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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中心行的少妇们】【全】作者:江小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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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作者:江小媚

  那天半夜里,张丽珊踮起脚尖回到房间时,却发现周小燕还没入睡,她愁眉
苦脸地对着电话滔滔不绝地说着话。房间里的空调显然气温过高,她粉红的棉睡
袍掀开着衣襟,一边尖挺的乳房奈不住寂寞似的敞露了出来。对于张丽珊的晚归
显然她有心理准备,也没打算跟她讨论跟那个男人度过一夜的销魂,只是客气地
朝她点过头,把床柜上的灯光调暗了,继续着她的电话。

  周小燕不止一次在心里将姚庆华咒骂个半死,不是他把她们从市里抽调到这
山沟来,她也许不至于现在这样,输得那么惨烈。林奇的意思明白不过,趁着现
在输得不多,赶紧清仓收手,留得青山在。而杜启鹏却还是气定神闲,一副成竹
在胸的决定,如再有资金,补仓。那个浪货陈妤却像是事不关己,她说,我听你
们的,反正就是输得精光,至多不再炒了,她老公还是有钱供她玩供她浪供她跟
男人打情骂俏。

  这两天股市处于盘整状态,这是让人难以煎熬的时候,股民们伸长着脖子观
望着,价位不涨不跌,这本身就像是高悬在空中的一把利剑,随时都可能斩断一
批发财者的梦想。潜在的风险让周小燕焦燥不安,她何曾不明白,刚刚步入股市
仅有的那些积累,一时间就如风般消逝了,一向自信的她不愿前功尽弃,更不容
许等到失败。

  周小燕此刻承受着前所末有的压力,她的身子就像注了铅一样如山般地沉重,
蹒跚着,宛若陷进了泥淖。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耳畔传来张丽珊轻微的鼾声,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了她扯着脸冽着嘴巴笑了,也许梦里还在回味着刚刚的
甜蜜。外面传来的松涛声、流水声,脑海里尽是些杂乱的思绪,她第一次尝到了
忧郁的滋味,发财的美梦竟是那样地脆弱,似乎眩眼间之间就如梦幻一样。

  会务组的工作等到会议正式开始后,也就轻松了很多,一切都如期地顺利地
进行着,一切都按照着姚庆华的计划循序渐进。周小燕她们也能偷空美美地睡上
一懒觉,等她赶到了餐厅时,里面已空荡荡仅有一两人。许娜独自占据着一张餐
桌,一付全神倾注、旁若无人的样子,她的脸上现出了倦态,但不是痛苦、也不
是病态的,而是欢娱过后的困倦,她的内心正沉浸在某种迷人的绚梦,因而疲倦
不堪。

  “我想回趟市里。”周小燕上前没头没脑地说,许娜的手里扒拉着稀饭,随
口说:“就这两天,你也熬不过。”“不是那意思,我确实有重要的事。”周小
燕急着说。“这样吧,我派个车,你一准晚饭前要赶着回来。”“好吧。”说完,
她就起身,许娜按住她,“总也得吃饭吧。”“不了,一路上吃。”周小燕说完,
带上了一小笼子热气腾腾的包子。

  车子刚一进入市区,东南方向的一大团乌云卷了过来,盖住了早晨艳丽的阳
光,周小燕马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还没起床,便回了个话约好在他家附近的
一咖啡厅。一进车区,车速显得缓慢了许多,那咖啡厅色彩鲜艳带翅的龙驹腾空,
斑谰的色彩,老远就落入了周小燕的眼帘。她向司机交代了晚上接她的地点,便
让他自行离去,身穿橙红礼服的迎宾小姐面带微笑地迎上来:“请问是周小姐吗?”

  “是啊。”周小燕正纳闷,小姐随即又说:“有位先生在包厢等你,请跟我
来。”

  在颇有情调的厅里穿行一阵,就到了一小厢房里,打开门,杜启鹏已在里面
等候着。

  “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安稳地睡懒觉。”一见面,周小燕就急着说,杜启鹏
双肋搁在桌上,波澜不惊沉着冷静地说:“你慌什么,急了就有作用吗?”说完,
仔细地打量着,周小燕秀发披肩,淡妆素雅,穿一身藏蓝的西装,雪白的袖花衣
领翻到了外面,像一只纯洁的蝴蝶。他从衣袋里掏出了香烟,平常他是很少抽烟
的,而且很少一次将一支烟抽完,因此,他的面前经常都是半截的烟头。

  “你不反对吧。”杜启鹏说着,示意他手中的打火机。周小燕没吭声,却从
桌上拿过火柴,“滋”地划燃了,举向了他。“现在唯一能帮我的也只有你了。”

  杜启鹏欠身连忙将烟衔到嘴里,让她的火柴凑上了烟头,他仰过身子吐出了
一口浓雾,这才说:“林奇不是说,要收手吗?”

  “他,毛头小伙,别跟他顶真。”周小燕说,他的神情有些松驰,望着手中
的烟说:“你还有多少资金。”“没有了。”周小燕瞅了他一眼说。“你还能筹
划多少资金。”周小燕摇摇头,一头长发随着舞动,他不再吭声。周小燕暗中咬
咬牙,起身来到杜启鹏的身边,温柔果断地从他的手中拿过香烟,揿熄在烟灰缸
里,顺势坐在他的身边。“我手上有一笔现款,但那是行里的。”她说,他的眼
里掠过一丝惊喜:“有多少。”“差不多百多万。”周小燕说。

  “挪用几天,就几天,我能让你起死回生。”他说。周小燕听到了他颤抖的
声音,同时也感到他揽住她腰肢的手同时哆嗦着。“真的。”一股热流也从周小
燕心里滚过。他果断地点点头。整个包厢一片灿烂,像一道明媚的阳光,把她的
心里照得温暖如春。

  “我跟姚行说一声,他一定会同意的。”周小燕有些犹豫不决地说,杜启鹏
制住了她:“谁也不告诉,包括林奇和陈妤。”“不跟他们说不好吧,当初说好
的,三人一齐担风险的。”她说,杜启鹏自己又点燃一根烟,他叹气地说:“这
几天我游说了陈妤,嘴皮都磨破了,让她跟她老公挪些资金,她就是不答应。”

  “那就算了,我马上拿出来。”周小燕心比天高,在任何领域都不愿轻易言
输,她认为眼前的她的手中正握着一副牌,这副牌不是用来消遣的,而是用来跟
自己今后的幸福赌输赢的,她要叫人看看,她周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样可以
是横下去排山倒海,竖起来顶天立地。

  周小燕的脑袋一偏,轻轻靠到了他的胸脯,安谧地闭上了眼睛。杜启鹏用结
实的胸脯支撑着她娇嫩的身躯,像大山撑起一棵翠绿的小树,用同样的沉默,静
静地感受着一份又浓又稠的温馨。

  而此时,在陈妤家的卧室里,她正从洗漱间里出来,带着浓浓的妖娆,光裸
着一个身子,一手抚弄着头发,晶莹的水珠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她
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床边把薄被一掀。床上的林奇还在酣梦中,他赤身裸
体,紧绷的皮肤线条毕现的肌肉,就这样燃烧着异性的魅力,就这么发射着蓬勃
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览着。

  她筒直有点抑制不住,脸上泛起着兴奋的红晕,一跃便扑到了床上林奇的身
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那一阵温湿的夹杂着欲滴的唾涎把
林奇弄醒过来,他的全身猛一缩,仿佛上面的女人是一头吃人猎豹,马上就要张
开利牙撕咬他。陈妤快活得想大笑,她骑坐到了他的身上,把性感光洁的身子正
对着他,手便在他的内裤里探索了起来。那根东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样子,把握在
她的手中软绵绵的,林奇仍紧闭着双眼,打着寒颤,他感到了内裤让她扯脱下来,
她的手触到了一蓬柔软的毛丛,然后,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根东西。他被蛇咬了
一样地痛啊一声,身子一掀,差点就把上面的她掀翻下来,陈妤体内的情欲猛增,
她一瞬间产生了幻觉,好像面对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而她自己却
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海盗,她要在强奸中饱尝吞嚼的快感。

  她把头趴了下去,一手握着那根还软塌塌的东西,凑近了才发现,昨晚彻夜
狂欢,那根东西的头部已有些红肿,甚至在龟棱上还有脱皮了的血痕。刚刚让炽
烈的欲火撩拨了起来的她可顾不得这此,她张开着嘴一把将那东西吞没了进去,
用一根灵巧的舌头在那根东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气方刚,
慢慢地她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胀起来了,那种硕大、挺硬让她欣喜若狂。

  她肥大的屁股对着林奇的面,极力地扭动着,筛摆着得如同扇子摇曳,在她
的挑逗下,林奇触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还残留着昨晚的气味,释放出一种
薰人的气息,那气息也是复杂的、很不地道的,那气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却
暗暗地逼人,让人头懵心悸。他的舌尖刚刚触到她肥硕的肉唇时,一阵骚痒使她
像火烫着一般把屁股“倏”缩回。

  她背对着他,手把着那根已坚挺了的东西,狠狠地一压,一下就吞没到根部,
风暴席卷了起来,她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她变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
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压他、挤他。让她这么狠力地挤逼,林奇受伤的那根东西
疼痛得差点掉出了眼泪,他痛苦地呻吟着,像秋末的虫子,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
哀。

  但他还是用坚强的毅力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崛起,饱满的顶胀使她发疯,在
她更疯狂的一轮上下蹿动后,林奇的那根东西疯狂地挺长起来,随后她觉得在她
的里面渗漏出一阵炽热精液,那灼热熨得她舒畅爽快,让她从头发尖颤悸到脚底。

  她的里面在紧缩在吮吸,她的身子也更加猛烈地掀起跌落,直到累得脚酸腰
软浑身乏力地趴倒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林奇的手机响了,一接,知道周小燕回到了市里来。他问她在什么地
方,周小燕回说,她正从中心行出来,让他赶往怡和宫,一起吃饭。林奇推了推
他身上的陈妤,她像是一片风中的败叶,娇乏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他起身往洗漱
间去了。她仰躺在床上,酸溜溜地对着他的背影说着:“你表姐的电话就像是圣
旨一般,看你急的,至于吗?”同时,她的电话也响起,原来是杜启鹏,也让她
往怡和宫里。

  林奇从洗漱间里出来,见陈妤在穿衣镜前左右比试,旁边是从衣橱里拿出来
的十多套衣裙。刚刚经过一场欲生欲死的欢爱,她的身子如绸缎一般地细滑,刚
刚套上的缕花乳罩显得小了些,仿佛只能遮盖住她的乳头,大半个乳房都暴现了
出来,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好容易选中了一件套裙,她
让林奇手拿衣服,站到了一旁,看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在她身边被支使得团团打转,
她从心里体会到了无限的乐趣。

  陈妤就穿着一套老公刚从外面定做的名牌时装,青草色做的底,黑色的饰物
点缀使之悄然生动。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熠熠生辉的项链,两只手上
各戴三枚不同色泽的钻戒,再加上耳坏、胸针,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富贵逼人。

  而林奇也是一身名牌西装,油头粉脸,潇洒英俊,一手腋着公事色,一手挽
着陈妤亲亲热热耳鬓厮磨,就这么成双入对地走了。

  这一来,在怡和宫大厅里的所有目光,全都扫在他们俩人的身上,他们对那
些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羡慕的、嫉妒的、猜测的、迷惘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
有一种愚弄众人的骄傲,一时间,从大厅到二楼的整个路程,她笑声不断,眼波
遍撒,如入无人之境。

  周小燕把在中心行里她办公室存放的一大笔现款都交给了杜启鹏,然后,他
们就在怡和宫等待着林奇、陈妤两人。对于眼前股市的低迷,周小燕在杜启鹏的
鼓起勇气动下也开始有了信心,眼看着数月的心血亏于一旦,发财的梦想醒来已
成泡影,她真的心有不甘,她横下了决心,别等到将来竹篮打水水中捞月一场空
才后悔。

  这时,传来敲门的动静,他们两个身子迅速地分开,杜启鹏极不情愿地把插
在周小燕裙子里的手抽了出来。周小燕这才见到了林奇,只见他黄脸红睛,憔悴
不堪地坐在沙发上,神情像是个久治不愈的病人。她心中一动,刹时明白了一切,
心中暗暗地发狠。见到了周小燕,林奇显得很兴奋,他问她是不是已开完了会,
什么时候回家里去,周小燕随口应答着,心中却揣摩着他跟陈妤上怎样在床上度
过的,这个女人,显然股市的崩溃也没消磨她欢爱的兴致。怡和宫的菜肴精致可
口,陈妤不时地替林奇夹菜添酒,百般地呵护细心地照抖,全然不把他们俩个放
在眼里。对周小燕来说,抱定着眼不见为净,此时手中的那杯酒也变得清醇爽口,
他们四个人很快地干掉了一瓶法国红酒。然后,杜启鹏拎着那一皮箱的现金,推
说有别的事要办,先行离去了,周小燕心领神会地,跟着林奇上了陈妤的那辆车,
浩浩荡荡地开到了陈妤的家中。

  直到下午也没见杜启鹏的踪影,周小燕不敢耽误,打电话召来了行里的司机,
赶着回度假山村。西天的最后一抹残霞,被瓦灰色的暮霭沉沉淹没,度假山村的
几处建筑张灯结彩地,用氤氲的幻影,把整座山村重新托出地平线。

  到了宴会厅,里面已是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有海风一般轻柔的音乐,有霓
彩一样温眩的灯光,更比海风轻柔、霓彩温眩的明媚女人莺啼燕鸣娇嗔浅笑。郑
行就在中间的主人的位置上,在他的旁边坐着张丽珊,她眉似春山、面若桃花,
在五彩幻化的灯霭中,显得十分地典雅。而另一边的许娜却是口吐丁香、妙语连
珠,一会儿殷勤地布菜,一会儿借着酒疯撒欢,笑声呖呖、莺声娇娇,她与张丽
珊各具风采,把个自认见多识广的郑行逗得心花怒放、意乱情迷,感到无限的陶
醉。

  姚庆华把周小燕招呼到了他的身边,她刚一坐下,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郑行
的大手,那双大手把张丽珊的小手团在手心,一直没有松开的意思。周小燕用脚
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许娜,向张丽珊那边一瞥,充满着一种鄙弃的笑意。许娜无
暇顾及,酒杯向郑行的酒杯碰了过去。

  酒足饭饱了之后,他们又趁着酒兴邀郑行跳舞,面对着眼前一众美女,郑行
兴趣大振,挥手招呼着,上了顶楼的舞厅。舞厅的格调堂皇浓烈,没等一众人落
坐,郑行就携起张丽珊踏进了舞池翩翩一曲,没想到郑行的舞姿竟是那么地潇洒
娴熟,他步伐轻捷精神抖擞,一连几个曲子下来,还是脸不改色心不跳,倒把张
丽珊累得娇喘嘘嘘、香汗津津,嘴里直喊架不住。

  姚庆华就坐在周小燕的右首,一直有如坐什毯一般,他凑到周小燕的耳边悄
悄地说:“我在外面车上等你。”说完,推说有别的事,把郑行交给了许娜,便
离开了舞厅。随后周小燕也瞅了个空,趁机溜之大吉,下了楼出了大堂,见不远
处姚庆华的车子没有开灯,静静地守候着,她四下一看,便上了他的车。

  周小燕还没等问过要去那里,车子已经发动起来了,像是离弦的箭疾射而去,
车子一直往山上驶去,不很宽敞的山路上两旁的林木忽闪而过,夜色像一面大幕,
遮蔽了四周的山林,淙淙的流水声,只有两束车灯,像利刃一样刺破夜的黑幕。

  车子停到了山巅上,姚庆华从车里拉着周小燕的手下来,周小燕故做娇态地
问:“什么事啊,把人从舞会拽了来。”“祝贺我吧,我就要调支行了,而且是
副行长。”他兴奋地朝她张开了双臂,她扑进了他的怀中,一张粉脸飞霞流彩,
红得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她红唇轻启双目紧闭,用两道又黑又浓的睫毛缝住心
灵的窗口,像一个饥渴待哺的孩子,静静地等待着。

  姚庆华用湿润的双唇覆盖了上去,他亲吻得热烈而疯狂,升迁的喜悦让他激
动得莫名地兴奋起来,他的手冲动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他的欲念早已勃发,像
是控制不了自己。在他的热情悄带下,周小燕的身子软绵无力,只有紧紧地搂着
他的脖子才没让自己的身子软瘫下去,她任由着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里。他们如
痴如醉地亲着,姚庆华的手轻轻牵引着她的手,摸进了他的裤裆里,“哦”周小
燕纤手触到的是一根早已发硬发疯了的男人的东西,她的膝盖在发抖,她的手在
那根东西套弄着、把捏着。

  而他的手狂暴地祉落了她的裙子,然后,三两下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用
灵巧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乳房,他的舌液轻轻地滋润着她的乳头,他的手游丝般滑
到了她的大腿间,滑到了她那已经湿漉漉了的花瓣中,他让手指沾着那里的淫汁,
像弹拨竖琴一般地,忽儿轻弹,忽儿揉抚,或是按压或是揉搓,周小燕在他的怀
里扭动着、呻吟着,她反躬着身子,以便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有力更直接地接触他
的手指,给她带来更期待的快感。

  他们在山崖的峭壁坐了下来,附近是虬劲的苍松,能听到隐约的松涛声和山
涧流淌声,地上铺着一层松针与崖上杂木飘下来的落叶,干燥而又柔软。姚庆华
将她猛地一举,把她置放到了他的小腹上,那根挺勃的东西早就迎候着,一下就
准确地挑刺进了她的那地方。周小燕顿时有了一种充实了的快感,不自觉地将身
子在他的小腹处碾转了起来,那根东西又胀挺了许多,好像快顶进了她的腹部似
的,她加大了腰间的扭转,随着一个身子也起落蹿跳般地弹跃,这时,她的欲望
彻底地亢奋了起来,她的双手扳着姚庆华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将嘴唇凑给了他。

  他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纤细腰肢,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摩弄,只觉得她的乳头
在发硬、在尖挺,接着,她的里面便有了一阵滚烫的淫液涓涓地渗出,那顿温热
把他的东西濡沐得爽快无比。周小燕在他的上面累得直喘气,但也没停止上下蹿
动,到了紧要关头时,她嗷嗷尖叫几声,像塌了一座山,“轰”地一下整个身子
垮在姚庆华的身上。

  姚关华紧搂她汗津津的身子,他也不甘被动地让她在上面任所欲为。他将她
的身子反转压伏到了地面上。周小燕脸上的红晕并没退隐,她整个人就在在上一
躺,大张着四肢,然后底气十足地嘶喝一声:“快来。”姚庆华猛扑上去,然后
搬起她的双腿便肆意纵送,只听着一阵啪啪啪肉与肉碰击着的声音,夹杂着唧唧
唧如鱼咂水的响动,还有周小燕毫不掩饰的呻吟。

  饭桌上他们都喝了不少酒,是都醉了的关系吗?高潮来得如此地迅速,周小
燕一下一下地擎上了顶峰,没多久姚庆华也就到达了高潮,他把体内的激情尽致
地挥霍掉,这才停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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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作者:江小媚

  一大早,赵莺就接到了老公郭忠的电话,刚听了一句,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
口似的痛得尖叫了起来。“不,我不离婚。”老郭在那一头冷静地说:“既然我
话都说出了,你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勉强凑合,对你我都是终身的痛苦。”赵
莺全身发抖着:“小烨怎么办,他怎么能失去我们中的一个。”

  “离了婚,我会送他到外地读书,你还是不要再见他吧。”他冷若冰霜地说。

  赵莺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说:“老郭,我们可以重归于好,我要见你,我们
好好谈谈。”老郭硬着心肠,不为所动地说:“没必要了,你好好想想,尽快给
我一个答复。”他“啪”地挂断了电话。赵莺趴到了床上,天大的委屈向她心里
袭了来,她喉头一哽,泪水迷蒙了双眼,接着呜呜大恸,一会儿,忱头就湿了一
大片。

  从老家的小县城回来了好几天,赵莺的心头总是空荡荡的,做什么事都丢三
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
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她让自己呆在家里,就像是驼鸟
把头埋在沙子里,逃避着现实。

  那个晚上就像是一场恶梦,那时候她跟儿子郭烨正渐入佳境,两人贪欢享乐,
以为正徜徉在性爱花园里时,顿时眼前却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悚然。她
从没见到老公郭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她挨着那一顿暴打,她的心头像被人突
然一闷棒击中,两眼一黑,差点滴儿裁倒在地。待神智微微恢复一点后,她撒腿
便走了,仿佛是赤身裸体一样。她的两眼直冒金星、两耳轰鸣,至今想起来仍如
利刃剜肉一样,使她痛彻骨髓。她就是抚着红肿腥热的脸颊,咬着牙从那里逃了
出来,眼泪的洪波在涌动,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张嘴嚎啕出声。直到独自走
在街上,她心中还像端了一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夜已深,寒风凛冽,四周高层建筑窗口里的灯光,差不多熄灭尽净,整个县
城进了甜鼾的梦乡。大街上,除了几盏带着倦意的路灯,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目为所及的范围内,基本看不到一个行人。偶尔一辆出租车匆匆驶过,流星一样,
倾刻间便了无踪影,空荡荡的在街上,更添几分空旷。

