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秀色冰恋] 【聚会】

0

如夫人

如夫人

我从醉意中慢慢醒来时,只听到船家欸乃摇橹的声音。偌大个太湖,四下里白水茫茫,好象啥都死了,啥都没了,只有这只木船在水面上无主漂浮,只有船橹的木头臼眼,被船尾上的铁球柱儿顶得难受叫唤。

从窗口看到天边的朦胧残阳,才知道船在往回走。船舱里的每扇支摘窗,都刻着精细图案。我这边的一扇刻的是几只蝙蝠,戴道清那边的是几只寿桃。我不清楚戴道清租这么个漂亮游船要花多少银子,当然更不清楚,他刚从南京秦淮河弄来的这么个漂亮主儿,花了多少赎金。

我们叫她如夫人。她以前的艺名叫薛什么涛,本名本姓就无人知晓了。
今儿她也醉了。身子偎在尹绍祖怀里若小鸟依人。她的胳膊粉白细嫩,一边搭在尹绍祖的脖子上,一边挡住这个男人的手,不让他过于放肆。我们3人中,尹绍祖的胡子最白最长,可岁数最小。他酒喝多了就动手动脚,没了平日做学问的庄重样子。戴道清像看戏一样看他俩你来我去,还不时嘿嘿咳笑两声,看得来劲;仿佛那是供人逗乐的猫儿,谁爱逗谁逗。

尹绍祖把家当全买掉,也买不来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他那边的窗雕是几竿形色清雅的竹子。他年轻时写过的几首咏竹诗脍炙人口,至今仍有后学精心模仿。

戴道清几次叫他的如夫人坐我身边给我敬酒。可惜我年至古稀仍是个上不了台盘的东西,见了女的就脸红。幸好今天都是熟人,都喝多了酒,都喝醉了,所以没给谁说笑打趣;没像以前那样给人家当佐饭的笑料,从开始吃就给人家说,一直给说到吃完走路。

藤桌边还有两只食盒没打开。食盒上写着三凤桥肉庄这几个字。戴道清总是领客人去吃三凤桥,不然就叫三凤桥把点好的菜送过来。

一生中见过好几个别人的漂亮女人。只知道她们漂亮,但说不出是怎样的漂亮。在外面看见女人的眼睛,就像看见闪电一样连忙躲开;看漂亮女人更是仓促一瞥,生怕人家眼睛里的亮光,像利剑一样戳过来。也许是第一次像现在这样,旁边没人笑话,可以平心静气地看一个漂亮女人,所以我仔细瞅着戴道清带来的这个南京新妾,看她如何偎在尹绍祖怀里叫人心疼心爱,水灵灵的就是漂亮。

船儿一直在往回走,怕要走到二更时分才能回到城里头。这时一只水鸥从水里钻出来,嘴上叼起一条白鱼往天边飞。不过眼睛朝窗外才看了两个眨眼的工夫,又回头落到这个女人身上。

她的粉白绣花内褂给尹绍祖从里面扯出来了,还露出一块粉白胸肉。
这时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每每看见人家的如夫人,我就想起我在安徽陈村经历过的一桩恐怖事情,而且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想。当时的怕人情形,至今仍历历在目,都过了30多年了,仍记忆犹新,仍心惊胆战。

要是我也像当地人一样见怪不怪,要是我也只把那件事当茶余饭后的一席谈资,要是我照旧吃我的饭,照旧睡我的觉,也照旧教我的书,教书的时候不去想那个在烛光下给剥得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不成天恍惚失神寝食不安,说实话,我不会退掉数倍于咱这儿的高额聘金,卷铺盖走路。

要是你以为那个陈村就陈宝源家有钱,那就错啦。按家里人在京城做官的人数,按家里人在外面做生意的规模,按家里房子的奢华程度,还有,这给我印象最深,那就是按设宴请客的排场大小及菜肴精细,陈宝源在陈村只算中不溜,比他家有钱的有的是。

我到陈村后的第一顿晚饭,是在陈宝源家吃的。丁组人家的教书房在村西碧山那边的松树林里。来读书的娃娃一个都不许回家吃饭,也不许回家睡觉,他们眼睁睁看着我被轿子抬走,去族长家里吃吃喝喝好不可怜。后来又看到我吃得肚皮滚圆,喝得面孔通红,半夜里给抬回来,看得我不好意思面孔更红。

开始的时候还吃得出这是啥鱼,那是啥肉,后来就越吃越闹不明白。人家说这是燕窝,咱就当燕窝吃。人家说那是鱼翅,咱也当鱼翅吃。吃另一家的时候,小心问人家这是啥菜?答曰鱼翅。又问,这咋跟壬组陈宝泉家的不一样。又答曰,烧法不一样。

想弄清楚陈村人家的宴饮菜谱,一定比推究四书五经还难。
我这个人一辈子反应迟钝。都忘了那是哪天了,都记不清请我吃饭的那个陈图林家是门朝东还是门朝西,只隐约记得当时很吵很闹,也是吃到深更半夜才散伙,后来隔了好多好多日子,有人挑明了,才明白那个晚上为啥那么吵闹。原来在众人酒酣耳热之际,陈图林家的一个俏丽丫环,婀娜端来一银碟蒜苗肉丝,匪夷所思的是,那碟肉丝是拿人肉做的,我没吃出来。
这不可能,我说。信不信由你,那人说。从谁身上割下来的?我追根问底。白给你吃了,那人鄙夷我道。

这时我才想起陈图林的那个漂亮小妾给我斟过酒。也想起喝酒时是有人借着醉意,一边喊她如夫人,一边摸她的脸,摸她的胸脯,甚至撩开她的长裙摸她的大腿。也好象是有人向陈图林讨那个女人的大腿肉吃。就是她腿上的肉,那人说。我以为那是说说笑笑的。书呆子。

后来我暗中查访过那次在宴席上被宰杀掉供人吃肉了的那位小妾的一些情况,有人说,她得了陈图林多少多少银子,等于是被陈图林买回去的女人,把买回来的年轻女人宰杀了吃肉,或者把她们宰杀了宴请客人,这种事情对于那些大户人家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没人见怪的。陈图林家宰杀年轻女人宴请客人,究竟有多少年轻女人被当作猪宰杀了,虽然具体数目谁也说不准,但没人怀疑这件事。我没找见那个操刀宰杀年轻女人割肉的杀猪佬,他是外地人不好找,可我找见了割肉时在场一个老妈子。她承认那次是她帮助那个杀猪佬,把那个被宰杀的年轻女人按在杀猪登上宰杀的。

后来陈图林再来碧山书馆,跟我一起认真讨论孟子曾子时,我坐立不安,好象宰杀年轻女人吃肉的是我不是他。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甲组陈图年家。那天也闹到半夜才散。
陈图年家的祖屋是南宋嘉定年间盖的。屋顶很高,堂屋宽敞,同时点10根大号蜡烛,也显得昏暗幽昧。最叫人不舒服的是,山水中堂两边的高处,挂着两排黑洞洞的木龛,那些木龛里日夜供着主人家多少代多少代的先祖牌位,像一个个幽灵眼睛,冷漠俯视堂屋里的长条餐桌,和餐桌旁的我。

陈图年家的豪富特点是,你在他家见到的木柱木梁、木桌木椅、木盆木桶,哪怕拉屎拉尿的木头马桶,全是楠木的。

吃饭的这张条桌,之所以闻名于四乡八邻,不但因为它是楠木所制,而且因为它是全陈村,也是全安徽,最长最宽的餐桌。上回陈图林家上的是烤乳猪,这回陈图年家上的是烤乳牛。因为桌子既长又宽,偌大个银盒儿抬过来搁当中,没把桌上的其它菜给挤掉地。

陈图年的如夫人依次给我们分乳牛肉。其实她只将一块块香味扑鼻的烤肉,轻轻放入客人的银碟里,一人一块,而拿银餐刀分肉的,是另两个漂亮丫环。
后来又依次给我们敬酒。十七八个人,一个个敬过来。跟她不熟悉的要老实些,顶多当面说几句荤话儿,叫她脸红一下。像我这样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光会自己脸红,不但给男人笑话,也给女人笑话。而那些跟她熟悉的,全没了正经样子,动手的动手,动脚的动脚。跟主人同辈的陈图林坐我左手,所以给我敬过后给他敬。他要主人的这位七仙女一样好看的漂亮新妾,答应他一件事,不然不喝这杯酒。

“啥事情你说。”人家这位新如夫人端庄娴雅,声音细软。“你先答应我。”陈图林色迷迷地看人家,不肯接自个的酒杯。“你说出来我才晓得能不能答应你呀。”“不,一定要先答应了我才说。”这个坏种。
于是人家如夫人只好求助于她老公陈图年。这时我看见陈图年朝她点头示意,要她主随客便,人家如夫人只好委曲求全。
“我答应你,”声音还是那么细软,那么好听,“啥事你说。”“把奶子拿出来给我们看,”陈图林说,“两个都拿出来。”
这时候,人家如夫人轻轻搁下酒杯,缓缓解开衣扣,弹出一对丰满胸乳。
陈图林正要伸手去摸,人家如夫人一转身,衣扣已经扣好了。“你只说看……你喝酒……不能磨时间了……”

让如夫人给客人把盏敬酒,是陈村的宴饮习惯。待人家如夫人入里屋后,另一个也跟主人同辈的,不住埋怨陈图林没要人家如夫人脱裤子。还提出要陈图年把他的这位新如夫人宰杀了给大家吃,而且还要求要被这位新如夫人做成“蒸全羊”献给大家吃。

酒越喝越多,话也越说越俗。都敲过三更锣鼓了,厨房里的菜还一盆一盆端上来。有的还有人搛一筷子,有的根本就没人动。
早一拨点的几根蜡烛都灭了,只有供案两头的两根还亮着。都喝得醉醺醺的,也无所谓哪儿亮哪儿暗。我喝多了就打盹。一会儿睁一下眼睛,一会儿闭一下眼睛。待最后一道菜上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合眼打了好长时间的盹,以为天要亮了。咋又一道烤乳牛上来了?我神情恍惚。不对,是蒸乳牛。那是拿一口陶锅端上来的。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黑陶蒸锅,七八个丫环一起抬过来。

陈村人请客吃饭,其实只要客人看见桌上上了哪些菜就心满意足,客人吃不吃不在乎。一样菜端上来,再端下来,往泔脚缸里倒,给公猪母猪吃,家家都这样。
揭开锅盖。不是乳牛。是啥?主人家的新如夫人。咋样?没穿衣服。没穿裤子。光光的一丝不挂。像熟睡一样,安静躺在那口硕大无比的陶器锅子里,细白粉嫩,她那被蒸得滚瓜烂熟的肥嫩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奇异肉香,这股奇异的肉香弥漫着整个屋子,极大地刺激着客人们的食欲。

这时屋里烛光摇曳,屋外秋虫低吟,中堂两边的那些黑洞洞的祖宗木龛,显得更阴森吓人。

船儿还在水里走。天黑了,但没黑透。恍惚中觉得那个女人已从尹绍祖怀里站起来。一边扣内衣扣子,又取下头上的银钗,慢慢梳理喝酒时被尹绍祖搞乱的头发。
“你也醒了?”她轻声问我。“醒了。”我说。“这两个怕到天亮都醒不了。”
她说的是她的老公戴道明,和那个做学问做得很好,玩女人也游刃有余的尹绍祖。
“反正明天没啥要紧事要做。”“你跟这两个不一样,”她说,“是不是只在年轻时候风流过?”

