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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仙童下地狱】【全文完】作者: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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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激战不休

  一朗子伸手握住两团奶子,放肆地揉动,说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
的小穴也好,那么紧,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动,让肉棒在穴里活动。一动一动的,爽得她轻
轻地呻吟出声。

  一朗子不时地向上挺腰,让棒子时不时地插到她的最深处,使血痕发出啊啊
声,意味着惊喜和舒服。

  当血痕意识到骑位不够自己的需要时,她便改骑为蹲,双手按膝,马步蹲裆,
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

  一朗子低头一看,粉红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紧包着大肉棒子,棒子一会儿露
得多些,一会儿露得少些。两片阴唇随着血痕的动作一张一缩,把肉棒子磨得光
光的、水水的,从一一人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水。

  这一幕太诱人了,使一朗子大为骄傲,心想:怎么样,口口声声说我强奸她,
可是她现在却玩起我的肉棒来了,到底是谁玩谁?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舒
服就好啊!

  他将手置于腰侧,看着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两团不算壮观的奶
子摇摇晃晃的,十分好看。那个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肠似的,那么贪婪,又那么可
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又滑腻、又滋润,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几分快感,嘴上说:「你这坏人,又在使坏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说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占我的
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动着,声音有点不稳定,还带着呻吟的调子,特别骚媚。

  一朗子一指下面,说道:「血痕,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将穴抬起龟头处,又猛地压下,张大嘴喔了一声,才说道:
「都是你逼我的,我这是报仇。」

  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时袭来,让他不时发出欢呼
声:「血痕,你真行,第一一次就做得这么好。照这么看,你以后肯定能成为高
手。」

  血痕面红耳赤,一边套着棒子,一边说道:「你这坏人,占了便宜还说风凉
话。看我不折断你的臭棒子才怪。」

  扭着腰左摇右摆,带给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时,一朗子便猛地坐起来,将血痕搂在怀里,又是一阵猛
插,插得血痕直叫:「坏蛋,你这坏蛋,轻一点,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这玩意真紧,包得我好想射了。你这玩意里
水好多,泡得鸡巴头好美啊。」

  双手搂着她的腰,没命地顶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这坏蛋,快点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们一起高潮啊。」

  说罢,将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两条玉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
干得好有力,下身悬空,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脑袋左右直转,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的肩上乱颤,
猛挺着自己的下体。一棒一穴,一离一合,交流密切,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
又为双方增添了几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时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这小骚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后一定会夹断你的鸡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么矜持了,只觉得这么说出来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只觉得小穴夹的力量变大了,一个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坏蛋,好烫,好多啊。」

  她也同时泄了身,只觉得像花开一样。

  之后,一一人紧紧搂在一起,再也不提什么仇恨了。一朗子拉过被子,将他
们一一人盖上。

  血痕一挥手,那看了半天戏的蜡烛便熄了。一一人在黑暗中搂着,听着对方
的呼吸慢慢恢复平静。

  一朗子好久才说:「血痕,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干。你的穴真棒,夹得我
好舒服。」

  半软的棒子触动着,还想钻洞。

  血痕紧并双腿,不让他得逞,没好气地说:「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还想做?
你真想让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乱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只想放你里面泡泡,不再干了,求你了,只泡一
会儿就好。」

  血痕在销魂之后心很软,腿一抬,棒子便趁虚而入,又充实了小骚穴。

  血痕「啊」了一声,那玩意已经顶到深处。她的腿曲着放到他的腰上,感受
着肉棒的好处。

  一朗子享受着艳福,抱着这娇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你了,
血痕。咱们以后就当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杀杀了。」

  血痕芳心又乱又甜,说道:「我才不干。自从咱们认识以后,我就掉进你的
陷阱了,什么好梦都被你破坏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为你好吗?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强了吧?」

  血痕说道:「你比他还是差远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只觉得穴里的棒子突然变大、变粗,并且不安
分地动起来,一抽一插的,虽不像别的姿势那么大幅度出入,也让她感觉到一定
的美感。

  她惊呼道:「你这坏蛋,怎么东西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一边缓缓地干着,一边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因为喜欢你,干你
一夜它都不会软的,不信,咱们试试看。」

  血痕呻吟着说:「你坏死了,我不要试。」

  一朗子笑道:「来,咱们亲亲嘴。」

  说着,大嘴吻上血痕,又开始占便宜了。

  一只手还在血痕的腰上,还在屁股上摸着、抓着,大肉棒子又是一阵攻击。

  血痕忍不住叫道:「坏蛋,坏蛋,你简直是头牲口,这么能干,真要了我的
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一辈子离不开我。」

  说着话,一翻身,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又是一阵猛抽猛干,把血痕弄得
销魂蚀骨,彻底领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让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们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顾虑。

  刚开始一朗子还怕人听到,但干到爽快时都忘了。血痕也一样,把少女的矜
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拼命享受。什么报仇,什么恩怨,通通不记得了。他们忘情
地干着,几乎震破了棚,几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间的乐事中沉醉。

  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几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两回。直到
身子软得像豆腐,他们才停下来。

  在被窝里,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从后面搂着,一一人紧紧贴在一起,都能
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出汗了。

  一朗子问道:「血痕,你这次离开青龙寨要干什么去?」

  血痕合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说道:「我要去金陵办件事。什么
事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们山寨的规矩。」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帮你呢?」

  血痕心里一甜,说道:「不用了。我领着十几个弟兄出来的,他们都在对面
的客栈里。」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们会不会担心?」

  血痕脸上一热,说道:「不会的。他们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说道:「你现在告诉我,青龙寨现在怎么样了?」

  血痕想了想,说道:「不算太好。这阵子被官府派兵围了两回。」

  一朗子一惊,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要不要我赶回去?」

  他很担心赵青龙、柳妍、怜香他们。

  血痕说道:「不用了。在我义母的指挥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暂
时不敢来了。」

  一朗子夸道:「柳妍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血痕说道:「我义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闲男人能赶上的。这次是因为有了她的
指挥才取得胜利。我们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当神仙。连我义父都说,这次
多亏她了,说他这辈子娶了我义母是最大的福气。」

  听到这里,一朗子有了几分羞愧,心想:赵大哥对我情深义重,而我却把柳
妍拉到床上快活,有点过分了。

  血痕喂了一声,说道:「坏蛋,你怎么不叫我义母为嫂子呢?你对她是不是
有想法?」

  这种事不抓到现行是绝不能承认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
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为了你和怜香考虑。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
话,咱们不是差一辈吗?」

  血痕一想,可不是吗,自己叫柳妍义母,怜香叫柳妍为师父,都是小辈。要
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显是比她们俩高一辈,这关系还真乱了。

  一朗子说道:「你出来执行任务了,怜香呢?她是不是也出来办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着又补充一句:「她是和李铁一块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觉到危险。血痕说道:「不过也没什么,李铁是个规矩人,不
像你,见到美女就和苍蝇叮血似的,想着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亲了她一个嘴,说道:「别把我说得那么坏。我要是那么坏,
你会看上我吗?」

  血痕哼了一声,没有出声。

  一朗子又说道:「你知道和贺星琪同屋住的两个女人是谁吗?」

  血痕问道:「是什么样的两个女人?」

  一朗子说道:「她们俩像是一对姐妹,不过一个像是不能说话,一个像是看
不见东西。」

  血痕又问道:「她们俩长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么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们一个是道姑打扮,一个是民妇打扮。」

  血痕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叶氏姐妹吧?」

  一朗子说道:「对、对、对,我听贺星琪叫她们叶姐姐。」

  血痕冷声说:「她们长得还很漂亮,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对吧?」

  一朗子微笑道:「对、对、对,不过不像到三十岁。」

  血痕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对了,她们是叶氏姐妹,今年将近四十岁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说道:「她们瞧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说道:「她们可以当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来倒是很年轻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血痕说道:「她们在一一十年前就已经成名了,都是侠女。姐姐眼睛有问题,
看不见东西;妹妹是聋哑人。但她们都长得漂亮极了,许多男人都喜欢她们。」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她们俩个有没有丈夫?看
来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色狼的眼力真不错。她们的确没有嫁人。妹
妹的武功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艺。虽说她们已
经差不多四十岁了,但一直没有出嫁。」

  一朗子猜测道:「想是身有残疾,男人们不愿意娶她们?」

  血痕说道:「这个就不大清楚了。我对于她们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接触过。
你想知道她们怎么回事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你长相不错,又很会讨女人喜欢,
她们肯定会对你说实话的。」

