,于是紧赶了几步,向人群走去。

  人群聚集的地方是一处祠堂,那也是整个村里最高大的建筑,祠堂门口的空
地上已经聚起了七八十号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走到了人群后面,往里面看去,人群中间放着几张椅子,椅子上坐的是几
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的前面一片混乱,有四个中年妇女正按着一个女人,在
剥下那个女人的衣裤,被按住的女人痛苦地挣扎着,她的上身已经被剥光,身体
重重地被三个女人按在地面上,另一个女人正在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小裤衩,围观
的人群里有人小声地议论着,但没有人上前阻止。

  被脱衣裤的那个女人痛哭着,求饶着,她那两个雪白的乳房已经沾满了地上
的尘土,身上的仅有的小裤衩也已经抵挡不了多久,天气已经是冬季,可怜的女
人就这样被剥得一丝不挂……

  那个女人把扯下的内裤在手里卷了卷,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捏住了身下那女人
的鼻子,另一个握住了她的下巴,手里拿着内裤的女人迅速将那布团塞进了那女
人的嘴里,女人的哭喊声顿时变成了更为无助的“呜,呜……”声。四个女人又
拿来了麻绳,把那女人双手双脚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地上的女人有如那被缚的
羔羊,蜷缩着那被捆绑的身体,尽量地掩住自己身体上的那些羞耻部位!

  有一个女人手里不知道拿了样什么东西,蹲下身子,往那个被捆绑女人的两
腿中间塞去,被捆绑的女人一声闷哼,几乎是要昏死过去一般。

  这时候,椅子上有一名老者站了起来,有点摇摆着边走边对着围观的人群说
话,他说的是柳城这儿的方言,平时柳嫂的说话里也带些这样的口音,因此我也
能半懂半猜地明白些意思,大致就是女人在外面偷男人,就要这样处置之类的话。

  这时,中间的那四个女人里,有一个手里拿了条麻袋,另外三个人帮忙,一
起把那被捆着的女人往麻袋里装,被捆着的女人摇着头,痛苦地“呜,呜”呻吟
着,麻袋从她的头上套下,一直套到她的膝盖处,四个女人一起把那麻袋弄倒,
抓着口袋嘴把麻袋倒提起来,那个被捆绑的女人由于身体倒立,双腿自然便缩进
了麻袋里,这时候有一个女人从身边的一只小框里抓出一只猫来,那猫个头不小,
黑白相间的毛色,女人迅速地把猫抓起丢进了麻袋里,然后又从另一只小框里拎
出一只灰色的田鼠也一起丢进了麻袋,几个女人再将麻袋嘴合起,用绳子扎紧。
麻袋便开始在地上翻滚扭动起来,里面传出一声声惨叫,那四个女人还是不依不
饶,又用手里的麻绳不停地扭打着麻袋,试图激怒那一起被装进麻袋的猫……

  我已经不忍心再往下看去,转身离开了那个地方,沿着村口的小路,迎着夕
阳往西而去……

  事先已经问过当地的老乡,右沙村往西还有个左沙村,相隔大约是十里路,
反正只有这么一条路,太阳已经下了山,夜幕下的山色显得特别地阴森,我一个
人在漆黑的小路上走着,刺骨的寒风在耳旁刮过,一种莫名的恐惧将我紧紧地围
绕着,我开始后悔不该这么仓促地离开左沙,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十里路是山路,我走了有两个多小时,当爬上最后一道山岭的时候,突然
发现山下点点的灯火,感觉就象刚从鬼门头转了一圈一样,看见了山下的村庄,
我早就忘却了身体的疲惫,几乎是小跑着,一路往山下赶去!

  …………

  左沙村就在面前,我一眼就挑中了村里最气派的一处院落,上前敲起门来。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我说明来意以后,他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让我进
了屋。女主人很客气地给我端了一杯水,然后又找出了几样晚上吃剩的小菜,又
给我炒了几个鸡蛋,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两个人都觉得好笑。

  一边吃着饭,我一边向着屋里的两个人打听起柳嫂的事来。可我的问题一出,
便看到了屋里的一男一女神色有些异样,他们俩互相对视了一下。

  “我们村没有这个人呀!”女主人急忙接了话。

  “哦,那就算了,看来我只好回去了!”我自言自语着说了自己的心思。

  又吃了几口饭菜,却觉得有些累了,上下眼皮老是打着架,磕睡怎么也排解
不掉,只是想趴在桌上睡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

  …………

  一盆刺骨的冻水把我从睡梦中惊了起来,我睁开眼睛,脑子里突然显现了刚
才的情境,顿时明白了自己刚才该不是被麻药迷倒了吧!

  我呼得便跳了起来,可是腿脚还有些软飘,面前依然是起着这屋里的男女主
人,男的手里还拿着个脸盆,女的站在一边,两个人却是莫名地对着我笑。

  “哎哟,山狗兄弟,你醒了呀!”女主人笑着说。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女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这大水冲了龙王庙啦……”男主人也笑了起来:“我……我向你陪罪!”

  “怎……怎么?”我实在不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

  “哟,多亏得你刚才多问一句,彩云是我的堂妹,刚才我给她打了电话,一
说你的模样,她立刻就说这是咱山狗兄弟!”

  “嘿,你小子命大哩,如果我媳妇晚打些电话,怕是小命都不保了呀!”

  彩云正是柳嫂的名字,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叫道:“柳嫂?她人呢?在哪
里?”

  “她呀,前些日子就到我这儿来了,这些天,她听说那边的风头不是很紧了,
便紧着说要回去看看,我们也留不住,就让她去了!”

  “哦,是这样呀!”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你这愣头小子是公安局派出来的线人呐,真是得罪了
了呀!”男人在一旁笑着说,“我叫柳来福,叫我来福大哥就好了,这是我媳妇,
你的喜顺嫂子!”

  “有柳嫂的电话吗?我给她打个电话。”

  “哟,看你急的,这么念着彩云呀。”喜顺嫂一边笑着一边拨着电话。

  电话通了,那头正在我那断了好多天音信的柳嫂。我那种激动的心情真是无
比言表,原来那天出事以后,柳嫂便和梅姐跑出了村子,她们俩也以为我和陈四
都被抓了,原先的电话也不敢再用,后来柳嫂便和梅姐分开去避避风头,柳嫂回
了柳湾,梅姐去了花州的亲戚家里。

  柳嫂听到了我的声音,我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快乐心情,她前天刚回到良山,
梅巷的家暂时不敢再去住,她去了湖淀村的朋友那儿帮忙,这两天也在联系梅姐
回去,我说了那天跳跑的事,柳嫂连声说着那就好那就好,其他的一些事情也不
便在电话里多讲,放下电话,我心里的大石头“呼”地一声就落了地,这么多天
来的奔忙,今天终于有了结果,既然柳嫂和梅姐都没出什么大事,我也就放心了。

  …………

  我真的有些累,躺到了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我便出门去看,只见一辆农用
小卡车停在了门口,喜顺嫂正坐在车头里向我招着手。

  “快点,山狗,快上来呀!”

  我几个箭步跳上了车,车上放着一条麻袋,麻袋还在不停地蠕动着。车子慢
慢开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开得特别慢,麻袋里传出“呜……呜……”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被堵着嘴巴发出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我里心一愣,好象有些熟悉,
于是用脚踢了踢那麻袋,麻袋里的女人更是挣扎地厉害。正在这时,我突然看到
后面的小路上远远地开来了两辆警车,闪着红蓝的警灯。

  我们的卡车却象没有力气一样,依然是慢吞吞地开着,我眼看着那两辆警车
越追越近,大声地叫着:“嫂子,怎么办呀?”

  嫂子又一次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我觉得有些奇怪,探出脑袋的不是喜顺嫂,
而是柳嫂!

  “快,快把麻袋扔下去!”

  我来不及多想,用手抓过那麻袋,想把那麻袋往车外扔,可手上一使劲,麻
袋就破了,露出了里面女人,装在麻袋里的不是妍儿吗?妍儿浑身一丝不挂,手
脚都被捆绑着,嘴里也堵着毛巾,再看她的身上满是一道道的血印,从那破掉的
麻袋里又跳出一只黑色的猫,嘶叫着跳下车去!

  “鸣……”妍儿挣扎着,拼命地摇着头。

  就在这时候,后面的警车已经冲了过来,我们的农用小卡车被撞地掀翻了过
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啊……”

  我猛得睁开了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身子已经
从床上坐起,额头上满是汗水。

  我长舒了一口气,幸好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房门开了,喜顺嫂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打开了屋里的灯,见我坐在床上,问
:“怎么了?”

  “我……”

  “哦,是做梦了吧……瞧你……”喜顺嫂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

  “嗯,做了个梦……”

  “该不是那麻药的药性吧!”喜顺嫂坐到了我床边,“都怪嫂子给你下了药
……”

  我突然发现灯影下的喜顺嫂披着一件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紧身毛衣,
毛衣下那一对丰满的乳峰高耸着,双峰的高耸之处还有两点小小的突起。喜顺嫂
也发现了我那盯着她胸脯不放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护在了胸前,笑着
说:“瞧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收起了眼神。

  喜顺嫂见我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脸上似乎有几丝的失落。她站起了身
子,故意在我面前整了整衣服,丰满的胸脯离我的眼睛更近了。

  这两天,我除了走路、问信就没做过别的什么事情了。喜顺嫂的身体有着一
种原始的诱惑,这女人虽然并不漂亮,但却有几分淫艳的骚气。我有心想动手,
却又怕判断有误,嫂子不是那种女人……

  “山狗,你走了好几天了,得好好歇歇,嫂子帮你把窗帘拉上。”喜顺嫂说
着便伸手去拉窗帘。

  我睡的床是靠窗放的,喜顺嫂要去接窗帘得将手从我身上伸过,半个身子前
倾着才能够得着。正当喜顺嫂倾过身子去够窗帘的时候,她的脚下突然一滑,身
子便倒了下来,我用手去扶,一只手却实实地扶到了喜顺嫂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子
上。好大的一对奶子,软软酥酥地撑满了我的手掌。

  “嗯……”喜顺嫂叫了一声,却用手扶住了我的肩头。

  我赶忙缩回了手:“嫂子。我……”

  “怎么了?”喜顺嫂柔声说着:“嫂子的这对奶,你摸起来不称手?”

  “我……”

  “来嘛,可别不好意思了……”嫂子说着便将我的手拉了过去按到了胸口,
“你千辛万苦到这儿来,嫂子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当给兄弟你暖个被窝了!”

  我用手指了指外面,轻声说:“来……来福哥……他……”

  “他呀,早睡得象死猪了……”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装的了,一把将喜顺嫂搂进了怀里,身子顺热躺倒在了床
上,喜顺嫂便半压着我,那一对大奶压在我的胸口,象两团大大的绵花球。

  过了一会儿,喜顺坐起了身子,慢慢地将上身的毛衣向上卷起,一直卷到两
只雪白的大乳房上面,我有些吃惊地半张着嘴,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大奶的女人,
雪白的大乳上两粒深褐色的乳头直直地硬着,我的手上前握住了一个乳房,轻轻
地捏弄着。

  “嫂子就这么点本钱,村里的人可都叫我刘大奶……”喜顺嫂说着笑了起来。

  喜顺嫂任我抚弄着她胸前的一对大乳房,她的手也在我的胸口轻抚着。

  “哦,山狗兄弟,你的身子好结实呀。”

  我笑着不答,一只手沿着嫂子的肚子向下探去,径直就从那裤腰中伸了进去。

  “哟,山狗……”喜顺嫂轻叫了一声。

  肥腴的耻丘上是一片浓浓的阴毛,两片阴唇中间却早已是湿濡濡一片了,我
的手指在那一条蜜沟中来回挑弄着,喜顺嫂舒服地叫出声来:“哎哟……嫂子好
痒呀……”

  喜顺嫂说着双手先是脱去了上身的毛衣,又迅速地下身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
裤一齐褪下,雪白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窝里,我正想把嫂子压在身下,喜顺嫂却
先我一步,两腿一分便跨到了我的身上,双手撑起上身,双腿缩起屁股便坐到了
我的腰间。

  “山狗,屋里冷,你就别脱了。”喜顺嫂说着体贴地只是将我下面的内裤扯
到了大腿上,我那根粗大的阳具早已高高地挺着头,嫂子抬高了屁股,一只手扶
着我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穴品便往下坐去。顿时,我觉得自己的阳具陷入了一
种暖暖的包裹之中……

  “哟,好粗呀……”喜顺嫂笑着,“都要让你撑坏了!”

  嫂子嘴里说着大了不行了的话,屁股的动作却一阵快似一阵,身下的小床那
经得起这番大动,“吱吱”地乱叫起来,喜顺嫂那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在我面前晃
动着,我微微抬起头来,将一个乳头含入嘴里,喜顺嫂会意地将身子往前倾下来,
顿时一个雪白的大乳压住了我的脸,一下子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喜顺嫂坐动了百十来下,嘴里突然叫道:“不……不行了……”她的身子停
了下来,一阵热热的爱液从她那里面涌了出来,穴中的肉也阵阵收缩着。

  喜顺嫂在上面开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上下的动作显得有些吃力起来。

  “冤家,你怎么还不……”

  我笑着让嫂子仰面躺下,将她的双腿架到了我的肩上,下面一下下地猛干起
来,又是百十来下,嫂里的下面又丢了出来,我再弄,嫂子又丢。

  “冤家……”喜顺叟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弄……弄死我了……”

  我却还有些意犹未尽,又让嫂子翻过了身子,趴在床上,我从后面插入,又
是百十来下,喜顺嫂几乎要瘫倒在床上……猛得夹紧屁股,我的下面却那两个肥
肉一夹,觉得舒服,心情一放松,才泄了出来。

  “嗯……冤家……”

  过了好久,喜顺嫂才能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满足的样子穿上衣服。

  “怎么?嫂子要走,不陪我睡了……”

  “傻瓜……要是被人发现我们俩睡在一起呀,嫂子这辈子可做不得人了呀…
…”

  我心中暗笑,但又想起下午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可别把喜顺嫂也害到了那
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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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喜顺嫂已经装备好了午饭,来福哥从外面买
了两瓶酒回来,硬是拉着我要一直喝酒,喜顺嫂满面春光,也过来陪着一起喝,
来福哥人块头大,酒量却很平常,二两白酒下肚,舌头已经大了,嫂子的酒量却
很好,我也有些飘飘然,看着嫂着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又想起了那“青河私酿”
的做法……

  “兄弟,你就别走了吧,留下来给我们做个帮手怎么样?”喜顺嫂敬了我一
杯,继续说,“柳嫂一直说你是个好帮手!”

  “我……”我有些犹豫,“我想回去找了柳嫂再说……”

  “哟,看来嫂子这边留不住你呀。”

  我笑了笑,说:“这些天里躲来藏去的,也有些怕了。”

  我其实是说出了自己的一句心里话,却惹来了喜顺嫂的一句潮笑:“看来我
们山狗兄弟也只是色胆大了些嘛。”

  一旁的来福哥已经趴到了桌子上,似乎没有听见嫂子说的话。

  我也只能苦笑着:“哎,随嫂子你怎么说吧!”

  喜顺嫂见用话激我不见效,便又松了口气:“瞧你,嫂子哪是那个意思,我
只想想请兄弟多住几天,玩些日子再回去!”

  “这边山清水秀的倒是个好地方呀!”

  “哟,这边除了地方好,人就不好拉?”喜顺嫂说着眼角向我挑了挑,很多
话她不说我也明白了。

  酒过三旬,我起身帮着喜顺嫂一起把早已喝醉了的来福哥搭进了屋子。从屋
里出来,喜顺嫂早已是魅眼如丝,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便带着嫂子回了自己那屋。

  一进屋,嫂子反锁了门,便扑进了我的怀里,低声道:“傻山狗,想死嫂子
了……”

  我轻抚喜顺嫂的一对大乳房,玩笑道:“这不一直在一起嘛,咋会这么想哩。”

  喜顺嫂轻轻用拳头打着我,说:“昨晚被你弄成那样子,哪个女人会不想…
…”

  “真的吗?那我看看……”我有些坏坏把手径直向喜顺嫂的裤腰处伸去。

  喜顺嫂任着我松开了她的裤带,我的手便直接从裤腰处伸了进去。喜顺嫂丰
腴的阴阜给我的手掌一种柔软肥美的感觉,我的手指从她内裤的裤裆边缝中伸入,
果不其然,里面已经是湿濡濡的一片了!

  “嫂子骗你的不成?”喜顺嫂有些淫艳地笑着,“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
从来没这么湿过……”

  我将喜顺嫂抱上了床,帮着嫂子脱子鞋,然后是裤子,就这样让嫂子光着下
身躺在床上,女性那充满诱惑的私处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乌黑的阴毛浓浓地盖
在那一处……

  “嫂子的毛毛可真多!”

  “哟,傻兄弟,你这样看嫂子,怪难为情的哦……”喜顺嫂说着便有些不好
意思地用手去掩住下体。

  我笑了笑,轻轻拉开了喜顺嫂掩在下体的手,俯下身子细细去看,一道深山
峡谷掩映在密林中,峡谷中还有两片深褐色半张着嘴巴的肉瓣,鼻子凑近的时候,
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扑鼻而来,我的嘴紧贴在了肉瓣上,浓浓的阴毛扎到了脸上…


  “哦……别……嫂子去洗洗来……”

  我的舌头毫不理会地在那肉瓣中挑逗着,肉瓣的顶端是一粒黄豆大小的核,
我只需用嘴唇轻触一下那核儿,喜顺嫂便会娇喘着抖动一下身子。

  我慢慢站起了身子,解了裤子,就着床沿慢慢将那话儿顶入了喜顺嫂那早已
滑润的穴口之中,突然又想起了月华姐教我的“挑花枪”的技法,行着“九浅一
深”的要领,这些招术果然神奇,把喜顺嫂挑了个“落花流水”,自己去没觉得
很累,喜顺嫂扭着玉臀儿,央求着我饶了她,我却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冤家,要死在你手里了……”喜顺嫂呻吟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拱起,时而
又左右地乱晃。

  喜顺嫂的一阵乱动,让我有些把持不住她,一不小心便让那话儿从嫂子身体
里掉了出来,正想重新插入的时候,嫂子却从床上身来,喘着气说:“山狗,嫂
子帮你吹一下!”

  说着,喜顺嫂便从床上下来,半跪着身子,将我那沾满她下体淫液的阳具一
口含下,我的那边顿时感觉到一阵不一样的快感,那长长的阴茎,喜顺嫂竟能整
个吞下,龟头抵在她喉咙口有种异样的兴奋,这比起插在她下面更加刺激……

  我的后背突然一阵酥麻,阴茎“突突”地勃动了几下,一股热精已经喷涌了
出来……

  喜顺嫂用嘴轻嘬着我那已经渐渐软下的阴茎,喉咙里“咕咕”几下,似首是
把东西都咽了下去。

  “死山狗,嫂子被你弄得快活死了!”喜顺嫂站起了身子,从床上拿过了内
裤,慢慢地穿着。

  我有些累,半躺到了床上,长长了舒了口气。

  “哟,下面都让你弄肿了!”喜顺嫂穿好了内裤,用手在自己下身摸着。

  我看着喜顺嫂想笑,却又憋着不敢笑。嫂子穿好了衣服,便带着我一起出屋
子,走了几步,便笑着回身用拳头轻打着我说:“真是的,走路都会疼了……”

  我笑着搂过喜顺嫂亲了一口,嫂子几乎又是要软躺到我的怀里。

  …………

  喜顺嫂带着我在村里闲逛,我也能放松着心情欣赏一下左沙村秀美的风光。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穿村而过,冬天太阳下山早,四点多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夕
阳下的幕色,晚霞映着山脊,小河里泛着金色的水光,河上架着几座小石桥,年
代似乎已经很久远,小河的上游是一片山岭,喜顺嫂告诉我翻过那道岭就是右沙
村了。

  我走在小河边,边走边听着喜顺嫂介绍着。这时,在那晚霞中的小桥边,坐
着一个衣着破烂、蓬头散发的女人,这女人一个人坐在青石台阶上,嘴里叽哩咕
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诺,这个疯女人,就是从右沙村逃出来的。”喜顺嫂指着那边说。

  “逃出来?”我有些不解,“她做了什么。”

  “哎,右沙村里都是群老古董,这女人不就是偷了个男人嘛,就被折腾地疯
掉了!”喜顺妇说到这里也叹了口气。

  “这……”我想起了昨天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

  “怕什么……”喜顺嫂看着我有些发呆的样子,以为我在想和她的事情,
“我们左沙村可没那些破规矩。在我们这儿呀,小寡妇想找男人,容易地很哩!”

  喜顺嫂边说边笑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哟,不知道你来福哥醒了
没有。”

  说着,嫂子赶忙带着我回了家,到家一看,来福哥已经自己起来了,一看见
我,便拉着我要再喝一顿,说起话来满嘴都是酒气。喜顺嫂也笑着说她这个男人
不中用,来福哥听了却也不生气。

  吃晚饭的时候,喜顺嫂一改往常的样子,主动地劝着她丈夫我和喝着酒,到
最后自然又是把那来福哥灌了个烂醉如泥,我心里暗暗好笑!

  …………

  早上的太阳特别的好,昨晚喜顺嫂依然是陪我到了半夜,后半夜的时候她还
得想着回去照顾来福哥,我一个人睡了个懒觉,中午的时候,来福哥却不敢再找
我喝酒,吃过午饭,他拉着喜顺嫂出门有事,只留了我一个在家。

  我觉得无聊,便也出门闲逛,冬日午后的暖阳晒得人特别得舒服,我沿着村
里的小河信步走着,小桥边我又看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冲着我笑着唱着,
我想上前,却又觉得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人家已经疯了,心里面有一种无名的
酸楚,只能扭头走开……

  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已经来到了村口,在村口的小河边架着一座廊桥,红色
的桥廊几经风雨后虽然有些褪色,却并不能冲淡这儿的情韵。这座廊桥就是左沙
村的门户,过了这桥就进了村,前天我到这里天已经黑了,所以并没有发现儿的
美景,我倚在桥栏上,看着脚下那潺潺流趟的河水,一切显得那么宁静,那么安
逸。

  “你好,请问,这儿是左沙村吗?”

  我猛得回头,一位年轻的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女孩留着长发,瓜子脸、弯
弯的柳叶眉,一对大眼清澈无邪,对着你笑的时候就弯成了两道月芽,好不迷人,
再看这姑娘个子很高挑,身量倒是和小琴差不多,只是这姑娘要比小琴洋气地多,
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抓绒衫,背着一个大背包,背包上还架着一块画画用的画版,
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米黄色的包衣系在腰间,显得青春时尚。

  “好漂亮的女孩。”我心里面暗自叫了起来。

  “这……是,是的……吧。”我说起话来者有些结吧了。

  女孩笑了笑,又问:“哪这座就是宋代的雨亭桥吗?”

  “我……”我实在是答不上来,“我……也不是这儿人呀!”

  “哦,那你也来这儿玩的?”姑娘笑着。

  我低着头,几乎不敢去看那女孩,和她相比,自己简直就太老土了。

  “我,我是来找朋友的……”

  “咦。”女孩突然发现了什么,说,“听你的口音,好象也是景川良山那边
的吧!”

  “是呀,是呀,你怎么听得出来。”我也有些惊讶地说。

  “哈,我们是老乡呀。”女孩用良山的方言和我说着,笑得是那么地美。

  我只是憨憨地笑着,也用方言回了一句:“是呀,这么巧呀!”

