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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母爱之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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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之A~C】

               母爱之A

  怎么说呢,本文算是无聊中随手写的。而且也想试试用第一人称来作主角,
结果发现有点麻烦。那就是这样可以将主角内心世界的活动描述得很清楚,但却
无法再详细刻画第二者、第三者他人的内心世界。

                母爱

  时间有很多人都对母亲有着这个那个的感情因素,但其中唯一不容于世的只
有爱情。既然无法容于世,就只能在心底里的最深处深深的隐藏起来。可是也有

        少数人能够突破这一人间最大的禁忌——

                 A

  我是A,当然了这是化名。真实的名字当然不能说,可年龄等其他不足以暴
露身份的却可以透露。我今年十七岁,是一名高二的学生。

  我的妈妈叫怜,这是她真实名字中的一个字,从前我能这么叫她也只有在心
里。在家里我可以撒娇的叫她妈妈,但在学校里却只能恭恭敬敬的和其他学生一
样称呼她一声老师。

  我现在读高二,妈妈不仅正好是高二年级的老师,同时也是我所在的班级的
班主任。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们都认为我真的很倒霉。在学校里如果有什么差错,
根本不用通知家长。可是我知道,他们全都错了。

  在所有人的眼中,妈妈是个古板刻薄又极为保守的老师,年纪虽然不满四十
岁,可是穿衣打扮却像五十多岁的欧巴桑。从头到脚常年一身的深色套装,脸上
挂着一副黑色厚框眼镜。通常对人冷淡如冰,没有半点笑容。交谈中往往只有几
个字就把对方打发了,可训起人来不仅口若悬河而且极不留情,学生们见了她往
往如寒蝉般老实。

  但是我知道他们错了,因为在家里妈妈是个见了蟑螂都会大声尖叫的弱质女
性。而且当摘下她那副足以挡住半张脸的眼镜时,绝对属于中国古典美的女性。

  鹅蛋脸,柳叶眉,眼睛不大,可是一眯一笑却像月牙般迷人。鼻子小小,嘴
巴也小小,但是小的恰到好处,如果再来个甜甜的微笑的话,那真的如花儿盛开
般灿烂。

  不过从前的我是没眼福见到,甚至连我老爸,都不太可能。说起我老爸,他
和妈妈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教语文的,还拿过全市优秀老师的奖状。人很温和,
从不和人拌嘴产生争执。因此在家里就养成了妈妈独大的局面,通常都是说一不
二,盛气凌人。而我和老爸就只能充当女王谦卑的臣子了,幸好女王还算明君。

  两年多前,我老爸被派往外地支教去了,大概还要一年多才能调回来。由于
去的地方有些偏僻,来往交通不便,所以也就过年时会回趟家,其余的时候也就
只能打个电话报平安了。

  这样在家里我就只能小孩当大人用了,什么搬搬抬抬的力气活,在妈妈的监
督下想偷懒都很难。

  可是两年前不经意的一次发现,原来我一直是大错特错。

  当时我刚升入初三,而且就读的学校依然是我现在的这所学校。我们的学校
是初高中部连读的,但由于是重点学校,所以想要直接免试升学,那只有本校的
尖子学生才会享有的资格。像我这样学习平平,在中间线上下盘桓的学生,就算
要通过来年的内部升学考试,都极为的困难。

  所以妈妈勒令我利用休息日参加各类的补习班,大多数的老师都和我父母相
熟,于是乎我的周末就这样如梦幻泡影般一个一个地在我眼前消失。

  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周六下午,原本应该为我补课的老师突然生病,因此我
就有了一个喘息的好机会。但是当到家兴冲冲的推开房门后,一件不寻常的小事
引起了我的注意。

  门口,妈妈的高跟鞋并没有和往常一样整齐的摆放在鞋架上,而是和几双球
鞋(这味道够足的)胡乱堆在门口的地上。记得有一次我急着回家上厕所,才刚
方便了一半,妈妈的训斥声就在厕所门外响起。「为什么不把鞋子放好,你有没
有记性?」害得我上大号的兴致都严重缩水了。

  对我和对她自己都一样,虽然对别人无法向对我一样那么严厉喝斥,但是她
无声地看着你的模样却令人更加的不寒而栗,最后乖乖的主动把鞋子摆好。

  此外还有一件蹊跷的事,那就是妈妈脱下鞋子进屋前,必定要换上她那双软
底家居拖鞋,可是现在这双拖鞋却本分的呆在它原来的地方。

  越往屋里走,就越觉得奇怪。妈妈的外套随意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在餐厅
的椅背上也找到了妈妈的裙子。这些衣服妈妈回家后会立刻找衣架挂起,等待晚
上熨烫好明天再穿。

  说句实话,私下我并不是个多么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在网上某些成人网站中
我已经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原创作家了。身为一个作家,当然要做收集整理资料的
工作了。而这期间,我也免不了要接受面对大量的成人内容,甚至还包括一部分
的不伦信息。比如说什么熟女艳妇之类的啦。

  说真的我对妈妈本没有任何兴趣,因为只要一想起她训人时那张冰冷的嘴脸,
就算再昂扬的战意,也会变得垂头丧气。所以通常在幻想乱伦中,我的意淫对象
都是那些成熟美艳的女明星。

  知道这些衣服如此的境遇通常都代表了什么,一时间我的心脏竟然不争气的
开始突突急速跳动起来。而手脚的速率也正逐渐的缓慢下来,自然动作也就变得
更加的悄无声息。

  来到唯一没有去的地方,妈妈的卧室门口。地板上被扯烂的胸围还有内裤,
都向我证明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希望还是不希望的事情已然发生了。只是没想到
的是妈妈那保守的衣着风格下会有此等开放曝露的内衣,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
裤又轻又薄,估计想要展示的成分远多于要保护的。

  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并没有反锁。微微上提一下,避免了开门时会产生吱哑
的怪声。可这门才刚开了一条缝,里面就传出了呼哧嘿呦,数个人喘息的声音。

  而其中妈妈那哎哟有些腻腻的声调,引得人心痒痒得像要仔细偷看。

  我不认为这是长跑后的呼吸,就算想跑,我家这地方大小已经局限了跑步的
范围。再说了,身为一个成人网站的常客,这些A片中已经明示的声响又怎么会
误导我这个外表纯真,内心却已经够成熟的孩子呢。

  房门被推到了足够看清里面,而里面却无法看见外面的角度,而屋外的光线
足够照亮整间卧室。

  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一具雪白的胴体,因为背对着我,所以看不清脸。可是那
浑圆肥厚的屁股,每被人拍一下都会引起剧烈的颤动。而见那臀肉已经红肿,不
知道被人打了多少下。腰不算太细,也没有太多的脂肪,恰到好处能将人体潜在
的兽欲完全的激发。胸前两团雪白的乳肉,已被人捏的布满了清淤。

  在午后的阳光照射下,白的愈加的白,白的纯洁;红的愈加的红,红的妖媚;
黑得愈加的黑,黑的诱惑。每一条肌肤纹理,每一块肌肉组织都仿佛被阳光照得
晶莹剔透。

  三个男生,其中一个看得清楚正是妈妈最近为其补课的学生甲,另两个虽然
也看不清脸,但估计也是妈妈补课的学生。姑且称之为乙和丙吧。难道这个正在
和三个男生做爱的女人真的是我的妈妈?

  甲君大大咧咧的张开大腿,牢牢地将女人的头摁在了他的胯间。单手扶着她
的头,有节奏的上下用力。另一只手时不时地在女人身上拧着,每拧一下,女人
都会随着身子颤抖一下。

  乙君仰面躺在女人身下,双手压着女人的腰部,合着女人被人强迫口交的节
奏,重重地将女体下身往他那根挺立的老二上迎。而他的嘴正「吧唧吧唧」的咬
着女人的乳头,看来用的力度并不轻,乳头附近已经变得青紫。

  还有一个丙君,他跪在女人的身后,双手推着女人肥大的屁股,正将他的老
二从女人的臀眼中抽出。漆黑幼小的软虫刚一抽出,一坨几乎透明的液体随之从
还未完全闭合的菊花中流了出来。

  不过这个丙君自我感觉还真不错,他用他那根和老二相同粗细的食指插回了
女人的臀缝中。「老师,我的本事还不错吧?」

  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妈妈!