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漂亮女人,听着她如此轻声细语地说话,这使我又想起了那个被蒸得滚瓜烂熟的女人。她那身入口即化的嫩肉被那晚的客人们吃了个精光,这世上真还没有比那位新如夫人更好吃的肉了。现在,我眼前的这位不知戴道清刚从南京秦淮河弄来的这么个漂亮女人,花了多少赎金。

幸好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人没有被那个姓陈的赎到安徽山里去,也幸好赎她出来的戴道清想象力有限,而且家里的桌子锅子都不够大,不然的话,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人也难逃被剥得一丝不挂放进到陶锅里蒸熟,然后被人吃掉的命运。

    我在心里暗暗地替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人捏把汗,希望她千万不要到安徽山里去,也千万不要被安徽山里的某个人看见。不然,万一安徽山里某个财主知道了有她这么个漂亮女人的话,定会想方设法把她买回去做如夫人,在安徽山里做如夫人的结局几乎最后都是成为餐桌上的美味菜肴被人吃掉了。

TOP

0

王允宰杀七姨太款待吕布

王允宰杀七姨太款待吕布

    且说吕布一路狂奔,奔出府门方敢停下喘息,抬头望见一裸尸悬于门前。细看正是貂蝉侍女,只见伊人被白绫绕颈挂在横梁之下,尸身被穿堂风吹得胡乱摇弋,如风中残柳,死相悲惨。胯下阴门中尚有白浊之液慢慢滴出,显是死后尸身也遭污辱,可怜如花美眷竟落得如此下场,吕布长年征战,见惯血腥,仍觉惨不忍睹。暗道:“董贼残暴,貂蝉迟早落得同样下场。吾定要速杀刺贼,救貂蝉于水火。司徒王允足智多谋,爱女被老贼强夺,必心中忿恨,可与之共议杀贼大计。”立定主意,吕布便跃上赤兔马,往司徒府方向奔去。
  王允在府中亦在长嗟短叹,他本以为将貂蝉献于董卓后,必成董卓心腹,加官进爵,荣达无比。可董卓得了貂蝉后便将王允置之脑后,王允深恨之。“早知如此,与其将貂蝉献与老贼,还不如自己享用罢了,哎。”思索间,门人来报:“温侯吕布求见。”
  “吕布?此人仿佛深爱貂蝉,可惜官卑位微,不然将貂蝉献与他定能大大讨其欢心。”转念一想:“董卓得了貂蝉,吕布必深恨之。其勇武过人,又兼为董卓护卫,能近董卓身前,若能劝其除掉董卓,吾为三公,定能把持朝政,天下尽入我手中耳,哈哈哈哈。”心念及此,便对门人曰:“快请温侯入内堂相见。”又嘱仆人曰:“将七姨太绑入厨下杀之取肉,让大厨好生烹饪,献于吕将军为食。”
  可怜那七姨太张氏正在后院抚琴,忽被一群下仆擒住压在地上,欲剥其衣裳。张氏大惊,斥曰:“你等区区下人竟敢如此辱我,不怕老爷责罚?”一下仆狞笑答曰:“正是老爷命我等将你绑入厨房宰杀掉做成美味佳肴款待贵客,若非老爷要得急,还要让你好好服侍一下我等。你如今必死,若想少受皮肉之苦,便莫要挣扎,乖乖受戮。”张氏闻言,如坠冰窖,再不反抗,听凭下人将自己剥光上绑。这古代女子遵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祖训,对自己的丈夫绝对的服从,当得知丈夫要把自己当作猪宰杀了款待客人,也只能认命,而绝不反抗。故而几个下人在把她按在地上扒光她的衣袍时,她十分地顺从,毫无挣扎的举动。几个下人很快地就把七姨太的衣袍扒下来了,七姨太此时便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地上,眼眶中流露着绝望的哀伤,眼角已流着悲哀的泪水,她尽管不愿意被丈夫当作猪宰杀掉用来款待客人,但她知道作为妻妾的女人只能服从只能认命,所以,她仍然很顺从地任由几个下人将她的双手双脚捆绑起来,几个下人此时便将一根长木棒穿过捆绑七姨太双手双脚的绳子,把她就像抬猪那样抬了起来,将她这个丰腴肥白的肥嫩女人抬往厨房去了。
  厨子见被象抬猪一样抬进厨房的白晃晃的肥嫩女人竟是七姨太,便问曰:“来的是何等贵人,老爷竟以七姨太宴客?”“是吕将军,老爷嘱汝好生烹煮,勿要怠慢了贵客。”
  厨子放下手头活计,抬起张氏下巴叹曰:“可怜此等如花美人,却要被象杀猪那样宰杀掉变成餐桌上的美味佳肴供人食用,唉!红颜薄命啊,实在可悲。你愿意被制成何种菜肴,可以告诉我,我必依法烹之。”但见七姨太张氏已经完全绝望而呆若木鸡两眼流着伤心的泪水,对厨子的问话不作回答。厨子摇一摇头,曰:“你既然不说话,想必你是认命了,怪就怪你这辈子不该身为女人,尤其是不该身为你这般丰腴肥白的年轻女人,象你这样长着一身光滑雪白嫩肉的女人,很难逃避被人宰杀吃肉的命运。七姨太,你别怨我,我也是听命行事,得罪了。”
  厨子将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七姨太张氏裸体倒吊在厨房的横梁上,在七姨太头下放一盛血木盆。伸手取过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往七姨太张氏那白嫩的脖子上一抹,当即血如泉涌,尽数落在木盆之中。张氏吃痛,只觉颈脖剧疼,头晕目眩,气息不继,便剧烈地晃动着她那被裸体倒吊着的肥白身子。不多时张氏便觉意识渐远,灵台一片空明。厨子见血流渐慢,已成涓滴之状,知血已将放干。便将气若游丝的张氏解下放上案台,曰:“汝受苦了,这就送汝上路。”语毕又提起尖刀,割断了张氏心脉。那张氏抽搐几下,便再也不动了,尸身静躺在案台之上,任人鱼肉。
厨子将张氏尸身投入水池中洗净,然后,再用两根绳子分别绑住七姨太两只脚的脚踝处,把张氏呈“Y”字形倒吊在厨房的肉架上,将张氏开膛剖肚割净内脏,将其内脏和下水尽数取出;再用那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把七姨太张氏头颅割下来,再齐肩砍下七姨太那双莲藕般的白嫩玉臂,又将七姨太那对丰满挺拔白嫩的大奶子割下来,再用杀猪刀从七姨太的腰部横切进去,把七姨太的上部驱赶整个的割了下来;接着,厨子又用杀猪刀分别从七姨太那两条白嫩肥美的大腿根部切割进去,将七姨太那个光滑雪白硕大的肥白屁股整个的给切割下来了;接下来,厨子用杀猪刀把悬挂在肉架上的七姨太那两条白晃晃的肥白大腿砍割成几节,最后,将七姨太的那两只白嫩的肉蹄子从肉架上解下来放进一个大瓷盘里。
接下来,厨子和几个下人就开始用从七姨太张氏身上割下来的这些肉块烹饪美味佳肴了。约半个时辰后,奇异的肉香气味弥漫着整个厨房,并向厨房外面飘散。
一个多时辰后,只见八九个丫鬟来来回回地从厨房往王允款待吕布的大堂里端着一大盘一大盘的美味佳肴。
当吕布看到王允款待自己的餐桌上摆满了用女人肉做成的各种美味佳肴时,心里乐开了花,要知道,吕布这一路走来,很长时间没有吃到任何食物了,他的肚子正饿得“咕咕咕”的乱叫呢!
只见餐桌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陶瓷汤盆,里边装着一个被蒸得滚瓜烂熟的肥嫩的女人屁股,在吕布的跟前,一个大瓷盘里摆放着一双被蒸得滚瓜烂熟的女人嫩蹄,另一个大瓷盘里摆放着一对被蒸得滚瓜烂熟的女人乳房;其余的美味菜肴就是用七姨太张氏身上的嫩肉做成的各类炒菜和粉蒸肉还有诱人食欲的红烧肉。
正饿得心慌意乱的吕布,用餐刀从餐桌中间的那个大汤盆里,把被蒸得滚瓜烂熟的女人屁股肉割了一大块下来,狼吞虎咽地几下就吃下肚去了。接着,吕布又把摆放在自己跟前的那盘被蒸得滚瓜烂熟的女人乳房吃了一个,然后,吕布把摆放在自己跟前的那盘同样被蒸得滚瓜烂熟的女人嫩蹄抓起一只就像啃猪蹄那样地贪婪地啃吃起来。待吕布啃完这只美味的女人嫩蹄之后,才拱着双手向王允致谢,王允示意不必言谢,只管吃够吃饱。王允对吕布说道:“吕将军远道而来,下官不知该用什么来款待将军,因为将军是山珍海味珍禽异兽都吃腻了,故而下官便将自己的小妾七姨太宰杀了用来款待将军,还望将军海涵。”吕布回答道:“多谢兄台如此美意,难得兄台献上的这等美味,正和我意!兄台可能有所不知,我历来最喜欢吃的就是女人肉,没想到到了兄台这里,就有如此美味的女人肉菜肴,真是好吃得很啦!多谢兄台的款待!”
王允道:“既然将军如此这般爱吃女人肉,我这里有的是白净肥嫩的年轻女人,我的几十个小妾个个长得美貌可人细皮嫩肉白净肥嫩,只要将军喜欢吃,我保证每天宰杀一个肥嫩的小妾来款待将军!” 吕布道:“那就不客气了,多谢兄台!”
就这样,吕布在王允府上住了大半年时间,王允每天宰杀一个白净肥嫩的姨太太供吕布吃肉,后来,姨太太们几乎被宰杀吃光了,王允便安排手下从外地买回来了两百多个长得白净肥嫩的年轻女人饲养着,供吕布吃肉。
吕布为了答谢王允的收留和盛情款待,后来终于帮王允杀了仇家。

TOP

0

肉祭

凌巧云被由警备团部押解到民团团总杨烈家后,就关在后院的地牢里。她是个二十三岁的姑娘,皮肤白晰,细眉弯眼,身材丰满白嫩,挺胸凸臀,让谁见了都不能不说一声美。这里女子出嫁一般在十六、七岁的居多,十四、五岁就嫁人的也不算新鲜,可象她这样的容貌和这样的年龄,仍然还是孑身一人的却很少见,恐怕也只有在占山为王的“杆子”中才偶而见到。

      自从山寨失守,她独自奔逃了三天三夜,最后因为实在太困了睡在十里牌村外的庄稼地里,却不幸被人发现,当她突然从睡梦中被惊醒时,已经被四、五个强壮的大汉牢牢按在地上。枪和匕首被人家搜去,并被人扒光了上下衣裤,被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用绳子反捆了双手双脚,再用一根长木棒穿进去,就像抬猪那样把她抬起来,把她当作一头待宰杀的肥猪那样地抬到警备团部里去的。

      凌巧云是官府挂了号的女匪首,为她发出的通辑令车载斗量,以她的所为:抗税抗捐、杀官造反、啸聚山林、拦路抢劫,随便捡一条就够死罪,况且所有这一切都是当众所为,证据确凿,用不着细审,而她自己也知道根本不存在活命的机会,所以犯不着再去受那些非人的酷刑,因此,一过堂她便痛痛快快地认下了所有罪状,被判了极刑。

      杨烈的民团在官府围剿山寨时担当主力,立了大功,警备团黄团长又是杨烈的小舅子,所以当杨烈提出将凌巧云解到杨家集由他负责处决时,黄团长立刻满口答应。听说自己要交给杨烈处死,凌巧云就知道自己是不会死得那么痛快了。

      凌杨两家同住一镇,却有着两世的冤仇。杨家和凌家都曾是杨家集的首富,后来因为一块风水宝地争得不可开交,打上了公堂。杨烈的爷爷买通官府赢了官司,把那块地断给杨家不说,还强将凌家的半数家业作为赔偿断给杨家。凌老爷子一气之下暴病而亡,凌家从此衰落,几个儿女各奔东西,跑到外乡发展。凌巧云五岁那年,她的二叔夫妇、二姨和三姨在凤凰山上拉起杆子,打入了杨家集,把能找到的杨家人都杀了,房子也都烧了个精光。

