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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中心行的少妇们】【全】作者:江小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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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作者:江小媚

  从地铁站出来,让刚才那少年撩拨得心慌意乱的张丽珊急步地往家里走。

  她觉得她的样子一样很狼狈,不知西式短裙的上面是否黏附着那少年的精液,
丝袜一定皱得难看,而且此时她的大腿中间,正承受着从体内流渗出来的汁液,
凉丝丝光弥留在她的内裤里,极不舒服。

  突然一辆黑色的皇冠在她的旁边无声地停住了,那试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缓
缓地降落下来,露出里面一张熟悉的脸,是姚庆华,他把叼在嘴上的烟卷吐了出
来,对张丽珊说:“是回家吗,我送你吧。”

  “就到了,你走吧。”张丽珊朝他摆了摆手笑着说,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奇特,
下巴翘起,左边嘴角挑得老高,一双眼皮儿却倏地挂了下来,好像把世人都从她
眼睛里撵出去似的。

  没想到他却停了车,并且从车上下来了,对着她说:“我知道你老公出差了,
就你一人,也许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一起吃饭。”

  张丽珊知道这时候回到家里,无异是自虐式的折磨,她的神经,她的肉体都
将在欲望的支配中度过。抑或如当今时尚女人誓把专卖店、超市逛穿?终日躺在
美容床上胡思乱想?夜间对着冷冰冰的电脑用星座卜卦速配、打牌打游戏,咯咯
咯笑得像个傻大姐?

  刚好姚庆华已经打开了一旁的车门,张丽珊就不由自主地钻进了车里。这时
的街上,已是华灯初上霓虹闪烁银蛇飞舞,这座寻欢作乐的城市,它泛起的快乐
的泡沫,它滋生出来人类的欲望,还有弥漫在街头巷尾的凡俗、伤感而神秘的情
调。

  就是这样,张丽珊既很容易对事物变得兴趣索然,而产生各种欲望也同样容
易。

  车子缓慢地前进,姚庆华华偷偷地打量着她,她一付全然贯注朝前看。“喜
欢吃什么?”姚庆华问道,张丽珊仍是将眼光向着前方淡淡地说:“随便。”

  他们选择了一处不算繁和但很干净的大排挡享用着晚餐,这地方看来并不起
眼,银色的长窗,沿墙上方装着一圈镜子,食客们愿意的话可以边享用食物边仰
头窥视四周路人的行状。

  姚庆华是个食客,对城市的宾馆饭馆了如指掌,把张丽珊的肚子安排得十分
舒服,这进一步弥补了他在她眼中那个猥琐男人形象的遗憾。

  她是糊里糊涂的上了他的车,又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吃饭,或者她的内心里也
渴望发生点什么,一个月圆的夜晚,老公又远在它方,如今有一个男人在面前晃
动,引诱,自然而然地闻香而进。

  曾经把贞节和忠诚看得重于泰山的张丽珊,自结婚的那一天起就跟老公发誓,
嫁你归我,娶我归你,谁也别想在外面疯玩,真的她堕入家门后,就断了那根骚
筋,就是再憋屈也打算从一而终、生死相耗。

  对于姚庆华来说,孤男寡女,意外地邂逅在街上,又一起吃了饭,餐厅那一
室橙色的灯光分外惑人。这样边吃边聊,话题总是在真真假假的传闻和似是而非
的评议中绕来绕去。

  连续这样聊着,张丽珊被姚庆华很在意她的那种眼神意外地心颤,那样地被
他注视,使她觉得自己很美。

  这世界真的疯掉了,你别奢求偷走我的心,我也不会偷你的心,把身体借给
我,把心揣回去,就这么简单,就那么相安无事,此时此刻,张丽珊就是这么想
的。

  “丽珊,我听说你的舞姿在咱行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要不,吃过饭找个地方
跳舞,让我见识见识。”姚庆华揣起可乐杯子,浅浅地呷上一口说。

  “好长时间没跳了。”她说着,拿起汤匙浅尝刚端上来的汤,她端正的姿势,
手肘略张拿着汤匙舀汤进口的姿态,在姚庆华眼中是那么美得有型。

  “好吧,不过,我可得回家洗过换个衣服。”她终于耐不住他一脸的诚恳答
应了。

  “那是那是。”姚庆华很快地招手埋单走人。

  他把车开进了张丽珊住宅区的地下停车场上,眼前的停车场突然成为空旷黑
暗一片,那些车子就像是块状的暗影胡乱地堆放着。

  有熟悉的邻居夫妇过来,张丽珊的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待他们过去开动
了车子,她才从车子里出来,这个此地无银的细节让老练的姚庆华察觉到了,他
对她说:“就把我晾在这黑暗的停车场。”

  “那就上去喝杯茶吧。”张丽珊回得有气无力,他们挤到楼梯的暗处,他的
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碰着了她的臀部,她有点莫名其妙的怵怵自危的感觉,当然也
不是没有喜悦的成分在内。

  打开了防盗门实木门进了房子里,老公不在时她的房子乱糟糟,像上潮汐冲
涮之后的沙滩一样狼籍,沙发上扔放几本杂志,地毯上有换过的丝袜、胸罩、内
裤,还有茶几上那没盖回盖子的香水瓶、面霜和护扶露,吃了一半的巧克力、留
着残汤的快食面。

  张丽珊为他沏上一杯茶说:“你坐会,我洗澡。”在阳台收衣服时,死去了
几天的一盆花又死灰复燃般地开了,她望着花盆里奇异的一幕,死了的花又开了,
倒像是个征兆一样,但是马上像梦幻一样,并为自己的恬不知耻而面红。

  姚庆华喝光了杯子里的茶,当他准备找寻她家的开水续上时,他发现张丽珊
正在卧室的梳妆台化妆,那一头半长的头发披散落来,穿着黑色的柔软贴身吊带
短裙,脸上胭脂眼影搽了一大把。

  她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当她弯下腰正往自己的脚套上丝袜时,她的喇叭
裙在他面前张开了,露出她大小腿一直到缀蕾丝边的内裤,这情景撩拨得他心慌
意乱无法自禁,尽最大的努力他才把眼睛从她那儿挪开,压下由那儿产生的欲念。

  姚庆华就站在门廊里,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张丽珊
发觉了,她从那圆凳上站了起来,她站在他的面前,两只赤脚朝外地叉开,胳膊
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

  “你的眼光像饿狼一样。”她沙哑地笑,血液在姚庆华的体内快速循环,太
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
需要她。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唇与她的嘴唇贴在一起,
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他伸
出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她光裸着的双手围到他的脖子,他们的嘴唇热烈急切地
碰到一起,他以前想象过的那些有关少妇们的风流韵事一下子都成为现实,真实
地活生生地就在跟前。

  周小燕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他不放,进退推拿,
吞吐自如,使他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那些风尘女子之吻,使他感觉里面有一
种更真情的味道。

  他试图让自己的下身避开她,这样她也许不会为他明显和强烈的冲动而生气,
而她却使劲用她的下腹紧紧抵着他,并扭动腰肢。

  他又开始亲吻她,这次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动着,张
丽珊把他的茶杯拿走了,然后用力地吻他。

  他的手隔着衣物抚摸到了她的乳房,能感到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那只手的
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大,在用力地捏拿着,嘴唇在用力地吮吸着,当他的手伸到她
的大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

  他们就这样紧搂着,他把她拥向了床边,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移着脚步,到了
床边,他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沿上。

  她就这样双臂放在身后,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
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他紧挨着她坐下,将
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张丽珊的双腿扩展开了,他开始沿着大腿抚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
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此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发
出阵阵细微的喘息,扭妮地从肩头拉下一根吊带,然后另一根,把裙子拉脱到纤
细苗条的腰间,显露出完美无瑕的胸脯。

  他再次验证到了平日见到她时的感觉,乳房不大但坚挺充满弹性,反而更自
然更富于挑逗性,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他见到了张丽珊
最为隐私的那一处,*** 稀疏柔软,微启的的双唇丰满饱实,中间那处缝隙湿润
细嫩。

  姚庆华目转睛地站在床边对着她的裸体,一边从容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
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柔软丰润曲线精致的身体,突出了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
腿欣长而苗条。

  张丽珊有些羞涩有点胆怯,她捞过床上的被单把自己的裸体盖住了,他解开
自己的裤子,爬上了床到了她身上。

  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单,然后在她表现出胆怯的时候,乘虚
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地分开。

  姚庆华知道像张丽珊这样的少妇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下身体的时候,
不忘了将嘴唇印在她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他的那一根雄壮的东西
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两
腿间的关键地方,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他的头儿触到了柔软的那一处,并有了湿热的感觉,找到了那个的兴奋点,
他努力地紧绷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沉下腰,他旋转着舒缓地挺进起来,渐渐的旋转
让她领略到了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他发觉她的大腿绷直了,全身在一种急迫的等待中颤抖着,这时候他的大鸟
才像是从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扑到了地面,带着匪夷所思的冲击力一扑到底,如愿
所偿一样地捕获到了猎物,又紧紧地压住在里面。

  在他的冲击下,她想喊叫,没容那句子吐出口来,又屏声息气地忍耐住了,
那东西在里面栖息了片刻,以此为起点,达到极限之后再缓缓地向前抽出,又缓
慢地插入,舒张有致紧缓错落,把身下的女人调弄得眼飞色舞不知所措,她的双
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肉里,无力地摇憾着,一张粉脸由于
急切而变得绯红,就像是落霞笼罩了一样。

  他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调侃着,肆意地说出了一些平日里绝不能出口的肉麻情
话,而身下的那东西也没有闲歇着,一次次地轻舒慢放快抽慢插,把张丽珊那地
方搅弄淫汁四溢一塌糊涂,她的体内有熔岩在凝聚、在积蓄、在寻找喷发,这也
不能否认是他慢慢给她刺激、让她兴奋,又不停说出的赞美感人的台词奏了效。

  她把双腿紧缠在他柔韧的腰间,他的一双手掌抬着她的屁股,紧跟他抬起倾
倒跌落。

  而那根健硕的东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带出一些黏稠的淫液,把
那声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鱼嚼水般动听。

  姚庆华清楚地感觉到她已到了紧要的关头,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更把那
龟头停放到了她那肉唇的上端,磨蹭着、试擦着、顶拱着,一下子就把她的高潮
带动了起来,她的里面在痉挛在紧束,炽热的淫液如泉般地涌冒。

  她摇曳着脑袋,嘴里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热烈放荡,终于他把她带上了快乐的
顶峰,在他播射着他的滚滚热情时候,张丽珊整个身子悬挂了起来,紧紧地依附
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暴胀他的伸展他的跳跃一下就将她击中,她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
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胸腔里发了出来。

  姚庆华还在发射,他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汪汪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
要虚脱了一般。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才从梦境般的亢奋中恢复过来,并排躺
在宽大的床上。

  每到晚上九点多钟游泳池快要关门的时候,少年林奇的心就有一股莫名的躁
动,那种夹杂着焦虑、兴奋、期待的甜蜜,使他无法安稳。

  他下了救生台在池边来回地走动着,池里只有寥寥几人,像棋盘上的残局零
落的几棵棋子,他不时对那些在池里游动的人叫喊着、斥责着,恨不得通通地将
他们赶走。

  他的同伴都在挤眉弄眼地嘲笑着,他浑然不觉,还远远地朝他们做出手势,
让他们先行离去。

  月亮悄悄圆润,似透明,又朦胧,如白玉。有云在游动,仿如是月亮穿行。

  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了幽幽的味道,浓郁地到处留驻。

  那香味极像周小燕身上的味道,他没有问过她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
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

  几盏氖灯像是夜暖色的眼睛,伶仃地照在平波如镜的水面上,林奇看到了她,
亮出了一个熟悉的笑容,宛若一种魅力四射的金字招牌。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棉浴袍敞开着怀任那束带拖拉着,可看见她里面蓝色的比
基尼泳衣,高耸着的乳房一个半圆暴露着,光滑的皮肤尖挺结实,她根本就像是
没穿一样。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周小燕褪掉了浴袍,伸臂膊扭旋腰踢起腿做着下水前的
准备运动,轻风拂面,氖灯的光芒像一片蜜糖一样用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她几
乎裸着的皮肤。

  他想到他的女人,她漂亮的女人,她的乳房,她的长腿,这一切,现在都是
属于他的,而且仅属于他自己的,居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众人观看,他简
直无法忍受,这就好像看见别人骑在她身上,而她的身躯在底下扭动呻吟一样。

  他把身上的体恤脱了,对周小燕说一声:“下水吧。”率先扑通地跃入水中,
缎子般光滑的水面,顷刻间就被他搅成了飞溅的玉末。

  周小燕娇咤着:“等我。”也一头砸进了水里。他像一头健壮的飞鱼那样击
波逐浪,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没一会就游到了深区没人的池边,她一会儿就才赴上了他,他伸手拉了她,
从水中把搂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周小燕的纤手从他的泳裤攒了进去,一下就紧握住那男人的东西,那东西摸
着勃起得非常厉害,硕大得惊人,她的另一只手爬行在他的后背上,他臀部丰满
大腿结实,蜂腰诱人。

  为了对她精心的抚弄给予回报,他低下头胪亲吻了她,两人如痴如醉一般地
亲吻着,直至听着响动,这才如同惊弓之鸟急忙噼开。

  “人都走光了。”他如梦初醒地说,周小燕四下一看,泳池里除了他们已了
无人迹。

  林奇对她说:“你再游一会,我去把门锁了。”

  林奇把游泳池的大门锁上后,迅速地回到了池边,见周小燕就坐在池沿上,
脚掌绷直着拍击着水面。

  这时四周已恬静无声,树枝上的水已经滴干净了,地上的草根正贪婪地吞吸,
睡梦中的人能听见它们拔节生长的声音。只有月光还在淌水,把树叶淋得晶莹濡
湿。几乎没有风,个别的窗户亮着不睡的人。

  他从那一头下水游到了她的身边,她伸着手想拽他,而他却紧握住她在水里
的脚尖,她的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像是小动物的足蹼。

  他看着可爱,不禁低头把那脚趾含进了嘴里,一阵温湿的骚痒让周小燕咯咯
咯地大笑,那舌尖像蚂蟥一样舔行着,爬行在她的大腿内侧,一下就抵达到了顶
端。

  他用手把她的泳裤拱开了一点,竟用牙齿在那吮吸着的半瓣肉唇轻轻地啃咬
了起来,一阵畅心悦肺的快感让周小燕整个身子往外倒,两条臂膊努力支撑着。

  她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林奇就笑她太神经兮兮,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见。

  她也觉得自已好笑,说这是女人的本能。

  说着林奇就解着她的泳裤,她抢着说:“不行不行”

  他对她说:“干脆不穿算了”。

  她红了脸,说:“那怎么行啊”

  到底还是拽不过他的固执,她的泳裤脱了,她的上截泳衣也脱了,赤裸着的
她有些娇涩,尽管方圆几百米没有人,她还是溜下水里。

  她在水面上感到自己的身子无处遁形,一对浑圆的乳房上两个乳头尖尖地挺
动着,胯下的那地方有一绺黑色如藻类般在水里浮荡着。

  她游到了浅水区里玩着狗趴式的潜水,头猛地扎进水底,一个白花花的屁股
在月光下晶莹地眩目,能见到两瓣肉唇在水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

  不时传来她夸张快活的笑声,林奇一眼不眩地凝注着她,他听不见周围的动
静,听不到她的欢笑水流的喧嚣,他也脱去了自己的泳裤,带着激起了的情欲如
鱼般急速地飞翔,一下就把她掳获到了池边。

  他将周小燕那俱雪白精赤的身子撂在池边的不锈钢梯子,然后手执着她的大
腿挺动起下腹,本来就坐梯子中的她很配合往前一凑,两个人的下体就紧密地贴
附到了一起。

  周小燕觉得他那掀长的东西像尾活泛的小鱼一样,伸进了她的里面,一阵轻
柔透明的力托起了她的身体,她双手反转着紧攀着梯子的扶手,屁股离开了梯子
朝他滑了出去,那东西已是熟悉了一般,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最里面,随着他的
抽动把水面搅动如煮开了的水一般沸腾。

  林奇就站立在水中,水流的重荷负压着,使他的冲刺显得缓慢迟纯,但是那
一阵滞涩却让周小燕充分领略到男人那东西磨擦着的快感。

  每当他纵动的时候,扑压着水面,化做浪花迸溅到她仰卧在水面的雪白身子
上,并且撒野般的暴躁的溅为白色的浪沫,冲涮着她的乳房、她的下颚甚至扑向
她的面颊,她的眼睛浸入了水花,口里也水给噎住了,使她本来大呼大叫的声音
停顿了片刻,而少年林奇的进逼冲撞就像那浪花一样,鼓勇地向前,在池壁的阻
击中退下,又再积蓄着力量继续地撞击。

  林奇渐来渐娴熟地操纵着她,把那根东西演练得挥洒自如,卖弄一般的取悦
着她,他知道即使在抽插中她的花瓣当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觉更敏锐,让他的
龟棱一试擦着,她浑身都会因为难禁的快活而颤栗。

  周小燕大张着嘴巴大口地吸着气,喘息的声音越来越粗重,呻吟的声音极像
是受伤忍痛的野兽,一连串的晕眩、跌落,一连串的愉悦在她的体内回荡,她结
结巴巴地说:“你不是稍稍向后抽来着吗?那种感觉太强烈了,简直太好了……”。

  林奇被她那溺水而死的叫喊声所惊慑,在一阵颠簸起伏的冲刺之后,他令人
发狂播射了,他的热情像是振翅飞翔的炮弹,连连击中了女人体内的要害,以至
她一跃而起,紧紧地搂抱着他。

  她的双臂圈着他的脖颈,她的手抚摸着他滑溜溜的后背,她的脸依偎在他的
肩膀上,牙齿狠狠地啃咬着,他们的下体没有分离,沉浸在这高潮后的倦怠里,
周小燕悄悄地凑在他的耳根低声说:“我得到了……”。

  听到她清爽的说声,他睁开眼,亲吻着她绽放的笑脸,她笑吟吟的问:“你
也得到了吧?”

  月光轻飘飘地漫洒在刀蓝的水面上,光影的斑驳使池边两俱扭曲的胴体一半
深陷在水里一半曝晒在月光下,一层层的浪涛向远处扩展延伸开去了,慢慢地平
息下来,像是喘一口气似的,留下了一睡转瞬即逝的泡沫。

  月亮仿佛怵目惊心一般,竟被他们的疯狂吓丧了胆似的逃进了薄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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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作者:江小媚

  张丽珊特别喜欢快下班的那段时光,整幢大楼都空空荡荡的了无人迹,一间
间办公室暗晦了,睁着眼睛的魂都散去了,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伸了伸腰,整
个人都活过来了,夕阳将长长的走廊上镀了一层金色,她用手去触摸那层动人的
颜色,踩着那条光影唱着歌从这一头走到走廊的那一头,她在办公室里蹦跳,做
种种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话。

  换过衣服出来时,刚巧在走廊里碰到了锁门的赵莺,她们相互笑着,张丽珊
招呼着说:“这么晚才走啊。”

  “等儿子,约好了一起吃饭。”赵莺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说:“你不也一人
吃饭吗?一起去吧。”

  “你们一家吃饭,我去了,像什么啊。”张丽珊婉言谢绝着。

  赵莺继续了她的热情:“不不,老郭忙着哪,就我们母子俩。”

  “要不,再找上小燕一起吧。”张丽珊说着,掏出了手机。

  赵莺挤眉弄眼说:“别打了,这些日子里她像丢了魂似的,还没到点,早走
了。”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在底层地下停车场上了赵莺的车,她的车里总是香气袭
人,音乐总是悦耳动听的,碟片总是满满的,布绒公仔也五花八门,张丽珊发觉
这一段时间没在意,赵莺的发型变了,烫得一头大波浪,汹涌澎湃,就说:“你
换了发型了,通常女人总是在不得意的时候才改变。”

  “我没有不得意的,工作比你们轻松,老公也没风流韵事,儿子还不错,你
说我有什么不得意的。”赵莺笑得花枝乱曳,胸前的乳房一抖一抖,几乎挺到方
向盘上了。

           ************

  车子很快地到了学校,那一段郊野的还没完全修好的路,尘土飞扬,细石子
被轮子碾得喳喳作响,啪啪乱蹦。远远的赵莺指着一个男孩说:“那就是我的儿
子。”

  越来越近,张丽珊惊诧地发问:“你有这么大了的儿子。”随着车身的摇摆
她的身体也跟着摇摆,与车内的布绒公仔晃荡一致。

  轮到了要上车的郭烨感到惊诧了,他的眼睛本来就大一瞪眼就更显得夸张,
约摸有半分钟,也许不止是这时间,反正他觉得他们相对无言很久,在最初的一
瞬间,他的脸色由于感到特别的难为情而变得刷白,现在他的脸、耳朵、脖子却
变得通红了。

  “赵姐,你竟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张丽珊大声地说,唯恐赵莺疑虑着故作
夸张地。

  赵莺得意洋洋地对郭烨说:“快叫张阿姨。”又听见张丽珊说:“好帅的小
伙子。

  上了车关闭上车门,他马上换了副老成而又淡漠的神情,张丽珊感到他的这
种变化,觉得这小男孩有种天生的野性大胆和随时与人亲和交往的能力。

  张丽珊也安安静静地坐在前排的座位上,没有像来时那样随着音乐扭摆舞弄
的快活劲头,恍恍惚惚的样子有点像中了邪。

           ************

  车轮滚滚,夕阳惨白,黏稠的目光,沥青街面冒起腾腾热气。赵莺将车开进
了一家熟悉的快餐厅,从车里的冷气中出来,才觉得外面那滚滚热浪,夜色一点
点弥漫着,听不见人说话,满街的噪音、污浊。高楼干净,玻璃墙湛蓝,灯光钉
上去,看的人眼冒金星。