  一朗子听她有些醋意,心里大为好受,将她搂得紧些,用阳具顶顶她的屁股,
说道:「我对于阿姨辈的女人可是不感兴趣的。」

  血痕又问道:「不喜欢她们,一定是喜欢贺星琪了?不然怎么会和她搞在一
起?」

  一朗子听她言语不善,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轻声一笑,说道:「我误会什么?吃醋什么?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只
是提醒你,少和她搅合在一起,对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好?」

  血痕缓缓地说:「贺星琪是什么人物,你还不知道吗?她可是比我义母名气
还大的侠女,名列绝代三娇之一。家里有背景,喜欢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
满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不满。我劝你,还是
远离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你也知道,我虽然
坐怀不乱,可是若贺星琪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怀里扑的话……你也
知道,这样的姑娘不容易拒绝,而且出于好心,我也不能伤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声,用屁股使劲顶了一下处于半硬半软、不怀好意的阳具,
娇嗔道:「大色狼,人家都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了,你那玩意还想干坏事?老实
点吧,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让你乱来了。」

  一朗子用阳具顶着她柔软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只是想磨
一磨,不想干坏事的。」

  血痕又说道:「我和你说的话,你得记住了。要是因为贺星琪受到伤害,可
犯不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家什么人,少在我跟前装君子,你是什么人,我和怜
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脸上不禁一热,说道:「知道了,我全记在心里了。要是她实在离
不开我,非得给我当小娘子,我也没辄啊。」

  血痕呵呵笑起来,笑几声后便忍住了,说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
贺星琪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姑娘,她会看上你
吗?你和扇公子比起来还差不少呢。她会舍高就低吗?她又没有毛病。」

  一朗子有点不服气,说道:「怎么,血痕,连你也认为我不如那个扇公子吗?
我见过那小子,没看出来哪儿比我强?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吗?论别的他可未必胜
过我。」

  血痕说道:「你说说,你哪里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论长相、论风度,我不比他差;论武功,要是我的内
功不受点穴限制的话,他绝不是我的对手;论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强于他。他
连贺星琪这样的丫头都对付不了,他还能干什么?所以他绝对不如我。」

  听他厚着脸皮的乱吹,血痕再次笑了,说道:「倒是,要说对付女人,他还
真不行,可是这也算是本事吗?」

  一朗子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说道:「血痕,你好好想想,这难道不是本事
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得像儿女似的,这样的男人会是强者吗?会是有出息
的货色吗?」

  这话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出声。

  一朗子接着说:「假如你是贺星琪的话,你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你会选
谁?」

  血痕说道:「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会选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说道:「为什么?血痕。」

  血痕振振有词地说:「不为别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认的君子,哪像你,一见
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干人家。找丈夫,当然要找个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这话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点恼了,大声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抢过来,让她给
我当小娘子,让她天天陪我睡觉。」

  血痕见他火了,反而高兴,说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凭什么本
事抢她呢?总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是灌酒,还是下药呢?」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抢过来,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睡觉。
我要当一个君子,不当淫贼。」

  血痕夸道:「有骨气,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话,那根肉棒突然硬起来,像铁棒一样顶在血痕的臀沟里。

  血痕惊呼道:「坏蛋,你怎么又硬起来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将她的一条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数下,磨得那里淫水流淌,
再一耸屁股刺了进去。

  血痕被干得「啊」了一声,娇嗔道:「你这坏蛋,你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
人睡觉。」

  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脖子,说道:「好娘子,再让我干一次吧,我很想再干
你几次,也好让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声,往后一拱屁股,说道:「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想征服
贺星琪的本事是什么,闹了半天是这个啊!」

  一朗子轻轻抽动,让肉棒在少女的穴里活动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气,说道:
「难道这个本事不好吗?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刺得她这
辈子不嫁给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这算什么本事?这也叫本事吗?」

  一朗子将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着她的紧凑、多水、温暖,有些气喘着
说:「血痕,这当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们从上次干过之后,你有没有想过这
种事?有没有想过再和我干这件事呢?」

  趁着血痕在回想的时候,一朗子也没闲着,伸手握着她的奶子抓着玩,大肉
棒在后面强有力地干,干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满了快乐。她承认,从上次被一朗
子破身之后,等到身子恢复了,欲望也强了起来。每晚睡着之前,都会想起被男
人干的快感,也会想起男人粗壮阳具的可怕和可爱。

  血痕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荡。她也不敢
问怜香,怕她取笑自己,只能闷在心里没有答案。

  今天,当她听说一朗子的落脚之处后,就有了来见他的冲动。虽是拿着兵刃,
但明显不是来报仇的。她骗自己说是来报仇的,可是当他把自己扒光了,并干了
几次后她才明白,自己来的目的只是想旧梦重温,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
想那件事的,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这可是有损少女的矜持啊!

  当她想通这一点以后,觉得脸上无光。她心想:我难道变成坏人了吗?难道
我是淫荡的姑娘吗?就和怜香一样?

  一想到淫荡这词,血痕就觉得特别羞涩,也特别兴奋。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
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盼着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一当这个姿势无法令自己满意时,她嘟囔道:「你就会欺侮我,我要报复你。
听杂我的,你躺下,我要夹断你。」

  测一朗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来。

  血痕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勇敢地跨上去,骑上去,把男人的大肉棒收伏到自
己的洞穴里。

  一一人直玩到天亮之前才鸣金收兵。相拥睡了一会,血痕便悄然离去。离开
时,既没有热烈的情话,也没有冰冷的怨言,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一朗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心满意足地醒来。洗脸吃饭后,到隔壁去敲门。
他想,这个时候贺星琪一定在屋里收拾好了,正等他一起上路。

  哪知门一开,看到的是道姑,美目正瞧着自己。从她的肩膀上看进去,民女
在桌前朝自己微笑呢,桌上放着一张纸,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只是没有看到
贺星琪。

  道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朗子也不客气,走进屋里。

  民女听到脚步声,说道:「朱公子来了。」

  一朗子笑道:「两位叶姐姐早上好。」

  走近她,向纸上一瞧,却是写着一首诗,是李商隐的无题诗。字体娟秀,灵
活流畅,很有韵味。

  民女忙把纸卷起来,俏脸羞红。一朗子心想:这姐姐思春了。他看到了其中
的两句: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这也难为她了,她年纪已经不小了,还没有男人。只要是正常的女子,哪一
个不想嫁人?哪一个不想和男人亲热?哪一个不想用小穴套肉棒子呢?这是人的
本能啊。只是她的眼睛盲着,写字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好象比正常人写得还好呢。

  民女微微一笑,艳光耀眼,不叫人觉得妖媚,而是清新、柔和。她说道:
「朱公子,你请坐。」

  一朗子说道:「两位姐姐早上好。」

  坐到她的对面。

  民女说道:「公子好。我叫叶蒙蒙,舍妹叫叶静静。」

  一朗子嘴甜,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很荣幸认识你们。你们和贺星琪一
样,都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民女轻声笑,说道:「朱公子,谢谢你的夸奖了。我们姐妹哪有那么美,真
是那样的话,怎么会没有男人娶我们?」

  说到这,俏脸上露出苦笑来。

  叶静静过来,站到姐姐跟前,拉着姐姐的手。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看
一朗子。脸上一派的天真和迷惑,似乎是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蒙蒙姐谦虚了,以两位姐姐的姿色,以你们的人
品,找个如意郎君还不成问题的。」

  叶蒙蒙叹口气,眼睛向妹妹转了转,说道:「我们姐妹的残疾,想必你也知
道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真是苦命人。我听说之后,
心里好难受,真是天妒红颜,要是你们不嫌弃,我想照顾你们。」

  叶蒙蒙露出开心的笑容,俏脸上像充满了阳光,说道:「朱公子,能有你这
样一句话,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谢谢你,我们姐妹可以照顾自己的。」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我真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没有嫁人呢?」

  叶蒙蒙幽幽一叹,说道:「不瞒朱公子说,如果我们姐妹要求不高的话,早
就嫁了。只是我们姐妹有些自不量力,虽说身有残疾,可是我们不肯像别的残疾
人那样,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嫁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不知道姐姐们要求什么条件?让我也听听。」

  叶蒙蒙带着几分羞涩笑了,说道:「朱公子,你听这个干什么?我们的年纪
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好奇嘛。」

  叶蒙蒙抿了抿红唇,说道:「好吧,就和你说了吧,反正你是个小孩子,不
怕你取笑。我们姐妹俩虽是残疾人,可是我们不想找个残疾的男人,或者是糟糕
的男人,我们要找个长相英俊、风度翩翩、人品端正,既能保护我们,又心疼我
们的好男人。」

