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要打开的文件盒在地面随意堆放,要用到的需要整理编排的资料也得按照购
销订单、年份等分开放置,所以,地面看起来是很杂乱的,也几乎无立锥之地。
我们像在瓜地里忙得上蹿下跳的猹,手上动作加快起来就像是「移形换影」,
也不可避免摩肩接踵;对于母亲来说,本来不会被有心人惦记就无伤大雅的姿态
豪放、春光小露也是不可避免。
可我是那个有心人。
她时蹲时坐时站,但我总会靠到她身边,至少我的手会拿着文件,探到旁边。
而母亲,为了不让脚步打乱地面的文件,有时候她不会离开原位,而是跪趴着,
将那份文件丢到在稍远一点位置的同一套资料上。
高翘的臀部就在我眼前摇摇晃晃,想入非非中,就像是一个主动引诱人的动
作,点燃了我身心的躁动因子。
看到她这样,我不禁站了起来,从高处观览全貌。
也不知是母亲是否察觉到了异样的凝视,她就这样跪趴着,一个回头,目光
朝上,锐利而明亮地看着我,在我视觉中她那眼帘仍旧是低垂的,不过那眼神似
乎想看穿我是否藏着别的心思,又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赶紧低头胡乱翻着手上的资料,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母亲对于此刻的
姿态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感觉,不过也很自然地即刻起身,坐回了凳子。
我也坐了下来,继续作业,但只要我要放的文件归类在她旁边那一沓,我的
手总会刻意地剐蹭到她身上,稍纵即逝。
我手臂蹭过她上身衬衫的面料,好像就已经是感受到她的温热,将这身气息
揽入了怀里,这到底算不算幻想呢,可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在我旁边啊。
实在不是我因为这小小的「接触」而轻易激动,其实平心而论,在中国家庭
中,当长大以后,作为儿子的能跟母亲有身体接触的正常机会在哪,维持好一段
时间的。
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出格的触碰。
该打开的档案盒都翻找得差不多,母亲直起上身,提起双臂,肩胛往后收,
扭了扭腰身,做了个放松的动作,但是身下坐着那张小小的凳矮子根本不能在面
积上承载母亲的屁股,在她腰身前倾挺直的时候,紧绷的大半臀部越出了凳子,
又像是刻意往后一送,展露得更多,形状尽可能地恢复圆翘。
内裤的边线痕迹终于在深色的裤子上凸现,令人忍不住深入臆想。
我手上正好拿着一份合同,放到了她凳脚旁的那一份资料中,但是手背故意
撞上了她的屁股,才放下合同,感觉像撞到了一个表面有一点弹性的实心鼓上,
是肉与肉的坚韧对撞。
这看起来就是合理的误碰,母亲只是闪了闪身子,将屁股挪了挪。
接下里,仍旧很多类似的触碰,不局限于臀部,但是故技重施多了,母亲无
奈又厌烦地说了句,「你怎么老往我身上贴,就不能看着点吗」。
乡镇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远离家中,无人的办公大楼,虽然眼下母亲
毫无「回应」我内心躁动之意,但不妨碍我单方面意淫,对于办公室play有
极致的渴望。
我甚至不怀疑,如果我强行做点越轨行为,也是能行的。
然而还是得对方戳破我的心思,由母亲说出我的龌龊,反而才会令我卸下心
理阻碍。
而我又不能暴起而行,因为还没给母亲铺垫好「心理预期心理准备」嘛,突
兀感总是我的最大阻力。
所以我才小动作不断,坏眼神频频,在等母亲的羞怒训斥,我好顺势而为。
现在我就转移到了她身前,虽不是肆无忌惮的面露色相,但也很直接地看着
她弯着上身,领口脱离肌肤的情况下,内里晃动的红艳内衣包裹着的大白兔。
当翻阅完最后一个盒子,该找的都已经找出来,母亲递给了我一个订书机,
要我将同一笔购销的资料钉在一起。
订书机握在手上,我却迟迟没有动作。
我看着母亲胸前,似乎每按下一个订书针,她胸前从内到外都在晃动,丝质
衬衫的料子显得格外柔软。
看得出神之际,感受到脑袋被轻敲了一下,一看,母亲正脸色微冷,桃眸凌
厉,斜睨着我,沉声道,「你在往哪看黎御卿」。
我这才按下了手中的订书机,很自然地说道,「没……没什么……想起点事
……」。
「一天天的……赶紧的吧,这才完成了一一半功夫……」,母亲催促道。
不一会,手上够得着的一沓沓资料配套都装订好,可能坐得顺手了,不想腾
起身子,我跟母亲都是撑着地面,向前探身去拿稍远一点的,自身方位也像划圆
一样移动。
当我将够得着的都整理好,身子转回原先方位,正想站起来,却看到一道浅
蓝色的身影在我眼皮底下缓慢地往前移,说得不雅点,眼前的母亲就像在我眼前
爬行,但这种地面怎么不令膝盖生疼,母亲也就习惯性地延伸自己的手掌所能够
得着更多的地方,用不了多久。
她双臂撑着地面,看着一份文件,也不知是要看出些什么问题。
然而在我眼下,则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由于有小臂的贴着地面的支撑,
她的上身低附在地面一样,上衣垂坠几乎触碰地面,腰身斜向上的尽头,是高挺
的蜜臀,绷紧了的休闲裤上却仍旧能看得出一道沟缝,将臀瓣一分为二,像是刻
意证明着这成熟女人的屁股,既圆又软。
再看向母亲脑袋那边的情形,她还悠然自得地一页一页翻着。
眼前太过明晃晃的诱惑,已经尝过荤的少年就快压制不住冲动。具体想做什
么没有明确,只想无限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眼前这具成熟雌性的身躯,融入她,
深入她。
忽然,母亲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将资料合上,回过头来,看向我这
边。
但是手臂加藏于肩颈前,看起来挡住了她半边脸,垂落的头发也挡住了完整
的眼部,我透过发丝看到一个明亮的眼眸,机敏地转动,眨动。
没什么怒意、怀疑、警惕不是?