  “老乡,帮我照张相好吗?”女孩把一个数码相机交到了我手里,“对着这
个按就行了!”

  那玩样我倒是见过,却没摸过,女孩在桥架摆了个姿式,城里的女孩就是不
一样,我拿着相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了,试了几张,才把照拍好。

  “谢拉,老乡,这儿有住宿的地方吗?”女孩又问了起来。

  “住?”我有些惊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一种本能让我脱口而出,
“我看你还别住了,早点回去,住这儿怕是不太安全。”

  “不安全?”女孩有些诧异,“这村里有鬼吗?”

  女孩说着笑了起来。

  “鬼倒是没有,只怕是有人贩子!”我随口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女孩哪里会相信什么人贩子,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便笑着说:“这儿的风
景这么漂亮,怎么会有坏人呢,不过你虽然有些土,但是长得很帅气,这倒是真
的!”

  我笑了笑,正想继续劝她一下,这姑娘却已经收起了相机,向我挥了挥手,
道了声别,便向村里走去。

  我想去追她,却又想就想追上了她也不会相信我,反而还会当我有什么企图
呢,还是让她去了,说不定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看着女孩远去的身影,我又有
些想入非非,不过象这样的女孩,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为好,癞蛤蟆想吃天鹅
肉罢了!

  …………

  天色将晚的时候,我才从外面回到了村里,炊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小村变
得宁静而又安祥。

  我回到来福哥那儿,嫂子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等我,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晚饭
特别的丰盛。

  “哟,嫂子,今天是怎么了?”

  “嗨,兄弟你真是日子都过糊图了,今天不是冬至节嘛!”

  原来是这样,出来那么多日子,都不知道今天是冬至了。

  “兄弟,等会儿哥哥嫂子得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儿呀?”我问了一句。

  “等会儿,你就明白了。”喜顺嫂过来拉着我坐到桌边。

  我和大哥、嫂子边吃边聊着天,来福哥也不敢要太多的酒,兴许是这两天把
他灌怕了吧。

  正在吃饭的时候,门外有人敲起门来,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对着来福
哥道:“一定是桂花那丫头来了。”

  嫂子笑着起身便去开门,领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农家女孩,一进屋,喜顺嫂
便拉着那姑娘叫我哥,我细细打量了一下那姑娘,年纪并不是很大,皮肤黝黑,
容貌虽说有几分秀气,却难掩乡下女孩的俗味。

  桂花的嘴倒是很甜,一口一个山狗哥,叫得我心里暖荡荡的。

  吃过晚饭,来福哥留下来收拾屋子,喜顺嫂拉着我和桂花便出了门,村口的
廊桥外已经等着一辆撑着雨蓬的农用三轮车,喜顺嫂上去和坐在前面开车的人说
了几句,便向我和桂花招了招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便和桂花一起上了三轮
车,喜顺嫂并没有上来,站在车外对着我说:“我的好兄弟,今天就由你帮忙了,
你把桂花送到了地方,就听桂花的,这一次有点特别,我和你来福哥都不方便出
面,正好你是个外乡人,就拜托兄弟你了,等你回来,嫂子再好好谢你!”

  我只顾点着头,却还是不明白倒底要做些什么。这时的喜顺嫂又转脸对着桂
花说:“桂花,樟源那边的情况你都熟了吧!”

  “嗯,嫂子你就放心吧……”

  车子缓缓地在山路上开着,这一路,山路特别颠簸,车子的马达声加上车架
剧烈地摇晃声吵得我和桂花根本说不了话,车厢里也很暗,几乎看不到对方的表
情,刚开始我们俩个倒还各自拉着车里的栏杆,可在一个急弯后,桂花的身子重
重地被甩进了我的怀里。

  我本能地想推开,可没能推得动。桂花半扭过身子,却用双手将我紧紧地抱
了,只听她在我耳边叫了我一声“哥”,我便失去了推开她的动力……

  一路上,我抱着桂花,车子太颠,我们却也做不成什么事情,估摸着开了将
近二个小时,车子才在一处山角的小村前停了下来。

  桂花拉着我下了车,喘了口气,指了指前面的那一处有着淡淡灯光的村子,
说:“就是这儿了。”

  我站到了地上,却感觉地还在动,定了定神才问:“要我做什么呢?”

  桂花笑了笑,说:“这村里的一对老夫妻生个了傻儿子,老大不小了,急着
要娶个媳妇传宗接代。”

  “原来是这样呀。”我心里明白,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想买个媳
妇吧,货呢?”

  桂花掩着嘴又笑,说:“山狗哥,你好笨呀,货不就在你面前站着嘛……”

  “你?”

  “嗯,前段日子喜顺嫂就来找我了,让我帮着一起做件事,假装被卖到那户
人家,然后找个机会就逃出来。”

  “这……这,哪能……”我有些吃惊,贩过的女人后来逃掉的是有,却从没
见过这种事前就下好了套的,“这样行吗……”

  “当然行,你怕了呀……”

  “怕?当……当然不怕……”我说出“不怕”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面却有些
虚。

  “嗯,那就好,等会儿,那对老夫妻就等在村口的路边接货,已经说好了三
千块钱,你把我卖了就是了。”

  我心里面觉得这事做得有些好笑,可既然喜顺嫂有求,也就帮她做这么一笔
买卖吧。

  桂花又从车厢的角落里拿出了一包东西,在手里抖开,借着月色,我也能看
到那是一条麻袋和一卷麻绳。

  “哥,这戏还得演得象那么回事,你把我捆上,装到麻袋里,后面的事情就
交给你了……”桂花笑着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我。

  我整了一下绳子,笑着说:“要真捆还是做个样子?”

  “就做象了吧,你捆结实些……”桂花笑着背过了双手。

  我把麻绳搭到了桂花的肩头,抹肩头,拢二臂,没几下子便把桂花来了个五
花大绑。

  “哟,山狗哥,真捆这么紧呀……”

  “被我捆上的女孩没一个能跑得了的。”我得意地说。

  “你真坏……”桂花浅笑着,月色下,女孩那被捆绑的身影,倒也有几分滋
味。

  我在口袋里找了几天想装些东西出来堵桂花的嘴,桂花明白我的意思,笑着
说:“我衣服口袋里有块手帕,早给你准备好了。”

  用手帕堵了桂花的嘴,我这才展开了那条麻袋,桂花先是站在了里面,我把
口袋嘴往上提,桂花点了点头,身子便蹲了下去……

  我把麻袋搭进了车厢,车子又一次发动了。转了一个弯就到了村口,果然有
一对老夫妻站在那阴冷的寒风中等着。

  跳下车,老妇便上前来问:“你是送人来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来了,要看看货吗?”

  老妇向车厢里张了一眼,却没看见什么东西:“人呢?”

  “诺……在麻袋里装着呢!”

  “那,要不到我们家里去吧。”老汉上前说。

  “行,我给你们扛进去,你们带路吧。”我说着伸手到车厢里把那麻袋往外
拉。

  老汉出上前来帮忙,麻袋里的桂花也挣扎了起来,老汉吓了一跳,忙松了手。

  “这玩样儿扎手呀?”我笑了说。

  老夫妻两人一起上来,帮着我把麻袋搭到肩上,老汉在前面带着路,老妇走
在我的身边。麻袋里的桂花略微地挣扎着,发出了几声“呜,呜”的呻吟声。

  “嘿,这回我们家就有后拉!”老妇边走边笑着说。

  进村的路车子是开不进的,只能走着进去,两个老人的家离村口并不远,两
间很旧的平房,进了屋子,我把麻袋放到了地方,解开系着那口袋嘴的绳子。

  两个老人站在一旁有些渴望地看着那从口袋嘴里露出来的女孩。

  “哟,怎么捆得这么紧呀。”

  “不紧,跑了咋办?”

  “闺女,你别怕,呆会儿就给你解开……”

  老妇拉着麻袋里的桂花站起来,前后打量了一下,又伸手去摸了摸桂花的胸
脯和屁股,点着头说:“哟,是个俊闺女,看这奶这屁股的,能生能养,好呀…
…”

  “好了,给钱吧。”

  “早准备好了。你数数吧……”老妇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包递给我。

  我打开布包,数了数那还有些体温的钞票,三千块,一张不少,于是点了点
头,从屋里出来。

  回到村口,那辆三轮还等在那儿,和开车的人打了个招呼,便上了车,回去
的路上又变成了我一个人!

    到左沙村,已经是半夜了。

    车子在廊桥边停下,喜顺嫂已经等在了那儿。

    “兄弟回来拉,顺利吧。”
   
    “嗯,嫂子放心,一切照着桂花说的做。”

    “哎,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辛苦兄弟了。”嫂子拉着我,这时候,却看到
廊桥那边又有几个人影走来,带头的正是来福哥。

    来福哥走在前面,后面是另外两个人,那两个人的肩上也搭着一个大麻袋,
来福哥过来我和打了个招呼,便挥着手让那两个人把麻袋搭进了那辆三轮车厢里。
这种场景,我也是见得多了,不用多说,麻袋里装的肯定是人。

    来福哥几个上了车,车子一次发动起来,“突突突……”地向夜色中又开了
出去……

    村口就剩下了我和喜顺嫂两个人。

    “这么晚了,还出去呀?”我问了一句。

    喜顺嫂点了点头:“这不,弄到了一包好货,得连夜送掉,免得夜长了梦多。”

    我没有追问下去,不过心头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不知道下午在
这廊桥上遇到的那个女孩,会不会就是……

    “死兄弟,来福哥这一出去,少说也得两天时间,今晚就我和你了……”喜顺
嫂笑着说。

    我心里面却有点高兴不起来,只能强装着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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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顺嫂拉着我回到家里,又下厨房给我热了两个菜,带上一瓶小酒。我本没
什么心思吃东西,喜顺嫂的盛情难却,和她干了几杯酒,酒劲一上来,脑子里便
想不了那么多事了,看着眼前的喜顺嫂,也有些飘飘然……

  吃了些东西,嫂子便拉着我回屋睡觉,我腿脚有些发飘,径直地就往床上一
倒,喜顺嫂拍了拍我说:“洗洗再睡嘛,嫂子服侍着你。”

  我一把便把喜顺嫂拉向怀里,嫂子便顺势倒在了床上。在床上,我把嫂子搂
在怀里又亲又摸,喜顺嫂也变得无所顾忌,比起前两天来更是大胆骚辣,任着我
脱下了她上身上衣服,露出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喜顺嫂将那一对温暖柔软
的乳房重重地压到了我的脸上,正好似两团大大的棉花糖,我也几乎要在那一片
棉柔中窒息了……

  “嫂子,外面冷,盖上被子吧。”我把头从那一对大奶中解脱出来。

  “哎,等我把裤子也脱了,给你暖个被窝!”喜顺嫂说着也脱了自己的裤
子,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我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一起钻了进去,喜顺嫂已经握了我那粗大的话儿,笑着
说:“死山狗,你这家伙,就算死在你手里也值了呀!”

  我用手去摸嫂子的那一处,早已湿了个透。想着有趣,便把头钻进被子里去
亲嫂子的那一处,喜顺嫂想挡,却没有阻止得了,叫道:“兄弟,嫂子那边还…
…还……没洗,脏……冤家……”

  喜顺嫂的话还没说完,身子便已经酥软了下去。我用嘴唇轻轻拨开那边的阴
毛,舌头在那两片阴唇中上下添弄起来,好一阵骚骚的臭味涌进了我的鼻子,舌
尖到处也是咸咸的汁液,我觉得有些腥,却又不舍得停下嘴,嫂子下面的味道有
些重,却更能激发起我的淫欲……

  我把头伸出了被子喘子口气,喜顺嫂笑着问我:“啥味道呀?”

  “又骚又臭的……”我故意皱起了眉头。

  “谁让你这么猴急的!”喜顺嫂说着便把我的脸按进了她那一片酥软的乳胸
之中。

  过了一会儿,喜顺嫂又笑着说:“我来帮你弄一下吧。”说着她便也钻进了
被子,我下面的那话儿顿时觉得被热热地含住了。我半躺在床上,看着被子里的
蠕动,下面舒服地象掉进了棉花堆里……

  过了好久,喜顺嫂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正好跨坐到了我的身上,略微地调整
了一下角度,我的阴茎便又一次找到了温暖的去处。

  “哦,我的小老公,好大……”喜顺嫂呻吟着,肥腚儿前后扭弄着。

  喜顺嫂胸前那一对大乳房就在我的面前,我时吮时含,慢慢挑逗着。喜顺嫂
的快活,化作一股蛮劲,不断地在下面释放着,那里面的水象是决了口一般涌
出,一股又滑又烫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山狗……好快活……”喜顺嫂呻吟着,她的下身伴着上下的坐动,还不时
地前后扭动着。

  我用双手托着喜顺嫂的肥嫩的屁股,感受着她身体的撞击的力量,在被子里
传出“啪啪”地声音……

  “嗯……不行了……”喜顺嫂说着说着便停下了身体的运动,喘息着,我能
感觉到她那里面的阵阵紧缩,“好老公……帮帮我……”

  我猛得翻过了身子,将喜顺嫂压在身下,身体的那部位在喜顺嫂的体内迅速
地抽动起来,嫂子对这种突出其来的“疯狂”却毫无准备,浪吟着几乎要昏厥过
去!

  本来我还能支持上一会儿,看着喜顺嫂那欲仙欲死的样子,我也变得有些心
慈手软,放松了闸门便一泄而出。

  …………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睁开眼睛,便看见喜顺嫂也已经醒了,正笑咪
咪地看着我。

  “我的好兄弟,看把你累的……”嫂子关切地亲了亲我的额头,“我的好宝
贝,嫂子可从来没这么快活过,就是为你死都乐意了……”

  “嫂子,我哪有那么厉害……”

  “你自己不知道?嫂子胃口大着哩,以前几个男人都喂不饱我,可遇上了
你,真是天杀的……”喜顺嫂柔声说着。

  我搂过嫂子亲了一口,便用手去摸她的下身,下面早就有腻滑,手指轻轻在
那穴口扣了几下,半个中指便已经伸到了里面。

  “小坏蛋,昨天被你弄得都有些肿了,你摸着是不是觉着肉又厚了些……”
喜顺嫂开着玩笑说。

  我把手指嵌在了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中,用指腹轻轻地揉压着那敏感地带。

  喜顺嫂有些兴奋,双手抱紧了我说:“我的死山狗,昨晚那边被你弄成那
样,你倒好,倒头便睡,我可还得爬起来去洗……”

  嫂子说着便已经把我下面那话儿握到了手里,轻轻抚弄着。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在外面不合时适地敲起了门,嫂子只能松了手,迅速地
从床上坐起来,穿着衣服,一边答应着,一边看外面走去。

  我觉得有些好笑,嫂子急着穿衣服,胸罩自然来不及戴,样子似乎有些狼
狈。

  “哟,我还当是谁呐!”我听到喜顺嫂在外面的说话声。

  过了一会儿,嫂子笑盈盈地开门进来。

  “山狗,快起来吧,哑妹子来了。”

  “哑妹子?是谁呀……”

  “你起来就知道了。”喜顺嫂笑着说我穿了衣服起床嗽洗,便看到院子里有
个年轻的姑娘正在逗着小猫玩,姑娘背对着我,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个马尾辫,
身材均称窈窕。

  我笑着上前打个招呼,女孩似乎没有听见,继续逗着小猫,我又说了句,姑
娘却还是没反应。我上前走到了女孩的身边,这时那姑娘才发现了我,站起身
子,转过了脸来。

  “啊……”女孩半张着嘴巴,她长得很漂亮,特别有一对细细长长的单凤
眼,虽说是单眼皮,却别有一番神韵。

  “你好呀。”我随口说了一句。

  “啊……啊巴……”

  “山狗,这就是哑妹,这女娃子小时候生过一次病就成了这样,再也不会说
话了。”喜顺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

  嫂子打着手势,哑妹不住地点着头,对我笑着,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好一
个清纯水淋的农家女孩。

  吃饭的时候,哑妹还不停地往我的碗里夹着菜,我心里面只能叹息,这么漂
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成了哑巴。

  “哑妹子可是个好帮手哩……”喜顺嫂笑着说,“别看她现在又聋又哑,可
手却巧得很,做起事情很麻利,还绣得一手好刺绣。”

  “是嘛。”我说着看了看哑妹,哑妹也在看我,两只单凤眼清澈无邪,似乎
会说话一般,让我有些动心。

  “山狗,你看哑妹子,长得咋样?这脸蛋,这身段……”

  “嗯,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

  喜顺嫂看着我又继续说:“这丫头可是一身的好肉呀!只可惜早就被人给糟
蹋了……”说到这里嫂子也怜息地叹了口气。

  我心里一惊,想喜顺嫂怎么当着人家的面就说那些事,偷眼去看哑妹,她却
若无其事地吃着饭,转念一想,哑妹子耳朵也听不见,红颜命薄呀!

  吃过午饭,喜顺嫂让哑妹带着我出去转转,用手势向哑妹比划了一下,哑妹
笑着点了点头,高兴地过来拉起了我的手,哑妹的手又细又长,软软的,这不经
意间的一牵手,让我的心却怦怦地跳了起来。

  喜顺嫂高兴地看着我们出门,哑妹带着我一路走着,一路做着手势,虽然我
很多时候猜不出她的意思,不过却很高兴有这样的一个女孩陪着我。

  哑妹带着我出了村子,转上一条小路,还着我向一座山的山顶爬去,哑妹的
身形很灵巧,爬得很快,我很难跟得上她,每次她都站在前面笑盈盈地等我,终
于到了山顶,那儿有几块刻着字的岩石,哑妹拉着我在那石头上坐下。

  这儿的确是好景致,如水墨山水般的风景尽收眼底,山下正是那淡蓝色、细
长的柳叶湖,点点白色的村庄点缀在那片片的浮云下……哑妹并没有出声,她安
静地面对着眼前的美景,微风她额前的留海轻轻吹起……

  …………

  看着眼前的风景,我一下子想起了好多心事,也想起了与莲妹子在一起的往
事……当我从沉思中惊醒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哑妹正在看着我,嘴角留着一种
天真纯洁的笑容,我倒显得些手足无措起来,哑妹给我的感觉有些特别,不知道
这是为什么。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哑妹带着我从山顶上下来,回到村里天色有些黑了,一
户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点点的灯光,空气里弥散着一种炊烟的香味。

  喜顺嫂正在等着我们。

  “哑妹是不是带你去山上玩了?”

  “是呀!”

  “她呀,最喜欢的就是跑到那儿去了……”

  喜顺嫂拉着我们坐下,三个人一起吃着饭。

  “嫂子,来福哥他们去哪儿了?”昨天半夜在村口的事情,一直堵在我的心
口,想找个机会问,终于熬不住说了出来。

  “他呀,应该是去柳城了,送了货,随带着快活两天再回来……”喜顺嫂心
直口快。

  “去柳城送货?”

  “嗯,有好货都往那边送,能卖好价钱,兄弟,你问这个干啥……”

  “没……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要是肯留下来做帮手,下次就可以让你去柳城送货了。”

  “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去了柳城也是两眼一抹黑呀。”

  “傻兄弟,这一来二去的不也就熟了,你看我们哑妹子,虽然又聋又哑,却
也是个好帮手。”

  “哑妹……她做什么?”我有些好奇的问。

  “她呀,一直帮我们看货,耳朵听不见,便不会烦心那些女人的吵嚷,嘴不
能说,便也不会走漏风声……”

  “哑妹……家里有人吗?”我抬头看了一下哑妹,娅妹对着我微微一笑,她
并不知道我和喜顺嫂在说些什么。

  “她呀,家里早没人了,十来岁的时候就被她那个狗日的叔叔给霸占了身
子,这丫头自小就生得漂亮,村里许多男人对她都有贼心,不过自从这丫头用脚
踢坏了村西头那个王八瓜的命根子,村里的男人便不再敢对她乱来了,后来是我
和来福哥收留了她,她便跟着我们做些事情……”

  听了哑妹的身世,我也有些怜惜,转眼去看哑妹,哑妹也用那一对传情的凤
目看着我,眼神相触,女孩有些害羞,忙起身从我的手里抢过碗,去灶头那边为
我添饭去了。

  “你看这丫头怎么样?”

  “我……”

  “她跟着我那么长时间,我都清楚,她可从来不会这样对男人,八成这丫头
对我们山狗兄弟……”喜顺嫂笑了起来。

  我也是憨憨地笑着,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

  吃过晚饭,哑妹起身要收拾碗筷,喜顺嫂却把她拉到一边,不知道是做了些
什么手势,只见哑妹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脸……

  上床时候,喜顺嫂让我先去,等我钻进了被窝,嫂子便带着哑妹一起进来,
哑妹低着头不敢看我,喜顺嫂把她按坐到了床沿上。

  “来,山狗,今晚先让哑妹子陪陪你怎么样?”喜顺嫂说着拉过我的手按到
了哑妹的大腿上。

  哑妹坐在床边,低着头,喜顺嫂嬉笑了两句便出了屋子,哑妹这才抬头看了
看我,看到我正在对着她笑,便又羞着低了头。

  我拉起了哑妹的一只手,轻轻往怀里一拉,哑妹的身子一软,便倒向了我的
怀里,我顺势张开臂弯,就把这姑娘搂进了怀中……

  哑妹的头正靠在我的肩膀上,她那有些急促的呼吸柔柔地吹在我的脖子上,
这姑娘没有化妆,却有着一种淡淡的体香,闻起来特别的舒服。

  一种无法抵抗的欲火,从我体内冉冉升起,我的脸微微一转,嘴唇已经能触
到哑妹的嘴角,哑妹有些紧张地“嗯”了一声,不过却没把头扭开,我再将双唇
轻轻地压住了哑妹的两片樱唇,哑妹又是嘤咛了一下,想躲,却已经来不及,双
唇已被我紧紧吮住……哑妹的呼吸变得一阵急似一阵,我的舌头已经毫不客气地
伸了过去,哑妹的牙关微启,莲舌在我的挑逗下也变得灵活起来,我已经明显感
觉到了哑妹那边传来的阵阵吸力……

  哑妹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她的双手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便把手从
她的衣襟中伸了进去,手掌顺着那光滑肌肤向上摸去,一对丰满紧实的肉球便在
我手中微颤着……

  “嗯……”哑妹的鼻子里发出一种柔柔的呻吟声,双手更是拥紧了我。

  脱衣服的时候,哑妹还有些害羞,只是脱了外衣,便钻进了我的被窝,进了
被子,她才任着我把她的乳罩解开,哑妹果然是一身好肉,她身上的皮肤白皙粉
嫩,摸起来就好似绸缎般的光滑,我简直不相信手上传来的这种感觉,在我认识
的女人中,就算是妍儿的皮肤也没有这样的光滑细嫩,哑妹的身子在我怀里一
动,我便觉得有一种滑润异常的美感,哑妹的乳房并不大,但饱满尖挺,象一对
玉笋,乳峰上两粒粉色的乳头很小,显得特别的可爱。

  一对玉乳握在我的手中,哑妹却羞得把头低埋下去。我用双手去扯下她的小
裤衩,嘴唇也顺着双乳向她的下腹滑去,头埋进了被窝,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嘴
唇上那种奇妙的触感,简直让我淘醉……丰满高突的耻丘上,并不浓密的阴毛轻
轻地拂着我的嘴唇、鼻尖,耻丘的下面是一道蜜缝,我轻轻地推开哑妹的双腿,
让我的嘴唇可以顺着那蜜沟继续向下吻去,哑妹的下面有一种特殊的淡雅之气,
我有如行进于一片香雾之中……

  玉液已经从哑妹的缝间沁出,伴着她的呻吟和双腿不由自主地蹬动,爱液越
来越多,给我的舌尖一种快乐的咸甜味觉……

  屋里有些冷,我也不方便把哑妹的身体弄个一清二楚,只能就着被窝压在她
的上身上,屋里开着灯,我能清楚地看到哑妹的神情,她的双眼微闭着,形成一
条细长的直线,长长的睫毛显得楚楚动人,鼻息有些重,不时地发出“嗯……姆
……”的呻吟声。

  我把龟头轻轻抵在哑妹的那一处,试着往前一顶,哑妹的眉头微微一皱,我
那龟头便没入了一片温暖紧鼓之中,哑妹的那里面似乎特别的紧,龟头刚进去的
时候,好象有一股力量从里面那龟头推出,须多加些力量,抵过了这股子推力,
才能顺利的尽根而入,阴茎全部进去的时候,却又感觉到一种吸力,象是被紧紧
地握了,拔都拔不出来,哑妹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嘴里嘤咛着,我低头吻着
她,下面便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哑妹的配合略有些生涩,全然不象喜顺嫂那般熟练,不过这却给我另一种感
觉,一下子让我就想起了小琴,不过哑妹那里面的“劲”却显得更大,我的阴茎
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一种吸力,那种快活,简直无以言表……哑妹虽然不能说
话,但那种低低的浅吟,更让我有些痴狂,身下的小床发着“吱吱”的声音,好
似一首凑鸣曲,只是哑姑没法听见……

  暖暖的冬夜,暖暖的情怀,我又经历了一场美妙之约……

  …………

  哑妹靠在我身边,双眼含情地望着我,我似乎能感觉到她在对我说些什么,
更是怜惜地把她搂在怀中,轻轻爱抚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哑妹已经在我身边甜甜地睡去,我却久久地无法入睡。

  房门开了,喜顺嫂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来到床边,看到床上哑妹甜美的睡
相,便已经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不错吧!”喜顺嫂笑着说。

  我并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喜顺嫂,其实不用我回答,喜顺嫂也能猜出这答
案。

  “山狗,我也上来一块儿睡吧……”嫂子说着便开始脱着衣服。

  我有些又喜又怕,喜不用说,怕则是怕惊着了哑妹。

  喜顺嫂脱了衣服上床,我和哑妹便得挪过些地方才能睡得下三个人,我睡在
最里面,哑妹在外侧,喜顺嫂上床便是躺在哑妹的身边,这时哑妹也醒了,看到
喜顺嫂,似乎有些吃惊,害羞地松开了紧搂着我的双手,喜顺嫂钻进了被窝,便
搂过了哑妹的身子,轻轻地捏了把这丫头的脸皮,笑着说:“你这死丫头,看到
你山狗,就啥都乐意了!”

