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流氓大地主】【全】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0
  第三章皇家之情太子扶棺

  一个本来安静祥和的小村庄,隐藏在山的深处几乎隔绝人烟,这里的人过着
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平淡生活,虽然朴素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小村庄地处偏远,
几乎没有受到战乱的袭扰,是兵慌马乱之中难得的一片净土,一切都是那么温情
感人。

  但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原本安宁的一切。

  朱元章起兵成功,驱逐元兵的大战之中,一直转战西北的破军营突然长驱直
入,往西一路杀去,打得元兵毫无反抗之力,金吾将军纪镇刚的威名更是让元兵
个个吓破了胆,纪鎭刚势如破竹的攻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如狼似虎的破军营一
路追杀元兵朝西而去。

  一队被追赶了两天三夜的元兵,在饥饿和恐慌之中一直隐匿在密林中,躲避
着破军营的追杀,连日奔波,就连草原上健硕的骏马都没了再跑动的力气,好在
他们也躲过了这帮杀神的刀锋,成功的逃过一劫。

  当时的吕镇丰已经立了天品之威,正是名满天下,威镇江湖的时候,不过他
也不贪图名利,早早开始了寻找四张草皮书图的游历。

  就在元兵快撑不住的时候,在千山鸟飞绝的山上,几乎已经饿得快要宰杀胯
下的骏马,但翻过一座山头后,却是一个个眼前一亮,因为他们在几乎不见人烟
的深山中看见了一个富饶的小村庄。

  依山傍水的小村安静宁人,丰田满地看起来很肥沃!田间嬉戏的村民,田里
悠闲的老牛,都让这些饥肠辘辘的败兵看到了逃回草原的希望。

  二百多名元兵立刻有了精神,一个个红着眼拔出大刀,沿着只能容纳二人通
过的小路杀了过去,一阵惨绝人寰的烧杀抢掠,他们便有食物支撑下去,直到逃
回大草原。

  本来按吕镇丰的个性是不会去管这些世俗闲事,但恰好这段时间忙碌奔波却
没有书图的半点消息,血手魔君烦躁得真想杀几个人泄一下火,这时候正好有送
上门来找死的自然不能放过,脸色一冷,马上就跟了过去。

  不过,看着元兵在过小木桥的时候,吕镇丰突然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危险弥漫
开来,即使眼前的景色还是那样的安宁惬意,但有种恐惧让人不敢上前,似乎只
要再踏前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更诡异的是,村里的村民坐在田头聊天的聊天,小孩照样嬉戏,顽皮的打闹
追赶,

  “啊!”

  就在吕镇丰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一声凄凉的惨叫响彻天空,冲在最前面
的那个元兵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大家的眼前,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征兆,这邪
门到极点的一幕顿时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而这时候,村民们彷佛没听见惨叫一样,继续他们安逸而又清闲的耕作,就
算偶尔有转过头来的人,似乎也看不见这些如狼似虎的草原狼,继续谈论着他们
的生活。

  “啊,有鬼啊!”

  元兵们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此情此景根本就超出他们的想象范围,一个活
生生的人竟然连人带马一起凭空消失,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一个满面惶恐的元兵张大了嘴,全身打着冷颤,手一抖,刀掉到地上,
“叮”一声吓了众人一跳,还来不及责怪的同时大家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只见他
满面苍白不见血色,嘴唇迅速的发青,瞪大的眼珠子里写满了恐惧,嘴唇也瑟瑟
发抖,但却说不出话来,彷佛看见什么可怕的异物一般。

  “救命啊,别杀我啊!”

  没等别人问他,他自己却突然叫喊起来,一转身往后拚命的逃窜,边跑还一
边惊恐的回头,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追他。

  出现这样的异常让元兵们更加的害怕,左右看来看去,满脸的警戒和不安,
突然看这人跑到树林边的时候又不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也瞬间消失。这次
他们已经无法镇定,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凄厉的叫喊着,慌不择路的逃窜着。

  吕镇丰也吓呆了,自问纵横天下这么多年,即使敬鬼神但从没遇过这么离奇
的事,难道真有鬼遮眼、鬼打墙这些传说的阴地?如果不是,那这莫名消失的元
兵又是怎么回事?

  元兵们四处逃窜,但马上一个个消失在吕鎭丰面前,全都是凭空消失的,细
心一看,周围的场景瞬间摇晃了几下,诡异至极,简直像是平静的水面受到干扰,
晃荡起阵阵水波,震荡过后,吕鎭丰又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这时候的元兵全下了马迈腿跑着,一个个丢盔弃甲的逃命,有的像是后边有
什么在追赶他们一样,一边跑一边回头,脸上的恐惧似乎已经让他们快崩溃,更
奇怪的是那些马匹,全都老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彷佛听不见牠们主人的哀号。

  元兵们个个惊恐万分,但却一致朝瀑布方向跑去,即使相隔只有几尺的距离,
但他们似乎相互看不见对方一样,有时撞在一起,甚至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

  吕镇丰怎么想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什么事,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但唯一能知
道的是,这幕后的主使者对自己并没有敌意,似乎还有意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向元兵逃窜的方向追去,吕鎭丰更加心惊,这些人难道是疯了吗?二百多名
元兵挤在一起,跑到一片开阔的草地上,竟然在那不停的跑着,却是在原地转来
转去,根本没能走远一步,一个个似乎都看不见自己的同伴就在旁边一样,歇斯
底里的惊喊着,有几个看起来已经精神崩溃。

  吕鎭丰停在一棵树上,震惊的看着这无法理解的一幕,突然,空气荡漾,似
乎破开虚空,在空地中央出现一个狗头骨,苍白的眼窟里流着源源不断的血泪,
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这头骨虽然是死物,但这时看起来像是在笑一样,而且笑的
充满邪气。

  “啊……别追我……”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我、我和你拚……了。”

  狗骨一出现,元兵们突然发了疯一样,彷佛置身阴曹地狱,遍地都是要向他
们索命的冤魂,吓得他们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可怕的压力,一个个拔着刀胡乱挥舞,
有些将同伴当成鬼怪,挥刀横砍的时候丝毫不留情,而有的已经彻底崩溃,竟然
拔刀自刎,倒下去的瞬间脸上还带着解脱的微笑。

  看着他们心神失常的互相残杀,吕镇丰感觉背后一阵阵的凉意,伸手一摸自
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而这时候元兵们还在厮杀着,不过自刎以求解脱的越来越
多,中间那头骨笑得更加诡异。

  当最后一个活着的元兵站在中央时,他根本不知道骁勇善战的他起码夺去了
二十多个同伴的生命。在他的眼里,那些断肢残体的阴尸还不断朝他涌来,他继
续挥舞着大刀砍着一道道的空气,嘴里还是继续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最后他也
承受不了这样的恐惧,凄厉的喊叫一声后,将刀插进自己的心口。

  尸体缓缓倒下,流了一地的鲜血非常骇人,这些元兵大部分都带着笑,似乎
是摆脱了什么可怕的纠缠一样,而吕镇丰定眼一看,那颗狗的头骨已经慢慢的风
化,变成了一颗颗细微的尘埃消失在空气中。

  “唉……”

  自问手下也是冤魂无数,但吕镇丰还是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弄得心惊胆跳,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根本无法想象会有如此诡异的事情,还没等回过神来,突然
一声十分深沉的叹气响起,将这个傲视天下的魔君吓得浑身一颤。

  吕镇丰本能的看向河边,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竟然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
一身有些邋遢的白色长袍已经略染黑尘,虽然他长得痩痩小小,但仙风道骨的模
样还是会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

  老人缓缓站了起来,绕过做法的坛桌,一边扫了扫身上的灰尘,一边感叹着
说:“既然已经有活命的机会,又何必来坏这一方净土呢?不是老朽无情,而是
你们命不好呀!”

  一看就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仙风道骨的老头,吕镇丰虽然从他
身上看不到半点内力的迹象,但也不敢怠慢,赶紧走上前去,拱手说:“仙家好
生厉害,挥手弹指间定夺生死,实在是让人敬佩。”

  此人自然是鬼谷所传,习一身邪门奇法的陈道子,他呵呵的一笑,看着此时
誉满天下的吕镇丰,长长的鞠了一躬:“拜见师兄。”

  “什么?”

  吕鎭丰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绪。

  陈道子温和的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却一下就让吕镇丰如遭雷击,吓得目瞪口
呆:“血手魔君,您虽然一副壮年之貌,但按生时推断您已经近二百岁的高龄,
生于山西农家,本名吕安生,自小父母双亡,靠乞讨为生,后遇一善心渔妇收养,
拜其为母,更名吕镇丰,意在一生衣着无忧。”

  这一段尘封的往事,经过那么多年,连吕鎭丰自己都想不起来了,但眼前的
仙家道人竟然了如指掌,让这位横行天下的血手魔君顿时又惊又怕。

  陈道子继续徐徐的说:“后渔妇病重归西,你又开始流浪,饥病交加的卧于
一座破庙时偶得一本奇书,乃书为鬼谷所传《战龙诀》,是一门阳刚至极的法门,
从此你就踏上傲视群雄的强者之路,因战龙诀有龟息闭关之法,所以你至今年近
二百依然是雄风依旧,依然保持壮年之身。是吗?魔君。”

  吕镇丰的震惊不亚于当初许平初见陈道子时,吓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不
知道自己的秘密为什么会被人掌握得那么清楚。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吕鎭丰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指着陈道子的手瑟瑟地发颤,这时候几乎都忘
了自己的天品之威,武功在此时显得软弱无力。

  陈道子呵呵一笑,一抱拳,严肃的说:“鬼谷所传陈道子,习阴阳之术,虽
年迈苍老但比师兄小了近两个甲子,拜见师兄。”

  “什么丨”

  吕鎭丰惊喜的看着他:“你说你也是鬼谷传人?”

  “正是。”

  陈道子点了点头,笑说:“鬼谷所传需有因缘,我虽布衣出身但有幸得之,
自有责任让它发扬光大。”

  这是陈道子和吕鎭丰的第一次邂逅,而那个山间小村,是陈道子的后人生存
其中,本来布有奇阵阻止外人进入,但不知那队元兵怎么走的,阴错阳差的绕过
遮路的阵眼就闯了进去,有些冤枉的被陈道子用魅惑心智的邪阵给困死了。

  但也由于陈道子是灾星,他不能和家里人接触,共享天伦之乐,和吕鎭丰也
不能长久聚在一起,所以两人各自分开寻找草皮书图的所在,三十年来也是聚少
离多。说完这些,吕鎭丰似乎感慨时间的流逝一般,满脸尽是蹉跎和回忆。许平
瞪着眼睛,听着吕镇丰讲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夜。真没想到啊,陈道子那
无耻的表象下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一身的邪门异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吕镇丰笑了笑,大度的说:“二师弟的法术之强,想当今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即使是我,被他困住的话恐怕也难逃一死,鬼谷所传之强,让人不能不羡慕呀!”

  “主子,到了!”

  这时候,天早已经大亮,车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恶鬼营已经浩浩荡荡的到了京城门下,这时候吕鎭丰也算讨回面子,微笑着
说:“好了,师弟,把你平安的送回来我就算完成任务,我还得去取另外三张草
皮书图,这里已经是安全之地,师兄就先走一步了,你手里的那一张交给妙音就
行了。”

  “嗯。”

  许平严肃的点了点头,看着他凌空而去才转过身来,命令恶鬼营在城外扎寨,
自己带着魔教的人和赵猛进城。

  大难不死呀!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家里的美人们得担心成什么样?

  冷月怕跟着许平回去的话会再被轻薄,也马上借口回去复命,带着顺天府的
人跑了。

  该死的小妞!许平看着她的背影,眼睛紧紧盯着她高翘的美臀,心想:等老
子闲下来,看我将你弄得下不了床。

  心里虽然都是下流的想法,但一路走来许平已经发现异常,原本热闹无比的
京城,因为骚乱,清静了许多,残屋碎瓦一片狼籍,当走到太子府门前的时候,
许平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府邸门口到处挂着白布和白灯笼,门口的家丁护院也全换上了清一色的孝衣,
能有如此隆重的规格,又可以让太子府为其披麻带孝的,绝对是自己很亲近的人,
许平顿时心里一突:不好,出事了!

  “太子爷!”

  “殿下……”

  门口的家丁还没来得及叫喊,许平已经风一样冲了进去,一路上着急的直奔
主厅,

  四处挂满了白布和白花,而且走廊上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很多熟悉的家丁
护卫也不知去向,这太不符合这里一贯人声鼎沸的特点。

  主厅前更是白幡长飘,已经打理成了灵堂,一片哀凄至极的场景,传来的阵
阵哭泣声让许平顿时吓得失了魂。

  “出什么事了?”

  许平疯了一样的朝里头冲去。

  厅里挂满了白花,一口漆黑的棺材立于中央,周围全摆满花圈,而一看见灵
位上的名字“柳天古”时,许平顿时眼前有些发黑。

  “主子。”

  巧儿在旁边号啕大哭着,原本的调皮可爱已经不见了,只剩哀愁与悲伤,一
看许平回来了,立刻跪着抱住许平的腿,泪流满面的哀求着:“主子,您一定要
帮柳叔报仇啊!他死得好惨啊……呜……呜……”

  主厅里只有巧儿,其它全都是不认识的魔教之人,许平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
蚂蚁,大吼着问:“其它人呢,都哪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巧儿哽咽着说:“她们没事,都被皇后娘娘接到宫里去了,柳叔是为了护送
主子们才被害死的,这全都是纪龙干的,主子,您要帮他报仇呀!”

  许平瞬间面无血色,整张脸变得苍白无比,紧咬着牙关,拳头握得喀喀作响!

  有些不可置信的走上前去,瞻仰着柳叔逝世后安详的容颜,伸手一摸,这张
熟悉慈爱的脸已经冰凉,许平顿时红着眼,一字一句的说:“纪龙,我誓要将你
碎尸万断!”

  “主子。”

  刘紫衣不知道何时也换上一身孝服,满面哀伤的递过三炷香。

  许平满面肃杀,接过香后恭敬的给柳叔鞠躬上香,而后在她们震惊的眼神中
朝灵位跪了下去,满面悲伤的说:“柳叔,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总说上下有别不
能违背礼数,我愧疚的看着您一次次在我面前下跪,今天我不是什么太子,我是
您疼爱的平儿,让我也跪您一次!”

  “太子爷,使不得呀!”

  众人立刻吓得面无血色,堂堂太子跪一个草民管家,这等逾制的事传出去那
还了得,一个个出声劝止着,但大家也被许平的行径感动。

  “拿孝服来,我要为柳叔披麻带孝。”许平喝止他们,一脸的决绝让人不敢
违背。

  但此话一出让众人全吓得面无血色。,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皆安在,太子却
为一草民布衣的外姓人披麻带孝,此等情意虽然令人感动,但他们传统的思想却
不可能遵从。

  “主子!”

  “主子……”

  众人围着许平跪了下去,一个个磕着头不敢去拿孝衣,但眼下许平正在气头
上也没人敢阻拦,只能盼着许平打消这个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想法。

  “去拿!”

  许平已经气得失去理智,满脸怒火,额头上青筋爆起,有些失去理智的朝刘
紫衣踢了一下,吼道:“连你都敢违背我的意思,你们是要造反吗?”

  刘紫衣虽然被踢得侧翻在地,肩膀隐隐作痛,但见许平如此重情重意,心里
也没半点不快,甚至还庆幸自己的爱郎是如此多情重义之人,匆忙跪回原地后,
声泪俱下的劝道:“主子,您如果为柳叔戴孝,他泉下有知也不会赞同的,请您
三思啊!”说完又磕起了头,声泪俱下,试图让许平回心转意。

  “主子。”

  巧儿一边哭喊着一边磕头:“求您别再这样了,柳叔如果知道您要为他带孝
的话,那他会死不瞑目的,求您了……”

  “望您三思啊!”

  众人这才一个个齐声哀求,一个个哽咽着却也为柳叔感到欣慰,毕竟当朝太
子要为他披麻带孝,情意之深,也不枉费他兢兢业业的伺候了皇家二十多年。

  “三思个屁啊!”

  许平疯了一样的吼着:“你们全要我三思,思什么?思了柳叔就能活过来吗?

  临死我见不着他一面,现在只想好好的送他走而已,为什么要阻挠我?“

  众人吓得不敢出声,几乎是第一次看见许平如此发怒,即使是枕边之人刘紫
衣也感受到爱郎心里无边的怒火,默默的流着泪,不敢言语。

  “平儿!”

  突然一声威严有力的大喝响起,门外走入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虽然脸色
有些憔悴,顶着沉重的黑眼圈,但皇者的霸气,一脸的威严,让众人全吓得不敢
妄动。

  “老爹!”

  许平凑过去,还来不及说话,脸上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许平摔倒在地,
捂着脸上火辣辣的掌印,顿时感觉有点头昏眼花,但马上又爆跳如雷的喝道:
“你干什么?”

  “住口!”

  朱允文虎目一瞪,满面怒火的说:“要不是你擅自跑开,又失踪那么久,引
得纪龙提前造反,柳叔会死吗?现在你又来闹他的灵堂,难道你真想让他死也死
不安宁吗?”

  “平儿,你没事吧?”

  女人心都比较软,随后而来的纪欣月看见这一幕,心疼地蹲下身来扶着许平,
没半点责怪的劝慰着:“柳叔死了,为娘知道你难过,但难过也无济于事,你堂
堂太子之尊却要为他人披麻带孝,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你父皇和皇爷爷吗?听为
娘的话,别闹了。”

  许平满腔的怒火立刻被纪欣月这柔得让人无奈的眼神所融化,仇恨的咆哮全
鲠在了喉头喊不出声,稍微冷静一下看看老爹浮肿的双眼,也明白他为柳叔这位
忠心的老人流过泪,心里顿时一阵无奈。

  朱允文冷哼一声,背着手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你要继续哭哭啼啼的随便你,
等你冷静了再来找我!”

  “恭送万岁!”

  众女整齐的跪下。

  朱允文也在强压怒火和哀伤,虽然位居九五之尊,大手一挥千个人头落地,
但眼下柳叔之死对他来说也是个沉重的打击,但这时候谁都能怒、谁都能乱,唯
独他不能,深夜哀伤仇恨的泪水,也只有自己能体会。

  许平也明白父亲的哀伤和强忍怒火的无奈,看了看柳叔的灵位,再也压抑不
住地流下了泪水,咬着牙啜泣着,心里发誓一定要把纪龙抓到柳叔灵前,千刀万
剐,以祭柳叔在天之灵。

  “平儿,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

  纪欣月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不已,像儿时一样将许平抱在怀里,
哽咽着说:“柳叔从小疼你到大,你该伤心的,这没有错。”

  “啊!”

  许平爆喝一声,如虎啸一般让所有人都吓一跳,扑在纪欣月怀里号啕大哭起
来。

  对于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者,纪欣月对他的尊敬也是丝毫不逊于别人,看着儿
子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美眸越来越红,一边哽咽的哄着许平,一边也忍不住流
下了哀伤的泪水。

  最后母子俩在柳叔的灵前,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凄厉的哭声让巧儿
她们无一不动容,一位家奴下人,竟然有当今太子和皇后为他哭灵,也不枉人世
走此一遭。

  许平哭得数度晕厥,纪欣月也并不好受,本就娇弱的她更是泪湿衣裳,也几
度晕厥。

  最后,还是朱允文看不下去,派了纪静月过来将她先接走。纪静月过来的时
候看见许平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里的疼痛一点都不亚于纪欣月,难得温声劝
慰了几句,赶紧将已经有点虚脱的纪欣月接回宫去。

  许平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流干了泪水,浮肿的双眼不知道正思索着什么,
颓丧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看着柳叔的灵位,声音嘶哑的问:“什么时候出灵?”

  刘紫衣一听许平沉默了半天第一次说话,赶紧递过来一杯茶水让他润润嗓子,
哀伤的说:“明天,圣上请人算过了,明天有个今年最好的入土吉时。”

  “知道了。”

  许平将茶水一飮而尽后,冷着脸问:“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是不是早
就知道了,为什么一路上还瞒着我?”

  刘紫衣浑身一颤,从认识许平到现在,第一次看爱郎如此冷酷,慌忙跪了下
去,战战兢兢的说:“奴婢看那时您的身体不好就没敢说。”

  巧儿也跪地哀求道:“主子,求您别责怪师傅了好吗?她也不是有意隐瞒的。”

  许平长长叹了口气,自责说:“都起来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怪谁,
只能怪自己一时大意,连累了柳叔,我真该死。”

  “太子爷。”

  魔教众人无不声泪俱下的跪地。他们大多都是孤儿浪子,走投无路的时候全
凭着柳叔的收留才有了活命之路,哪怕是一饭之恩,对他们来说都永生难忘,对
于柳叔无一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试问江湖草莽能让皇家如此重视,天下又有
几人?

  “把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一下。”

  许平撑起身坐在椅子上,说话的时候双眼仍尽是空洞哀伤。刘紫衣喝退众人,
将所有的经过,包括纪龙手下的高手们强势攻打太子府,又不顾一切的派人阻截
闹得京城大乱,妙音在府门破时力压群雄的风采,吕鎭丰半路而至的血腥开路,
包括了陈奇和楼九的救援全都说得一清二楚,没敢落了半点细节。

  听完这些,许平闭上了眼什么都没说,良久以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知道了,
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知道许平想为柳叔守这一夜的灵,想想这倒不算踰矩,马上默默的退出
门外,将门严实关上后,有些担心的守在门口。

  这一夜,宫里的小美人全都赶了过来,楼九等人也是担心的守在门口,赵猛、
赵铃兄妹来不及诉说兄妹间的思念之情,也一脸严色的守在灵堂外边,虽然都担
心许平,但没一个人敢去敲门。

  最后实在担心得不行,只能进宫去请示,朱允文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说声:
“随他去吧。”

  月色高挂,除了在场的人外,还有宫里的风水先生掐算着时辰,等子时一过,
在时辰差不多的时候,赵铃才壮着胆子,轻轻的敲了敲门,小声的说:“平哥哥,
柳叔入土的吉时快到了。”

  灵堂里依旧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后许平才开了门,满眼血丝显得极其萎靡,
面色疲惫的朝赵铃说:“铃儿,柳叔生前最疼你,你们全穿上孝衣,送柳叔最后
一程。”

  说完,许平没看众人关怀的目光,自己沿着走廊走了出来,几乎无视担忧的
众人,径直的走到门外。

  “师傅,您看。”

  巧儿小声的嘀咕一句,指了指灵堂内。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灵堂的旁边整齐的迭放着一套还散发着体温的孝衣
麻披,柳叔的棺木前也有两个深深的跪印,再一看许平走路时有些发抖的膝盖,
谁都明白他为柳叔披麻带孝的跪了一夜,但这时候也不会有人说出来更不敢去深
问,谁也不会去追究这孝衣是谁偷偷送进去的。

  灵堂里立刻忙开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为柳叔收敛着尸身,许平走出门外
后长叹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师姐,谢谢你了。”

  院外的树边,妙音倚靠在树边,一脸沉静的看着许平,小巧可爱的身躯,飘
逸的裙带随风飘舞更显可爱,不过她也是一脸的沉静,思索了一下,有些不解的
问:“有必要吗?他只是个江湖草莽而已。”

  许平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满眼血丝,一脸的悲伤,惆怅中却隐约透
露着仇恨的怒火,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妙音没想到柳叔的死对许平造成这么大的打击,悠悠叹了口气,说:“二师
兄也算了时辰,宫里安排的时间是入土的吉时,地方他也看过了,说是上佳的风
水之地,他会做一下法让他来世必保安康一生。”

  “替我谢谢他。”

  许平说话的时候丢过去一卷古朴的画轴:“第四张草皮书图在这,希望你们
能早日找到冢之所在。”

  妙音接过画轴,脸上并没有任何惊喜,看着许平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很难
受,劝慰说:“师弟,人死亦如灯灭,谁都逃不过生老病死的轮回,他能尽忠,
走得应该也是安心,你也无需过于自责。”

  “我知道。”

  许平说话时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妙音长长的叹了口气,从许平冷酷的态度不难看出他满腔的怨恨和愧疚,这
些安慰的话自己也多说无益,这些事还是他自己想通才行。

  小巧的身影突然一闪,像没人知道她怎么来的一样,也没人知道她怎么走的。

  众人默默的抬着柳叔的棺木出来府外,一出门,许平顿时有些惊讶,火把的
亮光竟然照亮了半个京城的黑夜,门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披麻带孝,朝廷的文武百
官竟然也全都来送葬,而再看礼部的人,繁琐的规矩下竟是用王爷的规格来为柳
叔办理丧事,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老爹默许的,许平顿时感到一阵欣慰。

  “爷。”

  怯生生的一声轻唤,郭文文带着郭香儿身着孝女的白衣也走了过来,看到许
平如此憔悴的模样,她们也吓得不敢说话。

  “太子。”

  露出狰狞的獠牙,一直忙着向纪龙余党挥舞屠刀,郭敬浩这时候脸色也有些
憔悴,不过纪龙不在,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是站在百官的最前面,
温声的劝慰着:“逝者西去,请节哀顺变,您不能执孝子之礼,由我们臣子来代
您带孝,为了他九泉之下能够瞑目,您必须振作起来。”

  许平看了看他,心里明白还没成婚他就把两个女儿带到这来,是为了在百官
之前炫耀他贵为当朝首辅,将来又是皇亲国戚的不可一世,不过也没多说,瞪了
他一眼后,默默的走上前去为柳叔扶棺。

  郭敬浩明白许平的不满,不过人老成精的他也是权衡了利弊才敢这么做的,
再加上京城之乱时,许平手里几乎谁都不知道的人马让他也大吃一惊,估量之下
肯定这位国之储君绝对是一代枭雄,所以他也从犹豫不定中坚决的站到了皇家这
边。

  一众小美女全都默默的跟在身后,即使还没过门,但也代替许平以孝女之礼
隆重的送着柳叔,一路上灯火宛如长长的盘龙一样,风风光光的送着这位德高望
重的老者,隆重的仪式,使京城的百姓纷纷猜测死的到底是什么大官。

  百官里难免会有不懂的人,嘀咕说死个管家干嘛那么大的阵仗,许平脸色一
冷,如果不是为了好好的送走柳叔,不闹出事端,早动手杀了他们,许平的神色
郭敬浩全收眼底,心里冷哼一声,这些敢私语的人自然也逃不过他的屠刀。

  柳叔的墓地选在京城南郊,祖皇朱元章的皇陵旁,如此的殊荣也是为了表彰
他一生的忠心,在朱允文首肯之下,礼部的人也不敢再找任何的晦气,无奈的同
意将这位没有功名在身的江湖草莽葬在祖皇身边。

  聪明人也明白,不同意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屠刀,毕竟皇家之事很多也是他
们不能理解的。

  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在礼部的主持下显得隆重而又庄严,银纸蜡烛几乎烧
红半片天,百官回朝以后,许平依然寸步不离的守着,众女孩虽然有的娇弱,但
也是默默的帮柳叔烧着纸钱。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一向柔弱的郭文文和赵铃撑不下去晕倒在地,被赶紧抬
回宫休养,到了第三夜的法事做完时,原本就有伤在身的许平也撑不住了,面无
血色的颤抖着,满脸虚汗的看着柳叔的坟墓,突然眼前一黑,在众人的惊叫声中
晕厥过去。

  太子率家眷亲自扶灵,文武百官半夜送行,行王爷之礼只为送走一位江湖草
莽,甚至太子还滴水未进的晕厥在他的墓前,这事一传出,立刻传得沸沸扬扬,
惹得百姓议论纷纷,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明白个中原因的人无不感动落泪,包括因为纪龙逃往津门,已经开始收集情
报的魔教众人,自然也包含了从小无依无靠,这时候为了大局无法前来奔丧,视
柳叔为爷爷的现任魔教教主柳如雪。

TOP

0
  第四章局势紧张运筹帷幄

  京城的十月,经过半个月左右才勉强恢复繁荣,内乱的消息已经瞒不住,举
国上下都知道当今丞相纪龙造反,失败后举家逃往津门,在其妹夫的帮助下控制
了津门,开始联络各地的其它势力共谋大事,叛逆之心已是人尽皆知。

  开国大将、唯一的异姓王、东北如狼似虎的饿狼营,这一切都让纪龙变得很
有信心,甚至还光明正大的派人联络地方官员,试图策动更多人一起对抗朝廷。

  对于这一切,朱允文并不在意,就算地方官答应了又能如何?他最担心的还
是纪中云的态度,毕竟各地的驻军错综复杂,呈现犬牙交错的状态,即使他纪龙
有能耐策动一半的人,但也无法轻易威胁到京城的安全。

  相较他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在东北在线的饿狼营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虽
然已经二十年无战事,但纪中云的可怕和饿狼营的战斗力根本没人敢忽视,这位
铁血王爷虽然忠心耿耿,但他的儿子已经造反,说不定无奈之下也会举兵。

  为此,朱允文还特地调动了从未挪过一寸地的破军营北上,驻扎直隶,随时
盯防着饿狼营的动静,确实现在还有能力与其一战的也就是纪鎭刚手上的破军营,
虽然江南可能会不稳,但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柳叔的丧事仍在举行,国之乱事也与礼部无关,所以礼部的人也乐得不去管
这些祸乱,经过一段时间对纪龙党羽余孽的清洗,再加上郭敬浩已经倒向许平这
边,朝廷上下已经没有任何反对的声浪。、

  而郭敬浩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清杀了那么多政敌后,却没去窥伺空出来的
权力空间,反而力推恩科选出来的那些人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讨好许平。

  这段时间,许平想了很多,也差不多从柳叔遇害的阴影中走出来,其实回头
一想这可能也不是坏事,自己的失踪逼得一向沉稳的纪龙也沉不住气,提前造反,
他的准备也不充足,现在开打也好过等他羽翼丰满的时候。

  只是想起柳叔的和蔼慈爱,许平也不免叹气。

  御花园里,所有的下人全都被喝退,朱允文一边品着茶,一边面带愁色的说
:“平儿,老实告诉为父,你现在手上的兵马怎么样?你那恶鬼营看起来似乎不
错,但毕竟还没上过沙场,留在京城可能作用也不大,不如返师河北,还能遏制
一下其它地方可能出现的骚扰。”

  许平脸色依旧平淡,不过前段时间沉得吓人的阴霾已经不见,随手拿出一封
密信:“老爹,我手上的人你先别管,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朱允文满面疑惑的接过来一看,顿时苦笑了一下:“你小子现在越来越放肆
了,搞情报都搞到我头上来了,什么时候六部里你已经安插那么多人?”

  这份情报是刘紫衣刚递交的,内容上大致是此次清洗纪龙党羽,刑部和大理
寺已经从他们身上压榨了多达八百万两的家财,现在已经全入了国库。

  许平两眼一瞪,没好气的说:“我能不在意吗?现在天下全是火药味,你一
边偷偷往回捞钱,一边还找人去和张庆和要银子,是不是有点过分?”

  朱允文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毕竟这兵马一动全都要钱嘛,
我现在留一点在国库,也是为了防止不时之需,这有什么过分的。”

  “靠,你哄小孩啊!”

  许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说:“这边真要开战的话,那我的商部就
没办法运转,我就不相信你没收到什么情报。山西驻军是纪龙的人,西北一线的
贸易全停了,纪中云又摆在东北,刘东那边也是动弹不得,拖久了我连自己的军
队都养不起,哪还有钱给你啊。”

  “确实啊!”

  朱允文拍了拍脑袋尴尬的笑了笑,一副你不说我还想不到的样子,让许平气
得咬牙。

  妈的,明明是头老狐狸,你给老子装什么清纯可爱,就在昨晚,刘东还硬着
头皮到许平这哭穷,现在好不容易贸易才成规模,他们也加大商队的投入,突然
这么一停下,人工成本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大的压力,而其它地方的人也不好过,
眼看就要兵荒马乱,运起货来战战兢兢,胆子小的都已经停了生意,这让商部的
运转差点瘫痪。

  “我不管了。”许平手一挥:“东北这一线我是不指望了,但山西那边不能
拖,掐死了西北线,再这样下去我也没办法养家活口,你不打的话我去打,干掉
山西驻军也算敲山震虎。”

  “平儿!”

  朱允文板起了脸喝道:“你闹什么?你嫌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闹得还不够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想自己带兵去前线绝不可能!“

  许平瞪着眼看着他,不屑的说:“谁告诉你我要自己带兵去了,老子在家享
清福呢,山西驻军也就一万多人,还大多是草包废物,値得我自己去吗?你未免
也太抬举他们了。”

  朱允文无奈的思考起来,良久以后还是点了点头,说:“算了,既然你坚持
要打的话随你,不过别找我要军饷钱粮,这些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靠!说得像是你给过我钱一样。”许平笑骂一声,转身就走。

  出了皇宫,许平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急速去了一趟商部,短短的十天,各
地的贸易线全都被打乱了,于庆在广东那边做的通番贸易算是最好的,基本上和
内陆没什么交集,有的话也是进点货而已,他受的影响算是最小,但也害怕银子
一运过来会在半路上被劫,所以目前商部的运转也停滞了。

  “主子。”

  张庆和早早等在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左右张望着。

  “别行礼了。”

  许平下了马车后摆了摆手,快步的走了进去,在张庆和的引导下走进一间密
室,着急的问:“怎么样,银两凑到了吧?”

