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一条宽敞的官道上,一辆巨大的囚车正不疾不徐地行驶着,里面捆绑着数名
姿色卓绝的女子,驾驶着马车的,亦是一名女子,她叫龚馨月,她回头看去,对
着一名正驷马悬吊在囚车里的女子说道:「独孤姐姐,我都换着法捆你快一旬了,
这眼看着缥缈峰也不远了,你想起来什么没啊?」
被吊着的独孤湫苦涩地摇了摇头,而在她身下,还盘坐着以为女子,她脖子
上套着绳索,连接着她盘膝而坐却被捆缚着的一双黑丝玉腿,她也无奈地摇了摇
头,从口球里长叹出一口气。
龚馨月又对她笑道:「程姐姐,你不是绳魔吗,怎么如此不耐绑,没绑一会
就唉声叹气。」
程星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骂:「我是绳魔没错,可平日里都是
我绑别人,本来这次只想随便陪你玩玩,没想到你哥小丫头下手这么狠,还没完
没了,等日后缥缈峰大劫平定,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在此时,拉车的马儿忽然马失前蹄,径直翻倒向路旁,虽然马车不快,但
强大的惯性还是让整个囚车飞了出去,在路上翻滚了很远。驾车的龚馨月被甩飞
了出去,摔倒在路旁,头破血流,而独孤湫被吊在囚车上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
能在翻滚的囚车中被撞的七荤八素,她是觉得双眼昏花,耳中耳鸣不止,一些杂
乱的呼和声,笑声,女子的惊呼声混在一起,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独孤湫悠悠醒转,她感觉自己身上除了绳索以外,头上还缠
着绷带,而有个看起来面相猥琐的郎中在给她把脉,时不时偷瞄她一眼,但又出
于某种原因,甚至不敢用咸猪手揩油一下。一旁,龚馨月也缠着绷带,被绳子捆
缚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双眼红彤彤的,似乎刚刚哭过。独孤湫发现堵着自己嘴的
口球不见了,便问道:「这是哪里?」
那郎中看独孤湫醒了,猥琐地笑道:「这是我们龙蛇帮包下的客栈,小美人,
你们怎么坐囚车啊,不如坐我们龙爷的马车,这坐着不舒服吗,还能好好快好快
活。」
龚馨月倔强地哽咽道:「我们绝不会屈服于你们的,你们这群流氓,你们给
我等着,我回去一定悬赏灭了你们龙蛇帮。」
那郎中放肆大笑:「哈哈哈,你们都被我们龙爷绑了,还敢说灭了我们,哈
哈哈。」
独孤湫听到龙蛇帮这名字心中却安心了不少,她记得师父提起过这个帮派,
不入流的小帮派罢了,而且程星冉脱缚术了得,既然她没出手,估计是还没什么
危险,想要再玩玩。想到此,独孤湫长舒一口气,忽然,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她
恢复记忆了!囚车那一摔,竟把她记忆摔了回来,她运起功法,轻易地就挣开了
绳索,原来龚馨月捆她时没有用特制的绳索,那郎中看见独孤湫气息鼓荡,衣裙
无风自动,然后捆绑她的绳索应声落地,吓得大惊失色,连忙后退,哀求道:
「女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女侠,女侠饶命啊。」
独孤湫也不想跟他计较,毕竟这郎中还给自己包扎了,于是随手给龚馨月解
缚,问道:「程星冉她们现在在哪?」
那郎中抢答道:「其她女子应该都在龙爷的屋里,就是三楼第一个厢房。」
独孤湫点了点头,便朝着楼上走去。
三楼,龙爷的屋内,龙爷被打得浑身是血,生死不知地歪躺在地上,程星冉
轻轻扶了扶自己的秀发,一回头,发现独孤湫带着龚馨月站在门口,龚馨月小心
翼翼地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对于程星冉的武功大为吃惊。不过独孤湫和程星冉
都没管张着小嘴,一脸崇拜的龚馨月,而是两人相视一笑,从独孤湫清明的眸子
里,程星冉已经看出,她恢复了记忆。程星冉回过头去对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龙爷