  赵莺像孤魂野鬼般,在空寂无人的大街上游荡了好久,突然,透过对面一盏
凄冷的路灯,一辆黄色的出租车缓慢驶来,她扬了扬手,那车在她的跟前停下。

  好不容易谈妥了价钱,一上了车,才觉得有点暖意,仿佛从冰窟里一下爬进
了热锅,手脚发软一个身子就瘫到了后座上,她只觉得大腿根部那里一凉,但同
时她的身子又一紧,又“刷”地绷直,她神经质地弹起来,刚刚匆匆的逃脱,她
光裸的身子来不及系带任何一物什,还好披上的大衣长刚及膝,腰带还在。她把
大衣紧了紧,两条光滑的小腿无处藏匿只好卷缩到衣摆下面。一阵无名的激动冲
上鼻腔,两股泉水“哗哗”地淌出眼底。

  出租车很快地驶离了县城,一上高速干道,便加大油门风驰电掣地前进,开
车的是一个肥胖理着平头的小伙,他不时地从后窗镜关注着这深夜上车的女人,
看她神情凄楚衣裙不整,她的美丽和落魄,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样花容月貌的少
妇,却如此地沮丧,肯定是与老公吵了架,出来放浪形骸的。这女人看起来不错,
别看她一脸的冷霜,瞳瞳深处分明有一道冷冷的波光在流动,但她的美艳是火焰
的美,燃烧起来,足以能使任何男人熔化。他色迷迷的眼光一边贪婪地扫视着赵
莺,就像饿狼在掂量着一只注定要沦入口中食的羊羔,一边把车子拐下高速路,
等待着时机,就会把这个娇艳而丰腴的少妇撕咬个粉碎。

  赵莺迷迷糊糊中觉得前面越来越是漆黑一团,车速也像是越是缓慢,最后,
竟停了下来,她抬起了泪痕狼籍的脸,惊慌地望着他。司机从车上下来,打开了
后车门,他对赵莺说:“下来吧,车子坏了。”

  她的心中明白遇到了危险,她的身子逃避着他极力往后退缩,他上前拽着她
的臂膊,她想用力挣扎,那人一脸的邪气,发着强烈烟味的瘪嘴臭烘烘地使劲地
往赵莺的嘴上凑。“啊呀呀,好香,让我嗅嗅。”“你要干什么。”赵莺如梦方
醒,惊叫着一声大力地挣扎,但嘴唇还是让他嗫了一口。

  她拚了全身的劲,吼出来的只有蚊子般的嘤嘤:“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他一只手掰过赵莺的脸颊,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
愣愣地盯着他,如同笼中困兽般,气急败坏地挣扎着。那人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
不仅将赵莺挤在后座位上挣扎不动,而且还能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衣裾下面插
了进去,并在赵莺光滑的大腿根部揣摩了一把。

  “流氓,我要叫喊了。”赵莺双脚狠狠地蹬踢,身子极力地扭动着。“你就
叫吧,大声地叫,谁听着到啊。”那人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揣,竟摸到
了她浓密的阴毛,这女人,竟然连内裤也没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揉抹着,
舔着干燥的嘴唇说:“真骚。”

  他拉着赵莺就要往车外拽,但赵莺的一只脚蹬紧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着她
的衣服,一只钮扣让他扯脱了,赵莺的一边肩膀也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还有丰
盈的乳房,这更让他体内的情焰高涨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
将赵莺从车上拽了出来。然后,搂着她娇柔的身子就把她压伏在地面上,赵莺的
双腿蹬踢着,这使她的大腿连同腿间那一处地方都暴现了,他用身体的重量压紧
着她,腾开一只手解脱着自己的裤子。

  赵莺使完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地缓慢下来,她一身轻飘飘的,
像是没有一点力气,她想大声喊叫,可喉咙里仿佛堵了什么东西,随便怎样也都
发不出声音。她分明感到了一头野兽粗鲁地迫不及待地扑向她,撕扯她。感觉了
热呼呼的气息和沉重的躯体。感到了她正被戏弄、侵犯和蹂躏,感到了对方兴奋
粗重的喘息,她仿佛失去了意志,只剩下无法主宰的一具躯壳。

  那东西一下就挤逼了进去,赵莺只感到一阵艰涩磨擦,刺痛的感觉像一根长
长的钢缆,一圈比一圈更紧地箍压着她的心。男人快意地在她的身上纵送着,她
这才感觉到了他的那东西的巨大,一下一下的抽插好像就撕裂她的花瓣,她嘤嘤
地哭泣着,如同一只关在玻璃窗内的蜜蜂发出绝望的呻吟。

  慢慢地,赵莺的里面有了些湿润,他的磨碾也不觉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畅
般的快感。那时的赵莺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对于受到男人强奸时的那种痛苦,
在挣扎中接受着绝望的煎熬,一方面却又于男人的冲击生理上、肉体上产生的愉
悦。她无法适从,也无法集中意识,所有的情景都是破碎的、漂浮的,像阴间的
云,像浑浊的雾,情感和心理成了一片混饨。她本来僵硬的身子开始舒展了,有
时竟也凑动着肥硕的屁股迎接他的撞击,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里面搅动得淫液
四溅,她甚至觉得这男人个子不高,却有一根粗大壮挺的东西。

  荒诞的抽插在赵莺无能为力的挣扎中继续着,她已经从恐怖中解脱出来,感
觉自己好像一条跳出罗网而又躺在沙滩上的鱼,她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僵梦像涨落的潮水,席卷了过来,将她淹没在更深的混沌之间。许久许久,
她才感到他在她的里面剧烈地跳动着,然后就激射出来,一阵快爽让她四肢僵峙
着,好像企盼着这种喷溅能维持更长久一样。就在这一刹间,赵莺的紧张、羞愧、
害怕,一下都跑得无影无踪,像一勺凉水浇在滚烫的铁板上,眨眼间就蒸发了。

  赵莺赤裸着身子地躺放在草地上,她的乳沟里已汪着一线亮亮的汗渍。男人
看着赵莺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一口,转过身上车,
扬长而去。赵莺就在潮湿的地静静地躺着,真想一直这样躺下去,她的心里没有
痛苦,没有悲哀,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一种寒彻透骨的凄切和空茫。

  不知过了多久,路面上的夜行车已经不再连续轰鸣,时而忽闪而过的光束也
渐渐稀疏了,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地挪动双腿,走出树木遮掩的萌影,她
走在高速公路的边上,没有理一理蓬松零乱的头发,没拉一拉皱褶不堪的衣裾,
甚至没擦一擦嘴角渗出的一丝血痕。

  傍里走一步,就能抵挡刀子一般的寒风,赵莺就像是冻僵了一样,脑袋发昏
恶心欲呕。刚经历了殊死博斗使她心力交瘁,脑海一片混沌麻木。她满心伤痛,
实在无力支撑。不由得悲愤地仰天长叹道:算了,一切都是命,听天由命吧。

  偶尔急驰而过的车辆,竟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美貌的女人花残柳败一个人行走
在郊野上,如同一俱异域它乡的孤魂野鬼,赵莺悲风一般在高速公路上面漫无目
的的飘荡。直到有一辆巡逻的警车从她的后面赶过,警察很是负责任的停下了车,
仔细地询问了她的住处,这才将她带回到了市里。那时一丝薄曦从东边现出,夜
晚的绝望随着阳光的到来一丝丝减弱了黑暗的威慑。

  赵莺下车时也忘了向警察道谢,她只想赶紧地回去,要抛下在这里的耻辱,
回到家中好好清理一下受伤的心灵。她一步步地攀登,就那几级的台阶,仿佛要
走得很长很长,直到要举手开门,才虚脱了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头脑唯一
的感觉,就是尿憋得慌,跑进卫生间蹲了好久,一滴也没挤出来,只得悻悻扎起
大衣。

  这两天,她坐卧不安、茶饭不思,接二连三的事弄得她神思恍惚,心力交瘁。

  她蒙头大睡,醒了就抽烟喝酒,自从接到了郭忠要离婚的电话后,她把手机
关了,也不接听电话。心堵一团乱麻,头脑里想得很多很多,仔细回忆,又好像
什么都没想,剩下的只是一片苍茫的空虚。一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针毡,盼望
着老公能回心转意,破镜重圆。一方面,又想永远把自己囚禁在这幽静如同坟墓
的家,离开人群远远的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让所有的人遗忘,用时间的清泉,洗
涤尽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姚庆华不期而至,赵莺是从门上的猫眼确认了是他才开的门,那时她正在喝
着一瓶红酒,身上穿的却是一件带有条纹的男式睡袍。姚庆华穿着一身灰色的悠
闲西装,下巴刮得干干净净,态度沉着,气宇轩昂。一进门他就四处打量,屋子
里肮乱不堪,四处有喝空了的酒瓶子,烟灰缸里满是长短不一的烟蒂。

  他还是让眼前的赵莺憾动了,虽说跟这个女人已共事了一段时间,彼此非常
熟悉,但原先的赵莺,一是她有一个他姚庆华招惹不起的老公,二是她在他的印
象里处事勤勉恭谨、一丝不苟。尽管她也很美,但她是那种自觉包裹、春光不泻、
花蕊不露的美。而眼前的她,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头发缭乱眼圈发黑一脸憔悴。

  “是他让你来的吧。你可难得上我家的。”赵莺沙哑着说,姚庆华脸上一笑,
算是回答。赵莺举着酒杯自饮自斟,一仰脖子,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才继续发
问:“他让你来做什么。”

  “劝你离婚。”姚庆华坐在沙发上,对着她说,红酒顺着喉管流进了胃里,
除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外,没有其它滋味。赵莺翘脚架马就坐在茶几上面,她把
晶莹的玻璃杯举在右手,仔细地凝视着,殷红的液体,像玛瑙,更像是血。她这
姿态万千地随意一坐,睡袍的下摆撩开了来,一双光洁的大腿一览无遗,更有那
在腿根上若隐若现的花蕊,极尽挑逗幻想之能事。

  “他都对你说了吗?”她怀着一控愤怒地说,又斟了一杯酒。“没有,是郑
行让我来的。”姚庆华目炫神迷地尽情饱览着她的身子,并对她的挑逗报以会心
的微笑。他不是傻瓜,很快地看出,眼前的这位姿态容艳丽,气质妖冶下属,在
声色犬马方面,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像他这样风流倜傥一表人材,在中心行里,
他并不缺乏女人,只要是颇有姿态色的,让他看上眼的,只要他小示招睐,就有
立即主动献宠,然而春风送雨、蜂蝶摧花,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太平谈无奇的
他觉得反而少了刺激,他宁愿不要,不管她长得多么漂亮。

  “离就离,有什么稀罕的,以为是我死缠烂缚,还好意思满世界让人知道,
他没说他上了我的身子没几分钟就下来,他没说每周都要几个晚上找借口不回家。”

  显然她有了醉意,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已是盈盈欲滴一派水色。她一只手支
撑在桌面上,那件肥大的男式睡袍的领子敞开了来,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圆滑
的肩膀。她把玻璃杯凑近了唇边,小心翼翼地,深怕遗漏一滴,一小口一小口地
吮吸着,让酒液平滑地流进胃部,直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既是这样,我就不便多说了。”姚庆华嘴里说,眼睛却落在面前一对樱红
水润的乳头上,他觉得周身的血液在加快,小腹闷闷地像是一蓬火在燃烧。在他
的心目中,女人就好像是一道菜。色香味里,最要紧的是味。有味的女人,即使
不那么漂亮也逗人喜欢,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了味也就成了挂历上假美人,
让人敬而远之。

  “你不来点。”她朝姚庆华摇动着杯子,像是猛地想起了似的,姚庆华摇了
摇头,她抬高了大腿,用脚尖居高临下地蹬着他的大腿说:“就算陪我。”姚庆
华猛地见到了她大腿顶端乌蓬蓬的一团,一想到她的里面就这样光裸着身子寸丝
不挂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失态地吞咽着唾沫,同时感到喉咙发干。

  赵莺在斟最后的一杯,她把酒瓶撅得好高,可是酒瓶老是对不准酒怀的方向。

  姚庆华伸过手,才让酒杯对着她倒出的酒液。她抬起了脸,眼前的男人很模
糊,酒精在她的大脑里起作用了,她全身的所有细胞,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她
摇晃着只有半杯的酒,过来就坐到了姚庆华的大腿上。高高地翘起一只玉腿,春
光大展骚浪媚人。

  看来她已醉了,脸上似笑非笑,乜斜着眼珠把酒杯递到了姚庆华嘴边,姚庆
华一口呷了里面的一在半,他突然伸出手臂,一下搅住了赵莺的肩头,她还没明
白怎一回事,他已经把她抖动的身子紧紧地搂到怀里,然后,他把鼓胀着的嘴压
在她的嘴唇上,把饱含在嘴里的酒慢慢地踱到了她的口中,赵莺吮吸着,同时把
她的舌头急不可奈地探进了他的嘴里,两人你来我往亲咂不止,赵莺瞅着个空隙,
娇弱无力地说:“抱我到床上。”

  姚庆华把她软瘫了的身子捞起,随便找了间卧室,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那
床显然小了点,是一张单人床,他很轻易地就把赵莺身上的睡袍扒脱了。眼前的
一俱玉体,肩圆臀肥腿秀乳丰,乳白色的肌肤细腻如缎,浑身上下仿佛一蓬熊熊
的火焰,足以溶化一切男人,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于是,这场面一个攀墙折挂,一个开门揖客;一个淫欲炽烈,一个意乱情迷,
姚庆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甩在地上,然后,蹲落在床沿,便用舌头轻
轻地在她的那一地方拨了几下,赵莺摆动着双腿,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他将她
肉呼呼的两瓣肉唇分开,下身一拱便把那东西挑戳了进去,顿时只觉得她的里面
湿润融融。

  赵莺轻轻“啊”了一声,脸红得像燃烧的晚霞,她的脑子里升起了一种快畅
的空明,缠绕在她心头黑蒙蒙的一层郁闷散去了,只有干渴的肉体在期待。突然,
她的肉体醒了,他抽插的速度也变得迅猛了,那奇妙的一根东西在她的里面悄然
膨大,她好像听到自己的身体在叫,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出了一种欢快的呼吁,快
感从她的脚底到头发末悄蔓延,她全身的神经一处处都像是有小鸟在啄,猫爪在
挠。

  他的东西越来越强悍,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或刚或柔;随着他的抽送,她
嘴里有节奏地嗯嗯嗬嗬地呻唤着,像是在哼一支古老而又充满野性的歌谣。他冲
刺的速度快了,她叽哼的节奏跟着加快。那东西就像是流动的音乐,而她的肉体
就像是跳跃的音符。

  蒙蒙胧胧间她竟滑落到了床下,她把自己的脊梁骨对着他,她盈盈的纤腰躬
陷如弓,她把一个肥硕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给了他,他挑插了进去,尽根没顶地
坠陷了进去,她的两瓣肉唇肥硕饱胀,浓郁的阴毛四处蔓延,姚庆华全身的脉络
在跳,血在燃烧。他拍打着她肥大的屁股,他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他掰着她的
两瓣肉唇按摁着她的肉蒂,他手忙脚乱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

  赵莺把肥臀扭得如同扇摆,纤细的一条腰也跟着柔软地摇曳着,胸前的一对
丰乳扑腾扑腾地跳动,一阵酥麻浑身遍体地游动,他的那一根还是那么坚挺的东
西忽高忽低地顶插着,她的心跟着他的抽送一会儿像箭一样直射在空中,一会儿
又飘然地坠落,这儿一麻、那儿一酸,这儿一抖、那儿一揪。热了,有一股滚烫
的热流很快喷射在她的里面,她快意地吮吸着、吞纳着、抽搐着,她大声地叫喊
着、摇晃着,她觉得他的身体重重地覆压在她的后背上,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在
里面一点一滴地泄洒着,她觉得他粗重的喘息热呼呼地喷在她的耳根上,跟着她
的以膝也一软,让身子趴落在床上,他的东西引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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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作者:江小媚

  临近春节,姚庆华终于如愿于偿地升迁,许娜也走马上任。上任后的许娜大
刀阔斧实行了几项改革,把以前姚庆华的一些不合理的规距做了变动,一切工作
得心应手,她的心理顿觉轻松自在了许多,处于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的这种境况,
自然,身上的情欲也随之蓬勃膨胀了起来。

  从度假山村的会议回家后,许娜就再没见到阿伦,如同一颗水珠蒸发了一般,
连个影子也没有。天气正在逐渐地回暖,还有些异常的闷热,因为雨一直没有下
下来,而天空却一直灰蒙蒙的,难得见着好日头,有时飘下些稀疏的雨点来,很
快又没了踪影,天地间依旧是充满了烦躁和抑郁,许多人心里诅咒,这鬼天气,
干吗不把雨下来!结果是老天却充耳不闻。

  许娜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突然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
欲望在促使她考虑是否应把老公召唤上床,她把卧室里的打开,故意地在床上打
电话,跟毫不相干的朋友聊天,并放声地大笑,为了对方一句并不幽默的笑话。

  对面的书房里依然静默,连椅子挪动的声音也没有,她有些沉不住气,披上
一件粉红色薄纱的睡衣,到了书房的门外,见老公家明还沉浸在电脑前面,她上
前对他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他的后面肩膀上,轻轻地抚摸他的胸膛。他把手伸
到背后,抓住她抚摸的手说:“你别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
注意力吗。”她反问着他。

  他回过头来刚想就她的这样子斥责她,但发现她的丝绸衣服无意间撩到了大
腿上面,乳白色的大腿以及两腿间隐约的一团漆黑,这一切改变了他的主意,他
能感到又一次的冲动,“不,绝没有这个意思。”他起身转向她,双手搂着她的
腰肢,她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并放荡地大笑着说:“我好像感到有东
西顶着我。”“还等什么,我们上床去,马上。”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

  “干嘛一定要到床上,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她又一笑,把身上的睡衣一掀
起,她手上的衣服巨鸟一般向他飞来。家明一面扒拉着蒙头盖脸的织物,一边朝
她扑了上去,她作势逃避的样子,却让他拦腰一掳,两俱身子一齐滚落到了地毯
上,许娜气喘吁吁地脱扒着他的衣服,纯羊毛的地毯像舌苔一般,酥麻麻地啃咬
着他们光裸着的身子。

  他的嘴唇疯狂地在她的身上亲咂着,许娜的乳房肥硕丰满,殷红色的乳头巍
颤颤地抖动着充满诱惑,他张开嘴巴紧紧地衔住了她尖硬起来了的乳头,肆意地
那里吮舔亲咂。她敏感的性地带让他这么舔舐,就有一股电流猛击般的暖流激荡
全身,他忘形般地吮吸中,或许太过于沉迷,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狠狠一咬,许
娜“哇”地惨叫一声,身子呈反弓形地猛力向上一拱,差点儿没有把上面的他抛
下来。

  她的惨叫更加激发起他身上的野性,他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又是掐又是捻,还
一边说着:“叫啊,你大声地叫喊啊。”说着,挺动着胯间那一根已经胀硬了的
东西,一下就侵占到了许娜那湿漉漉了的地方。他双膝跪在地上,架起许娜一双
光洁的大腿,肆意地凑动腰扳,许娜杏眼圆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
身子极不相称的粗气。

  他的那东西强悍而凶狠,抽插的力度狂野而有力,这和他平时的儒雅俊逸形
成了强烈的反差。不一会,他的全身粘腻腻地全是汗水,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许娜
奶酪般乳白的肌肤上,她摇头摆尾忘情地嘶叫起来,这使他更加兴奋地纵插,在
声地称赞:“好。好。你叫啊,再叫啊,你一叫我才感到刺激。”他在她的身上
插得有滋有味,因为许娜大声地呻吟使他意识到了做为男人的雄风。

  许娜一边做出强烈的反应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处,用指甲爬挠他发达的
肌肉,她腿间的那一地方湿濡狼籍,她子宫里面抽搐着,家明的那东西狂插进出
时像要被吸进去似的,那阵炽热的包裹让他心头一颤,他就要缴械投降了,他仰
天长啸,闭目凝神。许娜将四肢像章鱼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嘴里吭哼着:“别停
下,别停。”

  家明那不争气的东西还是泄出了精液,感觉到许娜还没有到高潮后,他像忠
实猎犬般喘息着静待她的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她却不会因为他只
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她摇晃着他的肩膀,放声地摧促他继续,她已到
了情浓意乱的关健时刻,而他却总是见好就收,她的心火被逗起,直恨得牙痒痒
身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家明的身体笨重地压伏在她的身上,许娜只好强压欲火,
更加小心地曲意奉承。

  不知过去了多久,俩人赤脯着身子回到了床上,仰卧在床上的家明意识到胸
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惬意地享受着许娜的抚弄,许娜高高地
撅着屁股,头伏在他的胸膛上,一根舌尖如羽毛轻拂一般舔舐着。

  许娜的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盈却并不显得雍肿笨拙,她饱满的
乳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她的头发缭乱试擦着他的小腹,搔痒痒地让他
难受,他用手轻拂着她的头发,把烟雾喷在她褐色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
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许娜更加卖力地活动着舌头,在他的大腿内侧徘徊,而
他的那一根东西,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垂头丧气地让她心如火
焚,她把那根东西吞进了嘴里,用丰满的嘴唇套弄不休,又是磨碾又是吮吸,更
把舌尖扫荡着,他这才开始胀挺发硬。她意识到他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就改变
姿势再次缠住了他,她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自己手把着那根东西对准,沉腰落胯
一下就吞嚼了进去,家明再次发狂般地迎接她。