  张庆和自信的笑了笑:“犬子不负所托,前日里已经运回了此次收征之银,
您稍坐片刻,应该就快到了。”

  原来,这次商部的运转被阻塞,许平还留了一个后路,就是前段时间在全国
各地疯狂敛财的教思坊,欧阳泰和张启华这两位公子哥虽然放荡不羁,但办起这
些事来轻车熟路,短时间内竟然在全国压榨了四百多万两的巨资,坑出这么多钱
远远的超出许平的预期。

  当然这背后也是少不了张庆和跟欧阳寻这两头老狐狸的功劳!不管怎么说,
能把银子运到京城才是最重要的。看着张庆和胸有成竹的模样,许平顿时就松了
一口气。“属下拜见太子。”

  这时候,一名又高又痩,面色红润的长须老人走了进来,行了一礼后满面红
光的说:“教思坊的税银已经到了。”

  此人正是欧阳寻,虽然貌不惊人,甚至走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两眼,但

  是才干之强连张庆和都深感佩服;教思坊这个敛财工具也是仗着他四海商号的人

  脉和井井有序的运作才能迅速崛起。

  不过欧阳寻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介布衣,第一次面见许平,激动得老脸通红,
嘴唇微微发抖,坐立不安,看起来很紧张。

  “去看看。”

  许平喜形于色,兴奋的跑到商部前院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并没有预期中的
那一个个大箱子,反而是一群工人卸着十几辆马车上轻飘飘的棉花。

  “这?”

  许平顿时有些疑惑?。全是棉花,银子呢?

  “主子,请稍安勿燥。”

  欧阳寻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挥,手底下的人开始去拆起马车。马车被慢慢
的拆成碎片,有的木头被随手丢到一边,但有的木板夹藏在里边,失去支撑,一
掉下来却把地上砸出个大洞,磨破了外边的木漆后露出了银色的闪光,有一些甚
至是闪亮的金色,许平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欧阳寻也担心这批银子会出意外,那样他欧阳家可算是彻底的完了,所
以想出了一个妙计,将马车的木板错开,把所有的银子和金子都炼化成和木板一
样的长短高宽,刷上漆后藏在车板中间,这样一来,即使碰上了贼人,任谁也想
不到,除了那些货物外,最値钱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木板。

  欧阳寻一看许平喜笑颜开,立刻松了一口大气,擦了擦汗后恭敬的说:“草
民欧阳寻,幸不辱使命,所有的税银安全运达,请太子殿下查收。”这老狐狸,
说到“草民”两字的时候怎么中气那么足呢!

  “好!”

  许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了起来,大手一挥马上就下令:“传令,欧
阳泰、张启华赐八品从事,布衣管事欧阳寻赐六品花翎执教思坊主事一职,赏茶
叶十斤,丝绸百匹。”

  欧阳寻喜形于色,慌忙跪地谢恩,毕竟这段时间他虽然在商部忙着,但实际
上却不在编制内,能有官品加身对于商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幸,别看赏赐的那些
东西虽然对他们来说是九牛一毛,但这一毛是皇家拔出来的,意义非比寻常,例
如绸缎,做成衣服的话,穿出去便是身分的象征。

  张庆和不免有些羡慕,不过想想当初从许平手上接过祖皇之扇,两者一比高
下立分,也就没去在意。

  有了这笔钱,可以在一段时间之内维持自己内部的安定,虽然商部也有大量
的存银,但许平知道和纪龙的这一战绝对是一场持久战,就比谁能消耗得起,钱
多一点,手里的刀就够硬。

  唉,偏偏纪中云的态度不明朗,他不动谁敢动啊?没那十万饿狼营,恐怕这
会儿朝廷早就派军攻打津门。

  听了张庆和汇报这段时间的情况,尽是一些不好的消息,各地的商人纷纷担
心眼下的局势,张庆和也只能好言稳住他们。

  “告诉他们。”许平皱起了眉头,咬着牙说:“纪龙不过一外姓之人,有能
耐的话也不会逃去津门,纪中云有饿狼营,但朝廷有几十万大军,让他们安心的
做生意,不用担心什么。”

  “是!”

  张庆和点头答复,马上又跑去忙。

  许平马不停蹄回到太子府,虽然这段时间朱允文总说不知道纪龙有没有在京
城留后招,为了安全起见要许平回宫住,但在宫里耳目众多才最不安全,许平还
是坚持住回太子府,也方便联络一些自己的事务。

  回到府里,早有人等在主厅里,许平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坐到主位上后习惯
性的喊了一声:“柳叔……”

  众人错愕了一下,了解的人也知道过往都是柳叔先整理有用的情报,再向许
平汇报有用的线索,许平开口第一个喊他的习惯也养成了很久,但这次没了柳叔
和蔼的应声,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许平也愣了一下,苦笑一声后说:“没事,我只是习惯了。”

  “主子节哀。”众人无不动容,慌忙的劝了一声。

  “我没事。”

  许平挥了挥手,定下神来问:“赵猛,刘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赵猛赶紧
站起来,抱拳说:“禀太子,现在刘宏那边已经开始集结河北的驻军,预计届时
去掉那些残兵老将约有八千余人。”

  “好。”许平喊了一声,拿出一卷密封的圣旨朝他丢了过去,面色一冷,咬
着牙说:“不管他的想法怎么样,照我的计划来。”

  赵猛也是虎面一狞,喝声说:“属下明白!”

  说完转身出门,带着五百的兵将,马不停蹄的赶回河北。前两天柳如雪秘密
的传来情报,纪龙已经派人去拉拢刘宏,顿时让许平坐立不安,先不说自己让他
秘密培养的五千兵马,光是那河北的驻军,即使良莠不齐但也有一万多人,刘宏
真有异心的话那就糟了。

  即使残忍,但许平还是立刻做了决定,叫柳如雪派人秘密的干掉刘宏,虽然
他没什么背叛的迹象,但这时候不能有任何不稳定的因素,给赵猛的圣旨也是要
他接管河北驻军统领一职。

  两者相比,许平还是比较信得过赵猛。

  许平现在习惯很多事都单线联系,所以赵猛此行的目的几乎没人知道,也不
会有人敢问。

  “关大明。”许平逐个点名。

  “属下在。”

  关大明满面严肃的站了起来,从牢狱出来一段时间后,身上那骇人的肃杀之
气也回来了,让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显得意气风发。

  “四千对一万,有信心吗?”许平头也不抬的问道。

  “有!”关大明拍着胸脯保证说:“只要不是面对四大军营,其它的人我不
会放在眼里。”

  难怪他自信满满,恶鬼营的装备齐全后,天工部和兵工厂一起日夜不停的为
猛虎营三校赶制精良的兵器和盔甲,就在前天,四千将士已经全换上了清一色的
精铁大刀,铁环铠甲,抢劫一样的从其它废掉的军营抢来一匹匹骏马,硬生生的
将这一支百战余生的老兵打造成凶悍的骑兵。

  “回去以后看。”许平丢给他一道圣旨,同时也丢给张虎另一道。

  “是!”关大明沉色的应了一声后转身就走。

  张虎面色略有点憔悴,毕竟许平的失踪是他的失责,朱允文不免想摘了他的
脑袋,这次回了京城许平还力保他性命无忧,虽然大内侍卫的职务被撤消,但好
歹保住身家性命,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张虎没有多说,他一向习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即使不去看也明白这道圣旨
的意思,就是万一有意外的情况出现,他可以先斩后奏,包括将关大明斩于马下。

  一一落实应对的命令,将所有人打发出去后,许平长长叹了口气,这皇帝真
不好当,所有事必须环环相扣,出了任何差错便难以想象,眼前即使想把局面快
速的平定下来,但已经有点捉襟见肘了。

  恶鬼营的人,许平不想去动,这是留在京城威慑纪龙的,只能派猛虎营三校
去打山西,即使打不下,依关大明的本事,起码能打个平分秋色。

  正事一安排完,两个娇怯怯的小美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少女圆润的
曲线很迷人,两人上前,柔声轻唤着:“平哥哥。”

  光听声音,许平连头都不抬就知道是程凝雪和赵铃,两位小美人经过这次京
城之乱更加成熟,尤其是程凝雪,或许是在宫里住的那几天对她的影响很大,这
次回来以后已经没了平时的刁蛮之气,变得十分温顺可人也很体贴。

  赵铃一身长裙,粉装轻黛十分可人,款款走到许平身后,一边帮爱郎按摩着
头部,一边柔声的问:“您都忙了一天了,要用膳吗?”

  或许是因为破了身的关系,程凝雪一对本就傲人的豪乳似乎有更加饱满的趋
势,呼之欲出的深邃乳沟更让人惊叹,一改以往刁蛮的态度,爆乳美少女乖巧的
跪到许平的腿边,一边捏着许平的大腿一边附声说:“是啊,今天您一早没吃什
么就出去了,事情再怎么忙也不能累坏自己。”

  “我没事。”许平闭上眼,惬意的享受着两位小美人的伺候,脑子里却仍沸
腾着,想安静一下都没办法,这段时间心情低落,无暇去顾及她们,也不知道小

  米那边怎么

  两女互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后继续为许平按摩。

  “主子!”

  就在这时,巧儿突然急忙跑了进来,身后还有两个下人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
男人,那人一身的刀伤,每走一步都有血滴落在地,身体已经有些痉挛抽搐。

  “怎么了?”

  许平微微的皱了皱眉,巧儿虽然调皮但也算懂事,能让她这样惊慌肯定不是
什么好事,受伤的人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巧儿一边拍着小小的胸脯,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咱们教里出了叛徒,
北边很多的联系点都被纪龙派人偷袭。”

  “什么?”

  许平惊得拍案而起,魔教的情报何等重要,如果这一张情报网被纪龙撕裂的
话,等于被他活生生的砍去一只手。

  “主子!”

  血人跪了下去,咬着牙将已经被血水浸红的衣服撕开,突然拿起刀往自己的
胸口割了下去。“啊!”

  两女同时都惊叫出声。

  许平却脸色一沉,看着他慢慢割开自己的皮肉,从挖开的肉里取出一颗散发
体温的蜡丸;外边的情况是军队栢互对峙,但其它的势力已经开始交错了,纪龙
能逼得魔教之人用如此自残的方法送情报,也就证明他在京城之乱后,手中依然
有大量的江湖草寇,这些人隐藏得真是太深了。

  “奴婢告退。”

  赵铃和程凝雪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许平有正事,赶紧道了个福后退下。

  “下去吧。”

  许平接过了蜡丸,看着那已经奄奄一息的血人,语气关怀的说:“你暂时别
接任务,留在京城里好好的养伤!”

  “谢主子。”

  血人说话时已经气若游丝,如果不是有人扶着,恐怕他已经倒地不起,马上
有两个家丁扶着他下去。

  巧儿乖乖的站在一边,目送他远去,虽然许平说是要他养伤,但伤成这样想
活命也有点难了,不由得有点担忧这个避过一路上的刀光剑影,用自残的方式送
来情报的同门。

  许平打开蜡丸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看来这次魔教的情报网真是受损很严
重,密信是柳如雪发来的,内容大概是右圣女花蕊夫人的身分已经被揭穿,一直
隐密在湖南的人受到纪龙手下的强人突然偷袭,整个分坛被连根拔起,而花蕊夫
人也受到穷追猛打的追杀,目前躲在直隶,无法穿越纪龙的封锁逃来京城,希望
自己派人去接她过来。

  “可恶!”

  许平气得猛地一掌将桌子给拍成了碎片,咬着牙说:“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背
叛,还没查出来吗?”

  吼完马上急火攻心,牵动了身上的旧伤,许平禁不住一阵阵的咳起来。“主
子,您没事吧?”

  巧儿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来伸出小手轻抚着许平的胸口,怯生生的说:
“现在您伤还没痊愈,就别生气了。”

  “没事。”

  许平咳了两声,突然感觉喉咙一热,知道自己牵动内伤导致出血,但为了不
让人担心,赶紧一口咽回去,长长的吸了口气后,愁容满面的说:“唉,现在还
上哪找一队人马?可用之人也就这些,总不能调动大军去救人吧!”

  巧儿大概看清了字条上的内容,也明白现在京城的局势,主子不可能会抽调
那么多人去救一个魔教之人,但稍微想一想,突然眼前一亮,兴奋的说:“主子
您怎么糊涂了,您手里没人,但郭敬浩手里有啊,现在他都快成您的岳父了,可
以去找他啊。”

  许平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巧儿,依旧那么娇小可爱,但经历了柳叔的事以后她
似乎成熟了不少,竟然一瞬间就想通了个中的缘由。这段时间郭敬浩是沉默得太
吓人了,大概他也要收缩实力看看局势怎么样,这该死的老狐狸,巧儿不提,自
己都把他忘了。

  “嗯,备车,我这就去丞相府。”许平马上动身,带着巧儿一起朝郭府去。

  可是,许平是习惯不上朝的那种人,到了的时候,郭敬浩却因为朝事繁忙还
没回来,许平想了想,让他府里的人去宫里通知一声,就打算在他家等。

  心里暗暗的打了一下算盘,老郭这次派人去,可以稍微试探一下他的底子到
底有多深,救一个人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就是这老狐狸最近有些低调,低得让人
疑惑,毕竟他也曾想造反,许平不能不防。

  管家献媚的引着许平到主堂上,为许平奉上茶水后,赶紧去通知在府里的其
它人前来招待。

  许平悠闲的等了一会儿,哼着小曲左右打量,这时候一个轻装倩影慢慢走了
进来,一副标准的人母少妇打扮,闪闪动人的美眸,看起来有些尴尬也有些不情
愿,倾国绝色的容颜未施粉黛,即使素颜但也让人惊艳她的朴素之美。

  “妾身拜见太子。”

  柳清韵有些不情愿的行了一礼。

  许平双眼大放色光,嘿嘿一笑后问:“怎么,你什么时候是妾身了,我觉得
还是弟子拜见师叔比较合适,这样显得咱们比较亲密。”

  柳清韵没好气的白了许平一眼,款款而坐后轻声的说:“我可没空和你说这
些无聊话,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别这样嘛!”

  美人一嗔,风情万种的白眼,瞬间让许平色性复活,一边色色的朝她凑过去,
一边调戏说:“我是来和你增进一下感情的,你说我这做长辈的,不能关心一下
你的生活吗?”

  许平心想:最关心的还是性生活。“不劳您操心。”

  柳清韵狠狠的瞪了许平一下,娇嗔说:“谁是谁的晚辈还说不定呢,我两个
女儿如果不是因为京城大乱,这会儿已经过了你的门,到时候我还是你的岳母呢!”

  说话时语气里有些幽怨,毕竟她肯在京城待那么久,也是为了这对可人的小
姐妹,许平明白她现在赋闲在家的心情,毕竟从小就用母亲的身分带大她们,现
在眼看都要嫁人了,心里能不伤心吗?不过想想有个处女假岳母,又长得美如天
仙,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的发痒。

  “等她们过门的时候,你也可以搬过去一起住啊!”许平若有所指的看着她。

  柳清韵也不是那些懵懂少女,自然看出许平眼里赤裸裸的欲望,稍微脸红了
一下,却是语气坚决的摇了摇头:“不行,嫁女儿我还跟过去,这算是怎么回事?”
说着,顿了一下:“不过,我师祖留下了一句话给你,你想知道的话,给我一张
宫里的驾帖。”

  鬼谷三人,陈道子为柳叔做了法事后就和妙音一起去找吕鎭丰了,临走时匆
忙也没替他们送行,不知道妙音会留下什么话给自己?只是这万恶的小妞,自己
不上门来她也不主动说,让人不奸她一顿都不甘心。

  许平知道两位小美女现在还在储秀宫学习那些枯燥繁琐的礼仪,也难怪柳清
韵会如此思念,略微考虑一下,还是对妙音的叮嘱比较有兴趣,点了点头,说:
“可以,你说吧。”

  柳清韵叹了一口气,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怯怯的说:“师祖说,她听大
师伯说过,你所练的武功还有一门奇效,有快速疗伤痊愈的法门。”

  “真的?”

  许平顿时喜形于色,抓住了她的手问:“你别要说不说的,快说清楚。”

  虽然身上已经不疼了,但受损的经脉好得特别慢,许平现在勉强出手的话连
一半的真气都动不了,一听有快速痊愈的办法更是迫不及待。

  柳清韵想抽回滑嫩的小手,突然感觉一阵的酥麻袭来,原来是许平趁着抓她
手的这空隙在她的小手上刮了一下,柳清韵浑身一颤,幽怨的瞪着许平,心想:
这时候还有空轻薄自己,真是个无赖。

  柳清韵面色羞红的说:“战龙诀是至阳的武功,只需在和女子欢好时,在阴
阳交融那一刻放出真气,在她体内循环一周再回来,汲取女子元阴就可起疗伤的
效果,虽然不能提升修为,但可以加快伤势的痊愈。”

  “什么叫阴阳交融?”

  许平一副什么都不懂的纯洁样子看着她,见柳清韵含羞带嗔十分妩媚,色瞇
瞇的脑子里开始犹豫是不是要强奸她了,问题是这时候强奸,自己能打得过她吗?

  左右权衡一下,许平还是打消这个念头,要是强奸不成反被她揍一顿那更丢
脸。柳清韵挣脱了许平的拉扯,杏眼一瞪说:“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师祖的
话我已经说完了,驾帖呢?”

  “嘿嘿,给你!”

  许平呵呵一笑,拿出一份驾帖给她。

  柳清韵满面欣喜的接过来,自从二个养女进宫以后,在郭府待着的她已经无
聊到极点,心里也是十分的思念两个乖巧的女儿,无奈宫门森严,即使郭敬浩想
去探视都不可能,更何况是她,所以只好求助于许平。

  能入宫探视,柳清韵自然迫不及待,匆匆的朝许平行了一福后马上去梳妆打
扮,

  心里开始球磨要为女儿带些什么她们爱吃的点心,离去的速度之快让许平都
儍了眼。

  等不到郭敬浩回来,许平想了想后,把蜡丸上花蕊夫人的联络方式留在他府
里,写明要他办的事,至于郭敬浩会怎么办,就看他的态度了。

TOP

0
  第五章古代制服的诱惑

  “不要……你干什么?”

  一声声让人心疼,又惊慌得不知所措的呻吟,如此诱人的声音,光是听就足
够让一个男人迅速勃起。

  剧烈的挣扎着,又不敢喊出声来,害怕被别人听见,在刑部的大牢里,有天
下第一捕快美称的冷月这时候已经失去以往的鎭静从容,不再是同事印象中那冷
美人的淡漠冷静,此时像一个被流氓欺负的良家妇女一般,被许平困在墙角,俏
美的脸上全是羞怯和嗔怒。

  “别怕,没人了。”

  许平一边嘿嘿笑,一边将她紧紧抱住,享受着她每一下的挣扎,摇摆着臀部
磨蹭自己的下身,阵阵舒畅感觉爽到极点。

  冷月回来后一直在刑部这边帮忙,这段时间刚好因为纪龙的案子牵扯的官员
太多而忙得不可开交,大牢里全关了那些党羽和他们的家眷,逐个审问、用刑,
忙得连吃饭都没时间,最近连睡觉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哪想的到这时候
许平会来占她便宜。

  许平也是在半路上突然起了兴致,想起这位在野外把身子献给自己的冷美人,
想想她美到极点的玉体,心里就一阵的发痒,这段时间自己对她不闻不问有点过
分,这才让巧儿掉转马头跑到刑部这来吃豆腐,当然名义上还是十分高尙的说来
探望她。

  进到牢里时,许平目露凶光,冷月本就娇媚迷人,破身以后举手投足间更散
发着无限的魅力,一身只有男人才穿的黑色捕快制服包裹着玲珑迷人的身段,一
脸让人敬而远之的冰霜,英姿飒爽让别人都不敢直视,简直有点古代版制服诱惑
的意思。

  再一看她认真的表情,更多了一种女强人的味道,更增添男人的征服欲,不
知道是不是因为破身的关系,本就迷人的翘臀似乎更丰满一些,馋得许平口水都
快流下来。冷月一看到许平,隐约有些高兴,又有点责怪他这段时间的不闻不问,
只是和其他同事一样跪地行礼后,又躲到一边去整理案卷。

  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很正经的说有话要和她密谈,马上就支开了其它人,
又使了个眼色示意巧儿去把风,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向冷美人伸出咸猪手。

  巧儿乖乖的带走其他人,站在门口把风,心里十分征程的鄙视着许平,太没
情调了,居然挑了间牢房就办事,虽然是地牢不会有人听见或看见,但这种恶劣
的环境,还能发得了情也算厉害。

  从第一眼看见许平进来,冷月心里一突就知道没好事,许平板着脸,很严肃
的喝退其它人,说有要事单独询问的时候,傻子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无奈那么多
人在,冷月也不敢拒绝,才有了这荒唐的一幕。

  地牢里味道确实不怎么样,地上铺满了散乱的干草,环境非常恶劣,但发起
情来哪都可以交配是许平一贯的宗旨,这时候已经把冷月逼到墙角,看着眼前有
些惊慌的冷美人,再不动手的话那还是男人吗?

  “啊!”

  软软的一声轻吟,冰美人的抵抗随着许平的手在她身上的游走而更加软弱,
几乎已经失去挣扎的力气。

  许平一边肆意的亲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熟练的剥去她英气逼人的制服,冷月
这时候已经不再反抗,呼吸急促的软倒在许平怀里。

  古代制服一件件掉落地上,只剩一具成熟丰满,足以让男人为之癫狂的如玉
娇躯,裸裸的细嫩皮肤如羊脂白玉一样,美妙迷人的三围都让人为之迷恋,冷月
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只是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暗自的责怪他不该在这乱来。

  许平这时候也光着屁股,将她抱入怀里,一边用龙根磨蹭着她的臀沟,一边
啧啧的赞叹说:“宝贝,你太漂亮了!”

  冷月软软的打了个颤,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眼看抵抗已经无用,顿时没好
气的说:“您太荒唐了,这可是刑部大牢,怎么能这样乱来。”

  刑部大牢,嘿嘿,在这脱了天下第一捕快的制服,尽情的享用日思夜想的第
一美人,这样的事怎么算是乱来呢?许平邪淫的笑着,将她背对着自己的身躯紧
紧的抱住,轻轻的挪开她护在胸上的小手,覆盖上了两颗挺拔丰满的美乳,细细
的揉弄起来。冷月的呼吸急促起来,认命的闭上眼,语气有些关心的问……“您
的伤没事了吧?”确实,她也顾及许平身上有伤,挣扎的时候不敢用力才被许平
得手,不然依她的身手哪会乖乖就范。

  “还伤着呢。”

  许平心里一暖,她冷漠的性格会说出这样体贴的话来确实不易,手上的动作
也温柔了一些,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发丝,最后才吻上了柔软香嫩
的嘴唇。

  冷月嘤咛一声,滑嫩的小香舌也回应着许平的挑逗,脸上的红晕散开,看起
来更是美丽。

  捏弄着她小巧可爱的乳头,没挑逗几下就发现这迷人的小樱桃已经立了起来,
冷月的身子也更加无力,呜咽着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用滑嫩的皮肤去磨蹭许平
的身体。许平也不多说,一边亲吻着她柔软香甜的小嘴,一边悄悄的拿出早就准
备送给她的小礼物。

  突然感觉脖子前一阵凉意,冷月睁开眼一看,惊讶的看见胸前有一颗黄豆大
小的石头,那是一颗十分璀璨夺目的蓝色宝石吊坠,挂在一条精雕细琢的链子上,
迷人的光彩,宝石特有的柔和光芒对女人有致命的杀伤力。

  冷月一下就不冷了,难掩惊喜之情,声音柔柔的问:“这是什么?”

  尽管她不喜红妆,但试问一颗如此美丽的宝石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许平
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冷月越来越有女人味,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一颦一笑都
充满了娇媚的风韵。

  许平一边为她戴上,一边亲着她红通通的小脸,轻声细语的说:“这是来自
大海远洋的蓝宝石,可能目前京城就这么一颗,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应该
属于你,喜欢吗?”

  冷月心里一甜,虽然脸上没有表现,但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只是有些忐忑
的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您应该留着好好的赏玩才是。”

  “再贵重也没有我的冷月贵重。”许平说完往她的耳朵舔了一下,将她的身
子转过来一看,那饱满迷人的乳沟中间,蓝色的宝石隐约折射着太阳的光芒,点
缀着她本就圆润漂亮的乳房,看起来更充满女性的柔媚,再加上冷月不为外人所
知的温顺羞喜,这美丽的场景让许平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好看吗?”冷月怯怯的问了一声,紧张的模样俨然是个怀春少女。

  “好看。”

  许平啧啧的赞叹了一声:“但它没你好看。”

  “贫嘴。”

  冷月娇嗔了一声,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胸前的宝石项链,已经忘了自己是赤身
裸体,又身在刑部的大牢,脸上全是少女情动的喜悦。

  许平半蹲下来,抱住她软软的小蛮腰,凑上前去亲吻着她细嫩饱满的乳房,
当小小的乳头被含住后,冷月不禁身子一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吸、舔、含、揉,许平手口并用的把玩着这女性最美丽的地带,挑逗得冷月
娇躯轻颤,身子也开始不安的扭动,但眼光却还是迷醉的看着胸前这颗美丽的蓝
宝石,还有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的男人,一时冰霜全融,小手还热情的抱住许
平埋在她乳房上的脑袋。

  “哇,差点憋死了!”

  许平站起身来,看着她的胸前布满自己的口水,不由得淫笑了一下,看来冷
月这颗外冷内热的心已经渐渐的被自己俘虏,眼下她芳心大悦,不趁这时候调教
还等何时?

  许平马上伸出双手按在她圆润的香肩上,眼里全是柔意的凝视着她。

  即便是一向淡漠的冷月,这时候也像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一般,被许平这充
满欲望的眼神一看,身子也渐渐酥软下来,不好意思的低垂红红的俏脸,望着乳
房上那一层晶莹的唾液,那酥麻如电的感觉让下身湿了一片。

  许平将她慢慢的按下去,冷月也没拒绝的蹲在男人的胯下,明白许平要她干
什么,这时候根本无力拒绝,娇嗲的白了许平一眼后,看着眼前这根又长又硬的
肉棒,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体内的情欲也慢慢高涨。

  “好宝贝,让我舒服一下吧。”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的脑袋,往前挺了挺腰,将龙根抵在她柔软性感
的嘴唇上。

  冷月看了看许平,又看了看眼前这根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龙根,一股催人情
动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忍不住被弄得有些迷醉,在许平期待的眼神中小手慢慢
的握住了硕长的阳物,好奇的捏了两下。

  “小舌头舔!”

  许平一边为她挽着已经有些散乱的青丝,一边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冷月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伸出软软的小舌头,有些好奇的舔了一下。许平
不禁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鼓励说:“宝贝,含进去。”

  冷月不敢抬头看许平,但也十分顺从的张开樱桃小口,慢慢的将龙头含了进
去,小舌头有些生涩的舔弄起来。

  “嗯……”

  许平舒服得腿都有些颤抖,除了肉体上的快感,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满足,
刑部的第一美人,对别人冷若冰霜,对自己却如此温顺,如果告诉别人这时候她
在自己胯下为自己口交,恐怕死都不会有人相信,这香艳的一幕绝对会让刑部的
人疯掉。

  冷月呼吸渐渐急促,但随着许平大腿不断的颤抖,似乎也知道该怎么做,小
舌头灵活的游走在整根龙根上,有些调皮的偷瞄许平一眼。

  这无辜又带点讨好的眼神,瞬间让许平兴奋不已,本就活力四射的龙根忍不
住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跳了几下。

  享受着她的小舌头灵巧的舔弄,看着自己的龙根在她性感的小嘴里一进一出,
冷月竟然对自己露出有些放浪的微笑,许平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后将她拉了起
来,让她扶着墙背对着自己。

  冷月满面的情动,这时候下身也已经十分渴望男人的宠爱,温顺的扶好墙抬
起了挺翘香臀,甚至还有些挑逗性的摇晃几下,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带春
情看着许平,不难看出冷美人这时候已经十分的期待。

  许平伸手在她成熟诱人的阴户上摸了一下,冷美人这时候已经灼热得体温升
高,胯间更是潮湿的一片,湿热的爱液甚至都流到腿根,只是帮自己口交就湿到
这地步,许平也有些惊讶。

  “来、来吧!”

  冷月浑身颤了一下,美丽的乳房也微微摆动着,轻飘飘的说完一句,马上不
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想象许平是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她美丽诱人的阴户。

  许平也不再废话,深吸一口气后走上前去,双手扶着她的臀部,龙根对准那
无数男人向往的小地方,往前一推,慢慢挤开嫩肉的保护,一寸一寸的插入了让
男人为之疯狂的销魂地。

  “啊……”

  冷月低低的轻吟一声,尽管已经破了身,但她的下身还是紧凑如初,有力的
蠕动夹得许平一阵阵痉挛,舒服得闭上眼,感受着美人热热的阴道带来的无比快
感。

  就在龙根彻底的淹没在了她小小的阴户里时,冷月再也忍不住急促的吐了口
气,呢喃说:“嗯……轻、轻点……”

  白嫩的肉体轻轻的颤抖着,许平迫不及待的双手绕前,抓住她美丽的乳房揉
弄起来,开始挺着腰享用起冷美人诱人的身体。

  满室皆春,似有若无的呻吟慢慢传开来,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肉体相撞的
声音,听起来十分淫靡。

  巧儿守在楼梯上,听着这催人情愫的声音,郁闷的想:这是第几次了,怎么
每次主子干这些淫荡的勾搭都要自己来把风,实在是太可恶了!

  虽然有些鄙视许平,但冷月一声声娇腻的呻吟却像魔咒一样的在脑子里环绕
着,没多久巧儿就感觉脸红燥热,似乎这声音挑动了身体里某个地方,不安的交
错着纤细的小脚,却发现自己的胯间隐约有些湿润,脸一红,不由得诅咒起了许
平,怎么总是不把自己当女孩子看,干这些苟且之事也好意思让自己把风。

  这边巧儿已经被冷月娇滴滴的呻吟弄得心乱如麻,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懂得
男女之事,身子更加燥热,被本能的情欲牵动,双腿不停磨蹭着带来一阵阵舒服
的感觉,腿间那青涩的小地方更加潮湿温热。

  半个多时辰过去,突然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停了,巧儿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快,
突然没了动静,心里竟然感觉有些空虚,忍不住好奇的驱使,巧儿再一次凑上前
去偷窥,看到地牢里的春情满屋,呼吸更加的急促,可爱的小脸马上通红通红。

  或许是因为冷月受不了许平疯狂的索取而求饶,两人的身体已经分开了,而
冷月软软的蹲在地上,晶莹泛滥的爱液都流到小脚上,从这角度甚至可以清晰的
看见她下身已经被宠爱得红肿的阴户,那小小的阴唇外翻着,覆盖着一层黏稠的
水光,看来淫秽但又充满诱惑。

  这时她脸上还带着满足的陶醉,粉眉微皱的张开小嘴,许平则站在她面前,
双手扶着她的小脑袋,大龙根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这时候许平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在偷窥,转眼一看,巧儿正悄悄的躲在门外偷
看!那可爱迷人的小脸蛋通红的一片,十分漂亮,而本就水灵动人的大眼睛这时
候已经是带着春情,小萝莉的偷窥让许平更加兴奋。

  冷月这时候舂心荡漾,哪会发现她这最温顺的香艳会被人偷看得一清二楚,
闭上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默默忍受着许平更加粗鲁的动作。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脊椎蔓延而过,全身毛孔瞬间张开,许平忍不住这快感的
侵袭,脑子里瞬间空白一片,又用力插了两下后,精关一开,充满热度的精液迅
速爆发在她的小嘴里。

  冷月只感觉呛得一阵难受,本来小嘴已无法闭合,唾液从嘴角流下,这淫秽
的景象已经够羞人了,这时候许平竟然全射在她的小嘴里,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
法接受,推着许平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吐出来。”许平抱着她的头不让她推开自己,一边色笑着说:“这些东
西很补的,吃完会让你更漂亮迷人,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可不许浪费。”

  冷月当然不从,无奈许平射完后还把龙根堵在她的嘴里,冷月实在没办法,
只能将那黏稠的东西呑下去,味道微微带咸,但好在还不算难闻,第一次被口爆
还被强迫呑精肯定会有些排斥,冷月有些撒娇的咬了一下嘴里的庞然大物,发泄
着自己的不满。

  “呜!”

  许平故作吃疼的喊了一声。

  冷月趁机一把将许平推开,低下头来一阵狂咳,嘴角一丝丝乳白色的精液也
因此滴在地上,而她美味的唾液流到脖子上,看起来十分妖艳。

  许平心里万分爽快!将这样一个冷艳的女人压在胯下已经够爽了,还跟她颜
射、口爆,样样都来,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淫笑着问:“嘿嘿,舒服吗?”

  冷月咳嗽一阵后,嘴角还挂着丝丝唾液混合着男精的晶莹,抬起头来,眼圈
有些发红的瞪了许平一眼:“你疯了啊,要我吃那些恶心的东西。”

  “那可是龙精呀!”

  许平说着的时候,又走上前将已经有点发软的龙根靠在她的唇边,想让这位
冷艳的美人帮自己舔干净。

  可是冷月张开小嘴作势要咬,眼里全是不满的凶光,吓得许平乖乖的退后几
步,真还怕她一时兴起,将口交合并成一个“咬”字一口咬下,那可就惨了,赶
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这一次,下次你想都别想!”