  惊恐,错愕,愤怒,但是其中还有一点点地兴奋。原来妈妈也是个女人,而
且还是个极为成熟的女人。

  三个小子,轮换着在妈妈不同的穴中发泄着他们残余的青春。而妈妈呢,不
但没有反抗,还很投入的应合着他们,做着不同的姿势。甚至不惜将最隐秘的私
处当众用手指掰给他们看,当然观众还有一个不为他们所知的我。

  看着妈妈红肿中深色而淫靡的阴唇分开后,深红色的嫩肉阴道口混淌着半透
明的淫液。我的心在被撕裂,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两个。

  一个在无声的呐喊:「妈妈,还给我那个虽然有些严苛,但是我最亲的妈妈。」

  另一个冷冷的吼叫道:「贱人,你只不过是一个渴望被男人操的母狗。你不
再是我的妈妈,而将是我的泄欲工具。」

  如果我是前者的话,我会乖乖的退出去,尽量忘了这一切。只可惜,我选择
做了后者,因为从接触并开始大量撰写乱伦文后,我的心就已经变得足够黑暗。

  「贱女人,一开始还说不要不要,可脱了裤子干过几次以后,现在却怎么都
不肯放了。」换到后方的甲君用力的撞击着妈妈的屁股,一面说着,巴掌将妈妈
的屁股打得又响又亮。

  似乎这个贱种是他们三人中的首脑,因为他在用言语侮辱妈妈的同时,另两
个小子只是随声附和的干笑着。

  「对了,老师。下周一的考试分数就拜托你了。低于九十分的话,你那些优
美的照片就要尽人皆知了。到时看你在全校师生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听上去他们似乎手里有妈妈不太见的光的照片,所以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要
挟一向骄傲的妈妈。

  不过坏人就是坏人,做了坏事就别四处张扬了,一点身为坏人的道德操守都
没有。

  我又悄无声息的合上了门,在我自己床下的小箱内翻出了我计划的一步,一
瓶泻药。说起这泻药,还是隔壁胖叔的。提起他们夫妻,每天鸡鸭鱼肉,又不怎
么活动,所以便秘也就难以避免了。这药时间一长就要处理,我可是从他们放在
药品回收箱里偷偷的拿回来的。原还没准备打算对付谁,现在这药总算有了用武
之地了。

  新打开一瓶2。5升装的可乐,先倒出一杯。然后把药片碾碎,将成粉末的
药倒在杯中的可乐,搅拌均匀完毕再将其倒回瓶中。重又将盖子拧好,把瓶子放
回了厨房的餐桌上。为了以防万一,将其余的饮料瓶子全都藏起来。而且还把热
水瓶里的水全都倒干净。

  一切准备完毕后,我悄悄的潜出大门外,躲在阴暗处等待着平时放学的时间
到来。

  四点刚一过,果然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两个小子,应该是乙君和丙君捂着
肚子,满脸扭曲狰狞的冲了出来。我很不合时宜的拦在了他们的面前,一脸天真
地问:「大哥哥,你们要回去啊?」

  他们痛苦的点了点头,只听他们肚子里咕噜咕噜连着响了半天。乙君很不情
愿地问我:「你家附近哪边的草长一点?」

  我当然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所以很诚恳地回答他:「出楼口向右拐,
那里有一片半人高的灌木丛……」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他们连声谢谢都没有,急不可耐的连电梯都不乘了,活
像两只被人踩了尾巴的贼猫,夹着屁股跑了出去。真是的,我的后半句话是「那
里人迹罕至,就算做点坏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四点一刻,当甲君双腿发软推开房门向外走,正好看见我一脸无邪的背着书
包边走边跳的回到家门。

  「哥哥好。」我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甲君失去了刚才还嚣张的气焰,现在他估计半条命都拉没了。

  「哥哥,你不舒服啊?」我明知故问道。「要不要我扶你下楼?」

  现在甲君别说摇头,连多点一下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却没看见我天真的
笑容下,却带着一丝淡淡的邪恶。

  我并没有带他往小区大门走,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我七绕八拐来到了小区
后一片灌木丛前。也不知是谁那么没公德心,随地大小便,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

  又是一刻钟后,我独自一个人回到家里。推开门,地上的鞋子已经恢复了正
常。房间里再也见不到随处摆放的衣物,但隐隐还能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清香剂
外的酸臭味。

  妈妈正在厨房烧饭,如果不是我见过她曾经淫荡过的尊容和表现,几乎无法

  将那个渴求男根的荡妇和面前这个平静的就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妈妈的形象

  重叠在一起。

  但是当见到在灶台前扭来扭去的肥臀,此时显得外形格外硕大浑圆。眼前仿
佛又见到了雪白的有些耀眼的臀肉,在阳光下兴奋的迎接男人的精液的场景。

  走到妈妈的背后,我装出孝顺的模样为她按摩着肩膀。手掌隔着衬衣很明显
能感觉到骨肉均匀的上半身并没有穿胸罩,而包裹着浑圆的臀部的裙子上也同样
没有内裤边的浮现。

  「赶快洗手,马上就要开饭了。」妈妈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的反常,可是近距
离深呼吸一下,还能闻到一股酸酸腥腥的味道。「捣什么鬼呢?」似乎被我鬼祟
的举动触及了她拼命想要隐蔽的事情,妈妈有些不悦的责怪道。

  我很想就这样将她推倒在饭桌上,撕下她虚伪的假面具,狠狠地用我的阳具
来教教她什么才是男为天,女为地。再教教她什么是三从四德的古训。可这也就
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我可是有通盘的计划。

  一个扮演着贤良母亲的女人和一个扮演着听话儿子的男人,将一幕温情暖人
的家庭剧演到了晚上。

  夜深人静后,妈妈推开我的房门,悄悄地走了进来。见我早已睡得像条死狗
般,这才放心的退了出去。可却殊不知,我不但能听见妈妈走时轻轻叹的那口气,
甚至连她跳得有些快的心跳声都能感觉到。

  妈妈前脚一出门,我后脚就尾随了出去。现在已是深秋季节,晚上的温度大
概在四五度左右。看着妈妈没有按平时教训我走路时要抬头挺胸,反而佝偻着身
体沿着大楼的阴影走出了小步向前走。这也难怪,虽然表面上外面穿了一件风衣,
可是只看她露在外面光着的小腿和没穿鞋袜的赤脚,再加上她那鬼鬼祟祟的行为
就能猜出个大概。

  因为甲君的手机发了一封短信给妈妈,让她这个时间里面不穿任何衣服到学
校去。不过手机虽然的确是甲君的手机,可是发信的人却不是他,而是我,这个
在外人眼中一向乖顺听话的好儿子。我知道这个时间段小区保安老王一定会喝完
酒后偷懒睡大觉,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妈妈即使光着身子裸奔,都不会有人看见。

  妈妈走过两个没有一个行人的马路口,对面就是我所就读的学校。当然门口
的保安不会像我家小区的保安一样懈怠,所以我在给妈妈的短信中自然有一条安
全进入的秘密通道。

  在学校后门的一处隐匿的犄角旮旯,有一个垃圾箱。这里是整座学校的垃圾
堆放点,什么剩饭剩菜,臭鱼烂虾当然是少不了的。虽然下午已经有环卫局的垃
圾回收车将所有垃圾清走,但是这味道可不是一年半载积累起来的,能够轻易在
半天内消散掉的。

  果然刚走到近处,妈妈就停下了脚步。从背影的动作看,似乎她在捂鼻子。

  看样子,如果不催催她,她是不会爽快地前进的。

  没多久,妈妈风衣口袋内的手机响了。一封以恶狠狠的命令口吻写的短信迅
速打消了妈妈的犹疑。

  「贱人,是不是不打算来了?没关系,明天你的儿子将是第一个见到你光屁
股裸照的人。」虽然以我自己为绑架对象有些卑鄙,可是我更想见到那个高傲的
妈妈是否会真的因为我而低下她的头。

  答案是肯定的,没有任何的犹豫。妈妈也不再嫌什么味道和滑腻的污物,掀
开了垃圾箱的盖子,毫不迟疑的纵身跳了进去。

  先说明一下垃圾箱的构造,垃圾箱是和学校内相连的。通常值日生或者饭堂
的校工大婶将垃圾倒进垃圾桶,然后把垃圾桶从学校一侧的门内推入垃圾箱,而
每天定时会有垃圾车将垃圾箱内的垃圾桶里的垃圾给拉走。而校园内的门可是从
来不锁的。

  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从这里钻进去的。离这里不远处,还有个能够容纳一
人进出的洞口。有时上体育课,我就从这里钻出来买东西吃。

  学校里几乎是漆黑一片,唯一有亮光的只有校门口的传达室。前方蹑足潜行
的妈妈一走进学校大楼就钻进了女厕所,只听见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大概是
在清洗刚才被粘在身上的污物。这么冷的天,还要用冷水洗,妈妈你真是太辛苦
了。

  心里刚有一点的愧疚就被走出厕所的妈妈给彻底打消了,短信中并没有指定
妈妈一定要在校舍内裸着身体,可是当她走出了厕所后,仿佛是一团白光所笼罩,
一具羊脂白玉的女体在半遮半掩下出现在我的眼前。