一道声音不像是从她口中发出,「黎御卿,你这一整晚都在打什么歪主意。」,
看是问句,实则是陈述句。
这样看来我感受不到威慑力,也听出了自己的行为举止逃不过她的神识。
欲望夺取了我的思想,我举起双手,动作迅捷地扶上了母亲臀部两侧,母亲
身子一顿,仿佛这空间内还有周边的一切动静都被什么瞬间燃烧尽,只剩不安跳
跳跃的心跳。
发丝一抖,母亲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呢黎御卿!」。
我恬不知耻地说道,「我怕你甩着了,扶着点」。
说着同时,手上却悄无声息地抚摸式地在母亲臀部摩挲,像是把玩一个光滑
的珠宝,尽管裤子阻挡不能触碰到臀瓣的肌肤,但在坚实的触感下,能更好地感
受这只熟母美臀的浑圆轮廓。
「胡闹!赶快把手给我松开!」,母亲啐骂道。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起身的,可感觉就是想让我自己迷途知返,所以依旧保
持着那姿势,没有任何动作上的拒止。
而我手上扶臀的力道加重了,这才更像扶着不是么,已经能感受到两层裤子
下母亲屁股所拥有的表面软腻。
「你……」,母亲这才像气得语塞地发出一个字。
这时我才意识到,相比以往更过界赤裸的接触。现在这一下,母亲又能崩溃
到哪里去呢。只不过因为环境的问题,有因抵触有怒意。
她改为手掌撑地,膝盖一挪,干脆地站了起来。
我的双手,猝不及防地从她裤子上滑落。
母亲重新坐了下来后,才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又是低头一看我双手,她抓了
过来,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又重重一甩,训道「这手怎么就那么多呢!」。
然后眼神又横过来,继续呛道「还有这对眼,也是不正经」。
貌似因为经历了一些,她已经不会用伦理道德、脸面、大逆不道、心理变态
的那一套来呵斥我。
只是一味常规的训斥,这不对,那不对的,然而没说到点上,我内心的信念
就不会松动。
她一边拾掇起地上的资料,同时眼神没在我身上移开过,眼眉上挑,气不打
一出来的模样,艳。
我也默默地按照年份码好了已经装订好的资料。
见我既不狡辩,也没有做错事的样子,母亲似乎实在忍不住,怼道,「哑巴
了?使坏不是很会吗」。
但又见我在认真地为她工作,她收回了目光,一边整理,一边嘟囔着,「真
是死性不改,才这么小就坏到这个地步」。
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在乎我听没听到,不像是真的对我说的。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一点也管不住自己是吧」,母亲继续喃喃自语,听多
了,就像是数落、吐槽,特别是配上她一心二用的神色,因工作而专注,因「唠
叨」我而挤出点怨气,蹙眉。
「学生没个学生样,儿子没个儿子样,以后指不定还能干出点更离谱的事」,
资料已经整理完毕,母亲的语气变得像苦口婆心。
我们离开了档案室,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她身后。
没几步,母亲停了下来,等我跨步上前经过她身边,她脸色阴沉地瞪了我一
眼,随后一扭我耳朵,气呼呼道,「在我单位这里都敢动歪心思……你真是没救
了!」。
我小声嘀咕,「这不是没干到什么吗」。
母亲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赶紧完成任务先吧……」。
不知母亲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能引发我的误会,总之这话在我听来,感觉
像是有另一层意思,我当即亢奋了起来。
我抱着一堆,在母亲办公位上坐下;母亲则坐过去了一个公用的座位上,那
里有台公用的电脑,正是方便一些来办事的人要用到电脑,也方便有需要用到另
一台电脑的员工,毕竟不太好直接用他人用着的。
「看准了,别填错了」,母亲叮嘱道。
于是两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我也知道不能耽误这正事。
只要在做正事,就能消减所有戒心,令人暂时忘掉那些特殊的情节。
母亲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一边码着信息,一边跟我吐槽着上班的无语时
刻。
好吧,这世上没有工作是绝对的全程无忧的,只要你需要按时打卡上下班,
每天要在办公室里呆足一定时间,那么多少会沾染案牍的烦扰。
虽然我不能言善辩,能游刃有余地「交际」谈话,不过一直以来是母亲的聆
听者,没少听她各方面的吐槽。不过工作,还是第一次。
说着做着,母亲突然想起,她还需要提交一份说明给法务;那天领导虽然逐
一跟她清晰地梳理要说些什么,但她这几天,一直没头绪,加上有其他事,就落
下了这个任务。
在职场,哪有人能逃得了写东西的,专业的报告或吹牛文章自有专人负责,
但本职岗位上也总会有文字材料的诉求吧。母亲半路出家,但好歹曾经当过一段
时间的老师,加上这种大多是日常的模板化的应用文,母亲倒也不会一窍不通。
这是这个说明,是新事项,虽然不用说得很深入,但对她来说,毫无参考,
无中生有,还是有一定难度。
听她围绕这个说明扯了一大堆,我脑海中已经总结出来,无非是两大点的内
容,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于是我加强了专注度,要尽快把手上的活干完。
前后四十分钟左右,手头的文件都登记完毕。
我再一看,母亲面前还有一些;不过我帮不了,因为是按照时间来编排的,
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平均分配。
我想了想,新建了个WORD文档,打算将母亲刚才提到的说明的内容呈现
出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母亲一拍掌,颇为兴奋地说道,「终于搞定」,伸了个懒
腰。
而我想要帮她写的那份说明,也七七八八。
完成工作的心情确实不同,母亲眼前一亮,轻快地说道,「黎御卿你那边还
没好吗」,看着我还是奋笔疾书的状态。
我随口道,「早就登记好了」。
「噢……那你在写什么,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母亲狐疑道。
说着,她屁股带动着办公椅,滑到我身旁,看向屏幕。
我颇为自得地邀功道,「你刚说的那说明,我帮你写初稿出来了……」。
职场本来创造力与无中生有才是考验,对于文字而言,只要有人给出了初稿,
你按照实际按照自己经历过的要求,修改一下终归不会难的。日常的文书确实不
是什么技术活,写多了惯了,就是机械式作业了,消耗的不是脑细胞。
母亲这种单位要用到的特定描述、词汇或许我是不懂,但母亲只是在我基础
上修正,就简单多了,也得亏这份东西说的比较表面,还有大量重复意思的套话
空话,我才敢于擅自下笔,也确实八九不离十。
不一会,母亲便看完我写的万玩意,眼睛更亮了,一拍我肩膀兴奋道,「可
以呀黎御卿……」。
听母亲这样的肯定,我反而是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也不知道对
不对,只能说个大概了」。
「很可以了!我只要稍微改动就好了」,母亲继续赞许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脑瓜子好使啊,我这么一说你都能整理出来,你这高中生,
书没白读」,母亲看着我说道,眼神带着几分感叹,几分佩服,还有几分骄傲。
骄傲的是,这就是她的儿子,是有点小聪明在身的。
这个时候,已经写得七七八八了,就差最后一段收尾,我不断地看着前文,
借此来延续想法思路进行收尾。
这个时候的我,也是专注的了;我思索着,并时不时敲下一些文字,写东西
的状态大抵如此,感觉没上来之前,都是笨拙的一字一句落笔。一气呵成,那是
天才干的事。
沉浸于思考中,甚至都忘了母亲就在我旁边,还看着我一字一字落下。
不知道此刻的我,像母亲眼内的形象是如何的呢。
我都说了专注是人类最好的滤镜,我身上这层滤镜会反作用于母亲目光吗,
恐怕也是一致的。
当敲完最后一个字后,我下意识地转过头,找寻母亲的身影。
她一直就在我旁边,一言不发,一手托腮,一手横摆在桌面上,撑着上身。
