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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石门情报战】【更新至37章】作者:电刑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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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老虎凳边上的项汉走上前来,揪住罗雨的头发抖动了几下,然后松开受,向
一个打手挥了挥手,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罗雨的身上,冲的罗
雨的整个娇躯都晃了一下,透湿的短发糊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直到罗雨丰满的胸脯重新开始了大幅的起伏,项汉才重新上前,揪住她头发
提起了她的头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着白色的丝制胸罩拍打着她的乳头,
又将纯白色的尖锐鞋尖插进她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滑动着,轻声说道:“这回怎
么样,想好了吗?看你疼的,这有何苦哪,还是说了吧,怎么,还是一言不
发……”

  项汉说着,倒过手里的高根鞋,将足有14公分高的尖锐鞋根移向罗雨被白
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下身,隔着三角裤鼓鼓的裆部顶在了她阴道口上,用
力的戳动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凶狠起来,“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告诉你,你可
还有一只漂亮的小脚没尝过“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钉满钢针?
再不说,我就要动手了!”

  罗雨一直痛苦的喘息着,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还在不停的从脚趾上传来,另一
种屈辱的疼痛又随着项汉的虐待从下身传来,她努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紧
闭的双眼,冷冷的扫视了一下面目狰狞的项汉,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睑。

  罗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顺手隔着胸
罩狠狠拧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然后附身扒掉了她右脚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
“继续用刑,给我狠狠的扎!”

  闪着寒光的钢针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刑讯室里……

  在罗雨受刑的同时,光着下身的罗雪也在“笋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过
去,头静静的歪在桌沿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倾泄而下,也是一动不动。长时间
的毒打,将她两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不少的地
方由于反覆的抽打已经皮开肉绽,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视,几乎很难认出那是一个
年青姑娘曾有诱人臀部,几道弯弯曲曲的血线,已经划过她包裹着丝袜的双腿,
流到了她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

  两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打手来不及休息,就在刘三的指挥下,拎过冷水,将罗
雪从昏迷中浇醒过来。

  刘三望着痛苦呻吟着的罗雪,狞笑着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发,摇晃着逼
问道:“说,快说,再他妈的不说,老子整死你!到底说不说你?”

  罗雪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刘三粗暴的动作引起她一阵阵的眩晕,她努力的镇
定了一下心神,忍住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剧痛,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句,在罗雪刑伤累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
下,向身边的两个打手下令:“快,把这婊子解下来,给我捆到刑椅上去。”

  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来,把罗雪从刑桌上解下来,将勒在姑娘大腿上的黑色
内裤重新给她穿上,然后架着她拖到一加带扶手的高大木制刑椅上,将她按坐在
了上面。

  “嗯……”刚刚受过酷刑的臀部重重的压在刑椅上,罗雪感到屁股上仿佛有
千万把小刀在不停的剜割着一样,疼的她浑身一颤,一声惨叫几乎脱口而出,但
最后她还是强自忍住,仅仅发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呻吟。

  两个打手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绳索,从罗雪的颈部开始,将她的身体捆在了
刑椅上,绳子每转一圈,都要狠狠的勒一下,使绳索深陷进罗雪的皮肉里,形成
了一道道鼓起的肉棱,已使用过多次的绳索被血汗浸渍成了深深的棕红色,与黑
色的丝制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雪一动不动的任凭打手折腾,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捆绑的痛苦,她坐的刑椅
正面对着老虎凳的,而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住了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的姐姐身
上。此刻她看到只穿着白色内衣和高根鞋的罗雨,被铁链和绳索紧紧的捆绑在刑
具上,一个打手正撬起她的脚踝,另一个打手趁势将砖头垫到了她穿着高根鞋的
脚下。

  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在筛糠般的颤抖着,饱满的双峰剧烈的起伏着,反弓起来
的头部死死顶住刑柱,发出一阵阵尖利的惨叫,而站在她身边的项汉,还不停的
将手伸向她的乳房下身,一边进行无耻猥亵她的身体,一边进行残忍的逼供……
罗雪的视线模糊了,忍不住的泪水顺着匀称的脸颊缓缓流下。

  两个打手仍在翻来覆去的捆绑着罗雪,就像在折磨一只剥了皮的青蛙,捆绑
好姑娘的上半身后,他们又拿过两条短一点的绳索,将罗雪纤细的小腿和穿着黑
色高根鞋的双脚也牢牢的捆绑在了刑椅的两条腿上,这样,罗雨的整个身体就被
一动都不能动的固定在了刑椅上。

  刘三贪婪的盯视着罗雪那因捆绑而变得更加突出的双乳上,放肆的将他的脏
手伸进了黑色的丝制胸罩里,使劲的揉搓扭动着姑娘的乳房和乳头,淫笑着逼问
道:“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小宝贝儿,看你这漂亮的大奶子,还有这可人的奶
头……何苦受这份罪哪,说了吧,说啊?”

  罗雪没有理睬刘三,仍然愣愣的顶着老虎凳的方向,脚下被垫进六块砖头的
罗雨终于昏死了过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泼醒,但面对项汉的逼问,罗雨仍然是一
如既往的沉默。看到姐姐态度,罗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坚定的闭上了双眼。

  “臭婊子,真他妈的不识好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人,上刑!”刘三撤
着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叫喊着,两个打手拿过两条黑色的皮绳,将罗雪的双手面朝
下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然后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的用皮绳将她的双手与刑椅的扶
手捆绑在一起,一只捆到手指的中间位置,使得罗雪水葱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
一截露在扶手的外面。然后刘三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盒盖,露出里面
寒光闪闪的钢针,狞笑着对罗雪说道:“看看这盒针,我的小美人,这是专门用
来给你们女人的手指脚趾上刑的,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动手了?”

  罗雪没有睁眼看那盒可怕的刑具,只是下意识将紧闭的眼睑合的更紧了。

  刘三骂了一句,狠狠的抓住了罗雪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插进姑娘
的指甲缝,一咬牙,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的抖动起
来,头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拚命的摇动着,双乳随着喊叫和
喘息剧烈的抖动着,一直到钢针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体才突然松弛下
来,像面团儿般的瘫软在刑椅上,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刘三喘了一口气,又拿过一根钢针,对准了罗雪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
道:“说不说,不说再扎!”

  罗雪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尽力的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好一会儿
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刘三又骂了一句,将钢针一根接一根的刺入了罗雪的指甲,每刺
上两三根,他就抬起头逼问罗雪的口供,然而每次的结果都依然令他失望,刺激
着他更加狠毒的折磨虐待着罗雪的手指。

  罗雪的整体身体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头部和脚趾以外,其它的部分连扭
动都不可能,惨叫成了她唯一可以减轻痛苦的方式,在整个受刑的过程中,她都
在不停喊叫着,几乎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穿着丝
袜的脚趾也不停的在黑色的高根皮鞋中抠动着,纤细的鞋带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
脚腕里。

  虽然如此痛苦,但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每当刘三停下手来逼问的
时候,她要么轻轻的摇摇头,要么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继续坚定的忍受着敌人
的严刑拷打,直到右手的三根手指都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钢针时,她才剧烈的抽搐
了一阵,头猛的一垂,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冰冷的水浇遍了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她
喘息着抬起头,滴着水的长发倾泄而下,遮住了她的视线。不一会儿,随着阴部
被人隔着三角裤大力的揉搓猥亵,刘三的声音再次从身边传来:“怎么样,滋味
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

  罗雪低声的呻吟着,“十指连心”,如果说针刺脚趾的痛苦已经是难以忍受
的话,那针刺手指的痛苦更要强上足足一倍,但一个*** 员的坚定意志仍旧支撑
着罗雪,罗雨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虽然看不到她正在经受什么样的酷刑,但罗
雪知道姐姐也和自己一样在坚持的维护着自己的信念,她再次努力的坚定了一下
被疼痛冲乱的神经,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的逼问。

  随着刘三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罗雪的身上,钢针一根根的刺入,
然后是罗雪的惨叫,刘三的逼问,昏迷,用冷水泼醒,刺入钢针,惨叫,再昏
迷,再泼醒,再刺入钢针……

  整整半个多钟头的残忍折磨,年青美丽的女*** 员十根纤细的手指上,全部
被盯钉满了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昏暗灯光和熊熊炉火的双重映照下散发出可怕
的光芒。

  刘三累的气喘续续,站在一边骂骂咧咧的喝着水,罗雪已经再次被打手用水
泼醒,头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全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水珠,黑
色的丝制胸罩和三角裤已经被浸透,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身
体上,清晰的勾勒出乳头和阴阜的形状。

  这副凄美的景象和罗雪坚定的态度再次刺激了刘三,他放下水杯,再次把手
伸进姑娘的胸罩里,揪住罗雪丰硕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残忍的逼问:“你他妈的
到底是说不说,嗯,快说,说……”

  罗雪歪着头,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对抗着刘三的逼问,只有乳头被刘三的指甲
掐住的时候,她的身体才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

  “妈的,继续用刑,拿拶子过来!”随着刘三的叫喊,两个打手从刑具架上
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看上去就像许多根并派立在一起的特大号筷子,上下两端
用绳子连在一起。打手把拶子带在罗雪的右手上,将她还钉着钢针的手指插在木
棍的缝隙里,然后两个打手分别拽紧绳子,收紧了木条。

  “嗯……”罗雪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呻吟,瘫软的娇躯重新绷紧,洁白的牙齿
咬住了嘴唇。

  “紧!”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加大了力量,木棍更加凶狠的夹着罗雪
的手指,殷红的鲜血从被钢针刺破的指甲缝中溢出,斑斑驳驳的滴落在罗雪穿着
肉色丝袜的脚背和黑色的全高根皮鞋上。

  “再紧!”刘三咬着牙命令到,同时揪住罗雪的长发,恶狠狠的逼问道:
“说不说?不说就再紧,把你这漂亮的手指活活夹断!”

  “啊……”罗雪的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丰满的胸脯剧烈的抖动
着,被刘三揪住的头部努力的扭动着,但除了这些,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屈服
的迹象。

  “紧!”“紧!”“再紧!”……随着刘三的喊叫,打手们们一次次的收紧
绳子,更加用力夹着罗雪的手指,夹的罗雪指甲缝里的血已经从溢出变成了有频
率的喷溅,手指的关节在重压下发出“嘎巴嘎巴”恐怖响声,疼的姑娘的整个娇
躯都痛苦的抽搐着,拉动着沉重的木制刑椅“咯咯”的响着。

  “紧!”随着刘三声嘶力竭的喊叫,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站着弓箭步,几乎
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身子,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罗雪的惨叫反儿停止了,半裸的
娇躯快速的痉挛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最后头猛的一挺,重
重的垂在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又是一盆水浇在罗雪的头上,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刘三揪着她
的头发,继续凶狠的逼问着:“说不说,不说再拶,快说!妈的,还是不说是不
是,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来人,换一只手,再拶!”

  残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罗雪的左手上,随着刘三的喊叫声,难以忍受的拶指酷
刑一次次的施用在罗雪的身上。罗雪痛苦的扭动着半裸的性感娇躯,发出无助的
惨叫声,刺激着打手们用尽全力的折磨着她。每当罗雪被拶的昏死过去,他们就
用冷水把她泼醒,换一只手再拶。

  刘三则站在罗雪的身边,一手揪住罗雪的头发,另一只手轮番的伸进她的黑
色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揉搓她的乳房,拧她的乳晕和乳头,抚摸她的阴
阜,揪她的阴毛,拉扯她的阴唇,掐她的阴蒂,甚至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深处抠
弄……一边对她进行下流的污辱猥亵,一边不停的逼问着她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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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在刑讯室的另一边,罗雨也不知是第多少次的昏死在了老虎凳上,十只纤细
柔软的脚趾上已经密密插满了钢针,黏乎乎的鲜血将丝袜的尖端全都浸透了。她
的头歪斜着低垂在胸前,一动不动,水淋淋的短发遮住了苍白的面容,只有丰满
的胸乳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的起伏着。

  “哗……”又是一盆冰冷的水泼向她的身体,将她从昏迷中泼醒,项汉走到
她的身边,伸直手臂,用手里的高根鞋托起了她的下颌,狞笑着说道:“这次如
何啊,我的美人,说,还是不说?”

  罗雨断断续续的喘了几口气,缓缓的抬起了眼睑,用微弱而坚定的口吻说
道:“这次……啊……这次,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好,算你能挺,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项汉冷笑了一声,用高根鞋的
鞋根在罗雨的乳房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回身向打手喝道:“来呀,给罗雨小姐换
个花样尝尝!”

  两个打手拿过刚才用来拷打罗雪的宽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罗雨的脚前,一
个打手抡起竹板挥了两下,然后瞄准罗雨那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遮掩的脚心,狠
狠的打了下去。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罗雨瘫软的身子猛的一震,雪白的牙齿再
次咬住了嘴唇,脚心对于女人来说虽然不像乳房和阴部那样的脆弱,但也是神经
最为灵敏的地方,当又粗又厚的竹板带着呼呼的风声,抽打在她嫩白柔软的脚心
上时,罗雨感到一股震动着剧痛冲击着她的心房,脚趾上被钢针刺伤的地方也火
辣辣的剧痛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啪……啪……”随着打手们用力的挥动刑具,可怕的声像在刑讯室里回
荡,罗雨原先如豆腐般嫩白柔软的脚心被打的又红又紫,肿的老高,血随着巨大
的震动从被刺破的脚趾缝里喷出,散开成无数细小的血珠,斑斑剥剥的洒落在她
穿着雪白丝袜的小腿上。

  罗雨绷紧了半裸的娇躯,咬紧牙关忍受着毒刑的折磨,包裹在白色胸罩里的
双乳剧烈的起伏着,大量的汗水和泼溅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顺着雪白的颈子流进
了深邃的乳沟,两条丰满的大腿,随着残忍的拷打有规律的痉挛着,带动隆起的
阴阜微微的跳动着……虽然如此痛苦,但面对项汉从未停顿的逼问与污辱,罗雨
仍没有任何的妥协,只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才发出一、两声凄厉的惨叫,大多
数的时候,她只是用沉默来面对残暴的酷刑,一直到再次昏厥过去……

  冷水的刺激再次将罗雨带回到可怕的刑讯室,她感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丝制
胸罩里,捏住了自己红肿的乳头,残忍的用指甲掐着,同时,项汉的逼问再次传
进了她的耳朵:“说不说,快说,说!妈的,还不说是不是,好啊,给我继续
打……慢着,这次加点料,给我架起来打!”