    当时杨烈的父亲正在外地经商,听到消息后急忙返回家乡,出钱请来官军剿山,将山寨打破,凌巧云的二叔、二婶、二姨和三姨全部被捉。就是这个杨烈的父亲杨洪年,把被捉住凌巧云的二叔绑在杨家老爷子的坟前,当着全镇老少的开膛挖心以祭杨老爷子的亡灵;把凌巧云的二婶、二姨和三姨这三个年轻的女人裸体倒吊在坟场的那个大屠宰架上,就像杀猪那样把三个年轻女人宰杀掉做成祭肉,祭奠杨家老爷子的亡灵,祭肉最后被村民们吃掉。当时,把凌巧云的二婶、二姨和三姨这三个年轻的女人裸体倒吊在坟场的那个大屠宰架上,的时候,引来了村里的许多人来观看,尤其是那些好色的男人,当他们看到三条雪白肥嫩的女人身子倒吊着的样子,都感到非常的过瘾和刺激。但主要还是冲着吃她们那身白嫩的祭肉来的。因为村民们认为吃祭肉吉利加上吃用年轻女人的嫩肉做成的祭肉营养滋补,所以,连村里那些女人们也纷纷跑来看热闹和怀着吃祭肉的目的而来到宰杀女人的现场。由于凌巧云的父亲和大姨两家都在邻省作生意,与她的叔叔和姨母来往不多,所以未受波及。
    十年后,凌巧云的父母因流行瘟疫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零丁地生活,于是,她便也回到家乡的大山里,重走叔叔的老路,那年她才十五岁。最初她只是单打独斗地拦劫一下过往的客商,后来名声响了,周围的零散“杆子”纷纷投靠,后来人数越聚越多,竟成了方圆百里之内的第一大山寨。

虽然凌杨两家当家相争时她还没有出生,但父亲每每提及往事时的愤怒,仍在她心中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所以,当她的势力强大起来之后,便想起了凌家的仇人。二十岁那年,凌巧云终于带领全寨人寅夜下山,打进了杨家集。

    洪年是长子,早将自己外面的营生交给自己的大儿子杨烈,自己回到老家重新建起了老宅,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由于杨家的亲戚中多有官府要人,在本地势力极大,所以根本也不曾想到凌巧云竟敢拿他家祭刀。似乎是重温当年父辈报仇的一幕,杨府再次合家被抄,人死财散,只剩下生活在省城的杨烈。

      听到消息后,杨烈便找到自己的小舅子黄团长商量,请了上峰的指令进山围剿。双方斗智斗勇三年半,终是官府人多势大,山寨又一次被攻破,凌巧云也被活捉。

      凌巧云知道,杨烈一定是想在杨洪年的坟前杀自己报仇。按照本地的习俗,凡涉及人命的复仇手段多用开膛挖心,凌巧云想,自己一定也会被这样杀死的。

    果然,她的猜想一到杨府便得到了证实。
    与凌巧云打了好几年的仗,虽然早就听说这个仇家之女生得十分不错,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杨烈也不会相信一个啸聚山林的女匪首竟真的是这般一个美人儿。杨家为本县首富,杨烈自然是娇妻美妾成群,可这个女匪首却与她们完全不同。

    首先说身材,杨家那几个小妾已经可以说是知名的美人,但与凌巧云相比,她们可就是瘦的弱不禁风,胖的活象肉蛋了。多年的山寨生活,使她经受了长期的锻炼,所以那身材是修长而又不失丰满的健美体形,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衣又将她玲珑剔透的身材裹得紧紧地,更显得异常美艳。

再说容貌,虽然经历了山寨中的风风雨雨,长圆的脸蛋却不象常在户外生活的女子那样黑,反而在十分白净中透出一点儿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红润,加上山寨女匪那种特有英气,那美简直令人窒息。如果不是因为作为祭品必须干净,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让男人一看就不由他不动邪念的女匪首,那怕她是杀父仇人。
凌巧云一押回来,杨烈便让自己的老仆刘妈去伺候她沐浴更衣。刘妈是杨家的老人儿了,对杨凌两家的仇隙知道得不少,当年巧云的叔叔等四人被开膛的惨景她也曾亲眼所见。毕竟是女人,眼看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要被人开膛破肚总有些同情,言语中自然不会不流露出一些。

    “唉,好端端一个姑娘家,这么漂亮,不嫁个好人家去享福,偏要当土匪,弄得现在要让人家当作猪来宰杀,还要被开膛破肚的最后还要被人吃掉,这是何苦哇,真是造孽呀。”看着巧云在水中的一身雪肤,刘妈止不住叨咕着。
    “大婶,您在这儿多少年了。”

    “可有年头儿了。你爷爷和杨家老爷子打官司的时候,我就在这儿当丫环侍候大少爷,那一年你叔你婶杀进杨家集,正赶上我跟着大少爷两口子在省城,捡了一条命。前几年你杀进杨家集的时候,我又是跟着现在的杨老爷在省城,又捡了一条命。要不然,我今天也见不到你。唉,也不知我这命到是好还是不好,虽说杨家两次劫数我都逃过去了,可凌家两代女人被当作肥猪宰杀开膛又都是我侍候着扒光了她们的衣裳。

    明知道人要死了,这心里不和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怕什么!不就是死吗?千刀万剐,挨着就是了,我决不喊一声疼。”听到
这话,凌巧云豪气万丈地说。

    “闺女,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倒不是要活剐你,而是要把你当作一头肥猪宰杀了作祭肉,然后,被人就像吃猪肉那样地给吃掉!当年你婶儿、你两个姨都是这么说,你和她们真是象极了。可你们都是女人呐,上法场可不是好玩儿的事儿。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不怕疼,可是你知道吗,那得脱光了衣裳,捆住了双脚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裸体倒吊在坟场上的那个屠宰架上,让全镇的男人看个够!当你被象猪一样地裸体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那白晃晃的身子任由那些男人随意看着,还任由那些男人用手在你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着,那多丢人呀!咱们女人连手腕让人家看见了都算是失身,何况还一丝不挂地象猪一样的被倒吊在屠宰架上让男人们随便乱看随便乱摸呢。”

      听到这话,凌巧云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大婶,我二婶儿和两个姨死的时候您都看见了?”

      “我当时是侍候大少爷的,大少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自然整个过程我都在场。开膛的时候我扭过头去闭着眼睛没敢看,你家人真是好样的,我只听到你婶儿疼得哼哼了两声,其他人真的一声都没吭。”

      “我婶她们三个,真的什么衣服都没穿?”虽然早就猜到割喉开膛的时候得光着身子,巧云还是止不住要问一句。

      “那还用说,去坟地之前就都给脱光了,宰杀的时候分开两条肥白的腿子捆着,屁眼子里插个木头橛子,什么都让人家看个够。杀的时候我虽然没敢看,可听周围看热闹的人起哄就知道,大少爷杀她们的时候是用刀把女人的脖子割断,那血一下子就从脖子上的道口里喷了出来,就跟杀猪一样的,被宰杀的女人在被屠夫割断喉咙时,那肥嫩的白晃晃的身子不停地扭摆着挣扎着,完全就跟那被杀死的猪一样的。你想,把你倒吊起来割喉放血开膛剖肚,不脱光了怎么行?再说了,女人被弄到坟地那里宰杀,把女人就像是杀猪那样宰杀了弄到一口大铁锅里去煮,你说,不脱光了能行吗?。你婶那年也就是二十四、五岁,你二姨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你三姨才十七、八岁,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被一丝不挂地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任由那些男人看任由那些男人随便摸,多丢人呐!唉,造孽呀,为什么非要托生成女人呢?”“大婶,那为什么要把女人当作猪宰杀了还要弄到大铁锅离去煮熟啊?“刘妈回答道:“因为要用煮熟了的女人肉作祭品祭祀祖宗啊!所以,要把女人就像杀猪那样宰杀掉,把女人肉煮熟后祭祖!”“那最后呢?大婶,作为祭品的女人肉最后怎么样了?”刘妈道:“等祭祀的仪式完了以后,就把熟透了的女人肉分给大伙吃掉!”“为什么要插个木橛子?”巧云知道自己一点儿逃脱耻辱的机会都没有,脸更红了。

      “为什么,让人家活开膛,那场面有几个不怕?再硬的汉子,也都免不了屎尿齐出,杀人的怕弄一手屎,所以给她们把屁眼儿用东西堵上。你婶儿和你姨就算最有骨头的女人了,被人一丝不挂地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还是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宰杀割喉放血的时候也没喊过一声疼。可当屠夫用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开膛时,那肚子里边的内脏大肠小肠等下水一下子就从被剖开的肚子里流出来,真的跟那被宰杀掉的肥猪没什么两样,再漂亮的女人,这时也变得不漂亮了,多丢人呀!”巧云这时说道:“是丢人啊,可那也没有法子啊!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被他们象猪一样地倒吊在那屠宰架上被他们当作猪宰杀。反正到时间被割喉放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它呢!”

      “姑娘,照理说呢,我是给杨家干活的,杨家老少三代待我也都不错,我不该胳膊肘往外拐,帮你出主意,可我也是个女人呐。姑娘,听我的,等我一走,趁着他们还没把你绑起来,自己撞墙死了吧,一个大姑娘家,一丝不挂的的让成群的男人看春宫,羞也把人羞死了。”  巧云对刘妈道: “谢谢你,大婶,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是个好人,那次杀进杨家集的时候,真高兴你不在这儿,不然,也可能被我杀了。” 凌巧云红着脸说。刘妈对巧云又说道:“哎!姑娘啊,你看你长得模样这么的俊俏,你这个身子又长得细皮嫩肉的,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女人不当,干嘛非要去当山贼呀?这下可好了,你这么个细皮嫩肉的漂亮姑娘,现在却要跟一头肥猪一样,马上就要被人像杀猪那样宰杀掉吃肉了!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哎!可惜了呀!”巧云却对刘妈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没法子呀!为了给我的家人报仇呀!可话又说回来,趁自己还年轻,趁自己这身肉还嫩的时候被人当作猪宰杀掉吃了,总比以后变成个丑老太婆老死埋入地下腐烂生蛆强得多呀!刘妈,你说是不是呀?!”刘妈用手指使劲地往巧云的额头上一指,说道:“你呀!你!你可真想得开呀!不过,倒也是呀!你还别说,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姑娘被当作猪宰杀了吃肉,你这身肉倒还真的很好吃!肉吃起来那个嫩呀,那个细呀,那个香呀!哎!还真的特好吃!比那猪肉可好吃多了!”“咦!,好像你吃过女人肉的呀?听你说得那么好吃。”刘妈这时突然发觉说漏嘴了,正有些尴尬的时候,巧云追问道:“大婶,你给我说说,你真的吃过女人肉吗?那些看宰杀女人的男人们他们最爱吃女人身上哪个部位的肉呢?” 刘妈叹口气说道:“那好吧,我就给你说说!我是吃过女人肉的,而且吃过很多次,也可以说是经常吃女人肉呢!”“怎么是经常吃女人肉呢?” 巧云打断刘妈的话这样问道。刘妈继续说道:“闺女呀,你不知道,东家的老爷子年事已高,好几年前的时候,老爷子身体十分的虚弱,找过许多郎中给敲过,也吃过不少药,山珍海味顿顿吃,就是不见效。有一次,老爷,就是现在的这个杨烈,在外地听一家酒楼的大厨说过,说是像老爷子那样过度虚弱的身体,只有用年轻女人的肉来进补,而且还要经常炖吃年轻女人的那双嫩脚才能见效。而且,那位大厨说,女人肉营养滋补,特别是年轻女人的那双嫩脚更是大补之物,要东家经常给老爷子吃才能见效的。所以呀,自那以后,东家就经常从外地买一些长得细皮嫩肉的年轻女人回来当作猪饲养起来,把她们用来杀死吃肉。你想啊,我是在伙房里干活的一个老妈子,能没有机会吃到女人肉吗?”巧云接着又问道:“大婶,那你给我说说,那些好色的男人他们最喜欢吃女人身上哪个部位的肉呢?”刘妈道:“好吧!我告诉你!那些臭男人每次在东家宰杀女人作祭肉时,他们都要到场看热闹。他们最爱吃的就是你的这双嫩脚,你的这对大奶子,你的这个春宫部位的肉,还有你这白嫩的屁股肉和大腿肉。”“哎呀呀!我的娘呀!他们这些色男人可真是会吃啊!他们喜欢吃的可都是最好的肉呀!”巧云这样大声地感叹道。“可不是吗,那些男人最喜欢东家每次的祭祀活动,因为东家每次搞祭祀仪式的时候,都要宰杀年轻女人做祭肉,最后被人吃掉!有时做祭祀时,一次就要宰杀十几个年轻女人呀,好家伙,那十几个年轻女人被一丝不挂地倒吊在在个大屠宰架上,白晃晃的,完全就就跟倒吊着的被宰杀掉的肥猪一样,还真勾起人的食欲啊!”巧云又问道:“东家这样大张旗鼓地宰杀女人吃肉,他们就不怕犯王法吗?”“哼!王法!什么王法?东家本身就是官府的人,谁敢告他?!再说了,被东家宰杀掉吃肉的那些年轻女人,她们都是花钱从外地买回来的,这花钱买回来的女人,宰了就宰了!吃了就吃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是很平常的事情,把花钱买回来的年轻女人宰杀了吃肉,就跟宰一头猪一样的平常,谁会去告呀?!”刘妈这样回答道。巧云这时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可惜了我这个女儿身了!却要眼睁睁地看着被人当作猪宰来吃肉了!大婶,我现在已经就不是女人了,我已经是一头马上就要被人宰杀掉吃肉的肥猪了!我想知道知道,东家平时都是怎样吃女人肉的?”