我没细看母亲的模样,确认她就在身旁,我又回过头看回屏幕,觉得还可以
精简一些。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母亲刚刚似乎不是盯着屏幕,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当我觉得我能做到的就这样了,完成一件大事一样,松了口气,拍拍手掌,
情绪高涨地回过头,开口道,「就这样了……妈你自己看看……还……漏了…
…什么」。
母亲的面容撞入我视野,眉眼含笑,托腮沉吟,「嗯……写得很好呀……」,
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但是她说这话,却不是看着屏幕,就一直笑
意盈盈地看着我,这状态,似乎一直如此。
俗话说人靠衣装,新净的上班的衣服衬得母亲明丽了许多,今天又像是她主
场作战,浑身的气质都不同,纵然她不过是个小职员,但毕竟暂时也是我仰望的
存在啊,我眼内自会放大她的独立自信自在的气质。
这一切好像能抚平岁月痕迹,加上母亲的骨相皮相都不显老。此刻的眉目含
笑,如何称不上嫣然一笑。
双眸如点漆般乌黑光亮的样子,轻柔眨眼间带起眼波一汪流转。
主要是,她一直这么的看着我啊,我整个人有点迷糊了,但没有小鹿乱撞,
因为我潜意识里知道她不是小女孩,我接收到的不是豆蔻年华的怦然心动,这张
成熟的脸庞让我生不出这种情感。
可也不是母性的柔和光辉。
我陷入的不是旋涡,而是春风拂面,清风怡江的月夜湖面,感受的是平静的
沉醉。
都是让人动容的画面,我看得失了神,说不出一个字。
情感的发酵,不要去探究,如果只得一时,便贪欢一刻,就像此时,我不想
打破这种氛围。
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脸蛋,嘴角勾起的丁点弧度,却又充满了狡黠与看穿一
切的意味,我能感觉,这是在我转过头对上她面容,她才生出的另一种情绪。
其实此刻的母亲是蓬头垢面的,但笑意是明媚,那些疲态便成了一种鲜活的
点缀。
鼻翼处微汗渗出,周遭毛孔在灯光下隐形,星落的淡淡斑点在眼周再在如水
双眸的映衬下,跟泪痣美人痣又有什么区别呢,配上特别的语气和语句便能轻易
地勾魂摄魄,平静的画面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吞噬泛舟其上的少年。
此刻与我气息交缠,眼神迷离,从嘴角处再看到她嘴唇的莹润,再感受到幽
兰吐气都能扑到我脸上的了,不知不觉间,我的喉头,嘴唇都生出某种渴望。
我吞了吞口水,快速地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母亲总有很多时刻在我眼内是有几分陌生的,但不妨碍我欣赏,沉沦。
会不会,此刻我在母亲眼内也是如此呢。
尽管我没有感受过女性的爱慕眼光,但我只能往这里想,在当时,我感受不
到百分百的母亲看着儿子应有的眼神色彩。
我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呢,母亲是情感充沛的成熟女性,其他女性同理,也就
是没有长期地与一个异性的魅力时刻为伴,不然,谁敢保证她们不会产生男女的
那种情动呢。
朝夕相处中,终于处处刻意地为母亲分忧解难;不要脸地自夸,我自身也是
一个干净朝气的翩翩少年;少年的气息也是雄性荷尔蒙啊,甚至是更热烈更蓬勃
的;而此刻我在做什么呢,专注又显得游刃有余、很有自己想法地去处理超脱我
这个年纪的事项。
恰好又是帮到母亲更高层次的忙(相对生活上而言)。
此刻我在目前眼内,也是发光的人儿吧,正好映照到了她的眼神中。
虽然我前面心理活动和平白废话很多,实际我们对视还没这么久。
我忍不住喊了声,「妈……」。
她眼眉欢快一挑,嘴唇一动不动,只传出一声,「嗯?」,透着悠然自得,
虽然没开口说什么,但这回应我能感受到她等着我喊她,或许预想到了我会忍不
住的开口,很是迅速的回应。
无意识地,我的脸颊似乎也贴近了母亲面前。
母亲眼睛瞪大了许多,不过不是震惊,更像是确认我的小动作。她嘴角的弧
度更甚,眼眉笑意更具象了。
我的身子在颤抖中慢慢地转向面对母亲,母亲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此刻的氛
围分不清是情是欲望,只想跟眼前的女人融为一体,我用一种似乎不属于自己的
声音,呼唤道,「妈…我…能不能……」,每一个字,都夹着灼热气息。
母亲羞怨地白了我一眼后低眉,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道,「别胡闹……呃」。
但她眼眸如晃着莹动的水波,带着一种风情,就燃烬了我感受到的温馨、纯
粹的情动,给欲望提供了充足养分。
我目光已经移驻到她身上,衬衫纽扣间的缝隙在她这个坐姿下张开得更大,
与衬衫的纯色相比,胸罩的刺绣表面只露出一点就轻易吸引我的眼球,显得主角
很是放松,也对身处的场景很放心,但在我看来却有精准的的诱惑,小荷才露尖
尖角才是更令人想探索的;胸罩款式和颜色都是成熟又外放的,一如眼前的熟母。
母亲应该是能注意面前少年眼神变了色,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貌似领
口还算正常,便抬起了头,再度白了我一眼,浅笑道,「这么大个人了……一点
定力都没有。」
说完她放下了翘着的腿,动作不紧不慢因而有几分优雅,轻拍一下桌面似乎
要把我从畸念中拉回来,说道,「好了,帮我把电脑关了……该回去了……饭都
还没吃」。
她站了起来,我原地不动,只是抬起了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母亲看到我这些
异样,一努嘴一挑眉,好像在问,楞着干什么呢。
这个角度,从缝隙间看到她胸罩的模样范围更大了,那上面红艳的玫瑰刺绣,
好像都在随着母亲的呼吸绽放出娇艳的生命力。
而她的神色,我却看不出什么情绪了,居高临下的明亮深邃,如同掌控一切,
能驾驭一切,包括扑灭或隔绝儿子对母亲的不伦幻想。
就这样对视了不知道多久,我看到母亲的嘴唇嗫动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
方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她知道我的渴望,知道我的歹念,但不过是受制于环境,
不是行为本身的犯禁,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无所谓,已经彻底引燃
我的冲动,我帮她做了事,我们在远离家庭的地方,她刚才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眼
神看着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厌恶我这个儿子,这些我认为的条件加起来,让
我觉得曙光在前。
躁动骚乱着我的呼吸。
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我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母亲,而且是稍稍躬身的,因
此我的脑袋埋在了她脖肩处。
母亲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整得大脑宕机了,她的双手好像自然地回应我
的动作抬了起来,但又仅此而已,停留在半空,没摆下,也没落在我身上。
未等母亲发话,我嗅着她身上的气息,隔着丝丝柔柔的衬衣布料,真实感受
着母亲丰腴的肉体,肉而不肥,软中带欲;我用鼻子,嘴巴,蹭着她脖颈,可惜
有领,还没触及肌肤,伴随粗重的呼吸,我从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妈……我
想……我想你……」。按照我骨子里的忸怩结巴,我断然说不出我想你的身子这
种话吧。
嗯,这种对白完全不符合实际,电视剧看多了的后果,明明我与母亲天天相
见,整得像很久不见一样;只能说明,此刻,不对,自始至终,面对母亲一事,
我都是大脑空空居多。
虽然我抱着了母亲,有点突兀,但当下的姿势,我没有触及她任何的敏感部