  「结果,多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找到。倒是有不少男人对我们有意思,可
是差的男人我们不要,够条件的又不肯娶我们,这一拖,就这样了。我妹妹都气
到作了道姑打扮。要是四十岁之前再找不到,她就真会去做道姑。」

  一朗子深深同情,说道:「两位姐姐真有骨气和志气,兄弟我很佩服。」

  蒙蒙格格一笑,说道:「只要你不取笑我们就行了。如果我们年纪相仿的话,
你是不是也会嫌弃我们呢?」

  说到这,她面红耳赤,脸上发烧,毕竟这种话有点厚脸皮。

  一朗子没一点嘲笑的意思,说道:「不瞒两位姐姐说,我看到你们的时候,
觉得好亲切,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你们长得这么漂亮,人又这么善良、随和。
我见了你们,都想娶你们当娘子呢。」

  叶蒙蒙听了一愣,瞪大美目瞧着一朗子一会儿,在妹妹的手心里划了划,妹
妹也明白了。姐妹俩面面相觑,突然都笑了起来。叶静静发不出声,可是脸上笑
成一朵桃花,姐姐则笑声清脆,说不尽的柔媚,光听声音就叫人沉醉了。

  一朗子望着这两张脸,感觉心魂飘飘的,心想:如果这姐妹俩愿意,我倒愿
意娶她们当娘子。又好看、又和气,虽有残疾,也不怕的。她们两个正好可以互
补,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和嘴巴。二人在一起,就是两个完整、健康的
人。

  一一人脸上绯红,都像怀春的少女,她们看起来比青春少女多了几分成熟和
深度。

  一朗子的目光在一一位姐姐的脸上扫来扫去,色心骚动,禁不住想:这两位
姐姐脸蛋好,身材也好,要是不穿衣服应该也特别迷人吧?

  接着又有点愧疚,心想:她们已经够不幸了,我应该特别的同情她们,怎么
能对她们胡思乱想,有所企图呢?不成了禽兽了?

  他的目光引起了妹妹的不悦。她朝他瞪着美目,带着怒火,使一朗子心里一
醒,不敢再看她了。

  叶蒙蒙说道:「朱公子,谢谢你了。只是你一个孩子,不要再讲这种疯话了。
我们姐妹注定是苦命人了,这一生可能都完了。只是有一个更大的心愿未了。」

  一朗子追问道:「是什么心愿呢?」

  叶蒙蒙犹豫了一下,换了话题,说道:「对了,朱兄弟,你来是不是来找贺
星琪的?」

  一朗子如梦方醒,腾地站起来,说道:「对呀,对呀,和两位姐姐说起话,
就一时间忘了这个事了。姐姐,贺星琪呢,她去哪儿了?是不是一个人走了呢?」

  叶蒙蒙笑了,带着捉弄之意,说道:「她出去了。她说她昨晚没睡好,想出
去走走。也没具体说散步的地方,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吧。」

  说到这,她羞怯地将脸转向一边,芳心跳得厉害。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去找她。」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这就对了。朱兄弟,你要是喜欢贺星琪的话,
就好好对她,不要用情不专。」

  一朗子说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她也不喜欢我。她只喜欢正人君子,
而我不是。」

  叶蒙濠说道:「年轻人风流并不是大错,只是别因为风流而堕入邪道,也不
要因为风流而误了一生。」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教导,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把她找回来。」

  叶蒙蒙微笑道:「这才对嘛。瞧着你们感情这么好,真替你们高兴。」

  一朗子问道:「姐姐怎么知道我们感情好?」

  叶蒙蒙幽幽地说:「昨天她对我们没少说起你,虽说都是些讨厌你的话,可
是我们听得出来她挺在乎你的。我们了解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也
不知道兄弟你怎么这么强,让她动了心。看起来她对你比对扇公子还好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非常骄傲,说道:「知道了,姐姐,我现在就把她找回来。」

  说着,向两位美女拱拱手,匆匆出去了。

  他走之后,叶静静在姐姐的手心划了划,意思是说:这家伙是个色狼,咱们
别理他,更别支持他追贺星琪。

  叶蒙蒙在她的手心里说:虽说这个年轻人有点色,但不算坏人。人家年轻人
互相有意思,咱们不应该反对的。

  叶静静在她的手心里说:难道姐姐喜欢这个色狼?我可是讨厌这种人的。咱
们当初说好了,要嫁给同一个男人。你要是相中他,我可不同意。

  叶蒙蒙说:他只是个小孩子,年纪太小了,不适合咱们。再说了,就算我喜
欢他,他也不会喜欢我,彼此的差距太大了。还有,你也看出来了吧?这小色狼
很有女人缘,连贺星琪都对他动心了,你能说他没有本事吗?他要找女人的话,
也会找年轻的、健康的、漂亮的,和他相配的,不会找咱们这样的。咱们姐妹俩
是不会找到咱们所要求的好郎君了。

  妹妹了解她的意思之后,柔肠寸断,告诉姐姐:咱们已经快四十岁了,又不
健康,看来这辈子真的完了。连一个小色狼都不会要咱们,咱们还有什么指望?

  她们抱在一起,悲从中来,都不禁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回头再说一朗子,满大街找贺星琪,找得满身是汗,也没有找到。他心想:
难道这个小娘儿们生气跑了?我也没得罪她呀,她不应该这样的。你就是想躲开
我,我也不让你如意了。我缠定你了。

  找个没人处,施起腾云驾雾术,飘在半空,俯瞰着这个小城,追寻着贺星琪
的踪影。

  一朗子以趴伏的姿势,在半空中飘荡着,向前扫视着。四面八方地寻找着,
寻找着负气而出的贺星琪。他观察着城里,从大街到小巷,从饭馆到旅店,就连
美女比武招亲的擂台都看到了。凡是引人注目的东西都逃不他的眼睛,但就是看
不到贺星琪的影子。

  一朗子在半空中吹着凉风,心想:这娘儿们是不是一气之下独自往黄山去了。

  可太不讲理了,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犯不着吃那个干
醋啊。

  正寻思着从半空中落下,不再找寻时,这时候,他发现城外的路上有情况,
一个美妙的身影在追着一个男人。

  由于离得远,看不大清楚。一朗子忙飞向那个方向。拉近距离,才看清一一
人。

  男的离开大道,正往旁边的一所破庙奔去,而后面的女子紧追不舍。

  男子的轻功不算高强,但他狡猾,一会儿绕着大树,一会儿又绕着郊外的破
房子。再不行时,他就作脱裤的姿势,在女子一转脸、一低头时,他就势窜出老
远,女子再从后面追上去。

  离得近了,一朗子看清了,后面那个白衣如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是美人
贺星琪。而那个狼狈不堪的黑脸汉子,正是上回差点要了贺星琪命的铁拳头。

  看到这人,一朗子又惊又喜,心想:这回可不能让你再跑了,我一定要帮贺
星琪宰了你。达到目的之后,贺星琪一定会对我更有好感,说不住就此她爱上我,
死心塌地地跟我,把扇公子退货。

  当他落地时,铁拳头已经逃进破庙里。贺星琪正要追上去时,铁拳头在庙里
叫道:「贺星琪,你不要进来啊。这庙里我布下天罗地网,你要是不怕死,不怕
被糟蹋的话,只管放马进来吧。到时候只怕扇公子都不肯要你了。」

  贺星琪站在庙外,抽出长剑,剑尖指门,说道:「狗贼,有种你给我滚出来,
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铁拳头怪叫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就是不出去,你要有胆子就进来啊!
咱们来个野合,大爷我多少天没有尝到女人味了。」

  贺星琪怒不可抑,骂道:「狗贼、淫贼,姑奶奶会怕了你吗?」

  她迈开步子,正要冲进里倒歪斜的庙门。

  一朗子从后一拉她的左手,说道:「贺星琪,你不要上他的当,当心有诈。」

  贺星琪没防备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吓了一跳,美目注视到他的脸上时,心里
有气,玉手被拉,芳心跳得更凶,便甩开他的手,哼道:「你也不是好人。今天
和这个女人睡,明天和那个女人睡,像什么样子?我都觉得脸红。晚上弄出那么
大的动静,害我昨晚失眠了。」

  一朗子见她俏脸通红,一副怪责的样子,真像吃醋的娘子,说道:「星琪,
你不要生气啊。昨晚那个也不是坏女人,也是我的一个娘子。」

  贺星琪圆睁美目,喝道:「朱一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个娘子?
你为什么那么色?就不能像扇公子那样只对一个女人好吗?」

  一朗子嘿嘿笑,瞧着她恼怒的样子,说道:「好男占九妻嘛。放心,我把你
也算在娘子堆了。」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别自我感觉良好,我可对你没那个意
思,更没有兴趣当你的娘子之一。以后,你少和我套交情。」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瞧瞧那所破庙,说道:「星琪,这种私事咱们回家,到
被窝再去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对付庙里这狗贼。」

  贺星琪骂道:「你给我滚蛋,谁和你一个被窝。」

  脸红得像晚霞,芳心简直要跳出胸腔。昨晚那噪音实在太大声了,贺星琪虽
不明白其中的妙事,但也大体明白。

  反正每次一知道这小子和别的女人乱来,她就不舒服。

  贺星琪有种冲动,要冲进去杀了一朗子那淫贼,可是,她不能那么做,毕竟
那些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听听她们在床上的叫声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不明白
的是,那些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为什么要和一个淫贼干那羞耻的事?