  这家餐厅洁净明亮,火车厢的座位,在这时候人头簇动,都是附近几家大公
司的高级白领,郭烨很灵活地占领了靠窗的一处座位,能看见窗外的行人带着陌
生的表情来来往往。

  他们对面坐着,张丽珊能感受到那少年闪烁着偷偷过来的眼光,那种眼光大
胆直接、赤裸裸地像是要剥开她的衣服似的。她小心地喝着冰镇的可乐,赵莺正
忙着把菜单翻弄得窸窸窣窣作响,张丽珊的手偶尔拨弄起自己的头发,心里却如
少女初恋般的紧张,尽管她已有了一次偷情的经历,但面对眼前的这个男孩,她
的欲望却很快便被他的那眼光撩拨了起来。

  饭菜很快地端了上来,赵莺不愧是行政主任,一顿很随便的晚饭也安排得井
然有序条理不紊,他们谁也没有多话,只有汤匙碗筷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那个
声音像海水在深夜轻轻晃动时发出的声响,张丽珊真想把手指伸进水里,把自己
整个身体浸进海的深处;像一把把的种子撒进荒芜的土壤,她的很多感觉在发芽,
在拱。

           ************

  埋完单赵莺提议到超市购物,反正也张丽珊也没事,而且很愿意跟那男孩再
呆一起。走出快餐厅,天已完全黑暗下来了,街上的行人车辆顿时多了起来,霓
虹灯像碎金一般陆续闪烁了。文明城市的人,把唾液吐在手心的纸巾,攥成一团,
塞进垃圾箱。街上洁净如自家客厅,使街头的民工显得肮脏、龌龊,如浮动的污
迹。

  进了超市,人流渐渐地密集,一下子就将他们冲散了,张丽珊故意落在后面,
随着缓慢运动的履带式电梯上升,人头簇动的电梯像是流动着的粘稠熔岩,郭烨
就一直就跟在她的后面,在平缓的电梯上寸步不离,能感觉他喷出的热气在她的
脖颈上热烘烘的,人流在慢慢蜷动,他的手已故伎重施地紧贴着她的屁股,而这
一次跟在地铁时更加大胆妄为,手掌在她的股沟处摩挲不止。

  电梯一下就把人送上了最顶的那一层,赵莺在电梯口等待着他们,他的那只
手依旧不安好心地在穷追不舍,甚至还抚弄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那一端,使张丽珊
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他的那边。

  赵莺凑近张丽珊说:“我看到了许娜和一男的。”说着随手一指拽着张丽珊
就急步向前,他们在堆放着衣服的货柜后面,看到了许娜领着一年青男子在试穿
新衣,她一边用欣赏的眼光品头论足,一边还不忘了替他掖掖领子、扯扯衣襟。

  “好年青啊,好帅。”张丽珊不无羡慕地说,赵莺有些酸溜溜地说:“漂亮
啊,漂亮的人都喜新厌旧。”

  张丽珊回头不禁对那男孩看了一眼,那对性感的情侣出现,陡然刺激了她的
某一神经,人流在她的身边像爆炸的星河一样穿梭无序让人头晕,而拥挤和混乱
正是她所期待的那样。

 许娜当然无遐顾及到她跟年轻情人的幸福时光彻底地暴露在她的同事眼皮底

  下,这天,她刚刚往阿伦的银行卡里划了三万块钱,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他
从度假山村接了出来,他们是一起吃了饭,又把他带到了超市,她想好好把他装
扮一番,她不喜欢他以前的那些很花里胡俏的带着某种暧昧色彩的衣服,她要让
他更像时下的某些外资公司的白领一样,的确,阿伦现在已是度假山村的财务部
长助理了。

  度假山村的老总杨成在向他宣布这一决定时,就特别强调让他在筹集资金这
方面多下功夫,私下也特别暗示凭着许娜跟他的关系,他一定能马到成功。他出
来的时候,皮包里还装着向银行追加贷款的报告,是杨成特别交代的,在合适的
时候就让许娜把字签了。

  穿上了笔挺的西裤和纯天蓝色衬衣的阿伦看上来精神勃发温文尔雅,他帮着
许娜提上大包小兜一起上了她的车,许娜刚坐上驾驶位就朝他扑过去,阿伦的脸
被她接吻的津涎打湿。“啊,看上去真好,没有那个晚上我不想你。”她梦呓般
地窃窃私语着,从车窗外漏进来的淡淡光影,在她泛红的脸上带了银光,她的眼
睛像被水打湿的宝石一样发光,阿伦用亲吻便使她闭上了眼睛。

  进出停车场的车辆灯光晃眼,许娜将他埋在她胸前的手抽了出来,发动了车
子,街上车水马龙拥挤不堪,许娜只好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辆。阿伦那只讨厌的
手却爬行在她光裸着的大腿上面,一阵骚痒弄得许娜咯咯地笑,又不敢将腿抽开。

  “讨厌,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脸娇嗔地说,他说:“我已知道你
非常激动了。”

  她眨了眨眼睛:“胡说,我看你才有点那个意思。”

  那只手就进攻到了她那隐秘地带,他一下子就触到了毛茸茸的一片,能感到
那手掌兴奋的颤动。她急着叫嚷道:“你再不把手放开,我会把车撞上去的。”

  那片毛发湿濡着,兴奋起来了的那只手抚摸的范围逐渐地扩大,能感到两瓣
肉唇充血了的饱胀,微启的肉唇像花瓣绽放时层层叠叠,缝沟早就湿漉漉如泉冒
泡一般,他确信她没有穿内裤,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许娜为了不被
他发觉,屁股便悄悄地往后退一点,但他却紧跟着一步不放。

  那手指挑逗地在她的肉唇中磨擦着,有时甚至竟探进了里面去,她的下半个
身子不敢乱动,只好拖摇晃着上身,弄得胸前的双峰一阵眼花缭乱的晃荡。“如
果你再不把手拿开,我可得把车停了,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许娜说着,真的
把车转进了停车道里。

  “好了,你终于承认你受不了,赴紧找个地方。”阿伦这才坏坏地笑着说,
并把那只湿濡了的手指拿了出来。

           ************

  就在许娜的家中,刚打开门时许娜就说:“我忍不住了,不能再等了,阿伦。”

  她把手里的东西随地一放,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阿伦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靠近到她身旁,她的手臂像一条白色的银蛇缠在他的脖子上,俩人的嘴唇贴到了
一起,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连阿伦也感觉到了。

  阿伦横着抱起了她发软的身子,他的力气大得许娜发出一声尖叫,卧室里变
成了疯狂的世界,他们比赛着各自脱衣服的速度,眨眼功夫,许娜就解开了乳罩,
两个乳房一下迸了出来,乳头好像尖硬了些,他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许娜又是
惊呼着,尽管有些疼痛,可弹动起来很舒服。

  他脱下了衣服,结实的胸肌令她羡慕不已,“快来吧,”她仰着脸躺到了床
上,挺起丰乳乞求道。阿伦把脸埋进了她的双峰之间,同时,强壮的身体猛地贴
上去。

  他脸埋在许娜胸前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向下移动,从柔软的腹部一路亲吻到
下面淡淡的丛林处。那舌尖温热湿润像是爬行的蚂蟥,每一次舔舐都让她哆嗦,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长发,她不知道最近那些特别敏感区范围似在逐渐扩大,
光是用手抚弄就让她激动不已,何况此时阿伦的舌头伸得老长,如蛇的信子翻弄
着她的肉唇。

  许娜已渐渐地喜欢上了阿伦,最初的交往确实没有带一点感情成份,只是将
他作为性交易中的男人,言语不多的阿伦有着英俊的外表,健壮的体魄和充足的
精力,这使她理所当然的默默地享用着他,随着他们的交往渐渐增多,不知不觉
许娜深深地迷上他的英姿,同时她也让阿伦感觉到了女人的温馨,她开始把这个
年轻的男子当成自己向往的支配者,让他占有自己,享受自己,她渐渐从他的占
有中感受到爱的欢悦和快感。

  “快,快点给我。”终于许娜忍受不了他的逗弄而放声求饶,双手在他紧绷
的腹部乱摸乱抓,阿伦挪摆着屁股逃避着,她急得双腿像剪刀一样紧绞在他的腰
间,一个丰硕的屁股悬空地迎凑起来。终于,她手忙脚乱地将他那根已坚硬了的
男人东西纳进了她的里面,一顿充实饱胀般的快感如潮荡涌,她快活地呻吟了起
来。

  卧室里黑沉沉的,只有邻近的楼房里漏进的一些昏黄光线,床上狼籍一片,
那床罩已让他们的四只脚扯弄得皱做一团,忱头也丢落在地,许娜闭目地享乐了
一阵,渐渐地发觉阿伦没有期待的那般热烈,她摇动着他的肩膀急迫地问:“你
怎么啦,心不在焉的。”

  “你老公不会突然回来吧。”阿伦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问,许娜感到了他的那
东西在渐渐变软,好像就要从她的那里面脱落似的,她摇着头说:“不会,不会
的,你尽可放心的。”

  阿伦突然间脱开了她的怀抱,精赤着身子就往外跑,一会,便把他们刚才丢
落在客厅里的那些大包小兜一齐楼在怀里拎在手中进来。许娜的一只腿在床上如
擂鼓般踢打着,嘴里不停地催促着,阿伦从自己的黑皮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来,
将它递到床上的许娜说:“差点误了大事,这份文件杨总要让你签字的。”

  许娜咬牙切齿地说:“好个杨成,玩我。”

  阿伦赴忙上前搂过她的臂膊说:“不关他的事,是我不好,应了这份差事。”

  一边说着,一边如雨点一般密集地亲吻着她,许娜让他找支笔,展颜一笑说
:“你要怎样谢谢我。”

  “那要看你需要什么,我会尽力满足你的。”阿伦从包里找了笔又递过去,
许娜在文件上把名签了,阿伦喜悦地接了说:“现在我能专心致志了。”

  许娜在床上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一双满是爱意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着他把
文件装回包里,那雕象般的男人身体像神明一样站在她面前,她兴奋得雪白的皮
肤泛起了红晕,阿伦叉开双腿,浓郁的*** 那里一根东西膨胀了起来。

  许娜翻腾起身子下床,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她的全身,她在他的跟前跪
了下去,她的腥红嘴唇张开了,颤抖着贴上去,她双手在阿伦的身上来回抚摸,
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燃烧的热浪涌向她全身,她感到两腿间的那
地方一阵阵被虫咬蚁行般的骚痒。

  过一会,许娜的嘴唇离开那勃起的东西,开始舔阿伦浑圆的屁股,结实的大
腿,舔遍了他裸露的身体,阿伦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
顿时感到一阵进逼的愉悦,那根东西长眼一样一下就侵入了她的那地方,不由得
兴奋地大叫大喊了起来。

  卧室的地上铺着粉红地毯,厚厚的纯羊毛地毯让阿伦蹲跪的膝盖并没不舒服
的感觉,他的双手扶托起她多肉的屁股,就让她一条腰悬挂着闷头苦干,志得意
满的他使出浑身取悦女人的解数,把那根雄挺的男人东西舞弄着潇洒自如,上挑
下插、左掏右拱,那龟头时而在她的花瓣上端轻轻磨砺,试擦到她那探出了头儿
的肉芽来,畏畏缩缩如同娇羞的少女;时而猛力狠插直掏黄龙,在她那最深的里
面磨研点戳。

  许娜又是一阵贯彻骨髓的欢悦,那地方的深处一股淫液汪汪冒出,沾湿了她
丰茂的*** ,顺着她的屁股沟滴落在地毯上,对几乎近于暴力的阿伦那种粗野行
为大喜若狂,当她好几次从快活的高峰跌落下来之后,当她沉浸在身子上欢快陶
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阿伦说:“我快不行了,我要让你折腾死了。”

  “还没到最佳的那一刻。”阿伦说着再次搂住了许娜的腰,他用膝盖支起挺
起上身,这样,许娜的从肩膀以下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这个
男人实在是超一流的高手,许娜闭着眼睛喘息地说:“你好棒啊,真的好棒。”

  阿伦受到了她的鼓舞似的,抓紧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你也不错,真
是绝色的尤物。”

  许娜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那样子阿伦的快感也达到了最高潮了,他把憋
闷得很久的那一股精液尽情地渲泻了出来,在许娜的惊叹呼声中,整个身体似乎
是一陀泥塑耐不住雨淋,一棵秧苗受不得烈日曝晒,顿时蔫下来。

  如同他们的每次性爱以后一样,两人总是相拥而眠,而这一次却就在地上,
疯狂的放纵真的让他们精疲力竭不想动弹,此刻两人就这样躺着,没多久,阿伦
的右手缓缓伸到许娜的肩后抚摸她的背。而许娜这时像是忘记了刚才的奔放,安
静得很,像小狗般驯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他从颈部到背部温柔的爱抚。

  不知过去多久,阿伦突然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是钥匙掏动门锁的声音,他
心头一惊,赴忙着推醒了许娜,清醒过来的许娜也听得真切,但令他惊诧的是她
竟神态自如,撮着嘴唇在他的脸颊上磨擦后在他耳边安慰他:“别怕,他根本不
会管的。”

  惊魂末定的阿伦想起身把卧室的门关闭了,但让许娜的双臂缠绕住了,他想
挣脱开她,可她的双臂紧紧的像铁箍一样绑住他的脖颈,她由于激动而喷出的热
气喷洒到了他的脸上,她的嘴里唠唠叨叨说出怂恿他的话语,一种可怕的令人头
晕目眩的欲望擢住了他,她的手伸到了他胯下的那地方里,抓住了他的那根又再
挺硬了的东西。

  阿伦就躺倒在她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两边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
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有些逃闪着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
盼望他的双眼。

  她迅速地占有他,他的坚挺她的濡湿,使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吞纳了进去,她
就在他的上面扬鞭疾驰,甚至夸张的大声呻吟起来,渐渐解除了紧张情绪的阿伦,
在她的带动下引发了一阵压仰许久而爆发的冲动,他的双手扶住她柔软的腰肢,
在一瞬间他忘却一切,以其疯狂的不计后果的冲动再次的和许娜缠绵着。

  陈家明深夜从酒吧回到了家中,他的确让那个刚认识的小妇人搞得神魂颠倒
不知所措,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那美人却半点也没有跟他走的意思,渐渐地他
忽然觉得身体实在支持不住了,只好踉踉跄跄回到了家中。

  一进家里没走几步便觉得天昏地旋,差点裁倒在地上,定睛一看,门缝里过
道的灯光亮着,他知道许娜是回了家,但她卧室的那一头一点灯光也没有,似乎
有声音响动,等了许久,又好像没有了,只听见自己一颗心嘭通嘭通地跳着。

  脚踩在那松松的地毯上,一软一软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过道上的灯昏
昏沉沉地照着,人也有点昏昏沉沉。他努力睁开了醉醺醺的双眼,强打起精神来
朝卧室里望去,眼前的一切让他不敢相信,他四下地转动了脑袋,再一看,也就
渐渐地记起来了,这疯狂的现实,本来以为醉酒下的乱梦,竟不是梦,不是梦。

  他的妻子许娜精赤的身子正骑坐在一个男人上面,她快活地颠簸把胸前那对
硕大的乳房掀荡得一扑一扑,跃跃迭迭如同活泼的小白兔,她惨白的额角上流渗
出汗珠,缓慢地爬动滑落下来,她的头发湿漉漉地,看来这一顿激情进行的时间
不短,她已完全沉浸在身体的愉悦之中,对他的突然出现一点也不埋会。

  他揸开两腿站在门槛上,将双手横搁在胸前,啪啦啪啦扑打着手掌,说:
“真是一对放荡的狗男女。”

  底下的男子有些惊骇地想挣扎起身,但许娜的一双手狠狠地压住了他,而且
回过头对他叫嚷着:“回你的房间里去。”

  他走进房间,站着默默注视她好一会,笔挺的鼻子微微地动着。从没发觉过
妻子的身子竟如此丰盈白嫩,在男人的身上是那么妩媚淫荡,他的心狂跳着,感
到脑海里电闪雷鸣,血液中的某种欲望升腾起来,头晕目眩,只有一个念头,就
是把妻子从那男人的身上掀落下来,然后,狠狠地和她颠狂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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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作者:江小媚

  赵莺在超市斩获颇丰,他们母子俩跟张丽珊像是杂货店的小贩一样,大包大
揽地往车子搬运着采购而来的物品。在车子里赵莺还一味地抱怨遗漏了什么东西,
而张丽珊则对瘪了的钱包耿耿于怀,但是随着车子的发动,那沮丧的心情也抛弃
到了九天之外,那个男孩不时从后排的座椅凑向前,插浑打趣地说着并不幽默的
笑话,把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张丽珊的耳边,使她痒痒地侧过去脸。

  赵莺将车开进了张丽珊的公寓,郭烨无须他母亲的吩咐就忙着帮她拎起了袋
子,殷勤地把她采购来的东西搬上楼。赵莺呆在车里没有挪动身子的意思,只是
说了声:“让他帮你,我就不上去了。”

  他们俩个像是蚂蚊搬家一样提着琐碎但不沉重的各种纸袋、塑料袋,两双手
竟腾不出一只去揿按电梯的按钮,还是少年男孩的脑袋好使,他用手肋按住了电
梯的开关,进入了电梯,在那个空无一人狭隘的空间里,少年郭烨的一颗浮躁空
虚的心因此变得柔软湿润起来,他的腿碰到了丽珊裙子的下摆,柔软的微痒一击,
他闻到了她头发上的那种甜甜的香气。张丽珊发现男孩的眼里炯炯地发亮,她想
背过身去,他的脸一下就凑近了她,离得竟是那么地近,他的嘴搜索过来,在她
嘴的四周摩挲,然后用舌尖抵开她的嘴唇,慢慢地深入进去。他发现她的嘴滚烫
而湿润,他再一次猛烈地锁住了她。

  亮得晃眼的灯光就在他们的头顶,张丽珊惊慑的眼睛里从皓亮的不锈钢壁上,
见到了他弯曲着腰时在牛仔裤里紧绷绷的屁股,浑圆高撅充满着性感的活力,一
瞬间她的整个身子有种失重了的感觉。指示灯依次显示着爬升的楼层,背叛了婚
姻,投入了顶头上司的怀抱,现在又跟一个少年玩着另类的游戏,去掉一份爱情,
离开一个人,丢掉一个东西,这种背弃的行为对像她这样充满魅力的女人,几乎
是一种欲望的本能,反云覆雨易如反掌,从一个目标到另一个目标,尽情操练、
保持活力。

  一声呤响,电梯停在张丽珊公寓的楼层,郭烨狠狠地再吮吸了一番,这才松
放了自己的嘴唇,张丽珊见他厚实的嘴唇上沾附着腥红的唇膏,乐得哧哧直笑,
努着嘴向他示意,一同进了她的家里,丽珊把东西放妥了,递给他一张纸巾,并
说:“别让你妈给发现了,你这偷腥的猫儿。”

  男孩想再做出进一步的表示时,张丽珊把他拦住了,对他说:“你妈还在等
你哪。”

  见他那恋恋不舍的样子,她再说:“有空给我打电话。”说完,飞快地在一
张白纸上写下她的手机号码,把他送出了家门。

  临别的时候,他用那双狂热的眼睛,用那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张丽珊,拘谨
地伸出了手,张丽珊却伸臂对他拥抱,他似乎感到很意外,但很高兴。等待着电
梯时他们站在电梯门口又再热烈地接吻,电梯到达的灯光闪烁了起来,他的一只
手抚到了她的胸上,隔着轻薄的衬衣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她
的大腿。一道强烈的灯光突然地一晃,两扇电梯的门哗地开启着,幸好里面没有
人。

  张丽珊根本无瑕与这男孩的这一道暧昧的界限如何越过,从被他搔扰到有意
勾引,从告别的吻到上床。但她清楚每一次,都是这男孩唤起了她深藏在心里的
某种欲望,这时她最想的是赶紧地洗个澡,浑身的毛孔里都像分沁出一种沾液,
说不出来的难受。她开始解衣松扣,这时她首先想起了自己的老公,而后又想起
姚庆华,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
颤。

  她赤身裸体地躺放在床上,拿出了手机给姚庆华发了短信,的确是短信,很
简单就只一个字:想——。然后她就到了浴室里,把自己洗涮了一遍,围着毛巾
出来时,放在床的手机还静悄悄的,她有些失落、沮丧,憋闷,无聊,她想再等
一会,她摊开了身子赤裸地平放在床上,幻想着此时,有一个男人推开她的门走
过来,面对着她雪白的娇躯疯狂地强暴。手机安静地跟她并躺着,姚庆华没有回
音,时间的针尖在她的心头滴答跳舞,一下一下地刺痛,慢慢的,她的心就千疮
百孔了。

  她打了电话给处在远方的唐萌,她带着哭泣向老公诉不尽相思的苦闷,一边
说着一边流着泪水,不知说了多久,她昏沉沉地睡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她让手
机震动的响声闹醒了,姚庆华给她来了电话,说当时正在向老婆交公差,他说他
确实让她缠得脱不开身,他说好在他老婆没留意,否则那一股子精液准在肚子里
糜烂了。张丽珊没等他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第二天一早从离开家里的那一刻,姚庆华就猛打张丽珊的电话,手机是关了
家里的电话却无人接听,他索性将车子开到张丽珊公寓的楼底下,在那里待了近
半个钟头,最后,确信她没有在家里,才怏怏不乐地回到中心行。他略带疲倦一
般地在他的皮转椅上坐下,手肋靠到办公桌上手托着额角,以致送文件进来了的
下属有些惊讶,问他要不要到医院。

