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仙童下地狱】【全文完】作者:猎枪

0
《仙童下地狱》第六集【河图实体】


作者:猎枪
出版:河图文化
字数:65067

               内容简介:

  一朗子在悬崖边救下的小姑娘,竟然就是怜香的好姐妹,血痕!为了让血痕
不再迷恋石梦玉,怜香居然要一朗子把血痕给……

  一朗子替扇公子打抱不平,看不惯贺星琪的傲气和自负,玩了个小小的把戏,
让她以为自己失身了!

  不料事成之后,竟然有人半路跳了出来,口里喊打喊杀,说一朗子是淫贼,
人人得而诛之!

  唉,这下子误会可大了……

TOP

0
             第一章  圣人相公

  二人干得忘情,连门外溜进一人都没发现。他们干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好事,
男的气喘如牛,女的叫春似猫。淫声浪语波涛起伏,一波波扑来,令人为之动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应快,一转头,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
第一个动作就是摆脱与肉棒的连接,扯过被子遮住肉体,然后再对付不速之客;
可是,偏偏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爱她的丈夫,赵青龙。

  赵青龙看了有一会儿了,亲眼看到心爱的娘子替别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
么痴迷、那么热情、那么快乐,又见她像母狗似的跪伏着,被别的男人操得心花
怒放,淫叫不已。自从二人成为夫妻以来,还没见她这么快活、这么疯狂过。

  他的脸上有惊讶、有痛苦、有震怒,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照理说,他的第
一个反应该是声色俱厉的怒斥奸夫的罪行,同时冲上去了结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点,不叫他速死,而是像猫戏老鼠似的,玩够了后再弄死他。又或
者在悲愤之下,连这个出墙的淫妇也不放过,二人一起干掉。

  当然,他此时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对手,即使在他身体康复的情况下,二人公
平决斗,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逊色。但至少,这个奸夫应该必杀无疑。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门口呆看着,看那个男人如野兽般操他娘子,
而他娘子也乐得跟飞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声浪语,都是在他操弄时没有的,
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他还有了逃走的念头。他怕什么?他怕自己的出现会使娘子难堪,
更怕娘子因此干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却走不掉,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跟娘子对上了。

  他望着柳妍,说不出话;柳妍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只有一朗子兀自未觉,
还挺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干着,柳妍的肉体因此前后耸动,奶子摇摆不定,和刚
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顺着她的目光,也发现赵青龙了。

  「啊」的一声,抽出肉棒,将被子盖在柳妍身上。

  柳妍这才蓦然清醒过来,也顾不得擦拭,连忙拥被而坐,摆出良家妇女的端
庄姿势。

  虽说一朗子有点紧张不安,但却没被吓得面如土色,更没有跪地求饶,而是
站在床上,对赵青龙说道:「对不起,赵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杀就杀我。从
头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强暴她,与她无关。」

  一低头,见自己那东西还昂首挺立、淫水斑斑,连忙抓过裤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赵青龙,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家丑。

  赵青龙一脸的阴沉和悲伤,对一朗子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他认为一朗子是个男子汉,在这种时候并没有逃避责任、为自己辩解,而是
主动将担子扛在肩上。

  他将目光转到柳妍脸上。柳妍也对一朗子的表现大为赞赏,心想:我没有看
错人,他是个有勇气、有担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说道:「不,朱一朗、好兄弟,这不是你的错,是
我轻浮、淫荡、下贱,我不是个好女人。」

  说着,她带着惨笑,美目闪烁着泪光,令人怜爱。

  两个男人同时叫道:「不!」

  赵青龙干脆走上前来坐在床边,深情地望着柳妍,说道:「柳妍,朱兄弟说
的对,你是个好女人。你的长相、你的才能,都是顶尖的,你的为人也是。」

  柳妍的泪珠溢出眼眶,在俏脸上滑落,晶莹剔透,说道:「可是我偷汉子、
背叛你!」

  赵青龙咬了咬牙,扫了一眼一朗子,悲声说:「柳妍,这不能全怪你啊。我
知道你的欲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够强,满足不了你,你偷汉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着赵青龙,大为感激,说道:「青龙,我、我实在愧对于你……」

  芳心百味杂陈。

  赵青龙伸手搂住柳妍的肩膀,望着她脸上残留着被别的男人操弄时产生的红
晕,说道:「记得咱们在干事时,我问过你想不想被别的男人干的事吗?」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着上身、穿条裤子,有点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娇羞地说:
「我记得。可那不过是夫妻行房事时的笑谈,怎么能当真?」

  赵青龙郑重地说:「我当真了。」

  柳妍凝视着他留着络腮胡的黑脸,说道:「你见到我被别的男人那样,你一
点都不生气、不难受吗?」

  赵青龙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我也是个人,会生气、会难受。可是,我
看到你被他干时又是叫、又是笑,又那么疯,更别提你有多开心、多舒服了。看
到你开心、舒服,我还计较什么?对我来说,只要我喜欢的女人高兴,我就高兴
了。」

  这一番话听得柳妍感动不已,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尚未盖住的双脚洁白如玉。

  一朗子没想到赵青龙会说出这与众不同的话来。他扪心自问,假如自己是赵
青龙,自己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更做不到。自己对女人再疼、再爱,也不允许
她红杏出墙。

  对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财产,不容他人掠夺,也不
容他人窥视。相比之下,赵青龙太了不起了。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也做人,
自己也当不了这种「圣人」柳妍长出一口气,微笑着望了一朗子一眼,又看着赵
青龙说:「青龙,你真好,你会把我宠坏的。你不怕我会习惯成自然,让你戴更
多绿帽吗?」

  她笑面如花,柔声细语,脸上犹带着泪痕,让身为丈夫的赵青龙,看得心神
摇荡。

  他的脸上也露出笑容,说道:「柳妍,我知道你不会。你这辈子除了朱一朗
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说道:「你呀,有时候一点都不傻。」

  赵青龙说道:「在你跟前,要我当个傻子都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柳妍转头,看看窗外的一片黑以及跳动的烛光,说道:「青龙,时候也不早
了,咱们回去睡吧。」

  赵青龙瞄了一眼一朗子裤裆处的鼓起,说道:「柳妍,回去干什么啊?你和
他还不是没干完吗?接着干吧。」

  柳妍脸上一阵发烧,说道:「青龙,你这样说,可要羞死我了。难道我真是
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赵青龙微笑道:「我知道,你还没有干够呢,别委屈自己了,想干就干吧!
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干了。」

  说着,一只手在遮着被子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柳妍「啊」了一声,说道:「青龙,你要真想的话,咱们回去干吧。有第三
个人在场,我实在放不开。」

  目光看向一朗子,有点慌乱。

  一朗子也被赵青龙的话震住了,心想:难道赵青龙真想在这里干柳妍吗?难
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吗?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设什么陷阱吗?

  不过想到三个人一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这样的浪货,在丈夫和情
人联合的玩弄下,不知道会浪成哈样?

  赵青龙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轻轻抓着,说道:「柳妍,就在这儿干吧。反正
你跟他都干过了,还怕他看吗?咱们俩从没有和第三个人一起玩过,不知道滋味
好不好。」

  柳妍瞪了赵青龙一眼,哼道:「你真是个混蛋,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娘子。
你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赵青龙苦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柳妍看看赵青龙,又看看一朗子,心里突然有一种满足感。她觉得自己很像
个女王,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而他们又都当她是心肝宝贝。

  这个时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要是他还活着,也在场的
话,就不可能四个人一起玩。那个死鬼心眼小,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情况。那家
伙要是活到现在,自己也没有与第二个男人亲热的机会。

  赵青龙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们开始吧!」

  也不问她同意与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体再度呈现,白如玉,软如绵,还飘着迷人的芳香。那丰
乳、细腰、长腿、黑毛,犹如磁石般,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过这样的场面,被他们火一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一手遮奶,一手捂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动作,含羞带辱的神态,更增
加了她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很难忍住。

  两个男人忍无可忍,像是见到鱼的猫,心里痒丝丝的。

  一朗子心想:柳妍毕竟是赵青龙的娘子,自己总要顾及一下他的面子,因此,
他硬是忍住了「饿虎扑食」的动作。

  赵青龙看了一眼裤裆顶得老高的一朗子,自己也顾不得什么,抢先冲上去。
那架势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一个刚掳到美女的淫贼。

  赵青龙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条饥饿的狗,伸长舌头,在柳妍的身上舔起来,
由上而下,到处扫荡,痒得柳妍不时发出笑声,娇躯直扭。

  一朗子在旁边看得清楚,没来由地心里发酸,心想: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
赵青龙的娘子,赵青龙玩柳妍是应该的,我只是多余的人。

  赵青龙双手握着柳妍的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赞叹道:「好娘子,这奶子
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娇笑道:「也便宜你了。」

  一双媚眼向一朗子直抛,勾得他色心直动,但又有点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
鼓起,撑得更高了,毕竟刚才还没有尽兴。

  赵青龙舔着一边的奶头,舔没几口,奶头就湿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龙,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痛啊。」

  赵青龙笑道:「好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欢。」

  又把嘴移到另一边的奶头。

  柳妍按了一下他的头,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们。」

  赵青龙抬头看看一朗子,说道:「我的娘子,我是你男人可不假,可是,你
们都已经干过了,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吗?你还怕什么,我的小淫妇。」

  说着,又低头吃奶子。

  由于有一朗子在旁边,夫妻两个都觉得特别过瘾,既兴奋又有点紧张,多少
还有点放不开。

  只是当赵青龙大大分开柳妍的玉腿,抬高她的屁股,凑上大嘴,像喝水般地
吸吮她下体时,柳妍的浪叫声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见了。

  「青龙,我的好丈夫啊!你舔得我好象要飞起来了。对,就这样啊,舔吧、
舔吧,让我飞得更高些,只是别咬我啊!」

  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特别诱人,听得一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一点,看到赵青龙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声,把淫水
都吃得干净,还用舌头在她的穴里穴外扫着,轻咬那颗小豆豆,乐得柳妍浪水连
绵不绝,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浅浅的一滩。

  柳妍扭腰摆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你什么时候嘴上功夫这么好了?真
要了我的小命。」

  红唇张合着,媚眼一个接一个地抛向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参战。

  这时候,柳妍向一朗子招手,娇哼道:「朱兄弟,你过来啊。青龙已经同意
你干我了,你快过来,先亲亲我。你不是还没爽够吗?」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赵青龙,见他正忙于「喝水」没空理自己,便
大着胆子凑近柳妍,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柳妍阖上美目,感受着两个男
人的爱抚和刺激。

  一朗子比较温柔,嘴唇在她的脸上滑过。当吻上她的红唇时,便加大了力道,
使劲摩擦丰满的红唇。柳妍娇喘着,张大了嘴,男人的大舌头便塞了进去,两条
舌头缠在一块。

  这可把柳妍乐坏了。既能尝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
停地哼着、扭着,还挺着屁股,雪白的肌肤都变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觉得异常亢奋。尤其是赵青龙,抬头看时,见到别的男人
正亲吻着自己的娇妻,舌头像两条蛇缠在一起,娇妻的脸上是那么淫荡,又那么
甜美,这就是幸福吧?

  这种情形并没有让他更愤怒,反倒是多了一种窃喜。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盼着
有一个男人能帮忙干柳妍。这样,自己的娇妻得到了满足,自己的心里也会好过
一些,毕竟喂不饱自己的娘子也是一种失败。

  这种情形也使他的欲望空前的强烈。当他抬起身看向裤裆时,发现那里已经
硬得一塌糊涂,让他觉得自己状态很好。急匆匆地脱光衣裤,瞧见自己的肉棒子
比平时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一下,觉得好骄傲啊!

  抬头看时,只见二人不亲嘴了。

  柳妍白了赵青龙一眼,望着一朗子说:「好兄弟,快插进来吧,嫂子想要你
操了。」

  这使赵青龙有点失落,心想:我娘子应该让我先干才对,怎么能叫别的男人
先来呢?

  他抢先压在柳妍的身上,不经柳妍同意,便将大棒子一挺,插了进去,插得
柳妍啊地一声叫,哼道:「青龙,你也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

  赵青龙耸动着屁股,让肉棒子在穴里活动着,感受着美滋味,嘴上说:「好
娘子,你就让我作一回主吧。好些天没有操你,我都想死了。」

  说罢,陪着笑,猛劲地抽插,干得柳妍不时发出声声浪叫。

  一朗子分外激动,看着赵青龙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里出出入入,自己却没
有用武之地,便说道:「好嫂子,我也想操你。你瞧,它都这样了。」

  一朗子将裤子扒掉,往柳妍跟前一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一根货啊!说道:「好兄弟,等你赵大哥完事
了,你再干吧。你今晚不是我干过我了吗?」

  她的声音有点不稳,肉体微颤着。那是因为身上有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干活」
这时候一朗子没了顾忌,伸手抓捏着她的奶子,说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
不如这样,让我操你的嘴?」

  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将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她的嘴里。

  赵青龙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里,心里有点嫉妒。作为丈
夫的他,婚后也很少有这个待遇,尽管偶尔有那么几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兴。

  可是现在他看到一朗子的肉棒进去后,柳妍哼了几哼,边用一手握着,边用
小嘴套弄,一脸的喜悦和爱恋,那双美目望着一朗子,有着说不出的深情。

  她还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个遍,还把两个蛋蛋含
在嘴里玩。那分认真和执着,让赵青龙心里有气,心想:原来她对他这么好啊?
难道就因为他长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吗?

  赵青龙心里不平,在干的时候,更加把劲,肉棒快如急风。

  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一朗子的待遇,让自己的鸡巴在娘子的红唇里出
出入入,就像操穴一样。

  柳妍被赵青龙干得舒服,吐出肉旧哼道:「青龙,你今天好厉害!家伙好硬,
比以前强多了。」

  赵青龙气喘吁吁的,说道:「等我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会更厉害。」

  望着娘子手里那根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大棒子,心里好酸。

  柳妍笑道:「这次可不准你提前射了。」

  凑上嘴,将一朗子的肉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玩着,又是套、又是咬、又
是顶。

  赵青龙受到刺激,像疯了似的干着柳妍,每一下都顶到底,每一下都充满力
量。

  柳妍吐出龟头,眯着美目,叫道:「青龙,你今天真像个禽兽,好能干啊。」

  一朗子亲眼看到柳妍被干得一脸淫相,两团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心里又过
瘾又失落,好象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响,一朗子自作主张,再度将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四肢撑床,下身悬
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两腮一鼓一鼓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她双手爱怜地摸着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还流出一些口水来。

  赵青龙看到娘子的淫态,兴奋得两眼直冒光,像疯了似的猛干了几十下后,
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

  身子一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后,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着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里进进出出,柳
妍不时还发出几声哼叫。

  赵青龙心想:我娘子不是变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欢他比喜欢我多呢?搞不好
哪天她真会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这时候,柳妍抓住肉棒拉开,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说道:「好兄弟,你大哥
不行了,但我还没有乐够。你快点操我,操我下边的洞吧。」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的,我一定叫嫂子满意。」

  说完,便从她的头上移开。

  柳妍拍拍赵青龙的屁股,说道:「青龙,快下来,让朱兄弟干个够吧。」

  赵青龙向她苦笑,说道:「柳妍,你对他好象比对我好,我才是你的丈夫,
你不能这么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说:「你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现在需要男人干,你却干不了。
快点,听话,你不是很疼我吗?」

  赵青龙向来对娘子百依百顺,只得叹口气,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跪到娘子的
脑袋前,看着这个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将那根干净得像洗过澡似的玩意
插进了原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妙穴里。

  他看得清楚,当大肉棒往里塞时,柳妍的眉头还皱了皱。是啊,这小子的玩
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点操我,让你赵大哥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
妍操成淫妇和贱货。」

  这话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再加上赵青龙在旁观战,他更是热血沸腾,不能
自控,那根大肉棒胀到极致,将小穴完全撑开。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干起来,乐得柳妍浪叫不绝,四肢像藤条似的缠住
他,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淫水流成小河。

  这一干就是半个时辰,把柳妍干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里。

  赵青龙看见自己的娇妻在别人的操弄下表现出种种淫态,又是动心又有些羡
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望着一朗子的眼神也复杂得多,其中还含着
敬佩之意。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干」的男人。

  见一朗子干得热火朝天,两眼放光,尽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将
肉棒挺到柳妍嘴边,说道:「娘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你
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着说:「青龙,我的嘴已经累了,舔不动了,改天吧。我用手给你
玩玩好吗?」

  握住黑黑的棒子,一边套弄着,一边享受身上小男人的冲击和玩弄,那种快
感让她简直忘了自己是谁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你真会干,真能干,干死嫂子了。」

  一会儿又叫道,「你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骚屄给捅穿了。啊……这下
子捅到屄心上了!」

  声音有说不尽的骚媚,听得一朗子兴致勃勃,连赵青龙都心动神摇,想再次
上马。他心想:这是我娘子吗?平时的正经不知去哪了。

  在一朗子的攻击下,柳妍已经泄过两次身,但还没有投降的迹象,还在积极
配合,腰臀活跃得很,双腿一夹一夹的,像要把棒子夹断似的。

  双方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看得赵青龙眼睛都直了,因为那张床都快
被二人折腾到塌了。

  然后,一朗子将柳妍的一对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则四肢在床,中间悬空,把
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骚穴里。

  当插入的刹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你真棒啊!你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双腿几乎弯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强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
一朗子弄成大圆洞,里边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见里头的颜色鲜艳。

  整个屋里充满了叫声、哼声、喘气声,还有肉体的相撞声以及小穴的水声。
那浓郁的春意,连赵青龙这观众都兴奋起来。

  他跪在那里,看着撩人的活春宫,自己的肉棒一挺一挺的,不再怪罪一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让娘子满意,娘子找他干,也是应该的。以后自己得加强床功训练,
不然的话,这小子肯定会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来,一朗子又将柳妍摆成拘爬式,分开她的大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
干得柳妍前后耸动,大奶子乱晃。

  赵青龙见娘子以最羞耻的姿势被人家干着,就跪到柳妍面前,一下子就将肉
棒插到她的嘴里,一下下地插柳妍上下两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干着,有说不出
的快乐。一朗子也感觉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动,双手抚摸着弹性良
好的屁股肉,偶尔还伸长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头,更让柳妍觉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一朗子在观看自己肉棒入穴时,手指还沾了淫水,在她紧凑的
菊花上来回抚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还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朗子经过多次试验,还是将指尖塞进去,一捅一捅的,心想:听说后庭花
也可以玩,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只是赵大哥在一旁,自己也不好硬来,谁
知他会不会不高兴。自己占了他娘子的上下两个洞已经够过分了,再干那里,是
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有了这个想法,一朗子便只是用手指骚扰,终于还是将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声变得更大声,一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里捅。当赵青龙的目
光射过来时,一朗子只是笑了笑,照样捅她的菊花。与赵青龙对视,一朗子多少
还有点不自然,干人家的娘子还是有些理亏。

  赵青龙太兴奋了,在柳妍的嘴里插了一会儿,便要射了。最后关头,柳妍还
是将肉棒推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脸上。

  射完后,柳妍一脸狼藉,嗔道:「你这个混蛋,弄了我一脸,快点替我擦擦。」

  赵青龙答应一声,便去找布。这边,一朗子呼呼地干着,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双手不时拍打她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大肉棒干得小穴一张一缩,
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动,满意的很。

  等赵青龙擦净柳妍的脸,柳妍已被一朗子干得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双
臂一弱,向前一扑,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一朗子大为兴奋,叫道:「柳妍,小骚屄,我操死你。」

  柳妍也叫道:「你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欢被你操死。」

  大屁股不停摇摆,尽显淫态。

  一朗子将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也「噗噗」一声射进
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简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热啊,好有力啊!」

  一朗子兴奋地叫道:「好嫂子,你替我生个孩子吧!」

  柳妍极乐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说道:「那就生吧,肯定和你一样俊。」

  身子向前一扑,完全平趴在床。

  一朗子顺势压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里,二人重叠在一起,呼呼地
喘气,眯着眼睛,感受着云雨的美妙。

  赵青龙作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压着却束手无策。有什么办法呢?娘子非要
人家干,自己也挡不住。算了,只要娘子开心就好。

  一朗子见到赵青龙复杂的眼神,也不好一直压着柳妍不放。他从柳妍的身上
爬起来,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赵大哥,赵大嫂,你们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儿不动,柔声说:「青龙,我还回去吗?」

  她的裸体在烛光的照射下,洁白中透着一层粉红。身体的曲线起伏,诱人至
极。尤其是腰臀处的曲线,更叫人销魂,腰的纤细,更衬托出屁股的硕大和圆美。

  玉腿并没有闭实,露出神秘的股沟,沟里边的菊花湿湿的,紧紧的一圈花纹。

  而微开的粉穴里布满了牛奶般的精液,说不出的淫靡,空气中也散发着腥味。

  赵青龙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怀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么
办?真要当自己的孩子养吗?但愿不会有那个机会。

  见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说道:「好吧,娘子。你留下来跟朱兄弟
睡吧。我先走了。」

  这话令一朗子有点愧疚,忙说道:「赵大哥,还是我走,你们一起睡。你们
才是夫妻啊。」

  赵青龙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娇躯一指,说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顾
她。我还有事要办,今晚就出发。」

  说罢,扯过被子,盖上柳妍的裸体,然后匆匆而去。

  屋里剩下两个人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里,软软地说:「知道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嫂子,我实在对不起赵大哥。我这样太欺负人了。」

  柳妍翻过身子,冲一朗子一笑,说道:「这话不该你说,要说也是我说。我
并不是一个好妻子。来吧,吹了灯,咱们一起睡吧。」

  一朗子灭了灯钻进被窝,和柳妍搂在一起。肉贴肉的感觉真爽,比起干事儿,
另有一番韵味。

  柳妍说道:「我的好兄弟,今天过瘾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过瘾,从来没这么爽过。」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会这么有趣。只是有点委屈青龙
了。对了,要是让你也把娘子拿出来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干不干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怕有点难度,我还没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可以玩别
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赵大哥对我多好,为了让我快乐,
他什么事都答应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赵大哥这样深明大义,把娘子的快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世上能有几个呢?」

  柳妍突然问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太骚、太贱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只
不过你碰上了我,想不动心都不行。我好喜欢你在我跟前骚和贱。你要是不骚、
不贱,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柳妍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什么便宜都让
你占了。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条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说道:「嫂子,你难道不让我娶娘子吗?
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人吧?你要是没有相公,我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说:「我不可能离开青龙的,你以后娶个好娘子吧。不过你娘子
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话,你老是在外边拈花惹草的,气也被你气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干脆把怜香给我好了,我看她对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沉吟着说:「不行。那样会搞乱我们青龙寨的。」

  一朗子辩解道:「李铁若是个忠臣,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背叛青龙寨,除非
他不是一个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说道:「别提这个了,咱们睡吧,我要夹着你睡。」

  说罢,引导一朗子将肉棒塞进小穴,二人侧抱着,四肢交缠。

  次日早上醒来,欲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开发她的后庭花,可柳妍说什么都不肯,说道:「你想让我痛死
啊?你要是真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准提这种要求了,不然我会很生气。」

  一朗子很无奈,点点头,再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

  早饭后,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黄山,一则为了寻亲,二则也为了和她一起游
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观景,感觉绝对不一样。

  不想,一个青年汉子来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语几句之后快步离开。

  柳妍一脸焦急,对他说:「朱兄弟,我得走了。我们得到消息,那个东厂的
马忠就在附近,我要赶去解决他。这个朝廷恶狗,咬死我们不少兄弟,不宰了他,
怎么对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

  说着,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乱蹦。

  一朗子望着她满月般的俏脸、将军般的目光,说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帮
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总能打杂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说道:「好样的,小伙子。不过嘛,
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龙,再加上十几个弟兄,马忠必死无疑。」

  说罢,向门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在她身后叫道:「嫂子,你还会回来吗?」

  柳妍转头,茫然地望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保重
自己。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语毕,给了个甜甜的笑容,接着就不见影子了。

  那艳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许晚上她还会回来,也
许晚上她还会陪我乐乐。

  柳妍一走,他立时觉得身边太冷清、心灵太孤独。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系
好剑,信步出门往黄山而去。

  黄山名扬天下,名气不比五岳小,有「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说。历代的骚人
墨客,都以游览黄山、歌颂黄山为荣。

  黄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处。假如换个角度观看,
它们的形状又会发生大变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顶,望着云海和雾海,赞叹着天工造物之神奇,赞叹着自然
奇观之美,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位诗人,也能胡诌几首诗出来。

  他一边呼吸着山顶的新鲜空气,一边观望远近的景观,只觉得心神皆醉。这
种醉和痴迷美女完全不同。

  这时候,他听到身边有轻盈的脚步声,走得不快不慢。

  凭直觉,一朗子知道来者是个女人。回过头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
女走来,不过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尽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觉得这姑娘挺漂亮。看年纪大约十六、七岁,身
段苗条,腰身亭亭,瓜子脸上有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看起来满腹心事,眉头皱得
很紧。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见美女,兴趣马上转移,由风景转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时,只见美女已经站在山的边缘。山风吹得她裙子飘起,
秀发乱舞。

  一朗子看到一个背影,见她的肩膀微颤着,像是哭了。隐约听她说:「义父、
义母啊,孩儿对不住你们,实在不知该怎么赎罪,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个颤,大叫道:「姑娘,你不可
这样啊。」

  身形一飘,窜了上来。

  那少女身子一纵,便像一团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赶到悬崖边时,姑娘已经落下十几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坠。

  一朗子看不过去,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来
不及多想,也往崖下冲去,耳边劲风鼓荡,眼前风景急速变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为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时,及
时揽住她的细腰,然后,身子一转,又倒飞回山顶的平地。

  落地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回望那不见底的深渊,他的心还砰砰乱跳着,
心想:幸好自己懂得腾云驾雾之法,如果光会轻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样的话,
自己不但救了不人,还会给这陌生战娘陪葬。

  低头看怀里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睫毛长长的,眉毛弯弯的,一脸俏脸变
得苍白,连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会被吓死了吧?也难怪,换了其他人跳崖自杀,也会不适
应。

  毕竟她以前没有跳过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经被这处境给吓死。

  他将手放到她鼻子下试试,还有呼吸;又想试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触及
少女的胸脯,还是放弃了。

  一朗子虽是个好色之徒,但绝对和淫贼有不同的区别。他绝不会趁人之危。
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来,这才叫男子汉,这才叫真本事。

  为了不让这姑娘误会,一朗子在山顶找了个背风处,将她放到一块稍微平坦
的石头上。回想这姑娘的身子,觉得挺软、挺香的。之后,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她
的脸和身子,等待她醒来。

  看着她隆起的胸脯、笔直的双腿,以及皎好的脸蛋,他心里直痒痒,心想:
要不要占点便宜呢?即使不那个,亲亲摸摸也是好的。她长得挺水灵的,好端端
的为什么要去死?等她醒来后,我可得好好开导她。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真是大
姑娘要饭——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傻妞,这么小心眼、想不开。就算要死,也应该选择一
个舒服、痛快、不影响形象的死法才对。

  从黄山跳下,这法子一点都不好。试想,从高处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干
脆,但是身体摔得七裂八瓣,太惨了,惨不忍睹。尤其是她还是个挺美貌的姑娘,
更不应该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这姑娘有味道。红红的小嘴比樱
桃还诱人,如果我亲亲她,如果我舔她的舌头,如果她能含着我的肉棒,如果她
让我射在她的嘴里……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过瘾。但只是胡思乱想,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
只是他的目光充满了邪气,跟真的淫贼没什么两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很大、很文
静,带着悲伤和绝望。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

  一朗子一惊,连忙收起淫贼之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姑娘盯着一朗子,喃喃地说:「我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有点像黄
山那处我刚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大好风光,一会儿看看她,说道:「你已经死了。这里是
阴间,阴间也有好风景看。」

  姑娘摸摸头,又摸摸腿,从石板上下来走了几步,说道:「这里是阴间吗?
那怎么没看见奈何桥、黑白无常,也没看见阎罗殿、阎罗王?」

  一朗子板着脸道:「这里离你说的地方还很远。阎罗王他正在忙,忙着纳小
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儿子。」