  「贱人,看来你倒是很兴奋啊!」临时改变计划的我躲在阴影里压着嗓子,
模仿甲幻想中淫贼的声调语气淫笑道。没想到我还挺有天赋的,妈妈竟然没听出
是她宝贝儿子的声音。

  「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新主人,甲已经将你输给我了。你所有的把柄都在我的手里,从
现在起你要乖乖得听我的话。」

  「我知道了。」妈妈现在态度温顺得就像一只绵羊。

  我将一块眼罩扔了过去。「把眼罩戴上。」

  妈妈愣了一会儿,但是听见我不耐烦的嘿嘿声,还是弯下腰捡了起来,戴在
了脸上。我确定妈妈无法从缝隙中看见我之后,才走出了阴影,正大光明的站在
了她的面前。

  这份激动可不是能用简单的字汇形容得出来的,最为贴切的是就像孩提时得
到了一件不可能得到的玩具般的兴奋。我终于能够用男人的目光来看待妈妈了,
而她也不再是生我育我的妈妈,充其量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被我肆意凌辱的
女人。

  三十七岁的妈妈身材保养得真是不错,每天都神神秘秘的背着我躲在房间里
涂抹的营养液将她通体打造成为诱惑的最大本钱。几乎找不到一点皱纹的肌肤滑
嫩得就像婴儿般,若不是上面有些不合时宜的瘀伤,这简直就是一幅画,一幅最
美的画。

  一对雪白的乳房只微微的下垂,但是丰硕的尺寸足够令这一点点的瑕疵被我
无视。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都是从四岁后的我再也无法一窥全貌的。可是她
们却被几个贱种随意玩弄,从上面布满了吻痕就知道当时的激烈。

  略微隆起的小腹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而加速起伏,大腿与小腹连接处密布着
极浓且黑的阴毛。阴毛延伸处,深色的肥唇外露着一枚小小的红豆。

  我伸向母亲胴体的手就在半空中僵硬了,我恨自己的胆小,面对这有如羔羊
般弱小的母亲,我竟然退缩了。闪过大脑的第一个念头是赶快逃离这里,回到家
躲在属于我自己的被窝中睡一大觉。

  但这也只是一闪而过,熏心的欲念很快冲淡了内心的良知。我鼓足勇气,恶
狠狠的使劲捏了一把妈妈的乳房。

  「嗯~~~~~~」

  我的无礼并没有召来妈妈的反抗或者别的什么异议,甚至连象征性的躲闪都
没有。鼻尖内反而传出了娇媚的呻吟,似乎正在呼唤情人下一步的侵犯。我不再
犹豫,也不再彷徨,我已经化身成为了圆月下只追求肉欲的野狼。

  现在我就让已经成为了一个地道母畜的妈妈来讲述一下当时她的感受。

  大家好,我是怜,是A的妈妈。不过我现在还有个身份,我是我儿子还有少
数几个人的女人。那晚当我收到短信后,我曾想过要报警,可是女人的羞耻和平
日里隐藏在高傲的假面具下不为人所知的胆怯,让我只能按照上面所指示的行动。

  入夜后,我等小A睡着后,脱下了衣服。这时我的心七上八下,很害怕那些
人对我做出些什么事,可是被凌辱开发过的身体却很不争气的期盼着未知的遭遇。

  赤脚踩着冰冷粗糙不平的路面,裸露在风衣外的小腿被寒风吹袭,一股凉风
从大衣下摆的缝隙中刮过光溜溜的下体,我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就如同回到了想
要尝试任何事情的小孩子年代,心中生出了脱去所有衣服,痛痛快快地迎着寒风
奔跑的念头。

  但这只是冲动的想法,可是这冲动就像雪球般越聚越大,包括后来的钻垃圾
桶,一向有洁癖的我竟在垃圾桶闻着腐臭味,想要在这里被人狠狠的操弄一番。

  甚至进入厕所洗净手脚上的污物,最后决定真正的尝试一下裸体面对的感受,
都是这冲动惹的祸。

  被自称新的主人戴上眼罩后,我就像一条母狗般被牵着向前走。上楼,拐弯,
虽然是在被遮挡住视力的黑暗中,可我能听到他在我身后看着我的屁股市那咽口
水的声响。为此我还故作夸张的加大扭动的幅度。

  这是我熟悉的学校,可在那一刻,处于黑暗中的我觉得仿佛身在异地,正被
无数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我想说我喜欢当时的感觉。这也埋下了我甘愿成为
儿子情妇的引线。

  「你猜猜看,这是哪里?」我拉着妈妈的手,带着她走进了一个她熟悉的不
能再熟悉的地方。

  「化学实验室?」妈妈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也难怪,这里到处弥漫着化学药
品的味道。

  我拉上了双层窗帘,门上的玻璃窗也用黑色牛皮纸贴好。如果不注意的话,
就算走过门口都不会发现实验室中所有的灯全都打开。

  妈妈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捆扎,身体成大字形躺在实验桌上。随手捏了几下,
触手嫩滑,弹力十足,而且反应也够劲。

  我不忙着提枪上马,一面按着电脑科普知识中所详细叙述的前戏步骤,尽量
挑逗出妈妈的性欲。一面还要摧毁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贱人,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被那几个小子搞上的?」

  妈妈开始时侧着头一言不发,可被我狠下心来抽了两个嘴巴,又在她粉白的
肚子上给了一拳,直打得她苦苦求饶,这才罢手。虽然看见妈妈痛哭流涕时的表
情和她身上被我狠揍出的新瘀痕,有些不忍,可在她无助哀求下,内心却感到一
阵从未有过的快意。

  「半年前,放暑假的时候……」从妈妈结结巴巴的叙述中,我终于知道了整
件事的前因后果。

  半年前一个盛夏的下午,妈妈在学校里给几个差生补课,其中就包括了那个
甲君。由于甲君在课上睡大觉,补课结束后被留下来强制性洗脑。那天过于的炎
热,只有电风扇的教室里热得和蒸笼一样。过于投入训斥中的妈妈并没有注意自
己的衣服早被汗水浸湿,而将凹凸的魔鬼身材第一次暴露在学生面前。

  可能是谷精上涌,还是A片看得多了,也有可能是被一个女人指着脑袋训了
足有一个小时,导致火气增加,和色情小说中情节的差不多,甲君这一刻化身成
为了野兽。可悲的是妈妈不但没注意到面前这个学生的眼神中散发着赤裸裸的色
欲,相反她还越说越起劲起来。

  「吼——」一声低沉的闷吼,甲,一个身高近一米九,体重八十公斤,学校
篮球队主力大前锋的壮小伙,一下子就将身高只有一米六五,体重不到五十公斤,
提十斤米上一层楼都喊累的女人扑倒在课桌上。

  大手几下就撕开了妈妈湿透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羊脂白皙的肌体。香水汗水
的味道综合成了能够刺激一切雄性生物的气体,甲一个只有过自渎经验的初哥却
展现出生物本能的特性。

  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无师自通的捅入了密合的私处,如处女一样紧凑的阴道还
没充分湿润就被莽撞的刺入,一股撕裂感顿时将被惊呆的妈妈惊醒了过来。可是
她的力量又怎能和甲相比,而且用尽了哀告、恐吓换来的却是恶从胆边生的毒打。

  妈妈长年积累下来的傲气被彻底摧灭了,她直挺挺的躺在课桌上,任由学生
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冲撞。

  欲火有平息的时候,可是黑暗仍然无法看到尽头。大概是想到了事态的严重
性,但是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妈妈。甲别看平日里学习时脑子不怎么样,可是办
起坏事来他的注意特别的多。他拿出手机,趁着妈妈还在噩梦中徘徊的时候,拍
下了一张又一张裸照,并以此要挟她。

  当夜,妈妈并没有回家,她后来的借口是和同事一起商量课业。其实她是被
甲带回家,被奸污了一遍又一遍。而那个夏天,妈妈很少在家,我还庆幸她的工
作一下子变得这么多,谁知竟是这么回事。

  有一个星期,妈妈告诉我学校组织教师们去外地旅游。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
况,通常打死我也不想和一大群老师在一起。而那天不知我脑子出了什么差错,
鬼使神差的我偏要一起去。妈妈当时的脸色很怪,还数落了我一个多小时,让我
把时间多用在学习上。

  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是甲带妈妈去他乡下的祖屋。做了些什么事,用老二
想都知道是什么了。在乡下的每一天,妈妈都不能穿衣服。只要他想要,妈妈就
要弯下腰撅起她的屁股,恭恭敬敬的请甲上她。

  年轻人的青春是如此的可怕,以至于差不多一天二十四小时,他的肉棒有二
十个小时在我的嘴里、小穴里或者屁眼里的任意一处。

  他凌辱我的花样很多,多数是用绳子将我捆起来。用来捆扎稻草的粗绳摩擦
着我娇柔的身体,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通红的印迹。他看着,摸着,
舔着,他变得很兴奋,阳具也会变得更坚硬。