  他懒得理会堆放在办公桌上的一大叠文件,这在他以前的工作中是绝少见到
的,姚庆华从没颓废过,在各方面他都比平常人更加强烈地要求自己,更发奋地
工作、更努力地赚钱、更渴望击败对手,另外更喜欢追求漂亮的女人,以求某种
雄性的证明。

  姚庆华翻弄起桌上的文件,一边看一边签字,其中一报告确实让他有些恼火,
是关于度假山村第二期的货款的报告,许娜根本没跟他通过气就自作主张地把名
字给签了。他狠狠地将报告扔到了办公桌上,最后的一页空白处许娜两个字飞扬
跋扈。对于这个项目的货款其实并不复杂,并不存在违规的操作或其它的风险,
假如事先过来通个气他也会同意的。他感到了他的权力正受到了许娜的挑战,对
于她的这一蔑视,姚庆华警惕地感到处在他身边潜在的威胁。

  他心中清楚最近她跟老板杨成套得热乎,以前还当是吃喝玩乐那些零星琐碎
杂事,现在看来,他们的关系的确不简单了。他吩咐周小燕过来,带齐度假村的
全部帐目,一副全神贯注操弄大事的认真样子。不一会,姚庆华就觉得眼前一亮,
门里笑盈盈地进来周小燕,她端抱着文件夹的姿势无论什么时候都神闲气定,若
闲庭闭花,雅致而迷人,与张丽珊的性格及气质截然不同,反差就如一个是水一
个是火。她迎着他的目光过来,把一大叠挡案堆放到了桌子上,隔得老远站着含
笑对着他。姚庆华随手一指,嘴里随口说着:“你坐啊。”她依然把手插在口袋
里,她笑的时候,眼睛眯紧了,有些妖娆。

  “怎么样,是不是跟我到度假山村实地考察一遍。”姚庆华指着面前的卷宗
说,周小燕没回他,拉过一张转椅在他对面坐下,对着他扬起了笑脸。他看着周
小燕笑,一双好看的眼拉得很长,光芒越是激射,他就越是发虚。此时他的心里
燥得没法子安静下来,被一种奇怪的撩拨弄得坐立不安。面对着清新可人周小燕,
姚庆华对许娜的怨恨和不快早已消逝无尽,事实他胯下的那东西正欢欢地勃起,
跃跃欲试。

  对于姚庆华没话找话,心不在焉,暗泄的醉翁之意。周小燕心知肚明,仍是
假扮天真无邪。“如果是公事,我无可推辞,假如只是玩耍,我可就谢绝了。”

  她觉得自己也卑鄙,想放长线,钓大鱼,或者奢望用姜太公之渔竿,不用损
失什么诱饵,便能钓上条大鱼来,于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就算公事。”姚庆华说:“在办妥公务同时,顺便到那里吃吃饭、泡泡
温泉。”

  周小燕点了头,正要离开,也没听见敲门,张丽珊就窜了进来,周小燕从没
见过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平日里很温婉的一个人,此刻满脸绯红,周小燕的反应
就是赶紧溜之大吉。

  会计部的其他人是按科目几人合用一个办公室,周小燕装模做样的各个办公
室视察了一圈,吩咐他们她有公事要出去,然后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脱下工作服。

  这时,内线的电话响了,姚庆华告诉她要紧要事,他们的计划取消。周小燕
爽朗地应着,心里正巴不得,索性便放了自己的假。

  从市场买了菜,还有一只脱毛了的鸡,她学着那些家庭主妇的样子跟商贩讨
价还价,那些商贩像剖肉般心疼地答应了,其实在枰里就把差价讨了回来,而她
却像是拣到大便宜似的,一脸的喜气洋洋容光焕发。回到公寓,她手忙脚乱地收
拾房子,她把地擦了,灰抹了,拖鞋准备好,再把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放进了洗
衣机,然后再到了卧室,少年林奇已名正言顺地住进了她的家里,此刻正俯趴着
精赤的身子呼呼大睡着,光滑细腻的肌肤黝黑,一个浑圆紧挺的屁股性感迷人。

  她走到了床前,床上一切乱七八糟的,那是他们昨晚在那上面翻滚过的证明,
周小燕拍打着他的屁股笑着说:“小懒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

  “行行好吧,再让我睡一会。”少年头埋在松软的忱头上,说出的话含糊不
清,小燕再说:“你不是今天要回到校里看看吗?”“不了,换别的时间,我就
想睡。”

  他说,她只好说:“好吧,你就再睡,等我做好了饭,你可别懒在床上不起。”

  周小燕就在他的跟前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连同乳罩也褪了,那对不大但尖尖
的乳房得到了释放,欢欢地颤抖着,在自己的家中,她是从不戴它的,乳罩把乳
房压迫得紧紧的,她无意间触到了乳头,一种轻忪的感觉冲入她的心扉,又轻轻
地摸了几下。她这样做只是一种本能,绝并没有诱惑林奇的意思,她眼光都不扫
他一下。

  拎起了一款白绸的睡衣,她有一段时间不穿它了,以前一般都是睡衣睡裤,
绝不露乳沟和大腿,乳房和屁股藏得更深。但是自从林奇住进来之后,她才想起
了它,这是一款进得着厅堂上得了床的睡衣,里面是小吊带低胸的性感装束,套
上一无领的长衫。在厨房里,周小燕把鸡放进锅里,剁了些姜葱,该加什么的佐
料,周小燕并不清楚,其实她并不擅长做饭,反正她把对少年的爱全当成佐料,
放到汤汤水水里,用火慢慢地煲着,迅速地补充给他。菜肴并不丰盛,再把一些
青菜拣了洗了,淘了米放进电饭煲里。

  “看看我这个老婆当得怎么样。”林奇穿着大裤衩,正往身上套着一件白色
的体恤在屋子里晃来晃去。“我再炒个菜,饭马上就好了。”说这话时周小燕从
客厅的沙发中起身,林奇却一把将她搂住不放,周小燕坚决地放弃他的怀抱,到
了厨房麻利地忙碌开来。

  他跟到厨房,从后面拦腰围抱她,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她不得不偏了头,腾
出更大的空间让他活动。他用嘴左右来回地蹭,她一边切菜一边扭转脖子,配合
得极为流畅。他的手开始不大安份地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
部。

  周小燕只好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你搅弄得我无法集中精力。”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不,绝没有这个意思。”她转向他,
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你这么弄我,我一下就不
能自持。”

  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上,他紧
紧地搂住她,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住她,冽着嘴笑了说:“你就像个面娃娃一样,
没了骨头。”她笑嬉嬉地说:“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

  “还等什么,我们回房里去,马上。”他的手已经攻占了她胸前双峰。“干
嘛要回房里,这里不是很好吗。”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说。周小燕不知道她怎么
充满了如此迫切的情欲,她像一根导火索一样,被他点燃了,咝咝地燃烧。她的
肉体在他的调弄下熔化了,他们如痴如醉地亲吻着,她觉得她像一根管子,被他
吸着,吹着,快要发出芦笛那样尖利的声音。

  他的手拨开了她的内裤,就在那地方抚弄不休,她的那里溢出了淫液,那些
蜜汁源源不断地呼吁他进一步的行动,她将一条腿搭到了炉台上,整个身子柔韧
地往后仰。他从宽敞的裤管一侧掏出了那根愤怒了起来的东西,也没脱掉她的内
裤,就侧着身体在那一旁斜插了进去,她万分激动,一把勒住了这匹狂放的烈马,
随即放肆地尖叫起来。

  这个姿势确是太别扭了,幸亏林奇比她高出很多,那东西也够长,他的一只
手圈住她的纤腰,一只手从睡衣的胸前探了进去,恣弄起她晃荡的乳房,周小燕
觉得她从来没有这么湿润过,她和他的每一处都吻合了,每一处的演奏都很和谐。

  那样,他们就在厨房把这事办了,怪异的感觉使双方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林奇现在对于如何取悦周小燕越来越心得应手了,周小燕确是个易于满足的
女人,生活如是,在性爱上也是如此,他只须将他的那根东西沉埋进她的里面,
她就已爽快得不知身置何处魂魄飘舞了。他让自己那东西慢吞吞做着规律的运动,
不像以前那样狂抽滥送,有时只是浅浅地呆在她那一处的口里,用硕大的龟头就
在那花瓣的边缘磨磨蹭蹭,周小燕就飞上天了。再将那一根直插到底,就耽搁在
最底里不动,凑上嘴唇在她的耳垂那里轻亲慢咂舔舐咬嚼,能感到她的又一波蜜
液温热地冒涌出来,浸泡在他的龟头上酥酥麻麻。

  能够清晰地见到她的那一处在他的抽动中张启吞含,在那根东西的顶撑下她
的肉唇更显得肥美厚实,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顺着疏稀的毛发抚弄着她
的花瓣,他掰开了她那肥厚的肉唇,加上一根手指在那花瓣的顶端摸索着,其中
有一处地方悄然冒出的肉芽让他惊奇,按压下去那小东西就逃避到了层层的花瓣
里,他不知那是什么,只觉得在他的逗弄下,周小燕的一个身子正颤抖不停。

  沙锅上的鸡汤沸腾开了,一股香味顿时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溢出了锅来
的一些汤汁流渗到了炉里,跟旺旺的火舌接触着滋滋地冒烟。周小燕用不连贯的
声音说:“锅冒开了。”他好像样根本就没听到,搂紧了她正要探出去的身子,
加大了冲击的劲道,胯间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周小燕哇哇地叫着,而炉台水
与火的接触更是热烈,滋滋滋地一股蓝烟蒸腾开了,炉里的火光,像一朵硕大的
黑心蓝菊花,细长的花辫向里拳曲着,努力地跟浸淫过来的汤汁博斗着,她的脚
腿绷得太直了,有些痉挛像是要抽筋了,但她不管不顾地依然紧持着,此刻的她
就像浮在水面上,身体随着波浪漫无目的涌动,或者她只是一艘船,被一个出色
优秀的水手操纵着,乘风破浪。

  火渐渐地小了,花辫子渐渐的短了,短了,快没有了,只剩下一圈齐整的小
蓝牙齿,牙齿也渐渐地隐去了。周小燕急促地喘息着,吐出嘴里的是不成腔调的
呻吟,她正遭受着风浪的颠簸,风浪渐渐大了,从四面八方逼涌过来,快要将她
挤碎、颠覆、淹没,她尖叫起来,而他,像个徒步跋涉了无数山川的勇士,最后
訇然倒下。炉台上的火在完全没有熄灭之前,突然向外一扑,伸长一两寸长的尖
利的獠牙,只一刹那,就啪的一炸,化为乌有。

  林奇把体内的那股子热情播射完了之后,才发觉周小燕的一条腿僵直不能动
弹,好在他是读体育的,对运动后的肌肉痉挛或抽筋什么略知一二,他一双手掌
拍击着帮她放松捏拿,不一会,她才金鸡独立跛着一只腿到了饭桌上,一蹭一颠
的,那里面男人的精液便扑扑地往外冒涌,一下就顺着大腿流落了下来,她就什
么也不干了,要林奇帮她盛饭,甚至要他喂着,俩人嘻嘻闹闹地把一顿饭吃得热
闹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门呤惊响,两人面面相觑,林奇开了门,没想到进来的是姚庆华。

  对这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访,周小燕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满面
潮红地指着林奇向他介绍:“是我的表弟。”

  姚庆华倒没在意,他说他吃过了,就在这附近吃的,周小燕让林奇倒了杯茶,
继续埋头吃饭。“我倒没听过你有这一表弟。”姚庆华就在她对面坐下,身子后
仰,转过来又转过去四处看着,显得落落寡合,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样,她没有接
话,少年林奇的精液正在她的体内鲜活,她很庆幸姚庆华的嗅觉对于同类的精液
不太灵敏。

  林奇很是乖巧地说:“以前读书,跟表姐来往少了,如今快毕业了,也空闲
了很多便走得勤了些。”周小燕接过话也说:“我这表弟毕业了,没事干,你可
得帮啊。”“好说好说。”他爽朗地应了。周小燕见他好像卸去了心头的疑惑,
这时饭也吃完了,腿也不疼了,她起身帮他的杯子再续上水。

  周小燕轻薄的睡袍就在他的眼前晃动,隐约还能透过丝绸现出她的内裤,这
使姚庆华的一颗心里忽荡了起来,穿着睡袍的她皮肤挺白的,姚庆华以前倒没发
现,大腿那地方尤其白,白得晃眼,晃得他眼花缭乱地。她的屁股在衣服里面滚
动,圆圆的,显得很结实,满手质感。这个媚人的女人脱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
好看,身上更比脸上好看,姚庆华恨恨地想着。周小燕好像知道这两男人都在注
意她,屁股扭得更欢,充满了风情和诱惑,屁股里那股神秘的快乐,更是令他们
心怀鬼胎各发瑕思。

  “你给找个事,帮他留在这里。”周小燕挨近姚庆华坐下说,那股亲热的举
止让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姚庆华搔搔头发说:“要说一下就找到合适的工作就
难说了,不过,现在有工作跟没工作关系不大,这市里遍地都是钱,你说干那不
赚啊。”“你说做什么。”周小燕心急地问,他说:“抄股啊,现在正是大好时
机。”

  “抄股,那有那么多的钱。”周小燕扭过身去,他乘机扳着她的肩膀说:
“别忘了,我们是干金融的,我们都说没钱,那谁信啊。”“他不懂的。”周小
燕望过林奇一眼,他撩着长腿把屁股的一角挨在电视柜冷眼旁观着。

  “我会找人帮他的,你放心。车子就在下面,上午说过的事,走吧。”说完
就要起身,周小燕很无奈地说:“总要给我点时间,要知道,女人出门是很麻烦
的。”

  “好的,快点吧。”他摆摆手说。

  林奇的心中顿时有了股失落的感觉,他看出周小燕跟她的上司关系有些暧昧,
是认识他以前的事,可她说过除了以前的老公没有其他的男人的,但现在眼前活
生生的这么一个人,周小燕无论是撒谎,还是说真话,同样毫无意义。刚想着,
周小燕已穿戴齐整,仿佛和他第一次约会,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直到自己十分
满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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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作者:江小媚

  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一进度假山村,便觉得不像是炎热的夏天。这里的草儿
不见苍老,鲜花不减春色,木棉挺拔,托着红手掌,生机勃勃。远处红屋白墙的
别墅躲藏浓郁青翠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
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休闲处
有几个人在打网球,也不喧哗,只听得啪啪的击球声。

  姚庆华径直把车子驾进了山顶上掩映在林荫处的一座别墅前面,猛地按响了
喇叭,急促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上回荡了很久,不一会,别墅里的杨成慌忙地开了
门,迎进了姚庆华和周小燕。“杨兄,太不够朋友了吧。”刚一见面,姚庆华就
毫不客气地说,杨成一脸的谄笑:“姚总,别这么说,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直
说,咱兄弟,好说。”

  周小燕根本不理会他们俩人唇枪舌剑般的争辩,像是对这装饰得富丽堂皇的
别墅饶有兴趣的四处看看,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年轻的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头
发是刚梳理了的,还遗留着湿漉漉的摩丝。周小燕用眼梢盯着那女人看,女人还
算漂亮,就是掩不住一身的胭脂俗气,发现那女人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她,两个女
人的对视有点互相蔑视的敌意。周小燕读懂了她眼里的含意,无非在说扮什么淑
女装什么清高,跟男人到了这地方,不是背着老公偷情就早已是人家的情妇。她
对杨成毕恭毕敬地说:“杨总,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吧,告诉阿伦,银行的姚行长和周部长到了,安排接待。”杨成挥手
让她离开,那女人扭着纤腰从周小燕跟前经过,留落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客厅的
一角,姚庆华和杨成埋在沙发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见那女人
开着女式的摩托车一溜烟下山去了。

  女人到了度假山村的办公楼,在阿伦的办公室里,见他伏在办公桌上侧脸睡
着了,电脑的显示器一闪一闪地,她就过去就阿伦的后背一拍,把沉浸在梦乡的
阿伦惊醒了过来。“成天的彻夜不归,上班又睡大觉,你怎的啦。”

  阿伦擦了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让她给搅醒了,有些不悦地说:“你怎这
样,把人吓着了。”“你真是把好心当驴肺,我可是给你传指示来的,免得等下
找不到你,有你受的了。”女人笑着说:“老实交代,昨晚又那里挣外快了。”

  “好了,别玩我了,你不知我最近输得快当裤子了,还拿穷开心。”阿伦说,
女人不信:“我怎见你大包小包的,置购了好些名牌衣服。”“人家送的,快说,
什么指示。”阿伦不耐烦了,女人说:“银行的人来了,杨总让你过去。”

  阿伦不相信地说:“怎会又来了,我昨晚不是见了她的吗?”发觉说漏了嘴
赶紧打住了,女人指着他的额头:“好了,不打自招了吧。”阿伦也不理会她了,
自己忙着走出了门。

  昨天晚上,就在许娜的老公家明刚进家门那一刻,阿伦真的吓得半死,但他
并没有慌乱,像这种事情,在他干的这一行里以前也偶有经历过,他曾从二楼的
阳台上跳下地面,也曾从卫生间的排风口钻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连个
藏身的地方也没有,那时候许娜正骑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颠簸着,而且他
们的身体还没有离开,他的那根东西就直挺在她的里面,只是没有了刚才那么坚
硬了。家明不声不响地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都打开,眼光肆意挑剔着他们的身体,
强烈的灯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赤裸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
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想想一顿皮肉苦那是免不了的,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
人命关天的大事来。

  陈家明毗牙笑了笑,阿伦浑身一冷,在他青森森的目光下,他笑得很诡谲、
很阴沉、很狰狞,他搬过了一张椅子就摆放到他们跟前,这时阿伦好像嗅到了他
的嘴里喷出的酒味,其实他瘦长白净的脸看起来很是温雅斯文,戴着一副无框的
眼镜,幸亏鬓角和胡子长了些烟火气与雄性味,似乎是柔中带刚的典范。

  阿伦就光着身体缩在地面上,眼角像是让什么牵动那样颤抖不停,出于他的
意抖,家明不仅没有对他有什么过激的举止,他就在他的身上把许娜强行拽抱了
过去,许娜离开他的身体时泄出的淫汁还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家明根本就没正眼
看他一下,他把一个雪白的身子横置到了大腿上,许娜头上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
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他痉挛的大腿上。

  他摊开手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抚摸了起来,双手到了她的胸间,两只手指
头爬行到了她乳房的那最高一处,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头按压了下去,用另一
只手抚弄她的乳房。他逗玩着,她的乳头起初好像对他的手指很陌生,并不热情。

  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弹拨琴弦一般地弹弄下,乳房顺从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尖
挺发硬了起来在他的大手里撒娇。

  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随着轻微的反弹,他率先搜寻的是许娜的双唇,
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含闭着的眼皮,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
地别开脸,他仍不在乎地吻着。许娜终于有了强烈的反应,也探出舌尖回应地亲
吻了他,这么你来我往的一番纠缠,他瞬间变成了野兽,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间、
她的臀部恣意地抚摸着、拍打着、捏捻着。许娜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这些年
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们的性爱后来就变成这样子的,尽管他们最初相识
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随后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
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有了月事时也如此。

  欲望真的是一种邪恶的东西,自己的欲望起来了,对方不配合的话,那一刻
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他们夫妻间的性爱充满了太多大大小小的无法由他们自身来
弥合的缝隙,一旦有外界的趁机介入,夫妻的关系很快就土崩瓦解,家明开始了
在外放荡不堪,狩猎姿色、追逐女人。像他这样的有着高尚职业事业初有成效成
熟风趣的男人,自然很快就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就像攻克一座座城堡一样,
这一个是在月光下的河畔堤旁上,那一个是在细雨里的长凳上。先是抚摸她们的
手,再到她们的脸,她们的乳房和她们最为隐秘的那一处,每一个女人都有各自
被打开的密码,每个女人在床都自各种各式的表演,一场又一场新鲜的爱情,一
阵又一阵的高潮跌荡,让他潜心沉醉乐不思蜀。

  而做为许娜,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这种时候,老公并不总能满足她。她忽
然觉得原来习以为常的日子再也不堪忍受了,那日子里自己无异于一个行尸走肉,
对于老公渐来渐对她的冷落,许娜越发地忍无可忍,她也开始留意周围的男人,
跟他们交往,调情,遇有合适的就上床,因为平时太压抑,太克制了,一旦起来,
整个人像一张血盆大口。那此男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使她注意
不到季节的变化,时间过得如此容易。

  夫妻两人心有默契一般各自寻欢作乐,谁也不想责备谁,你能把情妇带进了
家里,我也敢在你的面前放荡,所以此时的许娜并不真的害怕。甚至当她发觉老
公就在眼前时,她也不让阿伦男人的东西离开她的身子。

  这时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满着暴虐的调戏下,身体渐渐有了强烈的反应,她
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来,嘴唇更有力吮吸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
的胯间那地方摸索。他的裤带被她解脱开来了,他的那根东西也让掏弄了出来,
已经膨大了在她的手掌心欢欢跳跃,她兴致勃勃地套撸着,突然间缩下身子,跪
到了地毯把那东西捋到嘴里面,一根舌头在那粗硕的龟头舔舐,把口里的濡沫涂
抹得四处都是。

  家明的性欲已如烈火一般旺盛了,他抄起许娜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猛地
压了上去,阿伦见到他的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后仰着。他赶
紧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乘着他们正情欲高涨的时
候。当他大床边经过时,大腿却让许娜拽住了,她的眼睛充满着热切的企盼,扳
着他大腿的手力量很大。