位,鸡儿虽已充血,但我没有贴着她的身躯,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的挣扎暴怒。
说不定,我就只想这样温情地抱抱而已呢。
母亲缓慢地将手放到我肩膀,没有大力的推开动作,她缓声道,「想什么呢」。
我没有抬头,就这样埋在她脖颈处,眼前是她敞开的最上面的一个领口之下,
接近胸口的白腻肌肤,而再往上,是带有点年龄沉积的地带,没有细腻无暇,红
白交杂的肤色加上一小点跟痣差不多的微瑕点缀,反而显得这具肉体的真实鲜活
还有年上韵味。毕竟脖颈下面的部位,是较易遭受外界环境的侵蚀的,本就没什
么遮挡。
我感受到肩膀被轻拍了一下,母亲说话的气息喷洒到了我的头顶,她先是略
为无语地「啧」了一声,才继续道「咋了,你是很久没见啊妈了?整得这么夸张」。
我暗暗加大了力道,让自己的肚子也能感受到母亲的腰腹,还有前胸也贴上
了她胸前极有流动性的软坨坨。手再稍微往下滑,如同划了一个括弧,当触碰到
裤头时候,不用看也感知得到,再往下的前方,是另一处陡坡,不过此刻我收住
了手势。
然而母亲的身体似乎还是放松的,不挣扎就不会僵硬或颤抖,证明她内心也
没抵触的波澜。
我刻意抵到她耳根下,说的话像是呼气而出不靠声带作用,「妈……我忍了
太久了……怎么办」,热息灼人,吹红了熟母的耳根。
母亲身体颤了一下,极力地做着伸长脖子,别过脸庞的小动作,想要让耳朵
远离我的嘴唇,但我紧追不舍。
母亲嘤咛一声,感觉会挠不过我的动作,她用力一扶我肩膀,脑袋往后收,
转过了脸,与我四目相对,如果不是她提前往后缩,此刻已经唇瓣相触。
她抬眼嗔瞪了我一下,细长的睫毛虽然浓密却也根根分明,眨到了我心坎上
去,这时母亲轻摇了下头,在我眼皮下,她的嘴唇牵动,我听不出她的语气,只
有阵阵声响回荡在我耳边的感觉,「不要太过分了黎御卿……这是在我单位…
…」,她的脸色是腼腆与无奈的。
但是我听着母亲说完之后,反而更加的揽实了她腰身,腰身更贴我肚子上,
但胸部以上就像向后仰,又跟我相对地拉开了一点距离,这一下动作让她胸前的
衣料都抖了抖。同时母亲一咋一呼的感觉,短促地发出一声,「嗬~ 」,嘴巴张
成一个小椭圆,因为我这个动作的突然。
随后她眼眸凝聚了几分羞愤,咬唇后又放开,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我脑门,
批道「怎么不正经起来就那么犟呢……你是不是快忘了我是你妈。」
我回道,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出,「恰恰相反……正因为你是我
妈……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那些想法」。
「谁叫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呢……我又有什么办法……」。
母亲重重地从鼻子中呼出一口气,攒眉不知压制的是什么情绪,眼帘眯成细
缝,但这样一来就让我感受到她那纠结挣扎羞耻的意味更浓,幽幽道「我以前怎
么没发现你这么大胆黎御卿」。
我低头,往她胸前如藏着倒扣海碗的丰隆山峰看去,这个姿势下,布料已经
贴实了母亲的内衣,那些刺绣的纹路在丝质布料上复印了一遍,随着呼吸,若隐
若现。
我不知母亲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一把揽着我的颈椎,这一下我的脑袋刚好埋
在她胸口上,她嘴上像是慌乱又像是迷茫地说着,「别乱看了……回家……回家
吧黎御卿……」,越说那喘息越明显,更是感觉到她的唇瓣触及了我的耳朵,让
我浑身有电流游走了一遍一般。
她这个动作确实抹杀了我的视线,我视野只有一片浅蓝,脸部蹭到她的衣料。
我脑袋顶着两座乳峰各一边,就像被夹住一样,用力呼吸下,阵阵令人亢奋
的妇人气息钻我鼻腔,经过一天的反应,混上洗衣粉和残留无几的沐浴露,让我
不仅仅想让鼻子去触碰,更想让嘴巴去捕捉这些女人味,方能缓解身心躁动。
纽扣间的缝隙也正好卡在我鼻唇上,脸上似乎都能感受到母亲肌肤的温热,
包裹了一天的丰乳闷出咸涩带甜的奶香。
我的呼吸气息也肆无忌惮地打在母亲肌肤上。
一只原本在她腰身的手,终于下探,捏住了,对,力道毫不客气,隔着裤子,
五指张开又收紧,捏住了她的一边臀瓣,臀肉没有变形,但也能感知到翘挺中带
着的绵软。
幽幽的声线在我耳边再度响起,「乱摸什么呢黎御卿,没大没小的……」,
说着一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拿开了我的手。
正常来说我是会有「调情」前戏的性自觉,但是在外面,在特殊的场景,总
感觉条件不允许了,只想一步到位……
第七十一章
我脑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胸前,那股成熟肉欲气味已经飘散在我面前,
我看向母亲,她的脸庞红得要滴血一样,眼神中是哀怜的嗔怪,不知她怜的嗔的,
是自己的不狠厉挣扎抗拒,还是她儿子的不道德念想坚若磐石呢。
然后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只不过下意识的想拥有确定性的举动,人都不走
出去,哪里看得清全貌环境。
望完后,眼神重新定格在我脸上身上,轻咬着下唇,「你还要不要脸了黎御
卿……好在现在没其他人在了」。
其实不用对母亲的某些触碰,不用她的某些风光,某些浓烈气息,在大部分
时间,看着她的面容与神态,我就已经性致勃发,一点点烧断矜持,对,我说的
不是理智。
从有了觊觎母亲的想法开始,理智早就名存实亡了,很多时候只是权衡利弊。
对啊,没其他人在,母亲会因此放下一点心防么。
我沉吟道,「我要我妈……怎么算……不要……脸呢」,一边说着,一边一
手握紧她腰身,一手按在了腰椎,将她翻了过来,背对着我。
由于是忽然的动作,母亲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有一声「喂!」,顺势扶在了
桌面,而我先见之明地按压着她的腰椎,使得她的饱满臀部更加突出,明晃晃地
占据了我大部分视野。
也许是看片,也许是因为有过经验,在站立的情况下,我好像能意识到正面
是无法到达目标,只有从背后,从女人的屁股上,是正确的路径。
所以那一刹我会作出这个举动。
这时候母亲自然是会抗拒的,但是我贴了上去,阻止了她轻易转身。又相当
于我的身躯钳制了她的下身,一半重心在上面,就只得一只手撑着桌面,不然会
歪倒到桌面,所以反抗的就基本只有一只手了。
「不行……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又急又怒,拍打着我的手臂,整个身躯
都在摇摆。
我只得弯腰,锁控着她的腰身,这样无论怎样她都无法转身过来。
我下巴抵着她背部,歪打正着的,下巴的坚硬,挪动间似乎让人的骨骼酸酸
痒痒,母亲的挣扎没了章法,甚至弱化了下来。
为了迅速达成攻心目的,我只能打出亲子感情牌,「妈……你是我最亲近的
人了……你不帮我我怎么办」。
「这是我单位办公室,你疯了」,母亲说着话,才想起要挣扎,感觉又象征
性地动了几下。
「不会有人来的了,我保证很快完事」,但是一说完我就感觉怪怪的,好像
不是什么好的保证。
母亲一回头,脸色闪过一丝怪异,那羞怒都因此停顿了一样。
我继续乞求道,「妈……答应我吧……我会变得更好的……」。
她摇晃着上身,紧弹饱满的的蜜臀已经剐蹭到我的坚硬之处,加上心理刺激
异常的酥麻。
「不行…你对你妈做这事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你……还在这种地方……」,
母亲无比的悲愤。
尽管大概率没人,但当下跟我们公序良俗鄙夷的一个情节没什么区别,即偷
人,还是在公司,哪怕抛开母子关系都是炸裂的。
对于母亲这种「保守」的乡镇妇女而言,办公室情节是个巨大的冲击,再度
撕碎她的认知、循规蹈矩。
所以她不敢大声喝止嘶吼什么,只得压低着声音。
我瘪着嘴,反倒装作有天大委屈一样,一点没有精虫上脑的流氓样,更像是
小孩争取个东西的执拗。
「反正什么都做过了……我又不是天天来……」。
听我这么一句,母亲身躯一凝。
我见状,马上把握良机,觉得她是默许了什么,不会再反抗了,虽然自始至
终也没什么像样的反抗;我松开了母亲的腰肢腰椎。
急不可耐地移到了她裤头上,猴急地捏住髋部的两侧,往下脱,但遭受了一
股强大的阻力;因为这是不用皮带就能锁死在母亲的身躯,证明腰围臀围卡得刚
刚好,如果不解开前面的纽扣,任你怎么扯都扯不下,除非弄坏裤子的地步。