  说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说道:「你在骗我。我还没死,这里是黄山。」

  说罢,又向刚才跳崖前的落脚处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声,说道:「姑娘,你想干嘛啊?」

  那姑娘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死。」

  说罢,腰一弯,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连忙叫道:「慢着、慢着。你没有还完债,怎么能去死呢?」

  姑娘回过头,望着一朗子,不解地说道:「什么债?我没欠别人什么债。」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欠不欠别人的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
欠了我的债。」

  姑娘想了想,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姑娘犹豫着,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过呢,先等我把话说完,
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等等再死也来得及,这又不像投
胎,晚了可能沦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骂出来。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
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欠什么人债。」

  一朗子眯着眼,看看她,并没有马上说话。

  那姑娘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个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说道:「你怕了吗?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对你
不客气。」

  说着,举起手掌来,缩成一个粉拳。

  一朗子见她文静的脸还是那么柔美,不禁笑了,说道:「怎么,难道姑娘还
是练家子吗?」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练家子,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说着话,脚尖一扬,踢中旁边一块盆大的石头,砸向一朗子身后,将另一块
石头砸成几半。有几块碎石就势翻滚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着姑娘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拍起双掌,称赞道:「好功
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

TOP

0
             第二章  出此下策

  姑娘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惜的?」

  一朗子一脸的痛苦,说道:「这么好的本事,随着你自杀,一切全没了。」

  姑娘的脸上暗了暗,伤感地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以前是没有关系,当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时,那就
有关系了。」

  这时姑娘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刚才我明明跳下
去了,你怎么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告诉你实话吧。是这样的,
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没那
么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来了。」

  姑娘听了,嘴一撇,哼道:「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被骗。」

  一朗子眯眼笑笑,说道:「好吧。是这样的,你跳下去之后,我也跳下去了。
在你快摔死的时候追上你,带着你飞回来。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皱眉,说道:「你这个人为何总是爱骗人?你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事。悬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杀,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杀差不多吗?
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悬崖上呢?」

  一朗子强调道:「我不是说了,是飞回来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这个人就会瞎扯。咱们都是人,谁会飞啊?
你当你是神仙,还会腾云驾雾。」

  一朗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对方不信,觉得头痛,说道:「小姑娘,不管怎
么说,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
你,你也应该感谢我。也就是说,你欠了我的债,为了这笔债,你也不能去死;
想死,就先把债还了。」

  姑娘想了想,说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谢你,因为我没有要你
救我。再说,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事情变成这样,一朗子也觉得手足无措,想不到好心救人,会落到这么种下
场。

  难道见义勇为错了吗?助人为乐不对吗?妈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
不讨好。

  一朗子转动着眼珠,想着开导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苍天,又看看远景,长叹一声,咬了咬牙又向悬康边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寻死,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能让她打消这个傻念
头吗?如花一般的姑娘摔个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间惨剧。

  一朗子连忙拦住她,嘿嘿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
了。不过,在你死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怒视着他,说道:「什么事?我为何要答应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笑嘻嘻地说:「姑娘啊,
想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让我尝尝吧!反正你
不想活了,发发慈悲、做点善事吧。」

  姑娘听到这般无耻的话,顿时胀红了脸,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
「你是个淫贼,怎么这么下流!」

  一朗子还解释道:「不、不,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贼的话,刚
才你昏倒后,我就把你糟蹋了。为什么我没这么做?因为我是个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计
较。你赶紧闪开,我还得办正事。」

  一朗子见她执意想死,也气冲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关我屁事,
可是你得让我尝尝滋味。嘿,你年纪虽不大,但这胸脯还不小,要是摸上去,一
定挺爽的。」

  他盯着姑娘里边藏了个像苹果似的胸脯,两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识地横
起一臂阻挡,好象对方的目光会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我看你?我看你像个黄花姑娘,
哥哥我也是童子鸡,不如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姑娘忍无可忍,骂道:「淫贼该死!」

  举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还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干你的时候
一定会温柔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时性子稳重,但在这时候也被激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双掌一伸,
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见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应付。由于自己没有
「无为功」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姑娘连连出招,见这淫贼身形飘忽不定,每次都能躲过她的攻击,也不禁大
惊。

  虚晃一招,又向悬崖奔去。

  那分坚定就连一朗子也拦不住了。但他不想让她去死,便在她身后骂道:
「快来看呐,小婊子要自杀了!」

  「小婊子」一词一出口,那姑娘立时止住身形,满脸愤怒,大声道:「你说
谁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
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
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
可。」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
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
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
你妈了。」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
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
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

  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
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
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

  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
葬!」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
「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

  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
俏脸。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
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
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
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
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
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
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
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
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
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
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
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
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
是快活不下去了。」

  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
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
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奸了我师父,又要
强奸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

  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
强奸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
夫,就算我想强奸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头
你再跟我解释。现在,你藏在屋里别出来。我那个好姐妹正恨着你,说找到你之
后,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双手一摊,说道:「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胸脯上
按了一下。」

  说着,在怜香的胸前虚晃了一下。

  怜香听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又祸害我
师父,又轻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怜香,你别冤枉我啊,我这回可是出于好心。我
是想救她啊!」

  怜香怒道:「轻薄人家还说是救命,你要不要脸啊?」

  一朗子举手要发誓,怜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逍。」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

  怜香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轻薄她吗?我来帮你。你拿着它,趁她
不注意时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

  脸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迟疑着,接到手里,惊呼道:「你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淫贼的勾
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干。我朱一朗可是个正人君子。」

  怜香听罢,红唇一撇,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君子
了。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吗?头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还叫我
握那个脏东西,恶心死了。」

  说到后边,声音已经低下来,俏脸绯红,像是月季花盛开一样的美。

  一朗子见了,心中大乐,说道:「怜香,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喜欢你,才会
那么对你。要是我看着恶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

  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怜香的芳心怦怦乱跳,有说不出的甜蜜,只觉得以前对他的一切
恶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处。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
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相
处时,一点生动活泼之气都没有。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怜香,救命啊。」

  声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断了一般,很不正常。

  怜香一惊,说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别出去,在这里等我。」

  说罢,开门跑了出去。

  怜香出了后院,到了前面,只见厅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破烂的男人,头戴草帽遮着半边脸。他的身后还站
了六个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们的腰上都别着一把腰刀,跟他们这身装扮很
不相称。

  怜香指着为首的那家伙,哼道:「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姐妹怎么了?」

  那家伙一抬头,笑道:「怜香姑娘,近来可好啊?」

  怜香看到了一张大长脸,有着说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马忠。咦?师父夫
妇不是去追杀他了吗?怎么又让他逃了?

  怜香哼道:「你还活着?」

  马忠咧嘴哈哈大笑,说道:「怜香姑娘,我当然活着,来吧,束手就擒,跟
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怜香骂道:「享你妈的福。快放开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

  唰地拔出剑,朝着马忠刺去。

  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怜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
的,比你当土匪强多了。」

  怜香厉声骂道:「少放屁!」

  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厉之势,令马忠心里发毛。

  怜香的武功明显高出一截。马忠打了十几个回合,便叫道:「他妈的,还等
什么?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赏。」

  那帮人便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将怜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
在众人的参与下,怜香明显处于下风。一个不小心,被点中穴道。

  怜香骂道:「以多欺少,你们还是男人吗?」

  马忠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
是男人。」

  有人说道:「回马大哥的话,刚才我们跟踪这两个女子时,听地上这个说,
要杀什么淫贼。只怕后院还有问题啊!」

  另一个说道:「可能是仇人。」

  还有人说:「不可能吧。这个女的从后院回来时,脸上挺乐的,说不定是同
党。」

  这句话引起了马忠的警觉,他最怕怜香有同党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妇要
袭击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话小命难保。

  要是怜香有同党的话,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后患。他想了想,说道:「走,
我们到后院去搜。要是遇到怜香的同党,绝不放过。」

  有人说逍:「马大哥,她同党的脸上又没有贴帖,我们怎么知迫谁记不记向
党啊?」

  马忠骂道:「你真是个笨蛋,只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来。」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奔向后院。到后院之后,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为零,
去各个房间搜索。一朗子从窗子看到他们,也见到马忠,思索着对付之法。

  马忠的一个手下向一朗子房里摸来,一朗子拔剑藏在门后。当那人猫着腰,
握着刀,鬼鬼祟祟进来时,一朗子从后边来个一剑穿心。那人没发出一声,便没
命了。

  一朗子将他的尸体塞到屋里的柜子后,又返回门后,等着下一个送死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外边有人说:「马大哥,小六子不见了,可能是在这间房
里。」

  马忠「噢」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骂道:「要是有问题,见人就杀。」

  他提着刀,大步走向一朗子这间房。进了房,他屏息凝视,生怕着了道。当
他闻到一股香气时,暗叫不好。

  一朗子从门外闪出来,用块湿布捂着口鼻,笑道:「马大人,近来可好啊?」

  声音怪怪的。

  马忠指着一朗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朱一朗,你他妈的,老子操你妈,操
你奶奶,你真够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操你妈,操你奶奶吧。」

  说着,一脚踢倒他。马忠倒下之后,跟条死狗似的,再也不动了。

  一朗子跳出门外,扔掉布,大口喘着气,说道:「妈的,差点把我闷死啊。
这玩意,能伤人,也能伤自己啊!」

  看到马忠那些同党,一朗子便起了杀心,留下他们绝对是后患。他猛地冲上
前去,一阵砍杀,转眼间就有三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两个人将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
们就杀了她们,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的声音在颤抖,显示出内心是多么紧张和不安。

  怜香大声说道:「一朗子,别管我们,杀了这些狗娘养的。我恨透他们了。」

  一朗子握着带血的剑,望着敌人刀下的怜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阖着双目,
没有知觉,而怜香却怒睁着双眼,坚贞不屈的样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岂能能为了两个小喽啰而害了二女,便对二人说逍:「我可以不杀你
们、放你们走。不过,你们先放了她们,还要保证出去之后,把嘴闭严了。」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应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万一我们放了她们,你
不讲信用怎么办?」

  一朗子直皱眉,说道:「我他妈的要是不讲信用的话,我就是你们儿子、孙
子、曾孙子。」

  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骂道:「快滚吧你们。一会儿老子就会后悔。」

  将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开二女,战战兢兢地走着,经过一朗子身边时,加
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怜香坐在地上说:「你呀,也太心软了,怎么能放过他们?万一他们引来官
兵,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将她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到伤害。」

  怜香心里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怕别人看到,快放
我下来。你快点进屋,把马忠干掉;那家伙不能留,留着是个祸害。」

  一朗子嗯了一声,连忙放下怜香。由于对那个少女有气,便把怜香放在她的
身上,说道:「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间一看,窗户大开,马忠已经不见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赶紧告诉怜香。

  怜香一听,也变了脸色,身体扭了扭,突然跳起来,原来她已经冲开被点住
的穴道。

  怜香直跺脚,说道:「这家伙跑了,以后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快,趁着那
家伙还没来找麻烦前,咱们现在快离开吧。」

  他们匆忙离开,跑到远离小城中心的偏僻处,见后边没有人追来,才放下心。

  他们在一个小胡同里投了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将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着手,说起话来。

  一朗子将别后之事说了,当然,有些没说。

  怜香告诉一朗子,她带着对一朗子的气下山,和李铁等入找寻血痕。后来听
说血痕往黄山这边来了,为了准确找到她,二人分兵两路。

  可喜的是,在黄山小城与师父夫妻相遇,一起寻找血痕。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怜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后还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栈里,怜香苦口婆心说了一
大堆,血痕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见了,今
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于有眼线,怜香判断一朗子肯定住在师父夫妇住过的客栈,这才有了后来
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着床上的少女,说道:「怜香,她就是你们要找
的血痕吗?」

  怜香望着静静不动的少女,说道:「是啊。她是我师父的义女,跟我差不多
大。」

  一朗子一脸的苦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血痕是个大老爷呢!」

  怜香嘻嘻笑,说道:「那是你太笨了。」

  在他的头上摸摸,「你说,我们俩谁长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怜香,又看看血痕,一个活泼,一个沉静,说道:「还是你漂亮。」

  怜香脸上的笑容变浓,眯着美目,说道:「为何?他们都说她比我好看。她
比我高,性格也更像个女的。」

  一朗子一把将怜香搂进怀里,在她的红唇一吻,说道:「我还是喜欢你。」

  她身上的香气使他的情绪大好。

  怜香大羞,使劲推开他,说道:「别乱来,当心血痕醒过来。她要是看到了,
会笑我的。」

  一朗子望着躺着的血痕,望着微隆起两个山包的血痕,说道:「她为什么要
出家?又为什么要自杀?」

  怜香怜悯地直视着血痕,说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杀。我一个陌生人,她会告诉我
原因吗?我为了救她,不让她死,就装成淫贼,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转到
我这里,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

  怜香心里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你呀你,还装?你本
来就记倘浮贼啊!不过你这个救人的办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说道:「我也不过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怜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据我所知,血痕从来没被别人轻薄过。你
按她一下子不打紧,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她能怎么样?难道要跟我势不两立吗?我救过她的命,
什么仇都应该放下吧?」

  怜香说道:「只怕血痕不会这么想,她觉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杀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说道:「她要找我报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还没
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出家,还闹到要自杀?」

  怜香眉头一皱,叹息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臭人!当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欢上
石梦玉,后来我放弃了,觉得那个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痴情、很想嫁给石梦
玉。石梦玉喜欢的是师父,所以血痕总是不开心。上次我师父去救我、救寨主,
血痕在家看管石梦玉,因为不忍心,就把石梦玉放了。」

  「她以为石梦玉会自己离开,想不到他要造反,想当大寨主。只是多数人不
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几个他平时就很恨的弟兄,才带着一些心腹走了。
那十几个弟兄不久后就被他杀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从来没听你师父说过这件事。」

  怜香说道:「我师父当然知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有寨主不知道。他要
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为这件事,感到非常内疚,觉得是自己害了那十
几个弟兄,也觉得对不起养父母,这才想出家、又寻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她这么痴情,只是搞错了对象。明知道他
是个坏人,还不后悔。」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也无
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暖,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怜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
把我害苦了。我睡觉都睡不香。」

  怜香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很踏实,说道:「我很想一辈子不理你,因为你居
然强奸我师父。」

  一朗子连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强奸她,她是心甘情顾的。我
和她之间,只能算是通奸,没有强奸一说。」

  接着,把他们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讲了一遍。

  怜香听了恍然,说道:「原来那天晚上你是第一个救我的?」

  一朗子说道:「是啊,如果我没及时救你,你可就惨了。」

  怜香心一酸,说道:「师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说道:「怜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算了吧,你
不要对她有什么不满。她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嫁给李铁,别跟我在一起。」

  说着,放开了怜香。

  怜香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选择要嫁的男人,
我不要谁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说道:「怜香,你以
后就嫁给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怜香眯着眼看他,说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验考验你,万一你不是东
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说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几次,你早应该以身相许了。」

  怜香以脸磨脸,磨得一朗子心里直痒,那只活动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抠她的秘
处,弄得怜香直哎哟、直瞪眼,说道:「你快放开狗爪子,别让血痕看见了。」

  一朗子哼道:「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怜香被他的魔手抠得下边都湿润了,脸上发烧,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骂
道:「大色狼,搞了我师父,还想搞我,我才没那么傻。」

  一朗子已经兴致勃勃,肉棒顶起一个大帐篷,两眼直放亮光,说道:「怜香,
晚上咱们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怜香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着,芳心乱跳,连忙避开目光,说道:「那可不行。
你不正式娶我过门,我是不会跟你乱来的。再说,还有血痕呢,你想让她笑死我
呀?」

  一朗子沉吟着说:「咱们可以再点她几处穴道,让她睡到明天早上。」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又胡说了。要是让她听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说着话,突听血痕叫道:「淫贼,小淫贼,我要杀了你。」

  呼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首先看到了怜香,接着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美目瞪起,凶光闪闪,只是笑了笑。

  血痕顾不得其他,咻地从床上跃起,向一朗子扑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
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转,及时躲开。

  血痕双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击,弄得一朗子手忙脚
乱,叫道:「怜香,还不快阻止她?她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一出,怜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为武林除
害的凶样。

  斗了五十几个回合,屋里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险象环生。

  怜香深怕一朗子一气之下,溜之大吉,赶忙跳到二人中间,档住血痕的进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着,手指怜香身后的一朗子,说道:「怜香,你别
挡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可恨的淫贼。」

  怜香双臂平伸,说道:「血痕呐,你消消,先听我说。刚才咱们落到东厂马
忠的手里,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们会会有什么后果?」

  血痕咬牙说:「可是他摸我的胸脯。」

  俏脸都红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怜香的泼辣不同。

  怜香说道:「你想想,要是没有他,咱们只怕早被一帮臭男人轮奸了。是不
是比死还难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严重呢?」

  血痕不出声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不明白吗?她的目光瞪着一朗子,恨不
得能用目光杀人。

  怜香望着血痕,说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梦玉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也
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血痕悲叹道:「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我也对不起义父母啊!
他们把我养大,我却放了石梦玉,还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怜香开导说:「他们会原谏你的,你以后不要再自杀了。」

  血痕没声了。当她的目光转向一朗子时,又变得冷漠了,指着一朗子说:
「怜香,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

  怜香便把一朗子的来历讲了一遍,使血痕对一朗子的敌意减少了一点。过了
半晌,血痕说道:「怜香,我想和你说说话,别让他在跟前。我实在受不了和淫
贼在一起。」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向一朗子挤了挤眼睛,说道:「朱一朗,你回你
的房间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贼。」

  一朗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从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这种难堪的事。就算是
和怜香结识的过程里,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好在他对付女人的经验丰富,脸皮又够厚,对怜香笑了笑,看着怒气未消的
血痕说:「小姑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见不到我,都
会想得睡不着觉。」

  怜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妩媚。血痕则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
你是万人迷啊?白日做梦。」

  一朗子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独自到室外透气。出了胡同,漫无目的地走着,
心想:上黄山并没有得到双亲的消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高招。这么人
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结果?

  路上的人并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毕竟是小地方,根本没有
什么美女可看。看来,想看美女还不如回店里看怜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觉得有趣。一个大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血
痕?

  这充满血腥味的名字,哪里是女人的名字啊?还有啊,她总不会是姓血吧?
居然说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难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个贺星琪,不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吗?
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吗?还不照样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她下边的水好多啊,
要是能插进去,一定爽翻天。当时自己心一软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要是
捅破她的处女膜,她这辈子也不能嫁别人了吧?妈的,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正当他乱想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道姑,纤纤玉手握着拂尘,灰色的道袍,洗
得干干净净,已经有些旧了。看长相大约三十岁左右,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
唇弯弯。

  只是容颜带着几分风霜之色,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这道姑不但美,尚且气质高雅,不像一般的
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时,有一种亲切感。

  看到她后,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跟着她移动。

  双方擦肩而后,他的目光还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觉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离开。看她脚步轻盈,动作
麻利,像有练过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风吹过一般,让一朗子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当道姑
呢?

  可惜了,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胜于孤孤单单地住在道观。有什么想不开的
呢?要是有机会,我得开导开导她。

  他想去追道姑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像一朵云彩倏然飘过,了无痕迹。

  一朗子有点失落,在这片小地方乱逛,等到夕阳西下,乌云四合时,他才百
无聊赖地返回客栈,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边就好了。晚上一块睡,想怎么样就
怎么样,多么爽的一件事。

  虽然和怜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烦人的血痕,就算不将怜
香拿下,也可以来点肌肤之亲,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边就不行了,
让他?

  怎么下手?讨厌啊,讨厌,早知血痕会这样,还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栈,见二女还没有吃饭,便向饭庄要些饭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进屋,把饭菜放到桌上。满屋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有鸡、有鱼、
有素菜,还有米饭和馒头。

  怜香深深吸口气,说道:「我还真饿了。来吧,血痕,咱们一块吃饭。」

  血痕也饿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他在这儿,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里有气,往桌旁一坐,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饿死没人管。反正
我得吃饭。」

  抓起一个馒头,就咬掉半个,故意发出咂嘴声。

  怜香拉着血痕的手,劝道:「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怜香一起坐在桌边用饭。怜香吃了几口,眼珠一转,说道:
「朱一朗,你没买酒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怜香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好的菜,难道你不想配酒喝吗?在山
上我们可不能随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喝酒,我陪你好了。」

  说罢,从胸里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怜香眯着眼笑,说道:「原来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欢喝,就没拿出来。来,怜香,
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怜香拍手笑,说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个,她也会喝酒的,只是酒
量差了点。」

  血痕板着脸,直摆手,说道:「怜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劝你不要喝了
;万一喝多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李铁?谁知道这酒干不干净。」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变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声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
啊?你可以讨厌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这么糟蹋人。我要是想干什么坏
事的话,谁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个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会把你剁成肉馅包
成包子吃。」

  她凶起来的样子也有几分吓人。

  怜香看着二人,大叫道:「吃饭吃饭,你们别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
我跟朱一朗喝。」

  说罢,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们碰着杯,一边谈话,一边喝酒。

  怜香喝酒之后,脸上增添一抹红晕,平添了几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里疗丝
丝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亲她两口了。

  血痕静静地吃着东西,吃饱后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着心事,也不
看他们,好象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怜香和一朗子也没有多喝,只一人一杯。

  怜香问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有过好多女人吗?她们现在在哪里啊?是
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们都抛弃了?」

  一朗子听了幽幽一叹,说道:「我那么喜欢她们,怎么会抛弃她们呢?我是
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她们。总有一天我们会团聚的,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说到这儿,一脸的深情,让怜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酸。

  怜香又问道:「她们都长什么样啊?有没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详一下怜香,又看看侧卧的血痕的背影,说道:「相比之下,你俩
比她们也差不了太多。」

  这话可是「一石击起千重浪」怜香双目圆睁,大声道:「你胡说,我才不信
我们俩会比不上她们?一定是你在说读,故意要气我们。」

  血痕也把脸转了过来,只是没吭声。借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可以看到她脸上
也有不悦之色。当着女人的面夸奖别的女人,和骂她祖宗一样严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当我说谎好了。」

  其实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们相比,虽不如嫦娥、鱼姬,但也可以和洛英、
朵云诸女媲美。

  怜香望着窗子,没好气地说:「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滚回你房间睡觉吧。
你要是再待下去,会影响我们俩的名节。」

  一朗子听了,几乎想大哭,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是胡说八道。你
要顾及名节,干嘛刚才还和我一起吃饭、喝酒?女人闹起情绪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无奈地站起来,低声说:「怜香,要不要晚上咱们住同一间吧?」

  怜香听了,芳心猛地一颤,忍不住骂道:「臭色狼,你赶紧给我滚蛋。我再
也不想见到你了,你乱说些什么啊?也不怕李铁找你玩命。」

  边说话边站起身,作势推他出去。

  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谁对你有情啊?快回房间做恶梦去吧。」

  一朗子回头看看激动的怜香,小巧的身材,烛光下俏脸生动,两只美目圆溜
溜、水汪汪的,哪里像魔女,分明是个多情女。他多想冲过去把她按倒,可是有
血痕在旁边,怜香为了面子,也会拒绝的。

  竭力抑制一下色心,他叹着气回自己房间。

TOP

0
             第三章  处女之夜

  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
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
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
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
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
道:「是谁啊?」

  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

  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
「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
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

  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
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
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
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
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
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
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
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
跟个淫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
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
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
到就算被人强奸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奸她?」

  怜香笑道:「强奸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
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
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
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
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
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
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
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
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淫贼可没有
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淫贼了?我这是强奸啊!我朱一朗
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奸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

  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
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
就能活下去,这也是跟你学的。」

  「你要是不想干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会想死。这仇
恨一定要够强,不然的话,达不到最后的目的。」

  说着话,眼神还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不决,心想:怎么办呢?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进去吗?就
算血痕不追杀自己,若是传扬出去,我一朗子本来不是淫贼,到时也是淫贼了。

  妈的,我的命可够苦的。要是不干,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杀。她要是死了,
还真是可惜这一朵鲜花。

  怜香从他的怀里挣脱,斩钉截铁地问:「干不干?」

  一朗子沉吟着说:「干也成。不过嘛,不能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怜香一听,笑了,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
身了,她首先就会认为是你干的。你跟我们住邻房,而且且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
难道她会怀疑店里的老板、伙计,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咱们给她一种假相。我先把她给干了,
在她醒来之前,咱们俩睡到同一个被窝里。她到我房间里一看,知道咱们晚上在
一起,她一定会想,强奸她的人不是我。这样,既达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让我
脱身,你说这样好不好?」

  怜香想都不想地说:「不好。你脱身,那她去恨谁啊?你让她找谁报仇?要
是那样的话,她也会恨我的。你想想,我为了自己的快活,让她被人家强奸,我
也是有责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
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说:「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吗?」

  怜香立刻露出笑眯眯的脸,说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话怎么讲的?我
不入地狱……」

  一朗子接口道:「谁入地狱。」

  怜香一拍手,说道:「对。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会原谅你的。等以
后血痕想开、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还会感谢你。」

  「为了一条命,你就受点委屈吧。男子汉应该勇挑重担,你怕什么?你连我
师父都敢干,还不敢干血痕吗?你的勇气哪去了?」

  一朗子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怜香,假如我把你强奸了,你会不会恨我?
会不会找我报仇?」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你要是想干那种事,
我阻止得了吗?不过,你若强迫我的话,我还是会恨你的。」

  一朗子说道:「就是呀。咱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你都会这么想,血痕要是失
身给我,会多么痛苦,也许还会自杀。我看,还是算了吧。干脆,你别回去了,
咱们晚上一起过吧。」

  怜香用开一朗子的手,说道:「不行。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机,到头来你还不
干。今天你要是不干,咱们就一刀雨断,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她的脸上悲愤交加,一朗子皱眉道:「你为了姐妹情,就不顾咱们的感情吗?」

  怜香说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两全其美,你明白吗?你
不要再犹豫了,就当是你酒后乱性,糟蹋了一个黄花闺女,事后负起责任,大不
叾多增加一个娘子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又不是我,哪里知道我的难处啊?」

  双眉皱在一起,一脸的难过。

  怜香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知道这事肯定难为
你,我很清楚,你虽然好色,但不是淫贼。」

  「但如果是为了救人,去干一件坏事,大家都会原谅你的。就当是为了我杀
人放火,好不好?」

  扑到他的怀里,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终于心软了。

  一会儿,一朗子被怜香拉着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惊肉跳地到了隔壁,两盏烛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
俏的脸蛋,红扑扑、水灵灵的,比苹果还可爱。她阖着眼睛,弯弯的睫毛偶尔还
动一动,极为动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体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
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体会是什么模样?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心跳得好厉害,几乎要跳出来。

  怜香在一旁着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说道:「犯什么傻,还不快点上。等到
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么都捞不着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说:「我这样做好吗?她会不会恨我一辈子,
永远都不原谅我呀?万一我死在她手里,我岂不是白瞎吗?」

  怜香咯咯一笑,说道:「你平日里的色劲和狠劲哪里去了?」

  一朗子脸像苦瓜,说道:「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我不喜欢逼着
女人干那事,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显得男人太无能、太邪恶。」

  怜香从后边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恶一次吧。你这
么干是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干过她之后,她就会忘掉石梦玉,把心思转到你
身上,也就不会轻易去寻死。」

  一朗子担心地说:「万一她醒来要自杀怎么办?」

  怜香说道:「我会看着不管吗?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总之,这一回是我要
你这么干的。以后要恨,让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叹气道:「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怜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受点委屈,好吗?你对我付
出得多,得到的会更多。」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说道:「那你会不会嫁给我?」

  怜香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说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说我还能嫁
给别人吗?别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给那样了,谁还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里暖暖的,说道:「怜香,我会要你的。」

  怜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说道:「还等什么,难道见到这样的小美女不
动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大胆地在他的胯下一抓,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里一痒,握住怜香的手,说道:「怜香,我现在更想干你。不如咱
们今晚就一起过,当了夫妻吧。」

  怜香一听,连忙离他远了些,红唇一噘,嗔道:「你少来哄我了,我才不上
你的当。你干我师父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一朗子笑道:「我干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账,也是你师父找我算。」