  床上是他们夫妻蜷动的的两俱躯体,许娜在急剧地喘气,赤裸的身子上鼓鼓
的乳房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家明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他让许娜仰面躺在床上,将
两截雪白的大腿搬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下去,他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
尖不断卷动,一边在女人的腹部阵阵欢动,随着他的舌头工作不断加深,她的喘
气也越来越紧,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一个劲地摧促快他进行后面的动作。

  家明将她的身子背转过来,双手扳开她的大腿扩张开来,然后示意阿伦过来。

  阿伦还在犹豫不决,但在许娜热切激励的目光中,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了,许
娜放荡地一顿大笑:“来啊,我好兴奋了。”“快,这样地干她。”家明也鼓励
着,阿伦手扶着自己那并不坚硬的东西凑向前去,甚至就在刚触到她的那一处时
险些滑落,接触到了阿伦强壮滚烫的那东西,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
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她仰着身子大叫起来。就在一边的家明脱了裤
子,手已迫不待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抚摸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在他的一阵
捏弄后,许娜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一般的张开双臂,用水汪
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他那根东西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家明轻拍着
阿伦的肩膀,让他退出来。阿伦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这才让开了位置。

  许娜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家明将身体重叠
在她的上面,她挺起腰合着他的姿势。又是一阵爽快的插弄,家明从没如此的疯
狂,他感到他的那东西膨胀快要暴裂了,身上有一股热流在回荡着,他的狂热也
感染了许娜,已经不记得在他的身上什么时候有过的快乐又回来了,就像当初他
们刚刚相识的那样,他们彻夜地狂欢,他一次次把她带向了高潮。

  家明在她身上发泄完了激情之后,又让阿伦再上去,到底是年轻力壮,他目
睹许娜在他的冲撞下一个雪白的身子像鱼一样翻腾扭滚,他的激情又再一次地被
点燃,没等阿伦完事,他又把她拽了出来,这一次他就让许娜背对着骑坐在他的
身上,他的手扶着她扭动着的腰,一只手抚弄着她跃动的乳房。阿伦就站到了床
上,他的那根东西让许娜紧含着,而她的双手紧紧地围在他的腰间,借着他的腰
部力量把自己的身子一起一落地上下撺动。

  阿伦感到了这个女人疯狂的性能量,她好像永不满足永无止境一样,她的面
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

  她轻而易举把家明的身上精液榨取了,又再纠缠着他,她让阿伦站到了床下,
把一双大腿搁放到他的肩膀上,就这样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迎接着阿伦的攻击,
直到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就在
阿伦最后的冲刺中,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阿伦
向她播射完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

  然而,许娜仰天躺着,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右臂隐含着作爱后的余温垫在家
明的肩膀下,但手指一动不动,能感觉到她还沉浸在欢娱的余韵当中,就这样赤
身裸体,相互之间抚摸着肌肤,两人的再一次交合,也仅是一瞬间。

  阿伦是拖着疲软的身体来到了山上的别墅,刚停下车,就见门口站着一长发
美女,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
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感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
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不断的加工雕琢,
才有如此的丰胸肥臀长腿纤腰,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阿伦伦觉得她有一些
面熟,就扬着笑脸点头向她打了招呼,那女人只淡漠地回应,又昂起高傲的头看
远处的松涛云海了。

  进到了里面,杨成就对他说:“带周小姐到处转转,我和姚总还有事要办。”

  姚庆华跟着说:“周小姐还从还来过,你带她先泡个温泉吧。”

  周小燕当然清楚,他们一定要什么事要背着她,便跟着阿伦走了出去,两人
一走开,姚庆华就怒气冲冲地掏出那份许娜签了的文件甩在桌子上,挥舞着手大
声地说:“你什么意思,想改庭换市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杨成陪着笑脸:
“一定是下边的人搞错了,我问一下。”说完装腔作势地打起了电话。

  少年郭烨也正在打电话,他是在学校的午休时间里偷偷地遛到厕所里用手机
打的,一股莫名的兴奋地在他的身体上流淌,以至他说话时结结巴巴的,舌根老
是咂碰着牙齿。“是丽珊阿姨吧,我是郭烨。”

  “噢,什么事。”那边是懒洋洋的声音,像是刚在午睡吵醒了过来,不过还
是清脆悦耳,由于紧张,郭烨把寻思了一上午的词给忘了,只直截了当的问:
“你是在家里吧。”“我上班哪,在办公室里。”张丽珊的声音清晰了许多,随
后又用娇柔的口吻说:“你不好好地上课,干嘛打电话。”

  “我想你。”郭烨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吐出这话来,那边传过来一阵嘲弄的
笑声。“得了,别酸了,你以为我还是吃哄的年纪了吗?”“真的,丽珊姨,我
爱上了你。”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顿笑声:“就别玩那奢侈的纯情,爱情这玩意
会害死人的。”“我想见你,现在。”他最后说,也不等那边的动静,紧接着说
:“我在雅园的茶楼那边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一直等着。”郭烨说完就挂了
话机,而且还怕丽珊再来电拒绝或推辞,干脆把手机关了。

  他是从学校的围墙翻出来的,什么也没带着,只有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裤袋
里装着钱包和手机,再有就是钱包的夹层中的避孕套。校里规定穿的校服和书包
让他丢在教室里,上身上一件体恤,他老想给人以成年人了的感觉,但是,嘴唇
上一圈稀疏的毛发还是掩饰不了他稚气末褪的样子,他拦了一部出租车,看着窗
外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城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成熟女人的丰胸肥臀。

  其实郭烨从不缺乏女人,他班里的女同学,甚至是另一年级的,附近学校的,
只要是颇有姿色都曾让他征服在胯下,在拥有着几近完美的女孩的同时,郭烨像
不能断炊一样还少不了其他情人。特别是成熟的少妇们,打开那些女人的身体,
看她们惊恐激烈的反应,成为他醉心的追求。

  郭烨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下车,跟酒巴热烈的气氛不同,茶
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
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么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
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他很
是老练地定了一处单间,不一会,厚实的隔音的柚木门就开了,她不知用什么方
法找了这里,后面领着她的服务小姐心领神会地把门闭了。

  “你真的会找地方,这里看来不错。”进门后张丽珊说,一边脱去外衣,感
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紧紧地顶着薄薄的衬衣的乳房上,当她在对面坐下时,再
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丰盈的
大腿,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撩起了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了深藏在体内的
欲望。

  她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少年
郭烨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她没有异议,只是吃得很快,想快快逃离这种氛围的样子,但郭烨的手臂却
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拿手推开他的脸。“你这样约我,你
妈知道了怎办,你这坏小子,连阿姨也毛手毛脚。”她说起话来尖着嗓子,拿腔
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
练刻意的活泼对郭烨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郭烨不知咕噜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只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
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大
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他的那
双手克服了胆怯,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张丽珊的乳房尖挺,
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
扣子也解了。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
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乳
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
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孩的初次抚摸,
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着她富有波
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她叹息般
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
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
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
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她俯下身子,用她白
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
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那东西像一根魔
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
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

                片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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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作者:江小媚

  而跟一个跟她差距七、八岁、青春活泼,而且是她的同事孩子幽会,让张丽
珊因为某种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动。出于她的意抖之外,男生郭烨的那根男人东
西并不因为他的年龄而显得幼稚,好像发育到了他的年纪之上。她终于撕开了作
为人妻作为长者的矜持,把那根男性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龟头
让她应接不暇,撑着她的腮帮隐隐生疼。

  极大的快感让郭烨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闲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
快乐海洋中,张丽珊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
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触摸到了她高阜如坟的地方,他的
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
同时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已。

  他们先是在长沙发上,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男孩的躯体让张丽珊完全吞没
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躯体吃掉了,覆盖了。张丽珊跨上沙发,就那样叉开双
腿,手把着那根胀挺着的东西,肥实的屁股往下一沉,那硕大的东西刚一进入,
一顿饱涨充实的快慰让她有些不适,接着她就像一个富有经验的漂亮艳妇,骑坐
在他的上面快乐地颠簸不止。

  他的脑袋让她搂进了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身下的男孩无力
抵抗一样,随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掳夺,默默地承受着她疯狂了的起落,无能为
力向他心仪已久的少妇奉献着男人的威武。

  接着他们从沙发里浮上来,粘连着滚落到地面的地毯上。张丽珊横躺在地毯
上,高攀着双腿肆无忌惮地迎接他的攻击,她听到自已身体与他的身体碰撞着,
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那根东西深插进她的的底层里,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搅
动着,她兴奋地望着他闷头苦干,嘴角微微地张开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般的潮
红。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
张丽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
起,把她的小腹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射了,
少年的精液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个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喷而至。

  男生郭烨一个身体如断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压在她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
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张丽珊感
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缩,她的双手抚摸着大汗淋漓的脑袋,轻轻地
把头放到了她仰卧的胸膛上,郭烨伸出了舌头,就在她坚挺的乳房四周舔弄着,
如轻风扬花一般,张丽珊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他又唧唧地吃将起来,更是把她
的乳尖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陋咂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
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乳房四周溅得湿漉漉了。

  不一会儿,他的劲就上来了,张丽珊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小腹顶了一下,张
丽珊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死而复活的东西上套弄不止。他
随即转过身,接着抱起了她在原地打了个旋,便把她一个柔软的身子扔到了柔软
而丰腴的沙发上。接着,他掰开了她的大腿,将脑袋沉埋到她的两腿间,一根舌
头移到她胯间抵着那地方便亲吻了起来。

  爽快使张丽珊连连吸气,抱着他的脑袋心肝乱叫,郭烨将根舌尖挟风带气抖
擞而进,那舌头灵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肉唇挑开她的花瓣往深处吮咂不休,张
丽珊更将双腿扩展大开,偶然过于爽快又紧夹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迭起迎凑
起来。张丽珊的口中滋滋地倒抽着气,把一双粉腿高高地直竖起来,郭烨知她已
是情欲炽热,也就伸直起身来,这时他的那东西也冲天而起阳气充盈,膨大得青
筋毕现盘藤错节一般。

  他将张丽珊的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
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肉唇,她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
肥白的屁股就迎凑而来,看她那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郭烨故意放慢了手段,只将
那龟头搁置在她的花瓣处,揣磨研蹭了好一会,待那地方里渗出更多一些的淫汁
出来,便蜷身一顶势如破竹一下就尽根到底,只觉得里面软软绵绵温温湿湿四处
紧致妙不可言,接下来双手紧抵着沙发的靠背虎虎生风地大抽大送。

  张丽珊料不到他看似青春年少,却有如此取悦女人的手段,心头不禁暗暗惊
讶,更把一双大腿紧扣在他的腰股间,手攀着他的手臂把个屁股都悬荡起来,迎
着他的进出一晃一荡紧随着,一下已淫液横溢浑身爽透遍体欲融,嘴里只有不胜
娇弱的呻哦。

  郭烨这时真正的领略到成熟少妇在性爱中的贪婪,跟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确
实不能同日而语,自有另一番淫荡的滋味。耳边听着张丽珊止不住的浪声淫辞,
他抑不住升腾起来的欲火。一根东西上下翻飞,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进出有意地触
抵着她花瓣的顶端,好像就要将那里挑断了似的,再狠捣猛插了一会,到了两人
都酷畅的时候,只听得唧唧之声连成一片,肤骨相撞时乒乓做响。

  再看张丽珊,一双白嫩的玉臂勾着他的脖颈娇喘微微,一双媚眼紧闭着长发
缭乱,自顾嘴里哼哼唧唧,郭烨不禁淫兴大发又卖力地狠狠捣弄不停。那根东西
流星一样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张丽珊湿
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带向了高潮。

           ************

  周小燕从楼里一走下台阶,阿伦开着车子已迎候着,他打开了一侧的车门做
了请的姿态,周小燕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有点眼熟,不知在那地方遇过,样子
倒不错,身上也干净,一套很随便的悠闲装着,倒也穿出不错的品味来了,混身
上下透着一股很懂吃喝玩乐的潇洒味。

  到底是大公司的白领,阿伦让周小燕触动了心头隐约的痛楚,林奇的工作还
没着落,到底能否留在这城市里,是她现在最为烦恼的大事,她自己开了后排的
车门,就坐进了后面的座椅上,她清楚她身上的裙子太短太窄了,如果跟他并排
坐着,那一定全缩了上去,岂不便宜了这还佰生的小子。

  他的殷勤讨了个没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开口说:“他们大
人物是谈大事的,我只负责接待你,让你吃好玩好,高兴地离开这里。”说着发
动了车子。

  周小燕在后面说:“这里满不错的。”

  “你没来过吧,到了晚上更加的热闹。”他对着横置在头顶的镜子说,能见
到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对着车窗外的景物。

  车子从盘绕的山路迅速地滑落下来,一会就停在一幢三层的大楼前面,他刚
下车时就遇到了几个大汉,初时周小燕以为是他的朋友,自己从车子下来就走到
一旁,但那几个却把他拽到了另一旁,他们拉拉扯扯的,其中一戴黑眼镜的说话
还恶狠狠的,其他的几个把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瞟一气,一个人低声细语,肯定说
着她的粗话,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起来,把空的可乐罐踢向她这边来。

  周小燕不禁上前,就有个小白脸似的对她说:“靓姐,干嘛跟这穷小子哪,
不如跟我好。”

  “你们干什么,有什么事好说。”她冲上前拦开他们。

  戴黑眼镜的就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是听说这段日子你傍上一富婆了,有钱了吧。”小白脸说着,眼睛又朝
周小燕瞧着。“你小子就是艳福不浅,怎么又和这靓姐一块啊。”

  “你们别这样,这几天我就还钱,好吧。”阿伦完全没了刚才的张狂劲,说
出的话来也软绵绵。

  周小燕就看准了那戴眼镜的是这伙人的头,对他说:“到底是怎回事,有事
慢慢地说,干嘛动手。”

  阿伦接着说:“我想方法的,一定对你个交代,好吧。”

  “那好,明天晚上我等你们回话。”说着扬手把那伙人招走了。无端着跟着
他卷进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旋涡,周小燕的心情糟蹋到了极致,倒是阿伦没当回事
似的,他领着周小燕进了那小楼。

  “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地霸道。”周小燕好奇地问。

  阿伦回着:“都是些无懒,不知仗着什么。”

  “你干嘛跟这些人渗混到了一块。”她说着,不禁另眼看他了,刚刚对他建
立起来的好印象也打了折扣。其实大公司也并不见得风平浪静,生意的往来人际
的升迁处处充满着风险,像林奇那种刚踏出校门,浑身满是书卷气息的少年,还
不定会遇到了什么,这么一想,周小燕也释然开怀。

  在小楼大厅的前台上,阿伦给她弄到了一块钥匙牌,带着她穿过小楼到了后
面。原来小楼的后面却是另有洞天的一处景象,让周小燕始料不及偌大的一个庭
院,花花草草地拥着一座假山,花园里中间修了一座大水榭,汉白玉栏石桥曲曲
折折直通对岸的山旁,靠山的那一头零落地修着几处单层或双层的小屋子,踅过
几道回廊,在一双层的小屋门前,阿伦打开了那里的门。

  两人进了房间,周小燕也没吭一声,自己找地方坐下,如初来乍到一般,对
房间的摆设发生了兴趣,煞有介事环顾着。原来小屋竟是依山傍建,从狰狞的山
石戳出一水眼,温泉从上往下涓涓而下,聚蓄到地下的水池里,周小燕确实想一
头扎进那池子里,让温暖的泉水好好泡一会,但阿伦却没有避开的意思,便说:
“你这样待着我怎么下水,总不至穿着衣服浸泡吧。”

  “你脱了衣服下水,我等你泡够了,给你按摩。”阿伦说。

  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地说:“你们这里就这样地服务。”

  “这有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的,这就是异性按摩,你真的少见多怪。”

  阿伦轻描淡写地说。

  周小燕便说:“我不需要的,你走吧。”

  “到这里的都这样的。”这下轮到他觉得好笑了,说着就走出了屋子,临出
门时他回过头再说:“里面有召唤服务的按呤,也可用内线电话叫人。”

  周小燕把门紧闭上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在想,原来阿伦竟还要干这些额外
的服务,这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吧,又想到刚才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大汉,她赶紧打
消了让林奇来这里的念想。这时她的衣服已经脱光了,便美滋滋地滑下温水里。

  在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着的周小燕,兴致勃勃地摊开了四肢,一条盈盈纤细的
腰肢扭摆着,整个身子就白花花地浮在水面上,所有的这一切,透过高清晰的摄
像机传递到了远处,姚庆华通过手提电脑的画面,正紧盯着屏幕里那一个体态婀
娜娇嫩无比的躯体,浮摆在水面的周小燕身子一团雪白,那一对乳房圆挺闪抖不
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时隐时现,姚庆华看得呆愣了,却怎么也看不
见那黑毛隐蔽下的那一处的模样。

  让温泉里的热水这么一浸泡,周小燕的一张脸娇艳得如同初开的芙蓉,看得
让姚庆华惊心刮目意满心迷。这时只见她或是躬身或是扬臂,时而仰面用手掌将
水泼得浑身玉珠急落,如水浸芙蓉露滋芍药。她又怎么知道有人偷窥,伸展开四
肢,袅娜如风拂扬柳,那雪白的峰乳闪闪,顶上的红蕾娇嫩耸立。

  嬉戏一阵之后,周小燕便在池壁的瓷砖坐下,搿开自己的双腿,那高突突的
地方依稀可见,小腹那一处雪白如玉,润湿了的毛发服贴地蜷伏着,中间一道缝
沟,两瓣肥厚的唇片殷红且细,她掬一捧水洒在那地方上,轻摩慢濯地洗涮了一
回。

  姚庆华一声没吭一眼不眨,看得他心浮气燥欲念如炽,就是杨成从他后面经
过也没发现。杨成重重地咳了一声,他这才急忙把那屏幕盖住了,杨成这才说:
“晚饭吃什么,还要我安排什么作目。”

  姚庆华回过头说:“你安排吧。”

  “不好这样,今晚俱乐部刚好有一个化装舞会,你们也参加吧,那里有自助
餐。”杨成沉默了片刻才说,见姚庆华点了头,他才继续说:“那我就让人安排
了,帮她打扮一番。”

  姚庆华意犹末尽地把杨成喊住说:“你说,像她这种女人,该打扮成什么样
的,贵妇人、淑女,还是风骚荡妇。”

  杨成装着思考,接着才说:“像她这样身材姣好的,我说,给她扮成小男人
那才够味道。”

  “亏你想得出来,也不错,你就试着吧。”

  “你放心,一定让你感到意外。”说完抄起电话就吩咐了下去。见姚庆华还
痴迷地对着电脑,过去把手按压了说:“好了,人早已起来,就不要再看吧,等
晚上见了才有意外的惊喜。”

  周小燕刚从池子上来,就听到了内线电话的蜂鸣的叫声,一听,却是女的声
音:“周部长,我来给你做做肌肤美容吧。”她答应了,随便拖过一件白色的浴
袍披到身上,就在二层的化装间里的躺椅等待。进来的是刚才就在杨成那里见过
的女人,她卸去了肩膀上的一大挎包后说:“叫我阿红吧。”

  “你是这的美容师?”周小燕问,阿红一边脱去身上的体恤换过那白色的长
褂回着:“不是,我是杨总的秘书。”

  周小燕不禁纳闷又问:“你给我做美容。”

  “是的,我们这里,对特别的客人都会有特别的人服务的。”她说着,就动
手把从带着的那些油啊霜啊面奶护肤露全搬弄了出来,摆放到了一小车子上。

  她摆好枕头,铺了条浴巾,让周小燕再躺下。“周部长,你是皮肤真好。”

  她解开周小燕的浴袍带子说着,周小燕还没应着她又说:“我帮你脱下内裤。”

  也没等她应否,就从后面把周小燕的内裤拉下去脱掉。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同
是女人的她跟前,周小燕这显然还不大习惯,这种尴尬让她不由得紧夹着双腿。

  阿红倒没在意,继续在她光裸的身上涂上一大堆的油霜,周小燕直躺着,闲
上眼睛任由她的那双小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拿捏,只是当她的手揉弄到了她的乳房
时,她的乳头恬不知耻地挺立了起来,体内竟有那种燥热的感觉。为了转移心中
那种蠢蠢欲动的念头,她赶紧移开了注意力说:“姚行谈得怎样了。”

  “谈妥了,他们就要去吃饭。”阿红说:“我们做完了再去,晚上有个假面
舞会,他们在那等你。”

  “什么假面舞会?”周小燕问道。

  阿红跟她解释着:“就是化装舞会,难得遇到的呵,是俱乐部为那些高级的
会员办的,我们都很喜欢。等下我会帮你化装的。”

  “你想把我扮成啥样,别是古怪精灵妖女。”周小燕笑着说。

  “难得有周部长这副身材的,打扮了起来风头一定盖过其她人。”她喋喋不
休地说手却没停顿,把周小燕的全身搓弄个遍,甚至连她的内裤那地方也抹上了
护肤液。

  “你听我的没错,今晚我都一直陪着你。”她说,周小燕这时觉得她的样子
还可爱,而且对那个即将到来的舞会充满了好奇。不知不觉地全身的美容都做完
了,连她的脚趾头也没放过,周小燕对她道了谢,脱去浴袍到隔壁的浴室冲了一
遍。

  周小燕刚从浴室里出来,阿红便堵在门口对她说:“我已经为你设计好了形
象,我已准备好了,太捧了。”说这话时她放在胸前的一双手掌拍击着。见周小
燕在敞开的浴袍里戴着一款支托式的乳罩,挥挥手对她说:“脱了脱了,我不需
要你有个高耸的乳房。”那样子酽然是那一机构的形象设计师。

