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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欢欢的故事】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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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小菁心里清楚得很,老鸨根本不会放自己回去,因此她表现得很乖很听话,
一点也不反抗,她想起报纸报导过一个女孩被拐带强迫卖淫,那个女孩一直对老
板服服贴贴,骗取了他们的信任,最后终于逃出魔窟。这也是小菁心里唯一的希
望。

  小菁已记不清自己接了多少客,到后来筋疲力尽的她能做的仅仅是把双腿张
开让男人把肉棍进入自己体内尽情摩擦。

  在这种小城市里嫖客大多都没有防范爱滋病的意识,他们多数都不带套,而
直接把浓浓的精液射在小菁的阴道里。小菁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每接一个客人
都要洗两次澡,仍然无法把阴道里的浓精完全洗干净。

  不过精液也起了一定的润滑作用,小菁尽管已有21岁了,但之前一直都没
有和男人有过性关系,阴道还很嫩,这次一下被如此多完全不怜香惜玉的男人轮
操,假如没有精液做润滑剂,阴部很可能会伤得更严重。

  说实话,小菁在被干的过程中确曾感到过舒服,虽然自己极不情愿去承认这
点。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感觉,完全由不得小菁控制。

  特别是有些男人,见小菁长得标致,都背地里吃了药,增强自己的能力。小
菁初出茅庐,自然不知道这么多,只感到这些男人个个刚猛无比,阴道壁把快速
抽插所产生的无法抑制的快感送到全身的每个角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小菁折
磨得死去活来。好几次在性交中,小菁被做得情不自禁地紧抱着男人呻吟起来,
淫水把床单都弄湿了好几遍。

  然而这种快感很快就转化成了痛苦,过度频繁的性交使小菁神经亢奋,阴道
口也火辣辣的疼。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小菁身上发泄完兽欲的时候,小菁终于全身
抽搐起来,躺在床上不停地颤动,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这种场面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那个嫖客怕出人命,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就跑
了,守门口的那人起初用被子把小菁盖住,想让她稳定下来,结果毫无用处。他
也慌了,急急忙忙地就去叫人来帮忙。

  也亏得天助小菁,没有让她完全失去意识。小菁隐约中看到那个男人跑出了
房子,连门都没关,此时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就坐了起来,胡乱地拾起
地上的衣服一套,内衣裤都顾不上穿,就踉踉跄跄地就冲出了那个屋子。

  小菁不知道地形,也不知道方向,只知道不要命地跑,而且她不敢走大路,
生怕有人追来。终于,体力不支的她眼前一黑,就晕倒在路旁。

  小菁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赤裸着身体躺在早上的那张床上,一个男人挺着
又粗又直的大肉棒正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逼近,小菁想逃,却动也不能动。那男人
淫笑着,掰开小菁的双腿,把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小菁体内,处女的鲜血染红
了洁白的床单……

  小菁惊醒了,这不是梦,是记忆,是曾经的真实经历。小菁想起了床单上的
血,那是自己贞洁的标志,如今已一去不复返了,并永远留在了Q 市这个地方。

  小菁痛哭了一场,擦干眼泪准备回去。这件事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不愿
让人知道她是个曾被强奸过的女孩,特别是自己毕业在即,她不想在此时横生枝
节。

  小菁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条小路旁。似乎这里是市郊,人很少,
风把路旁的树吹得沙沙响,有股凄凉的感觉。小菁艰难地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
头发和衣服,小菁在上衣的口袋里找到了自己的证件,她真庆幸自己习惯把有用
的证件放开。然后就朝着灯光较明亮的方向走去,她想这样应该就能走到市区。

  小菁这时才发觉自己是那么的衰弱,浑身的骨头仿佛被拆散了一般,双腿也
因为长时间张开,一走路就疼,特别是阴道口,象有火烧一样的疼,而且还不断
有粘稠的精液往外渗,小菁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回去。幸运的是小菁走对
了方向,Q 市也不大,不久,小菁就找到了自己住的旅馆。

