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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仙童下地狱】【全文完】作者: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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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爱护苍生

  一天早上,早饭之后,贺星琪扑到一朗子的怀里说:「我该回家了,出来这
么久也该回家看看父母。从扇公子家出来后我就溜了,没跟他们说我去哪里,他
们一定很担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为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我想跟着你。」

  贺星琪严肃地说:「不行,你去只会坏事,一切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叹息道:「好吧,我去黄山继续调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你时,我就
去找你。」

  贺星琪答应一声,叮嘱道:「万事小心,尤其是离漂亮的女人远一点,别吃
了躬。」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跟她们在一起,难道吃亏的会是我吗?」

  贺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你这个家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
着,你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着嘴,连连求饶道:「星琪,我答应你就是了,不去招惹其
他女人。」

  贺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说:「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门来,也不准碰她们,
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一脸苦相,说道:「知道7 ,我的姑奶奶,我一定会做到坐怀不乱。」
心想:连送上门的都拒绝,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太监。

  贺星琪很满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剑,挂在他腰上,说道:「你带上吧。
你没有内功,不能没有剑。」

  一朗子说道:「我带走你的剑,你怎么办?」

  贺星琪很自得地说:「我的武功好得很,没有剑一样可以杀人。倒是你,时
时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又将贺星琪搂在怀里。要分别了,他们自然恋
恋不舍。

  最后贺星琪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毅然决然地走了,离开这个洞房的地方,
离开心爱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远,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转回自己接下来的方向。

  他踏着云朵,向黄山方向飞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黄山的,可是在刚
落地时听到一个传闻,使他大惊失色。

  他在街上走时听到路人在讨论,说青龙寨被官府给剿灭了。这使他又急又怕,
忙问在讨论的人「「「老伯,这件事是眞的吗?」

  那个人是个黑瘦的老头子,透着精明相,像个商人。

  老头子看了他两眼,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军营里当差,我是听他说的。」

  一朗子忧心如焚,说道:「那里的人都死了吗?那几个头头呢?」

  老头回答道:「听说土匪都被灭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抓到赵青龙。要是抓着
还不得凌迟处死?官府可| 直恨着他呢!」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心想:赵大哥没事,柳妍、怜香、血痕她们就不会有事。
老头子又说道:「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乱世了。」

  一朗子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老头又是顿足又是捶胸的,说道:「朝廷又给百姓加了好多税,我那间鞋店
都要关门了。然后朝廷还要对高丽国开战,官兵不够就到处抓丁;皇上又下令选
三千美女进宫,还要造宫殿给她们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过不下去,有姑娘的赶紧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赶紧躲
起来。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处围剿,青龙寨只是其中一个罢
了。」正说着话,后面人声嘈杂。

  只见一群青年人跑起来,一伙官兵在后面追,乱喊乱叫的。

  老头心好,忙说道:「小伙子,你快躲起来,让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当兵
了。」说着话,把一朗子往一家饭馆里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饭馆里躲了一阵后,见外面平静下来后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长长的
街上根本没几个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一阵心痛,暗想:这
个狗皇帝,昏君一个,这么逼百姓,不是等于把百姓往火坑里推吗?百姓不反才
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还想要吗?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终究是担心青龙寨的事,腾云驾雾地来到青龙寨。

  到山上一看,到处都是尸体和烧过的房子,昔日气派的房子都没了,山上的
旗帜烧的烧、倒的倒,鲜血也已经干涸了。

  一朗子不胜叹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于出青龙寨这样
的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绕了一圈,不见一个人。

  只见青山连绵,绿意深深,不见亲人,令人惆怅。

  他坚信赵青龙等人没事,以柳妍的本事不会那么容易死,怜香和血痕必定跟
在身旁。这么一想,心里踏实许多。

  下山来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伙官兵连问都不问,见一朗
子是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脚踢,几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当
他们在地上哼哼呀呀时,他已经扬长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得找
当官的人,我去找他们县官理论一下。

  他快步来到县衙想找县官,但守门的不让他进去。

  一朗子一顿拳头,将那个几个守门的打翻在地,冲进衙门。不料衙门里头空
空荡荡,只有一个师爷在房里写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们县官滚出来见我。」

  师爷见他怒火冲天,眼睛瞪到极大,像是发威的狮子,心里怕得很,赶紧作
揖陪笑脸,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们县太爷有何贵干?」

  一朗子冷笑几声,说道:「我是青龙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说,狗官在哪里?」
说着,拍拍腰上的脸,眼中露出杀机。

  那师爷一听是青龙寨,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说道:「大爷,你别杀
我。我们县太爷去省城了。公子来县衙做什么?不怕坐牢吗?」

  一朗子怒问:「剿灭青龙寨,你们老爷有份吧?」

  师爷陪笑道:「大爷,你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想,我们老爷是朝廷
官员,朝廷下令去剿青龙寨,他敢抗命不遵吗?他是有多少个脑袋?领着朝廷俸
禄,怎敢不为朝廷办事?」

  一朗子听他说的有理,大模大样往椅子一坐,说道:「抓壮丁、抓美女、加
赋税,你又怎么解释?百姓本来过得就不好,这不是官逼民反吗?你们老爷难道
不怕百姓要他的脑袋吗?」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个茶碗震倒在地,啪一声,摔
个粉碎。

  师爷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难看,说道:「回大爷的话,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家
老爷。你想,壮丁、美女、加税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
爷只是奉命办事。他不办事就得倒台;换了大爷你在这个位置,你能怎么办?抗
旨不遵会被灭九族,大爷得替我们家老爷体谅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对,说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去找知府还是巡抚呢?」
那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公子替天下苍生考虑,实在可敬可佩。依我看,你
就算是找知府、巡抚也没有用,他们虽然比我们老爷的官大,却也改变不了朝廷
命令。想改变这一切只有找根源,从根本上解决。」

  一朗子瞇着眼睛瞅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上京城?」

  师爷点点头,陪笑道:「没错,大爷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些事找别人都
没用,只有找皇上,他| 句话顶| 万句。他说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
就不用被折腾,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说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寻常百姓岂能如此容易见着?」
师爷点头道:「就是。所以,我劝大爷还是算了,那个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别管
这些国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问道:「百姓怎么办?就得受欺侮吗?被去当兵,女儿也被抓走,乖
乖交税吗?」

  师爷一脸苦涩,说道:「这些事只有皇上说了算,咱们这些百姓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说被拍死就被拍死吗?」

  一朗子盯着这位师爷,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很想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你说怎么办?「」

  师爷被盯得心惊肉跳,说道:「大爷,你要是非得救他们,那就去京城找那
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见皇上提出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来说道:「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赵青龙和他的娘子去
哪里了?」

  师爷犹豫着不敢说。一朗子抽剑架到他的脖子上,说道:「不说我就砍掉你
的脑袋。」

  师爷上冒了一层冷汗,说道:「密报上说,赵青龙跟柳妍等人逃窜到太湖,
跟那里的太湖帮混在一起,听说要闹事。」

  | 朗子长吁| 口气,放下剑,说道:「我不杀你,不过,今天的事,你最好
别说出去,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师爷用袖子擦擦汗,说道:「大爷,你放心吧,小人绝不会说出去。」

  一朗子嘿嘿几声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经过门外时,守门的还在地上
哀号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来要解决百姓的苦难,就得去找那个昏君;自
己身世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嫦娥姐姐不是说过,要自己做点对百姓有益的事吗?
现在是时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栈住一夜,盘算着明天进城打听皇宫位置的计划。

  次日天明,他向城门方向走去。

  这是条山路,周围是长长的山。这条路上不只有他一个人走,身后还有一些
农民,赶着牛马往城里去,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离城门不远时,从门里出来一顶红色轿子,周围有四个丫鬟,还跟着十几
个家丁,看穿着可以猜到是大户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几个家丁佩刀挂剑,观察他们的步伐,应该个个身手
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这轿中女人是哪家阔
太太或者娇小姐?

  当他距离那轿子还有十几步远时,身后突然传来奔跑声,回头一看,吓了一
跳,有十几头马嘶叫着,像发疯了似的朝自己冲来。

  一朗子啊地一声朝一边闪去,嘴里大叫道:「快躲开,这些畜生疯了!」

  这些马像一阵风从眼前穿过,一朗子看到马屁股上插着短刀,伤口仍淌着鲜
血。他恍然大悟:这不是畜生疯了,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再看身后,那些农民早亮出刀剑,哇哇怪叫着向前方冲来。

  再看轿子那边,十几个人簇拥着轿子躲到一边。那些马像是训练过的,一直
往轿子哪边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里快得过屁股被插了一把刀的马?现在轿中人
的处境很危险。

  在关键时候,那些家丁分作两路,一路挡住马匹,一路护着轿子往城门撤退。

  哪知道,从城中又杀出十几个农民,造成两下夹击之势,逼得那些家丁不得
不分出一部分挡住他们。

  于是情况就乱了。七、八个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挡住疯马的进攻。

  经过这些家丁一阵子的拚杀,马匹被被杀死了,而他们自己也是全身是血,
还有五、六个死于畜生的蹂躏之下。他们顾不得看一眼同伴,赶紧回身救轿中人。
因为畜生后面的农民们已经冲到轿前,跟四个丫鬟斗在一起。

  四个丫鬟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身手相当厉害。四人各守一
角,农民们根本没法接近轿子。不过那些农民也相当了得,无论是使刀还是用剑,
都舞得很有章法,看样子也知道他们绝不是普通农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轿中
人不利。

  四女各自发威,拳打脚踢,撂倒七、八个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为首的黑大个叫道:「弟兄们,加把劲!抓住轿里的娘们,大哥重重有赏。」
没死的人都跟着大叫起来。

  从城里冲出来的那伙人也伸手不凡,经过凶猛拚杀后,原本与他们对战的家
丁全数被歼,他们也只剩下三、四个,收拾一下也往轿子这边冲过来。

  这下子,四个丫鬟挡不住了。

  其中一个从轿里扶出一个美妇,叫道:「夫人,快跟我来。」拉着夫人的手,
往城门方向跑。

  那帮农民岂会善罢罢休,大叫着追上来,将二女围在当中。

  夫人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当此危急关头还能鎭定,怒视着敌人,说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首的黑大个见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说道:「美人,你是谁我们不知道,
但我们大哥下令请你走一趟。你要是不听话,我们这些弟兄可不客气了,他们好
几天没有闻到女人味了。」说话,淫笑出声。

  夫人哼广一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些,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
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大个嘿了一声,说道:「贱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上,谁先
抓到她,就归谁一夜。」那些农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窝蜂地冲上来。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拢到跟前,跟那些农民大战起来。

  这是| 场生死之战。不时有残肢断臂飞起。其中有一只手从夫人的头顶飞过,
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脸上。夫人伸手一摸,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农民们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镖和丫鬟也绝不后退,于是喊杀声中,不时有
人倒下,死于非命。

  此时,从远处的山道上,又跑来十几个骑着马的农民。

  夫人见了,悲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窝上,随时准备自杀,
她宁可死也不愿受贼人的污辱。

  她这时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视着这些敌人,虽不知他们是谁,也明白肯定是
土匪,跟这些家伙是没法讲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观战,始终没有参与。

  因为他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应该帮谁。可是他见到这位夫人岌岌可危时,
大起怜悯之心。

  打从这位夫人一露面,就给他一个好印象。这位夫人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
穿着紫色长裙,生得面如满月,唇如涂丹,娥眉凤目,头插珠翠。拥有出色美貌
且气度不凡,还有一副好身材,腰细如柳,高胸圆臀。

  一朗子见了暗暗称赞,心想: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
看她的面相不像是恶人,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我亲眼看着大美人落入贼手,于
心何忍心呢?

  当夫人身边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个伤痕系系的家丁保护时,一朗子觉得出手
时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农民骑来的一匹马,向阵中冲去,嘴里大叫道:「大哥
有话,快点住手丨」

  那些农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气。

  一朗子乘势冲进圈内,经过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揽夫人纤腰,抱起
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后一夹马肚子,四蹄如飞地跑走。本想跑进城里,不
料城门却关着,没法子了,只好一转马头沿城墙跑开。

  在那些农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经跑远了。

  那些农民很快反应过来,骂道:「他妈的,快点追!他不是跟咱们一伙的。」
上了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关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里为夫人祈祷,希望救走夫人的人
不是坏人。

  为了安全起见,| 朗子调转马头,往山里跑去。拐过几个弯之后到了树林深
处,见周围的树长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计,搂着夫人的腰,飞到一棵大树上。那
树又高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盘差不多粗。

  他坐到树杈上,将夫人搂在怀里。夫人像做梦一样,一直阖着眼睛,连一朗
子的相貌都没有看清。但是透过对方搂腰的身体接触,还有气息和声音,知道是
一个年轻男子,俏脸不禁红了,芳心跳得好快。因为她这辈子只与一个男人亲密
接触过,而且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对方的怀里实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个端庄的女人。挣扎了| 下,睁
开美目,转头一瞧,对方也在瞧她。哦,他眞年轻、眞俊俏、眞文雅,又活泼,
很有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边说:「别乱动,那帮兔崽子还没有走。等他们走了,
我再放开你,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

  他这么一解释,使夫人的脸更热了,不禁别过头去,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而
身子还在人家怀里。突然,她觉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有点
慌乱。她是个过来人,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只听树下好一阵子乱骂,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一朗子并没有动,他是个细心
的人,担心敌人在使诈。

  也不知道在树上待了多久,夫人觉得他的东西顶得自己好难受,便悄声说「,
「可以下树了吧?她的声音柔美悦耳,透着少妇的风情,令一朗子心里发痒,但
他没有对她无礼,自己毕竟不是淫贼!

  他笑了笑,说道:「应该没事了。」仔细确认树下已经没动静,便搂着夫人
的腰,跳到树下。

  一朗子前后察看了一下,说道:「没事了,这些家伙都走了。」

  夫人长吁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惊险,感到心有余悸,向一朗子道了万福,说
道:「刚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还了一礼,说道:「夫人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应该做
的。夫人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夫人再次道谢,彬彬有礼地问:「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 朗,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哦了一声,说道:「公子这姓好!是国姓。妾身闺名杨飞飞。公子若不
见外,叫我杨姐好了。」

  一朗子满心欢喜,说道:「杨姐好。」

  夫人也觉得他很亲切,像亲人一样,说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没有你,只
怕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一朗子笑道:「这是我和姐姐的缘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是投机。双方离得那么近,一朗子越发觉得这是一位很有
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
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贵妇人杨飞飞问道:「不知道朱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有什么事要办吗?姐
姐能不能帮你什么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艳而眞诚的脸,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来京城是为了见皇
上。」杨飞飞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扫量一番,说道「,「朱兄弟,你没有
功名,也不是官员,无端见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见的。」

  一朗子脸色变得郑重,说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吗?当
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选美女进宫,又是抓丁当兵,又是加赋税的,百姓活不下
去就起来造反,天下都要乱了,你知道吗?杨飞飞脸色也变得忧伤,半天没出声,
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青年,可是国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说:「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里就
受不了。我要面见皇上,劝他改变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杨飞飞听罢,脸上露出苦笑来,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孩子,太天
眞了。我也不瞒你说,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员,他们跟你一样,都想让皇
上收回旨意。结果怎么样呢?死的死,关的关,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意孤行,总是由着性子来,从他即位那天开始就那样。
只是现在更过分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这个江山确实危险了。

  「最近又想到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道士,要炼什么仙
丹。难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训了吗?弄得大家都没辄了。他宠信宦官、亲近奸臣,
君子和忠臣根本没办法。」

  一朗子失声道:「那怎么办?」

  杨飞飞摇摇头,说道:「只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没。记住,朱兄弟,以后
千万不要随便在京城说出你的眞名,以免给你和家里人带来麻烦。」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谢谢姐姐提醒。」

  一一人边说边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杨飞飞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随时都可能
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无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杨飞飞俏脸| 下子红了,
还发出啊地一声。

  一朗子忙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无心之过。」

  杨飞飞美艳、高贵、成熟的脸上,红得像酒,妩媚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
:「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望着她的俏脸,一阵阵
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贝姐姐也算是一位贵妇,可是她的高贵只是小家碧玉的高
贵,这位杨姐姐却是那种大家族千金的高贵。也许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显赫的地
位,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离山口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杨飞飞脸上一喜,说道:「有水耶,我要去洗个脸。」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
声寻去。

  七转八折,穿过草丛和树林,连路都没有还是想法子走过去,因为这样,杨
飞飞的长裙也被林子里的树枝划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们终于来到水边,那是一条小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三丈多宽,发
出潺潺的水声。

  杨飞飞见水中石头和水草清澈可见,欢呼道:「这水眞清!一定很甜。」说
着便蹲下来,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脸来。

  看她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从身后看她,屁股被裙
子包得圆圆的,能见到它的形状和大小,绝对是诱人的美臀,腰肢又那么细,这
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将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这么看她,看多包准会流
鼻血。我可不是淫贼,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这时候,只听见扑通一声,一声尖叫响起。

  一朗子低头一看,杨飞飞失足落到水里了,一脸慌张。杨飞飞高声叫道:「
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说道:「你别急,我来了。」说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让杨飞飞
搂住他的脖子,再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两人全身湿透,直往地上淌水。杨飞飞连头发都湿淋淋的,幸好
没有呛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办?搂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
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阳,又看
看地形,说道:「咱们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晾干了再走。」他见小溪对岸有草坪,
便抱着杨飞飞跳过去。

  杨飞飞阖上眼,紧紧的搂着他,又像做梦一样。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
人搂在怀里,而且又是武艺不凡的年轻男人,她心里又喜又羞,又觉得别扭。

  对岸的草然又大又绿,像铺地氆似的。在草坪尽头,他找到一个大窝棚,足
够容下两、三个人。

  一朗子兴奋地说:「杨姐,快脱衣服!咱们到窝棚里坐着。」说着,自己快
速脱光衣服,转眼间便光溜溜了。

  杨飞飞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态,见她衣服贴身,肌
肤隐现,可以从大腿和胸脯看出轮廓,非常诱人,便说道:「杨姐,放心吧,我
不会碰你的。我先到窝棚里去了。」将衣服展开摊平,然后连蹦带跳地进了窝棚。

  窝棚呈三角形,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前面有半截门,人坐在里面还能看到
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里面,见杨飞飞还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
好姐姐,快脱衣服,快来!这里眞舒服。」

  杨飞飞朝着窝棚说:「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缩着脖子躲起来。那边的杨飞飞便慢慢
地脱起衣服来。

  一朗子偷偷露出头,盯着杨飞飞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体露出来了,
肌肤如雪,曲线起伏,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现出成熟女人的丰
腴之美。她腰肢之细、屁股之圆、大腿之长,眞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
阴,向窝棚走来。

  她的胸脯不小,岂是她的胳膊能挡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见到波涛起伏。
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处,还有几根绒毛出界了,在风中忽闪着。

  走起路来细腰摆动,大腿肉微颤,俏脸红艳艳的,目光带着羞怯和紧张,像
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严肃地说:「不准看我,偷看会长针眼。」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上说:「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杨飞飞开门进来时,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翘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
臂,龟头大如鸡蛋。她几乎惊叫出声,活了半辈子,除了丈夫的之外,还没有见
过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见到杨飞飞呆站在那,一朗子见她如此,便笑道:「姐姐,来躺我身边。」

  杨飞飞心里乱跳,说道:「你别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干那事,我也无
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强奸女人。」说着话,往里挪挪身子,
背过身去。

  杨飞飞便犹豫着躺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生怕对方把手伸过来,
或者将身子贴过来。

  躺了一会,杨飞飞见他没有动静,稍稍放心。转身看他,只见那健壮的后背
和腰臀。他的身体白净、匀称,不像是练武的,倒像个读书人。比起自己丈夫的
黑胖和臃肿,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年轻,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年轻时便守寡,独守空房那么多年,虽有男
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没有就范。

  想到这,便转身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只听一朗子说:「你怎
么哭了?是害怕吗?我都说过了,我从不强迫女人的。」

  杨飞飞擦擦泪水,说道:「难道你没有过女人吗?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杨姐姐,我有好几个娘子,还有情人呢。不过都
是她们自愿的,没有强迫。」

  杨飞飞心里有点不爽快,说道:「你可眞有本事,有那么多的女人,是靠什
么手段呢?」

  一朗子说道:「靠的是颗眞心。我从来不骗她们,她们很喜欢我。」他转过
身,见杨飞飞肩膀颤抖,说道:「杨姐,你又哭了吗?目光扫过她的背后,嘿,
这娘们,一流的身材,皮肤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妈的,她男人眞妈
的有福气。要是自己强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过,不能那么干,强迫的话一
点乐趣都没有。杨飞飞回答道:「我没有哭,只是有点冷。」说着,又缩缩肩膀。

  一朗子提议道:「不如你到我的怀里来,咱们抱在一起会暖和的,反正咱们
也不是没抱过。」

  杨飞飞大羞,轻声说:「我到你的怀里也行,不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胸
膛,不准起坏心眼。」

  一朗子说:「好的。」狂喜着从后面贴上来,二人身体便重迭了。胸贴背,
腿挨腿,肉棒顶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闪着棒子的骚扰。
可是,有一只胳膊环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她眞担心这手会往上或者下去,只
怕那时她无力反抗。

  二人肉体无间隔地贴在一起,热量相互传递着。杨飞飞果然不冷了,可是那
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使她多少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骚动。那股欲望从她的腹下
升腾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同样,一朗子也受到了诱惑。试想,一个正当娇艳时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怀里
黏着、靠着,身为一个男人,你会无动于衷吗?你会坐怀不乱吗?对方肉体传来
的香气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顶在对方屁股上,很不安宁,很想钻进那
个销魂孔里,滋味一定很美。

  杨飞飞和一朗子的内心都在挣扎着。杨飞飞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该不该拒
绝?一朗子也在想:我眞的要当淫贼吗?眞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不,我不能
那么做,我从不强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还是收回胳膊,并将身体后撤,退开
一步的距离。他觉得这样做才能减轻一些诱惑。

  杨飞飞见此,芳心稍安,又有一点失望,忍不住问道:「朱兄弟,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随即后悔。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姐姐国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
我要是不离远点,只怕要变成淫贼了。」

  杨飞飞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已经老了,还美什么?早就已经不吸引男
人了。朱兄弟你眞会说话。」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后扫视着,越看越爱看,这玉体眞像是能工巧匠能玉
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胜收,曲线起伏,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撩人。如果
说自己不想干她,肯定有病。但为了自己的人格、为了不伤害他人,还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眞诚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是青
春少女,可是你知道吗?少妇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韵昧,也更吸引男人。」

  杨飞飞听着心里舒服,说道:「是吗?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说到后面已
经不胜娇羞,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说:「我答应过姐姐,不能对你无礼,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
那么最,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姐姐心甘情愿,我才敢靠近你!」

  杨飞飞脱口而出说:「我不愿意。」随后芳心一痛,说不出话来。她想想都
觉得奇怪,对方贴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对方离得远些又有点失落,
究竟怎么了?按理说,自己才刚刚认识他,关系生疏,怎么能由着他随便搂抱,
还脱光衣服相处?太可怕了,我怎么能跟他这样?

  杨飞飞芳心的失落越来越重,彷佛自己已经老了,完全失去魅力。这么一想,
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泪。这下子哭出声来,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颤
着,屁股肉都随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姐姐?」

  杨飞飞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比带雨梨花还美。往下看,两团大乳房鼓
鼓的,虽不如贝姐的壮观,但也很够瞧的,圆圆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绒毛,这
样子眞叫男人疯狂?

  一朗子干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帮你?「」目光坏坏地在她的胸腹
上逡巡着,心想:我想当个君子也当不成了。

  杨飞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一朗子怀里,大声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
酸。玉体在怀,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眞好。还有下面,毛对毛地磨擦,若
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条在线,早就一杆进洞了。

  一朗子大享艳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后背及腰臀抚摸着,安慰道:「
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这一哭,让我觉得我好像强奸你呢。」

  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你没有强奸我,可是比强
奸我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
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
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
她。这太好了,既然你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你让我操你的,你不让我操,
我还想强迫你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眞有福,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说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
美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
尝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
的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
到小穴,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
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
条舌头亲得眞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
经多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
人疼了,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
来干我,你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穴里玩弄,淫水
越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
兄弟,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
「姐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你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杨飞
飞羞得瞇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定不是
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你就说:「朱兄
弟,快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屄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
她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
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你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
让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你怎么还跟小女孩
子似的?你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
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你了,姐姐。难道你以前在丈夫面
前都没说过这种话吗?」

  杨飞飞仍然捂着眼睛,说道:「他也要求过,可是我不干。我是个贵妇,怎
么能那么不要脸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女人眞是太古板、太守旧了。让我来给你
好好上一课吧?」说罢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
将嘴凑上去,先对小穴吹一口气。

  就这么一下子,就使杨飞飞发出欢叫:「啊,坏弟弟,你干什么?不能这么
做。」她长这么大,从未有男人这样对她。

  一朗子并不答话,轻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穴,还用舌头扫着她的花瓣,
害得杨飞飞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进了一朗子的嘴巴。

  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快感,令杨飞飞全身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彷佛已经飞
上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来被男人这样舔是这么的舒服!

  她双手抓着草,左右摆头,偶尔还仰头,大声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
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姐姐,那你快点求我操你丨」步步紧逼。

  为了解决小穴的骚痒,杨飞飞只好狠下心,小声说:「坏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点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騒穴痒死了。」声音宛转动听,又带着羞意和不安,
别有风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现在就操你的骚屄。」说完,趴上去,
对准水汪汪的小穴就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一朗子的大肉棒顺利地顶到深处,杨飞飞忍不住雏眉叫道:「朱兄弟,你的
棒子好长好粗,要出人命了!」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你爽得不想回家!」虽然杨姐的年纪不算小,
可是小穴紧得像处女似的,紧紧包着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气。

  杨飞飞娇喘不已,呻吟着说:「朱兄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姐姐已经好多年
没被干了。」

  一朗子大为得意,说道:「姐姐,今天咱们有缘,兄弟一定叫你过足瘾,叫
你连作梦都想着我。」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
穴的好处。

  杨飞飞啊啊地叫着,双腿一会高举,一会放下的,红唇不时张阖着,银牙不
时咬着,说不清是苦还是甜。小穴像只小手一样不时捏着肉棒,乐得一朗子简直
想大叫,这女人眞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几下,杨飞飞就已经要疯狂了,嘴里哼叫道:「朱兄弟你眞好!
插得姐姐骨头都变软了。加快些,姐姐还想更美些。」

  一朗子匀速地插动,说道:「姐姐不怕疼吗?「」

  杨飞飞瞇着美目,带着几分荡意地说:「就是被兄弟你给插死,姐姐也认了,
总比独守空房好。」那个眼神、表情,足以杀死男人了。

  听杨飞飞这样说,一朗子还犹豫什么?振奋精神,鼓足干劲,拚命干起来,
像敢死队攻打城堡,发扬着鞭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

  一时间,小窝棚里响声大作,春色无边。男女的灵魂都在狂欢中腾飞,都从
对方的身体上得到最美的东西。

  杨飞飞的身体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没插到千下,她已经欢叫着到了
高潮。她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动,柔声说:「兄弟,先歇一歇吧,
你太猛了,简直像头老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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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忘情大战

  一朗子心中充满骄傲,小穴包着肉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经都那么舒坦,
心想: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妇,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这么好,连下面的小穴都是
重重迭迭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后也能经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后
还有没有机会?

  一朗子望着她红晕、兴奋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脸,说道:「杨姐姐,你的小穴
夹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后能经常操你就太好了。」

  杨飞飞听了又羞又乐,说道:「我的好兄弟,咱们能有一次夫妻之缘已经很
不错了。姐姐有这一次,这辈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还有以后丨」

  一朗子动情地说:「姐姐,你的丈夫死了吗?」

  杨飞飞幽幽一叹,说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没有主,那就跟我吧。」抬起点身子,双肘拄在两旁,
两只手握着丰满的白乳房,放肆地着玩着,一会按扁,一会拉起,还将奶头揉捏、
拨动,令杨飞飞不时发出娇呼声。

  杨飞飞皱眉,带着几分凄凉说:「好弟弟,你对我眞好。可是咱们之间的障
碍太多,根本没法子清除,除非出现奇迹。」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现在就是一个机会!你被我给抢跑,我带你
远走高飞,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保证谁都找不着,这样咱们就能结合了。」

  杨飞飞大为感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弄着,说道:「好弟弟,谢谢你,姐姐
谢谢你了。不过嘛,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再说了,我也不
想让你时时刻刻活在被追杀的命运里。」

  一朗子大为丧气,说道:「这么说姐姐就忍心和我分离了?「」

  杨飞飞感慨道:「兄弟,你这辈子只怕干不成大事了。」双手又抚摸着他的
俊脸,仔细端详着这个趴在她身上,肉棒子还充实着她小穴的小男人。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杨飞飞微笑道:「你连一个一夕之欢的女
人都放不下,自然干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干一件大事让你瞧瞧,看我是不
是了不起的男子汉。」说着话,屁股活动起来,大肉棒又一下下的干起杨飞飞,
干得下面噗哧、噗哧直响。

  杨飞飞被插得又呻吟起来,哼叫道:「坏兄弟,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姐姐
眞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这当然是大事了,没有男人干女人,人类都会灭亡,这
还不是大事吗?」说着,凑上嘴,吻着她红唇,双手握着乳房,大肉棒子狠劲操
她、顶她。还享受着销魂的艳福,那滋味叫人发疯!