  说着,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开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时还哼一声,引起一朗
子的紧张,生怕她会突然间醒来。

  怜香见他脱衣脱得挺费劲,便伸手帮忙。

  在二人合力下,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亵裤。这时候的血痕,胳
膊和大腿裸露出来,白嫩白嫩的,还散发着女儿家的体香。

  怜香伸出抚摸着她的皮肤,啧啧赞叹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
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干燥的嘴唇,说道:「失身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给我。」

  怜香双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说道:「真不小。」

  随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对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圆圆的、尖尖的,两粒奶头呈淡色,乳晕颜色稍深
些。

  怜香一手握着一个,推着揉着,喔了两声,夸道:「真有弹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错啊。」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可不随便让你摸了。万一你以后不肯娶我,
我找谁哭啊。」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只要你肯嫁,我怎么会不肯娶。」

  双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觉得冲动感越来越强,呼吸变粗,肉棒也顶着裤子。他几乎是颤抖着手,
扒掉血痕的亵裤。向腹下一望时,不禁一愣,因为血痕的下身没有毛。

  一朗子将她两腿分开,仔细观察秘处。

  没错,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私处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条缝。

  抬高双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紧紧的,密不容指。

  那个白屁股间有了这两个小孔,便多了无穷的诱惑。看那私处,已溢出透明
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梦中的血痕,娇好的面孔,配上苗条的身体,白嫩的肌肤,
虽不是绝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动。

  虽在睡梦里,血痕也发出几声呻吟,吓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会醒来似的。

  怜香兴致勃勃地各捏一个奶头把玩着,一脸风情地说:「好哥哥,血痕嫩得
能掐出水来,你真是艳福不浅。」

  两团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经胀了起来,两粒奶头也硬了起来。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动,说道:「如果你也让我干的话,那才叫艳
福不浅呢。」

  手指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怜香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干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
姑娘,被人玩了还找不着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当娘子吧。」

  怜香轻轻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考虑好。现在你还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干她,难道你不吃醋?」

  怜香回答道:「为了救她,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后生,都
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说什么了,手指在她的下体活动,不只玩花瓣,连菊
花也不放过,弄得血痕不时发出哼哼声,身子也一颤一颇的。

  怜香观察着血痕的反应,说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样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当然了。咱们这么玩她,她能不舒服吗?我以前摸你的
时候,你不也挺爽吗?」

  怜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了,别耽
误时间了,快点干吧,我还没有见过男人干女人呢。」

  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

  一朗子点头道:「好。你看好了,以后轮到你时,你也能正常对待。」

  将血痕放平,脱掉衣服,准备行好事。

  怜香看到他溜溜的样子,不禁啊了一声。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东西。」

  扭扭腰,使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摇来摇去,像在和怜香打招呼。

  怜香见那东西相当于自己的小臂般粗细,睁大美目说道:「好象比以前见到
时还大。」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到她跟前,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
想你了。」

  怜香吃吃笑着,哼道:「脏死了,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归说,还是伸手捏着、握着,芳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对这根棒子不陌生,
但是还不够熟悉。

  怜香又是套又是搓,那东西一翘翘地像在发脾气。

  怜香含羞笑道:「这么大根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女人的小穴里?」

  说着,看着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坏笑道:「当然能插进去。你想想你师父,我不照样也把她插进去吗?
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怜香脸上尽是羞意,说道:「虽然那天晚上你干着师父,我只看到她撅着屁
股,被你在后边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看到你这根东西怎么插她的。」

  「我还以为你强奸我师父,想不到是我师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师父
是多么正经,多在乎我师丈呢。」

  一朗子骄傲地一挺肉棒,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师父喜欢上我了。要
是她不愿意让我插,我能插吗?」

  怜香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师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闲着地玩弄着一朗子的大棒子。虽说她的手上功夫不够好,也弄得一
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并没有插她,而是双手各握住一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着,伸嘴在她
的脸上亲吻,最终定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乱触,弄
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几声。

  怜香在旁边看得身上发热,一股欲望也从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脱了,让
一朗子像对血痕那样地对自己。她强忍着不出声,强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
就那么直视着一朗子,看他怎么玩血痕。

  当一朗子将肉棒沾满淫水,抵在穴口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点担
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插进去了,要不要看清楚点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肉棒
子顶到穴口,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

  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顶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花
心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把小穴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处女膜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肉棒,见龟头有了血迹。那个小穴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
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处女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处女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将肉棒小心地插进去,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
下体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拔出来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
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强奸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
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

  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点不忍。

  血痕骂道:「淫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
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
强多了。」

  1血痕骂道:「怜香,你也不是好东西。他强奸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
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
本来就是我叫他干你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
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
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
为何要这样害我?」

  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
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
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强奸我,幸好朱大哥救
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
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值得你喜欢吗?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血痕,别再傻了,
醒醒吧。你现在已经失身,他更不会要你了。再说,他这种人会有好下场吗?你
也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叫人强奸我。」

  怜香脸现歉意的笑容,说道:「这个嘛,是有点过头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着双臂跨着自己大腿,肉棒还在自己穴里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说
道:「朱一朗,你快点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着她迷人的眼睛,说道:「血痕,既然已经做了,那咱们就做完好
了。」

  说着话,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慢慢地抽动起
来。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还是驱使她伸手去推他,骂道:
「淫贼,给我下去,我不喜欢你。」

  可是,她的双臂是多么柔弱无力。酒喝得头疼骨软,内力都无法提起,再加
上这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实在有点重。

  一朗子双手抓着奶子,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哄她说:
「一会儿你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闹了。」

  血痕被干得痛中有爽,嘴上还不服气,说道:「淫贼,我不会饶了你的。我
会一辈子追杀你,让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现在是咱们享乐的时候。」

  见她眉头松了些,脸上多了一点春意,便知道她感觉好多了,便加快速度,
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带出很多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了
噗哧、噗哧声。

  男人的双手不断把玩两团奶子,把它揉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早因为激动而
硬如花生米。

  当一朗子快速抽插时,血痕已经没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当
大龟头顶到花心时,她的芳心都跟着一颤;每当那肉棒在她的穴里刮弄时,又刮
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娇喘,小嘴不时发出「啊啊、喔喔」的叫声,脸上春光灿烂,双眼
也闪着诱人的光辉,腰臀也生硬地迎合着,让快感来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个插穴,一个挺穴,都感觉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尝不美,血痕的小穴
像小手一样握住肉棒,一伸一缩,爽得他随时都想射出来。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红唇,说道:「血痕,来,搂着我的脖子,
你会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听话的话,我会惩罚你喔。」

  说着,将肉棒子抽出来,让血痕感到一阵空虚,几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淫贼,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欢疼你啊。快,抱着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动,直想让它再进去。

  怜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

  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荡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将手探进下体,
好好摸一摸。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男人的大棒与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实在有
点受不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驱使下,只好搂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教她接吻。两条舌头不一会儿就缠在
一起,你来我往,说不尽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帮忙,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三路进攻,把血
痕弄得魂都飞起来。从不知道男女间的乐事这么美,人间还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进攻,叫人飘飘欲仙。血
痕的初次就觉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认罢了。

  处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经验又丰富,每一个动作,都是挑逗。血痕哪
里受得了?啊啊地叫起来:「淫贼,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
给插肿了。」

  一朗子听得悦耳,飞速地干着,嘴里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后
还怎么追杀。」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贼,你不操死我,我以后肯定要你的命。」

  娇躯不断地扭着。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强烈收缩,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啪啪
声密集响起。

  终于,血痕叫出来:「我不行了。」

  两腿抬高,缠到一朗子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大声地叫着。

  一朗子也被夹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进去,射得很有力。

  怜香望着二人的好事,从一朗子身后看去,只见大肉棒,那淫水已经流到了
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给润湿了,一道一纹路是那么地清楚,
还有说不出的淫靡。

  当一朗子将大肉棒啵地一声拔出时,从圆圆的红洞里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怜
香想起山里的瀑布来。

  两片肉唇还像呼吸似的翕动着,像被雨刷过似的。

  怜香实在受不了,将一朗子从血痕身上拉起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我
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么办?」

  一朗子搂住她的腰,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脸,色心大动,说道:「要不然这
样吧,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后庭里,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怜香直摇头,哼道:「好哥哥,我不要,两个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热、好
难受。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来,你脱衣服吧。」

  怜香的美目斜睨着一朗子,说道:「不过你可不能趁机破我的身子。你也知
道,你若想那样,我根本挡不住啊。」

  一朗子说道:「挡不住就别挡了,直接做夫妻吧。」

  怜香坚决地说:「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给你。」

  一朗子说:「行,都听你的。」

  怜香看看躺着的血痕,已经扯过被子盖上,盖得一丝不露,也没有清理身子。
她阖着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香含羞地看着一朗子,双手解起衣服。她脱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脱到肚兜和亵裤时,她就停手了,一脸的娇羞,躲避着一朗子侵犯的目光,
说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脱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骄傲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怜香的个头不如血痕高,但她娇小的身材自有一种迷人的风韵。那胸脯、那
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娇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几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更是乱摸一气,
摸得怜香娇躯乱扭,不时发出娇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处,更是
忍无可忍,淫水泛滥。

  她主动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还吐出香舌,让男人
品尝。一朗子舔着、吸着,肉棒子又涨得更厉害了,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
我真想操你的小骚屄啊。」

  怜香被他的粗话刺激得情绪亢奋,但还是说:「说好了,不准硬来,你可不
能逼我。」

  一朗子说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来献身。」

  一手探入亵裤,在她的私处触撞着,一手伸进肚兜,捏弄着奶头,害得怜香
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怜香好难过啊,你快点让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脱光她的衣服,美丽的肉体泛着诱人的光辉。

  那对奶子一颤一跳的,下体的绒毛亮亮黑黑的,水光点点,散发着少女特有
的香气,皮肤也不错,光滑如脂。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怜香,你迷死我了。」

  大棒子激动得不停颤抖。

  怜香握住肉棒,娇声说:「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规。」

  一朗子将她推倒,和血痕并排躺在一起。血痕将脸转过去,不看他们,被子
盖得密不透风。一朗子与怜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乐。

  当一朗子趴在怜香身上时,舒服得喔了一声。相比之下,怜香身上的肉比血
痕多一些。她身子有点凉,不过弹性很好,裸体相触觉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舔着,舔得怜香吃吃笑,说道:「好哥哥,你舔
得我好痒啊,你快变成小狗了。」

  一朗子冲她汪汪两声,又卖力地舔起来。舔到奶子上时,他很细致地一口口
舔,一手抓着一团奶子,交替玩弄,把两团奶子玩得鼓鼓胀胀,乐得怜香娇呼不
止。

  后来,一朗子又将怜香的大腿分开,梳理着她的绒毛。那些毛已经被淫水打
湿,像淋了一场雨似的。

  两片粉嫩的花唇从黑毛里现出,说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无声
地流着,小豆豆立在顶端,又圆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乐,伸出手在她的下体肆虐,捏豆豆、刮阴唇、触菊花,还把
手指探入小穴里,丰沛的淫水几乎要把胡来的手指给淹没,刚开始她还顾虑着血
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渐渐的,由于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随心所欲地
表达着身体的感受,叫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屋顶给叫穿。

  一朗子听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凑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样地吃起她的下身。
美女的每一处部位都逃不过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头。怜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后庭花,
都无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脸转过来,望着二人的表演。

  听到怜香的叫声,血痕大为惊讶,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怜香上的舔弄,不时发
出唧唧之声,更使她大为震惊、大为意外。

  她和怜香一样,从小专心于练武及打架,不太了解这种事。今晚她失身给这
个可恶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带点迷茫。

  毕竟这个人也救过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丧命于黄山的悬崖下,哪
里还有现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这个男人不经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么能原谅他呢?她承认被干时
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宽恕他。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
此刻没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来,望着那男人舌头的表现,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
下身竟有了骚痒感,似乎还想迎接新一轮的风雨。

  怜香一扭头,见到血痕偷看,又羞又兴奋,说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
来吧,让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种舒服劲,简直比得上当神仙呢。」

  一听这话,血痕连忙躺下,又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敢露脸。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自
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给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里嘟囔道:「小淫贼,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头将舌头塞进怜香那张开的花瓣里。怜香爽得像条鱼一
样,娇躯不时地起伏着、弹跳着,那种销魂的美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怜香一连高潮了两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着,
还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迹斑斑。

  怜香见了,又羞又骄傲,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都被你变成坏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来,将怜香搂到怀里,说道:「你要是坏姑娘的话,那也是你自
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没有关系。」

  怜香挥着粉拳打了他几下,说道:「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坏,
我早就答应嫁给李铁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顶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现在也可以嫁给他呀,我可没拦
着。」

  怜香瞪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把我给这样了,哪有男人要我。
你这个小淫贼,还强奸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应该强奸你才对。」

  高潮后的怜香,秀发披散在脑后,犹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俏脸红如苹果,一双美目水汪汪,充满了满足感,说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
干她。

  这么想着,肉棒子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屁股。

  怜香感觉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说道:「好哥哥,你这个玩意真不老实。」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过了,我这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它能不生气吗?
怜香,你也应该好好疼它。」

  怜香退出他的怀抱,用手拨弄着大棒子,说道:「不是已经射一次了吗?怎
么还这么硬啊?」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

  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

  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
再强奸她一回啊。」

  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
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

  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

  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
声。

  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
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
裹着被子,不理二人。

  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说不让干,
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
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
和血痕不一样,明白吗?」

  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
个小淫贼。」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
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
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

  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

  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
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
有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这样
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

  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TOP

0
             第四章  火中飞行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
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
下不了狠心。

  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
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
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
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
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

  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
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

  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
脚步声,不只一个人。

  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
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

  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

  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

  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

  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

  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
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
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

  二女答应一声,一起跳起来,对着房顶就是一掌。轰地一声,房顶出现个窟
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说道:「闭上眼睛,我抱你们出去。」

  脚尖点地,身子纵起,双手各搂二女的腰,使出腾云驾雾的绝技,咻地窜出
屋子,来到半空。

  借着火光,就看到整个客栈只有他的屋子着火,可见是针对他们的。

  他的房前房后全是人。一个声音大叫道:「烧死朱一朗和那两个娘们!弟兄
们,人一出来就杀!」

  这声音听着熟悉,正是马忠。

  一朗子暗暗后悔,昨天要不是心软,怎会有这个后患?唉,这个仇以后再报
吧。

  现在要是冲过去,万一他手底下有厉害的帮手,岂不是吃亏吗?以后再说吧。

  有人叫道:「他们跳出来了,快用箭射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接着,便听到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孙子们,不用这样孝敬爷爷,爷爷走了。」

  一提气,速度比箭还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乱飞一气。

  身边二女都闭着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连血痕也很老实,只觉得怀抱那
么温暖、那么可靠,也感到气流从身上擦过,像在飞行。

  等到落地时,已经天亮了。

  二人睁开眼睛,离开男人,一看身后,身后是一个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
烟。前边是一座城门,门上写着:开封。

  怜香惊叫道:「原来我们到了开封府。我们是怎么来的?」

  血痕望着一朗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会飞啊。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二女身上的香气和肉体,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怜香嘴一撇,哼道:「尽会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说道:「不信就算了,以后会信的。现在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洗洗脸。」

  他已经看到了,二女的脸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进了城之后,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却个个愁眉苦脸。

  进入一家饭庄,发现从老板到伙计都是同一个德性。

  吃饭时,三人都觉得纳闷,便找来老板询问。老板小声说:「三位客官一看
就知是外地人。这件事说起来真气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赋税。去年我们交
的税才三样,今年就变成十样了。」

  「每项税都变高,成倍成倍地长啊!我们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们
一年才赚多少钱,这样下去,这个店只好关了。」

  一朗子听得揪心,觉得全身发凉。

  血痕板着脸,安静地吃东西。怜香一拍桌子,怒道:「这算什么啊?还叫不
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

  这话吓得老板一缩脖子,姑娘,低声说:「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到处都
是官府的人,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要是让他们听到,全家
遭殃,谁也活不成。」

  血痕抬头,说道:「老板,你们就没有找官府说说吗?不能不讲理啊。」

  老板苦着脸,说道:「怎么没说呢?我们先是选个代表去说,被人家一顿臭
骂给骂了回来。人家说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后来,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讲理,结果怎么样?被府尹老爷一顿板子,下到
大牢里,还被抄家,弄光他们的财产,才放人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们都不像人
了,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

  血痕哼道:「这样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

  怜香霍地站起来,说道:「官逼民反。这个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那老板连忙一捂嘴,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
别再说了。」

  一朗子一挥手,说道:「老板,你下去吧。」

  老板心惊胆颤地走了。

  怜香对一朗子说道:「你就看着吧,这个狗皇帝没有好下场。要是天下百姓
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妈的,有个皇位坐多好,干嘛不对百姓好一点,真是自
己找死。」

  一朗子望着一脸正义的愤怒怜香,说道:「怜香,当今皇帝为人怎么样?」

  怜香想了想,说道:「我师父和京城的豪门有来往,听他们讲,这个皇帝今
年四十多岁,又好酒、又贪财、又好色。不用忠臣,专门用太监和奸臣,这朝廷
让他搞得乱七八糟。上台十几年,就这几年最差。因为以前还有些忠臣办事,但
现在朝廷尽是奸臣和小人,还能好吗?我看也挺不了几年了。」

  一朗子沉吟说:「我以后应该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劝劝他,再别胡作非为了。」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拉倒吧,朱一朗,你还是省省吧。你一
个平常百姓,他会见你吗?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会听你的话吗?」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劝过他,结果哪?贬的贬,回家的回家;最惨的是几个
被廷仗的人,十个有八个被当场打死;没死的也变成残废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小子还真狠。」

  怜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这样心肠好的人当皇帝,
皇位早被人抢走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
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干脆,
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
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屁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棒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
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
上。男的当场打死,女的嘛,长得这么勾人,抓进去审问。」

  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
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
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
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
「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
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
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
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
全家。」

  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
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
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

  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
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
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

  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
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
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
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

  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
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
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
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
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人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
个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
毕竟他强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精妙,又
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人。另一个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乱。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头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女的剑刺来,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女的剑一起刺来,
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人头,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情景,吓得妈呀一
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人跟杀鸡似的。
尤其是杀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淫贼,也是一样。」

  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人,可别动刀动剑。有
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
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强奸她的人是我吗?我可是个
女的,没有强奸女人的本钱。」

  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
我一个人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人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口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
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血痕一脸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我还是到黄山去找亲人吧。我不跟你们回山上,咱们后会有
期。」

  听了这话,怜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等我黄山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怜香招呼着一朗子,说道:「你过来。」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怜香红唇一翘,说道:「咱们都要分别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红唇啧了一声。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
可薄得很。」

  一听这话,血痕的脸腾地变红了,叫道:「昨晚你强奸我的时候,也没有见
你不好意思。装什么正经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多禽兽的男人了。」

  说完话,一催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这是在替一朗子及怜香二人制造机
会。

  一朗子和怜香从马上跳下来。一朗子将怜香搂在怀里,说道:「怜香,不用
太想我。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等咱们见了面,我会像昨晚那样好好疼你的。不,
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过瘾,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见跟前没有人,便吻上怜香的红唇。

  怜香也很激动,将男人抱得紧紧的,跟他热烈地吻起来。吻来吻去,一起倒
在地上,翻滚着亲热。

  不远处的血痕见了,心想:脸皮可真厚,怜香真过分,这种事情也不回避一
下,也不怕别人瞧见。

  血痕看着他们,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酸,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下,她强迫自己收回窥视的目光。

  那边的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乱摸,要脱衣服大战一场。

  最后还是一朗子出声了:「怜香,咱们进树林大战一场吧,」

  怜香满脸绯红,无比动人,一把推开一朗子,说道:「都是你害的,好了,
我走了;再不走的话,非失身不可。」

  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马,向血痕打声招呼,二人并肩而去,不一会儿,
已经消失在远方。

  一朗子跳上马,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有一种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阵子,
才向黄山方向催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达黄山时已是几天以后的事。

  一到黄山,已经日头偏西。考虑到这是官府的马,怕惹麻烦,便找了个集市
把马卖掉,换了一点银子,之后到客栈投宿。

  吃饱了饭往床上一躺,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飘飘,简直像要飞
起来似的。

  一会儿想着怜香的美穴,一会儿回忆血痕的处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
态和浪叫,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骄傲。

  正想得美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英俊青年闯了过来,一身黑色劲装,腰
间挂刀,脸沉似水,双眼怒视着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说道:
「你就是淫贼朱一朗吗?」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来,看这个青年来者不善,笑了笑,说道:「是朱一
朗不假,但不是什么淫贼。找朱一朗是找对了,找淫贼却是找错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来,说道:「只要你是朱一朗就对了。快点出
来受死吧。我不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话就出来拼一下,
死了你也算是个爷们。」

  他的声音不高,但字字透着冷气和杀机,使人动容。

  这话听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一见面就要自己的
命。

  难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吗?难道他是官府的人吗?

  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一朗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屋,像个大丈夫。

  一朗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们是第
一次见面。」

  那黑衣青年举刀过头,刀光明亮,盯着一朗子说:「咱们的确是头一次见面,
但我可是听过多次你的淫行。咱们虽没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这样的淫贼,人
人得而诛之。」

  一朗子没办法,只好抽出剑,说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杀我,也得让我明
白。万一咱们打起来,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尸体交给谁?」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杀掉我,去找扇公子打听便是。」

  一朗子心里一团疑惑,说道:「你和扇公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兄弟,还是
亲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说道:「淫贼朱一朗,你就不要费尽心机来套我的话了。
我实话对你说吧,说这些废话没什么用,因为你已经快成死人了。知道那么多有
什么意义?还是打起精神,挣扎几招是几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么有把握杀了我?
万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杀过许多恶人,淫贼就占了二十八个。
虽说淫贼各式各样,祸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么能例
外?乖乖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刀随人动,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闪,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剑弹回去。不想,这青年内力不凡,
不但没回去,还把一朗子的刀压下去,还抽回刀,闪电般横削一朗子的脖子,刀
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额头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却突然改削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
会被劈成两半,而且是左右的两半。

  一朗子腰一用劲,身子向后平移几步,躲过他的攻击。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这淫贼反应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风骤雨般砍过
来,想一刀解决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笼罩,像被大网般困着,一时难以脱身。

  但一朗子身经百战,打仗是家常便饭,他临危不惧,镇定如水,见打到五十
几个回合,那青年的凌厉之势变弱,速度也慢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一朗子改变战略,展开自己擅长的追风剑法,恰到以攻为守。

  就这样,二人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内功受限,对方早被他
刺了几个窟窿。往往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对方逃脱。

  二人翻转腾挪,窜高伏低,身形电光石火般变化,刀剑不时相撞出声,一朗
子尽量不跟他比拼内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势相抗对方的优势。

  对方见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兴起,在后边叫道:「小子,说走就走吗?留下一条胳膊。」

  从后就劈。

  青年猛地回过刀,猛力一磕,力量极强。

  一朗子握不住剑,咻地一声,手中的剑已经被劈飞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顺势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应相当快,身子平躺于地,
躲过他以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气极败坏,改刺为劈,有心把一朗子当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滚,形势不妙。当青年双手握刀,使劲再劈时,一朗子从刀
丛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杀不了我的。有种的话,来追我。」

  身子一飘,飘向墙外,那姿势之潇洒,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惊,他心想:
难怪这淫贼如此嚣张,确实有两下子。如果换了别的淫贼,早被我砍成肉块。

  青年不甘心失败,身子一纵,像一阵风似的,随后就追。心想:今天不杀淫
贼,绝不甘心。他已经保证过,一定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
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后边追。来到大街上,行人见了这两个玩命的,都躲得
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见这二人像飞一样,后边那个又握着刀,谁能不怕?

  中途遇到两个巡逻的衙役,去拦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话,唰唰两刀,那二
位衙役就乖乖地站着发抖。为什么呢?因为青年这两刀将二位衙役的头发给削光,
比剃刀刮得还干净,吓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窍,尿裤子了。

  前边的一朗子还回头看他,笑道:「我说小子,你干脆改行算了。以你这手
艺当剃头匠的话,肯定能挣大钱,买间草房子,娶个丑娘子,生个傻儿子,绝对
不成问题。」

  这话激怒了青年,从后边猛追,也不管风度不风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腾云驾雾的本事,始终让那青年落后一段,让他就是追不上。
那青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赖、轻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辈以及
江湖上几个年轻人之外,他没有追不上的人。

  正当这时,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发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
耍,一匹疯马从另一头跑来,四蹄如飞,眼看小孩就要命丧疯马之下。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飞过去,比马还快,在马蹄伤人之前,一把抱过孩子飘到
路边,自己都觉得额头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给孩子的母亲,那妇人将孩子搂在怀里呜呜直哭,然后又跪到地
上,对一朗子直磕头。

  一朗子连忙扶起来,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乱走呢?以
后可要看好他了。」

  正这时,一股劲风倏地袭来,他大吃一惊,心想:我命休矣,光顾着救人,
忘了身后还有追命阎王。这下子可躲不过了,不过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
可惜那些美女都要当寡妇了。

  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后边看着一朗子救了孩子,作为武林中人,
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归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毅然决然要杀他,管他现在在干什
么?

  自己以杀淫贼为目的,这是不能变的,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过他。
为武林除害永远是自己的原则。救一次人又能怎么样?坏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
还是坏人、还是该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后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铁定必死无疑。

  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生死攸关之时,一把剑将他的刀弹到一边,失了准
头。

  转头看向剑是谁的时,他顿时睁大眼睛。

  一朗子逃过一难,也转头看是谁救了他,没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绝代
三娇之一——贺星琪。

  在他一呆之际,只见她运指如飞,点了他几处穴道,使他无法再施展轻功,
但是能说话。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贺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铭记在心,
可以以身相许。」

  贺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画,气度娴雅,美目中的忧郁让人怜惜,往日
里的傲气少多了。她手持剑,指着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
还跟我贫嘴。你呀,杀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脸的不满,说道:「姐姐,我这一刀就要杀死他了,你干嘛拦着我?
你不是说他罪该万死吗?」

  贺星琪瞪着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胜威,他是该死,不过不应该这
么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刚才在救小孩,咱们不能趁人之危。」

  贺胜威叹口气,说道:「你的话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边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么会杀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胜威怒火万丈,杀机立现,贺星琪也受不了,俏脸胀得
通红,啪啪两声打他两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淫贼,真是贼性不改。走,咱们
找个地方算账去。」

  这时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开心了,大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呢?这位小兄
弟是好人,你们快放了他。」

  她这么一嚷嚷,周围的百姓都聚集过来,眼看快要包围住他们。

  贺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带上他,快走!」

  自己施展轻功冲到前边,贺胜威抓过一朗子,随后跟上。

  一朗子只觉耳边风声咻咻,心里憋气,心想:落到这个娘们手里,肯定没有
好下场。上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她必定以为我真的强奸她,肯定要报仇。

  这个叫胜威的小子来杀我,肯定也与她有关。嘿,落到他们手里,想痛痛快
快地死都难。我现在被点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气,想飞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唤
嫦娥姐姐他们来救我?关键时刻,也只好这样了。

  姐弟二人将一朗子带到城外的一所破庙。

  庙久无人往,佛像年久失修,处处是蜘蛛网。一进庙里,贺星琪就直皱鼻子,
说道:「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庙外,在松林的旁边吹着山风,贺星琪好受多了。

  贺星琪看了看一脸愁容的一朗子,心里得意,说道:「姓朱的淫贼,你也知
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冲她一笑,说道:「怕?我朱一朗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
害怕,我一个大男人,会怕你一个小女子吗?」

  贺星琪哼道:「你不怕为什么一脸紧张?」

  一朗子调整一下面部表情,说道:「你看错了,我这哪是紧张,分明是深沉。
我在考虑统一武林的大事呢。」

  说着,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贺胜威觉得很可笑,说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没了逃跑和反抗能
力,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一朗子听了心里发毛,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
要是贺星琪真想杀我,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实在不成,只好用传音珠找救兵。

  贺星琪凝视着一朗子,心想:这个淫贼长相、风度都不错,倒是可惜了,干
什么不好,非要当淫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星琪一摆手,说道:「胜威,这么杀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吗?」

  贺胜威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

  贺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来,说道:「猫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对这个淫
贼,也要玩够后再弄死他。」

  贺胜威摸着脑袋,作思考状,说道:「怎么玩?不如弄条绳子拴住他,从黄
山顶上抛下,吓他个半死再拉上来?或者把他扔到狗窝里,让一群狗咬他,咬得
缺胳膊少腿后,再救他出来?或者放在太阳下饿几天、晒几天,怎么样?」

  贺星琪抱着胳膊,来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时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来个猛跳,心想:这娘们不会要把我折腾
死吧?