  随着项汉的叫喊,打手拿过竹杠,再次撬起了罗雨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将
一块块砖头垫进她只穿着丝袜的脚踝下面。

  “啊……”罗雨感到从被架伤的膝盖处传来折断般的剧痛,再次无法忍受的
高声惨叫起来。打手们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不停的加着砖,一直加到四块
砖头才停了手,然后,他们不给罗雨任何的喘息时间,再次抡起竹板,对她的脚
心进行凶狠的毒打。

  罗雪就这样脚下踮着砖、脚趾上刺满钢针的捆绑在老虎凳上,被打手抽打着
脚心,而这次她感到的疼痛是上次施刑时所无法比拟的。由于脚下踮着砖头,每
当竹板抽打着她的脚心时,除了脚心和脚趾处的疼痛外,好像还有人用铁棍敲打
着她的膝盖,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刺激着她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全身的
肉如同筛糠般的颤动着,头部再次反弓起来,“咚咚”的敲击着身后的刑柱。

  对于罗雨受刑时的惨状,项汉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怜悯,他只是站在罗雨
的身边,用手指和高根鞋轮流虐待污辱着罗雨的乳房和阴部,进行下流而残忍的
逼供,直到罗雨的头再次随着昏厥重重的垂到胸前。

  很快,一盆冷水再次泼溅在罗雨的身上。好一会儿,罗雨才缓缓的醒转了过
来,感到脚下的砖头已经被撤去了,双腿上的疼痛也略微减轻而一点,罗雨靠在
刑柱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仍不时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抑
或是两者都有。

  “说出来吧,罗小姐!”项汉揪住罗雨的头发,继续逼问着,“早晚要说,
这是何苦哪?”

  罗雨的托被项汉不住的摇晃着,感到一阵的眩晕,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呻
吟,但她仍没有睁开紧闭而眼睛,也没有理睬项汉。

  “好啊,还是不说,来人,把针拔下来,给罗小姐上点”药“”项汉恼怒的
骂了一声,恶狠狠的命令到。

  一个打手抓住刺进罗雨脚趾的钢针,猛的用力拔了出来,另一个打手拿过一
个盛满食盐的罐子,不等血流出来,就将一把盐面重重的糊在罗雨的伤口上。

  “啊……”拔出钢针的滋味并不比插入时好受多少,何况还要在伤口上摸
盐!罗雨立刻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喊,饱满的双乳高速的抖动着,没等一
只脚的的钢针拔完,她就痉挛着昏死了过去,但立刻就被冷水泼醒,继续受虐,
一直到双脚上的钢针都被拔光,并在伤口上抹上了食盐。

  罗雨虽然还算是醒着,但已经疼的有些意识模糊,头歪斜在胸前,不停的痛
苦呻吟着。

  项汉欣赏着眼前这幕美丽少妇受刑后的惨状,冷酷而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
乳白色尖头高根鞋交给一个打手:“给这婊子穿上,解下来拖到那边去,让她尝
尝”涮鸭子“的滋味!”

  打手应了一声,接过高根鞋,抓住罗雨刚刚受过重刑的脚,粗鲁的塞进鞋子
里。

  “啊……”伤痕累累的脚趾被强行的塞进高根鞋那极为狭窄的鞋尖里,罗雨
的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她怎么也想不到心爱的高根鞋在这
里也会变成可怕的刑具,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浸透了雪白
的丝袜,一股股的涌进鞋子里……

  身边的两个打手解开捆绑罗雨的铁链和绳索,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罗雨从老
虎凳上架了起来,被酷刑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罗雨只能被打
手架住双臂,拖拽着前进,两条小腿像完全不属于自己一样,软软的斜在地上,
任凭雪白的高根鞋磨擦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发出一阵阵“嘶嘶”的响声。

  当经过捆绑罗雪的刑架时,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传来,刺激着罗雨猛的打
了一个冷战,从朦胧中清醒了过来,她艰难的抬起低垂在胸前的头,透过凌乱的
发丝,看到心爱的妹妹只穿着黑色的三点式内衣,被绳索五花大绑在刑椅上,两
只纤纤玉手被捆绑在刑椅的扶手上,十根嫩葱似的手指上钉满了钢针,残忍的打
手还把一副木制的刑具夹在她备受虐待的手指上,狠命的夹着。

  无耻的刘三站在罗雪身边,淫笑着将手伸进罗雪的胸罩和三角裤里,在施刑
的同时,对年青的姑娘进行着下流的猥亵和污辱。

  罗雪被死死的捆在刑具上,随着打手用刑的动作痛苦的扭动挣扎着,头向拨
浪鼓似的摇动,散乱的长发带着水珠飞扬着,一声声痛苦的尖叫从她的嘴里发
出,嘴唇在熬刑时咬破了,点点鲜血滴落在她被一对黑色丝制胸罩包裹着、不停
的痛苦起伏着的丰乳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双脚捆绑在椅腿上,随着身体
的挣扎扭动着,棕黑色的绳子已经深深的勒进了脚踝里……

  泪水模糊了罗雨的双眼,她痛苦的歪过头,不忍心再看妹妹遭受如此惨无人
道的折磨。

  “看不下去了,罗雨小姐!”项汉奸笑着从后边踱了上来,欣赏了一下罗雪
受刑时的惨状,回过头继续对罗雨说道,“这还只是个开始,要是还不招供,罗
雪小姐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要比现在痛苦一百倍,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这
样眼睁睁的看着亲生妹妹受罪?你们这些*** 就没有一点的人世感情,啊……”

  “呸……”不等项汉把话说完,罗雨就愤怒的啐了他一口,“你们这些吃人
不吐骨头的恶狼,也配谈什么人世感情,你们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折磨两个手无寸
铁的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们屈服,别白日做梦了!”

  “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只得用力打了罗雨一个耳光,命令刘三“重
重加刑”,然后对架着罗雨的两个打手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婊子架到水池
上,挂起来!”

  两个打手像拖死狗一样将罗雨拖到了墙角的一个水池边,将她重重的丢在了
地上,然后拿过两条粗绳索,先将罗雨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两条雪白的小臂折
叠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的捆牢,又将她纤细的脚踝也并拢在一起用绳索捆绑起
来,然后拉下悬吊在水池上方的一个铁钩,钩住罗雨脚上的绳索,将她整个人倒
着吊了起来。

  罗雨几乎是立刻开始了大声的呻吟,刚刚被老虎凳架伤的膝盖,由于倒吊的
方式被粗暴的拉扯着,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
部,涨的她的头热乎乎好像要爆炸一样,一阵阵眩晕和恶心交织在一起,冲击着
她的神经,湿漉漉的短发倾泄而下,低垂在离水面不到20公分的地方,随着身
体的颤抖不停摆动着。

  “说,招还是不招!”项汉反覆的逼问着,然而,像往常一样,除了痛苦的
呻吟,他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东西,于是他咬着牙一会手,喊了一声:“放!”

  一个打手开动机关,吊着罗雨的绳索猛的一松,罗雨的娇躯像深水炸弹般的
坠入水中,一直到水面浸到罗雨的胸部,绳索才被猛然收住。

  “唔……”一阵短促的眩晕,随后是一阵折断般的剧痛从膝盖以及双腿的所
有关节上传来,罗雨还来不及惨叫,头已经深深的浸入了水下,冰冷的水流立刻
顺着她因想要喊叫而本能张开的口中,以及大张的鼻孔中中灌入,被水呛到的痛
苦感觉使得她顾不上腿上的剧痛,立刻闭上嘴停止呼吸,想要阻止水流的进入,
但水仍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向她仰面朝天的鼻孔中灌入,这正是这种刑法的恶
毒之处,无论你如何躲避,都无法避免水的灌入。

  水池边的项汉,看到罗雨裸露在水面外的娇躯痛苦的扭动着,溅的水花四
散,“哗啦哗啦”的乱响着,发出一阵得以的狞笑,第一次他不想将罗雨浸的太
久,不到半分钟的工夫,他挥手示意,打手们拉动绳索,将罗雨从水里吊了出
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震的罗雨整个倒吊着的身体都在不停的痉挛着,水流随着咳
嗽从她的嘴里和鼻腔里喷出,咳嗽之后是痛苦的喘息,罗雨高耸的胸乳大幅度的
起伏着,贪婪的摄取着空中的氧气。

  “说,快说!”项汉蹲下身,拎着罗雨的短发提起她的头部,“不说,就活
活淹死你!”

  罗雨没有说话,除了咳嗽和喘息以外,项汉依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供词。

  “妈的,这回好好给你加点料,上刑,放!”随着项汉的叫喊,罗雨的身体
再次重重的坠入水中,同时两个打手拿着竹板和橡皮棍,一前一后的站在罗雨的
身边,瞄准她柔软的小腹,穿着破丝袜的丰满的大腿,以及包裹在白色丝制紧身
三角裤里的阴阜和臀部,开始进行凶狠的毒打。

  浸在水中的罗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受刑处传来,本能张开口想要喊叫,但
水立刻就从嘴里灌了进来,呛进气管里,窒息般的难受,虽然她拚命的想要忍住
不开口,但被拷打的地方都是她身体上最为柔弱、最为敏感的部位,无法忍受的
剧痛仍使得她条件反射般的反覆张开着嘴,汹涌的水流顺着她的嘴和鼻腔不停的
灌进她的气管和肺叶……

  这次用刑的时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罗雨的身体不再扭动,隔着高根
鞋的鞋面也看不到她脚趾的抠动,项汉才示意打手将罗雨的身体吊出了水面。

  罗雨再次完全昏死了过去,血从鼻孔中涌出,燃红了苍白的面容,倒吊着的
娇躯看到任何的挣扎,只有丰满的胸乳微微的起伏着,表明她还活着。

  项汉蹲下身,揪住罗雨的头发用力的摇动着,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丝制胸
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拨弄她的乳头和阴唇,折腾了好一会儿,随着一阵痛苦的咳
嗽、喘息和呻吟,罗雨慢慢的醒转了过来。

  “说,快他妈的说!”项汉粗暴的摇动着罗雨的头发,指甲残忍的掐住了罗
雨的阴蒂。

  “啊……”罗雨的胴体疼的哆嗦了一下,愤怒的骂道,“畜生,我什么也不
会告诉你们的!”

  “臭婊子!”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站起身喊道:“放下去,继续
打!”

  “水,把她泼醒!”刑讯室的另一边,刘三也向打手叫喊着,一个打手端过
半盆冷水,向昏死在刑椅上的罗雪泼去。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罗雪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十根纤纤玉指上钉满了钢
针,被拶子反覆拶的鲜血淋漓,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刺激着她的神经,疼的她浑身
上下不停的颤抖着。

  “说,妈的你个臭婊子,到底说不说你?”满头大汗的刘三一边脱掉外衣,
一边粗鲁的逼问着。

  罗雪没有任何回答,甚至也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抬起低垂的头,重重的靠
在刑椅高高的椅背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啊,还是他妈的铁嘴钢牙,看你刘爷怎么收拾你!”刘三又骂了一句,
向打手喊道:“拿盐来!”

  一个打手捧过装着食盐的罐子,刘三抓住钉在罗雪右手拇指里的钢针,一咬
牙全部拔了出来。

  “啊……啊……”罗雪瘫软的身体触电一般的绷的挺直,丰满的双乳痉挛般
跳动着,扯着嗓子一叠声的惨叫者,而当刘三将食盐摸在她血流如注的伤口上
室,她的叫声变得更加的凄厉,震的身边的一个打手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残忍的刘三却好像没有任何的感觉,依然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拔针、摸盐,
从姑娘伤口中喷出的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都好像没有丝毫的感觉。

  罗雪却无法再忍受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刘三的针还没有拔完,她就又哆嗦
着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

  刘三终于将十根手指上的钢针都拔了下来,他摸了摸脸上的血渍,望着低垂
着头昏死在刑椅上的半裸女孩儿,气呼呼的骂了一句脏话,回头向身边的打手命
令到:“把这婊子解下来,让她尝尝压杠子的滋味!”

  两个打手走上前来,将昏迷过去的罗雪从刑椅上解了下来,拖到一边的跪在
水泥地上,拿过一根很长的粗木杠,将姑娘的双臂一字刑的捆在木杠上,使她的
上身称为一个“十”字型,然后将姑娘穿着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
双腿并拢在一起,拿过另外一条更粗的木杠,压在罗雪的膝盖窝里。两个身强力
壮的打手站在罗雪的两边,握住捆绑她双臂的木杠,将一只脚踩在架在她双腿的
木杠上,只等刘三的命令就开始对罗雪进行残酷的折磨。

  刘三端过半盆冷水,“哗”的一声浇在罗雪的垂在胸前的头上,冰冷的水顺
着湿透的长发流遍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

  “说,不说再上刑!”刘三揪住罗雪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用破锣似的
嗓子叫喊着。

  罗雪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喘了几口气,本能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她知道敌人
下面要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酷刑,但坚强的意志依然支撑着年轻的女*** 员,她
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的任凭刘三喊叫。

  “妈的,上刑!”,刘三丢开罗雪的头发,顺势在姑娘的乳房上重重拧了一
把,向两个打手下达了命令。

  “嗯……”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抓住罗雪的双臂,开始用力踩压在罗
雪腿上的木杠,一阵阵钻心的剧痛从昨天被老虎凳架伤的膝盖处传来,疼的姑娘
立刻绷紧了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哼。

  打手们一点点的加大脚上的力度,凄惨的叫喊终于无法抑制的从罗雪嘴里发
出,姑娘浑身都在痛苦的颤动着,头拚命的后仰,尖细的鞋根随着双脚的痉挛剧
烈的晃动着。

  刘三色迷迷的盯着罗雨胸前一对因挣扎和惨叫而不停跳动着的乳房,再次无
耻的将他的脏手伸进了姑娘的黑色丝制胸罩里,一边揉搓玩弄着姑娘的乳房和乳
头,一边指挥着打手不断的加刑。

  两个打手用尽全力的踩着木杠,一阵阵可怕的“嘎巴”声从罗雪的双腿上传
来,疼的罗雪不停的高声惨叫,极度后仰的头部无意识的晃动着,半裸的娇躯疯
狂的挣扎着,两个打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制止住了她挣脱的企图。

  “来滚的!”随着刘三恶毒的命令,两个打手踩动木杠,残忍的在罗雪的小
腿上滚动了起来,突然加强的剧痛使得罗雪的眼前只冒金星,喊叫都已经变了
声。又经过一分多钟的时间,罗雪终于无法忍受的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刘三的冷水将罗雪再次泼醒了过来。“怎么样,还是不招供!”

  没等刘三开始逼供,项汉走了过来,望着痛苦呻吟的罗雪,铁青着脸问到。

  “说,快说!妈的,你到底说不说?”听了项汉的话,刘三揪住罗雪的长
发,徒劳的逼问了一会儿,转过身来,点头哈腰的说道:“站座,这小婊子是王
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您看……”

  “我看什么,给我继续用刑,看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杠子硬!”项汉
喊了一声,回头看到因为他离开而暂时停止拷打罗雨的打手,恼怒呵斥道:“谁
叫你们停下了,打,给我狠狠的打!”