  有一天因为我不堪被他这样污辱而想逃跑,可是赤着身子光着脚的我根本跑
不远也跑不快。我连大路都没见到,就被他捉了回来。我以为他会毒打我,可是
他用的方法比毒打我还要卑劣。他在我身上涂满了蜂蜜,然后将我捆绑结实后放
在了屋后的田地里。

  天啊,能够想象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是什么滋味吗?瘙痒的感觉就像有
人用一根羽毛在你的骨头缝里挠啊挠啊,痒得人就想把皮给剥掉,求生不能求死
不得这个词语我终于明白其中含义了。我绝望了,我大声地向他哀求。我甚至用
最下流的语言恳求他宽恕我,这一刻我的灵魂彻底玷污了。

  当他用冷水冲洗掉我身上密密麻麻的蚂蚁群,解开我的绳子。我顾不上满身
红肿,恬不知耻的跪倒在他的双腿间。他没有让我为他口交,他只是用新鲜的小
便为我从头到脚洗了个澡。我一点都不在意这臊臭味,我用舌头仔细的翻开他的
包皮,清洁着他龟头上的污垢。

  一个星期后,当我再次回到熟悉的城市时,人虽然相貌依旧,可是这副皮囊
下的灵魂却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过去我对于性可以说是谈之色变,而现在没有
了性,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度日。

  我手上有一本笔记,是甲给我的。上面由我一笔一划清楚地记录了何年何月
何日何地,我被他如何侵犯,当时的心情如何,感觉如何。我每记上一笔,就觉
得自己的尊严被无情的剥下了一层。到后来,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临睡前,我
一面在笔记上记录着当天无耻的交欢情形,一面却在更无耻的手淫着。

  八月十二日,今天是甲的生日。作为他的生日礼物,我在他家里主动奉献上
了我屁眼的第一次。心情很复杂,毕竟被他浣肠已经很多次了,可是他却到今时
今日才拿走这里的第一次。我感到很刺激,原来后面被人插的滋味是如此的特别。

  八月十五日,还是在他家里,只不过今天多了很多人。他们都是甲的朋友,
最大不过十八九岁,最小的和我儿子年龄相仿,有两个也是我的学生。他事先并
没有通知我,他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女人被其他的人玩弄,大概他认为这会很刺激
吧。我被一个一个都比自己年龄小差不多一半的男生轮奸,应该说是和他们做爱。

  十几根鸡巴(事后证明并没有那么多)喷射出的精液洒遍了我的全身,大多
数的我都舔干净吃了下去,渐渐的我已经对这年轻的精液上了瘾。

  十月一日,我发觉我怀孕了。我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这些日子下来我的身体
里被超过五十个男人的精液浇灌过。甲也有些傻眼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还是我不知廉耻的告诉他,我可以去堕胎。不知为什么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
了一丝的后悔。

  十月三日,昨天因为去堕胎,所以没有记日记。今天他还是把我找去了,没
有顾及我虚弱的身子,还像一头小蛮牛似的在我身上横冲直撞。

  「贱人!婊子!」在我的心中,妈妈以往神圣的形象彻底破碎了。在我心中
她真的沦落为一个任人可夫的妓女,所以我也就不再手下留情。发泄着怒火和欲
火双重交织的情绪,我骑在她的身上,响亮地抽着她的耳光。直打得她连求饶的
气力都没有,嘴角渗着血,雪白的脸蛋又红又肿。

  「那天被他绑在桌子上一顿毒打,我当时心里在想,我究竟前世造了什么孽,
还不知是否从一个淫棍手中逃脱,就落入了一个魔鬼的手中。」

  我的乳房几乎都快被捏爆了,他根本就不顾我的感受,下面就像一个烧热的
铁棒不停的在我的阴道内冲撞。我知道我的阴道因为被多人用过而有些松弛,可
是他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愤怒。

  「臭婊子。」他每骂一句,就会用下面的肉棒狠狠向内撞击一次,直到他在
我高潮之前将满腔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脸上,还命令我将所有的一滴不剩的舔到
嘴里。不然的话……

  我真的害怕了,那几个小子虽然也打我,可都是适可而止。在这个人的面前,
我第一次感到了生命的危险。我只能做着他要我做的每一件事,撅起屁股乖乖的
求他为我浣肠,求他的阳具插入我那肮脏的屁眼中。

  我大概泄了三次身,而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至少在我的体内射了两次,前后
各一次。还有两次不是射在我脸上,就是灌我喝下去。他每一次持续的时间越来
越长,而我兴奋点的间距越来越短。

  他从我身上爬起,我知道这只是新一次的开始。我已经学会了如何用肉体来
曲迎奉承男人,为了不想再挨打,我也只能尽量讨好他。

  忽然闻到了磷燃烧和酒精挥发的味道,从靠近我身体灼热的温度判断,他应
该是点燃了酒精灯。「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已经颤抖的失去了原有的声线,
后来回想起我当时更像是一只被人掐着脖子的母鸡。

  「干什么?给你留点记号,好让你永远记得我。」兹拉一股焦臭味,我的腋
下一痛,可能是在那里的腋毛被烧去了一部分。

  我可不会真的烧伤妈妈,纯粹只是吓吓她。可没想到效果比预计的还要好,
她真的被吓得连声讨饶。

  「你听着从现在起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多说半句废话,看我不给你
点颜色看看。」我嘴里说的严厉,可是真正的怒火早就随着几次的射精进入了妈
妈的体内。

  看来妈妈真的被吓住了,她连连的点头。甚至当我开出我的第一个命令时,
她也只是犹豫了一下,我一咳嗽,她立刻满口应允下来。

  时候也不早了,是该散场的时候了。

  可是当解开妈妈手脚的绳索,让她从桌上爬下来的时候,她那浑厚肥硕的臀
部简直就像一个磁铁再一次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不容分说地再将妈妈推倒在
桌上,和刚才那次平躺着的姿势不同,这次是让她站在地上,双腿叉开。我站在
她的身后,就这样直接将阳具送入了她的后臀。

  说句老实话,妈妈的肛肠比前面阴道紧多了,而且她还懂得如何利用括约肌
的收紧和直肠的蠕动来取悦男人。所以不知不觉中,我就这样伏在妈妈的背上,
毫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挥洒着我的青春。

  离开学校时,天已破晓。幸好今天是星期天,这么早很多人都还没起床呢。

  但是很多人并不代表所有人,当我目送着解脱了束缚的妈妈回家的时候,她
低着头生怕别人认出她是谁。一副做贼心虚的德行,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难。于是
在少数的行人侧目注视下,妈妈的表现简直就像是在裸奔,虽然她外面还裹着一
件风衣。

  「叔叔,你看什么呢?」我随口问了一下驻足观看的貌似在晨跑的中年人。

  「刚才一个……一个行为艺术者跑过去,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法理
解。」不知道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还是看我年纪小随口敷衍我的。

  回到家后,妈妈已经将自己反锁进了房间内。我装作刚起床,敲了敲她的房
门。「妈,你回来了?」

  就这一句话,只听见里面嘡啷一下,什么金属盒子掉地了。大约一分钟的沉
默后,妈妈明显带着干涩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刚出去慢跑一圈,你先去洗
漱吧。」话语中已经缺少了平时的傲气。

  我洗漱完毕,又做完了早餐,妈妈这时才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一股药油味?你的脸怎么肿了?」我
故作无知的问到,当见到妈妈避视我的眼神时,都快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哦,我刚才脚扭了,所以擦点药油。脸大概是昨晚没睡好,有点浮肿。」

  顾左右而言他,妈妈表演的实在是太差了。

  「我今天下午要去个地方,你能不能陪我去。」这可是妈妈第一次当着我的
面用这种恳求的语气拜托我做一件事,我当然不能扫了她的兴。

  「妈妈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没有半点虚假的称赞,换来的只是妈妈勉强挤
出的一丝苦涩笑容。

  妈妈没有戴眼镜,并放下了以往一直绾在脑后的秀发,让它自然垂顺在脸庞。

  浓妆艳抹一番后,没有半点矫揉造作,反而增添了平日里不曾见过的亮色。
一身浅色的外套配着一条超短裙,使得出众的身材显得十分高挑。脚上套着黑色
的绒线裤袜,将一截裙和袜之间的雪白大腿映衬得夺人眼球。

  这身妆扮至少让妈妈看上去比真实年龄小了十岁,而走在马路上小鸟依人般
偎在我的身旁时,我情不自禁的将妈妈搂得更紧了。而妈妈的反应却让我有点意
外,颤抖的身体逐渐平息了下来。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对那周围有些讶
异的目光产生了免疫。

  我可以对有这些目光的产生感到理解,妈妈大概一米七的个头比我还高五公
分。而且就算我再怎么装老成,稚嫩的脸是无法改变的。因此在外人眼中,一个
成熟的艳妇以情人的姿态和我走在一起,又怎么会不奇怪呢。

