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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丽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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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这个版本只有一半啊,我来补全吧!

  “您好。”突然一个清亮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本能地转过头去,
“啊”我差点要叫了出来(其实我口中的口枷使我根本就不可能叫出来)。在我
身后不到1 米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两个妙龄女郎,其中一个就是我的
秘书琳达。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偶遇惊呆了,难道琳达认出了披风下的我吗。虽然
心中惊恐万分,我却只能尽力的保持镇定,可是偏偏这时体内的按摩棒又开始不
知道疲倦地震动起来。隔着帽纱,我看到琳达也正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真
不知道它是否看到了围巾后面我被马具型口枷束缚着的丑态,在和琳达四目对望
的一刹那,我避开了她的视线,我根本没有勇气和琳达对视。

  “请问您知道丽人咖啡馆在哪吗?”琳达似乎并没有发现是我,只是问个路
而已。

  我不敢再看琳达,转回头,呆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只盼望着她们快点离开。
体内的按摩棒在疯狂地震动着,让我感觉一阵阵的眩晕,不知道她们是否听到了
那低沉的嗡嗡声,是否发现了披风下被全身束缚着的女上司。我真后悔为何要做
出如此荒唐的计划,让自己的处境如此难堪,仿佛坠入了地狱一般。

  “琳达我们还是去问别人吧,这人不想说我们就不要为难她了。”(其实就
算我想说我也说不出来呀。)

  “好吧,我们走吧,要不就太晚了。”

  谢天谢地,琳达并没有发现我,可站在她面前短短的几十秒钟却让我经受了
世界上最羞辱的心灵的煎熬。随着他们的远去,我听到她们似乎还在议论着我。
“琳达,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人有点怪怪的。”“是啊,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
你注意了吗,她的脸上好象绑着什么皮带似的。”“好象是啊,还有啊,好象她
的手一直都是背着在后面一样。”“别管别人这么多了,我们还是快走吧。”听
着她们的对话,在这初春的寒夜,我却出了一身的冷汗。好悬啊。

  ……

  可是现在两脚间锁着的镣铐使我每一步只能迈出很短的距离,而为了避开不
时过往的行人,我只能走到比较阴暗的地方避开一阵子,走到停车场比平时花费
多了几倍的时间。这时进出停车场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很少,可是停车场的入口处
却灯火通明,门口的保安很尽责的注视着每个进出的行人和车辆。在远处犹豫了
很久,我始终不敢走近入口处,我这身装束要想经过入口处不可能不被保安查询,
而我口中的口枷是不可能让我给予保安满意的解释的。我这样走过去不等于自投
罗网吗。可是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这里是我尽快解开身上束缚的最后的希望,
我已经无法再忍受身上所有的束缚了,身上的每一处束缚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
苦,长时间束缚在口中的口枷,使我的双颌被迫张开着,两颊因酸痛而麻木,此
时的口枷仿佛比刚戴上时撑大了许多。双手被紧紧地束缚在单手套中不能有半点
的活动而几乎失去了感觉。而最要命的是脚上那双看起来性感小巧的12公分高的
细跟高跟鞋,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站立和行走之后变成了可怕的刑具,肆意折
磨着我稚嫩的双足,每走一步都给我的脚趾带来无比的痛苦。锁在脚踝处的高跟
鞋系带使我无法摆脱高跟鞋对我的摧残。现在的我就象是笼中的困兽,不会放过
任何逃脱的机会,如今获得自由的钥匙就可能在自己面前,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
的希望,我也会努力去争取。绕过停车场入口处,走到停车场一侧,这里没有保
安,只有一排一尺多高的隔离栅栏,车辆无法通行,可人却可以很轻易的跨越,
我决定从这里进到停车场里。