       刘妈见凌巧云这样追问东家的事情,便给她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刘妈说道:“东家经常从外地买一些年轻女人回来,把她们就像是养猪一样地饲养起来,隔三岔五地宰杀一个年轻女人吃肉,东家宰杀女人用的法子,那就完全跟宰猪一样的!闺女呀,宰猪你肯定见过的… …,”话刚说到这里,巧云插嘴道:“嗯!宰猪的场面以前经常看到过。”刘妈继续对巧云说道:“ 女人先被一丝不挂地放进一个烫猪的大木盆里边,用热水浸泡着,然后,再把女人从那个烫猪的大木盆里边弄出来,再在大木盆上边分开平放两块木板,再把女人平放在那两块木板上,屠夫边用热水淋着女人的身子,边用杀猪刀在女人的身子上来回地刮着,把女人身子上所有的汗毛全部刮掉。这还不说,还用用一种专门拔猪毛的铁夹子,把女人的阴毛和腋毛全部拔掉。经过这样一番地洗涮,早把那被宰杀的女人洗得更加的白白净净的,然后,把洗干净了身子的年轻女人捆住双脚裸体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先任人观赏一阵子,然后,屠夫才用杀猪刀捅进女人的喉咙,把女人就像宰猪那样地给宰杀了。至于东家平时是怎么吃女人肉的嘛,反正呀,猪肉能做出的菜肴,用女人肉都能做出来!但女人肉远比那猪肉好吃的多!女人肉吃起来,不仅细嫩美味,而且还营养滋补!闺女呀,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一双嫩脚蹄子,那是要专门砍下来剁成小块炖熟给老爷子吃的,那才是最最大补的呀,你知道吗?东家有时把女人宰杀后,先把女人的双臂砍下来,把女人的两条白嫩肥白的腿子从膝盖上边一点的地方也砍下来。再把已经被开膛剖肚了的女人躯干里边塞上一些瓜果蔬菜,把女人的肚子用线缝起来,再把这个无头无手无脚的女人躯干穿在一根长铁棒上架到火上去烧烤,被东家叫做是“烤全猪”;有时,是把这样的女人躯干整个放进一个大蒸笼里边去蒸熟再吃,被东家叫做“蒸全羊”。但多数情况下,是把被当作猪宰杀掉的年轻女人砍成小块,做成各种炒菜 各种蒸菜 各种炖菜来吃的。”“啊!女人肉原来有这么多的吃法呀!” 巧云听刘妈讲完后,这样惊叹道。接着,巧云又问道:“大婶,那你说说,到时候我被他们弄到坟场上倒吊起来当作猪宰杀后,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来吃我这身嫩肉的?”刘妈回答道:“东家已经吩咐厨房了,说是待把你宰杀后,要把你砍下四肢,把你的躯干用来做成“蒸全羊”;把你的双臂和两条小腿砍成小块放进一口大铁锅里去炖熟吃,你的这双白白嫩嫩的肉蹄子要专门砍下来给老爷子炖熟吃,好给老爷子补身体。”“啊!原来是这样的啊!” 巧云这样叹道。
  
     这样,在刘妈边给凌巧云洗浴身子,边给她讲了这一大堆关于东家宰杀女人吃肉的事情,不知不觉中,早把个本身就白嫩的凌巧云洗涮得更加的白白嫩嫩的。刘妈看着凌巧云这诱人食欲的白嫩身子说道:“我的妈妈呀!闺女,你这身肉到时间肯定是东家吃过的女人肉里边最最好吃的肉了!”巧云听到刘妈这样称赞她的身子时,脸上流露出了一种非常自豪的表情。

    沐浴后,刘妈给了她一身新衣服让她换上,然后拿着她自己的黑衣黑裤走了。中午家丁给她送来了丰盛的午餐,比她在山寨中过年吃得都好,她大吃了一通。

     晚上又送了一桌,还带了一壶烧酒,她却没有吃菜,也没有吃饭,却喝光了酒。在山寨多年,酒量大得很,知道明天就要上路了,最后一顿酒是不可不喝。

     但她知道要被当众象猪一样地倒吊在那屠宰架上割喉放血开膛剖肚,希望不要让人家在肠子里掏出屎来,所以把晚饭给省了,并且还有意在净桶上坐了好几遍,希望尽可能把肠子排得干净一些。甚至第二天杨烈问她死前有什么话说时,她还要求在被脱光后小解一次,因为她不希望在被杀时象婶子和两个姨妈一样让围观的人看到小便失禁,虽说撒仇人一手尿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但当众排尿毕竟是件让人感到难为情的事儿。

     这一晚凌巧云睡得很好,杨烈却正相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五更没到,他便带人来到地牢。
  
    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凌巧云被擒的时候,因为好几天都没换衣服,又在野地里睡了一宿,所以灰头土脸,虽说仍不能掩去她的美貌,但毕竟差了许多。昨天来后洗了一个澡,又换上新衣服,立刻就象换了个人一般,把她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出来了。

     反正行刑的时候是要脱光的,因此刘妈给她拿来的是一身平时只能穿在里面的衣服,而且是出了阁的媳妇才能穿的内衣内裤。那是一条大红薄绸肚兜和一条同样颜色的薄绸睡裤,没有袜子,只有一双绸面拖鞋,供她在牢内的活动使用。

    杨烈来的时候,尽管动静不算太小,也没有把她吵醒,也许她已经醒了,只是故意闭着眼装睡,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无所畏惧。
  
    杨烈比她大七、八岁,是个十分成熟的男子,也是性欲正盛的年龄,平时在城里,好几房妻妾也不够他睡的,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横卧在地铺上的凌巧云的睡姿,怎么能不让他感到异常冲动。

     只见凌巧云面朝里侧卧在铺了几层厚厚棉褥子的地铺上,两腿微屈,两手前伸,象一张大弓。地牢中并不太冷,所以她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在地上,赤裸的脊背正冲着杨烈,那肌肤象羊脂一般细腻如玉,睡裤的剪裁要比普通裤子瘦得多,薄薄的料子紧贴在衣上,使她下半身儿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侧卧的姿态使腰臀部的曲线十分完美诱人,再加上立裆很浅,裤腰只到臀围最大处上面不足三寸的地方,深深的腰窝都完全暴露出来,又没有穿袜子,把据说是女人身上最具性诱惑力的一双玉足露在外面,杨烈和手下的家丁看在眼里,神经都快崩溃了。
  
    杨烈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没有叫人拖她起来,反而几步走到地铺边从上面看她,在那里,火红的肚兜儿因身体的弯曲略有些松懈,酥软的乳房从肋际的肚兜儿中露出一点边儿,肚兜儿的下摆则翻落在铺上,露出她柔软的腹部,由于裤腰低,使她深深的肚脐也暴露着。
  
     杨烈暗自咒骂着:“他妈的,这小女人为什么非得是凌家的人,否则,给我
作姨太太,那真是他妈的享用不尽。不知哪个出的主意,祭坟的女人一月内不能行房,不然的话……,唉,真他妈的!”

     凌巧云没有睁眼,突然哼了一声翻过身来,把正在胡思短短乱想的杨烈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一步,想用什么办法掩饰一下自己的羞态,一看她仍然闭着眼睛没有醒,才定下心来,回头装模作样地命家丁:“快把她拖起来。”
  
    “是!”几个家丁答应一声,争先恐后地过去拖她,自然想趁机占上一点儿
便宜。没等他们碰到她,凌巧云突然睁开眼睛:“不必了,不就是想让我起来吗?” 然后便坐了起来。
      杨烈知道自己的行动没有逃过对方的眼睛,多少有些慌乱,用手止住正要动手的家丁:“你该走了。” “看过黄历了吗?今天杀人得巳时,天这不是还黑着吗?着什么急,临死还不让我好好睡一觉。”

     杨烈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自己平白无故就觉着比人家矮了一块。“是……
是这之前还有好多事要办。“ “还有什么事儿,不就是想扒了衣裳看光身子吗?也不急在这一时,真要是等不及了昨天就别让老娘穿衣服,然后你来看个够,也别搅了老娘的好梦啊,混蛋。” “不,不是。”他有些语无伦次了:“是祭品要干净,所以要再给你沐浴一下。”
  
    “那也用不着这么急,离巳时还有三个时辰呢,洗个澡用得着吗?想看光屁
股就说,不想看就滚出去让老娘睡觉,时辰到了再来。”

     杨烈真的一句话没说就带着家丁滚了出去,到了自己的书房才醒过味儿来:“真他妈的,这到底谁是兵谁是匪,谁的主谁是客,谁要杀谁呀?!凌巧云,等到了法场上,我要给你好看!”
  
      正在和自己运气,家丁来报:“黄团长到。”

      两人见了面,寒暄已毕,黄团长问:“姐夫,都准备好了吗,我带了一连弟兄来给你壮壮声势。”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那凌巧云的身体。
  
    “兄弟,别提了,这个小娘们儿真象封神榜里的妲己一样,让你不知如何是
好?” “你上她啦?”黄团长都快流口水了。 “哪能啊,祭礼可不能不干净。我是说这小娘们儿好象是个妖精,让你下不了手。”

      黄团长对此也有同感,过堂的时候,他就感到那女人加在他身上的压力,尽管那姑娘没有瞪过眼睛,没有喊,没有发火,什么都没有作,但他就是感到自己无法象平时审犯人那样声色假俱厉,倒好象是求人家招供似的,好在那姑娘没打算给她难堪,否则,他真的会将她堂放走也不一定呢。
  
    “姐夫,这可不行,她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哪。”“我知道,所以无论如何我也得亲手杀了她。可她那嘴,那眼睛,他妈的,真让人受不了。”“有什么呀?!有兄弟我带着一连弟兄给你撑腰,你有什么好怕的?不行我替你干。”黄团长是个行武出身,人粗些,对那种深层美的感受要差一些。
   
   “不不不,这种事怎么好劳你动手,我干得了,不过总得想个法子让她不要
说话,不然我心里总有些不自在。”“嗨,那还不容易,堵上嘴不就得啦。”
   
   “老爷。”一边的老仆刘福说话了,他是刘妈的丈夫,当年杀凌巧云的婶娘
和两个姨妈的时候他经历个整个过程,什么都看到了,“想当年老当家的杀这小
娘们儿婶子的时候,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听说也是因为她们身上有一股邪气,让人下不了手。”“哦?那好吧。兄弟,我看这小娘们儿真是个妖精,我让风水先生算了半天才说巳时是正时辰,这小娘们儿居然自己就算出来了,你看,什么时候动手。”
  
    “既然她自己知道时辰,就让她多待一会儿吧,反正咱也不急,正好吃了早
饭再去。”

     两人传了早饭,叫人给凌巧云也送些去,巧云自然不肯吃。杨烈派家丁们一批人去布置法场,另一批人去召集镇中的百姓观刑,自己则同黄团长带了十来个家丁抬着冷热水去地牢提人。

     凌巧云还躺在地铺上哼着小戏,毫不理会到来的大群男人。直到杨烈求她似地说:“凌家小姐,起来让路吧。”这才慢慢腾腾地坐起来。 “怎么,到时候啦?”“快了。” “那,想干什么?”