  妈妈带着我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在一条小弄堂内找到了她此行的目的地。

  虽然这地方是我指定她来的,可我也只是听人介绍,还从来没来过。

  狭小的门面上没有半点记号,只有一块上面绘画得极为出色的牡丹图案作为
招牌。一摁门铃,里面立刻有人回应。「谁啊?」苍老的声音后,开门的是个老
态龙钟的老人。头发胡子全白了,满脸都是梯田。唯一异于常人的是他的一双眼
珠,眼白竟然泛着黄色。

  「找谁?」老人个子矮,背又驼,所以他始终看着地面,而一眼都没看我们
这对不速之客。

  「我找廖师傅。」妈妈躲在我的身后,轻声回答。

  「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廖师傅替我纹身。」

  ‘拜托老妈,你这种声音谁听得见?像这老头,七老八十,计耳朵肯定不好
使。’我的心里还在嘀咕着,果不其然,老头单手拢在耳旁。「对不起,小姐。
我年纪大了听不清楚,能不能请你大声一点。」

  妈妈的脸涨红了,但是见她一闭眼,估计是鼓足了勇气大声道:「我想请廖
师傅替我纹身。」

  「噢,你也是来纹身的。不过你带你弟弟来干嘛?他也要纹吗?」

  我心里好笑,脸上可不能露出来。「老爷爷,她不是我姐姐,她是我妈。而
且我也不是来纹身的。」

  老头又点了点头,接着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咳……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说着身体让开了一条路,示意我们跟着他
进去。

  我依旧装出人畜无害的天真模样,故作不懂的问:「妈妈,你为什么要纹身?

  你可是老师啊!」

  一下子被我的话戳中了伤心处,妈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是她脸一仰,
硬是没让泪水流下来。「妈妈突然很想纹一个。」

  「那么,我到外面等你吧。」说着,我做出了想要离开的架势。但是我连步
子都没踏出一步,妈妈就急忙喊住了我。

  「等一下,你现在也长大了。妈妈不想你有走歪路,所以想给你上一堂人体
生理课。」

  ‘老妈,你也真能掰。明明是你的新主人让你带你儿子见识一下你纹身,你
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真有本事!’今早我对妈妈的指令就是「带你的儿子去
这个地方,找廖师傅给你纹身。你必须要让你儿子亲眼见到全过程。」

  我和妈妈很私人而且声音足够小的对话,没想到那老头最后接了一句。「母
爱真是伟大,很少有人能像你这样为儿子付出的。」

  我和妈妈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跟着老头来到一间小房间。大约七八个平米,
只有一张长沙发和几把椅子。沙发上散放着报纸杂志,大概是供客人等候时翻阅
的。

  「你们就在这里等一下,我还有个客人。等为他纹好后,再轮到你。」原来
这老头就是廖师傅,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和妈妈坐在沙发的两头,突然间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妈妈没和我说一句话,
我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层隔膜。无聊中,我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原来是小
杂志社为了吸引读者眼球而随意胡乱编写的绯闻艳情,内容插图要多淫秽就有多
淫秽。

  我本不打算看,毕竟网上什么没有。可是我还是装出了很激动的样子,快速
翻阅起来。目的吗,很快就要显现了。

  妈妈劈手从我手里抢过了杂志,换作平时,她一定会扇我一个耳光。然后花
上一个小时对我分析这类书籍对学业身体的坏处,再花上一个小时对我将来的发
展作出评析,最后再用用一个小时来讲述她和老爸当年刻苦学习的往事。总之不
把我头灌满了优良观点,她是决不会闭嘴的。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她把杂志扔在了一边,嘴巴几次张开,却又几次合上。

  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才开口道:「孩子,妈妈知道你到了对异性产生兴趣
的时候了,妈妈不想你因为一时的好奇,而走上邪路。所以妈妈就教你什么是女
人的身体。」

  说完,她站起身来,当着我的面缓缓地把短裙和内裤脱了下来,露出了洁白
无瑕的大腿和神秘诱人的私密之处。

  这回我真的没有装,我几乎都快停住了呼吸,这可是妈妈在我这个儿子面前
展现身体。我估计我得眼珠子都快弹了出来。

  「孩子,你过来。」妈妈坐回了沙发上,大腿尽量分开,用手一一指着她的
私处各部位对我解释道。「这就是所谓的女性生殖器,分为外生殖器和内生殖器。

  你现在能看见的是外生殖器。这是阴阜,主要是由脂肪层和皮肤组成,外面
的毛就是所谓的阴毛。」

  妈妈十根纤纤手指抚摸着她的下身。「这是大阴唇,它位于外阴的两侧。里
面皱皱褶褶的就是小阴唇。」说着她将自己的下阴用手指拨开。「小阴唇顶端的
凸起物就叫阴蒂,里面有丰富的神经末梢,非常敏感。」

  我情不自禁的将脸凑进,一股酸酸的味道很是好闻。妈妈的下身真的很迷人,
大腿内侧没有常见的黑影,整个如白玉般无瑕精致。因为被过度使用,所以阴唇
变成了褐色,可是里面的嫩肉却泾渭分明,稍外的是深红色,成熟中绚烂多姿。

  稍里的是粉红色,妖娆妩媚。

  大概是感觉到我炽热的呼吸,妈妈的腿也不自觉地想要合拢,但她还是强行
忍住了这冲动。「你看仔细了,里面有两个小洞。上面的是尿道口,是用来小解
的。下面的是阴道口,是男女性交和女人生育的通道。」

  妈妈的声音已经颤抖,脸蛋飞上了红霞,她的手指轻轻划动着不知何时已经
勃起的阴蒂。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儿子的面,手淫起来。我刚刚重又产生一点点对
母亲尊重的良知,就这样被她的淫荡模样给抹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廖师傅也就是为我们开门的那个老头才回来。他一招手,
示意轮到我们了,让我们去另一间房间。

  妈妈衣着整齐的先站了起来,可看她脸蛋上连浓妆都掩盖不住的红晕,我就
知道其实刚才妈妈并没有得到满足。因为在长期的摧残下,妈妈已经被无形中训
练成了一条必须要有适当虐待才会得到彻底满足的母畜。

  在妈妈的身后,看见她益发扭动的性感臀姿,我就实在很想撕毁我和妈妈之
间这层虚假的母子纽带。但是好戏还没上演,又何必这么着急呢?

  应该是被当作纹身工作室的房间,比刚才那间等候的屋子要大上一倍。屋顶
上吊挂着无影灯,手术台,器械车,满屋子消毒药水和酒精的味道,几乎就像一
间真正的手术室。

  当我们进入这件工作室时,前一个顾客背对着我们,正在整理衣物。只看背
影就知道是个女人,具体长的怎么样,其实我心知肚明。站在一旁的还有她的男
伴,一见到我就兴奋得嚷起来。

  「小A啊,原来是你!」不过当他的视线瞄在了妈妈脸上,顿时变得极为僵
硬。「老师好。」这个人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多年以来穿一条裤子的老友B。

  妈妈的脸色也变得极为尴尬,尤其是那一句「老师好」,她脸上刚才的红晕
一下子全没了。我估计妈妈现在非常想在地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妈妈,我们回家去吧。」小B拉着那个人已经整理好衣服,却始终不肯回
过头来的女人向外走。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俩之间换了个只有我们才明白的
暧昧眼神。

  不过他也真是的,走就走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他妈妈的关系,在我面前
重重的隔着衣服掐了一下他妈(也就是那个女人)的臀部。他妈妈连哎呀都不敢
吭,任由他当着熟人面前肆意轻薄。

  这小子,亏我还是他的性启蒙老师呢。他一开始关于女人那点常识还是我灌
输给他的呢。没想到,他现在就在老夫子面前卖弄。算了,这个地方也是他告诉
我的。此一时彼一时啊,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似乎妈妈也明白了小B与其母的关系,她似乎一下子彻底放开了。当老人问
她要纹什么图案,纹在哪里时,她很爽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图样(也是我今早
塞给她的)。

  「我想纹在两条大腿内侧。」

  老人端详了图样半天,又看了看妈妈,最后点点头道:「构思的不错,这也
就是我,换了别人都没法下手呢。」老头的身上已经没了初见时的暮气,此刻的
他正散发着小说中只有高手才会拥有的强大自信。

  白纸上描绘着一朵并蒂莲,我的构思是莲花取自妈妈名字中「怜」的谐音。

  两朵盛开的莲花分别纹在妈妈两条大腿的内侧,当双腿并拢后,就自然合成
了一朵盛开娇艳的并蒂莲。

  而据小B隆重推介,这个廖师傅的手艺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他所纹的图
案多少年都不会褪色。而且还考量人体肌肉皮肤的弹性光泽,所纹的如活物般栩
栩如生,甚至年老肉松皮衰时,都不会有半点走样。