拉了一会,我内心已经焦躁;又拉一双大腿的位置,往下扯,照旧无果;只
露出了一点点肉色内裤的边沿,在黑色休闲裤的衬托下放大了见者想要一窥它全
貌的欲望。
就好像一块巨大的金矿,只露出了一小部分,你看得着够不着,必须挖出全
貌,才能掌控它;这感觉太难受了。
我双手就在裤头与大腿间反复横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陷入了跟自己较劲
的怪圈;连手上触碰母亲的屁股都无感了。
当时上头,一时没想着关键在于前面的纽扣,只一心从后面扒拉。
母亲转过半边脸,看着我的猴急中的笨拙,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虽然眼下情形她不应该这么快生出这种情绪,可我目前不还是什么都没得逞
吗。
「别白费劲了黎御卿……」,她直起上身,拨弄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一撩一
放,全部铺于她后背,肩颈往下一点,扬起一阵秀发的清香;一种整理心情冷静
下来的姿态,也有胜利者占据上风的漠然、轻快。
我见不得母亲这种感觉,生出了男性独有的降伏的心态。我也不甘心就这样
无功而返。
我放弃了扒拉她的裤子,多少也沾点彩头。于是我站直了起来,再度揽实她
的腰腹,下身也贴上了她的屁股,隔着裤子,让自己硬起来的鸡儿磨蹭着。
「呀……干嘛呀黎御卿……」,母亲惊呼道,她的腰身和脑袋再次低落。
不过实际上我也被裤子束缚,鸡儿不是平行地面的直挺。不过也是硬邦邦的
怼着我母亲的屁股了。恨不得把她的裤子给戳穿。
另一只手也很狂躁地揉扭起母亲的臀肉。手上尽量抓起更多的臀肉,恨不得
将这紧实抓得柔软。
鸡儿有了来自异性身躯的触感,尽管跟怼上一堵墙没区别,手上也尽情把量
着母亲私密的臀瓣,总算有点掌控感获得感,闻着她身上的气味,隔靴搔痒就当
已经进入了她身体。
由于脱不了母亲的裤子,我也就没了脱自己裤子的意识。
「别闹了,这样成何体统!」,母亲摆弄着身体,低声喝道。
我很自私地生出一点悲戚,好像质问母亲一样,「这样也不行了吗……什么
都没碰到……」,语气中最后甚至还委屈巴巴上了。
母亲身躯静止了一般,长叹一声后,耐心道,「你醒醒吧黎御卿,你是我儿
子,我没法接受」。
「我醒得很!那天晚上也是无比清醒,啊妈你也是清醒着」,我咄咄逼人道。
母亲握紧了撑着桌面的拳头,她深呼吸一口气,强撑着平静道,「要不是因
为你爸,你能耍得了流氓。」,说着同时,她微微侧脸,但我看不出一点神色。
也不知道她说的的因为父亲,是指父亲的荒唐令她哀伤中失去理智,抑或是
父亲在门外,她不敢剧烈反抗进而承受了我的少年激情。
「体验了一次……就知足吧……还想什么呢,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母
亲继续道,但她说的一次的时候,似乎有点不太确定。一晚无论进入了多少回,
都算一次吗,如果论及私密的接触,那更加不止一次了。
什么纲常伦理、规矩,关系的边界、纵容或犯错,所有概念都碎落一地了。
我们已经打开了关押最大恶魔的盒子,合上了,就再也捉不回来那恶魔了。
「是啊……体验过一次……你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戒断」,我讷讷道。
「而且妈你不妨想想,这种事在我身上是不是利大于弊」。
「你就再给这点小小慰藉,你的儿子才能真正昂扬成长」。
我鼻子掠过她的秀发,尽量地凑近了她的耳朵,乞怜道「妈,你不想你儿子
更有出息么……」。
母亲呵呵道,「你要出息就必须对你妈使坏?」。
我狡辩道,「坏什么了……又没伤害着谁……大家都快乐……啊妈你不也舒
服了吗……」。
母亲语气有点慌乱,「舒……舒服个屁……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说着她边
用手指捋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披散于后背的头发又被她分了几道垂于身前,好像
在掩饰什么似的。
这样的「临时」墨迹了一小会,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貌似很久很久没有直
观表达对母亲身体,应该说某些特定部位的欣赏与赞美了。
对于有一方处于更有经验跟多阅历的位置,那么你想讨得她接纳必须让她相
信你会因此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任何打破世俗偏见的关系,本质的阻力还是它能
轻易将人拉进深渊;但如果你克服了这个考验呢?
另一个则是万能的,女为悦己者容,你的爱慕给她自信,让她意识到自己的
可取之处。
因为母亲接下来沉吟道,「黎御卿……你是不是就喜欢年纪大的……」。
我在谈话中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母亲忽然轻易一转身,屁股依在桌子边
缘,双手后撑到桌面,如此以来,像是明显地展露自己胸前的丰挺,那里倔强地
抵抗着地心引力,几乎将母亲的衬衣其他部分都撑离了她的肌肤,丝光之下胸罩
纹路显眼。
仿佛刚才的「拉扯」就过去了。
她嘲弄道,「你心理变态得不止一点啊……」。
我很肯定地说,「没有……只针对阿妈你」,那目光灼灼,比入组织还坚定。
「其他女的……都比不上……」。
她眼眸促狭了起来,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因为我是你妈?你要找点特
别的刺激是吧……」。
到我很羞赧了,大部分是装的,我怯声道,「不只……不只是因为这个…
…」。
母亲整个人跟她脸色一样,都显得神态悠闲、桃眸流盼,眼睛含笑,眯成两
道弯弯的月牙儿,我竟觉十分勾魂。
「你是说人家还有哪里比不上……比如?」。
我晃了晃自己脑袋,怎么能沦入母亲的节奏,差点忘了,我要耍流氓的呢,
搁这你问我答呢。
既然她转过了身,那也不错。
我欺身向前,无限拉近与母亲的距离,但她一点不慌张,还保持着那笑意,
好像呼应着我的前进,她不由自主地向要往后退,但这是桌子边缘,将她的屁股
在水平线方位上分割成两半,但我也知道,她屁股一旦离开桌子边缘,臀部便会
「膨胀」回来。
她突然间变得很想听到我的答案,甚至已经想到或者她本身就希望了答案,
现在是验证。
母亲轻轻一跃,臀腿用力,便坐上了桌面,她的屁股都远高于桌面高度,
「坐」上来也就易如反掌。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可太喜欢这种表面上我进你退的的深情引诱了,好
像看着一条美女蛇扭动着妖娆身姿,将我的脚步拖向不远处的陷阱。我甘受这种
猎杀,本质上是我这个人这个年纪,面对一个成熟的女人,需要点鞭策的、牵引
的信号。
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和性张力了,我的下身看起来嵌合母亲的双腿之间,她的
双腿,只要一合就能夹住我的腰身,但此时还没有,还张开着,如同一个正在展
开的陷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合上,将猎物赶进幽深的洞穴。
那个洞穴有些奇特的构造,还会释出一些液体、滚烫的热气,猎物会沉沦那
种感觉,无法自拔,就算洞口畅通了,它也不想逃离了,直到在销魂的享受中被
吸干精气。
我颤声道,「比如……」。
是我眼花了吗,母亲眼神略涣散,没有焦点,目光浮露在外,这是桃花眼的
特征,似醉非醉,她脸上还带着狐媚的笑意,瞥我一眼,又瞟向别处,让人心神
荡漾。
嘴唇轻启瞬间就有气息喷薄而出,我甚至还能听到一点爆破音,母亲柔声道,
「别墨迹了,说吧」。
我任由躁动外露,化作粗重喘息与身躯轻轻的抖动,「那我说了噢……」。
我突施冷箭一样,脑袋又扑上母亲胸口,因亢奋而语气失控,喘气地说道,
「别的女的这里都是平平无奇的,没啊妈的又大又挺」。
我脸,鼻子,嘴唇,都在尽情地索取母亲胸脯的气息。
「喂……让你说,没让你做出来……」,母亲羞急地叫唤着,但却有下意识
的挺胸动作,生怕那丰满的轮廓遁形;上手揪着我一小撮头发,但一点拉扯的感
觉都没有,她是怕薅秃我吗。
我感觉我眼神都发热了,抬眼一望母亲,看到我的目光,她愣住了一下,才
啐骂道,「你饿狗扑屎啊」。
很快发现语塞,「呸呸呸,你才是屎」,自己的言语漏洞的懊恼也发泄到了