  罗雨和罗雪的凄厉惨叫再次响起来。时间慢慢的流逝,一种接一种惨无人道
的酷刑不断的施加在姐妹俩柔弱的娇躯上。两个年青而美丽的女*** 员,就这样
只穿着丝制胸罩、紧身三角裤、丝袜和高根鞋,悬吊捆绑在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
里,经受着似乎永无尽头的严刑拷打和百般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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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河北平山,西柏坡,中共中央临时所在地。

  村西头的一间小院,是中央军委总参谋部敌工部的办公地点,敌工部副部长
肖震正在埋头工作。

  “报告!”门外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喊声。

  “进来!”肖震应了一声,没有抬头,他听出门外是敌工部一处处长李信。

  门帘一撂,进来的人果然的李信,他拿着一个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夹,走到
肖震的办公桌前,费力的打开了好几道绳扣,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肖
震:“肖部长,这是营救石门地下党组织罗雨、罗雪同志的紧急计划,按您的意
思拟定的,请您审阅!”

  “好!”肖震接过文件,一字一句的看了半天才看完,又仔细的研究了几
遍,沉思了一会,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啊,这么短的时间,能弄的这么完善,
很好,我看这个计划可行,就这样吧!”

  说着,肖震一抬头,看到李信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说道:
“怎么,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啊,上午布置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你有事,说吧,
到底什么事?”

  “是,是有问题,”李信犹豫了一下,索性实话实说:“主要有两点,一,
这次石门的事,主要是华北军区和华北地委敌工部的事,应该由他们解决,为什
么中央要直接指挥: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为营救我们的同志,固然应该想尽
一切办法,但动用‘彩云’的关系,似乎……”

  “看来你是没有理解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不过这也怪我,没有跟你讲清
楚。”肖震摘下眼睛,表情严肃对李信说道,“罗雨、罗雪多年来为党做地下工
作,作出了许许多多的重要贡献,而且她们家庭的许多成员都为党的事业牺牲
了。”

  “尤其是她们的父母,很早就已经从事危险的地下工作了,当年为了掩护周
副主席离开上海去江西,她们的父亲牺牲了,她们的母亲,也就是李兰同志,被
捕了,敌人对她进行了一个多月的严刑拷打,用尽了种种的酷刑,依然没能让她
屈服,不过她的身体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后来回到根据地也一直没有完全养
好,今天早上听说两个女儿都落入了虎口,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现在还没醒,上
午周副主席去看过她后,就指示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营救罗雨和罗雪同志,
决不能让这个家庭遭受更大的牺牲了。”

  “是,我明白了!”听了这一切,平时如石头般冷酷的李信也不禁有些感
动,将文件收回夹中,站起来立正说道:“我马上发报通知‘彩云’,夜里会通
知‘茧’,告诉他们尽一切努力完成这个任务!”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间已是晚上八点。

  在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里,对罗雨、罗雪姐妹的严刑拷问已经持续了九个多
小时,姐妹两每个人都已经经受了十五、六种酷刑的折磨,却依然没有哪怕是一
句的口供。

  此时,罗雪正被背吊在刑讯室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连着盛满哑铃的
竹筐,将包裹在破丝袜里的纤长玉腿拽的笔直,头低垂在饱满的胸前,乌黑的长
发瀑布般的倾泄而下,遮住了娇好的面容。刘三指挥着两个赤着上身的打手,一
前一后站在罗雪身边,对姑娘进行着凶狠的鞭打。

  鞭打已经进行了很长的时间,罗雪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新鲜的红黑色伤痕,
从打破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和破溅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姑娘的长发和高根鞋的
鞋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而在整个过程中,除了间或的发出一两声惨叫外,
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或讨饶的话语,只有半裸的娇躯随着打手的毒打缓缓的在
空中旋转着。

  刑讯室的另一边,项汉正在指挥着打手将刚刚受完拶指酷刑、已经昏死了过
去的罗雨从刑椅上放下来,扔到了地上,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向罗雨泼去。

  过了好一会儿,罗雨才喘息着醒了过来,将近十个小时的严刑拷打,已经将
她折磨的虚弱不堪,半裸的娇躯上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刑伤,白色的丝制内衣和紧
身三角裤变得破烂不堪,几乎已经完全被血水染成粉红色,原本雪白的连裤丝袜
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灰黑色的污渍,连乳白色的高根皮鞋上都粘满了各式各样的
血污。

  望着仰面朝天的躺在水泊中呻吟的罗雨,项汉擦了一把汉,心中第一次产生
了一种恐惧,一种被眼前这个女人打败的恐惧,用刑用到现在这个份上,不但没
有得到任何的口供,甚至连一点点的松动也没有,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骨头怎么
就这么的硬。现在就开始用妇刑?不,再试一次,也许这一次,就能将这个女人
打垮。

  想到这里,项汉走上一步,踢了一下罗雨的小腹,狞笑着逼问道:“怎么
样,罗雨小姐,这一下午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你现在所尝到的,还不到菜
谱的四分之一哪,招不招,不招的话,我可又要动刑了,说话啊?”

  除了呻吟,罗雨没有对项汉的逼问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微的侧过身,下意
识的用还在流血的双手遮住了裸露的小腹。

  “妈的!”项汉骂了一句,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罗雨的阴部上,看着罗雨惨
叫着缩出一团,回头命令打手,“把她绑到刑架上去!”,然后回过头,阴恻恻
的看着罗雨说道,“我的大美人,这次我们换个花样,吃红烧肉!”

  两个打手粗暴的架起罗雨,拖到一个十字型的刑架前,将她双手平伸用铁链
五花大绑的捆牢在刑架上,刑架很高,以至于罗雨不得不踮起脚用高根鞋的鞋尖
免强着地。

  打手捆绑的整个过程中,罗雨都没有挣扎过,她的目光落在了正被背吊着鞭
打的妹妹身上,虽然由于长发的遮挡,她看不到妹妹的表情,但亲身体验过这种
酷刑滋味的她知道妹妹现在经受的痛苦,看着恶毒的皮鞭掠过罗雪的乳房、下
身、臀部、大腿、双脚,两行泪水无声的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项汉在插着一大把各式各样的烙铁、钢签的火炉中翻动了一阵,选了一把烧
的红通通的三角型烙铁,举着它走到被捆绑在刑架上的罗雨面前,用悠闲而恶毒
的语调说道:“罗小姐,你知道一块铁被烧到现在这样会具有多高的温度吗,我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它可以轻易的将人的皮肉烫焦、烤熟,特别是对于
你这种又白又嫩的大美人……怎么样,真想尝尝这种滋味吗?”

  项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烙铁在靠近罗雨的阴部、小腹、乳房甚至是脸
颊的地方掠过、停留,让罗雨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充分感受着刑具那可怕的高
温,最后还在捆绑罗雨右臂的木杠上按了一下,“刺”的一声,青烟冒起,随着
一股木炭似的气味,刑架上留下了一块焦黑的印痕。

  罗雨一声不吭的绑在刑架上,头歪斜着低垂在胸前,任凭烙铁在距离身体极
近的地方游移,只有在烙铁按在刑架上发出可怕响声的时候,她脸上的肌肉才不
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项汉收回烙铁,将它靠近了罗雨被丝制胸罩包裹的左乳,想了一下,又往下
移了移,最终将烙铁停在了罗雨左边大腿的外侧,狠狠的逼问道:“最后一次机
会,说还是不说?”

  罗雨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绷直了整个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跟从乳白色
的高根鞋里踮了起来,丰满的胸乳也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

  “好,那就来吧!”项汉咬了咬牙,向刘三叫道:“这么好的一出戏,可不
能让罗雪小姐错过了,刘队长,让她好好看着!”

  听到项汉的话,刘三止住两个手下对罗雪的鞭打,走到被背吊着的姑娘身
边,粗鲁的揪住她的长发,将她低垂的头提了起来,扭向罗雨受刑的刑架,恶狠
狠的说道:“给老子看着!”

  已经被打的昏昏沉沉的罗雪慢慢睁开双眼,立刻就瞪的滚圆,漂亮的大眼睛
里满是恐惧,她看到姐姐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正向她丰满
的大腿上烙去。

  “刺……滋啦……”“啊……”烙铁重重的按在罗雨的大腿上,随着一阵恐
怖的响声,薄薄的丝袜瞬间就被烧焦了,高温的金属无情的烧烙着她的身体,脂
肪带着“吱吱”的声音融化成了液态,整个刑讯室里立刻充满了一股皮肉被烧焦
的难闻味道。

  罗雨低垂的头猛的扬起,拚命的后仰、甩动,漂亮匀称的五官都疼的变了
型,从大张的口中不停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整个身体疯狂的扭动起来,带动着
沉重的刑架哗啦哗啦的乱响,没有捆绑的双脚满无目的的踢动着,右脚上的高根
鞋都甩脱了下来……

  目睹着这非人暴行的罗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顾不上手腕和肩膀上的
剧痛,扭动着身体哭喊着:“畜生……啊,你们这群畜生、混蛋,放开她,啊…
放开她……”

  烙铁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项汉依然用力的将它按在罗雨的大腿上,烙烫着罗
雨皮肤下露出的新肉,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罗雨已经疼的无力再发出喊叫,只有
饱满的胸部抽筋般的起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又过了十几秒钟,罗雨停止
了抽搐,后仰的头再次重重摔到胸前,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泼向罗雨的全身,将她激醒了过来,她缓缓抬起低垂的
头,却依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一声接一声的发出着痛苦的呻吟。

  “滋味怎么样,罗小姐?”项汉将烙铁扔回火炉,冷笑着说道,“是不是很
疼啊,这回该考虑好了吧,说话啊?”

  罗雨喘息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望了望背吊在空中、抽泣着看着
自己的妹妹,努力的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微笑,又将目光转移到项汉的脸上,缓慢
而清晰的说道:“这回……啊……这回,你还是什么也得不到,还有什么花样,
你尽管都使出来吧!”

  “好!好!你够狠,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这可是你逼我的!”项汉
恶狠狠的在罗雨穿着紧身三角裤的阴阜上打了一拳,向刑讯室里的打手喝道,
“把这两个顽固不化的女共党放下来,把她们的乳罩和内裤统统给我扒下来,让
她们好好尝尝我们军统妇刑的滋味!”

  罗雨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罗雪也被从半空中放下,打手们将两个女人拖到
屋子中间,扯去了她们的胸罩,扒掉了她们的三角裤,让她们性感迷人的双乳和
阴部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就在残忍的妇刑拷打就要开始的时候,刑讯室的门突然吱哑一声打开了,急
匆匆刘文骏出现的门口,看到屋子中间两个遍体鳞伤、已经被剥光了的漂亮女
人,他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了神,几步走到了项汉面前,附着他的耳朵
小声说道:“站座,刚才冷眉打电话给我,说郭高参有要事要找您商量,要您马
上去,我探了几句,她也没露出什么,只是说好像南京来了什么新指示。”

  “噢……”项汉将刚刚拿到手里的乳夹放回刑具架上,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个老狐狸,又想耍什么手段……”一回头,看到刘文骏的目光正有一搭无一
搭的向罗雨的背影上扫去,不禁微微一笑,伸腿在罗雨只穿着破烂连裤丝袜的光
屁股上踢了一脚,淫荡的笑道:“怎么啦,对这个婊子有兴趣?”

  “啊……不,不,”刘文骏一愣,立刻陪着笑脸否认道,“怎么会哪,站
座,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

  “当然了。”项汉点了点头,一边整理好军装,一边向刘三吩咐道,“刘队
长,我去开会,这儿你负责,一定要严加拷问,千万可别让我们的大小美人闲
着,不过……”项汉戴上帽子,压低了声音对靠上来的刘三说道:“暂时就不要
用妇刑了,等我回来再说!”

  “是,是!站座放心!”又可以独自在刑讯室里作威作福了,刘三禁不住喜
上眉梢,他点头哈腰的将项汉和刘文骏送了出去,反手关上屋门,望着赤裸着依
偎在地上的姐妹俩,嘴角露出了一丝淫亵的狞笑。

  项汉赶到郭汝超公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石门市长王谦、警备司
令蒋效宗、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超先以及石门市警察局长都先到了一步。进屋项
汉连忙立正向郭汝超敬礼,连声说道:“卑职来迟一步,请高参见谅!”

  “没什么,没什么,项站长,坐,坐!”郭汝超满面笑容,全没了前天晚上
的阴沉。

  项汉刚刚坐定,郭汝超就缓缓的开了腔:“今天开会,主要是为了石门共党
案的事情,项站长,听说你的工作又取得了重大的进步,是吗?”

  项汉一愣,旋即陪着笑脸说道:“是抓住了一个女 ,是前几天被捕的那个女
共党的姐姐,叫罗雨,不过算不上什么重大的突破,因此没有及时的报告…”

  “唉呀,我的项大站长,您就别歉虚了!”坐在郭汝超身后的冷眉笑吟吟的
开了腔,“我刚刚听说,那个女共党可是不简单,是石门地下党的什么妇女部
长,还是市委的委员,才几天的工夫就战果连连,项站长可真是不得了啊!”

  项汉自然听出冷眉话里的软钉子,还没来的及开口,身边的史超先也开始敲
锣边:“站长,这么大的事,应该早点报告高参,也好统一谋划谋划啊!”

  “妈的,原来是你搞的鬼!”项汉心里骂了一句,立刻明白了“泄密”的原
因,狠狠的瞪了史超先一眼,可眼下的情况也不好发作,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也不
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郭汝超到是似乎并没有在意,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总之,项站
长能够不骄不躁,为党国再立新功,真是可喜可贺啊,我已经和南京通过了电
话,毛局长也非常高兴啊,相信给项站长的的嘉奖和晋升命令也很快就会下来
了!”郭汝超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屋里立刻响起了噼喱啪啦的掌声,项汉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连忙啪的一个
立正,向郭汝超点头致敬:“谢高参提拔!”

  “好,好,项站长,请坐。”郭汝超摆了摆手,示意项汉坐下,话锋一转,
开始转入正题,“我今天和毛局长也沟通了一下意见,认为这两个共党女犯是十
分重要的人物,不仅对破获石门的共党案件有重要意义,甚至可能是将华北共党
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的关键,所以,为慎重起见,决定将她们押往南京进一步审
问。”

  “啊!”刚刚坐下的项汉听了这番话,差点又蹦了起来,脱口问到:“什么
时候?”

  “噢,大后天,也就是星期一一早,南京方面会派飞机来。”郭汝超淡淡的
答道。

  “这……”项汉心中连连叫苦,却也不敢明讲,只好遮遮掩掩的说道,“这
两个女犯,属下已经开始严加审讯,目前已经有了一定的进展,如果停下来,属
下怕会前功尽弃,不如……不如再给属下两天,让两个女共党招供,然后再押往
南京,您看……”

  “噢?没想到项站长是这么想的,不过……”郭汝超依然微笑着看着项汉,
语气里却带上了一丝寒意,“这件事本来我已经和毛局长说好了,既然这样,我
就只好和毛局长再商量商量,不过你们毛局长的脾气,唉……”

  “啊,属下看……那就不必了,既然是长官们已经决定的事,属下遵命就
是!”项汉被郭汝超的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的举起了白旗。

  “对啊,站长!”看着项汉的狼狈相,史超先心里暗笑,坐在一边落井下
石:“反正这两个女犯到现在也没有招供,南京的设备比我们这里先进的多,肯
定能让她们开口的!”