冷哼道:「本来今天你必死无疑,看在你歪打正着帮了我们的份上,饶你一命。」
随后对着独孤湫笑道:「没想到师妹一摔,还把记忆摔了回来。」
独孤湫轻轻点头:「我们也快要到缥缈峰地界了,必须小心行事,我恢复记
忆后,你的绳功对我似乎没了影响,感觉我武功精进了不少,就算和师傅交手,
也有五成胜算。」
程星冉眼眸里有艳羡的目光:「唉,绳功没了影响,若是此时师妹想清除绳
魔余孽,恐怕我呀,是在劫难逃。」
独孤湫却笑道:「若是这次能度过缥缈峰危机,我便在清楚绳魔余孽时大意
失手,不慎被擒。」
程星冉却说:「到时候我再囚禁你时被你发现破绽,反而被你擒获。」
互相调侃一阵子,独孤湫才正色道:「缥缈峰危在旦夕,我们即可启程吧。」
说罢独孤湫,程星冉,龚馨月三女帮助其余女侠和苏媚松了绑,因为囚车也
毁了,临近缥缈峰地界,各个门派鱼龙混杂都想来浑水摸鱼,众女也就没有心思
再玩捆绑,只是分成三组,前后脚离开客栈,前往缥缈峰,防止人太多太惹眼。
缥缈峰上,曲舞凤浑身伤痕累累,她已经和江湖门派的掌门们鏖战月余,若
不是因为曲舞凤武艺超绝,频频出手打伤甚至击杀江湖门派的掌门,恐怕缥缈峰
上地众弟子早就沦为这些人的玩物了。可是现在,曲舞凤也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纵使她武艺再高,如此不眠不休地与众高手车轮战,还是会有体力耗尽之时,此
时此刻,一名灰衣剑客持剑挺近,曲舞凤红袖飘飘,荡开那一剑后,反手丢出两
根飞针,扎入剑客小腹,正要乘胜追击,忽然,一阵急促而又难听的铃声响起,
震得曲舞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跪地不起,这时,一个满脸严肃的古朴老头手拿
铃铛走了出来,曲舞凤看见老头后咬牙切齿:「铃铛道人。」
「好久不见啊,凤舞女侠,当年没能收你当我的道侣真是可惜。」铃铛道人
不咸不淡地说道。
当年,曲舞凤闯荡江湖之际就着过铃铛道人的道,被绑去差点沦为铃铛道人
的玩物,还好当时曲舞凤留有后手,在铃铛道人把她吊在屋中让她考虑当不当自
己道侣的时候脱缚李凯,此后,曲舞凤苦心钻研破解铃铛道人的铃铛之法,本来
铃铛道人已经不是她的对手,可此刻曲舞凤油尽灯枯,心神失守,再次被铃铛震
伤,铃铛道人再次开口:「曲舞凤,缥缈峰修炼功法邪恶,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
此次我召开屠魔大会就是要清除这些邪魔,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当本道的道侣随
本道双休去吧。」曲舞凤呸了一声:「你个恬不知耻的老淫棍,我必将你碎尸万
段!」
铃铛道人叹了口气:「绑了吧。」说罢,他身后走出几个神情木讷的道姑,
道姑们个个美颜无比,唯有一双眸子失了光泽。曲舞凤知道落到铃铛道人手里会
是什么下场,她银牙一咬,刚准备自裁,却见铃铛道人再次摇铃,曲舞凤头痛欲
裂,当场昏迷,几名道姑也拿着绳子上前,她们把曲舞凤的双手扭到身后,毫不
留情地捆死,然后又将绳子拉到曲舞凤胸前,曲舞凤的很快被分别十字勒紧,而
后,道姑们又用绳子勒入曲舞凤双腿之间,绑了个丁字裤,在绳子的作用下,曲
舞凤的红裙也被掀了起来,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暴露无遗,道姑们自然也没有放
过它,用绳子一圈圈从大腿根部绑到脚踝,最后脱下曲舞凤的绣鞋,曲舞凤涂着
火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足也被绳子捆缚在一起,曲舞凤两条美腿在绳子的作用下
紧紧并拢,没有一点空隙。看着曲舞凤被绳子捆得动弹不得,铃铛道人身后的江
湖人士们再也按捺不住,正准备一拥而上,忽然发现自己身后一阵骚乱,铃铛道
人也回身前去查看,曲舞凤此时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一个赤着脚的道姑还把
玉足踩在她身上,更是让她毫无反抗的机会。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曲舞凤再次听到若有若无的铃铛声,因为离得远加上铃