  稍后,一朗子调整姿势,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抬着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
腿间,将大棒子插进去。这个姿势不错,在动作的时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
的起伏着,还能看见肉棒子在女人下面的出入之势。

  这女人不但脸漂亮,下体也很美。她的绒毛不多,分布均匀,两片花瓣薄薄
的,微微凸出,颜色淡淡的。

  每当一朗子抽棒时,穴里的嫩肉随之翻出,带出一股浪水来;再一插时,嫩
肉又回去了,出入之间春水不断,下体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着女人下面被自己插动的样子,征服欲大起,大肉
棒狠狠地干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女人的花心干碎似的。

  杨飞飞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给干到没气了。
你干吧、你干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叫声高低起伏,闻之发狂。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好浪,你的样子眞叫人着迷。我
好想操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都感受到我鸡巴的好处。」

  杨飞飞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欢上你了。」身子像鱼一
样乱摆乱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现出一个女人的浪劲和骚劲。在她的记忆中自己
好像从未这么放荡过。不过欢爱的时候已经顾不得了。

  一朗子又将她摆成侧位,一条玉腿屈着,露出妙穴。那里已经水汪汪的,直
往外流。将大肉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头便可见肉棒插穴。动作时,
可以看见菊花的收缩、屁股肉的颤抖。

  一朗子将淫水抹到菊花上,将小指塞进去。

  杨飞飞大叫道:「坏兄弟,别弄我那里,怪痒怪疼的。」

  一朗子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塞菊花,说道:「姐姐,你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
过?你想不想试试?/ 杨飞飞浪哼道:「没试过,也不想。我那男人活着的时候
也想干那里,我没有答应。姐姐也不能让你干。」

  一朗子笑道:「不干就不干,没关系。」话虽这样说,但手指可不放松对她
的騒扰,使杨飞飞不时在浪叫中插入几声惊呼。

  之后,一朗子又将杨飞飞翻过身,躺在草上,张开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
子,将肉棒塞进去,轻柔地插动。

  杨飞飞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道:「坏弟弟!你的花样可眞多,多少姐妹
被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没有害她们,我是在爱她们。每次我干她们时,她们也像
你一样高兴。」说着话,亲上她的嘴,含着她的舌头,肉棒同时动作着。

  一会儿,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让杨飞飞面对面骑上来,双腿盘腰,双臂勾脖
子,二人一边干一边舔舌头。那种甜蜜劲,像是新婚夫妇一样。

  一朗子干得兴起,干脆站起来,抱着她的屁股走出窝棚,一边走一边插她。
杨飞飞哪有过这般经历,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一窜一窜的,又新鲜又有趣。她
还看到旁边的树林和草坪,还有凉风吹到脸上和身上,还听到小溪的流水声。周
围没有一个人,就他们就两个。

  杨飞飞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出入,一边说道:「好兄弟,会不会被人看到?二
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说:「不会的,这里很偏僻。这里好像专门是给咱们俩干事用
的。」摆成马步,双手托住杨飞飞的屁股,大力干起来。

  杨飞飞啊啊浪叫,叫声超过溪水声,传出好远。

  又干了半个时辰,杨飞飞高潮了两次,再也受不了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
:「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穴都被你给干肿了。再干下去,姐姐眞要没
命了,难道你愿意看姐姐死吗?」

  一朗子笑道:「当然不会。我还要姐姐当我的马,一辈子被我骑。」说着便
将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势,又是一次激烈的战,在杨飞飞悦耳的浪
叫声中,一朗子将憋了半天的精华全射到她的穴里,射得杨飞飞连喊带叫,将一
朗子抱得紧紧的,像是怕失去他。

  欢爱过后,他们一句话不说,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他们拉着手四目相对,
都觉得心里好甜蜜,觉得这才是人生。

  由于疲倦,二人相偎着睡着。醒来之后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满天。衣服已经
晾干,一朗子殷勤地服侍杨飞飞穿衣。

  杨飞飞配合着他抬腿、转身、伸臂等,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而优雅,可以
想见,她被人家服侍惯了。

  四目相接,两人都觉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变回文明、高雅的人,
再不似刚才那般狂野放纵。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说道:「姐姐,我送你回家吧。」

  杨飞飞俏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说道:「好兄弟,咱们分开后,你还会记得我
吗?」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一朗子很诚实地说:「当然会,我还会经常和你相见,和你干刚才那事呢。」

  杨飞飞露出苦笑,说道:「只怕姐姐没有那个福气。我也想和你厮守在一起。
自从我男人死了之后,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舒服过。要是上天可怜我,
让我和你过一个月的好日子,一个月后,就算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说道:「姐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要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不论你住在哪里,被谁限制着,我都会想法子去会你。」

  杨飞飞大受感动,说道:「好弟弟,有你这话,姐姐就没白跟你好一场了。」

  一头钻进一朗子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强壮。

  时候不早了,一朗子领着杨飞飞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里雇一辆车往
她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杨飞飞坐在车里,亲昵地搂抱着,说道:「姐姐,你家住在哪里?」
杨飞飞说道:「把我送到河北会馆就行,那里有我的亲人。」说罢,搂着脖子献
上红唇,跟一朗子狂吻起来。一朗子把舌头收回,她的粉舌就会跟上去,一朗子
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热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枢她的下面,弄得杨飞飞受不了,掀起裙子,脱光下
裳,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骑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着,随着车子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享
受着乐趣。

  没有激动烈的动作,只有小幅度地运动,那种滋味比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景更
叫人难忘。

  杨飞飞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好弟弟,你的玩意眞好,我喜欢你操我,眞恨
不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听得大乐,每根毛孔都张开般的舒服,说道:「好姐姐,你眞是一个
妙人,能操你这么多次,我知足了。」双手伸进衣服,抓弄着大乳房。

  双方不说话,轻松地挺着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

  路并不远,可是由于过度投入,飞飞又高潮两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射了
一次,然后两个人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到了河北会馆,里面早有人出来迎接,对杨飞飞恭恭敬敬,像对祖宗似的,
使一朗子更对杨飞飞的身分疑惑起来,心想:她亲人的官一定很大。

  当离别之时,杨飞飞反而变得坚强,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后,便咬牙走进会馆。

  一朗子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她,就像贝姐一样,像
流星一般突然出现,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迹却一生不灭。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贝姐,多希望能再见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辽阔,又
要到哪里寻她呢?

  一朗子决定先在城里找个住处后再做打算。他离开会馆不久,对面走来一个
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子,生得一脸凶相,脸上长满黑斑,双眼像要吃人似的。他
还是个瘸子,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一朗子本来没注意他,只是双方擦身时,老头子突然停下来,一双白多黑少
的大眼睛盯着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里似的。

  那目光一会惊,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又满心欢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离开。

  不料那老头叫道:「年轻人,你别走,我有话说。」边说话,身子边颤抖。

  一朗子只好回过头,说道:「老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你叫我有什么
事吗?」

  瘸老头蹒姗地走过来,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小伙子,咱们在哪里见过
吧?」

  一朗子打量他几眼,见他瘦骨嶙峋,个子不低,但很面生,于是很肯定地说
:「咱们没见过,这是头一回见面。」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对,小伙子,咱们肯定见过。我猜
一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岁对吧?」

  一朗子一愣,没等他回答,老头又说:「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里惊讶,心想:我十八岁没错,是师父告诉我的,但连我冒充朱姓
他都能猜出来,眞是厉害。

  一朗子笑了,说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吗?」

  老头满意地一笑,说道:「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猜得很准。我还知道你从来
就没见过父母。」

  一朗子目瞪口呆,说道:「为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不可能,没有
人知道我的身世的。」

  老头哈哈大笑,笑得流下眼泪,然后又呜呜地哭起来,一朗子觉得不解,说
道:「老伯,你怎么了?」

  老头望着一朗子,露出慈祥之色,说道:「孩子,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
在找你!找得你好苦。要不是为了找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一朗子听得一团雾水,说道:「老伯,难道我是你的儿子吗?」

  老头连忙摇头,说道:「那可不敢当!」

  一朗子大受震撼,心想:我终于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谁的孩子,我的
父母是干什么的?听说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老爷、太太家的吧?我该不会被
人骗一朗子很冷静地说:「我和你素不相识,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老头想了想,说道:「很好、很好。孩子你做事很细心。这样吧,明天晚上
你到天坛前的小吃部找我,我在那里等你。我会拿出证据,跟你讲你的身世。」
之后,朝天仰望,又哭又笑的,像疯了似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去?「」

  老头回答道:「我的老病又犯了,我得去治病。为了你,我得多活几年!不
然我死不瞑目。孩子,不要跟人说今天的事,不然咱们两个都会出事。」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答应你。」

  老头望了一会儿一朗子,还是一瘸一拐地走了。摇晃的姿势,像是随时都会
倒下似的。

  一朗子到附近找一间客栈入住。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心里非常高兴,想到自
己的身世即将要揭开了,不禁手舞足蹈,心想:我久别的父母!你们在哪里?你
们还在世吗?你们儿子想念你们呢。

  又想到青龙寨,赵大哥、柳妍、怜香、血痕,都叫自己放心不下。不知道现
在他们的吉凶如何?

  又想到新认识的杨姐,心里好美,越想她越觉得不舍,只是这一切都像梦,
连她的身分都不知道。

  又想到自己来京的目的,心想:我得想法子面见皇上,把我的意见告诉他。
他听了便罢,要是不听的话,我就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办事。为了天下的
百姓之福,我也拚了,就算是送掉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老板问皇宫的位置,只说自己是外地来的,从小就想看看皇宫,好不
容易来一次,怎么的也得在外面转一下,不然可就白来了。

  老板告诉他皇宫的路径后,一朗子便带着剑向皇宫方向而去,不久便离皇宫
不远了。这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远远便看到雄伟的城楼。找到一处高处,展目一
望,宫殿威严,楼阁重重,令人望而生畏。

  一朗子看着,心想: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天下都归这个地方管,皇宫那么
大,那么多人,只有皇帝一人是男的。后宫里的美女全是他的,太他妈的神气了。
自己的艳福也算不浅了,可是和皇帝比起来,还是有太大的差距。

  自己才干几个女人,皇帝光后宫佳丽就有三千人,听说又要选三千人进宫。
妈的,一个男人干那么多的女人,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帮忙?皇帝老兄,需要
的话,吭一声,小弟我免费支持你。

  想到美妙处,想到销魂处,胯下的玩意又硬了起来。他心想:要是让我在皇
宫里住一个月、玩一个月,就算是一个月后砍头的话,我也愿意。这一个月的生
活是神仙日子,比别人几辈子都美。

  天色渐渐黑透,一吕门外亮起灯笼来,照得一片通明。守宫的武士们站得笔
直,还有一批批侍卫挑着灯笼围沿宫墙巡逻,寻常百姓哪敢靠近?是的,谁都想
多活几年的。

  望着那神秘的皇宫,一朗子心想:要不要今晚就进去转一圈?也许运气好能
马上找到皇帝。不过嘛,首先得熟悉一下地形。

  他悄悄地向宫墙靠近,远离武士和巡逻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向背人处。他
来到宫墙前,一瞧,这墙好高!从下往上看,怎么样也有七、八个人高吧?要是
轻功不好,还眞不好进去。

  他离开一段距离,观察一下地形,就打算一跳而入。

  看准位置,咻地一下纵起,不幸的是,刚起来一人多高,就被墙里飞出的一
物踩中。

  没错,那是一个人,速度很快,踩中一朗子的一侧肩膀,将他又踩回地面。

  由于事出突然,来不及反应,一朗子便躺地了。那人也身子失衡,趴在一朗
子身上。

  不过不是头挨头,腿挨腿的,而是头脚相反,更巧的是,彼此的下体正好在
对方的嘴边。一朗子凭感觉都知道那是一个女的,而且很年轻,长相应该不差。

  因为他凭着这人的体重和气味就知道,她身上的香气像是茉莉花香,淡淡的
又韵味悠长。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男人的大肉棒隔着裤子正好触到她的嘴上,好像还有腥
味她呆了一呆,立刻尖叫一声。叫声在黑暗中听来简直石破天惊,能震破人的耳
朵,吓得一朗子一跳。

  叫罢,那女的从他身上跳起来。这时候,巡逻队听到了,嚷嚷道:「谁在那
里?干什么的?」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女子怔了怔,看看地形,转身就跑。

  一朗子也猛地跳起来,叫道:「哥们,等等,别把我甩了。」朝着她的影子
追去。女子展开轻功,脚步无声,像离弦之箭一样快,身形美妙。

  一朗子使劲追去,却始终隔着几丈的距离而无法拉近。这使一朗子大惊,心
想:这是谁?这么厉害?想要追她,得使出腾云驾雾的本领才行。

  一一人窜房过脊,形如闪电,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城、来到野外。虽然把追
兵甩开了,一朗子仍然没追上那个女子。他心想:这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厉害。

  来到一片野地,四周尽是山。女子停下来转身看他。今晚没有月亮,所以也
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能看到对方中等个头,身材窈窕。

  一朗子走近才看到她蒙面,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明亮而宁静。一朗子停下来,
对方问道:「这位大哥,你为何跟着我不放?」声音优美而文静,语气客气而礼
貌,这使一朗子对她的印象大好。

  一朗子喘几口气,暗叫惭愧,心想:这姑娘大气不喘一个,跟没事人似的,
而我显得逊色了,看来我学这人间的轻功并不成功!

  一朗子一抱拳,说道:「姑娘,你刚才砸了我一下,使我受了重伤,也不能
就这么走了,怎么也要给点赔偿吧?」

  姑娘对一朗子还了个礼,歉意地说:「对不起,这位大哥,那是无心之过。
你需要多少银子,我赔给你就是。」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钱是身外之物,提那玩意干啥呢。对了,妹子,你
进皇宫干什么?瞧你的身手,可不像宫女或者妃子,你不会是进去散散心吧?」

  姑娘沉吟着说:「大哥往皇宫去是为了什么?难道也为散心吗?」

  这姑娘并不傻,把问题又踢回来。

  一朗子觉得自己也不是要干什么坏事,也不怕让人知道。他长叹一口气,说
道:「是这样的,我想进宫找皇上讲理。」

  姑娘咦了一声,说道:「你见过皇帝吗?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他跟你不讲
理吗?」

  一朗子便把自己忧国忧民的情怀再次表达一番,那姑娘重新打量一下一朗子,
感叹道:「大哥,想不到你还挺高风亮节的,小妹佩服。只是你这样干没有用,
皇宫大得很,有几千个宫室,你知道皇上住哪里?还有,即使找到他又怎么样?
他会听你的劝说吗?以前劝他的人多了,现在也都没人劝了。因为都没有好下场。」
说到后面,语气黯然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说小妹妹,听你的意思,你跟他好像很熟。」

  姑娘说道:「我不认识他,只是听说的。」语气变冷了。

  一朗子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从皇宫出来呢?」

  姑娘回答道:「最近手头紧,就到皇宫里取点钱。」说着,拍拍肩上的包袱。

  一朗子这才注意到她背着东西。

  一朗子眨眨眼睛,说道:「想不到像姑娘这么文静的人,原来是干这一行的。」

  姑娘说道:「让大哥见笑了,生活所迫。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很文静?」

  一朗子回答道:「凭感觉就知道。我喜欢文静温柔的姑娘,而你就是这种类
型的。」

  姑娘脸上一热,说道:「谢谢大哥夸奖。」

  一朗子见夜色茫茫,田野寂寂,也不能在这里站一夜,说道:「小妹子,咱
们再见了,时候不早了。」

  姑娘问道:「大哥还要去皇宫走一回吗?我看没必要,你要见皇上也不一定
非得夜闯皇宫。」

  一朗子说道:「还有别的好法子吗?」

  姑娘说道:「法子多了。比如,他经常出去打猎,你可以在半路找他。他有
时要到皇陵去,有时还要祭祖,有时喜欢到戏园子,有时喜欢去吃花酒^ 」

  一朗子一拍大腿,说道:「妹子,说得好,只是我跟他不熟,就是站在对面
我也不认识他。」

  姑娘说道:「这个好办。有空的话,我画张像给你,你就熟悉他了。」

  一朗子大喜,说道:「小妹子,你还会画画像?你眞不是一般的毛贼!」

  姑娘听了毛贼一词有点刺耳,但也没说什么。

  一朗子说:「先谢谢了。对了,小妹子,你要干什么去?已经天黑了。」

  姑娘幽幽一叹,说道:「我想找我师父。」

  一朗子关切地问:「你师父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姑娘回答道:「我师父住在江南,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一朗子说道:「莫非妹子要赶夜路?没必要吧。不如这样,跟哥哥去客栈,
明天天亮再走也是一样,不急于这一夜。」

  姑娘犹豫着说:「谢谢大哥,这不太方便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小妹子,你是信不过我人品吗?你应该一看就知道我
是个好人,谁见了我都说我是正人君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像我一样的好人。」

  姑娘听他自吹自擂,不禁噗喃一笑,又觉得有点失态,连忙伸手梧着蒙面的
嘴。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是一片好意,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去。
大哥我走了,回客栈睡一觉,明天再想天下大事。」说罢,向她挥挥手,向城里
走去。

  姑娘想了想便跟上来,一朗子说道:「你信得过我?」

  姑娘笑答:「我知道大哥不是坏人。」

  一朗子夸奖道:「小妹子,你既文静又有眼光,眞叫人喜欢。」

  姑娘听得脸上发烧,说道:「你喜欢我吗?」带着几分玩笑口气。

  一朗子笑道:「小妹子,我喜欢你!从你砸我的那一穷起,我就喜欢你了。
怎么样?你订亲没有?要是没订亲,就给哥哥当娘子吧。」

  姑娘听了大羞,轻哼一声,说道:「大哥,你好不正经喔,咱们才刚刚认识。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跟你走了,你看来不像个好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但我也不是一个坏蛋,是不是?」二人说说笑笑,
来到了客栈。

  一朗子先进客栈,将窗子打开,姑娘从窗子飞进来。为什么这么做?姑娘蒙
着面又一身黑衣,会引人注意,带来不便。

  关好窗子,点上蜡烛,再看那姑娘,一身合身的黑衣,也蒙着头和脸,两只
眼睛看起来像星星一样亮。

  在一朗子的印象中,到人间之后,看到的所有美女,眼睛最美的就是贺星琪。
不过这姑娘比起那贺星琪来也不逊色。贺星琪的眼里有傲气、清高,而这姑娘的
目光中多了几分温柔和亲切。

  姑娘没有坐下,到处看看,见房里只有一张床后便心跳加快,好像对方要强
迫她做什么似的。

  一朗子看了看她的眼睛,说道:「小妹子,一会再要间房给你,你放心好了,
我这个人虽喜欢美女,做不到坐怀不乱,却也从不强迫女人。」

  姑娘望着红红烛光下一朗子的身材和脸蛋,轻声一笑,说道:「大哥,一个
男人能做到像你说的这样就已经非常难得了。看来,你是个好男人。」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我以后会用行动向你证明我是一个大好人。你就等
着瞧吧。」

  姑娘笑了笑,说道:「还没有请教大哥的大名呢,小妹玉婷。」说着向一朗
子行礼。

  一朗子还过礼,说道:「你叫我朗大哥吧。玉婷妹妹,你的轻功不错,一定
是师出名门。」

  玉婷摆了摆手,说道:「朗大哥过奖,我自小练武,向多名师父学艺过,各
种武功都学了一点,只是每一样都不够精。大哥你也不错,我全力施展轻功,竟
不能把你甩开,大哥也非比寻常!」

  一朗子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的,都是入不得行家法眼的。」

  一一人谈起武功及江湖来都是眉飞色舞,一朗子将自己的江湖见闻讲出来,
而玉婷也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人越谈越投机,眞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朗子望着她的脸,说道:「妹子,你可不可以露出脸?隔着一层布说话很
别扭!」

  玉婷唉了一声,说道:「朗大哥,我想我还是不要让你看脸的好。我是为你
好,我不想再悲剧重演了。」

  这话令一朗子大为不解。

  一朗子眨着眼睛看她,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长得很丑?看这个身材
和眼睛,再听她的声音,他绝不相信她是个丑八怪。

  一朗子很温和地笑了笑,说道:「玉婷妹子,我才不信你长得不好看。就凭
你的声音,就觉得你是一流的大美人。」

  玉婷瞇眼一笑,说道:「朗大哥,我什么时候说自己长得丑了。你误会我的
意思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没等玉婷答话,只听门外有声音,不是这个房门,而是这个客栈的大门。他
听到一伙人大吼道:「快点开门,不想活了吗?我们是东厂的人,要抓捕朝廷要
犯。」

  一朗子盯着玉婷,她的眼神有一点慌乱,她说道:「朗大哥,我先躲一下子。」
一朗子问道:「你想躲哪里?」目光环视着全屋,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太隐密的地
方可以躲。

  玉婷指指窗子,说道:「我先到外面避风去。」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肯定也把外面包围起来了,你跑不掉的。对了,你
只是去皇宫拿点钱财,不至于出动东厂的人来抓你吧?」

  玉婷轻声笑,说道:「我回头再向你解释。」

  一朗子推开窗子,果然见下面已经围满官兵,火把成群,将外面照得通亮。
他有点担心。

  一朗子说道:「玉婷妹妹,这么多人在外面,有把握避开他们吗?「」

  玉婷笑了笑,说道:「朗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信心的。
你也要小心应付。」说着,身子一晃,已经窜出窗子不见。一朗子心中大为佩服,
这姑娘的轻功太棒了,要不是自己会腾云驾雾,还眞不如她。

  回转身子,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刚躺下,门就被人给踹开。一朗子装作害
怕,猛地坐起来,说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我可没有钱!」

  一伙握刀的黑衣人进来,一个比一个凶。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皮包骨,一脸凶恶。他像训练有素的狗,在屋里转
了一眼,还吸吸鼻子,冷冷地问:「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一朗子伸了个懒腰,说道:「我睡着了,睁眼就看到你们。你们应该不算可
疑人员吧?」

  一个厂卫骂道:「混账东西,敢对百户大人这么说话,是不是活腻了?「」

  一朗子装作害怕似的,缩缩肩膀,都不敢看他们了。

  独眼龙笑了笑,比哭还难看,说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漂亮姑娘进来?那
是个朝廷要犯。你要是包庇她的话,与她同罪,要全家问斩的。」

  一朗子小心地回答道:「没看到。要是有漂亮女人的话,我怎么能放跑她?
男人嘛,哪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那个漂亮女人犯了什么事?「」

  那些厂卫都露出猥亵的笑容,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独眼龙嘿嘿两声,凝视着一朗子,慢慢走近他,说道:「那个女人进皇宫偷
东西,你说该不该死?帮朝廷将其抓获,朝廷有重赏。」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她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进皇宫乱来,实在罪该
万死。她在哪里?我也要去抓她。」

  独眼龙来到床前,使一朗子感觉冷冰冰的,心想:他要是出手的话,我该怎
么办?要不要跟他打一场?

  独眼龙突然将他被子揭开。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怎么?百户大人对男人
也感兴趣吗?」脸上故意露出倾心的笑容。

  独眼龙并没有看到要犯,大为失望,恨恨地退开,说道:「小子,不要胡说
八道。记住,见到可疑人,马上报告。」

  一朗子响亮地答应一声,说道:「知道了。」

  独眼龙领人走了,连门都不关上。一朗子听他们走远了,下地把门带上,嘴
里骂道:「他妈的,都跟土匪似的,哪里像官?」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看到火
把移动,想必要到别处搜查去。

  等他们去远了,一朗子轻声唤道:「好妹子,你在哪里?没有回应,心想:
难道她悄悄走了吗?连个招呼都不打。

  回转房间坐下,不由觉得一阵阵惆怅。虽说偶然相逢,连对方长相都不知道,
一朗子却对她感兴趣了。可能他天生比较好色吧,对于有个性、有美貌的女人,
很缺少抵抗力。

  这时,只听窗子一响,眼前香风一吹,一个人影已经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烛光下,正是玉婷妹妹。

  一朗子激动地拉起她的手,玉婷一羞,轻轻挣开,娇声说:「朗大哥,你怎
么这样?」

  一朗子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妹子,我是担心你,生怕你落到那帮家
伙的手里。那帮家伙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玉婷笑笑,说道:「我很好,没事的。」

  一朗子问道:「你躲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呢?玉婷回答道:「我
见周围全是人,就躲到房顶上。他们能耐再大,也不至于跑到房顶搜查吧?」

  一朗子夸道:「你眞聪明。」看了看被掀开的被窝,说道:「妹子,时候不
早了,咱们睡吧。」

  这话使玉婷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寒风吹到似的,不禁低下头。一朗子连忙
解释道:「说错了。我是说,到睡觉时候了。我去帮你再要一个房间,咱们俩不
能住一间。」

  玉婷想了想,抬起头,鼓足勇气说道:「朗大哥,不必了。我就在这里将就
一夜吧,再要房间会使人生疑。不如这样,你到床上去睡,我坐桌旁睡就行了。」

  这话可使一朗子受不了,说道:「妹子,既然你这么信任大哥,大哥也不能
让你受苦。得了,我坐桌边,你睡床上好了。」

  玉婷摇头道:「朗大哥,我可不能那样。」

  一朗子固执地说:「这件事就听我的,我今晚睡桌子。快点上床去吧。好好
休息一晚,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玉婷嗯了一声,不再坚持,在上床之前,她问道:「朗大哥,你刚才不是要
看我的长相吗?还想看吗?只要你不怕发生悲剧。」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想看了。我不明白,看了你的脸后会发生什么悲
剧?难道你的脸会杀人吗?」

  玉婷格格一笑,说道:「只怕妹妹的蒲柳之姿,难入哥哥法眼。」说着,将
头上、脸上的布都扯掉。

  一朗子眼前猛地一亮,只看了一眼便被吸住,就像磁石遇上铁,再也挪不开
目光。

  他有生以来,见到最美的女人应该是嫦娥了。嫦娥被称为仙子,自然有仙子
的美貌和风采;到人间以来,他认为最美的女性应该是贺星琪,无论是脸蛋、身
材,还是气质,都是无与伦比。

  但是和眼前这个少女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因为这个少女可称上美若天仙。

  你没法形容她的风采。她的美不是那种令人不敢正视、有距离感的。她是亲
切的、柔美的,她的美不是禁不住推敲和品味的,而是越看越舒服的。不仅如此,
还有种无比高贵的气质,使她与众不同。当她的双眼看向一朗子时,一朗子感觉
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

  玉婷也不奇怪,对他的反应好像早在意料之中,便笑道:「朗大哥,我长得
还行吧?」

  一朗子如梦方醒,说道:「风华绝代,美若天仙,比我的娘子们还美呢。」

  玉婷一愣神,美目眨了一下,说道:「娘子们?朗大哥娶了妻子?还不只一
个妻子吗?」

  一朗子笑道:「正式娶回家的有一个,还有好几个没娶,也打算娶回来。她
们都喜欢我。」

  玉婷大为佩服,说道:「以朗大哥的人品,有许多女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

  一朗子就势问道:「那妹子喜欢我吗?」

  玉婷瞇眼笑笑,说道:「喜欢,就像妹子喜欢大哥一样。好了,是该睡的时
候了。」说着,很轻巧地钻进一朗子的被窝。

  一朗子贪婪地看了她一眼,便将蜡烛吹灭,屋里一片黑暗。他的一颗心跳得
厉害,眞怕自己难以自制,扑向玉妇。那少女可是仙女级,人间只怕找不到几个。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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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夜探皇宫,想找皇帝讲道理、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却在宫内遇到让他
魂牵梦萦的美人鱼俏艳妇。一夜贪欢后,房门却突然被人撞开,美妇的女儿找上
门来啦!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她的女儿竟然是?

  一见到阴沉的皇帝,一朗子就有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把酒言欢各种事,就
是不谈国家事!喝得昏昏沉沉的他,虽然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雅致的房间
,但却是在监牢内!让一朗子更震惊的是,他和皇帝之间,竟然还有着千丝万缕
、不能诉尽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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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淑女吃棒】

  与仙子般的玉婷同处一室,一朗子心情极好,可是伏在桌上睡觉的滋味还眞
不舒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中间醒了好几次,等到天亮时浑身腰酸背
痛,彷佛全身每一个关节都不对劲。

  一朗子很少遭这种罪,不过为了玉婷,吃点苦又算什么呢?这丫头美得不象
话,比星琪还胜过三分,看起来温柔、文静,要是当娘子可是不一样的享受。一
想到此,他的一颗色心又騒动起来。

  一朗子醒来后,发现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佳人也不见了,只在床上留
张纸条,大意是打扰他了,害他睡不好,为了表示歉意,她去打听皇帝的行踪,
要他不要再冒然进皇宫乱闯。

  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一朗子觉得一阵阵沉醉,深感玉婷妹子心地善良,
彼此不过是萍水相逢,她就如此厚待自己,眞是让人感动。

  那张纸条带有香气,一朗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揣进怀里,心想:不知道
玉婷妹妹有没有主了?要是没有的话,不如就便宜我了吧?让哥哥天天晚上搂着
睡,包管让她每天舒服得赛过仙子。

  一想到仙子,就想到天上的娘子们,离别日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天
上人间相隔太远,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团聚?

  一朗子决定今天不出门蹓达,因为晚上要到天坛附近的小吃部赴约。一想到
那个瘸老头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就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己。他想过很多次,按照他
的长相和命运来推断,至少也是个一品大官的儿子。再高一点,或许是皇家亲戚?
瞧自己多聪明啊!在想姓氏时直觉用「朱」那可是国姓,一般人敢用吗?

  找到那家小吃部,老板也是一个老头,比那个瘸老头还要难看。老板得知他
要找谁,也不与他多话,就让一朗子进一个小屋等着。

  一朗子呆呆坐着,没有人理他。

  等了一个多时辰,没发现瘸老头的身影,就在一朗子快坐不住时,老板进屋
说「「「小子,别等了!这时候不来,他也不会来了。他近来老病常犯,好像快
要死了,又老又病这么多年,硬是没死,眞他妈的能撑!」

  一朗子有点失望,望着老板驴一般的长脸,说道:「请问老人家,该怎么称
呼你?你是他的亲人吗?」

  老板摇头,大声道:「我才不是他的亲人,当他的亲人会倒八辈子楣!好了
,你不要再多问了,我还要干活呢。」

  说完话,就出去柜台招呼客人。

  一朗子觉得没趣,打了个招呼,就离开那间小吃部。

  此时外边静悄悄的,街上没什么行人。天上繁星闪烁,西边只有一枚月牙,
令人觉得凄苦至极。想到自己的身世如谜,一朗子不由长叹几声。

  本想回客栈休息,可是一又想到京城的目的,又动了去找皇帝的念头,心想
:我再进一次皇宫打探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发现,怎么去就怎么回来吧,也没什
么人伤得了我一根汗毛。怕什么?皇宫不就是一群群的大房子吗?难不成我会迷
路?我今晚再去试试看吧!

  一朗子艺高人胆大,再次奔向皇宫。有了上回的经验,他不会再那么冒失,
他先绕到皇宫的偏僻处,观察一阵子,见巡逻队刚离开,他才如燕子一般飞入皇
宫。皇宫里只见黑乎乎的建筑一片一片,确实规模宏大,而且多数地方都没有灯
光,这么大的地方,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里?