  许娜的全身和大脑渐渐被一种快乐麻痹感所包围,她不停地跃动着,放荡地
叫嚷着,她摇头晃脑紧闭双眼,因为源源奔涌而来的快感让她粗重地喘息着,搂
在一起俩人在感觉是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过了一会,许娜感
觉了他的气促,而里面的那一根东西猛然一跳,她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见家明
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家明向许
娜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待到了他的喘气平息下来后,他把双臂忱放到了
脑后,这才说:“阿伦那小子没消息了?”“连个鬼影也不见。”许娜悠悠地回
答。

  “你知道他在那?”家明翻过身来问,许娜的眼睛定定地对着一个地方,想
必她会清楚阿伦的行踪的,家明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疲劳的
肉体使他们在连续的做爱中,也没有获得过一次以前和阿伦一起获得到那种野莽
之爱的奇妙和快活。

  隔天上班,许娜的车子刚进停车场,就见张丽珊从她的车子下来,跟着下来
的还有一年轻的男子。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西服,狭窄的裙子下,颀长的小腿上是
黑色的丝袜,鼻梁也是黑色的,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把白皙的脸遮去了一半,那
年青英俊的男子对她毕恭毕敬的,想必是她属下的职员。

  “你早,许行。”见许娜自己从车里下来,张丽珊笑吟吟地打起了招呼。张
丽珊现在自己的车子也不开了,让行里的小车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许娜故意冷谈
地点了点头,经姚庆华的推荐,张丽珊现在接替赵莺的办公室主任。她感到张丽
珊已今非昔比,初认识她时的那种期艾、茫然、胆怯,已推到了岁月的深处,而
现在的她,浑身流露出的果断、自信的气息,不自觉地总是从她的眼眸里出现。

  三人一时无语进了电梯,待到电梯升高到了许娜的楼层时,她对他们说:
“你们到我办公室来。”许娜的办公室已经重新装修过,比之姚庆华那夜总会包
厢的豪华不同,她现在的办公室处处显得淡雅明亮,给人一种清新靓丽小女人温
馨般的感觉。

  “这段时间干得怎样。”许娜的声音脆亮,脸上也笑得如同灿烂桃花。“累
人,都是些琐碎烦杂的事务。”张丽珊抱怨着,淡淡地说。“真不知赵莺为何要
走人,不是干得挺好的,把这一烂滩子的事交给了我。”“你还不乐意,别得了
便宜卖乖。”许娜憋不住冽开了嘴笑。却把妩媚的眼光在她的身上和年青男人的
身遛遛地转。

  “去你的。”张丽珊把手一挥,意思很明白就是让许娜别胡思乱想,那男子
也明白许娜的笑意,那枸促的举止还是随处可见。他的眼光不敢跟她接触,偶然
间的一碰,也像是犯了禁忌似的,忙不迭地躲闪开了。许娜脸上的调笑嘲讽早已
不见,而换之欣欣然的亢奋。

  “姚行的车子还回来了吧,给我找个司机。”许娜从办公桌转过来,故意把
那背影留给那男子,却对着张丽珊用手指了指身后的男子。张丽珊心底明白了许
娜的用意,却故意装腔作势地说:“许行,我劝你还是用经验丰富一些的老司机,
那样更安全。”“我要用谁还得跟你商量吗?”许娜真的发急,那男子向许娜飞
快地瞥了一眼,她觉得一股热辣辣的暖流荡遍全身,她把眼睛移向别处,她知道
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红胀着。

  “你出去,把车子保养吧。”张丽珊对那男子说,他又对许娜瞟过一眼,猛
地,一股心电感应袭了上来,她的全身一阵触电般地痉挛。男子刚一出门,许娜
便迫不及待地搂着张丽珊的肩膀问:“男孩看来不错的,上手了吧?”

  “没哪,刚刚发掘出来的宝贝,留着慢慢享用。”张丽珊也故作放荡,眉飞
眼舞地说。“是吗?”许娜松开了她的肩膀。“我可要横刀夺爱的了。”憋好许
久,她才说出这话,张丽珊浅齿一笑:“那就要看我们谁更有魅力。”

  “让他来给我开车。”许娜娇蛮地说,张丽珊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愣愣
地盯着许娜说:“你怎这么地霸道。”“我是行长,你得听我的,他也得听我的。”

  许娜的脸上一派凛然。刚好周小燕这时也敲门进来,她们这才打住了话,周
小燕一脸茫然地问:“我们行里又来了新人了。”“是的,是姚行临走时同意招
的。”

  张丽珊一脸跟她无关的样子。“好阳光的男孩,安排给我们会计部吧。”她
说,张丽珊故意逗她,就说:“好啊,只要许行长同意。”

  “已安排了。”许娜斩钉截铁地决定了,张丽珊朝周小燕耸了耸肩,摊开双
手,一副爱助莫能。许娜也知她故意掏乱。“你走吧。”她抬脸加重了语气,声
调中恳求多于埋怨,她揽着张丽珊的肩膀,她的肩膀圆润柔软。“就这样决定了。”

  像是一个外婆哄劝着孙女,一边说一边推着她的脊梁走向门外。

  整整一天,在许娜来说,漫长的这一天,似乎足以把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熬
成白发老妇,她等不及到下班的时间,许娜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野马,一下跑得好
远,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幼儿园里跟小朋友争抢着布娃娃,其实她并不喜欢那呆
头呆脑的玩艺,但因为别的女孩子喜欢,她也跟着哄抢,夺过手后,她却偷偷地
毁掉了,把那布娃娃撕得遍体磷伤。

  许娜用脚蹬着办公桌,她的短裙缩到了大腿上,她清晰地看到了在肉色的丝
袜包裹下自己丰腴如阜那地方,半透明的丝织物,增加了里面的神秘,一切历历
在目,却又隐隐约约,那地方高隆丰硕,还有萎靡茂盛的芳草,正从狭窄的小裤
衩里朝外散开。还有不甘寂寞的一瓣肉唇偷着敞现出来,那真是做女人的骄傲,
也是造物主的思赐,光是这二指宽的肉瓣,就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一根涂着腥红指甲油的兰花指,慢慢沿着大腿向上面爬行,快要到达大腿顶
端,指尖接触肉瓣的一刹那,却又停住了。她不敢再做进一步的举动,把自己的
手指夹紧大腿上,感觉到了双膝在颤抖。一股热流攸地从小腹处找过,她的整个
身子处于半酥麻的状态。

  邪火在她的体内黯然地窜起,她想摆脱,又觉得可惜了,她的手指再次像一
条长藤,慢慢地、坚定地在她的在腿上抚摸,一寸一寸地向那敏感的区域延伸。

  她要把体内那野性充分地激发出来,那手指游动得更加肆无忌惮,邪火越烧
越旺,火苗在她的体内四处漫延,终于,她缓慢而沉重地收回手指,轻轻地提起
了内线电话。

  门外传来了几声敲击,许娜一下从烈焰焚身中苏醒,全身立即紧张地一缩,
小闵进门的一刹那,许娜的心灵再次发生小上的地震,瞧眼前这阳光男孩,长发
飘逸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皮肤细嫩得跟女孩没两样,搂抱到身上,将是怎样的一
种滋味。“小闵,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许娜笑意融融地问,小闵对行里的这
些少妇们并不陌生,耳朵里早就听进许多她们桀敖不驯、淫荡无耻的传闻。“二
十六了。”他回答着,察言观色,立即从许娜秋波荡漾的目光中窥见到了她内心
炽热的欲望。

  “让你来替我开车,你没意见吧。”许娜说着,从离开了座位,她绕着他的
身体,从下往上打量着,那样子,极像是生畜贩子。他点着头并不言语,这让一
贯在下属面前颐指气使的许娜耳目一新,许娜阅人无数,跟她有过床第之欢的男
人多不胜数,但小闵虽不具备骠悍的阳刚之气,但那种温文尔雅层怯怯生生的腼
腆,别是一种玲珑味道。如果那些强壮的男人在她的心中是凶猛的野兽,那眼前
的这位,却更像是温驯袖珍的宠物。玩腻了强悍的猛兽再换换口味,肯定是另样
的享受。

  她在沙发上重重地一躺,吁出了一口长气,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躺放在沙发
的许娜的身子,无疑是极具诱惑,她那双欣长的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一揽无余
地展现在小闵眼前,但他没有得到许娜进一步的默许,老老实实地站在沙发旁边,
其实他清楚许娜这样做的日的,也知道此时他该做些什么,但他不敢。

  “你真是不个不谙风情的小男生。”许娜闭着眼睛过了一会,还没见他的动
静,娇嗔地说。小闵故作茫然,许娜继续说:“这样就不绅士了,去,把我的拖
鞋拎来。”小闵唯唯呐呐,从她的卧室里把拖鞋拿了出来,许娜还是叨唠不停。

  “你总不能让我事事教你,也不怕把我累死了。”小闵不敢再装傻了,他单
膝蹲在地,抬起许娜的一只脚,把她的高跟鞋子脱了。“这还差不多。”许娜高
兴的大笑,脱完了鞋子,脚踝从他的手中一滑,更加肆意地把整条大腿架放到了
他的肩膀上。

  “袜子。”许娜的长统丝袜直抵大腿根上,她似乎不经意地撩开短裙,把一
线雪白的腿根和粉红的内裤,充分地裸露在他的面前。小闵觉得一股女人的气息
迎面扑来,紧张得半天不敢吸气,他的脸上万紫千红,身上哆嗦得如同筛糠。

  见惯了对女人老练得如同职业杀手的男人,很少碰上小闵这种羞云怯雨的年
青男子,许娜一时芳心大快,她觉得他们的位置好像是颠倒了,她倒成了老于此
道的嫖客,而他,却像是初出茅庐雏妓,她可以尽情地玩弄他,而他却在她的调
教下变得成熟起来,这种刺激,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

  “脱丝袜要慢慢地从上往下卷。”她用甜甜的嗓音教导他,“对,要慢,别
让手上的粗皮勾住了丝袜。”小闵抖着手,刚一碰触到她大腿顶喘上最柔软的那
部位,就赶忙地转过头。他觉得女人的身上好奇妙,随便地一碰,就生电生热,
叫人从头发尖悸颤到脚底下。

  到底还是许娜先打熬不住,她一个鱼跃从沙发中腾起了身子,双臂猛地勾住
了他的脖项,凑起嘴唇如急聚的雨点般地疯狂亲吻着他,小闵的脸“刷”地红到
了耳根,他手脚失措,不知如何放置。“站着呆着干什么,我是老虎吗?能吃了
你?”她伴怒地瞪了他一眼,再说:“来脱我的衣服。”

  小闵敌不过她的步步紧逼,慢慢地、笨手笨脚地替她脱衣,他先解开她裙眼
的拉扣,小心地剥掉她的衬衣,看着她的那一寸一寸展现出来的雪白肌肤,他感
到呼吸越来越局促。“还有,没脱干净哪。”许娜快活地哈哈地大笑着,小闵脱
她内裤时连眼也不敢睁开,浑峰打着寒颤,许娜突然抓住他的手往什么地方一按,
他感到一蓬柔软的毛丛,还有湿润的两瓣肉唇,他像是被蛇咬了似地惊叫一声,
一步跳开好远和距离。

  许娜一跳就扑到了小闵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吻,
小闵在她性感的红唇空隙吐着话:“许行,你听我说。”“我不要你说话。”情
火炽烈的许娜那顾得那么多,她把小闵掀翻在如同乒乓床的办公桌上,手在他的
腰间一阵摸索,她解开了他的裤带,拉脱了了他裤子的拉链,将他一根已是胀挺
了的东西把握到了手里,她也顾不得细致把玩,整个人跃起要办公桌上,像是骑
跨俊马一般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的那一处地方早就湿漉漉的,很容易就将他的那东西吸纳了进去,这时的
许娜,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面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她要在掠夺的行
动饱尝着吞嚼的快感。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迅速地膨胀,她顿时感到了饱胀欲裂
般的爽快,一种舒心悦肺般快感充斥全身,催化着她体内的野性,她变得越加有
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地窜动,挤压着,里面有力地吮吸。这时,一阵更加紧硬
的挺动,那根东西在里面欢快地跳跃起来,她感到了滚热的滋润,一阵比一阵强
劲的喷射,她高声地狂叫起来,努力将自己的屁股紧紧地压逼着那东西,像是要
将他的所有都挤压出来似的,那阵喷射持续了好久,她嗷嗷地尖叫了几声,像是
塌了的一座山,“轰”地一下就整个跨在他汗津津的身上。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严,
一阵急剧的喘息在里面响起,淹没了外面的所有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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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作者:江小媚

  张丽珊怀中揣着文件夹刚到行长所在的楼层时,就见到搞清洁的大嫂伏在行
长办公室,把脸贴附着门窥探着,她刚想大声斥责一番,却听到里面传出的男女
蛊惑的声音,许娜的声音是热烈的,那显然是发自她内心中炽热的情欲,尖厉悠
长绵远,而另一声音是男人的,粗重得如驮重负、却低沉有力。

  张丽珊停下脚步,办公室传出的啪啪啪,肉跟肉的撞击和吱吱唧唧那淫液放
滥了的磨擦声,床板有节奏地响着,还能听到许娜哼呵哼呵的说话声,她总是重
复着一个单调的字,叫得使人心荡魂散。大嫂浑然不觉后面的她,正把她的一只
手伸进了肥大的裤裆里,在那地方肆意地掏摸着。

  张丽珊感到了自己一颗心悬着了,许娜对于性的放纵,有一种不敢想象的胆
大,真的属于色胆包天的女人,她的狂热、她的淫荡,绝对比男人毫不逊色。能
感到许娜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渐渐地,她放纵的呻吟,毫不克制肆无忌惮此起
彼伏,张丽珊分辩不出自己这时候究竟是嫉妒,还是被那急迫的声音,撩拨得有
些冲动,她突然睁开眼睛,把手指伸进嘴里,在指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伴随着许娜一声长长的尖叫,显然,她的情欲已到达了颤峰,接着就是一顿
短暂的平静,听见许娜嗔嗔地说:“你怎就这么地快。”“不知怎的,我就憋不
住。”男人轻微的声音,许娜一阵高声的狂笑,她笑得气促心颤地说:“你不会,
不会是童男吧。”

  张丽珊用脚跟在墙上敲击了一下,清洁大嫂猛然惊觉,满脸赤红地回过头来,
张丽珊用手指盖住嘴唇,示意着她不要出声,她慌不择路地马上离开了。张丽珊
也不敲门,呼地推开门,风一般卷了进去,闯进了许娜的办公室里。许娜埋头伏
首,下体寸丝不挂空无一物,把一个丰硕雪白的屁股正对着门,能见到她那地方
的毛发闪烁着晶莹的水珠,以及两瓣肉唇湿润的淫液在渗流,她在小闵的胯间摇
头晃耳地含吮着,小闵已经疲软下去的男人东西,又一次令人难以置信地挺硬了
起来,像一柄不肯屈服的宝剑一样竖在那里。

  对于张丽珊的懵然闯入,使端坐在宽大写字台上的小闵胸中一震,笑容如同
夕阳西坠后的一颗寒星,凝固在白嫩的脸上。张丽珊娇媚白嫩的脸激愤得醉酒般
地紫红,对这不速之客的到来,正得意忘形的许娜也惊得差点尖叫起来,她的头
发零乱有一绺盖住了眼睛,见张丽珊鼻子里呼呼地喘着与她高雅得体很不相称的
粗气。许娜一如既往地显示出居高临下的镇定,她不慌不忙地将盘在腰间的短裙
一扯,用手在裸着下身的小闵脸上一拧,轻扭长脖芜尔一笑说:“你走吧。”

  处于恍惚局促的小闵如遇大赦,寻着遗丢在地上的裤子穿上,也不敢正眼看
着张丽珊,夺门而出。许娜把绸缎的衬衣一颗钮扣扣了,转到了办公桌后面。小
闵匆忙地找寻着自己的裤子,张丽珊偷眼见到了他结实的充满肌肉的的臂脯上有
几道划伤了的血痕。许娜衣衫不整,十分威严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刚刚芙蓉照水
般娇艳的一张脸,此刻却成为玫瑰带刺的威严取代了。“你真不懂事,这时候懵
然进来,也不打个招呼。”她说。本来这里是中心行决定大事的地方,行长办公
室是一个严肃的让人生畏的地方。

  “你也真不知耻,离下班还有一个多钟头,竟在办公事干起这苟事。”张丽
珊反唇相讽,许娜冷笑着说:“怎么样,是我取胜了吧。”说完,还贪玩一样地
转着椅子,她非常喜欢这张充满着权力的皮转椅。她意识到了张丽珊的焦燥不安,
对于同类的反应,仅仅出于本能。然而她根本不把张丽珊的这种焦燥不安当回事,
因为张丽珊怎么想,对她已不重要了。

  张丽珊沉重地垂下头,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病卧残阳。“这小狼狗算是我的
了,你今后可不能再染指他。”张丽珊知道,小狼狗是对一些从事暧昧职业的男
子狎称,在许娜的嘴里说出,如同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泼妇一般,不禁让她身上泛
起一阵寒颤。

  许娜靠在真皮转椅,舒服庸懒,两条修长的秀腿翘在桌上,乳白色的高跟鞋
对着张丽珊,对她那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张丽珊将手中的文件夹狠狠地摔
在桌上。“你,无耻。”一句话吼完,她转身冲出了她的办公室。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张丽珊忍了很久的眼泪涮涮地流下,她一把堵住了嘴
巴才没有嚎啕大哭,只让断线珠子似的眼泪,顺着脸颊毫无阻拦地尽情流淌。尽
管现在的张丽珊身边不泛男人,但对于跟小男孩郭烨的确良那一段情缘却无时不
忘,跟那些成熟的男人比较,她更喜欢那年少无知而情感丰富的小男人。其实小
闵只是一个修车的小工,是张丽珊在修车时认识他的,那时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么
俊逸的男孩。

  她殷勤地光顾修车店,让他帮着洗车,然后,在一旁关注着他。她超乎常态
的举动也起了小闵的注意,他觉得这个时常衣着鲜丽的女人笑容可掬地出现,便
有一股如沐阳光般的温馨。慢慢地俩人熟络了之后,张丽珊知道他刚考了驾照,
还没找到更好的工作,只好委屈地在修车店帮忙,便问他愿不愿意到她们中心行
上班,对于一个修理工来说,这是梦寐以求如同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小闵毫不犹
豫地答应了,尽管他表面看着还是个涉世末深不谙人情俗事的男孩,但对于当今
社会上那些男盗女娼却耳熟能详,他看出了中心行的这个少妇对他处心积虑的用
心,显然,他的英俊潇洒一下便迷住了这少妇,但他更清楚,对于握于她们股掌
之间的男人,她们从来没想到在感情上投入什么认真。

  这时,她的手机闪烁着,一阵悦耳的乐曲传来,她拿过手机,听到了久违了
的郑行声音。“小张,在干嘛哪。”声音平和亲切,这使张丽珊心中洒满了阳光,
她的眼泪流得更加迅猛,但那不是悲伤的,而是喜悦的。“我在办公室。”她让
心头平静下来后,才说,那边的声音:“你该多出来走走,别老是窝在办公室里。”

  “我是想去看你,但觉得不合适的。”她说,那一头再说:“有什么不合适
的,出来出来,我在正打保龄球,你也来活动一下。”“好的,我去。”她说完
说挂了电话。她自己开着车,很快就到达了保龄馆,停好泊位就径直上了楼,在
一间豪华包间里,郑行正和姚庆华一起,张丽珊见记分的荧屏上,郑行刚打出了
满贯的好成绩,姚庆华噼啪噼啪地鼓掌祝贺。张丽珊仿佛一只经历了长途飞行的
候鸟,长吁了一口气,翻身倒在沙发上。姚庆华见状,立刻上前,为她脱下了高
跟鞋,又去鞋橱拿出一双平底的球鞋,轻手轻脚地替她换上。

  “怎样,该你一显身手了。”郑行让笑纹爬满了脸,过来对她说。张丽珊蹙
眉横眼,秋波抛弃地娇嗔着:“我手生得很的。”学着他们的样子,在手中涂上
了白粉,倒是看不出,一出手就是二十分。她快活地大笑,郑行说:“你的姿态
有些问题的,我来教你。”姚庆华远远地吐烟休息,若有所思地盯着球道不时击
出的球。这时,郑行手扶着张丽珊的腰向她讲解动作要领。“如果姿势不正确,
很快就会腰酸腿疼的。”

  那只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间快意地磨蹭,酥麻地发痒,张丽珊笑的神经就发
作了,整俱身子一阵的痉挛,笑呵呵扭腰摆胯地躲闪着,郑行让她撩拨得也是神
魂颠倒,忽然一张臂就把她的身子拥入怀中,簇拥着一俱喷香娇软的身子,郑行
把那脸挨近了她的脸腮,情不自禁地亲咂着,当着姚庆华的面,张丽珊也不敢张
狂,她逃闪着,从他的怀里挣脱,然后,拿过球,起步、弯腰、甩臂,球划了个
小抛物线后在球道上稳而快地击出。

  张丽珊显然很兴奋,脸庞因为运动过显出粉红的颜色,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
亮亮的汗,衬衣的袖子也让她卷到了手肘,露出一截藕似的胳搏。“累了吧,我
们吃饭去。”郑行对她说,张丽珊还有些不善甘休的样子,姚庆华就凑上前说:
“别累着了,如果你有兴致,另找个日子再玩。”说得郑行也频频颔首,颇为称
赏。

  也不开车,就在保龄球馆的隔壁,他们进了餐厅。“简单点,能填饱肚子就
成。”郑行命令式地吩咐姚庆华,姚庆华见他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每人叫了一
小碗鱼翅,再随便点了几样青菜就着米饭。郑行对他的安排很是满意,笑着对张
丽珊说:“他办事,我就是放心。”