  贺星琪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对满脸欢喜的贺胜威说:「胜威,这里没有你
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一个美女吗?快去吧。姐姐也想早点
有个弟媳妇。」

  贺胜威脸现窘态,说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我想看完你怎么
玩淫贼再走。」

  一朗子听了心里不平,心想:妈的,她想玩我,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
个大男人还玩不过小娘们?上次网开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里,一定
奸你个十遍八遍,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嫁别人。

  想到最美处,他的脸上露出坏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下
正巧贺星琪的目光看过来,察觉他的目光后,立刻瞪眼说道:「胜戚,你先走,
我自己收拾他。」

  贺胜威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姐姐。有什么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

  依依不舍地离开,心下怨叹没看到好戏。

  贺胜威离开之后,贺星琪冷哼道:「淫贼,你想怎么个死法,说来听听。」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对视,看得贺星琪芳心乱跳,俏脸发热,说道:「星
琪咱们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的,哪能谈死?太不吉利了吧。」

  贺星琪冷笑道:「别不要脸,星琪不是你叫的。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我
是铁了心要杀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贼污辱我后还能活在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
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惧,问道:「你是不是侠女?」

  贺星琪高傲地说:「当然是了,行侠仗义,扶危济贫,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当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说,你没有资格杀
我。」

  贺星琪瞪着他的脸,问道:「为何?」

  一朗子说道:「上次在黄山我救过你一次。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那个绿蝴
蝶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呢?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凭什么杀我?」

  贺星琪也不示弱,说道:「没错,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刚才在城里胜威要杀
你,我也救了你,已经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说道:「这个也算?你弟弟要杀我,还不是因为你吗?换
句话说,这事都是因为你引起的,不算。」

  贺星琪酥胸激动得一起一伏,说道:「凭什么不算?甭管是因为什么引起的,
反正我救了你,这件事就扯平了,我还是要杀你。」

  唰地拔出剑来,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脸的冷气,如画的俏脸,这时也变可
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声,忙叫道:「别、别,你不能杀我。」

  贺星琪将剑压了压,咬牙道:「少废话,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无仇无恨,你杀我干什么?你这个女侠怎么能滥杀
无辜?」

  贺星琪鼻子都要气歪了,说道:「淫贼,还想不认账?上次在那家客栈里,
你奸污了我。不然的话,我费这么大劲追杀你干什么?我闲着没事干?」

  「一个女儿家的贞操多重要,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个姐妹被人奸了,
你会放过那个淫贼吗?少废话,受死吧!」

  说到这里,她双眼都闪着泪光了,娇躯也颤着,可见内心的激动。

  到这个时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说道:「慢来、慢来,贺姑娘,我的好
姑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可别一冲动就冤枉好人,后悔一辈子。」

  贺星琪哼道:「你算什么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跟那
个绿蝴蝶没什么两样。要说你们是哥儿俩,一母同胞,都不会有人怀疑。」

  一朗子听得眉头紧皱,说道:「贺姑娘,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实话告诉你,
不然我会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奸污你。」

  贺星琪听了,牙齿咬得直响,说道:「你胡说八道。我的内裤上和床上都有
血。」

  她俏脸上红得厉害。肖目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听了直笑,说道:「那是红药水,是我故意布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听这话,贺星琪几乎要把剑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说道:「什么?逗我
玩?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自己「失身」之后,她痛不欲生,几乎想死,可是现在有人说她没有失身,
那感觉真是好极了、棒极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只想开个玩笑的。不信的话,你回忆一下,那天
你醒来之后,下边疼吗?第一次干那事,下边会很疼的,除非你不是处女。」

  贺星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我是处女。」

  说罢,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说这事干什么!不过回想一下,
那天醒来之后,身体倒真的没有什么不适。

  女孩子在这种事都是细心的,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是为了活命
骗我?」

  剑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随时可以杀人。

  一朗子提议道:「你可以找个郎中看一下你的身子,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
了。」

  贺星琪一想也对,说道:「我可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一朗子笑道:「那还不简单,找个会验的,比如说接生婆。」

  贺星琪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说道:「好,就找接生婆。」

  将剑从他的脖子拿回,回剑入鞘。

  一朗子说道:「贺姑娘,没我的事了,我也得走了,我还有正事,你解开我
的穴道吧。」

  贺星琪大声道:「朱一朗,你不能走。在这事没查清之前,你就是淫贼。你
走了,我上哪找你?」

  一朗子脸上露出潇洒的笑容,看着她的俏脸,说道:「贺姑娘,你是不是舍
不得我?你瞧我是不是比那个扇公子更顺眼?你要是看得上我,不如咱们俩拜天
地,结为夫妻?」

  他开始逗她了。

  贺星琪听了,不禁跳了起来,大声道:「朱一朗,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就
算你没有奸污我,就算你不是淫贼,你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
人?」

  一朗子叹气道:「这么好的男人在你眼前,都不知道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
的。」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说大话。我贺星琪是绝代三娇之一,
父亲是中原大侠,未婚夫又是有名的扇公子,你凭什么配得上我?咱们是天差地
别,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的眼睛不正常吗?」

  一朗子脸皮厚得很,说道:「姑娘是说我有眼无珠吗?」

  贺星琪娇笑起来,笑得如春花绽放,明月出山,令人沉醉。她难得有开心笑
的时候,尤其在男人面前,更不轻易笑。

  因此,一朗子看得呆了,心想:他妈的,这娘们真好看,她下边也好看。我
真是个傻子,居然放过她,我到底是不是当淫贼的料啊?

  星琪见一朗子看自己看得发傻,心里一阵得意,但又不想被他多看,便止住
笑,板起脸说:「有什么好看的?漂亮女子多如星星。」

  一朗子趁机拍马屁,说道:「漂亮女子虽多,但像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
的女子可不多。要是你愿意,朱一朗愿跟随在贺姑娘身边,当仆人都乐意。」

  星琪被奉承得芳心飘飘,但还是很冷静,说道:「少废话,跟我进城吧,我
要看看结果。」

TOP

0
             第五章  怒杀恶少

  一朗子见贺星琪脸色变得比较和气,胆子也壮了,说道:「贺姑娘,既然这
事情都已经明白,也没有什么事了,让我走吧。」

  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贺星琪冷起脸,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一朗子表情很难看,说道:「我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行,我得对你负责
任呢,能不能先把穴道解开?」

  贺星琪的眼珠转了转,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一脸狡猾,肯定又在打
什么鬼主意。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不弄个明白,你就休想离开,你得对我负起
责任,不过你别想歪。」

  「解穴道,门都没有!一切等查完再说。好了,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走人
了。不用我用剑逼着你吧?」

  一朗子长叹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那倒不用,只要你别对我下手就好。」

  乖乖地往城里走。

  贺星琪在后边哼道:「只要你听话,我暂时不会杀你;要是不听话,现在就
拿命来。」

  一朗子不吭声,迈着方步往前走。过了一会儿,他站住,与贺星琪并排走,
露出笑脸。

  贺星琪训斥道:「笑得那么邪气,准没有好事。」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了扫,说道:「贺姑娘,你说我和扇公子
比怎么样?」

  贺星琪白了他几眼,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我看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一朗子故意露出惊讶之意,说道:「既然他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怎么你还
要对他发脾气?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让他活得挺难受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自得之意,轻启朱唇,说道:「怎么?他也跟你说这事?他
都怎么说我的?」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将脸凑近她。贺星琪向旁迈了一步,说道:「你别靠
我太近,你这人太可怕了。」

  一朗子悲叹一声,说道:「贺姑娘,我本来就武功低微,轻功虽然好点,但
被你给点了穴,使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怕你还差不多。」

  说着,无力地低下头。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快告诉我,扇公子是怎么形容
我的?」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他说你三天两头地跟他呕气,动不动就瞪他,
弄得他一天到晚心惊肉跳,见你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贺星琪得意地笑两声,说道:「还有呢?他还说什么了?」

  一朗子顿了顿,看看她的俏脸,才说道:「他说他把你当祖宗供着,你还是
不高兴。他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向我求救呢。」

  贺星琪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怎么?你这方面很有经验吗?」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怎么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我有不少娘子,她们都
很爱我。她们对我可好了,都抢着替我洗脚。」

  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给他出什么招?」

  一朗子笑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喔。」

  贺星琪催促道:「你快说。」

  一朗子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势,说道:「我跟他说,女人嘛,是打出的媳妇,
揉出的面。不打是不行的,你不把她打服,她会骑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

  偷眼一看贺星琪的脸色,冷得像严冬,怒得像狮子,随时都可能冲过来杀人。

  贺星琪冷哼道:「那他信了吗?」

  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变大了。

  一朗子摇摇头,叹气道:「别看扇公子是个武林高手,别看他长得好、人聪
明,在我看来,也是个废物,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贺星琪拉长了脸,瞪着一朗子,沉声道:「不准你这么损他,他可是我未婚
夫。」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对、对、对。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
们是夫妻,骂他等于骂你。我若骂他是王八,就等于说……」

  话音未落,星琪已经飞起一脚,踢向他的档下。

  一朗子妈呀一声,迅速躲开,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星琪一跺脚,说道:「这种玩笑不准开。我们并不是夫妻,是未婚夫妻。」

  一朗子说道:「我知道了。可你们以后还是会结婚,还是一家人。老实说,
扇公子这人不错。找这样的丈夫,你会幸福的。」

  星琪一脸茫然,哼道:「那谢谢你了。对了,你给他出了这馊招,他怎么说?」

  一朗子笑道:「我给他出了高招,哪知道他不领情,说啥都不肯那么做,说
不能对你大不敬。真想不到,他倒是挺孝顺的。」

  说完,连忙闪到一旁。因为贺星琪的脚又抬起来了。

  贺星琪咬牙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朗子连忙表示歉意,说道:「他说什么也不肯按我说的办,就这样了。他
活该被女人欺侮。」

  贺星琪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对女人还有不少办法吗?如果你的娘子像我
这样性格,你怎么对付?你难道不会落到扇公子那个地步吗?也许你的表现比他
更糟糕。」

  一朗子挺了挺胸脯,说道:「我的娘子里确实有像你这么厉害的、脾气那么
大的,结果还不是乖乖地服侍我。我要她跪下给我那个,她就得照办。不然的话,
有她的好看。」

  他故意做出凶恶的模样给贺星琪看。

  贺星琪干笑两声,说道:「你吹牛的本事真叫人佩服。你说跪下那个,是什
么意思?」

  她的脸红了,可是还是好奇。

  一朗子摆了摆手,说道:「那都是夫妻间的秘事。你还没有成亲,还是不说
的好。」

  他越不说,贺星琪越有兴趣,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是不是男人?连说括
的勇气都没有。我看你不是爷们,是个娘们。」

  | 朗子望着她俏脸上的红晕,只觉得比雨后的彩虹还美,说道:「我可以晚,
但你不准生气,更不准发脾气。」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行。但你不能说得太恶心。」

  一朗子低声说:「就是让我娘子用嘴舔我下边的棒棒,爽得很。」

  贺星琪听了,像被扎了一剑似的跳起来,双手捂着发烫的俏脸,骂道:「淫
贼,这种坏事你也干得出来,你还是人吗?」

  唰的一声拔出剑来,指向一朗子。

  一朗子双手一摊,无限委屈地说:「贺姑娘,我本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那种事儿在你看来是坏事,在我们夫妻之间是何等销魂的好事。」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信那是什么好事。你娘子就那么傻,会给
你做那种事吗?那种事多脏,光想都觉得恶心。」

  她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注意到,贺星琪连洁白的脖子也浮出红晕。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贺姑娘,你还是个处女,哪里知道夫妻间的乐事。
我跟你说吧,夫妻间的事美妙极了。只要舒服,没有什么事不能做,没有什么事
是坏事。」

  贺星琪低头说:「可能那种事对你来说是舒服,你的娘子就那么乐意,不怕
恶心、吐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那你就外行了。她开始时也和你一样,可是后来
她还很喜欢舔我的棒棒呢。每次我们干事时,她都会主动舔我,还一脸的笑容。」

  这事儿听得贺星琪美目大睁,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事。在这方面,她是个
没见识的人,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出于少女的矜持,她抬起头,眯着美目说:「肯定是你瞎编骗我的,怎会有
这种事?」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顿时心花怒放,说道:「你不信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
信。这种事情问别人不好,你可以回去问你娘,她一定会告诉你。」

  贺星琪低下头,晃着手中的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去问这种事情,
那会让我娘笑我的。」

  一朗子很洒脱地耸耸肩,说道:「那就算了吧,就当我是瞎说好了,等你以
后和扇公子成了亲,你就什么都懂了。」

  贺星琪听到成亲两字,娇躯一震,猛地抬起头,失声道:「成亲?」

  一朗子说道:「对呀。你什么时候成亲,我好去喝喜酒。你该不会那么小气,
连喜酒都不肯让我喝一杯吧。」

  贺星琪的美目望着远处的城里,呆呆发愣,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
成亲。」

  这话令一朗子一愣,说道:「怪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们都订亲了,不久
后就会成亲吧。」

  贺星琪皱皱眉,平静地说:「我们订亲好久好久了,他们家也催了多次要成
亲,可是我都不肯答应。他们家以为我是摆架子,其实不是的。」

  一朗子纳闷了,问道:「这是为何?虽说扇公子那小子比不上我,但也算不
错,还那么让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贺星琪默然,红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每次他
们催我成亲时,我都有点紧张,好象要跳进火坑一样,只好每次都找出种种借口
拒绝他。他一点也不差,一般的姑娘嫁给他,应该知足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贺星琪直视着他,说道:「连我不肯嫁给他的原因也明白了吗?我自己都不
晓得耶。」

  一朗子故作深沉地笑了笑,不肯说了,大步向前走去。

  贺星琪追了上去,叫道:「你这个家伙别跑啊,你怎么只说半截话。有话就
说啊!」

  一朗子猛地停步,贺星琪差点撞上去,幸好她反应敏捷。

  一朗子大有深意地冲她笑,说道:「真的要说吗?还是别说吧。我要是说了,
你又会对我生气。」

  贺星琪噘了噘红唇,说道:「你尽管说好了,我答应你不生气。」

  她带着几分撒娇的样子,让一朗子心神沉醉。他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啊!别被这个细迷住,否则,就是扇公子那样的下场。

  在贸星琪的鼓励下,一朗子缓缓地说:「我看,你们俩根本成不了夫妻。」

  贺星琪不禁哦了一声,眉头一皱,说道:「何以见得?不是你胡思乱想吧?」

  一朗子以一种行家的口气说:「贺姑娘,你想想为何每次人家催你成亲,你
都很反感呢?想出原因没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我也说不太清,可能是因为怕成亲后没有现在的自
在吧?也可能是怕成亲了他对我不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眯着美目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自己说时,都会加上
‘可能’两个字,可见你自己都没有把握。其实你根本没有说到重点。我只问你
一句,每次你和扇公子分开后,你有没有想过他?」

  贺星琪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想倒是有的,只是很少。比如想到我们交流
武功时,他的那一招比我的好,我便会想起他来。」

  一朗子又问道:「想他时,都想他的什么?」

  贺星琪回答道:「武功、他的家世、他的长相和风度,还有他父母什么的。」

  一朗子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星琪满脸通红,有点气恼,说道:「朱一朗,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把
心事说给你听,你还在嘲笑我,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连忙止住笑,闹得直咳嗽,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
思。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那样对他,不太正常。」

  贺星琪噢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读过《西厢记》」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背着父母和姐姐读过。」

  一朗子说道:「莺莺见到张生时,为之倾倒;不见面时,就会害相思病。那
我问你,你对扇公子有没有那种感觉?不见面时就会想得要生病呢?」

  贺星琪听了,不由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可能呢?」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贺姑娘,基本上已可以准确地判断出你们俩将来的
事了。」

  贺星琪急道:「怎么样?」

  一朗子微笑道:「不客气地说,你们俩个将来不可能成为夫妻,除非你装傻
充愣,把自己当傻子,你们才会成亲。」

  贺星琪听得一呆,都忘了出声了。

  一朗子说道:「你根本对他不动心,更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挥了吧,别骗
自己了。」

  这话犹如响雷击顶,贺星琪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的身子颤抖一下,忽地
向后倒去。

  一朗子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托住她的后腰,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她的腰真软真细啊,她的香气让人心动。看着她令人怜爱的俏脸,一朗子几
乎要吻下去了。

  但他明白她的为人,将她扶直后,立刻松开手。他可不想没事找事,若惹怒
她,会让自己被刺个两剑。

  贺星琪朱唇失去红色,呆呆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要是我不喜欢他,我
该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说道:「贺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还用得着我说吗?如果我说
得对,你不喜欢他,就干脆别勉强了;勉强下去,对扇公子也不公平。你耽搁了
自己,也耽误人家娶妻生子。还不如早散早好。」

  贺星琪的打了个颤,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两家的关系那么好,我们订
婚那么久……」

  一朗子说道:「是你的幸福重要,还是两家关系重要,还是你们订婚的时间
重要呢?贺姑娘,人生虽然很长,你可不要犯傻,明白吗?」

  贺星琪醉胸鼓动,气鼓鼓地说:「小淫贼,少来触霉头啊。你没安好心,想
把我的大好婚姻给毁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快点往城里走,少废话。」

  一朗子叹气道:「贺姑娘,你讲点理行不行?我要是有那个意思,天诛地灭。
再说了,我把你们的关系搅乱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是想跟你上床,上次你
昏倒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为什么没有干你,因为我是好人。」

  贺星琪听得直反胃,说道:「朱一朗,你少恶心了。你有没有奸污我,一食
儿就知道了。要是你干了那种事、破了我的身子,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发现你还是处女、我没干那种事呢?我有什么好处?
你立刻放了我,替我解了穴道,并向我赔礼道歉吗?」

  贺星琪哦了一声,说道:「你做梦吧。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干,我也眼珠子,
砍掉你的臭爪子。」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贺星琪满脸羞红地说:「你那臭爪子脱过我衣服,你的贼眼看过我身子,我
岂能饶过你?」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怎么做都不成了。干脆,你也不用查了,
直接杀了我算了;让我当一个瞎子和一个没手的男人,还是让我死了痛快。那个
样子哪会有美女喜欢我?」

  贺星琪发出胜利的笑声,说道:「朱一朗,我保证会让你对我有溁刻印象,
让你终身难忘。」

  一朗子笑道:「我现在就对你终身难忘了,还多次梦见你呢。咱们分开的日
子里,我多次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盖着红布头,当了我的新娘。我不想娶你,
你就抱着我不放,搞得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贺星琪听罢,不禁气乐了,指着一朗子笑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我见过最
无耻的家伙。我贺星琪还不至于找不到男人嫁,非要嫁一个淫贼吧?你就做梦娶
媳妇吧。快走,不准再胡说八道了。」

  说着,一脚踢在一朗子的屁股上,踢得他走快几步,不敢再开口。

  进了城之后,一朗子说道:「贺姑娘,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跑,一定陪你
陪到你烦我为止。」

  贺星琪看着道路两边的牌匾,寻找着郎中所在地,说道:「不行。你说的话
没信用。」

  一朗子陪着笑,说道:「贺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坏人多,要是碰到了难
对付的家伙,我也可以当个帮手。你点了我穴道,我的力气也小,轻功也使不出
来,更没法杀敌。这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贺星琪哼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放心吧,有坏人我会对付的。」

  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依我看,最大的坏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声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当我娘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贺星琪听了,几乎跳起来,没等她说话,一朗子就说:「正事要紧,正事要
紧。」

  看到她又急又气的脸,他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愉快。

  贺星琪目光转向道两边,轻声说:「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要事办。那个
绿蝴蝶有个好朋友叫铁拳头,是个江洋大盗。」

  「他扬言说要为绿蝴蝶报仇,要奸了我、杀死我。我听说他也来到黄山一带,
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铁拳头没找到,却找到你。」

  说到「奸」字,她的俏脸好热啊。按理说这种话不该跟他说的。

  一朗子笑了,说道:「那个绿蝴蝶是我杀的,要报仇只管找我。」

  贺星琪说道:「可江湖上都说是我杀的。这也难怪,我追杀绿蝴蝶多次,而
且我有名气,你没有名气,江湖上都传言绿蝴蝶是死在我手里。」

  脸上带着骄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拐进一个郎中的家里。

  因为郎中是个男的,贺星琪顿时羞不可抑,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朗子机灵,说明来意,请郎中解决一下。郎中笑了,说自己娘子就是
个接生婆,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他娘子领着贺星琪去了后院,一朗子陪郎中说话。没有多久,贺星琪
红着俏脸,带着满意的笑容返回。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二人付了钱,离开郎中家,走上街头。一朗子偷偷看着她的脸,从未见她这
么开心过,说道:「贺姑娘,这回相信了吧?我这人是个好人,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星琪故意板着脸,说道:「告诉我,小淫贼,为何你会放过我?按你的为
人,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这个人,虽说跟所有
的男人一样好色,可是,我有原则的:那就是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愿意才行。
上次你昏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说啥也不能干坏事。要是干了,我就真的是淫
贼了。」

  贺星琪看了他几眼,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坏人里也能挑出不够坏的人,
浏真难得。」

  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鲜花盛开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说:「你要是不板着脸经常笑,我都想娶你当娘子了。」

  贺星琪高傲地一扬头,板起脸,说道:「你只管想想吧。这辈子你都没了。」

  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替我解穴啊。」

  贺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着,见这个小城还算热闹,店铺多,小摊多,货物丰富。走了
一段路,见前边围着一群人,凑近一看,才知道是玩杂耍的。

  老汉一边拿着锣,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尔敲一下锣。

  那老汉六十岁左右,一身土布衣服,头发全白了,嗓门不小。

  小姑娘正极力昂着头,将一把剑往嘴里吞去,看得大家眼睛发直,惊心动魄。

  那把长剑已经吞进一大半了,在众人喝彩声中,终于全部吞掉了。

  吐出剑后,观众们大声鼓掌叫好,尤其是一个公子哥叫得最大声。

  他站在一朗子对面,身着华服,生得肥头大耳,那双猪眼没命地往那少女身
上看,几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时跟身边两个黑衣圆帽的仆人耳语,然后脸上露出苍蝇般的淫笑。
他还不时搓着手,对着那姑娘虚抓着,像在非礼人家。

  对这种人,一朗子看着就生气。别看他也是一个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规矩,
只色而不淫,至少也要做到不能强迫人家。瞧那狗少爷的架势,大有糟蹋人家的
意思。

  小姑娘表演完吞剑,向大家行过一礼,直起身。

  一朗子一瞧小姑娘的外表,还真的不错,一套红衣劲装,留着一条油光黑亮
的大辫子,直垂到腰上。脸蛋是圆圆的鸭蛋形,整齐的浏海下,是一双大眼睛。
鼻子直溜,嘴唇有形,虽不像贺星琪那么绝色,也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一朗子特地看了看她的胸臀,推测还没被男人用过,应该是原装的处女。

  贺星琪就站在一朗子的身后,见到他目光的方向,便哼了一声,说道:「你
呀,跟对面那个禽兽没什么区别。」

  一朗子回过头看看她,一比较,贺星琪如同画中人一样美,比场中姑娘不知
强了多少,便笑道:「贺姑娘,你吃醋了?不然以后只看你一个好不好?」

  贺星琪向他呸了一声,说道:「少跟我贫嘴。好了,咱们走吧,别看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贺姑娘,你已经查完身子了,确实证明我是个好人
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各走各的了?麻烦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贺星琪狡猾地一笑,说道:「那可不行,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完。虽说查过了,
那只能证明你不是淫贼,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好人。」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脑袋都要变大了,心想:我的天,这丫头还想怎么样?
难不成真想要挖我眼珠子,砍掉我双手吗?那我绝不同意。

  场里的老汉向大家又拱手又致意的,说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
家要是觉得小女娟红的吞剑还行,就请答打赏一下吧。」

  娟红姑娘持着一个托盘走向观众,所到之处,不少人都往里扔钱,不时听铜
钱落到托盘的响声。

  娟红姑娘连声道谢。接着,一锭银元宝匡地一声站在盘里,显得那么与众不
同,至少也有二十两。

  娟红一愣,说道:「公子爷,这个太重了,小女子不敢收。」

  扔元宝的正是那狗少爷的仆人。仆人盯着娟红姑娘说道:「小美人,我家少
爷赏你的,你就收着吧。只要乖乖地听话,以后这元宝有得是。」

  娟红看一眼对自己流口水,样子如猪八戒的公子,说声谢谢,就想走开。

  那公子急了,一把抓住娟红的手腕,淫笑道:「我说小美人,这就想走吗?
公子我是连人都买下了,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掏这些钱?」

  娟红挣开手腕,说道:「公子,请你自重。」

  说着,把钱递给公子。

  那公子嘿嘿一笑,一脸的猥琐,说道:「公子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收
回来的。姑娘,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娟红后退一步,说道:「为什么?」

  仆人笑道:「那还用说吗?我家公子要娶你当姨太太,以后有享不完的荣华
富贵正等着你。快点给我家公子磕头吧。」

  他摇头晃尾巴的,狂妄自大。

  娟红板着脸,说道:「虽说娟红出身低贱,家里穷,但也不想当人家的小妾。」

  这话听在一朗子和贺星琪的耳朵里,都非常佩服她的勇气。

  贺星琪低声说:「这姑娘好样的,真有骨气。一会儿那狗少爷要是太过分,
我就要他好看。」

  一朗子看着贺星琪,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不如我去吧。你把豸穴瑾
解开。」

  贺星琪一眯眼,冷笑道:「解开穴道你就跑了。休想。」

  场内的老汉见遇到麻烦了,连忙过来陪着笑,挡在女儿身前。双手递上那旋
元宝,说道:「老汉谢过公子的赏赐,这元宝我们不敢要。那姨太太的事也免了
吧,我女儿要当正妻的。」

  那公子猪眼一瞪,说道:「想当正妻,下辈子吧。快让你女儿跟我走,老不
死的。」

  老汉坚决地说:「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公子嘿嘿笑,说道:「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这黄
山城父母官的公子。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那老汉很有骨气,怒道:「你就算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你。」

  那公子叫道:「还反了你!给我抽他嘴巴。」

  那两个仆人咻地扑上去,一个按着手,一个打耳光。

  那老汉也会两下子,双拳分击,击向二人的脑袋。

  那两个仆人练过功夫,分别闪开,再度冲上。双方交手,几个回合没分高下。

  那公子见状,眼中杀机突现,突然一步跨上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老
汉的心脏。

  匕首一出,血如泉涌,老汉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所有人,谁能想到一件小事演变成一件血案。

  围观的市民们立刻跑散了,都叫道:「李老爷的公子杀人了!」

  一朗子和贺星琪可没走。一朗子看得心中一痛,大叫道:「这他妈的还是人
吗?快给我解穴!」

  贺星琪看得银牙几乎要咬碎,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上前。

  李公子可毫不在意,只当是杀了一只小鸡,望着扑到父亲尸体上痛哭的娟红,
吩咐一声:「抓她回去。」

  两个恶奴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人抓一条胳膊。娟红并不会武功,连哭带叫
地挣扎。

  一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穴道被封,就要冲过去阻拦。

  贺星琪稳定一下心神,先他一步跳过去,拔出长剑,叫道:「还不放人?」

  两个恶奴见到一个大美人过来,乐坏了,叫道:「公子,又来一个更美的,
连她一块带走吧。」

  那公子看到贺星琪的容貌,跳着脚叫道:「真美啊,今晚有得乐了。」

  贺星琪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唰唰两剑,分剌恶奴。贺星琪痛下杀手,两个恶
奴连三招都没撑过去,就倒在血泊之中。

  那公子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

  贺星琪随后追上,骂道:「你不但是淫贼,还是个禽兽。难道你没有父母吗?
难道你没心吗?」

  朝后心就是一剑。

  那公子也跟一些武师学过几年。一闪身躲过,挥匕首就刺,嘴里叫道:「我
爹是李刚!」

  贺星琪骂道:「狗娘养的,管你爹是李刚还是李逵,你今天死定了。」

  手腕一颤,将匕首挑到天空。

  那公子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呀,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
姑奶奶饶我一命啊。」

  贺星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笑道:「饶了你的话,如何对得起那被杀死的
老头?」

  一朗子在旁边叫道:「杀了他,用一百种办法杀了这种禽兽。我没有见过这
么可恨的人。你们有权有势的人,自己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那公子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干好事。」

  一朗子杀气腾腾地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朝狗少爷的脑袋就是一下。

  虽说穴道被封,力气变小,但这一下还是将那拘少爷打得脑袋开花,脑浆流
淌,惨不忍睹。

  贺星琪也没有阻止,因为一朗子不动手,自己也会动手,这种败类绝不能留
在人间。

  那姑娘见二人替她父亲报了仇,忙过来磕头,泪流满面地说:「两位恩公,
谢谢你们,你们是我的再造父母。」

  一朗子扶她起来,说道:「姑娘,快别这样说。我们习武之人就、拔刀相助。
快点离开吧,一会儿官府就会来人,那样很麻烦的。」

  二人招呼着娟红,带着老汉的尸体迅速离开现场,到城外找一处偏僻的山地,
将老汉埋葬了。

  娟红跪在坟前,哭成一个泪人,听得二人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到世间变化莫
测,都凄然而默然。这姑娘以后要去何处呢?