  他先在皇宫上方兜了一圈,发来北边有处灯光比较多,就奔去那里。他心想
:也许皇帝老家伙在那里,该不会是哪个妃子的地方吧?

  他来到那座殿门前,躲到一个香炉后,观察里头动静。门口只站了几个提着
灯笼的太监,他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哪知道他们都不出声,令一朗子大为失望。

  等了一会,从殿里走出来一个白影,走得近一些,感觉是个女人。

  一朗子心想:是皇帝的妃子吗?是的话我抓住她,可以问她皇帝的下落。

  女子的身材相当不错,还隔着很远就让人有兴趣,那是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
,令一朗子胯下有所变化。

  一个太监说道:「大师父这就要走了吗?不如住在这里吧?」

  那声音不男不女的,听了让人想撞墙。

  女子轻声说:「算了,她不在这里,我去找她吧。记住啊,别告诉皇上我来
过了。」

  太监轻声笑道:「皇上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高兴,他对大师父一直很
惦记的,放不下你。」

  女子冷哼一声,说道:「李公公,好了,不要再说废话了。就凭他不务正业
,把天下大事搞得一团乱,我就不可能看上他。得了,我走了。」

  说罢,不再说话,径自朝前走。

  李公公不敢多说话,带头向那女人行礼,其他的太监也跟着行礼,那女人连
头都不回。

  | 朗子听到女子的声音,心里一震,心想:不会是她吧?她怎么会到这里?
我得去确认,要眞是她的话,可不能放过她。

  想到此,一朗子悄悄尾随在女子身后,见那女子走在皇宫里轻车熟路的样子
,最后,从宫墙越过,轻功相当高明,一朗子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当那女人走到一个角落,猛地转身,像豹子一般扑过来,双掌击向一朗子。

  一朗子反应灵敏,侧身踢腿,踢向那女子的细腰。

  女子哼了一声,收掌回击。

  二人一来一往就战了起来,也不过十几个回合,一朗子就有点吃不消了。

  一女子趁隙扣住一朗子的脉门,冷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又来占我便宜了。」

  一朗子一把搂住女子的腰,微笑道:「贝姐,我想死你了。」

  原来,那个女子就是贝蓉,跟一朗子有过一次风流的神秘女子。

  贝蓉叹息道:「我怎么这么不幸又碰到你了,我不想见你。」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贝蓉摇头说:「一见到你,我就感觉自己又要有麻烦了。」

  说罢,放开一朗子的胳膊。

  可是一朗子的手还搂着贝蓉的腰,不怀好意地往她的胸前靠过去。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会带给你快乐、幸福的。」

  说罢,向贝蓉的嘴亲过去。贝蓉嘤咛一声转头,一朗子就亲在她的脸上。

  贝蓉不满地推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混蛋,对我不安好心。除了干这事
,你就不能有别的吗?」

  那声音里有幽怨,也有无奈。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朗声说:「我的好姐姐,咱们好不容易遇上,我不能
再让你跑了。来,我们找个地方吧。」

  贝蓉不动,幽幽地说:「我不要,你只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心里根本没有我。」

  一朗子连忙表白道:「贝姐,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是一片眞心,如果我说了
假话,我就是猪狗不如。」

  贝蓉轻声笑,说道:「好了,别糟蹋动物了。」

  一朗子见她笑了,非常开心,说道:「快随我去客栈吧,我住在客栈。」

  贝蓉说道「「「我不去,我去了,你又会对我乱来。」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不愿意干那件事,难道我能强迫你吗?」

  贝蓉一想也对,自己的功夫比他高,怕什么啊?如果他敢乱来的话,那就让
他好看。

  于是,一朗子高高兴兴地拉着贝蓉的手,往客栈而去。

  到了客栈,还是一朗子从客栈大门进去,贝蓉穿窗而入。

  点亮灯,拉上窗帘,一一人看着对方,感觉心里暖暖又甜甜,而贝蓉心里又
有了几分烦乱和自责,这是一朗子不知道的。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贝蓉被称为彩虹妃子,长得国色天香,虽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风采远胜少女。
秀发盘于头顶,双目又黑又亮,带着几许清高。那张俏脸艳如牡丹,红唇诱人。
一身白裙将她丰满的身材包裹得无比撩人,胸脯高得像山,简直要把衣裙撑开。

  一朗子一想到上次的风流场面,不禁口干舌燥,眞想再来一次。

  贝蓉看着他,也是心里一动。这个年轻人相貌俊秀,脸上带着一点色,叫人
芳心紧张,但并不会讨厌。

  回想上次的风流,贝蓉心里又甜又怕又害羞,虽说那一次是逼不得已,却也
叫人终身难忘,毕竟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她不曾有过,要是夜夜都有,该有多好
啊!可是一想到现实的种种限制、种种戒律,使自己不能自由做事,她心里又感
到一阵黯然。她心想:好弟弟,咱们没有那个缘分,只能偷偷做。但要是今晚还
想跟我快活,我能反抗得了吗?

  一朗子拉着贝蓉的手,说道:「贝姐,朗弟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啊?」

  「朗弟」的称呼一出,使贝蓉心里一震,又是一酸。这称呼是一一人欢爱时
的亲密之词,可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

  贝蓉看着一朗子,想到以后的,不禁露出晶莹的泪花,她心里是绝对不愿与
他从此不见面的。

  贝蓉缩回手,低下头去,说道:「你跑到京城干什么?到皇宫又干什么?」

  关心,又是好奇。

  一朗子想起自己的雄心,便胸脯一挺,说道:「我是想为黎民百姓做点事。」

  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所思所想讲了一遍,讲得正气凛然,感人肺腑。

  贝蓉听了皱了皱眉,望着一朗子年轻的俊脸,说道:「你啊,眞是个孩子,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当见皇帝是那么容易的吗?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别想
那些不现实的东西。」

  一朗子据理力争,说道:「不,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我要说服他,
让他改变主意。」

  贝蓉微微一笑,识光耀眼,令一朗子呆了呆。

  贝蓉说道:「傻弟弟,你眞傻得可爱。你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
你见到他后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吗?一朗子轻轻一拍
桌子,说道:「我哪里知道他的为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只听说这家伙不是什
么好家伙。你是不是很了解他?」

  贝蓉脸上一冷,说道:「你说得没错,无论是治国还是对人,他都不是什么
好东西,可以说是一个大恶人。当年他为了夺取皇位,可以对自己的至亲下手;
为了自己享乐,可以不顾百姓死活。

  「你也都看到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要对高丽动武;为了自己的太平,可
以犠牲自己的骨肉;为了自己的肉欲,又强行选美三千人。他的所作所为逼百姓
造反,天下已经出现好多股造反势力。

  「他还对我不怀好意,要不是我机灵,我可能就遭毒手了。这个混蛋,要不
是他身边高手如云,我都想弄死他。」

  说到这儿,她咬了咬银牙,一脸凶气的样子,让她像一个强者。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冷、发毛,心想:这皇帝太可恨了,居然连我的心上人都
敢冒犯,眞应该搨他两个耳光出气,可目前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何让狗皇
帝改变主意。

  他问道:「贝姐,你光问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皇宫来干什么?也不怕那
个皇帝算计你。」

  贝蓉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到皇宫是为了找一个人。好了,我的事你就不
要问了。咱们压根不该再见面的。我可不想我一个好好的家庭让你给拆散了。」

  说着,贝蓉看了看窗子,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该走
了。咱们以后还是别见面吧,咱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一朗子跳起来,叫道:「不,你不要走!贝姐,难道你眞的那么狠心离开我
吗?难道你全忘了咱们上次的情意吗?难道你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吗?」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不肯放她走。

  贝蓉的娇躯颤抖着,说道:「小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会杀了你
的。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胡作非为啊!」

  一朗子大声说:「贝姐,我不管,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喜欢
我,我喜欢你,咱们就应该在一起。」

  贝蓉叹息道:「只怕你不是眞心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身子罢了,那又何苦
呢?我的身子你已经得到了,难道还没有玩够吗?二一朗子摇头道:「不对,你
说得不对,我是留恋你的身子,可是我也是眞心喜欢你啊。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
,也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气质啊!」

  贝蓉点头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难道你让
我抛夫弃子跟着你吗?那我还怎么出去见人?我会成为大家痛骂的对象。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让我被别人指指点点的骂。」

  说到这儿,她无力地倒在一朗子的怀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个弱
女子。

  一朗子搂紧了成熟而美妙的娇躯,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可是我要你答
应我,以后别再躲着我、别再拒绝我。只要有缘,咱们就在一起,一切顺其自然
好吗?二贝蓉不出声,只是出神地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冲贝蓉一笑,说道:「我不会害你的,我只会让你觉得人生无比美丽
,让你知道,我是眞心对你好的。」

  说罢,很野蛮的将贝蓉打横抱起,往床边走过去。贝蓉大惊,挣扎着说:「
朱一朗,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愣,说道:「嘿,贝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没有告诉过
你贝蓉被一朗子放在床上,静静躺在那儿,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贝蓉看着一朗子,说道:「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我当然也会知道你了。我还
知道你许多事,比如你娶了陆小珊,当了陆家的女婿还不满足,把叶家姐妹也给
吃了。

  「还有啊,你还勾引贺星琪,说她是你的小娘子,惹得扇公子全家不满,恨
不得杀了你。贺星琪也是因为你,才迟迟不肯与扇公子成亲。」

  说到这儿,她的美目瞪大着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贝姐,你眞厉害,什么都知道。怎么样,我是不是
很棒啊?」

  贝蓉呸了一声,哼道:「有什么好棒的,你就是大色狼一个。见到美女就跟
蜜蜂采花似的,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贝姐,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只是多情了些,而她
们也喜欢我,就像你一样,不也是喜欢我吗?」

  贝蓉脸上一热,说道:「不要脸,我可没说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一朗子坐到床边,瞇眼笑着,说道:「这是眞的吗?我可以试一下吗?「」
说着,双手曲张着,放在她的胸脯上方。

  贝蓉大羞,身子一转,转到床里。

  一朗子坏笑道:「姐姐啊,让我好好疼你吧。」

  说着话,一翻身去抓贝蓉。

  贝蓉用了功夫在床上弹跳,使一朗子落空。但到底是床太小,终究被一朗子
给压在身下。

  贝蓉大力反击,又将一朗子给压在底下,微怒着说:「小子,你别以为我好
欺负。我要是不想的话,你根本没法得逞。」

  被这样一具成熟而美妙的肉体压在身体上,一朗子非常舒服,只是心里也有
点不好受,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有点丢脸。

  他苦笑道:「贝姐啊,你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对手,甘拜下风。行了,你就
让我压一次吧。」

  贝蓉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两侧,说道:「我就是不让你翻身,我就是要压倒你
的气焰。」

  像钉子般钉着,一动也不动,让一朗子无能为力。

  他说道:「贝姐,我服了、我服了。」

  说着,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抚摸着。这屁股眞好,又大
又圆,又有弹性,摸着好爽啊。

  贝蓉啊了一声,娇躯发颤,说道:「你这个混蛋,别乱摸啊,当心我杀了你。」

  哪想到这小子色胆色天,摸得更放胆,一只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只手干脆
伸到股沟乱枢乱触,弄得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脸滚烫,身子抖个不停,欲望
就像升起的风筝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着她的表情,时而瞇眼、时而皱眉、时而颤抖、时而咬唇,不禁笑
了,说道:「我的好姐姐,你明明喜欢我,何必要再骗自己呢?来吧,放开胆子
,让朗弟弟再疼疼你。你是一朵鲜花,不经常浇水的话,肯定会黯淡无光,肯定
会凋谢的。来吧,让我先亲亲。」

  一朗子一按贝蓉的头,一一人的嘴便碰触在一起。贝蓉的唇有点凉,但又软
又香,令人满意。一朗子贪楚地吮吸着、细舔着,尽情品尝那滋味儿。

  贝蓉先是有点抵抗,一会儿就由着他乱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反抗。从她
进这个房间开始,就应该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被他「欺负」的,不然的话也不会
跟来。

  一朗子将舌头往她的嘴里伸,贝蓉没有怎么反感,便张开了嘴。

  一朗子细细的玩着她的舌头,使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热情里,在男人的
挑逗下,她感觉自己的下边都湿润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边亲着,下边的手还在乱来,把手伸进裙里乱抓乱弄。

  贝蓉的身子扭动着,鼻子发出了哼哼声,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一会儿,她被男人吻得有点透不过气,这才挣脱他的嘴,大口呼吸着,说
道:「你这个坏家伙,眞是难缠。」

  她的双眼变得水灵,一张俏脸红得像红布,红唇也也肿肿的,还有她的娇躯
,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热。

  一朗子很满意她的模样,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着,说道:「我的好姐姐
,现在,就让朗弟弟操你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看着灯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涂,他迫不急待地想发
泄、想在女人的身体上驰骋、想在女人的洞穴里发威,想再次体验再次爆发的快
感。

  贝蓉这时候勇敢起来,说道:「不、不,我不要你干我,今晚我要干你。我
要让你知道女人的厉害。」

  说着话,她伸出手,脱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经向我屈服了,眞主动。

  贝蓉用纤纤玉指拉下男人的裤子,露出已经硬如铁棒的硕大的阳具。龟头凶
恶、青筋显露,令贝蓉无限羞涩,又暗暗欢喜,还有一点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一下大棒子,使其摇头晃脑,说道:「贝姐,快看啊,它
在向你行礼呢!快点脱光了吧,咱们好好乐乐。我一定要让姐姐过一个难忘的春
宵,胜过你的新婚之夜。」

  贝蓉满面羞红,伸手弹了一下龟头,哼道:「你这个坏蛋,连这东西都坏透
了,你可把女人们给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动着腰,晃着肉棒,说道:「不是害死了,是乐死她们了。
难道你不喜欢它吗?」

  贝蓉突然表情一愣,跳到床下,又挥手捩灭蜡烛,室内顿时一片黑暗。

  一朗子问道:「怎么了?姐姐。」

  贝蓉回答道:「刚才房上有人,现在人走了。」

  她的声音透着几许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达地说:「也许只是过路的小毛贼,不必理他。来,咱们干咱们
的,应该把灯点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贝蓉说道:「灭了就灭了,不必再点了,难道你在黑暗中就不会做坏事了吗?
二说到这儿,她发出了轻笑声。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保证让你万分满意。」

  贝蓉笑了笑,说道:「你呀,就是嘴甜。」

  凑近一朗子的身子,帮他宽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你是知道的。」

  贝蓉脱光一朗子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听到不太连贯的窸窸窣窣声,显示着犹豫和羞怯。毕竟这
种事不太道德,对方并不是他的丈夫,出墙的女人也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屋里是黑的,但贝蓉的裸体仍能让人看到朦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抚摸着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肤,夸道:「我的好姐姐,你的身子眞
好,你男人眞他妈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搂着你睡觉。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决
斗丨「」贝蓉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娇嗔道:「你这个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
还想跟人家决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无耻,两个字?」

  一朗子笑道:「贝姐,无耻不无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兪屄,要
入肉我亲爱的贝姐的骚屄。」

  贝蓉握着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贼,你怎么知道我的那里是骚的呢?你
今晚又没有闻过、亲过。」

  那声音又柔美又娇媚,带点风骚,令男人色欲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说得对不对,咱们可以试验一下。」

  说罢,一搂贝蓉,将她放倒在床上。

  | 朗子压上贝蓉的身子,感受着她的丰满、弹性和温暖。她的身子眞好,像
是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这样的尤物,岂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从头吻起,慢慢向下,
对重点部位较为仔细,他热吻逐渐向下,吻到哪里,贝蓉的哪里就像着了火似的。

  贝蓉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肉体微微扭动着,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忘了彼此间有不该逾越的鸿沟。

  一朗子对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顾。先像婴儿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
弄,随心所欲,将它玩成各种形状,仔细领略着它的好处。这要是让贝蓉的丈夫
看见,肯定会气疯。一朗子吻过贝蓉的肚脐后,并没有直接向私处进兵,而是拐
到别处,亲起大腿和脚趾。贝蓉的身子眞香,眞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
爱个不够。

  贝蓉被亲得舒适,带着浪调说:「朗弟,姐姐好喜欢你,眞不想离开你。要
是我是没主的,我就跟着你好了,除非你嫌弃我。」

  一朗子将她的一根脚趾含到嘴里轻咬,说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嫌弃
你?你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改天我找你的男人谈一谈,
让他把你让给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给你什么快乐。」

  贝蓉坚决表示:「不可以,朗弟。咱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么能那么
伤害他?他也没有什么错,咱们偷偷摸摸地乐几次也就是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一朗子无奈地说:「好吧,贝姐,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说着,沿大腿内侧进军。

  贝蓉玉体被刺激得震颤着,说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里了,我怕受不了
啊。」

  一朗子笑道:「咱们先试试。如果你不行了咱们再玩别的。」

  说罢,将热情的嘴唇覆盖到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
用牙齿,偶尔手也会来帮忙。

  贝蓉只觉得像是置身在无边的灼热的海洋上,一会儿大浪将她抛到高空,无
比刺激;一会儿大浪又将她仍到低处,让她的心境缓和一下。大浪一个接着一个
,刺激得贝蓉的肉体无边的欢乐。

  贝蓉的身体扭动如蛇,口鼻发出少有的声响,双手一会儿抓床,一会儿按男
人的头,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她又体验到上次的销魂美感袭来。

  她实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亲了、不要再咬了、不要
再枢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给弄坏了。快点,快点上来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声音像哭了似的,又带着难言的欢乐,令一朗子听了大为过瘾。他就喜欢
女人发浪的样子,女人发浪证明男人的本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说道:「
我的好姐姐,让我干你也行,不过嘛,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贝蓉娇喘着说:「什么条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姐,你想啊,我舔了你的下边,你也要舔我的下
边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贝姐大惊,又羞,连忙说道:「朗弟弟,那东西多脏啊。再说了,我也从没
干过那种事啊。」

  说到后边,那声音已经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听不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没干过那事,这样更好,能让淑女给自己
舔棒,那才叫厉害。

  他安慰道:「姐姐,没关系,你不会做弟弟可以教你。你那么聪明,肯定学
得比别人都快。至于脏嘛,不会的,亲习惯了就好了。你看我,我喜欢舔你的下
边啊。」

  说着话,来个倒骑马,趴在贝蓉的身上。这样,两个人就是头尾相反,嘴离
对方的胯下不远。

  一朗子低下头,扒开两片嫩肉,将舌头凑上去,又接着刺激她。

  贝蓉啊啊地浪叫着,握着跟前的大肉棒,闻着那气味有点犹豫不决。

  贝蓉活了半辈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称,哪干过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
的东西已经是极限,让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没想过的。

  她男人倒是动过那个念头,可是结果是不但没达到目的,还挨了一顿骂,以
后再不敢造次。现在这个小子也来这一套,自己也应该拒绝才是,可是,他对自
己太好了,连那里都肯吃。

  一朗子鼓励道:「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舔这一次,要是感觉不好,以
后我都不让你舔了,好不好?来,试一下,就跟吃肉肠一样的,没什么难度。」

  贝蓉听到一朗子这么说,还说得挺可怜的,也动了怜惜之心,小声说:「就
这一次,绝对没有下次。」

  说罢,就将肉棒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倒没有臭味,让她没那
么反感。

  贝蓉咽了几口口水,不敢想象吃棒后的惨样,鼓足勇气后,伸出舌头,在龟
头扫了一下。

  一朗子喔了一声,只觉得每根神经都剧烈跳动一下。他兴奋地说:「好啊,
贝姐,接着来啊,你很有舔鸡巴的天分呢!以后,你一定会经常给我舔,我要天
天让鸡巴在你的嘴里洗澡。」

  男人的反应和那些恶心下流的言语,都令贝蓉又刺激又兴奋。由于不觉得有
什么难以难受的异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来。虽说谈不到什么技巧,但是第
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这大美女给自己舔棒就会兴奋得不得了,何况她眞的在
做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说道:「好姐姐,你眞好,你对我眞好。我要你一
辈子给我舔,咱们可不要再分开啊。」

  声音抖得厉害,还不时指点着贝蓉的技巧,使她大有进步。

  在一朗子的点拨下,贝蓉学会了将肉棒呑到嘴里套弄,还学会了将蛋蛋吃到
嘴里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几乎都快射了。

  贝蓉吃了一会儿,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里变得更大更恐怖,男人
也在她的嘴下连喊带叫的。这是女人胜利的信号,原来女人可以这样征服男人。
那肉棒并没有那么难吃,一想到这些,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着。

  她活了半辈子,欲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涨,感官没像今天这样舒服过,
她知道自己彻底离不开这小子了。

  一朗子实在受不了了,说道:「贝姐,别舔了、别吃了。再这样的话,弟弟
就会射了。」

  忙极力控制。

  贝蓉大为得意地说:「不能射啊,姐姐我还没有玩够。」

  说着,呑下棒子,用舌头顶着。

  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无可忍,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
了。

  等贝蓉意识到怎么回事时,精液已经射了她| 嘴,少许由嘴角渗出。

  一朗子抽出阳具,心里特别爽,说道:「我的姐姐啊,你就吃下去吧,这东
西可是很补的,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在黑暗中虽说看不到贝蓉淫荡的样子,可是想想也觉得过瘾销魂,让这样的
女人干这种事可不容易。

  贝蓉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经是不知羞
耻的女人,堕落也不差这一次。她像是报复一样,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使| 朗子疼得叫了一声,然后,她才咕噜咕噜地咽下,觉得味道不坏,便伸出舌
头把嘴角的残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凭想象都知道怎么回事,大为感动,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会照顾
你 ^一辈子,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心肝来疼的。」

  贝蓉这时候才缓过神来,说道:「你这个混小子,你想那么干,我还不一定
愿意,咱们一见面你就欺负我,你知道咱们俩实质上是什么关系吗?我要是说出
来,包管现在就会吓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听得一团迷糊,不解地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咱们就是情人关系啊
,随时都可以睡觉的那一种。」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咱们其实是……」

  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说道:「不跟你说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我
看你怎么痛苦、怎么自责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这个时候咱们不提那些没用的
事,都还没有正式快活呢。」

  贝蓉坐起来,说道:「得了吧,你刚才都射了,还有兴趣吗?你身体还行吗?」

  一朗子笑道:「我对你当然有兴趣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舔你的屄呢?嘿嘿,
滋味眞不错。告诉你吧,我一天干十次都可以。」

  贝蓉含羞说:「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灾星,再好的女人都变坏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们接着玩吧。」

  说罢,趴上她的身子,双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个地揉着、推着,大肉棒子
顶在贝蓉的胯下,她的下边早已经湿得像下雨了。

  贝蓉伸手一摸棒子,惊讶地说:「不是刚射过吗?怎么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可是金枪不倒,今晚你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对
好,我要操你了。」

  贝蓉握着这样的大家伙,芳心狂跳,以棒对穴口,回想| 下上次的狂欢,一
颗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声进去了,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
了。贝蓉啊地一声惊叫,已经告别大棒子多日,冷不防进去,有点不适应。

  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浪哼道:「你这个好色的小鬼,想干死我
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还眞想干死你,你就做好准备吧。」

  说着话,屁股耸动起来,大肉棒在美穴里放肆,开始发威。

  贝蓉在男人的抽动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带来的好处,只觉得一颗心都美得飘
起来了,上次的销魂快感也重新来到。她心想「 ^这小子虽然好色、虽然可恶,
虽然大逆不道,但是他确实能叫女人疯狂。

  贝蓉嘴里浪叫,双腿夹起一朗子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屁股猛劲往上凑
,让小穴跟大肉棒结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于是乎,二人一起狂热起来,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个不止,春意融
融。

  他们都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乐的爽快,都觉得人生都一下子变得美好
起来。

  贝蓉被干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干得姐姐好美啊。姐
姐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你。啊,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给插穿了
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软小穴里,爽得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姐姐啊
,我就是要让你爽个够,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干你一夜,更要干你一辈子。」

  由于刚才射过一回了,一朗子的战斗力极强,不会轻易再射。

  贝蓉也发挥着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较着劲干,可是毕竟实力有限,被一朗
子连干上好几次高潮。

  一朗子特别喜欢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贝蓉摆出狗爬式。

  贝蓉爱面子,有点不愿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语一哄她,再加上没有灯光
,贝蓉也就同意了。

  当贝蓉摆出那个姿势时,是非常壮观的,可惜不让一朗子点灯。

  在黑暗中,一朗子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却也是极美。

  一朗子双手尽情地摸着她的胸臀,感受着她的弹性和光滑,又对那肉缝好一
顿的吃,爽得贝蓉叫个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负姐姐了,姐姐
受不了你这一招,快点插进来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强有力地刺了进去,然后,双手不时抓奶子,大肉棒
没命地进攻她的妙处,这一次刺得好深,到达了从未到过的深处。

  这可把贝蓉乐坏了,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连声
浪叫,柔声细气的,充分发挥着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
的身上也无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响,显示着狂热的激情。那对大奶子也
被一朗子揉得膨胀起来,两粒大奶头也硬了。

  贝蓉娇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眞行啊,把姐姐干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强烈进攻下,贝蓉跪不住,向前一扑,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脱
落了。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还没有干够呢。」

  说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股沟里乱触着,触得贝蓉屁股不停乱扭。

  双方配合得极好,「噗喃」一声,又插了进去。

  一朗子哦了一声,感受一下滋味,双臂撑着肩膀两侧,以比翼双飞的姿势继
续享受艳福。

  如此干了几千下,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饶道:「好弟弟,姐姐吃饱了,
受不了你欺负了,你快射出来吧。」

  一朗子干得正欢,说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让我再插半夜吧。」

  贝蓉娇嗔而柔弱地说:「你这个坏蛋,眞想干死我呀,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给你好了,让你明年
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说着,加快了速度。

  贝蓉想到怀孕的事,吓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绝对不行的,
要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乱套了,关系更复杂了。」

  可是一朗子这个时候正疯着、乐着呢,哪有工夫听这些?他暴风骤雨般地干
了数十下之后,便噗噗噗地射了,滚烫的精华烫得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
收缩着。

  射过好一会儿,一朗子才从贝蓉身上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又奉献了不少花
言巧语和甜言蜜语,让贝蓉心里美美的,缩在他的怀里,不时叫着朗弟弟,彷佛
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似的。

  说实话,贝蓉的少女时代也不曾像现在这么开心过、甜蜜过。那时候是平淡
的,远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么兴奋、这么刻骨铭心、这么终身难忘。

  等一一人的呼吸恢复正常,贝蓉柔声说:「混蛋,这回你满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当然满意、舒服了,你不是也一样
好受吗?咱们就是有缘,一辈子不分开。」

  贝蓉哼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倒美,咱们要是一辈子,贺星琪怎么办?丨」
一朗子听得一怔,心想:咱们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么关系?这是风马牛不相
及啊。

  一朗子说道:「你也了解我跟星琪的事吗?我跟她的事,和我跟你的事儿不
会有关联吧?」

  贝蓉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认识时倒是没什么,可是现在咱们有了这种
关系,可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是越听越胡涂了。」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该来的早晚得来,躲也躲不过去。好吧,那我就告
诉你好了,其实我和星琪有很大关系的,咱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和她,甚至会成
为阻止你们相好的绊脚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会怪我的,
我的女人们也不在乎多你这么一个的。」

  贝蓉长叹一声,说道:「如果我和她没关系,她可能不计较,可是,如果她
是我的女儿的话,你想,她会不会接受她妈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说的倒是平静,可是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像是响了一个焦雷。

  一朗子失声道:「什么!你是星琪的妈?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连搂着贝蓉的胳膊都松开了。

  贝蓉凄然笑了,说道:「你怕了吧?听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后,咱
们一刀两断。这样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朗子再次将贝蓉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是什么
关系跟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够了,何必想那么多?明天的事
明天再说。咱们睡吧,我还没跟你一起睡过呢。」

  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说道:「朗弟,我眞佩服你,眞是瞻大包天,
都知道我和星琪的关系了,你还睡得着?换了一个别的男人,早就吓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很看得开,你得向我学习啊。」

  其实一朗子心里很苦恼:要是让星琪知道我跟她妈上床,她不气疯了才怪。
我也眞够倒霉,这种难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里知道贝姐是星琪的妈啊!要是
知道的话,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眞的不碰吗?像上次贝姐中了春药,难道我
要见死不救?看来,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开,命中注定,我和贝姐有情人
之缘。

  一朗子搂着滑腻、柔软、弹性良好的玉体,说道:「贝姐,如果你是一个自
由的女人,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陪我过一辈子吗?」

  贝蓉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倒是挺喜欢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长辈,还是
管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触男人以来,还从未有过一个男人让我又爱又恨得如此
深刻。

  「你是一个叫我爱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个男人,一个可恨的小男人。」

  说着,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咬得好动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就算是恨,也比没有感觉好啊。」

  贝蓉说道:「行了,别废话了。明天一亮,咱们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
的家庭。他们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个被窝,我怎么出去见人?」

  接着便不说话了。

  一一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里,一一人各怀心事儿,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一一人搂着睡得正香,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因为梦里也在回
味那销魂的美事呢!

  这时候,碰碰碰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们。

  一朗子睁开眼睛,叫道:「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吗?」

  房门被「碰」地一声踢开,一个白衣姑娘冲了进来,悲愤交加。

  当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贝蓉躺在床上,从被窝里露出头和光裸的肩膀时,
她的娇躯颤抖,手指着床上的一 I人,颤声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账王八蛋,
你怎么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辈子。」

  顿了顿,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说完这脏话已经泪落如雨,转过身,哭着跑了出去。

  床上一一人都傻了,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你
等等,听妈解释。」

  一具赤裸的肉体白光耀眼,肉香飘飘,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圆美的大
西瓜,眞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这时候一朗子没心情欣赏了,见到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贝姐,
衣服二贝蓉这才意识到身上凉凉的光着身子,连忙回身穿衣。临走时,还不忘扑
到一朗子身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如风而去,去追星琪。

  这一口咬得够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声,几乎流血了,心里骂道:这个娘们
,有时候也眞够狠的,昨晚不是咬了一口吗?