  吃过了饭,姚庆华买了完单子,就对郑行说:“你的车子我借走了。”郑行
会意地挥手让他先离去,然后才对张丽珊说:“我整个人就交给你了。”好像不
言自明,张丽珊把车子一下就开到了度假山村的桃源别墅,进了别墅,张丽珊把
郑行腻在她身上的手拿开,对他说:“你先坐着,我替你放水洗澡。”

  放水时,她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除去,往镜子里看看,一个丰腴性感的身子
在镜子对她笑。凭着自己这一俱妖娆的身子,任他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在话下。她
把门一开,扭着屁股走了出来。郑行刚一抬起脸,不看犹可,这一看,脑子里嗡
地炸出一片金光。

  眼前的张丽珊,带着鬼魅的浓浓妖娆,既邪恶又漂亮动人,她的酥胸尽露、
雪股耀眼,她一手抚腰一手弄发,晶莹的水珠挂在稀疏的一蓬阴毛上,欲滴末滴,
引得他全身震颤。他全被眼前的这美艳吸进去了,猛地扑向前去,溶化进了她温
媚的怀抱中。

  张丽珊美目流波、嫣然一笑,她大张双臂让自己燃烧着充满魅力的乳房,就
那么发射着蓬蓬勃勃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他的面前展览着。他像饿极了的孩子,
口含住她樱红的乳头肆意地吮吸,随后,又双膝一软,跪在她的跟前,把一条伸
得老长的舌头,顺着她的肚腹急速地往下滑落,在那丛沾霜带露的发丛徘徊片刻,
卷动舌尖挑启着她丰厚的肉唇。

  张丽珊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头发,像是一位念着咒语的女巫,而他仿佛是中了
魔的信徒,身不由己投身于她的花蕊之中。在他努力的挑逗下,张丽珊的情欲也
被带动了起来,她的双腿叉开着,把那腥红的肉唇更加直接地展现,她小小的肉
蒂尖硬了起来,不知害羞突现在他的舌头中,他粗粝的磨荡让她有如触电般地颤
抖。显然,张丽珊沉迷着他的口舌服务,她把自己的身子反转过去,就趴在一旁
的沙发上,一条柔若无骨的纤腰,一个丰硕肥大的屁股,还有在湿润的阴毛覆盖
下那两瓣肥厚的肉唇,这一切,让郑行目不暇接,他的手捻拿着细腰,舌头在她
圆润的肩膀舔舐,却将那根早就发硬了的东西挑刺进了她的那地方,一经侵入,
就觉得里面温湿滑腻,他快活地抽动着,恨不得把那东西都融溶在里面。

  尽管郑行已是气喘吁吁,满头淋汗,很快地他就趴到了她的后背上,他崩溃
了,张丽珊还来不及做好准备,他就欢欢迭迭地渲泻,张丽珊觉得,他做爱的枝
巧远没有他的口舌那么出色。这使她更加想念那失去了的小闵,也更加仇视夺去
她心爱男人的许娜。她竭力地摇摆肥臀,以表达她还彻底地满足。

  不一会,他从她的身上离开,一脸羞愧地说:“我帮你放水。”为了弥补他
性爱上的不足,他对张丽珊更是百般地呵护,在浴池里,他一会爬出池外,替她
揉搓着背部,一会又跃入水中,按摩着她的双脚。张丽珊倦懒地躺在温水里,享
受着他疲于奔命一般的服务。

  两人在温水里泡得浑身发软,就那样湿漉漉地一齐并躺到了床上,郑行玩弄
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张丽珊也用手揉弄着那根软塌塌了的东西,还一边说:
“你怎就不济事呢?人家刚想要你,你就消极怠工了。”开始是撤娇抱怨的口吻,
腻声拖得老长。郑行听着也好笑,就说:“你把它弄醒来。”一阵调笑之后,就
扯到了张丽珊的工作来,张丽珊乘机在他的面前数落了许多许娜的不是,将她所
受的委屈添薪加火般地细说一遍。

  郑行就在床头橱的电话机叫了个号,一个就接通了,一阵客气寒喧之后,聊
上了正题,张丽珊听得仔细,知道他是打给姚庆华的,也就放心地趴到了他的肚
腹那儿,将他那根东西吞没到了嘴里,郑行像是随口那么一问:“许娜竟是怎回
事了。”那一头姚庆华的声音让张丽珊听得真切,“什么事。”“她是不是越来
越不像话了。”他沉吟了片刻才说:“当初不是还考虑她比较专横的吗。”

  “是的,但我们还是定了她的。”这时,趴在他趴在他肚皮上的张丽珊停止
了舔弄,抬起脑袋来。她见他的脸严肃沉凝,跟肆意声色的赤脯着的身体根本对
不上号。他的手按压着她。“如果不好,换掉算了。”

  “刚提上来就换,是不是再考虑一段时间。”他立即打断了对方:“遇事要
当机立断,我看丽珊就不错,为什么不提拨哪。还有,我觉得许娜还是燥了些,
放到一把手的位置得慎重。”张丽珊口控里的那条舌头像灵蛇般四处搅动,郑行
让她舔得细眯眼睛,把手抚摸着她的脸蛋,气急粗重地喘息。“你的意思是。我
明白了,一定按你的话办。”

  他电话里所说的几句话,把张丽珊的心听得甜丝丝如饮蜜糖,一根舌头更像
是灵蛇一般,在那根东西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地舔弄个遍,更把那卵袋紧含进
口里搅动。他的那根东西在张丽珊不遗余力的调弄下已变得粗壮坚挺,与他刚才
打电话时的儒雅清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把张丽珊娇柔的身子一压,趋势一插,
她呻吟一声,双腿高高攀举,那一处迷人的地方彻底地向他开放了。他狂插了进
去,只觉得她的里滑腻腻地尽是淫液,这使他变得更加强悍而凶狠,这时的张丽
珊,在那一根东西顶插下变得贪婪而又野性勃发,在她的里面涌动着一股滚烫的
暖流,伴着一阵一阵的痉挛抽搐,在他的抽插挤逼下叽吱叽吱冒涌了出来,沾在
他们的毛发中,顺着她雪白的腿股流渗到了床单上。

  此时此刻,面对着身下如蛇扭摆着的一俱娇躯,郑行一如既往居高临下的纵
动着,他目注着张丽珊盈盈一掌的乳房,看着它随着她身子的扭摆而大幅度的波
动,仿佛是在鉴赏一件绝妙的古玩。他腾出一只手,紧握着那白嫩细腻的乳房,
又摸又抚,久久地不肯松开。张丽珊双腿高盘在他的腰间,把那下身的那地方更
加紧密地贴近了他,她长睫一合,掩住了眼睛,像是在体味着他玩弄她乳房的快
感。

  她的乳房浑圆,乳头小得可爱,他仰起脸,一根舌裹住了,樱桃般地团在嘴
里,急剧地搅动着。在他舌头的调弄中,她有乳头尖硬坚挺了起来,他轻嚼啃咬、
缓慢地舔舐,张丽珊的体内已积满了欲火,稍遇着火星,随时就会来一次天翻地
覆的爆炸。

  她像灵猫一样地跳跃翻起,那动作豪放得令他咂舌,一手把握着那一根湿淋
淋的东西,一手自顾扳开她那肥厚的肉唇,她在腿顶根部的那一团阴影,撩得他
满眼血光,看任何东西都是红的。她张开着双腿疯狂地霸占住了他的那东西,而
他也心甘情愿地让她吞掉,在被她吞嚼的同时,他也领略到了辉煌的快乐。

  她就在他的身上甩头呻吟,她的一头长发四散飘舞,一对乳房随着她的身子
上下的窜动跟着波涛汹涌,在她的身子下,郑行只有招架的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对着张丽珊每次的进攻,他都穷于应付,但每一阵快感袭来,他又幸福得宁愿这
样永远躺着。

  张丽珊的情欲从末有如此的亢奋,她的一个身子在郑行的上面扭摆得如狂风
中的弱柳,一条纤腰时而弯曲时而绷直,一双大腿却暗暗使劲,把她的身子又是
高悬又是砸落,颠簸得像是风口浪尖中的一叶轻舟,为了取悦身下这替她报仇解
恨的男人,她使出浑身的解数。这时,她感到了郑行快要喷射了,那一根东西已
在她的里面暴长臌胀,她长吸了一口气,让那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那东西,
只觉得那东西狠狠地一顶,就好像抵到了她的小腹一样,然后,就有了一阵阵魂
荡魄飞的爽快。她的一个身子向后一仰,紧绷的小腹和下面那一丛黑黑的毛发正
对着他,她哇哇地叫嚷着,好像让那滚烫的精液注射得快乐难禁的样子。

  海浪平息了,两人大汗淋淳,虚脱一般地并躺在床上,“哎,怎么又死过去
了。”张丽珊碰碰他的肋骨,“没有,让我歇一歇。”他有些虚弱,张丽珊侧过
身子,面对着他,把那乳房搁到了他的下巴处,止不住咯咯地笑:“滋味怎样。”

  “哇,妙极了。”他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的乳头,她一把地紧搂着他。

  离开桃源别墅时,张丽珊的心里是得意非凡的,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她的嫉
妒心也非常强烈,她想占有的男人,是绝不允许同时与其她的女人烟水桃花、紫
燕穿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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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作者:江小媚

  股市又跌了,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向崩溃,这里,没有人呐喊,该叫的早叫了,
该喊的早喊了。这里也没有人哭泣,该哭的早哭了、该泣的早泣了。这里没有亲
情,也没有友情,只有拚杀、只有血战,比谁的股票抛得快,比谁的股票跌得深,
比谁的心脏病先犯,比谁倒得快。

  林奇又气又怕,他彻底地绝望了,在大户室的椅子上瘫成一堆烂泥。春节之
后,节日的气氛灰溜溜地跑了,接下来便是雨水的洗礼,龟缩在写字楼的大户室
已感受不到春意,到处弥漫着腐烂的拉圾味道。杜启鹏已多日没在大户室出现,
甚至连踪影也不见了,所幸的是他名下的那些股票还在,尽管现在看起来如同废
纸,林奇当然不知道他已从周小燕手上套过一大笔现金。

  细雨仍在下着,灰暗的云层扣压在头顶上,那种晦涩沉闷的感觉,沉甸甸地
压在他的心头上。理智告诉他,他们已经是血本无归,但在感情上,他仍抱着一
线侥幸的希望,没有多久,股价又跌了很多,林奇内心的慌乱,一下子又变得浓
重了。凭着某种天生的敏感,他知道这价位恐怕又要再往下跌,得抓紧将股票抛
售出去。

  现在他不想跟周小燕商量,按照这个价位把股票抛售出去,她是绝不会答应
的,女人就是这样,在她的心中,那些股票只要不抛售,她还自认为还是原来的
价格。他自作主张地开始了抛售,终于抛出去了一手,同时又有些心疼,一想到
一下就赔进了那么多,他的心里便凄惶得不行。朝下面的大厅望去,热爱股市的
散户们该溜的溜、该跑的跑,只留下几个老爷老太太们,边啃着面包边死死地盯
着大屏幕,希望心爱的股票别跌得那么快,跌慢一点,这样好受一些。大户室的
有钱款爷娘们就像被人遗弃的孤儿,注定永远也无法的回头,在涨跌的潮涌之间
沦落。

  林奇把那仅存的那些现金取了出来,只有区区的六万元,用一个塑料袋装做
一包,从那幅玻璃门中发现自己的脸上,交织着的是近乎疯狂和无限沮丧的神色。

  穿过大厅,墙角的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广告,不要脸的小姐们又说哪里大了、
哪里小了,该苗条的永远不会肥,要发情的母猪也永远不会闲。股市面上里的女
人们少了,女人精打细算的天性让她们中的一部分收手了,亏少的笑着跑了,亏
完的则哭着回家,回家伺候老公生孩子了。

  天上还下着毛毛的细雨,早春的天气寒意袭人,林奇将身上的西服紧紧,没
有打扫的路面上,废纸垃圾加上泥尘,一片狼籍。他漫无目标地在街上闲逛着,
不知不觉竟步行到了车站,候车室里人头簇动,此刻,就有一班回他海边老家的
车次,他不知受什么驱使,马上掏钱购买了车票。

  如果说当初他选择留在这个城市,主要是想在这片充满生机有土地上鸟飞鱼
跃,开创一番事业。他藉着周小燕对他的爱,把她当做事业的支柱,那么现在,
他不得不承认,这根支柱已经坍塌了,已被残酷的现实撞得粉身碎骨,捎带着他
开创一番事业的宏图大志也烟消云散,这根支柱一旦失去,他便失去了一切。

  候车室的的播音正摧促着旅客上车,留在这城市已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可是
这时,他却挪不动脚步,仿佛有一根绳子紧紧地拴住了他的心,而绳子的另一端,
刚牢牢地握在周小燕温柔的小手上。不知过了多久,林奇目送着班车扬长而去,
他对自己一直在怨恨和诅咒,他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也有如此灰暗的心理,他
竟然卑鄙到想丢弃周小燕而逃的地步。虽然几经挣扎,他却始终不能脱出周小燕
紧紧拴住心灵的绳索的捆绑,他就这样让周小燕拖着,身不由己地奔跑,他冲到
街心上拦下一辆出租车。

  股市的跌落,加上杜启鹏卷款潜逃,对于周小燕来说是个重大的打击,她病
倒了,得的是一种自己都明白没有药物的心病。面对末来,她彻底地绝望了,那
笔巨额款项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躺在床上,周小燕听着外面渐渐沥沥的的雨声,
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身心已极度的疲倦,绷紧的神经却无法松懈,刚刚进入梦
境,一阵莫名的惊惑突然从心灵深处袭来,便又醒了。周小燕探索着梦境,脑海
里模模糊糊地,好像并没有做恶梦,可恶梦的影子似乎又在某个暗淡的角落里藏
着。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撩拨着缭乱的头发,她的脸苍白迷茫,睡衣的细小
肩带滑脱也不理会,一半露了出来的乳房小巧玲珑。窗外透进微弱的光影,映照
着她孤独苍凉的容颜,带着点点芭蕉黄昏雨的寂寞,令人爱不已、怜不已、感叹
不已。林奇从早上就出去,至今也没有音讯,她有度日如年的沉重,时间过得真
慢,仿佛被一扇缓慢的石磨碾得细长细长。

  终于她等到了钥匙拨弄门的声音,林奇确是回来了,他漂亮的皮鞋上沾满了
泥点与污渍,连裤脚上也是泥点,脸色看上去是灰暗的,目光中含着慌乱。“怎
样了。”她焦急地问,林奇没言声,只是沉重地摇晃着头,隔了好久,他才说:
“没希望的了,我将股票全都抛售出去。”说着,把那塑料袋包着的钱拿了出来,
周小燕简直不敢相信,两眼一黑,差点一头裁倒到床上。

  以前的周小燕,总是一副干练、果断、坚强的样子,使林奇一腔护花使者般
的温情无有用武之地,他也索性耍起未断奶孩子的天性,凡事由着周小燕做主,
也没料到在周小燕的眼里越发什么东西也不是了。此刻,林奇头一回见她柔弱无
助的样子,被压抑的东西陡地膨胀开来,一股男子气概迅速填满心胸,他终于有
机会像个成熟男人那样说话了。“你听我说,应该承认现实了,既然输了,只好
忍痛割爱,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听林奇这么一说,周小燕立刻像头发疯了的野兽从床上跳向他,“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十几个嘴巴,直打得林奇头昏目眩、耳鸣牙痛、摇
摇欲坠。“你怎敢自作主张,把我的股票抛了。你知道那些股票值多少钱吗?”
林奇既委屈又愤怒,忍不住矢口分辩:“不能再耽误了,再下去全都完了的。”

  周小燕歇斯底里大发作,抓起那包钱,继续狠狠地抽打着林奇的脑袋,随着
她的击打,塑料袋子撕裂开来,红红绿绿的钞票四处飞舞。林奇被追打得滚翻在
沙发上,他缄口抱头,不再作任何徒劳的反抗。周小燕像一头关在铁笼里的母狮,
暴躁不安地来回疯走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他的面前。“你走吧,滚得远远的。”

  她双手按住床头,狠狠地说。

  现在林奇才明白,自己简直是自作多情,周小燕根本就不领情,还像喝斥瘪
三一样把他撵走,自己一腔热情,却充当了一个跳梁小丑的角色。“你收拾你的
东西,离开吧。”冷酷如刀的声音还在追着他,他扼腕叹息顿足仰天,站起来顾
自从衣橱里掏出自己的衣物,他的眼眶饱含热泪,眼泪没有顺着脸颊而下,而是
点点滴滴,洒在心头。

  突然,他愤愤不平地掏出车票,重重地拍在周小燕跟前的床头柜上,他愤愤
不平地说:“刚才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是不忍心看着你独自承担这一切。”一
股热潮从周小燕心里滚过。林奇双手按住了她光裸着的肩膀,来不及感受她的肌
肤是冷是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结婚吧。”她的嗓音发涩,没了平时
的润滑。

  “不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再说,我比你大了六岁。”周小燕觉得巨大的
心酸向她袭了过来,她的心软得厉害,她感到眼眶发潮,人事沧桑世道多变,可
就是有这么个比她少得多的男人还爱着她。“我不管,我们结婚吧。”“不行的,
我会坐牢,会在那黑暗的地方终老。”周小燕喃喃地说,“跟我远走高飞,离开
这里,回我海边的老家。”与手足无措的周小燕相比,他脸上显得气定神闲,而
她反倒慌乱不堪。

  “现在我们去登记,然后,离开这城市。”林奇对着她的脸上说,周小燕闭
合上眼睛,林奇发现她已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欣喜若狂,目标确定了,林奇勇气
陪增,他怀着一股独闯龙潭虎穴,要救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壮志。不由自主地
周小燕倒向了他的怀里,他们如同一对长途跋涉、突然聚首的恋人。“嫁给我。”

  她听到了林奇颤抖的声音,她感到他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样哆嗦着。眼泪流
下了周小燕的脸颊,她朝他点了点头,林奇体内感情的炸弹爆炸了,他一下子死
死缠住了她的纤腰,猛地吻住她那樱红的嘴唇,他的舌头如一只情急的小兽,管
束不住在那灼热的口里奔腾。

  那小兽在她的口控里折腾够了,又爬行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再到雪白的酥胸
来,周小燕的身子重重地倒向了床上,在那只小兽的刺激下,她体内的野性充分
地激发了出来,什么担忧和恐怖都统统地消失了。尽管周小燕远没有他那么地激
动,但几天久违了男人的身体,一旦向她侵来,还是逐渐燃起了欲火。她是清醒
的,又是随波逐流的,她可以克制,但又在放任。

  他的舌头不急不燥,继续徘徊在她的胸脯上,在她发硬了的乳头上卷着圈子
戏弄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慢慢地、坚决地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一寸一寸向她的
顶喘延伸,那只手隔着内裤抚弄着丰盈的那一处,她有些焦虑不安地深叹了口气,
觉得那狭小的裤衩有些碍事,恨不得他赶紧地扒落。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沿的
林奇已把身上的长裤连同底裤都脱了,那一根东西就威武雄壮地横置在周小燕的
眼前,她侧过身子,吐出舌头叼住了那东西。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他的臀部,
她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细腻的皮肤,她已不清楚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如此细腻抚弄
他,有种久违了的佰生感。

  周小燕从床上一滑,一个身子蹲落在林奇的膝下,她仰起脸探出舌尖,舔舐
着他大腿的内侧,他的体毛丰茂,密密麻麻地从小腹那里延伸到了大腿的内侧。

  她肆意地吻咂着,腥红的嘴唇吮吸着他的卵袋,含到了温湿的嘴里用牙齿轻
轻地啃咬着,有时那灵巧的舌尖竟拨弄着他的那东西的根部。周小燕从不曾如此
细致跟林奇这样缠绵过,但今天在这特别的时间里,她更愿意让这年青的男人感
到快乐,因为,他将成为她的丈夫。尽管,她的心里还残留着一丝难言的隐痛,
但她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将这快要到来的场面搅得如火如荼般地炽热。

  林奇的手捧着她消瘦的脸蛋,慢慢地将她携了起身,就在她伸直腰杆的时候,
却把床头柜上那塑料袋捎带滑落在地上,这时她做出了惊人的举止,她的眼里闪
着异样的光,白皙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除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
地面上,周小燕脱除身上的睡衣,脱除了内裤,然后,手忙脚乱地帮着他脱掉身
上的衣服,然后,她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暗弱的光线下她的皮肤闪亮,她
赤裸的身子在那地面上翻滚着,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
激,“拚命干我。”她一边喘气一边说,这使林奇震惊怔怔地呆愣了,他甚至怀
疑眼前的这一切是否是真的,周小燕一反往常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
骨、颇具风情,她秀眸含波、双眉横黛,双肘反撑在地面上把胸前高傲的一对乳
房挺起,一对大腿微启把顶端的那一地方呈现无遗,那地方萎草靡靡红唇润湿,
直看得他一时骨销魂蚀心血狂卷。

  “快来,我等不及了。”周小燕的嘴唇挪动着,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林
奇猛地扑上去,他抓住她雪白的身子,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他们
的四肢交缠着,两俱身子紧密地贴附着,很容易的周小燕便感到强悍的一根东西
顶着她的小腹,她的身子随地一委,把那东西夹到了胯间,如同长着眼睛似的,
那东西老马识途般向她一拱,便委身钻进了那个迷人温馨的小洞里。