     明知道是来扒她衣服的,还故意要问,让杨烈十分难堪,黄团长在外面硬了半天,这时候也没说上一句项用的话来:“贱货,要杀你了,先准备准备。”“怎么准备呀?”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来让我脱了衣服给你们看的是不是?”“既然知道,就别问了。”两个男人真象逢了大赦一般,快给巧云磕头谢恩。 “好吧,不过临到死了,老娘可得找孝顺的儿孙们侍候着。”她知道这帮人都想亲手扒光她的衣裳呢,可谁也都不敢说出来。
  
    杨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黄团长憋了半天,终于说:“得,你狠,你是我的
活祖宗。姐夫,劳你驾侍候着吧。”

     多亏黄团长在一边解围,否则杨烈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他在外面玩儿过不知道多少个女人,剿山的这几年,山寨中的女匪也不知亲手杀过几何,都不象这一个那样让他手足无措。
  
    他走到地铺前,看着坐在铺上的姑娘,从上向下,透过肚兜儿的上沿,一抹酥胸半露着,让他的下面又挺得象一根铁扛子,他怕那女人发现,拚命夹紧着双腿。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哼哼,那意思是让她站起来。

     其实无论凌巧云嘴话锋如何锐利,她都不可能不对当众裸体感到羞耻,毕竟她是个二十三年都没让男人碰过一指头的黄花大闺女,但为了掩饰心中的耻辱感觉,她只能装得更加不在乎。
  
    她明白杨烈手式的意思,一边慢慢站起来,一边故意问:“瞎比划什么?不
会说话呀?”然后,又按他的手势转过身去,把赤裸的脊背朝向他们。
  
    杨烈颤抖着把手伸向她后背的肚兜儿带子,手碰到她的肌肤时他感觉到那美妙的肉体颤了一下,但又不敢肯定,因为他自己也在抖。他终于把姑娘的肚兜儿带子的活结通通拉开,看着那方红绸落到地铺上。
  
    然后,因为害怕那双漂亮的眼睛,他没敢让她转过身来,颤颤巍巍地捏住她裤腰上的扣子,解了半天没解开,只好加上另一只手,那红色的睡裤才顺着两条粉雕玉琢的长腿滑落下去。
  
    她的身材真是迷人,大约只有书中才能见到。整个轮廓曲线玲珑不说,从头到脚都找不到一点儿瑕疵。那玉臂和裸背已经见过自不必说,两只赤脚也已经勾过杨烈的魂也不必讲,那两条刚刚才露出来的长腿和圆圆的屁股更是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从胸膛里猛然涌出的气流几乎让他叫出来,还是用力张大了嘴巴才把那几口气喘过来。

     别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黄团长是个老粗,不懂得什么体面不体面,早就“嗬嗬”地哼声来,其他家丁自然也少不得呻吟起来。
  
    接下来杨烈仍然不敢开口,只得回头向小舅子求助。“哦,凌巧云,该洗澡了。”黄团长还是比他行,至少还能把想干什么说出来。“水呢?” “还不快倒水?”黄团长命令着。

   一群家丁急忙把洗澡用的大木盆放在当屋,兑好温水请凌巧云进去。凌巧云好象满不在乎地转过身来,雪白的肌肤在红灯笼的照射下闪着诱人的光,胸前两点腻腻的粉红和扁平的小腹下那一团黑茸,把在一群男人弄得三魂出窍,六魄离身。

      她慢慢从地铺上下来,穿上拖鞋走向浴盆,到了盆边,突然象想起什么似地转身又走向净桶,旁若无人地坐在上面大声地撒起尿来,放净了全部尿液,这才重新走回来,坐在木盆里洗浴起来,她一会嫌水热,一会又嫌水凉,把几个家丁折腾得象三孙子一般。

一个澡洗了小半个时辰,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出来回到地铺上,用家丁们屁颠儿屁颠儿递过来的大手巾把身体擦干净。然后问杨烈:“该什么了?”“上,上绑。”“尽管杨烈一真告诉自己,有话抢在她前面说,可每每总要等到她发问,真让他感到无比狼狈。

     这时,一个家丁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棒,还有一大堆小手指粗的红绒绳。他们来抬巧云的时候,她十分合作地把身子放得软软的,好任由他们随意捆绑她。家丁们把巧云的双手双脚捆住,再用那根长木棒穿过去,把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巧云就象抬猪那样地抬了起来……

     杨家集的人们一早就被杨府的家丁从家里赶出来,走到镇外的杨家祖坟,因为害怕破了风水,这里一般情况下是不准外人进入的,今天因为要用凌巧云杀一儆百,所以才把他们赶进来,不过,有上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备团士兵押阵,也没有人敢乱动。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知道今天来是为什么,当年凌巧云攻入杨家集的时候,许多人都见过她,知道她是一个美得不能再美的女人,所以即使杨府的人不赶,他们也想来亲眼看一看那女匪脱了裤子是个什么样子。

      杨洪年的坟在最南端,所以人群不会干扰其他坟堆,在坟的南边摆了供桌和香案,由士兵清出了正中一块三丈宽的空地用作祭祀和行刑的场地。辰正时分,杨烈就带着一家老小先来祭了一遍,然后是黄团长上祭。最后是镇上的士绅十余人来凑热闹,杨家势力大,这些人不敢不拍他们的马屁,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象比孝子杨烈还伤心,就好象坟里面埋的是他们自己的亲爹一般。

    一轮祭祀完毕,杨烈才走到场地中间,向周围的人群一拱手:“各位父老乡
亲,今天请各位来,是想请各位见证一下。大家都知道,我的杀父仇人,女匪凌巧云被咱们的官府和民团捉拿归案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要用她这身嫩肉,来祭奠我惨死的爹娘和家人。也要让那些山贼草寇们知道,和我杨家作对,没有好下场。来呀,把祭礼抬上来。”

      说声抬祭礼,四个身强体壮的家丁用绳杠抬了一物来到场中,人们看到四个身强体壮的家丁用一根长木棒抬着一个白晃晃的东西过来了,待家丁们走得近了一些的时候,人们才看清楚,被用长木棒抬着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白晃晃的裸体女人,远处看着,还以为是抬的一头肥猪。    巧云被家丁们象抬猪那样的抬到场地正中,她被家丁们放在一个很大的条案上,杨烈过去看着眼前这个被当作猪抬过来的裸体女人,人群中立刻发出一阵骚动。站在人群前面的自然大都是男人,偶而几个年轻不更事的小姑娘本来抢了前面的几个位子,她们也想亲眼看一看女人被当作猪宰杀前是个什么样子的… …   

只见地上的那张条案上,直挺挺地仰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光着身子,雪白的肌肤此时显得更加的光润洁白。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没有一丝一毫胆怯,甚至还时不时地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巧云这时就像一头即将被宰杀的肥猪一样地被放在地上,但反而更加显得她那美丽的身子更加的丰腴白嫩,连女人们看到都嫉妒得低声骂着街。

     由于人群是站在侧面,所以只有靠近坟场出口处的几个人才能看清姑娘两腿间的一切,只见紧靠着条案表面的地方,有一根锄把粗细的圆圆木棍露着,一眼就能看出是插在屁眼儿里的,另有一双红木筷子插在两片肥厚肉唇下方的肉缝之中。      

人群吵了一阵便鸦雀无声,因为男人们早就被那光裸的肉体弄得无法控制,顾不上说话了。在地牢中捆绑好凌巧云之后,杨烈取过一根木棍,其实那真的是用锄把截断的一根,长约半尺有余,一头弄得圆圆的。巧云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便抗议起来:“不用那个,老娘没那么胆小。”
      但杨烈没理她,她再想说话,一根红木棍已经塞进了她的牙齿之间,她想说也说不出来了。本来她还想在法场上说上一些毫言壮语,咬上木棍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然后,她便感到男人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那粗粗的木棍顶住了自己的屁眼儿,她起初用力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想抵抗,但随既便放弃了,反而作了一个大便的动作让那东西顺利地插了进来。接着,自己女人的地方又被插进了一双筷子,这也是祭礼上放置的道具,一般上供发祭品上都插上一双筷子,但现在怕把她弄死,所以便插进她那个要紧的洞穴中。

      从地牢到法场约有三里路,家丁们把她裸体捆绑起来就像抬猪那样抬到目的地。屁眼儿里的木棍又粗又硬,插得又深,一股股强烈的便意向她袭来,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和莫名的快意。
  
      杨烈又上了一次香,然后吩咐:“杀猪致祭。”

      四个家丁一人抓住凌巧云的一只蹄子,从地上把她面朝下四仰八叉地抬起来举过头顶,慢慢绕场转了一周,让围观的人群能够看清她两腿间的每一个细节。   
人们看到她虽然羞得小脸儿通红,眼睛竟然大大地睁着看着每人个盯在她腿裆里的男人,没有丝毫恐惧,反而迫使那些男人躲避她的目光。把姑娘的裸体展览完毕,这才仰放在条案上,手脚都用红绒绳拴在案子周围的小铁环上,使她成为一个巨大的火字。

     杨烈这才敢来到姑娘的骨盆左面,用男人的方式仔细观察她的下体,她还是个大姑娘,所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分开到了极限,但两片厚厚的阴唇仍然紧紧夹着,只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她的阴毛不算少,但比较集中在阴阜的部位,颜色微深的阴唇的后半截儿光光的,没有一根阴毛。

      在那肉缝的后端插着两根筷子,随着姑娘阴部括约肌羞涩的收缩,那筷子不停地摆动着。粗粗的锄把把姑娘的肛门塞得满满的,又一直捅到直肠的底部,使她不得不经常地作出大便的动作,这使得她的肛门翻在外面。

      他用右手的手指轻轻绕着那根露出约有半寸的锄把抚摸她的肛门,她被摸得微微颤抖着,肛门一缩一缩地动着,但怎么也收不回去。看不到她的眼睛,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才真正象一个色迷迷的大男人,他用右手两指分开她的大阴唇,从她的阴户中把那双筷子拔出来,她的阴道羞耻地强烈收缩着,看得他止不住用手指轻轻抠动着,弄得她越发强烈地收缩起来,身体也绷得直直的。

       杨烈这时向家丁们和屠夫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开始宰猪。只见四个家丁走上来,把把巧云抬起来走到那个屠宰架跟前,他们把巧云的双脚用一根绳子捆住,将巧云裸体倒吊在了那个屠宰架上。在场观看宰杀女人的村民们一下子发出了一片叫好声,因为巧云那丰腴白嫩的身子被裸体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看了!太诱人了!但更主要的是刺激起了村民们的食欲,他们都流着口水,盼望着马上就能吃到这香艳白嫩的女人肉了。
  
      屠夫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走到巧云跟前,他用左手抓住巧云的头发,把巧云的头颅向上往后提起,使她那白嫩的脖子对准地上那个接血的盆子;右手握着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一下子就捅进了巧云那白嫩的脖子,并用刀来回地割了两下,鲜血一下子就如泉涌般地喷了出来淌进地上那个接血的大木盆里边;巧云那被裸体倒吊着的白嫩身子剧烈地晃动着,渐渐地,她的挣扎变得迟缓起来;突然,巧云的身子猛地一挺,两只光滑白嫩的肉脚绷得直直的,大约持续了半分多钟,只见巧云那绷得紧紧的身子突然一下子松弛下来。她那被倒吊着的白嫩身子在那个屠宰架上自由地晃荡着。

      接下来,屠夫用那把杀猪刀从巧云那肥嫩的阴道处捅了进去并使劲地往下割,一直割到她的胸腔以下,只见大肠小肠等下水一下子就从巧云那被剖开的肚子里溜了出来悬挂在巧云的身子外面。待屠夫用杀猪刀把巧云那剖开的肚子和胸腔里边的内脏等下水全部割下来后,杨烈吩咐家丁把从凌巧云身上割下来的那些下水拿去洗干净切成小块放进大口大铁锅里去煮,并往那口煮女人肉的大锅里放了一些盐,葱 生姜 八角 干辣椒 花椒 胡椒等许多调味品。

      接着,屠夫用那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砍下了巧云的那两条犹如莲藕般的白嫩玉臂,又割下她那颗美丽的头颅。家丁把巧云的头颅放进一个大磁盘里边,摆在供桌上,以祭祀老爷的在天之灵。最后,屠夫叫来两个家丁帮忙,用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分别从巧云的两条肥白大腿处靠近膝盖的部位砍进去,把巧云的整个躯干砍下来摆到肉案上去,叫伙夫在巧云那无头无手无小腿的躯干上,里里外外均反复地涂抹了好几遍调味着料,又在巧云那被剖开的腹腔里比放进许多瓜果和蔬菜,再把巧云的这个躯干整个的放进一个特制的大蒸笼里边去蒸。至于巧云的那双光滑白嫩的肉脚,则被专门砍下来放在一个大磁盘里边,让另一个家丁把巧云的这双嫩蹄子拿回府上去讲给伙房,让厨师把巧云的这双白嫩的肉蹄子当作猪蹄炖熟,给老爷子滋补身体用。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那口大铁锅里边炖煮的女人肉已经被煮得滚瓜烂熟香味四溢!那个蒸巧云躯干的大蒸笼里也早就散发着阵阵诱人食欲的肉香气味,很显然,蒸笼里边的巧云的躯干也已经被蒸得滚瓜烂熟了!