  不过我也眞倒霉,这种事儿偷着干几次就行了,怎么就那么巧,让星琪抓奸
在床?她什么时候来京城的?她怎么知道到这里找我和她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贝姐说房上有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星琪吗?不对,要是她的话,
她昨晚就冲进来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下麻烦了,搞不好这对母女都会跟我翻脸。我是鸡
飞蛋打,一个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脸后,也没心情吃饭,就呆坐在房里。

  这时候,另一个人走了进来,一朗子一瞧,却是玉婷。

  不过,今天这天仙般的姑娘穿着一身男装,跟公子哥似的,手里还拿把折扇
,估计是为了躲避追捕,毕竟她偷了皇宫的东西。

  玉婷的一双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有几许嘲讽,有几许怜悯,又有些苦
恼。

  一朗子让她入坐,看着这位新相识的姑娘,心情好了一点。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强颜欢笑,说道:「妹子啊,昨天你跑哪里去了?又住在哪里?」

  玉婷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大哥关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帮你打听皇上的行
踪,总算没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一声,脸上笑容变浓,说道:「妹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呢?
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说道:「不过嘛,在我说之前,我要大哥答应我一件事。
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你都不要跟我发脾气。」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忧虑和郁闷。

  一朗子听了有点狐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对于美人向来宠爱,便不愿
往坏处想,再说了,眼前以大局为重,别的事可以先暂时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达地说:「你无论做错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玉婷听了心花怒放,俏脸笑成一片花,说道:「大哥,你眞好,难怪那些女
人都喜欢你,你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但这时候又不愿意深究,隐隐觉得刚才的变故和她有
关。可她又与那对母女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一朗子说道:「妹子,皇帝现在哪里呢?」

  玉婷脸上郑重起来,说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要去
天坛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沉思着,说道:「那我要到天坛见他吗?」

  玉婷缓缓地说:「不,那里不合适,会有许多人保护着他,不方便。最好的
地方是天坛附近的天坛花园,皇帝拜完先皇后,下午会到那个花园赏花。」

  一朗子说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备深严,又有重兵把守,难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说:「不会,他今天不会那么做,很可能会微服出行,只带着
一群侍卫,这样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说道:「逛花园的人肯定不只他一个人,应该有许多人,我如何从人
群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园里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小院,里边有个凉亭叫「憩亭,
是他题名的。里边有一把竹椅,只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
一般人不要说坐,连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着| 朗子的脸,说道:「就算是没有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
快就认出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白面无须,身材个头和你差不多,脸上带着一
股阴冷和冷淡,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他几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点头,说道:「有了这些特征就好认了。」

  玉婷又说道:「见到他之后,说完话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个杀人不
眨眼的人。对了,他还有个习惯你得注意,当他摸下巴的时候,你就要当心了。」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玉婷忧郁地说:「他摸下巴时,就是
要杀人了。」

  一朗子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为百姓做点事了。」

  玉婷说道:「你只是可能见到他,他想听不听你讲的话还是个问题。就是听
你说完了,又能怎么样?他会照你说的做吗?这种事许多大臣和义士也干过,结
果怎么样?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连命都没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猜我这回会怎么样?会有什么后果?」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我不是打击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
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一朗子看着玉婷,说道:「好妹子,我感觉你挺熟悉这个皇帝的。」

  玉掉点点头,说道:「那当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宫、不熟悉皇家
的一切,还怎么到皇宫发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有空多给你讲讲皇宫里的事
,让你以后经常发财。」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这个人对钱可是感兴趣的。对了,
今天下午你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摇头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脸上现出淡淡的哀伤,令人爱怜。

  一朗子不禁将一只手放上她的肩膀,说道:「好妹子,我看你也不去比较好。
你去皇宫偷过东西,要是让那些朝廷鹰犬认出来,那可不是好玩的。这次就我自
己去好了,你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说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点失落,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咱们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玉婷凄然一笑,说道:「那也不一定。」

  这话令一朗子心情没来由地变沉重。一朗子一惊,说道:「怎么了,玉婷妹
子,你要远行吗?」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叹了口气,说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后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不
过认识了大哥,我还是挺开心的。我想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后见
面不知何年何月。」

  这话听得一朗子心里一凉,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要干什么?有
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玉婷悲伤地说:「你也帮不了我,听我吹一曲吧。」

  挣开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悠悠扬扬地吹起来。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么,只觉得充满伤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
笛音美妙动听,而吹笛人那美丽优雅的高贵形象也叫人着迷并生爱怜之心。

  一时间,一朗子看呆了,只觉得是来到了仙境,见到了仙女。

  等他从那笛音的境界中醒来时,已经曲终人散,没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
何这使一朗子大为惆怅,对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只是偶然相识,可是这
种淡淡的忧伤同样会叫他魂断神伤,好像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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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突生变故】

  一朗子走出房门,走上大街,看着天空流云,看着街头风景,心头的阴云久
久挥之不去。她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她若有什么事,自己肯定要帮她
解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丨- 到了中午,他收起满腹的心事,不再想贺星琪母
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吃口饭,系好剑,打起精神往天坛方向走去。他觉
得自己先应该把大事办好,等这事了结再想法子处理。

  一朗子来到天坛花园时,花园的花开得正艳,五颜六色、争奇斗艳,让人想
起各种类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触过的各样美女,不能将她们聚到
身边快活,实在是人生的一种遗憾。

  来赏花的人还眞不少,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朗子混在人群里,飘来荡去,
心中涌起一种孤独感。这感觉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忧郁一样,挥之
不去。

  回想玉婷的话,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门口有人守着,不
让一朗子进去,只好作罢。

  于是一朗子在离憩亭不远处守着,心想:只要皇帝来,他总要到这里转转吧?
我在这里等着,耐心点总能等到他。只要他来了,我的救民大志就有可能实现了。
作为一个江湖汉子,也算尽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会夸我有
出息。

  一朗子眞想见见嫦娥她们,可惜啊,和上天联系的工具落到娘子陆小珊手里
,这下子可是音讯全无,即使自己出点意外,也不会有人来救了。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等到日头偏西了,还是没个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树下望着院门,有点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来,
我可怎么办,要直奔天坛吗?

  正等着心急如焚时,只见从院里走出来一支队伍,两排是彪形大汉侍卫着,
中间有三个女子,两个是丫鬟,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一一十七、八岁的美人,一
身粉红宫装,珠翠满头,生得面白如玉,明眸皓齿,身段袅袅婷婷,走起路来风
情万种。瞧那个架势,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汉在前边的就嚷嚷道:「闲杂人离远点,冒犯了贵妃娘娘,你们
可是死罪一条!」

  一朗子心中一惊,心想:这女子是宫中的妃子吗?长得还眞不错,虽不如星
琪,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个眼神一转,就叫人有销魂之感。当皇帝还眞不错,
有那么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皇帝的哪个女人?

  他听到旁边两个人窃窃私语。

  一个说:「这美女是皇妃吗?」

  另一个说:「可不是嘛,这是皇上最宠爱的李贵妃,已经入宫好几年了,一
家人都跟着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宠妃,那么跟着她一定会找到皇帝,不知道皇
帝此时在哪里,会不会在这个花园里呢?

  他尾随着这个队伍,七转八弯地走着。拐来拐去,李贵妃进了一个院子,那
些大汉没跟进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恶煞似的,好像随时要
吃人。

  当一朗子靠近时,那些人盯着他,说道:「干什么?赶紧离远点,不怕犯死
罪吗?这里有皇家女眷,你难道不知道吗?一朗子并没有离开,大声道:「我要
面见贵妃娘娘,有国家大事要说。」

  那些大汉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说道:「什么?你一个草民想见贵妃
说国家大事,没吃错药吧?」

  另一个说:「没听说京城最近来了什么疯子啊?」

  大家相顾,又爆发出一阵哄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说他是疯子的大汉的手腕,扔了出去。

  这一扔使了个巧劲,那大汉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本来以为可以安稳落到地上
,但在落地时,还是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们可是皇家侍卫,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抵挡
住,就被一个陌生的小子给摔得这么样,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

  这些侍卫马上抽出刀,将一朗子团团围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动武?一起上吧。我也叫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剑柄,打算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这时候,从院子里出来| 个小丫鬟,说道:「娘娘来旨,宣朗先生进见。」

  那些大汉闻言,乖乖地闪到一边,而一朗子大惊,心想:这位娘娘怎么知道
我来了?她居然还知道我是谁,眞是怪事了?难道这一切都与玉婷妹妹有关吗?
想不到一个盗贼居然有这样的本事,眞是不得了。

  他带着一肚子疑惑跟着丫鬟进去,拐过几个花坛,又穿过一个走廊,看到一
座亭子,亭子里坐着一对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贵妃,而男的不认识,穿着华服,四十出头,脸带冷气、目
光如钩,有点阴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说的那个皇帝一模一样。

  在亭子的周围,布满了侍卫,个个脸色紧张,眼睛盯着一朗子腰上的剑。

  一朗子来到亭外,行了个礼,大声说:「草民朗一朱见过皇上和贵妃娘娘。」

  旁边的侍卫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当没看见。

  皇上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说吧,你见朕有什么事?」

  他阴冷的目光看着一朗子。

  那位贵妃娘娘则满脸春风地望着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错的,因为像一朗子
这么有气质的俊男并不容易看见。

  一朗子也不畏惧,跟皇上的目光对视着,说道:「草民大老远的到京城,就
是想为天下百姓说些话,也是为了皇上的江山长久着想。

  「请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赋税,不要再选秀女,不要再对高丽发动战争
了,因为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会让天下的百姓受不了,会官逼民反,请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目光像刀一样砍向一朗子,如果目
光可以杀人的话,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见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
去,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一朗子;会,心念电转,渐渐的他的目光缓和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点了点头,说道:「你还眞有胆子,一个平民敢对朕这么说话,你是头一个。
我看你身上带着剑,想必会武,不知道本事怎么样?」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便自信地说:「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
的武林人物应该不在话下。」

  皇上的脸上有了笑容,这不多见,那些侍卫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跟皇
上这么久,何时见过他笑?今天皇上是怎么了,见区区一个草民就这样?不知道
皇上要玩什么样。

  皇上慢慢站起来,一指亭外的一名侍卫,说道:「你跟朗先生过几招,可不
要太狠,伤到朗先生。」

  那侍卫一鞠躬,说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谢谢皇上厚爱,要是我伤在这位兄弟的手下,也
怪我学艺不精。咱们说好,不必承让。」

  说罢,抽出剑。

  这把剑是贺星琪的剑,不是凡品,似乎也带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卫按江湖规矩,抽刀后,说了一声请。

  一朗子说道:「注意了。」

  挥动长剑,一个箭步冲上去,直刺对方的肩膀。

  侍卫一个侧身,举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鱼一样从刀下溜走,剑尖一划,将对方的衣服划破,这
招要是划实了,肯定会将侍卫腰斩。

  一朗子说声承让,那侍卫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处,感激地看了一朗子一眼
,又向皇上跪下,说道:「皇上,属下无能。」

  皇上摆摆手,说道:「起来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卫闻言,羞惭地退下。

  这一幕看在皇上眼里,脸上的笑容更浓,说道:「眞是个人才,一个回合就
打败朕的侍卫,确实不了起。」

  说罢,皇上看着李贵妃的玉脸,说道:「爱妃,你觉得他怎么样?」

  李贵妃妩媚一笑,娇声说:「皇上圣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丑了。」

  皇上哈哈一笑,说道:「我要摆酒,以庆贺与朗先生的相识。」

  皇上这个举动,把一朗子都给弄胡涂了,搞不懂这个皇上想干什么。

  一朗子说道:「皇上厚爱,草民感激不尽。这顿酒还是免了吧,皇上日理万
机,应该把军国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挥了挥手,说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认识朗先生,别的事先放在一
边。」

  皇上见一朗子还有犹豫的神色,又说道:「你不是要为百姓说话吗?咱们在
酒桌也可以接着说的。」

  这话使一朗子不再犹豫,默认了对方的决定。

  一朗子和皇上、贵妃进了一个客厅,他们就在这里用饭,没过一会儿,已是
满桌山珍海味、美酒飘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别高兴,兴致勃勃。

  李贵妃跟从皇上多年,也没见过他情绪这么好过,她不禁多看了几眼一朗子
,心想:这小子什么来头啊,皇上这么宠爱他?难道他跟皇上有什么关系吗?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谈得投机。原来皇上在当太子的时候,也闯过江湖,
瞭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来讲一下,一一人谈天说地,甚至谈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导下,他们也不再顾忌李贵妃了,什么都讲,令李贵妃不时感到
脸上发烧。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也英俊潇洒、气质不俗,再想到他武
艺非凡,一个回合就打败侍卫的英姿,李贵妃实在很欣赏一朗子,只是丈夫在前
,不敢多看他罢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为人。

  好几次一朗子都想把话题引起国家大事,提出意见,可是皇上总是岔开,又
接着谈风月。皇上酒量特好,一朗子也跟着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贵妃亲手倒酒,看着这风情万种的美人的一举一动,闻着
那少妇身上诱人的香气,一朗子色心骚动。要不是碍于场合,他还眞有点干的冲
动了。

  美人倒酒怎么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当顺畅。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当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长这么大,还
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问酒的名字,只是诚实地喝着,不知不觉间
将自己的雄心大志全给忘了。

  皇上见他脸红如关公,眉飞色舞地说话,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个小
太监进来了,皇上吩咐道:「传歌舞。」

  一会儿,歌舞上来了。歌是天上之乐,令人心弦拨动,留恋不已;舞是专业
之舞,一群美女动作优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乐不思蜀。

  皇上和贵妃见了一朗子的傻样,相对笑了,都装作没看见,一起欣赏着歌舞
,也不忘喝酒。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喝不动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梦了。

  皇上喊了两声,见一朗子没有动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满是阴冷和
深沉,看着李贵妃,说道:「叫两个宫女扶他到你的房里。」

  李贵妃吓了一跳,芳心跳得厉害,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说道:「快起来吧。我叫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说着,凑近贵妃的耳朵,耳语了数句。

  李贵妃听得一脸疑惑,说道:「皇上,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钩,说道:「不要问原因,你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这事儿你知朕知,要是泄漏出去,死的可不止你一个。」

  说到后面,皇上的手伸到下巴跟前。

  李贵妃吓得满头冷汗,说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吗?咱们今
晚不回宫吗?」

  皇上瞇瞇眼睛,说道:「我去房里休息一下,我等着你的回话。咱们办完这
件事后明早再回宫。」

  说罢,皇上抬脚便走。

  李贵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几口气,俏脸上满是惊恐和疑惑,但也不敢声张,
赶紧叫来贴身宫女,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窗外已经是繁星满天,有微凉夜风吹来。

  李贵妃想到即将到来的情景,芳心砰砰乱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这
实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时有过皇上之外的男人,眞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非得这么做?
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他会不会挖个陷阱让我跳呢?

  还有啊,这个朗先生究竟是什么来路?皇上对他为什么会不一样?不就是一
个长相英俊、武功高强的草民吗?用得着对他刮目相看?一切都像谜,这种怪事
在自己的人生里还是挺少见的。

  李贵妃将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点亮蜡烛,将窗帘拉好,让两个宫女守在门
外,吩咐不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宫女虽觉得有点胡涂,同样不敢多问,乖乖干自己的事。

  关好门,李贵妃看着躺在床上一朗子,看着那俊俏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酒
气,心里乱得很。假如自己没有主,是个单身女子的话,她很愿意和他发生什么
事,因为这样有外表又有内涵的郎君可不多见。

  李贵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觉得没法比。从权势上,皇上永远是天下
第一。可是从男人的角度看,这个人只怕各个方面都胜过皇上。

  无论是比外表,还是比身手,还是比风度,比人品,样样都不错。可是优秀
又能怎么样呢?上了贵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只怕没什么好下场,皇上
可不是一个大方得可以让别的男人对自己女人乱来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贵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来到一朗子跟前,看着脸红
如太阳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时还动一动,嘴角微翘,偶尔抿一抿,露出天
眞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觉得世上再没有烦恼和痛苦。

  李贵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扫了扫他的身材,心想:眞不
错,这么健美、匀称,乍| 看像书生,很文雅。这么清秀的青年还有那么好的身
手,眞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这么好的男人就这样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贵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体上,他的胯下已经直竖起来,将裤子撑起一个
大帐篷。单从外表看,也能判断出里头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举动,身为少妇的李贵妃都觉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脸,
也热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务,李贵妃咬咬牙,还是动手了。她那只解过一个男人裤子的
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一一个男人的裤子。她的技术本来老练得很,可是,解一朗
子的时候像处女初夜似的,双手抖得厉害,忙活了好一会,还是脱不下来。

  李贵妃找条手帕擦了擦汗,然后接着解开腰带,使了好大的劲才脱掉外裤,
再拉内裤。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心跳声似乎响彻全屋,她眞担心自己要是一张嘴
,心脏就会跳出嘴。

  当一朗子的下体赤裸时,李贵妃两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为那根东
西实在太可爱、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样,那个长、那个粗,再加上龟头的
样子,都叫女人春心荡漾。

  一个一年多没尝过肉味的女人,她的压抑感之强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随
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只要遇到一个不差的男人,只要对方体贴一点,不需要强迫
,就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欲望,跟男人没多大区别。

  在办正事儿之前,李贵妃兴奋地将男人的棒子握在手里,那个硬度、那个热
度,还有那个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强烈的悲哀笼罩芳心。

  李贵妃心想:我虽贵为皇妃,可我的命也够苦的了,长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
,我的心都要干枯了。

  她凭着本能,熟练地套弄着男人的棒棒,只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一只
手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这是人会有的东西吗?她不由想起某个动物的玩意,
跟那个有得一比啊!

  李贵妃的手一会儿捏,一会儿抓,一会儿揉,一会儿按的,越玩越喜欢,越
玩越想玩。她发现那龟头已经胀大到鸡蛋那么大,红通通的眞可爱,联马眼处已
经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想到曾有过的欢爱情景,李贵妃的紧张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的灼热
和骚动。她感觉自己的奶子在胀大,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润了。她眞想让这种东西
在自己的穴内横冲直撞,像原始人一样野蛮。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
的为人,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李贵妃不敢乱来,只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抚摸着,只敢在她的小穴上揉几下,
哪知道越摸越难受、越摸越发骚,她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放开一朗子的东西,找
盆冷水好好洗把脸,这才好受些。

  头脑一清醒,李贵妃想到皇上还等着最后的结果,等着自己回话,赶紧扑到
床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举高,看向阴囊。

  因为太暗了,李贵妃又下了床,端来一个蜡台,再次举起一朗子的玩意,瞧
向阴囊。这回她瞧清楚了,没错,有一个标志。

  李贵妃多看了几眼,才走下床,准备向皇上回话,可是想到那阳具的硕大和
坚硬,她忍不住回过头来,这一回头,就忍不住又凑上去了。

  李贵妃只想多看几眼,看着看着,又将手伸过去,仔细地把玩着,无限留恋
,又无限感伤。

  凭直觉,李贵妃也知道以后很难再见到这样的大阳具,也无法靠近这有大阳
具的俊男。以后要是没有意外,她仍将像过去的时光一样,在孤独、寂寞的日子
里被腐蚀花样年华。

  这样的人生眞叫人不甘心,有时候,她眞想象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样,过着
平凡的生活,抛开眼前的一切。

  再说一朗子喝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睡梦中,只觉得像回到香艳
的日子,跟美人们追逐、调情,胯下的玩意越发兴奋。当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时,
他哪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欢爱时一样,他迷迷糊糊地| 翻身,将李贵妃压在
身下。

  这突然而来的变化,让李贵妃有点不知所措,那实实在在被男人压的感觉又
回来了。没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经很熟练地脱光了她的衣服,虽说合着眼睛
像在睡觉,可一脱起衣服动作还是很利落。

  也没有什么前戏,一朗子的大肉棒子借着穴上的淫水,很顺利地进去了。可
惜了李贵妃这一具迷人的肉体,没被男人欣赏。那超级大的玩意插进去后,有一
点疼,毕竟平生没受过这大的玩意宠爱过。

  李贵妃不由发出一声叫声,瞇着美目,也不知道是甜还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动了起来,大肉棒子有节奏地出入,是那么有力、那么强劲,
又那么眞实。

  毎一次的抽动,都令李贵妃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刚开始,她还有点紧张,
有点害怕,可是随着快感的增加,她变得快乐、放松。

  李贵妃像八爪鱼一样缠住男人缠,没命地挺着美臀,让小穴和肉棒结合得更
称人意,嘴里也啊啊啊地浪叫,鼻子哼哼,尽显风骚本色,那张大床也在剧烈地
摇晃。

  外边的两个宫女听到了,吓了一跳,心想:这可不得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
,大家都得没命,其中一个赶紧走进来,闭着眼睛说:「贵妃娘娘,你不能这么
做,咱们都要掉脑袋的。」

  李贵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压着、干着,嘴上断断续续地说:「你出去吧,
放心好了,不关你们的事。」

  宫女一走,李贵妃便尽量控制着音量,不让人听到。

  一朗子虽在睡梦中,马力也不小,硕大的家伙干得李贵妃美得不时轻声叫道
:」「好男人,你眞行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男人啊,你眞迷死人了
,有一张好脸,还有一根好东西。

  「有过这么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将我处死,我也不后悔。这么死,总胜过当
活寡妇。」

  李贵妃双手捧着一朗子的脸,凑上嘴去,用香吻鼓励他。

  这么一折腾,一朗子也有恢复一点意识,但是醉得属害,还是睁不开眼睛,
只是嘟囔道:「好宝贝,你的玩意眞紧吶,夹得我好舒服,眞不错。」

  说着话,下边的肉体更加把劲的干,双手本能地抓着奶子使力揉搓,大肉棒
干得李贵妃淫水长流,干得发出啪啪的响声。

  李贵妃在男人的攻击下很享受、很舒畅,白花花的裸体不停地扭动着,极力
迎合,俏脸已经艳如桃花,浪声胜过百灵鸟的动听。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艳福。

  一朗子的战斗力很强,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在李贵妃的夹弄下噗噗噗射了
,爽得李贵妃抱紧他,忘情地说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谢谢你给我这么美
的一次,姐姐眞喜欢你呀。」

  当一朗子停下时,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泄得身子发软。当她从一朗子的身
下挣扎出来时,一朗子又接着睡了,发出平和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李贵妃帮一朗子盖好被子,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好男人,有我这样
的女人陪你一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务,连忙换了套衣服穿上,照镜子时,只见自己双
眼明媚、脸色娇艳,比任何时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里害怕,这要是让皇上看穿可怎么办?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会
一朗子,才咬了咬牙,去复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间的一张凳子上,表情怪异,一会儿笑、一会儿悲,一会儿
又变得严肃,一会儿又变得滑稽,嘴里喃喃自语:「小崽子啊,我一见你就觉得
是你,要眞是你的话,朕还得杀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着窗外的黑夜,目光是那么凶恶。

  当李贵妃跪下复命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那
个标志啊?」

  李贵妃回答道:「有的,确实有九个红点。」

  皇帝听了,愣了愣神,接着站起来,对着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说道:「
命啊,眞是命啊!隔了这么多年,朕早当你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朕的面前?
你不出现,不一样活得挺好吗?」

  说着话,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贵妃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是明白的「皇帝要杀人了」。

  李贵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来,回想刚才的欢爱是那么诱人,那么叫人难
忘,又一想到他马上就要丢掉性命,不禁伤心欲绝,不争气的眼泪早模糊了她的
视线。

  她有一种自责感,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话,她一定要乞求他的
原谅。虽说没有她,也不能改变他的恶运。

  再说一朗子,这一觉睡得好长,也好舒服,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当一朗子醒来时,发现是在牢房里。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记得自己明明还在和皇帝喝酒,贵妃在旁相伴,还做了
一个黯梦,在梦里还干了一个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贵妃?

  他一瞧环境,并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处不错的牢房,自己正从一张床上坐
起来。

  床是雕花的,有柔软的床帷,还有华丽的被子、枕头。再看棚、墙,都是白
白的、亮亮的,连地都铺着地毯,要不是铁门锁着,窗子上有着铁栏杆,这里是
挺好的住所,怎么也是贵族人家才会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关在这里?难道是皇上?要是
他的话,他也太小气了吧?我不过说几句眞话他就把我关起来,他想干什么?难
不成还想杀人怎么?

  一朗子下床走了几步,觉得身体没问题。只要门窗打开,自己就可以像小鸟
一样飞走。可门窗怎么开?失去无为功之后,他已经没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
的武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剑,可以用剑砍铁栏杆。一摸腰间,又摸了个空,他不禁发出一
阵苦笑:人家要关你,怎么可能还让你身上带兵刃?这可不是开玩笑,是要命的
事。

  他听到肚子咕咕响,知道是饿了,便用脚踢门,说道:「有人吗?有人吗?
我饿了,我快饿死了。」

  外边有人应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没过多久,门上的小窗子开了,食物递进来,有烧鸡、米饭,还有炒青菜等
等,香气扑鼻。

  一朗子接过来,小窗子外的人问道:「要酒吗?」还要酒?自己落到这个地
步就是因为酒,还是别了。一朗子说道:「不要酒。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外边的人回答道:「这里是牢房,还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没资
格进来,进来的尽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关在这里,哪辈子修来的福?我们
想进去享受几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觉得好的话,把门打开,咱们换一下。」

  那人吓得尖叫一声,说道:「大爷,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一一十岁娘子,我还想多活几年。」

  「喀!」

  的一声,小窗子被关上,之后,就听到匆匆的脚步声,这里又恢复了安静。

  一朗子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大口吃起来。这饭菜眞香,想必是出于厨师之手
,特别有味道。他也饿了,也顾不上饭菜里有没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当一
个饱死鬼啊!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
,这次肯定是皇上将我抓起来。但为什么抓我?只因为我为了国家大事向皇上提
点意见吗?他不听的话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吗?我和他远无冤,近无仇的,干嘛
那么小心眼?

  妈的,这回可怎么办?怎么出去啊?

  一朗子试着破坏门窗,可是没有那个能力。要是传音珠在手的话,只要喊一
句话,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亲爱的娘子,这回你可害苦我了,没有无
为功,也没有传音珠,我这条小命可没有什么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眞想置我于死地吗?