  一经那东西插入,周小燕的一个人如同触电般僵硬着,她瘫开四肢任那蛮横
的东西肆意地顶撞起来,林奇带着风卷残云般的狂暴,从上而下把那根东西挥弄
得快如疾风猛同骤雨。他的身体柔韧劲道十足,每一次的起落让周小燕不禁想起
了他在泳池里如蝶般的奋进,他紧绷的屁股带着迷人的弧度一次次如浪涛般地波
动着,那根东西像狂龙闹海,把周小燕搅动得心颤气促欲仙欲死。

  在林奇精心的调弄下,她心内的压制正逐步地释放出来,她的脸上红霞簇拥
眼睛流光溢彩,她更是把个身子变幻出很多婀娜淫秽的姿势,有时,把一双雪白
的玉腿高攀过肩,还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扳开着,让那地方更加贴切地跟他接触。

  有时,将个丰硕的屁股高高翘起,任由着他从她的背后胡所非为。

  林奇放松了自己的神经,他向她坦城无怖奉献出自己的精液,那一阵激射猛
烈欢畅,如同一股明净清新有泉水,不仅倾注在周小燕的体内,更是滋润了她的
心灵,平静地涤荡着她灵魂的尘垢,使之她的情绪有如洗浴后的净化。俩个人就
这样交颈叠股地纠缠着,躺在地面上让激情过后的汗水和精液流渗着,沾湿了地
毯、沾湿着散乱的钞票。

  倒是林奇提醒着她,时候不早了,去晚了婚姻登记处该关门了,周小燕这才
不情愿地从他的怀里挣开出来,她精赤着身子就到衣橱寻找衣服,她的衣服虽不
多,可也不少。对着衣橱,她把所有衣服一一比试一遍,觉得每一套都有特色,
可每一套都不适合今天这时刻穿着。周旋了好久,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穿什么,
一气之下,把衣服狠狠地摔了一地,自己骂自己是神经病。

  林奇冲了个凉水澡,当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见周小燕还在镜前搔首弄姿,
她的上身已穿上水红的衬衫,还好,她的气色极佳:双颊微红,还没抹上胭脂就
透出娇嫩的艳丽来,眼中秋水横溢,透露出欢爱过后无限的柔情蜜意。但她还是
不知足似的,在镜前描了眉、抹了唇,对着投进了镜子中的他扮了个鬼脸,便拿
着粉扑收拾起妩媚的脸蛋来。

  林奇让眼前的周小燕美艳震憾住了,虽说他们同居了一段日子,他对她的容
貌甚至她的身子都已很熟悉,但是眼前的她,晶莹鲜活桃花灼绰般地盛放,一种
从末有过的感觉,从她那丰腴娇嫩的身子向四处扩散,使整个房间里暗香流溢,
这不仅让他耳目一新,更使他心族摇晃。

  周小燕见他又是激动、又想竭力掩饰的模样,她款款地起身,一对又黑又亮
的杏眼,颇有深意地盯着他的脸庞。她穿的这一袭大红的特别定做的晚礼服林奇
从末曾见过,“怎啦,你的老婆不错吧。”她对着呆若木鸡的他说,他好像又见
到了那个充满着自信的周小燕了,呐呐地说:“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出类拨粹。”

  他的手紧扣着她那紧卡着纤细的腰,眼觑着她胸前一抹奶酪般细嫩的胸脯,
那只手就不大规距滑到了她丰饶的屁股上,周小燕却有如小鸟般轻轻地滑开了,
逃避着他的搔扰。“不行,不行了。”林奇自言自语地说,周小燕心中一冽,焦
虑地问他:“怎么了。”“你看,我这样子,能见得了人吗?”周小燕随着他的
目光,不禁“嗤”地一笑,原来林奇的裤裆隆起了一大堆,看着就像宿营时顶起
的帐篷。“刚才不是做过了吗,怎又发硬了。”周小燕说着,心里却如蜜浸般地
甜蜜,年青就是本钱,她从此可不用担忧,年青的林奇肯定会带给她销魂荡魄的
快乐。

  “给我五分钟,将它解决了。”林奇看着手表说,周小燕伴作不情愿的样子,
撅着嘴唇说:“我刚打扮好了,你又来了。”林奇上前一掳,将她的身子拥到了
怀里,她在林奇的怀中,一边防范地绷紧身子,双肘架住他的胸膛。他撩高了她
的裙裾,还好,周小燕黑色的丝袜并没有连裆,只有紧窄的一根布片紧嵌在她丰
饶的屁股沟里,他也不脱她的内裤,就将那布片一拨,手握着自己那发怒了的东
西,从她的屁股后面一拱,迅速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里面还很湿润,随着他的纵动,她快意地呻吟了,为了让他更加深入更
加直接,她把脑袋深埋几乎趴到地上,林奇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高挽着的发鬓,
却没有停止腰间发力的挑刺,她雪白的大腿、紧裹着的丝袜,这一切无不刺激着
他的视觉,他亢奋、他激动,他体内的热血汹涌澎湃。

  周小燕咬牙切齿,她的身子抖动着,把个屁股扭摆得左右摇晃,林奇更是用
两根手指掰弄开她的肉唇,让那根东西更加深入更加紧贴地纵送,那粗壮的龟棱
一抽拨,她的肉唇跟着一阵翻飞,他再深深地抵进,肉唇也跟着紧缩,紧紧地夹
着那东西的根部。敏感的龟头能感受到她里面溶岩般的炽热,子宫壁不时地痉挛
抽搐,他知道她压抑多时的情欲就要暴发,以是,他更加大劲力更加快速地冲击
起来,她这时受不了,高声地叫嚷着,林奇也跟着一阵猛射,尽情尽致地把那热
的精液洒落在她的里面。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融化,随同融化了的还有他整
个的灵魂和全身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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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作者:江小媚

  “轰”大班椅在姚庆华猛力一蹬下,疾速向贴着墙布的北墙闯去,撞翻了那
台落地大钟,将搁在钟顶上的“一帆风顺”吉祥物摔成几瓣。他还不罢休,正准
备砸电话机时,那名职员赶紧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你到过她家?”姚庆
华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愤怒说。“是的,家里除了搬不动的家俱,其余的一慨都带
走了。”那名职员小心翼翼地回答。“你们进了她的屋子?”他问,职员说:
“那屋子根本就没锁,只是虚掩着。”

  早在上一段时间,杜启鹏了无踪影消声灭迹时,他就隐隐感到他们要出事,
可是那时,他正忙着替郑行穿针引线,忙得像个拉皮条似的,后来,又赶着上任,
就把这事给撂下了,没想到底还是酝酿出大事来。周小燕的贷款并不重要,像她
这类型的借贷大有人在,弄成死帐也比比皆是。关健的是他让周小燕代为保管的
那笔私款,上头三令五申不得私下滞留款项,但每个行都有这么一小金库,这已
成了公开的秘密。从感情上说,他仍不愿接受周小燕卷款潜逃的事实,但理智明
确地告诉他,这事已经发生了。就这样一大笔款项不翼而飞,姚庆华好像房子着
火似的,气得险此发疯,他的太阳穴崩着一根幽蓝的筋脉,拳头擂得沙发吱嘎乱
叫。

  现在只能先稳住许娜再做下一步打算,一想到许娜软硬不吃,一股凉意不禁
先在他的心中泛起。姚庆华吩咐备车,什么人也不带,独自便来到了中心行。周
小燕的出走,无疑于一颗重磅炸弹,立刻在中心行炸出一地狼烟。一些模样平庸,
且对美貌女人怀有敌意的女职员,更是奔走相告,好像获得解放了似的,人们窃
窃私语,在他们一天平凡单调的工作生活里,终于注射入一针强大的兴奋剂。

  姚庆华一走进中心行,他一下就感到了身后很多人那些过度亢奋的脸,他的
心弦不由绷紧了。会计主管办公室的门口,围着众多看热闹的人,起先那些人还
偷偷摸摸、不好意思,后来实在太拥挤了,也就裂破面皮,层层叠叠慢慢向前推
进,不一会,就在那走廊上聚起了一大堆。许娜正在指挥着保卫部门的人,试图
破锁进入周小燕的办公室,姚庆华见人潮轰轰,马上拿出了行长的威风来,他大
手一挥:“各部门的人注意了,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去,都走都走。”等人潮渐
渐散开,姚庆华一把拽过许娜的膀子说:“你怎这么鲁莽,不会等下班后再干。”

  “我没法子,那些报表数字都在她那里,我要正常工作啊。”许娜双手一摊
说。

  俩人走进许娜的办公室,许娜朝沙发一指说:“你坐吧。”说完转身亲自倒
茶,姚庆华见她弯躬着身子,一条细腰低陷了去,更把丰腴的屁股翘得像是充足
了气的皮球似的,立即,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往情深的微笑。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姚庆华对着坐到了递过茶来的她说,许娜只穿
着轻薄的衬衣,领子稍低了些,向前俯来的身子,一对高耸如山的乳房摇晃着,
她觉得姚庆华有意无意的眼神,这时候,还没忘记狎玩。“既然已经出事了,只
好实事求是。”她亭亭玉立,站着不动以示她的倔犟。

  “想简单了吧。”姚庆华手一指,示意她坐下。“这事如若捅到上面去,对
你,对我都没一点好处。”“是对你,我可没责任的。”许娜款款而坐,没忘记
紧夹住双腿,以免短裙下一双玉腿春光乍泄。“好,我是难舍其咎的,可是你是
副行长,也有知情不所的过失。”姚庆华摆着手说,老狐狸。许娜在心中暗暗咒
骂着,脸上却绽放着笑容:“你是要把我跟你捆绑做一起了。”

  “听说,为了一个新来的职员,你跟张丽珊已撕破颜面大打出手,有没这回
事。”姚庆华像是随意地发问,却让许娜“蓬”地一声,头脑充血手脚却觉得冰
凉。“你怎知道。”“状都告到郑行那里,我还能不清楚吗?”这不温不火的沉
着,也只有姚庆华这等成熟的男人才有。

  “她说什么了?”许娜眉头一蹙,灿烂的脸上飘过一片乌云,姚庆华见火候
差不多了,却故意地站了起来。“不说了,我还有个会。”“你这人怎这样,吞
吞吐吐的。”许娜眼角含春,向姚庆华故作娇嗔。许娜料定,姚庆华是在跟她做
一笔交易,既然让他掐住了脖子,倒不如应充。一阵短暂的沉默,双方仿佛两军
对垒,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姚庆华的脚已迈向门外边,“晚上请你吃饭。”许
娜到底绷不住了,她的话暧昧而诚恳,有很强的暗示性,姚庆华的脸上无风无浪,
只是眼里溢出一丝欣慰。

  “现在可是敏感时期,别让人碰见了。”姚庆华说,“到我家吧,家明刚出
门了。”她的样子有股邪门歪道、有股不怀好意,甚至有股专门挑逗的意思。许
娜把姚庆华送到了电梯,姚庆华刚进电梯时才说:“周小燕的事按压住,对外就
说她有急事回家。”许娜点着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回到了办公室,她立即给在支行的女友打了电话,没想到对方在那边急着说
:“你怎搞的,你不找我,我正要找你哪。”“怎么啦。”许娜的声调有些发紧,
那边说:“你在那地方冒犯了郑行吧,他已在好多处场合发泄对你的不满。”

  “我没冒犯他,而是得罪了他的女人。”许娜努力申辩着,那边说:“反正
他发火了,我都多次替你圆场了,再看情形吧。”许娜失魂落魄地将听筒撂下。

  到了下午四点,许娜悄悄地遛走,她不让小闵开车送她,那小子惹的麻烦够
多了。打了车,在她家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些食物,有鱼有虾、有疏菜有水果。

  到家后,围裙一扎,就在厨房里做了几样自认可以拿得出手的菜肴。见时候
还早,她把自己脱光了,躺到了温暖的浴池,心里盘算着如何扭转目前这不利的
局面。

  她丰腴的身子在池子反翻着,把一池水搅得波浪汹涌。现实中总有无穷无尽
的烦恼,社会上她有无数的身份,到处都在向她寻求结果,解决问题,承受压力,
只有躺放在这儿,她才可以放松到膨胀,快乐到飞翔,单纯到只剩身体。

  湿漉漉地从浴池起来,她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浅描浓绘地收掇自己,她反复地
比划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睡袍,细小的肩带,衣服上的袖口、领口缀着绒
毛,摇晃生辉煞是性感,但是她却丢开了。让姚庆华一进家里就看见自己敞胸露
背的样子,那意图末免太过明显了。毕竟他们是在交易,双方都处在平等的位置,
她还没输到把自己横陈在床上,再任他原所欲为的地步。

  倾心地考虑着一件黑白条纹,看上去象是异样的灰色晨褛,虽然极想披上身,
到底还是放弃了。有一件华丽的淡黄锦缎中式褂子,家常穿的,但下面却是长裤,
一但穿上长裤,那种轻挑妩媚就没了。还有就是这件缀着金片的黑长服,是她最
后拣中的,不过起先她还是犹豫不定地试穿猩红色的那件,那件太过于严密,就
连胸前那雪白也让领子遮掩住了。披上了红白相间闪闪发光的黑缎服,啊呀,瞧
这可打动了她的心。她喜欢双腿间那空荡荡的、无拘无束的感觉。听着那件黑缎
服悉悉率率,心里有些儿卜卜地跳,她昂起头来使衣服更加妥贴一些,圆滑的肩
膀连同胸前半边的乳房都一览无遗,再用一件嵌肩把它遮盖起来,既得体又不失
妩媚。把衣裙收提起来,再端详一会,看看还缺少什么。

  门呤“叮咚”一声响起,许娜赶紧屏住了一口气,急步走向门边,又将自己
从头往下细看一番,才把门开了。姚庆华的头发理了,胡子刮了,一身银灰色的
西装,配上亮蓝底子饰圆点的领带,看上去精神焕发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他的手里拿着一瓶名酒。“我是不是来晚了。”姚庆华说,许娜美目流波嫣然一
笑:“还好。”

  菜很快地揣上饭桌,许娜还特意煲了汤,姚庆华脱着西装,随口一问:“家
明还用得着出差?”“接了个异地的案件。”许娜接过他的外套,他装做迫不及
待地尝了一口汤,咂咂舌头说:“好鲜美。”其实他们这些人什么没吃过,只是
在家中,姚庆华这时品味到的是那种家庭式的温馨,以及做为主妇的许娜另样的
妖艳。

  姚庆华把他带着的那瓶酒开了,朝两个杯斟上,许娜在厨房里将最后一道菜
揣上来,随便也将那嵌房去掉了,借厨房的玻璃门的反映,见自己头发没乱,脸
蛋不花,袒胸露背的大半个身子妖娆圆润。她便这样坐到了姚庆华的对面,让自
己燃烧着的身子,发散着蓬蓬勃勃的热量,大张旗鼓地在他面前展览。姚庆华的
喉结艰难地挪动着,他端起酒杯对她说:“来,干一杯。”“滋”地一声喝去了
一小半。许娜浅露贝齿,将酒杯慢慢地凑近红唇,一双眼斜溜着,浅浅地抿了一
小口。

  “我已做通了郑行的工作,既然你们俩合不来,干脆调走一个。”姚庆华冽
着嘴说:“让张丽珊到开发区行去。”“她愿意走吗?”许娜面露喜色地说,他
说:“事在人为,话是人说的。给她创造好条件,她一定会去的,我来说服她。”

  “谢了。”许娜举起杯了,按奈不住心头的喜悦,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至于周小燕……”姚庆华的一根手指在桌面上点击着,“你放心,她不就
请了长假的吗?再等一段时间,不来上班就算开除了。”许娜说。姚庆华矜持地
点点头说:“那好,那笔款我会尽快地填补上的。”说完,他又端起酒杯,一杯
见底,又抓起了酒瓶,重新给自己斟满。许娜秀目一瞪,娇嗔地道:“你别喝得
太猛,等会醉了,我可担待不起。”“醉了好,就躺你这里。”他的额头冒出了
颗颗汗珠,他猛地拽拽领带,为了掩饰他的激动和慌乱,他又端起杯子,一口把
杯中的酒喝个精光,他把空杯子朝她一挥,示意她再斟满。许娜幽幽地盯着他,
眼角流送出万分的柔情,她的一个身子傍依过来,向空中散发出一缕幽香,他无
法形容这种香气,如兰似麝,熏得他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

  许娜扳住他的手说:“不喝了。”面对着许娜整个裸现出来的肩膀,室内柔
光一照,恰如绸缎样细滑,那雪白的乳房丰硕肥大,一条深深的乳沟更显挺拔,
衣服的前襟恰到好处,仿佛只能遮住乳头,若隐若现,好像只要稍一再动,那乳
头就会脱颖而出。而他却顽强地举着杯子,不肯收回,许娜稍加大劲想夺过他的
杯子,一个身子却无依无靠一般跌落进了他的怀中,他的手顺势搅住她纤细的腰,
觉得她的后背也湿津津地,看来又要下雨了,空气湿漉漉一把攥得出水的来。

  他的手顺着她浑圆饱满的屁股往下滑,许娜那饱满的一处湿润了,隔着一层
丝织物在他的手指下膨胀,他感到了那里烫人的体热,两瓣丰厚的肉唇微启,诱
引着他要奋不顾身地进入。趴落在他身上的许娜樱唇半启舌尖微探,当许娜用她
的舌头舔住他宽厚的嘴唇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他
轻轻地掰开了她的那件绸裙肩膀上细小的肩带,任由它滑落到她的腰肢上,这时,
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那一对乳房颤颤抖动着。“天啊,是多么美。”他用沙哑
的嗓音赞美着她,他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得到过她。

  她那裸露的细腻的柔美的肉体跟他挨得这么近,当她向他前倾着身体挑逗他
时,胸前的那对乳房压向他的脸,那乳头极像是妖怪的眼睛,朝他眨弄着,他非
常熟练地用舌头勾含住、卷着舌尖逗弄她,许娜反转手臂,对着他忽然拉开了裙
子后腰上的拉链,宽松的裙子像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到了她的脚踝
上。令他吃惊的是,她的里面空无一物,刹那间,只见她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
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的衣服
滑落到了地上,当他想起整夜里她就是这样挨坐在他的身旁时,忽然感觉到是那
样地缺乏自制力。

  许娜嘻嘻一笑,帮他解开身上衬衫的钮扣,姚庆华裤裆间那家伙胀大成小山
似的一堆,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烹,许娜熟练脱除了他的衬衫,转着圈
那衬衫潇洒地一甩,像一只轻盈的鸟儿一样,打着旋飞向地面。

  她的身子款款地在他跟前蹲落,把她的脸压在他的两腿中间,她纤细的手掏
出了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就那样紧含住了那胀大的龟头,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
喘息着一边肆意地舔弄着,直到最后她精疾力竭地躺到他的大腿上,他满足地低
着头,抚摩着她的头发。

  在她精心的抚弄下,姚庆华那根东西疯了一般地胀挺起来了,他在高背的餐
椅上局促不安地扭摆着身体,他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后背上肆意抚摸,许娜见到时
候了,她从他的大腿上挣起身子,缓慢地一步步迈往卧室,她没忘了回眸对他一
笑,她的身上寸缕不挂,唯有脚下那双高跟鞋成为焦点,她的步伐笔直,把个雪
白的屁股扭得一左一右风骚媚人。

  姚庆华跟着她的背后,一边走一边把裤子都脱了,当许娜摊放着身子躺到了
床上时,他也把自己扒得精光赤裸,他疯狂地扑住了床上的她,俩俱身子纠缠着
在宽敞的床上翻滚,一根粗硬了的东西,一处湿润的了地方,粗硬的东西在翻滚
中四处乱拱,湿润的那一处左右摇摆凑迎着,很容易,那东西就拱顶了进去,那
微启的肉唇紧紧地含住了。

  一插了进去,姚庆华一抵到底,然后,呆着不动,细细地体验着里面那温湿
的包容,许娜努力凑挺着屁股,她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他,像只大章鱼触角死死
地揪住着他,不准他滑脱,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他还是中规中距的,全
没有别的男人那般豪爽粗放,许娜反倒急躁了起来,她现在的心情,全然没有刚
才一般的紊乱焦虑,相反,倒滋生出一种要好好享乐的姿态。她知道为什么,在
这一交易中显然她处于不败之地,有了一种解脱开后的放松。

  姚庆华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纵动,因为许娜放肆般的呻吟令他意识到了做为男
性的雄壮风采,他的手扳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个身体如弓般一张一弛,把那根东
西舞弄得灵巧如蛇。许娜的身子在他的下面疯狂地扭摆着,她美目紧闭粉脸红涨,
那一头短发随着他的每一次纵插而忽左忽右地摇晃着。姚庆华在她扭摆得有滋有
味的时候,突然煞住了动作,许娜停住了呻吟,她睁开了眼睛,带着一脸的惊讶。

  姚庆华刚放松一下身体,想缓过一口气过来,而她却从他的身下翻腾而起,
她要对面前这男人来个泼妇般的放纵,弄它个披头散发昏天地暗。她紧握住那根
东西,极快地套弄了几个,然后,跨过他的身上,对着她两腿间那丰厚的肉唇,
屁股往前一凑,便把那东西吞纳了进去。

  她伸张着腰肢,如同驯服烈马一般在他的身上一窜一跳地驰骋着,在她极为
疯狂的纵动中,她脸上的五官时而紧凑在一起,像是扭曲了一般呈现出可狰狞可
怖的一面,时而却眉飞眼笑、轻舒绽放,表露出愉悦欣喜中惹人怜爱的一面。在
她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压迫下,姚庆华觉得自己竟是毫无自制能力,他周身的血
流聚集到了小腹,那里敝敝地一蓬火燃了起来,随着,那根东西头儿一跳,就连
连迸发出精液。