      杨烈见祭肉已经蒸煮的烂熟,便让人把蒸笼的盖子揭开,把巧云那早已被蒸得滚瓜烂熟香气四溢的躯干抬出来,放进一个特制的椭圆形的大银盘内,再把这个大银盘抬到供桌上;又吩咐前手下人把那口大铁锅里煮熟了的女人肉舀了一大盆起来,将这盆香喷喷的女人肉也端到供桌上摆放好。然后,杨烈让来参加祭祀仪式的所有村民站到老爷的坟前去,他大声地宣布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用凌巧云这个女人的身子祭祀老爷的亡灵的仪式,现在开始!”说完后,杨烈转过身去,对着老爷的分头滴沥咕噜地念叨起来,也不知道他究竟念叨了些什么,但反正都是一些祝福老爷在天之灵的话,无非就是说现在已经把仇家的美貌女儿当作猪宰杀了,把她做成了美味的祭肉,让老爷好好享用之类的话。

       待杨烈滴沥咕噜地念叨完毕之后,他对着村民们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们,祭祀仪式的第二项内容,就是由大家来分享祭肉!请你们不要客气,请随便吃!这可是用凌巧云这个白嫩的小美人身上的嫩肉做成的祭肉,不仅细嫩可口美味好吃!还很滋补!并且,吃了祭肉,还能图个吉祥!请大家慢用吧!”杨烈说完这些话后,他便让手下人开始给前来参加祭祀仪式的每个村民们都盛了一碗香喷喷的女人嫩肉,村民们兴高采烈地接过分配到他们手中的香喷喷的祭肉,开始细细地但又是贪婪地吃了起来。

       就这样,年轻美貌细皮嫩肉的凌巧云被当作猪宰杀后,再她那身嫩肉被做成祭肉之后,就成了村民们的美味佳肴被人们吃掉了。一个白白嫩嫩年轻美貌的凌巧云就这样地从人间蒸发了。不!不是蒸发!而是成为了餐桌上的美味佳肴被人们吃掉了。

TOP

0

天下粮仓-米肉

天下粮仓-米肉    魔咬

炉膛里的火微微燃烧着,在炉子的旁边,男人在默默的磨着自己的那把杀猪刀,他把杀猪刀拿起来对着太阳,刀刃反射出一丝阳光刺中了它的眼睛。他将杀猪刀收回来,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刀背,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他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年轻女人。现在这个年轻女人在沉沉的睡着,他在细细的欣赏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虽然穿著乡间常见的粗布衣服,但却难掩其天生丽质。
男人突然长叹一声,似在诉说自己命运的不公。

今年江浙大旱,旱灾虽然以前也有过,但今年的旱灾确是自己出生来绝未见过的,真可称的上赤地千里了。流民哀号死尸遍野,千村辟厉万户萧疏,人家的牛羊骡马因为喂不下去大都草草的宰了吃掉,他的屠夫是干不下去了,只有到同乡刘安的小饭馆当个厨子,勉强混口饭吃。即使如此,现在这口饭也快混不下去了。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他刚刚抬起头,就见刘安推开门进来,兴奋的说:
“老范,来生意了,前桌来了几位爷,其中还有个女的。开口就说要吃米肉,扔了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这回咱们可以开工了!”

老范心中一喜,马上站了起来,旋即又坐下,看着地上的女人,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

刘安看出他的为难之处,开口道:“老范,说实在的,这么肥嫩漂亮的娘们要被当作猪宰了供人吃肉,我也舍不得。可有什么办法啊,谁让咱赶上了这年月、这光景。要是换个时候,我刘安请八抬大轿,上全供,热热闹闹让你跟这女人大婚。可是现在不行啊,你今天要是下不了这个手,咱们就过不了这一关,李员外明天就来要帐了……”
“行了,安子,我知道该怎么办,”老范低声说,“你就是信不过我老范的人,也该信得过我老范的刀吧。”
“行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叫小四来帮你,我先去前面张罗着,”说罢刘安便向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你要不要先享用享用这个娘们,反正她这身嫩肉要用来祭客人的五脏庙,不如先来快活快活。”老范微微点点头。
“好咧,我去前面应付。你办完事了叫小四帮你把这娘们料理了,别误事啊。”说罢,一溜烟的走出门去。

老范回过头来,打量躺在地上的女人。她大大的眼睛紧闭着,让人不禁生出怜爱之感。

老范稍稍想了想,便开始动手。他先将这个女人的衣服除下,不多时,她赤裸的胴体就完全的呈现在眼前了。老范不禁赞叹,与外表的纤弱不同,这女人的身段真是十分的不错啊!只见地上这个被扒光上下衣裤的裸体女人,她的身子长得丰乳肥臀白净肥嫩,看上去既性感又肉感,她这身白净肥嫩的嫩肉,吃起来肯定很好吃的。老范以前在窑子里玩过的妓女,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的这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肥嫩女人。

老范决定先把她弄醒,他拿起一盆水泼在她的脸上。少顷,这个女人便微微的挣开了自己的双眼。老范马上拿起刀,架在的她的脖子上说:
 “不要出声,要不然,我一刀就砍下你的脑袋。”

女人显然被吓住了,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这是厨房,我是厨子,”老范又把刀压的低了一些,“好了,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明白吗?”女人微微点了点头。“你,叫什幺?”
“柳……柳品月。”女人结结巴巴的答道。
“嗯,听起来文绉绉的,像个大户人家的闺女。我再问你,知道自己现在该怎幺做吗?”

柳品月摇摇头,这是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吓得她用颤巍巍的声音问:“你……你想干什幺……很简单,听我的就行了。”老范不由得柳品月分说,拿起一张胶布就糊在的她的嘴上。接着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的阴茎就像一根枪似的挺立。老范没有做任何前戏,分开柳品月的双腿,径直刺了进去。
柳品月还是未出阁的女人,再加上老范并不惜花,干锢的阴户如何受得了老范这根大强,处女膜瞬间就被贯穿,疼的她几欲昏过去,两行清泪随脸颊滑下。她本想反抗,奈何双手被捆,只好由的老范去。

老范可管不了这幺多,压抑了多日的欲火今时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哪还顾的上是不是雏。肉棒刚毅插入,便觉得柳品月的阴道实在是紧缩有力,让他更加兴奋,便更加用力抽插。

柳品月初时觉得疼痛,渐渐的阴道开始湿润,多少也感觉到了一些快感。想来不管怎样,自己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不如此时多享受享受。如此想来,便也主动配合起老范的动作。老范见她如此,更加把持不住,一股浓精,直射入柳品月的子宫去。

柳品月被热流射入,顿达高潮,把持不住,竟然晕了过去。老范压了压气血,整好衣装,把伙计小四叫了进来。小四一进屋,便看到地上赤裸的柳品月,见她双腿之间隐隐的出现一片血迹,便不满的对老范道:“好你个老范,自己在厨房享用这漂亮娘们,居然不叫我一声。好啊,这还是个雏,老范,没想到你有好货不让大家分享,自己吃了独食!”

“好了小四,这次时间少的很,外面的客人等着要吃她身上的肉,实在是顾不上你。下次有母菜人,绝对忘不了你的。”老范便说边将案子打扫干净。“好,这是你说的,别忘了啊。”
“行了行了,我老范说话哪有不算数的。废话少说,前面客人等着吃米肉呢,快把这头母菜人宰了好做菜。”说罢,老范便叫小四跟他一起把柳品月抬上了肉案。看到柳品月的美貌,小四不由得连连摇头,直呼可惜。“行了,我们先把她洗洗,把她宰了,再把她胳膊腿都剁下来。你先做两道菜上去。”小四听到,点点头同意。

于是老范拎起水桶,把柳品月从头到脚都浇了一遍,随后拿起刷猪的刷子,开始细细的刷起。柳品月被水一泼即刻醒了过来,老范也不管许多,粗糙的刷子在柳品月细嫩的身体上刷来刷去,遇到乳房这些地方,反倒刷的更细致。可怜柳品月,浑身的皮肤被刷的通红,刷子上粗糙的毛滑过她的敏感地带时更是令她心痒不止,但口被堵不能言,只好默默的忍受这一切。接着,老范用一个水瓢舀了一瓢较烫的热水往柳品月那肥嫩的阴道处反复地淋着,然后,他拿来一个夹猪毛的铁夹子,把柳品月那肥嫩的阴道周围的阴毛全部拔掉,就在他拔柳品月的阴毛时,这个肥嫩的女人柳品月却又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好像此刻的她感觉得无比的爽快和亢奋;在把柳品月的阴毛拔完后,老范接着再舀了一瓢热水把柳品月那肥嫩的阴道部位冲洗了一遍,更把这个肥嫩的柳品月整得大声地呻吟着。然后,老范用同样的办法,准备把柳品月的腋毛也拔掉时,他却发现这个肥嫩的柳品月压根就没有长腋毛。老范对小四说道:“他奶奶的,看来这个肥嫩的小娘们天生的就是要被人弄来宰杀掉吃肉的无毛猪,你看看,她压根就没有长腋毛!这也好,我们倒省事多了!”小四回答道:“就是嘛,象她这样肥嫩的娘们,天生的就是要被人当作猪宰了吃肉的,就没有必要长那些腋毛和阴毛了。” “她倒是长的有阴毛,但不多,只是稀稀疏疏的长了一点点阴毛,很容易地就拔光了。”

老范看到已经将这头肥嫩的母菜人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便同两个伙计把这个长得白净肥嫩的柳品月侧身按在了那个杀猪凳上,老范拿起了那把杀猪刀,磨的锃亮的杀猪刀在阳光下闪着光芒。柳品月看到老范拿起了杀猪刀,不知他想做什么,心里却自然的生出了恐惧感。柳品月大声地问道:“你们要把我怎样啊?”老范回答道:“你没有看到我手上拿的是杀猪刀吗?你没有发现你已经被赤条条地按在这个杀猪凳上了吗?我们要做什么,你难道猜不出来吗?” “你们!你们!你们要宰杀我?你们为什么要宰杀我?我跟你们没冤没仇,你们为什么要宰杀我啊?” 老范回答道:“你跟我们是没冤没仇,只怪你长得太肥嫩了,现在是饥荒年代,不把你这么个白净肥嫩的女人宰来吃?你让我们吃什么?” “啊!求求你们啊,放过吧,我又不是猪,你怎么可以把我宰了吃肉啊?”柳品月这样哀求着。老范说道:“ 放过你,那不可能!外面的客人们等着要吃你这身嫩肉呢?你说你不是猪,是啊!我们也没有说你是猪!” 说到这里,老范右手使劲地抚摸着柳品月那对肥奶和她那肥白的屁股 大腿,最后,又在她那肥嫩的阴道上抚摸着,他继续说道:“可是,我们也没有说你这身嫩肉就不是肉呀!既然你这身嫩肉也是肉,那为什么不能弄来吃呢?你要知道,现在是饥荒年代,有你这么好的一身嫩肉,那肯定是要弄来吃的!所以,就要把你象杀猪那样宰杀掉吃肉啰!你明白了吗?!”