  项汉除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了,好了!”郭汝超又摆了摆手,向众人说道,“既然已经定了,我们
就商量商量押送的事情吧,这两个女人这么重要,怕共党那边也不会闲着,一旦
知道要把人押走,一定会有所行动,万一这押送的路上……安全问题,还要请大
家畅所欲言啊!”

  石门市警察局长坐在屋子的一角,屋里的人都比他大上一到三级不等,进屋
后他就缩在一边,不敢插话,憋的这位平时对平头百姓凶神恶煞般的警察老爷就
像个受气的童养媳妇,这时看到一时无人说话,他壮了壮胆子,一脸谄媚笑容的
小声说道:“这个,在下会派出全部属下,严加警戒,另外……如果蒋司令也可
以派出部分队伍协助,应该……这个,安全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没问题,没问题,这个我负责!”蒋效宗打解放军不成,但在自己的地盘
上还是满有底气的,“到时候我派上一个营,他妈的共党别来,只要敢来,我统
统给他们收尸!”

  “好啊,好啊!不过……”郭汝超靠在沙发上,一脸老谋深算的说道:“我
到觉得这还是个机会,可以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收取一箭双雕的效
果……”

  望着屋内众人一脸的不解,郭汝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放出消
息,就说大后天用火车将罗雨姐妹押走,然后暗中布置重兵,一边悄悄的将罗雨
姐妹押往机场,一边大张旗鼓的押两个人去火车站,这样一旦共党……”

  “高!实在是高!真是妙计啊!”没等郭汝超说完,史超先就猛的拍了一下
沙发,兴奋的称赞道。

  “马屁精!”项汉心里又暗骂了一句,却也只好跟着点头称是。

  屋里顿时充满了一片赞誉之声,将郭汝超捧的如同再世诸葛,郭汝超笑着摆
了摆手,说道:“好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研究一下细节问题,努力做到
万无一失,啊……”

  众人想了想,都七嘴八舌的开了口,在郭汝超的计划上添枝加叶。冷眉坐在
一边,带着一脸迷人的微笑听着,偶尔插一句嘴,时间长了也觉得很无聊,抬起
头来胡乱的张望了一番,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她在院子里的一群副官随从中看到
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漂亮的大眼睛一转,心中有了另外的主意,遂藉着众人谈的
起兴的机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里,刘文骏、邵剑锋和何良正凑在一起胡侃,何良添油加醋的给两个人
形容了一番他前天目睹的向真和沈菁被拷打淫虐的惨状,然后带着感慨的口吻
说:“我可真是服了你们军统了,唉,你们怎么就能琢磨处那么多整治女人的花
样,你就说把电线接到女人的奶头上通电,这都是谁的高招啊?真他妈的绝
了!”

  邵剑锋吐了一个烟圈,摇了摇头说道:“那有什么办法,这帮*** ,全都跟
吃了共产红药似的,就这种大刑还不定管用哪。就你说的那个叫向真的女共党,
那天到最后,奶头、阴唇、阴蒂、屁眼儿,全都夹上了电线,还拴了一根带电的
铁棍插进了她的屄里,断断续续的电了好几个钟头,然后是坐木马、上乳吊、锯
下身,往她的阴道里灌辣椒水……中间还加上几个兄弟操了她两三轮,折腾了整
整一宿,到早上只剩下了一口气,还是没招供,唉……”

  “厉害,厉害!”何良点着头,一副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我看你不是感慨啊!”刘文骏一脸坏笑的望着何良说道,“你是兴起
啊!”

  “啊,呵呵!”何良一愣,淫荡的笑了两声,“还真是,不过你得说,什么
男人看着女人被那么折腾还不兴起,那他准是个太监!哎,实话跟你们说,前天
晚上我把蒋司令送回司令部,就直奔百花楼,去找小桃红,就是我那相好儿,一
进屋,我就把这小婊子扒的精光,不容她分说,只穿着高跟皮鞋捆到床上,足足
操了她一宿,到昨个早上,这个小婊子已经连床都下不来了!”

  “佩服,佩服!”刘文骏作出一副万分敬仰的表情,“老兄真是龙精虎猛,
小弟怕是一辈子也赶不上了。”

  “哎,我说文骏,别这么歉虚!”邵剑锋笑着说道,“你老兄怕也是工夫不
凡吧,不然能把冷大秘书这样的骚货调教的服服帖帖,哎,什么时候介绍一下经
验啊?”

  听了邵剑锋的话,刘文骏吓的差点咬下半截舌头,连忙左右看了看,点着邵
剑锋说道:“我说剑锋,这可是郭公馆,你不是想我死吧!”

  “哎,怕什么,他们都在屋里,没人听的见!”何良吸了口烟,脸上露出想
望的表情:“不过冷眉这婊子可真是没治了,不但人长的漂亮,身材也绝对是超
一流,大奶子,小蛮腰,大屁股,尤其是两条腿,又细又长,穿上玻璃丝袜和高
跟鞋,那模样……啊,我估摸着她要是脱光了往床上一躺,是个男人都得化在她
身上,你说冷眉这样的女人……”

  “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了?”随着一声娇媚的话语,只见冷眉背着双手,扭腰
摆臀,沿着花园小径款款而来。

  “啊,冷秘书……这……”突然看到冷眉出现,三个人都是一愣,何良不知
刚才的话到底被这位喜怒无常的小姑奶奶听到了多少,吓得脸色煞白,连话都说
不出来了。

  “啊,是这样的……”到是是邵剑锋脑子快,眼珠一转,立刻编好了台词,
“我们在说,像冷秘书这样的大美人,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我们哥几个在
石门混了这么久,连一个比冷秘书强的女人都没见过!”

  “去你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谁知道你们这帮家伙在拿什么下流话编排
我……”冷眉娇嗔回答邵剑锋,眼睛却只在刘文骏一个人身上打转。

  “啊,对了,我刚想起来,史站长说他的车子有点问题,让我看看。哎,何
良,你不是对车熟吗,跟我看看去!”邵剑锋自然是识趣的,顺口就胡邹了一个
借口,连忙去拉何良的袖子。

  “啊,对、对,我和你去!”何良立刻会意,跟着邵剑锋一溜烟的跑远了。

  “算你们识相!”冷眉微微一笑,鞋根一拧,面对邵剑锋说道:“他们说我
的脏话,你就在一边听着是吗!?”

  “啊?没有啊,其实……”刘文骏知道冷眉听到了刚才的话,不免有些尴
尬,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冷眉又走上一步,高耸的胸脯几乎已经顶上了刘文骏的前胸,撅起小嘴问
到:“我问你,这两天为什么躲着我?”

  “躲着你?没有……我那敢啊!”刘文骏陪着笑脸,拐弯抹角的说道,“这
不是高参来了吗,我是怕你太忙了……”

  “好啊,刘文骏,你也和你们站长学,夹枪带棒的恶心我,亏我……”冷眉
一下子拉长了脸,猛的转过身,低声的抽泣起来。

  “唉,你别哭啊,唉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在这儿哭啊!”刘文骏吓得一
时慌了手脚,左顾右盼了一番后,壮着胆子扶住冷眉柔软的双肩,低声的哄着,
“你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哪,高参还在屋里,万一……唉,我怎么又
提这档子事,该死该死,总之我是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可是我要是死了,以后
没人让我们的冷秘书使唤了,我岂不是死有余辜、死不瞑目了!”

  “哼!”冷眉被刘文骏逗的扑哧一笑,满意的哼了一声,回过身来,娇笑着
说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你是欠我一个人情,加上前天晚上我替你
们站长求情,你就欠了我两个人情,所以,你要答应我两件事,要是不答应,看
我怎么收拾你!说,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答应!”刘文骏
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那好,你听好了!”冷眉得意的一笑,咳嗽了一声说道,“第一件,以后
有人在场的时候,你还叫我冷秘书,要是没人在场哪,你就叫我冷眉……不,叫
我眉眉!”

  “眉眉!”刘文骏不禁有些吃惊的确认了一下。

  “就是眉眉!怎么,不行吗?”冷眉头一扬,又撅起了嘴。

  “好,好,就……就眉眉。”刘文骏连忙投降。

  “这还差不多,”冷眉满意的点了点头,“第二件,我来石门这么多天了,
总在城里转,不是市政府就是司令部,再不就是你们军统的刑讯室,烦死了,明
天下午我有空,想出城玩玩儿,你挑个地方,下午两点我去找你!”说完,冷眉
也不等刘文骏回答,调头向屋里走去。

  “啊……冷秘书!”刘文骏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嗯……”冷眉不满的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左右寻找了一番,拉着脸对刘
文骏说道,“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吗?”

  “啊,没有……没什么,眉……眉眉!”刘文骏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更正
了错误。

  “算你聪明,明天见!”冷眉留给刘文骏一个娇媚的微笑,转身走进了屋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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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冷眉回来的时候,屋里的会已经散了,门口正好在撞上了出门的项汉,微笑
着打了一个招呼:“开完会了,我的大站长?”

  “开完了,高参在里面,你快进去吧!”想起刚才冷眉和史超先一起一唱一
和的给自己吃憋子,项汉不禁心中来气,藉着这个机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两天可是辛苦高参了,冷秘书,你晚上……可要好好的照顾照顾高参啊!”

  冷眉自然听出了项汉话中的意思,淡淡一笑,回敬道:“这是自然,不劳项
站长操心。对了,项站长,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赶着去照顾那两个共党美人
啊?”

  “啊……”项汉一时语塞,又无法发作,只好干笑了两声,“冷秘书,你看
你……说笑了,说笑了!”

  “不行啊,站座,不能让他们把人押走啊!”上车后,刘文骏听完项汉讲的
会议内容,立刻焦急的说道:“这两个女人都还没有招供,被他们押走了,那我
们的功劳,不就……不就通通变成南京,还有他郭汝超的了吗?”

  “废话,这个我会不懂,还用你说……”项汉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刘文骏的
话,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我也力争过,不过那姓郭的老狐狸搬出了毛
局长来压我,我要再说什么,不成了和毛局长争功了吗?唉……”

  “那……那该怎么办?”望着项汉垂头丧气的模样,刘文骏小心翼翼的问
到。

  “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两天,还有两天……”项汉咬着牙根,眼中射出
了凶光,“两天里,一定要让这两个女人开口!”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项汉对罗雨、罗雨的口供变得异常的重视,他急于想知道
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刘三的刑讯进行的如何了,所以一进军统石门站,他连
办公室都没来得及回,就带着刘文骏赶往刑讯室,刚刚走到门口,屋里传来的声
音就使他慢下了脚步。

  “唉,刘队长,该这个小婊子,别操起这个大婊子没完!”

  “难怪,瞧那对大奶子,真他妈迷死人了!”

  “这还不算哪,她那屄就跟大姑娘似的,又紧又滑,队长怕是拔不出来了
吧!?”

  “操,你他妈长眼了吗,没看队长正走她的后门,操屁眼哪!”

  “唉,唉,换人了,轮到这小婊子享受了!”

  “这次再赌,看那个先泄出来,我说是这个小婊子!”

  “你没事吧,这小婊子五分钟前才刚刚泄过,我说是这个大婊子……”

  隔着窗户的缝隙,项汉向里望去,只见刑讯室里站了高高矮矮的十来个特
务,大多不是敞胸露怀,就是光着上身,有的还把手伸进库裆里不停的撮弄着,
个个脸上都是一副疲惫而满足的表情。

  铁制的刑桌上,罗雨、罗雪赤裸着性感的身体,反剪双臂,被并排捆绑在刑
桌上,罗雨在左,罗雪在右。两个女人大敞着的下身抵住桌沿,四条穿着破烂丝
袜和高跟鞋的纤长玉腿,被屋梁上的绳索高高吊起,罗雨的左脚的脚腕和罗雪右
脚的脚腕捆绑在一起,另外的一条腿则被绳索拉向相反的方向,从而使两个女人
的双腿被吊成两个巨大的“V”字。

  刘三站在桌前,裤子褪到了脚踝,双手正分别攥着罗雨和罗雪的一只乳房,
在罗雪的阴道中狠命的抽插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叨唠着:“真他妈的够刺激
啊,啊……小婊子,这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够劲,来吧……泄呀,你他妈刚才不是
泄的直哆嗦吗?还不泄?好,再整整你漂亮的姐姐……”

  刘三说着,抓住罗雨和罗雪的另一只乳房,换了个位置,将湿淋淋的阴茎狠
狠的捅进了罗雨的阴道中。

  无法看到罗雨和罗雪的表情,也听不到她们任何的惨叫或呻吟,只有直挺挺
悬吊着的四条玉腿随着刘三凶狠的奸淫轻轻晃动着,当刘三开始歪过头撕咬罗雨
被破烂的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大腿时,才听到罗雨发出了一声不很响的
喊叫,双腿剧烈的颤抖起来,勉强挂在右脚上的一只乳白色高跟鞋,也随着颤抖
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妈的,这个混蛋!”项汉恼怒的骂了一声,猛的推开门,带着刘文骏的闯
了进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刑讯室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的打手都目瞪口呆的看
着闯入的项汉,只有背着身的刘三一时没有发现,还在继续抽动着:“唉,真他
妈过瘾,这大奶子,啊……唉,谁他妈进来也不关……啊,站座……”

  终于发现了进来的人是项汉,刘三吓的身下的家伙一下子就软在罗雨的阴道
里,连忙拔出来,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裤子,一边陪着笑脸说道:“站座……您,
您什么时候……”

  项汉根本没有理睬刘三,缓缓的走到刑桌前,看了看并排捆绑着受奸的罗雨
罗雪姐妹。

  姐妹俩精赤条条的上身被铁链和皮带牢牢的固定在刑桌上,头歪斜在桌沿
边,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有轻微的呼吸和尚未干涸的泪痕证明了她们生命的
继续。

  罗雨紧紧咬住嘴唇,闭着双眼一声不吭,罗雪的头歪向另一边,性高潮的红
晕尚未完全退尽,漂亮的眼睛失神的大张着,嘴角随着无声的抽泣微微的抖动
着。

  两个女人本已刑伤密布的上身又增加了许许多多而齿印、拧伤和掐痕,尤其
是两对饱满的乳房,鼓涨涨的摊在胸脯上,伤痕格外的密集,乳头硬挺挺的肿胀
勃起着,乳晕也被拧掐的肿起老高。在她们的脸蛋、嘴角、脖颈、双乳、肩膀、
小腹、腋下、阴阜,到处都可以看到一摊摊闪着乳白色光芒的黏稠精液,将乌黑
的阴毛都浸成了黏乎乎的一团。

  项汉又歪过身看了看罗雨和罗雪的下身,那里更是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两个
女人的阴唇都难堪的肿胀外翻,露出大敞着阴道口,阴蒂直挺挺的勃起着,窄小
的屁眼儿被撑的足有两指宽窄,血肉模糊,从两个孔洞中还在不停的淌出一股股
的精液和淫水。

  项汉已经完全明白了刘三这一晚的“严刑拷打”的实际内容了,他强压住心
中的怒火,拍了拍罗雪吊在空中的大腿,笑着说道:“不错啊,刘队长,你可,
真会玩儿啊!”