  哑妹听不见喜顺嫂是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嫂子是在羞臊她,便红了脸,身
子转进了我的臂弯,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喜顺嫂又笑着对我说:“这丫头一身的好肉,看着细滑的劲儿,你的艳福不
浅呀,村里多少男人都看上她,就连你那个不要脸的来福哥也想打她的主意,可
这丫头就是不乐意……”

  嫂子的手在被窝里在哑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叹了口气说:“这丫头要是能
说会笑的,娶回家里倒是个好媳妇呀,可惜了……”

  我搂着怀里的哑妹,有些动情地说:“嫂子,以后如果我能过上好日子,我
就来把哑妹接走!”

  “哎,这就得看我们山狗的造化了……日后,你有了好日子,让哑妹给你做
个小的也行,这丫头呀,可会服侍人哩……”

  喜顺嫂随手关了灯,三个人便睡在一处。

  …………

  早上醒来的时候,哑妹还在我怀里甜甜地睡着,嘴角留着微笑。

  我的手想动,却觉得被紧紧地夹着,原来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喜顺嫂夹进
了她的两腿中间,手这一动,却把喜顺嫂给弄醒了。

  喜顺嫂并没有把我的手“松开”,只是笑着看我,任着我的手在她那一处轻
转慢挑起来……没过几下子,便觉得爱液潮涌,手指都湿了。

  “死山狗,有了小了,就不要我这个好的了。”喜顺嫂低着说。

  我并不答话,却慢慢将一个手指挑进了喜顺嫂的蜜穴之中,喜顺嫂有些发浪
地笑着,将身子半趴过来,任着我伸进了一个手指,然后中第二个……

  我的另一只手正搂着怀里的哑妹,一下子有了另一种的冲动,手顺着她的柳
腰,漫漫滑进了哑妹的臀沟之中,手指轻轻地掠过哑妹的菊花粉蕾,也轻轻抵在
了她的桃源洞口……

  “嗯……”哑妹醒了,却把我拥得更紧。

  手指在哑妹的蜜口轻轻按弄了一会儿,少女的春汁也一下子散发出来,我再
用了些力,往里按去,一下子半个手指便没入了她的玉穴之中,哑妹本能地收紧
那一处的肌肉,那蜜口很有“力气”,这种感觉比起另一只手来,确实要高上几
分,我还有些不相信,便让怀里的哑妹面朝上躺平了身子,手便以可以从哑妹的
正面伸入,就这样我侧着身子,喜顺嫂和哑妹一个卧一个仰,喜顺嫂这边进了两
个手指,哑妹那里进了一个……好一种淫艳的场景,我已经尽享齐人之福了……

  过了许久,喜顺嫂已经有些把持不住,手从哑妹的身上越过,摸到了我这边
……

  “山狗,嫂子忍不住了,你就成全了我吧。”

  我轻轻一个翻身,压到了哑妹的身上,哑妹分开了双腿,准备迎接我,却不
好意思往喜顺嫂那边看,闭着眼睛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本想翻过哑妹的身
子,去压到喜顺嫂身上,这一下却有些不好意思再离开,下面轻轻在哑妹的玉穴
口一顶,哑妹“嗯”了一声,我的话儿便已经半入迷途,再稍加些力,又是尽根
没入。身下的哑妹闭着双眼,不敢看我,也许不是不敢看我,而是不好意思去看
喜顺嫂。

  喜顺嫂俯着身子,正等着我,却发现我已经在哑妹身上动了起来,不免有些
失望,又看到哑妹那难为情的样子,不觉又笑了起来。

  “看这死丫头,还不好意思咧……”

  我在哑妹这边慢慢抽动了几十下,一只手却伸在喜顺嫂的臀沟中揉捏着,喜
顺嫂笑着说:“死山狗,要想死你嫂子呀……”

  这时候,我慢慢从哑妹身体中抽出了那一部分,向一侧爬上了喜顺嫂的身
子,喜顺嫂是趴在那儿,我便只能从后面插入,喜顺嫂熟练地半翘起玉臀,这个
角度正好可以迎合住我的插入,进入喜顺嫂的身体以后,我便开始了猛烈地抽
插,同样,也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哑妹的两腿中间,哑妹依然是闭着双眼不敢看
我,双手紧紧地握着我那放在她两腿中间的手……喜顺嫂向后挺着粉臀迎合着我
的抽送,小床又一次“吱吱”地响动起来……

  随着喜顺嫂那里面的的阵阵紧缩,一股子热液涌将出来,喜顺嫂再也没有了
力气迎合我的抽送,我明白,嫂子的高潮来了……

  又是抽送了几十下,直把喜顺嫂弄得只剩下低声呻吟的力气,于是又从喜顺
嫂身体里抽出,又一次压到了哑妹的身上,哑妹的下面一直被我爱抚着,早已是
怀春浪吟,“嗯”了一声,又一次紧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的下面又一次结合在
了一起,这一回,我并没有三心二意,直把哑妹子弄到了情点,这才倾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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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从床上起来,又是中午了。

  喜顺嫂去做饭,哑妹子陪着我,看着这姑娘羞涩可人的模样,我们之间又有
了夫妻之实,心里更是怜爱起这个女孩来。

  吃饭的时候,喜顺嫂笑着用手去捏哑妹的脸蛋,又一次把女孩羞得满脸通红,
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象一只温顺地小绵羊般,偎进了我的怀里……

  午饭过后,哑妹收拾着屋子,喜顺嫂便又拉着我讲些哑妹的事,接着又一次
说起了要我留下来帮忙的事。

  我有些茫然,心里面并不想再留下来做那些事,人贩子这活已经让我有些厌
倦,可不又好意思直接回绝了喜顺嫂,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正在这时,手机却又不合时适地响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小娟发来的:“好久没看见了,你还在良
山吗?”

  我看着手机,迟疑了半晌,回复了一句:“我在柳城。”

  “柳城?你怎么会去柳城?”小娟很快又回复了。

  “哦,不能去吗?”

  “怎么到那边去了,柳城是我家乡呀。”

  “真的,太巧了……”

  “你在那边做什么?”

  “找朋友玩。”

  “过些天,我也要回家一趟。”

  “哦,你家在哪里,在河谷吗?”

  “我老家在青河。”

  “哦,青河,好地方呀。”

  “你怎么知道,那边风景好吧。”

  “嗯……找我有事吗?”

  又过了一会儿,小娟回复:“没事,不能找你吗?想,问问你,过得怎么样?”

  “还好吧,不过,我也快回良山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喜顺嫂看我忙着发短信,便不再打扰我,起身也去和哑妹一起收拾屋子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发着呆,想着很多心事。

  过了许久,只看到院门一响,原来是来福哥回来了。

  来福哥这么快就回来,也让屋里的喜顺嫂吃了一惊。来福哥一边和我打着招
呼,一边向门外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打扮也是一副农家女的
模样,长得不漂亮,身材也有些矮胖。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呀。”从屋里迎出来的喜顺嫂立刻也改了口。

  我站了起来,向来福哥和那个女孩打了个招呼,来福哥笑着请那女孩进了屋,
看到哑妹也在屋里,不禁笑着说:“哑妹子也在呀,这可太好了。”

  我心里有些不解,来福哥看到哑妹干嘛要说“太好了”呢。

  喜顺嫂也变得热情起来,她和来福哥一起把那女孩让进了屋子,哑妹子也倒
了杯水。

  我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敢去证实自己的判断。

  “大哥,我的妹子在哪儿呢?”女孩刚坐下来问。

  “妹子呀,等会儿就看见了。”来福哥笑着说。

  在一旁的我,却看到来福哥正斜着眼向喜顺嫂便了个眼色。

  喜顺嫂进了院子,向着半开的院门外张望了一下,然后退回了身子,再把院
门紧紧地闭上,然后竟然将门锁的保险给扣了起来。

  我立即明白了后面要发生的事,一阵奇怪的感觉让我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
怎么样才好。

  喜顺嫂在院角的椅子上,拿了几根麻绳在手里,回进屋子的时候,那女孩似
乎感觉到了异样,站起了身子,说:“大哥,我自己去找吧,我要走了……”

  “走……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来福哥显得凶相毕露起来。

  “啊……”女孩子惊叫起来。

  “啪”的一声,茶杯倒在了地上。

  女孩想往外跑,却被来福哥一把拉住:“山狗,快来帮个忙呀。”

  我一动不动地呆站在那儿。

  “山狗,傻站着干嘛,快帮忙呀……”

  “救命呀……”女孩大声地喊叫着。

  喜顺嫂将麻绳丢给了哑妹,空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便去捂那女孩的
嘴。

  女孩的一只手被来福哥紧紧按住,喜顺嫂也上前按住了女孩的一只胳膊,另
一只手使劲用手捂着女孩的嘴。女孩的喊叫停了下来。

  “山狗兄弟,快和哑妹一起帮忙呀……”喜顺嫂对着我说。

  那女孩的力气似乎也很大,几乎快要挣脱来福哥和喜顺嫂的擒握。

  哑妹手里拿着麻绳,她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动,她便也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来福哥的手向她重重地挥了两下,哑妹这才上前,迅速用手里的麻绳捆绑起那女
孩的双手,哑妹捆人的手法很熟练,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双手反捆起来,喜顺嫂
这时也能空出手来,将那手帕塞进了女孩的嘴里……来福哥一把将那女孩按倒在
了饭桌上,哑妹又迅速用绳子把那女孩正在乱蹬的双腿捆绑起来……

  被捆绑堵嘴的女孩无助地倒在了地上,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哎哟,累死我了。”来福哥喘着气说,“山狗,你是怎么了?”

  “我……”

  哑妹站在一边,也看着我。

  “还是我们哑妹子好,捆起人来又快又狠……”喜顺嫂笑着说。

  “山狗,你还是我的兄弟吗?我看你是个胆小怕事的孬种!”来福哥气乎乎
地对我说。

  我依然呆站在那儿,过了半天,才从嘴里冒出了半句:“哥,这……”

  “这什么……你小子没干过这事儿?”

  “来福……”喜顺嫂忙过来解围,拉开了来福哥,“山狗象是有什么心事,
人都捆上了,还怪他干啥。快点把人搭到后面去吧。”

  喜顺妇拉着来福哥搭起了地上的那个女孩,嫂子又向哑妹做了个手势,让她
帮着一起将女孩抬起,哑妹又一次看了看我,却也不敢违抗喜顺嫂的命令,帮着
一起把那女孩向后院搭去。

  我猛得转过身,打开了院门,大步向外走去,心想着大不了离开这个地方,
可刚动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心里面隐隐地有些放不下哑妹,回到院里子,一
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

  吃晚饭的时候,来福哥冷眼里看着我,一声不吭,我也是低着头只顾着吃饭,
倒是哑妹子依旧是往我碗里夹着菜。

  “来福,晚上你还要去石岭联系买家吗?”

  “是呀,今晚我就去……”

  “我看呀,是石岭那个骚货正等着你呢!”

  “臭婆娘,你管得着呀。”

  喜顺嫂瞪着来福一眼,也就不再多说话。

  吃过晚饭,来福哥略略收拾了一下就要走,出门前冷冷地向喜顺嫂说了一句
:“给我把人看好了!”说完便出了院子。

  看着来福哥的背影,喜顺嫂嘴里小心地骂了几句,这才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起
了话。

  “山狗,这些日子,嫂子有什么亏待你了吗?”

  “没……没有……嫂子待我可好了……”我解释着。

  喜顺嫂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咱做的这些事,也有些昧着良
心……”

  哑妹子看出我的脸色并不很好,便过来关切地拉过了我的手,我便把哑妹揽
入怀中,哑妹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

  过了许久,喜顺嫂象是想起了什么,便收拾了几样小菜,象是要给后院的那
个女孩送些饭去。临走,喜顺嫂看了看哑妹,哑妹又看了看我。

  喜顺嫂笑着说:“你看这哑丫头,现在被你收拾得这么服贴,我看你呀,真
只有些床上的本事。说不定我那彩云妹子呀……”

  我心中有些不平,却又禁不住这等的激将,起身便和哑妹一起走。喜顺嫂带
着我们一起去了后院,后院里有一间小屋,似乎和我在梅巷时情境差不了多少。
喜顺嫂打开了屋子,屋里便是那个被捆着的女孩,些时,那女孩已经满面泪水,
嫂子把那姑娘嘴里堵的东西取了出来,女孩哀求着。

  “吃点东西吧。”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饭菜,然后给那女孩松开了绑绳。

  女孩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那些饭菜,正当喜顺嫂转身的时候,突然猛得从屋
里往外跑去“山狗,站着干啥呀……”喜顺嫂在屋里大叫着,“快抓住她!”

  我和哑妹还在院子里,哑妹本能地伸手去拦,却被那女孩重重地推倒……

  一看到哑妹被推倒,我这才象如梦初醒般一个箭步跳到那女孩面前,迅速地
抓过她的衣袖,猛得将地女孩拦腰抱起,无论女孩多么挣扎,我把她抱回了屋中,
重重地摔在床上,拿起了麻绳,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五花大绑起来,又撕过一块
碎布,堵上了那女孩的嘴。

  喜顺嫂有些吃惊地站在一旁,看我如此利索就捆起了那个女孩,似乎有些不
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急着跑出屋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哑妹,哑妹的额头正好撞到了一块碎石,
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我轻轻将哑妹搂进怀里。

  “哟,死山狗,你还真有本事。咋捆人捆那么利索……”喜顺嫂从屋子里走
了出来。

  我冲着笑着喜顺嫂笑了笑,没有说话,嫂子也看到了哑妹额头上的伤,也上
来关切地看一下。

  “哟,还好,只是破了些皮,快到屋里去擦点药吧……”

  喜顺嫂回身对着屋里的女孩又骂了几句,然后重新锁上了门,我拉着哑妹回
到前屋,倒了盆热水,用毛巾醮着水帮她洗净伤口……哑妹甜甜地笑着,不停地
摇着头……

  喜顺嫂进来,看到我和哑妹那亲热的样子,不觉又“卟嗤”笑出了声来:
“看来,还是我们山狗心疼哑妹呀。”

  哑妹子也感觉到喜顺嫂是在说她,羞着把头依进了我的怀里。

  “山狗,还真别说,你做起事来可比那来福要麻利地多了,怪不得彩云妹子
老夸你,只是嫂子觉得你这人心肠太好了点……哎,嫂子也没法子呀,这儿穷山
恶水的,哪有什么本分的营生,嫁个男人也不中用,与其出去卖身,还不如做这
个倒可以让别人看咱的脸色了……”

  “嫂子,我……”我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心里又想嫂子怪来福哥不中用,
可我自己又何尝中用了。

  喜顺嫂的几句话,让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白天的那些场景一一地在我眼前
浮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和柳嫂、梅姐在一起做的时候,从来不会因为这些
事犯愁,还有莲妹子和我在一起……我的脑子里猛得浮现出莲妹的身影,这些日
子本以有些忘却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上了心头,泪水不知不觉地夺眶而出……

  …………

  “山狗,你……你这是咋的了……嫂子只是随口说说,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
呀……”喜嫂嫂忙着过来来慰我。

  哑妹为我擦着眼泪,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急得她也是两眼泪盈盈的。

  我在屋里默默地坐了许久,喜顺嫂见我的脸色好了许多,才又过来说:“兄
弟,嫂子也明白你的心思,你要出去混到了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的哑妹子呀。”

  “嫂子,怎么会呢……”我深深地呼了口气,脸上微微起了些笑容。

  哑妹在一旁看着我,看到我在笑,她也笑了,起身拉着我,又拉着喜顺嫂。
我和嫂子都不明白哑妹的意思,任着哑妹把我们向后院拉去。

  到了那间小屋前,哑妹打着手势让喜顺嫂把门打开,喜顺嫂打开了门,又打
开了屋里的灯,床上的那个女孩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哑妹指着那床上的女孩,对着我“啊,啊……”地说了几句,然后又拉着喜
顺嫂要走。

  我不明白哑妹的意思,喜顺嫂倒是笑了起来:“瞧你,哑妹子这是要你好好
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听了喜顺嫂的话,我也笑了起来,搂过了哑妹,一把抱了起来,笑着让喜顺
嫂再把门锁上,自己抱着哑妹,回到了卧房,又轻轻把哑妹放到了床上,伸手便
去解她的裤子,哑妹有些羞涩地手挡着脸颊,却又微抬了臀部,让我可以更方便
地将她的裤子褪下……

  哑妹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被我扯到了大腿上,好一幅少女的春色图展在我
的面前,粉鼓高凸的阴阜上有些些许淡淡细细地阴毛,毛并不浓密,只是象一层
淡色的轻雾笼在粉白的阴户上方,粗粗一看,肉多毛少,一条蜜缝紧紧地合着,
将那无尽的春色锁在其中,让人浮想连篇,我用手指轻拨一下那两瓣肉唇,里面
是淡淡的粉色,再往里却看不清楚了……

  我将嘴唇轻轻在触在那丰软的阴户上,任着那柔柔的毛发给我一种微痒的快
感,一阵温软的淡香扑入鼻中,张嘴想轻轻地咬住那一处,可马上又觉得这想法
有些贪心,嘴刚一张,那嫩嫩的肉和软软的毛儿便撑满了嘴,哑妹的身子本能地
抖了下……

  屋子里还有些冷,我又怕哑妹着了凉,便只是半褪着哑妹的裤子,再将她的
双腿举到我的肩上,就着那床沿便和哑妹云雨了起来……直到一曲终了,才又脱
尽了哑妹的裤子,用被子盖上了她。

  …………

  喜顺嫂进屋的时候,哑妹已经甜甜地睡去,她从未见过哑妹有如此幸福之态,
心里面也有些眼红起来。喜顺嫂关了屋里的灯,让哑妹睡着,又拉着我出了屋子。

  “山狗,好冤家,这两天你都都让哑妹子快活了。”

  我笑着把手伸进喜顺嫂的裤子里,裤裆里却已经湿了一片。

  “现在呀,嫂子只要想到那事儿,就会湿了……”

  喜顺嫂笑着也来摸我的下面,我因为刚和哑妹行过云雨,还没休息地过来,
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喜顺嫂把我按坐到了椅子上,松了我的裤子,半跪下身子,
用嘴帮我吹含起来……

  没过多久,我的那话儿似乎又来了精神,喜顺嫂高兴,便更是含吮地卖力,
我无意中看到对面的椅子上还搭着几根麻绳,那绳子应该是下午捆完那个女孩时
多下来的。

  “嫂子,你把那绳子拿来吧!”

  喜顺嫂有些不解,可还是松了嘴,听话地将那麻绳递给了我:“兄弟,你不
会是要把嫂子也捆起来吧。”

  “嗯,就是这意思。”我笑了起来。

  “哟,那嫂子就做一回青河媳妇,让你舒舒服服地捆起来弄……”

  “青河媳妇?”我猛得又想起了在柳城珠姐和我玩的那些花样。

  “是呀,青河离河谷不远,那边的女人呀,有一种让男人捆着弄的规矩,花
样可多哩。”喜顺嫂笑着说,“可惜我也只是知道一点,不知道能不能给兄弟你
助助兴。”

  “哦,嫂子,怎么个弄法呀?”

  “这花样呀,我可说不好,你先把我捆上吧……”

  我拿起手里的麻绳,喜顺嫂也背过了身子,任着我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山狗呀,嫂子长这么大,倒也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捆起来呀。”

  “那我可真是好福气呀……”我笑了起来。

  喜顺嫂浅笑着,抬头看了看屋顶,柔声道:“山狗,你得再取两根绳子,这
花样也是只是听人家说过,可不知道成不成?”

  我有些好奇,按着喜顺嫂的话,又取了两根麻绳并在一起,一头系在嫂子背
后的绳子上,另一头向上甩过屋子正中的横梁,绳子向下抽紧,自然便将喜顺嫂
的身子向上吊起,直至把喜顺嫂吊至踮起脚尖站立,我才把绳头又一次穿过嫂子
背后的麻绳,喜顺嫂就这样被半吊了起来……

  “山狗,这个叫摇花梁,你把嫂子的裤子脱了吧……”

  “嫂子,屋里凉……”我有些不忍心。

  “没事,这一会儿不打紧。”

  我伸手去解开喜顺嫂的裤子,喜顺嫂自己蹬掉了鞋子,任着我把她下身衣服
全部脱光,光着那雪白的大屁股惹人眼馋。嫂子双抬起了一条腿,伸到了我腰间,
我会意地用手将她的一条大腿扶住,同时会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早已硬挺的话儿
正对着喜顺嫂的那一处,另一只手在嫂子两腿中间一摸,浓浓的阴毛中已是淫液
四溢……

  “山狗,来嘛,嫂子快活着呢……”

  在喜顺嫂的说话声中,我的阴茎已经进去大半,这时候,喜顺嫂的另一支着
身子的腿突然从地上抬起,迅速地将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粉腚儿向前一挺,
便将我那话儿尽根吞入……我便用双手托着喜顺嫂的屁股,由于嫂子的身子是在
半空中吊着,所以把嫂子托在手里并不觉得重,这时候喜顺嫂下面用着劲,借着
身子吊在半空的晃动,我们俩身体的连接处时松时紧,时暖时热,好一种新鲜的
快感。

  “哎哟,我的好兄弟,嫂子这样摇着,你快活不?”