  已经是深夜了,小菁敲门进去的时候,五个女孩子都睡了,是欢欢给她开的
门。欢欢只简单地问了一句:「你去哪里去了一天啊?」

  「没有,到处走走。」小菁低声说着,两人就没再说话了。小菁想不到自己
的室友对自己竟然这么漠不关心,虽然平时她们相处得一般,但毕竟是在一起四
年了呀。

  小菁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要把身上的耻辱洗掉,重新做个干干净净
的人。小菁这才发觉自己的两个乳头也被咬伤了,不同程度的疼。小菁心疼地轻
轻抚摩着自己那肿胀得突了出来的小阴唇,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仅一天时间,自
己的阴户就被折磨得和那些「久经沙场」的妓女没什么区别了,这群禽兽。幸运
的是自己总算是脱离了魔爪,能活着回来。

  小菁换上睡衣,虽然是和小娜一张床,但她还是很快就沉沉入睡。这小小的
房间居然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温馨与安全,是一个温暖的庇护所。然而事实却不是
这样,六个女孩都不知道,有一个阴谋正在等着她们,她们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竟是最危险的地方,甜美的梦,实在是太短了。

  小菁睡得昏昏沉沉的,听见周围有点吵,接着她觉得有人把自己翻了个身,
双手被反剪到身后绑了起来。朦胧中她本能地想挣扎,但她实在是太累,一点力
都没有,只得任由被绑了个结实。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天啊,房间里不知什么时
候闯进了六个蒙面男人,仿佛是专门为她们准备的,六个女孩子一个个在睡梦中
就全被制服了。

  小菁还是瞌睡得很,怎么都使不上劲,真是又气又急。眼前的那个急色鬼已
迫不及待地在扒自己的衣服,薄薄的睡衣一下就被他撕开了,小菁睡觉没有带乳
罩的习惯,因此身上除了睡衣就是内裤了,自然不能幸免,一下扒了个精光。小
菁这时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但已晚了,刚想叫喊,蒙面男人用刚从小菁身上
脱下来的内裤塞住了她的嘴巴。

  小菁看看周围,见全部人都束手就擒,心想这回彻底完了。只有睡在小菁身
旁的小娜反抗最卖力,但很快双手也被牢牢反绑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强奸我,你们要什么就尽管拿吧,我把钱都给你们。」小
娜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

  「钱呢?」抓住小娜的歹徒压低声音问。

  「在……在我放衣服的皮箱里,你们都拿去吧,求求你们。」歹徒中的其中
一人开了一盏灯,便开始搜她们的行李。

  「真是个笨蛋,这样不是白给别人送钱么。」小菁心里想着,「小娜一定还
是处女。」

  不一会,那几个男的把她们的现金都搜了出来,「还有没有?」男人威吓着
问道。

  「没有了,全给你们了,你们不要强奸我们啊。」

  那男的冷笑了两声,从容不迫地扯下小娜的内裤,掰开她的嘴塞了进去,并
象其它人一样,用一根布条勒住,在后面打上结。别说是发出声音,就是呼吸也
不顺畅。

  「老大,果然都长得可以啊,今天真没白来。」其中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
人说道。

  那男人立刻回瞪了他一样:「笨蛋,该干什么干什么,少说话。」

  「咦?不敢讲话?莫非是熟人?」小菁心里想着。

  然而一切都由不得她们想了,六个男人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六根
直挺挺的肉棒。六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就要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上演群交了。

  小菁又累又困,心想反正是要被干的,还不如主动躺下,免得受罪,便躺在
床上把双腿张开。其中一个男人也不客气,直接就趴在小菁身上干了起来。

  一旁的小娜还在作垂死挣扎,也被另一个男人牢牢制住。男人把小娜的腰压
弯,叉开她的双腿,就从后面挺进。

  原来小娜是个白虎,阴阜上光秃秃的,小菁刚好和小娜是颠头倒脚的位置,
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当那男的掰开小娜的大阴唇把阴茎往里插的时候,小菁有
一点点的幸灾乐祸,也许是因为她一直都很妒忌小娜那标准的身材,1米69的
个头,纤细的腰肢,肥美的臀部,白皙的皮肤,特别是那对又圆又挺的乳房,是
小菁最希望拥有的,但这完美的身体很快就会被玷污了。