  说是轻易可以跨越这不过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现在的我却是非常困难的事
情,我无法借助手的帮助,脚上的镣铐也不允许我直接就跨过隔离栅栏,现在我
只能要么整个身子翻滚过去,但这样太狼狈了。这一尺多高的隔离栅栏应该可以
跳过去吧?我选择了后者。走近栅栏,并拢双脚,屈膝,用力一蹬,刚好可以跨
过栅栏,可是用力过猛,加上脚上穿着高跟鞋,在双脚落地时感觉站立不稳,身
子就要往前倾倒,我赶紧迈开一只脚,力图保持身体的平衡,可是我却忘了脚上
锁着的铁链,脚步根本无法迈开,一个踉跄,我彻底失去了平衡,没有双手的支
撑,整个身子一下子重重地摔到在地上。顾不得理会身上的疼痛,我艰难地站起
来,朝长椅走去。谢天谢地,信封依然安静地躺在长椅下面,我就要可以解开身
上的束缚了。坐到长椅上,我用脚把信封踢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信封,刚刚涌起的喜悦一下子又消失无踪了。我现在该怎么拿起
信封啊。我慢慢地蹲下来,双手已经可以触摸到信封,并感觉到里面确确实实存
在的钥匙,可我的双手被紧紧束缚包裹在单手套中,无法抓握任何的东西,,眼
看着自由就在自己手边,而我却无法掌握自由,心中有说不出的烦躁和焦急,眼
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我怎么就没有考虑到这些呢,我怎么就没有等健一起来
呢。我完全丧失了理智,转过身,扑通一下跪在信封前面,弯下腰,低下头,想
象小狗一样叼起地上的信封。可是我却忘了,口中的口枷让我象小狗一样的权利
也被剥夺了。我的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信封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象是在
嘲笑我这可怜的奴隶,是啊,我现在不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奴隶吗,我的自由好
象是由我自己安排的,可现在却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只能毫无选择的忍受
我对自己的奴役。

  “唰唰唰 ~~~~~”一阵扫地声由远而近,一个清洁工正慢慢地朝我这边过来。
我赶紧站起身来,把信封又踢回了椅子底下。然后朝清洁工相反的方向走开。走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清洁工也到了长椅边。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见他
长长的扫把在长椅下扫了扫,紧接着就看到他弯下腰,捡起了什么,看了看,然
后就扔到垃圾车里了,接着又继续往前扫。我真想冲过去,但我最终还是呆呆地
站在那里,看着清洁工拉着垃圾车慢慢地走远了,我带着一丝希望再次走到长椅
旁,此时的长椅下已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希望彻底破灭了。我的自由,我
的自由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溜走了,我不知道是该感谢上帝配合我继续着我的奴役
计划还是诅咒他给我如此多的挫折。或许我更应该诅咒我自己,所有的这一切不
都是我强加给自己的吗?这不正是我自己所希望的吗?是我自己计划了让我接受
这些奴役,现在我只能继续忠实地执行自己的奴役计划。

  随着希望的破灭,我终于有闲心考虑到自己的处境,恐惧一下子就充满我的
内心。在这初春的夜晚,一个柔弱的女子孤零零地独处于这个僻静的停车场是多
么的危险,更何况现在的我双手双脚被牢牢地束缚着,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
至用来呼救的小嘴也被马具型口枷无情地剥夺了说话的权利,身上仅有的保护就
是这披风和帽纱,如果我的窘境被任何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发现,这件披风也不过
是无用的摆设罢了,我必须尽快离开这可怕的地方,想到回头,使我又陷入另一
种恐惧之中,为了离开这原本让我充满希望而如今却让我感到厌恶的地方,我只
能再次面对那道虽然不高,却让我吃尽了苦头的栅栏。站在这曾经让我很很地摔
在地上的栅栏,我依然心有余悸。不过对这个地方的恐惧已经战胜了对再次摔到
的恐惧,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深吸了一口气,屈膝,闭上
双眼,用力一蹬。

  “叮叮”随着细细地金属鞋跟重重地撞击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我终于跨过了
栅栏落在停车场外面,踉跄了几步,并没有再次摔到在地上,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这样也许是从这次自我奴役开始老天爷对我的唯一的恩赐吧。