我身上,瞪着我怒意更甚。
我张开嘴,好像根本没说话的感觉,嘴上却传出声音,「都不脱裤子,就这
里可以了吧。」
说着也不顾她的反应,双手很坚定也很利索,一粒一粒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
每一个解脱,母亲的身躯都有绵软的部位抖动。
直到敞开的光景,已经能看到她肚脐,而回到胸口,那几朵鲜艳红玫瑰浓烈
绽放,包裹着的白腻酥胸溢出的乳肉,细腻光亮,在灯光下,两种颜色,都够肆
意,刺激着雄性的多巴胺。
我大胆道,「你看,不大吗」,兴奋说着的同时,盯着外露酥胸表面的几条
细而不长的青筋,好像都在控诉主人公总是拿压迫感十足的内衣隐藏自己的魅力,
不过有时又会适得其反,主要还是看外面这件。
母亲一敲我脑袋,面色红愠,「大你个头……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玩意。」
我盯得入神,好像还能看清肌肤上渗出过汗水的痕迹,经过一天的打工人生
活,刚刚又「自行加班」折腾了好久,上面有发亮的黏腻的感觉。
没有男人的那种油脂,自然不会有酸馊的异味。更多的还是被「腌制」了一
天的内衣、衬衣的面料散发的馥郁清香。
「你看够没有……还是个学生就这么流氓」,母亲用微颤的声调说道。
我却「答非所问」,木讷地回了个「大」。
「年纪再小也是臭男人……」,母亲忽然这么说了句,但连羞愤之意都没有。
我看着呼吸的玫瑰,不断舔着自己的舌头,舒缓着焦躁,刻意将呼吸气息打
到她肌肤上。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打在自己敏感部位,这对丰乳的起伏幅度都大了很多,透
露出女人的复杂凌乱,不过母亲嘴上却腻声道,「你懂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吗…
…」。
说完这一句,她的上身更加地往后仰,像是完全放弃对胸前的防备,又像故
意挺胸,进一步攥实我的凝视目光。
好像少年这么上头,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反而令母亲这个女人很有成就感。
我自身已经意乱情迷,也没剖析母亲反应的转进与变化,这时听到她自得道,
「不大……怎么喂大你这个混蛋……」。
「养大你了……会对阿妈耍流氓了……真是前世作孽」,这一句,母亲有点
顾影自怜的淡淡哀怨,我觉得这种哀怨不会伤神,只是接受了一些事实的正常叹
谓。
「我还没长大呢,阿妈继续喂我吧」,我说了句流里流气的话。再也沉稳不
住,干脆地上手,将她的内衣往上推,真正核心的腌焖一天,我似乎都能看到浓
烈香热的奶香瞬间窜逃出来,直扑我脸颊,推到直到大半个白得耀眼的浑圆露出,
红褐色坚挺的蓓蕾露出。颤颤巍巍的抖动,嘴唇未尝,都感到其咸香咸甜。
内衣的挤压力没有完全消失,推到上方之后,卡着母亲大白奶子的上沿,就
像宝藏被挖出,罩盖丢到了一边。
两手分别用虎口握住母亲酥胸的南半球,脑袋凑了过去,乳肉也被我握着拢
得更坚挺,离我更近,满手的软腻,满脸的体香。
我选定其中一个蓓蕾,嘴巴迎了上去,唇瓣从乳晕处划过,慢慢合上嘴,就
嘬了一下,另一只奶子则是用手揉捏着,将那边的蓓蕾按进了绵软的乳肉中,
「啊哼……」,母亲身子一酥一颤。
果然,入嘴的味道是微咸的,但我一点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未洗澡前提下的
体味体香,更加的原始肉欲,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反而更兴奋了,鸡儿都硬多
了一圈一样。
嘴唇在嘬,舌头在拨弄,牙齿还撕咬,躁动了许久的我只能「浑身」解数对
付目前能触达的女人的敏感点。
「啊…哼…别这样黎御卿……呃……」,母亲身子一个激灵后,哼唧了好几
声,一只手轻按着我的脑袋,不是鼓励还是什么?
双腿立马就收网,好像一刻都等不及了,夹住我腰身,更有种要把我往里往
深处推的趋势。
可惜她这么的坐着,我的下身,还够不到母亲的腿芯,除非,她将双腿也提
到桌面,轻抬臀部。
我的亢奋夹杂了很多复杂思绪,感受到母亲这种表现,我有点惊诧,似乎这
么一吸弄她乳头没几下,母亲就身体都软了下来一样;这么快进入状态的吗,这
么敏感的吗。
不难猜测,环境给了很大助力;更加的难为情更加的羞耻,加上紧张,反而
放大了身上各个部位的触觉神经。
但我还是觉得这样的母亲媚了过头,感觉太快丢掉母性。好吧,我有时的心
态也挺犯贱的。
「啵」,「嗯~ 」,跟随我带着吸力嘬了一口母亲的蓓蕾,我「吐出」了嘴
里的Q弹,母亲跟着清脆地哼了一声,带着身躯的一激灵。
我缓慢抬头,看着面色绯红的母亲,她咬着下唇,半闭双眸,那股欲意在她
脸上和眉眼间快要凝固成水,我总感觉下一秒就有水低落。
母亲睁大了眼睛,低眉看着我,似醉非醉的迷离感,又含羞带嗔。
看着母亲这幅模样,此刻我心脏鼓动得更猛烈,我那惊疑的小表情定格在我
脸上。
母亲才别过脸,躲避着什么,比起自己傲人胸器被儿子又揉又舔的,好像脸
上匹配快感的姿态,更令人羞耻。
「就……只能这样了……其他的不准来了…听…听到没……」,母亲说这话
感觉是转移话题一样,前一刻就是无声的交流。
我看了母亲一眼,笑了。
她羞愤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料到自身情形被察觉,更加的躲闪我这种打量与
意味深长的浅笑。
但是,她的上身却变得更柔软了一般,当我脸部、嘴巴再吻上被我舔得湿漉
漉的丰乳上,母亲手掌撑桌面更加的用力,腻人地「哼……」了一声,让上身提
了起来,继续配合着一样的后仰挺胸。
她在沉闷喘息中,身姿只是轻微的摆动,给人的感觉像充满了流动性,跟随
某种节奏律动,深呼吸下肋骨都快显形,将一对奶子衬托得更有视觉冲击性,我
竟有种细枝结硕果的观感,这种概念燃得我脑袋晕乎乎的。
腰腹在凹陷与鼓起丰腴的肉肉之间,来回变换,看似动作不安,实则沉沦;
感受着她这种动作细节,我都有种想按住她稳住她的冲动。我好像不太希望,对
方的反应比我更热烈。
我的双手,则像是护着从下而上的捧着她的一对大白兔,托举着,跟随她的
挺胸姿态,对抗地心引力。好一个美妇坐在办公桌的挺胸画面。
这个时候,我撩开她分落胸前的头发;但是恼人的是,当我投入地又亲又揉
这对美乳,又有头发跌落,我甚至啃入了口中,将其吐出后,觉得有些烦人。
母亲似乎能察觉我这种小情绪。
她坐直了身子,将绯红脸色代表的的感受压了下去一般,带着淡淡的神色,
就这么低眉看着我,手上变戏法一样拿着一个发圈,举起了双手,将头发拢后。
母亲看着我呆呆的模样,看她这个小动作也能如此着迷,目不转盯,都忘了
眼前的丰软大奶,母亲的眉眼间不禁开始扬起又媚又宠又有淡淡无奈的笑意,手
上翻飞间干净利落地扎回了那个看起来贤良淑德的马尾,但偏偏她那令男性牲口
冲动的胸器又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乳头坚挺朝上,带着湿津津的痕迹,闪
动撩人的信号。
这种反差令我想更多地占有这个女人,只有完全占据才能抵抗她这种无形的
骚媚。美乳虽好,但不能一直专美。
趁着母亲这么一抬手,衣服敞开得更阔落,我脑袋扑到她整个身上,啃,亲,
舔,嗅,极力汲取吸收着她身上的气息。
「喂……你注意点」,母亲身子往后倾倒,反手撑着桌面,然后就屏气了一
样,伸长了脖子,像是完全让出了她上身,任由我狂乱的索取。羞耻感和某种陌
生的兴奋在胸腔里碰撞,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的嘴唇从母亲的肩膀滑到锁骨,感受到她皮肤的细腻和微微的粗糙——那
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不是少女那种光滑无暇,而是带着点生活的颗粒感,但却莫
名地让人觉得亲近。浑身散发一种成熟女性的气息,复杂而勾人,像是夏日里熟
透的果实,甜腻中带着一丝微酸。
「你这是干嘛呀……都还没洗澡……」,母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话有飘
忽的不安,好像生怕自己自认为的不堪一面被暴露被点评。
我不带抬头,微张着嘴,好像不舍得放过她肌肤上每一刻散发的气息,说道,
「我就喜欢,一点也不难闻」。
「奇葩~ 」,母亲摸了一下我的头,却又故作鄙夷的说出两个字。这是一点