  “啊……这个……”虽然项汉还在笑,但刘三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形势不对,
咽了一口吐沫,壮着胆子笑道:“这两个女共党还真是顽固,所以……属下想还
是先从精神上瓦解她们,再严加拷问,这……这也是站座的教诲……”

  “啪!”听到刘三如此的胡说八道,项汉再也忍不住了,狠狠一个耳光,打
的刘三原地转了半圈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的教诲?到现在还他妈的胡说
八道,操、操,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操,这次要是误了我的事,我他妈的非亲手毙
了你不可!”

  对于刘三而言,挨骂是常事,但也很少见到项汉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捂着滚
烫的腮帮子,结结巴巴的讨饶:“是……站座,是……是属下该死……”

  项汉没有理睬刘三,回头绕到桌子后面,一屁股歪到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
闭起眼睛,轻轻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晚上的消息对他的打击确实不小,
眼见着辛苦多日的功劳,转瞬间就要记到别人的头上,他实在是不甘心,可又毫
无办法。

  一直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刘文峻,看了看还赤身裸体的吊绑在刑桌上的罗
雨、罗雪姐妹,轻轻的绕到项汉身后,低声问到:“站座,这两个女共党,你看
是……”

  项汉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缓缓抬起眼皮,向刘文峻说到:“叫人把她们放下
来,带回牢房去,严加看管……”他顿了以下,以后的话似乎是说给屋里所有人
听的,“在下次审讯以前,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们,谁要是色胆包天……哼!”

  “是,站座。你们听见没有,还不快动手!”刘文峻转过身,换了一副面孔
对这屋里的打手们喝道。

  “是是……”一直如泥塑般呆立在刑讯室里的打手们,此时如同获得特赦般
的出了一口气,连忙围到刑桌前,七手八脚的将罗雨和罗雨从刑桌上解了下来,
从地上拣起她们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穿在她们的身上,又将她们的旗袍也
草草套好,将饱受酷刑淫虐、已经无法站立的两姐妹拖出了刑讯室。

  屋里只剩下项汉、刘文峻和刘三三人,刘文峻将刘三拉到一边,悄悄的将晚
上在郭汝超公馆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三,刘三这才知道了项汉发火的原因,连
忙小心翼翼的蹭到项汉的桌前,陪着笑脸说到:“没想到……唉,总之这次都是
属下的错,辜负了站座的栽培,属下该死,请站座责罚!”

  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项汉心中的气也出了一大半,点着刘三说到:
“你呀,除了操女人,你还知道什么,这两个女共党,那个的滋味你没尝过,还
他妈的这么没出息,我告诉你,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是、是,属下谨尊站座教诲,一定不敢再犯,不过……”刘三知道今天这
一关算是又过去了,眼珠一转,试探着问到,“既然时间如此紧迫,站座为何不
连夜刑讯,还要把她们带回去,这……”

  “笨蛋!”项汉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到,“看看这两个女人,都被你折
腾成什么样了,现在用妇刑,到不了明天中午就得断气,你难道叫我交给南京两
个死人!先让她们缓缓,后天一早,继续审讯!”

  “后天!”刘三和刘文峻有些奇怪的对望了一眼,毕竟后天是最后的一天。

  “就是后天,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出来,一定把这两个顽固的女人彻底打
垮!”项汉说这,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温暖的灯光,柔软的床,地上散落着淡黄色的丝制高开衩旗袍,白色的丝制
胸罩和紧身三角裤,整个卧室里充满了诱人的春情。

  罗雨斜倚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雪白的镶有蕾丝花边的长筒丝袜和乳白色
的尖头全高跟皮鞋,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性感的光芒,一只手
摩挲着丝袜包裹下的丰满大腿,另一只手搭在高耸的乳房的上,春葱似的手指灵
巧的玩弄着勃起的乳头,一阵阵快感的电流冲击这她的脑海,“他说过这样的女
人最诱人,他喜欢这样……”罗雨微笑着眯起双眼,召唤着床边的丈夫。

  他来了,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下体的男性器官
如同巨蟒般的高高耸立,但他没有着急,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凝视着妻子那勾
魂摄魄的赤裸娇躯。

  “好讨厌啊……”罗雨媚眼如丝的娇嗔了一句,撅起丰翘的臀部,爬到床
边,轻轻的捏住丈夫的阴茎,褪下包皮,温柔的含入口中。

  舔、唑、允吸,直至如同性交般的前后抽插,罗雨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刺激着
丈夫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丈夫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两只有力的大手同时袭
上了罗雪一对异常丰满而极具弹性的乳房,海绵般的乳肉在他大力的拉扯揉搓下
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唔……”一阵甜美的快感从胸部传来,罗雨无法说话,只是发出含混不清
的快乐呻吟,拚命的用灵巧的舌头刮弄着丈夫硕大的龟头。

  丈夫终于无法忍受,将湿淋淋的阴茎从妻子口中拔出,有些粗暴的将罗雨仰
面朝天的扔倒在床上,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边继续玩弄她的双乳,一边从额
头开始,一点点的吻遍她的全身。

  嘴唇,颈下,肩膀,乳房,乳头,小腹,阴部,大腿,一直到穿着乳白色高
跟鞋的双脚,罗雨身体的敏感带被一一的舔过,而丈夫最后将攻击的重点转向了
她迷人的下体,灵巧的舌头在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中打转,舌尖轻轻的拨开鲜嫩
的阴唇,拨弄着挺立着的娇小阴蒂。

  停留在她上身的双手,也开始集中的攻击最为敏感的乳头。

  “快……求求你,快点给我吧……”罗雨全裸的娇躯抽搐般的扭动着,一阵
阵含混不清的话语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丈夫强壮的身体终于压在了她雪白的娇躯上,粗壮的阴茎匹开她湿淋淋的阴
唇,几乎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子宫。

  “啊……”罗雨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喊叫,整个身体都触电般的反弓了起来。

  然而剧烈的动作才刚刚开始,插入阴道中阳具没有任何的停留,立刻就开始
了长程的活塞运动,丈夫的双手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她乳房的刺激,含着淡淡的
烟草味道的舌头,在她微闭的双眼和性感的红唇上一遍遍的舔过。

  “啊……啊……不行了……我要……要……泻了!”随着一阵格外猛烈的抽
插,罗雨睁圆了美丽的大眼睛,丰满的双乳筛糠般的痉挛着,大股的阴精象冲破
了闸门的洪水般倾泻了而出,性高潮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全身。

  丈夫没有丝毫歇息或疲软的迹象,继续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体上努力着,
“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坐莲”,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性交方式
接连的使用出来:口腔,乳沟,大腿,甚至肛门,一个个的部位先后被滚烫的阴
茎刺入,带着体温的粘稠精液淅淅沥沥的撒在她的阴道里,肛门中,脸上,乳房
上,大腿上,以及乳白色的高跟鞋上……

  罗雨已经记不得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了,只知道强烈的性快感几乎从来就没
有离开过她的神经。她不顾一切的发出淫荡的喊叫,配合着交媾的动作,不知疲
倦的动作着……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罗雨奇怪的睁开被欲火烧的迷离的双眼,却发现一
切都不见了,卧室不见了,床不见了,丈夫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仅仅穿着白色
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的她,几乎赤裸着漂浮在一片黑暗中。

  一种深深的恐惧笼罩了罗雨的心,她大声的呼喊着丈夫的名字,但却没有得
到任何的回话,她想起身寻找,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大字型的悬浮在了空
中,四肢强制的向四个方向伸展着,仿佛被几条看不见的绳索捆绑拉着,隐秘的
阴部完全暴露在陌生而恐怖的环境中。

  “罗雨小姐,让我来满足一下你吧,哈……”一个赤条条的人影出现在罗雨
的面前,是那个无耻的国民党特务?不,是个比他更加可怕的恶魔,虽然他长着
一张人类面孔,有一个人类的躯壳,但他的周身上下,却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条
条怪异的阴茎,像蛇一般的长,像婴儿手臂一般粗壮,在他的指挥下恐怖的蠕动
着。

  “不要……唔……”罗雨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救,一条阴茎就塞进了她的
嘴里,紧接着,其他的阴茎也像毒蛇般的溜入她的阴道、肛门,乳沟,大腿……

  实在找不到地方可插的,就在她的小腹、脊背和脸蛋、甚至是头发上,恶心
的摩擦着,而恶魔的双手,也贪婪的揪住了她丰满高耸的双峰,狠命的揉搓着,
长的吓人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乳房的皮肉里。

  罗雨无法挣扎,无法喊叫,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直挺挺的悬在空中
被恶魔淫虐着。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一切能够赶快的结束掉。

  终于,插入她口中和阴道中的阴茎同时开始抽搐,喷射出了一股股粘稠而腥
臭的精液。然后射精后的性器却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而是依然如同钢棒般的在
她的口中和阴道中抽查。

  罗雨感到一种绝望般的痛苦,不仅仅是因为这无休止的可怕奸淫,更因为在
反覆的凌辱刺激下,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了可怕的变化,虽然心理上的极度
厌恶从未减轻,但生理上的变化已不可抑制,乳头勃起,阴蒂耸立,淫水再次开
始大量的分泌……一直到无法抑制的性高潮再次淹没她的全身。

  “怎么样,美人,舒服吧,看看你泻的!”恶魔看着赤身裸体的美艳少妇在
违心的性高潮下挣扎、煎熬,发出一阵阵阴险而淫亵的狂笑声,“要是还不够舒
服,就看看这些小美人,啊,看看啊……”

  随着恶魔的淫笑声,一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出现在罗雨的耳朵里,她
不想睁开眼睛看,但一股不知是什么的力量却强制的拨开了她的眼睑,一副令人
无法想像的图像立刻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前方的黑暗中,一个个不知名的年轻女人正被象罗雨眼前的恶魔一样的妖魔
们惨无人道的蹂躏着。一个穿着纯黑色丝制无袖高开衩旗袍的漂亮女孩儿,被一
个恶魔用毒蛇似的阴茎缠绕着,挟持到一堵高墙的面前,扯去了旗袍、胸罩和三
角裤,仅仅穿着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凉鞋,“X”型的固定在墙上,被
同时从阴道和肛门进行强奸。

  另一边,在一张肮脏的大床上,一个长相妖艳的美丽女人,只穿着隐隐露出
双乳和下身的丝制连体内衣、肉色长筒袜和黑色的亮皮尖头高跟鞋,被一个恶魔
死死的压在身下,恶魔粗暴的撕破了她下体和胸部的薄纱,狠狠的将两根阴茎插
进了她的阴道和乳沟,另一根阴茎还在她的臀部下方蠕动,寻找着她的肛门。

  更远一些的地方,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穿着一件白色的短稠睡衣的女孩
儿,被一个高大粗壮的恶魔强行扒的精光,一番粗野而龌龊的蹂躏猥亵后,剥的
一丝不挂的女孩儿被踮着脚尖吊起来施暴……

  恶魔的淫笑,受辱女人的哭喊和惨叫,伴随着射精时的“噗噗”声,弥漫在
充满淫腥气味的黑暗中,罗雨无力闭上眼睛,只能目睹着眼前种种暴行的继续,
而恶魔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和凌辱,使得她继续在肉体、精神的双重
痛苦和连续性高潮的冲击下煎熬,“说不说?不说,给你换个花样尝尝!”恶魔
的逼问着,罗雨无法出声,她的嘴还被粗大的阴茎塞着,她只能拚命的摇头,表
明她的立场。

  突然,眼前的情景消失了,罗雨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刑讯室里,刚才
无耻的恶魔们现在都变成了凶恶的打手,而那个奸淫自己的恶魔正站在她的面
前。

  “看看,罗小姐,那边正在受刑的是谁!”随着恶魔阴险的冷笑,一阵女人
凄厉的惨叫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天哪,是小雪!不远
的地方,罗雪只穿着黑色的丝制胸罩、紧身三角裤和黑色的带带儿高跟鞋,高扬
着双手被吊在空中,一个打手正用皮鞭凶狠的抽打着她光滑的脊背,另一个打手
则拉下罗雪的胸罩,用一副说不出名的刑具折磨着罗雪裸露的乳房。

  罗雪半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头拚命的后扬,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的随着头
部的摇动飘散着,美丽的双腿无力的踢动着……

  “小雪,小雪!”罗雨忍不住哭了起来,大声的叫喊着,“还是担心担心你
自己吧,再要不说,我可要动刑了!”随着恶魔的逼问,罗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
已经被绑在了一架老虎凳上,冰冷的铁链和毒蛇似的绳索缠绕在她雪白的娇躯
上。

  “不说,那就上刑!”面对罗雨坚定的沉默,恶魔狠狠的下达了命令,于
是,一块快的红砖被垫进她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下方,腿骨在酷刑的重压下
发出“咯咯”的可怕响声,一阵阵催筋断骨的剧痛撕咬着她的神经,直到她惨叫
着昏死了过去……

  然而惨无人道的酷刑才刚刚开始,一种接一种的刑法轮番的施用在她的身体
上,皮鞭吊打、灌凉水、压杠子、拶指、吃笋炒肉……最后,她被吊绑在一个十
字型的刑架上,恶魔撤掉了她的胸罩和三角裤,将她的性器官赤裸裸的暴露出
来,两把烧的通红的烙铁几乎同时按在了她的乳房和阴阜上。

  “啊……啊……”罗雨拉着长声、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恶魔揪住她的头发,
将她的疼的扭曲的面孔拎起:“说,快说,说了就不用在受刑了,罗雪小姐已经
招供了,看,她现在多享受啊!”