  离开坟地,贸星琪问道:「娟红姑娘,你还有什么亲人吗?你一个姑娘家,
自己是不成的。」

  她在想要如何安置娟红。

  娟红擦擦泪眼,说道:「我家亲戚少,又很少走动,跟没有是一样的。我老
家在金陵,还有间老房子,可能回老家吧。」

  星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们送你回金陵老家吧。」

  娟红又道了谢。

  一路上,星琪和娟红谈笑风生,非常投机,把一朗子晾到一边,常常是二女
在前走,他跟在后边,背着所有的包袱。

  风流公子一朗子,很少受到如此冷遇,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被点的穴道,
也自然没解开。

  贺星琪怕一朗子逃跑,坚持每天都要点一遍,气得一朗子冲她直瞪眼。

  本来有机会跑的,可是面对这么迷人的美女,他有点留恋。他可以肯定的说,
贺星琪根本不会杀他,也不会把他变成残疾人。但最后要怎么对付他、要把他带
去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娟红是个有眼力、有心眼的姑娘,经常到一朗子跟前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她很清楚,这两个恩人里,一朗子更为重要,因为那个恶少是他打死的。对
于贺星琪对一朗子的「虐待」她心里不太同意。

  一朗子发现娟红看向自己的眼神,好象很有情意似的,这使他大为开心。男
人都是这样,有个女孩子对自己有意,都会感到骄傲。

  有时候贺星琪见到二人眉来眼去,心里有气。她断定是一朗子在勾引娟红,
便不给他好脸色,还对他冷嘲热讽,敲敲警钟。

  一朗子也不大反驳,只用贼眼瞧她,每每弄得贺星琪面红耳赤。

  一朗子还在心里狂妄地想着:她一定爱上我了,我可快活死了,她的女人了。

  这种自我陶醉,自我安慰的精神很像后世的阿。精神。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宣城城外,离城门不远了。一朗子将贺星琪叫到一边,
说道:「星琪,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后边好象有人跟着我们?咱们得小心点,
别着了人家的道。」

  贺星琪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我可是老江湖。谁不知道我的名头啊?谁
要敢暗算姑奶奶,那他就是活到头了。」

  接着,拍了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以后不准叫我星琪,要叫贺姐姐,我
的年纪可比你大一点。」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还是喜欢叫你星琪,就好象叫自己的娘子似的。」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朱一朗,我发现你这家伙特别喜欢做梦。你以为
这么厚脸皮地叫我,我就会嫁给你吗?别做梦了,连扇公子我都不大在意,我还
会看上你?你还是多想想正事吧。」

  一朗子问道:「什么叫正事呢?」

  贺星琪回答道:「比如说多为江湖干点好事,多杀几个恶人,多救几个好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想,可是你封了我的穴道,我连保护自己都成问
题,还怎么去救人?你到底打算封我穴道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咱们俩洞房花
烛了,你才肯给我自由吗?」

  贺星琪听到「洞房花烛」一词,俏脸顿时红了,瞪他一眼,说道:「不准胡
说八道,以前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一朗子苦着脸说:「好了,不说了。现在进城住店吧。」

  太阳已经落山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我决定了,不进城,就在城外的小店住。」

  一朗子看看路边的小店,说道:「星琪,我觉得还是进城好。小店相比之下
不够安全。」

  贺星琪瞪着他就生气,说道:「你要是怕了的话,你自己进城,反正我不怕。」

  一朗子叹气道:「好吧,舍命陪君子。你还是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不会逃跑
的。要是遇上什么坏事,我也能当帮手。你这么对我,等于害了你自己。」

  贺星琪气鼓鼓地说:「不可能。」

  当先朝小店走去。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跟!

  朗子像是八字不合,每次说话总说不到几句,就会吵架;每次都是贺星琪挑
起来的。

  她看一朗子就是不顺眼,越看他越讨厌,还有这人脸皮之厚,举世少见;还
有,他对她什么话都敢说,大到乾坤万事,小到床上秘事,没有他不敢讲的。

  别的男人和她说话,总是把自己装成一个正人君子,这家伙相反,经常对自
己污言秽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搞得贺星琪都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但这些话只限于贺星琪,对娟红,一朗子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好象自
己是江湖第一大侠。

  贺星琪每次见了都觉得可气又可笑:明明是一个淫贼,干嘛要扮君子?一定
不怀好意,我偏不让你得逞。

  之后她便不时地讲一些一朗子的坏事给娟红听,娟红只是露出惊讶的表情,
再看看一朗子,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事后,她并没有受到教训,还是跟一朗子
眉目传情。

  贺星琪暗暗叹息:这丫头没救了,明明知道那家伙是狼,还要羊入虎口,哪
天你失了身,就知道我的好意了。动了情的了头,是不可救药了。

  见贺星琪先走了,娟红走到一朗子身边,说道:「朱大哥,你们又吵架了吗?
我看到星琪姐又生气了。」

  看着她的倩影说。

  一朗子很喜欢这个俊俏的小妹妹,说道:「没吵架。她这人就这样,跟我说
几句就会生气,我都习惯了。不过嘛,你不要对她有什么成见。星琪姐这个人就
是嘴上不让人,心眼是小了一点,但她绝对是一个大好人,是个江湖侠女。」

  说着,很自然地握住了娟红的小手,轻轻把玩着。

  娟红并没有收回手,用了美目望着一朗子,含情脉脉的,微笑道:「朱大哥,
我知道星琪姐是大好人,你也是大好人。没有你们,我也活不到今天。」

  一朗子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说道:「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要不然学武干
什么?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哥哥帮你留意,保你以后嫁个好男人。」

  娟红听得俏脸红红的,芳心跳跳的,低头说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
辈子在星琪姐和朱大哥的身边服侍。」

  这话听了非常受用,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那好,只是我和星琪可不是
夫妻。她以后要嫁给扇公子,我呢,说不准将来娶谁。那时候你跟着谁好啊?」

  娟红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跟在你们二人身边。」

  一朗子笑道:「你只有一个人,难道还可以分成两个吗?」

  娟红眯眼笑了,说道:「朱大哥,我是不能分成两个,可是,你们可以合成
一个啊。」

  说罢,吃吃笑了,笑容好动人呐,就像新生的丁香花一样好看。

  一朗子听得心神一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她可能变成一家人吗?」

  娟红点点头,说道:「是啊,朱大哥,我初见你们时,还以为你们就是夫妻。
以朱大哥的人品和本事,只要你加把劲,星琪姐肯定会当你娘子。我看得出来,
她并不讨厌你。」

  一朗子听得信心百倍,心里热乎乎的,说道:「要是真的就好了。我要是娶
了她当娘子,那娟红妹子你当我什么人?」

  眼中已经贼光闪闪了,大有侵犯之意。

  娟红突然觉得好羞人,说道:「我当你的小丫鬟就好,还能当什么啊?」

  脸上像被火烤似的。她喜欢这个大哥哥,长相好、心地善良,待她如同亲人。

  已经要进店门的贺星琪见二人又黏在一起,心里憋闷,回头叫道:「你们要
成亲的话,我今晚就成全你们。」

  这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别扭。

  娟红不好意思地拉开一朗子的手,转身跑了。她跑的姿势很美,腰的扭动,
屁股肉的移动,都使一朗子色心大动,心想:这妞扒光了,不知道有多么好看,
以后会有机会的。

  一行三人进了店,只见里边冷冷清清。三人选定一个空桌,要了几样菜、几
碗饭,贺星琪和娟红饿了,大口吃起来。

  一朗子却没有吃,只是张望着周围,他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几
个伙计也不像坏人,环境也挺干净的,这饭菜也好吃,闻着就有食欲。可是他觉
得心里紧张,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娟红见了,问道:「朱大哥,你怎么不吃?」

  贺星琪一边有滋有味地品尝,一边说道:「他不饿,让他饿死好了,省得他
老是气我。」

  一朗子见她粉红娇艳,星眸动人,便笑道:「我决定了,以后要气你一辈子。
你可不准嫁给别人。」

  贺星琪听了,差点喷饭,眯眼一笑,说道:「朱一朗,只要你能迷住我,我
就嫁给你。不过目前看来,你比我的未婚夫还差得远了。」

  一朗子毫不气馁,说道:「等咱们有了孩子,你想不嫁都不行了。」

  娟红听了,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幸好此时嘴里没饭。

  贺星琪瞪起美目,说道:「跟一个淫贼说话,实在是浪费力气。」

  低下头,专心吃饭。

  娟红含情地看了看一朗子,然后也吃了起来。突然间,她一摸脑袋,眼神迷
离,说道:「我怎么有点头晕?」

  贺星琪晃了晃头,说道:「我也是,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是不是中毒了?」

  这时候,从柜台方向的暗门里走出一个中年汉子,黑得像碳,丑得像鬼,没
有鼻子;鼻子位置是一道微隆的软肉。谁见了,谁都会觉得恐怖。

  他慢慢走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你完了。」

  贺星琪想说什么,脑袋一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朗子看着这个丑鬼,感到阎罗王越来越近。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7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嘎子牛 金币 +70 感谢续文 2012-4-9 03:21
  • 嘎子牛 威望 +1 感谢续文 2012-4-9 03:21
  • 嘎子牛 +2 感谢续文 2012-4-9 03:21

TOP

0
              仙童下地狱7

作者:猎枪
字数:65364

  一朗子一行人在客栈遭袭、下药,正当命在旦夕,一朗子急中生智,用传音
珠向月宫求救。此次下凡的是日思夜念的洛英和朵云!也让顺利脱离险境的一朗
子,再次重温两位老婆的温暖。

  为了救下中了蛇毒的贺星琪,一朗子将铁拳头下的毒过到自己身上。

  眼见一朗子无药可救、只剩三天性命可活,贺星琪会采纳美貌姐妹花的建议,
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上吗……

TOP

0
              第一章夫妻团聚

  一朗子有生以来,从未这么害怕过。在天上时,自己最大的敌人是大师兄一
焰子,但自己既有武力也有智力;到了人间,虽说武功受限,还是会一招腾云驾
雾,逃命不成问题。

  可是此时此刻,除了智力,什么都没有。这都怪臭娘儿们贺星琪,倘若她不
每天封他穴道,他又怎会落难呢?

  他看看和娟红一起躺倒的贺星琪暗暗埋怨,可是埋怨又有何用?目前最要紧
的是如何度过难关。唉,在最关键时刻,再求助嫦娥姐姐吧。

  他定了定神,脸上露出笑容,抬头看着那个丑鬼,说道:「朋友,你是什么
人?干嘛对我们下毒?你不会就是铁拳头吧?」

  丑鬼张大嘴笑着,比鬼还难看,粗声粗气地说:「铁拳头把贺星琪这娘儿们
说得有多厉害、多邪门,也不怎么样,一点迷药就能迷倒。嘿嘿,你怎么不吃东
西?你从哪里看出东西有问题?」

  他眯着眼睛,像要流口水,令一朗子想避得远远的。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凭感觉就知道饭菜不对劲。说吧,你要怎么样才放
过她们?」

  丑鬼嘿嘿一笑,说道:「铁拳头只说要贺星琪的命,没说杀别人。这事和你
们无关,我只要把那娘儿们交给铁拳头就行。」

  一朗子心中一宽,站起来对他拱拱手,说道:「咱们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
老兄的大名。」

  做出很恭敬的样子。

  丑鬼听了大笑,笑得几乎要震破屋顶,说道:「我叫李鬼,人称赛无常。」

  一朗子心想:真是名副其实,比鬼还难看。表面上却说道:「真是久仰、久
仰。认识李兄,真是三生有幸。」

  李鬼被捧得飘飘然,说道:「你不用介绍我也知道,你叫朱一朗,是贺星琪
的相好。」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上露出苦笑,说道:「李兄,谁说我是她的相好了?人家
有未婚夫的。」

  心想:他妈的,我倒真想当她的相好,可是那娘儿们才不肯。别给我机会,
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奸了她,让她逃不出我的胯下。

  李鬼呵呵大笑几声,说道:「还不是铁拳头告诉我的嘛。不过,这娘儿们长
得真好看,难怪是绝代三娇,也难怪铁拳头非得要活捉。是男人没有不想玩她的。」

  李鬼的目光转向贺星琪,两眼放光,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看得一朗子好恶
心。

  一朗子很不舒服,说道:「李兄呀,『朋友妻,不可戏』呀。虽说她不是我
娘子,可是我已经喜欢上她了,她也答应要和我在一起。李兄,你不会不讲义气
吧?」

  李鬼收回好色的目光,怪笑几声,说道:「小子,我可以不操她,但我这个
人喜欢钱。我要拿她和铁拳头做生意,他说过只要抓到贺星琪,会给我很多钱。」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他承诺给你多少钱?」

  李鬼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他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三千两银子。这可是
一大笔钱啊!」

  他乐得双手互搓着,仿佛已经拿到那笔钱。

  一朗子看看地上的二女,叹息一声,说道:「李兄,只要你放我们一马,我
给你五千两,你看怎么样?」

  李鬼听了,大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当然好。不过,你的钱呢?」

  说着,将两只蒲扇般的大手伸到一朗子眼前。

  一朗子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五千两不是小数目。我会随身带着吗?
瞧你那口气,好象我不给你似的。」

  说着,便走向地上的贺星琪。

  李鬼拦住他的去路,说道:「慢着。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这个人可
是很讲规矩的。」

  一朗子问道:「铁拳头给你钱了吗?」

  李鬼回答道:「他说了,交人的时候就给。」

  一朗子说道:「我也到时候就给。」

  李鬼追问道:「啥时候给呢?」

  一朗子笑道:「我的钱都存在宣城里面的一家客栈。你把人交给我,我拿钱
送过来。你说好不好?」

  李鬼心细着呢,说道:「不成,万一你半途跑掉,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耐烦地说:「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跟着我,或者你亲自跟着也行。」

  他心想:离开这里再见机行事。玩你一个丑鬼,还会是难事吗?他盘算着脱
身的主意。

  李鬼的鬼眼瞪得老大,仿佛要滴血,说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你可不
许骗我,否则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酒壶。」

  说着,抓起一只碗,用手一捏便四分五裂,有心给一朗子一个下马威。

  一朗子夸道:「好功夫。我说话算话,从来不骗人。」

  心想:我只骗鬼。他绕过李鬼,走向二女,心想:把她俩们救醒了,还怕什
么?

  正在这个时候,砰地一声,两扇店门飞起落地,一个黑脸汉子杀气腾腾地冲
进来。

  李鬼一见,脸都绿了,失声叫道:「铁老大,你怎么来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李鬼呀,你越来越胆大了,说话不算话,把贺星琪卖
给别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李鬼连忙陪笑,鞠躬说道:「铁老大,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我是骗他玩的。」

  铁拳头咬着牙说:「我在门外听了好一会了。你呀、你呀,枉我平常都把你
当兄弟。」

  李鬼赔笑道:「铁老大呀,你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

  铁拳头不出声,突然欺身上前,一拳打下,啪地一声,一颗脑袋被拍得稀碎,
鲜血和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李鬼来不及叫出声,便栽倒在地,真成鬼了。

  一朗子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家伙的铁拳够猛、够恐怖,我现在怎么挡得
住他?还是先把贺星琪弄醒才对。他抓起旁边桌上的茶碗,便想浇到贺星琪的脸
上。

  他知道,对付迷药,脸上浇凉水就成了。

  不想,他太倒霉了,茶碗不小,可是里面连一点滴水都没有。一朗子这下子
脸都变了,心想: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抛开她们俩自己逃命吗?唉,这种事哪
是人能做出来的?不能逃!

  他挡住二女的前方,说道:「铁拳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要想想伤害贺星
琪的后果。」

  铁拳头中等身材,长得不丑,只是秃眉毛、三角眼带点邪气。他在离一朗子
的两步处站住,说道:「小子,你说得好。可是,就算你今天说得天花乱坠,我
也不能放过贺星琪。要知道,我若不杀她,就对不起绿蝴蝶。」

  一朗子挺胸昂头,正气凛然,说道:「你和绿蝴蝶是什么关系?他值得你这
么做吗?你要是伤了贺星琪,会成为武林公敌,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铁拳头咧嘴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会说的。按理说,这些话都应该
是扇公子和我说才对,他才是贺星琪的未婚夫。你算什么东西呀?连她的相好都
不是。」

  一朗子一点也不生气,哈哈一笑,说道:「铁拳头,我告诉你吧,这7头虽
说有未婚夫了,可是她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将来也不可能嫁给扇公子。她以后
会成为我的小娘子,你要是不信,咱们走着瞧。」

  铁拳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一朗子,说道:「行呀,小子,吹牛本事够高。我可
是找人查过你。你不过就是一个读书不成才的家伙,还在青龙寨混过一段日子,
杀过官兵和东厂的人,也算有种。」

  「不过嘛,你说贺星琪那丫头以后肯当你小娘子,我可不信。那7头眼睛长
在额头上,有多少人男人追她都白费,你凭什么呀?她会看上你吗?别做梦了。」

  一朗子傲然地说:「你不信的话,咱们打个赌。你给我一年时间,要是一年
之内她没成为我的女人,我给你当孙子;要是一年内她成为我的小娘子,你就是
我孙子。」

  铁拳头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想让我上当,我才不傻呢,你当我是那
个李鬼?给你一年时间,我怎么抓贺星琪?快闪开,我要动手了。」

  一朗子叫道:「慢着。你说,你为什么非得杀贺星琪?」

  铁拳头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既然非要知道的话,不妨告诉你。绿蝴蝶
不只是我的朋友,还救过我两次命,我曾当着他的面说过,一定要报答他的救命
之恩。现在他被贺星琪杀了,我自然要找她报仇。我铁拳头虽是个黑道中人,但
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一朗子也重重点头,说道:「你也是条汉子,我也佩服你。但是我告诉你,
你要报仇的话,应该找我才对。」

  铁拳头瞪大眼睛,问道:「为啥?」

  一朗子哼道:「因为真正杀人的是我,而不是贺星琪。这下你明白了吗?」

  铁拳头一愣,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在泰山顶上,他和贺星琪打得最激烈的时候,是我
偷袭了绿蝴蝶,一剑刺死他。你的仇人是我。」

  铁拳头的眼睛都变红了,说道:「你有种,很有种。」

  他举起了大拳头。

  一朗子笑道:「咱们都是很坦白的人,应该好好打上一场。走,咱们到门外
去打。」

  说着,率先往门外走去。

  铁拳头不出声,铁青着脸跟在他的后面。

  到了店外,一一人面对面站立。店里的那些伙计远远地观看,不敢靠近。

  一朗子摆出决斗的架势,心急如焚,脸上还笑着,说道:「铁拳头,我的两
个女人在店里躺着,那些家伙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铁拳头屹立如山,将双拳举过头顶,眯着三角眼,冷笑道:「他们没有那个
胆子,他们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来吧,小子,看你挺有种的,让你先出招。」

  一朗子摆出弓步,一拳在前,一拳护胸,说道:「咱们这种比武太不公平了。
我明显吃亏了。」

  铁拳头拉长了脸,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废话?你说说,哪里不公平?」

  一朗子站直身子,双手比划着,说道:「你想,我武功本来就不高。我那个
小娘子贺星琪又点了我的穴道,使我不能运内功,也不能用轻功。你说,我和你
比武,公平吗?」

  铁拳头愣了一下,说道:「有这种事?你倒是挺诚实,不是在和我耍诡计吧?」

  一朗子面如苦瓜,说道:「在你这大英雄、大豪杰面前,我哪有那个胆子呀?
这种不公平的比武,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我看,不如咱们改日再比,等我恢复
体力和功力,咱们再玩个够吧。」

  铁拳头缓缓将拳头落下,落到自己胸前,狞笑着说:「小子,你今天就是把
活人说死、把死人说活了,也别想活过今天。咱们这不是比武,咱们这是玩命!
我要替我的朋友报仇。」

  一朗子见他眼中凶光毕露,说道:「怎么,你要玩真的?嘿嘿,那家伙也不
过是救了你两次,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找你要人情的。你就算不还他人情,他也
不知道。」

  铁拳头眯着三角眼,盯着一朗子,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他在九泉之下
也会看着我的,你就认命吧。」

  说罢,再不听一朗子废话,一个箭步窜上来,朝一朗子脸上一拳。拳头打过
来时,带着一股劲风。

  一朗子知道厉害,虽无内功和轻功,也灵活地一闪身,第一拳闪了过去。铁
拳头叫道:「好啊。你要是有内力、有轻功,我倒不是对手了。」

  说着话,胳膊一抡,向一朗子横扫。要是被扫上,不死也重伤。

  一朗子身子一低,一股劲风扫过头顶。铁拳头大怒,对方这种状态都能应付
自己两招,自己也太无能。于是,他双脚也派上用场了,接一一连三地发起进攻。
几招过去,一朗子变得险象环生了,一个不注意,被铁拳头抓住腰带,朝附近一
棵大树掷去,大笑道:「你这回只怕比李鬼的样子还难看。」

  一朗子只觉脑袋发晕,耳边风声呼啸,转头一看,前方就是大树。他尽力在
空中翻身,还是不能阻止脑袋撞向大树。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对着自己的手腕喊
道:「嫦娥姐姐、妇娥姐姐。」

  眼睛一闭,听天由命吧,也不知道娘子们能不能及时相救。

  只听半空一声叫:「相公,我们来了。」

  接着,就有人揽住自己的腰,在空中翻了两个跟斗,稳稳落到地面上。

  一朗子睁开眼,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笑容如花,大眼小嘴,香气扑鼻,身
上穿着洁白的裙子。她正望着自己,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爱恋,望着望着,眼中
闪着激动的泪光。

  一朗子靠上这柔软的身子,动情地叫道:「洛英,我好想你们呀。」

  来人正是洛英,他在天上的娘子。

  再看那边,另一个娘子子已经和铁拳头打了起来,是朵云,穿着绿裙子,手
持长剑,几招便把铁拳头逼得连连后退。铁拳头见势不妙,转头就跑。朵云叫道:
「想跑,没那么容易。」

  铁拳头回头抛出一物,叫道:「看我的暗器,带毒的!」

  一朗子喊道:「朵云,小心!」

  朵云听得心里一甜,用剑一挑,却是一块小石头。

  趁这个工夫,铁拳头早跑远了。

  朵云正要再追,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不要追了,屋里躺着我的两个朋友,
快看看她们怎么样了。」

  朵云回头一笑,白了他一眼,娇声说:「相公,是男的还是女的?」

  娇艳的俏脸,桃腮生红,魅力无穷。

  一朗子拉着洛英的手,嘿嘿笑着,凑上朵云跟前,说道:「怎么,小娘子,
吃醋了?」

  也拉住她的手。

  朵云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我才不吃你的醋呢。我知道相公你是一代风
流人物,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女人,天天想着你这个没良
心的。」

  说到后面,双眸生愁。

  一朗子也是心里一酸,说道:「我何尝不想你们?我也想和你们天天守在一
起啊。」

  洛英插话道:「先别叙旧了,办正事要紧。咱们看看相公的两个朋友怎么样
了。」

  率先走进店里。

  一朗子和朵云也跟过来看。朵云看到娟红倒没什么反应,看到贺星琪之后,
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摸一把,赞叹道:「人间也有这种绝色姑娘,难怪我们相公要
为她拼命,还不怕脑袋撞大树。」

  这话里明显透着浓浓的酸味。

  一朗子立刻声明:「朵云,你可别误会,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一看到我就
生气,我可不敢惹她,而且她有未婚夫。」

  朵云冷哼道:「我相公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连有丈夫的女人都敢干,
何况只是有未婚夫的?」

  她指的是鱼姬之事。

  洛英微微一笑,说道:「朵云,你就别吃那个干醋了,咱们先救醒这两位吧。」

  一朗子阻止道:「还是不要了,先别让她们醒来。等咱们叙过旧之后再说吧。」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相公,你是不是怕她们醒来向我们告你的状?」

  一朗子拍了拍胸脯,说道:「你们相公我行得端、走得正,怕什么?咱们现
在带着她们进城,吃过饭后,再干别的吧。」

  说着,目光在朵云和洛英的隆胸上扫了扫,色心大动。

  二女的俏脸唰地都红了。她们知道这个「干」字代表着什么。

  洛英说:「相公,我们走的时候师父有嘱咐,救完人赶紧回去,不能违反天
上的规矩。」

  一朗子眉头一皱,说道:「就这么急吗?留下来陪我几天吧。」

  他的目光带着期待地望着二女。

  朵云的表情也黯然了,说道:「最晚不能超过明天早晨。」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咱们先进城吧。」

  三人带着贺星琪和娟红进了宣城城里。宣城也是一个大城,按说应该是车水
马龙,人来人往。

  哪知道进城之后才发现,大街上看不到几个人,店铺虽都开着,但也没有几
个客人。遇到的几个行人也都是愁眉苦脸的,和死了亲人似的。这让三人都觉得
很奇怪。

  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和客栈老板谈起刚才的奇怪市容,询问原因,老板摆了
摆手,说道:「莫谈国事,少惹麻烦。」

  一朗子见他不说,也能猜到几分了,说道:「请老板弄桌上好的酒菜送我们
房里去。」

  老板连声答应,眼中的苦涩和悲伤令人心情沉重。

  三人回到房里,一朗子一手搂着一个,大占便宜。二女吃吃笑着,也不怎么
闪避,毕竟都是夫妻了。一朗子望着她们的头发,见她们都是少妇的发型,不禁
回想起在月宫的风流日子来了,心里美极了。

  搂着两个美人,心神俱醉,飘飘欲仙。

  朵云就说道:「相公,你是怎么搞的,在天上时你的本事不比我差,怎么到
人间之后,连那个不入流的家伙都打不过,是不是你得了什么病?」

  洛英也说道:「是呀,相公,我们都知道你的本领。就算刚才那个黑家伙再
出现十个、百个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怎么会如此不济呢?」

  一朗子听了,悲叹一声,说道:「你们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内幕?」

  便把自己离开月宫后的一切讲了一遍,只省略了和美女的风流韵事,听得两
女心惊肉跳,不时将身子往他身上靠靠。

  朵云咬牙道:「这个睿松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明明是一焰子的错,反而将错
都怪到你身上了,还封了你的无为功,太过分了。等回到天上,我要找他算账,
打不过他也要吐他一脸口水。」