  冷月发着小脾气,尽管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刚才阵阵高潮让她无比欢愉,许
平有力的征伐让她一度欲仙欲死,但这时候还是强要面子。

  许平好说歹说的哄了一会儿,冷月一边闪避着许平的骚扰,一边穿着衣服,
有些撒娇的嗔怪着:“以后你别来这找我,人多眼杂的很容易传到皇后娘娘的耳
朵里。”

  “知道了。”

  许平嘿嘿直笑,手还不甘心的钻进她已经穿好的肚兜里,捏着她弹性十足的
美乳,引得冷月又羞又恼的拍打。

  穿衣服的过程艰难而又困苦,克服一切的艰辛,冷月总算把一袭黑色的官服
穿上,一边整理着散乱的青丝,一边嗔怪道:“都是你,把我衣服都弄乱了,被
人看见该怎么办?”

  “挖了他的眼睛。”许平说完,忍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更上下其手将
她摸得娇喘连连,过程中也被她不满的掐了好几下。

  穿好衣服后,许平几乎是被冷月一脚踹出来,感到一阵心酸,自己累死累活
累断老腰,满足了就翻脸不认人,真是伤了老子幼小的心灵。

  害怕脸上高潮的余韵会被别人发现,所以冷月拉了一个女犯借口审讯,暂时
躲在地牢不敢出来,对于许平她可不会客气,小脚一踢,软绵绵但又充满力道。

  “妈的!”许平一边吃痛的捂着屁股,一边朝她抛媚眼:“下次你就知道怎
么死的。”

  冷月这时候还不知道潮湿的裤子该怎么处理,再加上被许平一顿调戏顿时又
急了,眼神一冷,慢慢的拔出宝剑,吓得许平一溜烟跑了,不过也知道她只是耍
耍小脾气。

  冷月转身朝地牢走去,嘴角却不免挂上淡淡的浅笑,喜爱的摸着胸前的项链,
禁不住抬头幸福的笑了一下,还哼起小曲,这一幕若被顺天府和刑部的人看见,
一定无法置信。

  巧儿已经坐在马车前候着,下身微微的潮湿让小萝莉难得羞怯,漂亮的小脸
蛋红润可人,本来清澈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竟然隐约有着妩媚的诱
惑,春情荡漾的模样让路过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嘿嘿,辛苦啦。”

  许平色笑几声后跑进车里,笑嘻嘻的说:“等了很久吧?”巧儿娇媚的白了
一眼,委屈的说:“不久吗?你总是把我当把风的使唤,下次这样的事别再找我
了。”

  精致的五官,青涩幽怨的气息,如此柔媚的巧儿让许平顿时呆滞了一下,以
前总觉得她年纪小,没仔细欣赏她媚骨天成的精致容颜,现在被她电了一下,感
到有些酥麻,再看她微红又有点扭捏的小脸,才明白小萝莉是听见冷月的呻吟而
有些情动。

  看见如此诱人的一幕,许平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凑上前去,在巧儿的嗔怪中
突然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色瞇瞇的说:“好,下次主子不让
你把风,让你在屋里好好的看。”

  燥热的身体特别敏感,被许平一舔,巧儿竟然忍不住呻吟出声,细腻娇嫩的
声音听得许平差点就兽性大发。

  “对了,你要的东西我都整理好了。”

  巧儿慌忙的闪躲着,有些不敢面对许平,说着便递过来一本小册子。“乖孩
子,让主子疼一下。”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顺手又在她滚烫的小脸上摸了一下。

  “去死!”

  巧儿羞得发起了小脾气,娇嗔的瞪了许平一眼,挥舞缰绳驾着车出了刑部的
大院;好在刚才人都回避了,不然在人前被调戏她也无法接受。

  许平哼着小曲翻看着小册子,上次因为女孩们没怀孕的问题被老妈弄得很无
奈,小美女们大概也被老妈责怪过了,所以这次许平就命令巧儿偷偷的问一下她
们的经期,准确的记录时间,便能计算一下危险期,准确的搞大她们的肚子,也
不至于浪费自己宝贵的精液。

  许平翻来覆去,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也特别该死的事,自己竟然忘了趁冷月
高潮的时候调动真气,试一下疗伤效果。妈的,光顾着享受,忘了疗伤这回事,
真是该死!许平突然灵光一闪,拉开车帘,朝巧儿结实的小屁股拍了一下,色笑
着问:“对了,巧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上面没记录?”

  巧儿捂着小屁股,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别过头去嘟着嘴说:“不告诉你。”

  “乖嘛,告诉我。”

  许平轻声细语的说着,但见她不为所动马上又厉声的威胁道:“你再不说的
话,我把你拖进车厢就地正法,信不信?”

  巧儿哪不信许平会如此禽兽,马上红着脸说:“人家现在月事正来。”

  “乖孩子。”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有些郁闷,刚被她诱惑得有些想品尝一下小女孩的味道,
却无法吃掉这个娇嫩可人的小萝莉,不过巧儿倒也可爱,封建时期女人的月事是
很晦气的事,自己问这些事她也不管为什么就答了,真够听话。

  翻了几下,全都不是好日子,许平郁闷的摇着头,突然眼前一亮,终于有一
个中标,而此女也是许平惦记很久,就差没张口呑下的岳母——林紫颜,和爆乳
美妇该做的事都做了,就差没把龙根插进她的身体里,想上手应该没什么难度。

  想想那对又大又软的美乳,少妇特有的丰腴肉体,林紫颜被自己挑逗得呢喃
呻吟的妩媚模样,许平刚发泄完的龙根马上就跳了一下。“赶紧回府。”

  许平兴奋的狼嚎一声,按这日子记的话,程凝雪正好来事,加上她现在被抓
去储秀宫进行性教育,趁这机会把她娘上了,让当妈的比当女儿的先怀孕,多爽!

  光想就让人兴奋得脑充血。

  巧儿哼了一下,调转马头朝府里赶去。

  匆匆跑回府里,许平第一次恨把家建得这么大,光走就得走好一会儿,打听
之下才知道赵钤她们又被抓去宫里学习,而美岳母正好在家休息,立刻色心大涨,
穿过一条条走廊朝后厢跑了过去。“好姐姐,我来啦!”

  许平兴奋的大喊着,一脚将紧闭的房门踢开,一看屋里的场景却稍微愣住,
只见屋里两个绝美的少妇衣衫不整的拿着衣服,失神的看着自己,不久后一起发
出尖锐的惊叫声。

  “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她们白白的嫩肉,许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副我不知情的模样把门关
上。

  没想到莲池堂姐居然会到自己这来,她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慧代表,
怎么今天有这样的好兴致呢?许平有些纳闷,不过想想刚才她们衣不遮体的模样,
底下的兄弟更是蠢蠢欲动。

  推开门的一刹那,刚好看见她们在试衣服,虽然肚兜还穿在身上,无法看到
关键部位,但朱莲池那娴静精致的五官还是那么动人,原本感觉她很娇弱,但身
材却也是少妇标准的丰臀翘胸,看起来十分迷人,肌肤白细胜雪,十分细嫩,皇
家之女的身上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林紫颜还是那么的丰满诱人,胸前呼之欲出的爆乳似乎让朱莲池非常羡慕,
两个如此成熟迷人的少妇站在一起,相信任何男人看上一眼都会血脉贲张,只想
一亲芳泽。

  “吃了,必须吃了。”

  许平越想越兴奋,计划着该怎么把迷人的少妇堂姐也收进怀里,可能是因为
和冷月制服诱惑加特殊场所的一战,许平算是彻底的从阴霾中走出来,恢复色狼
本性。

  妈的,怎么还没好!许平总算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
急得想再踢一次,也怪自己刚才不干脆直接把门踢坏。

  过了一阵子,林紫颜才红着脸将门打开,换上一套浅蓝色的秀裙,本就成熟
的俏脸上点缀着淡淡的红晕,更显妩媚迷人,行了一礼后,低声的嗔怪道:“您
怎么不敲一下门呀?我和长孝公主正在试衣服,冒冒失失闯进来叫人多难为情。”

  “不好意思。”

  许平呵呵的笑了笑,脸上哪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信步走进去,朝有些羞涩的
朱莲池打了个招呼:“莲池姐姐,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玩啊?也不先打个招呼,吓
了我一跳。”

  朱莲池恢复娴静温柔,微笑着说:“在家待着没事,就上你这看看,刚好林
妹妹有几件新衣服挺不错的,我就试穿了一下。”

  依她的聪慧,从许平大大方方的推开门时,早已经猜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
单,但这种事知道就好,可不能说出口,只是有些惊讶,母女俩怎么可以一起伺
候同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实在太荒诞。

  古代女人的闺房一向不能让男人进入,再一看许平这轻车熟路的模样,朱莲
池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这荒唐的堂弟不只和人家的女儿有染,更和这位岳母关
系暧昧,真是让人惊讶,从小饱读诗书的她有些无法接受。

  想着想着,脑子里不由得联想到女儿也已经被这个荒唐的堂弟所占有,脑子
里清晰的浮现出女儿下身红肿一片,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些放荡的满足,甚至为女
儿上药时,一拨开稚嫩的小阴唇,立刻流淌出来的乳白色精液,不知道为何一时
感觉有些不自在,脸色更加红润。

  “姐姐,你没事吧?”

  许平一边关心的看着她,一边朝林紫颜使了个眼色。

  林紫颜妩媚的白了一眼,心里有点发酸,但也马上会意的款款而坐,拉着朱
莲池的手亲热的说:“公主,雨辰最近也不在,我家小雪在宫里也回不来,要不
晚上你就在我这休息吧,我们好好的聊一下体己话。”

  朱莲池犹豫了一下,女儿不在家也没什么意思,难得出来一次与林紫颜相谈
甚欢,她也是有些不舍离去,看了许平一眼,语气略带调侃的问:“方便吗?”

  林紫颜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是已为人母的少妇,马上嬉笑的
嗔怪道:“有什么不方便?晚上我们姐妹俩好好聊一聊,我看呀,你晚上就和我
一起睡吧!”

  “就是。”

  许平嘿嘿直笑:“反正你也不喜欢抛头露面,雨辰不在肯定很无趣,你是我
的姐姐,太子府和你家一样,不必客气。”

  “嗯。”

  朱莲池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应允,只是不敢抬头看许平。许平见她答
应留下,欣喜若狂,示意林紫颜去准备晚上的膳食。林紫颜哪不明白这色狼女婿
打的主意,不过她也不反对,毕竟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而许平位高权重
又是当朝太子,女人却只有那么几个,别说宫里和礼部有意见,就连她这做岳母
的都觉得许平过于重情谊。

  也有不少流言把太子无后的矛头指向府里的女眷,林紫颜也倍感压力,传统
的思想做怪,觉得女儿到现在还没身怀六甲有些对不起许平,暗地里有些着急,
所以尽管堂姐弟间有点荒诞,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只能算是亲上加亲。

  林紫颜马上起身去准备膳食,说真的,这段时间小米不在,许平有些不适应,
乖巧可人的她,将自己的生活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在身边时,许平觉得小米
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平时没什么感觉,一旦失去却很不自在。

  可惜这时候她要面对惨痛的现实,应该已经配合洪顺开始调查自己家犯下的
罪行,说好听是大义灭亲,但让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这些也有些残酷。

  想到这,许平不禁摇头长叹一声。

  朱莲池看许平突然发着呆,眉宇间的忧愁无奈,看得这位本就善良的少妇心
里一软,禁不住轻声的问:“你在想什么呢?”

  许平回过神来,看着她一脸的关切,心里一暖,话到嘴边却变成:“我在想,
姐姐你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有雨辰陪着我,没什么。”朱莲池脸上焕发出母爱的光芒,柔声的说:
“有时候她是调皮了点,不过还是懂事的。”

  许平马上摇了摇头,色笑着说:“姐姐,我问的不是这方面。”

  “那是什么?”

  朱莲池笑盈盈的看着许平,即使已为人母,但她依然传统贤慧,听不出这是
话里有话。

  许平嘿嘿一笑,坦白的问:“我是想问,你晚上总有孤独寂寞的时候吧?你,
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朱莲池没想到许平会问这么露骨的问题,脸色一红,有些恼怒的说:“平儿,
你怎么说话如此放浪,我是你的堂姐,不久就是你的岳母,这样的话是你该问的
吗?”

  说完这些,她的心跳却忍不住加快,女儿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母女俩在一
起的时候,她都会大大方方的说着男女之事的美妙,听得她这做母亲的面红耳赤,
禁欲那么多年当然渴望,但她也不敢奢求这极乐的感觉,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一边想着女儿露骨的话,一边用纤细秀白的小手满足着自己的空虚。

  看着她微微生气的模样更是妩媚迷人,许平不由的色笑一下,毫不在意的摆
着手说:“这有什么,男欢女爱有什么好顾忌的,我也是想关心你而已,再说礼
部的人烦我就够了,您别再说这些。”

  朱莲池一时间语塞,想想女儿在堂弟的身下委婉呻吟,脸色更红了。

  许平捕捉到这一丝表情的变化,色笑一声后紧紧盯着她,调戏说:“姐姐,
我是真不忍心你每晚孤枕难眠,辰儿以后嫁到我这来,你一个人怎么办?”

  “我、我习惯了。”

  朱莲池倔强的说着,却不得不承认,失去女儿的陪伴,该怎么面对这空虚的
生活?许平轻轻的抿了口茶,诱惑说:“不如你也一起搬过来,到时辰儿身怀六
甲,你也可以照顾她不是吗?”

  朱莲池一听,顿时也心动了,但一看许平眼里那显露的欲望,又有些忐忑,
尽管于理不合,但女儿到底还是嫁了,那自己呢?过来一起住,行吗?

  朱莲池一时间心里百般纠结。

TOP

0
  第六章淫荡的遗传堂姐献身

  朱莲池一时有些犹豫不决,毕竟女儿是她最疼爱的心头肉,直到礼部宣布她
已经是太子妃人选之一时,朱莲池仍不敢置信,自己养育了十多年的女儿即将成
为人妻,她会离开自己,从女孩蜕变成女人。

  许平火上加油的说了一句:“你想想,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太子,辰儿嫁过来
以后可就没以前那么自由,即使想去看看你都不太可能。”

  朱莲池娴静的脸上一时间满是痛苦,也明白帝皇之家礼数繁多,不禁有些动
摇了,但嘴上还是说:“让我回去想想吧丨”

  “嗯。”

  许平知道大概没有问题,想想以后还能和这对母女同欢,心里就一阵愉悦,
到时三P的话,也是自己和小雨辰一起P她,不知道这位温柔贤良的堂姐到了床
上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她女儿一样极度放浪?真是期待。

  “爷。”

  林紫颜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朱莲池脸上的犹豫,心里思绪万千,不过还是
赶紧凑上前来,温声的说:“有人求见。”

  “谁呀?”

  许平顿时感到郁闷,哪个王八蛋挑这时候来打扰自己和两位美妇增进感情的
机会,真他妈的欠揍!心里决定要是没重要的事,就把来人拖到后院,关到柴房
里揍一顿。

  “不认识。”

  林紫颜缓缓的摇了摇头,细声的说:“不过他手上持有商部的令牌,看起来
气度不凡,妾身已经安排他在偏厅候着。”“

  真他妈多事。“

  许平不满的嘀咕一声,一边站起身,一边笑着朝朱莲池说:“莲池姐姐,一
会儿我让人送极品的十里香过来,你们先吃吧,难得你出来一次就别拘束了,太
子府和你家没什么区别。”

  “嗯。”林紫颜马上懂事的说:“妾身会照顾好长孝公主的,爷您先去忙吧!”

  脸色红红的瞪了许平一眼,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许平趁机调戏的摸了一下她
的豪乳,看着那软软的乳肉诱惑地荡漾着,许平一脸的淫笑,还做个一口咬下去
的动作。

  好在她是背对着朱莲池的,所以这小动作也不会被看到,不然的话林紫颜早
就掐死许平,护着胸瞪了一眼,美妇成熟的风情让许平都有些舍不得走。

  还是正事要紧,许平无奈的叹口气,走到偏厅时,只见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站
在中央,一身白色儒袍,背影挺拔潇洒。

  来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鞠了一躬:“契丹阿木通拜见天朝太子。”他并
没有下跪,许平却愣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来,明显看见一张草原民族的脸,赤色
的眼睛,黄色的卷发,但脸上白如细玉看起来却很潇洒,和一般印象中的草原民
族不同的是,他白白净净,一身浓郁的书生气息。

  “请坐。”

  许平一边坐回主位,一边挥手示意丫鬟们上茶。

  阿木通微笑着还了一礼,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有些_.
的说:“茶叶真是个好东西,可惜很多人都不懂得欣赏,太子殿下贵为国之储君,
但却不奢侈浮华,实在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许平搞不清楚他有什么事,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铺
张奢华。”

  阿木通放下茶杯,恭敬的递过来一封信,充满期待的说:“这里有贵部刘东
的手信一封,我求见也是用他的令牌,还请太子爷过目。”

  刘东介绍来的,看来是他在东北的客户,只是为什么要介绍一个契丹王子过
来?许平客气的接过,打开一看,信上的内容是:来人阿木通,契丹金刀可汗的
第四子,从小博学多才,为人精明豪爽,在契丹深得人心,东北契丹各部不屑于
与汉人通商,众王子里也就他目光长远,一直与商部贸易往来,是东北在线最大
的客户,斗胆求见太子一面……

  “四皇子。”

  许平将信放下,既然是自己的财神那自然是有话好说,温和的笑了笑,问:
“不知道此次来大明有什么贵干?”

  阿木通笑了笑,直言说:“太子殿下,此次我前来是秘密前行,连我父汗都
不知道,还请您为我的行踪保密,毕竟眼下摩擦不断,我们私下相会有点不妥,
您贵为国之储君自然无忧,但我们那可是十龙夺嫡,还请您体谅。”

  许平眼一瞇就知道他怀疑自己被跟踪,马上摆了摆手说:“没问题,我今日
根本没有会客。”

  说完,手暗暗的一挥,门外扮作丫鬟的巧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悄悄的转身出
去。阿木通点了点头,说:“太子殿下,不瞒您说,我此次前来也是因为这东北
贸易中断的事,目前来讲,与贵部通商是我最主要的钱粮来源,此次纪龙举事阻
挡了我的财路,契丹不比大明地多物广,眼看就要入冬,我必须确保自己的部落
有充足的钱粮。”

  “有话直言。”

  许平不是儍子,鬼才相信他的目的那么简单,会单纯为钱冒险到这来。阿木
通也不急不徐,拱了拱手后站起身来,铺开一张东北边界的势力图,上边圈了不
少的红色圆点,对于地点、各方势力和驻扎的军队都标注得一清二楚,一个个秀
气的楷体字让许平这半文盲都有些汗颜,光看这一手让人赞叹的好字,谁会栢信
他出身于草原部落。

  “四王子的字如行云流水一般。”许平不由得赞叹说:“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呀!”

  阿木通谦虚的笑了笑:“人各有所好而已,比起金戈铁马,敝人还是比较喜
欢舞文弄墨,但草原男人无不精弓擅射,我还是免不了得学一点皮毛。”

  许平瞇眼一看,学的何止是皮毛,他一手粗重的老茧比那些练了二、三十年
武的人也差不到哪去,看来这位四皇子是个文武双全、目光长远的野心家。“您
请看这。”

  阿木通脸色严峻的指着大明和契丹交界的东北线,一个被他重点标示的红点,
说:“这就是纪中云饿狼营驻扎的地方,往西北一走就是契丹的地盘,往东北一
走是满族的老巢,十万饿狼营驻扎在这就牵制了两个点。”

  “嗯。”

  许平点了点头,只是不免有些调侃的说:“四王子来这不会是想和我夸他的
能耐吧,一个军营镇守两个方向,确实厉害。”

  “不不不。”

  阿木通听出许平话里的不快,也知道大明现在的局势,赶紧摆了摆手解释说
:“在下并无此意,只是就目前来说,饿狼营往这一摆,阻挡了商品的流通路线,
在下有些不满而已。”

  “那你有何高招?”

  许平问着,眼睛盯着地图,各个标注和地名真是详细,此等绘图技巧,恐怕
朝廷很难找出一个能和他媲美的。

  阿木通坐了回去,脸色微微发冷:“不瞒您说,我父汗现在已经病入膏肓,
恐怕时日无多,而之前各个皇子带兵集结到皇庭,为了金刀可汗之位,现在呈犬
牙交错之势,相信父汗一走,所有人都会大打出手。”

  “人之常情嘛。”

  许平点了点头,尽管有些惊讶,在这事上是自己和老爹小题大作,但脸上还
是一副平淡的说:“十龙夺嫡,真够刺激的。不过草原上可有人等着坐收渔翁之
利,相信女真有这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您说的没错。”

  阿木通严肃的点了点头,郑重的说:“所以这次来大明,我希望能得到您的
帮助。”

  许平呵呵一笑,有些调侃的问:“怎么,你不会是要我派兵去草原上帮你们
手足相残吧?”

  阿木通对这有点讽刺的话不为所动,大度的笑了笑说:“自古以来,哪一次
的新皇登基不是一阵腥风血雨?人们只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权威,哪会想到皇朝恨
事何其多,即使是手足,但为了那高高在上的金刀也变得形同陌路。”

  顿了顿,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离题,马上解释说:“在下不敢奢望太子殿下
在这内乱之际伸出援手,但在下的请求也是有些过于冒昧。”

  “说吧。”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心里却开始猜测。

  阿木通满面严肃的说:“不久后,父汗一去,我那些没头没脑的兄弟肯定会
开打的,届时女真和突厥也会不可避免的参与,我暂时不希望卷入他们的混战中,
所以想倚靠在大明边境上休养生息,最好是能避开他们,继续我的通关贸易。”

  许平一听,马上哭笑不得的说:“在边境在线倚靠,说难听点,契丹才那么
多人,现在你们王子众多又派系分明,你手上的兵马再怎么有限,带着往大明的
边境上靠拢,难道你不怕惹镇北王大怒,顺手将你灭了?”

  “这正是我的担忧所在。”

  阿木通苦笑着点了点头,恳求说:“所以在下的不情之请,希望大明的破军
营能往上驻扎在京城以北,距边境一百里地与饿狼营遥遥相望,有金吾将军坐镇,
我相信镇北王不敢轻举妄动。”

  许平眼神一冷,这家伙倒是对大明的开国史够了解,这请求也确实够冒昧,
一开口,竟然要在这火药味十足的时候调动最有战斗力的破军营北上,真算是狮
子大开口。

  阿木通马上拱着手说:“在下知道这请求有点强人所难,但试问大明又想和
镇北王拖多久呢?在下愚昧的认为开战是迟早的事,如果我的人马压在边境在线,
肯定会让他有前后受敌的顾虑,到时候贵方攻打起来肯定事半功倍。”

  许平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听,如果两大军营真打起来,你敢说你不会趁火
打劫?你们内乱是很多人乐意看到的事,现在到我这来提出无礼的要求,你觉得
我有什么理由会答应你?”

  “利益。”

  阿木通眼里精光一闪,坚定的说:“没有永远的手足或永远的朋友,只有利
益才是最久远的,我可以给太子殿下您最需要的一批东西。”

  “说说看。”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像阿木通这般精明的人,别说在草原上,恐怕是在朝堂
百官里都少见,能这样有些不近人情的直言不讳,倒也是证明了他的诚意。

  阿木通得意的笑了笑,说:“我知道太子殿下一直都在招兵买马,大明地广
人稠,招兵不成问题,但战场上的良驹骏马可就难求了。如果太子殿下答应我的
请求,那阿木通会拱手奉上两万匹骏马,作为献给您的礼物。”

  他这句话确实抓到许平的要害,中原地区马匹本来就少,而在这机动性不强
的年头,马是最好的代步工具,而招兵容易,却难有数量庞大的马群,一千骑兵
千里奔袭的效果,可远比一万步兵日夜赶路后疲累交加的去作战好得多,许平确
实也正在为军绿旳坐猗发愁。

  “太子殿下不必怀疑在下的诚意,与贵部通商以后,众皇子里我的资源最充
沛,虽然二万匹马也会让我伤筋动骨,但在下相信只要恢复通商,这些都不是问
题!”

  许平眼一瞇,细一琢磨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运送这二万匹马必需通过东北
线,若想保证不被纪中云劫去,势必就要派出能威胁到饿狼营的军队,抛出这么
大的甜头,只为了争取一个缓息的时间,这个阿木通真是够机伶!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善人,在众王子集结兵力想拚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却带着
人躲到一边去,等时机差不多再出来占便宜,在那么大的权势面前还保持这冷静
的头脑,如果他真当上了金刀可汗的话,那将是大明的心腹大患。

  “可以!”

  许平犹豫了很久,算清了个中的利弊后点了点头,亲热的说:“既然四王子
如此有诚意,那我也不能不近人情,不知道具体迁移的时间你定了没有,到时候
我会派兵过去接收你的礼物。”

  阿木通也听懂许平话里的意思;你敢骗我,到时候先挨打的是你。马上一脸
严色的说:“最好是下个月初,我回到草原后就会带着自己的部落跟军队靠拢过
来,而您到时候就可以接受在下的礼物。”

  “好!”

  许平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四皇子难得来大明,在下得尽尽地主之谊,
不知道四皇子可有兴趣品我大明的佳肴?”

  阿木通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告辞说:“谢太子殿下美意,在下这时候无
福消受,眼下大明局势紧张,我们契丹那边也是,路上消耗的时间太多,避免有
变故,我还得动身立刻赶回去,请您见谅。”

  “嗯,那我也不勉强了!”

  许平笑呵呵的点着头,将他一直送到后门的马车上,才发现这位四王子身边
也是带着不少的强人,一个个虎背熊腰,面如罗刹,不由得对这位书生味浓郁的
草原狼有了新的看法。

  送走了他以后,许平再也按捺不住,一转身回到主厅里立刻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傻子送上门的真是时候,本来破军营就只是在直隶等着补充粮草,过几天肯定
得拔营北上,他那所谓的请求朝廷早有打算,这等于是白送上门的好处,自己捡
了个天大的便宜。

  两万匹马啊!这家伙出手真是阔绰,许平不禁弯腰一笑,脚步轻快的朝后厢
走去,走到林紫颜房前时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

  林紫颜远远就听见许平爽朗的笑声,柳叔过逝后很久没听到爱郎如此欢快的
声音,心里顿时一暖,起身出迎,站在门口柔声的问:“爷,什么事那么高兴呀?”

  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本就美艳的俏脸两抹红晕犹如三月桃花一般,看起来
更是娇媚可人,许平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这时候也不管什么堂姐的看法,走上
前去,在她有些诧异的眼神下,将这如花美妇压在门边,低下头吻上她柔软香甜
的小嘴。

  林紫颜顿时傻眼,没想到许平竟然会在朱莲池的面前如此肆意的轻薄她,马
上慌乱的挣扎起来,小手无力的推着许平。

  许平可不管这些,翘开她的贝齿后舌头开始游走过去,擒住了她软软潮热的
小舌头,一阵的吸吮挑逗,弄得美妇娇喘连连,抵抗也变得无力。

  渐渐的,林紫颜矜持的防线随着许平的手摸到了她的美臀上一阵捏揉而彻底
的失守。顺从的闭上了水灵的美眸,丁香小舌开始回应着男人的索取。

  两人激烈的舌吻着,彷佛还可以听见沉重的喘息,朱莲池在一旁看得有些呆
了,没想到堂弟会如此肆无忌惮,在自己的面前轻薄他的岳母,脸突然一红,心
想:这到底是在暗示什么,自己以后也会是他的岳母,难道他这是在诱惑自己?

  “哈哈。”

  一个长长的湿吻将林紫颜吻得透不过气,许平才将她放开,一手搂过她软软
的身子朝朱莲池走过去,大大方方的说:“莲池姐姐,吃得还习惯吗?”

  林紫颜已经被亲得满脑子放空,脸上全是幸福的陶醉,既然如此那也不再避
讳,大方的随着许平坐下,只是面对朱莲池暧昧的目光,多少有些难为情。

  朱莲池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答:“嗯,传言你这的膳食简单得如百姓之家,
毫无皇家之人的铺张浪费,现在一看确实如此,实在是难得呀!”

  “嘿嘿,喜欢就多吃一点。”

  许平说着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却冷不防的手被拍了一下,夹好的一块鸡肉也
被打落。

  林紫颜夺去许平的筷子,有些嗔怪的说:“爷,这是我们吃过的,你怎么能
动呢?要是被人知道的话,您让妾身以后怎么做人。”

  “那换一桌新的。”

  许平大手一挥也不多说,毕竟这年头的礼数实在太多了,堂姐只要说漏一句
话,那这爆乳岳母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所谓的三妻四妾,妾在这时候的定义可跟妓女没什么区别,有的文人雅士甚
至还用自己的小妾去招待朋友,大方一点的甚至直接送人,封建时代女子的地位
之低可见一斑,也难怪她那么的小心翼翼,不过要是谁敢说要许平把女人送他,
哪怕是一个没上过的丫鬟,那绝对是活得不耐烦了。

  “公主,爷,您请安坐。”林紫颜起身行了一礼:“妾身这就去准备新的膳
食。”说完便喊来丫鬟收拾桌子,款款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朝许平递了一
个暧昧的眼色,意思是“给你们留一个独处的机会”。

  这岳母越来越懂得讨自己的欢心,许平得意的笑了笑,再一看灯下的堂姐脸
上尽是好看的红晕,娴静的美貌看起来更是动人,只是有些尴尬和扭捏,似乎和
自己单独相处有些不自在。

  美眸如黑夜繁星一般的闪亮,又犹如月下秋湖似的明艳动人,水汪汪的令人
沈醉,许平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词就是:美人醉酒,红颜轻醉几多娇。

  “姐姐。”

  许平赶紧为她斟上一小杯,笑呵呵的说:“似乎这是咱们第一,次坐在一起
喝酒吧,上次祭天之行您有些匆忙,是不是得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呢?”

  朱莲池因为和林紫颜相谈甚欢而多飮了几杯,所以这时候已经有点微醺,但
看着许平又不好拒绝,只能点了点头拿起酒杯,轻柔的往前一推,柔声说:“平
儿,不久后雨辰就是太子府的人了,她有点小脾气,有点调皮,还请你能多担待。”

  “呵呵,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许平呵呵一笑后和她碰了杯,仰起头来一
干而尽。

  朱莲池用袖子遮住小嘴,毫不扭捏的将酒水一飮而尽,刚放下酒杯,一脸慈
爱的看着许平,恳求道:“平儿,雨辰的性格我最明白,也怪我从小太宠溺她,
才会那么的调皮,答应我,除了当你的女人外,请你别忘了她是你的侄女,将她
当晚辈一样的纵容好吗?”

  “会的,你不必担心。”

  许平又为两人斟满酒,话里有话的说:“不过我可不会把你当长辈尊敬。”

  朱莲池俏脸微羞,美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突然有些扭捏的问道:“平
儿,说真的,我和皇后娘娘在一起的时候多,确实也觉得你府里的女孩子有点少,
皇后娘娘还要我劝劝你,眼下还是我们朱家的开枝散叶重要,只要林妹妹身怀六
甲的话,相信婶婶也不会反对你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了解!”

  许平一笑,说:“老妈就是盼着我出去干点什么强抢民女、迷奸或者强奸之
类高尙的事,可惜我这人不算风流,不是情投意合的话根本没兴趣,辜负了她老
人家的期望。”

  朱莲池噗哧一笑,笑盈盈的说:“确实是,你的女人也太少了,恐怕百官里
随便拉出一个都比你多,你可得努力啰。”

  说完,伸出白葱一样细嫩的手指,有些溺爱的点了点许平的额头,许平顿时
愣了一下,没想到堂姐也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 面。

  或许是酒助谈兴,朱莲池尽管身为姐姐,但上下有别,面对身为太子的弟弟
也有所收敛,只是现在她总算体会到许平的平易近人,说起话来也就不再扭扭捏
捏,温柔的莺声燕语伴随着欢笑渐渐响起。

  许平也是呵呵直笑,和她聊起小时候的趣事,再说说那些前世的见闻,将这
单纯的少妇哄得娇笑连连,甜美的笑声不停的从她的小嘴里发出,刺激着许平的
耐力。

  而这时候朱莲池已经明显醉得很深,眼睛慢慢有些睁不开,林紫颜在门外等
了很久,一看时间差不多才款款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你们聊什么呢?那么
开心。”

  朱莲池有些迷糊的晃了晃脑袋,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迷糊:“林、林妹妹,
你来的正好,你陪、陪他,我去睡了。”

  “我扶你。”

  许平马上殷勤的凑上去,扶住她已经有些摇晃的身子,手十分“老实”的架
在她的肋下,当然这亲密的位置难免会接触到她的乳房。

  朱莲池酒醉人醒,脸色微微一红,但也没多说,任由许平搀扶着她倒在床上,
娇嫩的少妇刚躺下,林紫颜就凑上前来一边朝许平使着眼色,一边说:“公主,
您这样穿着衣服睡会很难受的,请爷先出去,妾身再帮您宽衣。”

  许平会意的退出门外,林紫颜在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给了许平一个幽怨又
是有些坏坏的笑意。

  被拒香闺之外,许平却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窃喜,真不知道老妈使了什么手段,
竟然把这些女人都给治得那么温顺体贴,不但不吃醋,甚至还主动的帮自己找女
人,这母亲做得实在是太伟大了。

  过了一会儿,林紫颜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闪身跑了出去,香闺里已经漆黑
一片,美妇脸上略带调皮的微笑,又有些撒娇的说:“爷,人家已经把她脱光了,
不过您最好等一会儿再进去。”

  “我爱死你了!”