都不难为情了,更刺激我的行为了,我决定再狂野一点。
我的舌头亲过她的腋下,还不断拱开她紧夹的手臂,触感湿润而温热,隐约
可见几根细小的毛发,皮肤上带着一丝汗渍的湿润,有很明显的褶皱和细微的松
弛,这里最能出卖岁月记录。但似乎这种触感似曾相识,这夹起来的肉皱褶,真
的太像某个私密地带了。
所以我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更多是恶趣味心态,当然这里的气息加上触感
形态确实令我上头。生动体现了我幻想中的原始肉欲味道。
我就像对付母亲下体一样,我的嘴唇和舌头往里面探,尽量挤开母亲手臂的
夹缝,能感受到内里那种细腻的纹理,像是丝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气味扑鼻而来,不是香水的那种甜腻,而是她一天工作后自然散发的体味,
咸咸的、微酸的,夹杂着一丝成熟女性的荷尔蒙气息。那味道并不刺鼻,却强烈
到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母亲的身体僵住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你干什么?!恶心死了」她的
声音里带着震惊和慌乱。
我离开了那里,打量着母亲上身,一边意识迷糊地说道,「屁股都亲过…
…这里算什么~ 」。
母亲身躯的僵滞延续了。
我再度亲了上去,「啊……怎么会有你这么变态的人……」,母亲喃喃道。
胸部不是唯一,但也是必须照顾的部位。饱满的乳房,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
我轻轻地吮吸着,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她的心跳。「嗯……你好恶心黎御卿…
…」,却没半点嫌弃意味,她得小腿已经在交汇,也就是缠绕住了我的小腿。
乳晕上粗糙的颗粒感,在我的舌尖摩擦,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她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情绪也是,就很容易陷入暧昧氛围中,「呃哼……就
……就亲这里不好吗……」。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似小猫撒娇般柔软,说话间
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娇嗔。
这声线我也受用,当即继续往下,我感觉有更重要的地方在召唤我。
我的吻一路向下,母亲的腹部因为丰腴而微微隆起,带着一层软软的肉感,
皮肤温热而柔韧,我的嘴唇贴上去时,触感像是抚摸一块温热的奶油,柔腻而真
实。滑过小腹,停留在肚脐上,那里微微凹陷,像一个神秘的漩涡,吸引着我不
断探索。
她的味道在这里变得温和,实际上已经没了什么气息。
我明显没听从母亲的「就亲这里」,但她也没什么异议,任由我胡作非为。
亲到了这一步,我整个人已经半蹲了起来,就在母亲双腿间,她的小腿,不知什
么时候缠汇在我背部了。
视线往下,从母亲白腻腴熟的肌肤中过渡到下身衣物,心跳和呼吸不知被什
么刺激,更加的剧烈。
我眼里只有这些意象,母亲的裤头,露出的内裤边沿,还有一种跟上身天差
地别的气味,不时飘入我鼻腔,但一不集中嗅觉注意力,那气味就不复存在。
我下意识地凑近了点,想用鼻子嘴巴追逐那股气味,捕捉更多那种因子;像
是沙滩上曾被海水浸染很久的细柔沙粒,经过了烈日暴晒,水分蒸发,但拨开表
面,翻出内里,出来还是会有湿意,和一种咸骚的味道。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我的身体被一种
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无法停止。
不过中间的纽扣令我想起了不久前的失败经历,我树立了一种信念,解开它。
但是我还是先抬头,看向母亲,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刚好看到母亲也低着
头,朝下看着她的「裙下之臣」,或许我在她裤头这里停留了过久,她从那些奇
怪的反应中脱身了,一副恬淡惬意的样子。
眼神灵动明亮,又有不易察觉的戏谑,她有点过于居高临下了,那浅显的笑
意,视线不曾移开,很大方地看着我。
我不确定她这神色,是表达「够了吧?你还想干什么」,抑或是「继续啊,
我看看你还敢做些什么事出来」。
我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说道,「妈……要不……换个地方……」。
换个地?说完这话我自己内心就摇了摇头。这不就中断了当下的事情。这就
跟写作一样,感觉来了强行打断忙活其他事,想再接续回来就难了,又是一番心
血。今晚还必须留在原地不成。
母亲「嗯?」的一声,眉目一提,似乎是说,「换个地干什么」,随后再次
轻笑着摇摇头。
我吐出一口浊气,先解掉纽扣再说。
很顺利。正要拉拉链的时候,母亲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就跟她轻笑一下再
微微摇头所传达的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很是明显。
我被镇住了一般,对母亲投向不解与震惊疑惑的目光。这女人刚刚不是对各
种大尺度接触没抗拒么,反应也是意乱情迷的,怎么说收就收。还是说,她一开
始就划定了界限。
我肯定是不能理解的,甚至有点懵了,如遭当头一棒。
「不能再往下了黎御卿……」,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手摆开。
我几乎要喊出声来,「不是……就这样?我都还没……那啥呢」。
然后我不屈不挠地再去拉那拉链,母亲也赶紧制止,但还是被拉到了一半,
肉色的内裤显露了不少。
她的柔媚与笑意顷刻破碎了一样,目光变得冷冽,「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适可而止不懂吗」。她还合上了一点衬衫,多少遮掩了一点裸身,但没有整
理内衣,仍旧看到她胸部诱人的轮廓线条。
我简直要哑然失声,这管杀不管埋,不更令人难受,「不是……那你……刚
刚……」。
我不管不顾,继续伸手过去拉,埋头得很是坚定,势要挖出点东西。但其实
母亲这样坐着,我将那拉链拉到最底,除了露出更多的内裤样子,触及不到什么
只有阴阜,最多是耻骨的地带,核心还藏在其后其下。
要扒拉她的裤子更是异想天开。
「够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你是想害死我吗」,母亲的声音都尖锐了许多,
乳坡都起伏剧烈。
她狠狠的盯着我,厉声道,「胡作非为也得有个度不是!放任盲目冲动还能
有什么出息!」。
虽然我体会到母亲不可能任我往下的胡作非为了,在这个场景下,我是真的
觉得她会做出另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心,也就是撕破脸。
但我始终也有自己的侥幸思考,现在冲动与失智的火苗又还没熄灭。
于是我先脱掉了自己的休闲裤,也不算脱下,就是拉开拉链,为鸡儿的露出
释放空间,还卡在身上;嘴上「念念有词」,说着「我不管……就这样我难受死
了……」。
正要扯下内裤的时候,母亲又慌又怒,都没来得及整理自己下身衣物的异样,
一个双腿落地站立起来,拉扯着我的手,制止道,「怎么说都不听呢」。简直都
要气笑了。
本来她怒气冲冲的面容令我有一点退却之意了,但是一看她半藏半露的酥胸,
站立后,肉色内裤包裹着的下身,有一团阴影,还有点湿过的痕迹,再往下是软
软胀胀的鼓起;我欲望又冲上了头,你追我赶一样那就继续攻略她的内裤。
母亲赶紧回防;儿子誓要将意志贯彻到底。暂时打了个平局。当波澜即将再
起之时。
母亲愠怒地注视着我,愤恨道,「精虫上脑到没救了……」。
她好像做了某种决定,死死盯着我,一咬牙,「好……我看你怎么整……」。
忽然间,我鸡儿隔着内裤被一只温厚的女人手掌握住了,那是另一种酥麻感。
我眉头一皱,然后颇为震惊地看着母亲。母亲先是得逞的一笑,然后感受到
自己儿子的性器官因她而充血坚硬,内裤掩饰不住的发粗发硬,她开始有了不自
然的神色。