  洛英唉了一声,说道:「相公,没了无为功,你在人间会遇到很多困难,我
们真想留下来保护你。」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两位娘子,我一个大男人还用得着让自己的女人
保护吗?只要多长几个心眼就行了。毕竟人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是有头脑而不
是武功。」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相公说的也是。」

  朵云一指隔壁,生气地说:「那个贺星琪也够可恶,凭什么封了你的腾云驾
雾之术?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都被她害死了。这个小贱人,我去杀了她。」

  挣开他的怀抱,就要去动手。

  一朗子连忙阻止她,说道:「算了吧,朵云,她也不是有意害我的。咱们还
是继续叙旧吧。一会儿,咱们吃饱喝足了,你们两个可要陪我好好玩耍。」

  洛英听了,脸如红布,羞涩地低下头。朵云的红唇一翘,在他的胯下按了一
把,娇声说:「也不怕我们两个把你吸干。」

  想到美妙处,她的芳心跳得好厉害。

  稍后,酒菜齐备,二人围坐开始享用。在一朗子的带动下,雨位美女也端起
酒杯。

  美酒入腹,俏脸都红晕起来,美目也都朦胧起来,诱惑起来,令一朗子大为
惬意和爽快。

  在饮酒之间,二女也向一朗子讲起他走之后天上的事。

  原来他下凡之后,月宫的美女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但每个人都不可能保
持平静的内心了。她们每天都思念着她们共同的丈夫,每天都想和他相见,这种
相思并不随时间的变化而淡漠,而是与日俱增。

  无为观那边,睿松并不没一朗子的背叛而减少与月宫的交流。他照样定期派
人向嫦娥送信问好,偶尔也会亲访月宫,显得彬彬有礼。

  但月宫诸女除嫦娥外,都对他心生反感,因为他待一朗子不好。她们可是恩
怨分明之人。

  天宫方面,玉帝的身体还是令人担忧,像是有今天、没明天,那些贵族及大
臣都担心他一旦死了,会引起血腥的皇位之争。王母娘娘想尽办法也无法弥补无
子继位的缺憾。

  听到这里,一朗子喝了一口酒,说道:「上回玉帝的两位爱妃去了月宫,她
们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商量出办法没有。」

  朵云张嘴刚想说什么,洛英使个眼色,说道:「相公,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我们俩就不多嘴了。若传到师父耳朵里,她会生气的。」

  向一朗子眯眼一笑。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打着转,越看越爱。洛英身着白裙,小巧的身材,
灵秀可爱。生得大眼小嘴,尽显柔美之意,纵使最烦躁的人见了她,也会因她的
水漾的柔情变得心平气和。再看朵云,身着鲜绿的裙子,人嫩得能掐出水来。脸
蛋娇艳中透着几分刁蛮和任性,她的美目看向一朗子时,宜喜宜嗔,欲拒还迎的
样子更叫人着迷。

  还有她的身材,比洛英要高、要丰满些,胸脯也大一些。鼓鼓的一团,真叫
人垂涎三尺,和从前比明显有变化。当然是相公勤于布施雨露之功。这使一朗子
心里大为自豪。

  朵云发现他的色眼放肆,便伸一臂挡在胸前,娇嗔道:「色狼相公,你干嘛
老往我这儿看呢,看得人家连喝酒都喝不好。」

  一朗子嘿嘿坏笑,说道:「朵云,我发现你的胸变大了?是不是相公我的功
劳?」

  朵云芳心如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得了吧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
金了。因为你走了,我心情好,胃口也好了,吃的也就多了。」

  没等一朗子表态,洛英噗哧一笑。朵云瞪她一眼,说道:「洛英,你笑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洛英深沉地一笑,并不回答,只轻轻啜着酒,用筷子夹菜吃,良久才说:
「也不知道谁练功老走神,走路还撞树,睡觉说梦话,每天都嚷嚷着要偷偷下凡。」

  洛英的话音未落,朵云便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扑上去,笑骂道:「你这个
小内奸,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你说过要保密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也不比我
强哪儿去呀,不也好几次都做了春梦,湿了裤子吗?」

  洛英立刻捣住她的嘴。二女连笑带叫、动手动脚,闹成一团。

  一旁的一朗子看得非常愉快,心情大好,他从二女的互相揭发之中体会到了
她们对自己的如海样深的情意,令他几乎落泪。人生在世,能有这样的美女如此
相待,夫复何求?朗子,你该知足了。

  二女闹够了,各归其位,见一朗子泪光闪闪的,忙问原因。

  一朗子亲切地一笑,说道:「没什么。看到你们之后,又回想起在月宫的好
日子了。想起咱们三个成亲,入洞房什么的。」

  洛英含羞不语,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感叹道:「我说相公,我们女人的便
宜可都被你给占尽了。你不但吃了我们姐妹俩,还把其他六个也吃了,连我师父
都不放过,你可是一条少见的大色狼啊!要是让各路神仙鬼怪知道了,他们一定
会把你活吞了。」

  一朗子厚着脸皮大吹道:「这是你们相公有魅力,把你们都吸引住,别人哪
有我行呀?气死他们、让他们嫉妒吧!下辈子投胎也赶不上我。」

  这话引起二女的格格娇笑,笑声充满了小屋,欢乐的气氛令一朗子的血液都
热了起来。

  朵云问道:「相公,我们都那么喜欢你、惦记着你,你告诉我们,下凡之后,
背叛过我们几回?干过几个女人?」

  她摆出兴师问罪的派头。朵云也停箸不食,美目盯着他。可见,这妞对此也
感兴趣。

  一朗子咧嘴一笑,说道:「两位娘子,天地良心,我下凡之后,一直以你们
为念,每晚守身如玉,就算有美女勾引,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你们应该庆幸
找到一位正人君子的相公。」

  洛英吃吃笑了,用暧昧的眼神看他。朵云则呸了一声,斜视着他,说道:
「要是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一朗子笑道:「是,你早就能上树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格格笑起来,语声清脆,如珠落玉盘。

  朵云跳了起来,哼道:「相公,你骂我是母猪,我和你没完没了!」

  跑过来坐在一朗子的怀里,撒娇般地用粉拳连击他的胸膛。

  一朗子笑着承受,搂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脸蛋,好热好嫩。

  朵云动情地以双臂勾他的脖子,柔声说:「相公,你快老实交代,下凡之后,
糟蹋多少良家妇女?」

  一朗子瞧着她桃花般娇艳的俏脸,火焰般鲜艳的红唇,比黑宝石还要迷人的
美目,忍不住亲一口她的红唇,说道:「我的朵云真美,快像你师父那么迷人了。」

  朵云笑了,美目一斜洛英,说道:「相公,你说我和洛英谁更美呢?」

  一朗子看看温柔沉稳的洛英,又瞧瞧娇艳任性的朵云,说道:「你们俩是春
花秋月,各有所长,难分高下的。」

  朵云借着酒劲,低声道:「你说说,我们俩在床上谁浪叫得你更快活?」

  声音虽小,洛英还是听到了,朝朵云一瞪眼,羞涩地说:「死丫头,又在发
瘢、说疯话了,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

  朵云呵呵笑,嘲讽地说:「在咱们相公面前装什么正经?你不也和我说过,
想好好练练房中术,好让相公更舒服吗?」

  洛英听了,用手摸摸发烫的脸,训斥道:「朵云,不准再说了,再说就和你
翻脸。」

  目光与一朗子相接,芳心跳得好快,但也甜蜜至极。

  朵云吸了吸鼻子,哼道:「不理你了,假正经。」

  目光落到一朗子脸上,说道:「相公,你还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到底你干
过几个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这么正经的男人,你非得逼我说假话吗?想逼良
为娼?」

  朵云欢快地笑起来,说道:「你本来就是娼,还用得着逼吗?你不说我也知
道,你那个本性根本不会闲着的。」

  她指指隔壁,说道:「那两个女的,最漂亮的那个贺星琪,你还没有对她下
手吗?还没有得手?太笨了吧。要不要我们帮你?帮你干了她,让她以后死心塌
地跟着你,替我们照顾你。」

  一朗子只是笑,不敢出声。他认为这是朵云设的陷阱,不能随便回答她,以
免掉进去上了大当。

  朵云瞧瞧一朗子的脸,又说道:「你干嘛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我就猜不出
你的心事吗?我要追那个黑鬼,你不准追,反而让我先看你的朋友。告诉我,相
公,她对你怎么样?真的很烦吗?要真是这样,我非宰了她不可。我们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会这么不吸引她?除非你对她怎么样了。嗯,一定是你调戏过她,或者
脱过她的衣服,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这样?我猜得准没错。」

  见一朗子只是笑而不答,朵云急了,说道:「你干什么呀,变哑巴了吗?再
不说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一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又香又嫩,味道好极了。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咱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亲一下怎么够呀?」

  双臂用力,红唇凑上去,主动狂吻他。

  既然她这么需要,一朗子也积极配合。四片嘴唇在一起摩擦着、触碰着。一
会儿,朵云张嘴,欢迎大舌头进入。两条舌头饥饿似地缠了起来,越来越疯狂,
一会儿,大舌头收回,小香舌跟了出来。

  舌头在嘴外又缠绵起来,动个不停,不时发出哧溜、哧溜之声。他们是那么
热情、忘情、有激情,都闭着眼,享受着唇舌交流的快感。

  一旁的洛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看得都动情了。她感觉一股灼热之气从
小腹升起,越来越高,弥漫到全身各处,点燃自己的情欲之火。她的呼吸起了变
化,也想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

  回想起在月宫的种种风流美事,她更渴望快些进入主题,把自己的激情淋漓
尽致地挥洒出来。

  当一朗子的手溜进朵云的衣领,实实在在地把玩起两团奶子时,朵云挣开他
的嘴,兴奋地叫起来:「相公,你好色,抓得这么用力,我的胸都要被你抓碎了。」

  一朗子看着从她的衣服里露出一部分洁白的奶子,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
吗?」

  朵云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哼道:「不喜欢,要玩就来真的,这样子弄得人家
下面湿湿的不好受。」

  娇美又妩媚的样子,简直令一朗子坐不住了。

  一朗子笑道:「看相公我怎么收拾你,一定干得你明早回不了月宫。」

  朵云鼓鼓腮帮子,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行不行,可要拉出来溜溜看。」

  一朗子在她的奶头上捏了一下,笑骂道:「疯头,敢骂我是牲口,看我怎么
干你。」

  抱起朵云就往床边走去。

  将朵云往床上一扔,朵云还有点害羞,一手挡下面,一手挡上面,好象自己
已经光着身子似的,羞喜交加的样子,格外动人。

  一朗子回头朝一旁羞笑的洛英说道:「洛英,一起来吧,咱们今晚玩个痛快,
叫你一生难忘。」

  洛英梳了一下秀发,怯怯地说:「相公,你先和朵云乐一乐吧。」

  一朗子笑道:「好,但到时候你可不准跑。」

  说着话,摆出恶虎扑食的姿势,向朵云扑过去。朵云身子向后一缩,令他扑
了个空。

  朵云娇笑连声,说道:「相公,你现在的功夫太差劲,连当淫贼的资格都没
有。」

  一朗子搓着双手,嘿嘿笑道:「我就不信你能逃出相公的手掌心,我现在就
把你脱光了。」

  朵云下巴一扬,说道:「不用你脱,我自己来,省得你把我的衣服都弄破了。」

  一朗子一拍巴掌,说道:「好呀,好娘子,我最喜欢你脱衣服的样子了。」

  朵云哼道,「你这淫贼相公的嘴里还能说出好话来吗?」

  一朗子催促道:「快脱,快脱,脱光了好看看你的身子有没有更美。」

  说着话,将一边的洛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洛英不时吃吃笑,含娇
带嗔,更为迷人。

  朵云双手灵活地动起来,转眼间,裙子落下,露出鲜红的肚兜和亵裤,洁白
滚圆的胳膊、大腿令人垂涎三尺。连洛英见了都很心动。

  朵云的双手弯到背后,轻轻一动,肚兜便松松垮垮了,要不是被一对奶子支
撑着,肚兜就掉到地上了。她将肚兜解下,露出一对如白馒头般的奶子,粉红色
的奶头,像是最嫩的花蕾。

  一朗子只觉喉咙一干,说道:「朵云,你的奶子比以前大了一些,一定不要
忘了是相公我的功劳。」

  朵云双手抚着耸立的奶子,羞涩中带着几分得意说:「你还好意思说,和你
成亲以后,这东西大了不少,她们都取笑我呢。」

  向一朗子抛了个飞眼。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好取笑的?她们想长这么大还没办法呢。」

  朵云的纤纤玉指拨弄着奶头,说道:「相公,我的奶子在姐妹中不算最大的,
红棉好象比我的大。这个小丫头被你干了以后,变得好大啊!这次我们下凡,她
还闹着要一起跟来呢。」

  一朗子顿时想起那个带着几分风骚的丰满小浪货。说实话,真的很喜欢她,
敢说敢做、很有胆量。要是下次见到她,可得干个够。在月宫时干得还不够多、
不够狠。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的胸膛上扫视。朵云故意逗他,一会儿按扁奶子,
一会儿将它拉起,一会儿只捂住奶头,裸露大部分的乳球,一会儿又将乳球挡住,
只让奶头凸出来。配上她媚惑的眼神、勾人的表情,一朗子想不冲动都不行了。

  他的目光往下走,瞧着剩下的衣服,说道:「朵云,快把亵裤也脱了,让相
公看看你的毛毛有没有增加。」

  朵云瞪他一眼,一手下探,在自己的胯下揉了揉,使得那团自由的奶子弹跳
不已,看得一朗子差点淌出口水,心想:我的朵云变得很风骚了,这样最好,不
过在天上可不能出墙啊!

  朵云的手在自己的亵裤上拨弄几下,妩媚一笑,说道:「这一件我要相公替
我脱。」

  声音也像带了钩,和平时凶巴巴、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时洛英从他的怀挣脱,说道:「相公,还不快去!」

  伸手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大吃一惊,原来那里已经翘得很高,硬如铁棒。

  一朗子冲着她坏笑,说道:「洛英宝贝,我先干她,然后再干你,你可不准
跑掉。」

  洛英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才不跑,今晚我要好好服侍相公,让相公以
后多疼疼我。」

  一朗子听了大乐,说道:「对、对、对,这才是我的好娘子。」

  说着,就要跳到床上去。没想到这时朵云从床上跃下,带动两团奶子起伏跌
岩,说不尽的迷人。

  朵云将一朗子按坐在床边,柔声说:「相公,你先坐下,让我这当娘子的好
好伺候你。」

  一朗子笑道:「你这话我最爱听了。以后记住了,不准对相公凶,就这样对
我好了。」

  朵云笑而不语。一双灵活的手解开他的腰带,一件件扒掉,转眼间,一朗子
已经一丝不挂,成为原始人了。并且在此过程中,他的坏手在朵云的全身各处骚
扰着,使她不时扭动、颤动,娇呼出声。一边的洛英看得满脸笑容,却不发一声,
只是俏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连脖子都红了。

  再看一朗子,裸体的他身材结实、匀称,皮肤白皙,身体的各个部分搭配得
非常合适,既有读书人的秀气,又有武夫的健壮,看得二女芳心沉醉。尤其是胯
间的玩意,从黑毛中屹立起来,像一杆大枪,威风凛凛,气势不凡。二女回想在
它的冲刺下所得到的美感,都忍不住春心骚动了。

  朵云蹲下身子,一把握住大肉棒,美目泛着异彩,说道:「相公,我觉得它
变得更大了,好象又长了半根手指呢。」

  说着话,轻柔地套弄着,那个鸡蛋大的龟头便一隐一现的。

  在美人的套弄下,马眼渗出一滴「眼泪」来。朵云玩着这又粗又长的东西,
心里大呼过瘾。她一手套着,一手拨弄下面的两颗蛋蛋,玩得一朗子直喘粗气,
说道:「朵云,你的手法大有进步,是不是在月宫偷练过?」

  朵云抬起头,深情地看着一朗子,说道:「相公,不瞒你说,在你走了以后,
师父除了传授我们武艺之外,还传了房中术。她让我们看春宫图,让我们学会如
何取悦男人,说是以后和你在一起时能让你更舒服,你也会更爱我们的。」

  一朗子听了大为感动,说道:「嫦娥姐姐真好,这么细心,也难为你们这些
姐妹了。学剑术你们很在行,学这个只怕不行吧?」

  朵云不服气地说:「才不会。师父亲自示范,我们也比学剑术还认真,都想
以后服侍你时让你多疼爱我们一些。」

  一朗子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娘子,我要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朵云笑着,玉手玩得更卖力了。

  一边看得过瘾的洛英插话说:「相公,在我们学习房中术时,我师父还特地
夸奖过朵云。」

  朵云有点害羞,回头叫道:「洛英,不准说!又不是什么让人骄傲的事。」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说了什么话?快说来听听。」

  洛英看了一眼朵云,说道:「师父夸奖朵云在学习房中术方面比学习武功上
更有天分,一点就透、一学就通,是天生的好料子。还说她是我们这些弟子中进
步最快、成绩最好的。还说……她『吹箫』最棒!」

  没等洛英说完,一朗子便大笑起来。

  朵云瞪了一眼笑盈盈的洛英,又白了一眼一朗子,说道:「相公,你笑什么
笑,人家这么用心的学那个,还不是为了你。」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好娘子,我没有笑你,我是觉得你师父说得很对啊!
你确实很有天分,快点在我身上展示一下你的房中术吧!」

  一指肉棒,说道:「来吧,吹一个让相公尝尝滋味。」

  朵云大羞,说道:「相公,我吹得不好,让洛英帮你吹吧。我师父也说过,
她学习房中术所下的工夫和取得的成绩,一点也不比我差。」

  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说道:「洛英,来吧,你也过来,一起吹好不好?」

  洛英微微一笑,来到一朗子跟前,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相公,我不会、
我不会的。都是学习书本上的东西,没有实战过的。」

  她的娇躯微颤着,可见内心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那朵云,
你先来吧。你用嘴试一下定让你美得找不着方向。」

  朵云把大肉棒弄得翘翘的,说道:「我才不呢,我不肯,谁要舔这东西?」

  一朗子哄她道:「朵云,你先帮我舔,我再帮你舔,好不好?」

  朵云笑道:「不好。你在占我便宜。」

  一朗子心想: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个丫头帮我吃棒子啊!

TOP

0
              第二章三人大战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你先躺下来吧!」

  朵云仰头瞧着他,说道:「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坏笑道:「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功夫。」

  朵云直起腰,犹豫一下后还是在床上躺下。

  一朗子朝她嘿嘿一笑,双手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扯下。

  这下子朵云的下体纤毫毕现了。茂密的丛林黑得发亮,水光闪闪,娇嫩的粉
唇微开一缝,散发着迷人的雌性气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连着圆溜溜的屁股,形
成对男人最有冲击力的姿势。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身子真不错,让相公来好好疼爱你吧!」

  说罢,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小穴也随之张大了些。他清楚地看到了里面
更嫩的部分,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一朗子伸指拨弄着穴上凸出的豆豆,害得朵云「啊」的一声,娇躯一震;另
一指在她的花瓣上逗弄,弄得朵云的身子如蛇般扭动。

  朵云娇喘吁吁,眯着美目,红唇张合着,说道:「相公,你真会玩、真厉害,
人家都要被你玩飞了。」

  一朗子的手指如同弹琴般灵活,嘴里笑道:「当然厉害了,不厉害怎么能娶
那么多的娘子。」

  边说话边将手指塞进朵云的花穴里玩耍,弄得她一阵阵大呼小叫。

  然后,一朗子变手为嘴,他低下头,用嘴狂吻、狂舔、狂吸,有时还用牙齿
轻咬,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小娘子身上。

  朵云在他的挑逗爱抚下,快要失去了理智,忘情地叫起来:「相公,我的好
相公,你太有本事了,朵云快活死了。啊!舌头别往里面塞啊!啊!别咬我那里
……」

  鼻子哼哼叽叽,让旁边当观众的洛英看得受不了,淫水流到大腿上。

  落英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会儿又忍不住移回来,眼看着自己的相公在舔女
人的下体,亲眼瞧着朵云在男人的玩弄下欲死欲仙。

  落英看到朵云用手臂撑着床,两条玉腿一夹一夹的,娇躯不时震动,可见此
种方式对她的震撼力之大,她的俏脸比任何的鲜花绽放时都鲜艳,她的目光比任
何时候都灼热。

  朵云实在受不了,娇呼道:「相公,我实在不行了,别再舔我了,快上来干
我!」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说得骚一点、说得动听一点,相公才更有
兴趣干你。」

  朵云哼叫道:「相公,洛英在旁边听,她会笑我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不会的,她是自己人,一会儿她也要被相公操。
快、快说点好听的。」

  朵云知道他的脾气,便娇媚地叫道:「相公,我亲爱的相公,快用你的大鸡
巴操我的小骚屄吧,朵云的小骚屄要痒死了。」

  这娇媚的求欢声,令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每根神经仿佛都在跳动,他连忙摆正姿势,将朵云的两
条玉腿架到肩上,大肉棒向前一挺,「唧」的一声,插入淫水四溢的小骚穴里;
再一捅,已经实实在在地顶在花心上了。

  朵云喔了一声,叫道:「好舒服啊,朵云好幸福啊!」

  双手死命抓着床单,屁股不停地扭动。

  一朗子耸动屁股,噗哧、噗哧地干。大肉棒被小穴包得紧紧的,里面温暖多
汁,弹性又好,一夹一夹的,让男人骨头都软了。难怪男人们喜欢干穴,尤其是
美女的小穴,边干着穴,边看着她们被干时的俏脸,实在是人间无比的美事。

  此时朵云的脸蛋已经被春情染红,一双美目半眯着,眼角都是荡意。红唇一
会闭,一会张,嘴角时不时露出笑意,鼻子不时发出动人的哼声,叫人销魂。

  一朗子看向一一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大肉棒一下下干着,把粉红的小洞撑大,
每一根阴毛都湿了,煞是迷人。

  朵云叫道:「相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好长啊!要顶到朵云的心里、要
把小穴干坏了……」

  一朗子感受着肉棒被夹的快感,一边干着一边说道:「朵云,相公一定会把
你干得很舒服,一定让你明天早上高高兴兴地回月宫,让你回去以后天天怀念这
滋味。」

  朵云浪哼道:「相公,你要是不把我干舒服了,我可和你没完没了喔。」

  一朗子笑道:「肯定让你满意。」

  施展全身的力量,没命地干着。

  小屋里充满了身体相撞声、淫水被挤声、男女的叫喊声,全交织在一起,充
满了原始的狂野与激情,令旁边的洛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只能坐在旁边
看着。

  过了一会,朵云说道:「相公,我要在上面,让我干你吧。」

  一朗子说道:「你这小娘儿们,花招可真多。」

  抽出大肉棒子,往床上一躺。

  朵云摆好架势,将大棒子套进去。当棒子顶到底时,她才长出了一口气,然
后随心所欲地动起来,两团奶子也跟着摇晃,制造一波波乳波。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功夫越来越好,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

  说着话,伸出双手,一手一团奶子地抓弄,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弹性,都叫
他满意。

  有时候由于朵云动作过快,不小心脱离肉棒,她就把屁股扭来扭去,小穴像
长了眼睛似的,不用手帮忙,很快又将肉棒套进去了。这使一旁的洛英见了都大
为服气。

  洛英看到朵云的小穴像张小嘴似的将男人的肉棒吃掉,随着她的起落动作,
那根肉棒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肉棒已经被淫水洗得干干净净,像是初生的
婴儿朵云乐得直叫:「美,美死了,我好象身体都变轻了,快要变成一片羽毛了,
干男人真爽啊!」

  一朗子猛抓她的两团奶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朵云,干女人也同样很爽
的。」

  就这样干了一会儿,一朗子觉得洛英受到冷落,便说道:「洛英,你也来一
起玩。你脱掉衣服,把你的小穴跨到我的嘴上,相公要亲亲你下面的小嘴。」

  洛英早被眼前这场活春宫害得动情已久,听到一朗子的话,马上抛掉平时的
矜持,听话地脱掉衣服,大着胆子将屁股跨在一朗子的头顶,使自己的小穴对准
他的嘴。

  一朗子看到了一个白晃晃的圆屁股张开,菊花和小穴同时盛开在自己的上方,
女人的秘密暴露无遗,屁股连接玉腿,形成美丽的线条。

  尤其是那个小穴,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粉嫩的白虎。粉穴形成一条立缝,是
那么清楚,从立缝里正渗出滴滴淫水,那么淫靡又诱人。

  一朗子笑道:「洛英,你的屄真好看,相公好喜欢啊。」

  洛英被他弄得芳心激荡,但还是说:「相公,洛英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
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朗子听了大喜,伸手将小穴机开,里面红艳艳的。他伸长舌头,放肆地吃
起来,害得洛英的屁股不时地颤动,这种滋味既令她紧张,又叫她狂喜。

  一朗子热情地玩着她的下体,连菊花都舔了个遍。她的下体一点异味都没有,
清清爽爽的,像有着花香,也不知道她平时都用什么水洗身子。

  当朵云高潮两回之后,便说道:「洛英,你来干相公吧,咱们换一换。」

  双腿一立,「啵」的一声,大肉棒从穴里跳出来,弹弹跳跳的,精神百倍。

  洛英在一朗子的注视下,也将肉棒吞到穴里,然后一下一下起落着,和一朗
子的目光一对,心里好甜蜜。朵云也把骚穴凑到相公嘴上,让他为自己舔。一朗
子美美地吃着,都忘了想让她舔棒的事。

  洛英干了不到上千下,便高潮两次,泄到身子发软,支持不住了,便到旁边
休息。

  一朗子便将朵云推倒,趴在她的身上大干,干得朵云没命地叫着。

  一朗子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大嘴亲着她的舌头,大肉棒在下面鼓捣个没完没
了,爽得朵云每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深感男女间的乐事令人留恋忘返、不可或
缺。

  干了那么久,一朗子还是没有射,还在折腾着。

  朵云哼道:「相公快射吧,朵云要被你给干碎了。」

  一朗子一边大动,一边笑道:「朵云,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射。帮我
吹箫。」

  说着,也不管她答应与否,拔出棒子,伸到朵云的嘴边。

  朵云皱眉道:「相公,上面有好多淫水,洗干净再吹吧。」

  一朗子笑道:「这样才叫原汁原味。来,快舔,不然的话,相公我接着你了。」

  朵云没办法,只好张开嘴,按照师父所教的技巧施展起来。想不到,理论和
实践是有区别的,媒娥传授时,是用香蕉当例子,和舔真的不同。

  朵云将男人的肉棒含到棒里,觉得腥味好重。她套弄几下便吐出来,说道:
「相公,味道不太好。」

  一朗子鼓励道:「习惯就好了。快呀,伸舌头舔舔。」

  朵云便伸出香舌,在龟头上舔起来。

  一朗子爽得「喔、喔」直叫,夸道:「好样的,朵云,就这么干。你学得不
赖,以后要经常这么服侍相公,相公好喜欢啊。」

  朵云被夸得高兴,索性跪到他面前,细心地舔起来,把整个肉棒子都舔,倘
遍,那种奉献精神连洛英都大为佩服。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女在吃自己的棒子,别提多骄傲了。突然后背一酸,便
噗噗地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出来,朵云闪躲不及,被喷了一嘴,还有一部分从
嘴角流出来。

  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紧闭着嘴,生怕精液流出来,赶紧下床去找布擦。

  一朗子见了,呵呵直笑,心里大为得意。

  他笑道:「朵云娘子,你就直接吃下去,那东西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不过朵云不理他。

  一朗子见洛英躺到一旁,便凑上去笑道:「洛英,休息得怎么样了?还能不
能再干?」

  落英的裸体白得近似透明,每一个部位都透着小巧和匀称,虽不是让人见了
就想干的那种,但也令人顿生怜爱之心。

  洛英被他灼灼的目光一看,突然间有点害羞,下意识地扯过被子盖住身子,
嘴上说:「有点累了。相公,你还想要我陪你吗?」

  她的这个动作,顿时令一朗子激动起来。刚射过的玩意腾地一下子又撑起来,
一跳一跳的,很有冲锋陷阵之势。

  一朗子拉掉被子,喘着粗气说:「洛英,让我再操操吧,相公我还没有操够。」

  说着,趴上她柔美且晶莹的身子。

  洛英轻声笑,说道:「相公,洛英就是你的人,就算被你干死也不怕。只是
相公你可要注意身体,纵欲过度会伤身的。」

  她缓缓分开玉腿,露出自己最美的部位。

  那里还很湿,微开一缝,比鲜花还艳。

  一朗子双手握着她圆溜溜的奶子,伸舌头舔着她的俏脸。洛英伸出粉舌,任
舌品尝。还伸手将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一朗子屁股一挺,大肉棒便顺利进入
了,直顶到花心上。

  洛英啊了一声,细细感受着男人的粗壮和坚硬,心想:相公这东西真好,比
想像中的还大、还叫人着迷。她轻轻扭腰,让大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按摩着。

  一朗子见洛英如此主动,大受刺激,屁股跟着动了起来,让大肉棒一下下地
插着,每次都拔到穴口,再噗喃一声插到底。两手把奶子捏来揉去,舌头逗着小
香舌,细细品尝和朵云不同的滋味。

  一个女人一个味道,一点都不假。

  在朵云身上体会到的是热情猛烈,在洛英身上体会到的是温馨、柔情,韵味
悠长,这两种滋味都叫他留恋不已。

  当朵云擦完嘴回来时,一一人正干得起劲,肉体交合得啪啪直响,床铺也吱
呀有声。

  朵云见洛英连哼带叫,扭来扭去,一脸风情无限,心里泛起一点酸味,从后
面掐一把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我看你还是爱洛英多一些。」

  她见到男人的屁股肉在抽插的动作下,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紧缩,特有阳
刚美。她又用手去抚摸,感觉到一阵满足。他的身体是她梦里思念的对象,不只
是大肉棒,也包括其他的部位,都叫她惦记着、怀念着,想重温旧梦。

  朵云来到一朗子的背后,用奶子摩擦他的后背,用手摸遍他的全身,忘情地
说:「相公,朵云也要,朵云又想你的棒子了。朵云也是你的娘子啊,你也不要
忘了多疼我一点。」

  手握着棒根,那里湿湿的,但她不嫌脏。

  一朗子感受到她的风骚,便说道:「朵云,你躺到洛英的身边,相公一会儿
就操你,包你满意。」

  朵云满心欢喜,说道:「相公,你可不能哄我,一定要操我啊!小骚屄里像
有虫子爬似的,痒极了。」

  说着话,往洛英旁边一躺。

  一朗子见她急可不耐的样子,便猛地将肉棒拔出来,「噗哧」一声,插进朵
云的小穴里。一。阵猛操,操得朵云心花怒放,搂着一朗子的脖子直叫:「相公,
你操得好棒,操得朵云不想走了。再操几千下吧,朵云不怕被你操死。」

  叫声又热又骚,几乎要把一朗子的魂都勾掉。

  他又猛操了几十下,改插入洛英的小穴。如此这般,在两个穴里轮流忙着,
乐得男人傲气顿生,女人也觉得新鲜。这一夜不知干到什么时候,只知道次日一
朗子醒来时,腰都有点酸了。

  艳福是艳福,但这事也是体力活啊!没有好体力做基础,真会要命。他望着
怀里的两个娘子,心里美得要冒泡。昨晚双方都过足了瘾,二女睡得好香,一脸
的红晕,带着满足的神情,脸上展露着迷人的笑意。

  用过早饭后,二女就得走了。她们一脸的不舍,芳心都有点酸。

  昨晚还狂欢蜜爱,翻云覆雨,转眼之间又要天隔一方,究竟何时可以长相厮
守呢?