  她强行压住猛烈的心跳,将目光转向破庙,说道:「这狗贼半天没有声音,
是不是从别处跑了?」

  一朗子说道:「我转一圈瞧瞧。」

  说着,学那轻功的样子,沿着破庙转了一圈,回转原地说:「没跑。这庙里
的窗子是铁栏杆,人钻不出去。」

  贺星琪脸上一喜,说道:「那就好,这回一定不能放他跑了。上回实在太危
险了。」

  想到上次可能出现的后果,她的芳心直往下沉。

  要不是一朗子的两个娘子及时赶到,她贺星琪只有自杀一途,自己的身子可
不能让淫贼羞辱了。

  一朗子说道:「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将他抓住或者干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把住庙门,我进去抓他。」

  一朗子沉吟着说:「最好是叫他滚出来。咱们在门口劫杀他。」

  贺星琪嗯了一声。一朗子朗声叫道:「铁拳头,你出来吧。你在里面待着也
不是办法。我们派人把庙围上,饿也把你饿死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刚才贺星琪不是说要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吗?好,
我同意了。我就和她打一场。不过咱们事先说好,可不能搞阴谋啊。」

  贺星琪接话道:「你只管滚出来,咱们打好了,谁怕谁。我们不会搞阴谋的,
只是你就不好说了。」

  铁拳头叫道:「好,我出来了。」

  从庙里往外走。

  贺星琪退后几步,叉腿凝神,剑尖指他,说道:「来呀,能不能活着离开这
里,看你的本事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说:「星琪,不如这样,咱们两人一同夹击他,以免他玩
诡计。」

  贺星琪哎了一声,低声说:「我有把握杀了他,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哎,
你的嘴别离我这么近,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事实是男人吐出的热气让她很不适应。

  一朗子嘿嘿一笑,耳语道:「当心,这家伙眼神闪烁,肯定不怀好意,你要
多长个心眼。」

  贸星琪说道:「好了,你不要再废话了。小心他偷跑。」

  一朗子闪到旁边,为她观敌掠阵。

  一一人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战。铁拳头揄起拳头,风声咻咻,照贺星琪身上
就砸。

  贺星琪舞起长剑,杀气腾腾,将他罩在剑网之中,每一剑都刺向他的要害,
很想一剑将他解决掉。

  铁拳头真的不凡,手上功夫比绿蝴蝶强多了,几十个回合都还没被伤着。再
往下看,只听哧地一声,铁拳头的袖子被划出一道口子。他「啊」了一声,连忙
后退。

  贺星琪趁胜追击,说道:「纳命来吧!」

  双足一跳,像大雁般朝对方飘去,长剑直刺对方的喉咙。

  铁拳头向后一倒,勉强躲过来势,然后球一般滚了几圈,站起来就跑。

  贺星琪随后就追上,说道:「今天你死定了。」

  一朗子在旁边盯着,本能地感觉不好,叫道:「星琪,别追他,小心他有诈。」

  贺星琪求胜心切,奋起直追。眼看着铁拳头后背就要挨剑了。那家伙突然向
旁一倒,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扔向贺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贺星琪早防着暗器,身子往旁边一闪,剑尖抖了几下,将包袱劈个稀碎,连
带里面的东西也劈成数段。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吓了一跳。

  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

  原来包袱里面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带花纹的、有干干净净的。
它们从包袱里出来,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还活着。其中有一条蛇身首分离,
可是蛇头跳过来,在贺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贺星琪大怒,一剑挥下,将蛇头削掉,落地。贺星琪只觉得腿上一疼,脑袋
有点晕。

  一朗子忙跑过去,扶住她,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贺星琪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没有说出声来。身子变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
怀里,差点把剑掉地了。

  铁拳头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这蛇毒是没有解药的。
三天之内你就会死,除非有人肯为你死。」

  说罢,哼着小曲走了。

  一朗子顾不得追他了,搂着贺星琪,关切地说:「怎么样?怎么样?」

  贺星琪美目无神,像丢了魂似的,剑也掉地上了,虚弱无力地说:「我觉得
好晕、腿好疼,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样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
是我娘子,我不会让你死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惨笑来,望着一朗子说:「朱一朗,我死以后,你一定不要
忘了我呀。我虽然讨厌你,可是也忘不了你。」

  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准死,我还要和你成亲,还要和你洞房。」

  贺星琪无奈地笑着,不肯说话了。

  一朗子想到铁拳头临走时说的话,突然明白了,忙把贺星琪放平在地上,将
她伤口处的裤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来。在靠近亵裤的雪白肌肤上,有一个
小小的伤口,有点黑了。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上去,使劲猛吸。

  贺星琪大惊,大声说:「你这个傻子,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你这样的。」

  一朗子不管不顾,专心地吸着,也不管什么后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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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处女快乐

  一朗子吸一口血,吐一口血。渐渐感觉自己的嘴唇开始发麻。他也顾不得那
么多了,只想救活她,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丧命。

  当一朗子见到贺星琪的血变成鲜红色时,他惨然一笑,说道:「星琪,好了,
你没事了,事后要运运内功,把余毒排干净。」

  说着,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他只觉得身体无力,往她旁边一躺,脑袋越来越昏,随时可能要失去知觉。
相反的是贺星琪,当毒血一除,她的头脑一下子也清醒了,眼色也亮了,再运运
内功,排净余毒。

  她刚才看到一朗子为她所做的大为感动,美目含泪,拉着一朗子的手,呜咽
道:「朱一朗,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一个女子去死值得吗?何况还是一个从来没
给过你好脸色、口口声声说讨厌你的女子?」

  一朗子淡淡地笑着,说道:「当然值得。为心爱的女人去死,这辈子也值得
了。原本我是不想接近你、不想喜欢你,可是我做不到。和你相处时间越久,就
感觉自己越离不开你。我多希望娶你,亲你,摸你,更想操你。」

  粗话羞得贺星琪捣住了双耳,说道:「你不要吓我呀,只要你好过来,都可
以商量的。」

  一朗子瞧着她,微弱地说:「我要是死了,你也不准忘了我。安心嫁给扇公
子吧,虽说他这个人有点傻、有点呆,但会是个好丈夫,也比我强。」

  说到这,感觉呼吸困难。

  贺星琪见他脸变黑了,嘴唇也黑了,目光都暗了,再不是自己所认识的生龙
活虎的朱一朗。

  贺星琪悲从中来,忍不住泪如雨下,悲声大作,纵是石人见了,也会心碎。

  点点滴滴的泪水都落在一朗子的脸上,他露出笑容,说道:「可惜,咱们还
没有洞房呢。」

  贺星琪哭得梨花带雨,说道:「只要你醒过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只求你不
要死。你死了,我这辈子哪还有快乐的日子。」

  一朗子心潮起伏,感觉死神的临近,迷糊的大脑里自然现出月宫诸美女。他
怎么舍得死?他的责任还没有尽到呢,他得照顾她们的。

  他感觉阴曹地府的小鬼在拉他走,但他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走。他突然间想到
传音珠、想到喊救命,可是他张大嘴,抖着唇,就是发不出声音。他大为恐惧,
心想:坏了,难道我真的完蛋了吗?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唉,光顾着和贺星
琪说话,影响大事了。

  这时候,他恍恍惚惚看到两个小鬼来了,戴着白色的高帽子,手持铁链,向
他脖子套来。之后,他双眼一合,失去了意识。

  贺星琪见一朗子合上双眼,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吓坏了,她伏「尸」大哭。
哭了一会抬起头,心想:不行,我不能让他死,我得想法子救他。想到客栈里还
有两位侠女,本事超人,肯定有法子。

  贺星琪将一朗子抱起来,向客栈飞奔,一路上不知道吓坏了多少行人,但她
也顾不得了,展开轻功,发挥到极致。

  当她把失去意识的一朗子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时,叶蒙蒙忙问怎么回事,叶静
静也凑了过来。

  贺星琪强忍悲痛将事情讲了,又问道:「他有没有救?」

  叶蒙蒙唉了一声,说道:「我先帮他刺穴吧,一会再和你说。」

  拿出一盒针来,脱掉一朗子的上衣,先用手在他的上身探了一会,在几处部
位上刺了下去。

  贺星琪问道:「这样就能好吗?」

  叶蒙蒙回答道:「我这只是为他排除一部分毒素,也是把他的毒封住,不使
它扩散。要救他,还是挺困难的。」

  贺星琪看着光着上身,扎了几根银针的一朗子,柔肠寸断。她不敢相信今天
的事是真的。

  一个向来自己所看不上的小淫贼,竟为了救她而不惜搭上自己的命。无论他
以前有多坏,有多可恶,自己都应该承认这家伙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无可怀疑。
会有那么傻的人用生命开玩笑吗?