  带着满身的束缚,迈着只有20公分的步幅,沮丧地往回走着。看到夜幕下的
街灯映出的身影,感觉是多么的孤单和凄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解开我身
上的所有束缚,拿不到束缚着我的十六把锁头的钥匙,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得到
解脱,现在我只能尽快回到家里,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回家的强烈的渴望,只有在
家才是我最安全的地方,回到家才能想想解脱的方法。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只知道街道上除了时不时飞驰而过的汽车,街
道上已经很少能看见到行人了。

  远远地已经快要可以看到那间小小的花店了,健不知道回来没有,会不会因
为回来后没有见到我而着急呢。

  突然身后传来嘈杂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嘈杂声越来越近,
已经可以听到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老兄,今晚酒是喝够了,你说我们这一路回去还会不会有艳遇啊”

  “别美了,这路上人影都不多一个,你还想又什么艳遇啊”

  最担心的事情偏偏要发生了,被这两个男人发现,后果根本不敢想象,偏偏
这时路两边只有空旷的草坪,不可能有藏身的地方,我只能加快步伐,尽量不引
起他们的注意,可是这该死的脚镣却限制了我的步伐,如果再快我肯定会被自己
绊到了。

  “咦,你看前面有个人哦,好象是女的吧?”

  “对啊,那样的披风只有女人才会穿哦。”

  “肯定是女的,你听那脚步声,只有高跟鞋的鞋跟才会发出这样清脆的声音。”

  完了,被他们发现了。我根本不敢回头,除了往前走,我没有别的办法。可
以想象,以我现在的步伐根本不可能走得比常人快,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

  突然,我感觉左脚一沉,鞋跟陷进了什么东西里面,我低头一看,自己站在
排污井盖的上面,左脚的鞋跟踩进了井盖边缘的缝隙里,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脚,
没能提起,再用力,还是没有提起,鞋跟被紧紧地卡在了缝隙里,而锁在脚踝的
系带使我无法摆脱高跟鞋来向前挪动半步。我的眼泪又一次刷地流了下来,脑子
里一片空白。定定地站在那里。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们呀“

  “这么晚了就她一个女的,说不定是专门为我们安排的哦,我们还是去和她
打个招呼吧。”

  说话间,一个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赶紧把头偏到一边,我不敢面对一个
陌生的男人是如此近距离的站在我的面前。

  “小姐,呵呵,应该是小姐吧,这么晚在这里,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吗?”

  透过帽纱,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并不象坏人,从他的言谈举止看也许是一个
刚刚参加完某个聚会兴致未减的男人,可是他说话时的满脸坏笑却让我头皮发麻,
如果在平时,高傲自信的我完全不怕面对任何人,更何况他也许只是酒后一时的
兴起的恶作剧,可是现在我的处境不可能有丝毫勇气面对任何人,除非我完全把
我自己当成了一个任人主宰的努力,可心中残存的那点清醒的意识告诉我还要保
留那点女人的自尊。

  虽然我身上披着披风,脸上围着围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纱隐隐约约地遮住了
整张脸,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我的窘境,我却感觉自己就象是被扒光了
站在一个男人面前。自己是毫无遮掩地穿着这身妖冶的内衣,带着从脚到手甚至
是到嘴的全身的束缚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荡妇。

  我不敢再看眼前这个人,卑微地垂下了我那一直高傲的头,不敢说一句话,
事实上束缚在我口中的口枷也不可能让我说出一句话,在我的静默中时间仿佛凝
固了一般。

  也许是他们看到我既不说话,也没有移动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仿佛
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身后的男人说“好象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
忙的尽管说嘛。”

  突然我全身触电般的惊颤了一下,要不是脚上的高跟鞋被卡住了,我整个身
子肯定要跳了起来,一只手从我身后搭在我的右肩上,同时体内那两个顽皮的小
捣蛋不知疲倦地再次刺激着我那早已十分虚弱的躯体。我想透过薄薄的披风,,
他肯定可以触摸到绕过我的双肩束缚着我的紧缚单手套的肩带。这是何等的羞辱
和窘迫,我为什么要想出这样愚蠢荒唐的计划,让我成了一个十足的小丑无助地
站在这两个男人面前。

  老天爷在这个时候再次给我怜悯,把健送到了我身边。在我万分惊恐的时候,
我看到了健熟悉的身影。

  “嘉,你在这里啊,我可是找了你很久,这两位是你朋友吧?”