被侧身按在杀猪凳上的柳品月听老范这样一说,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她彻底的绝望了,只有认命了。她无力地说道:“唉,真没想到,我这么一个大户人家的美貌媳妇,竟然成了你们手中待宰的肥猪,竟然要被你们当作猪宰了吃肉。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既然这是命,那我也只有认命了,你们宰吧,我不会反抗了。”她说完后,就完全放送了自己紧绷着的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任由屠夫对她开始的宰杀。

老范见她已不再反抗,便一手抓住她的一头秀发,把她的头颅稍稍地往后扳着,使她那白嫩的脖子对准地上那个接血的木盆,右手用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捅进她那白嫩的喉咙,并来回地割了两下,在他将杀猪刀抽出式,鲜血就大股大股地从柳品月那白嫩喉咙的刀口里喷涌出来,淌进地上那个接血的木盆里。这时,柳品月开始了剧烈地挣扎,她那肥白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拼命地胡乱蹬着踢着,渐渐地,她的挣扎变得迟缓下来,然后平静下来;她那脖子上的刀口里还在往外大滴大滴地滴着鲜血;突然,她的身子猛地一挺,她那双白白的嫩蹄子绷得直直的,持续约十多秒钟的时间后,她的身子突然地一下松弛下来,这时,她才彻底地断气了。

接下来,老范和小四把这个被宰杀掉的肥嫩女人柳品月用绳子捆住双脚,把她倒吊在一个巨大的木质肉架上,开始对她这具丰腴肥白的身子进行开膛剖肚切割肢体,很快的,刚才还是一个白净肥嫩活鲜鲜的肥嫩女人,现在就变成了用铁钩子挂在肉架上的一大块一大块的肉… …

老范对小四说道:“小四,不要让前面的几位爷等的太久,我先切点肉用葱花遛一下,你把它端上去先。”说罢,从那个肉架上取下来一大块的女人肉,下锅掌勺,不多时便成了两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这般手段,看的小四不由得连连赞叹:“老范,你这两下子,恐怕连苏州一品居的主勺都比不上啊!”

老范刚要回答,背后推门声响,小四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边走边说:
“老范,你的手艺真不是盖的。几位爷一边吃一边称赞你好手艺……嘿,真是没的说了。尤其那位女客,吃的连头都不抬……”正说的高兴,却被老范打断了。
老范擦了擦粘满血的刀,淡淡的说:“手艺好有什幺用,还不是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不吃别人,别人就会把我们吃了。哎……这世道……”
“哎……老范,别难过,谁让咱运气不好呢,”正在安慰老范的小四,这时看见那个肉架上用铁钩子挂着的柳品月的那对大白肥奶子… …

“知道了。哎,老范,我看她那奶子挺不错的,不如作个菜端上去?”小四顺口说。 “笨蛋,你把那奶子做成菜,眼利的一看不就知道我们用的是什幺肉了?”老范突然有点警觉,“切胳膊的时候,记得把指甲拔干净,免得露馅。”
“好好的一堆奶子,这不久浪费了……”小四嘟囔着。
“她的奶子骚逼我们留着自己享用,晚上我再给你露一手。”老范微笑着说。
“行勒,我就等着了……”

官道上,一辆马车缓慢的走着,车中几人仍在兴致勃勃的谈论刚才的佳肴。
“这菜做的真是不错,做菜的师傅有一手。”米河衷心的赞叹。
“尤其是材料,这个年景,不知这米肉是什幺东西,到也别有风味。”刘统勋意犹未尽的说。
“刘大人,我们马上就要到地方了吧,”看到刘统勋点了点头,米河回头对柳禅月说,“到时候,我们就能知道令妹的下落了。”

柳禅月微微点点头,转瞬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愣了一会然后幽幽的说:“不知道为什幺,我总是感觉见不到品月了,但是她又好象离们很近的、永远也不会再分开的样子……”
“柳姑娘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品月姑娘的……”米河安慰柳禅月。

“嘿,老范,你还真有一手。”小四边吃边称赞。只见切的犹如一张纸薄的乳房肉片在锅中被炸的金黄焦脆,几人不停的往嘴里送。
“那还用说,我老范的功夫还有假的?”老范边说边拿起了烤好的阴户,一口咬了下去,“可惜这么好的母菜人是很难在找到了……”感受着嘴里肉的美味,老范回头看了看摆在灶上柳品月的头。她看着自己的肉体被一点一点的吞食,脸上却毫无表情……
“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呢?”老范继续品尝着她的美味……
( 全文完)

TOP

0

广西食人族

广西食人族
作者: 张小雅

我叫露茜 刘,中文名字刘玉玲,我是好莱坞的女明星,也兼任菲律宾一家海外华人报社的编辑。或许作为一个海外华人,我一生都不会回到大陆了。可是这次回到南宁,是因为一篇报道强烈吸引了我。

在一张发黄的香港报纸上,骇人听闻的记录了1969年令人发指的一次广西人吃人行为。

在人民公社的食堂,公开处死了一批罪大恶极的地主婆娘,把她们一丝不挂的脱光,然后,将她们分别放进一些装有热水的烫猪的大木盆里浸泡着,待浸泡约半个小时后,再把她们弄出来,把她们的双脚捆住后将她们赤条条一丝不挂裸体倒吊在公社食堂外面的横杆上。这些横杆本来是杀猪的时候吊猪用的,现在,用来倒吊即将被宰杀的地主婆娘们,这些地主婆娘们由于长时间的营养很好,她们那丰乳肥臀丰腴肥白的身子被裸体倒吊在那横杆上的样子,倒还真的很美,完全就跟宰杀后刮了毛的肥猪一样,白晃晃的十分地诱人,极大地刺激着村民们的食欲!

在把这些长得丰乳肥臀丰腴肥白的地主婆娘裸体倒吊在杀猪的横杆上之后,屠夫们就一人用水瓢往她们那肥白的身子上淋着热水,另一人用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来回地刮着她们那肥白的肉体,把她们身子上的茸毛刮净后,又用一个夹猪毛的铁夹子把她们的阴毛和腋毛全部拔掉,经过这样一番洗刮之后,她们那肥白的身子就显得更加地肥白滑嫩诱人食欲了。

接下来,屠夫们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下放了一个木盆,用来宰杀她们时好接血。

待一切杀猪的准备工作就绪后,村长就当着众人的面,宣布这些肥嫩的地主婆娘们的死刑,最后,村长大声地宣布:“ 屠夫准备!开始杀猪!”

当村长的杀猪命令以宣布后,就看见屠夫们左手抓住地主婆娘们的头发,把她们的头颅往后向上提起,使她们那白嫩的脖子对准地上那个接血的木盆;右手握着明晃晃的杀猪刀就在她们那白嫩的脖子上一抹,并来回地割了几下后,鲜血就大股大股地从她们那被割开的喉咙处喷涌出来,她们那被裸体倒吊着的肥白躯体剧烈地晃动着;地上那些接血的木盆很快的就接了半盆鲜血;渐渐的,被宰杀的女人们的挣扎变得迟缓下来,屠夫们在这些女人还没有断气时,就用杀猪刀捅进她们那肥嫩的阴道往下割一直割到胸腔以下;接着,用刀把她们的内脏和下水全部割了下来扔进地上的几个大竹筐里边;然后,就对她们那肥白的躯体进行肢解,割下她们的头颅,砍下她们的双臂,再用杀猪刀从她们的腰部横切进去,把她们的上部躯干割下来用挂猪肉的铁钩子挂在肉架上;再用杀猪刀分别从她们的大腿根部切割进去并砍断她们的大腿骨,把她们那雪白光滑肥嫩硕大的屁股切割下来,用挂猪肉的铁钩子把这些被割下来的肥白的女人屁股挂在肉架上;然后,把她们那白嫩肥美的大腿从脚踝处砍断,同样用挂猪肉的铁钩子把这些白嫩肥美的女人大腿倒挂在肉架上;接下来,就把她们那被砍下来的白晃晃的肥嫩的肉蹄子分别放进一些大瓷盘里边。整个杀猪(宰杀女人)的过程到这里就算结束了,余下的工作就是由厨师们把这些雪白肥嫩的女人肉块弄进厨房,并用这些肥嫩的女人肉来烹饪美味菜肴了。

就这样,把这些肥嫩的地主婆娘们当作猪宰杀掉,供村民们吃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过后,红烧人肉,清蒸肥臀,清炖嫩蹄,清蒸肥奶,人蹄筋,红烧乳房,糖醋里脊,油炸阴穴,人肉丸子,大葱炒大肠,一切都令人咂舌。 那些漂亮的,惊恐的女性,自然有年轻的女大学生,还有迷人风韵的成熟贵妇人,她们变成了美肉,摆放在餐桌上,任由村民们品尝。富贵的保养很好的人肉,被村民们品尝,一切都令人产生兴奋的感受。那些脱光地衣服和鞋袜,散发诱惑的气息。 想到这些,我就强烈的感觉到高潮,几乎要窒息了。我一丝不挂的在宾馆内床上裸体手淫,我感觉到身体是痛苦的,汗水流淌下来,更加蕴含了我的身体气息。

那篇文章还说到,在这个人民公社,有20多户地主,平均每个地主都有十几个姨太太,该公社共计有467个地主的姨太太,这些地主的小老婆们,平日里因为保养的很好,加上她们的营养很好,所以,她们个个都长得丰乳肥臀丰腴肥白。她们平日里为了讨好丈夫的欢心,拼命地保养自己,她们拼命地吃营养很高的食品,为的是使她们的身子长得丰腴肥白雪白滑嫩,以博取丈夫对她们的爱怜。故而,这些地主姨太太们认为只要自己的身子长得丰腴肥白细皮嫩肉光滑白嫩,丈夫就会对自己倍加爱怜。可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她们拼命地把自己催肥之后,还没有享受到多少丈夫的爱怜,就被解放后的人民政权把她们当作肥猪当作肉类食品了。

前面提到的把那些地主婆娘当作肥猪宰杀掉吃肉的事情,那次宰杀了26头肥嫩的地主婆娘,她们个个长得丰乳肥臀白净肥嫩,她们的体重在宰杀她们之前是过秤称过的,最轻的是130斤,最重的是180斤,她们的平均体重是150斤。按60%的出肉率,平均每个女人身上有90斤净肉。这26头肥嫩女人身上共计有2340斤净肉,当时,全社680口人,平均每个社员那次吃到了3斤多女人肉。加上那些女人的内脏下水还有用她们的骨头炖的人骨汤,平均每个社员那次实际上吃到接近4斤多的女人肉。

那次当着全体社员的面,宰杀了26头肥嫩的地主婆娘供社员们吃肉,仍然还剩下400多头肥嫩女人,这剩下的400多头肥嫩女人接下来被集中关押在公社的几间大仓库里边,把她们当作猪饲养起来。后来,陆续宰杀吃掉了一些肥嫩女人。在当年年底快过年之前,就把剩下的267头肥嫩女人全部集中宰杀了,共计有24030净肉,全社平均每个社员分到了35斤多女人肉。由于宰杀这267头肥嫩女人之后,是把她们那肥白的躯体纵向剖成两瓣,许多一户有三到四口人的农户,都是直接分到半拉女人的身子,他们把分到手的白晃晃的半拉女人身子,就像扛猪肉那样扛回家去作为过年的肉食品。
     
想起这些公开地把那些丰乳肥臀丰腴白嫩的女人当作猪宰杀吃肉的情况,尤其是想象当时她们被当作肥猪宰杀的每一个细节,我就会产生很亢奋的情绪。我抚摸自己的乳房和肥嫩的阴穴,微微的喘息,不知不觉之间,大腿已经湿润了,更加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妙感受。我微微曲起自己这白嫩肥美的大腿,我拥有很肉感的嫩肉,更加是一个丰乳肥臀丰腴肥白的女性。虽然已经30多岁,可是依然保养不错,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韵味。 我幻想着我要在当时那个公社的话,我肯定也会跟那些女人一样,被人洗涮干净后裸体倒吊在那横杆上,被屠夫就像杀猪那样割喉放血开膛破肚肢解吃肉。我对自己这身嫩肉是很有信心的,自己的这身嫩肉若用来吃的话,绝对是天下第一美味,绝对是人间第一美食。