  许平狼嚎了一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低头吻上她香嫩的樱唇,林紫颜也呢
喃一声,秀口微张,热烈回应着许平。

  可怜的朱莲池这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尽管她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但无论如何
也没想到,门外的两人已经勾搭成奸,将要毁了她守寡多年的贞洁。“爷,轻、
轻点……”

  林紫颜面如红花的娇喘着,有些担忧的问:“爷,长孝公主是您的堂姐,到
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怎么办呀!”

  许平抱着她丰满的身躯,大手不停的隔着肚兜托起她硕大的豪乳一阵玩弄,
柔软的手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手指撩拨她可爱的小乳头时,美妇火热的身体让
许平差点想把她推倒,不过还是先安慰着:“没事,我妈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
我和雨辰的事她都没说什么,更何况是她。”

  “嗯……”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呻吟,却突然阻止了许平想解开她裙带的手,温顺的说:
“爷,良宵美景当前,您别在妾身这浪费时间了,长孝公主差不多睡着了。”

  许平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失落,拍了拍她胸前迷死无数男人的大宝贝,看着
这波涛汹涌的摇摆,咽咽口水,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说:“晚上我
要你们一起同侯我。”

  “妾、妾身遵命!”

  林紫颜顿时就软了,有些惊喜也有点不安的点了点头,毕竟还没发生过关系,
但这会儿却要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他,怎么样都有些不适应。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美臀,淫笑着说:“去洗一下吧,等等你再
过来,敢不过来的话,我就去收拾你,知道吗?”

  “知道啦!”

  林紫颜嗲得惊人的应了一声,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祟的关系,这时候她已经很
放得开。

  美妇一扭一扭的走回她的房间,看着她丰满圆润的美臀,想想晚上有两个美
貌倾城的美妇可以享用,两个都是自己未来的岳母,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搓了
搓手,悄悄的推开房门,摸着黑朝充满女人体香的大床上走去。

  簌簌的脱光衣服,还没凑近,许平已经感受到堂姐那淡雅的体温,似乎还伴
随着一阵阵的幽香,令人激动,蹑手蹑脚的爬上床,伸手刚想轻轻的往她身上一
摸,却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她居然还没睡着,许平顿时吓到了。

  朱莲池悠悠的叹了口气,问:“平儿,有了那么多的女人你还不满足,要来
毁了姐姐的名节吗?”

  “不是毁了你的名节。”

  许平脑子迅速的转了起来,一把反抓住她的小手,细细的把玩着说:“我是
不想看你再这样孤独寂寞,你再怎么坚强也是一个女人,我知道你有需要,那些
凡夫俗子根本配不上你,只有我才行。”

  许平脑子里满是借口,想用语言攻陷她,突然一具滚烫的娇躯主动投入自己
怀里,一头柔顺青丝磨蹭着自己的胸膛,怀里的堂姐似乎有些情动,热热的呼吸
吐在自己的胸口,许平一时倒有些儍眼。

  朱莲池长长的吸了口气,小手颤抖的摸上了许平的胸口,腻声的说:“平儿,
既然你想要的话姐姐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对雨辰好点好吗?”

  “嗯。”许平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反手将她的香肩抱住,黑暗里感受着怀

  中毫

  “小坏蛋。”

  或许是压抑久了,也或许是酒精作祟,朱莲池这时候只想好好放纵自己,将
自己交给这个荒唐的弟弟疼爱,呢喃一声后,声音略带调皮的说:“你是不是惦
记我很久了?竟然灌我喝那么多酒,早知道你不安好心。”

  “嘿嘿,这不是好事吗?”

  许平想好好的看一下这时娇媚动人的堂姐,将她轻轻的推开后,点燃蜡烛。

  烛光下的美景让许平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只见堂姐赤裸着身子半倚在床头,
青丝上的首饰全都摘去,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着,尽显佣懒的风情,清秀娴静的脸
上这时候布满红晕,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情动,清澈动人的眼里饱含着春意,
紧咬着小唇看起来很紧张。

  肌肤细嫩如寒冬白雪,手臂像白耦一样的圚润细滑,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又
圆又挺,少妇特有的丰满看起来十分动人,乳晕虽然小小的,但或许是因为哺育
过雨辰的关系,乳头是深红色的,差不多像黄豆一样大,精致得让人恨不能立刻
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腰身纤细迷人,而她即使想通了,但毕竟守寡多年,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紧
张的交错着双腿不让私处暴露出来,或许也是因为这么多年禁欲,现在要将身子
献给男人欣赏有些不适。\

  朱莲池俏脸一红,面对着许平这充满欲望的眼神,“。时有些不知所措,本
能的想保护住身上的羞处,但想想自己都决定要委身于他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想到这,也就不再避讳,目光柔柔的看着许平。“姐姐,你真漂亮。”

  许平一边赞叹着一边坐回床上,轻轻一拉,朱莲池嘤咛一声软倒在许平的怀
里。

  “小坏蛋。”

  朱莲池呵呵笑了一下,撒娇的用手指着许平的鼻子:“你真色,吃了辰儿还
不够,连我你都惦记上了,以后肯定是个淫君。”

  “后宫佳丽三千人,从此君王不早朝。”

  许平哈哈大笑起来,比起毫不痛快的迷奸,享受她的软玉温香肯定更加惬意。

  “贫嘴。”

  朱莲池自小饱读诗书,自然知道许平这两句纯属胡编乱造,但细读起来倒也
通顺。许平并不着急去享用她的肉体,而是十分温柔的挽着她的青丝和她说着黄
色笑话,想都想不到,这个传统贤慧的堂姐会主动献上她的身子,虽然是为了帮
女儿争宠,但能这样的大胆主动还是让许平大感欣慰。

  “好粗。”

  朱莲池微微的喘着,一看到许平的胯下龙根,立刻惊呼一声:“平儿,你这
是怎么长的?”

  读绩看《流氓大地主》11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美堂蛮 金币 +35 更新6.3万字,非常不错! 2010-11-2 01:38

TOP

0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长孝公主朱莲池,美胸岳母林紫颜,两位美人的服侍本该是一个香艳的夜,
但是知道了内幕的许平,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在封建的思想下,林紫颜的身分饱受非议。美岳母伤心欲绝,许平也是愤慨
难当,一气之下踢开她的房门,强行与她行了云雨之事……

  饿狼营十万大军横行天下,二十余载后威风依旧。镇北王纪中云竟然在爱子
叛变的情况下,带着十余骑兵入京,让对峙的局面变得错综複杂……

TOP

0
  第一章占有美岳母

  许平得意一笑,看她一脸惊讶盯着自己下身的巨物,眼神迷离带有几分沉醉,
心里顿时一阵异样的兴奋,大手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捏一下换来堂姐
一阵情动的颤抖,笑嘻嘻的说:“大吧,不大的话能伺候好你们娘俩吗?”

  “没正经。”

  朱莲池千娇百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表情有些羞怯,毕竟母女共事一夫的事确
实有点荒诞,但看着眼前的巨物,也情不自禁的伸出小手握住龙根,温柔的捏了
几下。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赞许的看她一眼,索性整个人躺下来,指着自己的
胯下说:“姐姐,你看它那么激动,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

  朱莲池妩媚的看着许平,她毕竟是皇家之女,自然晓得很多男女之事!性格
娴静不代表她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既然已经决定献身,那这时候也不需扭捏,一
边上下帮许平套弄着,一边嬉笑着说:“小坏蛋,你口口声声说不让我孤独寂寞,
这会儿倒把姐姐我当丫鬟使唤了。”

  “错错错!”

  许平被她这妩媚的一面迷得有些晕头转向,但还是恭维道:“我是把你当老
婆使唤。”

  “老婆?”

  朱莲池停下手上的动作,水灵美阵尽是疑惑的看着许平。又顺口说了现代词
了,赵铃她们已经习惯,但眼前的美妇可不知道自己一些生僻的口头禅,许平赶
紧解释说:“就是娘子,媳妇,正妻,明白了吗?”

  “就会哄人!”朱莲池娇媚的嗲了一声,却不听许平的话,放开龙根往旁边
一躺,娇懒的看着许平,嗲嗲的说:“不管啦,反正今天你目的不单纯,既然人
家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再伺候你就太笨了吧。”

  “那我来伺候你吧!”

  许平狼嚎一声压在她的身上,换来堂姐吃吃的娇笑。仔细打量一下身下迷人
的美妇,确实也是无比动人!淫笑一声后,也不猴急,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红
红的俏脸上。

  朱莲池虽然刚才很放得开,但毕竟十多年没和男人相处过,明显可以感觉她
呼吸的急促,当许平吻上她的小嘴时,朱莲池颤抖了一下,压抑多年的欲望一下
就爆发了,小香舌激烈响应,顿时让许平有点傻眼,不过也马上使尽浑身解数开
始还击,两人的舌头剧烈纠缠在一起,贪楚索取着对方的味道。

  朱莲池一直不安的扭着身子,呼吸急促而又火热,小手已经忍不住紧紧抱住
许平的腰,用臀间那渐渐潮湿的羞处去磨蹭那吓人的大龙根。

  “嗯……”

  许平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亲嘴,下身已经泛滥一片,甚至可以清晰感觉
到她的爱液都流到腿根上。不过一想,她都禁欲那么多年了,身体敏感也是正常。

  “弟弟!”

  热烈的亲吻过后,朱莲池已经情动不已,眼里开始燃烧情欲的火焰,不安的
扭动着丰满的身子,呢喃着说:“别折磨我了,先进来吧。”

  “不行。”

  许平摇了摇头,色色的说:“我要好好品尝一下你的身体,漫漫长夜不用着
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完低下头来,双手捧住她圆润美丽的乳房,一看那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一
想到这是哺育雨辰小侄女的地方,心里兴奋莫名,一边揉弄着一边含住小乳头慢
慢吸吮起来,下身的龙根也开始在她胯间迷人的肉缝上下磨蹭着,引得朱莲池的
呼吸更加急促。啧啧水声听得朱莲池一阵阵燥热,火热的呼吸,男人灵活的舌头,
粗糙的大亍。起袭击着胸前的敏感点,这种已经快遗忘的快感可不是自慰能相比
的,她的反应十分激烈,修长的双腿剧烈抽搐着,全身不安的扭动着。

  许平手口并用,殷勤的挑逗着她,把玩着这对美丽的乳房,突然朱莲池睁大
眼睛,伸出手来按住许平的脑袋,声音激动的呻吟着:“弟弟,快,用力含啊……

  用、用力的吸我……“

  许平不明所以,但也马上张大嘴将大团的乳肉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吮着,用
舌头舔着香甜的乳肉和她敏感的乳头,这时候朱莲池突然张大小嘴,“呀呀”叫
了几声,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僵硬了一下,马上又像虚脱一样软倒。

  朱莲池面色烫红,闭上眼睛急促呼吸着,全身覆盖上一层动人的红撮!久米
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现在居然还没碰到下身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呼!许平这才得以从她的乳间逃脱,长长吸了一口气后一看,她脸上竟然全
是高潮的红晕。不会吧?守寡太久居然敏感到这地步,只是舔一下咪咪就高潮了?

  朱莲池无力的任由许平摆布着,许平将她的腿M字形分开,惊讶的看着她下
身那最隐密的地带,少妇的体毛自然是又多又密,但是最让人惊讶的是她的泛滥
程度,如玫瑰花瓣一样的阴唇已经充血得颤抖,爱液沾染了整个腿间,第一次的
高潮竟然把床单打湿巴掌大的一块,散发着一股女性的迷人气息。

  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在房间弥漫着,刺激得许平有些红了眼,朱莲池呼吸好不
容易才平定下来,回味着在男人爱抚下的第一次高潮,睁开眼一看堂弟正分开自
己的腿,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羞处,全身一软,立刻不满的嗔道:“看什么看,有
什么好看的?”

  “都好看。”

  许平咽了咽口水,手扶着龙根刚想侵入这个美妇堂姐时,却被朱莲池突然用
力推了一把,不由得往后一倒,疑惑的看着她。

  “小色狼。”

  朱莲池如蛇一样扭着性感的身子盘了上来,小手握住许平硕大的龙根,一边
套弄着一边妩媚的说:“以后你可不许辜负姐姐和辰儿,不然我把你这东西给切
了。”

  “哪敢呀。”

  许平色笑着伸手又揉起她的乳房,看着她这媚态,不由得心念大动,难道她
要主动伺候自己?

  朱莲池妩媚的呻吟一声,风情万种的看了看许平后,慢慢朝许平胯下扭了上
去,在许平诧异的注视下慢慢张开了小嘴,含住鸡蛋一样大的龙头,啧啧吸吮起
来,调皮的舔去马眼上那晶莹的分泌物,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确定了,确定了!等到朱莲池柔软的小舌头慢慢舔过整个龙根时,许平的脑
袋顿时一空,雨辰这妩媚的性格绝对是遗传的,别看堂姐平日里娴静优雅,但只
要成为她的男人,就能享受她最风骚妩媚的服侍,在床事上她也很放得开,有这
样一个“人前贵妇,床上荡妇”,实在是太爽了。

  朱莲池是皇女出身,自然习过这些房中之术,再加上偶尔去储秀宫探视女儿
时也看了不少新颖的玩法,所以这时并不显笨拙,小舌头灵活游走在龙根上,一
会舔八字,一会儿调皮的点着马眼,许平舒服得连连打颤。

  许平甚至有种不是自己灌醉她趁虚而入,而是她诱奸自己的错觉。正感受着
堂姐带来的一阵阵快感时,双腿却是突然被她提高放在香肩上,被左右分了开来。

  许平惊讶的抬头一看,朱莲池竟然朝自己放浪的一笑,接着埋首在自己胯间,
火热的小手一边捧高睾丸,一边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那传说中的G点和胯间。

  “呃……”

  许平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突然感觉她温热的小舌头又舔上了自己的菊花,
灵活在那转着圆圈,没一会儿又济得硬硬的往里插,前列腺顿时一阵收缩,爽得
禁不住呻吟出声。

  朱莲池更加卖力,小手握住许平的龙根上下套弄,丁香小舌始终没停止过对
小菊花的挑逗,,热热黏黏又灵活多变的感觉让许平舒服得快疯了。

  “好累哦……”

  舔弄了好一会儿,朱莲池一副调皮的样子伸伸懒腰,乳房的曲线展露得更加
迷人,笑嘻嘻的看了看许平,舔了舔嘴唇,有些调戏的说:“弟弟,我们亲个嘴
吧。”

  “免、免了!”

  许平慌忙的摆着手,开什么玩笑啊,又口交又毒龙的,谁敢亲啊?不过却有
些惊喜这堂姐人前贤淑,上床的时候却是个放浪尤物,这样的女人试问哪个男人
不喜欢?要是以后把她和小侄女摆到同张床上,肯定会让人欲仙欲死。

  “嘻嘻,它还好硬哦。”

  朱莲池的小手继续套弄着龙根,不过她已经忍不住想把这根日后要与女儿共
莩的阳物送入自己体内,好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朱莲池一边套弄着,一边挪着娇体往前一些,低下头来妩媚的看了看许屮后,
轻启朱唇,将男人的乳头含入嘴里舔玩,柔软潮湿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时而吸
吮,时而用力的按上一下,让许平舒服得龙根在她手里又胀大了一些。

  许平忍不住伸手到她的胯间,覆上那潮湿泛滥的阴户,慢慢在她的阴科卜边。

  舒麻的感觉顿时让朱莲池娇吟了一声,扭着臀部,张开腿方便许平把玩她的
沿姻,小嘴也吸吮得更加的卖力。

  两人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之中,这时候门外一个婀娜丰满的身影却悄无声息
的到来,悄悄把门推开,朱莲池顿时吓得惊叫了一声,赤身裸体躲到许平的身后,
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门被慢慢推开。

  林紫颜沐浴完毕,趁着没人注意时悄悄跑了过来。门合上的瞬间,不知道是
难为情还是因为紧张,娇美的俏脸上有些许汗珠,显得十分娇羞!

  “爷!”

  看着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二人,林紫颜美眸里尽是羞怯,柔声轻唤着,站在门
前扭捏着不肯上前。

  许平转头一看,这时候的美岳母真够妩媚诱人,一头青丝沐浴后还沾染些许
的水珠,发梢随意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有种不同的性感,细嫩白皙的皮肤
部分裸露在外,吹弹可破的娇嫩让人眼睛一亮,一身白底绿浮的丝绸长裙,端庄
中不失典雅与性感,美胸在紧紧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似乎还散发着一
种诱人动情的清香,展示着它们的伟大。

  朱莲池一看许平的眼睛都直了,心里顿时有点不悦,稍微白了林紫颜一眼,
慢慢坐起身来,像蛇一样缠着许平的腰,嗲声腻道:“平儿,晚上你要两人侍寝
吗?”

  林紫颜自然看出朱莲池的不满和醋意,即使刚才聊得亲如姐妹,但毕竟朱莲
池是皇女,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不敢造次。心里也明白长孝公主肯主动也是为
了帮女儿日后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所以只能无奈的低下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
许平。

  许平这时候色欲满脑,但也看出她们之间那一点微妙的变化,正想说话时却
是浑身一麻!朱莲池大胆的当着林紫颜的面,小手慢慢握住了许平的龙根上下套
弄起来,一边亲吻着许平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诱惑道:“平儿,晚上姐姐会好
好服侍你的。”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许平把林紫颜叫出去,但这会儿双美当前,美岳母洗得香
香的送上门来,谁会干出这样的蠢事呀!许平马上装傻,色色的朝林紫颜一招手,
道:“好姐姐,你过来。”

  “奴婢遵命。”

  林紫颜以奴婢自居,言词谨愼也怕被朱莲池抓到什么把柄,她不比程凝雪大
方随意,在等级制度严格的封建时代,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她心里有数。

  林紫颜款款走到床前,朱莲池的脸上有一点不满,不过也不敢多说什么,细
细打量精心装扮的林紫颜,不得不叹服她也是万中挑一的美人,即使已经为人母,
似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是个会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上床来!”

  许平拉了拉她柔软的手,色笑着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啊?”

  林紫颜看了看朱莲池的裸体,体态匀美,几乎找不出一丝赘肉,秀美的容颜
即使带着媚红但也显得气质高雅,不由得心里一突,这时候哪敢叫许平动手,赶
紧摇着头说:“奴婢自行宽衣!”

  “平儿……”

  朱莲池挑衅的看了她一眼,脸上还带着醉酒的媚红,突然一个翻身将许平压
于身下,艳丽的红唇开始在许平的胸膛上亲吻起来,似乎是在示威。

  许平舒服得颤了一下,心里十分舒爽,两个美妇之间的较劲最后还是自己占
了便宜。堂姐一路亲吻着自己的胸膛,小嘴轻轻的舔着乳头带来不同的快感,小
手也缓缓游移在自己身上,似有若无的爱抚真是刺激,尤其那种吊在半空的感觉
更能挑起人的情欲。

  见朱莲池大胆的在自己面前纠缠在许平身上,甚至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羞处暴
露,林紫颜不由得脸色一红,抿着下唇看着眼前放荡的一幕,犹豫了一下,还是
慢慢拉开了裙带,给许平一个柔媚万千的眼神后,小手优雅的解开身上的束缚。

  轻柔的罗裙无声落地,一件件遮扃的内衣失去了作用。林紫颜羞着脸用手护
住身上的春光,慢慢挪动玉步走上床,看着这样的场合,一时间真有点不知所措,
毕竟两人连真正的欢爱都没有过,更别提旁边还有另一个女人在。

  朱莲池咯咯直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豪乳,一边用舌头舔着许平的肚子,
一边若有深意的说:“难怪平儿那么喜欢你,好大的乳房呀,我看了都想摸。”

  许平笑了笑没说话,这事还是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好了,不过眼光却也被林紫
颜的豪乳吸引过去。真是大呀,尽管以前看过了,但还是有将它们握在手里细细
把玩的冲动。

  “谢谢公主。”

  林紫颜红着脸道了声谢,但坐在一边光是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样子十分
拘谨。

  朱莲池挑衅的看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就是这样侍寝的?光坐那不懂,
难道还指望太子过去服侍你呀,有你这样当奴婢的吗?”

  林紫颜心里一突,羞愧的低下头来,怯怯的说:“民女不懂。”

  “平儿。”

  朱莲池妩媚的笑了笑,低下来头一边亲着许平的脸,一边讨好的问:“你的
小岳母不懂该怎么伺候你哦,要不要姐姐帮你调教一下呀?”

  许平这时候已经色欲满脑,看着眼前两个羊脂白玉般的娇嫩美妇,那成熟妩
媚的风情让人恨不能将她们呑下去。堂姐的提议充满诱惑,但这会儿要是真说话,
肯定会伤害到林紫颜,所以也就选择了沉默。

  “来。”

  朱莲池暧昧的笑了笑,突然坐到林紫颜身旁,一把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拉开,
看着一对弹跳而出的豪乳,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不过语气却还是挑逗性的说:
“你这样怎么侍寝呀,先让太子看看你的身子,你这多漂亮呀,有什么好怕的?”

  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再一看朱莲池投来的放荡眼神,心想:这堂姐可
是真人不露相呀,要不是有今晚的事发生,真不知道她有如此妖冶的一面。

  林紫颜本能的想护住胸前春光,但一想到女儿日后的幸福,赶紧克制住自己,
将美丽的豪乳暴露在二人面前,虽然朱莲池这时候也是赤身裸体,但这样的场合
还是让她很不习惯。

  “是。”

  林紫颜乖乖的点了点头,见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美胸上,马上娇羞的低
下头去。

  朱莲池可不想那么快放过她,慢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许平的命根子上,嬉
笑着说:“来,上下动着,又不是要你当个花瓶,总得动一下。”

  “奴婢遵命。”

  林紫颜心神一荡,这一碰,彷佛有阵男性气息瞬间充斥,让人感觉情动,深
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龙根慢慢套弄起来。

  朱逝池满意的点了点头,有点高高在上的说:“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太子
府里的女人,你得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主子,什么都不懂的话,那连个宫女都不
如;虽然小雪你的女儿,现在也正受宠,但太子以后是要登大宝的,要是什么都
不懂,可会被人笑话的,知道吗?”

  “奴婢明白。”

  林紫颜怯怯的点点头,尽管她这话说得有些讽刺,但她明白这也是现实,现
在连说话都唯唯诺诺。

  许平动都不动,看着朱莲池这样颐指气使,心里隐约有些不爽,这不是把自
己当玩具了吗?马上没好气的看着她,哼了一声说:“怎么?公主想在我这教训
我的人?”

  “哪有嘛。”朱莲池一听许平的语气不对,赶紧解释说:“我只不过是教一
下她该知道的东西而已,姐姐知道你宠爱她们,现在什么都不懂还行,但要是被
皇后娘娘知道了,她肯定会生气的。”

  林紫颜赶紧点着头,唯唯诺诺的说:“爷,奴婢确实什么都不懂,公主肯教
我,这是我的福分。”

  一看她如此的惶恐,许平心里有些不快,但细想一下堂姐说的也对,她们在
太子府怎么样都行,但日后要是因为自己的宠爱,做出什么逾矩的事就完了,老
妈的脾气可不好惹,何况林紫颜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守寡的民女而已,很早就有意
见了,说不定真出什么事自己都护不住她。

  朱莲池一看许平的脸色绂和许多,马上扭着身子纠缠上来,一边抱着许平亲,
一边妩媚的说:“平儿,姐姐也是为了她好,毕竟咱们是帝皇之家,可不比那些
平民百姓,你再怎么宠,也得让她们知道君民有别。”

  “嗯……”

  许平突然被弄得兴致全无,越想越觉得不对,突然坐起身来示意林紫颜先停
下。

  林紫颜以为是自己惹许平不高兴,惊慌的坐到一边,再一看许平脸色有些发
冷,急得眼圈有些红了。

  朱莲池一看不对劲,也马上闭嘴,什么都不敢说。

  许平坐直起来,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朱莲池看,看得她羞怯的低下头,才
轻声的问:“说吧,是不是我母后叫你来的,她是怎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的?”

  朱莲池怯怯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愧的低下头去。

  许平冷哼了一声:“我就说了嘛,最娴静体贴的长孝公主怎么在这摆架子,
你可从没这个习惯,而且你上我这来也够奇怪了,你也不是会说这些刻薄话的人。”

  林紫颜一听不关自己的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仔细一想感觉非常吃惊,
没想到看似顺其自然的交合竟然也有别的因由,再一看朱莲池脸上的不自在,心
里不禁又是一抽。

  朱莲池这时候没了刚才风骚入骨的妩媚,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为难,轻轻挽了
一下发丝,若有深意的看着许平,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平儿,你猜的没错,晚
上之事确实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艳景当前,许平却一肚子火。看着面前两个彷佛做错事一样的美妇,即使她
们身上没半点的遮羞,即使她们是那么的性感迷人,但暂时也起不了要将她们正
法的冲动,还是想先了解一下老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没事竟然让堂姐来勾引自己?

  朱莲池为难的看了林紫颜一眼,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林紫颜一看这架
势,立刻识趣的一边穿起衣服,一边面无血色的说:“奴婢先告退。”

  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许平心疼得要命,但也没挽留。朱莲池待到门
轻轻合上时才看向许平,面带难色的说:“平儿,有些事我不说你也知道,皇后
娘娘早已经对你这些女人的出身很有意见,加上最近京城之乱时,这些女孩竟然
没一个受孕,朝堂上下已经颇有微词。”

  许平眉头一皱,没好气的咬着牙说:“这也有人说,一天到晚就知道传这些
没用的话,朝廷的俸禄和养狗有什么区别。”

  朱莲池点了点头,也是无奈的说:“没办法,圣上总要顾及一下别人的言论,
尤其是府里的女眷本来出身就低,像林妹妹这样亡夫的女人,更被礼部视为不祥
之人。要不是圣上圣明的话,恐怕这会儿……”

  说到这,她沉默的低下头不敢看许平,言下之意就是纪欣月甚至有过要赐死
她们的意思,许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什么和什么啊?虽然这年头的人比较迷
信,但也不能迷到这地步吧,连老子和什么女人睡都要管。

  “妈的!”

  许平气得满脸胀红,破口大骂起来:“礼部才清静了几天就给我找事干,这
帮王八蛋改行算命呀,还什么他妈不祥,老子活得好好的,他这不咒我吗,操他
奶奶的,哪天我把他们全宰了!”

  “平儿……”

  朱莲池长长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说:“你母后要我告诉你,除
了现在宫里的几个女孩外,你那些出身乱七八糟的女人最好是别留在身边,还有
那些魔教的女人,这样会被别人非议的。”

  林紫颜按捺不住好奇在门外偷听着,这会儿一听到朱莲池无奈的话,什么都
明白了,是自己的出身和寡妇的身分玷污了太子府的名声,这段时间她不是没听
过这些闲话,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利用这些去为难许平,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错,
美眸不争气的流下两行泪水,小声啜泣着跑回房间里。

  “操!”

  许平一听到外边低低的哭泣声更是怒火中烧,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光着屁股
就往外跑。

  “平儿!”朱莲池在后边喊道:“你别这样,她不过是一个民女而已!”

  “滚鸡巴蛋!”

  虽然知道堂姐没有恶意,但许平这会儿也按捺不住怒火的大骂了一声,虽说
无情最是帝王家,但老娘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推着堂姐来献身给自己,虽然
名义上是顾及自己的想法,但这种做法更让人讨厌。

  “爷……”

  看许平光着屁股跑出来,路上的小丫发们全都红了脸,但一看许平怒气冲冲
的忧子,又吓得不敢说话。

  “林紫颜呢?”许平怒不可遏的吼道。

  小丫鬟吓得跪了下来,怯怯的说:“好、好像是回房了。”

  许平一听,马上冲了过去,还没进屋就听见漆黑的屋里传来的哭泣声,虽然
声音很低但却哭得让人心碎,除了哭泣声外,还有一种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林紫颜。”

  许平把门推开,看见房里的场景更是生气,林紫颜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的模样让人十分心疼,但她却坐在床头默默的收拾着包袱。

  “爷……”

  林紫颜一看到许平,立刻放声大哭起来,羞愧的低下头去,哽咽着说:“奴
婢对不起您,奴婢不该贪图一时的欢乐给您蒙羞,奴婢不要脸,也不记着点自己
只是个布衣的寡妇。”

  “操!”

  许平气得疯了,一关房门冲上前去,将她的包袱往旁一丢,歇斯底里喊了起
来:“你干什么?别人怎么说和你有关系吗?老子贵为当朝太子,干什么事轮不
到别人来指指点点的,你这一走不是告诉别人,老子也怕礼部那些老东西。”

  “爷,对不起。”

  林紫颜猛地扑到许平怀里,一边号啕大哭着,一边泪流满面的说:“可奴婢
确实是个不祥之人呀!他们说得没错,奴婢知道您宠我,可我这卑贱的身子确实
给太子府蒙了羞。”

  “不祥个屁!”

  许平将她压到床上,双手抱着她的脸,对准她的嘴唇亲了下去,林紫颜愣了
一下,立刻闭上眼用小香舌响应着许平的挑逗,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许平这时候管不得什么柔情蜜意了,开始粗鲁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
的衣服撕得和布条一样,林紫颜迷失在这霸道的男人味里,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
迷蒙的水雾,取代伤心的泪水,一边回应着许平的索吻,一边情动的配合着。

  裙子变成一片片的碎布掉落在地,林紫颜成熟动人的玉体也再次一丝不挂,
许平迫不及待的抓住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把玩着,低头将娇嫩的乳头含到嘴里。

  “爷……”

  林紫颜娇滴滴的呻吟了一下,满面潮红的喘息着:“要了我,奴婢要做您的
女人,哪怕就一次……”

  许平一听更是欲火焚身,抱着她在床上激烈的滚了一会儿后将她压到身下,
坐到她的乳房上,将坚硬如铁的命根子送到她的唇边。

  林紫颜娇媚的颤了一下,马上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含住,卖力吸吮起来,小
手胡乱在许平身上摸来摸去,小舌头也灵活的舔着,这时候已经不再矜持,只想
好好享受和爱郎的缠绵。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一边用手爱抚她的阴户,慢慢拨开阴唇的保
护,手指开始在敏感的嫩肉上摩擦。

  林紫颜全身一颤,吸吮时用力的缩了一下,下身也开始分泌出晶莹的爱液!

  将龙根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许平红着眼看着面前这个性感尤物,林紫颜
浑身上下都是让男人冲动的妩媚,每一寸的肌肤都白里透红的非常娇嫩,一对豪
乳更是让人恋恋不舍,这样一个美妙佳人谁会舍得让她离开。

  许平喘着粗气,呼吸也变得急促,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饱满的臀下,一边将
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一边红着眼说:“林紫颜,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要
敢跑的话我和你没完。”

  “爷……”

  林紫颜感动得眼圈又有些发红,但心里却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许平慢慢打
量一下她娇嫩的阴户,艳红一片已经覆盖上薄薄的水渍,显得性感无比,手握着
龙根将龟头抵上去,林紫颜立刻娇吟出声!

  将两片如花瓣一样的阴唇慢慢拨开,准确找到她的穴口,鲜嫩多汁,许平磨
蹭了一下,一眨不眨的看着美岳母脸上越来越浓郁的红潮,慢慢一挺腰,龟头挺
进她的小穴里,占有了这个守寡的美人。

  “好、好大呀……”

  林紫颜顿时睁大眼睛,张着嘴一阵颤抖,似乎空虚多年的身子有点承受不了
许平的需索。

  即使生过孩子,但她的小穴还是紧致如初,许平一边体会着她有力蠕动的嫩
肉,一边继续往里推进,破开了她压抑多年的情欲,一声满足的叹息过后,龟头
似乎已经顶到她的子宫口,整个龙根也俺没在她娇嫩的身体里。

  “啊……”

  林紫颜娇躯轻颤着,久未承欢的身体似乎有点受不了许平这粗长的尺寸,却
感觉满心的幸福。

  许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龙根插在她体内,好事多磨呀,惦记了这么
久才占有她,马上弯下腰来吻吻她发烫的小脸,动情的说:“好姐姐,这次你跑
不掉了吧。

  “不,不跑了!”

  林紫颜眼圈微红,柔媚万千的说:“以后奴婢就跟在你身边,做一个小丫鬌
伺候您好吗?”说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流了下来,但心里却没有半点的右上,
只有满满的甜蜜。

  “你怎么又哭了?”

  许平顿时苦笑起来,这女人是水做的没错,但你下边出水了,脸上还哭什么,
就不怕脱水吗?

  林紫颜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笑着说:“不是,奴婢很高
兴,终于把身子给您了。”

  “傻瓜。”

  许平将她紧紧抱住,信誓旦旦的说:“别多想什么了,我的为人你知道。我
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你要真的一走了之,我会更生气,知道吗?”