  许娜的身子也随之一震,嘴里呼出一声急气败坏了似的长叹,身子也跟着一
扑,压在他的身上。她的里面痉挛了一般在吮吸,继而像是心有不甘般地扭动屁
股,从她的那一地方渗流而出的精液,温热地濡湿了姚庆华的小腹。俩人相拥在
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
在她双腿之间,他用脚指摩挲着她的阴毛,那些毛发湿漉漉的,一此精液汗水纠
结得一绺绺的。床单有些湿润,尽是他们的身上那些汗渍,她让他搔弄得痒痒的,
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亲吻着她,她的舌尖探出
了嘴里,跟他纠缠着,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

  她侧着身子,反盘着大腿,他就从她的侧后面直接挑刺了进去,她那地方好
像与众不同,只要一经男人的东西戳了进去,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那东西完全
融化在她的身子里面,她每一处地方的挪动,都特别令他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
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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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作者:江小媚

  “什么?调我到开发区行,为啥她不去。”张丽珊声色俱厉,显然是在质问。

  唐萌正好在浴室里,他一边试擦着粗硬的短发,一边倚到了浴室的门上,意
味深长地盯着窝在沙发上妻子,张丽珊高耸的胸部由于激动而大幅度地波动着,
在轻薄的睡衣下面巍颤颤地。唐萌叹息一声地摇了摇头,原本她也端庄贤淑,就
像玻璃般纯洁、秋潭般宁静的人,现在变得越像是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泼妇。“给
再好的条件也不去,那是人呆的地方吗?整天废气熏天、地芜人稀的。”此时的
她,对着话筒大发雷霆,好像要出尽心中的恶气似的,大吵大骂。“我不管的,
怎样说服她是你的事。”她极快地说:“反正我是不走的。”说着,将裸着的一
双雪白大腿撂到了茶几上面,那睡衣的下摆便往上缩,能见到她腿隙那儿饱满的
一处,丰隆隆的。“你看着办吧。”张丽珊狠狠地摔了话筒,激动着的身子微微
发抖,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卧室,也不开灯就躺到了床上。

  唐萌过一会进了卧室,他将床头的灯打开,张丽珊伸手关了,他就赤脯着身
子凑到她跟前,用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搔了搔,她说:“不要嘛,我现在可没心
情。”他不说话,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审视着她的裸体。张丽珊的身体无可
挑剔,而且越趋于丰盈成熟,奶酪般乳白的肤色光滑如绸,纤细的腰肢柔软,浑
圆的乳房饱满,乳头还像少女一般呈着殷红。

  张丽珊翻过身子,把个光滑的后背朝向他,她肥厚的屁股高撅着,一根狭窄
的布条难以掩饰,能见到几根细小的毛发从裤子钻出,还有一瓣肉唇。一股热血
猛地涌向他的脑子里,使他说不出的疯狂,他粗暴地揉搓着她敏感的地方,不顾
弄痛了她,在她的身止又咬又啃,又吮吸着她腿隙上的那一地方。

  张丽珊让他搔弄得发痒,她夹住了大腿,把手挪开了唐萌的脸说:“别弄了,
我正烦着,没心情跟你玩。”“我怎么啦,我是你老公,连老公都碰不得,那你
嫁我做什么?”唐萌的口气极为不满。他就站立在床边,从内裤中掏出自己那根
贲张粗大的东西,自己把握着,用那龟头在她娇嫩的脸上来回摩挲着,她有些厌
恶地扭过脸。他那双有力的手紧扯住她的头发,强行把她的脸拽了过来,硕大的
龟头就顶在她的嘴中。张丽珊的嘴唇只好张开着,那根东西好像一下顶到了她喉
咙里,被零乱的头发盖住了脸的张丽珊,淌下了两道长长的泪水。

  见到妻子不愿搭理他,爱到冷落的唐萌更加愤恨,他捞起了她的两条大腿,
用劲地把她拽到了床沿。便挺起那根发硬了的东西,也不脱她的内裤,只拨开那
裆下的布片,强行插进了她的里面。张丽珊扭摆着屁股,但没摆脱他的冲撞,那
东西粗野有力,与他儒雅清逸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他硬生生地戳了进去,张
丽珊还没完全进入状况,在他鲁莽的磨擦中,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呻吟了一声,
她只好展开大腿将那地方向他开放。

  唐萌站立着在她身上活塞一样地运动着,一边怨恨地冲她喊着:“怎么像死
人一样,你动啊。”他的手把她雪白的屁股掰开,更加凶狠地抽送着,张丽珊感
到他的身上粘腻腻都是汗水,跟以往不同,现在他的内心似乎藏着一种暴烈的倾
向。的确,这时的唐萌的眼光是强悍而凶狠的,只是,刚刚感有了一点感觉的张
丽珊头脑昏眩,一点没有发觉。

  唐萌摇头摆臀在她身上折腾了一阵,显示出少有的激动和浮躁,他梗起了脖
子,双手将那湿漉漉的东西掏出来,自己神经质拚命地套弄着,那根东西在他的
掌上越来越暴胀,随后龟头一抖,射出了浓浓稠稠的一泡精液,那点点滴滴像鼻
涕一样洋洋洒洒地射落在她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甚至有一滴竟射进了她的
眼睛里,他还气吁吁呼呼地套弄着,恨不得连同他的精髓他的血液都弄出来,发
泄着对她的不满和忿恨。张丽珊的脸上一烫,她全身的血流加速,细滑的皮肤上
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丽珊躺在床是,怔怔地仰视着丈夫,她感到了身子软得厉害,一种莫名其
妙的复杂思绪缭绕在她的心中。这一段时间,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像苍蝇一
样地穷凶极恶地追逐名利权欲,与许娜针锋相对长挑短刺,丈夫的影子好像从她
的心灵抹去了似的。对于张丽珊来说,对着老公的乖张甚至侮辱,她只能打掉牙
齿往肚里吞,她太喜欢权力了,而能满足她心中的这个欲望的,只好任凭男人无
休止的粗暴的践踏了。

  她就这样赤裸着,身旁的唐萌早就鼾声中雷,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滚落,自怨自怜了一阵,又想起明天跟许娜可能又会一场明争
暗斗,盘算着如何在刀光剑雨的中心行占有一立锥之地,哀哀怨怨凄凄切切,想
了一会,流了一会泪,不知不觉,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许娜已对她做出了极大的让步,早上,当张丽珊下楼就要上班的时候,行里
的那辆皇冠早就等候在她家楼底下,小闵一脸媚笑地替她开了车门。就在张丽珊
迈进后座的时候,他的手还没忘了在她的后背上搀扶了一把。张丽珊的手背上顿
时像是让黄蜂螯了一下难受,若换以前她早就心花怒放体酥身麻,但此一时彼一
时,她早有心理准备,尽管霞脸飞红,还是隐忍不发,对他也没有从前那样的热
情,她没忘了他已跟许娜成其的好事。“许行放了我,今后就只为你服务了。”

  他头也没回说,张丽珊鼻子只哼了一下:“她怎么突然发起善心了。”

  “不清楚,昨天下班后,她就交代了,今天起到你这里报告。”他发动了车
子说,张丽珊冷笑着,挪了挪身子,尽量地把自己摆到舒服的位置上。

  刚一到了行里,就听说姚庆华很早便来了,关在许娜的办公室里,俩人吵了
嘴,拍了桌子,还摔碎了东西。张丽珊心中明白,心里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兴奋,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好戏的开锣。小闵忙前忙后地试擦着桌椅,又帮她冲上一
杯热腾腾的咖啡。

  张丽珊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坐下,扬了扬脚尖对他说:“去,帮我拿双拖鞋
过来。”他从里屋将她的一双绒鞋拿了过来,而且竟蹲落身体,替她将脚上的细
高跟鞋脱了,张丽珊向来看不惯缺乏阳刚之气的男人,但眼前的这位玲珑少年却
不让人望之生厌,尽管他生得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他自己恐怕也知道这些不足,
于是剃着板刷头,尖硬的皮鞋,隔着老远,一股奶油小生的味道还是悄然飘来。

  他的双手把张丽珊的脚搁到了大腿上,轻捏慢拿地按摩了起来,张丽珊舒服
地闭上了秀眸,样子越发庸倦了。他小试牛刀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得寸进尺,
双手抚摩的范围也跟着越大。不知不觉中,一股微醺的温暖洋溢全身,在满意他
的拿捏之中,张丽珊的身子还升腾着一丝丝愉悦。

  张丽珊的丝袜直通大腿根部,她似乎不经意地撩开了短裙,把一线雪白的腿
根和粉红的内裤,充分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小闵顿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殊气息
扑鼻而来,紧张得半天不敢吸气,他的脸上万紫千红,手上哆嗦地如同筛糠。

  “把丝袜给我脱了吧。”张丽珊见惯了对女人老练得像职业杀手的男人,很
少碰到像他这种羞云怯雨一般的男子,一时芳心大悦。她再把另一只脚一举,脚
踝从他的手中脱颖而出,稳稳地搁在他的肩膀上。“脱袜子要慢慢地卷。”她用
甜甜的嗓音吩咐着,“对了,要慢,别让手上的粗皮勾住了丝线。”

  他像是在剥香蕉的皮,很精心、很艺术,在他慢慢的卷落中,她洁白如雪的
大腿一寸寸裸露出来,张丽珊的身子有些发抖,他的手摩挲着她大腿顶部那最柔
软的地方,一阵酥麻让她从头发尖颤悸到了脚底。正在这时,没有锁严的门“砰”

  地一下撞开了,姚庆华怒气冲冲地进来,许娜的倔强让他手足无措无计可施,
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张丽珊粉脸含春媚眼如丝,她的一只手轻灵翩动,在小
闵的头发上婆娑厮弄,像是一个有闲的富家太太爱抚自己的哈叭狗。

  “都什么时候了。”他的双腿朝地一顿,咆哮如雷地说。他别过脸:“你跟
我走,我有话对你说。”说完,就自己擅自先走了。张丽珊慌忙推开了小闵,对
着他的后背问道:“去哪。”“桃源别墅。”他扔下这话,扬长而去。

  上班之后,唐萌的眼皮直跳,心里有一种烦燥的感觉。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其他人有事的忙着,没事的也找了些乐子忙去了,只有他拿着一张报纸心不在焉,
眼神漂移,半天竟看不进字,甚至有人跟他说话也答非所问。这时,他的手机鸣
呼起来,是一条短信:想知道你老婆在那吗?度假山村的桃源别墅。他的脸上肌
肉一阵悸动,眼里像是着火似的喷着怨恨的精光,这样闷了几分钟,喟然一声长
叹,脸上强挤出一丝比哭了更难看的笑容。

  唐萌利用他的职务,很容易地搞到了度假山村桃源别墅准确的位置。他强按
捺着心头扑腾扑腾的心跳,尽量地装出平静的样子,但他的步伐还是那么急冲冲。

  正值道路上的高峰期,路面上的车子像是流动的液体,艰难地挪动着,他把
警笛拉响了,横冲直撞般地将车子开出市郊。

  唐萌把车停在盘山路的高处,从降下来的车窗仔细地观察,他的心里在艰难
困苦地权衡,最终还是给张丽珊拨了电话,电话是通了,但没接听,他隔了一会
又下再拨,半天还没接,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发了信息,仍似泥牛入海,沓无音信。

  他下了车搓着手围着车子转了几圈,最后一扬头一路狂奔往别墅去。

  他踅到了别墅的侧面,早就在上面观察好了的下水道管子,他小心翼翼地顺
着那管子攀爬,仿佛做贼一般从阳台潜入。阳台上摆放着两张椅子,圆桌上有喝
过了的两杯咖啡,他用手指一探,尚有余温,看来现象学离开不久,在一扇玻璃
前,他侧耳倾听,里面寂静如一潭死水,他仍不敢贸然推门。他把自己的身子伏
低下去,在没有确定屋里的人正确的位置时,他不敢轻举妄动,将脸贴附到墙上,
隔了好大一会,便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那是赤脚踏在地毯上的声音,不仔细地
辩听断然不能发觉的。

  通往阳台的玻璃门虚掩着,唐萌悄没声息地溜了进去,他们就在旁边的屋里,
而且没关门,这时,他听到了妻子张丽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舔够了没有,你
看,流得满腿都是了。”他能想象出他们在做什么,他的妻子,这个女人欲情似
火、放荡不羁,在男女情欲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道德藩篱。

  “好了,小宝贝,我来了。”是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震抖,接着张丽珊一
阵欢呼,娇滴滴地呻吟说:“好猛呵,一下就到底了。”唐萌再也压捺不住心中
的愤懑,他猛地一现身,直愣愣地出现在床前,床上的精赤的一对男女,张丽珊
把个身子拱弯如桥,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厥起,唐萌很清晰地看到她两瓣
肉蛋间,在如绒的黑发掩饰下那地方湿漉漉地发亮,想必是她的淫液或是男人的
唾沫。男人从她的体后将那要挟东西顶插了进去,把她的肉唇翻弄得像是绽开了
的花瓣,男人如同见到了鬼魅似的惊呆住了,一时六神无主手足无措,竟连压扶
在她腰间的双手也没拿开。

  张丽珊本来的脸是埋在忱头上,一头长发散落着,她侧过脸来,惊惶失措的
眼睛睁得大大的,目睹自己的妻子跟一个男人赤裸地躺在床上,对于唐萌来说是
残忍的,这根本不是用刀尖,而是用硫酸一勺勺地往他的心上浇。痛得你满地打
滚,胸膛冒着青烟,满鼻腔都是眼肉烧焦了的恶臭。

  “你们干的好事。”唐萌一声断喝,唐萌将手枪从腰间掏了出来,他的胸中
堵着一口浊气。张丽珊连滚带爬从床上滚落下来,她双膝着地匍匐爬到了唐萌的
跟前,带着哭泣般的嘶哑:“求求你。饶过我吧。”“不行。”他用力一甩,把
张丽珊甩了个四脚朝天。

  姚庆华断定他不敢开枪,他将床单围住了赤脯的身体,然后摆摆手说:“你
呼我说,冷静点。”边说边从床上下来,朝唐萌这边过来,唐萌的脸上凝着一层
严霜,他将枪口指向他,狠狠地说:“别动,再往前别怪我不客气了。”

  “把枪收起来,有话好好说。”姚庆华将双手举过肩膀,一下,围在腰间的
被单就滑脱下来,那一根东西就像烂了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地挂在他消瘦的小
腹下面,随着他向前的挪动,那东西左摇右晃。唐萌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扣动了
板机,但那时,他的枪口是朝着地面的。

  “砰砰”地两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别墅上显得特别的刺耳,就见姚庆华手捂
在小腹,一个身子踉跄地往前几步,结结实实地摔倒到了唐萌的脚下。张丽珊怔
怔地绻缩在床边,她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待唐萌上前拽住她的手臂时,她才如梦
初醒地尖叫起来。

  “别开枪,饶了我。”张丽珊高声嘶叫着,这恐慌的声音,完全像是在大街
上高喊捉贼那样尖利,良唐萌怒睁圆眼,五官扭曲,猛地一抬手,就是一巴掌扇
了过去。张丽珊没有防备,她懵在原地上,半边眼睛直冒金星。没等她反应过来,
唐萌的另一只手风掣电驰般地横扫过去,出天一种下意识,她本能在抬起地抬起
胳膊阻拦,唐萌的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小臂上。

  唐萌恼羞成怒,又担心张丽珊再高声叫喊,根本没等她喘过一口气来,挥舞
手臂,就是一阵急风骤雨没头没脑的乱打。张丽珊双手紧抱着脑袋,思维里什么
东西也没有,赤裸的身子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她甚至没有感到疼痛,只是在
一顿急骤的打击下,顺着惯性慢慢地倒下。

  唐萌收回酸胀了的手臂,他俯下身子,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姚庆华,这时,那
地毯上已汪出鲜红的一片,他把手搭在他的脖颈动脉上,姚庆华已是脉搏全无。

  唐萌冲出了别墅,他并不知道要跑往那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赶快
离开那个地方,赶快离开那个令他恶心的妻子。风声响在耳边,四周的声响仿佛
都很朦胧,只有自己的心跳,鲜明地、激烈的,像炸雷一样包裹着他。震得他六
神无主,敲得他心碎欲裂。他只想远远地跑出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污秽,
他置身于其中,看到的全是丑恶。

  他将警车开回到了局里,然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洗了一下脸,整了整
头发,就到了刑警队里,他把手枪放到了桌上,平静地说:“我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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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作者:江小媚

  林奇跟周小燕乘着列车,他们走得太急促了,只好随着大批拥挤的民工上了
硬座车厢。周小燕就着行李厢在厕所门前足足坐了四个小时,那些上厕的男人一
边解着裤裆一边用淫猥的眼睛瞄着她时,让她极为难堪。

  林奇不知动用了什么手段,终于补到了软卧车厢的票,远远的向她扬了扬手,
她在人隙中穿梭着,后边拖着笨重的行李总让她觉得难以穿越,绊绊碰碰地艰难
挪动。有时,高耸着的乳房竟在陌生男人的后背上挤压撞击,终于跟林奇会合了。

  她小鸟依人般地投向他的怀中,并在他的耳边悄声地说:“有个威湿鬼摸了
我的屁股。”林奇从后面一看,她白色的牛仔裤,在屁股那里印着一个肮脏的手
印。

  “谁让你那么与众不同。”林奇调侃着说:“换我也会揣摸一把的。”“你
敢。”

  周小燕横眉瞪眼。林奇盯着她的眼睛,好一会才笑出声来,周小燕觉得,离
开了繁华都市的林奇变得轻松自在了,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软卧车厢里灯影昏暗,人声嘈杂,周小燕在软绵绵的卧铺舒服地伸直了身子,
林奇从后面郑重地抱住了她,她偏过头来,他们的舌尖潮湿而柔软地纠缠到了一
块,他的身体颤抖着,胯间那根东西粗硬地顶在她的屁股沟,令她心动。周小燕
喜欢他的那种充满青春狂放的劲头,带着梦魇一样的气息,他们亲吻得如痴如醉,
跌进了一个不甚真实的迷乱之渊,外面的嘈杂、烦心的事离他们而去,有种瞬间
的安静。

  下了火车又换乘了长途客车,流离颠簸了几个小时才到了林奇的家乡,一个
远在省尾国角的小鱼村。像是刻意安排了一样,林奇的大哥骑踏着一辆人力三轮
车到车站接他们,林奇将她拉上三轮子车,周小燕对这种交通工具感到兴味盎然,
他对她指点着周围的建筑,他大哥也来了精神,不时插让几句。周小燕的艳丽显
然出乎他的意抖,不时地从前面回过头,目不暇接一般对着她。

  也不在他们家里逗留,大哥直接把三轮子踏到了海滩上,黄昏的海滩有几个
渔家小孩在远处飞快在奔跑,像几只小沙球,天空上,毫无热力的太阳像个不经
意的摆设,天空底下的海滩,海水从浑浊的黄绿色变成浑灰色,海风不时吹来凉
爽而咸涩的气息。

  早就准备好了的小艇停放在沙滩,大哥一边解着缆绳一边指着远端的一个岛
屿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周小燕脱去了鞋子,挽高了裤管,赤足踏放在柔
软的沙滩上,试图通过浅滩上艇。大哥冽着嘴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你
就是把裤子脱了,屁股也会让海水浸着的。”招呼林奇过来:“把你媳妇背上去。”

  兄弟俩都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裤衩,林奇把周小燕扛放到了肩膀上,一步步朝
着齐腰的水里走,周小燕问道:“也不建个码头?”“码头那边人多眼杂,不敢
去的。”大哥一次次地搬弄着他们的行李。小艇很快地就把他们送到岛屿上,绕
过海湾,是一大片网箱,用些塑料的浮桶捆扎着,一个紧挨一个连成一大片。那
是他们家的海水养殖场。林奇对着那边划了一个大圈说:“那就是我们的领地。”

  “看来不错,真是名符其实的避风港。”周小燕也高兴着说。小艇靠到了鱼
排,大哥忙着搬运行李。

  他们的铁皮小屋就建在海滩上面,有一片低矮的小丛林,屋子里一切生活设
施应有尽有。在他们床头的壁上竟有一个红纸剪的双喜,显然林奇早就通知了家
里。周小燕凭着窗户朝外望,海面是安静而别有风味的。

  她的脑袋斜歪着,手托着面腮,那样子极像是深闺中的怨妇。几只海鸟拍着
瘦瘦的羽翅长声叫着,那小艇在她的视野里后褪着,缩小而消失,她不禁有一种
清新如洗般的感觉,不管怎样,都市的尘埃喧嚣都已远逝,就像船尾那一大片急
旋的浑浊的水面慢慢消失。

  林奇回到她的身后,身上只是那件浸湿透了的裤衩,能感受到那湿漉漉的蒸
气一阵阵传来。周小燕凭栏远眺的姿势太诱惑了,一条软绵绵的纤腰塌陷,倒把
个屁股衬托得更加丰硕圆满,两条如锥般的长腿,一条后蹬着绷得笔直,别一条
松软地弯屈着。林奇的手不禁贪婪地抚弄着她的屁股,甚至将她的牛仔裤解掉了,
这只又湿又热的手猛然间探进了她的小腹处,这使她惊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她
本能地夹紧得两条腿,但手还是没能抽出来,她紧紧地拉着裤腰,林奇威严的手
压得她的纤手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拉链锁好。