  罗雨的前方,罗雪脱的只剩下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跨骑在刑桌上,浑身上
下到处都是男人射出的粘稠精液,她的身体前后,各有一个打手,正同时奸淫着
她的阴道和肛门,而罗雪的双手,还各抓着两个打手的阴茎,带着满脸的淫荡和
满足轮流的为他们口交。

  “小雪!小雪!快停下!”罗雨顾不上双乳和下身的剧痛,疯狂的扭动起被
捆绑的身体,向着罗雪的方向喊叫着。

  但罗雪似乎根本听不到姐姐的呼唤,只是不挺的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扭动着
性感之极的裸体,一边拚命的将手里的两根阴茎轮流的朝口中塞去。

  “小雪,你不能啊!小雪,你不能啊……”

  “啊,小雪,你不能啊!”随着一声凄惨的喊叫,一切都消失了,妹妹,恶
魔,打手,刑具……一阵短暂的黑暗和模糊后,一道微弱的光亮刺激着罗雨的眼
睑。

  啊,是个梦,一个怪异而可怕的梦。罗雨的意识终于开始恢复,记忆一点点
的回复到她的大脑中,被捕,凌辱,变态的奸淫,残酷的轮奸,严刑拷打,又是
残酷的轮奸……此时她所处的正是开始关押自己的那间小小的地下囚室,那道微
弱的亮光是从沉重的铁门下面透进来的。

  随着记忆的苏醒,麻木的神经也迅速的恢复过来。各种各样的疼痛从浑身上
下的每一个地方转来,尤其是一双伤痕累累的腿,在经过了老虎凳和压杠子的酷
刑后,疼的好像骨头都已经被捣碎似的。而比这些更令罗雨感到痛苦的,是她感
觉捣一股热乎乎的粘稠液体已经浸透了她的三角裤,正顺着破烂的连裤丝袜缓缓
的流到她的大腿上——显然,她在刚才那个怪异的淫梦中达到了性高潮,并泻出
了阴精。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吗?不,我不能,不能在
这样的情况下……”罗雨感到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她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努力的
想要翻一个身,换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剧痛,疼的
她险些昏厥过去,她喘着粗气,无力的歪过头,突然发现在昏暗的囚室里,还有
另外一个女人。

  罗雨吃了一惊,藉着门缝下那没摸昏黄的灯光,她努力的辨认着那个背向她
蜷缩着附卧在地上的身影:散乱的长发,伤痕累累的蓝色丝织旗袍,破烂不堪的
肉色长筒丝袜,黑色的带带儿高跟皮鞋……罗雪,是自己的妹妹罗雪!

  “小雪……小雪!”罗雨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努力的用最大的声音呼唤
了两声,但罗雪却没有任何的反映。罗雨知道妹妹显然还处在昏厥之中,她咬紧
嘴唇,忍着钻心的剧痛,缓缓的拖动着无力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向罗雪的方向。

  短短的几米距离,罗雨却足足爬了七、八分钟。当爬到罗雪面前的时候,她
已经疼出了一身的大汗,喘了几口气后,她费力的将罗雪的身体翻转过来,揽入
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掠去糊在她脸上的乱发,妹妹那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眼便
映入了她的眼帘。

  “小雪!小雪!”罗雨一边摩挲着罗雪的脸颊,一边轻轻的呼唤着妹妹的名
字。过了好一会儿,罗雪才逐渐醒转了过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缓缓的睁开
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姐!?这里……啊……我的腿……姐姐,这里,这里是……”罗雪的意识
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朦胧中只看到姐姐泪盈盈的面孔,短短续续的嗫嚅着。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别动,这里是牢房,你不
用怕,我们挺过来了!”罗雨紧紧的搂着妹妹的上身,哽咽着说道。

  “姐姐!”罗雪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头扎进
了罗雨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

  自从罗雪被捕以来,这是姐妹俩第一次单独的待在一起,而不再是赤裸着身
体在刑讯室里熬受酷刑和轮奸。罗雨并没有劝导罗雪,只是紧紧抱着妹妹的身
体,任她在怀中哭泣,她知道,妹妹这几天来受到的打击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
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哪?

  知道罗雪的痛哭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罗雨才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柔声
说道:“好啦,小雪,别哭了,来,躺在姐姐身上。”

  说着,罗雨暗暗咬着牙,将双腿放平,努力的罗雪身体拉近,让罗雪的头枕
在自己的大腿上,虽然对于坐过老虎凳的她来说,这样做不吝于受刑的痛苦,但
为了使妹妹能够躺的舒服一些,她还是咬着牙不发出一声的呻吟。

  “小雪,小雪,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疼的受不了了?小雪,你说话啊!”

  罗雨感到怀中的妹妹一阵阵的发抖,断续的抽泣也从未停止,她轻轻的抚摸
着妹妹的身体,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姐,我……其实,我,我真恨我自己……”罗雪本来不想说,
但姐姐的询问却越来越焦急,她不忍心让姐姐再为自己担心,最后鼓起勇气,用
低的几乎听不见的身影嗫嚅道,“我,我真不争气,我进来后的当天,就……就
被他们给……可那是我是恶心,只想死,后来……后来这群畜生不知道在我的身
上摸了什么东西,结果在他们、在他们……糟蹋我的时候,我居然,居然……居
然有了那种感觉……”

  罗雪虽然在和李强的做爱中无数次的体验道了性高潮的快感,但她一直也不
知道这种感觉的名字,在对她进行残忍的淫虐时,项汉曾经多次提到了“泻身”
和“高潮”,她也只是本能的感到是指那种销魂的感觉,但这样淫荡的词语却是
一个女孩家所无法说出口的,罗雪说着,脸已经红的象火炭一样,“就是,就是
那种我和强哥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后来,后来他们不摸药了,我……我居
然还有了那种感觉,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很丢人……我,我真想马上就死
了……”

  “小雪,你别说了……”罗雨完全明白妹妹的感受,应为她也亲身体验过这
样的羞辱与快感相交织的煎熬。她轻声的打断了罗雪的话,拉了拉罗雪敞开的衣
襟,遮住她裸露的乳沟,柔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其实这种感觉,
姐姐也感受过……”

  罗雨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是敌人的阴
谋,这些畜生利用我们作为女人所无法躲避的生理反应,用那些禽兽不如的药物
和手段,让我们……让我们无法抑制自己的感觉,用来羞辱我们,整垮我们的精
神,最终让我们崩溃,向他们屈服!小雪,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一
定要坚持下去,不要想死,我们要活下去,活着从这座魔窟出去!”

  “姐……”罗雪百感交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罗雨的怀
里。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门“哐”的一声打开了,刘三带着一个军医模样的
人走了进来。他走到罗雨姐妹的跟前,伸脚在罗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说
道:“来吧,就是这两个女共党,给她们两个看看,可别让她们死了!”

  军医看了看两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走到罗雪身边,放下药箱,将罗雪从罗雨
怀中抱起来放在地上,罗雨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想制止他的行动,但她的身体
实在太虚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只能希望妹妹不要受到太多的折磨。

  但万幸的是,这位军医显然不是刘三和项汉的同类,他一脸严肃的蹲在罗雪
身边,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旗袍仔细的检查了她全身上下的各种刑伤,最后才拉起
罗雪的黑色胸罩和三角裤,迅速的检查了一下罗雪乳房和阴部的伤痕,然后从药
箱里取出各种药膏和药水,涂在了罗雪的伤口上,最后还拿出两只针剂给罗雪进
行了注射,治疗完毕后,他尽力帮罗雪穿好破烂不堪的旗袍,开始对罗雨进行检
查和治疗。

  这个过程中,军医始终是一言不发,眉头紧缩,目光中不时透出愤怒的神
情,手上的动作也是尽量的轻柔,没有丝毫的猥亵和轻俏。虽然再次被陌生的异
性拉开乳罩、三角裤检查乳房和下身,使得罗雨不由得了红晕双颊,但面对这位
心存良知的医生,罗雨仍旧是心存感激,在他最后收拾药箱的时候,罗雨用一声
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军医没有理睬罗雨,只是飞快的将几粒药片塞在罗雨的手中,然后匆匆的离
开了囚室。刘三看了看罗雨和罗雪,哼哼的冷笑了两声,向门外的小特务挥了挥
手,喝道:“把饭给她们端进来!让这两个婊子吃饱点,妈的,你们到成了贵宾
了!”刘三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囚室。

  直到送饭的小特务退出去、锁上门,罗雨才张开手,看了看手中的几个白色
小药片,从标识上她认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军医。

  “姐,这饭,怎么会……”听到罗雪迟疑的声音,罗雨抬起头,也是一怔,
只见一个木制的托盘上,摆着两大碗白米熬成的稠粥,还有一荤一素两道炒菜。

  罗雨知道,敌人对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无孔不入的,包括的给他们的饮食,
都是粗糙而难以下咽的臭饭烂菜,可眼前这香味扑鼻的饭菜,敌人又有什么阴谋
哪?

  “不管他,既然这样,我们就吃,先吃饱再说!”罗雨并不知道项汉的一系
列阴谋,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敌人现在还不会毒死她们。快两天没
吃东西了,此刻闻到饭菜的香味,罗雨感到强烈的饥饿,她捧起一碗米粥,连同
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过了饭,又吃了军医留下的止痛药,姐妹俩感到精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
觉逐渐袭上了她们的眼睑,连续遭受了好几天的酷刑的奸淫,她们已经疲倦已
极。罗雨靠在墙上,将罗雪揽在怀中,拉过墙角的破被盖在了妹妹的身上,重重
的合上了双眼。

  “姐,他们……还会给我们用刑吗,或是再对我们……”半梦半醒之间,罗
雪突然轻声的问道。

  罗雨的身体一震,脑海里浮现出她刚刚被捕时,在牢房入口看到的那个女孩
儿,那伤痕累累的乳房,那一塌糊涂的阴部,那痛苦不堪的哀求……罗雨知道,
更可怕的酷刑可能还在后面。但她不想告诉妹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罗雪的肩
膀:“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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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在城市的另一角,茧在约定的时间收到了上级的密电,电波在笔下变成了一
行行混乱的字符,又在密码本的校正下变成一篇详细的计划:“营救罗雨、罗雪
同志一事,上级已拟定了详细计划,并决定使用秘密关系‘彩云’,你的一切行
动,均服从彩云同志的领导,石门地方同志已得到通知,将配合你们的行动。你
和石门地方同志的联系暗号是‘同心协力,无往不胜’。你和彩云同志的联系暗
号是‘银茧化蝶,彩云满天’。具体计划如下……”

  茧默默的看了很久,知道确信已经记住了这个计划中的每个细节,才拿起打
火机,将写满字的纸条点燃。望着升腾的火苗,轻声的重复着那个第一次听到的
代号:“彩云,彩云……”

  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刘文峻叉着裤兜,懒洋洋的踱出军统石门站的大门,左右张望了一番,张开
双臂伸了个的懒腰。昨天晚上一直和项汉忙到将近两点,可把他累的够呛,正当
他计划着该到哪里去转转的时候,一阵娇媚的呼唤从侧后方传来:“文峻,文
峻……傻瓜,往那找哪,在这儿!”

  刘文峻一回头,才发现在身后的胡同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的旁边,
婷婷玉立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女人。

  “冷……冷秘书,原来是你!”刘文峻楞了足有两秒钟,才认出了眼前这个
盛装的女人竟是冷眉。

  难怪刘文峻没认出来,从冷眉来到石门那天起,就总是一副戎装的打扮,虽
然高跟鞋和丝袜的颜色、样式常常更换,但衣服却总是那千篇一律的搭配,而今
天她的打扮已完全不同,小巧的军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顶淡黄色的大草
帽,平时总披散在肩上的大波浪,也盘起来掖在了草帽里,冷眉外面穿了一件带
有黑色镶边的白色外套,里面则是一件紧身的黑色丝绒低胸长裙,微微露出一小
段乳沟,雪白的胸脯上搭配着一条光彩夺目的红宝石项链。

  裙子的下摆是旗袍式的,但只在左边开了衩,而且一直开到了大腿的根部,
两条修长而笔直的玉腿,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包裹在极薄的肉色闪光连裤丝袜
里,脚上则是一双后跟足有十四、五公分高的乳白色尖头漆皮高跟鞋。

  “嗯,叫我什么!”冷眉故意板起面孔,撅着小嘴问道。

  “啊,这个……对了,是眉……眉眉!”刘文峻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周围
没有熟人以后,连忙陪着笑脸改正“错误”。

  “哼,算你小子聪明!”冷眉抿嘴一笑,又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问道:“我
问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吗?看你这样儿,是不是想要溜号啊?”

  “啊,我没忘,没忘,真的!我不过是出来看看冷……看看你来了没有!”
老实说,刘文峻确实没有忘记冷眉说要出去玩玩的事,只是他不相信一天到晚陪
在郭汝超身边的冷眉能够真的抽出身来,觉得这个大小姐不过是随口乱说而已,
可她却来了,还打扮的这样的花枝招展,真不知道这个丫头用的什么邪法糊弄了
那位郭高参。

  “真的!”冷眉歪着头,一对勾魂摄魄的大眼睛高深莫则的打量着刘文峻,
“好啊,那你就说说,打算带本小姐去哪儿啊?”

  刘文峻毕竟是在石门待了多年的地头蛇,虽然事先没有准备,但眼珠一转
儿,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地方:“地方吗,我早就想好了,在城外,即漂亮又安
静,保证你满意!嗯,咱们走吧!”。

  “等等!”刘文峻刚已抬腿,冷眉就拦住了他,斜着眼睛看了看刘文峻身上
的军装说道:“城外?城外共党的活动那么猖狂,你穿这身去,我和你不都得被
人家包了饺子?去,换件衣服去!”

  等刘文峻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出来,冷眉已经端坐在驾驶副座上,她隔着车
窗将钥匙丢给了刘文峻:“你来开车,让本小姐也享受享受!”

  半个小时后,刘文峻和冷眉的车子已经停在了石门城外的“桃花渡”,这是
个美丽幽静、山清水秀的地方,放眼望去,一片绿草茵茵的山坡,除了零星的几
个游人外,只是一片鸟语花香。

  “啊,太好了,文峻,还是你了解我,这个地方真是太棒了,太美了!”下
了车的冷眉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挥舞着手里小巧的坤包,连蹦带跳的大呼小叫
着。

  刘文峻可没这么忘情,带这位冷大秘书出来,还得先考虑安全问题,他警惕
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审视了一眼远处的几对游人,确定没有什么可疑之
处,才稍稍放下了心,伸手掏出自己的那只9mm口径的超级勃朗宁半自动手
枪,拉开枪栓让子弹上膛,然后关上保险,将击铁复位,将已处于准待击状态的
手枪重新装进左腋下的枪套里,这样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他拔出手枪后,只需
要扳开击铁,就可以马上开火射击。

  刘文峻摆弄手枪的功夫,冷眉已经娇笑着向山坡跑去,急得刚刚收好枪的刘
文峻大声的在她的身后提醒着:“冷……眉眉,眉眉,别跑这么快,这地到处是
坑,你的鞋……”

  “哎唷!”刘文峻话话还没说完,冷眉又细又高的鞋跟已经在地上绊了一
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她弯下身,一边嘟囔着“这该死的破高跟鞋”,一边将
两只脚上的高跟鞋都脱下来拎在手里,又向前跑去。

  “眉眉,眉眉,你慢点……唉,这个……这个小丫头!”刘文峻本来想说的
是“这个女人”,但望这冷眉那窈窕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中一动,换成了一个
温馨了许多的称呼。

  冷眉已经跑到了一大片草地的中央,她兴奋的将草帽甩向天空,摇散一头乌
黑的长发,平伸双臂旋转了:“啊,太好了,太舒服了,哈哈!文峻,文峻你快
来啊,快来啊!”