  “奴婢明白。”

  林紫颜幸福的点点头,身下那饱胀的不适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被疼爱的
愉悦,这种恋爱一样的幸福感甚至从没体验过。

  许平也不多说,直起腰来笑嘻嘻的看着她,双手慢慢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
腰开始前后挺动,将龙根拔出了一些,再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爷……”

  林紫颜情动的呻吟着,妩媚的看着许平,眼含春水的说:“奴婢不是二八少
女,没那么娇嫩,您不用有所顾及。”

  许平点点头,双手按着她的乳房,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动作渐渐变得沉重,
每一下都深深的尽根没入,使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声响,也撞得她下身
更加潮湿。

  林紫颜呼吸越来越热,澎湃的爱潮开始冲击着她身上的神经,带来无比的快
蠘。渐渐的她也忘了矜持,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

  “爷……你好大呀……”

  “死、死了……轻、轻一点呀……”

  “奴婢……上天了……”

  两人纠缠了将近一个时辰,在林紫颜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高潮侵袭了她
两次,澎湃的爱潮让她险些晕死过去,每一次许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小穴有力
的收缩和身广剧烈的痉挛,每一次她都热情无比地摇摆着美妙的身躯,臀波乳浪
的美感让许平更加疯狂。

  这时候,许平已经得到心理上的满足,在她第二次髙潮过后停下了动作,抱
着她一边亲着一边说着绵绵的情话,欣赏着美岳母满足的模样,。

  林紫颜舒服得全身没了力气,软软的抱着许平,舔着发干的嘴唇,享受着髙
潮的余味,娇俏的脸上布满了情动的红晕,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性感,这时候媚
态万千,在性爱的滋润下更加令人惊艳。

  “舒服吗?”

  许平一看她休息得差不多,马上将她抱着一起坐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揉玩着
她娇嫩的豪乳,看着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化着,过一会儿也受不了,继续享用她的
身体。

  “嗯……”

  这一坐,还停留在体内的龙根顶了一下。林紫颜敏感的呻吟了一声,眼含春
情的看了许平一眼,柔媚万千的说:“爷,奴婢第一次知道做女人这么快活,您
真好。”

  “我让你更快活!”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慢慢将龙根从她潮湿的小穴里抽出来,得意的看着美妇
无力的模样,命令道:“跪下。”

  林紫颜温顺的看了许平一眼,无力的撑起身体跪了下来,不过她似乎真的不
懂该摆什么姿势来迎接爱郎的宠爱,竟然跪得直直的,像在拜见时的跪礼一样。

  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一推,林紫颜立刻软软的
趴了下去,将挺翘饱满的美臀高高翘起,这时候大概也明白许平的意图,脸色顿
时有些羞红,怯声的说:“爷,这样玩您喜欢吗?”

  许平目不转睛看着她雪白的美臀,胯间的阴户已经泛滥一片,在一层荧荧的
水光覆盖下显得淫秽动人。这就是生出凝雪的地方,许平心里一阵兴奋,忍不住
伸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一阵触电般的快感袭过,林紫颜不由得呻吟一声,摇
摆着香臀嗲声的挑逗起来:“爷,来疼爱奴婢吧……”

  “这个小妖精。”

  许平见她已经放得很开,马上淫荡一笑后叫她趴好,双手扶着她的美臀揉了
一会儿,才慢慢的跪到她的身后,将龙根再一次送入她的体内,深深插进小穴里。

  “啊……”

  林紫颜马上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后入姿势是男人的最爱,这样可以清楚欣赏美人在胯下呻吟,又可以清楚看
见自己每一次撞击时她的摆动姿态,看着美岳母丰腴的身子在自己胯下颤抖着,
许平心里说不出的兴奋,马上扶着她的小腰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清晰的看见每一次自己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再听着美岳母伴随着自己的撞
击而呼吸的节奏,许平舒服得脑子有些发空,插入的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爷……奴婢要死了……”

  “爷……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泄了……泄了……您干死……我了!”

  林紫颜归心以后的妩媚让许平有些吃惊,每一声的呻吟和浪叫都让人格外兴
奋,许平更兴奋的享受着她每一寸动人的身躯和性感的扭动,林紫颜疯狂的摇摆
着头,一头青丝上下飞舞着更是性感,喉眬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的轻吟。

  突然她眼睛有些翻白,全身剧烈痉挛起来,许平也感觉到她身子一阵僵硬,
小穴开始有力的收缩着,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命根子,知道美岳母就快来第三次的
高潮,马上加重力道用力的撞击着她饱满的翘臀。

  “爷……”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娇唤过后全身一阵痉挛,绷紧的身子也随之瘫软,无力的
往前一躺,只能喘息。

  阴道的剧烈夹击让许平的腰也是一麻,这会儿她却往前一倒,将龙根滑出体
外,许平箭在弦上哪会放过她,马上往前一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迅速将龙根插
进润滑的阴道里,猛力的抽插。

  “嗯……”

  林紫颜发出一声闷哼,张着嘴一阵颤抖,高潮过后本就敏感的身体又传来阵
阵的快感,许平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子宫,带来酥麻的舒服感,有了充分的润
滑,这时候的动作也不用过于温柔。

  闷吼了一声,许平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脑子里阵阵发麻,终于一阵快
感瞬间传遍全身,腰一紧,阵阵有力的精液深深注入她的子宫里。

  “爷……”

  林紫颜被烫得一阵颤抖,也跟着抽搐起来。

  所有的精液灌注其中,射完后许平脑子一阵舒爽,全身一软,趴到她的背上,
紧贴着她布满香汗的皮肤喘息着,享受着这种灵与欲结合的无边快感。

  林紫颜也闭上眼,一起喘息着回味刚才美妙的滋味,每一次的高潮都那么猛
烈,欲仙欲死的快感根本无法言喻,爽得快要升天。

  两具浑身大汗的肉体纠缠一起喘息着,没什么言语但却有满足和幸福,空气
中似乎还散发着激情的味道,却少了刚才那肉体撞击的激烈和一声声催人动情的
呻吟。

  良久以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许平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慢慢的把玩着她饱满
柔软的豪乳,一边笑呵呵的说:“好姐姐,刚才舒服吧?”

  “舒服……”

  林紫颜情动的应了一声,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怯的将脑袋枕在许平
的胸膛上,娇滴滴的说:“奴婢还没这么舒服过,感觉和上了天一样……”

  “呵呵。”

  许平爱怜的摸着她的秀发,满面淫荡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这么舒服的,当
然啦,小雪肯定也会有份的。”

  “爷!”

  林紫颜满面羞怯,无力的撑起身子,刚一动下身却是传来了一阵难言的肿疼,
不由得低低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

  许平体贴的抱着她坐了起来,脸上尽是关爱的温柔。

  林紫颜红着脸摇了摇头,羞怯的说:“没什么,奴婢感觉好像破瓜时一样,
下边被您弄得又疼又胀,想站起来都没力气。”

  “哈哈。”

  许平一听她这话,虚荣心立刻得到莫大的满足,马上将她紧紧的抱住,得意
的大笑起来。

  林紫颜难为情的缩了缩身子,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胸膛里,半闭着眼羞
怯的不敢看许平。许平这时候也是色意大涨,拉着她的手放在软软的龙根上,色
色的说:“来,给我含一会儿,爷一会儿直接送你上天去。”

  “爷,您还要吗?”

  林紫颜满面潮红,温顺的用小手开始揉捏,即使这时候龙根上满满一层混合
着她的爱液和许平的精液,很黏稠也有点难闻的气味,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许平躺了下来,闭着眼享受着她的小手温柔爱抚带来的快感,林紫颜脸上渐
渐爬上动人的红晕,感觉到吓人的龙根在自己的小手里渐渐坚硬,下身不免又有
些不安的搔痒,一看爱郎舒服的模样,脸一红便慢慢低下头来。

  许平突然感觉下边饿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所包围,舒服得让人全身发颤,睁
开眼一看,林紫颜竟然不避讳龙根上残留的分泌物,用樱桃小口深深含着开始舔
食着,眼里还带着讨好的意味看着自己,许平顿时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大概因为
朱莲池的话刺激了她,所以她才会如此主动。

  林紫颜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表情,见许平的样子十分舒服也松了口气,鼻
间闻到一股男性的气息使人迷醉,她渐渐陶醉其中,小舌头开始没有拘束的舔弄
着许平的龙根,津津有味的舔着这根夺去女儿处子身的巨物。

  由下而上,轻含浅吸,偶尔轻点一下马眼,许平闭着眼享受着她更加纯熟的
技巧,感官上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已经射过一次的龙根,也在她的挑逗下再次坚
硬如铁的屹立,高傲的昂起头。

  林紫颜的樱桃小口有点含不住,一丝丝的唾液开始流淌下来,显得更加性感
动人,许平这时候也享受够了她的口舌服务,被她逗得又是欲火焚身,双手一边
不停的拔样着她的乳房,一边喘着粗气说:“你来上边。”

  林紫颜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听许平的话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的摇着头,一副
惊慌失措的模样说:“爷,您别作践奴婢了,我哪敢呀……”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这鬼一样的年头,连房事都他妈的讲究,做个爱男下女
上还得说是女人的错,说什么这样会伤了男人的面子和阳气,许多的乐趣就这样
的被封建思想扼杀掉了,真他妈的败兴。

  本来应该好好调教她一下,但这会儿美岳母犹如怀春少女一样惊恐彷徨,楚
楚动人的模样实在太诱人,许平也失去耐心,叫她趴下去后,再一次从后边进入
她妩媚动人的身体,双手向前抓住她的乳房,继续做起了最爱的活塞运动。

  两具肉体继续纠缠着,林紫颜情动的呻吟再次响起,房间里尽是两人的喘息
声和分泌物交织的味道,香键的活动让空气中的温度又迅速升高。

  第二次的激情持续到天空微白,最后林紫颜成熟的肉体也承受不了许平的强
悍,气若游丝的求饶,许平也心软的没继续享用她的下身,只让她用豪乳为自己
乳交,林紫颜一边用乳房上下夹着,一边用小嘴动情的亲吻,不同的情趣也让许
平舒服得直发颤。

  最后射的时候,许平一把将她推倒,在她无力的呻吟中狠狠的撞击了一会儿,
又将满满的精液全灌入她的体内,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温顺的美岳母一起沉沉入
睡。

  这边是香艳满屋,可朱莲池就不好受了。虽说献身一部分是为了女儿,一部
分是被纪欣月强令,但许平刚才已经挑开她的情欲大门,却没给她实在的安慰。

  又一次孤独一人躺在床上,朱莲池不由得幻想许平是怎样疼爱林紫颜那女人
看了都会嫉妒的肉体,一会儿又情不自禁的遐想着,自己和堂弟交合的美妙滋味,
他那根吓人的巨物自己能不能受得了?想着,身子更加燥热,小手忍不住空虚寂
寞地开始游离在身上的敏感地带。

  一向坚持娴静的长孝公主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火热,被子覆盖下的娇
躯不安的扭动着,小手的动作也更加剧烈,闭着眼,脑子里却全是和堂弟交欢的
美妙……

TOP

0
  第二章镇北王进京

  清晨的京城人来人往,贩夫走卒为了一天的生计开始忙碌着,虽然看起来还
是繁华,但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因为纪龙之乱而萧瑟了不少,虽然大街上许多人来
来往往的,但明显不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神情之间有些谨愼和惶恐,大乱时铺
天盖地的喊杀声,让这些普通百姓现在想起来仍都心有余悸。

  京城随处可见不少官家人,顺天府的捕快和高手们几乎是用最谨愼的态度来
对待这个非常时期,原本只在皇家有命才会出动的他们,装扮成各式各样的人,
或是书生或是商人,在龙蛇混杂的闹市之间穿梭着,收集情报,注视着每一个可
疑的人。

  天都府也几乎调集所有人马,日夜不停的巡视着京城各个角落,即使表面上
一片和平,但仍有不少纪龙留下的眼线和党羽混在闹市之中被他们拖出,胆敢反
抗者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罪恶都柅杀在摇篮之中,血腥镇压也让京城的百姓在惶
恐之余多了几分安心。

  京城周围戒备的禁军比原来多出一倍,严格盘査每一个进出的人,在这个时
期不管手执什么样的令牌,都免不了被盘问一番,虽然六部下属都有微词,但谁
也不敢触这个霉头,个个老实得一点都没了官相,鞠躬哈腰的不敢摆半点架子。

  晨曦之中,禁军刚完成换防,面对津门的东城门尤其戒备森严,足足有五百
的人马守在城门外,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所有进出的人,神经紧绷,草木皆兵,
即使是一个幼年孩童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突然,在长长的队伍中出现一个不协调的高大身影,周围的百姓纷纷让开了
一条道路,一名执枪将赶紧跑到长官门前,小声的指了指来人说:“队长,您快
看!”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不禁皱了皱眉。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的是一位骑着战马的
老者,虽然看起来清痩,面相平静,但一双锐眼却给人无限的压迫,一身金黄色
的盔甲在晨光中灿烂闪烁,不知道为何,感觉他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地的尸骨,
威风凛凛,又高高在上。

  老者已经煞气逼人,但他胯下的黑色骏马,即使是装备最为奢侈的禁军一看
也不由得动容。一匹黑色公马身上披着银色战甲,即使看得出来牠已经年迈,但
牠的鬃毛又长又黑,一双眼睛似乎充满灵性,和普通的马匹不同,牠的眼里似乎
透露着令人胆寒的杀气,使人感觉不寒而栗。

  “戒备!”

  禁军队长一看不由得心里一突,赶紧朝后大喊一声,禁军的骑兵们迅速驱散
百姓,一个个拔出配刀迅速将城门堵上,警戒的看着这个虽然年迈,却散发着无
边杀气的老者。

  老者露出赞许的微笑、似乎赞许着他们的严谨,但却没停下前进的脚步,马
蹄每一次前进都让人感觉十分压抑,而这时候禁军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十多名骑
兵,细看之下虽然个个已经不复壮年,却都是肃面冷眼非常凶悍,但刚才在老者
气势的掩盖下,竟然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可见老者给人的深刻震撼。

  禁军队长心里一突,连话都来不及喊,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十几骑人马,
却感觉有一丝胆怯,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安,背后已经微微冒出冷汗,根本提
不起和老者对视的勇气。

  “让开。”

  老者带着骑队走到面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充满上位者的威严,而身后的
十多名骑兵似乎也不把这队皇家禁军放在眼里,眼看禁军摆出了防守的阵势,却
没一个人变色,个个稳如泰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如此轻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拿起长矛横立,暴喝道:
“大胆狂徒,你们是何地驻军?京城之内严禁骑马,皇城之地岂容你们拿着兵器
大摇大摆进入,还不赶紧下马受査!”

  “放肆!”

  老者身后走出一骑,一位豹眼环须的中年将士,一身银色的轻铠,手执一把
长柄大刀毫不畏惧的迎了上来,怒目横瞪的吼道:“小小禁军竟敢阻拦我家将军,
你想以下犯上吗?”

  一声长吼如狼虎咆哮山林,眼一瞪就像是杀神一般,如此气势让禁军自愧不
如,眼前的将士明显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言一语中令人感觉十分凶悍。

  禁军队长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马,扬起手中长矛冷哼一声,阴着脸说
:“禁军只听圣上之令,有先斩后奏之权,不管是否为皇亲国戚,胆敢抗命均严
惩不怠!不把兵器交出来的话,别怪我们出手无情。”

  “喝!”

  城墙上的士兵一听,马上拉弓,把箭头对准了老者一行人,一个个脸色沉重,
准备随时把这帮不速之客射成筛子。

  “回来。”

  老者冷眼看了一会儿,淡淡说了一句,长刀大将浑身如雷劈,即使愤恨但也
只是瞪了一眼,立刻掉头归队,神情之间不难看出他对老者的极端恭敬。

  “来者何人?”

  禁军队长马上把矛头指向了老者,虽然长刀大将退去,但他也不敢有丝毫的
怠慢。

  老者脸色一沉,脸色平和的说:“镇北王,纪中云!”

  禁军的人一听,顿时头皮阵阵发麻,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眼前
的老者竟然是威镇天下的镇北王,兵不解甲二十年,即使强如草原各部也都不敢
与其一战的开国大将,一听到纪中云的名号,禁军的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互相
打量了几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后退,感觉好像是本能驱使。

  禁军队长感觉额头上全是冷汗,再细看一下老者身上的盔甲,布满一道道的
伤痕,双肩护甲是两个面煞眼恶的狼头,巧夺天工、环环相扣地十分精密,虽然
没看到头盔,却感觉似乎很熟悉,想了一会儿后不由得惊呼出来:“贪狼锁甲!”

  “想不到还有小娃娃认得这身破烂。”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目露慈光往怀里看了看,突然抬起头来一瞪眼,冷声
喝道:“既然知道了还不给我退下,要是惊扰了我家宝宝睡觉,我让你们全变刀
下鬼。”贪狼锁甲的由来特别有传奇性,开国之战中,纪中云是各个将军之中最
不喜穿重甲的,认为这样会影响他战场杀敌,而他又血性刚猛,每次冲锋陷阵都
冲在最前边,每一次大战过后身上几乎没一块完好的皮肤,别人怎么劝说他都不
以为然,后来在祖皇的强令下,才无奈的打造一副锁甲穿上,但这还不是贪狼锁
甲的由来。

  中原之战中,纪中云率领的饿狼营与元兵对峙,朱元章长子朱孝文因一时顽
皮而被擒,当时他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却是朱家唯二个骨肉,元兵以此为要
挟,要求在最前线的饿狼营后退一百里,并要和朱元章划江而治,平分天下,,
朱元章百愁莫解,一边是江山大业,一边却是骨肉至亲,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其
中之一,终日唉声叹气无法定夺。

  也在这时候,一直在元兵监视下后撤的饿狼营,竟然在不为人知时分出了一
支骑兵,正当壮年的纪中云艺高人胆大,竟然只带着五百轻骑连夜偷袭当时元兵
的大本营,五百死士趁着元兵还没集结,在三万多人的包围下杀出一条血路,连
夜将朱孝文救回来,但也留下一地的尸体。

  根据当时的传言,纪中云回到军中时只剩他和另一位断臂的大将,其它将军
一看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和一脸得意的笑,都被其所震撼,当时马匹一到营中早已
失血而死,而纪中云每走过一步地上犹如血河,甚至全身上下的甲片全被砍落,
几乎没一块铁片护身,这一战他也险些身殖,后来大难不死,更铸就了一段铁血
佳话,元兵也对这位浑身是胆的猛将肃然起敬,饿狼营的威名一时间成为四大军
团之首。

  朱元章感于他的勇猛和忠诚,接回朱孝文时看着纪中云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
却还豪迈大笑,不由得潸然泪下,特命能工巧匠用纯金加玄铁打造一套锁甲,赐
名“贪狼锁甲”赠予他,并立下誓言永不相负。

  禁军们从这一段传奇中回过神来,再一细看纪中云怀里抱着一个襁褓,里边
有一个酣睡正香的孩童,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一吼,竟然真的没人敢出大气,镇
北王之威可见一斑。

  “末将参见王爷。”

  尽管知道眼前之人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但在等级森严的制度下,禁军的人还
是得跪地行礼,大多数人还是有些恐惧这位名满天下的异姓王。

  百姓们虽然知道纪龙造反的事,但却不妨碍他们对这位尸骨中傲立的开国大
将的尊敬,一个个也跪了下去,直呼:“王爷千岁!”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戎马一生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大礼,竟然有些拘谨,不
过还是大手一挥说:“好了,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敢起身,百姓们赶紧散开让出路,禁军的气势不再,但也一个个敏
感的警戒着,纪中云横行天下时他们大多还没出世,自然有些桀骜不训,不怎么
买他的帐,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

  纪中云轻轻一策马,一边摸着睡梦中的小婴孩,一边轻声的说:“你们先行
通报吧,纪中云接兵部令,前来面见圣上。”

  “是!”

  禁军队长不敢大意,恭敬的应了一声,赶紧策马朝皇宫冲去。

  纪中云笑了笑,或许禁军这紧张的表现在他看来确实是好笑。十几骑人马慢
慢的进入城门,纪中云是异姓王自然能策马而行,在他的喝令下其它将士也不为
难,一进城门立刻交上兵器下马步行。

  沿街百姓纷纷跪地,一个个好奇的看着这位传说中的王爷。纪中云不为所动,
满面尽是慈爱的看着怀里的小曾孙,这时候俨然就是个享尽天伦的老人家,和蔼
的模样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他当年的骁勇凶悍。

  禁军如临大敌,即使纪中云只是骑马慢行,所带也只有十多名骑兵,但禁军
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三千人马名为护送实为监视,寸步不离的跟着每一个人,一
个个沉着脸,极端的紧张。

  京城一时间上下戒严,比起纪龙之乱时也不差分毫。九门提督、天都府、刑
部全都戒严,不少人混杂在百姓的队伍里不停监视着,每个城门起码有三千人把
守,一个个紧张着,担心纪中云会不会把他纵横天下的饿狼营也带来。

  宫中的朱允文接到奏报也有些错愕,自己根本就没收到纪中云来京的半点情
报,随后又皱起眉头,纪中云竟然只带着十几骑就敢来京城,难道他不知道现在
他是朝廷最想除去的大患吗?纪龙造反以后,纪中云既不调兵起事也不听朝廷之
令,一直安静得让人害怕,这次却大摇大摆的来京城,到底有何目的?

  尽管茫无头绪,但朱允文还是用最高的礼数接待这位异姓王。右丞相郭敬浩
亲自出宫门,将风尘仆仆的纪中云接到宫中沐浴一番,才带他到宫中面圣。

  朱允文亲眼见过纪中云五百骑闯三万营后的豪迈,那浑身血水,白骨外露时
却还爽朗大笑的凶悍现在还记忆犹新。他比别人更加忌讳纪中云的威猛。即使这
时候纪中云已经弃兵解甲轻装前来,但也是做了最充分的准备,御花园中看似歌
舞升平,但天品供奉全都躲在暗处,时刻警戒着这位开国大将会不会突然发难。

  “纪中云,叩见圣上!”

  纪中云一副从容的样子,换上了一身轻装后笑容满面,来到朱允文面前先行
了一个臣子之礼,一点都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朱允文本能的想上前去扶,但心里一惊还是没上前去,只是亲切的摆了摆手
说:“王爷何必如此客气,您是开国大将不必拘礼,来人!还不给王爷赐坐。”

  “谢圣上。”

  纪中云笑了笑,坐下以后看了看朱允文,满面微笑的说:“圣上贵为太子之
时已是人中龙凤,登大宝后更是励精图治,祖皇泉下有知应深感欣慰。”

  “王爷过奖了。”

  朱允文表面上客套,心里却狠狠咒骂着:要不是你那个龟儿子造反,老子会
整天愁眉苦脸的吗?你老小子跟我装什么傻。

  纪中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十分压抑,也察觉到来自各个方向紧张的凝视,
但也不表示什么,只是笑了笑,令下人将孙子抱来,满面慈笑的说:“圣上,纪
某刚喜得曾孙,特带来京城,望圣上给他赐个名。”

  朱允文心想:你他妈有情调,我恨不得让你家断子绝孙。但脸上还是一副和
蔼的笑容,仔细看看他的孙子,球磨了一下后笑着说:“王爷的孙子何等金贵,
既是名将之后,不如叫纪忠九吧,忠臣之后自当配得起此名。”

  纪中云神色一颤,忠于九五之尊,这明显就是在说他纪家后人不忠,纪龙的
叛逆确实也是不可避免的话题,纪中云脸色有些不快,顿时让周围埋伏的人马大
为紧张,准备出手。

  朱允文一边让宫女请茶,一边笑呵呵的说:“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谢圣上。”

  纪中云谢恩以后,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朱允文,眼神复杂,看不出究竟是什
么意思,但也让朱允文有些胆怯。

  两人无言了好一会儿,纪中云突然开口说:“圣上,逆子之事老臣已经尽知!

  老臣也曾劝诫过,无奈逆子顽固,都是我家门不严,请圣上治罪。“

  朱允文心想:你知道就好。不过脸上还是一副亲和,和蔼的安慰说:“王爷
何必如此自责,纪龙虽然大逆不道,但王爷可是开国大将,镇北王爷,戎马一生
为大明打下多少江土,谁敢怀疑您对朝廷的忠心。”

  纪中云苦笑了一下,自嘲说:“圣上,谋逆之罪诛九族,即使老臣有功勋在
身,恐怕朝廷兵破津门的时候,老臣也免不了人头落地吧。”

  朱允文心想:那是,你那儿子还不让人担忧,你这老家伙才是最大的祸害,
你倒算有自知之明。不过脸上还是摇着头说:“王爷何出此言,您有开国之功,
这谁都不能否认!何况又有先皇所赐贪狼锁甲,逆子之过自然牵连不到您头上。”

  “是吗?”

  纪中云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朱允文后神色悠然的说:“圣上,纪中云有一
个不情之请,还望圣上恩准。”

  “王爷请说!”

  朱允文心里一突,就要说到正题了。

  纪中云长叹一声,面色黯然的说:“圣上,逆子之罪全怪老臣家教不严,他
自小得朝廷恩宠但却不思报国,这也是臣的过错。逆子之罪不正法不足以明天下,
老臣只求圣上,给我纪家留个后。”

  说完,他的眼神温柔的看向怀里的孙子,但语气里却没半点求人的感觉。朱
允文神色一冷,但一时间却说不出什么推托之词。若答应,那绝对会沦为天下笑
柄,以为皇室被他要挟,甚至会影响朝廷的军心;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即使把
纪中云就地正法,那饿狼营一旦暴动更难处理,起码看他现在的态度还不想举兵,
不能操之过急。

  纪中云似乎看出朱允文的为难,马上说:“圣上不必为难,明日老臣会给您
一个满意的结果,到时可否法外开恩,您自会有明断。”_

  “王爷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朱允文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拖时间了。

  纪中云点点头,抱着怀里的曾孙,在禁军的监视下回到他几乎没住过的王府。

  镇北王入京的消息无论在津门或是京城,都像个重磅炸弹一样,立刻把原本
还有些对峙的局面全打破了,让各路人马紧张得无法安生,而他本人似乎什么都
不知一样,躲在王府里含笑弄孙,好不自在。

  津门。

  纪龙一边摔着东西,一边气急败坏的怒吼着:“他真的进京了,要是朱家拿
他做人质,那饿狼营动弹不得,我岂不成了人家的嘴边肉,谈什么忠诚,到这时
候了就算再忠诚还不是诛九族,难道就要看着断子绝孙他才乐意吗?”

  旁边一个谋士赶紧劝解道:“大人,虽然王爷对我们的急信不闻不问,不派
兵增援津门,但起码现在他还没向朝廷表忠,事情还有回天之力,不算是最坏的
局面。现在朝廷对我们围而不打,多少还是忌惮他的威名,您稍安勿躁,事情或
许没您想的那么糟糕。”

  纪龙一顿猛摔发泄完后,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看着满屋的党羽,喝了口茶
稍微顺顺气,才咬着牙说:“你说的对,但眼下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北有纪镇
刚的破军营,河北一线早已经全是太子的人,再加上山东、直隶、京城,步步为
营,我们几乎全被包围,一旦我父王有个闪失,津门的驻军能挡住朝廷的大军吗?”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确实眼下朝廷的围而不打给了自己喘气机会,但
光是粮食的消耗他们就有点受不了,再加上剥削百姓,筹集军饷,早已经让四处
怨声载道,从各地拉拢来的都是一些没用的小官,这会儿如果少了饿狼营的威压,
根本无法和朝廷一战。

  众人顿时有些落寞,但又不能坐以待毙,赶紧又商量起对策,但一时间谁都
猜不透纪中云的心思,怎么想都想不出半点头绪。津门这边不轻松,京城也好不
到哪去。

  朝廷六部议论纷纷,连郭敬浩都有些压不下。御书房里,朱允文斥退所有的
人,唉声叹气的想着对策。

  许平也不敢留恋温柔乡,一听到这消息赶紧穿上衣服跑进宫来,连和美岳母
来个吻别都没有。但父子俩商量了一天,直到明月高挂,还没一个可行的办法。

  毕竟纪中云主动进京打破所有人的预测,又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让人一
时间有点不知所抬。

  “平儿,你也没什么好点子吗?”

  朱允文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一天时间他的头发就白了许多,愁得滴水未进,
黑着眼圈看起来十分憔悴。

  许平也把脑袋挠得和鸡窝一样,把精子的活力全用在脑子里,想了大半天,
最后还是无奈的摇着头说,,“老爹,说真的我也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带着
这么几个人贸然的进京,难道真不怕我们手起刀落吗?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砍都砍不死。”

  朱允文背着手,沉思了一会儿后苦笑着说:“这点局面就怕的话,他就不是
镇北王了。拿他做人质我不是没想过,但真要如此,激发了饿狼营将士的不满,
到时候局面更不好收拾,毕竟他们可是从不认兵部的命令,大多全是和纪中云从
尸体里爬起来的老兵!”

  “唉。”

  许平愁得把头都快挠破了。

  朱允文也是一筹莫展,商量到半夜,还是理不出半点头绪,纪欣月心疼不已,
命御膳房送来吃食,但面对这些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山珍海味,父子俩形同嚼蜡
一样,才吃一点就没了胃口。

  整个朝廷内外都在议论着这件事,但一夜不眠的商议还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第二天起床时,百官们一个个都顶着熊猫眼,见了面除了苦笑就没别的表情。

  禁军们依旧克尽职守的守卫城门,有了昨天的事,今天更加的警戒,但基于
八卦心理,不免一边听着百姓的议论,一边自己也在议论着纪中云的到来。这时
候北城门的禁军们遭遇了和昨天几乎一样的情况,远远来了一队陌生的骑兵,一
个个看起来高大威猛,十分强悍。

  “金吾将军驾到!”

  为首的纪镇刚一脸严色,他也是接到纪中云想叙旧的书信才匆忙赶来,一路
上也猜不透纪中云到底要干什么。

  当今皇后的生父,破军营大将军,大明开国大将,这样的大神自然没人敢阻
拦。禁军的态度好得出奇,专门派出一队人马帮纪镇刚开路,比起昨天的阵势只
少了那些监视的人马,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这是大明现在唯一可以和纪中
云抗衡的武将。纪镇刚并不急于进宫,而是叫他们引路到天工部,一脸阴沉的坏
笑,看得别人是胆颤心惊!

  纪宝丰现在发福了许多,正和几个人商讨着一些铁件的构造,比起那些所谓
读书人,他们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什么镇北王之类的根本就提不起兴趣,
一个个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金吾将军到!”

  门卫的一声大喝,瞬间让纪宝丰吓得脸色发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纪宝丰刚想翻墙跑出去,但双腿一悬空,马上被抓小鸡一样的抓了起来。纪
镇刚笑吟吟的抓着他的后领,阴阳怪气的说:“好儿子呀,跑来京城也不和为父
说一声,让我好生惦记呀。”

  “父亲,我……”

  纪宝丰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话还没说完,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纪宝丰抓着被自己打昏的儿子上了马,在禁军众将目瞪口呆下朝着国舅府走
去。大门一开,外边的军将一个个横刀立马,警戒的看来看去,把家仆吓得面无
血色。

  几名女子一听赶紧迎了出来,都是国色天香。一个个战战兢兢的上前道了个
福,纪镇刚眼神一扫,看着面前的几名女子,满意的笑了笑,关切的问:“有没
有人怀上了?”

  “回将军,妾身有喜了!”一名女子满脸羞红地道,大气都不怎么敢出。

  “哈哈,别那么陌生。”

  纪镇刚高兴得满面红光,亲切的说:“我是你们的公公,以后随这臭小子叫
我一声爹就好,一家人不用那么拘束。”

  “爹。”

  几名女子赶紧甜甜的喊了一声,喊得纪镇刚高兴不已。“你们之中还有谁怀
了孩子?”

  纪镇刚马上就关心起香火的问题,一问之下才知道只有一名少女怀上,自从
春药事件以后,儿子也很少回府,似乎刻意回避她们一样,也难怪这些妙龄少女
们个个难掩一脸的失落,一听这话,纪镇刚不禁失望。

  纪镇刚大刺剌的扛着晕过去的儿子进屋,找来一名禁军将领耳语一番后,立
刻对这些儿媳们嘘寒问暖,亲切的态度将这些被冷落的宫女感动得泪流满面,简
直就像是被家里爷爷疼爱一样,在纪镇刚的和蔼下,一家人和和睦睦非常融洽,
唯一不协调的就是被丢在太师椅上,翻着白眼的纪宝丰。

  门口,在家仆们殷勤的引路下,一个粉嫩动人的小萝莉怯怯的走进来,小心
翼翼的看看纪镇刚后,马上跪地行了一礼,恭敬的说:“民女拜见将军。”

  “呵呵,起来吧。”

  纪镇刚端详了几下,将巧儿看得很不自在,突然脸色一板,大喝道:“就是
你对我儿子下药的吧?你好大的胆子呀!”

  纪镇刚一瞪眼,顿时把所有人吓得面无血色,巧儿身子微微颤抖着,可爱的
小脸上尽是惶恐和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点点头忐忑的说:“确实是
民女下的。”

  “哼!”纪镇刚冷哼了一声:“看你小小年纪胆子还真够大,难道不知道他
是当朝的国舅吗?你这可是以下犯上!”