  「小姐,请你脱了衣服躺在上面。」老人一面把双手伸进一个弥漫着刺鼻药
水的金属盆中,一面点头示意妈妈躺在那张手术台上。

  「全脱了吗?」妈妈现在连后颈都红透了。

  「是的,如果打算下次还要新纹的话,我有必要为你新建一个档案。放心吧,
所有的档案都是保密的。」

  妈妈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地没有任何动作。老人不耐烦了,喝斥道:
「小姐,如果你不想纹的话,就请离开。想纹的话,就请按我说的做。我可不想
在我的手中产生疵品。」

  估计这是妈妈当老师以来第一次以如此严厉的口吻训斥,她没再多说什么。

  伸手解开了衣服,赤裸裸的按照老人的吩咐躺在了手术台上。无影灯一开,
一具凝脂白玉的胴体,虽有些瘀伤,但却给这美感十足的画面添上了一丝的罪恶。

  老人别看年纪大了,可是双手还有手指灵活的就像善于弹钢琴的小女生。他
闭着双目,双手从妈妈的额头向下以环状摸索移动。「小姐,你今年多大了?」

  妈妈没有回答,可我不是哑巴。「我妈今年三十七了。」

  老人点了点头。「你保养的很好,肌肉脂肪含量属于上佳,弹性也很好。皮
肤肌理细滑,要十分小心的雕琢才能出精品。」

  当他的手摁在了妈妈的小腹上时,妈妈实在忍不住小声地「嘤」了一声。大
腿无法抑制的绞在一起,还为完全散褪的情欲竟然被着老人轻轻几下给重新挑逗
起来。

  「小姐,你别不好意思。你的身体比较敏感。而从我对你身体检查下来看,
只有当你情欲高涨时,你的肌肉还有皮肤才会达到最完美的状态。等会儿会有点
痛,我会固定住你的手脚还有躯干,你尽量随着自己的感觉放松就行了。」

  妈妈现在就算想说不都不可能了,大概是老人找到了比较合适自己发挥高超
手艺的原料,所以他也显得很是兴奋。「咔嚓」清脆的四下,妈妈的手脚被金属
环给牢牢钉在了手术台上。上半身用牛皮带紧了几紧,原就丰硕的乳房此刻被挤
压得异常高耸。

  下半身大腿同样给被两个金属环固定住,而这两个金属环之间有个类似于支
架的工具。轻轻摇了几下把手,支架强行将妈妈并拢的大腿给分开。

  「小姐,为了避免你突然觉得痛,咬伤了舌头,所以要在你嘴巴里含上这东
西。」老人拿过一件东西在妈妈眼前一晃,不过没等她看清,就将此物塞进了嘴
中。原来是一个橡胶的钳口球,咬也咬不碎,吐也吐不出。

  一切准备工作完毕后,老人对我一招手。「小伙子,既然你和你妈妈是这个
关系,那就被不好意思了。把你的食指伸进你妈妈的阴道,尽量但是慢慢的挑逗
她,使她情欲高涨,却不要快速泻身。」

  妈妈想要辩解,但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她用可怜的求助眼神看着我,希
望我能为她最后一点尊严作些挽救。

  「老爷爷,我和妈妈没有别的关系,我们只是单纯的母子关系。」

  「你们什么关系对我都不重要,你们自己能够分清就行了。」

  我的解释似乎只是越描越黑,妈妈终于绝望了。

  房间里嗡嗡的声响时停时续,伴随着声响的还有女子无助的呜咽和心碎的颤
抖。

  回家的路上,妈妈似乎想和我保持距离。我走她也走,我停她也停,但是我
们间总有个两三米的距离。她对我任何的话语都像没有反应似的,即使一回到家,
她就立刻再次将自己反锁进房间。

  就在我打算发一封短信给妈妈时,没想到她倒先发了一份邮件到甲君的手机
上,而且抬头上标明了是「给我新的主人」。邮件一开始就是一张女人赤裸的下
体,只不过并拢的大腿上纹着一朵美丽的并蒂莲。

  「你觉得怎么样?今晚我会给我儿子喝掺了安眠药的牛奶。八点后你就可以
来我家,我门没有锁。」

  「贱人!」看完邮件后我气得都快把手机给砸了,这个淫妇竟然要把亲生儿
子药昏,然后和奸夫双宿双栖。我已经将我就是那个奸夫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我
心里只想着今晚要好好修理一下这个淫妇。

  晚上七点五十,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半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只见妈妈身上披着
一件半透明的睡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这件睡衣什么
时候买的?我好像从没见她穿过。

  这件睡衣穿着还不如不穿,几乎所有的重要部位都在灯光下被我看得通透明
了。深色的乳晕,阴毛浓密的私处,当然还有今天新增的并蒂莲。

  「乖孩子,把牛奶喝了,今晚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呢。」妈妈以一个温良
恭俭让兼备的母亲的面目敦促我把牛奶喝完,如果不是我看过那封邮件,还真可
能在她如此温娴和半色诱的状态下稀里糊涂喝光。

  「牛奶有点烫,我等一会儿凉了再喝。」趁着妈妈视线没有停留在我这里的
片刻,我抓紧时机将牛奶倒进了早已备好的空瓶里,然后作势一饮而尽。

  妈妈并没有起疑,一面催我回房睡觉,一面把空杯子收走。听着她在厨房洗
杯子时,不自觉地哼着轻快的歌,我的胸口就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堵着,恨不得现
在就冲进厨房。可是我是个有耐心的人,有耐心的人往往可以吃到最好的一块肉。

  也不知这药性多久会发作,反正我就躺在被窝里闭目养神。妈妈并没有进房
察看我是否睡着,可能是太过放心这药力的作用。我仔细倾听房间外的动静,
「趿拉趿拉」声是妈妈走路的响动:「吧嗒」声应该是妈妈关掉客厅灯的声音:
「咣当」有些回音的关门声,应该是妈妈关上浴室门的声音。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随手拿起枕头塞进了被窝,做出了一个隆起的人形。

  估摸着不开灯细看的话,是看不出真假的。蹑手蹑脚穿过客厅,当路过浴室
外时,我能清楚地听见水声中还有妈妈唱着只有高兴时才会唱的流行歌曲。

  ‘贱人’所骂的话现在只能在心里骂,我继续潜行。手一推大门,果然门虚
掩着,没有上锁。我悄然推门出去,在安全楼梯处拨打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大概响了一分钟后,才被接通。「贱人,怎么这么迟才接电话?」

  「我正在洗澡,听见后急忙赶出来。」妈妈的语气和今早被我凌辱后没有任
何区别,一样的恭顺和谦卑,似乎生怕惹怒了我这个新主人。

  「我已经在你家楼下,大概一分钟后我就到了。」

  「等一下,请您多等一分钟,我想做点准备。」

  「准备?难道你想报警?」

  「我是想……」

  「你想什么?你现在只有一分钟,一分钟后我就来。」我粗暴的打断了妈妈
的请求,我不是怕妈妈会去真的报警,而是怕她进我房间发现我不在,这样就不
好玩了。

  一分钟后,我准时推开了自家的房门。屋里一片漆黑,除了客厅处。用眼罩
遮住眼睛的妈妈静静地躺在客厅的茶几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身上的水珠还未
拭去。茶几上妈妈脸庞的两侧,各摆放着一支烛台,上面插着点燃的蜡烛。火苗
不大,但是所产生的光刚好能照亮妈妈附近这一小片地方。

  「你来了?」妈妈听见了我故意发出大门关上的声音。「我的眼睛已经蒙住
了,所以你尽可以放心。」

  废话不再多了,我走进妈妈的身边。从头到脚就像欣赏油画一般扫了一遍,
看的时候嘴里还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贱人,你还挺懂得如何诱惑男人的。」

  的确,妈妈平时只是不愿意在学生面前画多浓的妆。但是化妆毕竟是女人的
本能天性,虽没有下午那浓妆艳抹,但只是淡淡的几笔描的细眉,却将她典雅的
东方女性美烘托至了最高峰。唇膏抹的水精彩,在摇晃的火烛下照样闪耀着诱人
的光泽。

  幼滑白皙的雪肤在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高耸的乳
房,还有大腿上那两朵争艳盛开的莲花,妈妈今晚真的很美。

  我今晚不是鉴赏家,我只是一个想要发泄欲望的恶魔。

  我的老二才刚送到她的嘴边,一触到她柔软的嘴唇,她便主动张开嘴。用舌
头,用齿间,用腮帮的肌肉,用尽她嘴里每一寸的魅功,只是想要渴求我年轻的
精液。既然她这么诚恳地想要,我又是个好孩子。接下来的一整夜,妈妈的屁眼,
肥穴,重又回到小嘴,轮流的被我新鲜火热的精液注入。