  她给了周小燕一件丝织衬衣,让她坐到了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她就站立在她
的身后帮她把一头长发卷曲了起来,经过不少周折,最后才梳理好,压实了额角
上蓬松的一绺。把一顶黑色的礼帽扣到了她的头上,在镜子里左右地端祥着说:
“你的脸太白嫩了,怎么看也不像是男的。”后来她灵机一动,不知从那弄来了
两撇帅气的小胡子,将它贴在周小燕的顶唇上面,完后还用胶水把它捻得直挺挺
的翘起,临风微颤。

  “这就有了感觉了吧,极像个英俊的小生。”她不禁拍掌称叹,为自己的精
心杰作洋洋得意。周小燕从镜子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从没有想过
自己扮成男的会是什么样子。阿红为她拿来了一套黑色的男式西装,周小燕迫不
及待将它往身上套,听着那件西服悉悉率率,心里有些儿卜卜地跳,她昂起头来
对着镜子使衣服更加妥贴一些,又在胸间把那乳罩挪了挪,再用一条手臂吊起西
裤的箍带,把裤腰收提起来,再端详一会,还缺少什么。

  “啊,是的,颈项怎么办,是不是要打领带?”周小燕含情抚摸自己的颈项
问,阿红把准备好了的一个黑色蝴蝶结替她扣上了。

  她的双手扳着周小燕的肩膀说:“喔唷,看上去多么地可爱,戴上这领结,
下巴就显得何等的柔和、润泽,光辉夺目。”

  “我们可以走了吧,我可是饿坏了。”周小燕在屋子里学着男人流星大步的
行走一边说。

  阿红在镜子前研究怎样装扮自己的头发,她没有回头说:“你真的没良心,
自己浓艳粉抹好了,就不顾我了。”她用梳子将她的头朝上梳,头发拢成发髻,
插着珍珠发簪,又将将额前的毛发搅松,使它蓬散得象影子一般。然后她很费力
往丰满的身上套着一袭黑绒旗袍,走近一看,旗袍的胸前绣着小朵菊花,愈向下
摆处底色愈深,裙摆附近更是丛花争艳。

  穿上了旗袍的阿红的确美艳迷人,高叉露背直领无袖,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
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随着她步伐的挪动,香风飘渺大腿若隐若现,一
双娇滴滴的,滴滴娇的媚眼,阿红不由得偏着头,微微飞了个眼风。那一身的风
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周小燕也得动三分心呢。

  周小燕上前把把臂膊留给了她,她也小乌依人一般地紧贴了过来,挽卢周小
燕的臂膊,彼此使了个眼色,撇着嘴笑一笑,就像一对情深意切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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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作者:江小媚

  阿红把周小燕带到了另一山洼里的一白色楼子里,山洼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
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面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验明正身
一样她们进门时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然后,服务生才彬彬有礼地问:“需要
面罩吗?”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红为她要了个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
罩戴在她的面庞上,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

  一踏进底层的大厅,立即一股声浪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的体味女人的香
水味迎面扑来,眼前是一个靡靡之音舞动的海洋。她们是来晚了,台上的表演已
经开始,音乐猛然发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时亢奋了起来,像是接通了电源似
的两眼放光身体摇晃,一排穿着轻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们大胆踢起着大腿
拚命把胯间那狭隘的布片敞露出来。周小燕充满惊讶的东张西望,像小孩一样兴
高采烈,一边凑到阿红的耳边大声地询问,看出由于激动声音颤抖着。

  周围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戴着夸张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女人,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风骚蚀骨的媚笑,肆无忌惮地调情,和暧昧的身体接触。

  周小燕注意到一个女的拿着自助餐的托盘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一只
手正爬行在她胸前。一个穿着紧身带狐气上衣的女人,让她旁边的男人用口把酒
喂到她的嘴里,在吮吸酒精的同时吮吸着男人的嘴唇。

  不知谁的手抚摸到了周小燕的屁股上,她一惊回过头,却见一个陌生的男人
冲她说着:“你有一个可爱的屁股。”

  阿红把妩媚的眼风到处飞抛,跟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她们勾肩搭背紧
相依偎找了张单独的桌子,她对周小燕说,这地方就是这样,不要那么地顶真。

  桌子的位置不错,就在表演台子的上方,居高临下从上面往下望去,不时能
见到深浅不一的乳沟,挨着一圈实木拦杆。

  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双肋托着拦杆,舞台上一妙龄女子独自围着钢管做出令人
蛊惑的动作。不时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阿红指着下面的一大堆人说,他们
里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员、金融大锷、商海巨贾或企业首领,而那些的女的不乏
名门淑女,深闺贵妇、冷落了的太太,还有外企的白领大学的讲师。周小燕觉得
自己像棵可怜巴巴的狗尾草,既不惹人注目也不会争妍斗艳,像是井底里的青蛙
一样少见多怪。

  她走去摆放食物的大长桌,多数是冷盘,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
男的过来搭讪,这说上几句话便毛手毛脚地,周小燕也不敢鲁莽地拒绝,只是一
边退缩着,一边寻思全身而退的良策。最后她放弃了那一端她最喜爱的巧克力雪
糕,很有礼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纠缠。

  回到刚才的桌子,发现阿红不见了,周小燕觉得一阵孤立无助的惆怅。这时
她发现餐桌上多了一抱花朵,花红艳艳的一律是玫瑰,包在一层透明的塑料纸里,
像一种极妩媚又极奇诡的笑靥,浓重的色调衬在幽暗的灯光下,在周小燕的凝视
中竟生出点点滴滴的奇思,像惊叹号下面的小圆点一记一记直往下敲。

  她四处张望着,周围人的目光都让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吸引过去了,不远处有
一黑影,独自坐在小桌上,周小燕显得心不在焉,眼睛余光处一直有那点红得醒
目的烟头在一闪一闪,便忍不住转了头,正眼打量,但就是看不真切,不由心里
有些堵得慌,颠来倒去思忖这花的来由。

  “你的小情人让人霸占去了。”那个人戴着魔鬼面具过来说,周小燕无声地
笑了,看来今晚真的让人算计到了。尽管来人的面具狰狞可怖,但他的身坯是周
小燕再熟悉不过的,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姚庆华。这时四周的灯光昏暗了下来,凭
直觉她知道又有新作目。人堆也跟着尖叫燥动了起来,舞台上的聚光灯一亮,几
个俄罗斯的高大男子齐整地出来,他们身穿以前他们的军装迈着找一的步子向台
下的人群敬礼。

  接着让周小燕意抖不到的是他们竟争相脱起了衣服,而且越脱越少最后连身
上最后的那一层也脱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像是炫耀他们的身体一样,在台上摆起
了不同造型的姿势,充满着无尽的情色。

  “别说那些男人是俄罗斯的,其实就是我们这里边境的人。”姚庆华说。

  周小燕没回头:“光听说男人看脱衣舞,原来竟也有男人跳的。”

  “不都一样吗,取悦女人的。”姚庆华说。

  这时,台上又跑进来一群女的,个个身材突出几乎赤裸,跟那些男的做出了
近是交媾的舞蹈动作,火辣辣充满挑逗。周小燕觉得一阵无声的喧嚣在体内激荡
奔腾,她的双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地变换着姿势,最后竟离开了座椅,弓弯着身子
倚到了拦杆上。

  姚庆华在面具底下偷偷地晾着笑脸,他摘下花束中一枝滴着水珠的玫瑰跟在
她的后面,周小燕觉得一个高高的身影正从后面覆盖下来,一枝玫瑰在她的耳垂
处搔动,又到了她的粉白的脸颊。这个男人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其实周小燕这时
什么都要的。一次激情下的偷欢既不能当真也无可厚非,激情燃烧过后就烟飞灰
灭,她取过了玫瑰,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感觉到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
掳获了。

  姚庆华的一只手绕过她纤细的腰圈住了她的身子,周小燕就这样僵硬着自己
的身子不敢妄动,那只手徘徊以了她的胯间,拉脱了裤子的拉链探了进去,这只
又湿又热的手一下就压住她的大腿内侧,这使她羞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夹
紧得两条腿,她知道此刻她的大腿上端正狼籍一片,她扭转开了身子,但他的手
还是没有抽出来,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威严的手压得她的臂膊发抖而不
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拉链锁好。

  “我想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姚庆华说着,不容周小燕做出决择,连搂带
拖地就把她弄走。显然是早就有所预谋,在楼上姚庆华留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
装璜很简单,但有一张床,这就足够了。

  他为了向她表示他做为成熟的绅士和那渐渐旺盛膨胀的激情,他用目光征求
了她的同意,周小燕没显得羞怯,挺直身子顺从地让他亲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缓缓
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尽管他已经见识过她的裸体,甚至连她两腿间的那一处也
没放过,但真正那样静心地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欣赏她的玉体,那在他还是第
一次。

  眼前的她雪白的肌肤胸脯高高的尖挺,乳晕隐约可见,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大
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很有挑逗性,他觉得有点昏眩,平生第一次见
到这么美妙的女人,他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激荡,周小燕扭着屁股走向床边,他
跟着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亲亲她的脸,由于激动他力大无比地搂抱使周小燕
觉得肺已被挤破,乳房也要挤压成肉饼了,她拚命挣脱他的怀抱,他脱光衣服,
把她往床上一扔,便扑上来。

  他的身体覆盖下来,突然挺胸收腹下边往里一使劲,周小燕不禁轻轻地叫了
一声,同时双腿一蹬绷得紧直,他的进逼让周小燕确实很舒畅爽快,她觉得自己
下体可能都有些湿润了,可能是有所期待吧。和他做爱,比她想像得更加美妙,
一时,周小燕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轻而易举地让这中年男人的阴谋得逞。刚刚
当他紧挨住她的时候,就有了往性这方面去想的念头,所以当他的一个手搂着她
的腰抚摩到她大腿的肌肤的时,就让她的感觉多了一点那个味道。

  周小燕发现只要人的心往那个方向一动,好像就确实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碰
到什么敏感带就好像开始春情荡溢了。

  姚庆华用双手撑在床上,只是用腰部的力量带动那根修长的东西前后滑动起
来,滑过她的花瓣前端的一刹那,周小燕竟然轻轻抖了一下,嘴里也“丝丝丝”

  的吸气连连。每次他把那东西推向她下面方向的时候,她都感觉很兴奋,身
体似乎很期待他继续往下似的。

  这种不温不热不急不缓的抽插感觉太棒了,这么久没有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
和快感如此强烈。跟少年林奇不同,少年林奇带着的是男人的强悍勇猛和如大漠
飞沙一般的火热,而他却让她领略到性爱的美妙和愉悦。

  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任他抚摸任他占有和享受,他的手抚遍她的全身。

  他又让她换了个姿势,周小燕借着他的翻弄把身子倒趴了过去,当他再次从
她的背后插入的时候,快感好像猛地冲向她的大脑,她刚刚积累的欲望能量再次
释放了出来,身体一下子就开始了抖动,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呻吟得很厉害。

  他发觉周小燕很喜欢这个姿势似的,在他加快了节奏的冲击下,她本能地就
渐渐把屁股蹶了起来。他的双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身体一拱一拱顶
戳着,周小燕一下就克制不住,在他用手掰开她的那一地方,碰到到了她肥厚的
花瓣的时,她发出“哦哦”的声音,并且使劲地顺息着,他就也迎合地释放胸腔
中的气息,继续揉搓着她的肉唇。

  她感觉那地方的神经跟大脑直接相连,刺激一波一波的,好像浑身散了,里
面的水一股股地在分泌。床榻没有禁区,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互吞噬,
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

  就在周小燕跟姚庆华在上面的房间里气喘吁吁地肉博的时候,许娜就在他们
的下面。做为这个高级俱乐部的会员,许娜甚至比姚庆华更早地加入,观赏台上
的年青健硕男性的裸体,用作愉悦眼球,满足视觉上的想象,作为一种不可缺的
作目序曲,其中的某种淫乱的想象令她沉迷。她不仅把老公陈家明带了来,还约
来了阿伦,他们就占据着舞台前面一张桌子,尽情地享用着醇正的红酒。

  灯光这会儿是幽谧而温暧的,细细密密地洒落于她几乎半裸的身体。她跟阿
伦紧紧地挨着,而且两人的手都极不老实地在对方的身上摸索,阿伦看起来有些
沉闷,怏怏不乐地对着手中的杯子,也就是他的这种忧郁的样子,往往更能激起
许娜心中那种母爱的狂热。

  她紧靠在他身边,头枕到他的肩上,他搂着她,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
膛,软软的手带着温湿,从他的衬衣领口进去,在他的乳头抚弄着,这感觉太棒
了!她相信很多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有某种性快感,装着无意摸到他的下身,希望
激起他的性欲,抚摸他使她感到无穷的快慰,但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她的抚摸。

  连日来风和日丽好事接踵而来,春风得意的许娜感到阵阵冲动,春情激荡,
面对她丰腴成熟的身子,她妩媚妖艳的调情,他的淡泊寡欢简直是对她刻意的侮
辱。

  陈家明一直盯着那台上的表演,充满异国风情的艳舞女朗,那修长的大腿和
纤细的腰部,红发漂亮的脸蛋,深陷的眼窝笔直的鼻梁,以及高耸的前胸丰腴的
大腿结实的臀部,那一件都引得他心旌漾动。

  许娜递过了一根竹签串起的水果笑着说:“喂,你的情欲暴露无遗。”

  “有吗,我宁愿跟你回到房间。”说完又挤弄着眉眼地说:“还有这个帅小
伙。”

  “那就让你来决定吧,反正在这地方,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许娜一
顿爽朗的大笑,又把脸凑到了阿伦的耳根说:“这主意听着不错。”

  许娜漫不经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动丰满的身体,阿伦看着
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
妩媚撩人,她站起身伸个懒腰,乌黑的头发飞泻齐肩,那袭黑色晚礼服遮掩不住
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过去,就像台上那一位令人春情勃发的女
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微笑,两手盘绕住她的脖颈,她与他贴
唇相吻,熟练地扭动身体撩起他的情欲。

  他轻轻用手捏紧她的臀部,“性欲女神。”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俩不同寻
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时时突如其来的欲火一直是其中的乐趣。

  阿伦走在前面去取车子,他知道已经在湖畔给许娜夫妇安排了一套别墅。已
是深夜了,空气中荡着夜露显得湿润,一轮满月高挂在天上,冷眼地凝视着这群
山坏抱中醉生梦死的红男绿女。山路蜿蜒曲折,阿伦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子,后
面传来许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让家明搔到了痒处,一路上欢洒着。

  车子到了别墅,阿伦把门开了示意他们先进去,便焦虑地掏出电话打起来。

  阿伦就地别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一单十多万的赌资下到了之后,心中才忪
出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里,他总是输多赢少东挪西借地筹集着赌资,让许娜
截断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后,阿伦再也没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尽
管杨成给他开了不错的工资,但这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花销。他便开始对加了赌博,
赌足球、赌彩票,山村里的赌场他也时常光临,只要有时间。

  其实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在赌博,像阿伦一样当初从遥遥千里从北方来到这发
达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赌在这里,尽管他干的如职业不是那么光彩。后
来他把自己押到了许娜的身上,的确许娜给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过重新创造
的生活,乘着现在年青的时候多挣点钱,将来回到家乡购置一个铺面,找一个合
适的女人好好过上舒心的日子。

  再赌上几场就收手,假如不顺利的话只好向许娜开口了,阿伦只要随便编个
理由,许娜总能随即地满足他,阿伦怀着美好的理想进了别墅时,他们俩人已在
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许娜就跪在地上厚实的地毯上,嘴里咂巴着埋
头伏压在家明的胯间,阿伦见她丝绒的礼服后背整个光裸着,大胆的敞露直至她
的臀部,依稀能见到她丰饶的屁股。

  “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阿伦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许娜咿咿
呀呀像是应许着,口中紧含着家明的那一根东西并没脱落,阿伦就自行上楼,在
卧室的洗漱间的浴池里把水放了。

  许娜从地毯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
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裙子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
团儿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欲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
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他,从嘴角喷出一
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
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
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
刚才那么厉害,家明从她身底下拿开自己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头
搅到腰间,抓住她的手,顺势站起来拥抱她,俩人一起朝楼上卧室的门走去。

  在卧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里面,许娜很快就有感觉了,她
下面的那处地方湿得更厉害了,而且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轻轻蹭起
来。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
体颤动起来时,他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

  家明故意地缩回了自己的那根东西,并笑着对她说:“你去洗澡吧,让阿伦
好好地服待你了。”

  她有些不乐意了,鼻子里嗤地一声,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指起阿伦便进了洗
漱间,在那双人的浴池上,她一个身子仰靠在阿伦的身上,阿化的双手拥着她,
用一个她很舒服的动作,从她的腋窝开始绕过,双手抹着乳房、乳头,顺两肋推
下去,一直到了半个屁股的侧面,再翻回来,那露出的浅蓝色静脉的雪白乳房,
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
一只乳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肉体的温馨令他陶醉。

  许娜急切地把双腿打开,一只纤手在水里摸索到了阿伦的那根东西,她挪动
着自己的屁股,然后很熟悉地一扭腰就把他的整根都吞噬了,他们在池子里疯狂
的蹿动把整池的水溢出了一大半,哗的一声把在外面的家明吓了一跳,见他们已
在池里缠绵了起来,他也不甘冷落,找了条浴巾就在阿伦的身上把许娜掳夺了过
去。

  在那张宽敞的圆形床上,两个男人左右把许娜挤压在中间,他们轮番地进入
到了她的体内,一次次地播射着滚烫的精液,许娜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几次高潮,
只知道在他们的攻击下,她的那一处快要麻木了,甚至是否臃肿起来,这种麻麻
的感觉不仅让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欲望更增强了。

  她一边享受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颠簸时,另一边却用手、用口帮助另一个男
人那东西再度挺拔起来,当再一次被抽插时,她都会又兴奋了起来,这样轮流地
插过,她的情欲就一拨一拨的又让他们撩拨了起来。有时她会骑坐到一个男人身
上,而让另一个男人用嘴用舌头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吮咂。过后,她仰卧着身了让
另一男人跪在她面前纵送时,让另一男人并排躺着,两张嘴紧紧地亲吻不休。

  他们两个男人使她意得志满,都是属于她的,这时她侧卧着身子,一条大腿
盘起绕在阿伦的身上,他从侧面直接戳了进去,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
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阿伦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而另
一边她偏过头,一条舌尖舔弄着老公长满绒毛的颧骨,一只手捏住他那根疲倦了
正蓄势待发的东西,现在和其它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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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作者:江小媚

  中午的职工食堂,乱哄哄的一派繁荣兴旺。

  赵莺揣着饭盒过来,跟一个小伙子开起了玩笑:“又是吃腰花啊,这么年轻
就补肾吗。”说得众人一阵轰堂大笑。

  许娜说对刚坐下的她说:“你没见姚总老是虾仁炒韭菜,他老是想壮阳哪。”

  难得几个人凑到了一起,把一顿普通的午饭吃得像是宴会一样繁琐冗长,张
丽珊拨着碗子里的米饭问赵莺老公性生活如何。

  赵莺说:“还过得去。”

  周小燕凑趣地说:“回答得有气无力,是不是老公微软了?”