  “民女知罪。”

  巧儿赶紧跪了下去,但细听之下纪镇刚却没半分归罪之意,隐约还有几分窃
笑,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纪镇刚生性开朗,也是有心想逗她玩而已,马上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
“行啦,你是平儿家的小丫鬟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贱名巧儿。”

  巧儿赶紧摆出一副人家乖到极点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让人怎么样都
生不起气来。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纪镇刚声音低低的,听不出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民女不知。”

  巧儿乖巧的摇了摇头。

  纪镇刚呵呵一笑,突然一改刚才严肃的样子,嬉皮笑脸又有几分不满的说:
“有这样的事,你起码先通知我一声嘛!另外平儿那孩子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
就干一次,你们应该再接再励才是嘛!你看看,堂堂一个太子,才赐了几个小女
娃给他舅舅,他这么枢门你该提醒他一下。”

  一席话说得几女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巧儿也有些错愕,早就听说过这位将
军平易近人,甚至有点为老不尊,但没想到会不尊到这地步,竟然责怪自己没多
给他儿子吃春药,这简直就是主子的年老版啊。

  “来来!”

  纪镇刚笑咪咪的招着手,面带奸笑的说:“你那药还有吧,拿过来我看看!”

  “是。”

  巧儿感觉脑子有点发晕,有些呆滞的掏出一个粉色的瓶子,恭敬的递了过去。

  “正常人吃多少有效?”

  纪镇刚像个要干坏事的孩子一样坏笑着。这一幕看得禁军众将都在擦汗,这
真的是名扬天下的金吾将军吗?怎么看都是一个老流氓啊!不过破军营的将士们
却不以为意,似乎也习惯了他为老不尊的嘴脸。

  巧儿还有点回不过神,本能的用手比划着说:“这个药,用一指甲盖的量差
不多就好了,入水后服下,马上见效。”

  “好!”

  纪镇刚呵呵直笑,命人拿来茶杯以后,先下了一指甲盖的量,感觉不过瘾,
又多下了一些,嘴里还叨念着:“多加点吧,最好能让他明天腰都直不起来,给
老子多卖点力,算你害我气了四十年的代价。”

  众人爆汗,这是当爹的吗?全都傻了眼地看着纪镇刚一脸坏笑,拿着春药给
晕厥的纪宝丰灌下去,纪镇刚又命人送他回房去,转身一拍手,脸上笑的得意,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是下流至极!

  纪镇刚嬉笑了一下,又把药下到一壷茶里,朝着面红耳赤的众女说:“儿媳
们,俗话春宵一刻値千金,谁还没身孕的喝一口,一会儿赶紧和你们相公行房去,
我可指着你们来开枝散叶呢,谁怀上了我就让圣上赐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过门。”

  这年代只要和房事有关,哪有人说得那么明白的,众女顿时羞怯难当,但面
对着明媒正娶的诱惑还是动了心,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少女喝下一口,其它人才
纷纷效仿,红着脸主动喝下春药。即使白日行房对她们来说很荒唐,但谁都不敢
拒绝纪镇刚,也幻想着八人大轿进门的幸福,喝完后,道了个福,一个个红着脸
回后厢,期待着纪宝丰的兽性大发。

  纪镇刚又和那个身怀六甲的女孩嘘寒问暖一番,嘱咐她好好养胎,又许诺这
许诺那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大笑着说:“好啦,现在正事办完了,咱们进宫
去找乐子吧。”

  巧儿总算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给儿子下春药是正事,镇北王进京反而是乐
子,这是什么人呀?小萝莉瞪着眼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饶是一向顽皮的
她也感觉面对着纪镇刚的为老不尊,自己根本就是个乖宝宝了。

  见她呆若木鸡的站着,纪镇刚走出门的时候突然一拍脑门,朝巧儿招了招手
:“小娃娃,过来一下。”

  “是。”

  巧儿赶紧跑了过去,这会儿感觉还有点晕乎乎的回不过神。

  纪镇刚一脸的严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给我留在这好好的看着,一会
儿看有点安静下来,让人做个汤加点药送进去让国舅爷喝,差不多了就把那几个
女人全换出来,去宫里让我闺女也就是皇后娘娘再送几个新的来,日落之前别让
他停下来知道吗?”

  “啊……”

  巧儿吓得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久久无语,这、这真是亲生的吗?这爹把儿子
当配种的牲口了。

  纪镇刚呵呵一笑,摆着手说:“身子坏一点没关系,你注意点药量,别出人
命就好,记得和皇后娘娘多要几个知不知道,宫里那么多女人摆着也是摆着,告
诉她多来几个孝敬她哥哥,就说是我吩咐。”

  “好。”

  巧儿第一次感觉自己脑子那么笨,面对他的为老不尊,一点都转不过弯来,
脑子笨得和傻瓜一样。

  “乖孩子。”

  纪镇刚满意的笑笑,翻身上马,哼着小曲朝皇宫骑去。

  后边跟着的禁军一个个汗流浃背,一样是开国大将,一样是曾经纵横天下的
强者,怎么落差那么大?镇北王进京,每走一步都感觉风雨欲来,让人忐忑不安。,
金吾将军进京,第一件干的事却让人哭笑不得。真难相信他这副流氓相,当年是
如何带领破军营横扫中原的,这真的是传闻中那个立尸而傲的将军吗?

  凉风吹过,巧儿愣在门口很久还是很迷糊,直到管家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才
回过神来。这什么将军呀,简直就是雷神下凡,和他相处这一小会儿,小萝莉感
觉脑子像死了一样都没办法思考。

  “可恶呀。”

  巧儿慢慢清醒过来时,这才嘟着小嘴不乐意的嘀咕起来:“小的是色狼,老
的是流氓,这一家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个都那么无耻。”

  管家有些不满巧儿这些气话,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恭敬的把气急败坏的巧儿
请了进去。

  纪镇刚的到来让朱允文和许平有点惊讶,不过他来的也正是时候,两人接到
奏报后焦急的等着,等了大半天才见他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客套几句,纪镇刚
就得意的把刚才干的好事吹嘘一番,更要求朱允文别小气,多送几个宫女过去,
这副欠揍的嘴脸让父子俩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外公,咱们先不说这个。”

  许平苦笑了一下,无奈的问:“纪中云给你写信,要你过来这边有说是什么
情况吗?”

  “没有。”

  纪镇刚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他就说来叙旧而已。”说完立刻
露出老顽童的嘴脸,不满的朝许平白了一眼说:“你这个臭小子,对你舅舅还这
么抠门,银子不给就算了,女人你就不能多给几个吗?宫女不是一抓一大把,我
还以为有几个怀上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这个……”

  朱允文在旁边尴尬的说:“岳父,咱们先不讨论这个了好吗?等这事过去我
肯定会妥善安排好宝丰的事,保证让他好好的为您开枝散叶。”

  “这还差不多。”

  纪镇刚满意的笑了笑,突然一拍脑门,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了,我这心里
一高兴,忘了你们现在一个当皇帝一个当太子,忘了行礼了。”

  父子俩咬牙切齿,看着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打一顿!

  纪镇刚也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赶紧讪讪的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别这副
深仇大恨的样子,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说一下。”

  许平赶紧把这两天京城的议论和纪中云的态度说了一遍,纪镇刚一听,沉吟
许久,这才笑了笑说:“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的破
军营摆在那,你们也不用担心东北会出乱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
我去会一会儿他就行了。”

  “外公,您住我那吧。”

  许平马上摆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确实想不通的话只会越想越愁,还真不如他
说的那样见机行事比较好。

  “不了。”

  纪镇刚摆了摆手,奸笑着说:“晚上我得去监视宝丰的造人计划,明天一早
我再进宫吧,你们记得把宫女送过去就好。”

  朱允文青筋有些浮起,但一想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
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看纪中云到底想干什么后再想对策。

  纪镇刚哼着小曲刚站起身,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两个呀,
急归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连你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叫朝廷百官和天下
百姓怎么安心?”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朱允文愣了一下,一想也是,父子俩这么紧张反而会让朝堂上的气氛更是拘
谨,许平也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外公虽然一副嬉皮笑脸,但经过那么多的大风大
浪,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当儿戏,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道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吗?

  “怎么办?”

  朱允文似乎也释然了,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许平。

  许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怎么办,我回我的温柔乡去,你要去糟
蹋小宫女就随便,赶紧泄一下火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别被他吓得不举就行了。”

  “臭小子!”

  朱允文立刻跳起来大骂:“你敢教训我,不怕老子抄你的家呀?”

  “抄吧,迟早那也是我的遗产。”许平不为所动的坏笑一下,被外公这一说
真是豁然开朗,赶紧把这烦心事丢到一边,计划着晚上要到哪过夜。

  国舅府里充斥着阵阵浪叫和呻吟,一个个家丁都面露嫉妒和暧昧的神色,巧
儿却是气急败坏的坐在院子里,把气全出在手里的苹果上,咬一口就诅咒一口。

  前边站着一排妙龄少女,一个个脸带羞红,亭亭玉立的站着,听着老宫女的
训斥,随时准备进去献身,娇羞的听着房里的动静,只等着轻解罗衣的那一剡。

  “该死的!”

  巧儿还在不满的嘀枯着:“为什么安排我干的都是这样的事!”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美堂蛮 于 2010-11-2 01:39 编辑 ]

TOP

0
  第三章小姨的角色扮演

  许平满腹心事的踏出宫门,在马车上微微拉开帘子一看,京城的局势似乎真
的紧张到极点,随处可见禁军和顺天府的人,个个都如临大敌般谨愼。难道真的
如外公所说,老爹和自己的态度已经影响到其它人的情绪了,朝廷百官也不免的
惶恐起来?

  “主子。”

  张虎驾着车,面色凝重的说:“郭敬浩刚才差人到府里去,似乎有什么事,
我们先回府吗?”

  “回去吧。”

  许平用力的揉了一下太阳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逍遥日子看来也不是自己
预期的那么简单,所谓的皇权,想维持也得耗费一定的精力。纪中云啊纪中云,
饿狼营按兵不动,光是他单骑入京就引起这么大的骚动,要是真的操戈相见,那
局面还能控制得了吗?

  回到府里,许平到达主厅时,只有刘紫衣满面愁容的候着,最近一段时间她
已经忙得十分憔悴,两人几乎没时间见面,许平一看不禁有些心疼,美人粉眉深
锁,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让人特别心疼,但粉罗轻黛,倾国绝色也是让人为之
动容。

  “宝贝,你好久没过来了。”

  许平走上前一步,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一下她娇艳的容颜,柔声的
说:“一阵子不见,你美了许多。”

  刘紫衣俏脸一红,嘴角不禁挂上幸福的浅笑,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娇声说
:“爷,您越来越会哄人了—,”

  “呵呵。”

  许平温柔的笑了笑,知道她会过来肯定有正事,一边示意丫鬟上茶,一边严
肃的问:“魔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刘紫衣也赶紧正了正色,摇头苦笑地说:“爷,这次真是闹得四分五裂,魔
教竟然暗地里被纪龙拉拢了一批叛徒,突然的发难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很多忠
心的教徒也被他们暗杀。教主目前在津门一带活动,专心收集那边的情报,根本
脱不开身来主持大局,而现在一些叛徒也已经盯上她,隐约开始朝那边靠拢,看
样子是想拿她的人头换取纪龙的信任,情况不乐观呀。”

  “这样呀。”

  许平沉吟许久,担忧的问:“叫她多加小心,实在不行的话先撤回京城来,
毕竟魔教现在不能乱,还有花蓝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郭敬浩的人有没有把她救
回来?”

  刘紫衣面色落寞,尽是哀愁的说:“刚才丞相府已经将她送来,他们赶到的
时候花蕊夫人已经身中剧毒,唉,一代佳人,香消玉殡。”

  “厚葬她吧。”

  许平摇着头叹了口气,尽管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魔教圣女,一个才华出众的
手下,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柳叔一手创建的魔教就这样散了吗?

  “主子。”

  刘紫衣一看许平的情绪有些低落,赶紧宽慰道:“花蕊夫人也算是尽了忠,
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您不必如此伤心,眼下重要的还是打起精神,应付
这次的骚乱。”

  “嗯。”

  许平也不想让自己过于低落,看着面前体贴动人的尤物,手轻轻的一拉,刘
紫衣成熟丰满的身子软软入怀。两人凝视了好一会儿,禁不住相思的折磨,吻在
了一起,舌头激烈的纠缠,宣泄着彼此的思念。

  “我要你。”

  一个长长的湿吻过后,许平喘着粗气将她横抱在怀,朝卧室走去。

  “主子,妾身也想您。”

  刘紫衣衣裳已经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情动的潮红,娇媚的嘤咛一声,嫣红的
小嘴不停亲吻着许平的脸,一双小手也紧紧环着许平的脖子。

  一路上的丫鬟们早就习惯当隐形人,一看到这情景,立刻老实的回避,内院
几乎不允许男人进入,所以刘紫衣也抛开矜持,一路上都和许平热烈亲吻着。

  关上房门后,许平红着眼开始撕扯她身上轻薄的遮羞,将美人剥成了一只待
宰的小肥羊后,也享受起刘紫衣温柔的服侍,看着她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命根子,
那秀美的容颜还充满无尽的陶醉,小嘴紧紧含住时那性感的诱惑,顿时爽得说不
出话来。

  狼吼一声,将她丢到床上,将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娇嫩迷人的阴户,许平
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体内,肆意的享受着她这让无数男人疯狂的娇躯,粗鲁的尽
根进入让刘紫衣激动的全身发颤。刘紫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马上就摇摆着香
臀迎合着爱郎的索取。

  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开始在床上翻滚着,有节奏的蠕动,寻找着最美妙的仙
境,一时间,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嫩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激情的
分泌物特有的味道。

  云雨过后,刘紫衣无力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喘息着,俏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
美眸紧闭,回味着阵阵高潮所带来的无边快感,娇嫩性感的身躯上布满香汗,胯
间迷人的羞处还往外流着精液,这一幕看起来既淫荡又妩媚,脸上情动的潮红久
久散之不去。

  “爷。”

  休息了许久,刘紫衣才无力的睁开眼,水蒙蒙的美眸含情脉脉看了许平好一
会儿,这才温顺的扭着性感的身躯来到许平胯下,一低头,将还沾满精液的命根
子含进去,津津有味的舔着。

  许平感觉一阵舒爽,软软的小舌头灵活的挑逗自己,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大
手爱怜的抚摸着她散乱的青丝。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伏在胯下,用嫣红的小嘴紧
紧的含着你的命根子,光是这一幕就足够让人兴奋,视觉上的冲击绝对能满足男
人的虚荣心。

  “爷,妾身伺候您沐浴吗?”

  将命根子舔干净后,刘紫衣才慢慢的撑起身子,满脸期待的看着许平。

  许平笑咪咪的往她饱满浑圆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引得刘紫衣娇喘连连,面含
春情,性感的身体又不安的扭动着。虽然很想再和她云雨一番,但想了想还是摇
摇头说:“算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事要处理,你睡一会儿吧,我出去看看走走,
没事的话一会儿再回来。”

  “嗯。”

  刘紫衣也因为最近的乱事而有些疲累,马上乖巧的起身帮许平擦擦身体,又
殷勤伺候着换上一套合身的衣服,这才笑靥如花的说:“爷,这是妾身第一次在
您的房间里睡觉,一会儿您要其它人侍寝的话,妾身先给您准备膳食好吗?”

  “到时再说吧。”

  许平抱着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又软语一番才走了出去。刘紫衣满脸柔情
的目送许平出了房门,这段时间实在太过于疲惫,甚至连睡觉时都保持警戒,一
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这是第一次在爱郎的房间里睡
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安心,又特别舒服,周围环绕的男人味让人很轻松,
绷紧许久的神经也瞬间松弛下来。

  许平走着走着,肚子突然“咕”的一声,感觉到一阵饿意,才意识到自己这
一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刚想喊丫鬟时,却突然敏感的闻到一阵浓烈的清香,似
乎还有一阵女孩子嬉笑的欢声笑语,如银钤一般的清脆悦耳。

  顺着声音走到西厢,才看清后花园的亭子里坐着三个婀娜的身姿,虽然明月
高挂,但点上几盏清烛倒也闲情宜人,粉色的灯光下映照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
人,身姿各有风情,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林紫颜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虽然没有过多打扮,但经过昨晚的滋润,皮肤
明显水嫩不少,大眼睛明艳动人感觉十分柔和,胸前一对豪乳依旧养眼诱人,甜
美的微笑犹如二八少女一般,要不是认识的话,谁会信她已为人母,女儿都快成
为别人的妻子,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二十出头的美女。

  另一个身影一样窈窕动人,身段显得高挑匀称,粉色的轻罗绸裙,裙带飘飘
看起来煞是灵动,长长的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宛如天上来水一般柔顺动人,在夜
风的轻抚下轻盈飘动,清澈动人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唇无妆自
红十分动人,举手投足间充满女性的柔媚,让人一看就蠢蠢欲动。

  姚露,她来这干什么?从天房山回来后还真没再见过这妞,许平躲到一边,
盯着她挺翘的小香臀不由得色笑一下;另一个小身影是巧儿这个小魔女,身着可
爱的绿色青裙娇小迷人,但面对的是背影看不太清楚。

  三女围席而坐,桌上摆满小吃和水果十分惬意,无奈小魔女似乎很生气,喋
喋不休的抱怨着:“真的,林阿姨!”巧儿恨恨的咬了口桃子,不顾嘴边还残留
着的汁液,愤愤不平的说:“我一开始还以为找我去有什么事呢,一听说是金吾
将军的命令,人家真的紧张死了,那可是手握雄兵的大将军,谁知道那老不修的
竟然叫我去给他儿子下药,你说哪有这样的事?”

  姚露温柔一笑,柔媚的容颜很让人喜爱,有些不相信的说:“不会吧,金吾
将军可是开朝大将,当年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横扫元兵,我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
个大英雄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林紫颜疼爱的为巧儿擦去嘴边的计液,不过也有些不信的说:“巧儿,你这
些话可不许乱说,现在三岁孩童都知道金吾将军的威名,那可是国丈之尊,你这
话要是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看她还不打烂你的屁股才怪呢。”

  许平心想,,你们还真别不信,他那为老不尊的老流氓什么事做不出来?这
点事就小意思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看来巧儿的怨气是很大呀,自己老是
指使她干这种事,现在外公也知道了她的威名,再纯洁的小萝莉都会被污染的,
可怜的孩子。

  巧儿见大家都不相信,也急了,绘声绘影的说:“真的,我回来的时候还有
一堆宫女在那等着要进房呢,那老家伙还说什么要连续下几天的药,怎样都得多
施一下雨露,说什么那么多个黄花小闺女,就不信没几个大肚子。”

  如此大胆的话,姚露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听了自然红了脸,饶是林紫颜都感
觉有些不自在,巧儿正想继续解释的时候,突然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响起,话中带
着些许的严厉:“放肆,小小丫鬟竟敢妄议开国大将!”

  众女一听这声音,全吓一跳,回头一看,巧儿更是浑身直冒冷汗。谁能想到
都这么晚了,皇后娘娘竟然会微服出宫,刚才众人议论纷纷,一点都没注意到她
的到来。

  只见纪欣月满面冰霜站在走廊边,身上一袭典雅的白裙,看起来飘逸得似不
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身着便装,但那种雍容华贵的优雅还是让人胆怯,倾国
倾城的容颜上有几分怒气,原本水润动人的眼睛,现在充满了让人害怕的冰冷,
狠狠一瞪,顿时就让巧儿浑身发抖。

  三女全吓得不轻,还是林紫颜第一个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去,颤声的行礼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姚露和巧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也忐忑不安地
跪下去!

  纪欣月雍容华贵的气质让她们不敢直视,她也没让三女起身,而是轻盈的几
个莲步走到亭子里坐下,面色冰冷的看着巧儿,一字一句的训斥道:“好大胆的
丫鬟呀,竟然敢在这妄议朝廷大员,甚至敢诬陷国丈,早听闻太子府规矩宽松,
但没想到会宽松到这地步,一个小丫鬟都有这胆子,反了天了!”

  “奴婢……”

  巧儿跪在地上,吓得头都不敢抬,全身发抖,这会哪敢狡辩,赶紧怯声的说……

  “奴婢知罪。”

  其它二女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林紫颜,昨晚听了朱莲池的话,知道
皇后娘娘对自己有所偏见,这会更是不敢抬起头来,唯唯诺诺,紧张得双腿发抖,
不知道巧儿会被怎么惩罚,小萝莉也担心纪欣月会不会朝她发难。

  纪静月虽然一脸冰霜,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顽皮的微笑,最近一段时间在宫里
真是闲出病来了,因为京城之乱而被姐姐禁足,根本出不了宫门。这会儿好不容
易老爹来了才偷偷混出来,但一回将军府却发现老爹的下流勾当,不知道为什么
脑子里总想着太子府里自由快乐的时光,再加上心里隐约有点想这个流氓外甥,
就情不自禁跑来了。当然了,按她古怪好玩的性格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一出将
军府就马上跑到宫里找了一件姐姐的便装穿,虽然不像纪欣月因为生育过孩子而
丰满妩媚,但凭着几乎一样的容貌,一身高雅的长裙,再加上刻意让自己的动作
每一步都小巧缓慢,说话也压低声线,倒也能以假乱真,把太子府上下都蒙在鼓
里。

  “哼……”

  纪静月好笑之余,脑子里也有些恍惚的想着许平,但脸上还是一脸怒气冲冲,
冷声的说,,“平儿呢,他是怎么教下人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府里还有没有规矩。”

  “皇后娘娘,奴婢……”

  巧儿慌忙的抬起头来,一着急眼泪都掉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得心
都快碎了,一边小声的哭泣着,一边磕着头哀求说:“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和太
子爷没有关系,是奴婢长了张贱嘴胡说八道,是奴婢自作主张瞎说,请娘娘赐罪……”

  许平躲在旁边听得心里一阵感动,这小魔女也算不错,关键时候知道一个人
把罪过扛下来,不枉自己平时那么疼她,不过是不是也有点纵容过头了?

  “放肆!”

  纪静月感觉玩得有点过分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儿哭还是觉得很新奇,毕竟以
前巧儿都是一副嬉笑开朗的模样,谁又见过她怕成这样。继续板着脸喝道:“本
宫做事要你来教吗?”

  “奴婢不敢……”

  巧儿吓得又低下头,连哭都不敢大声,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哽咽和满心忐忑。

  纪静月玩得正有兴致时,突然感觉胸前一紧,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握上了自
己的胸脯,轻轻一捏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而这大手还不甘心的将自己的乳房紧
紧握住揉捏,纪静月娇躯一颤后马上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的手一挥,一掌朝身
后打去。

  许平色色一笑,轻松的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边舔了一下,将纪静月弄得
面红耳赤,这才满脸淫笑的说:“我说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来坑蒙拐骗,最好
还是做足功课比较好,我妈那样温柔娴熟的人,会把飞刀随身藏在袖子里吗?”

  说完手一抖,纪静月的袖子里掉下了几把锋利的小飞刀。

  “你……”

  巧儿愣了一下,明白被骗以后马上站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纪静月,咬着牙
一脸幽怨,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这会儿小魔女已经开始
在讦画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赶紧摆着手,歉笑着解释说:“别生气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

  姚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但因为和纪静月不是很熟悉,站在一边不敢开口,
但眼里含着几丝温和,似有若无的看了看许平,阳刚开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脸
坏笑,实在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颜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拍着胸脯一边站了起来,嗲嗲的嗔道:“真是的,
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呀,真的吓死我了!”

  “嘿嘿,无聊嘛!”

  纪静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胸前又是一紧,这才记得外甥的手还没拿开,一
直在占自己的便宜,这死流氓竟然当着三女的面继续轻薄自己,纪静月脸色微微
一红,咬着牙一瞪眼,腰间的长鞭立刻呼啸而出。

  “靠,又来这招。”

  许平灵活一闪,鞭子立刻将身后的树枝打断一大片,许平慌忙退到墙边。开
玩笑,上次河北受的伤还没好,这会儿哪敢挨她一下,虽然妙音说战龙诀能疗伤,
但昨晚和刚才都试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几乎和吃药没什么区别,让许平非常郁
闷。

  “臭小子,你自找的!”

  纪静月娇喝一声,羞中带怒一挥,一招“灵蛇吐信”潇洒的击出,鞭子犹如
有了生命一样朝许平打去,破空之音凄属得让人胆寒。

  “靠!”

  许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不敢调动真气,躲得十分狼狈,赶紧退开几步远,
没好气的说:“你谋杀呀,我伤还没好你就下这毒手,有没有人性?”

  “那正好!”

  纪静月拉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当面轻薄,又羞又气地冷笑着说……“趁你
病要你命,这种事我最喜欢做了。”

  “无耻……”

  许平鄙视的看着她,大喊道:“有种等老子伤好了,到时候想怎么打随便你,
地点是我房间还是你房间都行,怎么样?只要床够大就可以,你有没有种?”

  姚露不禁脸色一红,不过也被许平这彻底的无赖样弄得哭笑不得,纪静月本
想许平说几句好话就算了,毕竟不敢伤到这个大明的活宝贝,但这会儿一听许平
的话那么无耻,立刻生气的挥舞着鞭子打去,没好气的说:“免了,这会儿姑奶
奶就送你再去投胎!”

  纪静月的鞭子挥舞起来,一下接一下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许平这会儿不
敢调动真气,躲了一下子就受不了,一看旁边目瞪口呆的三女,灵光一闪,慌忙
往姚露身后躲。

  姚露被这闹剧弄得还在发呆,突然感觉背上有个强壮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
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吓得正想惊
叫时,耳边传来着急的话语伴随着一阵热气:“还发呆,你再发呆就毁容了。”

  纪静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露挥去,顿时吓了一跳,着急的喊道:“快躲
呀!”许平话语间,当然不忘吃点豆腐,姚露这刚一回神,耳朵立刻被舔了几下,
传来一阵又热又潮的快感,可面对眼前呼啸而来的鞭子,也顾不得羞怯,赶紧双
手并起护在身前,一道道的细丝立刻结成一张网抵挡纪静月这凌厉的一击。

  鞭子一击而中,立刻反弹回去,众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浅立刻吓了一跳,
纪静月更是自责不已,就这么短的距离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这小流氓绑起
来揍一顿不就行了吗?

  好在姚露及时护身,鞭子抽在细丝上并没有伤到身体,但纪静月脑子一热,
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露只感觉小手一酸,本能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绊
立刻失去重心,惊叫着往后倒了下去。

  许平口水大流,赶紧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假装失去平衡和她一起摔倒在地,
虽然当了垫背有点痛,但怀里抱着这么一个温香动人的身子,这点痛也就不算什
么。

  “啊……”

  姚露只感觉那作怪的大手这次更是过分,直接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臀部,还有
探到自己腿间的趋势,心里一惊,慌忙的推开许平,面色羞红跳到一边去。

  林紫颜朝她投去暧昧的浅笑,姚露虽然被轻薄,脸上并没有半分羞怒,反而
有怀春少女的娇羞和惊慌,照这样看,这位小妹妹也逃不过主子的魔掌了。巧儿
这会儿还在生纪静月的气,对于许平的色狼行径已经习惯,可爱的眼睛还紧紧的
瞪着纪静月,不甘心的擦着眼泪,一看就知道在想着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一看许平这时候还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心里顿时
泛起一阵酸,火上浇醋更不会手下留情,双手拉拉鞭子,马上咬着牙说:“你们
让开,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亲手杀了这个祸害人间的家伙!”

  “靠,我祸害谁了?”

  许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马上站起来躲到了柱子后边,不服的叫了起来
:“再说祸害也没祸害到你,等你挺着个大肚子来的时候,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行
吗?你说你这小蛮腰那么细,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

  “下流!”

  纪静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刚想动鞭子时却看见有个丫鬟着急的跑了过来。心
里一权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当着下人的面让这流氓外甥下不了台,那自己肯
定没好日子过,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还是凶狠的瞪着许平,手也紧紧
的握着鞭子,大有随时出手的准备!

  “爷!”

  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着凌乱的亭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着急的说:
“孙正农回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把这收拾一下。”

  许平一听也收起了玩兴,给小姨一个飞吻后赶紧跑到前堂,纪静月气得直诅
咒,小丫鬟似乎对这场景见怪不怪,马上殷勤的招呼几个小姐妹开始收拾一地的
树枝和叶子。

  主厅里,孙正农规矩的站在中间候着,身上的儒袍还带着不少尘土,这段时
间的奔波让他明显又消瘦许多,但和一开始的乞丐模样相比是好了许多,整个人
干干净净的,或许因为有了用武之地,老家伙感觉红光满面,似乎还年轻了不少,
目光感觉更加锐利。

  “来,坐。”

  许平一边命丫鬟上茶,一边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几眼后笑着说:“看
来云南的东西比京城好,你精神好了许多,该不会是藉办事的名义在那享受吧?”

  “托太子爷的福!”

  孙正农笑咪咪行了个礼,这才缓缓的说:“爷,云南之事,请您先恕奴才先
斩后奏,还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一。”

  “什么事,说吧。”

  许平一点都不在意,比起洪顺的狂傲来说,孙正农做事虽然偏激但也比较稳
妥,而且比较有效果,应该惹不出什么麻烦。

  “先说个好消息吧!”

  孙正农得意的笑了笑说:“这次奴才料定张玉龙在京城肯定是装病想趁机逃

  脱,纪龙一反,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回云南去召集兵马,奴才于两个月前就
在黄河那设下埋伏,果然将这逆贼擒拿,现在林伟正押解他进京。“

  “好,大功一件!”

  许平惊喜无比,乐得拍着大腿。真是个好消息呀,只要张玉龙跑不掉,云南
那边无举事之人,朝廷就可以专心把精力都放在北边,慢慢的把纪龙玩死。

  孙正农满面红光,笑呵呵的说:“不过嘛,张玉龙之弟张玉鹤却代兄举兵,
已经行了起事礼,臣动身的时候他已经浩浩荡荡集结了一万多的兵马。”

  “靠!”

  许平还没等高兴完,马上气得大骂一声:“那抓了他有个屁用啊?你这不是
讨骂吗!”

  “奴才之罪也在此。”孙正农突然站到了中间,往地一跪,满面严色的说:
“罪民孙正农,以布衣之身假传吾皇圣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当闹市腰斩。”

  “妈的,别给我演戏!”

  许平沉着脸,气得大骂起来:“有屁你给我放得连贯一点,一会儿放一通的
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阉了,送你进宫当个官爽一爽。”

  孙正农感觉胯下一凉,赶紧讪讪的笑了笑,有几分奸诈的说:“奴才先借太
子爷的通牒,游说了一部分的官员将他们招降,即使如此张玉鹤反意不减,虽无
粮草支援但也执意起兵,靠着手上一万七的兵马开始侵扰各地百姓,纵兵抢粮,
以凑集起事粮草。云南蛮地民风剽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传圣旨,
如再有抢粮者百姓可杀之,各族尙有担忧,奴才再传一旨,每诛杀一扰民叛军,
持人头者可免赋税十年。”

  “然后呢?”

  许平瞪大眼睛,这孙正农胆子够大了,圣旨都敢随便瞎编造,要是被礼部的
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脑袋才怪。

  孙正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十分得意的说:“苗壮各族本就剽悍,当
然是如狼虎一般追杀那些单独抢粮的叛军,一万多的叛军就此被剿灭,连叛官家
眷甚至于远房之亲都不能幸免。奴才共收到人头两万六千余个,清点的官兵至今
仍吓得无法进食。朝廷不战而灭掉叛兵,但各族死伤惨重,民声高涨之下难免有
些怨言,奴才也只能无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赋税,才将他们安抚下来。”

  “靠!”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这家伙也太狠了吧!这不是
以毒攻毒吗?你官兵造反,他却煽动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计张玉龙那家伙怎
么都想不到,精心计划了那么多年,却被孙正农这离经叛道的家伙毁得一乾二净,
这家伙狗胆实在太大了,大得出人意料。

  孙正农一脸严肃的跪地叩头:“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为,自愿伏法,请
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愿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许平一口茶喷了出去,气得一把抓过盘里的香蕉朝他丢过去,没好气的笑骂
道:“你这个老东西少他妈和我演戏了,你有种去伏法的话自己跑宫门哭丧去,
这会儿都给你收完尸了!奶奶个腿的,明明就想讨赏,还说什么正法,赶紧给我
滚!”

  “嘿嘿。”

  孙正农满面笑意的站了起来,脸上确实也没半点要送死的豪迈,似乎早就料
到许平不会计较这些小节,试探着问:“主子,您是不是能请圣上补一道圣旨……”

  “妈的,你当玉玺在我手里啊!”

  许平没好气的骂道:“说补就补,你补衣服呀!随便找张纸一盖就好了是吧,
你这家伙真不把圣旨看在眼里是不是!”

  “奴才愚昧。”孙正农笑得更灿烂,看来这个后奏没什么问题了。

  “老不死的!”

  许平嘀咕了几句,脑子一想,这事应该不难,只是老爹那死抠的性格,一下
免了那么多地方赋税他会抓狂的,大概自己还得失点血,一想到要掏银子,许平
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孙正农老实的待在一边不敢出声,一看到许平脸上开始有几丝坏笑,聪明如
他,不由得心里一突!惨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虎!”

  许平冷笑的看着他,朝门外大吼了一声。

  “属下在!”