  一夜的荒唐,妈妈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茶几上,只知道用嘴巴喘着气。而我
也好不到哪里去,腰酸背痛,双腿发软。可是游戏还没结束,高潮的部分才刚要
开始。

  我凑在妈妈的耳边,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语调,轻声说:「亲爱的妈妈,是我,
你的儿子同样也是你的主人。」

  妈妈的身子一震,能清楚地看见两行泪珠从眼罩的缝隙处流了出来,但也仅
此而已。果不其然,妈妈似乎早就知道所谓的新主人就是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原因,还只是单纯的回避现实。可我偏偏要揭开这最后一层透明的纱纸,因为只
有这样我才能彻彻底底的将妈妈从别人手中抢夺回来。

  「你为什么要点破?」妈妈的眼罩被我亲手取下,她流着泪,泪水将妆容化
花了。

  「因为我爱你,这个爱从前只限于母子,可是自从当我看见你和那几个人搞
在一起时,我就知道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我丝毫不掩饰我的
野心。

  妈妈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其实我早该想到,当我被甲奸污
的那天起,我就失去了做一个本分女人的资格。可是我还一直保有做一个好母亲
的想法,我太天真了。我又怎么会想不到,迟早有一天我会以这副面目在你眼前
出现。」

  她不再自怨自艾,她看着我,眼中还留有最后一线的希望之光。「小A,答
应妈妈,今后一定要用功读书,好好做人。」

  我点了点头,伸手将妈妈从茶几上拉起。虽然能和她走进到这一步,心里很
是兴奋。但是只要一想到今后无法再用强势的面具来凌辱她,就难免会有些失落。

  看来果真如这次指点我的C所言,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书上写得永远靠不住。
如果每本书都能成为指南的话,那么估计就没人有空去写书了。

  「甲,乙,丙他们怎么样了?那天下午是不是你搞得鬼?」妈妈问到。

  说到甲乙丙这三个杂碎,当听完妈妈所讲的亲身遭遇后,我真觉得那么对待
他们简直太仁慈了。

  重新回到前天下午,甲乙丙三个拉得只剩下半条命的人在我面前就像三条虫
子一样。

  「饶了我吧。」三个刚才还在妈妈身上耀武扬威的小子,现在却软得像坨屎,
而且就像他们所拉的那种。

  「你们是怎么威胁我妈的?」我拿着一个前端镶着寒光闪闪的钉子粗木棍,
在他们三人面前晃悠着。

  这三个小子真不禁吓,当场就把手机还有储存记忆卡掏了出来,并且一再保
证绝对没有备份了。我若是相信了他们,那就真该吃下他们拉的大便了。

  我不怀好意的邪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数码相机……

  「你拍了他们的裸照?而且是沾满了大便的?」妈妈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乐,
不过我这法子虽然不怎么正大光明,不过非常的有效。

  「当然了,我还警告他们,如果再来骚扰你的话,他们这些照片就会流传到
网络上。而录下他们亲口承认强奸你的语音,也会交到警察的手里。特别是那个
甲,他可是留过一级的。可不会有不满十八岁,减轻处罚的限制了。」

  「你还真是想得周到。」

  「当然了,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处罚他们的吗?」我故意顿了一下。「他们每
个人的屁股都被我用棍子开了一遍,既然他们这么喜欢你的屁股,那他们的屁股
自然就保不住了。」

  「你真是个小恶棍。」妈妈叹了口气,没奈何的摇着头说。

  「我不但是个小恶棍,我还是个小淫棍。」说完,我就顺势将妈妈再次压在
身下,房间内又一次回荡着喘息还有媚笑的声音。

  在我初中生涯最后的半年里,痛苦与兴奋伴随而行。妈妈为我量身定制的升
学计划简直能用地狱二字来形容,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上学的将近十小时外,再
除去必要的吃饭睡眠八小时,剩下的六小时里她几乎连一秒钟都没有浪费。

  但是她的严格是有代价的,每天如果我能完成额定的学习,那我就可以对她
为所欲为。我是以一种破釜沉舟,勇往直前的状态来进行的。话说回来,如果早
一些就能够用这种方法督促我学习的话,说不定我已经考上少年博士班了。

  特别是到了最后几个星期的冲刺阶段,妈妈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冰冷孤傲的女
王对我下达了禁欲令。不过她有言在先,只要我能以高分通过升学试。她就和我
签一份永久性的合同。至于什么内容,当然是那个了。(貌似戳穿了我们中间那
层虚幻的窗纸后,我的地位反而不升反降。)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考试的当天我简直就是生人勿近,血灌瞳仁。别
说区区的考试,就算老虎我也能打死两只。只是考完试回到家,见到妈妈并没有
用我期待的方式来迎接我,而是熟睡不醒。我这才想起,妈妈不但要监督我学习,
同时她还要带高考班,那个可比我所学的要累人的多。

  我轻轻地为妈妈掖好被子,在她的脸上轻吻一下,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隔了一天就是妈妈所带的高考班学生们的谢师宴,由于里面夹杂了甲乙丙这
三个贱种,我本不打算让妈妈去。可是妈妈一再向我保证不仅不会再和这三个人
有什么关系,甚至点到即止去去即回。毕竟这些学生都是她三年里费尽心血培养
出来的,有几个还考上了名牌大学。(其中竟然还包括了甲这小子,真是老天不

                开眼)

  人心都是肉长的,话尽于此,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目送打扮的漂漂亮
亮的妈妈出门。说真的,妈妈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长发垂肩,淡扫娥眉,轻描
朱唇。没有戴平时那副黑框的眼镜,选择了一副金色边眼镜,显得清秀大气。鹅
黄色的无袖衬衣,下身是一条粉白色的长裙,加上被我经年滋润有功的肌肤,说
她二十多岁都有人相信。

  这么漂亮的妈妈一个人出门始终有点放心不下,平时最喜欢的无双游戏也没
心思玩下去了。一面看着电视打发时间,一面不时抬起头来数着秒针的前移。时
间一直拖到了晚上十点,不但没有妈妈的踪影,甚至打她的手机,都被转到了语
音信箱。

  我再也坐不住了,可是又不知道现在她的具体位置,所以只能在楼下漆黑的
小区里溜达。夜晚非但没有减少我愈加郁闷的心情,反倒是这闷热的夏夜让我的
心中就像悬了一块大石头。

  小区对面就是一座街心公园,占地不大,但是植被茂盛。是个情人夜间幽会
偷情,甚至野合的好去处。无聊中,我想到这里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谁曾
想到,却被我看见了一场好戏。

  阴暗处一个女人蹲在地上,「吧唧吧唧」的似乎正在为某位仁兄口交。如果
不是这声响,还有男子享受、舒服的呻吟声,我还不会注意到呢。看不清女子的
脸,更看不清那幸运的男子究竟长得是何尊容。可是在阴暗中唯一能隐约可见的
是那女子浑圆肥大的臀部和雪白通透的肌肤。

  这身材还有这被撩起的裙子都很像是妈妈呀,我的心咯噔一下,一股复杂却
又难以言喻的心情充斥在胸膛。只见那女人一会儿用嘴一会儿用胸,娴熟的挤压
着男人的肉棒中的精华。而那男人的手始终压在女人的头顶,似乎一点都不想让
对方离开自己的下体。

  男人一阵痛快淋漓的低声呐喊后,貌似还想要和女人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可
那女人却拒绝了,说什么,离得太远没听到。我悄然走近几步,将身形隐藏于树
阴下,这才将后半部听得真切。

  「对不起,我答应过他,今后不会再和任何男性有亲密接触。」女人虽然这
样说,可是语气中却带着彷徨不决。

  「可是我是真心爱你的,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障碍,我都会用我的真情来打
破一切。」男人说话倒是够坚决。

  「我也说过我们的关系只到今天为止,你是个大人了,应该明白我们各自都
有我们的责任。」说完女人穿好上衣,整理好裙子,深深地给了那个男人嘴对嘴
的一吻。然后飘然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过头。

  那个男人冲出阴暗处,大声地在她身后呼喊,和我听见他带着苦闷压抑所喊
出的呼唤声「老师——」,我见到了我的妈妈满面流着泪,越走越快……

  这个女人果然就是我妈,而那个男人我也看得清楚明白,是甲,这个被我曾
狠狠教训过一番的人。不知为什么,我并不想再去教训他。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
见到一个昂藏七尺的男子汉竟会蹲在地上哭得如此伤心。

  甲没有看见我的离开,而我到家的时候妈妈仍没有回来。大约十几分钟后,
眼睛虽然依稀还能见到哭过后的红肿,可是脸上却挂着勉强的微笑,而且妆也似
乎重新补过了。可能猜到了我在等她,她一面解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面疾
步向浴室走去。