铛道人没有针对她,这次她没受影响,只是她猜到了发生了什么,面色难看了几
分。
没一会,铃铛道人和众江湖人士押着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独孤湫,程星冉,苏
媚,龚馨月以及众女侠,此时,独孤湫嘴角还溢着血,猝不及防下被铃铛道人伤
的不清,它身上的绳子也最为严密,与其说她是被押着,不如说她是被拎着,她
被驷马倒攒蹄捆缚着,绑得极为严密,整个身子都反弓到了极限,一双玉足上一
只脚穿着绣鞋,另一只穿着肉色的美足裸露在外,脚背上的丝袜还划破拉丝了,
她丢失的那只绣鞋此时被绑在她的脸上,独孤湫自己闻着自己一路赶到缥缈峰未
曾换过的绣鞋,也是被熏的头昏脑胀,极为狼狈。第46章缥缈峰,正厅,大门紧
闭,屋内,独孤湫和曲舞凤浑身一丝不挂,被驷马吊缚在房梁上,师徒二人表情
痛苦,不停地挣扎呻吟,首座上,几名道姑站在铃铛道人身后,端坐的铃铛道人
看着曲舞凤和独孤湫的样子古朴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猥琐的笑意,不过除了
独孤湫和曲舞凤,也没人看到铃铛道人本相毕露的一面,因为江湖众人此刻正在
攻打缥缈峰的岩洞,缥缈峰众弟子都在里面闭关,只要打破堵住洞口的巨石,这
些下九流的江湖人士就能一享艳福,也是因此,程星冉,龚馨月和众女侠也暂时
逃过一劫,只是被绑在几根木桩子上,作为战利品等待江湖人士们瓜分。
回到正厅,铃铛道人看着曲舞凤说道:「凤舞女侠,这可是你自找的,当年
你若是从了贫道,贫道也不用费尽心机谋划这一出,所以缥缈峰的覆灭有你一半
功劳啊。」
曲舞凤恶狠狠地说:「妖道,你不得好死!」
铃铛道人终于不再故作刻板,放肆大笑:「哈哈哈哈,我不得好死,我看,
是你先欲仙欲死啊哈哈哈。」
突然,铃铛道人身旁的铃铛不断震鸣,铃铛道人嘴角露出笑意:「看来是又
有救兵,你们几个好好照顾她们师徒,贫道再去绑几个美人回来。」
铃铛道人重新换上那副古朴严肃的表情,仙风道骨地飘然离去。几个道姑神
情木讷地走向独孤湫和曲舞凤,她们把被吊着的师徒二人放下来,道姑们先是拿
着四个带着铃铛的小夹子,夹在了师徒二人的樱桃上,然后,她们又拿出几个角
先生,在上面涂抹味道怪异的药水,这种药水是铃铛道人特制的chun药,会让人
变得无比敏感,从而更加刺激,道姑们分别把角先生插进曲舞凤的嘴里,秘密花
园,以及后亭,搅拌抽插,曲舞凤被刺激地痛苦尖叫,可是在药效作用下尖叫声
又显得异常yin荡,独孤湫被按在一旁,强行欣赏自己师傅的丑态。
曲舞凤不停痉挛抽搐,胸前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而铃铛似乎是铃铛道
人作用的铃铛的弱化版,虽然不至于让人吐血,也搅得曲舞凤和独孤湫心神不宁,
随着曲舞凤一声悠长呻吟,道姑们终于拔出角先生,曲舞凤双腿叉开瘫软在地,
身下一片湿漉漉的,道姑们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她们把曲舞凤双腿掰直,
交叉紧贴在一起,一圈圈捆紧,曲舞凤完全没有力气反抗,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绑好曲舞凤的玉腿后,道姑们在曲舞凤脚踝捆绑处系上一条长绳,打上死结后把
绳子穿过房梁,随后用力拉起,曲舞凤就被头朝下吊了起来,道姑们又去院子里
抬来一个大水缸,放在曲舞凤身下,曲舞凤五黑柔顺的长发完全浸润在水里,只
有头皮紧贴着水面。
另一边的道姑们把独孤湫跪趴着固定在地上,这缥缈峰因为功法缘故,到处
都是可供捆绑固定人的地方,正厅地砖上竟有几个锁扣,可以把绳子穿过其中,
将人紧贴地面固定捆绑,这可苦了独孤湫了,她跪趴在地,除了双手并拢,小臂
贴紧,后手观音的姿势被反绑在身后外,她的翘臀也被绳子捆绑缠绕,一根长绳
穿过她双腿之间狠狠勒入其中,然后悬于房梁之上,更加让独孤湫左右为难的是,
这穿过她双腿之间的绳子也是吊着曲舞凤的绳子,如果独孤湫和这绳子角力,屁