  她生怕他死了。她明白这家伙在自己心目中有一定地位,不然的话,自己为
什么对他那么客气?非礼了自己,自己却没有刺他几剑来报复;还有,自己也想
和他走在一起,即使吵嘴也是一种享受。当他倒下之后,她一下子明白不少问题。

  贺星琪说道:「蒙蒙姐,怎么救活他?我不想这小淫贼死掉,这家伙欠了我
许多呢。」

  叶蒙蒙朝她笑笑,说道:「星琪,你真幸运,有人肯为你去死。如果我们姐
妹遇到这样的痴情人,只要这人不是太差,我们肯定会嫁给他的。」

  说罢,幽幽一叹,似乎在伤感自己的命运。

  贺星琪心里一暖,说道:「蒙蒙姐,你不要取笑我了。你看,该怎么救活他
呢?不就是蛇毒吗,有那么厉害吗?」

  叶蒙蒙拉着贸星琪的手,说道:「好妹子,你对武功有一套,可能你没有研
究过毒药。一般的蛇毒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邪道无脸毒尊的蛇毒,他自己养的蛇
的毒,经过不少秘方配制混合而成,只有他自己有解药。」

  「前些年老毒物病死了,本来他还有一个师弟和徒弟,可惜的是,在正道围
剿邪派时,他师弟被杀死了,徒弟也不知所踪。」

  「这个铁拳头早年有当过毒尊一段时日的徒弟,后来犯了门规被赶出师门,
他发过誓不会再用毒。可是毒尊死了,没有人管他,所以他这次就敢用了,但连
他都没有解药。」

  贺星琪看着脸、唇黑黑,没有一点知觉的一朗子,说道:「难道他一点都没
有救了吗?」

  叶蒙蒙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怕你不愿意。」

  贺星琪大喜,握住她的手,欢道:「蒙蒙姐,你快说,只要是能救活他的法
子,我都愿意去试的。」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先别把话说得太满。我问你,为了他让你
失去女子最宝贵的东西,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俏脸全红了,比红苹果还娇艳。她别过脸去,说道:「潆蒙姐,
你说什么?我还是黄花姑娘呢。」

  叶蒙蒙很正色地说:「如果为了解毒,让你献贞操给别的男人,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坚决地说:「不行,那可不行。我是有未婚夫的,
失去贞操我怎么嫁人?」

  心里想:要是失身给这个小淫贼,可以救他的命,倒可以考虑一下;让我失
身给别的臭男人,想都别想,我情愿去死。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你就眼睁睁地看他死吗?」

  贺星琪看了一眼一朗子的惨样,长叹一声,说道:「蒙蒙姐,你就说吧,除
了那老毒物,还有哪个男人能救朱一朗?」

  一想到要献身给别人,她心里特别痛苦。

  叶蒙蒙说道:「你根本不愿意,我还说它干什么?」

  贺星琪双手互抓着,语气沉重地说:「你说吧,要找哪个臭男人?」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好妹子,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

  贺星琪一皱眉,失声惊叫道:「蒙蒙姐,这种事你也和我开玩笑,这都什么
时候了。」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妹子,虽是个玩笑,但也有一点真实在里面。
我是想说,你要救他的话,只怕要献出你的贞操。不过不是献身给别的臭男人,
而是躺着的那个。」

  说罢,一指直挺挺躺着的、像尸体的一朗子。

  贺星琪「哦」了一声,也指着一朗子说:「你是说,让我用我的贞操换他一
命?让我把初夜给他吗?」

  叶蒙蒙说道:「是啊。我刚才查过了,他的毒从嘴进了肚子,不去别处,都
积聚在下体,也就是阳具上。嘿嘿,真是奇怪,这个人有点与众不同。」

  贺星琪疑惑地说:「为什么非得用我的身体,我替他找个妓女不就成了吗?
相信她一定很喜欢妓女服务的。」

  说着,狠瞪了一朗子一眼,好象看过他进过妓院似的。

  叶蒙蒙摇摇头,说道:「不行。妓女和他交合之后,岂不是被毒死了吗?」

  贺星琪说道:「我和他那个,我也会中毒的。」

  叶蒙蒙解释道:「不一样的。妓女不会武,而你会武。毒经过几次转移后,
到你身上的就已经不多了,你可以用内力把毒逼走,明白吗?还有,妓女不是处
女,不合条件。」

  贺星琪艰眉道:「为什么非得是我呀?为什么还得是处女?」

  叶蒙蒙说道:「处女的元阴具有解毒之用,效果极好。像朱公子身上的毒转
移到处女身上,又可以减轻许多;要是转移到非处女的身上,只怕不能救活朱公
子,反倒搭上了另一个。」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蒙蒙姐,我有办法。我去找一个会武的处女替我不
就行吗?」

  叶蒙蒙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说得容易,可是要找到一个处女,还武
功不凡、内力深厚,只怕不易吧?再说了,时间紧迫,若三天之内不能解朱公子
的毒,他就惨了,神仙也救不了他。」

  贺星琪沉吟着说:「是不容易找。」

  叶蒙蒙点头道:「对呀,最合适的就是你了。」

  贺星琪长叹道:「蒙蒙姐,我有难处啊。我是有未婚夫的,我要是把贞操给
了小淫贼,我以后怎么嫁扇公子?」

  叶蒙蒙问道:「星琪,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朱公子,还是扇公子?」

  这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倒把贺星琪问住了。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个实在不好说啊。扇公子和我定婚了,他给我的
印象当然不会差。虽说朱一朗这家伙是个淫贼,我也把他当朋友了。」

  叶蒙蒙不禁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不会这么糊涂吧?」

  贺星琪皱着眉,苦着脸,说道:「我要是将贞操给了朱一朗,我在江湖上就
完了。扇公子一家人不会原谅我的。他们家会娶一个失贞的姑娘吗?他们家的颜
面何存呢?」

  叶蒙蒙说道:「但朱一朗可是为了而你中的毒,这分情意天高地厚,哪一个
男人比得上?」

  贺星琪看了看朱一朗,说道:「蒙蒙姐,这个我很清楚的,可是,唉,我该
怎么办?献身也难,不献身也难。我得找一个符合条件的替代我呀。」

  她一脸的沉重,在屋子里踱步。

  贺星琪那样子和风度应该是不差的,只是其中一条裤管被澌掉三分之一——
一条白生生的玉腿非常悦目。不但白,那样嫩、圆润、水灵、风情,令旁边的叶
静静看了都觉得美极、诱惑极了。偏偏贺星琪自己没有意识到。

  当她顺着叶静静的目光低下头,才发现不对,惊叫一声,赶忙打开包袱,换
了一条裤子。换裤时,下体留下小亵裤,映着两条冰清玉洁的大腿,动人极了。

  可惜的是一朗子看不到,否则,很可能会把眼珠子瞪出来。

  贺星琪瞧瞧纹风不动的一朗子,又看看「一声不吭」的叶静静,突然眼前一
亮,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并发出笑声。

  她不由一拍巴掌,但只是瞬间,她的笑容又凝固了,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太高
明,尤其是让自己心里酸酸的。

  叶蒙蒙听到她的声音,说道:「星琪妹子,怎么了?你想通了吗?」

  贺星琪叹口气,说道:「蒙蒙姐,我觉得这里符合救他的女子,不只我一个
啊。咱们三个哪一个不适合?我、你,还有静静姐,哪一个不是处女?哪一个不
会武功?你说是不是?」