  赵莺感慨万千地说:“还不是那回事,男人只有腿间那一点,和女人身体比
较,男人身体过于平坦单纯。”

  “他的钞票使他坚挺,即便微软,也丝毫不影响别的女人对他春心荡漾。赵
莺,我跟你说啊,男人就那么回事。那个不是碗里吃着又盯着锅里的。”许娜接
过口。

  “男人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

  不像女人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张丽珊有
了同感。

  周小燕不禁也说:“我觉得还是做情人好,老婆是一个十分可笑可耻的角色。

  想想真的害怕结婚了。“

  “你还在搞地下工作?该领出来晒晒太阳了。”许娜屡次拷问周小燕的隐私。

  “我?最近在搞姐弟恋。”周小燕不敢把姚庆华说出来,但又不能让老朋友
一无所获,将心比心就是相互掏心窝,看谁掏得仔细。

  因此把无关紧要的那个男孩摆出来,让他那些动人的情话混着啤酒冒泡,世
上没有比那些泡泡更诚挚的了。它们源源不断,似乎把周小燕所有的秘密都涌了
出来。

  好几次,姚庆华的名字吐到嘴边,她活生生把他咽了回去,其实她最想说的
还是姚庆华,他是她们这伙人的领导,他才有说头,他硌得她心口疼。

  “啧,你倒是越活越有滋味,吃起嫩草来了。”赵莺耸动胸脯上那对硕大的
東西,嘲笑。

  “中年男人都腻味了,倾向有变,很正常嘛。”周小燕心虚。

  赵莺笑得极为暧昧,说:“丽珊也要解放了,她有了情人。”

  许娜道:“找情人可以,要有承受能力与控制能力,若弄个鸡飞蛋打,就不
是本事了。我倒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不结婚的话,天下男人都是她的。”

  “我不要天下男人,只要一个男人,不行再换。”张丽珊说,经过了姚庆华
再到郭烨,张丽珊终于明白了似的,小男生还是特好玩的,她是把他睡了,他也
把她睡了,完后她居然感觉他留下了什么东西,又取走了别的物什,总之诞生了
一种奇怪的牵挂。

  “一个男人,就是天下男人,这叫一叶障目。反之,天下男人,就是一个男
人。这叫天下乌鸦一般黑。”

  “你还是这样偏激,总有个老的时候,趁早嫁了,别落个晚景凄凉。”张丽
珊说话有底气。

  “男人女人,就是胡椒碾子和粉末,粉末就是调味的料。”周小燕如今的思
维变得很广,所有记忆哗啦全部打开了,而最先跑在前面的,总是那些当时不觉
而现在又后悔的事,她爱林奇,为了爱他而又跟姚庆华胡混了。周小燕觉得很冤。

  “我先走了,这大热天的,下午又得出去。”赵莺说着起身来。

  张丽珊见她的衣服后摆有些皱,伸手在那里扯直了,关切地问:“什么事,
非得下午办。”

  “到电信那,你们的手机不都是我去付费的吗。”她说,周小燕接着说:
“叫个人去不就完了,干嘛自个跑。”

  “我顺便查我儿子的电话,这些天话费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不知干什么勾
当。”说完便走了,她的话音刚落,不知那里踢翻了一张椅子,哐地发出一声巨
响,那声音不但剌耳而且惊心。

  张丽珊一张油光艳抹的脸吓得煞白,心头像撞鹿般乱跳。

  老公唐萌就要回来了,张丽珊想等老公回来后,她就安份地陪着他做一个出
色的贤妻,甚至她想该要一个小孩了。

  于是,在昨天的晚饭后她就打了电话约郭烨,她想这该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
次,她想好了一定要好好地挑逗那个小男生,就象老公从前跟她做爱的时候一样。

           ************

  三十分钟不到敲门声就响起,张丽珊打开了门,发现他站在门外。他穿著紧
身的衬衣和暗蓝色的长裤。

  “嗨!”他说,那时张丽珊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丝织品
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怕偶尔有经过的邻居一把将
他拽进了屋子里,并重重关闭上了门。

  男生郭烨看见她坚实的乳房在睡袍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
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他走过来,挨得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乳峰可能轻轻地
触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芬芳好闻的味道,潮
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张丽珊突然开始热烈地拥抱他,她丰满而富弹性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身上,她
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寻找他的唇舌。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那样滋滋地喘着粗重的
气息,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张丽珊在他的怀中显得娇小玲珑了,他的臀部丰满大
腿结实,胸膛宽敞诱人,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他
们紧密地拥抱着,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边挪动细碎的步子往卧室里去。

  说不清是谁把谁放倒到了松软的床上,郭烨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摸索
和爱抚,她手忙脚乱的解脱他衬衫的扣子,他的裤腰带,随后抓住他,一个身子
拚命地往上凑迎,细腻的舌头老练得像蛇须一样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
唇,最后竟翻压骑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慢慢地脱下了他的衬衫,露出他宽敞的胸部,他的皮肤不很白呈着健康的
古钢色,她的眼睛火辣辣地瞪着他,闪烁着动人的火苗,解开了他的牛仔裤,他
的两腿中间显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纯绵内裤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
发衬托丰隆的神秘。

  她脱下他宽松的布裤,显露出他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释放的那一根弹动着,
一个子就挺立了起来,一丛浓密的毛发,柔顺驯服地圈在周围,硕大的龟头光滑
如缎,一点点地像是向她问候。

  他线条优美轮廓分明的大腿,小腿,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色泽的腹部,光
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紧致而柔软的腰肢,无处不显示着年青男人性感的魅力。她
压伏下脑袋,一条长长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他的胸脯,他的乳头上。一条舌头好
像变得两条三条一样,他觉得不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盖了每一根神经
末捎,她不断地舔弄着他,而嘴里由于兴奋同时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舔弄得他太舒服了,浑身的血液迸流回荡,他的那根东西暴胀欲裂,龟头
那里泄出一点晶莹的精液,她的舌尖从脖子开始往下移动,经过乳房、腹部,舔
到都碰到他的阴毛了,然后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从他那根东西的根部开始,由
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龟头上那晶莹的一点舔去了,最后才一口吞下那
龟头,随着她的嘴不停地套动,她的臀部也跟着上下跳动,双手紧紧攥住那根东
西的根部,急切而热烈地套弄着。

  突然她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把个身子后仰着,一只手撩高了她睡袍的下摆,
膝盖弯曲着把两腿间的那一地方向他凑了过来,他的那根东西直竖如棍,戳到了
她的那一处左冲右突地不得其门,她的纤手一拨,对准了她已经开启的肉唇,刚
一接触,就觉得一股温湿的热流。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那根东西吞没了
进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他的上面快意地呻吟着,俩人的肉体,融合在一起。

  一阵爽快的酥麻从她的小腹处波及到了全身,充实饱满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
喊叫了起来,像是驯服胯下一匹骠悍的烈马,她在上面颠簸摇曳着,一个身子随
着烈马的不甘驯服而抛抖,连续不断的掀起跌落。她的一头秀发飘舞,时而蒙头
盖脸时而半隐半现,销魂荡魄的快感让她一张俏脸粉红,那根舌尖探出了口来在
她的嘴唇来回地舔弄着。

  这时她感到了那根东西在膨大,在她的里面抖动不止,她知道他已到了紧要
的时候,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的里面在收缩在痉挛,她紧紧地压逼着他,同时,
她自己在他的顶插下也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是疯狂的喷射,她的叫声随着
里面一抖一抖的跳动也一声接一声地提高了音调。

  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
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男生郭烨不同于其他的男人,他们作爱时显得沉
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他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只要一进入
她的体内,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她完全融化了,他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
都特别令她觉得性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左手搅住她的腰,
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他的手抚摸索在她的大腿内侧,张丽珊让
他抚弄得非常舒服,而且自然地张开。而后他的手同时在两腿内侧抓痒痒,轻轻
的,缓慢的在膝盖和那处地方之间来回,而且直接从肉唇交叉撩过。她真的是太
爽快了。

  最后时刻,丽珊的那地方滑腻腻的,都是刚才两人激情后的淫渍,为了方便
他继续的搔弄的,张丽珊把身子往上挪了挪动,他缓缓地用左手的手指旋转按摩
在她湿透的那里,右手先是轻轻撩过她的肉唇上端那一点,循环几次,看着她进
入迷乱眩昏的状态,呻吟,脸红,抖动,就突然停留在那一点上,用大拇指、食
指、中指轮流快速地按拨。可想而知了,她被快感支配着,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波
浪上。

  他翻动身体压覆到了她的上面,她张开双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间,很自然地
他的那一根东西顶插了进去,里面滑润温湿,每一次进出都捎带出浓稠的精液。

  虽然张丽珊不相信只靠他单方面的抽插就能达到高潮,但她还是一开始就决
定采用让他主动冲击、自己专心享受的方法。

  她把双臂展开,浑身放松集中精神把感觉放到了双腿间的那一处,那根东西
没有刚才的气势嚣张凶狠剽悍,更加的是沉着有力的冲撞,好像每一个都达到了
底部,又是另一种风味的享受。

  此刻,男生郭烨不但没有征服她,反而误陷进了她情欲的魔境中,沦为欲罢
而不能的阶下囚,他发粗喘如牛的呼吸,他满头大汗的起伏,直至最后他把今晚
所有的激情溶化在身体下面这个热焰如炽的少妇身上。

           ************

  从电信公司办妥了行里几个部门主管的电话费用后,赵莺步态轻盈地上了自
己的车,她把手中的那张郭烨手机的清单摊开一看,禁不住要从座椅跳起来,直
僵僵地靠到了椅背上。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形象,给怔住了。

  不出她的所抖,儿子郭烨突然增多了的话费证明这段时间里跟着一个女人打
得火热,但出乎她意抖的是,里面清单上通话次数最多的那电话号码是那么地熟
悉,竟是同事张丽珊的,他们频繁的通话,除了平时零星短暂的通话外,他们在
夜晚这一时间段通的时间很长。

  她脸上的皮肤在紧缩着,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的叫唤,
她接着倒在驾驶座的坐椅上,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松开来了。她
也不想再回到行里了,带着失魂落魄的心情早早地回到家中。

  家里依然是冷冷清清,赵莺身上的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中,她不由自
主地把双手扪着脸,仿佛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年华洗褪了色。

  她真的很沮丧,刚要踏进四十这个槛,各方面都觉得急转直下,那时钟的速
度仿佛也经调拨了似的,呼啦啦转得飞快,眨眼中午,倏忽黄昏,只是夜还是很
长,辗转不得天亮。

  赵莺心有不甘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她脱去了身上的衬衫、短裙,她进了卧室
里的洗漱间,把身上的乳罩内裤也褪退去了,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的镜子前
面欣赏自己,她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
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
了头。

  她稍微张开双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
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赵莺的心中起了一场强烈的震荡,跟别人差不多
的一块土壤,别人的果园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丰硕成果长出来,耀眼金
黄地挂在那里,而自己的这片园地里却还是一片荒芜。

  她躺到了浴缸里的时候,赵莺已是充满了自信,自己的儿子她再也熟悉不过,
就像是他小时那样,每当有一件新的玩具出现时,他都会对以往的玩具充满厌烦
不理不睬,那怕旧去的玩具更加贵重,那怕当初他也是那么地爱不释手,在喜新
厌旧这一点儿子确实跟别的男人一般没两样。

  赵莺一直就在浴缸里躺着,她在计算着儿子放学回家的时间。当一抹斜阳从
没有闭严实的窗帘移走了时,她打通了儿子郭烨的手机,通了很久才听见儿子的
声音,想必就在路上。

  她让儿子赶紧地回家,郭烨有些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啊,这么紧。”

  “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吧。”赵莺有些底气不足的
说。

  郭烨在那边笑着说:“你记错了吧。”

  “是吗,你说到那吃啊,就算妈妈提前祝贺你的生日。”赵莺也笑着说,又
不忘吩咐他:“就我们两人,你爸又出差了,我想我们自己庆祝。”

  “好吧,那就到旋转餐厅。”郭烨说。

  “那你要快点回家,洗澡,换过衣服,我可不想跟一个脏兮兮的儿子一起到
那种地方。”赵莺说。

  那边他应着:“妈,我都到家了,你就别唠叨。”

  她光着身子从洗漱间里出来,她走到梳妆台面前,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
出一条性感的丁字内裤和一根相衬的吊袜带,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渍,把浴布扔到
一边,在腰间系上吊袜带。

  外面便有开门的声音,她知道儿子郭烨已经到家了,她披上浴衣,坐到了梳
妆台的皮凳上,伸出一条腿穿上一只袜子,看动着拉到小腿处,她穿上另一只袜
子,将袜子跟吊袜带连好穿好再套了内裤。然后在手掌倒了一些爽身粉,窝在手
心上试抹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腋下。

  “妈妈,我总不需要穿西服打领带吧。”传来了儿子的声音。

  她也没回头说:“不要,但要穿得整齐。”

  她顾自交叉起修长的双腿,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梳理的
节奏上下颤动,在并没遮蔽的浴衣里面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她的目光与他的
目光在镜子里中相遇。

  郭烨穿着一条崭新的牛仔裤,赤脯着上身衬衫拿在手上,他倚到了门槛看着
他的母亲。

  她这一头头发,有时候梳上去,有时候又放下来,有时候朝里卷,有时候朝
外外卷,这些年来不知道变过多少样子,这一向她总是把头发光溜溜地掠到后面,
高高地盘起一个大髻,倒越发衬托出她那丰秀的面庞。

  这时他发觉母亲总不显得老,尤其是这时候好像比哪一天都年轻,连她和眼
睛都特别地亮,仿佛很兴奋,像一个少女赴什么约会似的。

  她像是刚发觉了他在凝视着她似的,用手在敞开的浴袍领口处提了提,其实
她的一对丰硕的乳房早就暴露着了,郭烨还清楚地注意到了那腥红的乳头尖挺发
硬了起来。

  他真想不让她穿上衣服,并渴望上前去抚摸她的下身,他感到心脏的血液加
速运转,全身燥热,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转过身来,长腿叉起脚趾突出,双
手搁在丰满的大腿上。

  她立起,经过他身边走向衣柜,选出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乳罩,她朝他笑了
笑,笑里的无声语言仿佛在娇嗔着,让他离开了她就要脱去衣服。

  郭烨极不情愿地转身离去,赵莺选择了一件低开领无袖的淡紫色衬衫,还有
白色刺绣嵌缀在下摆上,再套上黑色的窄裙,从脚下提溜了上去,扭身在屁股处
理直。她步出卧室的时候,她感受以了儿子郭烨惊骇的表情,一双极不老实的眼
睛老是往她的胸部处溜。

           ************

  黄昏刚澄淀下来,天上反而亮了,碧蓝的天,周围的房景物子墨黑,人声嗡
嗡也跟着低下来。赵莺觉得时间还早,把车开得慢腾腾的,街上的灯光开始明亮
了,它们像一些缤纷的疱疹密密麻麻地长在城市的躯体上,吸人这座城市背面暗
蓝色的迷光,如同一片富含腐殖质的温床一样滋长着浪漫、冷酷、糜烂、戏剧、
谎言、病痛和失真的美丽。

  旋转餐厅的收款处就在一层的大厅,吃的是自助餐按每位计算,赵莺把钱包
递给了郭烨说:“去,像个男子汉一样请女人吃饭。”

  凭着付款后的单据他们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时间尚早,餐厅里没有他们想
象的那么热闹,他们占据了靠窗的一处双人厢座。赵莺拿着托盘先来了个开胃的
甜品,郭烨一心一意地对着窗户外夜晚的城市,他看到了蚂蚁似的人群堵塞的街
道,看到了高架桥上面呼啸而过的车流。

  赵莺把甜品放到了桌子上,就在他的背后说:“能看到我们的家吗?”

  郭烨感到了她的身子朝他覆盖了下来。她胸前的两陀丰满的乳房就压在他的
背上,他不敢轻举妄动,她咻咻地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他知道她已经很激动了,
喷发出来的气流在他的耳轮上痒痒搔动,他的血脉贲张情欲亢奋了起来,那根东
西在紧束的牛仔裤里暴胀,憋屈得难受。

  眼前的灯火楼影在晃荡,刺眼的霓虹灯、闪烁的探照灯像利剑一样划开了夜
的黑幕,他的血液在体内激发着,一股浩瀚的气流鼓聚到了他的小腹那里,他爆
炸了,喷发了,一阵阵酷荡酣畅的愉悦,他播射得淋漓尽致,他差点欢呼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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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作者:江小媚

  旋转餐厅的自助晚餐他们吃得潦草,尽管那里的三文鱼、刺身龙虾鲜美爽口、
风味独特,赵莺对于儿子郭烨不愿离开座位心知肚明,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
偷偷地瞄了他的裤裆,那地方一片湿渍,还好没那么扩散。只好如同蚂蚁搬家一
样把那些他喜爱的食物替他拿来,然后,在餐厅的爵士乐队奏出的一丝若有若无
的靡靡之音里,笑眯眯地看着他狼吞虎咽一般把跟前的食物消耗完。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座位悄悄地转动,窗外的景色又换了另外一个样子,远端
是黑黛黛的山岭,一条大江环绕这个城市,近处是新兴的住宅区,零星的灯火以
及大片的树木。

  赵莺知道儿子正跟她一样急着回到家里,其实那时她的心里也骚动着厉害,
估计这时她的两腿间的水都流到内裤和丝袜上了。

  赵莺开着车子急驰在干净的马路上,那些灯光、树影和临街的楼房,还有穿
得漂亮步态从容的行人一瞬而过。车里流荡着好听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有意无
意赵莺的胸前钮扣脱开了最上面的一粒,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那条深深的乳沟现
露了出来。她带着特有的轻佻而不失优雅的举止注视着前方,他的眼睛上下飞快
地转动,显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兴奋,这使赵莺想起了饥饿的野兽面对丰盛食物的
那种贪婪。

  踏进家里时,赵莺因为身上激荡的情欲,双腿发软娇弱无力,一瞬间有一种
失重了的感觉。“我累坏了。”

  她这么说着,把身子重重地跌落到了丝绒沙发上,她慵懒地斜靠在沙发的身
子更俱诱惑,那狭窄的短裙缩了上去,丝袜里一双大腿尽致地显现,一双细高跟
的皮鞋欲褪末褪地搭拉在脚面上,她朝郭烨眨着眼说:“去,帮妈妈拿双拖鞋。”

  他从鞋柜里替她拿来了双棉拖鞋,蹲到了她跟前,这时,赵莺已坐直了身子,
正在褪腿上的丝袜,他窥视到了她屈起的大腿根部那饱胀的一处,一片狭小的布
块包裹着高阜的地方,不仅那些浓密的毛发探了出来,还有一半肉唇也掩饰不了。

  他搬起她的一只腿搁置在他屈起的膝盖上,并在那只脚面上揉搓捏拿,赵莺
笑着说:“啊,舒服死了,再给妈妈揉揉。”他在她的脚底、脚背、脚趾推拿、
按压,延续到了她有脚踝小腿,然后极不安份地朝着她的大腿往上,甚至到达了
大腿的顶端,这时的她,神采飞扬,脸上烁烁生辉,眼睛带着灼灼光芒。

  赵莺的嘴里发出了像夜猫啼叫般的舒适呻吟,这声音像是在鼓励他,使他更
加胆大妄为地抚摸到了她的屁股上,赵莺不失时机地摆动身子,更是撅高了丰满
的屁股,他发现赵莺很喜欢他按摩她的屁股,就反复推捏着她的那里,推了一会
儿。赵莺就说:“我的腰。”

  他先从后背开始,而这次跟刚才感觉不同了,是情人一样地轻柔地抚摸、撩
过她的后背、腰际,那只湿润的手抚着她厚实的后背,舒缓而长久,赵莺第一次
感到这种按摩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着儿子的手不急不躁的移动,她心底的欲望
变得更加热烈了起来,皮肤像是干燥的沙漠更加渴求那湿润的摩挲。

  “你把衣服脱了,这样更舒服的。”郭烨不怀好意地说,正好暗合着此时赵
莺的心意,她没加犹豫就把衣服脱了,不仅把衬衫除去了,连同乳罩也脱下了,
她的后背丰腴诱人,雪白的肌肤上有蓝色的火花在燃烧,郭烨目眩神迷地注视着
她,她端直着身子背对郭烨,从雪亮的家俱上看到了自己,像是水中的倒影。

  他靠前跪了一下,弯曲下身子,双手从屁股出发,经过腰部、后背,然后滑
向侧面,伸到前面去到了她的乳房;但是他没有立刻就抚摸她的乳房,用两只手
轮流撩过,每次经过她乳房的时候,她都浑身发紧渴望他刺激她的核心地带。但
他却一掠而过,那种期盼使她的肉体更加紧张,那双充满魔力的手像太阳射出的
光芒一样,热烈而亲昵地啃啮着她的全身,这使她的子宫里面一股股淫汁恣意地
渗漏而出。

  赵莺的身子发颤了起来,他轻轻地搂住了她,把脸压伏在她的肩膀上,能感
到他的睫毛在她雪白的肌肤细微地颤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阵温暖的柔情。这时
郭烨的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捂到了她胸前高耸的乳房,手指在她发硬了的乳
头上拨弄着,一只手慢慢地抵到了她的小腹,穿过她的内裤捂到了她湿漉漉的那
地方,指头抠到了她的肉唇顶端,在那里按压。

  赵莺僵僵地静待着,那一道横隔在他们之间血缘的防线克服不了即将爆发的
本能,在郭烨的抚弄中彻底地崩溃了。她猛地反过身子来,她的热情使他感到惊
诧,她放在他脸旁的双手把他的嘴送到一只乳房上,她的头后垂着,他的双颊微
微偏斜,把她的乳头吮得硬了起来,他轮流吮着她的双乳,仿佛不能断定那个更
丰满,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娇憨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
伸到他的头发,然后更大胆把他的脸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她的
嘴香甜灼热,这使郭烨吮吸得如痴如醉,一根舌尖搅进她的口腔里挑逗不停,他
急于知道她情不自禁时什么样的。

  她的手疯乱地在他的裤带上摸索,越是焦急越是解不开,她没心思再等了,
手隔着裤子就摸到了他的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套弄了起来,他一边亲咂着她,
一边自己把裤子脱了。一见到儿子硕大的那根东西,赵莺掩饰了兴奋把短裙连同
内裤一并褪下,在沙发上张开双腿像是洞开的城门欢迎这不速之客的拜防。

  他用那粗硕的龟头挑逗着她的肉唇,然后慢慢地推进,一下就接触到了她温
热的汁液,大得吓人的那东西让她感到了饱胀,“不行,不行。”她叫了起来,
声音轻弱无力,不知是由于他太过于巨大还是因为跟前这男孩是她的儿子。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挤压进去,充实的快感陡然间使她沉迷,她睁
大眼睛,凝视着那根黝黑的东西在她娇嫩的花瓣处肆无忌惮地蹂躏,一下就把她
湿淋淋的欲望点燃了,郭烨蜷动的小腹肌肉和由于发力健壮的大腿肌肉线条刺激
了她,使她闭上了眼睛摊开身子任由他的冲撞,他用豹子般让人震惊的力量,他
在她的里面灵活地抽动、旋转,那种粗粝的磨擦,剽悍的冲击让她几欲发狂。

  她紧紧地搂抱着他,吻着他,而且摆动着屁股一拱一拱地迎凑着,这时的她
完全抛弃了母亲的羞辱和女人的她矜持,如同淫妇一般恣意地呻吟着,她支离破
碎般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发泄的通道,快感所造成的幻觉,肉体愉悦的酥麻,
还有禁忌的羞怯,以及战胜了其她女人带来的虚荣,所有这一切像是冥冥中受神
驱赶着一样,伴着狂欢的幽灵扑向了她,她声撕力竭叫喊着,直到喉咙噎住了。

  他不饶不依地纵送,身体下面的这个女人在他的操弄中变得如此的陌生,那
本来很熟恋的面孔此刻红晕缠绕贯彻耳腮,一双妙目春水盈盈,由于爽快她的嘴
唇紧翕着,呻吟时却又微启,从腹腔中吐出的声音无字无腔。这一切更加激发了
他野性般的情欲,只有更加发狂地抽插起来,她有些要昏厥,她想她快要死了,
他竟那样地凶猛,每一次冲撞都击中了她子宫最为敏感的地方,而且无人教他,
他竟在她的最底里磨研点戳,她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就崩溃了,高潮伴随着她的尖
叫一下就来到了。她飞了起来,飞进了高潮的泥淖里。