  两个男人看到贱人很知趣地走开了。惊恐万状的我无力地靠再贱人为我张开
的臂膀里。

  “嘉,让你久等了,那两个税局的人刚刚才和我谈完,我们走吧。”

  看到我没有动,贱人才发现了我的窘境,帮我把鞋跟从缝隙中拔了出来。依
偎着贱人,我们默默地往回走。

  走到花店,我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店门半开着,早上的那位女孩正在
收拾似乎正准备打烊,建也看到了。

  “嘉,店里面还有人,是不是要把这封信交给里面的人就可以拿到钥匙呢?”

  我满怀兴奋地用力点了点头。

  健拿着我的信封一个人走进了花店,我只能一个人偷偷地躲在门外观看门里
的动静。

  “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哦,您好,我也不是很确定,有位朋友让我把这封信带来,不知道是不是
该交给您呢?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信,一个地址而已。”健说着把信封递给了花店
里的女孩。

  “是的,应该是给我的吧,早上有位很漂亮的小姐说过会让人把一个地址送
来给我的,没想到会这么晚送来,我正准备打烊呢。”

  “不好意思啊,有点事情耽搁了,那位小姐有没有将什么东西留在这要我帮
带回去的吗?

  透过玻璃门,我看到小女孩用眼光很快地向旁边的小货架上瞟了一眼,顺着
她的眼光的方向,我看到了那个包装精美,里面装有束缚着我的16把锁头的钥匙
的小礼盒。小女孩只是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后又满脸笑容地对健说:“先生,没
错,那位小姐是让我把一样东西交给送信封来的人,我想现在我该把它交给你了
吧。”

  我心中有股按奈不住的狂喜,解脱我束缚的钥匙就要拿到了,我就要可以解
脱身上的束缚了。

  小女孩转身走到货架旁,把手伸向了小礼盒,可是她并没有拿那个小礼盒,
而是拿了旁边的一个信封交给了健。健接过信封掂量了一下,一脸疑惑地对小女
孩说:“就是这封信没有其他的什么了吗?”

  “对不起,没有了,那位小姐只是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其他的就没有什么
了。”

  我刚刚升起的希望仿佛被一记闷棍狠狠地敲了回去,我现在才想起,我现在
来花店只是得到解脱的万里征程的很小的一步,我不可能现在就得到钥匙。

  我不得不敬佩这个小女孩的守信和敬业,她明明知道那个礼盒也是我留下的,
她真的就是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向健透露半点。按照我原来给小女孩交代的,如果
我此时亲自向她说明,就可以马上拿到钥匙,可是我现在的状况已经断绝了我亲
自向她说明的可能,首先我不可能告诉健我可以打电话给女孩让她把钥匙交给健,
其次就算健知道我可以打电话并帮我把电话拨通,我又如何向女孩说明呢,没人
能听懂我只能发出的‘啊啊啊啊……。“声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包括这个小女孩。
我更加不可能就这样走进花店,去到小女孩面前告诉她我现在就来取礼盒。我心
中留有的那点廉耻之心让我根本不敢面对任何人。就算我有勇气进去,小女孩又
怎么可能想象得到披风和围巾后面的就是早上她所见到的那个自信而美丽的女人
呢?要让她认出我就必须把我的帽子和围巾取掉,可我那被马具型口枷紧紧束缚
着的整张脸如何敢面对她呢,那被口枷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小嘴又该如何向小女孩
解释我所处的窘境呢?