  望着在微风中起舞的绝代佳人,刘文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只觉得心
中那种不知名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似乎已经不是那个凶
神恶煞的高参秘书,而更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

  冷眉转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晕晕的感觉躺到在草地上,一边继续“咯咯”的
娇笑着,一边不住的说道:“文峻,这个地方真是太棒了,没想到石门还有这么
美的地方,你真该早点带我来……”

  缓缓走过来刘文峻坐在了她的身边,轻声的笑道:“你不说,我那敢自己作
主啊,再说,你来石门的这些日子,天天忙的脚朝天,那里有时间啊!”

  “嗯……”冷眉用双手撑着地,支起上身,歪着头看着刘文峻,撅着嘴娇嗔
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又想指桑骂槐啊!”

  “不不,绝对不是……”刘文峻连忙表白,笑着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啊,
总之,总之你喜欢这里就最好了,唉,我的心意总算没有白费,啊……”刘文峻
说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你怎么了,睡眠不足啊!”冷眉有些奇怪的问道。

  “啊,是有点,昨天和站座一起忙道两点多才睡,唉!”刘文峻叹了一口
气。

  “什么事,忙那么长的时间?”冷眉有些不解的问道。

  “唉,还不是罗雨和罗雪那两个女共党的事。”刘文峻回答道。

  “噢,不是都要押送南京了吗,还有什么事啊?”冷眉问道。

  “这……”刘文峻顿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但想到早晚瞒不过冷眉,索性
继续说道:“项站长不想功亏一篑,所以还想再审讯她们一次。”

  “噢……”冷眉若有所思,又继续问道:“那你看,会不会有什么结果
啊?”

  “我看……”刘文峻想了想,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不
过听说这两个女共党都顽固的很,用了很多的大刑也没有招供,恐怕……恐怕就
是到了南京,会不会招供也难说的很啊!”

  “嗯……对了,高参的押送计划你听说了吗,觉得如何?”冷眉继续问道。

  “噢,我听站长说了,长官们的计划,自然是万无一失的了!”刘文峻油滑
的说道。

  “哼,你这个滑头!”冷眉微微一笑,将长发甩到身后,抱着双膝说道:
“不说这些了,怪烦人的,说点有意思的。文峻,做你们这行的,经历一定特丰
富,找点有趣的给我讲讲吧!”

  “有趣的……”刘文峻想了想,说道:“上次我和战座一起去清水乡抓共产
党,那个乡长倒是有趣,我给你讲讲?”

  “唉,不好不好,我在高参身边,成天就听这些抓共产党的事,烦都烦死
了,讲个别的!”冷眉的摇着头说道。

  “别的……噢对了,抗战的时候,我还在五战区的特别行动队,有一次去摸
一个日军联队的队部,挺有意思的,要不,我讲讲你听听?”刘文峻又提出了一
个建议。

  “好好,这个好!”冷眉笑着点头道,“我就喜欢听打日本鬼子的事,快讲
快讲!”

  “嗯,事情是这样的……”刘文峻想了想,开始从头讲起。他确实是个说评
书的好材料,故事讲的绘声绘色,冷眉一边不时的咯咯娇笑着,一边撩开裙子的
下摆,轻轻的整理着粘在丝袜上的草叶。

  刘文峻坐在冷眉的左边,而冷眉长裙的开衩也恰好在左边,所以刘文峻的目
光很快就随着冷眉的动作转移到她那对被薄薄的珠光丝袜包裹着、几乎完全暴露
的纤长玉腿上。

  那是一对美的罕见的腿,笔直、修长,在美丽性感的连裤丝袜的掩映下,可
以清楚看到大腿丰满而结实,小腿纤细而圆润,雪白的刺眼的肌肤细腻如同新鲜
的奶油,每一寸的肌肉都充满着年青的弹性,而更为难得的是是冷眉的双脚也一
样的漂亮,绝大多数女人的脚都不会好看,但冷眉的脚确实百分之百的例外,她
的脚踝柔软而圆滑,脚弓纤巧而挺拔,五个脚趾也小巧灵活,丝毫没有因为长期
穿高跟鞋而挤压变形,而且涂着可爱的粉红色趾甲油,包裹在完全透明的丝袜尖
端里,随着冷眉的动作微微的蠕动着。

  刘文峻不是刘三那样的色狼,但绝对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一个正常的男人恐
怕很难在这样美丽的双腿面前还能熟视无睹,于是他只好将目光上移,躲开这对
勾魂摄魄的尤物。

  可上面的“家伙”也一样的致命。冷眉黑色丝绒长裙的“V”字型领口开的
很低,加上她弯腰俯身的姿势,大开的领口将里面的景色暴露无疑:一对丰满而
高耸的乳房,在阳光的映照下雪白的耀眼,并且随着主人的呼吸和笑声不停颤动
着,辐射出一种性感的弹性,刘文峻听刘三吹嘘过罗雨那对硕大的乳房,他虽然
没有见过,但他相信冷眉的乳房也不会逊色多少。

  而更要命的,冷眉今天穿的还是一件黑色的丝制半罩杯胸罩,只能勉强的将
双乳兜住,加上刚才的疯跑,嫣红色的乳晕和娇小的乳头几乎完全从胸罩的边缘
裸露了出来……

  刘文峻感到一股火焰再小腹中燃烧,下身的家伙已经挺立了起来,他逃命般
的将目光移向别处,生怕再多看上几秒钟,他就会无法控制的将冷眉按倒在地
上。

  冷眉当然不会知道刘文峻的窘境,但却感觉刘文峻的故事变得越来越语无伦
次。她奇怪的转过头,发现刘文峻看着别的方向,一头都是冷汗。

  “文峻,你怎么啦,不舒服?看你这一头汗……”冷眉一边说着,一边掏出
一方洁白的丝绸手帕,靠上前去为刘文峻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顿时,一股法国香水的沁香将刘文峻整个的包裹住,冷眉柔软的小手隔着手
帕在他的额头上滑动着,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冷眉一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
房,也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肩膀……

  “来人啊!流氓——啊……放开她……救命啊!”就在刘文峻几乎已经无法
自制的时候,不远的树林里出然传来一阵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呼救声,以及女人特
有的尖利喊叫声。

  刘文峻的欲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手闪电般的刺进左腋下,握住了手枪
的枪柄。

  “怎么回事?”冷眉停止了动作,伸头向树林的方向张望。

  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呼救声仍旧不停的传来:“啊,不要……畜生!放开
我……”

  “我们去看看!”冷眉干脆的说了一声,将手帕塞到刘文峻手里,打开坤包
检查了一下包里的那只0.38英吋的史密斯。韦森左轮手枪,一边穿上高跟
鞋,一边对刘文峻说,“可能出事了!”

  刘文峻略一思索,点了点头说道:“好!”

  树林的里面,一个穿着白色丝制长袖紧身旗袍的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正被
一个身着国民党上尉军装、酒气醺醺的家伙按到在草地上撕扯着,两个显然是军
官一伙的家伙正在将女人的丈夫托到一边,并不停的殴打他。

  女人的丈夫拚命的反抗着,想要解救危难中的妻子,但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
他根本不是两个身强体壮的军官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受辱。

  女人的旗袍已经被粗暴的扯开,摊在身体两边,肉色的丝制胸罩和三角裤也
被撕烂、扯下,留在一边的地上。两只鼓涨涨的乳房和长满漆黑阴毛的下身完全
的暴露了出来,刺激着身上的军官更加暴虐,他将女人的双手并拢按在头上,同
时开始去解自己的裤子。

  虽然几乎已经被剥的精光,但女人仍旧没有放弃抵抗,扭动着赤裸的身体,
发出一阵阵尖利的喊叫,女人的双脚上,原本还穿着一双黑色的浅口半高跟船型
皮鞋,也在激烈的挣扎中踢出老远,只剩下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双腿,用力的在
地上刨动着。

  军官已经将粗大的阴茎从裤子中掏出,强行的顶在了女人暴露的阴道口上,
但由于女人的激烈反抗,他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恼羞成怒的骂道:“臭婊
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他低头在女人的乳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攥
住女人的一缕阴毛,恶毒的拔了下来。

  “啊……”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裸露的骄躯猛的一挺,差点昏死了过
去。

  “你他妈的她乱动,老子就把你下边的毛都拔干净了,等哥几个都玩够了,
再把你光着屁股扔到公路上去,你信不信!”军官揪着女人的阴毛,恶狠狠的威
胁道。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疼痛,总之女人停止了抵抗,歪着头不停抽泣
着,认命似的等着厄运的降临。

  “这就对了,小乖乖,哥哥一定操的你爽上天去!”军官淫笑着,再女人的
乳房、下身和大腿上揉搓凌辱了好一阵,才揪住女人的乳房,将阴茎缓缓的顶进
了女人的阴道里。

  “干什么,畜生,还不住手!”正在这时,冷眉和刘文峻已经赶到了树林
里,眼前的情景已经不用询问,冷眉愤怒的呵斥了一声,将骑在女人身体上的军
官推开。

  已经得手的军官被推了一个跟头,起身刚要骂人,却发现“坏事”的居然是
个天仙般的美女,不禁立刻变怒为喜,连裤子都不系,挺着阴茎就向冷眉扑去:
“好啊,老子今天走了桃花运了,又是个大美人,比这个婊子还强,你想替她?
好好,哥哥好好和你乐乐!”

  “混蛋!”看到几个家伙居然敢对冷眉动手,刘文峻可崩不住了,立刻扑了
上去,别看他平时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真动起手来,在整个石门军统都是数一
数二的 .他抓住军官的右臂,顺势一个大背胯将他扔在地上,在他的肚子上狠狠
跺了一脚,那个家伙就只剩下惨叫的份了。

  看到同伙被打的屁滚尿流,旁边的两个家伙忙不迭的跑过来帮忙,刘文峻也
不慌张,迎上前面的一个,一手挡住他的拳头,膝盖一抬,狠狠的顶在了对手的
下阴部,那个可怜的家伙一声惨叫,哆嗦着摔倒在地上,汗水、鼻涕、大便、小
便一起往外流。

  三个人已经倒下了两个,最后的一个家伙也傻了眼,知道是碰上了硬茬子,
他本能的去摸腰后的武器,可没等他的手指碰到枪套,刘文峻那只冰冷的9mm
超级勃朗宁手枪就顶住了他的脑门。

  第一个被打到的家伙挣扎着爬了起来,看到同伙已经被手枪顶住了脑袋,才
知道眼前这个奶油小生也绝非善类,连忙捂着肚子强笑道:“别、别误会,这位
兄弟,是、是那部分的?”

  “那部分的,哼!”刘文峻冷笑了一声,缓缓的放下手枪,掏出证件一亮:
“让你们看看老子是那部分的!”

  三个家伙瞪着眼睛一看,都吓的一哆嗦,别说他们最大的一个都比刘文峻小
着一级,就是军衔再大,他们也不敢惹军统的人,领头的那个家伙赶紧挤着笑脸
赔不是:“啊,长官……误会、误会!今儿哥几个是多灌了几口黄汤,想和……
想和这位太太开个玩笑……都是误会,该死该死……我们,我们马上走!”说
着,带着两个同伙连滚带爬的跑了。

  此时,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丈夫已经爬了起来,奔到妻子身边,女人的旗
袍已经被扯的稀烂,丈夫只得脱下外衣裹住她几乎赤裸的身体,又捡起掉落在草
地上黑色高跟鞋给妻子穿上,这才扶着她踉跄的站了起来,痛哭着向刘文峻和冷
眉道谢。

  冷眉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什么都别说了,还是快走吧,
要是再让那几个家伙碰上就麻烦了,快回家去吧。”

  这对可怜的夫妻又千恩万谢了一番,才转过头,互相搀扶着离去了。

  望着他们蹒跚的背影,刘文峻叹了口气,许久才说了一句:“这群王八蛋,
党国就是毁在这群人手里了……”

  冷眉背着手,款款的从后面走了上来,歪着头看着刘文峻,盈盈的笑道:
“行啊,文峻,看不出来,你的功夫这么好,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家伙打了个满
地找牙!”

  “谁让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打你的主意!”刘文峻顺口说了一句,才发
觉这句话走了嘴,有点“那个”,连忙笑着遮掩道:“也是这几个家伙太草包
了,我还没怎么动手哪,他们就……”

  冷眉得意的一笑,却也没有让刘文峻难堪,只是摇着手里的皮包说道:
“唉,挺好的心情,被这几个混蛋都被搅了,算了!回去。”说罢,转身向树林
外走去。

  “噢……”刘文峻应了一声,习惯性的将手插进裤兜,碰到一样软软的东
西,掏出一看,是冷眉的手绢,连忙喊道:“眉眉、眉眉,你的手绢!”

  “啊?噢,对了……不过,都是你的汗,臭烘烘的,我还怎么用!?”冷眉
娇嗔了一句,看着刘文峻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声音一下
子又变得无限温柔:“先放在你那里好了。”

  “这……”刘文峻看了看手中这方洁白的丝绸手绢,又看了看冷眉哪窈窕的
背影,忍不住将手绢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瞬间,一股沁香,浸透了他的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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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

  黑暗的地牢中,罗雨和罗雪姐妹已经不知昏睡了多久,被轮番的酷刑和奸淫
折磨的有些混乱的意识始终处于模模糊糊的状态,只朦胧的记得那个好心的军医
又来给她们治过一次伤,还有人送过两三次的饭菜,至于时间过了多久,几小
时?几天?则已经完全没有感觉。

  罗雨已经醒了很久,罗雪却依然依偎在她的怀里,昏沉沉的睡着,罗雨轻轻
的抚摸着妹妹柔长的头发,无法再次进入梦乡,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受过严刑拷
打的部位传来,尤其是大腿和双脚的疼痛尤为剧烈,被钢针残忍戳刺的脚趾挤在
又窄又尖的乳白色高跟鞋里,几次将她从睡梦中疼醒了过来,她也曾试着想将鞋
子脱下,但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将她的脚趾、丝袜和鞋底粘在了一起,轻轻一拉
就疼的她差点叫出了声,几次的失败后,她终于放弃了这种痛苦的努力。

  除了伤痛,更让罗雨无法入眠的是无数个象飞絮般在她的脑海中飘动的念
头:“敌人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我和小雪……会枪毙我们吗,那到是解脱了,只
是小雪还这么年青……还会给我们用刑吗……那个叫项汉的特务头子说过,要给
我们上妇刑……什么是妇刑?是要给我们双乳和下身用刑吗?这群畜生……”

  “小雪怎么受的了……还是,还是他们又要糟蹋我们……就像那天夜里,那
个畜生糟蹋我那样……啊,那天、那天真是羞耻,我居然有了快感……那种只有
在和他在一起才会有的快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每天都会那么快乐,
每天都会……”

  不知怎么的,罗雨的思绪又鬼使神差的转到了她和丈夫的往事上去,一股热
烘烘的感觉从她小腹中生气,她甚能够感觉到慢慢硬挺起来的乳头顶住了紧绷绷
的丝制胸罩,下身也逐渐的湿润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想到这些……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成了个淫荡的女人
了……不,不行,不可以这样……”罗雨觉得面颊一阵阵的发烫,她拚命赶走了
那些飘忽的思绪,强迫自己紧闭起了双眼。

  “咣啷……吱”一阵开门锁的嘈杂声,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刚刚迷迷糊糊
睡着的罗雨被惊醒了,她举起一只手,挡住有些刺眼的灯光,朦胧中看到几个人
影走进了牢房。

  一直昏睡着的罗雪也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打开的牢门和
几个狰狞的人影,禁不住抓住了罗雨的衣角:“姐,怎么回事,他们……”

  “别怕,小雪,又姐在,别怕!”罗雨抚摸着妹妹的身体,镇定了一下情
绪,冷冷的注视着走进来的三个特务。

  领头的特务正是刘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罗雨姐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冷笑着说道:“怎么样,我的美人们,两天的功夫,歇的不错吧,不过老是这么
待这可不行,也改谈谈了,走吧,我们站座有请!”说着,刘三指着罗雪对身边
的两个特务叫道,“先把这个小婊子带出去!”