  林奇每天早晨睁开眼,就想着能做出点出人头地的事,想象自己是这城市忙
碌着的一个,就像街道上那些行色匆匆急于上班的男人一样,这几乎成了他一种
生活上的理想。

  多年的习惯使他每天都在清晨这时刻醒来,外面天气睛朗室内温度适宜,周
小燕一只光裸着的手臂探出毛巾被外。

  他悄悄地起床,但还是把她吵醒了,他们对视片刻,她将嘴唇撮成一圈等待
着他的亲吻,他把嘴唇也压伏了下去,等待着他的是她焦急的舌头,像一条小鱼
一样一下就钻进他的嘴里,他温情脉脉地吮吸着,她的手不耐烦地摸索到了他的
内裤里,每天清晨周小燕的性欲都特别地旺盛,经过一夜充足的睡眠,她的脸看
起来像是绽放着的花朵灿烂艳丽。

  周小燕赤裸的身子像章鱼一样紧缠在他的身上,他的大腿正接触着她毛茸茸
的地方,她扭摆着腰肢上下磨蹭着,能感到那地方的濡湿。他把她的身子压伏在
床上,用强有力的冲刺侵入了她的体内,她早就在等待多时了,以致刚进入时她
的里面就已温湿融融,还有紧一阵缓一阵的收缩,他就在她的上面猛插几下,随
即她就尖呼疯叫,他跌落起伏地猛插着,把身下的周小燕爽乐得神色飞舞,哼吭
的声调也越来越放肆。

  他们就在床上温柔地缠绵,总是要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周小燕才在他的身下
面摇动着,“坏了坏了,我要迟到了。”说这话时她也没忘了快活的呻吟着,他
也加快了进攻的节奏,一下比一下奋力勇猛,她的双手摇憾着他的臀部督促着:
“快点,快点给我。”

  看她那付急不可耐的样子,他也放松了精神,马上就倾泄如注。

  然后,她才光着身子带着情满意足的样子进了卫生间洗澡,而林奇就在小厨
房里煮牛奶、鸡蛋,窗外一片金黄色的阳光,初秋的户外总是让他神往,情不自
禁地想跑到外面享受那像蜜糖融化一样的天气。

  他们一起吃早餐,然后周小燕穿衣化妆,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拎起手袋
准备上班,临出门时没忘了在他的脸上印下她的嘴唇。而他则在床上看书,看影
碟或是上网,再不就是上街买菜,洗衣服,开始了日或一日无所事事闲得无聊的
生活。

  周小燕在办公室里麻利地处理了一些报表,伸了伸懒腰,就接到了姚庆华从
内线打来的电话,让她去他那里一下。经历了那一夜之后,周小燕大慨知道姚庆
华的身高体重肥胖喜好了,还有他在床上那种闲庭信步一般,温火慢煲的做爱方
式,如今这时候接了他的电话便愣了。上了楼进入行长办公室,姚庆华正忙得焦
头烂额,手机、电话此起彼伏地鸣叫,他站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笔记着什么,挥
手让周小燕帮他再拿一叠纸。

  周小燕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自从度假山村之后,周
小燕对他已没有以前的那种拘束,但她坐下时还是紧夹双腿,把短裙努力地扯向
前遮蔽了大腿,尽量不给他提供幻想与意淫的机会。

  他的电话刚接完,那温和的微笑如毛毯般盖过来,周小燕就踏实了。根本无
需将自己的腰挺直,收腹含胸紧夹双腿,她心里就停止了撞鹿。

  他拿笔敲了敲前额,仿佛一时想不起似的,端祥了周小燕片刻才说:“我约
了本市的炒股大王见面,中午一起吃个饭,你们认识一下。”“八字还没一撇哪,
你就约他。”

  周小燕娇声地说,在沙发中挪动了一下身子,把自己的身子摆得更舒服些,
两条光洁的大腿却露了出来。

  姚庆华的眼睛闪烁着,一下就瞅住了那雪白的一截,他也在沙发上坐下,不
过,随即他倒茶、问话,如行棋,从容,稳步不乱,毫无一决胜负之嫌,相反,
电话里那种拿腔捏调的东西没了,诚恳得让周小燕心中羞愧。把脸凑近周小燕说
:“其它的一切你放心,我吩咐好了,你去信贷部那里办一下手续,先从行里贷
十万元。”

  “要那么多吗?”周小燕显得有些吃惊,姚庆华轻蔑地一笑,用手指在她娇
嫩的脸蛋上掸了一下说:“在股市里,这个数算不了什么。你放心,那个炒股大
王定让你赚的。”

  “要不要把我。”周小燕说得有些结巴:“我表弟一起去。”姚庆华说:
“第一次就不必了,今后你们再约好了。”说着他淫笑地过去周小燕的沙发上,
搂着她的臂膊说:“小美人,你怎么谢我啊。”“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你还要我
怎么谢。”周小燕把头靠到了他的胸脯上娇嗔地说,他爽朗地大笑着,把嘴凑到
了她的脸上乱啃乱亲。这时,沉默了一时间的电话又响了,才将本来窝在沙发上
的一对男女分了开来,周小燕趁机告退。

  中午在怡乐宫的包厢里,大白天的那房子里却布幔紧闭着,灯光调得昏暗,
恍然像是居心不良的样子。

  姚庆华和周小燕刚到了不一会,炒股大王杜启鹏也就到达了,看上去杜启鹏
气度不凡,高高的个子长长的黑发如梦如幻,刚见面周小燕觉得他很面熟,在什
么地方打过照面,她狐疑地想着,却记不起来。他已经热情地伸出手,和周小燕
一见如故的说:“早听姚行长说有一美女需要帮忙,一定尽力而为。”

  “请你多关照了。”周小燕得体地说,但小手让他紧握住了,一时抽缩不回
来,感觉到他在她的掌心上轻轻地挠了几个。周小燕的脸一红,偷时过去,见姚
庆华没注意,便奋力地一甩,把手抽回来了。

  三人推让了一番,倒把周小燕推到了正位上,两个男子分据她的左右,先是
喝红酒,杜启鹏谦逊地推说不会,盛情难却再就是有美女相伴,斗胆地跟着举杯。

  菜是姚庆华点的,燕翅鲍一样不落,鱼虾蟹样样俱全,摆到了桌上琳琅满目
色味俱佳。姚庆华对周小燕说:“老杜不仅自己炒股,还是有名的股评专家,见
解独特观点中肯。”周小燕不禁掩嘴一笑,原来觉得他面熟,是曾在电视的股评
作目见过他。

  餐桌上的话题自然是说股谈股评论股,说得周小燕头皮发麻脑袋昏胀,杜启
鹏倒是滔滔不绝,一直对着周小燕微笑着,眼睛灼灼像是热辣的阳光,说到兴头
上一杯杯地把周小燕替他倒上的酒都喝了,把椅子挪到了周小燕身边,手舞足蹈
的趁机在她的身上拍打着。姚庆华倒是冷眼旁观察言观色,对于杜启鹏他再熟悉
不过,此人每次喝酒必醉,判断他醉还是不醉的方法就是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对身
边的女士动手。

  这时候,周小燕也喝了不少,一张粉脸笼罩着一片红晕,那双好看的眼睛春
光滟潋,举手投足间娇憨可爱,这也让姚庆华心跳不止狂躁了起来。酒是喝了不
少,菜却剩了许多,再看杜启鹏,确是醉得不省人事,既不能站,又不能说话,
连看都看不清,姚庆华也顾不了那么多,叫来了服务员埋单,又吩咐找个小姐,
照顾好他。

  一会就来了个穿着轻佻的小姐,杜启鹏一闻到了女人的胭脂味,好像那酒也
醒了一半,一个身体像根圆木似的滚在小姐的怀中。周小燕暗笑着,这种人,无
论原本是个真君子还是伪君子,一碰酒杯立刻甘心情愿不当人,捏姑娘胳膊一把
总觉得实惠多了。其实,这借酒壮色胆的男人,倒未必性压抑、性饥渴,说不定
已经阅女无数并金屋藏娇,但人的品性却早根深蒂固的。

  姚庆华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紧紧地拽着周小燕,怕她逃了似的,叫人找个房
间休息,周小燕暗暗叫苦,怎么男人全是这德性,几杯酒下肚有如上菜场的老太
太,买斤黄瓜不搭根葱断然是心里别扭的。可是这时她也没办法,只好半推半就
和他搀扶着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楼上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小型的蒸汽浴室,床也是专供按摩用的单人床,姚庆华还没醉,
周小燕心中明白,就是屡屡再几杯下肚他也末必会醉,但他还是借着酒意开始进
入情色场,像他这种人满足骨子里的卑劣德行,如果冷落了他,他一定肝儿疼。

  接下来周小燕心情豁然开朗,既然男人趁着酒劲装疯卖傻,自己何妨也借题
发挥,如同棋盘上好比轻而易举拿下对方一个棋子,变得势均力敌,甚至还略有
胜出;若再加上自己妙龄体丰,足以藐视中年姚庆华这个对手。

  周小燕穿着一件粉红色薄纱衬衫,白争的短裙,她把衬衫上面的钮扣解了,
向他投去甜甜的微笑,而他从走进房间时,就已脱掉了外衣,里面穿一件白色的
宽松的四方内裤,他火燎火热的搂着周小燕,就要强行求欢。她伸出手臂推开了
他,用脚尖向他摆了摆,发出诱人的笑声,却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当她脱下
自己黑色的三角裤时,捻在手上朝他的脸上晃了晃,没等他扑上来,却进了云雾
缭绕的蒸汽室里。

  姚庆华连滚带爬地跟了进去,跪在地面上刚好搂着了周小燕的大腿,她放荡
地大笑着,笑得太过欢快,让那室里的蒸汽噎到喉咙。他的脸埋在她的小腹那儿,
肥大的鼻子在她毛茸茸的那一处摩挲,搔着周小燕发痒,情不自禁地把大腿张开
了,他探出了舌尖在她层层叠叠的花瓣间游走,一阵酥麻麻的感觉贯彻全身。

  她的一个身子发软地瘫坐到了室内的条凳上,坐下时她的双腿扩张了开来,
姚庆华膝行着跟进,舌尖寸步不离地继续徘徊在她的中间那一处,甚至加上双手
在那儿抚弄把玩,撩拨得周小燕胸闷气促骚痒难奈,室内的温度在渐渐地升高,
周小燕身子上的汗珠像雨点般一阵阵洒落下来,那根舌尖拨弄的范围逐渐地扩大
了,最后竟从她修长的大腿一上往下移动,从小腿到了足背,含住了她的脚趾。

  周小燕醉眼蓬松地低下头,发觉那双白净的脚让他惊讶,莫名的兴奋,亮晶
晶的,尖头细细的,其实她的脚并不美,关节瘦了点,而且也太长,周围的线条
欠柔和。但他却如同宝贝般地在那里舔舐含抚,而且由于激动,他的那根东西在
疯狂地臌胀、挺动发硬,周小燕的子宫深处顿时一阵热浪迸发,涌出了一股汪汪
的淫汁,连同那些汗珠溢向了大腿根部,他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吮吸着,一寸寸地
吮吸着,生怕遗漏了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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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作者:江小媚

  许娜强悍的态度让姚庆华始抖不及,当她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就感觉不大好,
空气里似乎有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他们面对着中间隔着办公桌,许娜的深蓝色
西装里面没有衬衫,一经落座就立刻扑将过来肉嘟嘟的两团。看那肉感,大抵上,
抓一把是要五指发麻的。凭借她挤在外面的乳房上部和乳沟前端,就不得不让人
去揣摩那整个乳房的形状。凭良心说她露得挺美,能够达到撩拨人的程度,却不
至于让人觉得粗俗猥亵。有些资本不拿出来显山露水,真是暴殄天物。

  “是你否决了对度假山村的追加贷款。”许娜怒气冲冲地质问,她的这种专
横的口气让姚庆华特别反感,他淡淡地说:“我这样做并没错。”“但你在其它
贷款项目有错,比如,你向那个炒股的贷去那么大一笔,并没有任何抵押,也没
有担保,其中的风险你是清楚的。”许娜接着再追问:“这算不算违规操作。”

  姚庆华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的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许娜拿了纸巾递过给
他,一个身子也跟着挪到了他的身旁,一阵香风迎面扑来。她说:“你不想我们
的半系弄得沸沸扬扬吧,如果让上面知道我,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你想怎样。”姚庆华没有回头,他觉得在他身后的许娜的热气。“把名签
了,一切事情就好办了。”许娜不失时机地把那份文件摆放到了桌面上,她胸前
的一抹雪白在他的眼前晃荡着,姚庆华很不情愿地在那份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
字,许娜得意地笑了,拿起了文件看着,姚庆华三个字签得潦草,飘浮在纸上显
得有气无力。

  许娜在走廊里碰着周小燕,周小燕一抬头瞅见她的笑脸,就含笑着问:“你
笑什么。”许娜倒是怔住了回她:“我怎有笑啊。”说着却见铠亮的玻璃反映的
自己的脸,可不是笑微微的,连忙正了一正脸色,说:“没什么。”说完了,她
又笑吟吟地,周小燕不惑地摇了摇头,开玩笑地说:“没有一点领导的样子。”

  许娜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牵动着,笑了起来,因皱着眉向自己说:“这是
怎么啦。”

  她想该给阿伦去个电话,于是,她掏出手机拨出了一简单的数字,阿伦的号
码在她的机里根深蒂固。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拨号声,过了很久才接听。许娜的心
里充满了愉悦,尽管在她的心中从来没有承认爱上这么一个年青的男人,但在性
欲方面却没人能取代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她无意间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抹雪白的
半圆,一瞬间想象到了阿伦宽厚的手在那里蠕动、挑拨、轻捻,她借着窗户的玻
璃幕墙看到了自己的脸红晕飞扬神采奕奕,眼眶里春波滟潋盈盈欲滴。又对着玻
璃怔怔的发笑,似乎触动了某种回忆,嘴角的笑痕更深了。

  许娜打通了阿伦的电话,那时她的脑海里第一个反应,竟是该找个地方好好
享乐一番。她总是无法拒绝这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清脆缭亮也
十分好听,是那种能让她双腿间一下子湿润的感觉。对于许娜来说,也许是那一
种骨头发痒的女人。“你在做什么,怎么才接听电话。”许娜柔声地问道,他在
那边犹豫片刻后才回答:“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什么事。”许娜说。

  “我要回去了。”他说着,许娜不禁一阵的紧张,她疯乱地问:“回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回东北老家,我爸病重住进了医院,我要赶紧回去。”他带
着伤感的口气说:“他就要做换肾脏的手术,我知道我回去也顶不了什么事,但
多个人就多份力量。”

  “是的,你回去那没法子,汇些钱回去就行了。”许娜说,阿化即将离去,
这无异于在许娜炽热的情欲上淋浇上一盆冷水。他答着:“我那来的钱啊。”

  “我有,我有。”许娜毫不犹豫地说,她只想拚命地挽留住他。他说:“那
多不好,老是让你操心。”

  “你现在立即到我家,我回去拿给你。”许娜一边说着,一边已往外走了。

  在中心行地下的停车场上,她慌慌张张地发动了引擎,差点碰到了一辆进来
的车子,她咕噜着骂了一句粗口。路上又遇到了堵车,等她赶到家里时,阿伦已
比她先到,正在她公寓的楼下心不在焉地张望。

  一进门阿伦就跟在她的后面径直到了卧室里,许娜在一面墙似的衣橱上拉开
了一扇门,里面挂满了她的衣服,她拨开了衣服,原来在那里竟隐藏着一个小小
的保险箱,许娜弯下腰去,撅起了丰满的屁股。阿伦在她的后面将她的短裙卷了
上去,许娜狭小的丁字裤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屁股沟里,两瓣丰腴的肉蛋让人黯然
消魂,他的手隔着她的内裤顺着她的屁股沟伸到了前边,手指抠到了她隆起的花
苞那里,她不安地扭摆起来,那根手指恋恋不舍地抚弄着,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
乏力。

  她用密码将保险箱开了,里面堆得高高的一扎扎钞票滑落了下来。“原来你
竟用我的生日做密码。”阿伦说着,显得很激动地从后面紧紧搂住她的腰肢,许
娜回到头想再说什么,却让他用吻把嘴堵住了,他的舌头带着甘露般一下就让许
娜迷醉了,然后那双充满着魔幻的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皮肤,许娜的感觉一触
就发,灵敏得像个疯子。

  阿伦把她顶到了衣柜上,利索地从她的裙子里褪下了她的内裤,团团皱成一
把塞进了他的后裤袋里,然后用劲将她的一条大腿扳在他的腰间,这样,许娜金
鸡独立的姿势很别扭,幸好后背靠到了衣橱上。阿伦裤子也没脱就从裤裆里掏出
了那根东西,撩拨开许娜那地方茂密的阴毛,从斜侧极其准确地戳进了她的里面,
一种舒筋展骨的快感从脚底心涌了上来。

  许娜就像是让人钉在墙上一样,双手紧搂着阿伦的脖颈,他的冲撞一下比一
下猛烈,撞得衣橱的木板乒乒乓乓地乱响,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一阵地狂喜,然
后,她看着他的那东西粗暴地在她颤栗的花瓣进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冲涮中
两瓣肉唇张开了又闭合,他紧绷的屁股随着她的快乐而蠕动。

  阿伦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机器,一根坚硬的东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顶着,许
娜立足的那一条腿发软就要瘫倒了,另一条让他捞盘在腰际的大腿却因为爽快而
绷得笔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样尖绷着,好像抽搐了起来。但他依然没有停下
的意思,继续着那种疯狂的纵送,许娜身子里深处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动,然后一
堆火似的猛然爆发了起来。

  阿伦成功地让她从短暂的性爱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倾如注地发泄了,从一
小滴水珠到浩荡的大海,瞬间滔滔不绝地激射。许娜像蚂蟥那样吸干了他的精髓,
他离开她的身子时一汪精液冒泡似地涌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着,一刹
那疲惫像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了她,跟阿伦就像一个迷,,他总能用他的方式让
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缤纷复杂凡尘俗事、那些权利的追逐,都让这绚烂狂花般
盛开的激情,都被这流星般一闪而过的性交消解了,融化无影了。

  张丽珊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在姚庆华的办公室里,他竟然强行向她求欢。

  她因为一份报表需要他的签字,刚好下午这段时间里比较空闲,她进来时姚
庆华刚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觉,起床了的姚庆华觉得性欲特别旺盛,那根发硬了的
东西在裤裆里憋屈得难受,对于婀娜而来的张丽珊,他竟然连半点装腔作势的矜
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搂拥入怀,然后拥抱着她把她放置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上。

  “不行的,在这里不行的。”张丽珊说着,做出了挣扎的样子,他像是根本
就没听见,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张丽珊西服的扣子被解
开了,裙子里的丝袜连同内裤也被扒到了膝盖那里。他的嘴唇湿润像是饥饿的蛤
蜊从她的耳根后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
处,在那里肆意地抚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拨开她开始湿润的花瓣,抠着肉唇上端
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没一会,张丽珊的身子就软瘫瘫的,半褪在膝盖的丝袜让
她不能随意地伸张双脚,她膝盖并拢着把丝袜伸到他跟前,让他帮她除脱。

  他乐此不疲地把她的丝袜连同内裤卷折下来,并同时也将自己的裤子脱了,
他眩耀一般地把那根粗壮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根部,却不急于进入而在她的那一
处磨蹭,张丽珊的淫液涓涓地流渗出来,濡湿了周围绒绒的阴毛,她的喉咙深处
发出一怕轻微的叹息,并将自己的屁股朝前拱了拱。

  他这才狠狠地插弄了进去,张丽珊的那里滑溜溜的让他很容易进入,屁股一
挺整根东西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最底里,然后就是一阵气势汹汹的纵送,那东西
你苍鹰一样盘旋、俯冲,一下一下的撞击很快就让张丽珊娇喘了起来,酥麻发胀
之后的爽快使她手舞足蹈,她的双手高攀过头紧紧地扳着椅子的靠背,两截大腿
分别盘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个身子半倾斜起来把她的那一处尽量地呈献给他。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不适时宜地蜂鸣了起来,嗡嗡的声音打乱了椅子
咯吱咯吱的欢叫,他的动作慢缓了下来,但那根东西却依然顶在她的里面。张丽
珊掏出手机,歪过头接听,发现是老公唐萌打来的,她的心头一慌,她的屁股后
撤想逃脱他,而他却更加用力地把身体压伏下去,同时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
沉重地磨研着。

  “小荡妇,我回家了,刚洗完澡。”传来了唐萌喜气洋洋的声音,张丽珊应
和着,他饶有兴致地继续在她的底里点戳着,张丽珊不禁发出了一声哽咽,她随
即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一些。“好的,我这边忙完了就回。”她正说完,刚好
姚庆华就在她里面一蹭,她哎呀一声,虽然轻微,那边唐萌急着问:“你怎么啦,
是不是感冒了。”“有点鼻塞,你等我。”她大声地说着,把声音放得脆亮一些。

  张丽珊一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抓着姚庆华的臂膊,老公的电话在她心中掠过一
丝紊乱,她慌乱羞怯的表情更让姚庆华性趣勃发,他有意地把那根东西弄得唧唧
地响,脸上浮现出猥亵的笑。张丽珊想着赶快地把这事做完,而他却有意地拖延
起来,那根东西毫无疲态甚至更加雄伟硕大地纵送着,神经上的紧张加剧了张丽
珊子宫壁的收缩力,紧密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一阵阵袭向了她,那边唐萌还没挂断
电话,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柔情密语,她不能自持张大了嘴巴,又唯恐发出异常
的声响来努力强忍着,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而在这时,姚庆华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唐萌的话还没完,耳听着老公的声音,
却让另外一男人在身子上任所欲为,这种偷情的禁忌,使张丽珊想象起来更加有
效地激励她肉体上的兴奋。然后,她猛然挂断了电话,一阵被占领被虐待的高潮
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了。姚庆华把他的那些精液射了出来,而且有意抽出了那根
东西,精液大部分喷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那么多那么白像是洒泼出来了的牛奶。