  我只能放弃了伸手可得的自由,继续忠实地执行着对自己的奴役计划,我所
做的所有准备都断绝了我想要终止自我奴役计划的可能,我的每一步奴役计划都
是那么的周密严谨,没有任何的瑕疵。我只能苦笑着接受着所有我要加给我自己
的奴役。

  健看完那封信走了出来,我知道我的计划又将开始继续。

  “嘉,在这里我只得到了这封信,看了你的信,我想你一定是为你今晚的活
动做了很好的计划,那就按照你的意愿来完成你的计划吧。我先回去了,你一定
想好了怎么样一个人走回去,就让我在家里等你吧。”

  我充满哀求和无助的眼神透过帽纱望着健乞求健不要离开我,可是嘴里依然
发出的只有“啊啊啊啊…。的声音。贱人很快找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冷清的街
道上又只剩下我孤单的身影。

  我无暇多想,只有尽快地回到家里。

  踩着刺耳的脚步声,经过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总算回到了别墅小区。我不
敢从大门进去,那里有保安24小时的值班,我知道在围着小区的铁艺栅栏有一个
缺口,我可以从那里进去。走到缺口旁,在确认没有人之后,我挤进了缺口里,
有点紧,不过我还是可以挤进去。就在我差不多把整个身子钻过栅栏之后,一道
由远而近的手电光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定是保安巡夜过来了。我只好赶紧向
外挤出栅栏,突然感觉身子被什么给拽住了,心里一下子慌了神,挣扎了一下没
有摆脱,原来是铁艺栅栏上突起的一角钩住了我的披风,我越是挣扎,披风被钩
得越紧。手电光越来越近,我感觉仿佛到了世界的末日,不顾一切的用力向外扯,
“啪、啪、啪”,全身感觉一凉,整个人终于从栅栏上挣脱出来。回头一看,人
虽然是挣脱了,可披风依然挂在栅栏上。刚才一使劲竟然把披风的扣子给扯开了,
我性感的衣服和全身的束缚完全的暴露出来。顾不上考虑这些,我以最快的速度
躲到了旁边的灌木丛中,不久果然就看到一个保安走过了那个缺口。我一动不动
地蹲在阴影里足足有十多分钟。我再次战战兢兢地走到缺口。我再也不能披上披
风了,只好几乎全身赤裸地走向我的别墅。

  很快门吱的一声打开了。看到门内的健,我的心里马上有了安全的感觉,终
于回到家了。

  “嘉,听到门铃声我就马上下来了,我想一定是你,,果然没错。怎么你的
披风和帽子都没有了,你就是这样走回来的吗?”

  虽然健的语气很吃惊,但分明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那种男人特有的色咪咪
的感觉。的确一个穿着如此性感的女人被全身束缚着无助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无
疑是撩起他的欲望的最有效的画面。

  我无奈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啊,啊,啊……”发出含
糊不清的声音。便小鸟伊人地偎依在健的怀里。

  健把我抱进了屋内,房门在我身后轻轻地关上了,此时的我虽然身上的束缚
依然存在,但经历这么长时间的恐惧和焦虑,现在终于可以完全放松下来,我不
需要再担心会受到任何人的伤害。或被发现。

  很快健已经把我抱到了楼上,短暂的放松之后,健在我的耳边的轻声耳语使
我意识到我的奴役计划并没有就此结束。

  “嘉,你留在书房里的信我已经看了,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了,我很愿意帮助
你完成你的计划。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办法说话,但是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了。”

  我拼命地摇头,无助地挣扎着,嘴里“啊啊啊啊……。”含糊地嘟囔着。可
是我所能发出的所有的反抗在健来说使多么的柔弱和无济于事。

  最终还是被健抱到了书房中间,我再次站到了下午时束缚着铁链的下面。

  健拿起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铁链的末端,用锁头把铁链和束缚着我的双手的
紧缚单手套末端的“0 ”型圆环锁在了一起。然后收紧铁链,我无用地挣扎着。
随着铁链的不断收紧,我的束缚在身后的双手被慢慢地吊了起来,而我的上身被
迫向前倾,当手臂在身后被最大限度地提起来后,我的上身也已经和双腿差不多
成90度角了。臀部也因此而高高地翘起来。高高翘起的臀部仿佛时在渴望着什么。
这是个多么淫荡羞耻的姿势。由于我的身体被迫向前倾脸朝下,“0 ”型口枷撑
开的小嘴使得口水更加轻易地流了出来。从嘴里流出来的一长串一长串的口水很
快在我的脚尖前的地上积了一小摊。我真奇怪,从我戴上口枷开始流了这么久的
口水现在居然还能不断地冒出来。