  “好嫂子,真舒服……”我情不自禁地说。

  窗外,一阵阵冬夜的冷风吹过,屋里却是如此的香艳,喜顺嫂那丰满的胸脯
正对着我的脸,只可惜还穿着毛衣,若不然看着这一对丰满的大乳房在我面前摇
晃,应该更加美妙……

  …………

  喜顺嫂还得去关照着后院关着的那个女孩,我独自回到了屋里,脱了衣服躺
上床,半梦半醒间的哑妹便将身子紧依进了我的怀里,好甜的女孩,哑妹身上的
淡淡体香让我有些沉醉,光滑修长的大腿轻压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扶着哑妹的粉
臀儿,在那软暖的体香中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喜顺嫂也睡在我的身边,我睡在中间,哑妹和喜顺嫂
正好一边一个,真好似睡在一团幸福之中。

  喜顺嫂的身子也是紧贴着我,那毛茸茸的下体正抵在我的髋骨上。“山狗,
你醒拉,看你睡得个死劲儿……”喜顺嫂笑着用下面顶着我。

  “你看,昨晚都让你捆成这样子了……”喜顺嫂说着便把手伸到我的面前,
细白的手腕上清晰地有着几道血红色的捆痕。

  “要紧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抚摸着嫂子手上的绳印。

  “不打紧,早知道兄弟喜欢那些花样,嫂子就去多学点……”

  “来福哥今天不回来吧。”

  “他呀,是去会那个小骚货去了,怕是要晚些才回来。”

  我轻轻地将身子转向喜顺嫂这边,嫂子却熟练地半跨上我的身子,手在下面
一扶,便让我的那一部分顶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山狗,你可真行,你来福哥要是有你一个手指头的本事,我便服贴他了…
…”

  喜顺嫂笑着将那大乳峰送进我的嘴里,任我吮着……

  “山狗,你就在这儿多呆些日子,嫂子舍不得你。”

  我叹了口气,也不作答,喜顺嫂自己套弄了一会儿,见我并不是很在兴头上,
便抽了身子,说:“我去看看后面的那包货。”

  喜顺嫂起身穿衣服,再看身边的哑妹也醒了,她对我笑着,嘴角一对小酒窝
显得格外甜美。

  我展开双臂,又一次把哑妹紧拥进了怀里,哑妹也伸了手,无意在被子里触
到了我的那一处,又是笑着看我,笑容中带着些许俏皮,我轻轻拉过了哑妹的手,
放到了我的那一处,哑妹有些不好意思,半推半就之下还是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
轻轻地捏弄着。

  “啊……啊……”哑妹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她的手松开了,又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蜜沟中已
经满是粘滑,哑妹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又把那起了红晕的脸颊埋进了我的胸口。

  …………

  吃午饭的时候,看着在一旁的哑妹,我突然对喜顺嫂说:“嫂子,过两天,
我带着哑妹一起走吧……”

  喜顺嫂抬眼看了看我:“你要带哑妹走,这可不行……”

  “为什么?”

  “你不来帮我们也就算了,还要把哑妹带走,这可不够义气了吧。”

  “这……”

  “哑妹子是个好帮手,嫂子帮你照看着,等以后……”

  我见喜顺嫂不想放哑妹,便也就不再提这件事。

  吃过饭,喜顺嫂又准备了一份饭,给哑妹做了几个手势,哑妹明白这是要她
去后面送饭。

  哑妹站了起来,刚想动身,外面的院门突然起了响声,是来福哥回来了。只
见来福哥一脸的酒气走进了屋子,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似乎要比喜顺嫂
稍许年轻些,走起路来一步三扭,一副很淫艳的模样。

  喜顺嫂一看到这个女人,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

  “来福,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呀。”

  “你管……管得着呀,快,快给你如花妹子倒……倒杯水……”

  “她有手有脚的,自己不会弄呀……”

  “哟,我的喜顺姐还挺吃醋的呢!”那个叫如花的女人笑了起来,声音很尖,
听起来有些刺耳,“哟,来福,你看这小伙子倒是挺俊的……”如花发现了站在
喜顺嫂身旁的我“这是我们山狗兄弟。”喜顺嫂先开了口。

  “哎,我……我这兄弟中……中看,不,不中用……”来福哥醉醺醺地说,
“胆子小得很,不敢做事……”

  如花看着我,冲着我挑了挑眼角,媚笑道:“山狗兄弟好俊气哟……”

  我很不自然地陪了个笑,见喜顺嫂和如花这两个女人在一起时很不对劲,便
想着从中调和一下。正想说话的时候,来福哥却拉住了身边的哑妹,哑妹挣扎着
要躲开,无耐力气单薄,敌不住来福的蛮劲。

  “哑妹子,我的好妹子……”来福哥说着,便死死地抱住了哑妹,正欲把手
伸到她胸前轻薄。

  哑妹子突然张开嘴在来福哥手背上狠命就是一口,只听得来福哥“啊”地一
声惨叫,手便抽了回来,哑妹迅速地从来福哥怀中挣脱出来,回手便是在来福哥
脸上重重地给了个耳光,“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屋里的人都惊地愣在那里,来福哥的酒也是醒了大半。哑妹两眼一红,便快
步回到我的身边,象一只受了惊的小羊般紧紧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哟,哑妹子果然是个烈性子呀……”如花妖笑着说,“来福,你看这丫头
也知道跟着俊男人……”

  喜顺嫂怒目瞪着来福哥,来福哥呆站在那里,自知有些理亏,沉着脸说:
“臭娘们,快,快去准备货。”

  “你们自己去好了……”喜顺嫂回了一句。

  “哟,喜顺姐呀,人家是来福哥请来做买卖的,你这个样子,日后还怎么弄
呀!”如花有些阴阳怪气地说着。

  喜顺嫂压了下自己的火气,低着说:“那好,走吧……”

  嫂子走在前头,后面跟着来福哥和那个叫如花的女人,三个人一起去了后院,
哑妹和我还是站在屋里,他们几个走了以后,我轻轻地将哑妹搂进了怀里,哑妹
乖巧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用手轻抚着哑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等到院子里的声音渐渐传近,哑妹才从我的怀里退了出来,站在一旁,来福
哥的肩头扛着一个不停乱动着的麻袋,麻袋里传出女人被堵着嘴发出的“呜,呜
……”挣扎声。

  “车子就在外头,姐,你就别送了吧!”如花笑着对喜顺嫂说。

  喜顺嫂点了点头,冷冷地将一个装着钱的纸包丢在了桌子上。来福哥扛着麻
袋,向我瞟了一眼,便眼着如花出了前院……

  如花边走着边对对来福说:“来福,你看喜顺姐红光满面的,日子过得快活
着哩……”

  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前院,可那些话我和喜顺嫂都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有一根烟的功夫,来福哥从外面回来,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
看我的眼神却总有些奇怪。喜顺嫂毕竟和来福哥夫妻一场,便也没和他有什么不
合,于是来福哥拉着喜顺嫂往房间里走,喜顺嫂挣了两下没挣开,便也就跟着来
福哥进去了,我和哑妹有些傻傻站在那儿,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我想出去散散心,便拉了哑妹一起到了外面,在村后头的晒谷场上悠闲地晒
着太阳。

  哑妹虽然不会说话,但两眼却似会说话般动人,我们俩走走停停,每次她都
是将头轻依着我,而且似乎知道我想往哪里走,望着村外那层峦的青山,我突然
觉得自己后面还有很多路要走,不该停留在这里,要出去好好闯荡一番!

  晚饭的时候,我向来福哥和喜顺嫂提出了要走的想法,来福哥并没有说话,
倒是喜顺嫂要多挽留我多住上几天。哑妹虽然听不见我们说话,却能从对话的气
氛中感觉到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幽怨……

  到了晚上,喜顺嫂用手势告诉哑妹我要走的事,哑妹的眼泪“哗”一地下便
流出出来,过来紧紧地拉了我的手,不停地摇着头……

  喜顺嫂不让哑妹陪着我睡,因为来福哥回来了,来福哥一向眼皮薄,看不得
我和哑妹呆在一起,免得日后对哑妹不好,便也让哑妹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一晚,也是我到左沙村来最清静的一晚,可我却无法入睡,几次想爬起来
去找哑妹,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望着窗外的月色,我又想起了那些往事,眼
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便已经爬起来收拾起行李了,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听到外屋的响动,我才开了门出去,是喜顺嫂起来准备早饭。

  “怎么,这么一大早就要走吗?”喜顺嫂吃惊地问。

  我点了点头,说:“出去得早,兴许还能赶回柳城,嫂子,哑妹就拜托你照
顾了!”

  喜顺嫂没有说话,默默地从柜子下取了几个鸡蛋,放在开水里煮着。

  没过多久,哑妹来了,她的双眼红红的,许是哭了很久。

  我连吃早饭的胃口也没有,便说要走,喜顺嫂把煮好的鸡蛋放在我的包里,
让我在路上吃。

  来福哥起了床,见我要走,也不挽留,叹了口气说:“哎呀,山狗,你到了
外面过上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嫂子呀!”

  我和来福哥寒暄了几号,来福哥便也不出来送我,哑妹和喜顺嫂一直送到我
村口的廊桥外,一大早那边有一辆农用小卡等在那儿,进城的人已经快挤满了后
车厢,车上的人伸手拉我上去,喜顺嫂拉着哑妹站在后面默默地看着我。

  车子缓缓地动了起来,哑妹那含情的双眸已经擒满了泪水,车子的速度越来
越快,我看着哑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那淡淡的雾气之中,视线也一下子模糊了起
来……

  卡车在山间的公路上穿行着,山脚下那碧蓝的柳叶湖在白云中时隐时现,寒
风直直地灌入了我的衣领,我却象麻木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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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又是一路辗转。中午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石谷县城,天色一直阴沉沉的,
买到一张去柳城的车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我在车站边的小店里随意吃了些
东西,比起喜顺嫂的手艺来,又是差了许多。

  一个人坐在破落简陋的候车室里,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一个下午,去柳城
的人还挺多,检票门一直是开着的,也没有人检票,只是偶尔有个女人上来喊上
几声,似乎也没有多少人理她。当那个女人又在小黑板上写上“15:30,柳
城”的字样时,我才起身进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我紧走几步上了那辆大客
车,却发现上面早就挤满了人。于是,随便挑个地方坐下,车子便开了。

  到柳城的时候,已是五点多,天本来黑得就早,再加上下着雨,外面已经是
华灯初上,柳城还能给我一种城市的感觉,只是细雨夜色中的高大建筑轮廓,显
得格外凝重……

  “要住宿吗?老板……”

  一群手里拿着纸板的女人将我围住。

  “我们是国营旅馆!”

  我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推开人群,我想去找珠姐的那个“春潮旅社”,可这
儿不是火车站,一时还找不到路。又在车站边上的小店里叫了碗面,一边躲着
雨,一边想着晚上该怎么办才好。

  来柳城之前,月华姐让我去找一下她的妹妹月玲,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忙
打听柳城二院的位址……

  吃过晚饭,我直奔柳城二院,已经是晚上,说不定人已经下班了,不过我还
是想过去先打听一下。

  柳城市第二人民医院,离火车站并不是很远,医院大概是建在六、七十年
代,房子早有些破败,只有后面的一幢五层住院大楼看起来比较新一些,显得有
几分气派,我边走边打听着,住院大楼的一楼没人知道,二楼也没人知道,三楼
我去找了一个年龄稍大些的护士。

  “月玲?”那个护士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你找她?她已经不在这儿做了
呀!”

  “哦,她去哪儿了?”

  “她呀!已经出去快两年了,具体的,你得去问一下五楼的手术室。”护士
说了这么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于是又爬上了五楼的手术室,手术室不让普通人随意进入,我只能等在外
面,过了好久,正好有个女医生从里面出来,我赶忙上前去打听月玲的事情。让
人没想到的是,这女医生却冷冷地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她,早就被开除了……”

  “开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她现在在那儿呢?”

  “开除了,我怎么知道她到哪儿去呀。”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走了。

  我心有不甘,又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一会儿,出来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我又问
那个女孩,可那小护士说自己今年刚分配到这儿,并不知道有关月玲的事……

  我又想起了,来的时候,月华姐给我的手机号,拨通了,对方却是“已关
机”。一时间,又也没了办法,又苦等了一会儿,手术室前空荡荡的,我想着时
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从住院楼里出来,心里倒是有几分高兴。不管怎么说,月玲至少是有些下落
了,不论最终是不是能找到月玲姐,我想月华姐也不会怪罪我。想着能回到良
山,好些日子不见的妍儿,还有小琴,心里面便有些憧憬……

  外面还在下着雨,我站在急诊室外面的屋檐下,想着去哪里对付一晚的事。
无意间抬头看见了马路斜对面竖着一张清泉浴室的牌子,牌子下还打着一条“浴
资十元,免过夜费”的广告,心想这浴室倒是个好去处,而且就在医院边上。于
是,一路小跑便冲进了那家浴室。

  出来这么多天,也没好好洗上个澡,这家浴室虽然不大,但大池子里的水烫
烫的,在里面一泡,身心的疲惫一下子就全都消解了。

  换了身衣服上楼,有个小伙子问我要不要进包间,我说在大厅里躺着就行,
小伙子又热情地介绍说包厢里服务好,还可以找个小姐按摩一下,我又笑着拒绝
了。心想山狗虽然是个乡下人,但这些日子却从来没愁过没有女人陪,还是清静
点好。小伙子有些有气无力地把我让进了休息大厅,里面十几张的躺床,显得很
空,前面是一台电视机,放着一部不知道什么年代的陈年录像。

  本想躺下来,泡上杯茶,好好休息一下,没过五分钟,便有一个衣着性感的
小姑娘过来问我要不要去按摩一下,我并不感兴趣,摇着头说不要,那女孩却站
在那儿不肯离去,我坚持说不要,女孩才无趣地走开。又过了一会儿,便又有一
个女孩过来问我要不要按摩,我又说不要,女孩离去后又来一个,我有心想发
火,却又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别去惹上什么麻烦,但那些女孩实在又有些可气…

  好不容易耐过了三关,眼看着这第四个又过来了。

  “哟,帅哥!可怪挑的呀。”女人坐到了我身边。她的衣着与前面三个不
同,是一身平常打扮,“想要个什么样的?姐帮你去挑。”

  “今……今天,不想……”

  “男人嘛,有什么想不想的……”女人说着便用手摸向我的两腿中间,让我
本能地屈起双腿。“你是第一次来吧,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儿的服务,价钱便
宜,花样又多,实惠着哩……”

  女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便开口介绍起来:“一百六十八,是直接到位;
两百六十八,是半套,三百六十八,是全套。老规矩,全套可以用嘴,服务也最
好……”

  我眨巴着眼睛,听得似懂非懂。

  “要不,我帮你叫一个来看看,刚出来做了不久的,嫩着哩!”

  “不……不要了……”

  “你就看在姐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机会吧,是我们柳城本地的妹子!”

  “我……我……”

  “来……别跟大姐装什么蒜了……”女人笑了起来,起身便走。

  我觉得有些无趣,猛地就站起了身子,头也不回地下了楼,像犯了什么事一
样,急匆匆地就穿好了衣服,出来结账。

  外面还下着雨,正巧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我招了招手,一头就钻了进去,司
机问我去哪儿,我想了想,也只有那个春潮旅社可以去了。

  司机不知道春潮旅社的位置,我也说不清到底在哪里。于是,那司机又打电
话给朋友问具体的地方,费了好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地方。我付钱下了车,自
己不觉“噗”地笑了起来,洗个澡还像做了贼似的“逃”出来,这种事也许也只
有我山狗能做得出来吧!

  旅社里并没有珠姐的身影,站在服务台前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阿珠她出去有些事,你是她朋友吗!”女人笑着说。

  “嗯,前些天我就住在这儿,今天想再来住一晚上……”

  “哦,好呀,我先给你登记一下。”

  我一听要登记,自已又没有身份证,倒也有些慌了手脚,忙说:“大姐,你
就像前些天一样,给我开个暖铺头就行!”

  女人抬头对着我看了一眼,笑着说:“哟,那么……老规矩,加五十!”

  我笑着把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小伙子,那就跟姐来吧。”女人笑着走出了服务台,带着我往楼上走去。

  这个地方,我也有些熟悉。女人又带着我往二楼那条堆满杂物的过道走去。
我心里面并不是太想,可又没办法,只能跟着那女人走着。

  “小伙子,你和阿珠熟吗?”

  “嗯,挺熟的。”其实,我和珠姐也只是一起呆过两天时间,不过要说起熟
来,那也应该算是很熟的了吧。

  “哦,她等会儿就回来的,等她回来,要不让她来找你?”

  “那就太好了。”我正要多说些什么,突然便听到楼下不知哪儿传来了一声
女孩的呼叫声,不过那叫声很快就闷了下去,像是又被堵上了嘴。

  我本能地停下了脚步,向楼下张望,女人过来拉了我的手,笑着说:“小兄
弟,快走吧,楼下住了一对小夫妻,天天吵架,又打又闹的!”

  看那女人有些闪烁其词的样子,我心里便有些明白,但转念一想,又何必管
那么多,便只是跟着走了。

  又是到了那间屋子,里面的女孩自然没有一个看得上眼,不过我也没什么心
思,随手指了指那个站在门口的红衣女孩,女孩便跟着我和那女人出来。女人又
把我领上了三楼,打开了一间屋子,笑着让我和那红衣女孩进去,又对那女孩说
要服务好什么的话。

  女人走后,红衣女孩便请我坐到床上,然后到外面打了盆水,又带了个热水
瓶、拿了块毛巾,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先洗洗吧!”

  “洗什么?”

  “洗那个呗!”女孩笑了起来。

  “我刚洗过澡呀……”

  “这个……不行吧……脏的呀……”

  我笑着拉着那女孩坐到身边,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欲念,再加上那女孩的模
样,也让我提不起太多的兴趣来,“姑娘,哥就不洗了。要不,你就陪哥聊聊天
就行……”

  “这样……我……”女孩显出有些犹豫的样子,“哥,你可真有趣,哪有像
你这样的客人呀!”

  我起身打开了屋里的旧电视,图像不太清楚,不过好歹也能出点声,驱散掉
些许沉闷的气氛。

  “妹子,你今年多大了,老家哪里的?”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等过了年,我就二十了,我老家就在这儿,柳城乡下,青河的。”

  “哦,你也是青河的。”

  “是呀,我们这儿由青河出来的女孩子多着哩!”

  “是嘛,我就听说青河的女人好,娶个青河的媳妇有福气。”

  女孩笑了起来,说:“嗯,这儿的人都知道,青河的媳妇对男人好。柳城这
儿的有钱人,都喜欢包个青河女人做二奶的。”

  “那你怎么不找个男人嫁了……”我有些疑问。

  “哎……”女孩又叹了口气,继续说:“老家那边太穷,如果嫁个青河本地
的男人都是没出息的。那些男人好吃懒做,家里的活什么都不干的,种地、做
饭、收拾、照顾小孩,都是女的做,到了晚上还得陪着男人,让他开心。所以,
我们青河的女人,大多都出来打工了,哪怕是让人贩子卖出来,也比留在那儿
强。”

  听了女孩的话,我也有些想笑,也许柳嫂当年也是和她们差不多的境遇吧。

  “那你怎么不也找个有点钱的男人……”

  女孩也笑了起来:“说句实在话,青河出来的漂亮丫头多的是,像我这模样
的,有钱男人包了,也觉着没面子……”

  我也笑了起来,这女孩长得虽然不好看,但也心直口快。

  “哥,你是到柳城来出差的吗?”

  “嗯……是呀。”我也只能这么回答。

  “不过,像你这么帅的客人,我倒也是头一回看到……”女孩又笑了起来。

  “那你要不要好好服待一下……”我也开起了玩笑。

  “嗯……”女孩认真地点了点头,“这还用说……不过我看你倒没什么兴
致,是因为我太丑了吧……”

  “我呀,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所以想……”我只能找个理由搪塞一
下。

  “那要不要我给你捏捏手、捶捶腿,给你解解乏。”

  我笑着摇了摇手,心里面却又感受到了这青河女人的好处,不禁想起了小
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像这样的体贴。

  和那女孩又聊了好一会儿,无意中又问到刚才听到楼下女人的叫喊声。那女
孩笑着说她也不清楚,老板娘也不让她们多问。时间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女孩起
身要走。

  “哥,老板娘盯得紧,我不能呆得太久,要不要……”女孩看了看那床,
“不洗也没关系……”

  看着那女孩的样子,聊了这么久,这姑娘的直爽也让我有些喜欢,心里面有
些想,却又不好意思再说出来,正在犹豫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我上前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正是珠姐!

  女孩出了屋子,却换了珠姐进来,珠姐笑呵呵地拉着我说:“死山狗,你倒
还想着你姐呀!”

  珠姐还是一身出门的打扮。看得出,她一回来就来找我了。珠姐脱了外衣,
紧身的毛衣下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让我的心情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刚才那丫头怎么样,玩得快活不?”珠姐笑着问。

  “哪有呀,我只是和她聊了会儿天,手都没摸上一下……”

  “哟……山狗,你不会是等着姐回来,想让姐好好陪你吧!”珠姐笑着说。

  “就是呀……”我来了个顺水推舟,伸手将珠姐搂进了怀里。

  “瞧你……”珠姐笑着拧了下我的鼻子,“不过今天可真不太巧!”

  “怎么了?”

  “姐……的身子不太方便……”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呀……”

  “嗯……”珠姐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笨!是女人的那个来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女人的事,虽然已经知道了不少,可这一个月一次的花
样,还是觉得有些新鲜,想到了在良山和秀姑在一起的那次,女人来了那个不一
样也可以吗?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珠姐,便把这么几天来的不快,一下子忘得
一干二净……

  珠姐看着我的样子,心里面许是高兴,便上来亲我,笑着说:“山狗,到了
姐这儿,总不能亏待了你,姐先陪你躺一会儿,聊聊天。等会儿,再给你安排个
好的……”

  我坐在床边,看着珠姐慢慢地解开了裤子。珠姐的上身穿着件贴身的毛衣,
她并没有脱,只是把下身的裤子脱了,脱到只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
白的大腿间,那一处丰美的鼓突,在红色三角裤的包裹下充满着诱惑,只是那三
角裤的裤裆鼓鼓的被撑着,卫生巾两边白色的护冀翻在了外面。

  珠姐笑了笑,说:“傻山狗,这有啥好看的,姐先到被窝里暖和了。”说
着,珠姐已经钻进了被子,身子靠在那儿,笑盈盈地看着我,“来嘛,几天不
见,姐可真的有些想你……”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也有些着迷,紧身的毛衣下那女性的曲线很柔很美,微
卷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肩头。

  “珠姐,好漂亮呀!”我不经意间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珠姐笑着说:“你嘴也挺甜的呀……快来吧,姐帮你暖着被子呢!”