  张虎迈着大步走进来,这段时间精神好了许多,一声应答中气十足,早没了
被废去职务的颓废,他确实也不是贪图名利之人,这会儿倒是落个逍遥自在,没
了俗事纠缠,武功竟然也越练越强。

  许平奸笑了几下,马上又一脸严色,一副正经的模样说:“孙正农平云南叛
军有功,着吏部商议后行赏,念其舟车劳顿又清贫如水,京城暂无栖身之地,本
太子特令你带其去飘香楼风流一夜,赐处子三名,强阳补药二颗,你可得好好招
呼他呀。”

  孙正农一听脸都白了,这正常男人一听肯定会眼放绿光大呼爽快,可他都这
把年纪了,说不好听点,半只脚都进了棺材,早已经对男女之事失去精力和兴趣,
这副消瘦的老骨头哪能经得起三个妙龄女子的摧残?血压那么高,一不小心马上
风而死都有可能,这简直是变相的用刑呀。

  许平半瞇起了眼,冷笑一声说:“怎么,你想抗命吗?”

  “奴才不敢。”

  孙正农流着冷汗,苦着一张脸,说话都带着哭腔:“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
此事能成还是仰仗林统领办事得当,奴才断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爷的厚赏理应
由他来领才算妥当。”

  “滚!”

  许平狠狠瞪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药拿来,老子要他当着面给我呑下去!”

  丫鬟红着脸手拿托盘,将两颗散发着药香的小药丸放到孙正农面前,看着他
老脸皱得不象话,张虎不由得掩嘴偷笑,这孙正农到底不在京城搞不清楚状况,
主子这人什么都好说,一旦涉及到钱和女人那就翻脸不认人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万岁爷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也是斤斤计较之人,为了保住你这条老命,这下不
知道主子会和圣上怎么讨价还价,主子当然心里会不爽。

  孙正农胀红老脸,苦笑着谢过恩后,拿起药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皱着眉头,
彷佛吃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张虎在一边看得窃笑不已,行了个礼后赶紧带他去
逛窑子。

  “哈哈!”

  他们一走出门,许平立刻按捺不住地哈哈大笑。不就一道假圣旨的事,竟然
让云南之乱轻松被解决掉,这孙正农实在够胆量,这么轻松就缓解了一方之急,
真是太厉害了!许平禁不住笑出声来,而且笑声里有着让人菊花一紧的淫荡,声
音传遍太子府的前堂,让所有听到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爷,您乐什么呢?”

  这时候,林紫颜款款走来,笑靥如花的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说:“您一天
都没怎么进食,多少还是吃点吧。”

  “怎么,你要抢小米的饭碗啊?”

  许平随口说了句玩笑话,但却落寞的发现自己真的很习惯小米在旁边无微不
至的伺候,不知道这可爱的小丫头怎么样了,或许还在为她的亲人即将伏法而潸
然泪下吧。林紫颜脸上带着几分的暧昧,娇笑着说:“纪小姐说她肚子饿,叫厨
房准备了一些瞎食,说叫您过去看着她吃,她还要揍您一顿。”

  许平一听顿时心里一暖,小姨性子再怎么火爆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尽管这话
说得很倔强,但还是心疼自己一天没吃饭,这样的体贴,这样的温柔,试问除了
肉体上卖力一点以外还有什么可回报的?

  一路上和林紫颜你侬我侬,还没到花园时美妇早已经面羞如桃!虽然被甜言
蜜语哄得欣喜无比,但也被许平下流的话弄得羞怯难当,如少女怀春一般的羞涩
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直接抱着她到房间里云雨一番,好好把玩她的迷人傲
乳。

  花园中,纪静月早就换上她最喜欢的短打劲装,将婀娜的曲线衬托得动人无
比,这时候英气焕发的模样才是火辣小姨该有的风情。桌上摆着精美的菜肴,也
准备好许平的碗筷,但她一看两人亲密的模样却不免醋意大发,没好气的说:
“死流氓,谁让你来的。”

  “你猜呢!”

  许平色笑了一下,一看中间那乳白的高汤立刻给自己添了一大碗,浅浅一尝,
一股中药香味飘然而出,确实清新爽口,最近为了伤势一直喝药泡药浴的,这一
尝竟然没半点排斥,真是奇怪。

  林紫颜这会儿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边伺候着许平和纪静月吃饭,细心
的为两人递筷倒茶。许平左右看不见姚露的身影,不由得疑惑的问:“姚露呢?

  这么晚了她去哪?“

  “她又不是你的人,管得着吗?”

  纪静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对于姚露的身分,许平解释说是暗中保护她们而扮
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龙蛇混杂,这样的借口倒是没人会怀疑。

  被外公开导后,许平静下心来也觉得肚子真饿了,一顿狼呑虎咽的狂扫,只
觉垣饭菜虽然清淡却十分可口,再细看小姨只浅尝几口就没再动筷,心里明白其
实她一S都不想吃,只是找个借口劝自己吃饭,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虽然她的
语气总是很冲。但还是关心自己。

  “巧儿呢?”

  林紫颜习惯在这时候看见巧儿大吃特吃的可爱模样,女儿进宫以后,她把母
爱规转移到小萝莉的身上,立刻关切的问了一句。

  纪静月不免得偷笑,得意洋洋的说:“生我的闷气呢,回房间去了,这会儿
肯定在狠狠骂我,这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这么怕我姐姐,真够丢人。”

  许平头也不抬的吃着,看着小姨这副得意的嘴脸,心想。,你也好意思说她,
你龙老娘面前不也乖得和小绵羊一样吗?

  “是这样呀。”

  林紫颜面露关怀的担忧,明显是在担心小萝莉会不会想不开。纪静月狠狠的
瞪了许平几眼后,突然伸着懒腰说:“好了,这么晚我也去睡了丨莲池她住哪个
房间呀?我去找她。”

  “长孝公主住在后厢!”

  林紫颜赶紧找来丫鬟为她引路,还不忘怯怯的说:“今天她精神有些委靡,
早早就睡下了,要不您改天再找她吧。”

  “没事。”

  纪静月笑咪咪的摆摆手,坏笑着说:“她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正好趁这个工夫我可以审审她,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见她扭着身子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婀娜的背影,许平不由得色色的喊道:
“亲爱的小姨,一会儿记得给我留门呀,晚上我要去享受一下浓浓的亲情!”

  “滚!”

  娇滴滴的一声怒喝,伴随一阵破开的空气声,许平赶紧朝旁边一闪,再一看
椅子上已经插入两把小飞刀,正对准自己屁股的位置。小姨还真下得了手呀,也
不怕弄得脱肛!许平吐吐舌头将飞刀拔了出来,又继续吃了一点。

  林紫颜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柔媚的体贴,水灵的美眸里早就布满让人情动的
春水,有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在旁边许平哪还吃得下,将她抱到怀里上下齐手调戏
一番,一会儿隔着衣服摸摸她的乳房,一会儿亲亲小嘴,将美岳母弄得娇喘连连,
不时走过的丫鬟让她担惊受怕,一直软软拒绝着许平要剥她衣服的动作。

  尤物当前,哪个男人不欲火焚身?许平马上拉着她的手朝卧室走去,满脑子
都是美岳母娇羞动人的容颜和一走一颤的巨乳,哪会记得房里还有一个刘紫衣在!

  到了房间门口时,许平才拍了脑袋大喊,刘紫衣还在屋里休息,虽然说她那
么温顺绝对不会排斥三P,但毕竟刚才你侬我侬,这会儿就来无遮大会多少有点
不妥,而且昨晚才把林紫颜征服胯下,这会儿马上提出三人同欢的要求,对她来
说可能有些无法适应。

  心里正忐忑时,却见一群小丫鬟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提着热水走过来,一看
到两人,立刻恭敬的说沐浴热水马上就好,刘紫衣也刚好换洗完回去了,临走时
还说事务繁忙不能侍寝,请殿下恕罪。

  许平一听就知道她知道晚上自己有别人在,才体贴的走了,想到这,许平有
些愧疚,和刘紫衣恩爱了那么久,别说留她在府里住一晚,甚至还没送过她一件
象样的定情信物,而她一直默默的帮着自己,每天操忙得夜无所眠,为的只是自
己一句简单的赞许,这分深情实在让人动容,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林紫颜一看许平在发呆,小手慢慢摇了一下,怯怯的问:“爷,您怎么了?”

  许平猛地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的尤物,不由得色笑起来,一边捏着她饱满的
翘臀,一边笑咪咪的说:“我在想啊,晚上该用什么姿势做爱比较好,还有要做
几次呢,怕就怕你明天起不来而已。”

  “讨厌”

  林紫颜娇羞的低下头,恋爱的感觉让她宛如怀春少女一样迷人,性爱的滋润
更让美岳母变得青春动人,风情万种的柔媚看得许平迅速的硬了。

  入了房,一个小丫鬟脸红的在外边等着。林紫颜温柔的为许平褪去一身衣服,
即使已经有了合体之欢,但看着这俊美的脸和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是不免心跳加
快。许平入了浴桶后,林紫颜一开始有些扭捏,但想起昨晚朱莲池的话,还是咬
着牙红着脸将自己的遮羞尽除,露出完美成熟的玉体,还有许平最喜爱的一对豪
乳。

  许平马上蠢蠢欲动,林紫颜还没等帮许平擦洗完,就被弄得全身无力,半推
半就的被拉进来一起鸳鸯戏水。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豪乳,一边开始
啃咬着她细嫩的肌肤,将美妇紧紧的抱在怀中。

  林紫颜因为昨晚的云雨之欢,这会儿更显妩媚迷人,俏脸爬上迷人的情潮,
小嘴微微张着,吐着丝丝的热气,有说不出的妩媚,早已春情荡漾,性感得让人
发疯。

  许平趁机站了起来,扶着她的头将命根子递到她的唇边,林紫颜眼神迷离,
立刻张开小嘴含进去,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将这让人惦记的巨物好好伺候一番,
甚至无师自通开始舔起许平的睾丸。

  许平舒服得大叹一声,看着她秀美的容颜在自己的胯下殷勤口交着,性感的
小嘴紧紧含着自己的命根子,立刻被刺激得欲火焚身,喘着粗气将她拉了出来,
不等擦干身上的水珠,就让她扶着桶边挺翘着臀部对着自己。

  林紫颜满脸羞红,眼里更是情动的柔美,即使羞怯但也温顺的摆出爱郎喜欢
的姿势。许平禁不住开始拍打她雪白的香臀,每一下都换来她动人的春吟,直到
销魂处布满春水时,才扶着她的腰侵入这个迷人的肉体。

  林紫颜满足的叹息,双腿瑟瑟发抖,尽管昨晚有了交合之欢,但还是惊叹于
爱郎的粗大。没多久,在许平强有力的撞击下,屋里响起她高冗的呻吟。

  两人站着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蠕动了好一会儿,林紫颜香汗淋漓,气若游丝的
享受了两次髙潮的侵袭。许平爱怜的抱着她上床休息,当然手也不停爱抚着她身
上的敏感点,把玩着她让人爱恋的乳房。

  许久,林紫颜恢复体力,一个翻身压住许平,眼带情动的挑逗,含情脉脉的
看了许平一眼后低下头,第一次尝试着用小嘴从胸膛一直吻到胯下,小舌头生涩
的舔着,也知道许平对她的乳房情有独钟,用硕大的双乳夹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
来,小舌头还殷勤的舔着龟头。

  许平舒服的享受了好一会儿,看着美岳母讨好的在胯下服务,尽管生溋但却
让人特别舒服,忍不住将她一把拉起,用坐怀呑棍的姿势再一次侵占她的肉体!

  “好,主子……好舒服呀……奴婢要死了……”

  “来……来了,您……快、快点……”

  林紫颜雪白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嫩嫩的身子布满一滴滴顽皮的汗水,被许
平变换姿势宠爱了大半夜,早就数不清自己来了多少次髙潮,只知道每一次都是
那么强烈,强得让人窒息。

  第六次的高潮退去时,林紫颜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许平依旧不知
疲惫的在她身上蠕动着,突然腰一麻感觉自己快射了,立刻红着眼一边狠狠插着
她的身体,一边有些发疯的吼了起来:“老子要你生个孩子,给小雪生个妹妹……”

  林紫颜浑身一颤,竟然被许平这荒唐的话激得兴奋异常,跟着一起叫了起来
:“主子……奴婢要……要怀您的龙种……和小雪当姐妹……以后,一起……伺
候您……我们娘俩……伺候您……”

  许平感觉脑浆翻腾,在她一声声让人疯狂的浪叫中脑子一空,所有精神全都
灌溉在她成熟的子宫内,林紫颜也“呀呀”叫了起来,子宫里再一次喷出了火热
的爱液,阴道蠕动着迎来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刺激得她两眼一翻,幸福的晕了
过去。

  许平全身一软,感受她阴道有力的收缩,抱着她成熟的身子喘着大气,脑子
里开始幻想将她和程凝雪一起摆在床上的艳景,两个人挺着豪乳一起伺候自己,
相信那绝对是会让人疯狂无比的天堂……

  林紫颜也被高潮冲击得无法思考,舔着发干的嘴唇,有些不相信世界上竟然
有如此美妙的韵事,小穴往外冒着精液,美岳母甚至开始在幻想自己会不会给爱
郎带来一个子嗣……

TOP

0
  第四章又破一阶

  一夜风雨逍遥,一晚销魂蚀骨,早晨好不容易从温柔乡中艰难的挣扎出来,
就在许平下定决心必须正经的过这一天时,张虎带来的消息险些让人吐血,气得
许平是又笑又无奈。

  饿狼营和破军营现在已经成对峙的态势,双方皆是百战余生的老兵,都是当
世一等一的狼虎之师,不管是哪一个营的战斗力,连草原狼都要忌惮三分,两个
大明最强的军队相互提防着,这事早就人尽皆知,也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可以说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这让人期待的对峙。

  镇北王披着晨曦入京,单骑而来威风不减当年,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大有
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而他在京城的门生旧故即使被郭敬浩清洗后仍剩不少,甚
至一些躲过屠刀的纪龙党羽也开始蠢蠢欲动,立刻造成一个不安定的局面。

  就在朝廷上已经暗流涌动时,金吾将军披晚霞而来,带着戎马三十载的威名,
一现身就稍微稳定了局面。手握雄兵对峙的两位大将军,两位大明最强的将帅同
时来到京城,情况复杂已经让很多人猜不透,更难以捉摸纪中云的意图。

  比较扯的是,本以为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可看,哪知一大早两人竟然有说有笑
一起吃早饭,一时兴起竟然结伴出城,说什么先去祭拜先皇,然后一起游山玩水
两天。这戏剧性的一幕不仅百姓们跌破眼镜,满朝文武甚至津门的纪龙都不知道
是怎么回事。

  张虎一说这消息的时候是满脸的不解,许平也是哭笑不得。这俩老妖怪到底
要干什么呀?本以为他俩会有一场大戏上演,哪知道竟然亲热的跑去一起玩,这
什么跟什么呀!

  张虎在旁边也是傻眼,不过还是尽职的说:“主子,金吾将军与镇北王有此
交情也是正常,早年祖皇起事之时,两人就是同村出来的难兄难弟,为了吃上饭
而投军,从手握锄头的兵丁一步一步的杀到军营大将军的位子上,据说他们之间
还沾亲带故,戎马一生的过命交情自然是我等所不明白。”

  “我知道。”

  许平点点头,哭笑不得的说:“可这俩老东西也太考验别人的心脏了吧!昨
天闹得京城不安,一个个都紧张得要命,这会儿又一起游山玩水去了,到底想搞
什么呀?”

  “属下驽顿!”

  张虎红着脸,话语间有几丝自责的味道。

  用脑子思考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许平挥挥手示意他没事,马上又疑惑的问
:“孙正农呢,昨晚不是被你带去了吗?怎么?这老家伙枯木回春,被那些小妓
女伺候上瘾,掉鸡窝里不肯出来?”

  张虎胀红着脸,忍不住窃笑道:“禀主子,孙正农昨晚操劳过度,早上起来
大夫诊断已经闪了腰,身上还有几处关节扭伤,这会儿路都走不了,正在属下安
排的宅院里休息。”

  许平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后才点着头问:“不错,还有
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张虎想了想,摇着头说:“似乎没有了吧,今天一个是禁军轰轰烈烈的派出
三千骑兵去保护二位将军,饱受争议,另一个就是礼部很多官员也被皇上点名随
行伺候二位将军,但他们似乎有点不情愿。”

  不情愿?我看是战战兢兢吧!许平冷笑一下,心想:老爹也是对礼部不满才
会出这个损招。礼部都是些什么人,整天之乎者也,靠着一张臭嘴指天骂地的贱
人,一早就得罪了老爹和自己,外公肯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按他那性格还有
可能会使坏整一下他们。

  纪龙之乱时,礼部的乌鸦嘴更是用心卖弄文采,将纪龙全家祖宗十八代骂得
体无完肤,就差没说纪中云当年没用这十几秒钟去散步或者没把纪龙射到墙上已
经算是罪恶滔天,纪中云肯定也多少有所耳闻,料定按他的性子绝不会给他们甜
头吃。这两位可都是他们这些六部小官得罪不起的,说难听点,这两个大仙随便
哪一个发起火来动手把他们宰了,其它官员又有谁敢放一个屁,他们大概也有这
个觉悟才不乐意吧。

  “对了!”

  张虎一拍脑袋,满脸羞愧的说:“今天下午刑部和顺天府、天都府、吏部、
监察院要一起审讯那些纪龙的党羽,宫里早上还传来了话,让您务必过去一趟,
皇上还亲自来了手谕。”

  “这些破事我过去看什么?”

  许平跷着个二郎腿懒洋洋的样子,心想:这东西都是先安好罪名,所谓审讯
不过就是用用刑具走个过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又不是喜欢SM的虐待狂。

  张虎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恭敬的说:“这是皇上的手谕,皇上说您看了
肯定会去。”

  “哦?”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明显带着怀疑的语气,老头子能有什么神道,非装得
和绝世髙人一样。不过说真的,张虎真不能管事,比起柳叔在世时的井井有条,
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真不让人放心。唉,看来还得找一个可靠之人来处理府里这
些杂事了。

  慢慢打开信封,拿出来一看许平差点流泪:爹啊!你真是我的亲爹,知道什
么话最能勾引你儿子,你是那么善解人意。长长的纸上只有潦草的三个字:有好
处。

  张虎在一边看着许平脸色变幻不定,马上不安的问:“主子,咱们去还是不
去呀?”

  “去!”

  许平两眼放着精光,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去?反正以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吃
亏,就老爹那点伎俩,想坑自己也没那个能耐,有什么好怕的。

  轻车便装,布衣随路,两人先在闹市逛了一会儿,细心听了一会儿周遭百姓
们的讨论,正午才赶往刑部去。张虎一亮通牒,门卫连屁都不敢放,马上恭敬的
带路。

  刑部前堂大院里,密密麻麻的跪满了犯人和家眷们,一个个身着囚服,披头
散发,看起来十分萎靡。有的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没闭合的伤口还流着血,有
的甚至已经昏死过去,被用竹子绑住固定成跪姿,也有的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眼
里早就空洞一片,早被吓得失去心智。这里并不像许平想象的那么井然有序,有
的在低声哭泣,也有的吓得失禁,反正不怎么雅观。

  前堂之上,坐了十余位官员正互相交换着各自的审讯数据。一排排的官兵将
刑部围得结结实实,前堂的一千多名犯人也被他们盯得紧紧的,曝晒在烈日之下,
一个个面无血色看起来更是凄惨,甚至让人怀疑那些跪着不出声的人,会不会早

  就是一具尸

  许平刚进来,堂上的那些大爷们马上有了精神,一个个抖擞着精神站了起来。

  许平一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微笑着说:“各位
大人,我只是来旁听的,你们审你们的就好。”

  “是,是!”

  众官之中官位最高的刑部尙书王伯君立刻凑上前来,恭敬地让人备茶伺候,
但却没客套几句又转身忙活去了,他这不奉承的态度反而让许平满意,肯认真办
事的官才是好官嘛。

  顺天府的一应捕快站在堂下,突然有个原本站在前边的身影悄悄躲避着,她
身姿高挑动人,容颜冷艳无比,引起让人征服的欲望。许平眼一尖立刻看到她,
笑呵呵的说:“冷月,你也在呀?”

  其它的捕快赶紧让路,众人的视线迅速集中在冷月身上,冷月立刻感觉有些
不自在,微微的白了许平一眼,但还是走上前来抱着剑行了一礼:“顺天府冷月,
参见太子殿下。”

  天姿国色,无奈素面朝天不显柔媚,身段性感,却穿着男人一样的黑色官衣,
冷月一出现,这英气的打扮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也有怜香之人暗自叹息,如此动
人的女子,怎么就混迹在顺天府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里呢?“免礼吧。”

  许平当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骚扰她,用温和的口吻说:“上次河北之事
多亏了你,回京以后俗事繁多,想忙里偷闲谢谢你都不行,一会儿本太子设宴为
你请功如何?”

  “多谢殿下的美意。”

  冷月感觉很多的视线中带有妒意,摇着头说:“可冷月公事繁忙,恐怕无法
应邀。”

  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大堂之上明显的惋惜声和嫉妒的怒意,许平尽管是当朝
太子,但除了门下那些学子外,几乎很少和六部官员接触,除了国宴之外,私聚
也就和郭敬浩吃一次而已,几乎低调得让人震惊,眼下太子邀约一个小小的捕快
竟然敢说没空,这简直就是违背常理,甚至在好搏功名的人看来,冷月的话足够
天怒人怨。

  顺天府的府尹一听,赶紧站出来笑呵呵的说:“太子殿下有约那是冷月的荣
幸,虽然公事繁忙但也无碍,冷月也累了那么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冷月的脸色顿时有点不满,许平却得意的看了看她,心想:我的面子你不想
买,有得是人想拍我这个马屁,跑?你这小娘皮能跑到哪去,还不是飞不出我的
手掌心!

  府尹一看许平心情大好,也隐约看出点什么,马上转过身来朝冷月嘱咐道:
“太子殿下设宴邀请那是多大的荣幸呀,你就老实的去吧,审讯过后府里会清闲
许多,你也趁这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

  冷月答得心不甘情不愿,往回走的时候不忘瞪许平一眼。“太子爷!”

  张伯君和其它众官商议了大半天,才拿着厚厚的刑单走过来,恭敬的说:
“臣下和其它同僚已经商议完毕,罪臣或诛九族或腰斩、流放,所有的定罪都已
在此,有无不妥请您过目。”

  “不用了!”

  许平看着他们这一顿的忙活,等得前列腺都疼了,赶紧摆摆手说,,“该怎
么办就怎么办,执行吧!”

  “是!”

  张伯君面色一冷,大步上前,冷眼环视一圈,把底下的犯人吓得大气都不敢
出。随着侍郎们朗声将每一个官员的刑罚,及株连的家眷二念出后,已经有很多
人开始哭天抢地或者吓得晕死过去。

  每念完一篇,就会有官兵来架着这些罪人出去,有的拖到闹市斩首示众,有
的集中关押,准备发配边疆去干些等于送死的活,一时间刑部里歇斯底里的哭喊
和“太子饶命”的哀求不绝于耳,凄厉得许平都有些听不下去,闭上眼不去看他
们哭喊的样子。一下午的宣判,随着刽子手鬼头刀的挥舞,北门菜市多了四百多
具的无头尸体。这突然的情况一时让围观的百姓们不知所措,纷纷猜测朝廷特意
挑镇北王来京的时候诛杀这些叛逆,是不是要敲山镇虎给他一个下马威。

  就在许平无聊得快要昏睡过去时,张伯君才走了过来,指着空无一人的前堂
说:“太子殿下,审讯已经完毕,圣上让您在这稍候一会儿,让下官们先行告退。”

  “退下吧!”

  许平打着哈欠摆摆手,心里开始猜测老爹这是要干什么,搞得那么神秘有屁
用呀,不会是想送我银子吧,老子宁可相信有鬼都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张伯君恭敬的带着官员们行了个礼,按照官位大小鱼贯而出,甚至连官兵捕
快也全都退下,偌大的刑部前堂只剩下疑惑不已的许平还有张虎二人。

  “妈的,是不是耍我啊?”

  等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许平不由得骂了起来:“肯定是老不死的没事玩,
就想在我身上找乐子,奶奶个腿的,我诅咒你早日阳痿。”

  张虎听惯了许平这些大不敬的话,尽管已经不以为然,但还是警戒的左看右
看,提防有旁人在场。这些话在普通百姓听来大逆不道至极,当然不能流传出去,
何况太子离经叛道的作风已惹得众议纷纷,再被人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有人借故
作文章。这时,前堂总算有了一点动静,许平抬眼一看,不由得赞叹一声:真是
高手呀!只见门口走进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魁梧无比,豹眼环睁非常凶煞,
全身的肌肉黝黑发亮,走路刚劲有力虎虎生风,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好手。

  另一个个子稍矮的,留着整齐的山羊胡子,虽然长相也是英气逼人,但面无
表情带着不怒自威的风范,身着整齐的长袍又有几分文雅,脚步轻盈潇洒,每走
一步也让人感觉十分强大。

  两人皆是四十左右的年岁,依许平的水平,一看就知道来人的武功在自己之
上,而且看样子已经立了天品之威,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张虎一看这情景立刻眉头一皱,自然的握住手上配刀,警戒的盯着他们喝道
:“来者何人?”

  矮个儿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不屑的说:“小小护卫,还是被免去了御前侍
卫之职的家伙也敢问我。”“哼。”

  张虎什么都不说,冷着个脸上前一步,宝刀出鞘立刻闪着吓人的寒气。高个
儿笑了笑没说什么,富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在一旁找了个地方坐下,自顾
自的吃起桌上的水果,似乎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许平也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水,
看这样肯定是来者不善,但许平却仍然悠然自得。

  并不是不担心,只是两个天品高手一起来,自己这带伤之身加上张虎还没立
品的修为,怎么样都没办法和他们抗衡,跑的话也几乎没机会,还不如沉下气来
看个究竟。矮个儿朝张虎招了招手,轻蔑的哼了一声说:“只要你能砍中我的衣
角,今天我就放过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也全数相告,怎么样?”

  张虎被他激得动怒,但明显眼前之人身手比他高出许多,即使血性大发也不
敢自大,大喝了一声后,声音未出身影先动,脚一蹬跳过台阶直接朝他冲过去。

  更让张虎恼怒的一幕出现了,矮个儿竟然嘿嘿一笑,无视张虎手上锋利宝刀
所散发的寒光,敞开双手慢慢闭上眼,态度轻蔑,简直在说:我闭着眼都能打倒
你。张虎何曾被人如此小觑,立刻火冒三丈,暴喝一声,手中宝刀砍向他的脖子。

  尽管许平一副惬意,但还是紧张的注视着场内的情景,眼看刀锋就要砍到,
只见矮个儿双手背到身后,灵巧一弯腰,立刻让张虎索命一刀砍了个空。

  “纳命来!”

  张虎红着眼朝前一逼,手里的宝刀立刻又翻转起来,一出手就是连许平都没
见过的看家本领,无数刀光交织成一片朝矮个儿砍去。

  矮个儿似乎诧异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灵巧的转身,躲着张虎所有攻击,眼睛
从未睁开,嘴角似乎还挂着赞许的微笑,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高个儿这时候在一边爽朗的大笑起来:“张家百斩刀法,这小子已经把套路
练得很纯熟了,可惜离地品就一步之遥,不然你哪有这么嚣张的时候。”

  张虎一听别人轻松的看穿自己的看家本领,心里不由得大吃一惊,毕竟这套
刀法甚至连许平都没见过,来人竟然一眼就看出,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是啊。”

  矮个儿笑呵呵的应答着,这时候也刚好翻了个身,潇洒的躲过张虎来势汹汹
的攻势,闪躲时刀锋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一寸之遥。

  矮个儿一直不还手,任张虎大吼追着他满院跑,这一幕简直就像是大人在戏
耍小孩,许平在旁边看得眉头大皱,不过也确定了来人没有恶意,要不然依他们
的身手,把张虎连自己一起干掉都不是难事,就算他们是天品之威也不敢在刑部
逗留那么久,即使这没象样的高手骶和他们一战,但蚂蚁啃大象也能啃死他们。

  满院子都是矮个儿潇洒的身影和张虎凶猛的刀光,渐渐的张虎体力不支,满
身都是汗水,手里大刀挥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矮个儿却连一点汗都没出,脸
上的笑容依旧潇洒惬意,让人感觉更是嚣张。

  “你忙完了?”

  矮个儿见张虎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突然睁开了眼看看张虎,笑咪咪的说:
“你忙完了,那就该我了!”

  张虎神经一紧,赶紧摆出防守的姿势,却是感觉腰上一空,再一细看,不知
道何时自己的刀鞘已经到了矮个儿手上,立刻吓得目瞪口呆。

  “小子,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百斩刀法!”

  矮个儿神色一冷,竟然马步一站和张虎摆出一样的起手式,浑身上下散发阵
阵强烈的杀气,手里的刀鞘竟然令人心生胆怯,就像是吹毛断发的宝刀一样,似
乎随时都能夺去任何生命。

  高个儿还在笑着,不过却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向许平,许平也在打量着
他,虽然脸上还是沉静如水,但心里已经开始在球磨这矮个儿是什么来路。

  矮个儿沉静了好一会儿,寂静的威压早已经让张虎紧张不已,只见他全身不
带一点真气,挥舞着手里的宝刀砍了过来,似乎刻意放慢速度想让张虎学习,每
一个动作看起来都特别的清晰。

  “这才是真正的斜阳落日,看招!”

  矮个儿低喝了一声,手里的刀鞘顿时幻化成千万把刀一样,从四面八方朝张
虎攻去。

  张虎慌忙的抬起刀来挡,惊讶的发现矮个儿用的招数竟然是自己家传的功夫,
而且他所用的内力也和自己相差无几,自己几乎不用担心内力上的差距,似乎有
意要公平的和自己一较髙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使张虎侥幸的把这第一招挡了下来,但也惊叹这功夫,虽然是自己家的百
斩刀法,却有些许不同,套路之间连贯得更是巧妙,几乎每一下都能连着另一式,
要是真的舞动起来那才是意义上的密不透风。

  矮个儿见张虎把自己的攻击全档了下来,赞许的笑了笑,说:“不错,竟然
能挡得下来,我还以为你得挨几下呢!”

  “你到底是谁?”

  张虎咬着牙瞪着他,百斩刀法是张家秘不外传的功夫,传男不传女,传长不
传幼,世间会的人根本寥寥无几,怎么眼前的怪物看起来比自己还通晓。

  矮个儿沉默不语的摇了摇头,突然喝了一声:“小心了,斩风七式!”话音
一落,他身影犹如鬼魅一样的来到张虎面前,挥着刀鞘直取张虎的上三路而去。

  张虎自然是知道斩风七式是怎么回事,上三路是仰攻,下三路才是真正的目
的,赶紧起身一跳,躲过他瞬间往下挥砍出的连续七刀,可还没回过神来时,胸
口一疼被他击中,马上闷哼一声朝后边摔了过去。

  矮个儿笑呵呵的握着刀鞘看着他,瞇着眼说:“斩风七式过后,可连虎朝天
啸,再连还可连破日三斩,这样粗浅的套路你家大人没告诉你吗??”

  “你到底是谁?”

  张虎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满面不相信的咆哮道:“为什么你知道的那么多!”

  “我不是说了吗?”

  矮个儿脸色一沉,将刀鞘对准了张虎,冷笑说:“你能砍到我的衣角我就告
诉你,别说我以大欺小,我也用一流的内力和你打,用招数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
的百斩刀!”

  “乐意奉陪!”张虎本就血气方刚,立刻大吼着冲了上去。

  令人惊讶的是,矮个儿清瘦的身体竟然有着和张虎一样的外家功夫,甚至连
拳脚上的套路都一模一样,两人搏斗在一起时,简直像在照镜子,许平看得疑惑
不解,张虎更是目瞪口呆,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才是迎风斩叶!”

  矮个儿躲过张虎凌厉的一刀后惬意的转了个身,一抬手,张虎脑袋上立刻挨
了一记,胸口又接连被捅了好几下。

  张虎忍着疼继续朝他冲去,矮个儿耐心的和他缠斗了一会儿,马上找到张虎
的破绽,用刀鞘顶开几个横砍后,冲到他的怀里,狠狠一下击中张虎的喉咙,冷
声的说:“你这叫什么落水横斩,这才是。”

  “舞月斩法,你那个太慢了。”

  “又是迎风斩叶,你这杀鸡都不合格。”

  “不是和你说了吗?龙旋斩最后还可以连一招卧龙拜月,这样可封住对手的
上三路。”

  缠斗了一个时辰,许平看得胆颤心惊。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无论张虎使出
什么招数,他都能立刻用同样的招数还击,甚至每一下都比张虎精妙不少,矮个
儿真的没用内力欺负他,但光是这一模一样的招数张虎就已经招架不住,令人为
之震撼。

  张虎喘着大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矮个儿,整个人犹如从水里
捞出来一样,甚至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嘴唇已经开始发白,拿着刀的手都
在发抖,腿也有些站不稳,一看就知道体力消耗过大,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

  张虎这时候已经累得面无血色,突然转头看了许平一眼,眼里尽是忠诚和坚
毅,即使全身疼得和被错骨裂筋没有区别,但他却大吼一声,马上挥着刀又冲了
上去。

  这分忠诚让许平很感动,但张虎却是个耿直之人,一打起来就没空去分析眼
前的情况,不过就算不打,他也没这个脑子去思考。

  “哟,还真不怕死!”