  蒙蒙听了,脸唰地变成红布,继而摆摆手,说道:「星琪,不要开玩笑。我
们不只一把年纪,还可以当他妈了。再说,我们和他昨天才认识,关系远远达不
到献出贞操的地步。这事还是算了吧。」

  贺星琪哎了一声,开导道:「蒙蒙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为侠女,
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他死吗?我要不是因为定亲了,有了扇公子这个未婚夫,我一
定会献身的。他会这样全因为我呀,我不是没有良心的人。」

  叶蒙蒙向着叶静静转了一下脸,说道:「我们姐妹虽非贵族人家,但也是自
尊自爱,守身如玉。我们当然喜欢救人、喜欢帮人,可是为了救一个陌生人,把
自己的贞操随随便便地献出去,我们可不干。」

  贺星琪一想也是,幽幽说道:「是,这事本来就是我引起的,不该连累你们
的。还是让我多想想吧。我去他屋待一会儿。你和静静姐也商量、商量吧。」

  叶蒙蒙说道:「可以。只是我可得提醒你呀,不要考虑得太久,过了三天,
他就彻底没救了。到时你就是找来十个符合条件的女子也无济于事了。」

  贺星琪嗯了一声,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朗子,才黯然出屋。她走了之后,叶蒙
蒙开始和叶静静沟通。叶蒙蒙打手势,偶尔在她的手心上划字,而叶静静则必须
靠写字表达意思了。

  叶蒙蒙讲了贺星琪的提议,叶静静吓了一跳,不但连脖子都红了,还登登登
退了几步,把俏脸捂上,转过身去,不时还偷眼瞧瞧床上半裸的男人,心想:这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昨天才认识,我可不答应。

  她把心意告诉姐姐,叶蒙蒙点点头。叶蒙蒙说:「现在怎么办呢?难道就看
着他死吗?要是星琪不肯牺牲贞操,我们该怎么做?」

  叶静静说:「先看星琪怎么做,她要是真的不救的话,咱俩再想办法。」

  叶蒙蒙说:「要是星琪铁了心不肯救人的话,你肯不肯为了救他而献出贞操?」

  叶静静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姐姐你呢?你愿意不愿意?」

  叶蒙蒙也在摇头,说:「姐姐和你一样,也很为难呢。为了救一个陌生的男
人而献出贞操,实在划不来;可是要是不救,又于心何忍?姐姐真的被难住了。
不知道妹妹对这小子的印象如何?」

  叶静静望着一朗子,说:「他是个很热情、有礼貌的公子,不过看得出来,
也挺风流好色的,但他不是坏人。」

  叶蒙蒙呵呵笑,说:「这么说,妹妹是喜欢他了。不如这样,你献身给她,
让他娶你当娘子好不好?」

  叶静静飞霞扑面,咬了咬红唇,脸上浮出悲哀的神情,用手指说:「我是个
残疾的女子,就算我舍身救了他,他娶我吗?我不想做这个梦了。这么多年以来,
咱们在婚姻大事上不总是失望的吗?咱们遇上的男人,要嘛太差,要嘛太坏了,
要嘛太好了,咱们不配。咱们没有那个福气啊!」

  叶蒙蒙问叶静静:「你看朱公子是不是符合咱们的条件呢?」

  叶静静说:「论长相,朱公子是一流的。论头脑,也不错。武功听说也不差,
又很会说话。尤其是对女性,他很体贴、很在乎。只是花心了些。总之,他完全
符合当咱们丈夫的条件,只是把贞操献给他,万一他醒来了,不认账怎么办?」

  叶蒙蒙说:「当你行走江湖救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在救之前就想着人家报
答你?」

  叶静静说:「我们救人是出于侠义精神,根本不是为了要回报才救人的。」

  叶蒙蒙说:「这就对了。你就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救了朱公子吧。
至于他以后娶不娶,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叶静静直摇头,说:「那可不一样。以前救人是用武功,这次救这小子的话,
要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可得好好想想。姐姐,你也得好好想想,要知道,我无
论嫁谁都和你有关系。咱们姐妹说好了,要一同嫁人的。」

  叶蒙蒙长叹息,说:「咱们想不嫁同一人也不行啊。我离开你,我怎么办?
你离开我,又怎么办?咱们得相依为命,男人都未必可靠的。」

  叶静静说:「对呀,姐姐。咱们都好好想想吧。这可是关系到咱们两个后半
生的大事啊。」

  吃早饭的时候,三女坐在一起,都心事重重的,也都没有什么胃口。

  尤其是贺星琪,随便吃几口就放下筷子,陷入了沉思。看了半天一朗子,一
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上前拉着他的手,觉得没凉,芳心一宽,心想:小淫贼,这可怎么办呢?
现在有三个美处女在你身边呢!我是顾虑到扇公子而有点为难,而那两位呢,又
因为和你刚认识,也不好救你,你的命怎么这么苦?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我死
了算了。

  叶蒙蒙走到她身边,说道:「星琪妹子,你想好了没有?」

  贺星琪放下一朗子的手,回头看着叶蒙蒙,说道:「没想好。不过还是有了
一个主意,这主意对你们有好处的。」

  叶蒙蒙抿了一下红唇,说道:「你该不是还想让我们姐妹献身吧?」

  贺星琪郑重地说:「正是。我觉得你们姐妹中的一个,无论哪一个都挺合适
的。你们不是一直想嫁个如意好郎君吗?朱一朗挺适合你们的。」

  叶蒙蒙说道:「难道你不吃醋?」

  贺星琪说:「他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叶蒙蒙带着几分凄凉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失去贞操之后,把他救活
了,万一他是个陈世美,拍拍屁股走了,我们找谁哭?」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他不敢,我会替你们做主,他要是敢那么没良心,
我就宰了他;至少我也会一辈子不理他。」

  叶蒙蒙笑几声,说道:「星琪妹子,以后你就嫁扇公子了,不理他也正常。
你要是总理他的话,扇公子会只看不管吗?」

  贺星琪淡淡一笑,说道:「姐姐,我知道这事让你们为难。这本来就是我一
个人的事,没必要把你们都卷进来。」

  「我都想好了,你们不肯救他的话,我宁可被我家和扇公子家骂成淫妇、贱
货,宁可被他们抛弃,无论如何我也会救他。毕竟他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

  说这话时,语气变得异常坚决,再没有刚才的举棋不定了。

  叶蒙蒙拍了下巴掌,说道:「说得好,这才对嘛。你欠了人家一条命,救他
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心里有他,我也看得出来。我敢说,假如他现在清醒着,
想要你的身子,只要把你搂在怀里,给你两句甜言蜜语,你不失身才怪呢。」

  贺星琪大声道:「说什么啊,蒙蒙姐,我是那种姑娘吗?我是那种没有反抗
力的姑娘吗?不管我喜欢谁,不娶我就想占我便宜,休想。」

  说罢,又大步出屋,大概又去隔壁深思了。

  叶静静也过来了,姐妹俩站在一朗子身边观察着他。叶蒙蒙是用耳朵和心灵
观察,她又用手摸摸一朗子的身子,见他没事才放心。

  她告诉叶静静说:「妹妹,姐姐已经想好了,要是贺星琪真的觉得为难,不
肯救人的话,我肯定会救朱公子。献贞操就献贞操吧,反正咱们已经过了半辈子,
不那么值钱了。」

  「反正这辈子已经嫁不出去了,留它干什么呢?咱们也不需要对未婚夫负责
任。在老了之前,献身给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也可以,总比当一辈子老处女强吧?
至少这辈子还有过男人,总比没有强些。」

  叶静静知道她的意思后,都呆了,一向保守的姐姐怎么会突然间有这种大胆
的想法呢?