  她从他的桌上抽下厚厚的一叠纸塞进了内裤里,把丝袜和手机胡乱地塞进了
袋子里,她离开时走路的姿势有些呈现外八字,像企鹅一样笨拙地摇晃着身子。

  张丽珊急着回家,破天荒地打起了出租车,在车子里,她对着玻璃窗看,看
到了自己的只是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

  一踏进公寓,就飘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准备晚餐了。回到家中,
没等她放下袋子,唐萌急急地把她拥入怀里,一阵热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
似的,他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植物般的气息弥漫了整整一个房间,张丽珊觉
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抚摸着她身子的手指能从她的皮肤上检查得出来,那上
面粘着陌生人的体液和微粒。那一刻她真想坦诚地对他说出来,但转而一思忖,
张丽珊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觉得自已这样做,并没有清晰明白的动机,更谈不上
恶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说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带孩子气的。

  他们拥抱着抚弄着,直到厨房里飘出烧焦了的肉味,唐萌才放开了她,张丽
珊难掩心头的激动地跟着他到了厨房,她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的老公的神色,知
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她在卧室里脱去胸罩内裤的时候,看到了
裹在粉红内裤上一根粗硬卷曲的毛发,是姚庆华的,她想起了那根硕大的东西和
一丛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心头陡然升腾了一股欲望。

  唐萌忙着把晚饭完成了时,张丽珊已在浴室烟雾腾腾地把身子迅速冲涮干净,
她冲着他大声叫喊着:“亲爱的,给我拿件浴袍。”他把一件轻薄的浴袍扔了过
去,她赤身裸体朝他做了一个挑逗的姿势,故意把一双大腿叉开。“怎么样,没
少点什么吧。”见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瞄着她,她随口说。他双手抱在胸前,朝她
的身子上下看了一遍,又让她转过身去,她顺从地转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

  他摇晃着脑袋,热烈地说:“没少没少,而且好像多了点什么。”张丽珊的
心虚地一惊,他却上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双手像是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
同样的方式,反复地揉搓着她的另一边的乳房。他说:“你好像胖了,这里也丰
满得多。”随着他的话,他的手又向下轻抚她的大腿,最后他竟然跪到了湿淋淋
的地板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鼻息咻咻地深闻到她的体味,满怀怜惜又视若
珍宝。

  张丽珊有些的慌乱,她不知她的里面,刚才姚庆华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渗干净,
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样连同他的脑袋也蒙上了。她感到身子里面
有一口深潭,两股清泉源源不断地自眼睛里突涌出来,她怕他发觉没有抹干它,
幸好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于是索性不抹,随它们四处流淌。流出了眼泪有一阵
使她猛觉轻松,而轻松下来的那个瞬间又给她猛然一击,让她不堪重负。她喜欢
自己的眼泪,这是她重感情的依据,她将为此骄傲地继续流泪。

  他把手从她的小腹那里抚弄贴服温驯的毛发,舌头缠绕到那里,吮吸着她的
肉唇。快活灵泛地搓揉绞缠得难解难分。随后他抱起了她软瘫的身子,却将她放
到了餐桌的椅子上,就在那里,他掏出了已经胀大了的东西,狠狠地挤逼了进去。

  他刚轰轰烈烈插入时,张丽珊有些不适地忙用手阻住,他的那东西一半在外
面青筋暴发,原来张丽珊刚刚经历了姚庆华的侵入,猛然间又让唐萌这么凶狠挤
逼进来,顿时觉得有些疼痛。

  而唐萌却理会成由于她久没让人进入,心里顿时也滋生了怜香惜玉般的情愫,
便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的乳房抚弄,下面的那根东西也小心翼翼抽插起来。

  没一会,丽珊的那一处淫汁滋滋地渗流而出,随着他的抽插从肉缝里溢出来。

  他暗暗地使劲。灵巧的的那根东西退出来又逼进去,他感到了她的花瓣越来
越柔韧,愈来愈加膨大。里面更是沸水翻滚,火烫炽热。

  张丽珊因为跟姚庆华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使出了
浑身的解数拚命地取悦他,淫言秽语连连不断,俏脸娇嗔呻吟绵绵不绝,两人一
时把那性爱演绎得如火如荼。唐萌很快地崩溃了,“不要,别停下。”随着张丽
珊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唐萌可以感觉到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
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
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至少我知道你没有其她的女人。”唐萌离开她的身子时,张丽珊用手指捅
着他满是汗珠的胸脯说着,她的手指头在他裸露的乳头上挑逗,。“我注意到你
的喷射尺度,测示出你油箱里的储存量。”唐萌再扑向她,嘴唇在她的脸上探素
着,“想再来吗。”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老公,你醒了吗?”凌晨的时候,赤裸的丽珊手在被子里伸向唐萌的腿根
处,那地方还残留着昨夜狂欢之后的痕迹,淫液凝固的渍印把他浓密的阴毛纠结
得一缕缕的。

  “你怎么啦,困得要死。”唐萌咕噜着,翻过身子又睡了,她要唐萌,丽珊
的手充满着温情在他那东西抚摸着,经过她不唯余力的调弄,本来疲软了的那东
西终于有了反应,还在她的手心上弹动了几下,丽珊的一条光洁的大腿就盘了起
来,把下面那处毛茸茸的地方凑向他的腹部,刚挨着龟头,就流出温热的淫液,
她扭动着屁股,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吞噬了,然后,挣起身来自己跌荡起
伏地享受起饱满充实的乐趣来。唐萌的欲火到底让她勾动了起来,见她甩动着长
发一次次地,像疯了似的,双手把在她的纤腰上,而且用劲帮助着她沉落升浮的
身子。

  “你喜欢我这样么?”她喘着粗重的气问。“喜欢。”唐萌答。她眼睛里布
满血丝地趴在一边上,头耷拉在下面,凌乱的长发把她的头埋起来,像一棵狂风
中摇摆甩动的垂柳。“丽珊,近来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精疲力竭、大汗淋
漓的唐萌问。是的,变得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要是有一天我跟别的男人也这样了,你还要我吗,老公?”她问。唐萌隐
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在前面隐现着。“要,”唐萌说,“自己的老婆,终究是自
己的老婆。只要你快乐。”她的身体一下子静止了,心安静了一小会儿,怔怔地
看着唐萌,但很快就想,老公说的是真的么?随便说着玩儿的吧。

  “你若是敢跟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或者是被某种联想刺痛了,性情
温和的唐萌说了句强硬的话,威胁她。当然这只是说着玩儿的,但这使她想到,
那终究是件太严重的事。

  因为某种联想,她又被一阵疯狂的欲望击中,她翻过了身子,赤裸着在床上
滩开,双手抱着膝盖把大腿扳开,她纤细、匀称的娇躯原本娴静得像湖水中的藕,
而此刻,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蓬勃的春天的小树,浑身发出咔咔的拔节的声音。

  “丽珊,你怎么这么躁动啊,而且,也不害羞了。”唐萌异样地看着她说。

  身体却像大鹏展翅般地覆盖了下去,她心虚地把自己的眼睛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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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作者:江小媚

  周小燕在证券公司那里邢一个帐户,并将中心行的货款转汇了过去,她的心
里陡然觉得轻松了起来。下午的阳光直射在人的身上,不一会就汗流浃背的极不
舒服,她咬起牙打了出租车,便急急地赶回家里。以前周小燕独自一人的时候,
似乎生活得有滋有味。每个月雷打不动四五千块的薪水,上班干活得心应手,下
班吃喝玩乐美容健身,有时还有机会再捞点油水外快,衣食住行样样妥帖,可以
将自摸一把各付一百大元的麻将打成日常水平,五百块左右的衣服买起来眼都不
眨。但和林奇同居了之后,他还没工作,经济上也显出拮据,除了在脸上花点钱,
挽留一下青春的尾巴外,大部分是舍不得这样放血一样挥霍的。

  公寓里林奇赤膊着上身睡着,忱边堆放着一些证券方面的书籍,有几本散落
到了地上。周小燕看着他的脸,梦里似乎还在掂量着什么,在这公寓里的床上他
睡得并不踏实,好比尿湿了的襁褓。周小燕知道,即便他睡了,公寓外面的世界
还醒着,多情地醒着。每个人都快快乐乐地忙碌着,每栋写字楼都塞满了大大小
小的公司,每家公司都在繁忙地做着生意。很多人都在一夜之间暴富起来。所有
的单位,都在寻找着借口给员工发放东西,每天上班,都似乎有惊喜到来,整个
城市,天天都像在过节,所有的人,不管是否已经嫌到了钱,全都出手大方。

  周小燕兴高采烈地把少年林奇从梦中拽醒,将手中的股东帐户和资金卡在他
的眼前晃了晃,林奇倏地腾起了身来,把她整个身子连同那两本证一起搂抱进怀
里,他略带惊讶地大声说:“你都弄妥了。”周小燕点了点头,他的嘴唇一下就
点琢在她粉白的脸上,带着湿漉漉的唾液带着异样的兴奋亲吻着,房间里有种到
处弥漫着的欲望,他们拥抱着,越抱越紧,双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柔软,
直到血液从脚底迸升充填到了脑袋上,嗡嗡嗡的声音在耳朵上飘忽不定。

  这时的林奇无比地亢奋,在他宽敞的四方内裤上,那根东西顶胀了起来,把
那白色的裤子撑起像一张帐蓬,他的双手在她周小燕的身上游走,隔着衣服肆意
地抚弄。周小燕喘着粗气努力挣脱他的搔弄:“我浑身是汗,我得洗个澡。”他
充耳不闻地把她的短裙卷到了腰间,并且扒脱下的内裤,他气势汹汹地挺动着那
根硕大的东西,一下就戳进了她早已濡湿了的那地方。周小燕的内裤还在膝盖那
里,别扭地束缚着她双腿的动作,她的嘴里叫喊着:“你怎么这样急。”而他却
依然埋头如御苦役般地莽干,那根东西抽送着带着一股疯狂了的劲道,从她的那
地方滑出滑进,燃起了她幽密的蓝色火花,她感到了那花瓣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
起来。

  周小燕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便僵峙着一个身子不敢妄动,整个人像是捆扎
的棕子蜷曲着,任由林奇恣意的撞击,林奇激情迸发的冲刺迅速地感染起了周小
燕,尽管别在膝盖处的内裤让她不能为所欲为,但她还是把个肥白的屁股努力地
顶凑起来,迎接着他的博击,孜孜舞弄着的那根东西让她的里面感到充实的快慰,
看不见的触角在体内四处延伸,脑子里有一些花内朵似的幻象,她里面的壁肌在
收缩,她知道在他的抽插中正渐入佳境。但林奇很快地崩溃了,在他那根东西跳
动的时候,周小燕带着哭泣似的呻吟连声叫道:“别停,不要,我还没够。”林
奇还是一泄如注,他是太过兴奋了。

  完事之后,林奇挺着疲惫的身体为她做晚餐,周小燕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听着厨房里的油放在锅里滋滋地叫,还有锅盖咣当一下掉到地上的声音。现在她
最迫切地想见到炒股大王杜启鹏了,自从那天吃过饭后,他并没有率先给她打电
话,周小燕记得是在他醉酒前就给了他号码的,她甚至还想好了应付他搔扰的话
来。周小燕对他并无好感,但也决不容忍一个健康男人对他的冷漠,而且这个男
人还将带领他们朝理想的方向飞奔。

  周小燕就躺在床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说正在打网球,问她有没有兴趣一
起来。她没加思索就满口应承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如同注入兴奋剂似的。她把
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赤裸着身子就在卧室的衣橱搜罗着,她为穿什么样的衣服
而踌躇,见林奇手拿着锅勺满腹疑狐盯着她,她便问他说:“打网球我要穿什么。”

  “体恤,短裙。”他说完在衣橱那里替她把衣服拿了出来,她一边穿衣服一
边对他说:“快点,带你去见一个人。”“那也得吃完饭吧。”林奇问,周小燕
说:“快点,不吃饭了。”

  尽管已近黄昏,南方的天空通常是阳光明媚的。阳光散漫的笼罩,柔若无骨,
像无所事事又贪睡迟起的女人,无尽的慵懒。周小燕和林奇来到了一个高级的俱
乐部,那里远离市区的嚣闹嘈杂,有几幢漂亮别墅,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
绿油油的草地,划出几个网球场,场边支着一长排五采遮阳伞,伞下是白色悠闲
的桌椅。

  太阳底下的人,每个人的脸上像涂了黄油般一样亮彩,那些有闲有钱的人的
幸福生活充分体现于满溢的脂肪和裤腰带上那一堆累赘的肥肉上,所以保龄球、
高尔夫球、网球等一系列与干掉脂肪有关的活动,也像皮下脂肪一样迅猛增长。

  幸好杜启鹏并不是个体丰肥硕的人,甚至有些偏于消瘦。

  他们在中间的一处场子找到了杜启鹏时,他们已经干得大汗淋漓,浑身的运
动服已经湿透了,就差剩条裤衩。见到了周小燕,杜启鹏只朝她挥挥手,继续和
对面的一个女人对打,周小燕百般无聊地走到了桌子那边,林奇却饶有兴趣地关
注着他们来回的奔跑。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这一局打完了,杜启鹏嚼着香口胶,泰
然自若地向周小燕打招呼。

  “杜老师,我给你带来了一学生。”周小燕笑着说,他把眼角斜瞥了林奇一
眼:“你的表弟?”“当然。”周小燕回答着,显得底气有些不足。“你会打吗?”

  杜启鹏又问林奇,林奇点了一下头,杜启鹏走近他,将手中的球拍递给了他。
林奇一向不喜欢见面握手行官方礼节,因此当杜启鹏说你上我撤,他便接过拍子
进了场子中央,喊一声“看球!”就“啪”的一声把球发过去了。对方那女人措
手不及,晃荡着胸闪一对小山似的乳房,笑呵呵地说,:“不错的,来者不善啊!”

  杜启鹏附和着:“是啊,你可小心点,这位可是高手哟!”周小燕向林奇使
个眼色,让他明白悠着点,不能让人如此奔波,必须把球喂得恰到好处,喂得雄
心勃勃,毕竟现在他们是来陪练,不是来做征服者。

  “啊呀,很久没打了,力度控制得不好!”杜启鹏故意揉了揉手腕甩了甩膀
子,做了几个扩胸动作,在周小燕面前证明他的肌肉还很发达,领着她往边上的
椅子去。“她叫陈妤,两年前就跟着我炒股,现在的身家过百万。”杜启鹏喝着
矿泉水指着场子里那女人说,周小燕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无嫉妒地说:“你可真
的尽心尽意。”“所以现在她常常紧跟着我,我青面獠牙什么她就跟着来。”杜
启鹏得意洋洋地,周小燕笑着说:“不会也跟着上床吧。”“她可是有夫之妇。”

  他说得轻描淡写。

  赵莺家中,在卧室里,老郭正在镜前结着领带,看来他就要出门,市里正在
搞一个规模盛大的庆典活动,很多事情忙得他在家里也不敢多耽搁一会。房间里
满是那剌鼻的强烈的蔻丹气味,赵莺正抹完了脚趾,尖尖的翘着两只光滑的脚,
等着指甲油干了,两只雪白的脚像是才上过拶子,夹破了指尖,血滴滴的。“你
怎么也跟着那些女孩子们一样弄起这花里胡哨的东西来了。”老郭对着镜子里说,
他指的是放在梳妆台上那些丝袜内裤,都是些黑色网眼丝袜子、艳丽的丁字内裤,
赵莺不悦地说:“你说我老了吗。”“没有,没有。”他打着哈哈笑着说。“晚
上天气冷点,你多带件衣服。”她因为跟儿子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
的亲近体贴,两人一时却想不出什么话来。

  很不凑巧的是,感情一向细腻丰富的赵莺,到了这个年龄正好跌入一个真空
时期,连救命稻草型的男人都没有,更别提激情澎湃的爱了,其寂寞可想而知,
于是她对身体的空虚失落陷入了空前的渴望。她掘好了陷阱,等待猎物,没想到
掉进来的却是儿子这样身强体壮、激情澎湃的雄性动物,算是雪中送炭。赵莺内
心里的窃喜自不待言,儿子郭烨的出现,简直是老天对于她这段时间里冰冷肉身
的怜悯。他们母子就像是干柴烈火一开始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便觉得情投意合,
随即烈焰熊熊。那过程顺利得连他们都难以相信,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
惧,但是到达顶峰瞬间,赵莺的理智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到惶惑。

  尽管赵莺就在儿子身上乱了伦理,可她还是告诫自己,能有今日是奢靡,日
后切不可再乱。但是儿子郭烨频繁地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对于她的突然冷漠
有了意见,说她根本不管他的情感能否承受,只把他当做发泄情欲的工具,只顾
自私的满足自己。赵莺暗自一想,便有点惭愧,需求如狼似虎,真的是年纪来了。

  于是她也没再收敛了,继续放纵自己的情欲,郭烨也正在势头,宛如打娘胎
出来,便一直挨饿,这会儿放开肚子狼吞虎咽。这样一来,两人势均力敌,半斤
八两,这段时间过下来,几乎是水乳交融。

  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接他的车子来了,老郭拎着公事包走了,他这一
走了,赵莺跟儿子的活动时间自由了,活动的空间也广阔了,在他关门的瞬间,
郭烨已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卧室,他气喘吁吁地搂抱着赵莺,两人四瓣嘴唇迅速地
黏附到了一块,等他把赵莺弄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时,激越雄壮的交响乐第一
乐章的头一个音符奏响了,赤脯着上身只着内裤的郭烨猛地扒脱了赵莺的内裤,
掏出他早已怒气冲冲的那根东西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腿间,赵莺忙用手阻住,那
根怒胀了的东西剩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郭烨的东西的东西过于硕大,猛然冲入
时赵莺感觉有些饱胀的疼痛,连连叫着:“你慢些,温柔点,我还没准备好。”

  郭烨很听话地停止了进逼,双手从赵莺的脖颈开始,任意游走在她的胸脯上,
在她高耸而起的乳房上把玩着,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的弹拨,赵莺的情绪
渐渐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里面开始有了融融的湿润,她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
他心领神会地把那东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抽动了起来,快乐像浪涛一
样席卷而来,赵莺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慢慢进入佳境,她开始了恣意的哼呵,像
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小提琴,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中间不时夹杂着郭烨爽乐的一
两声清脆粗叹,如同钢琴曲轻柔点缀,作为乐手的郭烨和母亲的赵莺,双目紧闭,
彼此卷入于他们奏响的优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腾着,他的抽送也急骤了起来,那根东西上下飞舞左掏右拱,
如同她的两瓣肉唇是他的琴键,而他用他那根东西弹奏着,她随之发出不同音调
的音符,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弹奏顿时狂乱了起来,音符便急切密集;
身体的战栗使他的演奏有失水准,快乐拽着他往她的身体里沉坠,比地球的引力
更大。

  没一会,他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他心力交瘁的样子唤起赵莺的怜悯和温柔,
她随手在忱边扯过了忱巾,在他的额上身上试擦。赵莺此时的欲望如同着了火的
老房子,扑也扑不灭,虽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果风吹得越大,说不定火熄灭得越
快,要让它烧得更旺,得掌握好风力风向,方式方法。她对他说:“你躺下吧,
让我到上面来。”他们搂抱着变换了姿势,赵莺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小腹处,而
他的那根东西屹立着依然挺拨,她摆动屁股做一个身子上下起伏跌荡,随着她的
扔掷胸前那一对乳房也充满诱惑地晃荡。

  那两棵尖挺发硬的乳头像是妖孽的眼睛朝着儿子眨动着,他仰挺起身来,张
嘴轻轻地含住了,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
了她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体内弥漫,她的身子跳跃得更加欢快,随
着一个她白皙的身子抖动那乳头又飞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飞行时,也惦记它的
巢,渴望重新回到它的巢里。在儿子的身上,赵莺从容自如地把握着快乐的方向,
她像是一位出色的乐队指挥家,有大师的气势与魄力,熟知起、转、承、合,激
越、柔缓、速度以及停顿。

  郭烨的那东西努力地顶撞着,时面用劲挺动着他的腰,迎接着母亲身子的跌
落而狠命地顶凑,于是她时而像个婊子一样取悦他,卖弄风骚,淫音荡语不断,
时而又回到自己,心里充满缠绵真挚的爱恋。儿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着,
赵莺清楚他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时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来,像母狗一样倒
趴在床上,郭烨从她的肥臀后面插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紧凑饱密,他的双手扳开
她的肥臀,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肛门菊花处拨弄着,那周围细密的神经从末让人
如此地调逗过,增进了赵莺本来就炽热起来的快感。她不禁大叫了起来:“儿子,
你真会玩,你把妈妈弄死了。”

  接着,里面的腔腹里汪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来,那股温热在他的龟头上一浸,
他就把持不了自己,狠狠地一挺,就呆在她的最底处一动不动了,隔了好一会,
才感受到了那里欢欢跌跌的跳动,随即,他就喷发了出来,年轻人的精液排山倒
海般地激射,就赵莺爽得快乐地呼喊着。这是一场生命的演奏,一场忘我的演出,
直到每位演奏者精疲力竭,脸上淌着汗水,气喘吁吁地谢幕,才有了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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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6 0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