股用力下沉,曲舞凤就不会落入水缸里,但是绳子会紧紧勒入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让她极为痛苦,而且绳子上同样抹了药,独孤湫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但是如果
独孤湫翘起屁股,自己能舒服不少,可是师傅曲舞凤就会整个头末入水中,痛苦
的就是自己最为敬爱的师傅。
「咳咳咳咳」不知第几次被从水中拉起,曲舞凤痛苦地咳嗽着,显然呛水的
感觉让她非常难受,她的面色酡红,水滴从她脸颊划过重新落回水缸里,等待着
过一会独孤湫支撑不住再重新浸润她的俏脸。
而独孤湫,她奋力地撅起自己圆润的玉臀,让师傅有更多的喘息时间,但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双腿之间有如小溪顺流而下,而她也坚持不住,腰上力气一
送,她的屁股又被绳子吊起,羞耻地高高撅起,虽然此刻处境极为下贱狼狈,但
是独孤湫眼神清明银牙紧咬,似乎是在蓄积着什么。
缥缈峰下,铃铛道人看着眼前的情形一声叹息,他没有犹豫,反身几个起落
奔向缥缈峰正厅。他身后,千余名衣甲鲜明,披坚执锐的士卒严阵以待,这些士
卒拱卫着一辆华贵的马车,马车里,曾经在皇城里和独孤湫有一绑之缘的临颖公
主被绳子紧紧捆缚着跪靠在一名衣着华贵气质绝佳的少女身上,而少女的另一侧,
同样绑着一个身着西域纱裙,赤足如玉,脚踝,手腕上戴着各种具有西域特色的
亮片首饰的少女,正是西域都护府千金楼樱。
临颖公主嘟着小嘴:「皇姐,都被你绑了一路了给我松开一会可好?」
另一边楼樱也说道:「是啊,长公主殿下,这都绑了一路了。」
二人口中的长公主殿下正是坐在她们中间的绝美少女,长公主殿下轻启玉唇:
「你们之前一个答应我说今后为我马首是瞻言听计从,一个答应我打扮成西
域舞娘让我好好体会下西域风情,我才调兵支援缥缈峰,怎么现在又反悔了?那
我可撤兵了哦。」
楼樱知道长公主只是在逗她们玩,便也逢场作戏:「长公主殿下,你就心疼
心疼我和临颖嘛,你等会去欺负飘渺峰上那些家伙,我们歇一会再陪殿下玩。」
长公主娇笑着捏了捏楼樱的下巴,然后转过头对临颖说:「你看人家楼樱,
再看看你,白疼你这个妹妹了。」
临颖公主此刻也顾不得礼数,撒娇道:「姐姐,楼樱她有武功傍身自然没事,
我一个娇生惯养的,被绑这么久手脚都麻了。」
长公主冷哼道:「你也知道被绑久了会手脚麻,以前故意设套绑我的时候怎
么就不知道这事呢?我得再欺负欺负你,省的你仗着母后宠你以后为非作歹。」
说罢把手伸进了临颖公主的腋下。
「哈哈哈,啊,皇姐饶命,啊哈哈。」临颖公主的笑声在马车里荡漾。
此时此刻,缥缈峰正厅,铃铛道人冲进正厅,二话不说抬手就把几个服侍他
多年的道姑打死,然后扛着赤身裸体被绳子紧缚的独孤湫和曲舞凤准备逃跑,一
边走还一边骂:「这帮狗官怎么会突然有心情管江湖事,真是该死,还好已经绑
了你们师徒二人,嘿嘿,贫道我回去享福了。」
之前的古朴严肃,仙风道骨荡然无存,只剩下猥琐变态,冷血无情的铃铛道
人正准备脚底抹油见好就收,忽然听到独孤湫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享福?去地
下享福吧。」
铃铛道人一惊,正准备摇铃,突然觉得身上一痛,一股恐怖的内里被打入他
的身体,搅碎了他的奇经八脉,铃铛道人当场七窍流血暴毙而亡,独孤湫和曲舞
凤也倒在一旁,师徒二人依旧被绳子捆着无法动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时间回到三个时辰前,程星冉:「这次寡不敌众,我们估计凶多吉少,独孤
湫,我给你传功,这绳功在你被绑时也能积蓄内力,如果我们失手被擒,你也可
背水一战,绝处逢生。」
独孤湫问到:「传功后你会怎样?」
程星冉面无表情:「一旬内武功流失殆尽。」
独孤湫刚想开口拒绝,程星冉又道:「武功没了重新练便是,你是上好的绳
奴,等过了这次你要履行你除魔失手被擒的承诺。」
独孤湫沉默半晌,咬了咬银牙,对程星冉说:「师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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