  「你等急了吗?妈妈先洗个澡,然后再陪你。」

  我并没有让她进浴室消灭罪证,我从后搂住了妈妈的腰肢。她一下子变得很
紧张,因为我怀中的肉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这是难免的,她的身上无法掩盖的
是浓浓的男子精液腥臭气息。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里面果然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可是通过指尖的
触摸检验,阴道内虽然潮湿,可是并没有粘稠的精液,而后庭屁眼里几乎被精液
所灌满了。我将妈妈身子扳过来,她似乎很怕和我的眼神相对。我扯开了她的衣
襟,里面同样是真空的。一对饱满的大乳上还有白色的精斑依稀残存。

  不知为什么,明明应该理直气壮的我却倒显得像是做错了事般,而妈妈正逐
渐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她的目光中已没有了刚才的胆怯和羞涩,只有淡淡的哀怨
和忧伤。

  「是的,我是和甲始终保持着你所想的关系。但只是到今天为止,到他高中
生涯结束的今天为止。他的秉性并不坏,只是缺少了一个人去正确的引导他走向
正途。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妈妈说的很平静,脸上的神情就像是一
个为了坚持自己理想而不惜牺牲的斗士,更像是一个充满了母性的女神。

  我突然明白了刚才那种复杂的心情,有嫉妒,也有兴奋,更多的却是怕失去
妈妈的害怕,唯独没有怨恨。我颓然道:「我看你的心里也包含着对他的感情吧。」

  我就像一头斗败了的公鸡,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该怎么办?是任由妈妈继续和甲来往,还是不用其极的采取手段将她留下
在身边。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妈妈走进了我的房间。没有穿衣服,身上的水珠被
门外的灯光映射的熠熠生辉。从头到脚没有半点别的男人的气味,有的只有清馨
的沐浴露芳香和女体自然的幽香。

  妈妈全湿却异常火热的胴体躺在了我的身侧,绵软硕大的乳房挤压在了我的
胳膊上。她单腿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一只手隔着我的内裤揉搓着我的小弟弟。

  「傻孩子,从和你发生关系后,妈妈的小屄里就没被任何男人的鸡巴碰过。

  只有你的精液能射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是只属于小A的贱货,是只属于你
的母狗。」她在我耳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轻声诉说着下流话。

  「你真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妈妈点点头。

  「那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同意?」

  妈妈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妈妈表面上还和从前一样,但是细心的人很容易发现,
现在的妈妈已经有了本质上的变化。首先是外貌,白皙的皮肤透得更加的水灵,
就像刚做好的凝脂杏仁豆腐。四十岁的她看上去如同一个三十刚出头的少妇,可
是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如果有幸能见到她的裸体,那该大的地方更加大了,

  两枚硕乳如同熟透了的果实沉甸甸只略微有些下垂的挺拔在胸前;浑圆丰满的臀

  肉呈现完美的形状,即使是宽大的裙裤都无法掩盖。浓密的腋毛和下体阴毛
的点缀使她看上去充满了淫媚之色。

  其次是神态,一对透着威严的新月眼中,现在却时时流转着妩媚的艳光。原
本为人师表不苟言笑的她,现在眼角眉梢蕴含着浓浓的春意。如果更有幸能见到
她叫床的媚态,简直和专业的AV女优不遑多让。

  最后是穿着打扮,原本一年四季不变的保守款式套装依旧穿在身上,但是私
下里她的衣衫简直是愈加的清凉和暴露。

  为此学校里已经颇有流言,说什么表面一本正经的某老师私下却有秘密情人
做第三者。连校长都找她谈过好几次,名义上是问候一下学校的优秀教师,实则
是旁敲侧击的提醒妈妈。流言甚嚣尘上,妈妈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
其实非常的苦恼,有时还躲在厕所里偷偷的哭泣。

  即使如此恶劣的工作环境,她依然没有辞职。我能了解她的苦衷,毕竟我托
C妈妈已经为她找了一份薪水丰厚,职务清闲的美差。可是她却婉拒了,她的理
由是至少做到我毕业。

  现在我愈加努力的学习,而妈妈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外,用自己的肉体来为我
加油添劲。

                大结局

  我和妈妈背德乱伦的日子过了四年便无疾而终了,我要到外地上大学,而爸
爸终于也回家了。但就在我读大学的第一年,却听到了爸妈离婚的消息。而且妈
妈辞去了教师工作,从此便再无她的消息。

  这时我才感觉到,原来失去挚爱,心会如此之痛。每天夜里所梦见的都是妈
妈那张美丽的脸,但却很少梦见和妈妈颠倒鸾凤。醒来后,才知道原来枕巾已经
被泪水打湿。

  我白天勤奋读书,这是对妈妈的承诺。夜里打工赚钱,这是为了支付寻找妈
妈的私家侦探的高额费用。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成功人士,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有了自己的事业。对妈妈
的思念也都被对家庭的责任所逐渐取代,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对妈妈的爱只
会比从前多,而从未有过一丝的减少。

  妈妈失踪后的第十个年头,我多年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私家侦探的消息是
妈妈现在正在一个偏远山区当老师。我接到报告后抛下了一切,以最快的方式赶
到了那个山区。向村民一打听,每个人都很乐意为我带路。

  当我十年后再次见到妈妈时,我惊呆了。令我惊呆的不仅是已经年过五十的
妈妈还和当年一样的美丽年轻,还有她身边的男人,法律上算是我继父的男人,
竟然是当年被我狠狠教训过的甲君。

  甲君知情识趣的领着应该是他们所生的孩子离开了,只剩下我们母子二人相
视站着,站了很久。妈妈的皮肤还是那么白,只是在眼角淡淡有鱼尾纹。腰肢虽
然没有从前那么纤细,可是乳房愈加的肥硕,臀部也愈加的丰满。

  妈妈也在仔细地打量着我,似乎想要将我们之间失去的十年全都在这一刻一
下子找回来。我不记得是谁先脱去对方的衣服,反正我们一下子激烈的拥吻在一
起,然后疯狂的做起爱来。

  在床上的妈妈,乳头还有乳晕都变成了黑色,阴道也松散的不像话,只有肛
肠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的紧凑,一样的湿热。而妈妈在做爱中的表现,减少了从前
的主动,更多的是在享受爱,享受我对她的爱。这些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真
的很爱她。

  晚饭后,我和妈妈手拉着手,漫步在城市中已见不到的满天星空下。这里很
静,据说这里的家家户户通常吃过晚饭就会上床睡觉,所以不会有不相干的人来
打搅我们。

  妈妈对我讲述了所有一切我不知道的经历。

  当儿子去外地念大学,我背着他偷偷的痛哭了一场。我已经适应了每晚上含
着儿子老二睡觉的生活,而和那个没有任何情趣的丈夫在一起只是一种负担。

  有一天,甲君来找我,他说他爱得我发疯。我又一次的被他用暴力强奸了,
但我并没有怪他。因为我从他疯狂的眼神中看见了儿子的未来,哪一天说不定我
的儿子也会像他一样辍学回来找我。我必须做出决断。

  我答应了和甲君私奔,但条件是他必须要念完大学。我先办理了和丈夫的离
婚手续,结束了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他是个好人,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为了
保住我和他的儿子,这就是我能够对他所做的最后的事情。

  我辞去了教师的工作,搬到了甲君读大学的城市,过起了和他同居的生活。

  一年后,他毕业的那一天,也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我们没有通知任何人,我
们是一对不可能被祝福的夫妻。

  最后我们决定来到这个偏远几乎对外隔绝的山村当老师,这里的人很善良,
也很通情达理。他们没有因为我们年纪上的悬殊而对我们非议,我们在村民的帮
助下建起了属于我们的房子。而我们能够回报他们的就是让他们还有他们的后代
读书识字,学习文化。

  这里的生活设施很简陋,但也非常简单。我生活得也非常自在,在这里多子
是被认为多福的象征,所以我不再顾及什么计划生育,我和甲每天有时间就会粘
在一起做爱。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对我痴迷,十年如一日,一天都不曾减少。

  听完妈妈这段自白似的讲述后,我突然感到对甲有一种莫名的妒意。

  「你回去吧,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天地。而妈妈只是你人生中一段坐标。」妈
妈抚着我悲痛的脸柔声安慰道。

  妈妈再次解开她的衣服,露出了在我眼里异常圣洁的胴体。「我想要一个属
于我们之间的孩子。」

                 完

                后言

  B:我说你最后的结局真的还是假的?你现在连高一还没读完,你就扯什么
未来。

  A:其实这是我一次晚上梦到的情形,作为一个不被社会所接受的恋情,我
想算是最好的吧。

  B:好个屁,如果我来编,至少能编个更为圆满的大结局。

  A:你也别吹牛,有本事你把你的故事给大家讲一讲。如果你要是讲得比我
好的话,我将我妈送给你一个星期。

  B:一言为定。


[ 本帖最后由 東風吹 于 2009-12-30 21: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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