  矮个儿笑了笑,灵巧一躲,脚只是轻轻的一碰。张虎就站不稳摔到地上,但
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继续挥刀朝他砍去。

  摔了一次,爬起来一次。动作越来越缓慢,几乎只剩拚命的本能,别说是许
平,就连在一旁注视的高个儿都对张虎这分坚毅露出赞许的微笑,而矮个儿似乎
也没料到张虎这么倔强,长时间的缠斗让他的额头开始冒起了大汗。

  “服不服?”

  再一次将张虎打倒在地,矮个儿也开始喘起粗气。

  张虎这时候感觉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每动一下全身就像抽筋一样的僵硬,
刚想爬起来马上无力的摔了下去,但一看旁边的许平立即又咬起牙,艰难的支撑
了三、四分钟,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倔强的摇摇头。

  “让你起不来!”

  矮个儿似乎不想缠下去了,喝了一声后,身影如鬼魅一样的朝张虎冲去。张
虎看着他越来越近,只感觉意识越发的模糊,似乎眼前的矮个儿也变成了三个人
一样看不清楚,脑袋渐渐沉重起来,眼前开始发黑看不见。

  就在矮个儿快击到他的时候,突然张虎眼前一白,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暴喝
了一声,早已消耗一空的真气竟然蓬勃的爆发出来,似乎身上的伤势全不见了,
满面狰狞的啦哮着,凶狠的举起刀朝矮个儿迎了上去!

  这一幕对许平来说太熟悉了,许平不由得惊喜地喊了起来:“这小子立地品
了!”

  “可是他现在没有自己的意识。”高个儿也惊叹张虎的天赋,不过对于眼前
的情况却是看得比许平明白。许平一细看,张虎早就翻白眼,似乎已经失去意识,
只知道一味的朝矮个儿砍去,

  矮个儿一开始也有点措手不及,匆忙了挡了几下后,惊讨的发现张虎的速度
越来越快,只攻不守根本没半点要保命的样子。

  “小子,你有苦吃了吧!”

  高个儿在旁边哈哈大笑着,似乎也隐约在为张虎赞叹!

  “滚蛋。”

  矮个儿大喝了一声,地品下阶之气也爆发而出,手里的刀鞘马上迎上张虎的
宝刀,但缠斗了一会儿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落了下风。

  张虎咆哮着,这时候他已是昏厥的状态,没有任何意识,只知道挥舞着砍刀
凭本能攻击矮个儿,每一招每一式竟然连贯得天衣无缝,即使没有一丝防御,但
却几乎不给人半点反击的空隙。许平思索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张虎竟然在昏厥的
状态,将刚才矮个儿演示的刀法和他自己所学的两个微差结合,让他的毎次攻击
变得如此精妙绝伦,早就胜过矮个儿所演示的刀法。

  “好!”

  许平不由得惊喜地起声叫好。

  “好个屁!”

  矮个儿没好气的说了一声,这时候他根本无法判断没意识的张虎到底要出哪
一招,一时间被打得狼狈至极,再细看张虎的血管开始膨胀,眼里也开始胀起了
血丝,天品之威立刻爆发出来,灵活的一个闪身,双手成指点向他的脉门。

  咆哮的张虎被这一点,原本狰狞的面容瞬间变得无神,全身一软,晃了几下
后往后倒去,矮个儿也马上把他接住,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说:“这家伙
脑子僵硬木讷,学东西倒也够快,竟然能在没了意识的情况下立地品,天赋比我
还高呀。”

  “呵呵!”

  一直在椅子上打呵欠的高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身
旁,一边接过昏过去的张虎一边大笑着说:“人家是一心向武,哪和你一样那么
三心二意!”

  张虎虽然木讷耿直,但这分单纯却让他在武学的造诣上比别人更加的有天赋,
高个儿真是一语中的。许平笑着站了起来,说:“现在你们该说说你们的来路了
吧!”

  矮个儿这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斩了两下,虽然
没伤到皮肉,但也把衣服割开了,张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割到了他的衣服。

  高个儿不言语,一看张虎的脸色不对,赶紧抱着他到一边打坐,用过气之法
为他治疗刚才立地品之后滥动真气的内伤。矮个儿将刀鞘一丢,朝许平一抱拳,
笑呵呵的说:“太子爷,草民张丛甲,大内供奉,系张家后人之一,按辈分算是
这小子的爷爷辈。”

  高个儿一边为张虎疗伤,一边用轻佻的语气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了不起,
你就是拐了人家的小老婆跑出来的登徒子而已,还后人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张丛甲气得一瞪眼,一脸不自在,彷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高个儿却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原来张虎门上在没战乱之前也是富甲一

  方的大户,家丁兴旺不说,更是人才辈出,百斩刀是他们张家的传家宝。当
时的张丛甲是庶出,在家里没地位,几乎和下人没什么区别,从小只能和张虎的
爷爷陪练,说白了就是去当沙包挨打,但他的天资过人,竟然在挨打的过程中通
晓了张家所有武功,甚至凭着天赋,还比嫡传长孙更加厉害。

  即使如此,但在封建的思想下,因为他生母只是一个小丫鬟,他还是只能乖
乖的当他的沙包,不敢声张他已经学会武功的事,偶尔自己偷偷练习一下,但哪
个少年不滥情,在张虎的曾爷爷娶第十一个小妾的时候,他爱上了那位满面愁泪
的少女,竟然不管伦理道德,毅然的在婚礼之前劫走这位本应是他长辈的少女,
与其共结连理成百年之好,这段事自然也成了张家的一大耻辱。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心想:和你们家老大抢女人,确实是该打!不过
这家伙倒真有种呀,这年头敢干这样的事确实让人佩服,按他说的,张虎祖上也
是富甲一方,或许那时候他也就乖乖的当起孙子,找个地方一躲,再慢慢糟蹋那
小闺女了,性情中人呀!

  张虎的脸色渐渐缓和,开始看见一点血色,高个儿这才把他慢慢放了下来,
走上前来笑呵呵的说:“草民仇四,大内供奉之一。”他也就简单的介绍,不过
看这开朗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可八卦的过去。

  “两位前辈好。”

  许平隐约知道老爹手上有三个天品高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得客气一点了,
今天闲了一天竟然闲出个忠心耿耿的地品手下,不得不说确实是一大收获。

  “办正事吧!”

  仇四呵呵大笑,转头朝门外大喊道:“你这龟孙子还想看大戏呀,还不赶紧
死进来!”

  许平一愣,门外竟然还有别人在偷看,而自己却没有发觉,太失败了,再一
看进来的人,笑咪咪满是皱纹的老脸竟然是石天风,连这老小子躲在一边都察觉
不出来,真他妈失败。

  石天风手上提着一个全身瘫软、披头散发的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鼎鼎大名
的青衣教教主宋远山,这会儿他早没了什么天品之威,双眼无神,犹如行尸走肉,
身上多处穴位都被封了金针和银刺,半点真气都调动不了,无力如泥的样子即使
是三岁的孩童也可以轻松的将他诛杀。

  “怎么没把他杀了?”

  许平一看他就无名火起,不由得皱起眉头。毕竟第一次遇险就是因为这王八
蛋,仇人相见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张丛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声说:“杀他干什么,这么好的药材杀了岂不
可惜!”

  “药材?”

  许平疑惑的看着他,顿时有些不解。

  仇四摆了摆手,得意的说:“只要封住了奇经八脉,再伤了他的神智,什么
高手都没有用了,这家伙杀了也可惜他的天品功力,现在正好可以用推宫过气之
法,藉他的功力来给你疗伤!”

  “还可以这样?”

  许平顿时目瞪口呆,难道真有这么便捷的办法,这不是传说中的吸星大法吗?

  那自己马上就可以立天品之威了。

  “呵呵,这是极损的邪功,因为过程复杂很多人不屑用而已。”

  石天风温和的笑了笑,解释说:“太子殿下尽管放心,虽然他不能助你立天
品之威,但起码能让你的内伤痊愈,有他们二人在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

  许平立刻兴奋的点点头,这内伤着实让人困扰,如果不是真气不能调动,昨
晚早就把小姨强奸了,哪还容得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按照他们的嘱咐,许平双手放在腿上,盘腿而坐,静静守住自己的丹田,石
天风将早已傻了的宋远山也摆出一样的姿势和许平面对面而坐,张丛甲和仇四一
左一右坐了下来,脸色凝重的准备起这耗尽其命取其分毫的邪功。

  仇四默默的运了一圈气,一手按在宋远山的天灵上,一手按在许平的胸口上,
张丛甲深吸一口气,双手按在二人的小腹上,石天风面色沉肃,立刻警戒的在一
边开始护法。

  “喝!”

  “过!”

  仇四和张丛甲对视一眼,轻轻的一点头立刻默契的喊了一声,两人的内力迅
速侵占宋远山的经脉,直逼他的丹田而去。

  许平一开始根本没感觉,突然随着两人的手掌一起发热,一股股澎湃的真气
汹涌而来,如洪水猛兽一样冲?着自己身上的伤处和紧闭的经脉,和走火入魔没
什么区别,许平顿时冒起冷汗,这疼似乎像千万根针在扎你的筋骨一样,每流过
一处都让人有着强烈得如同蚀骨一样的痛楚。

  “静守丹田!”

  两人一看许平疼痛难忍的样子,不约而同的提醒了一句。

  许平赶紧咬着牙忍受,将来袭的真气二引诱到自己的丹田中去,又循环着经
脉继续冲刺着身上的伤处,但宋远山天品的真气何等强劲,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
准备,但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四人身上同时冒着淡淡白光,宋远山的表情和许平一样痛苦,随着丹田里真
气的流逝,他身上的金针银刺也开始逐一脱落,整个人也越来越萎靡,原本的威
风渐渐变成随时会死去的虚弱。

  许平搞不清楚被冲击了多久,只知道牙龈都咬出血了,无比的疼痛渐渐让人
麻木,随着内伤的痊愈也不再那么难受,突然感觉脑子一阵空白,似乎进入什么
幻境一样,瞬间失去思考能力,眼前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TOP

0
  第五章轻挑姚露

  彷佛进入仙境一般,全身一阵轻盈舒畅,细细品味着真气如常在体内流通,
每完成一个循环都会带来质的飞跃,内伤痊愈后体内早已经没了半点的痛苦,当
真气循环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安定下来时,许平这才满意的吐了一口气,缓慢的睁
开眼一看,这时候竟然已经月亮高挂。

  稍微一运气,许平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内伤真的全好了,而且内力也比以前蓬
勃许多,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但却没有感觉自己有天品之威的功力,这邪法
真是有够厉害。

  “感觉怎么样?”

  石天风站在一边,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说话的时候随便的拿起腰间的葫
芦喝了口酒,既写意又自在。

  许平赶紧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不见那两位天品高手的身影,赶紧一边检查
着身体的情况,一边兴奋的笑道:“真的全好了,我还从没感觉这么好,二位前
辈呢?我真要好好的谢谢他们,要是没这个办法的话,我的伤不知道拖多久才能
好。”

  “他们走了!”

  石天风得意的笑了笑,说:“他们和我一样是酒鬼,张丛甲的妻子体弱多病
早就去世了,他的儿女现在在民间也过得不错,他也没什么惦记,就和我们这帮
老光棍混在一块。”

  “是这样呀!”

  许平呵呵直笑,这时候也不见宋远山,想想拜他所赐自己险些丧命,大概这
会儿他已经成了废人,立刻板着脸问:“宋远山呢?那家伙哪去了?”

  石天风摇了摇头,有些嘲讽的说:“推宫过气是很损命的办法,虽然你得不
到他多少内力,甚至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但宋远山早就因为真气尽失,经脉寸断
而死,这会儿可能已经被拉去喂狼了。”

  “真浪费。”

  许平不由得嘀咕起来,天品之威呀!竟然连十分之一的内力都没办法好好利
用,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罪过。

  “好了,那我也走了,你伤好了,我该回去复命了。”

  石天风哼着小曲转身朝外走去,摆着手一副潇洒的样子。

  许平心情大好,难得大方的喊道:“替我谢谢两位前辈,京城百里香酒庄最
好的藏酒房,里边那些珍藏的酒随便你们搬……”

  “知道了丨”

  石天风的声音很淡漠,但许平看不见的是,他转身过后一脸奸诈得意的笑容,
老脸笑得都能看见牙龈了。

  “主子!”

  张虎也早就醒了,站在一旁看起来浑身不自在,似乎连动都很别扭。

  “你小子!”

  许平呵呵一顿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赞许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破了地
品,你家那祖宗都说你的天赋实在太让人惊讶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虎吃疼地一咧嘴,往后缩了缩,苦笑着说:“主子,您再拍的话我就散架
了,刚才累得和死狗一样,这一会儿全身的筋骨和肌肉没不疼的地方,我连动都
不敢动,立了地品是好事,但我现在全身酸痛,根本不知道立了地品有什么区别,
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贪心的家伙!”

  许平狠狠一瞪眼,也知道经过刚才那样折磨,他全身的外伤很多,可能全身
肌肉都拉伤了,也就不再碰他。

  张虎无奈的笑了笑,突然眼放精光又带着羡慕的说:“主子,宋远山的功力
那么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错的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你看看!”

  许平掩饰不住一脸狂喜,突然双手一紧,吼了一声,全身冒起漩涡般的真气,
像海浪一样朝周围爆发,威武的气势比起受伤之前强劲许多。

  “地品上阶!”

  张虎顿时就感觉脚步不稳,立刻被吹得后退了一步,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着
拳说:“恭喜主子,竟然又破一阶,照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日可待,您的天赋之
高真是世所罕见,举世无双呀!”

  “天赋个屁!”

  许平收起气势,摇着头叹息说:“到底是藉助外力而来的修为,还要一段时
间好好调理一下,才能领略这个境界是怎么回事。”

  “呵呵!”

  张虎憨厚的笑了笑,只是轻轻一动,立刻全身酸痛,不由得又咧起了嘴。本
想带着他再逛一会儿,但一看这家伙走一步得休息好一会儿,走路的时候冒着冷
汗又喘着大气非常难受,像犯了心脏病的老头一样,许平索性找了个车先把他拉
回去休息,过分的肌肉损伤也让张虎一脸羞愧,但无奈这身体真的有些受不了,
也只能暂时休息。

  靠,爽呀!许平不停的让真气循环全身,脸上一直没办法停止舒服的傻笑,
多少天没试过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了,手紧紧握着拳头,感受着体内更加强大的
力量,只要心念一动,强劲的真气立刻喷涌而出,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刑部的众人其实一直都在门外护驾,许平满意的一点头,驾上马车,反正闲
来无事,一个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着。想想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出来闲逛,
难得有这分闲情倒也乐得自在,看看百姓的生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可找。

  不管时局再怎么动荡,也不管其它地方形势如何紧张,只要不陷进战乱之中,
京城就永远是大明领土上最奢侈糜烂的地方,尽管昨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华
灯初上时,该腐败的还是腐败,该吃喝嫖赌的照样出来鬼混,几乎让人怀疑镇北
王进京所带来的震撼到底是眞是假。

  大街上张灯结彩的就像过节一样热闹,车水马龙,晚上是一部分人最喜欢的
时间,有不少的妓院在这时候显得富丽堂皇,妓女们很高兴的接过嫖客手里的银
子,脱下她们的衣裳,嫖客也很乐意付出金钱,享用她们的身体,纸醉金迷,十
分堕落。

  当然,除了这些堕落的青楼外,还有不少的地方显得特别有情趣。湖边小亭
秋风凉,吟诗弄月的才子佳人在这卖弄风骚,为了日后的勾搭而装模作样,一个
个斯文有礼看起来很正经,彷佛这辈子他们已经没了性冲动。熙熙攘攘的闹市里,
或全家大小一起出来游玩,或着是维持生计的小贩在这兜售他们物美价廉的商品,
一声声的吆喝伴随着笑声响彻夜空,夜晚的京城甚至比起白天还更加热闹。

  下午掉落在地的四百颗人头,这时候早就被京城的百姓遗忘,菜市口的晚上
依然热闹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下午的血腥对这一带有丝毫影响,或许住在京城的
人也习惯了这样的事,该玩的玩,该闹的还是继续闹,四处一片欢声笑语。

  将马车找了个地方拴好,许平也伴随着人流开始参观京城的夜市,记得上次
逛的时候,还正好邂逅了陈道子这个神棍,而且也确定了和美岳母的关系,不知
道这一次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卖糖葫芦的吆喝着,还有挑着担子在胡同口叫卖云呑的摊贩,各式甜美的糕
点,各种小吃引得小孩子们口水连连,一个个馋起来让人感觉十分可爱,许平也
看得食欲大增,无奈东西实在太多了,看来看去竟然不知道吃什么好,走了半条
街也没半点东西入腹。

  繁华的一切,热闹的场景让许平感觉有些迷糊。这眞的是京城吗?如果不是
亲眼所见,自己眞的会怀疑纪龙的造反到底是眞是假,似乎百姓们一点都不在意,
一样过日子,眞是看得开呀。

  “啊!怎么了?”

  “啊,妈呀!”

  突然,人群里一阵慌张的喧闹,惊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周围的百姓
们个个惊叫着,瞬间夜市变得杂乱无章,很多人害怕的躲到一边,也有人继续惊
叫着。许平转眼一看,北边有一阵骚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横冲直撞,将本来
井井有条的大街弄得乱七八糟。

  许平赶紧凑上前去看,这时候两边的摊子很多都被弄翻了,百姓们惊恐的躲
避着,一个个不满的大骂着,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一辆马车在这人潮拥挤的闹市
里横冲直撞,完全不管有没有人在,撞倒摊子和几个行人后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
思。

  车夫是个一脸奸诈的年轻人,穿得像有钱人家的管家,一边嚣张的笑着,一
边挥舞着手里的缰绳,恶狠狠的大喊:“都他妈给我让开,踩死了可是自己活该!”

  眼看又撞倒了一个人,但他一点都没停下的意思,反而笑得更加得意。许平
一看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家伙是什么来路呀?京城的官员都知道得缩着尾巴做人,
眞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横行霸道,就不怕得罪了一些狠
角色吗?

  车夫依旧在蛮横的叫嚣着,车子还没过闹市口,已经撞倒二十多人,周围的
百姓们似乎知道这马车的来历,有一些即使被撞到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恶狠狠
的瞪着他。许平已经有些看不下去,正准备出手教训他一下时,却有一个程咬金
半路杀出,只见一个玲珑的身影从慌乱的人群中跳了出来,轻盈的长裙舞在半空
分外好看,她越过人群后,娇喝一声,一脚朝车夫狠狠踢过去。

  车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明显也是一个高手,立刻敏锐的察觉到危险,双
手成拳往上一顶,竟然硬生生的打了个不分伯仲,“轰”的一声马上将来人顶得
飞了回去。

  “放肆!”

  车夫看起来也不好受,似乎也是第一次碰见有人敢管这样的闲事,立刻沉着
脸跳起来,朝偷袭者冲过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眞够吓人。

  等到那娇倩的身影好不容易平稳下来,周围的男人不由得发出赞叹声,好一
个天姿国色的美娇娘呀!这身段这容貌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姚露本就不擅于
外家功夫和内力的拚斗,刚才一时气愤的出手也有点低估这车夫的实力,没想到
他也是一流境界的高手,这才吃了一个大亏。

  这会儿她赶紧站定身形,面色冰冷的舞起裙带,伴随着一道道无形的细丝朝
车夫刺了过去。车夫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察觉到了小小的诡异,马上双手成拳
挥舞起来,大喝一声,硬生生将细丝拨开后,拳头直取姚露的面门而去。

  妈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许平一看情况不对,姚露轻柔的细丝伤不了
他,赶紧就地一跃,纵身挡在姚露面前,虎起脸来暴喝一声,刚劲一拳朝他的拳
头迎了过去。

  车夫也不管来人是谁,下手阴狠毒辣毫不留情,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
是杀,拳头一点都没停滞的意思,竟然想和许平来个对攻。

  双拳相碰立刻发出一声闷响,“嗡”的一声过后,车夫立刻惨叫着往后飞去,
直直硒到马车上才掉落在地。仔细一看,他的手竟然变得扭曲,有的地方甚至断
骨都刺出了皮肉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手骨已经尽数折断,就算治好也是
一个废人。

  感觉真好呀!许平闭着眼感受着真气膨胀的快感,瞬间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实
力,根本不是车夫所能抵挡的。好在今天治好了内伤,不然贸然的出手去救姚露,
只会让自己内伤加剧而已。

  “啊……”

  车夫疼得满面抽搐,抱着手不停的在地上打滚,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惨叫让众
人感觉很爽快。

  姚露惊魂未定,她没想到一个车夫也会有这样的功夫,如果不是有人相救,
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他。再一看身前这个髙大的背影,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不
由得红起了脸,轻声的说:“爷,您怎么在这呀?”

  许平回过头来,看着她一脸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阵大乐,英雄救美这招
虽然老套却十分有用,明显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已经暗自怀春了,马上温柔的一笑,
满是关怀的说:“我要不在的话,那你可就惨了!”

  “谢谢。”

  姚露被许平看得有些难为情,羞怯的低下头去,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自己的袖
子,俨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还有平房山上轻丝细舞的轻盈英姿。

  百姓们最喜欢做、干得最顺手的事就是看热闹,这会儿一看车夫狼狈的样子
立刻拍手叫好,高兴的样子彷佛记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一阵阵叫好声让许平
有种虚荣的满足,感觉自己就像那些所谓的大侠,脸上不免有些得意。

  外边都闹成这样,车里的人自然坐不住了,只见车上缓慢的走下一个穿金戴
银的胖子,全身上下都是値钱的金银首饰,光是一个手指就戴满五个戒指,看起
来很另类,不过那些锦衣华服穿在他的身上要多俗有多俗,怎么看都显不出一点
的贵气,反而像是突然发了横财的土包子。

  胖子一脸的鄙陋,一看自己的狗腿子被打在地上一阵哀号,也很愤怒,破口
大骂道:“哪来的刁民,竟敢阻挡爷的车?”

  许平笑呵呵的牵着姚露的手,感觉入手柔软无骨十分舒服,姚露脸色一红,
娇盖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去,竟然没把手抽出来的意思,两人宛如神仙伴侣一
样走上前来,男的俊朗女的娇媚,更是搏得了一阵叫好。

  许平看着这胖子,想来想去似乎自己不认识,京城里有本事嚣张的那些货色
自己心里有数,绝对没有他这一号人物,稍微地想了一下,立刻笑咪咪的问:
“不知道你是哪的爷,报个名号怎么样?”

  胖子板着脸哼了一声,嚣张而又傲慢的说:“本国舅爷你都不知道,你就敢
冲撞我的马车,真是胆子不小,是不是外地的呀!”

  “国舅爷?”

  许平微微愣了一下,舅舅才是国舅爷吧?不过细想后宫也有不少的嫔妃,她
们的兄弟也算是国舅,这一想倒也有可能,只不过自己没去注意,再说老爹的口
味,真让人不敢苟同。

  胖子一看许平愣住,以为是吓呆了,立刻嚣张的谩骂起来:“你这个下贱的
刁民,知道我是国舅还不赶紧跪下求饶,闹市之上冲撞皇亲国戚,老子奏你一本
把你满门给斩了!”

  “这个……”

  许平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十分羞愧的说:“这位爷,京城的国舅爷多如
牛毛,城墙一塌起码砸死两个,麻烦您说一下,您是哪一路的国舅爷!”

  众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胖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非常难看,被许平
这一说,脸上立刻挂不住了,不过眼神突然看见娇艳动人的姚露,立刻双眼放光,
堆着色笑说:。“爷有气量不和你计较,旁边的这位小娘子是谁呀?”

  姚露面色立刻一冷,眼放杀气的看着他。许平也是大感不快,冷哼了一声说
:“你这个死肥猪,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问你是谁以为给你面子,别他妈做梦了,
老子是一会儿好通知你家里人来收尸。”

  “你这个大胆的贱民!”

  胖子一听,立刻怒气冲冲的咆哮起来:“我姐姐可是惠妃,正蒙圣上恩宠,
百官见了我谁不恭敬的叫一声国舅爷,你竟敢口出狂言,老子要摘了你的脑袋。”

  “惠妃是吗?”

  许平嘿嘿一阵冷笑,突然手一抬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这肉多打起来就是舒
服,不像打瘦子一样,一碰都是骨头。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不少人下意识捣住自己的腮帮子,嘴里发出啧啧的
声音。胖子被许平这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立刻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脑子顿时迷
糊的一片,有些昏昏沉沉。

  胖子还没回过神来,许平上前一步蹲下来,抓着他的领口什么都没说,大手
一扬,左右开弓赏给他一顿耳光,打得他脸上的肥肉像豆腐一样晃来晃去,可怜
之余也十分搞笑。

  “啪啪”的响声和胖子疼得只能闷哼的声音,让周围百姓感觉自己脸上都在
作疼,打了好久,胖子的惨叫渐渐的没了,许平站起来时胖子已经翻着白眼晕了
过去,整个嘴肿得很恐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张着嘴,血水混合着口水往下
流淌有点恶心,地上也多了几颗被打掉的牙齿。

  车夫已经叫得没力气了,满身冷汗倒在地上抽搐着,胖子瘫在他的旁边,软
得和泥一样无法动弹。恶主和恶仆这副惨样立刻引起周围人的叫好,不少的人发
挥了八卦的特性,开始议论纷纷:

  “这家伙就是该死,仗着他姐姐得宠就在外边耀武扬威,以前不过是市井的
一个小混混而已,这会儿遇上狠人了吧,没打死就算不错了……”

  “哪呀,人家现在是有钱了,有钱的哪一个不是嚣张跋扈的,有能耐的话你
也可以和他一样嘛。”

  “啥?他这猪脑子能赚钱,你别骗人好不好!”

  “真的,你别管人家猪脑子。但人家家里有一个好姐姐呀,你说说看,当今
圣上的嫔妃才那么几个,圣上又勤于政事,真正受宠的能有多少?惠妃受宠以后
这家伙也鸡犬升天,跑到户部捞了不少的活干,据说光是换一个城门,这家伙狮
子大开口的要了五千两,户部那些人哪敢说个不字,这不银子就进了他腰包了嘛……”

  最八卦的那人见别人不相信,一着急,立刻绘声绘影的说了起来。

  “不是吧?拿一百两就能换个不错的门,那他不是净赚了四千九百两了,这
钱比抢还快呀,难怪穿金戴银的……”众人立刻发出了啧啧的惊叹声。

  “这样赚钱确实是快呀,难怪这家伙现在也吃得肚圆油满,这比干啥营生都
强呀……”

  众人的议论一时间让许平的脸色沉到极点,自己和老爹为了国家大事一直都
是节俭的过日子,兵部的粮草、难民的安抚、黄河的治理,哪一样不是入不敷出,
几乎恨不得一两银子当二两花,但户部的税银竟然被这种废物贪污了那么多,这
对朝廷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姚露一看许平脸色瞬间阴冷下来,也感觉到一股寒意,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
勇气,怯怯的说:“爷,百姓越来越多,您是不是……”

  许平也不想自己的身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暴露,冷哼一声后拉着她的手挤了
出来,把胖子和车夫丢在那自生自灭,不过刚才也是看到混在人群里的顺天府的
捕快,现在京城情势紧张,有点动静当然不可能没人管,只是他们看到许平在,
也就不方便现身,能做的也就是做好善后的工作,这也省去了许平不少的麻烦。

  刚才大出风头,不免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两人避过其它人的视线,偷情一
样闪来闪去,终于没看到跟着的人了,姚露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看自己的手还被
牵着,顿时有些扭捏,抬头一看,许平一脸认真的样子像在思考着什么,眉头一
皱充满了迷人的男性魅力,不由得有些呆了。

  许平脑子里还在想有多少银子是这样被贪污掉的,这笔钱要是都能弄回来该
是多大的数目,丝毫没注意到姚露看着自己的眼里已经带有小星星,如果看到的
话,大概直接就带她回家一起讨论一些成人话题。

  漫无目的游荡了好一会儿,许平这才回过神来,看看身旁的姚露一脸温顺可
人,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没打扰自己非常体贴,马上笑着问:“对了姚露,晚上你
出来干什么?”

  姚露这才轻轻的把小手抽回来,难为情的说:“没有,我就是没事出来瞎逛
而已。”

  “不会吧?”

  许平疑惑的看着她,这妞明显在说谎,说话的时候遮遮掩掩的,眼里的不自
然一闪而过,但却不难看出,绝对有什么东西瞒着自己。

  眼前佳人含羞的模样实在撩人,扭捏的为难更是有着不同的性感,许平色色
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拉着她的手拐进一条漆黑的胡同里,将她挤到墙边,压着她
柔软清香的身体,一边闻着佳人身上清幽的迷香,一边威胁道:“到底是什么事
你老实的招了吧!”

  “真、真没什么!”

  姚露又羞怯又心虚的低下头,感觉自己的心跳马上快得让人承受不了,耳朵
也开始变得烫了起来,瞬间被一股男人的气息所包围,脑子也渐渐有点迷糊。

  “没什么!”

  许平色笑了一下,突然紧紧的贴住她的身子,感觉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充满弹
性的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双手立刻不老实的往下摸去,隔着裙子摸到她高挺圆润
的香臀,入手的时候又紧又有弹性,不禁轻轻捏了一下。

  “爷,别这样……”

  姚露立刻慌张的挣扎着,但碍于矜持也不敢喊出声来,臀部上火热的感觉让
她一下有些发软。

  她这一扭,动人的身子蹭得许平兽性大发,正好姚露求饶的时候张开小嘴,
嫣红粉嫩的小舌头一动一动充满挑逗,许平脑子一热,立刻喘着粗气亲上去,舌
头灵活的游走,噙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呜……”

  姚露更加羞怯难当,娇嫩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许平一边揉着她的翘臀,一边
挑逗着她的小香舌,没一会儿就让未尝男女之事的姚露全身发软,低低的呜咽着,
失去抵抗的力气,眼神也更加迷离。

  长长的一个湿吻,姚露茫然的初吻几乎没有什么响应,只能僵硬的任由许平
轻薄,但这样反而更有一种纯洁的风味,许平乐呵呵的亲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
看着佳人羞怯而又情动的模样,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笑咪咪的说:“真香呀!”

  姚露微微喘着,脸上早已经是一片迷人的红潮,咬着小唇妩媚的白了许平一
下,刚才在亲吻的时候,许平挑逗性的吻让她吞了不少口水,尽管滋味很美,但
第一次和男性这样亲密的接触也让姚露有些彷徨,也有些矜持的不安。

  “宝贝,感觉怎么样?”

  许平收回在她臀上作怪的大手,笑咪咪的将她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姚
露矜持的挣扎了两下,才乖乖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嗲嗲的嗔道:“爷,您太坏了……”

  “嘿嘿!”

  许平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妞还是习惯在太子府时的称呼,一口一个爷,娇滴
滴的声线让人一听就很舒服,两人的关系已经不用再多说,把她采了也是迟早的
事。

  这时候,许平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大娘,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两
人调情,见没什么好戏就笑了笑,缓慢的从两人身边走过,用过来人的眼神看了
一眼后什么都没说,表情淡定的朝胡同里走去,大妈一副见惯了世面的样子让人
震惊。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大娘镇定自若的从旁边走过,慢慢走进漆黑的胡同里,
好一会儿后姚露这才回过神来,胀红了小脸,一边拍打着许平的胸口,一边娇羞

  的说:

  “都是你使坏,都被人给看见了……”

  “嘿嘿,没事的!”

  许平也有些郁闷,亲得太投入了,没察觉到有这么一位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在
旁边看戏,真失败呀!不过话说老人家那淡定的表情真叫人佩服,平静的神色更
是厉害,高人呀!想必年轻的时候也经历了不少这样刺激的事吧。

  姚露撒娇般的挣脱许平的怀抱,胀红着脸跑出胡同口,脸上还带着十分娇艳
的红晕和羞怯的扭捏,许平马上笑着跟了出来,虽然没再轻薄她,但也说了不少
下流话让她红着脸嘟起嘴,妩媚娇嗔之余也忍不住浅浅偷笑着。

  眼看快送她到了丞相府,许平又故计重施的将她压到墙边,一脸淫荡的看着
她,笑咪咪的说:“说不说,这可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再不老实交代,一会儿
就怕我那群小姨子会出来看热闹的哦,到时候我可得提前给她们来一场洞房花烛
的教育课。”

  姚露用力的推着许平,看样子真是吓坏了,说话的时候急得都快哭了:“爷,
真没什么呀,我就是随便走走而已!”

  “没什么?”

  许平一脸的贱笑,一副你不说我更喜欢的表情,作势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一想到府内还有自己的姐妹在,要是被她们看到的话自己还怎么活,姚露挣
扎着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的说:“下午郭大人回来时,被一个蒙面人袭击
了,来人也有地品中阶的实力,虽然被护卫们击退,但郭大人也受了一点轻伤,
我们是后来才赶到,刚才分散开来去追那个蒙面人。”

  “什么?”

  许平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这关口确实会忽略掉老郭,但会是谁敢在这时候
挑这个朝廷的一品大员下手呢?简直是胆大包天!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20 23: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