  “姐,我把你捆起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提出这种要求。

  珠姐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她看了看四周,半皱起眉头说:“嗯,好呀!
可这屋里没绳子……”

  “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笑着说,正想上床,却看到珠姐已经拿起了手
机。

  “喂,小美呀……你快送两根绳子到三楼,305,快点……死丫头……”

  珠姐放下手机,便笑着看我,柔声说:“你喜欢捆姐,姐还巴不得呢,不过
等会捆好了,可不能乱来……姐的身子……”

  我俯下身子去亲珠姐,四唇相触、玉舌相勾,好不温情……

  过了有半根烟的功夫,我便听到有人敲门,于是出去开门,一个睡眼惺松的
女孩手里拿着一卷绳子递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回头便走,一句话也没说。我本来
觉得还有些不好意思,可这情形却又没什么顾忌了。

  回到床边,我慢慢抖开了手里的麻绳,一共是两根。我把其中的一根折成双
股,这时候,床上的珠姐已经会意地半跪起了身子,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我将她
的长发轻轻抚到一侧,将麻绳搭在了珠姐的脖子上,两侧的绳头从她的腋下抽
回,再在手臂上缠上几圈,最后把她两条上臂交叠缚定……这是一种简单的捆绑
方式,是松是紧全由我手头来撑握,珠姐被捆绑后,胸部自然地挺出,那一对乳
峰更显迷人。

  “死山狗……坏老公……”珠姐娇声说着,我轻扶着她又躺回到被子里,并
在她身后又放了一个枕头,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那里。

  我也解了衣服上床,一手搂着珠姐,上面亲着嘴,下面却是直入主题。

  “不……不行……别……”珠姐轻声叫着,却无法阻挡我的行动,“让你不
能乱来的嘛……”

  我的手指已经从珠姐内裤的裤边伸入,很轻易地便可以进入女性的那条神秘
之缝。

  “都湿成这样子了,还不能乱来……”我笑了起来。

  “不……不行的……脏……”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把那个刚刚在蜜缝中漫游的
中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脏……”

  “哪里脏了?”我笑着说。

  珠姐虽然嘴里说着不要的话,脸上却是一脸的幸福:“傻瓜,你真的不
嫌……”

  我笑着便把珠姐放倒在了床上,掀开被子,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分开珠姐
的双腿,珠姐本能地想夹紧,却又像没了力气一般,那一处在莹莹的水光下还有
着些许的血迹,一种特别的不同以往的气息让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嗯……”珠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心里更是喜欢,舌头不依不饶地在那蜜穴口中挑弄,那
两片紫堇色的小阴唇像翅膀般展开,淡红色带着泡沫的爱液不停地从那玉口中涌
出,我卷起舌尖,慢慢地吸吮着,就像蜜蜂采蜜一般,正在这时,突然听到珠姐
一声惊叫,我便觉得鼻尖处一阵温热,像是有一股液体喷射出来,本能地闭了眼
睛,脸上却已经全湿了……

  “嗯……山狗……”珠姐吓得合紧了双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真是
的……我……”

  我一边抬起了头,一脸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珠姐那又
惊又喜的样子,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突然间却都“卟”地一声笑了出来。

  “死山狗……你不赚姐脏吧……”

  “哪能呢?”

  “嗯……从来没有哪个男的会像你这样……看来也只有你对姐最好……”

  我解了裤子,正想来个“浴血奋战”,珠姐却并紧了双腿,摇着头说:“不
行,不行……我知道你对姐好,可这……姐先用嘴帮你……”

  珠姐说着便挣扎着身子,让我平躺下来,她一口含住了我那早已硬挺的阴
茎,珠姐的含吮很有特点,并不是一味的地深喉到位,而是不断地改变地刺激
点,从龟头到阴茎根,又吮住了我的那处春袋,接着又将继续下探,一直用舌尖
舔至我的后庭口,那一连串的刺激让我兴奋地不能自己,接下来,珠姐才是重点
进行含吮,她跪伏在床上,上身带动着头部迅速地上下运动着,好一种美妙的快
感,让我的满腔热情倾泄而出……

  ……

  我抱起累得娇喘连连的珠姐,让她靠在枕头上休息,想把她的双手解开,珠
姐却笑着说:“别解……你就捆着姐好了,姐就是死了也值……”

  我搂紧了怀里的珠姐,有了片刻的小憩。

  “山狗,你这次到姐这儿,多住几天再走吧……”

  “姐,我想明天就要回去了。”

  “为什么?”珠姐有些不解地问我,“马上就是元旦了,你可以过了年再
走!”

  “我,我还是想回景川找点事做。”

  “哟,想做事呀,那到姐这儿来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哟,和姐还有啥不好说呀……”

  过了一会儿,珠姐看我依然沉默着不肯说话,便笑着把话题叉开。

  “山狗,你要是不嫌姐的那儿脏,我下次给你闷个‘血蛋’,让你好好补
补……”

  “哦,‘血蛋’是什么呀?”

  珠姐笑了笑说:“你要是这两天不走,姐就给你弄,我们青河女人的花样可
多着哩!”

  “真的?”我有些好奇。

  “姐啥时候会骗你呀!”珠姐笑着继续说,“谁让你是我山狗兄弟,姐啥都
肯为你弄……”

  说话间,珠姐突然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连声说着不好,让我掀开被子
来看,原来珠姐的经血已经流到了床上。

  “讨厌鬼,姐都这样了,你都不嫌我……哎……天底下哪个女人都逃不出你
的手掌心……”又过了一会儿,珠姐说:“山狗,弄得到处都是了,还是把姐解
开吧。”

  我这才去把珠姐的双手松了绑,珠姐赶忙从床上起来,迅速在她外衣口袋里
找出一片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然后穿好。

  “山狗,今晚姐怕扫了你的兴,可不能陪你了,我还是帮你找个俊丫头,你
也来得巧,姐这儿正好有……”

  珠姐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笑着过来和我亲了一下,便出了屋子。

  我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心里面莫明的想着那些事,心跳得很快,不知道
是为了什么。

  珠姐又一次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我开了门,两个男的
从外面抬进来一个不停地乱动着的麻袋,轻轻地放到地上。我一眼就看出来麻袋
里装的是一个人,正想说什么,见珠姐一打手让那两个男人出去,然后亲手打开
了口袋嘴。

  随着麻袋的掉落,里面露出了一个女孩的上半身,披头散发,零乱的头发下
已经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只是能看到堵在她嘴里的白色布团,身上一件淡青色的
衣服已经满是尘土,双手被紧紧地反捆着……

  这时我隐隐地感到,那乱发后有一双惊恐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像是哀求,
又像是绝望,我看着那姑娘,女孩随即又把头低了下去。

  “人家还是个女大学生呢!”珠姐笑着说:“山狗,你倒是有艳福。再晚
了,这丫头可要被我们那几个伙计解馋了。”

  “呜……”地上的女孩挣扎呻吟着。

  “啥弄成这样……”我装作有些不明白地问,其实心里面早就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长得俊着呢,就是性子太烈。你看她这两天,折腾成了这样子,
哎……”珠姐叹了口气,“山狗,不知道你信不信那个……”

  “什么?”

  “这丫头本来可轮不到你。前几天,就有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花十万大价钱买
了她。人家家大业大,只是没有孩子,便想着要找个年轻的女孩,给他家继个
种。可没成想送过去没两天就来退货了,人家说这丫头是个‘白虎’,就是下面
没有毛的那种女孩。哎,做生意的人迷信,说女人‘白虎’是克夫的相,碰了不
吉利,以后做什么生意亏什么,说什么都不要……”

  我想上前用手撩开那姑娘的长发,看清楚她的面容,那姑娘却将头扭开。

  珠姐笑着说:“这丫头性子可烈着呢,你要是给她松了绳子,她兴许就又踢
又咬地跑了,姐就把她交给你了,悠着点,别忘了明天呀!”珠姐说“明天”两
个字的时候,笑着向我眨了下眼睛。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珠姐出门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说:“山狗,姐这回是把你
当自己人,你可别……”

  我点了点头,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和早些猜测的一样,春潮旅社也不是一
片净土。

  珠姐回身把门拉上,我有些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孩,不知道
该怎么做才好。过了好久,我才起身,把那姑娘身上的麻袋往下推,让她从麻袋
里站起来。这姑娘双手被反捆着,嘴里堵着一团白布。她站起来的时候,我无意
中看到了她那藏在乱发后的脸庞,那闪着泪光的大眼睛,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又想不起来。

  “呜……”女孩也在看我。

  我伸手去把那姑娘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这回,女孩没有反抗,堵嘴的布团
被取了出来,姑娘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站在那儿继续用那种惊恐的神
情看着我,就像那小鹿看到了猎人一般。

  “来,我给你把绳子解开。”我没有听珠姐的话,上前去把松开那姑娘的绑
绳。

  姑娘依然是惊慌地看着我,双手伸展着活动一下。突然间,女孩一个箭步冲
向了门口,想开门往外跑。我一下子想到了珠想的叮嘱,幸好我的反应也不算
慢,跳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猛地向后一拉,女孩的力气毕竟没我大,一下子
被我甩到了床上。姑娘开始哭喊起来,双手不停地打我、抓我。我没有办法,只
得拿起了刚才的绳子,抹肩头、拢二臂,把她给捆了起来。再厉害的姑娘,也挣
脱不了我的捆绑,那姑娘被捆了手,便开始用脚来蹬我,拼命地挣扎着,想挣开
绳子,但那是徒劳的。

  我干脆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姑娘把那股子力气撒完,她的长发散乱地
披着,就像一个尚未被驯服的小野马。

  姑娘没了力气,便在床上哭,我知道她的那阵子野劲过去了,又回到床边,
一声不响地又把她的双手绑绳松开。

  “你放心,我要是对你有歹意,还用得着费这劲吗?”

  我的话果然有用,姑娘坐起身子,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偷偷地看我两
眼。

  “我好像认识你!”姑娘突然用良山方言说了这么一句。

  “呀,你是……”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这女孩不就是我在左沙村村口廊桥
上遇见的那个漂亮女孩吗?

  “流氓……”女孩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

  我敏捷地将她的手抓住,说:“流氓?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臭流氓!”女孩的另一只手也过来了,不过依然被我死死地抓住,她已经
没有太多的力气了。

  这时候,女孩依然不依不饶,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抬起脚来踢我。

  “你再这样,我就再把你绑起来!”我的话有些严厉。

  这句话果然有些效果,女孩暂时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那天,我就告诉你,别在外面过夜,人贩子多着呢!”

  “我看你也像个贩子!”

  “哎,这回你猜对了,我倒真是个人贩子,小心我把你买进这儿的山里,人
家穷,兄弟四五个只能买上一个老婆!”我想吓唬一下这女孩。

  两行眼泪,从这姑娘的眼眶里涌出,那俏丽的脸庞积着几天来的尘土,泪水
一流,俏脸蛋又成了小花脸,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个
盆,说:“这去洗把脸吧,还美女呢……”

  那盆水,本来是前面那个女孩端来给我在事前洗那个的,没想到却派上了这
个用场。女孩变得有些听话,我帮着在盆里倒上些热水,女孩自己洗了把脸,又
稍稍梳理了一下头发,这一下的模样,便与刚才完全不同了。

  “你是大学生?”

  姑娘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在学校?”

  “我……我出来采风呀,柳城这儿风景好,谁知道……”

  “哎,大学生也不见得聪明到哪儿去呀!”我有些调侃。大学对我来说,是
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我,我哪知道吃的东西里面会被人下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有些想笑,却忍着说:“那我先说,我叫吴山狗,平时他们都叫山狗。”

  “山狗,这名字太土了吧。”我看到姑娘脸上似乎露出了点笑意。

  “我这名,哪有你们大学生的名字那么好听!”我笑了起来,“快说你叫什
么?我回良山也好给你爸妈捎个信。”

  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喜欢和这个女孩开些玩笑。

  姑娘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似乎又听出来我是在和她开玩笑,“我……
我叫郭可茹。我爸在良山人武部,早晚把你们这些人贩子都给抓起来枪毙了!”

  我笑了起来,心里面却有了另外的想法。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人了,怎么样?”

  “想得美!”可茹瞪了我一眼,她瞪人的样子也那么美,“如果你要碰我,
我马上就去死!”

  “哦,果然很烈呀。”我笑了起来,“那我关灯,行吗?”

  “不行!”

  “人家也在看我们呀,不关灯怎么行?”

  “不行,我要叫了呀!”

  “叫,也没用!”

  “呜……”我把屋里的灯关了,同时也把可茹的嘴巴捂住了。

  “轻点儿,你这么乱叫,能解决事儿吗?还是大学生呢!”我突然改了口
气,压低了耳音说。

  这句话果然灵验,可茹果然不再乱动。

  我铺开被子,把两个人都盖在里面。

  “讨厌,我才不和你睡!”

  “又来了,盖一条被子就是一起睡了?”

  “哦……”

  “哎哟……”我的脸上已经挨到了可茹的一个巴掌。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还打这么重!哎哟……”

  我突然发现和可茹在一起时,就像儿时的两个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在一起,莫
明的有些开心。我们俩躺在一条被子里,可茹用那带着哀求的语气求我,说到痛
处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哭着说家里面父母一定快要急疯了。我这才把我
的真实意图告诉了可茹:想帮着她脱身,但还没有想好办法。说话间,我无意中
展开了一下肩膀,可茹却扑到了我的肩上,继续哭了起来……

  哭,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可茹在我怀里一哭,却更让我觉得她楚楚可
怜,打定了要帮她的决心。没想到一个人贩子,会连着做了两次不该做的事。

  我听到外面没有了什么动静,于是起身走到了门边,又细听了一下,确定没
有人在外面之后,我便想推门出去。没想到这一推门,才发现房门是从外面反锁
了的。

  “哎呀,她们把门也锁了。”可茹在身后说了一句。

  我迅速走到后窗边,看那儿有没有机会。没想到的是,那窗外早已装上了铁
栅栏。这一回,我们两个是被锁在了“牢房”里了。

  我又听到可茹在后面一个人抽泣起来。我回身安慰她,笑着说:“事情总有
最后一招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等会儿有人来,你得装得像一点!”我说着,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拉
着可茹回到床边,拿起一根麻绳。

  “要把我绑起来?”屋里没开灯,但可茹也能看得见我手里拿的东西。

  “委屈一下吧!”

  “可是……”

  可茹的话没说完,我便开始绑她,但她也没怎么挣扎,我没有打最后的绳
结,让可茹自己把绳头握在手里。

  我起身打开了屋里的灯,“咚咚咚”地敲着房门。夜已经挺深了,那声音很
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们隔壁房间有了动静。不一会儿,隔壁的房门打
开,又听到我们这边房门的钥匙响。

  “什么事呀?这么晚了,弄得不爽吗?”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的声音。

  “把门锁了干什么呀?人家急得要小便呢。”我迅速地把可茹胸前的衣服扯
乱,手难免会触到她的酥胸,可茹的眼神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嘿,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尿在脸盆里,不就行了?”开门的男人正是刚才
抬麻袋来的那个。

  “这个,我可尿不惯!我要去厕所。”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这个小妞,我来看着。”

  “她也要去呀!”

  “嘿,你们两个倒是操出尿来了!不行,我得叫珠姐。”

  “我带着她过去,不行吗?”

  “不行。”这个男人倒也是一本正经,“我来带她去。”

  我心想,这小子岂不是前世修了福分。可茹看了我一眼,我也给她使了个眼
色,意思让她耐心看一下事态的变化。

  男人对我甩了下头说:“你小子不是尿急吗?快去呀。”

  我没有办法,只得出了屋子,那个男的也跟了出来,一手抓着可茹。

  “往左拐,就是了!”男人指了一下路。

  我一边住厕所走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很快就到了厕所。中间是一个水房,两边则分别是男女厕所。我进了男厕,
趴到窗子那儿看了看,这是三楼,很高,跳是跳不下去的。这时,对面的女厕所
里,传出了那个男人淫荡的笑声。

  我飞也似的跑出了男厕。原来是那的男人想给可茹脱裤子,刚才我并没有把
可茹真的绑起来,是让她自己抓着绳头。此时,可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些,将
双手松开,和那男人打斗了起来。可她哪是那男人的对手,已经被死死地按到了
墙角。我冲进女厕所正想豁出去拼了的时候,却听到那个男人“噫”地叫了一
声,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可
茹这一“夺命膝盖”,下的可是死手呀!

  “快过来。”我招呼着已经傻在那儿的可茹。

  可茹迅速跑到我身边,我一把把还搭在她身上的绳子扯开,一边拉着可茹的
手往外跑,拼命地往楼下奔着。我是想着从大门出去,可没想到的是现在已经是
半夜,那大门早已上了大铁锁,要砸开锁的话,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被惊醒了,没
办法只得往回跑,到了院子里,四周只有高高的围墙,我们俩成了缸里的鱼,跳
也跳不出去了。这时楼上的那个男人似乎已经缓过了劲来,“哇哇”地叫着。

  “来人,有人跑了呀,快来人!”

  这一下四周围就开始乱了起来,有的房间的灯亮了,然后开始听到有人跑动
的声音。
  “人跑哪儿去了?”

  “快,去楼下找!”然后,就听到楼梯上有人跑动的声音,我开始后悔,刚
才没给那男人多补上两脚。

  “山狗哥,我们怎么办呀?”

  “别急,那边有个垃圾箱,我们从那儿爬上去!”我情急之下,看到围墙边
有个齐胸高的大垃圾箱,也许那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于是,我拉着可茹爬上了
垃圾箱。

  “来,站到我肩上。”我蹲下了身子。

  可茹个子挺高,但身形倒也挺灵巧的。她扶着墙头,双脚踩到了我的肩上,
我等着她慢慢把身子站直。然后,说了一句:“可茹,你扶稳了。”我咬紧了牙
关,双腿用力,慢慢地一点点地站了起来,等我一站起来,可茹的双肩已经比墙
高,“快,跳上去。”

  “嗯……”可茹双手抓着墙头,双腿用力,已经撑了上去。

  我心中暗喜,这女孩的动作不笨,关键时刻不显娇弱,要是碰上一个娇滴滴
的,爬不上墙头,那我们俩今天岂不是一起玩完了?

  可茹已经骑到了围墙上,俯下身子,把手伸下来,让我抓住她的手,但凭她
的力气,却又无法把我拎上围墙。

  这时,已经有人跑到了楼下,在大门厅那边找着,估计一会儿就得找到我们
这儿。

  我寻思了一下,能出去一个算一个吧。于是,松开了可茹的手,向她摆了摆
手说:“快走吧,别管我了!”

  “不,山狗哥,快呀!”可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我心里面反而有了一种“英雄救美”的豪壮感,为了这么漂亮的一个
姑娘,这有什么不值的,至少可以让人家记得我一辈子。

  “快,快出去找警察!”这时,我却想起了我的死对头——警察。

  “不要!快上来……”可茹真的哭了起来。

  “快跳下去,别让他们开了大门出来,把你堵住,这样我们一个也跑不
了!”我抬头看了看可茹,猛得回头从那垃圾箱上跳了下来。

  “哥……”耳后是可茹心碎的呼喊。

  正在这时,那些人已经找到了这里,手里拿着棍棒和砍刀。我听到了可茹从
墙那边落下的声音,心里却是暗暗一喜,一拳打倒了向我冲上来的一个小伙子,
后面又跟着冲上来七、八个,棍棒像雨点般地落下,好汉架不住人多,头上重重
地挨了一下后,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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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我被一阵寒风冻醒,浑身痛得无法形容,感觉天旋地转,但我能感觉得出
来,自己是躺在一辆卡车的后车厢里,车子正在路上颠簸着,还是在深夜里。天
空一片漆黑,昏暗的路灯在头顶上划过,身体不时地被弹起又落下,每一下都会
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下意识伸手去抓住车厢的铁架,天依然下着雨,我已经
浑身湿透,张开嘴巴让那雨水落进嘴里,稍稍地润湿一下干渴的喉咙。我用尽了
全身所有的力气想坐起来,却没能直起身子……

  正在挣扎间,车子突然放慢了速度,转了个弯,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躺在车厢地板上,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卡车车厢的侧挡板已经锈出了一道
大大的裂缝,我转过头,透过那裂缝,看到外面有了灯光,似乎也能看清楚外面
的一些情形。原来,在辆车的前头,还有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正停在一处像是
路边饭店之类的地方,从前后的车里陆续下来了几个人,他们打开了面包车的后
厢盖,从里面抬出了两个大麻袋,有人指挥着将那麻袋抬进屋子。这时候,我看
到一个女人走到几个男的面前说了几句,离得有些远,我听不清楚……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那几个人正朝我这边走来,我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任着雨点打落在我的脸上。

  “老板娘,这个男的怎么办?”

  “这小子,搅出那么多事来,不但放跑了一个,还招来了警察,害得我们连
夜转移……真不能便宜了他!”

  “会不会是条子的卧底?”一个女人说话了,听她的声音,正是那个在旅馆
里年龄稍大的女人。

  “这个,倒不好说呀,我们搜过了,没带证件,手机上也没什么线索……”

  “老板娘,我看把这小子做了吧!”

  听到“做”这个字眼,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就响了起来。

  “把这小子丢进山沟,等有人发现他的时候,早就让野兽叨地只剩下骨架子
了……”

  “对,这法子倒可以!”

  我的身体已经紧张地发抖,脑子里拼命地想着如何能够逃得过这一劫,可越
是想,脑子里却越是一片空白。

  “韩姐,我看这好像不太妥当!”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映入了我的耳朵,这个声音我很熟悉,不正是珠姐吗?

  珠姐继续说着:“光把人做了,恐怕解决不了问题,如果这小子是警察,我
们怕是已经被公安给盯上了,他们要的就是证据,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把货都转移
了出来,为得就是还能周旋一下,现在如果把这小子做了,不是把事给搞砸了
吗?”

  “哦,阿珠的话也有点道理,那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呢?”

  “我看呀,不如把这小子暂时留着,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做个谈判的砝码!”

  “嗯,也行,反正都到这份上了,我们还是自保要紧!”

  这时候,有两个人爬上了车厢,我假装还是昏迷着,只觉得双脚被人抓住,
那两个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往车下拖。下车前,又来了两个人把我架起,然
后被重重地扔到了地上,那种剧烈的疼痛,已经让我无法再假装下去,冰冷的泥
水呛进了嘴里,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有两个又将我从地上架起,一直架到了一个
女人的面前,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水,让我的眼睛已经无法看清楚眼前的情况…

  “老娘先留着你的小命!”

  那个女人的话音未落,我的脸上便被重重地抽了两个嘴巴,我只觉得眼前一
片金星银点,耳朵里尽是“嗡嗡”的响声。我想去寻找珠姐的身影,若不是她的
那些话,说不定我山狗这辈子就算到此为止了,我也企盼着珠姐是不是能再为我
说些好话,但这也是妄想而已了,突然间又有人上来冲着我的肚子上又是狠狠几
下,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

  在一阵剧痛中,我醒了过来,眼神里已经满是恍惚,好似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一般。

  我像是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不时地会有人进来看我一下。天色已经大亮,肚
子已经很饿,却没有人来给我送饭,有的只是拳脚的伺候!

  就这样,我时醒时昏,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猛然间又是在一阵痛楚中惊
醒!

  “快说,你小子是干什么的?”