  这一天三个美女都心绪不宁的,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叶静静和叶蒙蒙和一朗子不熟,下不了献身的决心;贺星琪是因为顾虑太多,
1会儿想到自己的名声,一会儿想到自己前程。

  到了晚上,贺星琪终于铁了心,银牙一咬,心想:这淫贼为了救我才变成这
样,我欠了他的人情,用我的贞操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也是应该的,我不能太自私。

  想到这样做的后果,她不寒而栗,觉得自己的贞女生涯要到尽头了。那时候
周围的人会不会用口水把自己淹死?不想那么多了,先把淫贼救活再说吧。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无论是胸臀,还是大腿、胳膊,都是那么美,自
己都很满意,想到要把这么好的身子让淫贼享用一次,还要主动把宝贵的第一次
献出去,她实在有点惋惜。

  她心情沉重地走向隔壁。推门进去,叶静静和叶蒙蒙所在的屋里已经点起几
根蜡烛,烛影摇红之下,一朗子平躺在床上,赤裸上身的银针已经拔掉了,光光
的、白净的,又很匀称。

  一朗子像睡着了似的,只是俊脸仍是黑的,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黑的,像
是抹上了锅底煤灰。

  只见姐妹俩站在床边,目光都瞧向一朗子。叶蒙蒙脸色凝重、深沉,叶静静
是坚毅、淡定,又有几分羞涩。她的目光扫过一朗子的身上,不时还咬咬红唇。

  贺星琪芳心一震,心想:难道她们已经同意救人了吗?对于初见面的男人,
这么做也太为难她们了。

  叶蒙蒙和叶静静还以手势和手心划字的方式交流着,叶蒙蒙的表情越来越不
安,而叶静静则是越来越轻松。

  末了,叶蒙蒙点点头,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道:「好吧,你以后可不要后
悔啊。」

  叶静静重重地点着头。

  姐妹俩已经发现贺星琪来了。叶静静羞红着脸低下头,跟个少女的,虽说已
经年近四旬了。

  叶蒙蒙朝贺星琪一笑,说道:「静静决定牺牲自己的贞操来救朱公子一命。」

  贺星琪又是欣慰又是迷惘,芳心一宽,说道:「那就好,只是太对不起你们
了。按理说,应该由我来的。你们放心,我会告诉朱公子,让他对静静姐负责任,
娶静静姐为妻。」

  叶蒙蒙轻轻摇头,俏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们这么做,只因为他是个好
人,不是非得要让他报答什么。想我姐妹身有残疾,至今都没有成亲,我们一直
想找个如意的男人,可是没有那个福气。这回遇到朱公子,没指望他娶我们。不
过静静失身给这样的俊男人、好男人,也不算亏了。女人嘛,早晚都要失身的。」

  贺星琪凄然一笑,说道:「蒙蒙姐说得是,女人早晚都要失身的。」

  想到自己,心里空荡荡的,若有所失。

  叶蒙蒙又说道:「救过朱公子之后,不要让他知道静静失身的事。」

  贺星琪一怔,问道:「为什么?救了他就应该让他知道。」

  叶蒙蒙回答道:「要是朱公子不想负什么责任,岂不是让静静更为苦恼吗?
所以呀,我们相信缘分,要是有缘的话,我们和他还会重聚的。」

  贺星琪感叹道:「他要是不要你们的话,他这家伙就不可救药了。」

  叶蒙蒙笑笑说:「也该开始了。早了总比晚了强。」

  贺星琪一想那事的羞人,连忙说道:「我还是走吧,这里不适合我。」

  说罢,红着脸转身想走。

  叶蒙蒙哎了一声,说道:「星琪妹子,你还是留下来吧。万一有什么不速之
客闯进来,你也可以帮忙护法啊。」

  贺星琪问道:「蒙蒙姐你呢?」

  叶蒙蒙说道:「我要指点静静怎么做,还要随时为朱公子疏通穴道。」

  贺星琪嗯了一声,心想:就算我留下来也不要看那羞人的场面。我可是一个
未婚的姑娘,看那种事会羞死人的。

  叶蒙蒙微笑道:「星琪妹子,你和扇公子定亲那么久,难道没有过肌肤之亲
吗?」

  贺星琪脸上发烧,说道:「自然是没有了。成亲之前,我不会让他碰我的。」

  叶濠蒙捂着红唇笑,说道:「那你正好学学经验,以免日后成亲之后什么都
不懂,会闹笑话的。」

  贺星琪强抑羞意,带着几分忸怩说:「濠蒙姐,你也没有成过亲,难道懂得
男女之事吗?」

  叶蒙蒙正色地回答道:「我虽没有成过亲,没有男人,但我是个杂家,什么
书都看,连房中术之类的也看。」

  贺星琪说道:「蒙蒙姐真是博学,不但懂得武功、医学、音乐,还懂得房中
术。以后哪个男人娶了你,可是艳福不浅。」

  叶蒙蒙苦笑几声,说道:「只怕找不到好男人。」

  说着,她拉拉叶静静的手,指指床上的一朗子。

  叶静静明白姐姐的意思,深吸了几口气,让心跳得慢一些,努力让情绪平稳
些,然后,脱鞋上床,咬了咬牙,才伸出纤纤玉指帮男人脱裤。

  她哪里有这个经验,半天都没有褪下来。

  叶蒙蒙笑了,说道:「妹妹好笨。这样怎么当新娘子呀?还是让姐姐来帮你
吧。」

  用手势说着。

  叶蒙蒙站在床边,弯下腰,用手摸准,没几下就将一朗子的下体脱光,露出
男人的本色来。

  叶静静见到男人的裸体,尤其是大腿间的一团黑毛,毛丛中还半软半硬的一
根东西,虽没全硬,但已有一尺多长了。这要是硬起来,很难说多大呢。

  叶静静忍不住张大嘴,要叫出来,可惜她叫不出声音来。

  那边的贺星琪也好奇地将目光看过来,见了一朗子下体的样子,芳心狂跳,
用双手捂上眼睛,心想:原来男人的东西是这样子的,太丑了。可是过了一会,
又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看。毕竟她对男人的身体很陌生的。

  叶静静看着一丝不挂的男人裸体,见他结实、白皙,又有阳刚之气,心里又
羞又怕,又有些欢喜,想到即将要把保留了半生的童贞献给这个小男人,芳心乱
得很。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身子,又有点不敢。

  叶静静目光转向姐姐,说道:「姐姐,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叶蒙蒙坐在床边,说道:「你先抚弄他的阳具,要把它弄得勃起,完全立起
来,然后,再将它插进自己的阴户,明白吗?」

  这些话也是一边说,一边打手势。叶静静听不到,但是能看明白。

  贺星琪听到这些话,羞得想把脸藏起来,心想:这种事怎么能做呢?这么做
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她低下头,站在旁边,有点不敢看了。

  叶蒙蒙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小丫头,有什么害羞的?将来你不也一样
要看男人的光身子,要和男人睡觉,要和男人行房吗?过来,好好看看男人吧。」

  贺星琪扭着腰,说道:「不,我不要看,他不是我男人,我怎么能看他?」

  叶蒙蒙笑了,说道:「他也不知道你在看他。他要是知道你在看他,不知道
会乐成什么样?谁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看看他肯为了你去死,你多幸运呢?
要是他这次是为我们死,我们俩会毫不犹豫地全献身给他的。」

  贺星琪身受震撼,故作平静地说:「只是为了报恩吗?」

  叶蒙蒙说道:「不,这样的男人是值得我们喜欢的。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贺星琪装作不在意地说:「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就把他让给你们好了。」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小丫头,你将来肯定会后悔的。」

  说着,强拉着她过来观看。

  叶静静正握着男人的阳具揉弄着,见二女过来了,害羞地看了她们一眼,继
续旋转揉动。大龟头已经渗出一滴水来,可是阳具还不见「起立」叶蒙蒙问道:
「静静,那阳具硬起来没有?」