  手被高高地吊在背后,我的挣扎已经变得十分的有限,但健对我的束缚仍未
停止,我想健一定是很认真地看了我留给他的信,并认真按照我的方法完成对我
的束缚。很快,我的双脚被两根棉绳分别绑在了原来用来绑健双脚的的两个铁环
上,从两边拉紧的棉绳使得我的双脚被迫向两边叉开,无法并拢,,而锁在两脚
之间的铁链使我的双脚张开最多只有20公分的距离。这样,我的双脚被紧紧地固
定在地上,不能移动半步。这样的姿势让我感到了很大的痛苦。我真希望健不要
再继续下去。对于健的忠诚此时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痛恨。高兴也好,痛恨
也好,手脚都已经彻底失去了自由,不能有丝毫的动弹。现在惟一可以动的就只
有头部了。可是这样的权利很快也被剥夺了。健拿起一根棉绳,,绳的一端绑在
我的马具型口枷头顶系带上的圆环上,拉紧绳子,使得我的头被迫向上仰起,然
后把绳的另一端绑在用来锁紧两根按摩棒的腰间的细铁链上,这样无异于更加地
加大了更加地加大了我的痛苦,我的头只能一直地仰着,如果我想稍微低下头,
就会牵动锁在两腿之间的细铁链,更加使棒棒深陷进我的体内。最后。健用一根
棉绳一头绑在我的项圈正面的圆环上,一头拉紧绑在面前地上的圆环上。

  现在我被绳索和铁链从不同的方向牵扯着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姿势紧紧地固定
在房子中间,就象是一座凄美的雕象。也许在旁人看来,象我这样一个穿着如此
性感的女人被这样无助地束缚着是那么的美艳和充满诱惑。但谁又能体会到此时
的我在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前倾的身体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使得整个身体
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脚尖上,脚尖被紧紧地挤压在尖尖的鞋头里,由疼痛而变得麻
木。锁在脚踝的高跟鞋的系带使我无法摆脱这双性感小巧的高跟鞋对我的折磨,
连在头顶和腰间的棉绳在把按摩棒压进体内的同时也使口枷的系带在我口中勒得
更紧,我的双颌已经十分的麻木,口中的口枷仿佛比原来大了许多倍,所有的这
些痛苦我除了忍受还是忍受。我知道我根本无法摆脱身上任何束缚。我想在明天
花店的小女孩送来钥匙之前我只能保持这个痛苦的姿势。因为我相信健只会按照
我说的得到钥匙后才会解开我的束缚。现在我惟一能做的就是痛苦的等待。

  完成了对我所有的束缚,健走到我面前,附下身,亲吻我那被“0 ”型口枷
撑得大大的小嘴。

  “嘉,确实如你信中所说的,现在的你看起来让人怜爱和不忍,不过我想你
一定从中得到了别人无法想象的满足。不知道你对我的工作是否满意呢?我回来
看过你留给我的信之后反反复复地琢磨了你交代我的捆绑你的方法,我想我没有
哪个地方有什么偏差吧?”

  的确,健交给我了一份十分满意的答卷,按照我信里的说明,健给予我最严
厉和牢固束缚,这些束缚所带给我的痛苦超出了我的想象。以前我也尝试过一这
种姿势把自己束缚起来,可是毕竟自己一个人要把自己束缚起来是一件十分困难
的事情,所以以前所做的束缚只是很松散的,而今天健所给于我的束缚是最紧的。

  我只能哀怜地望着健,口中因全身的痛苦而发出无助的呻吟声。我知道我现
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可怜的奴隶,失去了所有的自由。本来我身上的16把锁头就
已经把我全身上下牢牢地束缚着,如今的我双脚被分开固定在地板上,双手被高
高地吊在身后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铁链上,更使我的挣扎变得无济于事。而我
最终想要得以解脱的惟一希望也被我留给健的信给无情地断绝了。因为我告诉健
不要顾及我的任何挣扎和乞求而只须按照我的要求给予我最牢固的束缚。也许最
终在他看起来我也许使很痛苦,但这正是我整个计划所要追求的别人无法理解的
美妙的感觉。我要求健只有在得到钥匙后才能把我从这可怜的姿势中解脱出来。