  奇怪的是那男的用了几次力,都没把阳具插进小娜的身体里。看着另外的几
人都哼哧哼哧地享受着美味的肉洞,那心急的男人竟然用手指狠狠地捅进小娜的
阴道,并在里面抠了起来,疼得小娜眼泪直流,串串的珍珠沿着腮帮滴到了床单
上。滴在床单上的还有处女的鲜血,男人的手上,小娜的阴道口,都是红红的血
液。

  男人挖了一阵,再次挺起阴茎,这次终于成功地插进了小娜的肉洞。他兴奋
得象打赢了一场胜仗,用力地抽插起来,把小娜的屁股撞击得啪啪响。

  这些男人看起来都身体健壮,但可能是有很久不做爱了,战斗力都不是非常
强。小菁、欢欢和艳艳体内的肉棒插了一阵,就猛烈地泄了,奸小娜的那人也没
坚持多久,就把精液射进了小娜身体里。菲菲由于长得比较胖,样子也一般,男
人做得不怎么爽,做到一半就把肉棒抽了出来,跑过来奸小娜。本来在干小红的
那人见了也有样学样,过来排队轮奸小娜了。

  也许因为只有小娜一个是处女,另外那三个男的做完了之后也想来尝尝小娜
的味道,于是六个男人玩起了接力赛。可怜的小娜由于双手被反绑了,纤细的腰
肢撑不了多久,到后来只得把脸贴在床上,撅高屁股任由他们发泄。

  小菁、欢欢和艳艳也不好过,被六个男人轮番玩了整整一晚,反倒是菲菲和
小红因为相貌平平,少遭了很多罪。这几个男人也十分大胆,玩了一整晚,玩累
了还睡了一会,直到将近中午,才穿好衣服大摇大摆地从旅馆走了出去。

                (七)

  那晚过后,菲菲和小红都强烈要求报警,但小菁、小娜、欢欢和艳艳都不置
可否。特别是小娜,事发后整天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地收拾行李,大家都很担心
她。后来警始终是没报,但大家都不愿再在Q 市多呆一天了。

  幸亏歹徒们只取走了现金,六个女孩退了房间,这时已是中午了。回去的火
车已经走了,只剩一种长途卧铺大巴,小娜坚持当天一定要离开Q 市,其它五人
都劝她说这些大巴里很杂,什么人都有,而且开得很慢,到处兜客,也不卫生,
都劝她再等一个晚上。但小娜死活不听,执意要走。

  最后欢欢没办法,只好把小娜送了上车,并嘱咐她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打
她电话。欢欢则打了个电话给她表弟家,她们都暂时到表弟家住一晚,第二天上
路。

  说实话一个人坐这种车小娜也怕,但她实在是太讨厌这个城市,巴不得立刻
就飞回去。小娜现在最想的是男朋友建伟,他是多么的疼爱自己啊,在一起有三
年了,建伟一直尊重小娜,没有因为小娜拒绝和他发生关系而生气过。

  小娜原想在毕业晚会的晚上为建伟献出自己的一切,可现在……想到这些小
娜就觉得苦不堪言。然而现实的生活还要继续的,小娜拿出买好的事后避孕药,
吃了一颗,小娜算了一下,觉得这段日子非常危险,很可能会怀上孩子,因此虽
知道这种药对身体不好,还是不得不吃了。

  苦恼的是这不是为了愉快的性行为吃的,而是为被强奸而吃的。小娜含着眼
泪把药吃了,就静静地等待开车。

  这车也实在开得太慢,在Q 市兜了一下午的客,到傍晚了才刚到Q 市郊区,
小娜昨晚没有睡好,吃完药就睡着了,直到傍晚被热醒。这时车上已经多了很多
人,是司机辛苦兜客的结果。