  我的双手痛得像是要断了一样,自己是被吊绑在一间屋子的窗框上,双手被
高高地吊起,需要用脚尖踮着地,才能勉强站立。身后正好是一个暖气片,一不
小心腿就会碰到那滚烫的铁片,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我发现身上竟然被脱得一
丝不挂,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叫韩姐的女人。此时,她的手里正拿着一条皮带,
恶狠狠地向我身上抽打过来,我无处可躲,要么就是实实地挨上那么一下,要么
就是被身后的暖气片烫到……

  我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哦,小子的嘴还挺严实的……”女人说着,又将那皮带重重地抽了过来。

  我有些绝望,与其这个样子,还不如被这伙人“做”了,来得爽快。

  正在这时,珠姐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了我的近前,故意将眼神避开我的目
光!

  “韩姐,时候不早了,我看呀,这小子就留给茂春嫂慢慢地收拾吧!”

  韩姐点了点头,对着我冷笑道:“小子,是条汉子,可女人的软刀子不知道
你尝过没有……哼,我就不信了……”

  珠姐接着韩姐出了屋子。过了不久,一个年龄和韩姐相仿的女人进了屋子。
个头不高,身材有些胖,脸上满是疙疙瘩瘩的,让人看了很不舒服。这个女人站
在我的面前,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我已经习惯于光着身子站在女人面
前,可像这样光法却让我极不习惯!

  “哟,好一个棒小伙,看这身肌肉……嗯……还有这下面……真够粗的。”

  女人说着已经一把抓住我的下身,轻轻地握弄起来!

  “怎么样?小子……晚上陪姐好好玩玩?”

  女人的小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的疙瘩更加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是不老实,可别怪姐……”女人说着,手重重地将我的那兄弟捏了一
把,一种无以言表的痛楚,让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个女人想来就是韩姐所说的茂春嫂吧,看来今天晚上这个软刀子,我是不
吃也得吃了,可是面对这样的女人,我又是哪来的“兴趣”可言,这还不如被痛
打一顿……

  女人慢慢将我的手从窗框上解下,我的双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就算是想
反抗,也没有力气使出来。身子被那女人推着到了屋里的那张床边,腿一弯便软
软地倒了上去。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方式要比吊在窗框上舒服许多!可事情却远
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女人又一次取来了绳子,叫嚷着让我在床上躺好,我只能听
命,这时候,女人又用绳将我的双腿缚在了床栏上,我的双手上举,也同时被捆
在了前面的床栏上,以前捆过那么多的女人,今天也终于尝到了被捆住的滋味…
我的身体已经和这张大铁床结合在了一起,下面的事情只能听任摆布了!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我身上早就没了力气,眼前的女人就像一头可
怕的恶兽,我就是即将入口的猎物。

  女人站在床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胸前一对肥大的乳房,像两个大面
团,面团上两粒又黑又大的乳头,乳头边上还有着几根黑毛,本是一种香艳的场
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女人继续脱下了那条大红色的三角裤头,笑着便丢
到了我的脸上,一阵浓烈的骚臭味让我觉得有些作呕,我用力地扭头,将那内裤
甩到一边。这时候女人已经上了床,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也不需要盖什么被
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那话儿套弄着,脸却凑过来和我说话,那一口被香烟熏得
黑黄的牙齿,让我更加觉得可怕!

  “小子,你就识相点,如果把姐服侍好了,你后面的皮肉之苦,就不用再熬
下去了!”

  “茂……茂春嫂?”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叫了一声。

  女人看了我一眼,道:“哟,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呀!那就好,你也叫我嫂
子,这儿的人都叫我茂春嫂,可我就是没享受过做嫂子的快活……你就让嫂子快
活一回!”

  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喜顺嫂还有柳嫂的样子,也许只有这样的女人
才能称为嫂子,可我怎么也没法把眼前的这个茂春嫂和那几个女的联系起来,下
面的兄弟被茂春嫂的手捏得生疼,却还是软软地耷拉着脑袋……

  茂春嫂的耐心在一点一点地消散,她一个翻身骑跨到了我的身上,将我的那
话儿重重地压在她的淫蚌口下,屁股前后地扭挺着。我实在是太虚弱了,只是因
为女人坐到了我的身上,却已经喘起了粗气!

  “小子,你可不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我听着又好气又好笑,强打了精神说:“嫂……嫂子……能……能给点吃的
我吗?”

  “吃东西……你先把嫂子喂饱了,有的是你吃的!”茂春嫂的下身猛地挺动
了一下,她那边粗硬的阴毛磨得我那儿的肉生疼……

  过了一会儿,茂春嫂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笑了笑说:“想吃东西是吗?”

  我痛苦地点了点头。

  “好呀,那嫂子给你吃这个……”茂春嫂说着抬起了身子,一点一点地向上
移动。

  我突然明白了茂春嫂想要做什么,可为时已晚,茂春嫂的身体已经移到了我
头部的上方,接着慢慢向下坐来。

  只见那一片浓黑的密林,黝黑的深沟上还泛着粘腻的淫液,这一些就从上面
压了下来,容不得我有半点的反抗,我的鼻尖已经没入了那道深沟之中,浓粗圈
曲的毛发刺痛着我的鼻梁、两颊,淫意的骚腥夹带着尿臭直扑入鼻,我本能地想
将头扭过一个角度,可我的头已经被茂春嫂的双腿紧紧夹住,想动也动不了。我
的鼻子完全没入了女人的肉中,无法呼吸,痛苦地张大了嘴巴重重地喘着粗气…

  “来呀,好好尝尝嫂子的味道……”茂春嫂笑着,说着,屁股也是不停地扭
着。

  我的头被夹在茂春嫂的两腿中间,她就像是坐在一个皮球上一般,我痛苦地
想挣扎、想喊叫,一张开嘴却又有那湿粘的肉与毛一起进入我的嘴里……过了许
久,茂春嫂突然又停下了屁股的扭动,我趁着这个时候,可以张大嘴巴喘上几口
气,却没想到,突然间觉得鼻梁上一阵烫热,本能地闭紧了眼睛,温热的液体已
经从我的脸上四散流开,我只能用嘴来呼吸,腥热的尿液不可阻挡地呛进了我的
嘴里,我别无选择……

  女人终于把身子从我的头上移来,我像死了一般躺在那儿,已经没有心思去
理会那残留在脸上的污秽,我山狗也会有今天!

  ……

  茂春嫂点起了一支烟,坐在床边,一对闪着凶光的小眼睛盯着我。只见她吸
了口烟,然后慢慢地将烟圈吐到了我的脸上。

  “小子,嫂子的尿,好喝不?”

  我张着嘴喘着粗气,有些恶狠狠地冒出了一句:“不错,真他妈够骚的!”

  女人听了我的回答,又是一阵尖笑,猛然间她抬起右手,在我脸上“啪啪”
又是两下,这两巴掌把我打得差点又昏死过去。

  “小子,要活命就老实点,老娘有的是折腾你的法子……”

  我已经没有了再和这女人说话的力气,闭起了眼睛,只能听天由命。

  感觉茂春嫂走出了屋子,后面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已经在饥饿中昏
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有人在抚弄我的下体,又有
一种很特别的香气飘进了我的鼻子。

  我睁开眼睛,发现茂春嫂正坐在床边,双手轻握住了我的阴茎,正在不停地
搓揉着,过了一会儿,她停下来,拿起身边的一个小瓶,向手心里倒上些东西,
然后继续搓揉起我的下体,这种香味正是那小瓶里的液里散发出来的。

  “什么……”我本能地说了一句。

  “放心,这可不是毒药!”茂春嫂淫笑着看着我,手继续搓揉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便觉得下面传来阵阵燥热,虽然脑子里并没有什么性的
欲望,自己的阴茎却在不知不觉中勃起、变硬!

  我这才明白,那个小瓶里的东西就是一种春药,以前只是听说过“印度神
油”、“金枪不倒”之类的东西,不知道茂春嫂给我用的是不是那些玩样。下面
很烫,但我心里面却是冷冷的,一点欲念也没有。而坐在床边的茂春嫂已经迫不
及待地跳到床上,两腿一分便跨坐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已经硬挺的阴
茎,嘴里面叫道:“哟,小子,果然是块好料呀,嫂子倒还没见过男人这么粗大
的……”

  茂春嫂说着屁股往下坐了下来,一种满足愉悦的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哎
哟,都给撑满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进入
了她的身体,还能隐隐地感觉到那里面膣肉的吸吮,但我毫无快乐可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心里默默地念着。

  此时的茂春嫂,已经像上了马背的骑士般威武,身体纵情地上下运动着。我
的阴茎感觉到了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的味道……茂春嫂已经将上身的衣服尽除,
那一对宽松的大乳房随着她的身体狂乱地跳动着、甩动着……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自己的身体虽然和眼前的这个女
人交合在一起,心里面却是厌恶、无耐与愤怒……

  茂春嫂疯狂地在我身上驰骋着,宽大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了汗珠,我却还像一
块木头般毫无生气。

  “小子,你好厉害!”

  茂春嫂的话也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厉害,我有啥可厉害的?可茂春嫂在疯
狂之余,便开始用手指在我身上撕抓,胸口、脖子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
印……

  腹中的饥饿,已经让我没有了反抗的心思,脑袋里的思维开始变得迟钝起
来,身体像是上了麻药一般没了知觉……我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任着那女
人在我身上发狂……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刺骨的冰凉把我从昏迷中激醒。这时的我,正躺在
冰冷的地上,手脚没有了捆缚,但也已经像没有了一样麻木,茂春嫂正用凉水在
我头上浇着,三九严寒的天气,屋里即使是有暖气,但谁能受得了这样的痛楚,
我用尽了平生最后一点力气从地上爬起,看到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醒了呀!”茂春嫂冷笑着说。

  我不顾一切地扑到了床上,用被子裹紧了身子,浑身都在发抖……

  茂春嫂倒也没有再对我做出些什么来,转身出了屋子。过了许久,屋门又开
了,茂春嫂回来,身后却跟着珠姐。茂春嫂并没有说话,站在床边看着我,珠姐
的手里拿着几个馒头,走到我这边,伸手将手里的递给我。看到是珠姐,我心里
面又是说不出的滋味,可我又是饥饿之极,接过了那两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就吃
了起来。珠姐不说话,从屋里出去,不一会儿,又给我拿了好多吃的来,我有些
感激地看着珠姐,珠姐也看了看我,眼神里似乎有话要说,但她很快地用眼睛瞟
了一下一旁的茂春嫂,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吃过了东西,我的身体也舒服了许多,精力也慢慢好起来。两个女人出了屋
子,我听到门从外面反锁的声音。其实我不想跑,也没有力气跑,闭上眼睛养起
了精神,自己被关在这里,反而落得清闲,还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

  后面的两顿饭是茂春嫂送过来的,虽是嗟来之食,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
了,在这个时候,填饱自己的肚子要紧,等有了力气,才能去想后面的事情。

  到了晚上,茂春嫂再一次进了屋子,又让人在外头把门反锁起来,看这女人
脸上的模样,我就知道今晚又是一个难过的槛。只见茂春嫂手里面又是拿着一个
散发着薄荷香味的小瓶,昨晚我已经吃尽了那玩样的苦头,下身到现在还有些
痛,女人把那小瓶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伸手去取了根绳子,冷笑着对我说:
“小子,如果识相的话,你知道嫂子喜欢啥!”

  “别……别……嫂子……我……”我连忙摇着手说:“我好好地陪着你,不
就是了!”

  茂春嫂听了我的话,笑了起来,放下了手里的绳子,然后把被子掀开,用手
去握住了我的阴茎,说:“光嘴上说得好听,可没什么用!”

  “嫂子,慢慢来,猴急可办不得快活事!”

  茂春嫂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床边一件一件地脱下,直到最后的乳罩和
三角内裤,看着那一对肥大却松软的乳房,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眼睛一直盯
着茂春嫂的下身,相对来说,女人的这个地方还是美丑难分一些,肥腴丰满的三
角地带,浓密的阴毛一直生长到脐下……

  “小子,你说话可别不算数,要是那样,可有你好看的!”

  茂春嫂说着已经抬腿上了床,身体先是背对着我,尔后分腿在我身上跨开,
我顿时明白了茂春嫂的用意。这时,她的身体已经慢慢地下压,臀部便又可以像
昨天那样骑坐到我的脸上,不过这次是背对着我,她的上身也向前俯下,头也正
好可以贴近我的两腿中间,只觉得下面的家伙被茂春嫂的手套弄了几下,然后是
一阵温热和硬物地刮擦,阴茎已经被这女人用口含住了,此时女人的臀部也往下
压来,我也只能用嘴接了。

  这种姿势叫“69”,本是男女间很浪漫的一种互相口交姿势,可今天的情
况,却完全不一样。茂春嫂的下体显得黝黑而粗糙,紫黑色的小阴唇伸在外面,
好似一条大肉虫,同样也是黑色的肛门处,还有着几根毛发,最要命的还是那股
子味道,我真怀疑这茂春嫂从昨天到现在有没有洗过下身,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
味让我觉得恶心,对于女人味道,我也是第一次如此反感……

  我本能地闭上眼睛和嘴巴,可茂春嫂却不依不饶地将下体骑压到我的脸上,
与此同时,她的嘴上倒是用足了功夫,一出一进吹得欢快,而且次次见底,回回
深喉,不知不觉之中,我也将舌头伸出,慢慢地舔吮起她的阴户来,毛和肉一次
含进嘴里,只是那气味让我无法再深入下去,就算这样,茂春嫂的淫液也像决了
堤一般涌出……

  “哟,小子,还真硬呀……”

  茂春嫂笑着抬起身子,结束了与我“69”的姿势,身子向前移,两腿跨坐
到了我的下腹,我的阴茎已经插入了这女人的体内,这回没有用那些“油”来帮
忙,茂春嫂快活地翻动着,我一直闭着眼睛,任着这女人在身上撒狂,脑子里突
然浮现出妍儿、小琴、月华姐、喜顺嫂还有哑妹那些女人的身影,想象着此时与
我交合的正是这几个女人,一种特别的感觉由心而生……

  “哎哟……小子货这么多呀……”茂春嫂一边说着,一边扯过被子的一角擦
弄了自己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我有些无力地躺在那儿,也不说话,看着这女人满足的样子,心里面却有些
好笑!男人原来可以这样贱,与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在一起也能做爱,真不知道
这和一头母猪有什么区别!

  ……

  夜渐渐深了,茂春嫂的呼噜声吵得我根本无法入睡,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
么事情,脸上和嘴角都是一股子腥臊的味道。我起身想去洗一把脸,脸盆和马桶
都放在后窗边的一道布帘后面,我没有衣服,只能光着身子起来,看到窗外那一
轮月色,一阵凄凉之意涌上心头……

  洗完脸回来,茂春嫂翻了个身,却依旧睡得像死猪一般,她这一翻身,便把
我这边的位置给占去大半,肥实的大屁股拱在外面。我又气又好笑,对着那肥臀
便劲拍了两个,“啪啪”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清脆响亮,茂春嫂的鼾声暂时停
止,身子扭动了几下,接着那鼾声便又高奏了起来……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些吃剩
下的东西,我的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坐到了床边,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喝着
水,我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有人在屋子外面来回地走动。

  吃完了东西,我正想躺回到床上,手边却触到了一样东西,是一卷麻绳,本
来茂春嫂就是想用这些绳子再把我绑在床架上的,可现在……一个逃跑的念头在
我脑子里迅速地闪过,就算这茂春嫂怎样彪悍,我还是完全有本事把她结结实实
地捆绑起来,不过就算捆住了这个女人,我能逃得出去吗?再说,我的衣服呢?

  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与方案,从我脑子里掠过,我强压住自己的冲动,静静地
坐在床边盘算起来。

  过了段时间,窗外便有一个黑影走过,听走路的声音,也只有一个人,想必
这个就是值夜的人……我终于打定了主意,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逃总比不逃好,
与其死在他们手上,还不如最后一搏了!

  我整理好手中的绳子,又把刚才茂春嫂脱下的内裤拿过来,揉成一个团捏在
手中,心里面预演了一遍对这个女人实施捆绑的过程,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让
自己显得镇定一些……

  轻轻地掀开被子,茂春嫂依然是熟睡着,我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茂春嫂
的双腿并拢捆扎,虽说捆得不是很紧,但前后左右缠绕了好几圈,茂春嫂即便是
醒过来,一时半会也挣脱不了,不过让我庆幸的是,茂春嫂的身子连动都没动一
下。接下来,我又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床栏上,再取一根绳子,慢慢地推着茂春
嫂的身子,让她的身体半趴在床上。这最关键的一刻,我虽然捆过不少女人,但
对着这个凶悍的茂春嫂,心里倒也少了几分底气。

  于是干脆跳上了床,双腿跨坐到了茂春嫂的屁股上,咬了咬牙,胜败在此一
举!我轻轻地抓过茂春嫂那条压在身下的手臂,慢慢向她的身后拉过来,茂春嫂
的身子很重,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把她的那条胳膊反拧过来。正在情紧之
下,茂春嫂本能翻动了一下身体,我终于看准了机会,一把将茂春嫂的双手反拧
过来,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我最擅长的了,我迅速将茂春嫂的两个手腕交叉合叠在
一起,一手熟练地将麻绳捆缚上去。

  茂春嫂已经慢慢清醒了过来,她发现我正骑跨在她的身上,犹如猎户缚虎般
正在捆绑她的双手,想挣扎,可早就晚了,我已经将她手腕上的麻绳打结扣死,
屁股下沉,死死地骑住了她的身体……

  “你……呜……”

  茂春嫂还没来得及喊叫出来,我已经拿着那个用她内裤卷成的布团等在她的
嘴边了,茂春嫂被我堵了嘴,却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
把我从她身上掀下来,可这女人纵使是一匹难驯的野马,却又如何对付得了一个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正在这时,窗外又有人影晃过,我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茂春嫂已经被堵上的
嘴巴,另一只手也用力卡住了这女人的喉咙,身体也紧紧地压住她!

  “哟,嫂子,你可别太累着呀……”外面的男人淫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然
后又走开了。

  茂春嫂又是一番挣扎,最终还是没了力气,我这才从她身上跳下来,迅速把
捆着她双脚又拴在床栏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同时将捆绑她手脚的绳子交叉穿紧。
茂春嫂的双手双脚,在绳子的牵拉下慢慢在身后触到了一起,她的身体也像弓一
般反向弯出,这样的捆绑方式叫“四马倒躜蹄”,记得有一次柳嫂也管这种绑法
叫“捆母猪”。这时候的茂春嫂,真像一头被倒捆了四蹄的母猪,完全失去了反
抗的能力,只有等待宰杀的份了!

  我又将多下来的绳子,在她的嘴上勒过,防止她把堵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发现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

  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休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这之前,我已经想
到了行动的第二步,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向外跑,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想找一样应
手的物件,寻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张小圆凳,心想也只能这样了,我稍稍休息了
一会儿,关上了屋里的台灯,来到门边,用手重重地拍了几下……

  “干吗?是嫂子吗?”

  我没有回答,外面的人又问了一句,床上的茂春嫂除了发出些哼声,也没法
做太多的回应。

  外面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便想开门进来看个究竟,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等
那个人开了门进来,我一声不哼地躲在门边,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个圆凳,门外的
寒风吹进了屋子,身无寸布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男人进了屋,本能地就朝床的
那个方面看去,屋里关了灯,他从亮处进来,看得也不是太清楚,正伸长了脖子
向前看的时候,我的机会来了,手握紧了那个凳子,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向那男
人的后脑勺砸去……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又是长长
地松了口气!

  迅速地又将房门关上,我打开了台灯,回到那男人的身边,双手解着他的衣
服,一直把那男人剥得只剩下内衣裤,自己也终于有了衣服可穿,虽然不是很合
身,但也将就了。我又将地上的男人拖起,拖到了床上和茂春嫂放在一起,绳子
已经不够了,我只能把围着马桶的布帘撕了下来,扯成一根根的布条,把那男人
也捆绑起来,又用碎布塞了他的嘴。

  回头想走的时候,却发现床边柜子上的那个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瓶
子,这个瓶子细细长长,打开盖子一闻,满是一种浓烈的香气。昨天,我也让这
瓶里的东西害得很惨,看了看床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茂春嫂,一种报复的欲望很
自然地从心头燃起,我用力地分开茂春嫂的双腿,将那瓶子里的油从她的菊花洞
口往下倒去,然后用手在那一处搓揉几下,最后还觉得不解气,硬是将那空瓶子
塞进了茂春嫂的小穴里……

  “呜……”茂春嫂有些无助地呻吟着。

  我这才回到门外,向外面看了看,确信安全后,悄悄地跨出了屋子,回身再
把房门反锁起来。对于外面的地型,我一点也不熟悉,自已是在一处依山而建的
农家院落里,院子挺大,前后有几进,我可以看到远处亮着路灯的盘山公路,像
一条弯弯曲曲的带子一直伸进那深山之中。我一个人摸索着,从后院走向前院,
最前面是几幢两层小楼,其中两幢小楼之间,有一扇大铁门,铁门外便是公路
了!

  铁门是半开着的,可我的心却紧张起来,因为在门外我看到了人影闪动,只
能躲在暗处,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正在这时,灯光一闪,一辆卡车缓缓地停在
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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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时间出差很多,精力有限了。《远路》遇到了些困难,几度更改构
思,还是想顺应一下情节的发展,不能光为了色而色了。这一节几乎无色,但不
知道这样的情节发展是否合适,自己也有些吃不准了,请大家多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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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车缓缓地停下,原来门外面已经等着好几个人,待车一停,他们便迅速地
围了上去。我这才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行动,要不然一切的努力,也都会前功尽弃
了!

  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我很熟悉,正是那个韩姐。这时,有两个男人指挥着卡
车慢慢将车尾倒向铁栅门,直到那后车厢夹在两幢房子之间,韩姐带着几个男人
也渐渐退回到了屋后的空地里,离我已经很近了,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这时,从卡车前面下来了一个人,是个男的,只是夜色太暗看不清相貌。韩
姐迎上前去,他们两个人的说话,我却能清楚地听到。

  “嫂子,准备好了吗?”

  “嗯,这不,就等着呢!”

  “阿珠那小娘们的事,怎么说?”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等会儿见机行事……”

  “嘿……嫂子办事,我放心……”夜色里,那男人阴笑的声音,让人觉得头
皮发麻。

  我心里面有些嘀咕,听了他们两个人对话,是不是珠姐有什么事情?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听到后面有了些动静,韩姐和那男的说话时,另外
几个男人已经去了后院。不一会儿,我便看到两个男人架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堵
着嘴的女人,一直走到了卡车后面,接着又是两个男的架着一个女的出来,韩姐
和那个男的这才停止了说话,男人走到卡车后面,放下了车厢的后栏板,从车上
拿下了一堆东西,放到了地上。

  “装上吧!”男人说了一句。

  另外那几个男的,走到地上的那堆东西旁,我这才看清,丢在地上是几个麻
袋,那几个男的将麻袋展开,麻利地从那被捆着的女人头上套了下去……

  “呜……呜……”女人挣扎着,不过也是无助的!

  “老实点……”男人轻声地喝斥着。

  两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被抬到了卡车上,四个男人又一次去了后院,又是两
个女的……最后,我看到有六只麻袋被抬上了卡车,心里面也很明白这些人做的
是什么勾当!

  “姐,都齐了吧!”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慢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一看,走来的正是珠姐。

  “嗯,六个。”韩姐点头说着。

  “那我去睡了啊!”珠姐说着正要转身回去。

  “阿珠,你来一下,有事要和你说。”

  “啥事呀?”珠姐说着,已经走到了韩姐近前。

  “这不,还缺一包货嘛!”