  “大白天的,你做啥哪?”周小燕埋怨着说,林奇淫猥地笑着:“在这儿,
你就是脱光了身子也没人瞧见的。”他的淫意历历在目,裤衩间那东西已膨大隆
起了一堆,一下就把周小燕的长裤脱了。她转过身见他正向她投来甜甜的微笑,
她就放松了双手任他胡作非为,林奇已脱掉自己湿了的裤衩,那根东西一下就耀
武扬威竖起来了,周小燕挪了挪脚步,将缠在脚踝的长裤踢去,上身只穿一件红
色的宽松的丝上衣,别的什么都没穿,她伸长了腰肢,用丰满的屁股向他摆了摆,
发出诱人的笑声。

  他从她的背后挑插了进去,强大的冲击力使本来双肘架在窗台的周小燕猝不
及防,身子猛地向前踉跄,她双手紧抓住窗台的铁栏杆。而他却毫不怜悯地像一
架不知疲惫的机器,风驰电掣地插送起来。周小燕摇摆着雪白的屁股迎凑着,嘴
里助兴般地哼叽着无词的腔调,渐渐地,她抓在窗台的手越来越紧,身上的汗珠
越来越密,慢慢地,她的双足在痉挛,颤抖着软弱乏力,整个身子就要倒落,但
她还是顽强地挺立着,继续保持着这让她欢悦的姿势。

  周小燕从来没这样真实地体会到,她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四周的一切都与
他们无关,这个地方、这个时刻,他们彼此都像是为了对方而存在,都在对方的
身上发现了自己,她浑身轻快,放纵着自己到了一个令她收不拢的程度。

  林奇好像远还没达到高潮,那根东西依然坚硬地插放在她的里面,周小燕的
身子渐渐地支持不住了,她摆脱开了他的纠缠,就那样赤裸着下体从屋里跑出去。

  他在后面喊道:“你怎跑了,我还没射哪。”周小燕在屋子外面活动着发麻
的双脚,踏着夕辉薄暮,身披万道霞光,面迎着阵阵海风,远眺蔚蓝的大海,把
自己沉浸在暖洋洋的温馨和宁静之中,心绪也觉得如同洗浴过了一样,变得柔和
清爽起来。

  林奇将做好了的晚饭端到鱼排上,一条大龙虾清蒸后泛着诱人的红色,张牙
舞爪地躺放在盘里,周小燕胃口大开,迫不及待地用手扯撕,沾上姜汁陈醋送往
嘴里,把些汁液点点滴滴地洒落在衬衫上。林奇开了一瓶白酒,他对周小燕说:
“你应学会喝这酒,海边的人都喝这个。”她端起酒杯,一大口喝了一半,如火
如刀的液体,好像要把她的整条喉管都割破了似的,她也半天才缓过气来。

  “为什么?”她眼波横斜懵懵地问,林奇也喝上一口,说:“岛上湿寒。”

  “太难喝了。”周小燕说着,双脚在海水中拍打着,溅起了很大的浪花,有
一些溅到了林奇的脸上,他见她赤裸的花瓣在双腿间若隐若现,那一丛稀疏的茸
毛也沾上海水,有水珠在上面晶亮地闪烁。

  林奇一脸醉态双眼充血,眼前尽是周小燕的影子,赤裸裸地晃动着。那条龙
虾大部份都让她消灭了,这时她在那网箱中间的独木桥上,金鸡独立一般地走动,
别一只脚横伸着,大张着双臂摇摇晃晃尽量保持着身子的平衡。林奇站起身来,
看着她如在平衡木上表演体操动作一般,便故意把身体来回上下晃动,把那根杉
木摇曳起来,终于周小燕扑通掉进了网箱里。

  一俱雪白的身子跌进了网箱中,把里面搅得鱼浮虾跳,周小燕浮出水面,双
手高举着夸张地叫喊救命,好像一只快活的小鸟,吱啾着在蓝天上飞翔。林奇伸
出手把她从水中拽了起来,一离开水面,她就兴奋地张开四肢,一个人如盘树的
藤条紧缠到了他的身上,林奇托住她的屁股,那根东西准确地戳进她迷人的洞穴
中,周小燕的粉拳如雨点般地擂打着他的胸膛,他把她的身子抛掷着,随着身子
的窜动,周小燕感到了那根发硬的东西越来越深入地顶撞着,一阵酸麻伴着欢乐
在她的体内荡漾,肚子里的酒精也赶着兴风作浪,她的脑袋有些昏眩。

  她的双臂紧箍着林奇的脖颈,身子忽上忽下升腾降落,把条纤细的腰肢摇曳
得如疾风中的柳枝,变幻出骚媚蚀骨般的风情。林奇到底支持不住了,尽管他的
那根东西依然坚挺着,但他的双脚却长时期的支持着她的身子,有些发麻。他一
屁股地跌坐下,把还在美滋滋地蹿跳的她卸落,她心有不甘向地脱离了他,然后,
把自己的身子平摊着,躺在漂浮着的浮筒上。

  塑料的浮筒在海水的冲涮中左右晃荡,仅能容着一人的空间让林奇没有立锥
之地,他只能覆住她的身子,两个人重叠着,她的双腿自然地高攀在他的腰间,
那根东西像是长眼了似的,又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里面。沐浴在蓝天白云之间,身
下就是滚腾的海水,那剧烈晃动的浮筒惊扰了里面的鱼儿,不时有大鱼跳出水面,
激起一阵涟漪溅湿了他们,有阵阵凉爽的海风吹来而来,把他们身上的的湿渍拂
干。

  林奇表现出少有的强悍和持久的能力,他好像没有颓败的迹象,那根东西像
小强盗一样,在她濡湿的花蕊中肆意的冲撞,周小燕一次次攀上快乐的高峰,又
一次次地跌落下来,她快活的呻吟慢慢变成凄厉的尖呼,最后,竟声嘶力竭如同
哭泣一样嚎叫。她的肉唇充血地肥厚了起来,里面阵阵痉挛的收缩让林奇的抽动
感到涩滞,硕大的龟头磨擦着尖突出来的肉蒂,引发了她身上阵阵哆嗦,她觉得
有些力不从心,整个身心疲倦就要昏沉下去,只是机械地不时吐出一声轻弱的哼
哼。

  林奇见她本来一张红霞缭绕的脸渐渐地发青发白,那双好看的眼睛翻着白眼
眼珠呆滞着,手足无力搭拉着身上冷汗暴出,他的心头一颤不知所措,慌乱间那
根东西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紧抵在她的里面,把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娇弱无
力的说:“傻了啊,快射出来。”他的心一松,那根东西也跟着快速地插动,突
然间,只觉得龟头一阵滚烫,一股浓稠的液汁从她的深处如泉水一般冒涌而出,
迅速地濡湿着他的龟头,这时他不敢怠慢,将那东西紧紧在顶插住,心神一驰精
液泉喷一般猛烈飙射。周小燕大张着嘴,好像要喊叫什么却突然停住了,她的手
紧紧挽着他的臂膊,尖利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肌肉里。

  好像有无穷无尽的能量,林奇在她的里面狂飙怒射,周小燕四肢僵硬地迎接
着他的喷发,她的脸上渐渐地有了红晕,她的阴壁抽搐着,吸纳着他滚热的精液,
恍惚间,她的身体仿佛无比轻软地飘荡起来,她颤抖着陷入愉悦欢快的自我放逐
间。“你弄死我了。”直到身体的腾腾热气散尽,云蒸霞蔚般的灿烂美景退隐,
彼此精疲力竭,周小燕才有闲工夫悠悠地娇嗔着说。

  到了这时,天已完全昏暗了,他们变换了位置重叠望着开空,天空的星星真
多,从东南到西北,横斜过玻璃一般的明净,这在城市里要根本看不到的,也许
是城市的灯火繁盛,抢了自然的美丽。

  他们在了无人烟的海岛上恍然隔世尽情地享受两人世界,每隔几天,大哥就
会带来一些日常用品和生活必需品,他们兄弟俩的身裁差不多,脸上也像是一个
模子里印出来一样,只是大哥看起来成熟了些,身子的骨架也壮实了些。有时,
也会带着那些海鲜批发商过来选购。到那时,岛上就热闹了,那些粗鲁的男人肆
无忌惮地用本地话评判着周小燕,并用赤裸裸的眼光毫不隐饰地在她的身上扫瞄。

  现在周小燕已没有在城市那样白皙,光裸着的膀子像是镀上了一层铜色,穿
着也跟当地的鱼家女没有两样,印花的蓝布褂子,宽裤管的短裤刚刚及膝,有时
头上还戴着竹笠。但难以掩饰的是她那修长挺拨的身子,丰硕饱满的屁股和尖尖
翘翘的奶子。她跟那些人讨价还价,有时也为了枰星上的斤两跟人争个面红耳赤。

  那些人也像是存心跟她过不去,故意逗她,用当地话跟她软绵绵的腔调辩驳,
完了哈哈地大笑。

  日子过得笃实而惬意,高兴时可以大声无所顾忌地笑,可以喝酒,喝得醉与
不醉都可以随时骂人。每天,她都能接触到新的人新的事物,在这地方,人与人
之间的地位一般高,权力与权力一样大,除了生意上的机密,跟他们都能无话不
谈。不必担心说了那个的坏话,就会失去一份升迁的机会,也无需刻意地去巴结
那个人,就为争取他能逢人给你说好话。她可以半夜不睡,也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不必担心有钱没钱,钱多了也没太大的用处,精神的天地比在都市更加广
宽,你是个性的主人,想要释放什么宝贝,就拿出什么宝贝。

  走在沙滩上,玉宇澄清鱼火灰暗,只有清凉如水的海风,无声无息地拂过他
们的身体,面对这霭气氤氲、九衢澄静的世界,远处的鱼排上,林奇正往网箱里
播洒饲料,周小燕提着竹篮把做好了的晚饭送到鱼排来,只见他一个背影哗哗地
往海里撒尿,一道白色的弧线射出好远。

  “好啊,还撒了泡尿喂鱼。”她大声地喊着,林奇受到了惊吓,一下子那如
箭疾射的尿断了,那根东西也搭拉地软了,林奇伴装发怒地埋怨着:“你存心吓
人是吗?这东西都让你吓瘪了。”“那怎办,我的宝贝不会这样完了吧。”周小
燕更显得可怜兮兮。“罚你用嘴。”林奇说着,用手指了指那东西。她的脸不禁
涨得通红,好在夜色刚临,红霞缠绕着的脸色得以掩盖过去。她做出无可奈何的
样子,就蹲下身子用口将那东西含住。

  周小燕这时发现他的那根东西竟如此巨大,那头儿光滑就像是硕大的磨菇,
饱胀地撑在她的嘴里,弄得腮帮生疼。她的心头一揪,下体不禁痒痒地掠过一阵
酥麻,周小燕的心情变得淫荡了起来,她停下了吮吸,眼里闪出调皮的火花。

  “你弄疼我了。”说着,身子一软,就仰卧到了沙滩上,林奇见她的后背躺
在沙地上,两条腿却屈膝悬挂,那诱人的姿势再明白不过,也就跟着在她跟前跪
下,脸埋进了她的两条扩张的大腿中间,他扒掉了她的裤子,用舌头在她肥厚的
肉唇上来回舔弄。

  她的那地方濡湿了,她的腰肢也在不安地扭摆着,林奇笑着不说话,挣起了
身子用手扳住她的脚踝,那根东西如发怒了的巨蟒一般,高昂着头颅颤抖着游进
了她的体内。她热烈地回应着,把个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抛起,挣动着上身吻他的
胸脯、他的脖子、他的嘴唇。

  天上有一两颗星星,若有若无地闪着亮点,在柔软的沙粒上,他们的身子翻
滚着,以从末有过的新奇和亢奋,放纵着他们汹涌的欲望。“真想就这样一直躺
下去。”周小燕喃喃念着,喘息着。她的两瓣肉唇卑贱而直率张启着、闭合着、
吮吸着,在他的抽插中领略着奇妙的温情。他的那东西粗犷而野蛮,像是黑夜里
振奋的猛兽,重重地撞击着她。沙粒一点点塌陷、渲溢,他们的身子纠缠着、挣
扎着,四周一片静寂,只有风和树影,夜色无助而迷乱。

  周小燕的高潮如约所至,当林奇的那东西在里面欢欢地跳跃时,她也在一段
长时间的酝酿后得以暴发,欢乐是如此的迅猛,以至她的灵魂像是轻飘飘地飞扬
了,只留着一个心不在焉的躯壳。他们静静地躺着,周小燕不知什么时候,林奇
珍异宝的东西离开了她的肉体,一场让人兴奋得忘乎所以的激情结束了,她的脑
子里有种轻松过后的空白,空荡荡地,收不回来。

  周围的一切都是黑黝黝的,黑暗比白天的阳光好些,不刺眼、让人心安。直
至感到身上有湿漉漉的露水,气温开始了下降时,周小燕才挣扎起身子,林奇还
不摆休地按压住她,她再挣起,光着脚在沙滩上奔跑、旋转,风把她的头发呼拉
拉地扬起,充满了动感,林奇在后面追着她,她高声地叫嚷着:“强奸了,有人
要强奸我。”清新空气和一览无余的海面让她开怀地大笑着,林奇满头大汗地追
逐着她,一把拉住了她的脚脖子,等他们气喘吁吁地跌倒在沙滩上,林奇搂住了
她的身子,仔细地拍掉她头发和脸上的沙粒,他们互相亲吻着,用无穷的创造力
和想象力,一次次淹没在膨胀如海的情欲里,直至把各自的身体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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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作者:江小媚

  许娜怎么也预抖不到,姚庆华玩女人竟玩得陪上身家生命。总之一切发生的
事像是一宗丑闻,这些天,不仅是在银行内部、整个金融系统,包括整个城市都
闹得满城风雨、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人们发挥着想象议论着、猜测着,沸沸扬
扬令人始抖不及。

  行里为他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悼念仪式,支行根椐上面的意思,严密地封锁了
消息,参加的人数也限于一定的范围,地点就在公墓的傧仪厅。当小闵驾驶的黑
色皇冠如流水一般缓慢地到达时,大厅里已聚集了不少人。从车上下来,许娜身
穿黑色的裙装,那领口太过低露了,她在脖子上系了一条黑色的纱巾。但也难以
掩饰胸前那条深深的乳沟,以及半边雪白的乳球。她对大厅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目
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种愚弄众人的高傲得意,迈着细碎的步子,她春风满脸、
眼波遍撤如入无人的境况。

  许娜对着大堂正中的姚庆华遗象深深地鞠了三个躬,遗象上的姚庆华脸上没
有一道皱纹,黑而亮的狭长眼睛依然锐利,许娜暗暗地在心内发笑。姚庆华就像
是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里让她端不过气来,现在一切都终于结束了。小闵也跟
在她背后鞠躬,能见到她弯低身子时裙子缩上后黑色的丝袜,轻薄而透亮的织物,
更衬出了里面大腿冰雕玉琢般的美妙。

  她逐个向亲属致哀,在郑行跟前,她牵住他的手,轻声细语地说:“没想到
丽珊竟干出这卑鄙的勾当来。”“许娜,现在中心行的事你要负责起来,别再出
事了。”郑行说,但语调却没有往常的严厉,虚弱而缺乏低气,可能还处于一种
惊魂不定的境况。

  这时,大厅里的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门口,许娜还在郑行身旁释放着妖媚的
魅力,也跟着把目光投向那里。张丽珊从容地走进来,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西服,
像是从云端雾里进来似的。她一脸的平淡,如同不食人间烟火,对着姚庆华的遗
象鞠躬致哀。张丽珊本不想来,这些天里,她成了城市里每张嘴巴议论的中心,
她像一只支在铁杆上的鱼,被语言的炭火反复地烧烤着,人前人后没得安宁。

  但她考虑再三还是来了,她不愿放弃这块阵地,不愿意让她付出了惨痛代价
的这一切付之东流。她对魂不守舍的许娜仿佛视而不见,她轻扭长脖,对恍惚局
促不安的郑行莞尔一笑,俏丽地说:“我想还是应该来送他。”“好啊,你能来
说好,最近不是找你调查取证吗?你就积极配合吧,争取把问题搞清楚。”郑行
淡淡地说,许娜仿佛看透了他的心,男人不就这样,在男女间的关系上,心小得
像针眼,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让人染指,何况竟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好了,我有事先走了。”郑行说完,不在张丽珊的身上多留一眼,便扬长
而去。“我送你。”张丽珊抢在许娜前面说,她估计这时自己脸上笑容很僵硬,
但她没有理由不继续装腔作势。尽管她来时在心中已做出了面对着他的种种预想,
但见到了他这么冷漠,她还是万箭穿心般似的痛得麻木。

  郑行上了车,许娜急步上前,帮着关闭了车门,见也跟着上前的张丽珊欲语
无语,她转过头来,像一只好斗的小母鸡,挑畔地望着张丽珊。张丽珊也毫不示
弱,她的心里明白,导致这一次灭顶般灾难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俩人四目
相对,匐然有声。眼见着郑行那车绝尘而去,许娜故意提高嗓门,巴不得全世界
的人都听见似的说:“丽珊,公安局的问题弄清楚了吧,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我没什么问题,也没谁停我的职。”张丽珊针锋相对,尖着从没有的嗓子。

  她们的目光交替怒视互不相让。“那你好好地在行呆里,跑来干什么。”许
娜来了情绪,她围着张丽珊的身子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你还赚不够
丢人吗。”“想来不来,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吧。”张丽珊又气又急,一时间失
去反应,身子凝固了。

  “你让开路,我要走了。”许娜把手一挥,颐指气使,酽然像是主人吆喝奴
婢。很快地四周便围住了一堆的人,就连大厅里姚庆华的那些亲属听到外面大声
的喧嚣也出来瞧着热闹,见俩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怒目相对怨恨交织。

  小闵把车开上前,许娜装模作样地一付拒人千里的样子:“我还有别的事,
你跟别的车子吧。”便进了皇冠的前排。车子无声无息地驶走,许娜在座位上伸
直身子,整理着云鬓衣衫,巧言令色地对小闵:“我还不知她的心思,想拚命捞
住一根稻草,她这次,可把郑行得罪了。”

  “那是,人到了这时候,就顾不上许多了。”小闵随声附和着。“那是,跟
我斗,她还差点火候。”见许娜晃着身子,气定神闲,一付江湖老手的派头。

  “那是,她跟你比,一个天一个地下。”“你啊,这张嘴,真会哄人开心。”
她说着,伸出纤纤的的根手指,恩赏似的在他白皙的脸上轻轻一拧。

  “不过,我乐意听。”她放声地豪笑,双手矫情地吊着他的脖颈,把一张粉
脸和半边的身子紧紧地挨住了他。他的手一颤,车子差点滑出狭隘的小路,不禁
惊出一身的冷汗,许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是挨着棉花垛。

  “哎哟哟,我的小驹儿,看把你吓得一头汗来。”许娜笑眯眯地在他的身上
摸索,他的裤裆让她拉开了,她白皙的手在他的裤子里肆意地掏摸,她的手哆嗦
着,显然已很激动,那根东西在她的手掌中像小动物一样挣扎着,奋力地顶撞着,
就像是潜伏得内心焦渴的野兽。

  “我实在等不及了,我真的快发疯了。”许娜喃喃地自语,竟然俯下身子,
把小闵那根东西吞没出嘴里,小闵猛地踩住了刹车,车子就急停在路中央。他顿
时感到了心慌意乱,这个媚人入骨的少妇,他的上司,欲火燃烧起来时无所顾虑,
就像是馋嘴的小孩饥不择食任所非为。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丝袜的幼滑让
他抚摸起来很舒服,再往上抚弄,直达她大腿的顶端,他的指尖感到有些濡湿,
便肆意地磨蹭起来,连裆的裤袜让指尖不着边际,寻到了缝接的地方,指头变做
尖利的锥子似的,挖出了一个洞口来,她一直扩展开着双腿任他所为,他的指尖
很容易便触到了她肥美的一瓣肉唇。

  她的身子如触电般地哆嗦起来,扭摆着腰肢,一根水葱白似的手指戳着他的
额角说:“你真坏,把人家的袜子弄破了。”小闵不知她说的是真话假话,眼光
定定地注视着黑色丝袜底红色的内裤,不知所措。看着小男人诚恐诚惶的模样,
她的心里被一阵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圈着嘴唇凑近了他,舌尖像灵蛇吐信般地
探出,他含住了舌头,两人快乐地吮吸着,他的那东西越来越粗壮,越来越挺硬,
他将车子开进路旁的丛林中,这是一条新开辟出来的山路,两旁的树苗低矮稀疏,
小闵将她软软的身子搂抱出来,把前后的车门都开了,形成了两道屏风似的,她
心领神会地把个身子弯趴到了后排座椅,一个丰硕的屁股高高翘起,他将她的裙
子一掀,就着丝袜缝隙的那个洞,他的那根东西像犁耙,犁开了她肥厚的肉唇,
他感到了一阵濡湿的温热,那肉唇微启着,诱惑着他的东西更加深入,奋不顾身
地纵身落入她的里面。

  一阵充实饱胀的挤逼使她兴奋得长吟一声,她的双手扳启着两瓣雪股,让那
肥美丰硕的肉唇尽致向他敞现,迎接着那充满热情的一根东西。一阵山风卷袭而
过,把树梢吹拂得摇曳,阳光如稠般洒落在他们的身上,给人暖洋洋的感觉。在
小闵凶狠的抽插中,许娜的身子内泛起了一阵舒畅快活的酥麻,她的腰肢快意地
展伸扭动着,把个白皙的屁股抛掷得波浪般的起伏。他他冲撞着她一下比一下沉
重,那根东西也如棍棒似的愣愣有劲,一下子就把她带向云端上,她的身子如风
筝般轻轻飘荡飞扬,倘祥在天上随风沉浮。正当她沉浸在快活无比的欲海挣扎时,
小闵却停下了动作,她扭转着腰别地脸来,小闵一脸疑惑地说:“郑行的车怎又
回去了。”

  “你看清楚了。”许娜也一颤,说话间也脱离了他的那根东西,她站直起了
身子,跟着小闵往那边凝视着。“不过,好像就只有司机一人。”小闵好像是在
自言自语,许娜盯着远去的车辆卷起的尘埃,刚才还徒然而起的的性趣顿时消失,
就像旺旺的一蓬火让泠水淋浇了一样。

  对着周围的人堆,张丽珊只能杏眼圆睁,银牙暗咬,站在原地茫然无措。她
的心中清楚不管她怎样顺从郑行的意愿,他对她越来越是冷淡了。她背靠边这棵
大树,枝干断了,躯体倾斜了,叶片往下刺溜,随风飘零;然后连根也断了,整
棵大树像只蝙蝠一样覆盖下来,发出訇然声响。她觉得眼眶湿湿的,她努力地克
制着,没让蕴含着的眼泪流出来。

  这时,她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手机,转到了无人的树丛后面,是郑
行的电话,他说:“你别离开,我派了车去接你。”她的心中一阵激动,好像是
一艘小舟挣扎在惊涛骇浪的山间深峡,驶入宽阔平坦的江面。“好的,我等你。”

  她回答的声音也颤抖不止。

  随后,郑行缓慢的声音却无异像是扇出了一记耳光。“我让司机送你去见一
个人,他一定能帮你,不过,你可不能再由着性子胡来,要听话。”“是谁?”