  小娜是个爱静的女孩,就跑到车的后部人少的地方另外找了个铺位。但是她
很快就后悔了,她对面铺位是一个很邋遢的男人,蓬乱的头发,身上的运动服似
乎有几天没洗了;更让她后悔的是自己今天的着装,这里可不是个展示自己修长
的美腿的好地方,可她却偏偏穿了白色长裙。

  她看到对面那个男人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贪婪的目光仿佛要把自己吃
掉。啊,那人甚至还淫笑起来——不会的,人不可貌相,这一定是自己的心理作
用,小娜想着;突然,那人从怀里亮出一把刀子,在小娜面前晃了晃,啊,他想
干什么,小娜心里怕极了——他一定只是想拿刀削苹果吧,小娜的心咚咚直跳,
不停地自我安慰着。

  然而一切都朝小娜所想的相反方向发展。那男人突然坐到了小娜旁边,一把
抱住小娜,紧接着小娜就感到自己的胸脯上多了一只手,男人把手从她的衣领伸
了进去,抓住了她的左乳。

  小娜刚想挣扎,男人就把刀子贴在她的脸上,恶狠狠地说:「别动婊子,否
则我把你的脸划个稀巴烂。」

  他狰狞的面目把小娜吓得魂都没了,动也不敢动,只得双手护住前胸。可男
人的手已伸了进去,根本没用。那男人把小娜的上半身压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持
刀,一手尽情蹂躏着又圆又嫩的乳头。

  不一会儿,小娜就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裤子鼓了起来,就是那个东西,昨晚夺
去小娜贞操的东西,小娜害怕极了,她多么渴望车厢里的其它人能见义勇为站出
来帮她一把啊,可车厢里好象没发生任何事一样,连睡她上铺的那个乘客照看他
的书,置若罔闻。

  「把衣服脱掉。」男人喘着粗气,一脸兴奋地说。

  「不要强奸我,求求你。」小娜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象泉水般夺框而出。

  「妈的,我叫你脱就脱,连裤衩一块脱掉,要是敢留一块布在身上我就把你
全身都割烂。」男人手上冰冷的刀子紧贴在小娜脸上。

  小娜抽泣着,无可奈何地开始解裙子上的拉链。她知道全车人都知道这里发
生的事情,她也知道没有人会来救自己,对那些人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甚
至还有些男的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正逐渐裸露的身体。

  她恨他们,恨他们的冷漠无情,也恨这个毫无良知和血性的民族,更恨自己
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这车能开得快一些,她一定要活
着回到建伟的怀抱。

  小娜脱光了衣服,把裙子垫在床上,张开双腿,就闭上眼睛等着男人来进入
了,她实在没眼看自己被这丑男糟蹋的一幕。

  男人穿的是条旧运动裤,往下一拉,就露出个光屁股;上衣是运动服,往上
一翻,几乎就等于全部脱掉了。

  他一只手用刀架住小娜,肉棒对着小娜的阴洞口一顶,好象打桩一样,硬生
生地就把阴茎打进了小娜体内。

  小娜的阴道口又小又窄,一下的冲击疼得她「啊」地叫了一声,然后便是例
行的活塞运动。

  小娜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哀求道:「求求你等会不要射在里面好吗,我刚吃
了药,一个月内都不可以再受孕,否则就没办法了。」

  「不要把什么射在里面?」男人一脸坏笑地问。

  「是……精液……」小娜知道他想得到什么答案,只好害羞地回答。

  「声音太小了,是什么?」

  「是……精……液……」小娜怀疑整车人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精液怎么了?」

  「不要把精液射在……里面。」

  「哪个里面?」

  「我的……阴道……里。」

  「好,很好,这不是挺乖么。」男人满意地笑着,「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服
侍得我舒服,这些简单的要求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来,先吻一个。」

  男人俯下身,用那双仿佛是在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炼过的双手托着小娜白嫩的
脸庞,对着小娜的樱桃小嘴就咬了下去。