  他在牢房里转来转去,想不出个脱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
群山,高高的蓝天。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死在这里,没有人会
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郁闷地大喊大叫,几乎要把房子给震塌。铁门上的小窗子又打
开了,刚才那个人又出声了:「我说大爷啊,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知道这牢房建
在哪里吗?建在山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更别说有人来救
你了。

  「会进这里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给你死,否则的话,没见过哪个人能被人
救出去的。」

  说罢,「喀!」的一声,又关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骂道:「等大爷出去,就把这个狗屁牢房全部毁掉,好端端的建这
屁玩意干嘛?有建这东西的钱,还不如给老百姓发下去有用。」

  他无聊地一会儿坐床上,一会儿坐地上,一会儿又满屋子踱步,看着栏杆外
的一片天空,无限惆怅。

  陷在这里,没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
的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宝贝儿,我的风骚贝姐啊,谁来救救我?那个皇帝不知
道在干什么,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想什么,来什么。一个男人的影子随着几声冷笑出现在窗外。

  一朗子仔细看,看见了一张中年人的脸,脸白无须,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凶
气,谁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这张脸还有一种唯我独尊的傲气。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这个时候的他仍然是一身
蓝色的便装,像个老爷。

  一朗子冷不防见到他,先是一惊,接着又笑了,说道:「皇上,是你把我关
在这里的吗?」

  皇上的目光盯了一朗子一会儿,冷气少了一些,说道:「没错,就是朕把你
关在这里,本想把你一刀杀了,可是没狠下那个心。」

  脸上竟有了几分伤感。

  一朗子一脸茫然,说道:「皇上,咱们昨天不是谈得挺投机的吗?你怎么突
然翻脸,把我塞进这个鬼地方?我哪里得罪你吗?」

  皇上别过脸,作深思状,缓缓地说:「朕也不想这么干,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说道:「我哪里有逼你啊?咱们不过是头一次见面,我
不过说了几句国家大事、给你提点意见,你就生气了,还把我关在这里。身为一
个男人,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还是不是男子汉?二这几句批评显得很刺耳,皇
上的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还是忍住了。

  皇上瞇起眼,冷冷地说:「小子,就凭你这几句话,朕就可以让你死几百回
、几千回。朕自登基以来,凡对朕说过这种话的人,没一个能活到现在。说吧,
你想怎么死?」

  他捏了捏拳头。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么年轻,活得挺快乐的,干嘛要死?再说了
,你有什么理由杀我?要杀我之前总得让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当个明白鬼,
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转头望着群山和蓝天,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
是落在朕的手里,你逃不过的,没人可以跟朕争的。」

  一朗子说道:「你在说梦话吗?我听不懂。」

  皇上猛地回过头,阴森森一笑,说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们关系
非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诉我,你选择什么死法,对于你,我可要
好好照顾。不然的话,许多人在地下也会怪我无情无义。」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要我选一种死法,我不选。」

  皇上沉声说:「非选不可。」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看来我眞是无可选择了。得了,我选了,我选择
老死。」

  皇上听了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怪异,又那么凄
凉。远处的侍卫听了,都齐声叫道:「皇上。」

  皇上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别出声。

  皇上笑罢,对一朗子说:「小子,今晚我会和你长谈一次,让你什么都明白。
然后,让你安心上路。」

  说罢,别有深意地望了一朗子一眼,转身大步而去,一下就不见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着群山和高远的天空,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这个变态的家伙说什么?说的是汉文吗?我听不懂。他说晚上要和我对谈,
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胁我生命的人,他也别想好好活着。

  吃过晚饭,一朗子精神不错。此时天已经黑了,有人递进几根蜡烛,室内便
不算黑了。

  烛光照着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显得那么无奈又那么可怜。他自己倒是挺乐
观,并不怎么怕,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正当他呆呆发愣时,皇帝的声音响起:「小子,朕在你隔壁,墙上有门。你
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必须死吗?过来,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还眞不知道墙上有门,他推开那个门,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间牢房,很宽大。一个房间被一排栏杆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有一把
椅子,皇上正坐在外头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眞有个皇帝的样,头戴皇冠、身穿龙袍,一脸的威严,有一种
居高临下的派头,令人望而生畏,跟前还站着几个太监、宫女,那些人连大气都
不敢出。

  皇上让那些人都出去,指着里头的椅子说:「坐吧,这是咱们最后一次面对
面谈话,以后人鬼殊途,再没机会了。」

  一朗子坐下来,看着威风不可一世的皇上,盯着他的脸,心情变得平静,说
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关我、要杀我,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咱们好像
眞有点关系。我看到你时,觉得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咱们之间
好像没多远的距离。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经常和你说话、和你喝酒。我觉得和你在一起
,好像有一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

  皇上听了,龙体不禁一颤,眼睛都眨了眨,咽了咽口水,说道:「你的感觉
很灵敏,朕见到你时也有这种感觉。虽然朕一怀疑你的身分后就想杀死你,可是
朕还是没那么干。

  「我想必须得让你知道前因后果后再杀你,这样对你公平一点。你也不要怪
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宫。」

  说罢,瞇起眼睛,活动着手指,发出微微的响声。

  一朗子听了,犹如平地一声雷,震得他耳朵嗡嗡响,说道:「什么?你是说
我生在皇宫?那我岂不是龙子吗?」皇上又气又恨又无奈地说:「你何止是龙子
,还差点穿上这身龙袍、坐上我这个位置。幸好是差点,不然的话,朕还不知道
今日在干什么呢,谢天谢地。」

  一朗子变得一脸郑重,说道:「这么说,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吗?」

  皇上点点头,说道:「没错,咱们是亲兄弟,但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但都是
皇后所生。朕是先皇第一个皇后生的,你是第一一个皇后生的。」

  一朗子听了,眼睛泛起泪花,看着一身龙袍的家伙变得无比亲切。他活这么
大,从来没有见过亲人,心里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点不安,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说道:「当年的事你也不
要怪朕,换了你的话,你也会那么做的。」

  一朗子抑制住激动的情绪,说道:「皇上,那你就说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
事。」

  皇上嗯了一声,说道:「朕就你这么一个兄弟,何尝愿意杀你?可是一山不
容二虎,一国没有一一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

  「现在,我就把当年的秘史讲给你听。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
全盘托出,让你当一个明白鬼。」

  他望着跳动的烛光,讲起当年事。

  原来上任皇上只有两个儿子,就是现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哥们,一一人分别由两任皇后所出,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只是他们的年纪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岁时立为太子,这是众望所归,因为皇上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自然该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兴奋,觉得自己很无敌,没人跟自己争。

  不想后来出了变故。皇上宠爱两个妃子,一个是叶妃,一个是杨妃。在叶妃
有了身孕后,引起皇后不满,就派人造谣说叶妃不贞,与人通奸。

  事情査清之后,皇上大怒,将皇后打入冷宫。

  皇后受气后,寻了短见,皇上随后立叶妃为后,不久后产下一个儿子,这孩
子生得漂亮,人见人爱,一些大臣就进言说是眞龙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兴也很得意,经常抱在怀里疼爱。

  有个相士说,这孩子将来肯定要继承皇位,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皇上问为什么,那相士说,因为这孩子的阴囊上有九颗红点,就是九五之尊
之意。

  皇上亲自查验,果然如此,遂动了废长立幼之心。

  这可把太子吓坏了,担惊受怕,心里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亲,更恨这个
长了九颗红点的弟弟。他暗暗发誓:有机会我一定要亲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
当皇帝吗?我就叫你当不成。可是多次伺机,都没有机会。对于这样一个重要人
物,皇上当然要万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负责他的安全。

  太子担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优势,就是他母亲的娘家人势力庞大,因此
皇上迟迟没有下手。

  皇上因为前皇后的事,对太子有了不悦,再加上对幼子的偏爱、对叶皇后的
宠爱,就四处找废太子的借口。

  但这个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机又会说话,一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借口,偏赶
上这时幼子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断气,皇后在惊怕之中香消玉殡,而老皇上因
此也旧病复发,卧病在床。此时的他已经无力再进行废长立幼的事了,将幼子托
付给几位心腹大臣和几位亲人后,也驾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他的狠劲也显出来了,第一件事
就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第一件就是铲除异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风。

  他利用自己母亲家在军方的势力,发动政变,使军队杀进大殿,疯狂屠杀。
那些不赞成他的大臣没想到他敢这么干,被杀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派出大队人马和高手去围杀亲弟弟。可是负责保护亲弟弟的太监相
当灵敏,抱着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宫。太子咬牙切齿,发誓就是要掘地三尺
,也要把他们挖出来杀掉。

  那太监是个武林高手,被称为贺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还是宫中的秉笔
太监,权力不小。

  当贺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后,立刻出逃,抱着小皇子逃向云南,打算投靠皇
上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罗地网,终于在黄山一带发现贺公公及小皇子。双方展
开激战,毕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护小皇子,他全身是伤,挣扎着跑到黄山
山顶。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选择跳崖。

  之后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没有人怀疑他们能活下来,太子得到消息之后
,心里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尸体。

  尸体终究没有找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稳定下来。继承皇位之后,
越发感到权力的可爱。他刚继位时,还雄心勃勃的想干一番大事业,要比老爸有
出息,可是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当皇帝太辛苦了。于是,他提拔了一批人专
门帮他处理国事,自己则专注在享乐上。

  他先是在皇宫开始报复,挑出他喜欢的父亲的女人,好好蹂躏,心想:爹呀
,你可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我杀了你的小儿子,还干了你的
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把你埋进皇陵已经够孝顺了。

  不过也有让他不顺心的事。他爹最喜欢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位杨妃,是个很
倔强很有个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无耻要求,扬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
自杀,或者跟他拚命,这使皇上不得不让步。

  为什么呢?杨妃家数代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实力雄厚,
他不敢轻动。要是惹急了,闹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几路人是皇上
始终不敢动,杨家是一路,还有云南的永王。

  这两路人实力太强,他们要是联合起来对抗朝廷,皇上没有必胜的把握。因
此,这些年来,他只能笼络,不敢乱来,想在他们中间插几个自己人都不好办。
他经常恨恨地想:找机会,我一定将你们满口抄斩。

  除了这些难剃的头之外,对别人他就不客气了,发狂似的乱杀一气,把什么
凌迟、扒皮、点天灯都用上了,简直没有人性。每次尽情地杀过人之后,他的心
里才安定一些,似乎杀人才能缓解内心的紧张。他紧张什么呢?他经常梦见父亲
在骂他、幼弟向他报仇,多少次流着汗从梦中惊醒。

  当他情绪不好时,就用享乐和杀人来平衡。由于过度纵欲,他的玩意不太好
使,每次都要服药才能临幸,尤其是这两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药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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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细说当年】

  今年年初,皇上得到一个会炼丹的道人,正在一个秘密地方给自己练壮阳药
,预计几个月之后就可以成功,这就是他要选一批美女入宫的原因。

  今年的苦恼事不少,因为高丽王在上表中语气不敬,于是他决心要把高丽给
灭了,显出天朝大国的雄风。他为了自己那些心腹官员能尽量帮他办事,默许了
他们的贪墨。要让狗咬人,必须得让狗吃饱才行,别的顾不上了,至于百姓,本
来就是草民嘛,怕他们干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皇上生气又无奈,就是关外的胡人居然向自己提条件,说什么
要出兵助他讨伐高丽国没问题,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他心爱的女儿嫁给他
们的酋长。

  妈的!反了天了,我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嫁给一个关外的野蛮人?可是不嫁又
不能达到政治目的。他狠下心同意了,结果女儿哭了一场又一场,他只好安慰她。

  说到孩子,皇上也一肚子气恼。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孩子也有几个,可都是
女儿,没有儿子。他私下找人算过命,人家告诉他,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因
为他干的坏事太多,上天不给他儿子。

  这样的结果使皇上兽性大发,亲自领人过去,灭掉算命老头全家,连老人孩
子都不放过。

  当皇上抹掉溅到脸上的鲜血时,他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朕会没有儿子。」

  可他心里是担心的,害怕要是眞没有儿子,自己百年之后皇位怎么办?这个
位子传给谁呢?难道要落到别的皇族手里吗?

  绝对不行,就是偷,就是抢,我也要有个儿子。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儿子
,这是他的一个伤口,谁碰它谁就倒霉。

  有一个大臣自以为皇帝待他不错,在一次宴会时,借着酒劲劝皇上早立太子
,让众臣开心、让万民欢心。

  皇上需上医,心丽了杀机。繁那位大臣奋天回家的路上便掉了丽。

  他拫恨地想,你敢嘲笑我,这就是下场。要不是看到你侍侯我多年的分上,
我就灭你全家。、皇上听说那大臣的女儿挺漂亮,便不管她已经嫁人了,抢到宫
里好一顿玩弄,不议女凝丰翼霖池死了,让一天?开心,心想:妈的,眞不识抬
举,被我干那是你的荣幸,眞不会享福。

  这种事他干得多了,虽有无数的人骂他,他也不怕。

  近年,他风闻先皇死时曾留下了一道遗旨,说是他登基之后,是个明君也还
罢了,若是个昏君,当废掉立其弟为新皇。

  皇上知道之后,又恨得直咬牙,心想:这个老家伙,死也不肯放过我呀,我
眞想把你掘坟鞭尸。既有了我,为什么还有弟弟呢?老家伙太偏心了,就连起名
字都在偏心。

  这道圣旨皇上原本不在意,自己登基这么多年了,根深蒂固怕个屁啊?反正
自己也没有合适的继承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本以为死了的弟弟居然还活着!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还
会活着?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怎么可能没死?难道他不是凡胎肉体吗?难道
他注定是我的克星吗?这小子这么多年都躲在哪里?怎么活过来的?

  眼下,皇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一朗子,说道:「兄弟,你这回明白一切了
吧?你恨不恨朕呢?」

  一朗子听得脸色直变,心潮起伏不定,最后安静下来,望着他唯一的哥哥,
说道:「皇上,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一点都不怨你,因为你是为了皇位。可是我
要告诉你,当年我还什么都不懂,现在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了,我对这个皇位根
本没有什么兴趣,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照样当我的平民,永
远也不想和你见面,永远也不会再来京城。你看这样好不好?「」皇上愣了愣,
接着露出了狞笑,比狼还凶恶,说道:「朕的好兄弟啊,你居然向朕求饶?你的
话朕会信吗?哪个正常人会对皇位没有野心呢?哪个人不想当皇上?按震就你灵
一个弟弟,是霊的人,不馨你,蠢和你好好当兄弟。

  「可是不行啊!留你在世上,朕就活不好,皇位不稳,天天提心吊胆,活得
多痛苦,你难道愿意让你哥哥这么可怜的活着吗?」

  一朗子看着他几分痛苦的脸,不禁笑了,说道:「看来我活着是错的。」

  皇上并不笑,盯着他的俊脸,说道:「兄弟,你知道咱们都叫什么名字吗?」

  一朗子说道:「父亲给我取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大名是朱厚
照,对吧?」

  皇上伸手摸摸龙袍上的龙的图案,说道:「没错,哥哥我的名字就是朱厚照
,而你的名字比我的非同凡响,叫朱厚朗。」

  一朗子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朱厚朗,不难听啊,咱们的名字合起
来就是朗照,不错,阳光朗照。」

  皇上哼了一声,脸沉下来,说道:「我对咱们的名字非常不满,这是父亲他
偏心。」

  一朗子不解地望着他。他实在看不出这两个名字有什么不妥的。

  皇上说道:「朗照,朗照,他给你取名时,就把你排了我的前边,可见那时
候他就想废掉我了,太狠了。」一朗子沉默,不知道表达什么意见。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对他是那么偏爱、那么疼爱,刚一出生,还什么都不
知道,就已经压倒了已在太子之位的哥哥。

  可惜啊,父亲让自己即位的愿望可要落空了。自己是一介平民,无权无势,
无依无靠,凭什么跟这个已经统治多年的皇帝哥哥竞争?再说了,自己已经习惯
闲云野鹤的日子,何苦找一个伽锁戴上?

  可是这位皇帝哥哥实在是不称职,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到处都是抗争。
如不及时采取有效措施,这个大好江山可不保,祖宗的基业也会断送在他的手里。

  回想自己的人生有太多的曲折,太多的惊险,太多的传奇了。原本是天上的
一个小道士,原来是先皇的幼子,要不是父亲早逝,很可能连皇位都是他的。

  这大概就是命吧!假如重新给我一个竞争的机会,只怕是为了黎民百姓的安
居乐业,自己也会硬着头皮去当这个皇帝,毕竟,只要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就不
能眼睁睁看着大好江山破碎、大好的政权倒塌、大好的皇位归于他人之手。

  一朗子望着自己阴沉、气恼的哥哥,心里复杂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朱厚朗,朕跟你说得够多的了。既然你落在朕的手里,你就认命吧,不要
再异想天开了,你就说吧,想要哪一种死法?」

  皇上吼叫起来,苍白的手摸到自己的下巴上,两眼射出灼灼的凶光,令人心
寒。

  一朗子是个久经沙场的人,见过的生死场面太多了,因此没有那么多的恐惧
,只是笑了笑,说道:「朱厚照哥哥,你在我小时候已经杀我一回了,我可以原
谅你,因为你毕竟是我的兄长,骨肉之情比什么都宝贵,比皇位更为重要。

  「多年之后,咱们又团聚了,还在一起喝酒畅谈,这是多大的缘分吶,你不
在乎,我却在乎。难道身为兄长的你,眞的要对我赶尽杀绝吗?你这样做对得起
九泉之下的父亲吗?在他的心目中,他愿意他大儿子杀掉他的小儿子吗?一一这
话至情至性,比单骂皇帝还厉害。

  皇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龙体都颤抖了,说道:「朕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
朕的。不要再跟朕谈骨肉之情,和皇位比的话,根本连屁都不是。没有权力、没
有皇位,让朕怎么活下去?」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 「「你已经鬼迷心窍了,世上还有许多比皇位更重要
的事,可惜你都不知道。你既然那么迷恋皇位,就当你的皇上好了,把我放了,
我离你远远的,不再打扰你。」

  皇上神经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尖叫道:「不行,绝对不行!放走了你,我
的皇位就会很危险。为了皇位,朕不能相信任何人。」

  一朗子一脸同情地看着皇上阴沉的脸,说道:「如果你自己争气,做好这个
皇帝,让文武百官都拥护你、让天下人都信服你,谁都抢不走你的皇位。可是你
现在倒行逆施,逼得百姓活不下去,都想起来造反。那么,就算是没有我,你的
皇位依然保不住。」

  皇上咬着牙吼道:「朱厚朗,你给朕住口。朕是天下最有智慧的人,最英明
神武的人,用不着你这个无知的小儿教训我。你哪里懂得国家大事啊?你哪里当
过皇帝?你眞要是为朕好的话,你就乖乖选| 种死法,你一死,朕的皇位就安全
了,朕也很快会把天下治理好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的死活跟你治理天下没什么必然联系。天下治不好,我
死了你依然会被百姓推翻。想想历史上的秦一 |世是什么下场?想想隋炀帝是什
么下场?」

  皇上被激怒了,跺了跺脚,眼睛瞪圆了,指着一朗子的鼻子说「「「朱厚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选择哪一种死法?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直接替
你选。」

  皇上的胳膊在颤抖,他的龙袍也跟着抖着,一张脸变得煞白,像是没了血似
的。

  一朗子毫不示弱的跟皇上对视着,带着一丝微笑,眼中充满了自信和勇气,
似乎身在大牢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一朗子瞇了瞇斯文的眼睛,轻声说:「既然我选择老死这个法子你不同意,
得了,我就选另一种,我要在比武场上死去。毕竟我从小练武,和对手比拚能力
,在英雄勇搏斗中死掉,才是我这个练武人最大的荣耀?对了,到时候记得把我
的剑还给我。」

  皇上露出冷笑,说道:「很好,很好。」

  一朗子又接着说:「你一天派一个高手来跟我打,直到我被他杀死为止。」

  皇上皱一下眉,说道:「好,这个主意不错,你的选择挺新鲜的,我就成全
你。

  我会选出十个高手,分十天斗你。如果你能杀死这十个,也许我会心一软,
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前提是挖掉你的眼睛,断掉你的四肢,这样你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了。
怎么样,当哥哥的对你不错吧?」

  一朗子仰天大笑,也站了起来,在囚室中转了两圈,很爽朗地说:「哥哥,
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
我| 定会让你好好活着。」

  皇上看着他潇洒的身姿,从容鎭定的神情,心里是又服又恨。一个人处在这
样的逆境中都能做到心平气和,他果然是一条好汉。

  如果换了自己落到那个地步,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但对方的表现,也让这
当皇上的哥哥更坚定了杀他之心。要是对方是一个窝囊废的话,可能还会留一条
活路,这样的硬汉子,断无再让他活在世上的道理。

  皇上问道:「为什么?「」一朗子盯着他眼睛,缓缓地说:「因为咱们是亲
兄弟,绝不是敌人。」

  他的眼中闪起泪光,声音有一点发颤,使皇帝见了也没来由的心里一颤。

  他咬了咬牙,厉声道:「少说废话,朱厚朗,你就等死吧。明天白天就可能
你是的死期,你好好想想吧。还有,今晚咱们说的话,你不可乱嚷嚷,否则,你
现在就得死。」

  说罢,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囚室里又剩下一个人。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回想着这两天的遭遇,
不禁苦笑,心想:早知道我是他兄弟的话,我绝对不来自投罗网,即使来京城,
也绝对不会来见他的。

  他找了我这么多年,就怕我不死,可我这个傻子,却主动将脖子送到他的刀
前,眞是不可救药的傻子。

  唉,明天就要血战了,没有无为功的我,谁知道能坚持几天呢?唉,我的传
音珠啊,要是在我手上的话,我还怕谁啊?

  正对着几支蜡烛自怨自艾呢,突听窗外响温柔而娇美的声音:「朗大哥,是
你吗?」

  一朗子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谁的声音,心中大喜,说道:「是我、是我,
玉婷啊,你怎么来了?听说这里很难找的。」

  回过头走到窗前,只见窗外站着一身黑衣的玉婷。那天仙般的俏脸在黑衣的
衬托下是那么白嫩和水灵。

  她关切地看着他,一脸的悲伤,说道:「大哥,你不听我的话,非得见皇上
,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不过为了天下苍生丢掉性命我
也不怕。对了,你从哪里来的?怎么知道我被抓了?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的?你
是怎么进来的?」

  玉婷神秘的笑了笑,笑得有点凄凉,说道:「我虽是说盗贼,但也是个有几
分本事的盗贼。这里虽说没几人知道,建在山里,偏偏我能找到。这里虽说驻守
着几千人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是我能进来。你想知道这一切的话,等你
出去了,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

  「我现在只担心你会被他杀死。凡是关在这里的人,都是皇上特别痛恨的重
要人物,因此在这里关着的人物都死掉了,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这里就是皇上
用来报仇的地方。只是我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这个问题要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不明白,现在可是知道了。皇上刚才还嘱咐
他不要乱说。

  一朗子心想:我该不该把眞话告诉她呢?要是说了,只怕节外生枝,加速自
己的灭亡,要是不说,只怕今后再无告知的机会了。

  他想了想说:「谁叫我嘴贱,非得向他进忠言了?落到这下场是活该。」

  玉婷明亮的黑眼睛看着一朗子,眞是比星星还亮,比水还温柔,令被看的人
那么舒服。

  一朗子望着玉婷,越看越好看,不禁伸出手握住玉手,说道:「玉婷妹子,
这里处处充满杀机,你站在窗外不会被他们看到吗?」

  玉婷只看着一朗子,根本不看身后,说道:「放心好了,只要那个皇上不亲
自过来,没有什么事的。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我想会尽一切办法把你救出去,
哪怕是将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也可以。」

  她的语气挺坚决,她的手任一朗子握着,没有收回去。

  一朗子听着这么坚决的话,握着那么柔软而滑腻的小手,深受感动,只觉得
能得到这样一位姑娘的关怀,即使让他被杀一百回也无怨无悔。

  一朗子感激地说:「玉婷妹子,你对我眞好,能认识你是我的大幸,能得到
你的关心,更是我三生有幸。你对我的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目光直视着玉婷。

  玉婷从他那热情的目光中发现了些许侵略,突然有点害羞,收回手,避开他
的眼睛,说道:「朗大哥,你别这么说,你这次被抓,我也是有责任的。如何不
是我提供皇帝的去处的话,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大难了。」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你也劝过
我,让我说完话就走,可我没有听话,还跟皇帝喝起了酒,聊起了天。唉,还喝
多了,不然的话,哪会有这样的大难,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自己脚上的
泡自己弄出来的,与他人无关。」

  玉婷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他请你喝酒?他跟你坐在一起说话?眞是太阳
从西边出来了。他跟你根本不认识,就能请你喝酒。他对你不是一般的重视,这
里边肯定有鬼,你一定隐瞒了我什么。」

  说罢,目光射到一朗子的脸上,露出嗔怪的神色。

  一朗子不想给她添烦恼,便嘿嘿一笑,说道:「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
是头一回见皇上,谁知道他设陷阱让我跳,我眞是傻子。」

  玉婷说道:「好了,这些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把你救出来。要把
一个大牢里的犯人救出去,难度太大了。不说外边的几千人马,单是这门窗就很
难进,这不是一般的房子,外边还罩了一层铁。栏杆和门都是精钢的,根本没法
用刀剑砍开,除非是有宝剑,削铁如泥的那种。

  「这种宝剑除了皇上自己以外,很少有人有的。再就是用钥匙打开,这也不
好办,好几道门的钥匙分别在不同人的手里,这太难办了,我该怎么办好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请你尽快通知我的娘子陆小珊,让她拿传
音珠给我,我就有救了。」

  玉婷不解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一朗子深沉地一笑,说道:「那是救命的法宝啊!」

  玉婷雏皱眉,说道:「那东西能救命吗?」

  转头看看后边,远处像有灯光移来了,便急促地说:「朗大哥,你保重,我
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一朗子捏了捏了她的玉手,说道:「玉婷妹妹,你对我眞好,要是我能活着
出去,我眞想娶你当娘子,天天听你吹笛子。啊,多美的事儿啊。」

  玉婷听了脸上一热,抽出手,对他轻呸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该关
起来,对我不安好心。」

  说罢,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一朗子说道:「不要误会,我是眞心喜欢你的。」

  玉婷不出声,身形如烟,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牢房又恢复刚才的样子,静悄悄的,偶而听到山风呼啸着,时而像虎吼,时
而像鬼哭。对于一朗子来说,一个人过夜实在是一种折磨,没有美人相伴,天堂
也变成地狱,何况目前是在坐牢。

  一想到有可能出不去,有可能被皇帝杀掉,年纪轻轻便见了阎王,一朗子心
里酸酸的,一个声音在内心深处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果能活着出去的
话,我一定要让他下台。小时候,他已经杀过我一回,这是第| 一回。

  头。一回可以原谅他,是因为兄弟情,第一一回绝不可以放过他,他对我无
情,我也不能对他有义。

  首先要过明天这一关、要杀掉第一个对手,争取活下去的时间,等着玉婷来
救一我。我外边的女人都不知道我在狱里,她们要是知道的话,只怕会拚了命地
扑过来,没了我,她们还有多少乐趣呢?

  这么一想,他是又苦涩又得意。

  次日早饭后,狱卒打开门,喊道:「大爷,出来吧,皇上有请,跟我来吧。」

  一朗子这才看到那个狱卒的长相,个子不高,瘦长脸,两个眼角下垂着,实
在不好看。

  一朗子走出门,看看周围,也都是牢房,不过都是空的。抬头看看,半空中
也有栏杆,想是防止犯人从棚上逃出。

  一朗子走进一间大屋子,上首的椅子坐着一身龙袍的皇帝,身边站着一些人
,有宫女有太监,但更多的是侍卫,个个配刀别剑,面带杀气。

  一朗子见了皇上,也不再多话,静静地站立着。

  皇上阴冷着脸看着他,说道:「小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拚命吧,活到哪天
算哪天,估计你能多活三天就不错了。朕对你已经够意思了,希望你到了地下不
要怪我。」

  一朗子豁达的笑了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都有那一天的。孔子说:
「朝闻道,夕死可矣,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没有太多
的悲伤。只是亲情没有得到,实在是遗憾了。我本无意害人,不想却被人害了。」

  说罢长叹一声。

  皇上冷笑几声,说道:「小子,你就不要废话了,乖乖地准备上路。朕不会
让你死在庸人手里,会叫你死得漂亮。」

  吩咐道:「给他剑。」

  自有太监将贺星琪的剑还给一朗子。

  一朗子捧剑在手,心想:星琪啊,保佑我,一定要杀掉对手。我可不想让你
们当寡妇。

  抽剑在手,凝视着皇上。皇上说道:「你的对手来了。」

  拍了两下手掌,门外进来一个肥胖的和尙,灰色僧衣,露出一片毛莺莺的胸
膛,手持一根长棍。

  和尙进来先向皇上行了礼。

  皇上曝了一口茶,说道:「那就是你今天的对手。记住,今天不是比武,而
是决斗,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看着办吧。」

  和尙说道:「皇上,贫僧不会心慈手软。」

  皇上点点头,也没再说话,目光转向宽绰的场地上。他要亲眼看看这个当年
没杀死的孩子是怎么在自己的眼前倒下。虽然这一幕并不是他很想看到的,可是
为了皇位,只好不要亲弟弟了。皇位有时候跟亲情是矛盾的,没有皇位就没有一
切,那些丢了皇位的人下场都很惨。

  和尙走到场中,和一朗子面对面,淡淡地看了一朗子一眼,便抡棍打向一朗
子的脑袋。身法灵活、出手利落,乍看很一般的招式,实则杀机重重。

  一朗子身子一飘,躲过一招。和尙手腕轻抖,棍子像长眼睛似的,连绵不绝
地击向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并不马上还击,采取了躲闪的战术,他想观察一下对方的虚实再说。
孙子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且这种战法也容易使对方急躁,到时自己的
机会就来了,因为他感觉这个和尙并不好对付。

  和尙连连出招,也连连落空,对方像一条游鱼,在自己的前后左右游来荡去
,自己虽打出十几棍,连对方的衣角也没有碰到,不禁有点心浮气躁。这不是比
武,这是玩命啊!

  这时候一个太监哑着嗓子说话了:「这位和尙是少林寺弟子,因为犯了酒戒
和赌戒,前年被逐出少林。下山后,因为与人冲突,一次杀了一一十个江湖人,
被江湖所不容,后被圣上收留。」

  这是说给一朗子听的。一朗子心想:原来是少林寺的叛徒啊,估计也不是什
么好鸟,我就是杀了他,也算是为少林寺清理门户。

  那和尙听到自己的历史,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嘿嘿怪笑几声,棍法一变,
由刚才的平和、朴实变得凶焊和强劲,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棍风飒飒
,棍影飘飘,满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表现吸引,似乎他随时都会一棍将一朗子打死
似的。而一朗子在棍影之中出没,情况危机。

  皇上看到精彩处,不禁鼓起掌来,旁人也跟着鼓掌,脸上都带着献媚似的笑
容。

  皇上心跳加快,盼着一朗子马上就死,同时又想他别那么快死。父皇不是说
他小儿子优秀吗?我就是想看看这个优秀的人丢尽脸再死。

  那些侍卫们可都是武术行家,不像皇上属于半拉架子,他们虽看到一朗子表
面上有点慌慌张张,缺少主动,但是他们都能看出这根本不是最后的时刻。

  这小子轻功好得很吶,在那么强大的攻势中还能潇洒自如,从从容容,绝对
是个高手。他还没有还手,等他还手时,绝对是一招见血,石破天惊。

  和尙见几十招过去,仍然没有伤到对方,也有点急了,放慢速度后,看准一
朗子的方位,猛然加快,一棍子朝一朗子的额头捅去,又快又狠。

  眼见躲闪不及,而一朗子也不打算再躲了,对方的实力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一朗子咬了咬嘴唇,叫道:「去死吧。」

  倏地一竖剑,剑锋像刀切豆腐,将棍切成两部分,刀势不减,向前推去,当
和尙意识到不好,想要撤手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剑就势捅进和尙的肚子,穿个透
心凉。

  这个变化突如其来,快到叫人难以接受。

  一朗子的剑抽出时,血溅了一地,扑通一声,尸体倒地。

  一时间,室内静下来,出奇地静,掉针可闻。皇上板起脸,望着他的亲生弟
弟,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末了,站了起来,指着和尙的尸体说:「没用的东西,死了活该。明天得来
个有用的。」

  看了一朗子一眼,大步而去。

  一朗子大获全胜,没有掌声和喝采,但是保命没问题了。

  那些侍卫、太监和宫女也随着皇上走了,一朗子又被狱卒领回牢房里,一个
人面对墙壁和栏杆,不用想,那把剑又收回去了。

  一朗子想要拚命一搏,但是没有把握冲出去。因为侍卫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而且那些门的钥匙不在一个人的手里,杀了这些人,你仍在牢里,无法达到目的
,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如果能轻易的杀出去,那皇帝就不会将他关在这里了。

  明天,又会面对怎样的对手呢?