  她急切地发问,他说:“你见了就知道。”那电话里后边说了些什么,张丽
珊一句也没听清,心中只回旋着巨大的羞辱、揪心的失望,没等郑行在那边讲完,
她已虚弱不堪地挂了电话。明媚的阳光就渐渐地被灰暗的阴霾所遮盖,冠冕堂皇
的面纱下,开始露出一张难以预抖的五官,一个艳美靓丽的人儿,竟在短短的几
天里玉容憔悴、人比黄花瘦。张丽珊整个人瘫痪似的坐到了草地上,仿佛刚刚让
人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暴晒在众人的眼睁中,心中揣着一只兔子,乒乒乓乓
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郑行还是给她足够的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中让车子接她,这引起了人们的种
种猜疑,但他的用意再明白不过,他已是彻底地玩腻了她,恭手将她送进了别人
的怀中,尽管如此,张丽珊还是觉得应该单刀赶会。

  郑行的车子将张丽珊送到了市区里的一处僻静地方,停到了一幢三层楼高的
老洋房,看来年代久远,似乎几经修葺整理过,整幢建筑依旧显得生气勃勃,而
那种经历了几十年历史积淀下来的优雅、华美又是从建筑物的房子里透出来,是
历历风尘掩不住的,也是新房子无法摹仿的。房子东、南面都有石阶迤逦而上,
占去那么宽阔开朗的空间,在寸地千金的地方晃得很奢侈。

  开门迎接她的是一位老者,灰白的头发慈眉善眼,一瞬间,张丽珊认出了他,
这是在电视经常主持每种会议、参加他各项庆展的人物,只是眼前的他与电视上
那个威严和睿智的形象相差甚远,简直判若两人。“都说中心行里的少妇们风采
动人,的确不是夸大其词。”他拉住了张丽珊的手,目不转睁地盯着她,死死地
把握着她白嫩细腻的手掌,好久才从嘴里文皱皱地吐出这话来。

  张丽珊粉白的脸顿时飞出万朵红霞,没想到看似端庄严肃的他也说出这种轻
薄的话来,看她慌态掬然的样子,他搅住她圆滑的肩膀领她进屋:“我说是真话,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放心吧。”既然一切都挑明了,张丽珊也不再矜持,她在
他的怀抱里撒娇般地扭摆着腰肢,并随着他上了二楼。

  老人搂着她的腰把她摆放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然后过去将窗帘全都拉闭上,
并打开了所有的灯光。小客厅里顿时金碧辉煌,博古架上的那些摆设在精心布置
的光线下熠熠生辉,而一身白色的张丽珊半斜着身子,倦怠庸懒地窝在沙发。张
丽珊知道他这样的老人,都是想抓住青春尾巴加紧享乐的,他们对女人无需过多
的铺垫,更讨厌那些虚情假意的做作。

  当老人手端着两杯浓郁酣醇的酒过来时,她已把外衣脱去了,扬手把盘着头
发的钗子也抽掉,一头茂密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到了肩膀。她单腿点地,一条腿盘
起,架起的那条腿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卸褪了脚踝,皮鞋巍巍颤颤欲褪末褪
地在脚尖上悠荡。出乎她的意抖,老人竟俯下身蹲跪在地上,筋脉虬桑的双手捧
住了她的脚丫,她又羞又急,一颗心怦怦直跳,激烈得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地。

  老人把她的鞋子脱了,使张丽珊觉得震惊的是,他竟拿到了鼻子底下,紧闭
双眼如痴如醉地嗅闻起来,他的样子如同嗅吸灵丹妙药,根本无法形容那一股带
有女人特有味道,如兰似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的幽香。

  张丽珊局促不安地柔动着脚趾,那双白净的脚让他惊讶,亮晶晶的,尖头细
细的,其实她的脚并不美,关节瘦了点,而且也太长,周围的线条欠柔和。但黑
色的网眼丝袜中,脚甲上涂着红艳艳的寇丹闪烁地发出晶莹的亮光。他的的两眼
发直,胸膛急剧地起伏,那几枚腥红的光芒在灯光魅影中急遽闪灵,像开在身体
上的一枚小毒花。撩拨得他满眼血光,看任何东西都是红的。

  他张大嘴巴把她的脚丫吸进嘴里,然后,一根舌头裹着一根脚指,团到了嘴
里吮咂着。张丽珊长睫一合,闭住了那双销魂动魄的美目任他所为,向来男人都
是迫不及待地脱除她的衣物抚摸的,这一次却不同,她的感觉全在脚下,而他尽
心尽意在那细细致致的吮吸上,显得格外精心。她的小腹那里有一股蓬蓬欲燃的
火焰在鼓荡,好像很快就要蔓延全身,她的乳房迅速地饱胀了起来,能感到尖硬
的乳头跟胸罩磨擦着那种酥麻麻的痒。他继续用舌头去吸舔、搅弄她的脚趾、脚
踝和脚趾头,她的全身随着他的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她的身子在沙发上翻蜷摇
晃,嘴里吐出着不太清晰的吟哦,她深谙此道,这时候的语调是溶化男人的唱词,
而动作刚是添油加醋的背景音乐。

  老者阅人无数,眼前的这女子,眉眼间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身上那处地
方让人搔弄了,发嗲发浪。他脱去了她的长裤,却又不肯脱光她的丝袜,手掌在
她的大腿摩挲拿捏,他感到她的濡湿,他的手指在那一地方磨荡着,湿渍渗出了
她的底裤和丝袜,她的双腿扩张开了,心急气促地等待着他。他不是用男人的那
一根强悍有力的东西,而是用他灵巧的舌头在她的那地方挑逗,舌尖竟在她肥厚
的肉唇顶端急速地抖动,一阵酸麻快乐无比的激流从那里升腾至她的头发梢,她
扭胯摆臀只有招架之功无半点回手的力气,对着他的每一次进攻都穷于应付,而
后又快乐得宁愿死去。

  他的嘴唇跟她的花瓣亲密地接吻到了一块,他快意地吮吸着,张丽珊的里面
一紧,脑袋顿时胀大如一个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烹,心脏更像是
受惊了的小鹿狂蹦乱跳,他的舌尖长长地在她的里面搅动着,他的牙齿啃咬着她
突出的那一粒肉蒂,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在她的体内鼓荡,一股精液从子宫深处狂
喷而出,她情不自禁地哀叫,她哀哀地呻吟着,呻吟着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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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作者:江小媚

  门呤“叮咚”一声响起,许娜心脏骤然一紧,这么晚了,还有谁来的呢。她
正在寐室里的洗漱间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着纯棉的白色浴袍,赶
紧屏住了一口气,急步走到门口,又按了按胸口,才把屋门一开。她的肩上垫着
一条毛巾,那件白色的浴袍肩膀部位已濡湿了一片,但她一下就呆在原地上,外
面贴着门的那位,却是满脸晦气无精打采的阿伦。“你来做什么?”许娜惊愕之
余,有些发怒地发问。阿伦怯生生垂着沉重的脑袋,不敢正视着她。“你让我进
了,再说。”阿伦抬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说。

  “不行。”许娜口气坚决地说:“有话你就在这里说吧。”“你让我进吧。”

  阿伦的声音细弱,像行将就木的病人。他的一只卡住了门框,许娜还是把他
放了进来,阿伦看上去消瘦了许多,一脸疲于奔命的样子,许娜在沙发上一坐,
扯了扯袍子的领口,把胸前一抹雪白掩饰住了,懒洋洋地发问:“”你来有啥事?


  他对许娜说:“都怪我一时糊涂,干了天底下最傻的傻事,现在我真的是来
负荆请罪的,你就原谅我吧。”他的眼泪从眼角挤出,浊浊地、爬过他瘦削的鼻
翼,假如倒退以前,许娜一定会心软地原谅他的,毕竟他曾经给她过欢乐和开心。
可是现在她的心已另有其人,心肠也就变成铁石,也变成木头了。

  “你怎会才想起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辞而别哪。”她依然心如寒铁。

  “姐,你听我说,我是怕累及你才离开的。”阿伦一口一个姐,声泪俱下、
哀婉动人,还真把许娜冷结的心绳解开一丝,她的脸上有所温存说:“遇了什么
难处了吧。”“我让人追债,现在走投无路了。”他双膝一屈,跪在她的跟前。
晚了,许娜从心里鄙弃地哼了一声,她扭过身子,把个冷冰冰的背对着他。

  膝跪在地上的阿伦对她说尽了好话,伸手去抚摸她光裸的双腿,许娜厉声喊
道:“别碰我!”阿伦缩回即将作案的手,小声嘀咕了一句,许娜霍地转过身来。

  “你以为我这是旅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的声音冰冷,如压缩饼干,
高度浓缩了她当时的愤怒、羞辱、委屈、痛恨等诸种因素。前些日子,阿伦确实
在这里白吃白住,腰一软,无言以对。

  阿伦讪讪地站立起来,踱到了沙发的后面,他的手在许娜的肩膀上拿捏着,
许娜仿佛一只经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叹了一声,把背靠到沙发,阿伦让巴结的
笑纹爬满了整个脸庞:“你是累了,我来给你捏捏。”

  他将她的睡袍扒落,露出了光滑圆润的双肩,十指用劲地在她细腻柔滑的肌
肤上按压,许娜的乳房一览无余地完全裸露了出来,那丰满雪白的一团,还有樱
桃般小得可爱的乳头,无不向他放射着迷人光芒。看着男人诚恐诚惶的样子,许
娜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哎,你再往下点。”阿伦听着这话,如遇大赦,许娜已
向他发出明确的邀请,风暴已经过去了,正是阳光返照的时候,他的心一松,放
开了胆量,他的手往下爬行,捧住了她丰硕的乳房,手指拨点着乳头,许娜让他
搔弄得痒痒地,乳头一下就尖硬地发胀,她张嘴呵呵地躲闪着,把个身子摇曳得
花枝乱展。

  “说吧,求我什么事了。”许娜的脸上有些笑容,阿伦的手更加轻柔地在她
雪白的肌肤上抚摸。“我需要钱。”说完低下脑袋,在她的耳垂、脖子亲吻了起
来,她的双腿不安地张开,浴袍间的下摆敞开着了,两腿间那一团黑影晃得他眼
花缭乱,他的手掌肆意地抚弄着她的乳房,那发胀了饱满了的乳房在他的手中显
得沉旬旬。他是太激动了,一阵乱摸乱抓。突然许娜挣直过身子:“你干嘛,弄
疼我了。”

  “你听我说,我真的离不开你。”他从她的背后一下转到了跟前,像发寒热,
嘴唇颤抖着。“你是没钱了才想到我了吧,我不会再给你的。”“你听我说,再
给我点,不然,我会没命的。”阿伦抱住她的双腿说。

  “你再说也没用,你走吧。”她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悠怨地说。“就这
最后一次,我做牛做马地报答你。”阿伦说得真真切切,并把脸贴附在她洁白的
大腿上,见许娜没了言语,阿伦还以为她是让自己打动了心扉,得寸进尺探出了
舌尖,沿着她的大腿往上舔舐。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像水波荡漾从她的体内泛起,她的双腿一紧,夹住了他的
脑袋,他的舌尖已触到了她浓密的阴毛。“不,不要。”他的突然袭击让许娜不
顾一切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后霍然起身,拨腿往里冲。他一耸身上去,伸
出有力的大手,在寐室的门边抓住了许娜,他干脆把她的身子紧紧地搂住,一声
接着一声地严厉地叫嚷着:“别逼我,你别逼我。”

  许娜在他有力的臂脯紧箍下颤抖着,没办法从他雷霆万钧的进攻下脱身,她
蹬踢着双腿,但还是一步一步地让他抱离了门边,他似乎发了疯,根本不顾她的
挣扎和呼叫,紧紧拽住她的身子进了寐室,强行将她掀落在床上。接着,许娜的
呼唤顿时停息了,他的丰厚了的嘴唇像章鱼一样压上来,紧紧地粘住了她樱红的
小嘴,在一股强有力的吸附下,她柔软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中。

  一片漆黑的昏眩遮盖了她的头脑,她觉得自己正一点点地失去,她浴袍的带
子散落了,胸脯大张着,还有下面那地方。但她不甘心就此失败,她仍在奋力地
拼搏,浑身的每块肌肉,都在用劲地波动,仿佛一只憋足了气的球,随时都会因
为压力太大而怦然爆炸。可是她毕竟身轻力薄,竭尽了全力博出一身香汗也如蚍
蜉撼大树,不能使野性勃发了的阿伦动摇半分。

  他用膝盖顶开了许娜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裤裆已是解开了,他的那根
东西扬长而入,一下就深深地插进了许娜的里面,其实她的那地方早就濡湿了,
进入时很滑腻,他狂野地纵送起来,许娜渐渐有了反应,她不再做无所谓的反抗
了,身子也顿时舒张了起来,感觉柔软了许多。

  他动作娴熟地操弄着她,看着许娜的脸从愤懑到平静下来,再从平静中变成
享乐的潮红,慢慢地有了些急切的期待,他添薪加火一般把她搂抱起来,他们的
位置交换了,他让许娜骑坐到了自己上面,手扶助般地在她的腰肢上,并努力仰
着上身,用嘴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吮吸。

  在他强壮有力的顶插下,许娜渐渐有了快感,她硕大的屁股抛起压低,有时
还沉沉地磨碾起来,把一条纤细的腰扭得如风中柳枝。阿伦感到了她胸前那樱桃
一般的乳头尖硬起来,他卷起舌头团住那一粒圈弄着,像是过电一样,许娜浑身
一颤,脑袋娇弱无力般搭垂在他的肩膀上。

  阿伦挺直着腰扳,把那根东西紧紧地顶起,他的嘴唇沿着乳房往上,亲吻着
她的脖项、脸颊,能感到许娜的那地方融融流渗着的暖流。他舔弄着她的耳根,
轻咬着她的耳垂,他说:“姐,借我二十万,我过了这一关,会好好报答你的。”

  细眯着眼睛正慢慢体味着快感的她睁开了眼:“什么,二十万,你没搞错,
我没钱。”

  “这点忙你都不帮。”阿伦也是急了,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愤愤地说:
“我知道你有了新欢,但我可为你做了不少。”“你也伤害我不少。”许娜说。

  “我也是情势所迫,再说了,我不离开,你那来新欢。”他的脸埋在她的胸
前小声地咕噜,她停下了蹿纵的动作圆睁双眼,离开了他的身体,缓慢地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借着进行屋子里的桔黄灯光,阿伦只见她半
低着头,翻着眼白,神情如穷凶极恶的女鬼,他陡地紧张了,心里升起一股寒气,
想含糊过去,许娜这时开始咆哮。“滚,给我滚,是呀,我是被很多人操过呀,
不用你稀罕!”头一回见许娜怒成这样,阿伦知道祸惹得不小,更紧张了,他坐
了起来,尴尬地有些话不成句。许娜见他嗫嗫嚅嚅的,脸上便挂了些轻蔑,继续
说:“咱俩就是嫖客和婊子,说你是嫖客是抬举你,说你是鸭子恰当点。”

  说着说着,许娜还不解恨一样,她的身上凝聚起一股力量,双手突然地一抬,
猛力向他的脸推去。阿伦根本没一点防备,一时措手不及,眼睛云里雾里酸胀发
黑,身子也从床上猛跌到地面上。许娜“哗”地翻身而坐,阿伦也从地上急速地
撑起半个身体,从没见到许娜如此敏捷的身手,她跳到了阿伦跟前,手臂一挥,
一记清脆的耳光重重地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阿伦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打清醒了,他捂住半边脸颊,呆呆地望着许娜,竟
不知所措。许娜也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日今时,此时此境下,自己会对
这个跟她缠绵多时的男人如此的仇恨。

  像是一颗火星燃点起来,阿伦真的让她激怒了,他一把从地上挣起,怒气冲
冲地吼叫着,头一回发火骂许娜,像一头愤怒的狮子,龇牙咧嘴,恨不能一口把
猎物吞下。“你给不给。”阿伦赤着下体把手拽着她的胳膊,许娜轻轻地一笑,
甩脱他的手。“我没钱了。”她故意装得很平静,以显示自己的修养,衬托他的
野蛮,然后轻蔑地瞥他一眼,从床上下来并扭身进了房间里的漱洗间,并把门反
锁了。

  许娜刚把身体靠到马桶上,就听到阿伦猛烈地踹门。她知道就算他把脚踹断、
把门踹破,她也不会起来开门,她就一直坐在马桶上,听到踹门的声音渐渐猛烈,
心头忽然升起了一缕恐惧她不知道这事会怎么收场!大约有五秒钟的停顿,她以
为阿伦放弃踹门而入的做法,刚放松下来,只听轰——砰!门破了,反弹到墙壁,
发出一声巨响,许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阿伦已迅速地从马桶上拽起她的一只
脚,双手猛烈一拖,她像具死尸那样啪哒一声摔在地板上,她好像听到左臂一声
轻脆骨响,还没开始说话,阿伦已经把她拖到客厅,并地动山摇地大吼着:“你
骂啊,你再骂。”

  许娜的脑子里金光乱迸,根本听不见阿伦在说些什么,一种求生的本能使她
奋力地挣扎着。阿伦纵然身强力壮,但要完全让一个疯狂了的女人静止下来,仍
觉得十分地吃力。同时,他的双手一扔,把许娜的身子到了沙发的一角,许娜傻
在地上,惊奇万分中甚至忘了害怕,愣愣地像喉咙被扼的哑猫,不敢大喊大叫。

  但形势转眼这间立即发生了变化,阿伦退后两步,呆呆地定了住了,突然
“忽”

  地一矮,就半跪在地上,双手按住了许娜的双膝。

  许娜瘫软在地,她想起来,她的左臂已经失去知觉,一条血线从卧室歪歪斜
斜地连接到她躺着的地方。阿伦的衣衫狼藉,一只袜子掉在漱洗间的过道上,他
摇曳着许娜的身子。许娜的脑袋被门框撞得嗡嗡耳鸣,除了左臂不痛,全身散了
架一样地疼痛,她就像只断翅的蝴蝶,沾在客厅的地板上。我要死了吗?许娜的
眼前朦胧一片。

  丧心病狂的阿伦此时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手紧紧箍着许娜的脖项狠狠地
摇晃着,嘴里吐着恶毒的咒骂。许娜的眼睛呆滞着,唾沫沾在她的下巴上,她的
眼膜前出现了零星的白色雾,一圈圈地在扩散滚动,周围的东西都在居中烈地颤
动,似乎大地正在崩毁,她感到脑髓正在溶化成浓血,她昏眩了过去。

  几分钟后,许娜体力耗尽,身子也跟着一软,像一捆散发着香气的绸布,横
陈于亚麻色的地上。是你逼我的,阿伦从内心深处说,他欣喜若狂地放弃了对她
的压制,腾起身来在她的寐室中一阵摸索,他翻箱倒柜寻遍了屋子,找到了她保
险箱的钥匙。他知道她的保险箱就藏在衣橱里,他打开了衣橱的门,手哆嗦着把
所有的钥匙试了一遍,密码他记得很清楚,是他的生日。

  保险箱开了,由于兴奋他的心一阵慌乱,里面有许娜贵重的首饰、股票、美
钞港币,还有成捆成捆的人民币,阿伦顾不上穿起裤子,找了个特大的旅行袋把
里面的东西席卷一空。他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回头一望。她就平躺在地上,白色的
浴袍上有些血渍,那是从她的嘴角流渗出来的,她的脸也变得瘦削不堪,然而面
目却还是先前那样,宁静地闭着嘴,合着眼,睡着似的。阿伦几乎想伸手到她的
鼻子前面,去试探她可是真实地还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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