  「不准闭眼睛。」男人吩咐道。

  一根滑溜溜的舌头伸进了小娜嘴里,在小娜嘴里不停地搅动。一股强烈的土
烟味道夹杂着男人的汗臭袭来,小娜差点没被熏得吐出来;天气很热,男人和小
娜的汗水混在一起,加上男人趴在小娜身上抽动,小腹和胸部浸淫在油一样的汗
水中摩擦,让小娜觉得十分恶心;还有那把象黄土高坡上的枯草一样的头发,小
娜觉得天下间恐怕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愿意和这样的男人做爱了。

  男人却享受得很,一边运动,一边用双手在小娜身上乱摸,仿佛不把小娜全
身都占有就誓不罢休似的。小娜出了好多汗,全身都是亮晶晶的汗珠,显得格外
性感,那男人做得兴起,竟用舌头舔起小娜脸上的香汗来。还要小娜去舔他的,
小娜只好忍着呼吸在大汗淋漓的男人脸上舔了几下。

  男人的肤色很黑,而且是带点黄的那种土黑,小娜总觉得他很不干净,加上
他身上那股味道,小娜实在受不了,舔了两下就没继续,改为用双手抱住他。即
使这样也让那个男人兴奋得不得了,他也紧紧抱着小娜,问道:「你爱我吗?」

  「爱……」小娜违心地答道。

  「我也爱你。」男人越干越兴奋,又用舌头舔小娜的脖子。

  小娜觉得男人越来越烫,两人象蒸桑拿一样,汗水把小娜的裙子都湿透了。

  小娜渐渐预感到男人可能快要射精了,和昨晚的那些男人一样,他开始越插
越快,而且肉棒变得越来越硬。

  「快拿出来……快……」

  「急什么呀宝贝,你老公我还没到时候呢。」男人把小娜抱得紧紧的,压得
小娜的乳房都变了形,似乎完全没有拿出来射的意思。

  小娜急哭了,「求求你……恩……恩……恩……快……拿出来……恩……恩
嗯……」

  男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象狮子般勇猛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激烈地冲撞着小娜
的子宫颈,连床铺都摇晃起来。

  小娜毕竟是个女孩子,男人勇猛的抽动让她兴奋不已,她用仅存的一丝力量
和意志,想要用双手推开男人,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亢奋的男人搂着小娜的小纤
腰,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拉,那根炽热的肉棒仿佛正在小娜体内燃烧。

  「求……求……你……恩……恩……不要……恩……恩……恩……真的……

  会怀……上的……「小娜哭求着。

  「宝贝,你刚才不是说爱我么?既然爱我,帮我生个儿子又何妨呢?」男人
气喘如牛地说着。

  「不……」小娜还想说什么,已经晚了,男人觉得下体已经胀得无法忍受,
连忙用尽力一插,把阴茎顶到小娜身体的最里面,储蓄了好久的浓精象洪水般喷
薄而出,冲向小娜的子宫颈,阵阵白浊的热浪填满了小娜的阴道。

  男人的手象一把钢钳,小娜怎么也推不开,深入体内的肉棒正在一下一下有
节奏地跳动,小娜知道每一下的跳动都意味着有多少精子被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每一下都会增加多少怀孕的机会。

  「你……快出来……我讨厌死你啦……呜……」一向很淑女的小娜实在想不
出更恶毒的语言去骂眼前这个禽兽。只有让泪水去宣泄心中的悲痛。

  男人才不管这么多,一边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一边用力地往小娜的子宫里射
着精。他有好久没和女人做过了,这种一次性把精液射光的感觉是他最希望享受
的。每次的冲刺他都暗暗用力,这不但是肉体上的快感,还能带来心理满足。

  直到男人的阴茎射完最后一炮,小娜都没能推动男人一丝一毫,她也终于明
白,和歹徒讲价是毫无意义的。

  「别吵着我睡觉。」男人又把刀子抓在手中,架在小娜的脸上。

  小娜强忍着哭声,但泪水仍然象开了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男人不管
这么多,爽完了,也累了。干脆就直接趴在小娜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时天已经黑了,加上车上的人对这里发生的事漠不关心,那歹徒睡着了,
竟然也没人趁机来制服他。那条软绵绵的肉棒还插在小娜体内,但小娜不敢动,
锋利的刀刃就贴在自己脸上,男人清醒着还好些,他睡得迷糊的时候,如果遇到
搏斗,说不定自己就最先遭殃了。