  晚上,门一响,一个白影被推了进来,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一朗子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不过凭直觉知道这是一个
女人。

  待那女人走近了,一朗子看到她披头散发,身段很美。借着烛光看到了她的
脸,全是泪痕,这不是李贵妃吗?她进来干什么?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对于那天晚上,一朗子的记忆是朦胧的,好像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过,但不
敢确定,只是危难之中,见到一个美人来临,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李贵妃走到一朗子跟前,说道:「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是在这牢
里见的面。」

  一朗子听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心下稍安,心想:不知道最好,你要是知
道了,那就危险了。

  一朗子问道:「李贵妃,你怎么会到这里?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李贵妃凄然一笑,说道:「朗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李贵妃了,我的地位已经
被皇上废除了,现在成为囚犯。」

  一朗子大惊道:「你不是他的宠妃吗?你犯了什么事,他要这么对你?「」
李贵妃有点害羞,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皇上吩咐我把你扶到我的房间里
,还说我已经失去贞操,罪大恶极,应该满门抄斩,不过看在我服侍他多年的情
分上,就杀我一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天晚上,咱们眞的干过那事了吗?」

  李贵妃大羞,侧过脸去,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搂住我,把我给那个了。
只是那事挺秘密的,皇上应该不会知道。我想是皇上想对付我,找个借口想废了
我吧?」

  一朗子听说那个晚上自己确实干了她,心中大为骄傲得意,看着她羞怯而美
丽的脸,说道:「竟有这种事,我居然不知道。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的,咱们才
初次见面,没经过你同意,而且你还是皇妃。」

  李贵妃摆了摆手,说道:「算了,都过去了,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命运,都活
不长了。」

  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死掉,心中悲伤,眼泪扑簌簌落下,香肩微颤,只觉
眼前全是痛苦,人生无常。

  一朗子看不得美人伤心,安慰道:「你不要这样,咱们还有希望,也不一定
就会死。只是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弄到这里来,和我在一起。」

  李贵妃止住哭泣,泪眼朦胧地看着一朗子,说道:「他说我已经失身给你了
,就让我和你死在一起,死了也做个同命鸳鸯。我觉得很奇怪,按照皇上的性格
,要是认为自己的女人出墙,死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这次倒是特别,不知道他
怎么想的?」

  一朗子说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这回我不孤单了,有你陪我了。」

  说着,脸上有了笑容。

  李贵妃的擦擦眼泪,说道:「朗先生,你倒是挺乐观的,到了这时候还能笑
得出来。也许明天他就会下令处死咱们。」

  一朗子呵呵笑着,说道:「笑也是活着,哭也是活着,为什么我不笑着活呢?」

  李贵妃听了,点点头说:「朗先生,你说的倒是有理。」

  李贵妃带泪的俏脸是那么娇艳,又那么细嫩,那么惹人怜爱,看得一朗子心
跳加快,心想:有这样的美人相伴,死了也没有遗憾。

  李贵妃被一朗子盯着看,感觉脸上热辣辣的,身上都有了异样,但她没有躲
闪,微笑道:「看什么看?那天晚上被你欺负得还不够吗?「」嘴角动了动,显
出嗔怪的样子。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李贵妃,你眞漂亮,难怪皇上会宠爱你。
我眞幸运能得到你,但我也很不幸,那天晚上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不知道怎
么回李贵妃低了低头,娇声说:「那天晚上你好粗鲁啊,弄得我下边好痛,现在
都没有好呢。」

  那样子又撩人又好看。

  一朗子哪忍得住啊,拉着她一起坐在床边,端详着这位美女,眞是比玉生香
,比花解语,风情万种,引人犯罪。

  一朗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说道:「对不起,我向你陪不起。」

  李贵妃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都夺去我的贞操了,道个歉就完了吗?害得
我现在变成这样子,连小命都保不住。」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
剩下这么一个人。」

  李贵妃也望着他,越看他越俊俏、越看他越潇洒,芳心| 阵阵沉醉,说道:
「我有件事儿觉得奇怪,为什么皇上要关你,而不是杀你?」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为了国家提了点意见给他,他就关我,还要杀
我。」

  李贵妃郑重地说:「你不了解他,他要杀人的话,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想
杀就杀了。」

  目光疑惑着看着他。

  一朗子见窗外月色茫茫,说道:「这么晚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还是早点休
息吧,⑵让我也当一下皇帝。」

  李贵妃伸指在他的额头上一触,说道:「你呀,没安好心。」

  心里却甜蜜蜜的。

  一朗子说道:「来吧,让我好好疼你。」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李贵妃推开他,说道:「等一下,会有人偷看的。」

  一朗子一看,那窗子虽有窗扇,但没有窗帘,到底是牢房,比不得家里啊。

  李贵妃又说道:「把蜡烛都吹了吧,这样就好些了。」

  说着,走过去灭烛。

  转眼间,牢房里一片黑暗,李贵妃又回到一朗子的怀里了。

  一朗子说:「李贵妃,虽说你是皇上的女人,但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想干你
了。」

  李贵妃心中愉快,说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皇上关你算对了。哦,不要叫
我李贵妃,我不再是他的女人了,我的闺名叫李晚茹。」

  一朗子笑道:「好名字,以后我叫你茹姐好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咱们以后就在一起了。」

  李晚茹唉了一声,说道:「咱们还会有以后吗?过一天算一天吧。」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只要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说罢,向她的嘴上亲去。

  李晚茹轻笑一笑,脸一转,亲在了脸上,说道:「你呀,一看就是色鬼,女
人应该避开你才是。」

  一朗子一只手来到李晚茹的胸上,轻揉着肉球,感受着弹性和柔软,无限爽
快地说道:「我怎么也没有皇上色吧?他的皇宫里有几千个女人呢!」

  李晚茹说道:「他虽有几千名女人,可是他才干过几个啊?尤其是这两年,
他那东西硬不起来,我们这些女人只有独守空房了。」

  一朗子心中暗笑,说道:「这么说他不行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他是不行了,就是当初能干的时候也坚持不了
多久。他以前受过惊吓,落了个病根,在干女人方面不那么行,要服药才能干事
,现在是连服药也不顶用了。」

  一朗子问道:「那他还从民间选什么美女进宫,不能干了,要美女有什么用
呢?」

  李晚茹说道:「那是给天下人看的,让天下人以为他很正常。而且他找了个
道一士为他炼丹,据说丹药出来后,他又可以风流快活了,这些新选的美女就是
用来试药的。」

  一朗子笑道:「要是那药不好使,这些美女又没用了,也不知道那些美女进
宫了没?」

  说完,一朗子在李晚茹的奶头上捏弄着,李晚茹鼻子哼哼着,发出迷人的呻
吟。

  她的体温在升高、欲望在加热。她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那一定是一生难忘
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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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夜晚来美】

  李晚茹瞇着美目,娇躯微颤,接受着一朗子的騒扰,说道:「大部分已经进
宫了,前几天皇上还亲自去看,我也跟着。」

  一朗子问道:「她们长得好看吗?比你怎么样?」

  李晚茹回答道:「还不错,有的比我还好看。」

  一朗子大起艳羡,说道:「妈的,这回皇上有得享受了。要是他的玩意不行
,可以找我代班,我不会收他报酬的。」

  李晚茹格格娇笑,在他的胯下捏了一把,嗔道:「你想死啊,敢嘲笑皇上。
他要是知道了,现在就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说道:「我在他的眼里可能已经是死人了。来吧,茹姐,让我好好干
你一次吧,让你知道什么是眞正的男人。」

  说罢,向后| 拉她,一一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一朗子心想:既然明天生死未卜,且让我今天尽情地快活一下吧,也不辜负
了上天安排的缘分。

  一朗子轻轻压上李晚茹的身子,吻向她的脸、她的唇。

  李晚茹也不再退缩,伸着玉臂勾上一朗子的脖子,四片唇黏在一起,又蹭又
磨的,一会后,两条舌头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热情和疯狂,双方都从对方的动作
看到了激烈。

  不知不觉间,衣服都脱光了,四只手同时乱摸着,李晚茹的全身被一朗子摸
个遍,同样,| 朗子的全身也在这个美人的掌握之中。

  一朗子感受着李晚茹的光滑和柔软,李晚茹感受着他的强壮和坚硬。于是,
她的奶子膨胀了,淫水流出来了,一朗子的肉棒弹起,欲望旺盛。

  任哪个男人趴在这样的美女身上,都会冲动的,何况是久经欢场的一朗子呢?
更是难以忍受。

  李晚茹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对准穴口,挣开他的嘴,急喘着说:「进去,我
要你插进去,我要大肉棒子干我。」

  这时候的她已经忘了自己曾当过贵妃。

  一朗子哪里受得了,屁股一沉,大龟头便塞了进去,再一顶,便插到花心上。
李晚茹哦了一声,叹息道:「还是那么大啊,跟那天晚上一样,今天又不知道要
死几回了。」

  一朗子只觉得肉棒被紧凑、湿润、温暖的肉窝给包围,感觉眞爽啊,说道:
「茹姐姐,你不喜欢大的吗?」

  李晚茹娇喘吁吁地说:「我喜欢啊,大的才舒服。」

  一朗子听了顺耳,亲吻着她的俏脸,两只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着,一边
插着,嘴上还问:「我的棒子跟皇上比怎么样?哪个更叫你舒服呢?「」李晚茹
呻吟着说:「当然是你厉害了,你的玩意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眞是太硬了,
太大了,我会不会被你干死啊?」

  一朗子趴在这样的肉体上,觉得好柔软、好舒服,说道:「放心吧,我肯定
要干死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好好干,实在对不起你。」

  说着话,动作加快,发出啪啪声,噗哧噗哧声。

  她熟练地配合着他,扭腰摆臀,猛挺小穴,嘴上叫道:「好男人,你眞行,
我太喜欢你了。我已经好久没干这种事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心里总是想起你,
想你什么时候再干我一次?姐姐太喜欢你这个人、你的大肉棒子了,女人遇到你
,眞是福气啊。」

  一朗子见她如此说,心情更好,猛劲干着,犹如狂风暴雨、气势惊人,那张
床也没命地叫了起来。

  遇上这样的尤物,谁不卖力干呢?谁不尽情享受呢?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明天有可能连命都没有了,趁着今天还活着,抓紧时间享乐吧!

  二人一起使劲,下边的玩意结合得那么密切,配合得那么默契,交流得是那
么亲密,都从对方的身体上享受到了男女交欢的乐趣。

  一朗子春风得意地干着,有时候还作怪,把肉棒抽出来,停一停再插进去。

  李晚茹便会哼道「,「你这个坏小子,别拔出来,人家兴趣正浓啊。我可说
好了,不准那么快射,你要是敢随便射,让我不尽兴,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碰我身
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怕你不禁干,没等我射你已经晕过去了。」

  李晚茹哼道:「我才不信,我非打败你不可。」

  说着,展开本事,又磨、又晃、又挺、又摇的,腰臀那么活跃,又很有技巧
,连小穴也像充满了生命力似的一松一夹,像要把一朗子夹到射出来。

  同时,李晚茹的双手也不闲着,在男人的身上细细抚摸着。

  这是第一一个干她的男人,她既觉得新鲜,又兴趣浓厚,何况这个男人还有
出众的外表,更会引起女人的好感。她也知道这次只怕活不久了,也要尽情地欢
乐,乐一天算一天吧。

  干到激烈处,一一人都不说话了,只用操作表达着激情和感情。他们叫着、
喊着、喘息着」战斗着,全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了,管他别人听见没听见,管他
别人怎么想。他们并不知道,窗外此时就站着一个男人,在他们根本看不到的位
置。

  这个人就是李贵妃的丈夫,一朗子的哥哥,当今的皇上。

  他听到李贵妃在弟弟的操弄下连喊带叫,连呻吟带撒娇,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很嫉妒自己的弟弟,多想象弟弟一样干女人啊!多想象弟弟一样让女人欲死欲
仙!他把李贵妃送到弟弟的床上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想让弟弟在死前送给自己
一个儿子身为一个皇帝,他深知血统的重要性。虽说在争皇位上,他是痛恨这个
弟弟的,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在感情上却不是这样,他们私下没有什么仇恨,
相反的,他喜欢有一个帅气、出色的兄弟,自己的亲人眞是太少了。

  皇上想,让自己的女人怀上弟弟的儿子也好,毕竟血统跟自己很近。毕竟没
有儿子的话,世人会笑他的,而且百年之后皇位没有继承者更不行。等有了儿子
,自己把一朗子和李贵妃全杀掉,这样,谁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他的目的就达到
了。

  这样的想法是有点疯狂,而且很伤人,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床上,对皇上
来说是很悲伤的,可是悲伤归悲伤,为了皇位他也认了。别人多看几眼自己的女
人,他都会发怒,会处死那个男人,何况是凌辱自己的女人?应该治什么罪?可
是没办法,为了大事,只好做点犠牲了。

  皇上后悔了,觉得不应该来偷听的,可是他又想知道弟弟的本事怎么样,也
想知道同样一个女人,在别人胯下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于是,他来偷听了。

  这里的人都认识皇帝,可是他们并不认识李贵妃,更不认识一朗子。因为按
规定,这些人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不允许随便离开的。

  当他听到自己女人的呻吟时,当他想象着自己女人在一朗子胯下的浪荡时,
他不禁咬住了嘴唇,心都在颤抖。他眞想派人冲进去,将一一人乱刀分尸。当活
王八的滋味多痛苦啊,他也是个要面子的男人。

  他靠在墙壁上,感到全身无力,室内的浪叫声还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刺在他
的心窝。他觉得失去了力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头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脆弱,
这么无力。

  皇上心想:我贵为天子,却连干女人的能力都没有,眞是可悲;作为男人,
我连儿子都生不出来,这是奇耻大辱啊!

  皇上望着繁星满天的天空,心想:我不是天子吗?我不是无所不能吗?我不
是拥有万里河山、拥有数万子民吗?为什么我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个皇上当
得也太窝囊了吧?

  室内的浪叫声起伏不定,淫声浪语不时入耳。

  皇上深呼吸,心想:奸别人妻女的时候眞是过瘾,可是自己的娘子被奸的时
候,也不好受。弟弟啊,我对你不薄,虽说要你死,可是我连心爱的女人都献给
你了,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不知不觉时,牢房内的一一人已经干了半个时辰,浪叫还在持续着。皇上心
想:这小子是不是铁打的啊?坚持这么久,自己就是吃了药,也没有他的本事。
这小子确实不一般,难怪老头子活着时候那么夸他,确实有一套,比我强多了。
弟弟啊,正因为你比我强,你必须快点死。我不能放过你的。

  皇上听得兽性大发,情绪激动,好久没有反应的玩意居然硬了起来。这一发
现使他大为意外、大为惊讶,也大为欢喜:嘿,我行了,我能行了,得赶紧找个
美女干去。

  这么想着,皇上再也顾不上里边的人了,弯着腰,转身就跑,跑向能找到女
人的地方。能硬起来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迹了。

  屋里的人哪知道这些,还是全力享乐着。

  李晚茹已经高潮三次了,身体软软的,都快不行了,而一朗子仍在战斗着,
在她的身上冲刺,害得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好弟弟啊,我行了,我饱了,再干
的话,姐姐就没命了。」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你挺一挺吧,再半个时辰我就差不多了。」

  李晚茹听得花容变色,说道:「不行、不行,再干半个时辰,我肯定会死的。
求求你了,好弟弟,快点射出来吧。」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腿朝外坐在床边,让她坐在他的怀里,双方继续干着,
两张嘴又亲又舔。

  李晚茹双臂勾着一朗子,玉臀不时地扭动着,虽在黑暗中,也是一团迷人的
白影。

  李晚茹娇声说:「好弟弟啊,快点射了吧,你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一朗子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白屁股,说道:「姐姐,我倒是想
射,可是突然间射不出来了。你想个办法,让它射出来啊。」

  李晚茹说道:「不如这样,我用手给你揉出来吧?一一一朗子亲了一下她的
香唇,说道:「姐姐,不如你用嘴给我吸出来吧,好不好呢?」

  李晚茹吃吃一笑,说道:「你这个坏男人,这种欺负女人的事儿你也想得出
来。」

  一朗子坏笑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帮皇上舔过。」

  手指在她的菊花上一揠,让她啊了一声。

  李晚茹无奈地说:「好吧,我的小祖宗,我服了你了。我有帮皇上吸过,现
在服侍、服侍你吧,记住,不准射在我嘴里。」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李晚茹从他身上下来,蹲了下来,将肉棒子吃进嘴里。

  在朦朦的黑暗中,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里,一条
舌头舔来舔去的,令他魂都飘扬起来。

  一朗子轻轻按着李晚茹的头,说道:「你眞会舔,眞有两下子,男人遇到你
连命都没了。」

  声音颤抖着,显示着激动和舒服。

  李晚茹吐出肉棒子,带着几分骄傲说:「当初为了讨好皇上,得到宠爱,我
专门请了名师学习呢。」

  舌头在龟头上扫荡着,每一下都令一朗子啊啊出声,全身抖动。

  一朗子问道:「名师?皇宫里还有名师吗?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李晚茹顽皮地将龟头在嘴里咂了咂,说道:「不是宫里的,我是在进宫前就
找人学的,找了一个名妓,学了好多床上功夫,还有嘴上的。」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用心,我今天眞有幸,得到了如皇帝
般的享受。」

  李晚茹轻笑道:「你就高兴吧,我服侍皇上都没有这么用心过。你比皇上还
威猛,他要是看到这个场面,马上就把你砍成肉馅。」

  一朗子笑道:「他才不会让我痛快地死,他想让我慢慢地死去,受着屈辱死
去,我偏不叫他如意。」

  李晚茹伸长舌头,在肉棒上滑动,手里揉弄着蛋蛋,不亏受过名师的指点教
导,一招一式,无比内行,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几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谁。他深
感自己万幸大幸,遇到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自己虽不是皇帝,也胜似皇帝啊。

  当李晚茹将舌尖在马眼上时轻时重的拨动,手指在他的股沟里触动时,一朗
子只觉得万千毛孔同时张开,说不出的舒爽,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李晚茹用嘴接住,全部吃掉,然后又将肉棒舔了个遍,这才拉着一朗子的手
,同时钻进了被窝,相依相偎,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她闻着男人的气味,靠着他健壮的身体,柔声说:「要不要再来两次呢?」

  一朗子握着她的高耸的奶子,说道:「不了,明天还得玩命呢。」

  就把自己目前的命运和牢房情况简述一下。

  李晚茹芳心紧缩,担心地说:「他眞是想弄死你啊。」

  一朗子苦笑道为:「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总胜过别的死法吧?身为一个练武
人,死在搏斗之中,那是光荣,总胜过死在床上、上吊或者服毒,我选了一个体
面的死法。」

  李晚茹将他抱紧,说道:「好男人,你有没有想过冲出去呢?一一一朗子回
答道:「想过一百八十遍了,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努力
的。」

  李晚茹沉吟着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一朗子说:「你说说看。」

  李晚茹说道:「我已经大致了解这个牢房的情况,我看只有一个办法最有效
,可以出去,不过很冒险,万一失败,你立马没命。」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就是立马没命,也总胜于等死吧?」

  李晚茹咬了咬牙,说道:「你可以抓皇上为人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这个可能性太小了。我猜,他肯定防着这一招,
不然的话干什么带那么多的侍卫呢?就怕我对他下手。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武?好
不好对付?」

  李晚茹回答道:「根据我的了解他是会武的,不过武功平平,跟你相比差得
太多了。不过论搞阴谋诡计,你可差他太远了。」

  一朗子笑道:「我这个人太笨了。」

  李晚茹说道:「不是太笨了,而是你太耿直、太善良了,不喜欢伤害人。他
则不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听人说,他当年为了夺得皇位、为了皇位
长久,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登基后,还一次屠杀先皇的那些忠臣,没多少
逃过那一劫。怎么样?换了你是他,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做不到,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希望任何人都好好活
着。每一个人都是一条命,每个生命都应该得到合理的尊重。」

  李晚茹嘻嘻笑了,捏了一朗子的脸,说道:「你眞傻,不过得傻得可爱,你
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我有种感觉,觉得你们还是有像的地方。」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我们哪里像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我也说不太好,我觉得你们在外表上有相似的地
方,比如说个头,你们都差不多高,只是他稍胖些。你们的脸型都算是长方的,
眉目清秀,只不过你给人的感觉像山清水秀,而他像穷山恶水。

  「你的表情像蓝天红日,而他呢,总是满天阴云,不见日头,但你们的轮廓
是一样的。嘿嘿,好男人,你们不是亲戚吧?回家查一下家谱,备不住能跟皇上
攀上亲戚。兴许,他| 高兴就会放你一马。」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他放过我?做梦吧。不说以前的事,就单说我把
你给睡了、干了,他就得让我死一百次、一千次。」

  李晚茹说道:「这倒也是,皇上的女人不容许别的男人碰的。只是不能全怪
你,是他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唉,管他,咱们睡吧,明天你
还得对付那些恶鬼。」

  一朗子平静地说:「如果我明天回不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看他的意思,
未必想杀你。要是想杀的话,何必费那么多的事。」

  李晚茹说道:「这事确实有点古怪。好吧,不说了,睡吧。你答应我一定要
回来,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能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既然
是派十个高手,自然是水平越来越高的。收拾昨天的那个已经有吃力的,下一个
肯定更难对付。活一天算一天吧,要是没有人来救,只好将这里当作坟墓了。

  他想着心事,久久难以入睡,而怀里的李晚茹则睡着了,很快发出均匀的呼
吸声。

  一朗子搂着这个滑溜溜、香喷喷、暖洋洋的肉体,心里又甜又苦,久久睡不
着觉。

  想到明天、想到未来,他心潮澎湃,眞想仰天长啸一次,让全天下都听得见。

  这时候,他听到有人敲窗子,他看过去,一个朦胧的身影,像是玉婷。

  一朗子心里一喜,小心挣开美人的纠缠,披了件外衣,就走上前打开窗子。
窗外站着玉婷,仍是一身夜行衣,白脸在夜色中那么晶莹,一双美目在黑暗闪着
亮光,透着柔情。

  玉婷说道:「皇上对你挺够意思的,还送了一个美人给你。这里虽是牢房,
可比一般的豪宅好多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玉婷说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个飞贼,耳朵和眼睛自然比一般人要强得
多。奇怪,他要杀你,干什么要费这么多的周折呢?」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我白天比武的事,你也一清一 |楚了?二玉婷嗯了
一声,说道:「我在这里有眼线,皇上的| 切当然清清楚楚了。」

  一朗子惊呼道:「玉婷妹子,你果然不是一般的飞贼。连这么秘密的地方都
有你的眼线,你果然不同凡响,大哥佩服。」

  说着,习惯性地又伸手去握她的手。

  玉婷将手一缩,不让他握,说道:「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语气中带点酸味。

  这使一朗子大喜,心想:难道她对我好感了吗?难道她喜欢上我了吗?要是
她一喜欢我,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啊!美如仙女,又性格温柔,还多才多艺,今
后要是娶了她,日子可不寂寞了。

  一朗子望着她,说道:「妹子,我当你男人好不好?」

  玉婷听了,脸上一热,娇躯都一颤,没好气地说:「不是我损你啊,朗大哥
,你有些不配,你不是我想找的类型。」

  一朗子有点失望,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玉婷说道:「我也说不清楚,你有事,我肯定会全力帮你,可是这是不是那
种男女之爱,我也说不清楚。再说了,你有娘子,还有别的女人,这不是我想看
到的,更不是我能接受的,所以咱们不大可能。」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玉婷,其实你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你。你有才
有貌、冰清玉洁,我确实没有资格娶,我祝你以后能找个好人家。」

  嘴上说得洒脱,心里却酸溜溜的。

  玉婷凄然地说:「我的婚姻已经定了,很糟糕,可我无力反抗。」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已经有了人家,不知道是什么人物有福气
娶你?」

  玉婷直叹气,说道:「这是我的伤口,你就不要碰了。我今晚来,带了一口
宝剑,也不知道能不能砍断栏杆。这剑放太久了,是我向人借的。」

  说着,递给一朗子| 柄剑。

  一朗子接过来,用手掂了掂,觉得似乎轻了点,看剑刃,白亮亮的,像一口
好剑,但他凭直觉就认为这剑不行,至于哪里不行,也说不太清楚。

  他说道:「玉婷妹子,闪开点,我要砍了。」

  玉婷退到一边。

  一朗子举起剑,朝那手指粗的栏杆划个弧形砍去,碰地一声实响,溅出几点
火星,栏杆还是栏杆,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断掉景象。

  一朗子又砍了两下,还是如此。他并没有怎么失望,因为他拿到这剑时已经
想到结果了。

  一朗子将剑还给玉婷,她大失所望,文静的她也生气了,像折木棍似的,将
剑折成数段,向地上随手一掷,这些碎东西便通通入地不见,连点痕迹都没有。

  玉婷望着一朗子,愧疚地说:「大哥,对不起,我眞是没用,借的剑没用,
我会继续想办法的。」

  一朗子感激地拉住她的手,说道:「玉婷,你不要再为我费心了,大哥愧不
敢当。千万不要因为我带给你任何的伤害。要知道这里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天
牢,危险得很,要是你出点什么事,叫我怎么活下去呢?」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你说得过头了。放心好了,这里虽是虎潭虎
穴,但是没有人能伤我。倒是你啊,眞叫人担心。有件事我已经做了,我已经找
人去通知你娘子,相信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但愿她能在我被杀死之前赶到。」

  握着这么柔若如骨,滑如凝脂的小手,就是马上死掉,也不会有太多的难过
,只是苦了那些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人,她们才是最伤心的。

  玉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怎么看都不像个短命之人。」

  手被一个男人握着,芳心跳得好快,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

  一朗子想到自己的明天难以预料,便说道:「玉婷妹子啊,事到如今,我还
是告诉你我的身分吧,不然,怕以后没有机会。

  「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皇上非关我不可,非杀我不可吗?因为我和他有极
大的关系,他说我是他的亲弟弟,这下你明白了吧?一一接着,便把与皇帝的因
缘清楚地说了。

  玉婷听了,脸色都变了,娇躯抖了抖,猛地抽回手,失声道:「什么?这怎
么可能呢?我不信、我不信。」

  声音有点失态了,一点都不像她。

  一朗子不明白,便问道:「玉婷妹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玉婷鎭定了一下,说道:「没事、没事,我走了。」

  说得急,走得更快,像一溜烟似地突然消失了。

  在茫茫夜色下,只有群山和空院子,还能听到昆虫的鸣叫声,再来就是一朗
子的叹息声。他感觉这天地间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因为没有一个人再理自
己。

  当一朗子回到床上时,李晚茹伸出双臂将他抱个结实。

  一朗子一愣,说道:「你已经醒了?」

  晚茹嗯了 I声,说道:「早醒了。」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心想:让你知道这些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晩茹说道:「我都听到了,听得很明白,想不到你是皇上的亲弟弟。以前
只传说皇上有个弟弟,在多年前就死了,想不到就是你,还活着、一表人才呢。

  「只是我心里有点乱乱的,跟哥哥睡完,又睡了弟弟,这不是乱伦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可占了大便宜。记住,我的事不要声张,你不
说,装不知道,也许哪天皇上回心转意了,就不会杀你。可是如果你声张出去我
的身分,他势必会杀你,明白吗?」

  李晚茹小心回答道:「明白,这些我比你明白,我好歹也在宫中待了这么久
,守口如瓶我还是知道的。」

  一朗子说道:「那就好。我跟皇上之间的帐很快就要算清了。要是我被杀了
,你也不用难过。」

  李晚茹亲了亲他的嘴,说道:「怎么可能不难过?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不过
,我想你活着的希望比原来大多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李晚茹回答道:「因为刚才的那个美女在救你
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指的是玉婷啊,她是一个飞贼,你怎么会认识她?「」
李晚茹诧异地说:「什么飞贼?她是田玉公主,是你的亲侄女啊!难道你不知道
吗?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这话使一朗子的脑袋嗡地一声,像是受到锤击似的,喃喃地说:「田玉公主?
我的亲侄女?一一李晚茹说道:「是啊,我进宫之后跟她很熟,田玉公主美丽善
良,又聪明能干,还多才多艺呢!皇上的后宫佳丽三千,没一个能及得上她。我
告诉你,不准打她的主意,以前不知道可以原谅,现在知道也不晚。

  「她是你的亲侄女,不准对她乱来。我跟你只有乱伦的名义,要是你跟她好
了,那可眞的是乱伦了,要被世人唾骂的。」

  一朗子半晌没有出声,想不到玉婷妹子就是传说中的田玉公主,是南北四仙
之一,星琪说的那个比她美的姑娘就是玉婷啊!果然名不虚传。这下坏了,我喜
欢的美人成了亲侄女,这回便宜别的男人,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李晚茹又说道:「田玉公主可是有本事的人。她跟太后很好,又跟许多权贵
交好,还交往了不少江湖豪杰。这回皇上为了笼络胡人、要将她嫁给胡人,朝廷
上下一片反对之声,令皇上大为苦恼。

  「有些将军表示,要是皇上这么做了,他们就跟皇上翻脸,弄得皇上好几天
睡不着觉。后来还是田玉自己同意出嫁,这件事才解决。」

  一朗子叹息道:「玉婷怎么那么傻,同意嫁给胡人?难怪她说跟我是不可能
的。」

  心里老大不愉快。在一朗子的认知里,她是一个可以接近、可以占有的美少
女。也许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大家都搞错了?可能我不是皇上的弟弟,
也许她妈跟别人生了她,大家都不知道呢?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的脸,说道:「是不是很失望?这么好的美人却没有资
格追。你已经睡了我,知足吧,天下有谁能睡我呢?你多幸运啊,那个是你侄女
,可不能干那无耻之事儿。」

  一朗子苦笑道:「不要乱操心了,咱们接着睡吧。」

  心里不停地淌着苦水,心想: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
大了。

  李晚茹安慰道:「这回知道了可要理智点,有了玉婷帮忙,咱们活着的希望
就大多了。如果她能说动太后,再说动起那些将军,咱们就可能获救了。」

  一朗子有点担心,说道:「玉婷来天牢的事皇上会不会知道呢?如果要是知
道的话,连她都有危险了。」

  李晚茹沉吟着说:「应该不会,玉婷做事向来谨愼,这里驻扎的人也有和她
相识的,皇上经常低估她这个女儿的能力。」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就好,省得多一分担心。」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说道:「睡了,睡了,你明天还要拚命。你可要必胜
回来,尽量将时间向后推,等到她来救你。」

  一朗子没有出声,搂着裸体美女,心里一片迷茫。

  次日早饭后,一朗子告别李晚茹,随着狱卒又到昨天的地方比武。今日皇上
带来的全是侍卫,好几十名护在他的身边,想要偷袭皇上不太可能。

  一一人相见,一朗子只象征性地行了个礼,像是对他昨晚送来美女的感谢。

  皇上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既有痛恨,又有嫉妒,既有羡慕,又有怜惜。二人
眼神相交,一朗子毫不示弱。

  他握着自己的剑,等着对手的出现。

  门外走进一个道士,五十多岁,旧道袍,瘦脸长腿,腰上也系着一把剑。一
双眼睛充满了邪气,女性见到他后,第一反应就是拚命逃跑。

  一朗子端详这人,心想: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不过看相貌,像个淫贼。

  皇上身穿龙袍坐在凳子上,指着老道士,说道一^ 「小子,朕给你介绍一下
吧,以免你死了都是胡涂鬼。这个道士叫作神通子,是武当派掌门人的师弟,因
为采花盗柳被武当派追杀。

  「朕将他收为己用了,虽说这家伙人品不行,可是他的剑法很厉害。他在武
当派是第一一高手,仅次于掌门师兄神修子。虽说他师兄比他稍胜一筹,那是胜
在内功上,可是单就剑法而言,一一人是难分高下。今天你和他对阵,也就是跟
武当派对阵,你死在他的剑下也不冤枉。」