  象我原来所设想的那样,健把我牢牢地束缚在这书房中间,同时我也相信在
健得到钥匙之前我只能被这样紧紧地束缚着一动也不能动。

  “嘉,我想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你自己吧。”

  在再次吻了我之后,健离开了书房,在关上房门之前把房间的灯也关上了。
带着满身的束缚,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寂静的书房中只有我自己低沉而痛苦
的呻吟声,我的双脚因痛苦麻木而时不时不自主地颤抖着,我不知道我究竟能坚
持多久。体内的两根按摩棒象两个骄傲的主人肆意玩弄着我的精神。时断时续地
震动有时候是在我万分疲惫的时候强制地给予我无法抗拒的高潮,而有时又在我
渴望达到消魂的感觉的时候忽然间的静止不动,使我在想要得到却得不到的煎熬
中给予我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口水虽然已经没有那么旺盛了,可是依然还
在流着,而嗓子却因为无法得到唾液的滋润而象火烤般的干痛。

  在痛苦和无奈的等待中,我只能靠细细回味着整个的自我奴役过程的点点滴
滴来打发漫长的时间,在经历过的这么多次的自我奴役的游戏中,今天的经历给
我的感觉最真实,我甚至不知道如今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仿佛自己就
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失去了自由的奴隶。虽然似乎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可所有
的一切又都超出了我的控制,我无法停止所有这些给予我的奴役。一股无形的力
量在剥夺了我的一切,我没有任何的选择,只能忠实地接受所有给予我的奴役。
很多次我离我的自由只有一步之遥,但自由每次又都无法阻挡地从我身边溜走了。
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我已知道对自己的自由失去了信心,脑子里只
有默默地忍受和等待。我不再属于我自己,我的自由掌控在别人手中。

  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被迫或自愿的高潮之后终于看到一线阳光从窗子里照
了进来。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工作,两根按摩棒依然能给予我丝毫不减的强劲的
震撼,我已经越来越惧怕它所给予我的冲击,因为每次高潮之后的虚脱都会加剧
身上束缚带给我的痛苦的感觉。虽然装有遥控器的铁盒钥匙就抓在我的手上,可
是我却无法告诉健并把钥匙交给他,我只能祈求电力能尽快的耗尽。

  健进来了,

  “嘉,你还好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如何才能拿到钥匙,我想你一定都安排
好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早上公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开完
会就尽快赶回来。”

  我又重新回到了孤独和无助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门铃响了起来,我一下子振作起来,一定是花店的女
孩送钥匙来了,怎么健还没回来呢,难道即将到来的自由又要走了吗?我拼命的
做着无用的挣扎想要去迎接我的自由,可结果还是徒劳。

  门铃在坚持响了很久之后又归于平静,我相信一定是花店的女孩,难道我还
要继续忍耐吗?

  也许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我不知道,现在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门
铃再次响起,我心中再次涌起了希望,是小女孩又回来了吗?

  门铃响了几声就停了下来。突然我旁边的书桌传来手机的铃响,我的脑袋翁
的一下炸开了,是琳达,这个手机是我新开通的,只有琳达才知道,琳达一定是
来拿那份根本就不存在的文件的,。我把她作为了万一我和健都没办法解脱的时
候的最后保障,如今她却真的来了。她打通我的手机就会听到我给她的留言就会
拿到房门的钥匙,就可以轻易地进入我的房间,而我穿着这样性感的服饰被束缚
在房子里的样子就会被她发现,天啊,我该如何向她解释所有的这一切呢。

  “嘉小姐,您在吗,我是来拿文件的”琳达的声音已经从书房外的卧室传来,
我拼命地挣扎着可依然是毫无意义,我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我绝望地闭上了
眼睛。


[ 本帖最后由 abcd_zzz 于 2009-6-23 18: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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