  南方的天气晚上也不凉快,小娜被一个大汗淋漓的脏男人压着,从胸脯到腹
部甚至到阴部都黏糊糊的,又粘又臭。这男的长得还比较强壮,身上肉多,把小
娜压得喘气都困难。而且还要保持姿势不动,免得惊醒歹徒把自己割一刀。

  一个黄黑如土,一洁白如雪,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就这样僵持了约半个小时。

  小娜感觉塞在自己下体的小鸡鸡渐渐地又胀了起来,原本差点就滑出去的,
现在又逐渐深入到阴道内。

  「不要!」小娜想着,拼命地收缩着阴道,想把那肉棒挤出去,可这是男人
醒了,他也不敢熟睡,只打了个盹儿。

  一觉醒来精神爽多了,而且阳具也回了「春」,更意想不到的是那女孩居然
懂得用阴道为自己的阳具按摩。

  「用力点~~~~呼~~~~再用力点~~~~」看着男人那满足的模样,
小娜真后悔死了。可别人是刀,自己是鱼,有什么办法呢,只好绷紧阴道四周的
肌肉,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缩起来。

  男人的肉棒很快又一次硬了,「宝贝,我怕刚才的精子你不够用,现在再给
你加点好不好?」说完男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对于这个无赖小娜已无任何话可说了,惟有默默忍受着这禽兽的蹂躏。男人
趴在小娜身上不停地插啊插啊,直到射精为止,不用说,最后那一炮也是个致命
一击,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向小娜的体内。

  事毕,那男的把阴茎抽出来,让小娜舔干净,把裤子一提,就若无其事地休
息去了。他见小娜穿得光鲜,怕她有手机可以报警,就把小娜的对象搜了一遍,
收走了她的行李和手机,还故意拿走了她的内衣裤。

  可怜的小娜只得套上原来那件裙子,蜷缩在床铺的一角独自嘤嘤啼哭,由于
光着屁股,她不敢坐起来,更不敢站着,子宫里的精液太多了,随时都会倒流出
来,能熬一阵是一阵,希望那个歹徒能发发慈悲把行李还给自己吧。

  车上有两个司机,其中一个是轮换的。发生的一切事情他都看在眼里,他偷
偷地对在开车的司机说:「有个妹子遭了难……」

  开车那个自己也害怕,低声说:「这些事少管算了,但你得看着他,别让他
在我的车里弄出人命来。」

  那歹徒玩腻了小娜,又盯上了另一个女孩,就在小娜隔壁,那是一对青年男
女,小娜被强奸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旁边。

  那歹徒拿着刀子,走到那对男女的床前,用刀指着那个男的,说:「你给我
下来。」

  那小男孩长得很瘦弱,哀求道:「大哥,你行行好,她是我女朋友,放过我
们吧。」

  「女朋友又怎么啦?老子不高兴的话一刀剁了你,下来!」小男孩怕了,只
好乖乖地下了床,留下惶恐的女朋友,自己转到另一个铺位去了,显然是不愿看
接下来的一幕。

  「脱吧。」歹徒只浅浅地说了一句。那个小女孩大约只有16、7岁,看起
来比艳艳还小,稚气未脱的样子,男朋友的不顾而去,明晃晃的刀子,她简直是
吓呆了。

  小娜看在眼里,心想这种窝囊的男朋友,如果换成是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跟
他。

  那可怜的小女孩连男朋友在哪里都看不到了,哆哆嗦嗦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露出妙龄少女那特有的光滑紧致的肌肤,还有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她的脸胀得
通红,就象成熟的樱桃般,难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么?小娜想着,可怜啊,又一个
淫兽的牺牲品。