  “缺?不是六个吗?”

  等珠姐走到了近前,韩姐笑着把珠姐的手拉住了,指着身边的那个男人说:
“阿珠,你还没见过……”

  “哟,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二癞子吗?”珠姐冷冷地说着。

  “阿珠妹子,这好久没见,我可怪想你的……”那个叫二癞子的男人上前便
想拉珠姐的手。

  珠姐迅速地把手躲开了,厉声说:“干吗?滚远点……”

  “嘿,你这小骚货,还装什么装?”二癞子似乎有些生气了。

  珠姐并不想和那二癞子多说什么,转身便想走,不过她的手却被韩姐紧紧地
握住了。

  “韩姐,你,你这是啥意思?”珠姐转脸问。

  “人家二癞子兄弟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可别这么不识抬举呀!”

  “姐,我……”珠姐似乎有几分惧怕韩姐。

  “阿珠,今天就给姐一个面子,怎么样……”

  “我……”珠姐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癞子上前一把便抱住了珠姐,珠姐想挣扎,却没能挣得开。

  “来嘛,又不是没弄过,还装什么装!”二癞子拖着珠姐向卡车边旁边那两
层小楼走去。

  珠姐似乎是极不情愿的,可她又没什么办法,只能跟着那男人进了屋。不一
会儿,屋里的灯亮了。

  外面的韩姐笑了笑,便指挥着另外的几个男的把卡车的车厢挡板翻起,再将
卡车的蓬子拉好。那几个男生说笑着回了后院,韩姐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似乎在
等着屋里的二癞子完事出来。

  过了不多久,屋门开了,只见二癞子低着头从屋里又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
还骂着:“呸,真他妈晦气……”

  “哟,怎么了?”韩姐迎了上去。

  “这个死娘们,身子还不干净……”二癞子嘴里“啐”了一口道。

  韩姐笑了起来,说:“死人,天注定你没这福分!”

  “嘿,这不还有咱韩姐嘛!”二癞子又换了个嬉笑的口气,伸出了手便要去
拉站在一旁的韩姐。

  韩姐挡开了二癞子伸过来的手,笑着说:“少来,吃不到嫩的,就想打我的
主意拉!”

  “哎哟,我的姐呀,你就别装了……”二癞子说着一把便将韩姐抱了起来。

  “死鬼……”韩姐那有些半推半就的样子,让你觉得好笑。

  韩姐也被抱进了屋子,小院里已经没有了人。我正想趁机溜出去的时候,却
看到珠姐从屋里走了出来,边走还边用手整理着衣服和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珠姐一个人在那里,我便走了过去,并没考虑什么后
果,因为在我心里还有些感激珠姐,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我还是信得过
的。

  “谁呀!”珠姐看到有人过来,本能地问了一句。

  我迅速地走过去,压低了声音道:“姐,是我!”

  “是你!山……”等我走近了,珠姐才看清我的脸,惊讶中把后面半句话又
咽了回去。

  珠姐一把就把我拉住,拉着我走到了旁边的一处僻静角落。

  “你怎么出来的?”珠姐压低了声音说。

  “没事,这简单……”我笑了笑。

  “你快走吧,在这儿,姐也帮不了你……”

  珠姐说着,紧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屋子的另一头走过去,路过窗边的时
候,我们都放慢了步子,生怕惊动了那里面的一对男女,却听到从里面传来一个
女人快活的呻吟声……

  珠姐拉着我走到屋子的另一侧,那儿还有一个小边门,门打开,外面便是公
路了!

  “往左走,二十里地,就是县城了,姐只能帮你这么多。不过,你可得答应
姐,出去以后别把警察招来,要不然就是你姐瞎了眼,放了你这狼崽子!”

  “姐,你放心,我山狗可不是那样的人。你帮我的事,我都记得,有机会的
话,一定会报答你的!”

  珠姐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算你还有良心!到时候,可别忘了你
姐……”

  我还想和珠姐多说几句,可珠姐却急着让我快走,免得有什么后患。珠姐又
把小门从里面关上,我朝着珠姐指的方向一路小跑,便逃了出去……

  我一口气跑出了很远,渐渐觉得体力不支,再看看身后,只有那星点般的路
灯和青黑的山脊,我这才放慢了脚下的步子。

  不知不觉中,胸前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山间的寒风一吹,浑身也打
起哆嗦来!肚子也饿了,但没有办法,我只能坚持着往前走。

  珠姐说二十里路就能到县城上,可前面是哪个县城,我也不知道,一摸衣服
的口袋,才明白钱和手机一样东西也没有,这二十里的山路,也像没有尽头一
样,怎么也望不到集镇的影子……

  ……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听到身后有汽车的马达声,本能地让到公路边,等着
车子从身边驶过。

  车开了上来,我没有注意,那小卡车却在我身边“吱”地一声刹了车!

  “没错,就是他,小子,还没跑远呢……”

  我猛地抬头,去看那停在路中央的汽车。

  车子跳下来好几个人,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本能得向公路另一侧跑。

  “别让他跑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喊了出来。

  那是茂春嫂的声音,我这才明白过来,心里懊悔莫及,自己干吗还在这大路
上走……

  脚下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车上下来的人也追了过来,同时那卡车也在后
面紧跟着,大灯把我前方的路照得通亮。

  “小子,往哪儿跑……”

  “废了他……”

  我的腿几乎已经不听使唤,像这样跑下去,早晚是会被人追到的!我别无选
择,只能跳下了路边的护坡,旁边就是山崖,黑漆漆地也看不清楚。我在公路边
的灌木丛中一脚高一脚低地跑着,后面的人也从公路上跳了下来,我有些绝望
了,因为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几乎迈都迈不动了,我明白如果被那些人抓
回去,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绝望中,突然脚下踩空,身体往一旁倒去,天旋地转之间,我已从山崖上掉
了下去!

  ……

  我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那身穿白衣的护士的笑脸!

  “醒了,医生,他醒了!”

  我是在哪儿?是在医院里?这是哪一天了?难到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活着?

  过了一会儿,我才渐渐清醒过来,明白这样的好事确实被我碰上了。鼻子里
接着氧气管,身上插满了针头,过一会儿就有护士来量体温、血压,做着什么记
录。

  又是一天、两天、三天……

  我的身体一点点的恢复过来,氧气撤掉了。我被转到了另外一个病房,病房
挺破的,但只有我一个病人,我也开始可以活动手脚,护士也给我端来粥,这么
几天来,我还是第一次往嘴巴里吃东西。

  “大姐,我,我是?”我终于能够说话了,叫住了那个护士。

  “哟,有人把你送过来的呗,你的命倒是挺大的,刚送来的时候,我们都以
为救不过来了呢!”护士笑了笑说。

  “谁?谁送我来的!”我疑惑地问。

  “那个人不让我们说,你放心好了,钱已经付过了。”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人!”我心里面自言自语,但体力已经不足以继续向那
护士提问了。

  ……

  晚上,那个护士又来送粥,我便又和她聊了起来。

  “我们翻过你的衣服,找不到一点可以联系你家人的东西。”

  “家人,我没家人呀!我就是一个人。”

  “哦,反正那人给你付了钱,你就安心养病吧。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从山
上摔下来,还摔得这么重,算你命大!”

  “我这是在哪儿?”

  “这儿是三坪卫生院!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是来做什么的?”那个
护士说话也有点唠叨。

  “三坪?是哪儿……”

  “看你怎么身份证都没有,送你来的人说你叫山狗,我就只能填这个名字
了……”护士似乎没听到我的问话,指着床头的标签说着。

  我没理会她,心里面也想到了是谁救了我,只有珠姐,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

  又过了两天时间,我已经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于是,就四处去转转,看一
下环境。原来三坪镇还属于青河县,这是一个山区集镇,医院很小,只有一幢两
层小楼,楼下是门诊和药房,楼上是五、六间病房和一个医生办公室,及一个护
士的值班室,也没几个医生和护士,天天都是那几张面孔。

  我见过的护士只有三个,一个就是那个爱唠叨一点、年龄看上去最大、有三
十多了的,大家都叫她张姐;另外两个年轻一点的,一个叫阿英,模样挺普通
的,倒是另外一个姑娘,因为皮肤有些黑,所以大家都管她叫“黑妹”。黑妹其
实生得很俊俏,和我的话也最多。山里的姑娘嫁人早,阿英和黑妹也早已有了婆
家,阿英生过了一个孩子,黑妹嫁人不久,还没生养。

  也许是年轻力壮的关系,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我是医院里唯一的住院病
人,所以和那三个护士渐渐就熟了起来,可就是当我问起送我来的人是谁?是男
的还是女的?三个人就是不肯说,我也拿她们没办法。三个护士还不时地从家里
带吃的给我,有时候会给我炖上一大锅鸡汤,我的伤好得那么快,还真得感谢她
们。

  一天下午,黑妹像往常一样,例行检查以后,就留下来和我聊天,说都快过
年了,我家里的人怎么还不来接我!

  我早就把日子给过忘了,这是打从娘胎里出来头一回在外头过年,而且这年
过得……举目无亲的……

  ……

  后天就是除夕夜,我想明天去办出院手续,张姐说,住院押金还有多余,我
也想到可以用那些钱买张回良山的车票。

  晚上,是黑妹值班,她过来帮着我一起收拾东西。

  我突然说:“妹子,这儿年还没到,就已经这么热闹了。”

  黑妹却叹了口气道:“过年,这又有啥过头呀!”

  我有些不解,黑妹却向我道出了实情。原来黑妹的男人出外打工,平时就她
一个人和婆婆住在一起。今年过年,因为没买到回来的火车票,所以她老公就打
算不回来了。于是,家里还像平时一样寂寞。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黑妹和我说话时有些不同往常的味道。

  我突然问了一句:“妹子,平时一个人寂寞吗?”

  问完以后,我就有些后悔,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黑妹已经听出了我话里有话,却笑了笑说:“是呀,那又有什么用呢?整天
盼着男人回来,再给他个娃……哎,你看这大过年的……”

  我急忙收了口,不敢再多说下去。

  黑妹也岔开了话题,和我聊了好久,才回自己的值班室。

  这些天,我的身体恢复得好,那情欲也渐渐变得旺盛起来,眼前的黑妹,很
容易就让我产生那种想入非非的念头。

  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久久地无法入睡,干脆起了床,想到黑妹房里,找她再
聊一会儿。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黑妹正半躺在被窝里看书呢。见我进来,她先是吃了一
惊,但马上又平静下来,放下手里的书,问:“怎么了?”

  “睡不着呀,明天就要走了,想跟你多聊一会儿……”

  “好呀,坐吧!”黑妹指了指那小床的床沿。

  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看了看黑妹放下的那本书,我读过几年书,
大致认得“上错花轿嫁对郎”几个大字,兴许是那些女孩子爱看的书吧。

  “出了院,你会上哪儿去呀!”

  “我能上哪儿?一个人流浪呗!”

  “看你说的,我看你挺能干的,又这么帅,到哪儿都能做得好!”

  “真的,黑妹你不是夸我吧!”

  “才不是呢,你比我丈夫强多了。我们青河的姑娘家呀,看见你这样的,还
不追着闹着要嫁你!”黑妹的话,让我心里美滋滋的。

  “那我山狗看上黑妹你了,怎么办呀!”我故意说。

  “讨厌!瞧你说的。”黑妹头低了下来,“我黑妹可没那个福分哟。”

  “要说没福分,那也是我山狗没这个福分呀!”

  黑妹故意把那话题转开,“山狗哥,我给你吃我带来的小点心,是我自己做
的米糕。”

  黑妹说着想要起身给我拿,可起了一半,便又“哎哟”了一声坐回了被子
里,黑妹的肤色虽然有些黑,但我也能看出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原来她忘了自己
是已经脱了长裤躺在被子里的,这一下就被我看到了她下面穿的那条红色的三角
裤。

  “你自己拿吧,就在那柜子上!”黑妹笑着指了指右手边的更衣柜,柜子的
最上面放着一个袋子。

  “黑妹说要给我吃的,当然要你亲自拿,才有意思呀!不然,我就不吃。”
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想出了这个无赖式的回答。

  黑妹那雪白的银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两只大眼睛俏皮地看着我。“嗯,那
你把身子背过去,手把眼睛捂上,我叫你了,你才许回头!”

  “好,我答应不就行了。”我听话的把身子转过去,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感觉着小床的震动,知道这时的黑妹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听到她去拿东西
的声音。我见时机已到,猛地回过了身来。黑妹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
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这可是我大饱眼福的好时机,黑妹站在床上,上面穿着毛
衣,下面却只有一条红色的紧身三角裤……

  突然间,我张开双手,将黑妹抱进了怀里,黑妹有些惊慌,本能地要挣扎,
却没能挣开……

  “我……我……”黑妹颤着声音说。

  “妹子,晚上,我来陪你好吗?”

  “嗯,不……不要,哥……”

  我已经把手伸进了黑妹的毛衣里,柔软的酥胸已经乖顺地折服在我的手掌之
下,我能感觉到黑妹那“咚咚”的心跳。

  黑妹终于停止了挣扎,把身子紧紧地依在我的怀中……

  过了一会儿,我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黑妹的两片唇儿,黑妹的鼻子里呼呼地
喘着气,不过她却是配合着把软软的舌尖送到了我嘴里。一吻过后,黑妹已经彻
底地温软下来,手里这才打开那只口袋,在里面拿出那白白的米糕,往我嘴里送
了一块,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块。

  “好吃吗?”

  “嗯。”我点了点头,“如果黑妹是我媳妇,我就是每天都吃了。”

  黑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谁娶了黑妹,可真是福气呀!”

  “哎。”黑妹最终却还是叹了口气。

  “妹子,我可一直听说,娶一个青河媳妇,可是有好日子过的呀!”

  “你咋知道的?”黑妹笑了起来。

  “我还听说,这青河的媳妇,可有一套花样哩……”我的话显得有些放肆。

  “山狗哥,你好坏……”黑妹笑着瞪了我一眼。

  我一只手直接摸向黑妹的大腿根部,黑妹“嗯”了一声,身子软了下来,慢
慢倒坐在了我的怀里。

  “山狗哥,你好坏!”黑妹嘴里说着我坏,但却任着我的手在她的两腿中间
捏摸。

  我突然想到了青河媳妇的种种好处,闻着黑妹头发里散出的淡淡清香,似乎
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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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任着我对她的放肆……

  “山狗哥,你都知道我们青河媳妇的啥好处呀?”黑妹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
一句话,脸上满是那种调皮和可爱。

  我的手正抚在黑妹的大腿根部,想了想便笑着说:“听说青河的媳妇会在这
里面做好多好吃的!”

  黑妹听了我的话,便笑了起来,“哪有呀?有多好吃可说不上,只要你不嫌
妹脏,我就给你弄。”

  “真的?”

  “嗯!”黑妹点了点头,接着说:“我丈夫反倒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为什么呀?”我有些好奇。

  “青河的男人现在嘴刁了,都嫌自己家里的女人脏,还说外面的女人好,白
净、水灵……”

  我笑了起来,黑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有些气乎乎的,看着那她那淳朴可爱的
样子,我就想笑。

  “难不成外面的女人下面都是喷香水的不成?”黑妹又补了一句。

  我轻轻吻住了黑妹的双唇,屋里又迎来了片刻的安静。

  又过了一会儿,黑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山狗哥,黑妹今晚就是你的媳妇,你先尝尝这媳妇的米糕。”黑妹说着,
自己将身上的内裤脱到了大腿上,乌黑阴毛密密地覆在那紧鼓的耻丘上,显得格
外诱人。黑妹用手取了一块米糕,在那私处轻轻地摩动了几下,再送到我的嘴
里。

  “真好吃,可惜喝不了黑妹给我酿的酒了呀!”

  黑妹羞涩地笑了笑,说:“你也知道这酒的事呀!”停了一会儿,黑妹又撒
娇地撅起小嘴,“可惜,我的酒酿不了那么好嘛。”

  “那会有几分呀?”我好奇地追问。

  黑妹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一半多一点吧!”

  “真想现在就喝呀!”

  “现在……哪有东西呀……”

  我搂着黑妹一起上了值班的小床,床不大,正好容下我们两个,暖暖和和地
拥在一起。

  这时的黑妹,又去取了一块米糕,手伸进了被子里,一会儿又拿出来,柔声
道:“山狗哥,喜欢吃吗?”

  “嗯,好吃!”

  我张着嘴正等着黑妹喂,突然间黑妹却“呀”地叫了起来,又伸出了一只
手,从那雪白的米糕上拿去了一根乌黑的打着小卷的毛毛,我却毫不犹豫地把那
米糕吃进了嘴里,黑妹强忍着笑,最终却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

  我在被窝里搂紧了黑妹的身子,手指已经从黑妹私处的蜜裂中嵌了进去,黑
妹嘴里喃喃地叫着,虽然我已经感觉到了她那里面四溢的爱液,黑妹却并紧了双
腿,不让我再深入下去。

  “哥,坏……”黑妹有些动情地上来亲我!

  在黑妹主动的热吻下,我已有些把持不住了,想来已经好多天没碰过女人
了,现在的身体正是最渴的时候。

  我趁着热吻的时候,轻轻将黑妹压到了身下,也去脱了下身的裤子,那话儿
早就硬硬地顶在了黑妹的身上。在热吻中,黑妹热情地张开了双腿接纳着我,也
许是黑妹的那边已经很湿的缘故,我们都没用手帮忙,阴茎一下子就“滑”进去
了大半,那头面里好一阵热烫的感觉……

  “山狗哥,不行……不行……”黑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并紧了双
腿,不让我再有往里面前进的可能。

  “怎么了……”

  “快……快……拔出来嘛……”

  “为什么?好不容易进去的……”我有些调皮地说着。

  黑妹笑着,在我肩头轻轻打着,低头说:“不行,快……哥,先……先退出
来吧!”

  我却不依黑妹的话,将身体慢慢地前后挺动起来。黑妹哪里能扛得住,
“嗯”了一声,身子便又渐渐软了下来。

  一下,两下,黑妹的动作渐渐地变成了配合,她一点点、一点点地分开了双
腿,让我可以进入得更深……

  “山狗哥,嗯……好大……都顶到喉咙口了……”黑妹满足地合上了双眼,
长长的睫毛弯弯地翘着。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了来自黑妹身体内部的阵阵吸力。

  “这女孩子怎么会像咬人一样!”我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黑妹却紧咬着自
己的下嘴唇,一声不吭,那里面的吸力却是一阵紧似一阵。

  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似乎不需要去做那些来回的活塞运动,便
已经能得到十足的快感!原来还有这样妙的女孩子……

  大约只过了十来分钟,我便已经感觉到了那麻麻酥酥的最后关头,这好像不
是我平常的本事,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忍不住了……

  “山狗哥,你真行!”黑妹用手勾着我的脖子。

  我却还处在男人最心平气和的那段时间中,“这……这算什么呀……”

  “你可比我男人厉害多了,他被我吸几下,就全出来了……”黑妹笑着说。

  “你……你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

  “我男人也这么说我……”黑妹笑了起来。

  我拥着黑妹躺下,黑妹又想起了什么,轻打着我的肩头道:“坏山狗,才让
你停一下,你就是不停!”

  “为什么呀!”

  “嗯……”黑妹咽了口口水,“按我们这儿的规矩,你得把我捆着再来
嘛!”

  “这不没绳子嘛……”

  “那可不行,只有骚婆娘才不要绑着的。哥,你好坏,非要让人家做一回骚
女人!”

  黑妹的话,差点把我逗乐了,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青河真是
个有趣的地方。

  ……

  我有些累,和黑妹说了一会儿的话,便想在黑妹的值班室里睡下,黑妹却不
肯。明天一早就有人过来换班,我只能回到自己的病房去睡,想到了刚才黑妹的
那些好处,却又没了睡意,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夜深的时候,突然听到病房门的响动,透过外面走道的灯光,我看到黑妹的
身影从外面进来,这本是例行查房的时间,黑妹怕打扰我睡觉,便轻手轻脚地走
到我的床边,在记录板上写着什么东西。

  我假装睡着,却想和黑妹开个玩笑,趁着这姑娘低头记东西的时候,我猛地
从床上跳起来,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黑妹,黑妹本以为我睡着了,这一下可被我吓
得不轻,她“啊”地惊叫一声,手里的东西全掉在了地上。

  黑妹这一声叫,同样把我也吓得不轻。半夜里,黑妹的这声尖叫,估计这方
圆几里地都能听得见。我赶忙用手去捂住黑妹的嘴,黑妹也知道了是我在和她开
玩笑,不过黑妹这么叫,倒还是把那楼下值班的医生给叫醒了。

  值班的医生都是睡在楼下,兼带着看夜间急诊,医生听到了叫声,“咚咚”
地跑上楼。黑妹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忙让我躺到病床上,自己整了下衣服,迎
到了病房门外。

  “黑妹?什么事呀?病人有问题?”

  “没,没有……”黑妹还是有些紧张地说:“我,我看到了一个老鼠……”

  “哦,是这样呀,大惊小怪的,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黑妹和医生说了几句,我便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这时,黑妹又一次回到了
病房里,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了我的床边。

  “山狗哥,你好坏!都吓死我了……”黑妹轻声说着。

  我拉着黑妹的手,笑着说:“我睡不着,来陪陪我好吗?”

  黑妹点了点头,依在我的床边,轻轻地用手抚着我的额头,说:“快睡吧,
你的身子刚好,要多休息……”

  “陪我躺一会儿,好吗?”

  “嗯……”黑妹没有推托,“哥,只能躺一会儿,好吗?”

  “好……”黑妹所说的一会儿,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黑妹穿着一身护士的制服,上床前她慢慢地把白色的护士裙解开,脱下,搭
到了床沿上,头上的那顶“馄饨帽”就留着,显得格外妩媚。她又把白色的长裤
脱了下来,里面就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裤,病房里有那种老式的暖气片,虽然不
冷,但也暖和不到哪儿去。我想拉着黑妹躺进被窝,黑妹却转身在床边的手推小
车里找着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黑妹已经找到了,借着外面的灯光,我看到那是几圈医用的纱
布,其实不用黑妹说什么,我就明白了。

  “哥,这一回你……你就用这个把我捆起来,行吗?”

  用纱布作绳,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黑妹站在床边,主动地脱去自己上身的衣
服,当她解下乳罩的时候,我又一次被这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屋里光线不亮,但
黑妹胸前那一对乳房尖尖地耸着,细细的腰儿,朦胧之中,那曲线更显得完美。
我从床上坐起来,黑妹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双手放到了背后。

  “哥,你怎么绑都行,绑紧一点,也没关系的。我们青河有句老话:捆得越
紧,这男人就越疼你……”

  “那我把你捆得像粽子一样,不就更好……”我开起了玩笑。

  黑妹也笑了起来,说:“嗯,哥要是会捆粽子,那我们青河的女孩子,都得
吵着要嫁你这样的……”

  “还有这种好事?”

  “嗯,我们青河的男人,别的本事没有,回家捆媳妇的花样,倒是一套一套
的。我们这儿的女孩子也怪,都巴不得被自己男人捆,暗地里呀,还会比比谁家
的男人‘手艺’好……”

  在黑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用那纱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了个倒剪的五花,黑妹
也吃了一惊:“山狗哥,你也会这样捆人的手艺?”