  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将罗雪从罗雨的怀里拉了出来,就要向外拖,罗雨
一惊,虽然明知道反抗并不会有任何的效果,她还是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一把
抓住了罗雪蓝色紧身旗袍的衣角,大声喊道:“住手,你们放开她,放开她!有
什么手段,你们尽管冲我来,不许你们动她!”

  “姐姐,姐姐,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着的罗雪也拚命
的挣扎、喊叫着。

  “妈的,不知死活的贱货!”刘三不干不净的骂了一声,先是左右开弓的打
了罗雪好几个耳光,又抬起右脚在罗雨的乳房和下身狠狠的踢了两脚,罗雪惨叫
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疼的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带走!”刘三一面命令两个打手将罗雪拖出牢房,一面蹲下身来,在罗雨
被破烂的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上摩挲着,一直摸到她一双穿着乳白色尖
头高跟鞋的脚上,淫笑着说道:“别着急,我的大美人,一会儿就轮到你了,放
心,有你享受的!”说完,隔着旗袍在罗雪丰满的双乳上拧了一把,站起身来走
出了牢房。

  “咣!”的一声,铁门重重的关上了,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罗雪
忍着疼痛,费力的抬起头,望着铁门下一抹昏黄的灯光,想到妹妹马上就要遭受
到最为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虐待,两行热泪,不禁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

  刑讯室中,项汉坐在桌子的后面,抬起腿将两只脚放在桌面上,以便让自己
更舒服一些,在他的身边,几个打手正在为对罗雨和罗雪的刑讯做准备,整理着
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刑具,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怪异而恐怖的声音。

  对于即将受到严刑拷打的女犯来说,这种声音无异于是地狱的咆哮,但对于
项汉而言,却比天堂的歌声还要美妙。他进入军统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折磨
女犯,特别是折磨美丽性感的女犯,已经成为了他一种变态的嗜好。记得第一次
参加对女人的刑讯还是在重庆的时候,审讯的对象是一个共产党的地下交通员,
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面目娇好、风韵犹存的女人,有着一对分外饱满而高耸的乳
房,透过旗袍那开的很高的开衩,可以看到她还穿着新潮的黑色漆皮浅口全高跟
皮鞋和极薄的肉色连裤丝袜。

  在阴森的刑讯室里,项汉的上司指挥打手将这个女犯剥的精光,在她的眼前
将她的黑色丝制长袖紧身旗袍、白色丝制胸罩、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一条条的撕
成碎片,将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女人捆绑成各种形状,五六个男人同时对她进行
了长时间的侮辱,扯她的长发,嘬她的乳头,掐她的下身,揪她的阴毛,抠她的
屁眼儿,拧她的屁股和大腿,甚至脱下她的一只高跟皮鞋、将尖锐的鞋尖和鞋跟
轮番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中……

  当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时,兽性大发的上司决定轮奸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
他亲自扯烂了女人裤袜的裆部,用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方式施暴,在他本人的
兽欲得到了满足后,屋里的打手们一个个扑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得手段轮
番的奸淫着这个可怜的女犯,女人的阴道、肛门、口腔、乳沟、大腿,都一一的
被打手们无耻的插入……

  当轮到当时地位最低下的项汉时,他却犹豫了,望着女人紧闭的双眼、斑驳
的泪痕、布满淤青的丰满双乳以及一塌糊涂的下身时,第一次进行强奸的他胆怯
了,最终,是上司的两个耳光激起他的兽性,他揪住了女人两只高耸的乳峰,狂
吼着扑了上去。

  然后,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没能使女人屈服,在经历了整整的一夜的淫暴
后,严刑拷打开始了。足足二十几个小时,皮鞭吊打,老虎凳,灌凉水,烙铁
烙,用藤条抽打阴部,用猪鬃通奶眼,将电极接在乳头和阴蒂上进行电击……只
穿着破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在刑讯室中熬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酷刑。

  第一次鞭打被绑住拇指吊起来的裸体女人,第一次在女人的高跟鞋帮下面垫
上一块块砖头(项汉的上司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受刑,这也影响项汉的刑讯习
惯),第一次将烧的通红的烙铁按在女人赤裸的乳房上,第一次看到女人在经受
电刑时、双乳如同达到性高潮般的剧烈筛糠,第一次听着女人在受刑时发出的各
种各样、却无不是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项汉感到一种特别而又极端强烈的刺激,
一股变态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滚。

  也许他天生具有这种罪恶的“天赋”,很快就完成了从“被动”到“主动”
的转换,开始和同伙们一起,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刑法对女人进
行恶毒的拷打,最后,项汉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生生的插进了女人的肛门中,女
人被吊起的裸体发疯般的挣扎、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变了调的喊叫。

  当昏死过去的女人重新被冷水泼醒,看到项汉狞笑着将又一根通红的火筷子
伸向她的下身时,女人崩溃了,痛哭着招出了打手们期待已久的口供。

  从此以后,就像吸毒一样,项汉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别是拷打那些美
丽而性感的女犯,有时候他甚至不希望这类女人太快的招供,而希望她们更加的
坚定、顽固一些(当然不是坚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够又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对她
们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随着一个女犯凄惨的遭遇而
“日渐提高”,许多已经被别人刑讯了多次而没有招供的女犯,却都在他残忍而
变态的性虐待和严刑拷打下屈服了,这也成为他官运亨通的一个重要方面。

  而今天的刑讯,对于项汉来说更是格外重要。不仅仅是因为罗雨和罗雪都是
万里挑一的美人,更因为这是破获石门地下党组织、从而为自己的前程加上一块
重重砝码的最后契机。

  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特务粗鲁的呵斥,打断了项汉的美
梦,他定了定神,看到两个打手将罗雪拖进门来,重重的扔在地上。

  罗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了起来,但被老虎凳和压杠子两种酷刑摧残过的双腿
已经无法站立,她只能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勉强只其上身,不停的痛苦喘息
着。

  项汉将脚从桌上拿下来,直起身子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经过了连续
两天惨无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丽的女共产党员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头原
本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变得蓬乱不堪,不少头发被汗水和精液浸成一缕缕的,
贴在娇好却苍白的脸蛋儿上,一袭蓝色的丝制紧身旗袍,被连翻的酷刑和反覆的
撕扯糟蹋的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
伤,特别是领口处的几个扣子都被扯烂了,露出大半个伤痕密布的酥胸。

  旗袍本已开的很高的衩,更几乎已经被撕到了胯部,两条纤细而结实的玉腿
完全的暴露了出来,肉色的长筒丝袜早已经破烂不堪,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鞭
痕、烙伤和绳索的印记,只用脚上的一双黑色尖头带带儿全高跟皮鞋,虽然也沾
满了污迹,但总算还基本上保持的完好。

  如果一个正常人看到一个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怜
悯,已至少不会激起任何的欲望,但项汉不同,他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职业虐
待狂,罗雪这副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的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
望,他贪婪的盯着罗雪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一双纤长的美腿,冷笑着
说道:“两天了,想的怎么样了,我的罗雪小姐!是不是决定和我们合作了?”

  罗雪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项汉一眼,只是抬起手掠了一下耳边的头
发。

  项汉又冷笑了一声,恶狠狠的说道:“还是不开窍是吧?你别以为你挺过了
前面的几种刑法,就已经万事大吉了,我后面的花样还多着着,我军统的妇刑你
还没尝过吧?告诉你,那一样都能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说你一个如花
似玉的大姑娘,干吗这么死脑筋哪,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光着屁股在这刑讯室
里受刑?好了,我的时间有限,就不和你废话了,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招供,我
就立刻释放你、还用你的姐姐罗雨小姐,怎么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
说?”

  罗雪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旗袍的前襟,遮住裸露
的前胸,只是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臭婊子!这可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来啊,上刑之前,先给
罗雪小姐来点热身运动!”说着,项汉淫笑着对刘三说:“上次的”肉夹馍“,
罗雨小姐吃的挺开心的,今天也让罗雪小姐尝尝,刘队长,罗雪小姐能不能心满
意足,可就看你的了!去,先把罗雪小姐的旗袍、乳罩和内裤,给我统统的扒下
来!”

  “是!”刘三兴奋的怪叫了一声,带着一个打手冲上前去,揪住罗雪的长发
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来吧,我的小美人,刘爷今天让你好好尝
尝同时被人从骚屄和屁眼儿操的美妙滋味!”

  虽然身体还十分的虚弱,但罗雪还是立刻就尖叫着反抗着起来,她知道敌人
马上将要在自己身体上施加何样的暴行,这根本是一个年青女孩儿所无法忍受
的。但她单薄的抵抗很快就被刘三在她阴部上的两记重拳打的粉碎,刘三和同伙
几下就将罗雪的旗袍、黑色丝制胸罩和黑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全都剥了下来,然后
将仅穿着破丝袜和黑色高跟皮鞋的年青美女架到吊杠下面,用第一次给罗雪用刑
时的办法,将罗雪四肢分开、成“X”型的吊在了空中。

  刘三站在罗雪的身后,一手攥住罗雪被破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使劲的揉搓
着,另一只手在罗雪圆翘的臀部上胡乱的拧着,淫笑着对站在罗雪身前的打手说
道:“快点上啊,可别让我们的小美人等急了!”

  “瞧我的吧,三哥,保证让这小娘们儿爽上天去!”罗雪身后的打手淫荡的
狂笑着,一只从罗雪的腋下伸过,攥住了姑娘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解开了裤
子,掏出阴茎用力的揉搓着,然后将粗大的阴茎顶在了罗雪的肛门上。

  “啊,不!畜生,住手……”罗雪绝望的叫骂着,努力的抵抗着这变态的暴
行,但被吊起的身体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有效的反映,加上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
被的敌人残暴蹂躏着,使得她的抵抗就像狂风中的一片枯叶一样,没有任何的力
量。

  身后的打手已经开始将阴茎缓缓的顶进了罗雪的肛门里,另一只手还没忘记
继续揉搓罗雪丰满的乳房。

  “啊……”罗雪拉着长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赤裸的骄躯反弓起来,未
被摧残的一只乳房筛糠般的抖动着,穿着黑色带带儿高跟皮鞋的双脚也挺的笔
直。是罗雪感到痛苦的并不仅仅是被肛奸的羞耻,姑娘的肛门已经在上次的轮奸
中被撕裂了,打手粗大的阴茎将已经结疤的伤口再次扯开,黑红色血从伤口处流
出,顺着打手的阴茎,斑斑驳驳的滴落在地上。

  罗雪受奸的惨状进一步刺激了打手的兽欲,将粗大的阴茎一直插到了底,然
后一只攥着姑娘的乳房,一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一下,两
下,十下,二十下……

  随着打手粗暴的奸淫,罗雪的惨叫声却逐渐的低落了下去,身子也不再挣
扎,软绵绵的吊在空中,随着打手的奸淫动作有规律的晃动着,头也慢慢的低垂
在胸前,散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庞,只有在打手的性交动作格外凶猛、或是用指甲
拧掐她的乳头的时候,她才会发出一、两声响亮些的喊叫声,表明她仍未昏死过
去。

  刘三站在罗雪的面前,一直没有停止对她屁股和大腿的蹂躏,却也没有急于
立刻奸淫罗雪。已经不知道在这个年青而美丽的女共产党员身上发泄了多少次的
兽欲,连刘三这样的急色鬼都懂得了“先要品品味道”,透过姑娘身上的累累刑
伤,他淫秽的目光放肆的在罗雪的身体上游荡着,乌黑的长发,高耸的乳房,殷
红的乳头,纤细的腰肢,圆翘的臀部,结实的大腿,极具性感魅力的肉色丝袜和
黑色尖头带带儿全高跟皮鞋,一直延伸道散落在地上的蓝色丝制紧身旗袍,黑色
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

  这一切配上罗雪痛苦的呻吟,不断的刺激着刘三的神经,直到他认为这种刺
激已经足够强烈时,他才用双手分别抓住罗雪的乳房和大腿,将钢棒般的阴茎狠
狠的捅进了姑娘的阴道里,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罗雪已经被折磨的意思模糊,甚至在刘三已经将阴茎顶进她的阴道里时,她
也没有作出明显的反映,直到刘三开始强奸,她的头才略微仰起,发出了一声充
满羞耻和痛苦的喊叫。

  刘三和罗雪身后的打手都是奸淫女人的老行家,连动作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们将罗雪的骄躯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挤压着,两张臭嘴和四只肮脏的大手轮
番在姑娘的脸蛋、脖颈、乳房、脊背、腰肢、臀部、大腿……已经所有他们可以
触及的部位上肆虐这。

  项汉坐在桌子后面,带着恶毒的微笑看着年青美丽的罗雪被两个打手用最下
流的方式强暴着,一股邪恶的欲望也不停的在他的心中升腾,但他并不打算立刻
奸淫罗雪,他的“精力”要留给另外一个女人,罗雨那美丽的倩影已经出现他的
脑海里,特别是那美丽的面庞,格外硕大的乳房,纤长结实的玉腿……

  “啊……”伴随着罗雪一声凄厉的惨叫,站在她身后的打手用力拧着她的乳
头,开始在她的直肠里射精。射精后的打手最后抽动了几下,将瘫软下来的阴茎
从姑娘的肛门里拔出,退到了一旁。项汉挥了挥手,另一个打手立刻冲了上去,
他丝毫不在乎还在从罗雪肛门里溢出的精液和鲜血,迫不及待的将搓硬的阴茎狠
狠的顶进了罗雪的肛门。

  不一会儿,从正面强奸罗雪的刘三也忍不住射了精,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姑娘
的身体,这次已经不用项汉吩咐,立刻就有一个打手上去接替了刘三的位置。项
汉觉得是时候了,他转过头对正在系裤子的刘三说道:“去,把罗雨小姐也请
来,该让她们姐妹团圆团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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