  神通子听了皇上的介绍,一脸的骄傲,向皇上打了个稽首,念了声无量天尊
,一双色眼盯着一朗子,露出猎人打量猎物的眼神,似乎一朗子在他的眼里巳经
是个死物。

  被这双带着邪气的色眼看着,一朗子全身上下不舒服,好像自己是光着身子
的女人。他心想:这家伙既然不是个好人,是个欺负女性的恶魔,那我就有理由
为武林除害,为那些被欺负的女性报仇。

  这么一想,他瞪圆了眼,瞪着神通子,射出一股怒火,令神通子心灵一震。
也不敢大意了。

  神通子对一朗子阴森森一笑,说道:「贫道最擅长的是什么招数,你知道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最擅长的应该是挨刀吧?」

  皇上身边的侍卫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但见皇上没笑,他们的笑容也立刻
消神通子并不懊恼,说道:「我往往一招就可以杀人。如果你能在我的剑下走上 ?
你在年轻一辈中就是一流高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如果你能今天不死的话,那你就是天下顶级高手
了。」

  神通子狞笑两声,说道:「好狂的小子,那就手底下见眞章吧丨「」一朗子
没坑声,抽出剑,凝视着对方。

  神通子并没有马上进攻,也在观察着他一时间,室内静悄悄,只能听到人的
呼吸声。

  神通子猛地身形弹起,如箭一般朝一朗子扑来,直刺一朗子眉心。

  一朗子暗叫:好快啊。身子一转,堪堪躲过。

  神通子的第一一剑紧接着又到一朗子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一朗子又是身子一滑,勉强躲过剑峰。

  一连五剑走空,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因为神通子的剑又快又狠,防不胜防,
换个人的话,只怕身上早多个窟窿了,顿时他们对一朗子这个年轻人都大为佩服。

  神通子并不懊恼,在一朗子有点手忙脚乱时,突然间手指一弹,那剑脱手飞
出,变成飞剑,射向一朗子的肚子。

  一朗子向后仰,剑贴身而过,没等一朗子直起腰,那剑像有了生命,又回转
过来,扎向一朗子的心窝。

  这一连串的变化是前所未有的快跟狠。饶是一朗子机灵敏捷,也出了一头冷
汗。身子向旁急闪,肋部的衣服被划破了,要是往里偏一点,小命就没了。

  神通子盘腿坐地,双手比划着,那剑随着他的动作变化着、攻击着。那些练
武的都明白这是以内力运剑,是一种高深的功夫。

  一朗子在天上时见过这种打法,不同的是,天上用的是法术运剑,但两者还
是有相似之处。

  数剑落空后,神通子坐不住了,当长剑再次飞向一朗子的身体,使一朗子慌
乱时,神通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欺身而上,势必要一招击败| 朗子。

  | 朗子看得眞切,心想:我命休矣!这可怎么办好呢?时间不等人,最好是
既能躲过他的攻击、又能一剑要他命。

  那就需要玩险的了。

  一朗子飞起一脚,踢在长剑的剑背上,使剑回转,反刺向神通子,当神通子
以短剑拨剑时,一朗子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空中横削一剑,快如闪电,将神通
子的脑袋削下,并飞向皇帝那个方向。

  那些侍卫一呆,随后护驾。场面有些忙乱,一朗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的
身形余势不减,暴风般扑向皇帝。

  皇帝反应灵敏,一边往外跑,| 边叫道:「快点救朕。」

  | 些中心侍卫便挡在皇帝身前。

  一朗子叫道:「挡住我者死。」

  在空中运起无影剑法,神奇无比。数名侍卫倒在血泊之中。

  一朗子飞身去追皇上,他用的可是腾云驾雾之法,皇帝岂能比他快?一朗子
犹如雄鹰展翅,飞向皇上。

  皇上已经跑到门口了,如果门是开着的,他就能跑出去,危险就会减少。可
是他下令将门锁上,每道门有不同的锁头,由不同人管。

  这对管理囚犯是好事,可是现在对他来说是自酿苦酒,而那些侍卫在后边狠
命地追来,但不是眨眼就能到跟前。

  一朗子落到地上,挥剑就刺。皇上也练过几年功夫,可惜功夫太差,才一个
回合,一朗子就将剑架到他脖子上。

  皇上吓得浑身抖得像筛糠,全身冒汗,他颤声道:「你不能杀朕,别忘了咱
们是什么关系。」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说大哥,你为了皇位,十多年前杀我一次,没
有杀死,你又要杀第一一回。你何尝将我当成兄弟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死?我
也给你一次选择死的机会。」

  皇上额头上的汗直往下落,说道:「朕不想死、朕不想死,如果非死不可的
话,朕也想老死。」

  皇上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亲弟弟的轻功这么好。准确来说,那不是轻功,
简直就是法术,轻功怎么会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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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死里逃生】

  这时候,那些没死的侍卫已经追到跟前,慢慢挪着步子逼过来。

  一朗子毫不畏惧,不客气地骂道:「狗奴才,谁敢近前,我就宰了他,不信
你们试试。」

  说着,剑一压,一道鲜血像水流一样的从皇上脖子淌下。

  皇上大为恐惧,双腿都软了,骂道:「狗奴才,你们想害死朕啊!快点退后
,别过来。」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只有乖乖听话。

  一朗子笑着看着他们,说道:「狗奴才们,你们知道我跟皇上是什么关系吗?」

  皇上脸上变色,说道:「你不要说出来。」

  一朗子大声道:「我跟皇上是亲兄弟,他是我亲哥哥,我是他亲弟弟。这是
我们的家事,与你们无关。」

  那些侍卫听了都一脸的疑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最
后,他们都一起望向皇帝。

  皇上大叫道:「你不是朕的亲弟弟,这个皇位是朕的,你抢不走。」

  他平生最在乎的就是这个皇位了,一有人想动他的皇位,比刀刺心还疼。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本来对这个皇位没有兴趣,可是你逼人太甚,
非置我于死路。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夺回我的皇位。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我的,
你做了这么些年,也该让位了。」

  皇上虽然害怕,可是皇位使他精神一振,大声说道:「朝廷上下都是朕的人
,你一个毛头小子,虽是朕的亲弟弟又能怎么样?谁会支持你?别做梦了。乖乖
放了朕,朕答应你让你自由离开就是了以前的事,朕也不追究了。」

  一朗子冷笑数声,说道:「你的话说得太晚了,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一切
由不得你。」

  皇上颤声道:「朱厚朗,你到底想怎么样?朕可是你的亲哥哥,你要是杀了
朕,天下人都会替我报仇,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

  一朗子笑道:「你的腐败昏庸已经使得天下大乱、天怒人怨,还有几个人肯
支持你?他们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求证一下。不过
嘛,我先不杀你,你先叫人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皇上说道:「传旨下去,将门打开,朕要出去。」

  随着喊喝声响起,随着锁头声响起,几道门都开了。

  一朗子押着皇帝走出大牢,当他来到院子,看到外边的灿烂的阳光、悠悠的
白云,以及连绵起伏的群山,心情大好。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山顶的| 块平地,三面是悬崖,只有一面是下山的路,设
着关卡,院里子站着好几百名士兵。

  大家看到皇上被人制住,都傻眼了,守在外边的宫女和太监都张大了嘴。他
们从来没见过这种事,谁这么大胆子敢挟持皇帝,非得被灭九族不可。

  一朗子笑呵呵说道:「你们不要这个样子,我也不是什么外人,我是皇上的
亲弟弟,我叫朱厚朗。先帝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 个是我哥哥朱厚照。

  「当年我哥哥派人杀我,结果我没死,长大回来了,我哥哥还想杀我,我可
不干了,就把剑架到他脖子上。

  「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不要管,可别忘了我的身分,虽说我现在不
是皇上,怎么也是个王爷吧?你们要是敢对我不敬,我就不客气。你们要是不信
的话,就问问我哥哥我说的对不对?」

  皇上被这番话刺激得两眼发黑,大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个反贼。
你们快点上来把他杀了,朕一定会重重赏赐你们的。」

  一朗子大笑几声,说道:「眞是笑话,刚才你还承认我是弟弟,怎么现在不
认帐了呢?让他们上来杀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们敢吗?有那个胆子吗?
别忘了,我是王爷,而你还在我的手里,他们在杀我之前,你已经没命了。

  「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剑快不快?你忘了我昨天杀的那个和尙吗?你忘了我
刚刚才削下神通子的脑袋吗?这剑上还有他的血,是不是你也想试试剑?」

  皇上大为紧张,说道:「好,我承认你是我亲弟弟。你可不要乱来,我要是
死了,你也活不成。」

  一朗子眉飞色舞地说:「我要想杀你的话,易如反掌,而且有十分的把握离
开这里。只是我有点不忍心杀你,你毕竟是我的亲哥哥,你可以对我不仁,我不
能对一朗子这番话使皇上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只要我能活着,我就可能保住皇
位。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活着,你对我的威胁太大了,万一朝中那些反对我
的家伙连成一片,给我安个罪名,就可能废掉我,还有传说中的那道圣旨,实在
太可怕了。

  一朗子心想:该怎么处理这个狗皇帝呢?杀他,有点下不了手,毕竟是我的
亲哥哥,杀兄会引起世人的痛骂;可是不杀他也是个后患,他会报复自己,自己
别想活得轻松,更主要的是天下的百姓要继续受苦,这个江山只怕时日不久,要
改名换姓了。实在是个难题啊!

  这时候,一个副将模样的男子从山下跑来,跪在皇上跟前,说道:「皇上,
大事不好了。」

  皇上气哼哼地说:「什么事?说吧。」

  那副将回话:「公主和贺公公还有杨云路,领着几千人将山下的路口封锁,
口口声声要皇上交出小皇子朱厚朗,不然的话,绝不退兵。」

  皇上听了,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什么?公主也参与了?贺公公又是谁?
一一副将说:「是的,为首的是公主。贺公公就是当年服侍先皇的人。」

  皇上将牙齿咬得直响,骂道:「死丫头,反了你了,罪该万死。没想到那个
狗一太监还活着。」

  接着又说道:「岳将军在哪里?「」副将回答道:「岳将军正指挥着人马跟
对方作战,难分胜负。」

  皇上想了想,说道:「你去传朕圣旨,让他们住手。」

  副将磕了头,看了看皇上被一朗子剑架脖子的惨样,便起身跑了。

  皇上柔弱无力地说:「兄弟,你放了我,好吗?我要去跟他们谈判。咱们的
事以后再说,自家人好商量。」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今天放你活路,明天就是我的死路。」

  说罢,突然朝皇上的后脑拍了一掌,皇上哼都没哼一声,便不醒人事。

  周围的人见了,一片惊叫。

  一朗子朗声说道:「皇上只是晕倒了,我暂时不会杀他,怎么说他也是我的
亲哥哥,可是要是你们跟我来,那就不好说了。给我闪开,我很可能是你们的新
主子。」

  一手拎起皇上,一手扬起带剑的血,那些人见状,只好乖乖后退。

  一朗子笑道:「这才象话嘛。等我登基,不会为难你们的。」

  说着,施展起轻功,向山下奔去,眞是快如狂风。

  没等到山下,便听到喊杀声震天,越近声越大。

  一朗子急忙奔到近前,见到两支队伍杀得难分难解,连喊带叫,鲜血四溅,
不时有人倒下。战争的残酷在此表现得非常明显。

  公主等人站在高处,旁边| 个将军在挥旗指挥。

  岳将军也站在| 块石头上,也在指挥。

  一朗子走到跟前,大声叫道:「都给我住手,皇上在我手里。」

  说着,将皇上高高举起。

  双方指挥官见了,下令军队停止行动,这时候地上已经躺了好多尸体。

  一朗子跳到高处,跟公主等人会合。

  公主首先过来,说道:「朗大哥,我父皇他没事吧?一一一朗子笑道,「「
他没事,只是吓晕了。」

  公主看了看,说道:「只要他没事,你也没事就好。」

  这时候,贺公公和李将军也过来了。

  贺公公望着一朗子,说道:「小皇子,你知道我是谁了吧?当年就是我抱着
你从黄山上跳下去的。幸亏咱们都活着,都看到了这一天。」

  一朗子将皇上交给公主,向贺公公跪下,说道:「贺老爹,当年要不是你全
力救我,我早就没命了。大恩大德,永生难报。」

  那贺公公吓得连忙跪下,公主说道:「你们快都起来,咱们有更重要的事。」

  一一人这才起来,相互望着,眼睛都湿润了。

  公主又将一朗子引见给杨将军。

  杨将军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留着一把黑胡子。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在京城
兵营任副总。

  一朗子向公主说:「玉婷,今天这件事都是你做的吗?」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我哪有那么大的力量,是我们几个人商量的。有太
后、有杨将军,还有贺公公,还有李贵妃的家人,都是有实力的人物。」

  一朗子感慨道「 ^「为了我一个人而大动千戈,实在很不好意思。」

  贺公公说道:「小皇子,今天的事不是只为了你一人,而是为了皇位,更主
要的是为了解救天下百姓。」

  贺公公指着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皇上,说道:「这家伙干尽了坏事,天下的
百姓都想要他的命。他抢了你的皇位这么多年,也该下台接受朝廷的惩罚。太后
已经下旨了,召集群臣,废掉这个皇帝,让你接位,大家都对你有信心。」

  这使一朗子心中大惊,说道:「我离开这么多年,朝廷上下会拥护我吗?而
且我是不是当皇帝的料还不好说,我眞怕我不行。」

  贺公公安慰道:「小皇子,先皇在世时对你非常欣赏,他说你以后肯定是个
好皇帝。」

  公主说道:「咱们回宫吧。杨将军,请你看好皇上,捆好他,堵上嘴,绝不
能让他反抗。」

  杨将军回答道:「末将明白。」

  公主领着一朗子到了阵前,向岳将军介绍了一朗子的身分,然后说道:「岳
将军,你是个聪明人,皇上在我们手里,朱厚朗很快就要即位了。

  「太后跟文武百官已经在皇宫等候,岳将军难道还要跟我继续打?我这位叔
叔的武功可比我父皇强百倍,你要不要试试看?」

  岳将军说:「下官不敢。请公主和皇子回宫好了,恕下官不远送了。」

  说着,下令收兵,领人回营。

  一朗子望着地上留下的尸体和鲜血,一阵阵的心酸。但他也明白,许多事情
都是透过武力来解决的,他在监狱里要是不会武功,岂不是早死了?

  一行人押着皇帝回京。皇上、公主及一朗子在一个座车里。

  皇上被绑起来,也被堵住嘴,非常狼狈,而一朗子和公主并肩坐着说话。

  玉婷望着一朗子,花容充满了失望和惆怅,说道:「我该叫你朗大哥,还是
叫你叔叔呢?想必你什么都知道了。」

  一朗子望着美若天仙的玉婷,也是心里酸酸的。

  玉婷今天穿着绿色战袍,披着红斗篷,显得威风凛凛。

  想到这是自己的侄女,一朗子就不能不难过。由于一一人的关系,今后是不
可能有男女关系了。

  一朗子说道:「玉婷,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朗大哥,你要是叫我叔叔,我会不
舒服的。」

  玉婷灿然一笑,说道:「那就当咱们没有亲戚关系,你还是我的朗大哥,我
还是你的玉婷妹子。」

  一朗子也是这么想的,拉住她的手,四目相对,心里都热乎乎的,但也有一
种距离感让他们暗暗叹息,那就是不可回避的血缘关系。

  这时候,皇上睁开眼睛,鼻子哼哼着,说不出话来。

  一朗子将塞住嘴的布掏出来,解放了他的嘴。

  皇上大口喘几气,坐不起来,为了保险,他跟车上的横梁绑在一起。

  皇上看着他们一一人,悲愤交加,说道:「朕是皇上,你们想造反不成?丫
头,我可是你亲爹啊,你难道想杀我吗?」

  玉婷冷冷地说:「父皇,我不想杀你,你再不对,你也是我爹。」

  皇上心里稍安,又看着一朗子,说道:「朱厚朗,这回我落到你的手里,你
又想怎么样?」

  他最怕一朗子翻脸无情,要他的命。天牢里的一幕回想起来都叫人毛骨悚然
,这小子这么厉害,倒是低估他了。

  一朗子冲他嘿嘿一笑,说道:「你的死活我说了不算,得由大家去定夺。我
不想杀你,你是我的亲大哥,你没有感情,并不等于我没有。我就你这么一个哥
哥,还得留着你,至于别人怎么处理,我也左右不了。」

  皇上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别人?别人?哪些别人?太后吗?那些狗屁大
臣吗?那我不是没命了吗?」

  一瞬间,皇上的脸色变得煞白,大叫道:「朕是皇上,朕不要死啊,朕是眞
龙天子啊!」

  车外的卫兵问道:「公主,有事吗?」

  玉婷说:「没事、没事。」

  一朗子抓起布,把皇上的嘴堵上,又一巴掌拍下,皇上又躺下不动了。

  玉婷始终在旁看着,并不干涉,说道:「朗大哥,我很同意父亲退位,他当
这个皇上挺累的,整天怕别人抢他的皇位,整天怕这个不服他哪个要造反,睡觉
都睡不好,连当男人的本钱都没有了,眞是可悲。」

  说到这儿,她的俏脸都红了。

  一朗子拉起她的玉手,在嘴边亲了一下,说道:「这是他心术不正,又没有
自信,又干了许多坏事造成的。我虽没有当过,也可以想象到皇帝不好做。天下
事都集于一身,再好的人也会累垮。要是天下事由天下人共同承担,那大家都能
活得轻松了。」

  玉婷大感兴趣,说道:「朗大哥,你这话大有学问,只是如何做到呢?二一
朗子想了想,说道:「我也没有想好,我觉得要想让天下人过好,主要在于当政
者不要做错事。」

  玉婷说道:「那怎么可能呢?当年的唐太宗那么英明,那么伟大,也有犯错
的时候,何况,是咱们这些人。」

  一朗子说道:「那就需要天下大事不要由一个人做主,而是由一帮人做主。
每做一件事时,都要商量决定。」

  玉婷睁着美目,说道:「那如果产生多种意见怎么办?」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召集大臣们讨论,如果还不行,只
有一招了,将自己的意见写在纸上,然后亮出来,比一比,哪种意见占多数,就
来哪一种。」

  玉婷哦了一声,说道:「这倒是新鲜,自古以来未有之事。」

  一朗子又说道:「如果还有问题存在,干脆问百姓,让百姓提意见给朝廷,
让他们看管着朝廷,他们需要什么,朝廷就给他们。这样的话,百姓满足了,朝
廷也能认眞做事,相互制衡,也就不会发生造反之事了。」

  玉婷呆望着他,半晌才说:「朗大哥,你的想法好多啊,希望你当皇上之后
,别像我爹那样。」

  一朗子望着玉婷那俏脸,那酥胸,那迷人的身材,闻着她身上的芳香,一阵
阵沉醉。

  一朗子说道:「玉婷,你希望我当这个皇上吗?」

  当好运来时,他心里变得一团糟,突然有种恐惧的感觉。

  玉婷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睁大美目看着他,说道:「眞是奇怪,这要换了
别人,早乐得晕过去了,你怎么会这样问?你不当谁当?为了解救天下苍生,你
也得当啊。」

  一朗子皱眉道:「我怕当不好啊。」

  玉妇冲他淡淡一笑,说道:「当皇上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只要你会识人、
用人,肯爱民、肯纳谏也就成了。能做到这些,你就是好皇上了。」

  她笑得很好看,比花还艳。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想我这次来京城,并没有想过得到什么好处,只想
见皇上,说出心中话,逼他改变倒行逆施的政策就行了,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结
果。」

  玉婷微笑道:「你不是想为天下百姓做事吗?这下机会来了。」

  一朗子点头道,说道:「能不能立刻下令收回那些错误的圣旨,赶紧为百姓
松绑,这样百姓轻松了,就不会造反了。」

  玉婷嗯了一声,说道:「好啊,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得先解决我父皇的
问题,不解决这个,如何下旨?」

  一朗子一脸的正经,说道:「这样最好了。」

  到了皇宫,公主等人押着皇上上殿,而一朗子并被人领到旁边接受沐浴更衣
和检查,一朗子也不太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由四个宫女帮忙,光溜溜地暴露在这些妙龄女子的眼前,他还是有点脸
红。

  那些宫女看到他年轻、健美的身体,尤其是看到他胯下那根大东西,都感觉
羞涩、紧张,还有一点窃喜。有的宫女假公济私帮他擦洗时,抚摸那根东西。那
东西禁不起挑逗,立刻翘起来,变得硕大无比,令宫女们大开眼界,都带着兴奋
而喜悦的笑容。

  一朗子见她们个个如花似玉、风情迷人,加上她们服侍他时,只穿着肚兜和
短裤,令人垂涎三尺。他是一个好色之徒,如何受得了这个?冲动起来,是很自
然的事。

  但一朗子明白,现在不是激动乱来的时候,这里可是皇宫,看那宫殿、看那
柱子,连澡盆都是镶金带银的,太豪华了、太奢侈了。

  洗完之后,一朗子冲她们笑道:「四个小美女,你们不要逗我了,再这样我
就受不了,我今天有大事要做。」

  其中一个说:「王爷,你的身体眞壮实,我们不碰你,那你的阳具怎么办呢?」

  她的媚眼扫一眼一朗子胯下的「大炮」一朗子看了看,见它硬得厉害,是挺
难受的,说道:「先忍着吧。」

  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王爷了?

  其他几个宫女说:「不如让琪琪给你弄出来吧,她可是有经验的,服侍过皇
上呢。」

  琪琪妩媚地一笑,说道:「还是你们来吧,你们读了那么多本书,也该实践
一下了。」

  一朗子看着那三个环肥燕瘦的姑娘,说道:「你们还是处女?」那三个都害
羞地低头。

  琪琪红红的小嘴张合着,说道:「可不是,进宫好几年了,服侍皇上洗澡多
次,可是皇上精力有限。」

  一朗子听得抨然心动,说道:「很好、很好。那琪琪你来服侍我吧,让她们
见识一下。」

  心想:等我登基了,你们可都是我的了。

  一朗子指指自己胯下,说道:「用你的嘴来,看看功夫怎么样。」

  那三个宫女看着琪琪的小嘴,都嘻嘻笑了。

  琪琪得意地向同伴们抛了个媚眼,便让一朗子坐到一张锦凳上,她先是用手
在一朗子的全身抚摸一下,然后才握起大阳具,细心的套弄着。

  一朗子体验着她的手法,觉得挺舒服的。此女确实受过训练,每一下都叫人
爽得喘粗气。

  由于琪琪跪在一朗子胯下,一朗子一低头,便能看到她胸衣里的两团白玉。
嘿,瞧她身材小巧,奶子还不小,眞叫人眼馋。要是时间允许的话,眞想猛干她
几炮。

  琪琪不时抬头,向一朗子媚笑,笑容又娇艳又迷人,年纪不大,已经很会侍
候男人。她伸出舌头,在肉棒上下舔了起来,连两个蛋蛋都不放过。

  另外三个宫女围上来,参观琪琪的表演,个个眼睛都睁得好大,一副羞涩又
好奇的样子,像虚心学习的学生。

  一朗子见她们长得好看,便挨个搂着亲嘴、乱摸,弄得她们不时娇笑出声,
花枝乱颤。她们的肉体上都留下男人抓弄的痕迹,令她们个个芳心如醉,都希望
一朗子来次眞的,把她们挨个插一遍。

  下边的琪琪卖力地服务着,粉舌翻飞,弄得一朗子不时啊啊出声,她还将肉
棒子吃到嘴里,弄得一朗子几乎灵魂出窍了,忘情地说:「你这个小丫头眞会玩
啊,功夫不错,以后我一定好好让你侍候我。」

  琪琪吐出肉棒,说道:「王爷可不准骗我啊,以后要多宠爱我,皇上都没有
干过奴婢几次。」

  一朗子激动了,说道:「那我现在就干你几下吧,不过不能长留在这儿。」

  旁边的宫女说:「是啊,那几个太医还等着给王爷检査身体呢。」

  琪琪深怕一朗子抬脚便走,猛吃几口肉棒后,脱光下身的衣裳,便骑了上来。

  一朗子只见到一个多毛的小穴将自己的肉棒呑了进去,啊,小穴好紧呢,一
夹一夹的,爽得人想大叫。

  一朗子兴奋起来,搂着琪琪的屁股,一边亲她的舌头,一边猛干,没几下,
从一一人结合处滴下黏黏的淫水。

  琪琪大叫道:「王爷,你的玩意好硬啊,琪琪被你给操死了,操死我吧,我
从来没有这么痛快啊!」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干着,干得琪琪的胸部不时晃动,说道:「我的功夫比皇
上怎么样?」

  琪琪瞇着媚眼叫道:「皇上的是小虫子,王爷的玩意是大长虫啊,太吓人了。」

  一朗子听得大乐,抱着她站了起来,半蹲在地上,挺着棒子,干得琪琪摇头
晃脑,秀发都披散开来,像是摆动的瀑布,旁边的宫女看得都羡慕不已,大为过
瘾。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琪琪放在凳上,解掉她的肚兜,露出奶子。果然,这两
团奶子跟大苹果似的,又大又圆的,两粒奶头红红的,煞是可爱。

  一朗子大为欢喜,扑到她的身上,好顿地抚摸和亲吻,两团奶子很快胀大,
奶头也湿淋淋的。

  琪琪啊啊地叫道:「王爷,你眞会干呢,琪琪太喜欢你了。」

  一朗子笑道:「喜欢就好好表现吧。」

  说着话,将她的腿盘在腰上,大肉棒又噗哧一下进去了。

  小穴淫水充足,肉唇薄薄的,色泽鲜艳,大肉棒进去后,将小穴撑得鼓鼓的
,还溅出淫水来,随着一朗子的抽插,淫水流个不停。

  那几名宫女看得眼馋,有的说:「琪琪姐的淫水眞多啊,跟尿了似的。」

  有的说:「看吶,大鸡巴眞大,抽出来时,穴里的嫩肉都跟着露出来了。」

  有的说:「这么大的玩意插进那么小的穴,咱们姑娘家怎么受得了呢?」

  琪琪爽得身子乱扭,眸射春光,哼叫道:「你们这些小骚货,什么都不懂。
等王爷有空把你们干了,你们就什么都懂了。」

  一朗子看向那三个宫女,个个脸红似火,有的盯着自己的肉棒子沉思,有的
看着性器的结合处发呆,有的则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和琪琪的身体,心中大乐,欲
望如波涛一样阵阵冲来,使他兴发如火,猛劲儿干起来,啪啪直响,琪琪叫声不
断,两团大奶子摇个不停,非常壮观。

  这一插不知道多少下,直到外面的人来催、直到琪琪求饶,一朗子才得意地
将精华射了出来。而那三个宫女的内裤也都湿透了,这样的场面实在太刺激了。

  一朗子挨个亲了亲、摸了摸,这才穿好衣服出去,因为那些太医还在等着他。

  见到太医,那些人挺客气的。让一朗子上了一张床,脱了衣服。

  这些太医又是看、又是摸、又是研究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检査得很清
楚,尤其是一朗子蛋蛋上的九星和右脚脚趾,看得更为仔细。

  一朗子心想:他们不像是在为我检査身体,倒像是验明正身。

  当这些人查完后,到一边窃窃私语,自有人服侍一朗子穿衣。

  一名太医匆匆写了张纸,派人送走了。

  一朗子就问缘故。太医说这是太后的意思,要通过验身,以证明他的皇族身
分,只要检查结果令人满意,才能让人信服。

  最后,这些太监还向一朗子恭喜。因为他们明白,他即将成为这个天下的主
人。接着,一朗子换上王爷服,在一名太监的引路下,向金銮殿走去。

  当他进殿时,也不禁心里一惊,为何呢?

  那么大的宫殿里,站了两排文武百官,个个表情凝重,像是乌云一样,大殿
里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上首三把椅子,一把最高的位置正是龙椅。两边各一张椅子,左边的空着,
右边坐着太后。一朗子一瞧这个太后,不禁愣住了,心想:怎么会是她?