  我“呵呵”地笑着,并没有回答,心想:我山狗这手艺倒也真能派上用处。
手去扯下黑妹身上那仅剩的一条内裤,黑妹配合着抬起脚,任我把那内裤从她脚
踝上拿下。

  “哥,你坏,捆得好紧!”黑妹俏皮地向我晃着胸前的那一对玉乳,我有些
陶醉地把她抱到了床上。俯下了身子,吮着那对乳儿,手也在黑妹的大腿根部轻
轻抚弄起来,她的下面早已经湿了一片,粘滑的爱液粘了我一手。

  “嗯,山狗哥,你好坏……”黑妹轻声呻吟着。

  我将嘴唇慢慢滑向了黑妹的两腿中间,去感受一下那萋萋芳草下的一片圣
地,柔软的香草拂在我的脸颊上,一种淡淡的女人特有的气息飘进了我的鼻子…

  “别……”黑妹本能地并紧了双腿,让我的嘴不能深入去。

  黑妹虽说已经是个过来人,可遇到这些事情,还是有些生疏。

  “哥,把我的嘴也堵上吧,免得我又要乱叫……”

  我想到了黑妹刚才的那声叫,心里也觉得好笑,于是去拿了那条红色三角
裤,黑妹配合地张着嘴,任着我堵上了她的嘴。

  “呜……呜……”黑妹向我热切地张开双腿,让我饱览那迷人的桃源蜜涧…

  黑妹双手被反绑着,我怕压痛了她,于是就让黑妹坐到了上面,黑妹上下坐
动着身体,那一对乳房快乐地跳动着,蜜穴中又传来阵阵紧缩……

  ……

  办完出院手续,账上还剩下五百一十七块钱,这钱虽然不是自己的,却只能
先收着,等有朝一日再好好报答了。

  手机没有了,我再一次变得举目无亲,黑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让我有事
去找她,可我还是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老是靠女孩子来接
济吧。口袋里的五百多块钱,已经够了回良山的路费,可当我来到镇上的汽车站
的时候,却又傻了眼,今天是小年夜,去青河县城的公共汽车早就停了班,就算
是在车站门口揽客的摩托车也没了踪影,我只能望路兴叹了……

  三坪镇,地方很小,经济也不发达,不过唯一的一条大街上却因为置办年货
的人潮而显得很热闹。我在街角随便地吃了些东西,寻思着是不是再回医院里,
今晚是张姐的班,让她再开个病房,让我住上一晚应该不成问题。可到了医院,
才发现连那儿也是铁将军把门,贴了张条子说医院放假至大年初三。我只能叹了
口气,心想:关得也是,我是这儿年前的最后一个病人,这大过年的,谁还会到
这儿来看病,真有病的话,就往县城送了……

  回到大街上,我想找个地方对付一晚,明天再赶车去县城。看着路上的行
人,都是欢天喜地过年的样子,心里面不由得起了一阵酸楚,家家户户都在过年
了,可我却背井离乡,连个容身之处也没有!

  ……

  “山狗……”

  在嘈杂的人声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转头看了看,没看到有人
在叫我,想来是自己走了神,于是继续往前走着。

  “山狗,是你吗?”

  这里的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一个柔细的女孩子的嗓音。

  我猛地转过了身子,发现叫我的女孩正站在我的身后。路灯下,一个身穿红
色羽绒服的年轻姑娘,走入了我的视线。

  “小娟?”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是你呀!”小娟已经走到了我的近前,“这么巧呀!你还没问去!”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明天就走了。”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呀?”小娟笑着问。

  我低了头,没说什么话。

  “哟,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

  “前几天,我还给你发短信的,你一直没有回,还以为你回家过年了呢!”

  “我……我手机丢了……”

  “丢了……那你……”小娟有些关切地问。

  “我……明天我就打算坐车回良山去了,反正到了那边再去买了!”

  “嗯,那你朋友找到了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却又苦笑着叹了口气。

  “瞧你,好像有许多心事一样的!我都没你那样爱犯愁……”小娟浅浅的笑
着,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过了年,你还去良山吗?”我故意想转开话题。

  小娟摇了摇头,说:“不会了,那地方都是坏人!”

  “坏人!”听了小娟的话,我倒是觉得有些释然地笑了起来。

  “不是么?……”小娟又补了一句,“还好遇到了你这个不算太坏的‘坏’
人。”

  小娟说这话的时候,调皮地冲着我笑。

  我低头傻笑着,接受着小娟那善意的批评。

  “你回良山,去做什么呢?”

  “我……”我犹豫了一下,说,“看看有没有地方去打工呗,像我这样的,
还能做什么?当老板不成?”

  “你可真逗!”小娟笑了起来,“你不是有朋友吗?”

  “朋友……”小娟的话让我陷入了暂时的沉默。

  “哎……”

  不知怎么的,小娟也叹了口气,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在看着我,
两个人眼神相触,小娟迅速地低下了头。

  “我……打算过了年就去花州打工,去找我的大姐,听说那地方挺好的…”
小娟说话的时候,又抬了头,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有什么回答。

  “花州?”我应了一句。

  “嗯!”小娟点了点头。

  我没有继续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二胖,你在和别人说话呀!”

  我回身一看,身后有一个中年女人正向我们走来,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我
有些奇怪,以为她是认错了人,叫什么“二胖”。回过脸来的时候,却发现小娟
在掩着嘴笑,见那女人走来,忙跟着答话:“二舅妈,这是我在良山认识的朋
友——山狗!”

  “哟,看着小伙子,挺精神的,死二胖,舅妈就知道你有眼光!”

  听了这句话,小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羞地低下了头。

  “二胖?”我禁不住说着:“你叫二胖?”

  小娟抬起微红的脸颊,笑着点了点头说:“嗯,那是我的外号嘛。小时候长
得胖,所以大人们都叫我二胖,现在可一点都不胖了!”

  我笑了起来。这时候,二舅妈已经走到了近前。这是一个风风火火似的女
人,个子不高,显得有些清瘦,年纪看上去不满四十,一双眼睛生了很漂亮,只
是眼角的皱纹有些多。

  “哟,山狗,让我看看……”二舅妈拉着我一个劲地打量,弄得我倒也有些
不好意思了。

  “舅妈……人家是……”小娟想作些解释。

  “你这死丫头,舅妈看着你长大,你看人的眼神还能逃得出……”

  “舅妈……”小娟挡住了二舅妈那后面的话,有些撒娇地去摇着舅妈的手
臂。

  “哟,人家来了,怎么着也得请到家里去坐坐呀!”

  “嗯,山狗,你住哪儿呀?”小娟说。

  “我……我还没去找地方……”

  “那正好,就到咱那儿去,地方有的是!”

  二舅妈的盛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转眼看了看小娟,这姑娘也在看我,看
我转过脸,她猛地也将头低下了……

  “哎,小娟,舅妈这么热情,那我一定要去你家里给拜个年呀……”

  ……

  就这么去人家家里,未免有些唐突,我赶忙拉着小娟一起去集市上买了些年
货,就这样三个人才一起回了家。

  小娟的家并不在集镇上,还要坐上一段农用车,然后再走上几里土路,才到
了村子。

  村口玩耍的小孩还有几个中年妇女,看到来了一个外乡人,而且又是和小娟
走在一起,未免有些好奇,小孩子们还顽皮地娶拢过来……

  小娟的家,和村里的大多数人家一样,是三间普普通通的平房。家里人都等
在我们,小娟的父母都是本分的农民,小娟在家排行老二,大姐在外面打工,没
有回来,小娟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妹妹今年十五岁,小弟才十二岁,一家
人看来了客人,很是热情,吃饭的时候,小娟的二舅也来了,二舅妈在中间穿
插,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很热闹。

  农家的菜虽然不丰盛,但酒却很香甜。二舅的酒量特别大,没有多久,我便
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迷迷糊糊地又被二舅灌了几杯,便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
来……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些记不清昨晚的状况,只是依稀地知道自己是睡和小
弟睡在一起。

  一天早,小弟已经出去玩了,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间,却听到了屋外小娟
和她母亲两人间的谈话。

  “丫头呀,这可不行,我看这小子也像是苦出身,估摸着也是个穷小子!”

  “妈……我……”

  “那边王家的小子,外面打工挣了不少钱,家里的楼房都在盖了,妈看中
的,没错……”

  “妈,我才不要那个……”

  “要你见见,也不行呀,你也像你姐一样不听话?”

  “我……”小娟的话音里似乎满是委屈。

  ……

  今天已经是除夕了,本来平静的乡村,零星地传来几声鞭炮响,还有一些小
孩子在外面玩耍的笑声。

  下午的时候,我和小娟一起在村里闲逛,小娟带我去了趟二舅家。二舅妈正
在捣着一些清香的草药,我有些好奇地问这些药是干什么的,二舅妈却笑着说这
个我们可不懂,等结了婚就明白了,站在一旁的小娟也好奇地追问,却被二舅妈
拧了一把脸蛋。

  从二舅家出来,我和小娟一路有说有笑,天还有些冷,风轻轻吹起小娟额前
的刘海。这种情景,我似曾相识……

  村口的小路边,我们俩一起看着几个孩子在玩耍。小娟有些入神,我侧着脸
偷偷地去看她。论容貌,小娟长得不算很漂亮,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润气质,
她的眼神显得是那样的清透、纯真。

  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寒战,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边的这个女
孩,自己曾经伤害过!

  “山狗,你想什么呢?”小娟打断了我的走神。

  “哦……我……”

  一只柔软滑嫩的手已经轻轻地和我的手握在一起,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更
加不知所措!

  “小……小娟!”

  “嗯……”

  “你……恨我吗?”

  小娟回头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以前……”

  “山狗,我不恨你……你比起那些人,可好多了……”

  我有些不明白小娟话里的意思,却又觉得不能再问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娟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抽了回去,然后转身往回走,看
着小娟那有些孤寂的背影,我也有些失落。

  ……

  年,是在小娟家里过的。初二下午,小娟的妈总拉着小娟商量着什么事情,
小娟的脸上似乎很不乐意,于是我主动向小娟告辞,小娟却拉着我不想让我走。
看到小娟那有些哀怨的眼神,我转念间又打定了一个主意。

  “我不回良山了,我们一起去花州打工,好不好?”

  其实这个决定,也是我这么几天来一直考虑的事情。虽然很想在良山的妍
儿、小琴,还有月华姐、柳嫂,但就这样回去,自己又能做什么呢?难道再去做
人贩子?一个大男人,总得有一个正正经经的谋生手段!

  “嗯,真的?”小娟的脸上已经满是惊喜,“那我们一起去花州……”

  “好,不过我先走,你再留在这儿多陪陪你爸妈,好吗?”

  “不要……”小娟的脸色又有些阴沉下来。

  “乖!爸妈的话,总得听呀……”我用手轻轻地在小娟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
把。

  “山狗哥,带我一起走嘛!”小娟有些撒娇地说。

  我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说:“娟,我觉得你妈说得也没错,我是个穷小
子,啥都没有……”

  “呀,你都听见拉?”小娟惊声说着:“可你是个好人!那比什么都强…”

  “傻丫头……”我轻轻地拍了拍小娟的脸蛋,后面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才
好。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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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比较忙,有段时间登不上书斋,所以找不到组织了。

  《远路》还在,我还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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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到最后,我终于答应了小娟再多住一天,到初三再走。

  晚上的时候,一家人看着电视里那些无聊的节目,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一
个人走到了屋后静静地站在夜色里发着呆。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发现小娟已经悄悄到了我身边。

  “你怎么来了?不去看电视?外面冷呀……”

  “嗯。”小娟笑着,- 屋里传出的昏暗灯光下,小娟的脸颊显得很美。

  “山狗哥……喏……”小娟说话间,手已经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她的
手里拿的是一根麻绳。

  “干什么?”

  “哥,你把我捆走吧,我们这儿的规矩,捆上了,就是你的人了……”

  “真的要捆呀?”我笑着说,用手接过了绳子。

  小娟却已经身子转了过去,双手背到了身后,我便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反绑起
来。

  “还记得那天吗?我……”我一下子就想起了第一次和小娟在一起的情形。

  小娟轻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柔声道:“嗯,坏……”

  她的身体慢慢倒进了我的怀里,淡淡的发香透入我的鼻子,微微急促的呼吸
声让我的心跳也变得快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慢慢用嘴唇去寻找小娟的嘴唇,找到了,就紧紧地合在了一起
。小娟的呼吸变得很急,可她似乎还不知道如何接吻,也不懂得主动把舌头伸过
来,可那甜甜玉津又让我感受到了另一种风情……

  …………

  早上起来,小娟的父母已经知道我要走了,特意为我准备好了早饭。

  小娟坚持着一定要送我去三坪镇,刚走出村子,这姑娘的心情似乎就变得好
了许多。今天是大年初三,去镇上赶集的人特别多,农用车里显得很挤,小娟的
身体被紧紧地挤进了我怀里,车上并没有碰到熟悉的人,小娟便干跪转过了身子
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一手扶着拦杆,一手轻抚着女孩的长发,心里面却无法平静
……

  农用车开了一刻多钟,我却觉得这段路转眼即到。

  去镇上的中巴车站,还要走上一段路,我和小娟手挽着手,一路上显得很亲
昵。

  走到半路,突然有个中年的女人紧赶了几步走到我们身边,笑着说:“小俩
口要不要买两张碟回去看看?”

  “什么?”我似乎没听清楚,抬头问了一句。

  “我这儿有最新的日本片,人家绑人的花样比咋可多多了!”女人说着拿着
两张碟片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停下了脚步,盯着那女人手上的碟片封面,彩色的封皮上竟是几个一丝不
挂,被捆得象粽子一般的年轻女孩!

  “怎么样,回去学习一下,比我们青河的花样可多多了!”

  小娟的脸一下子就羞得通红,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抓紧了我的手,眼睛看也不
是,不看也不是,于是只能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也被那封面上的照片给吸引住了,心象是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一般,不过很
快我便装出了平静,冷冷的说:“这个,都看过了呀!”

  还没等那中年女人反应过来,换上其他的片子给我们看,我便拉着小娟紧走
了几步,走到了前面。

  等转过了街角,小娟这才扯了扯我的手问:“你看过那个吗?”

  “没……没有……”我说的确实是实话。

  “卟”的一声,小娟也笑出了声来……

  在去青河县城的中巴车前,小娟还有些依依不舍,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说:“傻丫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到了花州就
去找你姐,然后等你来。”

  小娟这才点了点头说:“嗯,山狗,你可不能反悔!”

  “反悔什么?”

  “你……昨天捆人家的……”

  我明白小娟的意思,却又想和她再开个玩笑,说:“捆呀,我可捆过好多女
孩子!”

  “讨厌,不理你了!”小娟似乎真的生气了,转身要走。

  我赶忙过去把她搂进怀里,哄了好久,才逗得小娟又露出了笑容。

  中巴车缓缓开动,我看到小娟的眼里又一次闪出了泪光,这姑娘把身子转了
过去,让我只能看到她远去的背影……

  …………

  青河县城比三坪镇可热闹了许多,街上的大喇叭里放着震耳欲聋的歌曲,人
群熙熙攘攘,在车站前,我看到前面有一家IP电话亭,写着长途2毛的招牌,
手机没了,电话号码一个都没记住,我有些有沮丧,想来妍儿她们一定也在为我
着急……

  我还是去电话亭,给黑妹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准备走了,道个别,过些时日
还会回来看她。黑妹很高兴,临挂电话前,她却让我小心,青河县城车站外都是
黑车,治安也不太好,连她们本地人也不太愿意去惹那麻烦。

  真是不巧,我从电话亭里出来,到车站售票处一问,新年里的班车很不正常
,去柳城的车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停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车站门口等着的那辆黑
中巴了。黑妹的话就在耳旁,我却没去多想,心想这有啥,我是个一穷二白的小
子,大风大浪也经历过了,还怕被这些黑中巴给宰了?

  车门口揽客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穿着大红的毛衣,热情地招手让我上车,走
近了仔细一看这女人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也许青河这儿的女人长得都不错,紧
身的毛衣下那高耸起的胸部很吸引人的眼神,让我一下子就失去了戒备,没有犹
豫,径直就上了车,上了车,才发现这车实在是太破太脏,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
人,差不多等我上来就可以发车了,我就坐在靠门口的地方,又等了一会儿,另
一辆中巴从柳城方向过来,停在了旁边,前面的司机这才发动了车子,中巴车一
跛一跛地动了起来,红衣女人也跳上了车,车门已经关不死,被她用那略显丰满
的身子倚住。

  车子开出县城的时候,女人过来每人收了二十块的车费,这一路车子很吵,
路也不平,我却睡得很香。

  突然间,车子一个急刹几乎把我从座位上甩下去,我本能地拉住扶手,心神
未宁之即,车子已经停了下来,车门被推开,一下子上来了四个拿着铁棍和砍刀
的男人。另外还有两个站在了车下。我向车窗外望去,心里面马上明白大事不好
了。

  四个男人上了车,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刀的男人迅速地冲到驾驶座后,用手里
的刀抵住了司机的脖子,另一个拿着刀子的男人也把刀架到了那红衣女人的脖子
上,再有一个男人使劲地将她身上收钱的包抢了过去,红衣女人想抢回来,却遇
到了两记老拳。

  “你……你们想干嘛?”女人叫着。

  “干嘛……还……还用问……吗……”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便把那红衣
女人向车下推去。

  女人被推下了车,一个男人便转过头来,晃着手里的砍刀,结巴着说:“兄
……兄弟们,大……大……过年……的,我……我们也……只……只想……讨个
红……红……包,识……识……相点……”

  我坐下车门附近,眼看着被推下车的那个红衣女人,正想挣扎呼叫之际,却
被车下的那两个男人紧紧地按住,一个男人的手里拿着绳子,三下两下便把那女
人双手反绑了起来,另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布团,一手捏着
女人的下巴,另一只手使劲地将那布团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呜……呜……”女人被堵了嘴的挣扎声,让车上的所有人神经都绷得紧紧
的。

  一个男人过来用手里的刀指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这帮人心狠手黑,
但也没有办法,车门边,那个红衣女人已经被捆了手脚,象面口袋一般躺在地上
,嘴被堵着,有些无助地挣扎着。

  两个男人走到了车的尾部,一个男人拿着砍刀,站在车门口,监视着车里的
一切。

  我听到后座的人十分紧张的“哼啊”声,一个细嗓子男人叫着:“快,全他
妈拿出来,还有手机……”

  车箱里一阵骚动,但很快又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从我的身后,传来了轻
声的抽泣。我的后面坐的是一个年经女人,上车时并不太注意她的长相,应该是
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要不然一定会多看上几眼,这时候我也不方便再回头去
看她。

  “你他妈的,哭什么哭……”

  “哟……还挺骚相嘛……要不陪我们兄弟快活一下……”

  “别……放开……放开我……”女人惊叫着。

  我听到身后一阵骚动,那个女人被人从座位上拖了起来,一直被拖向车门口
,车下站着的两个男人伸过了手,一把便将那女人拉了下去。

  “你们好好搜搜这娘们裤裆里有没有藏首饰……”一个男的笑着说。

  车上变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只能听到车下那女人无助的哭救声。

  终于轮到我了,一个男人用刀指着我,我知道这帮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只能
耐心地等待着机会,另一个人麻利地搜着我的身,从我的口袋里搜出了那仅有的
二百来块钱,又摸了半天,说:“你他妈的就这么几个钱呀,手机呢?”

  我只能摊开双手,说:“我,我就这么点东西呀!”

  “放开我,救命……”车下传来那个女人有些力歇的呼叫声,让人听了很寒
心。

  “我就这么点钱,你们他妈的还想怎么样!”一股子无名的怒火突然涌上了
心头!

  “哟,你他妈的是不想活了!”一个男人用手里的棍子在我头上猛得敲了两
下。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忽得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突然抓住了男
人手里棍子的另一头,往怀里使劲一夺,男人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这样反抗,惊
慌间手里的棍子却已经被我抢了过去!

  男人吃了一惊,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挤着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也后退到了驾
驶员那一侧,这时候,身后另一个拿着刀子的男人已经回过了神来,正要回身向
我,如果我被这几个人堵在车里,事情就麻烦了,情急之下,我猛得推开了那个
还在发愣的男人,一个箭步跳下了车去。

  到了车下,地方宽敞了很多,却又是另一幅景象,车边是那被捆了手脚堵了
嘴的红衣女人,不远处两个男人正把一个女人死死地压在了地上,一个男人按住
那女人的双肩和双手,另一个男人已经将那女人的裤子从一条腿上扯下,裤子只
穿在了一条腿上,里面的内裤也已经被扯开撕烂了,女人的挣扎已经变得有气无
力,那男人已经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一手在女人的两腿中间捏弄着,身子正
欲往下压去……

  我本想下了车就跑,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面却又是一阵怒火,想也没多想
,对准那个正想做好事的男人一脚就踢了过去,这一脚实实在踢在那男人的尾巴
骨上,男人“嗷”地叫了一声,就向前倒了过去,倒在了那个跪在前面的男人身
上,两个男的倒在了一处。我拔腿想跑的时候,车上的那几个男人却已经跳了下
来。一个拿着砍手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快……快点……别让这小子走了……”后面的男人说着。

  我手里紧握着那根短棍,很快那地上的两个男人也站了起来,六个男人把我
围在了中间。

  天色已近黄昏,我显得有些无助,刚过一劫却又陷入危机,自己的命怎么会
这样苦!

  千钧一发之时,公路那头转来的一辆汽车救了我。我们的车是停在公路边的
一段缓冲带里,过年的时候,公路上的车本来就很少,就算偶尔有辆车开过,也
不会注意我们这儿发生了什么。

  其实,那辆车经过时,也没有发现我们这儿的情况,倒是那几个男人有些心
虚,互相使了个眼色,为首的那个冲着我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小子,你小心点
……”

  说完,几个男的一溜烟地从旁边的叉路上跑了。

  我仍然有些发呆地在车边站了一会儿,直到那驶来的汽车“忽”地一声,从
我们的车边开过,却连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兄弟,谢谢你了……”那个被按下地上的女人已经穿上了裤子,向我这边
走来。

  我这才象被人推了一把一样惊醒过来,转眼再去看那车门口被捆在地上的红
衣女人,却发现那女人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绳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开了,
她吐掉了嘴里的堵着的布团,站在车门边上哀声叹着气。

  “要……要报警不……”车里了的一个人喊了起来。

  “报警,拿什么报呀,手机都被抢了……”

  “哎……我这儿还有一个,我来报……”

  听到有人报警,我的脑袋也有些发晕,警察对于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哎哟,算了……大过年的,就当破财消灾吧。”那个在车上卖票的红衣女
人却叹着气说,“那些人心恨手辣的,我们还要天天在这条线上跑……”

  “来来,上车走了……算我们倒霉……”红衣女人又向站在车外的我和另一
个女人招了招手。

  有些人不想走,非要在那儿报警不可,红衣女人和他们吵了起来,说来也对
,这车是黑车,要是报了警,说不定案子没破,款罚倒要罚掉不少。车子还是缓
缓地动了,一路上,那红衣女人又想再收些车钱,却又惹来了一片非议,就在这
一路吵闹中,车子已经到了柳城的郊外,在一处破乱的马路前停了下来,红衣女
人说车子只能到这儿了,这车到不了站的,车上的人又是一阵骚乱,不过最后,
在那夜色中,车上的人还是一个一个拿着行李下了车,我也只能跟着下去,红衣
女人关上了车门,车子在公路上调了个头,又向青河方向开去。路边只剩下了一
群骂着娘的乘客。车子已经走了,我也有些呆呆地站在车下,口袋里已经身无分
文,手机也没有,脑子里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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