    广西依然贫困和落后,就算在南宁,也找不到象样的房屋,人们生活在吊脚楼内,都是木头的楼房。我找到的宾馆,算最好的了,是一个2层的木头楼房,进入这里要脱下鞋袜,充满了少数民族的风俗韵味。躺在宽敞的木头地板上,体会阁楼的清爽,更加是一种迷人的韵味。 “噢~噢~”我摘下自己的眼镜,就这么绷紧自己的脚趾头,我兴奋的抬起自己这白嫩肥美的大腿,轻柔的用眼镜腿骚扰我风骚松弛的下体,体会一种淫荡的诱惑滋味。我感觉到自己的乳房绷紧,健美性感的身材在被褥上来回的翻滚,我光屁股呻吟的情景,真得既性感又肉感。
      
我体会着自己这两条白嫩肥美的大腿,我优雅的抚摸自己光滑白嫩肥美的屁股,那是极为滑嫩柔软而有弹性的肥白屁股,充满了女性的风骚诱惑。我体会裆下酸软的兴奋,更加是一种潮湿闷热的美妙,不停的出汗,让自己的肉体,更加具有美妙的气味,想到这些,我就产生了快感的兴奋了。

    广西是落后的,在21世纪今天,大街上依然可以看到叫卖的小贩,石头的马路破旧不堪,还有牛车和马车来回的穿梭。在这里,更加体会一种古典的韵味,在绿水青山的秀美环境中,体会一种令人兴奋的优雅。

    今天,我穿的十分整齐,天依然在下着小雨,我穿上性感的牛仔短裤,里面套上连裤袜,我上身一件清爽的白色背心,诱惑穿上36码的白色旅游鞋。我拿起洋伞,更加体会一种雨水中的清爽感受。终于下雨了,而现在正好是南宁的雨季,雨水从天而降,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景象,让人产生了一种希望定居的美好感受。 我把头发扎起来,就这么一打扮,凭借我167厘米的迷人身段,更加显现了我这个美貌少妇的风韵。我优雅的背起背包。体会一种孤独的韵味,在雨天,我必须十分的小心,摄像机担心进水,我只能用一台日本的防水数码相机。 我倾听优雅的鸟叫,以及山岭中迷人的芳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诱惑的韵味。我体会大腿绷紧的美妙感受,甚至下意识感觉到,大腿之间的肌肉微微收缩,似乎在体会某种令人亢奋的高潮,一种令人兴奋的美妙滋味。 我微微的迈动美腿,体会裆下酸软的摩擦,我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和汗水湿润了连裤袜,一种酸软的,深入小穴地感受,十分得让人兴奋,更加是一种情欲的折磨和令人兴奋的高潮感受。

    我体会雨水中的穿梭,而我的心跳加速,我体会雨水湿润鞋子的感受,新买的鞋子更加令人兴奋,脚丫和丝袜的汗腻气味,让人产生了着迷的幻想。

    在荒山野岭中,孤独的一个女性行走,不过凭借我的武术,相信不会有什么危险。我更加希望走访那些还在人世的,体会一下1969年悲惨的人民公社食堂吃地主婆娘的事件。我并不在乎公益,我更加看重细节,让人兴奋的每一个细节。

    我步行了一段距离,就这么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藏在一个山洞中。我感觉到一切阴暗,充满了神秘。我光着自己这白晃晃的肥屁股扒下自己的连裤袜和牛仔短裤,就这么尿尿。我体会尿水冲刷沙土的滋味,而我体会一种全身的舒爽和畅快。 外面依然在下雨,更加是一种失落的美妙感受。“嘶嘶~”我的尿水冲刷松软的沙土,更加令我毛骨悚然的,下面竟然是掩埋的白色骸骨,令人吃惊的,我几乎尖叫出来,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无法形容的兴奋感受。我大胆的抚摸骸骨,甚至小心的扒出来。那是被人嗜咬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冷不丁询问我,洞口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子,是一个华人姑娘,大约20多岁,她好象长期赤裸身体,乳房有些下垂。她完全没有羞涩的意思,裆下地阴穴微微松弛,充满了令人兴奋的感受。 她完全没有华人女孩子那种与生俱来的羞涩,相反十分的开放大胆。 “你?”我用不太熟悉的中文问道。“你是谁?”我盯住她清秀的面孔,充满了着迷的韵味。自己一个人在好莱坞孤身奋斗,除了舔老外的那里,早已经让我十分恶心了。我感觉到自己对于女性更加的着迷,我轻柔的抚摸洞口,甚至感觉到一种困惑。 “嗯!快来人!这里有个肥嫩的年轻女人,我们又有美肉吃了!”光屁股地姑娘发疯一样大声地喊叫起来,很快四周围上来一些人,令人毛骨悚然的,我竟然没有发现她们,原来她们就躲藏在一个深入的洞穴内。而这里,更加只是一个宽敞洞穴的入口而已。那些人的口水流淌下来,就这么直勾勾的盯住我,让我不由得毛骨悚然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现代社会还有食人族呢?不过是幻想~不可能~”

    我拼命的安慰自己,可是令人惊讶,这些女人长得十分迷人,就算中年妇女,依然保持一种迷人的韵味。她们都一丝不挂,充满了令人兴奋的肉欲。我赶紧试图逃跑,可是门口那个女孩子阻拦了我。 “嚓嚓~”我体会新买的旅游鞋摩擦沙土的声音,而我冲到门口,就被那个女孩子死死的抓住双手,我拼命的反抗起来,可是反而被那个裸体的女孩子,狠狠地光脚丫踢打在下体上,我疼痛的跪下那里,几乎昏迷过去。
   
这些食人族的女人们很彪悍,她们一拥而上,将我按倒在地,用刀把我的衣裤还有连裤袜割成小条扔掉,使得我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地陈现在她们这些食人族的面前。只见她们那贪婪地目光从上而下地扫视着我这丰腴白嫩的身子,她们边看我这身细皮嫩肉的身子,边流着口水。看她们那样子,好像很久没有吃到我这样的肥嫩美女的嫩肉了。

接下来,她们把我的双手双脚捆住,用一根长木棒把我就像抬猪那样抬进了她们栖身的那个巨大的山洞里去了。

在这个巨大山洞里,还有许多的小山洞,到处点着火把,洞里的情形还是能够看得很清楚的,当我被她们就像抬猪那样抬到一个较小的山洞后,我就看到这个山洞的一角堆放着大量的支离破碎的骨头,还有许多人头骨。一看就知道是被吃掉的人的碎骨。

进到这个山洞之后,她们把我放下来,然后,用绳子重新捆住我的双脚后,把我就这样赤条条一丝不挂裸体倒吊在了一根横木上,我的双手被她们反绑在身后,我的一头秀发自然垂地。只见她们拿了一个木盆放到了我的头下,毫无疑问,这是要把我当作猪宰杀吃肉了,这个木盆是用来接我的鲜血的。

我这个来自大洋彼岸的大美女,我这个发育得很好白净肥嫩的大美人,万万没有想到不远万里来到这广西山区,其结果是给这些食人族送肉上门来了,把自己这么一个浑身散发着诱人体香的肥嫩美人作为肥猪敬献给她们,供她们把我当作肥猪宰杀掉吃肉。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一种结局,但是,我却经常幻想着渴望着自己会有这么一个结局。

这时的我虽然被她们这些食人族裸体倒吊在这根横木上,即将被她们宰杀掉吃肉,可是,我却丝毫没有恐惧的感觉!反而此时的我已经是处于了极为亢奋的状态之中,不由得自己那肥嫩的阴道里大股大股地往外淌着蜜汁(淫水),大量的淫水顺着我这肥满白嫩的肚子最后流到了我的嘴边,我不由自主地吸食了一些自己的淫水,啊!居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淫水是这样的香甜美味!看来,我的这身嫩肉在被烹饪时,完全没有必要放任何调味品都是非常美味好吃的!

想到这里,自己忽然变得更加亢奋了,甚至,渴望着屠夫赶快用那寒光闪闪的杀猪刀来割断我这白嫩的喉咙,把我就像杀猪那样割喉放血开膛剖肚肢解吃肉。这些食人族女人们走到我的跟前,她们用手抚摸着我那肥美细嫩的阴道,并不时地用她们的嘴吸食我那肥嫩阴道里流出的奶白色的蜜汁,又不时地用手指抚摸捏弄我的阴唇,抚摸我那肥嫩阴道内那入口即化的嫩肉;最要命的是她们还时不时地用手捏弄我的阴蒂,刺激得我性欲肉欲横流一下子就进入了更加高涨的亢奋状态。这时,我自己都感觉到我那肥美阴道里流出的蜜汁更多了,直到流淌到我的脸上,使得此刻的我满脸都被自己那香甜美味的淫水覆盖着。

可能是女屠夫看到此刻的我已经进入到极为亢奋的状态之中,大量的淫水从我那肥美的阴道里流出来,是动手宰杀我的最佳时机了。只见她左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颅往后向上提起来,这样,我也就面对着地上那个用来接我的鲜血的木盆了。同时,我还看到了那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抵到了我这白嫩的喉咙上了,就在女屠夫用刀割断我这白嫩喉咙的一瞬间,我突然进入到从来就没有感受到的一种极为美妙极为满足的快感当中,尽管此刻的我已被屠夫用杀猪刀割断喉咙,鲜血正在大股大股地躺进地上那个接血的木桶里,可是,我毫无疼痛的感觉,反而使得此刻的我处于持续的极为亢奋的状态之中;同时,在屠夫用杀猪刀割断我喉咙的一瞬间,我自己明显地感觉到了我那肥美的阴道里往外大股大股的喷射着蜜汁(淫水)。

大凡吃过女人肉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刻被宰杀掉的女人,她们身上的肉将会更加的好吃!肉质更加的细嫩,味道更加的鲜美,营养价值更高!(我在国外的时候,从很多美食文献中,看到过人类历史吃人肉的事件描述,以及对人肉烹饪方法的介绍)真是便宜了这帮食人族的女人们了,让她们吃到了天上的美味人间的美食-------我这丰腴肥嫩的肉体。

啊!我虽然没有想到我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居然是供她们把我宰杀掉吃肉的这种结果。但是,这确实是我长期以来十分渴望梦寐以求的一种愿望。可是,我还是没有想到我这个长期以来的愿望,居然轻易地就这么地实现了。

啊!实现这个愿望的过程,其每一个细节真令人极为满足和亢奋啊。虽然,我这个长得丰乳肥臀丰腴肥白的大美人被她们宰杀掉吃肉了,但是,我不会恨她们的,反而我要感激她们,是她们帮助我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是她们使得我尝到了被当作猪宰杀时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和满足;尤其是自己被赤条条一丝不挂裸体倒吊着,在杀猪刀割断自己喉咙的一瞬间的那种极大的亢奋,真是太美妙了。
   
“嗯~好香啊~”美妙的肉香逐渐的传来,而那些裸体的女人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她们光屁股来回等待,有的吹拂锅子中沸腾的开水,有的抚摸我的人肉,精心的开始烹饪,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女人肉的芳香和肉香。你们就尽情地品尝我这身嫩肉的美味吧!还有,我的那些被你们剁成小块的骨头,请你们记得要用来炖人骨汤吃,那可是大补的哟!可别浪费了哦。哦也。

TOP

0
很不错的聚会,肉不够了就让老婆上,呵呵!

TOP

0
这样的文章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口味太奇怪~~

TOP

0
真是无奇不有啊!楼主从哪里下来的,好让人期待。

TOP

0
文章太短了,应当写的再细致些。不过还是支持一下。

TOP

0
外国小说翻译的么,怎么后面的回复还有借鸡下蛋的。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21 0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