  小女孩怯生生地躺了下去,由于铺位之间有挡板,小娜只能看到男人露出上
半身,但即使不看,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女孩子害怕得全身发抖。那男人如法炮制地脱掉自己那条破运动裤,撩起上
衣,就象女孩的身体挺进。

  「呃……呵……痛啊……呃……好痛……不要……呃……」

  「现在不就不痛了么,以后都不会痛了。」小娜听到少女和男人的声音,她
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新鲜柔嫩的阴户紧紧含着男人的阳具,这是一种春天般的感觉,仿佛是初春
的大雨无情地打在尚未完全绽开的花蕾上。男人嘴里叼着正茁壮成长的乳头,狠
命地抽插着,他一点都不觉得累,反倒越干越有力,这是青春的力量,是青春少
女带给他的力量。

  「宝贝我好爱你哦,你爱我吗?」是男人的声音,他的摇动连隔壁的小娜都
能感受到。就是这么个邋遢男人,竟让他爱遍了全车的女孩。有时小娜真希望这
高速行驶的车能突然翻侧,全车人一起死光光,这是最好不过了。

  「恩……恩……恩………」那女孩子有点受不住了,由于男人已是连续第三
次,持久力大大增加,正直花季的女孩居然开始兴奋起来。

  「哎哟……哎呀……」小女孩的呻吟声有些频繁起来,听得不远处的男朋友
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女孩的阴道又窄又敏感,被男人的大肉棒一撑,加上快速的
抽动,整个阴道口又痒又麻,她开始忍不住了。

  「宝贝,干脆我认你做妹妹吧,好妹妹,以后哥哥天天让你快活无比。」那
歹徒双手把少女的腿拖高,抽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巨大的龟头不停地挤压着少女
阴道壁上方的G 点。刚猛的摩擦产生出强烈的快感,少女一下子忍不住,居然泄
了身。

  「啊……啊……」小女孩欢快地呻吟着,阵阵玉液从阴道里涌出来,弄得男
人的肉棍、肉蛋、阴毛上全是水。她的小腹不住地颤抖着,白嫩的屁股也发生痉
挛,双手紧紧扣住床单,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意识一般。

  男人不失时机地趴下身去吻她的双唇,没想到少女居然主动抱住他和他深深
地吻起来,双腿也钩住男人的腰,不停地往自己身上用力,仿佛要男人插得再深
一些。这时的二人完全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互相吞咽着
对方的唾液。

  男人含住少女因高潮而胀大的乳房,又是一轮猛烈的进攻,少女的阴洞就象
山上的泉眼,乳白的泉水把她的整个屁股都浸湿了。男人也终于到达了快感的颠
峰,迅速地把肉棒插入少女身体的深处,在里面射出了精液。

  歹徒满意地拔出阴茎,放进了少女的小嘴。那女孩还处在高潮的亢奋当中,
闭着眼睛不停地呻吟,小腹和臀部都在强烈抽筋。

  歹徒把阴茎在少女嘴里弄干净,重新穿好裤子,仍不罢休,就坐在床边,一
手的手指插进了少女的体内,另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对她猥亵起来。

  可怜的小女孩已经完全不能自控,竟张开双腿,扭动着腰肢去迎合男人的手
指。这歹徒也很有经验,专门找阴道上方的G 点下手,用最长的中指指肚来回揉
着那敏感的部位,只一会,从少女的阴道又一次喷射出出了大量的玉液,混杂着
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汹涌而出,少女的喘气声也越来越快,仿佛无法呼吸一样。

  那歹徒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如同打了场大胜仗。他在红粉霏霏的少女脸上
亲了一口,「好妹妹,等哥哥恢复了状态再来喂你。」才满意地离开了。

  小女孩渐渐冷静下来,想起刚才的一幕,想起自己的表现,羞耻与惊怕一同
涌上心头,自己竟然为一个歹徒主动献出了贞操。她拾起一旁沾满了自己处女血
和玉液的衣裤,重新穿上,这时她那怯懦的男朋友回来了。

  「怎么了?」男孩轻声问道。

  女孩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不住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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