  叶静静从姐姐的表情能猜到内容,便向贺星琪眨眨眼,又指指阳具,贺星琪
便替她代答道:「蒙蒙姐,静静揉了好一会儿了,那丑玩意也没硬啊。」

  叶蒙蒙说道:「看来他的感觉不那么灵了,也许是静静没有经验啊。」

  她转头看贺星琪,说道:「星琪妹子,我看你帮着揉吧。」

  贺星琪扑腾一声跳起来,连连摆手,说道:「蒙蒙姐,我也没有经验。我也
是头一回见到男人的丑东西啊。」

  一想到要碰男人的那东西,她就羞得要命,很想夺门而出。

  叶蒙蒙悲叹一声,说道:「星琪妹子,他为了救你连命都不顾了,只是让你
献出童贞,你也应该献出来。现在只是要你动动手,你就不肯,你的心也太狠了
吧?」

  贺星琪被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是理亏的。她点点头,说道:「让我
来吧。」

  心想:这淫贼这辈子和自己是纠缠不清了,即使有一天自己嫁给扇公子,也
不可能摆脱他的影子。

  叶静静看到姐姐的手势了,松了手,瞧着自己的手发呆。

  贺星琪凑上去,心一横,抓住那半硬的东西,乱揉起来。东西滑滑的、暖暖
的,就是不够硬实。

  叶蒙蒙还在一边说:「你最好一边揉它,一边叫他的名字。他可能会听到。」

  贺星琪没办法,只好一边揉着,一边叫道:「朱一朗,快点醒来。朱一朗,
我是贺星琪,你快醒来吧。」

  芳心乱蹦。这男人的阳具带给她无限的遐思,心想:这淫贼真是好命,能得
到我的抚摸。要是让扇公子看到了,只怕这门亲事马上就吹了。

  说也奇怪,没过一会儿,在贺星琪的抚摸和呼唤下,阳具像铁棒似的硬起来,
直竖着,像一根大旗杆。

  这突然的变化,使贺星琪惊叫一声,忙放手,退得好远,像被蛇咬似的,美
目望着那青筋缠绕的玩意,芳心又怕又慌,心里生起一个念头,想再玩玩它。

  叶蒙蒙问道:「星琪,它硬起来了吗?」

  贺星琪胆怯地说:「硬起来了,硬得好吓人呢,好象比我手腕还粗。」

  叶蒙蒙喜道:「那就行了。静静,快脱衣服上吧。」

  她打起手势。

  叶静静在一一人的目光下,缓缓脱衣服,因为害羞,她只把下身脱了,露出
迷人的身子。

  别看叶静静已不是青春少女了,但是身材是一流的,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
地方瘦,白花花的,肉香四溢。

  贺星琪睁大了美目,盯着静静看,惊叹说:「静静姐的身子真好呀,腿那么
直溜,皮肤又那么白。」

  胯下是一丛微黑的毛,掩映着暗红的浅沟。

  叶静静鼓足勇气,跨上一朗子的身子,以下蹲的姿势,缓缓下落,单手执棒,
对着自己的穴口。

  这个姿势让大腿分开,使小穴充分地张开,是紧紧的一条缝,两片唇并没有
张大,而穴口已经渗出少许的水来。

  大龟头顶在穴口上,叶静静屁股下落,大龟头就是进不去。叶静静无奈向二
女求助,心中又急又羞。

  贺星琪悄声说:「蒙蒙姐,淫贼的丑东西太大了,静静姐的玩意又太小了,
那东西进不去呀。」

  说这话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这么羞人的事。

  叶蒙蒙指挥道:「星琪,你去帮她吧。你握住朱公子的阳具,使棒子不动,
让静静将自己的阴部扒开,再把阳具套进去。」

  鲜贺星琪刚想说拒绝,又一想,能保住处女身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再说别的
了。

  她皎了咬红唇,凑上前,双手握住大肉棒。那样热、硬、长,叫贺星琪芳心
震颤,心想:女人这辈子都要和这个东西打交道吗?太羞人了吧?

  叶静静得到姐姐的指点,两手扒开肉穴,让自己的穴口完全露出。

  ―贺星琪看到了,小穴真鲜艳,里面红艳艳的,穴口里还有白色的薄膜呢,
是处女膜,自己也有。

  叶静静将龟头触到穴口上,磨来磨去。

  贺星琪一见,便退到一边去。

  叶静静的目光不敢与她相碰,忙合上美目,一个白屁股扭来扭去的,使二人
的玩意摩擦着。

  随着她的动作,淫水越来越多,悄然滑下。贺星琪睁大美目瞧着,亲眼看到
那么大的龟头缓缓塞入。突然,从穴里流出一道鲜血来,顺着肉棒子淌下。叶静
静身子一颤,停了下来。

  贺星琪惊叫一声,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她出血了。」

  叶蒙蒙露出笑意,说道:「她成功了,她已经变成少妇了,不再是大姑娘了。
她等了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又向叶静静打手势,让她趁热打铁,继续努力。

  叶静静疼得几乎要淌下泪来,张着嘴叫不出声。她的眉头皱着,鼻翼吸着,
泪水就在眼里打着转。处女开苞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她咬咬牙,屁股下落,这次很顺利,大肉棒全部进来了,顶到自己从未有人
光临过的花心上。大玩意将她的花径撑得满满的,顶得花心一颤一颤的。这是一
种什么样的感觉?又疼又涨的。

  她长出一口气,上身前倾,伏在一朗子的胸膛上。结实温暖的胸膛,让她突
然觉得很充实,又很幸福。她忍不住亲一下小男人的脸,心想:我也有男人了,
我们姐妹不再是孤单的了。原来男人是这个样子啊。

  叶蒙蒙打着手势告诉叶静静,要动起来,先别歇着。

  叶静静便直起腰,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一下下地动起来。贺星琪亲眼看
到男人的肉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里出入着。那么大的棒子,把小巧的穴撑得鼓鼓的。
每次肉棒子出入都使淫水流得更多。

  从后面看,叶静静的屁股又白又圆,屁股肉在她的动作下微颤着,特别好看。

  小穴繁忙着,连淡紫色的菊花也随之一收一收的,特别迷人。

  贺星琪看着这活春宫,又羞又怕,心中还有一种犯罪的刺激感,心想:原来
男女交欢是这么回事啊。不知道将来我这好身子是属于这淫贼的,还是扇公子的?
不过在她的意识中,觉得自己已经背叛扇公子了,她都玩过朱一朗的肉棒子了,
还有脸再嫁给别人吗?

  再看看叶静静,一开始的动作还比较笨拙和缓慢,可是没过一会儿,她的动
作像样了,加快了,腰臀特别活跃,鼓鼓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一涌一涌的。

  她的表情也有变化了,眉头舒展,面露喜色,半开的美目射出春光,一派欢
天喜地的样子。红唇张合着,一动一动的,很想发出欢声来。她的痛苦已经过去
了,交欢的快感传来,让她初步体验到了欲死欲仙的滋味。

  贺星琪看到了她的表情,心里犯起嘀咕:怎么,滋味很好吗?刚才还疼得要
死,现在舒服了?是什么滋味呢,看起来她挺满意的。

  叶蒙蒙看不到,可是听到了啪啪声,是肉体相撞的声音;还听到噗哧声,旺
盛的淫水越来越多。

  叶蒙蒙也有点兴奋,脸上好红,说道:「星琪,静静是不是挺快活?」

  贺星琪看着猛烈套棒的叶蒙蒙,说道:「是,我从未见过她这么快活的表情。」

  瞧着一一人交流的下身,造得一片狼藉,阴毛都被淫水弄湿了。

  可是,叶静静完全不管不顾,贪婪地扭腰摆臀,脸上全是风骚和幸福。有时
还伏下身子,摸摸这男人的俊脸,亲亲他的唇,像爱护宝贝似的,再也没有刚才
的害羞和胆怯,好象旁边没人似的。

  叶蒙蒙感叹道:「就算朱公子不对静静负责任,我想静静也不会怪他,毕竟
这事是她愿意的。」

  贺星琪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既觉得兴奋、过瘾,又感到有点失落,说道:
「我想这淫贼会负责任的,他虽有许多的缺点,但他并不是坏人。静静跟了他,
一定会得到女人需要的一切。」

  叶蒙蒙说道:「那就太好了,静静总算没有白等。」

  贺星琪苦笑着,说道:「濠蒙姐,你也不差啊,静静姐跟了他,你不也得嫁
他吗?难道你让她一个人嫁吗?」

  叶蒙蒙轻轻摇头,说道:「只是朱公子他会要一个瞎子当娘子吗?」

  声音好凄凉啊。

  贺星琪说道:「可是你比有眼睛的人看得都清楚、都明白。」

  叶蒙蒙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来到床前,打着手势,让叶静静直起身来,她
伸手在一朗子上身的几处大穴上按摩着。

  一边按着,一边感受与男人接触的异样感。她也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身子,也
有过渴望,现在接触了,觉得好新鲜,有点怪怪的,但还想接触得更多。

  她们姐妹在男女之事上是张白纸,身有残疾毕竟很难找到如意的男人,太差
劲的男人她们都不喜欢,所以一拖就这些年。

  这时候,叶静静的动作快起来,双手拄在男人的肩膀两侧,下身像通了电似
的,小穴飞快地套弄着大肉棒,娇躯都颤抖起来,表情是无限的焦急,又是无限
的美好,白屁股肉颤得厉害。

  有时候,肉棒从穴里脱离,叶静静忙伸手握住,让它回到正轨,再迅速地动
起来,也不管手上湿不湿了。激烈的情景,看得贺星琪芳心骚动,并紧玉腿,好
象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叶静静猛套了几十下,伏在一朗子的身上不动了。从后面看,又白又隆的屁
股分开着,粉嫩的小穴夹着黑肉棒子,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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