  朵云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说道:「相公,什么时候咱们可以像昨晚那样,
天天一起睡呢?」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一朗子拍拍她的肉屁股,说道:「朵云,那一天不会太久的。你师父不是一
直在争取吗?」

  朵云红唇一翘,说道:「玉帝那老家伙只要活一天,就不会让师父顺心的。
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对师父有非分之想。」

  洛英说道:「朵云,咱们也该走了,若太晚回去不好交代。」

  朵云说道:「可是相公实在令人让人担心。他的无为功被封了,发挥不出本
领,连一个小娘儿们都能欺侮他。我怕他以后还会遇到其他困难,我真想留在他
身边保护他。」

  洛英淡淡一笑,说道:「朵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相公不会让我们
失望的。」

  接着又说道:「相公,你师父说过,有个师弟能帮你恢复无为功吗?你有空
要记得找找,只要能恢复功力,在这个凡间你还会怕谁?」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嗯,我会想法子找他的。」

  朵云恋恋不舍地离开一朗子的怀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扑到他的怀
里,也像朵云那样搂得那么紧,她眼圈一红,泪流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后背,说道:「洛英,别哭,以后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替我照顾你师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诉她们,我也很想她们。我期待着有一天咱
们能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

  洛英嗯了一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拉起朵云的手,说道:「相公,你要
保重。」

  朵云也说道:「相公,我会想你的。」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二女,说不出话,心里酸酸的,安慰自己说:「两情若是
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等二女走出他的视线后,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经没人影了,应该已经腾云
而去。他心中一阵惘然,觉得昨晚是一场不可相信的美梦。

  回到客栈,他才想起隔壁还有两位美女,应该把她们救醒吧?一直昏迷也不
是个办法。

  他匆匆打开隔壁门,只见人去屋空,空留满室花香,只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
上面是用眉笔写的字:「小淫贼,又和别的女人鬼混,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生之
年,必杀淫贼,否则,我就不姓贺!」

  一朗子满脸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亲热、同床,怎么也成淫贼了?这个娘
儿们真是不可理喻。不过她什么时候清醒,又到哪里去了?幸好她不会抛下娟红
这苦命的小妹妹。对了,她醒来时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们云雨?要是看到
了,她一定会很生气吧?等见到她时,应该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我朱一朗不是
淫贼,从未强暴过任何女人。

  他将飘着香气的小纸条放到鼻下闻了闻,心想:这味道和贺星琪的身上同一
个味道,不过她下面的味道更美。

  一朗子回想起她胯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驰神往。要是让贸星琪知道他猥
亵过她的私处,她对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对一个淫贼来得少。

  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贺星琪?她的美貌、傲气、泼辣和勇气,都叫人难以
忘怀。如果她能温柔一点、讲理一点,当娘子还是挺不错的。这样的娘子,够扇
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难还没有正式开始,等他们成亲后,可有好戏看了。

  想到贺星琪成亲一事,他不禁心里有点泛酸。虽说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毕
竟也是一个出色的美女。这样的美女落到别的男人怀里,是有点可惜。可是有什
么办法呢?我还不至于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她往我怀里扑。

  1不过,我和乌其娜姐姐打过赌,要在一定时间内把你征服。唉,我现在倒
有些后悔,不该和她赌的,要是比输了那多丢人。

  想到现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下一步应该干什么呢?继续到黄山找亲人,还
是想办法去寻找能解开自己无为功的家伙呢?

  想来想去,他还是想先到黄山去碰碰运气,也许这次一去就能碰到亲人。

  一朗子收拾好;切,系好配剑,背了包拟作外就走。

  走在大街上,看着两边的店铺都开门营业,却没见到什么顾客上门,大街上
的行人也寥蓼可数。他虽没去打听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

  这时,从前面的一条胡同拐出几个人,身穿黑衣,挂着腰刀,为首的还披着
红斗篷,一张长脸带着凶相,像要吃人似的。这家伙正是死对头马忠。

  一朗子和他们瞬间打照面,想躲都来不及。

  马忠也看见一朗子,发现他是一个人,周围没有其他同党,心里一宽,嘿嘿
拧笑,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朱一朗,这回我看
你往哪里跑!」

  「唰」地一声,马忠拔出腰刀,高举头顶,一脸的杀气。

  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说道:「马忠,我真是服了你,脸皮可真够厚。那次我
手下留情没杀掉你,却让你跑了,还想用火烧死我。今天,咱们做个了结吧!」

  也抽出剑来。

  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来吧!」

  说完,提刀恶狠狠地扑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观战。

  他们一一人已不是初次打交道,因此,一上来都是狠招。

  马忠知道对方的弱点,便用内力,想硬碰硬将对方的剑撞飞,然后再了结他
的性命。一朗子当然不会上当,尽量避免兵刃相击,而是以自己的追风剑法进攻
对方的弱处。因此一打起来,便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马忠见自己没占到什么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变,便叫道:「你们这群家
伙是死人吗?还不快上来帮忙,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一朗子一边刺向对方的要害,一边笑道:「小喽喽们,你们上来干什么?送
死?劝你们还是离远一点的好,这不干你们的事,我杀了马忠之后也不会为难你
们,你们放心好了。」

  那些手下们听了之后只有一个人凑上前,却不出手。马忠骂道:「我白养你
们了,他妈的连一点良心都没有。等我解决了这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罢,舞刀如风,大举进攻。

  一一人打到激烈处,地上的树叶纷飞。马忠数刀都击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却
都落了空;一朗子由于内力问题,也无法速战速决。双方都思量着计策,要将对
力置于死地。

  打到酣畅处,双方跳时跳起,在半空迅速地过了几招。

  砰砰几声过后,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阵阵疼痛,兵刃险些脱手。在不得不
兵刃相撞的情况下,他无法后退,因此,吃亏是必然的。

  尽管如此,马忠的头发也让他削掉一绺,吓得马忠几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
己的脑袋还在,才放下心来。

  双方都怒视着对方,正要上前再战时,旁边的胡同里又拐出一个人。

  是个绝色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画,腰悬佩剑。此刻,她一脸的悲愤、一
脸的激动,看到马忠时,美目都红了。

  一朗子看到她时,神情一呆,心想:贺星琪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杀回来。是
不是舍不得我?嘿,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太幸福了。

  一朗子迎上前去,欢喜地说:「星琪,你是来帮我的吗?你真有良心。我太
喜欢你了。」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走到马忠面前,一指他的鼻子,说道:
「马忠,昨晚你做了什么了?小翠花是怎么死的?」

  马忠认识这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嘿嘿一笑,说道:「贺女侠,久仰久仰。我
昨晚啥事都没干啊。小翠花只是个婊子,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星琪冷笑几声,说道:「你不敢承认是吧?好,我有办法。」

  一个箭步向旁,出剑架在一个厂卫的脖子上。怎么出剑的,大家都没看清楚。

  那名厂卫吓得脸都白了,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叫道:「姑奶奶,你饶命啊。」

  贺星琪冷冷地说:「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厂卫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说道:「姑奶奶,你尽管问,小的一定说实话。」

  贺星琪扫了一眼马忠,问道:「昨晚你们这批人到摘香楼干什么?」

  那厂卫脸上闪过一丝淫笑,说道:「回姑奶奶的话,摘香楼是什么地方?马
大人自然是带我们找娘儿们去了。」

  旁边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淫笑来,一个比一个恶心。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批家伙还是为朝廷办事的,一个个都是大色狼!

  贺星琪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又问道:「小翠花怎么死的?」

  那厂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嘴唇动着却没有出声。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不说是吧,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马忠在旁叫道:「陈二狗,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乱说话的话,是什么下场你
自己想想。」

  贺星琪冷笑道:「马忠,你不用威胁他。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
们用事实说话。」

  将剑一压,那厂卫的脖子上渗出丝丝鲜血来。

  那厂卫吓得叫起来:「别杀我呀,姑奶奶。我说、我说,是马大人吃了助兴
药,把小翠花干死了。」

  贺星琪盯着马忠,说道:「怎么样,这回有什么狡辩的?」

  马忠「哇」地一声跳起老高,大吼道:「陈二狗,你真他妈的不是人。昨晚
你们发誓,都说守口如瓶;这么快就把老子卖了,你是一条狗!」

  贺星琪的美目掠过其他人的脸上,说道:「你们说,陈一一狗讲得对不对?」

  剩下的厂卫们相互看看,都一致点头。

  贺星琪唰地收回剑,剑尖指着马忠,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恶棍。」

  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马忠是堂堂正正的东厂人,干死一个妓女算什
么?就是干死十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贺星琪气得娇躯发颤,骂道:「妓女怎么了?妓女也是人。你把人弄死了,
扬长而去,一点良心都没有,你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处?罪该万死。」

  马忠一点都不怕,嘿嘿笑着说道:「我马忠可是皇帝的人,谁能把我怎么样?
难道你敢杀我吗?」

  贺星琪冷声道:「凭什么不敢杀你?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

  马忠大声道:「贺星琪,你虽是江湖的侠女,可是你并不是皇上,没资格杀
我;你要是敢杀我,朝廷会和你算账的。」

  贺星琪咬牙道:「马忠,今天你必须死。我要为无辜惨死的小翠花报仇。」

  说罢,剑尖一颤,刺向马忠的咽喉。

  马忠不会坐以待毙,挥刀迎上。

  贺星琪身形如电,连刺马忠几处大穴。几招过去,马忠便险象环生。马忠知
道自己的武功和贺星琪差得太远了,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贺星琪哼了一声,玉手一扬,剑如风刮去,准确地扎进马忠后背。这股力量
带动马忠数步后,将他钉在地上。

  马忠惨叫几声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那些厂卫看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眼里,马忠的武功算不错的了,可是和这位
侠女一比,简直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差得太远了。

  贺星琪用指着他们,说道:「你们还不快滚?还有,你们以后要是继续作恶
的话,马忠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厂卫「妈呀」一声,撤腿就跑,比丧家犬还狼狈。

  一朗子见状,也想溜走。不想,他转过身刚想跑,贺星琪就追上来了,拦住
他的去路,一边用手绢擦着剑上的血,一边说道:「朱一朗,你跑什么,是不是
怕我也一剑宰了你?」

  她擦剑的样子既威严,又带着几分优雅,仿佛是在绣花。

  一朗子瞧着她漂亮的脸蛋,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怕。我知道你不会
杀我的,只是我还有事,急着去办。」

  贺星琪似笑非笑地瞧着一朗子,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杀你?你这小子
不是个好东西。」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星琪,你听我解释,昨天你和娟红妹子中了迷药
昏倒,那个丑鬼要把你交给铁拳头。我不肯,和他打起来,就算我打不过他,我
也要拼命保护你。幸好关键时刻我两个娘子赶来,救下了咱们。不然的话,后果
不堪设想。」

  贺星琪想到昨晚的事,心有余悸,说道:「那真要谢谢你的两个娘子。只是
她们也太放荡了吧,和你干事也不避讳一点,叫得那么大声。我和娟红醒来之后,
想和你说话都不方便,所以我们就悄悄走了。」

  「本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在街上看到小翠花的尸体放在妓院楼下,上前一问
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托人把娟红送去我家,而我在这城里到处找马忠,幸好找
到了。不想又碰到你。」

  一朗子用赞赏的眼神看着贺星琪,说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感谢你为江
湖除了一害。」

  贺星琪收剑入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少拍马屁了,你对我存什么
坏心眼,我还不清楚吗?要不是看在昨天你救我的分上,我非刺你两剑不可。」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舍得吗?你可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呀。」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别自作多情了,男人又不是死光了。再说,扇公
子可比你强多了。我会舍大鱼大肉,选择萝卜白菜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瞧着她国色天香的俏脸,说道:「老是吃肉也会腻的,换
青菜吃也挺好的。」

  贺星琪骂道:「小流氓,总想占我便宜。」

  一朗子朝笑了笑,说道:「星琪,我有要事要办,再见了。」

  挥挥手,就往城外走去。

  贺星琪芳心一沉,变为恼怒,叫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站住!」

  一朗子回过头,停住步子,说:「星琪,你干嘛骂人?我没有得罪你啊。」

  心想:小娘儿们,我就是想逗你玩,你这样的货色,哪个男人不喜欢?

  贺星琪气呼呼地走上来,隆起的胸脯急遽起伏着,令一朗子口干舌燥。她说
道:「咱们的帐还没有算明白,你怎么能走?那天你对我无礼,难道就那么算了
吗?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朗子眉头一皱,继而笑嘻嘻地说:「星琪,事实已经证明我并没有强奸你
呀,你还是纯洁得像一根大葱。」

  贺星琪呸了一声,骂道:「你才像大葱!」

  又说道:「你是没有强奸我,可是你脱了我的衣服,也一定看了我身子,我
以后怎么嫁人?」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星琪,我这人眼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说到这,收敛笑容,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你这家伙,少给我装蒜,你那鬼眼睛尖着呢。你
说,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装作发愁的样子,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
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要是没人肯娶你的话,我吃点亏娶你好了,当我的小
娘子应该还勉强行。」

  话音未落,「唰」地一声响起,他不用转头看,也知道美女气得他人叫道:
「小娘子谋杀亲夫了!」

  转身就跑,先是慢跑,接着加快。

  贺星琪提剑就追,展开轻功,快如疾风,嘴里还嚷嚷道:「朱一朗,等我抓
到你,我一定把你净身,再送到皇宫里去。」

  一朗子回头笑,说道:「贺星琪,你非得那么做吗?那样的话,你岂不是守
一辈子活寡吗?再说了,送我进宫的话,你也得跟着。咱们搞个『对食』怎么样?」

  贺星琪气极了,再也不顾淑女形象了,怒吼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话一出口,贺星琪的脸都红了,停止追击,低下头去。

  对一朗子来说,这粗话简直是闷雷击顶,他要晕了,不敢相信这么漂亮、这
么傲气,带着几分优雅的姑娘会骂出这样的脏话!

  一朗子也停住了,瞪大眼睛瞧着她。

  贺星琪一手捂脸,背过身去,说道:「朱一朗,你不准看我。刚才那话我没
说。」

  一朗子心里暗笑,这美女很要面子,脸皮很薄,想来刚才是气极了,不然不
会这样。唉,我又何苦气她呢。仔细想,她这人虽说脾气有点坏,可是她的人品
不错,也很有魅力,要是真给我当娘子,我肯定不会拒绝。

  一朗子走近她,说道:「星琪,刚才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怎么了,耳朵
刚才不好用了。」

  贺星琪这才转过身,放下遮脸的手,俏脸还红通通的,像块红布。四目相对,
她连忙将目光移开。

  一朗子看了觉得好美,美如朝霞,艳如玫瑰。他不由得拉住贺星琪的手,说
道:「走吧,咱们一起走。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贺星琪被他拉着手,没有立刻甩开,而是芳心微乱。

  男人的手好硬,也好有力量。男人的气息也让她觉得有点异样。这是和扇公
子在一起时所没有的。

  为了少女的矜持,她还是挣开了他的手,正色道:「你呀,色性不改,老是
占我便宜。」

  一朗子察颜观色,见她并不怎么反感,心中暗喜,心想:只要有办法合得来,
我还是有希望的。只是她要是变成我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反对我和别的女人在
一起?要是反对怎么办?

  贺星琪已经没心情要剑,便收起剑,见一朗子脸上呆呆的,叫道:「朱一朗,
你怎么变傻了?被鬼偷魂了?」

  一朗子迎上她明媚的目光,说道:「我正在想,咱们成亲时你穿着大红衣服,
一定更好看吧。」

  贺星琪听了一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你又在说梦话了。我要嫁的
话,也是嫁给扇公子,和你没什么关系。下回他们家再提出成亲的事,也许我会
同意。」

  一朗子不知怎么的心里不禁一酸,没好气地说:「你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何
苦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你嫁他还不如嫁我。」

  说到后面,声音忍不住变大了。

  贺星琪脸一沉,大声道:「朱一朗,你又在胡说八道。你自己说,你哪一点
比得上扇公子?」

  她的胸脯又呼呼地起伏了。

  一朗子的色眼扫了两下,微笑道:「就算他比我强十倍、百倍,又能怎么样?
你和他根本不合适,还是算了吧,何苦跳进火坑,让两个人都痛苦?你好好想想
我说的对不对?」

  贺星琪真的想了一会,以微弱的口气说:「我觉得我还是对他有好感的,不
然的话,我为何没想过嫁给别人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宝贝星琪,你好傻啊。」

  贺星琪呸他一声,白了他一眼,骂道:「不要脸,谁是你宝贝。」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星琪,我问你,在这之前有没有人敢叫你『我的宝
贝』的?」

  贺星琪横他一眼,说道:「除了你这个淫贼之外,谁有这个胆子?」

  一朗子说道:「要是别的男人在面前说这种话,你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忆一下,说道:「没有男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胡说。要是有谁敢这么
无礼,我非他刺他两剑不可。不要他的命,也得割掉他的狗舌头。」

  她下意识地摸摸剑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一朗子笑笑,像个君子,说道:「扇公子说过这话没有?」

  贺星琪摇摇头,说道:「没有。他是个彬彬有礼的正人君子,哪像你,眼神
邪气,手也不老实,心里更脏。」

  目光中露出了蔑视。

  一朗子问道:「他要是说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答道:「我想我会觉得很肉麻,一定会骂他一顿。」

  一朗子追问道:「我再问你,分开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他?咱们不在一
起时,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想我时多,还是想他时多?」

  贺星琪脸上一热,瞪着美目说:「又在做梦了,我才不想你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既然你不想我,我还是走
吧,何必碍眼呢?」

  说罢,往城门走去。

  贺星琪犹豫地追上来,急道:「一朗,你等一下。」

  一朗子一愣,回头问道:「你叫我什么?」

  他心里乐开花了。她改变称呼,证明关系近了。

  贺星琪摆手道:「口误、口误,你可别误会啊。」

  心想:我这嘴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听指挥?这家伙喜欢做梦,他一定会胡
思乱想的。

  一朗子笑得好开心,说道:「希望这样的口误天天都有。」

  贺星琪斜视他一眼,改了话题,说道:「你到底要往哪里去?」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说道:「我要去黄山办点私事。」

  心想:她要是缠着我,我可大有识福了。

  贺星琪一脸正气,说道:「很巧,咱们是一路,我也要到黄山办件大事。」

  一朗子立刻说:「星琪,需要我帮忙吗?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咱们这关系,
可是一个被窝的邻居。」

  贺星琪听了,顿时脸上升起黑雾。

  一朗子忙改口道:「是一座房子里的邻居。咱们得住客栈啊。」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又说道:「到时候还真得有一个帮手,只是你的本事太
低了,只怕会扯我后腿。」

  一朗子不舒服,说道:「星琪,咱们认识以来,我可有扯你后腿的时候吗?
再说了,我别的本事没有,可是我轻功好啊!关键时候我可以抱着你跑,谁都追
不上。」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谁要让你这个淫贼抱?」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咱们又不是没抱过。」

  贺星琪瞪着他说:「你说你轻功好,咱们比比看。」

  一朗子朗声说:「好。不过咱们得有赌注,不然的话我没有动力。」

  贺星琪哼道:「你说,你想赌什么?」

  一朗子立刻想起和乌其娜的赌注,心里笑开花,心想:咱们不妨再重复一下
好了。

  他说道:「贺星琪,要是我赢了,你得为我做件事,不许耍赖;要是我输了,
我给你一万两银子。」

  贺星琪瞧着他色色的眼光,大声反对道:「不公平、不公平。这个规定明显
是我吃亏。」

  贺星琪没好气地说:「你当我傻子啊?你让我做件事,谁知道是什么事,难
道你让我乖乖地由着你乱来而我也同意吗?还有,我家有钱,不需要那一万两银
子。为了公平,咱们的双方的赌注应该对等。」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办?」

  贺星琪说:「要是我赢了,你也得为我做件事。怎么样,这回平等了吧?」

  一朗子搔搔脑袋,一会儿才说:「好吧,就这么办了。」

  脸上带着紧张,心里美得不得了,心想:贺星琪,我的小娘子,这回你可上
当了。等你输了之后,我就会说,晚上咱们住在一起,不许逃跑。

  贺星琪见他脸上露出坏笑,心想:小淫贼,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占姑奶奶便
宜,可是门都没有。

TOP

0
              第三章采花赠美

  一朗子说道:「城外有一座山,谁先到山脚下,谁就赢了。」

  贺星琪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一一人站成并排,互看一眼,贺星琪说道:「我喊跑,才能跑。」

  一朗子朝她挤挤眼睛,说道:「只要你不耍赖,怎样都行。」

  贺星琪哼道:「只怕到时候耍赖的是你。」

  随后说道:「注意了,跑!」

  二人的身子同时向前窜出。

  贺星琪展开上乘轻功,如风刮过,快如飞燕,身形之美,速度之快,都令一
朗子大为佩服。

  一朗子并没有跑在前面,只是跟着她,想让她生轻敌,最后一段再使出全力。

  贺星琪见自己把一朗子甩到后面,心中稍安,只是想把他甩得更远,却做不
到,心想:这家伙倒是有两下子,瞧这手轻功,绝对不比扇公子差,可能还胜过
一筹。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城,相隔不过几步的距离。贺星琪加快速度,一朗子也加
快;贺星琪慢时,他也慢。

  跑着跑着,离那座小山越来越近。那座山虽非高耸入云,但是一面露着石壁,
直上直下,如斧削成,险峻异常;而山的其他地方却林木茂盛,苍翠如海。上面
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香气一缕缕的飘到山下。

  在离山几十丈距离时,一一人都加快速度。

  贺星琪将速度提到最高,真是风驰电掣,势不可挡。

  一朗子见此,心想:我可不能输,我还要利用这次机会占她便宜。这么想着,
他发了疯似的向前赶,几乎是脚不沾地。

  双方的距离逐渐缩短,贺星琪都能闻到一朗子身上的气味,她心想:不好!
我可不能输;要是输了,这家伙指不定会多么过分。

  当她瞥见一朗子从身边掠过,快接近目标时,她冷不丁脚下一滑,扑通趴倒
在地,还「哎哟」的叫了一声。

  一朗子立刻停住身子,转身来扶她,关切地说:「星琪,你怎么了?」

  贺星琪站起身,突然双手一推,将一朗子推倒,然后脚下一点,几步便到达
山脚下。她高兴得大叫:「我赢了、我赢了,朱一朗,你可不能耍赖啊!」

  一朗子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苦笑,走到贺星琪跟前,说道:「我说贺侠女,
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太不君子了吧!」

  贺星琪脸上一热,辩解道:「我是女的,可以不当君子。你输了,你想怎么
办?」

  她美目一瞪,脸现骄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一朗子苦笑道:「我想娶你当娘子,这样行了吧?」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想得美,扇公子听到了不要你的命才怪。」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愿意吗?」

  贺星琪一眯眼,一扭头,说道:「你要是哪一天把扇公子打倒了,再和我说
这种话。对了,你输了,想怎么办?」

  她的脸又转过来。

  一朗子一脸委屈地说:「星琪,你是靠耍赖的,不算数。」

  贺星琪睁大美目,很严肃地说:「咱们事先可没有说过比试过程中不准耍赖,
只说输赢出来后不准耍赖。你就认命吧,不准反悔。嗯,我该让你做什么事呢?」

  她掠着鬓发,脸作思考状。

  一朗子心跳加快,生怕她提出什么让自己头痛的条件,忙说道:「大不了我
吃点亏,我当你情夫好了,当到你成亲为止。」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一转眼间,她心驰电转,已经转过一、两百
个念头,但哪个都不太合适。

  过了一会,贺星琪说道:「这样吧,咱们先记帐,等我想出来后你再兑现。」

  一朗子的冷汗都出来了,他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说道:「这更可怕啊!」

  贺星琪得意地笑了,说道:「谁叫你输了,输了就得算数。你要是说话不算
数,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跪下求我都没用。」

  一朗子见她笑得娇艳迷人,便说道:「我现在算不算你的朋友?」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嘲笑道:「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敢高攀和你做朋友。」

  一朗子笑道:「我不嫌弃你。」

  贺星琪美目猛地一睁,就想发威,一朗子忙后退几步,微笑道:「你火气也
太大了吧。再说了,你对我也不公平,你老骂我是淫贼,你说,我淫过谁?我强
暴过哪个女人吗?」

  贺星琪想了想,倒真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便说道:「就凭你那天脱我衣服、
乱看我的身子,你就是淫贼了。除了淫贼,谁能干出这么畜生的事啊?」