不过还是压制了那股把握良鸡的羞耻感。
母亲终于醒悟这个实用战略。与其被动防守,不如寻求钳制对方的有生力量
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任敌多路来,我只取其首脑一路,攻其所必防。
不过她也忽略了自己的核心还是会被我用其他方式侵入。
不过有一说一,这也是目前为数不多的被母亲用手照料我的鸡儿,也会有特
别的身心刺激。
第七十二章
「妈……你这是……」,我颤声道。
母亲轻蔑一笑道,「你不打消那念头,我就一直不撒手……」。
我顿感懊恼与晦暗,整个人都蔫了一样。
母亲一看,更感鄙夷,「瞧你那死样~ 」。
但生理感受是攀升的,我的鸡儿就在母亲眼皮底下,在她手上,跳动了一下
一样。
羞耻的红晕开始爬满她脸庞,喘气声越来越重,贝齿在下唇咬合、带动唇瓣
蠕动了很久,然后抬眼看我,带着复杂的神色。
又一阵酥麻袭来,我感到母亲手上有了动作,龟头连着包皮被撸动了一下。
我瞪大眼睛看向母亲。
她强忍羞耻,颤抖地说,「要不……就这种方式帮你吧……一样能释放…
…」。
没等我为此说什么,她手上动作继续了起来,我舒爽得一阵躬身,好像要逃
避一样。
母亲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我不是痛苦,手上追了过来一样,继续用手
指捏着我的龟头上下捋着套弄着,因为我还穿着内裤,她是无法全根把握的。
好像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对,这是她第一次用手帮我,虽然还不太完全,但
还是会尴尬,过往的亲密互动,她都没有正儿八经看过,把量过她儿子的鸡儿。
今天还是转进回来这一步,还是她主动提出的。
她细弱蚊蝇道,「你……你平时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啊……」,我忍不住叫出一声,感觉龟头被捏了一下。
「你鬼叫什么……」,母亲没想到我没回答她,反而叫了出来,不满地羞叱
道,她的脸颊依然泛着红晕,眼神里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坚硬的棒身在内裤下显形,轮廓明显又邪恶,母亲手上停顿了一下,才往下
捋着我的棒身,动作小心而犹豫。
那一刻,我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她的手温热而柔软,动作缓慢
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节奏。我低头看着她,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
抖,嘴唇紧抿,像是强忍着某种情绪。
母亲的手指轻轻滑动,节奏逐渐加快,我感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像是
火山即将喷发,也许因为今晚意淫太久了,生殖器官的感官神经疲惫而敏感,深
处传来的酥麻感就抵挡不住。
「妈……」我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母亲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你别出声行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
颤抖,努力压抑着什么。
仅仅鸡儿享受着熟母的躯体,我自然不满足。扶着她的肋骨下方,靠近她的
上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肩膀。呼出一口气后,才低头,含住了她汗津津的乳晕
和蓓蕾。
「啊……不行……」母亲猛地一颤,声音里带着惊慌和抗拒,她试图推开我。
我喘声道,「都亲过了……这样能更快结束」。
我吻着她的酥胸,柔软而温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触碰到了某个敏
感的点。她的手软了下来,像是失去了力气。
「啊哼」,母亲撸着我鸡儿的手也在一声闷哼后停下了动作;呼吸变得急促,
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
我抬起头,看到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眼神里羞耻、愤怒和无
法掩饰的迷乱。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
沉沦。
全然忘记,这个时候她应该还要服务于我,可她却反客为主了。
她朝我一望,方知被凝视了媚态,别过了脸,手指开始加快了动作,指尖的
力度让我几乎无法承受。我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一股巨浪席卷。
我不敢怪叫,离开了母亲的胸部,望着她,说着奇怪的话,「妈……你是怎
么会这个的」。压根不指望她如实回应,只是刺激她而已。
她立马扭过头,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我,好像羞耻隐私被窥探到,于是手上的
力道刻意使偏了,给我带来一阵不适感,这下我是痛苦的皱眉了。
母亲冷哼一声,「你最好少说点不要脸的话啊……」。
我还能怎么办,便又想亲向她的奶子,谁知她一只手推着我脑袋,嫌弃地说
道,「别瞎亲了,全是你口水……」。
母亲重新正常撸动起我的鸡儿,当快感停滞又接续回来,一下有点招架不住。
她的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每一次滑动都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
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试图克制自己,可那种感觉却像潮水一样涌来,
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顺势抵在她的肩颈,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与湿热,闻着那道熟女芬芳,假
装深情地说道,「妈……我以后都听你话……」。
母亲没有回应,手下在儿子的性器官上「机械式」地运动着,但是我看到她
的喉咙也滚动了几下。
内裤束缚,有限手淫,客观来说动作细节实在是乏善可陈;可这是第一次,
是一位母亲直面儿子的禁忌部位,她自身也裸露着丰乳,就在儿子的眼皮底下、
嘴边,还是在办公室,两人的身躯是不同形式的发抖,各自压抑着不完全相同的
情绪。
她低头瞥了我一眼,不满道,「怎么还没好……」。
我则想到了一个奇妙的问题,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在她奶子边缘摩挲,
「那阿妈是希望我是快点还是慢一点完事……」。
她眼神飘过一抹怪色,嘴唇也想要颤动一样,最终只是说出「闭嘴吧你」,
转过了头,但我感觉她身心都凌乱了。
按道理,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的。
一会,母亲像是生怕我揣摩她的心思又来胡说八道,似敷衍道,说得很快,
快到不敢让人听清或听出其中意味,「今天快点……」,「一会手酸了我就不伺
候了」,又找补一句。
「那可快不了了」,「除非换个方式」,我嘟囔道。
「想得美!就这样,省事~ 」,母亲斩钉截铁地回道。
「噢……那只能这样了」,我说着,就在这时,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她的
私密地带。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触碰到了禁忌的边界。她试图推开我的手,
摇着脑袋,低声说:「不行……不能」
「不进去~ 我就隔着裤子默摸摸」,我甚至都是带着哭腔焦急地呼喊了。
「妈,我就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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