  她的表情又怒又悲伤。

  一朗子被骂了也不敢发作,一脸的苦痛,说道:「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
清了。」

  贺星琪冷笑道:「你洗什么洗,你本来就不干净嘛。好了,少废话了,咱们
走吧。」

  他们一拐弯,便看到了小山悬崖的那一面,起伏不平的黄黄石壁,风吹过时,
似乎发出呀呀声,好象随时都会掉一块石头下来。

  在半山腰的位置开着一束红花,鲜艳欲滴。几朵花瓣在风中摇动着,风姿不
凡。

  贺星琪见了,哦了一声,说道:「这花真美,比人间的美女不知强了多少。」

  一朗子瞧见了也很喜欢,见到贺星琪脸上的爱恋,便说道:「你喜欢,我采
下来给你。」

  贺星琪一惊,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就是把命搭上也没法采下来。」

  花长在石壁的缝隙里,上下的石壁都光光的,没有容脚处,任你轻功再高也
无法抵达。

  贺星琪哪里知道一朗子「轻功」的特别之处。

  一朗子一脸的坚决和刚毅,说道:「星琪,你说你喜不喜欢那朵花?」

  贺星琪昂着头,一脸的沉醉,说道:「喜欢是喜欢,不过也只能看看罢了。
哦,你别去,别把命丢了。」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她,见她白衣胜雪,身形婀娜,一脸俏脸比嫦娥仙子差不
了多少,再加上腰上佩剑,更添几分英姿。

  乌其娜的美丽透着几分豪放、热情,而贺星琪身上更多了几分清新和秀气,
当然,也有几分傲气,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

  贺星琪的目光盯着花,痴痴说道:「喜欢归喜欢,可望不可及啊。」

  一朗子说道:「只要我娘子喜欢,我就是丢了命也愿意。」

  贺星琪望着红花,说道:「算了吧,没必要冒险。」

  她知道想采花得先站在花附近凸出的石头上。但石头光光的,一不小心掉下
便会摔成烂西瓜。

  一朗子心想:对别人来说,这事难得很,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这可是
个让她对我的印象变好的机会。

  一朗子不再多说什么,为了不吓到贺星琪,他没有采取腾云驾雾的姿态,而
是远远地向石壁冲去,借着惯性,脚尖点到石壁上。随着双腿的交替,他的身子
越来越高,直到那朵红花的跟前。

  一朗子一脚踏到凸出的石块上,另一脚悬空,然后一个弯腰,伸手摘花。当
那束花齐根而断,落到一朗子的手里时,他高兴地朝下喊:「星琪,我成功了。」

  从高望去,她的倩影小而曼妙,只是俏脸看不清。

  贺星琪猛挥手道:「一朗,你快下来。危险啊!」

  一朗子大叫道:「没事的。星琪,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当娘子。」

  贺星琪脸上一热,叫道:「小淫贼,你快下来吧,别得意了。」

  一朗子光顾着抒情了,不想脚下一滑,他「啊」地一声,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但他的双手紧紧握着花。

  贺星琪在下面都看呆了,只见一朗子的身体从高处跌下,像是一个麻袋似的
直坠。麻袋落地倒没什么,可是一朗子要是落地,非摔个四分五裂。

  贺星琪叫道:「一朗,你别死啊!我早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了。」

  展开轻功,咻地冲过来。她想要接住他,不想看他死。

  一朗子落下速度极快,转眼就离地面几丈了。在最关键的时候,只见一朗子
的身子在空中来个鲤鱼翻身,身子向旁平移一下,卸掉力量,轻飘飘地落地。

  贺星琪冲到近前,双臂张开,猛地站住了,本来是想冲过去接住他,可是她
突然清醒了,觉得不合适。她怎么可以抱他呢?他可不是扇公子,他们之间没什
么关系的。

  一朗子岂能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跑上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放肆地闻着
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他胯下的玩意被这美妙的身体一刺激,已
经硬起来,不怀好意地顶在贺星琪的小腹上,还一磨一磨的。

  贺星琪先是一愣,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得异常,血液加快,一种异样
令她脖子都红了。尤其是男人的玩意磨得她不知所措,心里骂道:这个淫贼,处
处占我便宜,真不是东西。

  虽然这种滋味并不差,贺星琪还是不能接受,毕竟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一朗子也知趣,还没等她动手推开,自己先放开她了,但是心里可是非常留
恋这身子,心想:这身子可不能便宜别的男人,她就算真想嫁给扇公子,也得陪
我几夜才行,这么棒的身子不好好玩玩实在太可惜。

  贺星琪见一朗子主动退开,芳心一宽,可是又有几分不悦,似乎自己推开他
才更为合适。

  一朗子将红花递上前,说道:「星琪,送给你。宝剑赠英雄,鲜花赠佳人。
其实这花哪有你美啊。」

  贺星琪接过花,心里美滋滋的,带着几分羞涩说:「谢谢你了,朱一朗。你
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多危险,犯得着吗?要是丢了命怎么办?」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当然犯得着,为娘子献身是应该的。」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说道:「狗嘴里吐出不象牙,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说罢,装生气的样子,手握着花向前方走去。

  一朗子跟在身后,心想:看样子有希望了,离睡她的那天应该不远了。

  当晚到了一个叫杨柳镇的地方。在大街上见到不少武林人士,他们都觉得很
奇怪,向一家客栈投宿时,又遇到了一点麻烦事。

  那家老板一见二人便满面堆笑,大声道:「贤伉俪真是有福气,还有上好的
一间客房啊!」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忙捂住嘴,生怕贺美女发火。

  贺星琪倒没向他发火,而是怒视着客栈老板,满脸通红,说道:「你胡说八
道什么?我和他像夫妻吗?我还是大姑娘呢。」

  老板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们是夫妻。」

  贺星琪哼道:「少废话,来两间房。」

  老板脸现难色,说道:「对不起啊,姑娘,我们现在只剩下一间房。」

  贺星琪听了,芳心一紧,瞧瞧一朗子,心想:这可不行,换成是别的男人,
在特殊情况下,也许还可以同住一房,和他是万万不行。这小淫贼对我早就起了
色心,万一这家伙晚上钻进我被窝里,可怎么办?

  贺星琪正色道:「不行,不能同房。」

  老板说道:「这几天客人多,只有这么一间房了。我给你们预备两张床还不
行吗?你们总是朋友吧?」

  贺星琪瞧一瞧一朗子,他正对她坏笑,贺星琪一摇头,说道:「没有房算了,
我们换一家。」

  老板嘿嘿笑,说道:「姑娘,你就是换一家也不会有房的。」

  一朗子插嘴道:「我说老板,你们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大都市,怎么客栈的
生意会这么好?」

  老板的小眼睛一眯,说道:「你们是外来的有所不知。过几天我们本地有一
个大活动,是江湖盛事啊!」

  贺星琪也是江湖人,大感兴趣,说道:「难不成你们这里要举行武林大会吗?」

  老板说道:「武林大会倒没有,不过有一场比武招亲。」

  一朗子笑道:「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老板「哎」了一声,说道:「怎么能不算大事?这比武招亲的姑娘可不是一
般人家的姑娘,而是一位江湖侠女,名列江湖八艳呢!」

  贺星琪想了一下,说道:「该不会是兰花妙手陆小珊吗?」

  老板奉承道:「姑娘真聪明,正是她!她是我们本地人。江湖上一提起陆姑
娘,我们脸上都有光。」

  贺星琪转了转美目,说道:「陆小珊长得好看,武艺也不错,追她的人也不
少,用得着比武招亲吗?」

  老板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正因为喜欢她的人太多了,让她爹头疼,不
知道答应哪家才好,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那些武林中人,没娘子的、没定亲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往这里跑。」

  一朗子环顾左右,可不是嘛,不时有武林中人走动,都是年轻人,一个个脸
上带着兴奋和傲气,好象那美女就是他盘中飧似的。

  一朗子一拍手,微笑道:「的确是好事,不知道那姑娘要找个什么样的郎君,
我这样的行不行?」

  没等老板回答,贺星琪先瞪起眼睛,说道:「我说朱一朗,人家姑娘招亲和
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有娘子了吗?还想打人家的主意,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比武,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着,转身就往店外走。

  一朗子一脸的苦恼,说道:「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上哪门子的火?」

  老板嘿嘿笑,说道:「小伙子再加把劲吧,这姑娘喜欢上你了。嘿嘿,真漂
亮,比陆姑娘还好看呢。」

  一朗子听得心醉,朝老板一笑,说道:「谢你的吉言了。我可不能让别人把
她抢了。」

  一朗子出了门追上贺星琪,说道:「星琪,你跑什么呀?咱们得找个住的地
方。」

  贺星琪哼道:「今晚我就露天住了。」

  一朗子陪笑道:「你怎么了?我没有得罪你呀?」

  贺星琪站住脚,盯着他看,说道:「怎么没有?那个老板真是有眼无珠,咱
们哪里像夫妻?」

  怎么看,都觉得这淫贼和自己差得远。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里说:「可能这老板真的没眼光吧。不如咱们换一家客
栈,看看有没有住处,也看看人家怎么说咱们俩。」

  贺星琪点头道:「我想再换一家,绝不会有人说咱们像夫妻了。」

  他们顺脚走进对面的客栈,一进门,就看到好多的武林人士来来去去的。

  他们走到柜台前,柜台里是个年轻的老板,长了一张见谁都笑的白脸。一看
到二人,马上热情起来,他瞧着贺星琪,朝着一朗子说:「兄弟,你娘子真水灵,
像仙女下凡。兄弟,你真有福气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差点没跳起来大笑,而贺星琪心里太不舒服了。

  夸她美,她很开心,可是又把他们一一人说成夫妻,就可令她心里郁闷,她
自己都犯嘀咕了,心想:难道我们真的像一对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么
会和淫贼像夫妻呢?

  贺星琪刚想发作,一朗子赶紧说话:「老板,你们这里有两间客房吗?」

  老板一愣,说道:「你们夫妻两个要住两个客房?」

  一朗子皱眉道:「我们夫妻吵架了。」

  老板噢了一声,露出理解的笑容,说道:「男人嘛,应该让着女人的。能娶
到这样的女人当娘子,你就是这辈子做牛做马也应该高兴才是。」

  贺星琪气得几乎蹦起来,一朗子忙向她使眼色,低声说道:「有住的地方就
不错了。」

  一一人进了房一看,还不错,干净又清爽,被子也算是新的。

  伙计走了之后,贺星琪冲到一朗子的房间里,把门一关,大怒道:「朱一朗,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事先安排过,给过人家钱,让他们这么说的?」

  一朗子瞧着她呼呼起伏的酥胸,说道:「星琪,天地良心,咱们从进城以后,
分开过一刻吗?」

  贺星琪想都不想,说道:「这倒没有。」

  一朗子说道:「这就是了。我根本没离开过你,我怎么分身去安排这一切呀?」

  贺星琪没词了,嘴硬地说:「肯定是你搞的鬼。」

  之后,她往桌前的一张凳子上一坐,抬头看着笑嘻嘻的一朗子,说道:「你
说实话,咱们俩真的像夫妻吗?」

  一朗子不敢坐她旁边,坐在她的对面,说道:「说实话,咱们很像一对的。」

  离得这么近,闻着她身体的少女香,色心痒痒的。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等办完黄山那边的事,咱们以后就别见
面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贺星琪头一低,说道:「和你在一起,我的名声都会受影响的。我以后还怎
么和扇公子成亲?你可不能害了我。」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酸,站了起来,走近她跟前,大胆地拉起她的玉手,亲了
一口,说道:「星琪,我看我是喜欢上你了。」

  贺星琪被亲得腾地跳起来,连退了几步,紧张地说:「你不要喜欢我,我也
不要喜欢你,咱们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走了。」

  打开门,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觉得惘然若失,往门上一靠,长叹一口气,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就
算是喜欢她也没必要告诉她,谁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心呢?再说,她可是定了亲,
我这么做何苦呢?她不会因我的表白而气跑了吧?

  一朗子忙去敲贺星琪的门,贺星琪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朱一朗,别敲我
的门,我烦着呢。」

  他的心一安,只要她没跑就好。

  一朗子没有马上走,而是说:「星琪,你一个人先静一静吧,我出去一趟。」

  贺星琪在屋里问:「你去哪里?」

  一朗子回答道:「不是有比武招亲吗?我去打听在哪里比武。」

  贺星琪冷声道:「你不想参加,打听那事干什么?」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想去看看那个陆小珊长得怎么样,有没有我的娘
子好看。」

  贺星琪一皱眉,哼道:「我比她好看多了。」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改口道:「我是说,你那两个娘子比她好看。」

  脸上热得像着火。

  一朗子在门外乐坏了,说道:「你先歇着吧。」

  往楼下走去。他们住在一一楼,楼下就是大厅。

  他本想到柜台多打听一些关于比武招亲的事,不想,走到那时,正看到两个
女人和老板要房间。

  那两个女人,一个是道姑打扮,另一个是民女打扮,看样子都是三十岁左右,
长相都很美,称得上是花容月貌。其中那个道姑一朗子曾经见过一次。

  民女打扮的女人穿着蓝衣,气质优雅,一双大眼睛漆黑如夜,一张俏脸比那
道姑还美上几分。

  她的声音很动听,涩中带媚:「老板,我们要一间房。」

  老板回答道:「两位客官,已经没有房了。你们到别处看看吧。」

  民女说道:「我们已经走了好多家都没有房了,只要一间就成。」

  道姑一会看看同伴,一会看看老板,像在思考着什么。

  老板一脸的诚恳,说道:「两位,这几天客房都定满了,真的没有空房了。
总不能让我把自己的屋子让给你们吧。」

  民女朝道姑摇摇头,道姑便拉着民女往外走。一朗子注意到,她们的手始终
拉在一起。

  一朗子像受到什么声音的提醒,或者什么莫名力量驱使似的,立刻喊了一句:
「二位姐砠等一下,我有房间。」

  民女立刻停住,并拉了拉道姑的胳膊,并在她的手上点了点。

  一一人缓缓转过身来,二女向一朗子礼貌地点点头。

  民女说道:「公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朗子面对着两双迷人的美目,心里一热,好象受到了艳福的感召似的,走
上前向二女施礼,说道:「两位姐姐,你们不是要房间吗?我正好有一间,可以
给你们住。」

  民女向一朗子点点头,微笑道:「公子的好意让人感动,只是我们住进去,
你住在哪里呢?」

  一朗子微笑道:「你们住我的房间,我另找地方就是了。我一个大男人,很
容易应付的,像一一位姐姐这千金之体,可不能随便应付。」

  民女听了,不禁一笑,说道:「公子真会说话。不过你的好意我们不能接受,
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别人吃亏。」

  一一人对话时候,道姑并不插嘴,目光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的,像
是听不懂的样子。

  一朗子注意到,这民女的眼睛虽美,转动灵活,可是听人说话时并不直视对
方,这不太符合人们的习惯。

  他大胆地猜测:莫非两位美女姐姐身有残疾吗?民女看不见,道姑听不到吗?

  要是真的这也太悲惨了,这么美貌的女人患有残疾,可惜至极。

  正当民女礼让,不肯接受好意时,一个声音从楼梯上传过来:「两位叶姐姐,
你们就留下来吧!不过不是住他的屋,是住我的屋。」

  一朗子转过头,只见贺星琪一身白裙地走下来,裙摆飘飘,配上绝美身材和
脸蛋,使他心神一醉,心想:妈的,这么美的妞,要是放过她我还是男人吗?一
定要娶她当娘子。

  两位美女一见到贺星琪,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艳光四射。

  道姑朝着她直点头,红唇抖着说不出话来,民女则叫道:「是贺星琪妹妹吗?
好久不见了。」

  贺星琪快步过来,经过一朗子身边时还不忘瞪他一眼。她拉住二女的手,说
道:「两位姐姐还是那么美,真叫人嫉妒。」

  民女笑笑,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贺星琪说道:「好,去我的房间吧。」

  民女的美目向着一朗子的方向。一朗子故意向旁边挪一挪,她的眼睛并没有
跟过来,使他心里一酸,心想:她的眼睛真的是看不到,唉,天妒红颜,她一定
有着悲惨的遭遇吧?

  民女问道:「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吗?他真是一个好心人。」

  贺星琪白了一朗子一眼,说:「他可不是我朋友。我和你说实话,他是个…
…」

  说到后面时,她把嘴贴到对方耳朵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民女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像白色天空上染上霞光一样美。她轻推了贺星琪一
把,说道:「小丫头,那张嘴还是那么厉害,当心你那个未婚夫不要你。」

  贺星琪下巴一扬,说道:「我才不怕,想娶我的人多了。有的家伙自不量力,
天天嘴里都嚷嚷着要娶我,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的德性。」

  说着,美目的余光扫了一朗子一眼。

  民女忍不住格格笑起来,笑得又好听又亲切。

  贺星琪拉着民女的手,民女拉着道姑的手,一同往楼上走去。

  没人理睬一朗子,令他好生无聊,心想:怎么搞的,没有美女陪我了。虽说
两位姐姐有残疾,但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嫁出去没有?

  见天色已黑,到该吃饭的时候。他便向楼下老板订了几道菜,有荤有素,尽
量迎合她们的口味,而且还加了一瓶酒,也不知道她们肯不肯喝。

  酒菜好了又后,往自己的屋送了一道菜,剩下的全送去给她们。

  一开门,一朗子将东西递上去,贺星琪脸上笑了,嘴上说:「喂,你不是在
里面下春药了吧?」

  一朗子向里看,见民女坐桌前沉思,手里抚摸着一本书,而道姑在照镜子。
她们都没有理睬自己。道姑听不到,民女看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朗子微笑道:「星琪呀,我要是想干那事,还用对你下药吗?只要我说想
那个,你就会乐呵呵扑到我怀里随我便。」

  贺星琪呸了一声,脸上一热,骂道:「小淫贼,你去死吧。」

  接过酒菜,就把门关上了。

  一朗子在门外站着,感觉被冷落,心想:这也太惨了吧,让门都不让进。世
上有这么失败的淫贼吗?可见我一朗子根本没资格当淫贼。

  一朗子要了一瓶酒,加了两个菜,在自己的房间里享用。他一边吃东西,一
边胡思乱想。想到自己和娘子们分离,想到自己的身世迷离,想到自己不能为这
个民间做点什么,只觉自己一事无成。

  他大口地喝着酒,半瓶下去,脸热气壮,拔剑舞起来。在室内的烛光下,他
舞得那么忘情、专注,这一套剑法虽没有无为功相助,也舞得风生水起,气势恢
宏。

  回想起在天上的日子,要比如今强得多,哪像现在,孤孤单单的,连个床伴
都没有,每晚都要独自入梦。

  正舞得尽兴时,房门砰砰地响了。他心中一喜,狂妄地想到,是不是贺星琪
想我了,要来陪我呢?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有点接受不了。

  他放下剑,窜到门前开门,嘴里说:「星琪,你真好,知道我需要什么。」

  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少女,并不是贺星琪,穿着一套黑衣,裹得腰身
亭亭,撩人遐思。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正盯着他,是恨、是怨,还是茫然?

  一朗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血痕,怎么会是
你?快进来。」

  血痕走进来,一朗子关好门。血痕冷冷地说:「你以为是隔壁的贺星琪吗?
你可真有本事,到处都能勾引美女。」

  对着他,没个好脸色。

  一朗子指指桌对面,说道:「坐吧。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在青龙寨吗?」

  血痕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下山办事,路过这里。正好听见手下人说看
到你了,我就过来看你还活着没。」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还真惦记着我,真有良心。」

  血痕的脸一沉,说道:「我是想看看,我的大仇人是不是还活着。」

  一朗子微笑道:「为了让你报仇,我也得长寿一点。怎么,是来找我报仇的
吗?」

  见她腰上佩剑,英姿不凡。

  血痕哼道:「你倒真是个明白人。不过今晚我不想杀人,只是看你一眼。现
在目的已经达到,我也该走了。」

  说着站起来。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血痕,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不
能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为什么总要像仇人一样?」

  血痕咬了咬下唇,说道:「有什么好谈?你夺走了我的贞操,我再也不能去
喜欢别的男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朗子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血痕,如果我不夺你的贞操,
你能活到现在吗?你可能早就自杀了,对不对?」

  血痕无言以对,一朗子说道:「你坐下,咱们好好谈谈。」

  血痕想了想,重新又坐了下来。

  一朗子瞧着她清秀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生生的。他说道:「要
不要喝点酒?这样比较好开口。」

  血痕摇头道:「我不喝。我怕喝酒之后又会吃亏。」

  美目狠瞪了他一眼。对这个男人,她怀着一种复杂之情,有恨、有怨,也有
一点点感谢。毕竟没有他的出现,她的命早就没了;没了命,一切都无从谈起。

  一朗子也不勉强她,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瞧着她,越看她越好看。虽说她
不如柳妍那么丰满,不如贺星琪那般绝色,但自有一种清秀凄艳之态,令人怜爱。

  血痕也不出声,一双美目上上下下瞧着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大坏蛋。现
在让她一剑杀死他,似乎也没有那个勇气,而且除了夺取贞操之事,并没有别的
仇恨。

  何况夺贞之事,责任不全在他,主谋是怜香。自己要复仇,也得先对怜香下
手,第一一个才是他。

  血痕望着一朗子,暗暗叹气,心想:我今晚到底来干什么,真是为了看看仇
人活得怎么样吗?还是心里在乎他呢?

  一朗子问道:「青龙寨近日怎么样?」

  酒后的他脸上有点红。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又问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再问道:「怜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脸上露出苦笑来,心想:这丫头似乎不肯多向我说一个字,难道她真
的那么恨我吗?我一朗子真有那么讨厌吗?我能迷住嫦娥姐姐,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说道:「血痕,咱们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证不碰你,
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血痕回答道:「我师父说过,男人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干嘛老听你师父的,来,喝点酒?你怕什
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记得你的胆子并不小啊,什么时候
变成胆小鬼了?」

  倒了一杯酒推过去。

  血痕心里有气,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
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过来,一手搂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背,说道:「血痕,喝酒怎
么能这样喝呢?」

  血痕猛地推开他,说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着一张脸,凝视着她,说道:「对你来说,我的确不是好人。我没
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给干了,太过分了。可是你也得体谅我,我也是为了救
你,不想让你再那么坚定地去自杀啊!」

  血痕斜视着他,气鼓鼓地说:「无论你怎么解释,我都无法原谅你。你就是
一个淫贼,比石梦玉还可恶,他再坏也没有夺去我的贞操。」

  一朗子无言以对,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声,抢着倒酒给自己,两杯酒下肚,血痕已经脸如火烧,美目水
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当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脸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
紧张,生怕她会突然出手对付自己。没有无为功的他,没有把握能打得赢她。

  当血痕还是要继续喝时,被一朗子阻止了,说道:「别喝了,再喝的话,真
要吃亏了。」

  血痕苦笑道:「你说得对,我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我还怕什么?」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也许我真的会当君子,不会
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说道:「这样的话,也许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着漂亮又水灵的血痕,说道:「血痕,你以后当我的女
人好不好?咱们别再当仇人了。」

  血痕摇头道:「不好,我觉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哪里比他差?」

  血痕盯着一朗子,说道:「论长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问怜香。」

  血痕接着说:「论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释道:「我的内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复了,十个石梦玉也未必是我
对手。」

  对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血痕又说:「论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驳道:「我再不好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大哥,更不会杀害自己的兄弟。
除了夺你贞操这件事,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处打听,要是
我说了不对的话,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把自己说
得天花乱坠的。」

  说到这,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来,问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我已经来看过你了,知道你还活着,
我还有机会报仇,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在这做什么?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办,而
且我那些兄弟们还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觉得无边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从后面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血痕,别走,陪陪我好吗?我觉得自己很
需要你。」

  他的拥抱令血痕一呆,双臂挣扎着,说道:「放开我,你这个坏人。」

  还用脚猛地一踩他的脚,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还是不放,说道:「我不
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来陪我。」

  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胆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来,一朗子很野蛮地扑上去、压上去,温柔亲吻她的俏脸。

  血痕抗议道:「你这个坏蛋,又来欺侮我。」

  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捶着,越来越无力。

  当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红唇时,血痕的娇躯倏然一震,呼吸变粗了、变热了,
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对她的胸脯放肆地爱抚,一面抓、
一面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迷失与兴奋。她暗骂自己不争气。

  一朗子狂吻着她的红唇,还试探着将舌头往里伸。血痕先是闭嘴不让进,没
过一会儿,嘴便张开了,大舌头长驱直入,和香舌缠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着它,
玩得血痕越来越爽快。

  双手先是抓着床单,一会儿便放在一朗子的背上,一松一紧地抓着,显示着
情绪的激动。是的,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亲密了,再发生那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过了一会,血痕觉得身上好凉,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脱光,一丝不挂地
躺在床上。

  血痕紧并着双腿,双手捂着胸脯,哼道:「坏蛋,我不愿意,我不想被你那
样。」

  一朗子兴发如火,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露出高昂的肉棒。那东西一上一下
地摆动,大龟头比鸡蛋还大,马眼已经溢出了透明液体。

  血痕见了害怕地合上美目,回想起上次的初夜经历,她的芳心跳得好异常,
又想重温旧梦,又怕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肆虐。

  一朗子望着冰肌雪肤的裸体,心里好美,安慰道:「血痕,不要怕,这次我
一定会让你比上次还舒服。来吧,让相公干你。」

  说着话,趴上她的肉体,亲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唇,还在她的耳边哄她说:
「血痕,你不要紧张,最疼的一关你已经过了,这次只有舒服了。还有,我不是
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来,宝贝,把腿张开,让相公插进去。」

  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又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一朗子用大腿强行分开血痕的玉腿,当她的私处一露出来,一朗子便将大棒
子凑上去,对准小洞一挺,便进去半截。那里已经淫水潺潺,并不难进入,窄窄
的花径,紧裹着男人的肉棒。

  血痕被大肉棒强入,捅得里面一疼,不禁「啊」了一声,说道:「坏蛋,轻
点呀,会疼啊。」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马上就好了。」

  推掉她的手,双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着。这两团奶子真不错,虽说不
大,但是又圆又尖,奶头稍暗。

  一朗子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渐渐地深入,转眼便将大肉棒插入花心。
血痕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好大,大肉棒抽刺之间,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和美
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见她眉眼之间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呼
呼有声地干着,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么深。在一一人的肚上有
节奏地发出啪啪声。

  一朗子的手抓着奶子,捏着奶头,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大嘴也在亲吻着
她,时而是脸,时而是唇,三路进攻,爽得血痕张开嘴浪叫:「坏蛋,你干得好
有力,简直要把小穴干坏了,你好坏,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里了。」

  双手也动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
合着,扭扭摆摆,起起落落,让一一人的玩意结合得更为紧密。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气喘吁吁的说:「血痕,把舌头伸出来,让柏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让男人享用。

  一朗子细致地舔着,享受着这少女的艳福,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

  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么禁干,一朗子才干到几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
「坏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来了。」

  娇躯乱扭。

  一朗子赶紧加快速度,如暴风骤雨般地干她,没多少下,只觉得小穴一阵收
缩,一夹一夹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泡得龟头好爽啊。

  之后,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少女肉体的柔软和温暖。血痕也娇喘
着,眯着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美感。

  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又强奸我了,还不快
点下来,你想压死我呀。」

  一朗子坏笑着,双手握着少女的奶子,拨弄着奶头,大肉棒在穴里摆动着,
说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没爽够,还没有射呢。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
让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脸绯红,是高潮后的表现。那张俏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娇艳、明媚,
双眼从来没有这么迷人过,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样美。

  血痕斜视他一眼,说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可不行,你得讲讲理,咱们可是夫妻啊。」

  血痕没好气地说:「谁和你是夫妻?我何时嫁给你,你又何时娶我了?别胡
说八道,我不会跟你的。喂,快下来,要被你压断气了……1」一朗子笑道:
「这个还不好办吗?」

  抱着她来了个翻身,一一人的位置换了一下,变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觉得挺温暖、挺舒适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终塞在穴
里,更叫她感到异样的满足,但是少女的自尊还是让她有几分羞涩和不安。她瞪
了他一眼,不愿趴在身上,则是直起身子,改为骑了,说道:「你这坏蛋,占尽
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着血痕,也大为得意,因为她这么一挺直身子,让他大为过瘾,两
团奶子全见到了,还见到无毛小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只露出棒根。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9 0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