  原来坐在那里的太后竟是自己救过的、有过一次风流的杨姐姐!此时的她一
身礼服,头插珠翠,目光冷静,神圣不可侵犯。

  太监高声宣布:「朱厚朗驾到。」

  那些文武百官一起向一朗子行礼,弄得一朗子很不适应,向大家拱拱手,还
是江湖人的派头。

  太监将一朗子引到左边的空位上坐下。一朗子的目光向杨飞飞看过去,杨姐
姐向他点点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一朗子心想: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可切切实实干过你啊,那滋味爽到骨
头里了。

  这时候太后说话了,大意是失踪多年的小皇子终于找到了,他之所以失踪,
是朱厚照造成的。接着历数他上台前后的种种罪行,最后宣布废除朱厚照的皇位
,贬为庶人,看守皇陵,皇位由小皇子承继。

  接着,太后将当年先皇的圣旨拿了出来,让太监大声宣读。

  圣旨中说得很明白,若是朱厚照为帝之后,不能胜任,可改立其弟朱厚朗为
帝。

  这道圣旨已经十七年了,在一朗子是幼儿时圣旨就已经写下,一直藏在杨飞
飞手里。朱厚照费尽心机,也没弄明白这道圣旨到底在谁的手里。

  群臣只有磕头的分,因为这次政变是由太后和公主带头,太后家的权势相当
惊力人,平时皇帝总是防着,不敢轻易离宫,这次为了处理一朗子的事,总往外
跑。

  在公主的煽动下,太后组织心腹大臣政变成功,将朱厚照赶下台。

  太后在讲话中一再声明,这么做是对祖宗留下的江山负责,要是不这么做,
朱家的江山很快就要改姓。并且要求,从即日起,废除朱厚照的一切不合理的政
策,并给受冤人士平反。

  君臣听到大声欢呼。正人宣布新君登基日期时,太监来报,说是把守京外大
牢的岳将军反了,领着几千人攻打京城,太后的目光看向杨将军,杨将军吩咐自
己的副将将岳将军擒来问罪。

  平常这些事都由内阁和皇上定夺,皇上不在,内阁又全是皇上的人,太后就
直接作主,告诉大家,新君登基后权力划归新君。

  接着请群臣发表意见,大家七嘴八舌抨击朱厚照的罪过,都盼着新君快点登
基,都盼着大赦天下,盼着朱家天下化险为夷,快点解除社会上的矛盾。

  太后一一答应,最后论到一朗子说话,便信口开河讲了起来,说道:「我来
自民间,没有受过什么高等的教育,不知道如何治天下,但是我会很努力的,把
天下治好。但天下太大了,一个人能力有限,需要大家一起做事,群策群力,共
同将天下治好。我们只要团结一心,心往一起想,劲往一起使,就一定会赶上贞
观之治。」

  群臣听了,一阵喝采声。散朝之前,太后宣布,新君将在明日登基。

  散朝之后,一朗子被领到一处宫室,珠光玉器、豪华富丽,这里是皇上的卧
室。

  一朗子有点反感,心想:不就睡觉的地方吗?有必要弄得这么华丽吗?有点
太过分了。

  一朗子摸摸这里,又碰碰那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想到自己的命运,
想到自己的经历,想到那些戏剧性的变化,眞怀疑是在梦里。自己本意是来京城
找皇上的,不想自己却成了皇上。

  假如当年父亲不是死得太早,也许自己是一位帝王了。帝王注定是要寂寞的
,不知我这位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估计气也气死了。

  不久,太后来了。

  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朗子露出笑容,拉住太后的手说道:「杨姐姐,想
不到你是当朝的太后。」

  太后也微笑着,说道:「我也想不到先帝的小皇子就是你。我以为他早就死
了。当年听到死的消息时,我还哭了好几场。」

  轻轻挣开他的手,想到自己是他父亲的女人,却跟他有了亲密关系,实在是
罪过啊。

  一朗子笑道:「想不到世事多变,我还是回到皇宫了。杨姐姐,我以后一定
好好待你,咱们晚上能常常睡在一起。」

  太后轻呸了一声,说道:「以前咱们不知道彼此的关系也就算了,现在知道
,就不能再那么做。按辈分,我可是你妈,你是我儿子。」

  自己说时都觉得很别扭。

  一朗子看着她的高贵仪态,一阵阵沉醉,说道:「可我并没有跟你有血缘关
系,以后咱们偷偷干还不行吗?一一太后俏脸生红,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
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可要做好称帝的准备了。你不是要为天下百姓做事吗?这次
机会来了。你可不要学你哥哥,不然的话你也会下台。」

  一朗子点头,说道:「我哥哥呢?现在怎么样?」

  太后回答道:「已经被关进大牢了,等大事解决完之后,就叫他看守皇陵吧。
这件事怎么处理就得看你的了,你一定要显出博大的胸怀、过人的雅量,让大家
都知道你是一个好皇帝。」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都有点不想当了,待在这个宫殿里,怎么也没有外
边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太后微笑道:「你不是想为天下人做事吗?吃点苦、受点罪又算什么?「」
一朗子黯然,心想:是啊,我不是想让百姓过好日子,不再受苦吗?现在我可以
做事了。

  一朗子说:「杨姐姐,我一直不明白,你既然有推倒朱厚照的实力,为什么
现在才动手?丨」太后想了想,说道:「因为我没有把握,我娘家实力虽强,可
皇上的实力也不小。再说了,就算推倒了又有什么用?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这
次不然,公主说已经找到你,我知道小皇子就是和我好过的那个小男人,而且这
次皇上不在京城,公主还亲自去刺杀了看守京城的兵营大将军,这使兵权完全落
到我们的手里,才使我们能稳当控制住大局。」

  一朗子愕然,说道:「公主为什么铁了心也要推翻她的父亲?「」太后说道
:「公主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江山社稷,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她自己。公主对你
印象好,想把你救出来,而且也想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还有啊,朱厚照为了讨好胡人,让胡人发兵,竟要把公主嫁给胡人,公主
能愿意吗?她这么做,也是救她自己啊丨一一一朗子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找到
的小皇子就是我?」

  太后微微一笑,艳若桃李,说道:「这很简单。公主画了一幅你的像,画得
唯妙惟肖,我自然知道是你了。」

  一朗子感慨道:「想不到公主如此多才多艺。」

  太后笑道:「公主能歌擅舞,还懂得政事和兵法。以后治理江山,她可以帮
上你的忙了,有这么好的助手,你可不要放过。」

  一朗子有几分痛惜,说道:「可惜她是我的侄女。」

  太后带着几分醋意说:「要不是你的亲侄女,你就把她变成你的女人了,是
不是?」

  一朗子诚实回答道:「是啊,不过这公主眼光挺高的,就算我不是她叔叔,
估计她可能也看不上我。」

  太后听了,娇笑几声,说道:「这倒是,公主这丫头太优秀了,所以才这么
多年连一个都没有看上。不过不用担心,天下这么大,总会找到合适的。」

  一朗子很想搂着太后,做一次好事儿,太后却不敢在宫中乱来,匆匆走开了
,留下一朗子一个人呆呆发愣。

  一朗子待得实在没意思了,便要一个小太监领着自己在宫中转悠,以便熟悉
地形。这皇宫太大了,几千个宫室,犹如迷宫一般,转得一朗子脑子发昏。不过
他得承认,这皇宫的每一处都修建得那么气派、那么庄严,处处体现出皇家的威
势,使人望而生畏。

  以前想都想不到样子的地方,现在成为自己的家,这有点不可思议。

  按照太后的安排,他今天要学习基本的礼仪和规矩。老师是一个礼部的老头
,说话文绉绉又一脸呆气,教起这门课来味同嚼蜡,使一朗子昏昏欲睡,可为了
大事,他只得打起精神,干这使他痛苦不已的事。

  等老头子走了,他用完晚饭后,天已经黑了。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寝宫,往龙
床上一躺,眞舒服,这床又大又平整,被褥和枕头都带着龙的图案,床帷是黄的
,像金子似的。

  宫里点起数根蜡烛,亮得像白天。身边还有一群太监和宫女服侍着,要啥来
啥。

  一朗子有点不习惯,将这些人都赶到门外。独处虽安静,但是太寂寞了。在
漫长的晚上,他最需要的是一个美人儿相伴,没有女人的晚上可怎么过?自己的
身体会受不了的,不是说后宫佳丽三千人吗?虽说原来是别人的,现在也该归自
己所有了。

  自己是不是应该下旨,让她们过来陪睡呢?

  不行,他还不是皇帝。

  正坐卧不安,门吱呀一响,一个粉红衣裙的美人悄然而入,脸带桃红、明眸
似水,走起路来身如杨柳翩翩,头上的朱翠一闪一闪的。

  一朗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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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自从一朗子登基为帝,除了让百姓安居乐业,也不负自己的誓言,撤除恶劣
律令。他想要放了失宠的妃嫔,让她们出宫过日子,但是太后姐姐却??

  一朗子刚当皇帝没多久就有下台的危机,内忧外患接踵而来。不仅胡族蛮不
讲理就出兵,连亲叔叔都来搅和。

  原来在亲叔叔身边蛊惑的人,竟是一朗子在天上时的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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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皇宫欲火

  美女靠近一朗子,香风扑鼻,令人心醉。

  面白如玉、明阵咭齿、风情万种的她,看到一朗子发呆的样子,嫣然一笑。
这一笑更令百花失色,众生倾倒。

  美女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小皇子,发什么呆啊?难道这么一会不见,
就不认得我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晚茹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那座山里吗?」

  来人正是跟一朗子有过几次风流的贵妃,李晚茹。

  李晚茹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好没良心,我都陪你两个晚上了,还一
个人走,把我扔在那里。幸好公主把我接走,不然的话,谁知道哪天才能下山?
那里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一朗子连声道歉,说道:「哎呀,是我太粗心了。」

  李晚茹微微一笑,说道:「算了、算了,男人嘛,总得以大事为主。这下好
了,你要当皇帝了,昨天还是囚犯,今天就变成天子,这个转变也太神奇了。」

  一朗子也觉得不可思议,搂着李晚茹说:「你也一样,昨天还要死要活的,
今天不是回到皇宫了吗?而且你还陪过两位皇帝,也不简单。」

  李晚茹脸上一红,说道:「好弟弟,你该不会嫌我脏,嫌我淫荡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哪儿的话?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对了,是谁叫
你来陪我的?」

  李晚茹回答说:「是公主殿下。她怕你晚上睡不着,才叫我过来的。公主人
真好。」

  一朗子心中怅然,说道:「公主人挺好的。」

  李晚茹幽幽一叹,说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欢公主,她文武双全,多才多艺,
还能领兵打仗。朱厚照以前就多次说过,要是她是男孩,就会把皇位传给她。」

  「她倒真是一位难得的好姑娘。」

  李晚茹看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命运捉弄人,让你遇上了她,可你却不
能娶她,不能乱伦。说到底,其实咱们也是乱伦,我好歹得也算是你的嫂子,但
你把我那个了,也够色的。」

  想到欢爱的情景,芳心飘飘的,像飞在空中。

  一朗子故作洒脱地笑笑,说道:「就算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未必会嫁
给我吧?她说过我配不上她。」

  李晚茹微笑道:「能配上她的人不易找。她可是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
又很优秀。到哪里找可以配得上她的出色男人呢?这是个难题。」

  一朗子心里酸酸的,说道:「天下这么大,总有和她有缘的人,我想以后总
能找到的。」

  李晚茹取笑道:「到时候你可别吃醋。」

  「我怎么说也是她的叔叔,哪有吃醋的资格?」

  李晚茹提醒道:「好弟弟,我可得提醒你,你这次能死里逃生、能当上皇上,
公主可是起了重要作用。她为了你,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牢里,你可得抽空看看她。」

  一朗子心一沉,说道:「嗯,一定、一定的。」

  李晚茹离远些,说道:「让我好好看看你,看你像不像个天子。」

  一双妙目在他的身上转动,说道:「你长得太俊俏了,虽穿上王爷的服装,
却少了威严,不过富贵之气倒是不缺。」

  一朗子双臂平伸,说道:「比起我哥哥怎么样?」

  李晚茹沉吟着说:「当然不如你。一见到他,人家的心里就有点怕怕的;可
你却不同,一见就让人心里踏实,不会想跑。」

  一朗子哈哈笑,说:「也许我这样的人不适合当皇帝。」

  李晚茹说道:「不会的,我对你有信心。」

  一朗子看看天色,再看看跳动的烛光,说道:「李贵妃,朕想睡了,来和朕
上床。」

  李晚茹听了噗哧一笑,说道:「皇上,臣妾给你宽衣。」

  忍着笑,上前帮他脱衣服,四目相对,心里都热热的,深情之中带着几分伤
感,回想起牢里的日子,恍然如梦。

  脱光之后,一朗子坐在龙床边,李晚茹仍然衣裙未解,一双美目看着那胯间
的玩意,芳心跳得厉害,这东西留下的记忆能记一辈子。

  一朗子望着烛光里美丽、高贵,又带着几分浪荡的李贵妃,心里着实得意,
说道:「晚茹姐,来,让我亲亲你。」

  李晚茹便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双臂扶着他的肩膀,吐
气如兰。

  一朗子一手抚摸着李晚茹的后背,一手攀向乳峰,忍不住夸道:「晚茹姐,
你的身子真漂亮,是天生的尤物,男人见了你都想操一操的。」

  李晚茹坐在强壮、火热的男人腿上,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说道:「好弟弟,
你说话好粗俗。姐姐虽不是圣女,但也不是谁想操就能操到的。那天晚上要不是
他叫我扶你进我的房间,我也不会失身。以后,你可不能因为我当过你嫂子而看
轻我。」

  一朗子笑道:「你想得太多了,在我看来,你跟那些处女没什么区别。」

  李晚茹听得欢喜。这时候觉得屁股下有硬物顶着自己,知道是什么,心里痒
痒的,心想:这东西插进去真好,平时的寂寞和烦恼全都消失了,只是以后他的
女人多了,自己也不能天天陪他。

  一朗子哪里知道她的想法,一边揉着那弹性良好的奶子,一边亲吻她的红唇。
没一会儿,李晚茹就激动起来,将粉舌伸出,任君品尝,还扭动腰臀,让硬物在
自己的胯下乱顶乱撞,虽着隔着衣服,也有一种销魂之感。

  一朗子大占便宜,在这具香喷喷的肉体上又摸又亲,大为惬意。想到自己也
可以有后宫佳丽三千,想干谁就干谁,内心的兴奋和痛快可想而知。

  李晚茹被亲得喘不过气,才挣脱一朗子的唇,说道:「好弟弟,我要让你好
好舒服一下。」

  说着,跪到一朗子的胯下玩起肉棒,那双玉手很有技巧地套着、捏着,令一
朗子爽得直喘粗气。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桃红的俏脸,迷人的眼睛,说道:「晚茹姐,
你真会玩、真会讨人欢心,能遇到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

  李晚茹的手指一动又一动,让他觉得整个身体也跟着舒适地颤动。

  李晚茹冲他妩媚一笑,说道:「还有更舒服的,要坚持住,不准射在嘴里。」

  说着,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起来,一手还玩着蛋蛋。

  看着这么美丽而乖巧的女人舔鸡巴,任谁都会沉醉,更何况那鸡巴的主人还
是自己,生理上的快感更是没法形容。一朗子乐得啊啊直叫,断断续续地说:「
晚茹姐,你对我真好,弟弟好感激你。」

  李晚茹在龟头上「啧!」

  的亲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好弟弟啊,我的心肝,只要你以后不冷落我,
能让我经常看到你,姐姐我就知足了。」

  一朗子兴奋得脸上通红,双手按着她的头,说道:「好姐姐,我会经常干你、
经常让你舔,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李晚茹将肉棒呑进嘴里,仔细地玩着,听到一朗子的承诺,便含棒点着头,
发出含糊的声音。接着便套弄起来,拿出她全部的技巧,取悦着这个未来的皇帝,
她知道自己的希望全在这个人身上。

  屋里一阵的啊啊声、喘气声,以及哧溜、哧溜声,充满了原始的激情和狂野。
被这样一位有经验的美女服务,一朗子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更何况能从她的肚
兜缝里看到两个白球鼓鼓胀胀的,真叫人难忍,便说道:「晚茹姐,别再舔了,
上来吧,让弟弟好好操你一次。」

  李晚茹嗯了一声,又深情地在龟头上亲了两口,这才起身,迅速地脱光自己,
露出肤如凝雪的好身子,彷佛把室内都照亮了。她张开双腿骑上来,一朗子在那
一瞥间已经看到她胯下水光闪闪,想也跟自己一样都快忍不住了。

  多情的小穴熟练地将龟头套上,扭了扭细腰,便无声地呑掉肉棒,肉棒深入
的过程中,李晚茹发出喔喔的声音,瞇着美目,无限享受的样子。她的双手扶着
男人的肩膀,说道:「你的玩意太大了,把我下边都撑得鼓鼓的。真受不了你呀,
不多找几个姐妹对付你,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一朗子抚摸着这光滑细嫩的女人,笑道:「那你今晚上就准备多死几回吧,
我今晚可是干不够不收兵,你要做好准备。」

  被那多水而紧窄的小穴包着,挤压着,爽得一朗子直挺肉棒。

  李晚茹呻吟不止,说道:「好弟弟,你真行,生了这一根好东西。姐姐爱死
你了,今晚上被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那你就叫个够好了。」

  肉棒一下下挺进,双手捧着她的白屁股使其在自己的腿上弹跳,两团奶子起
起落落的煞是好看,令一朗子大饱眼福,便更迅速地进攻。

  李晚茹美死了,又扭又跳,又哼又叫,秀发都披散开了,也跟着晃晃荡荡的,
嘴上浪叫道:「好弟弟,你要操死我了,要把我的小穴插穿了!插穿就插穿吧,
碰见弟弟这样的大鸡巴,死了也愿意。」

  一朗子说:「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玩你一辈子。」

  说着,抱起她,身子一转,将她放在床边,抬高她的双腿,猛劲地干起来,
真可谓是猛虎下山。

  这一夜尽欢而眠,不想,一朗子做了恶梦,使他从梦中惊醒。他依稀记得梦
中的情节,陌生的父亲痛骂他迫害自己的亲哥哥,会受到天谴,接着便雷声不断,
声声裂地,一朗子就是在雷劈声中惊醒的。

  吃过早饭后,一朗子在一个小太监的引路下去找田玉公主。公主的住处离自
己的寝宫有段距离,他是坐那种类似滑竿的工具去的,很不习惯。

  公主住在含玉宫。进去之前,便听到美妙的古筝声,声声悦耳,只是含着说
不尽的愁思,令人顿生忧变之情。当筝声停止之后,一朗子才迈步进去。

  玉婷见了一朗子,淡淡一笑,弯腰施礼。

  一朗子笑道:「玉婷妹子,你还那么多礼啊?我永远是你的大哥。」

  玉婷皱眉道:「现在谁都知道我是你的侄女了。」

  一朗子问道:「那你愿意当我的侄女吗?」

  玉婷摇摇头。

  一朗子认真看着她,见她穿着雪白的宫装,文静、秀美,气质高华,配上那
传神美目,真叫人心神俱醉,只可惜不能碰。

  一朗子说道:「玉婷,我想去看看你父亲,陪我去好吗?」

  玉婷点头道:「好。他被关之后,心情很差,一直不肯吃东西,口口声声说
死了算了。」

  一朗子说道:「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也够大,为了天下苍生,也让你为难了。」

  玉婷傲然道:「一人受苦,总比天下百姓一起受苦好。这么好的江山,我可
不愿断送在他的手里,让他成为罪人。」

  一一人出了宫,向天牢而去。

  等见到朱厚照时,他正坐在床上发呆。龙袍不见了,只穿着寻常衣服,被关
在监牢里,跟一朗子被关押的地方差不多,是高等的牢房。

  玉婷没去见朱厚照,而是一朗子单独进去。

  一朗子看着灰头土脸的前皇帝,说道:「大哥,感觉怎么样?」

  朱厚照哼7 一声,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朱厚朗,不用假惺惺,要杀就
杀,要剐就剐,我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到底是亲兄弟,我怎么会杀你呢?虽说你一
直对我不仁不义,可我不会那么对你。我要是杀了你,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会怪我
的。」

  听了这话,朱厚照心里一宽,脸色稍好,说道:「你留着我就不怕后患无穷
吗?我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总有一些忠心的手下,他们不会就这么看着我受苦的,
你肯定会为你的颦动后悔。」

  一朗子自信一笑,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当我把天下治理好,让百姓过
上好日子的时候,还有人会记得你是谁吗?」

  朱厚照呆了一呆,说道:「但愿你能做到吧。」

  一朗子大声说:「放心,我会做个好皇帝,比你强百倍,让父亲在九泉之下
都放心。」

  朱厚照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一朗子回答道:「朝廷的意思是把你贬去看守皇陵,反省你过去的所作所为。」

  朱厚照脸色一暗,说道:「那就等于一直软禁着我,让我自生自灭了。」

  一朗子看了不忍,说道:「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局势稳定了,
我会让你过上平常百姓的生活,给你自由,怎么样?」

  朱厚照脸上一喜,说:「好,我自由之后,我就到处游玩,走遍天下。」

  一朗子说:「行。」

  二人目光相对,已经没有那么多敌意了。

  一朗子嘱咐他好好休息,好好活着,便离开了天牢。

  按照程序,一朗要于今天下午登基。

  由于国不可一日无君,登基的仪式和场面没有那么复杂和宏大。当一朗子穿
着龙袍坐在大殿上接受百官的朝拜后,他立刻觉得自己就是人上人了,同时也感
到责任重大。

  一朗子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废除朱厚照所发的一切不合理政令,一切
暂时按照祖制办事;同时大赦天下,也纠正了百姓最反感的几件事:不再加税,
多收的退回;不征高丽,而是派使臣对其警告,今后不得无礼;对胡人下旨,不
动干戈,公主下嫁之事则罢。最难办的就是后宫选秀的事,这事进展最快,到一
朗子登基时,多数美女巳经进宫,少数则还在进宫的路上。

  一朗子本想下旨撤销这件事,可是群臣不依,只好说往后不再选秀,而那些
已进宫的秀女如何处理,以后再议。

  散朝之后,一朗子与太后、公主议政。

  公主是最高兴的了,眉飞色舞地称赞一朗子是好皇帝,她说道:「大哥,你
今天在朝廷上的样子真帅啊,可能是我朝历史上最俊的皇上了。」

  一朗子见她美丽而可爱,便笑道:「玉婷,我当你相公怎么样?」

  太后脸上一热,白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两个没点正经,哪有亲人之间
这么干的?叔叔和侄女可能吗?」

  太后这话使玉婷的笑容僵住了,也使一朗子心里一沉:是啊,他们能超越伦
理吗?以前他不怕,管她是谁‘两情相悦就能在床上翻滚了;但现在不成,他是
一国之君,不能让人指着脊梁骨骂,这件事确实不好办。

  一朗子看着太后,说道:「母后,说到伦理,那你说,咱们之间能不能像以
前那么好呢?丨」太后瞪了一朗子一眼,看了看玉婷,说道:「小子,别胡说八
道,玉婷在旁边,别污了孩子的耳朵。」

  哪知道玉婷洒脱一笑,说道:「太后,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那次你们在城外
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没什么,我不在乎,反正我大哥跟你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听她提起那件事,太后不禁低下头,哪还有一点母后的尊严?

  玉婷又说道:「太后,你也够苦的了,自从皇爷爷去世之后,你一直孤零零
的,太苦了,连个男人都没有。现在好了,有我大哥在,你们想怎么好就怎么好,
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太后听得泪在眼眶里直转,说道:「我也怕天下人非议啊!」

  玉婷微笑道:「太后,只要咱们治好天下,就像大唐的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
谁还会说咱们一个不字呢?」

  这话使太后陷入了沉思,也使一朗子脸上有了微笑。

  一朗子赞许地望着玉婷,心说:想不到这文静、娇滴滴的大姑娘的思想这么
开明,真是难得。唉,我这个侄女以后要是嫁了人,可真叫人难受。

  但一朗子有什么办法?除非一人真能不顾一切,不怕天下人笑话。

  这一天的一朗子很忙碌,除了上朝之外,还接见了一些重要大臣、外国使臣,
还试着批了一些奏章。当然了,他旁边还有文臣帮忙,毕竟是个新手。

  一朗子还到皇宫的重要场所转了转。当他经过那些冷宫时,心中苦涩,想到
里边住的那些女人,很是怜惜,觉得不该再让她们受苦。

  晚上,他去探望太后,专门谈了此事。二人隔桌而谈,四目相对,回想起往
日的好事,都心里暖暖的。

  只是此时一个穿着龙袍,已是一国之君,而另一个则是太后,皇上名义上的
母亲,想到这一层,都觉得心里挺别扭的。

  一朗子说道:「那些女人太可怜了,也没有人陪。不如都放了吧?让她们出
宫,随便她们嫁人吧!」

  太后望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但这些人可不少,
有先皇的,也有朱厚照的,除此之外,宫里还有朱厚照的其他女人,加起来总有
几千人,再加上新选的秀女,总数超过七千人。按照祖制,只要不是你的女人,
都要在宫里老死,是不让出宫和再嫁的。」

  一朗子眼中含泪,说道:「太后,那独守空房的滋味你也知道,很痛苦的。
这些女人留在宫中也没有什么用,还是放走吧,这对她们来说等于重生啊!这样
做是比较有人情味,规矩是人定的,不合理就应该改掉。」

  太后也感动得泪眼朦胧,说道:「嗯,你这么说没错,希望大臣们都能支持。」

  一朗子说道:「不管他们同意与否,我都决定这么做。」

  太后又想到一件事,脸上有了笑容,说道:「皇上,我看你别忙着把那些女
人放走。不如这样,你先去见见她们吧。」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她们是我父亲和哥哥的女人,我见她们干什么?」

  太后微笑道:「反正你也是一个不守伦理和规矩的家伙,不如见见她们,挑
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就放走,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色心騒动,朝太后笑了笑,说道:「这样好吗?刚登基就对自己
哥哥和父亲的女人不怀好意,这些大臣会不会骂死我?太后噗哧一笑,说道:「
你这家伙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当初对我无礼时,也没见你有什么顾虑
啊?」

  一朗子见她在烛光下成熟、妩媚又雍容华贵,比李贵妃多一分庄重和内涵。
回想那天的恩爱和激情,一朗子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一朗子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

  太后一惊,说道:「皇上,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的杨姐姐,我当然想干你了。难
道你不想吗?」

  太后又羞又怕,说道:「朗弟弟,这可是在宫里,会被人知道的。难道你不
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吗?」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皇上,你是太后,谁敢胡说八道?再说了,
我与你真心相好,别人管不着。」

  说着,一只手放到她的胸上猛搓,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最终吻在她
的红唇上。

  那成熟女人的风情与肉感,叫一朗子欲火高涨。他的两只手在她全身乱摸着,
嘴也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没一会儿,太后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不能自控。

  太后有点喘不过气来,将他推开,说道:「够了,你还是走吧。好弟弟,咱
们这样不好。」

  她的脸已经红如玫瑰,两只美目像充满水一样的春情。

  一朗子哪里忍得住,说道:「杨姐姐,让我干一次吧。我太想干你了。」

  太后已经动情,说道:「那你快点干几下就走吧,我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都
知道太后跟皇上乱来。」

  一朗子只觉得下边硬得厉害,急道:「好、好,我听你的,你想怎么做?」

  太后大羞,说道:「你说呢?」

  一朗子说道:「这样吧,你伏在桌前,我从后边干。」

  太后脸上火热,说道:「那姿势多难看,我不要。」

  一朗子坏笑道:「怎么干都是干,只要快活就好。」

  说罢,按着太后摆出那个狗干的姿势,还特别将她的上身按得低低的,屁股
抬得高高的。

  太后羞得闭上美目,嘟囔道:「我又不是狗,干嘛这样?」

  一朗子掀起她的裙子,拉下里边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股沟里已经水
光潋滩了,腥味飘飘。看着那丛毛包围的肉唇,还有上边紧揪揪的菊花,一朗子
的欲望就像大浪一样袭来,急不可待地掏出肉棒,在她的股沟里乱顶,双手抚摸
着那白嫩的臀峰,说道:「杨姐姐,你就是我的母狗啊!我就是要操你,操得你
像狗一样乱挣扎,我才高兴。」

  太后听了不满,回头瞪着他,说道:「小坏蛋,我才不当狗。我可是当朝的
太后,人家都不敢正眼看我。」

  端庄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一朗子笑道:「是不是狗,一会就知道了。」

  将肉棒触在菊花上乱蹭着,蹭得菊花一缩一缩的。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小坏蛋,不准插那里,你可别乱来。」

  一朗子说道:「那你喜欢插哪里呀?」

  将肉棒沾了好些淫水,频频在菊花上挑逗。

  太后被弄得好痒,缩着菊花,扭动腰臀,那雪白饱满的屁股在未脱尽的长裙
映衬下就别提多诱人多醉人了。

  太后哼哼道:「小坏蛋,别磨蹭了,快点插我下边,我受不了了。」

  一朗子笑问:「下边是哪里啊?我不知道。」

  太后白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女人的小穴。你再不进来,我就不让你碰我
了。」

  一朗子不想再逗她了,棒子一滑,照准流水潺潺的肉穴塞了进去。只听噗哧
一声,已经进去了大半根。

  太后啊了一声,娇躯一颤,说道:「轻一点啊,小坏蛋,你这东西真大,要
命。」

  一朗子得意地将肉棒子插到底,感受着小穴的好处,还摇着肉棒,使棒子跟
小穴增加磨擦,磨得太后直摇屁股,嘴里说:「你这坏东西,就会逗我。快点干
吧,干完快滚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就不想滚蛋,我要慢慢插你。」

  双手抓弄着雪白的屁股肉,肉棒子缓缓地出入。

  太后啊啊呻吟着,感受着男人带来的舒爽。那种渗入骨髓的快感,真叫人如
痴如醉。

  一朗子先是细雨似的,说不尽的轻柔、舒缓,后来变为暴雨,说不尽的狂野
和粗犷,令太后上了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娇躯像活鱼一样弹跳,使一朗子大为
兴奋,撞得太后屁股啪啪直响,两股屁股肉都颤动着臀浪,二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太后强忍着欲望,不敢大叫,生怕门外有人听到,但还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一会儿气息奄奄,一会儿死中求活,尽显女人的风骚与娇媚。

  太后哼叫道:「小坏蛋,你快射了吧,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扶桌的胳膊有点酸,身子被干得酥软。

  一朗子兴致勃勃地说:「我还没有干够,再让我干半个时辰。」

  太后呻吟着说:「你想要我的老命啊?」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你哪里老了?只能当我的骚姐姐。」

  说着,将棒子整个抽出来,观察一下那红红的圆洞以及里边的嫩肉,再噗哧
一声插到底,插得太后「啊!」的一声大叫。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抓屁股,捏奶子。奶子已经被解放出来了,晃晃悠悠的,
像两颗悬挂的香瓜,两边奶头都被一朗子给抓疼,而奶子也早就鼓胀了。

  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说:「好姐姐,怎么样,好不好?」

  太后被干得舒服,说道:「好极了,姐姐早晚都要死在你身上。」

  一朗子笑道:「女人嘛,哪有几个不想这么死的?死得痛快啊!」

  说着,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将太后干得上身都伏在桌面上。

  望着高贵的太后被自己干得像棉花一样软,屁股翘得高高的,小穴套着自己
肉棒,连菊花都露出了微笑,一朗子心里特别骄傲,心说:以后的好日子多着呢,
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有的是女人陪我。

  一朗子在太后的恳求下,猛劲地干起来,终于忍不住射了,射得太后啊啊直
叫。等平静下来,太后才惊慌地说:「小坏蛋,你害苦我了。」

  一朗子说道:「怎么了?」

  太后回转头,说道:「你射到我身体里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唉,只有打
掉了。」

  一朗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太后疼的叫了一声,哼
道:「小坏蛋,你敢打我屁股?」

  一朗子又在另一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我是你的男人,我为什么不敢
打你?记住了,你要是怀孕就生下来,那是咱们的孩子。」

  太后挣脱一朗子的肉棒子,站起身,整理着衣服,说道:「那你让我怎么见
人?人家问我孩子的爹是谁,我怎么说?一朗子挺着还未全软的棒子说道:「我
自有办法,你不必操心。」

  太后秀发微乱,脸色桃红,春情未散,说不出的美艳动人,配上那种高贵的
气质,真叫人陶醉。

  他们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好受。

  太后在他的肉棒上按了一下,说道:「怎么还不收起来,还想祸害人吗?」

  一朗子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说道:「我的杨姐姐,你这么风骚,它怎么肯
低头呢?不如咱们再干一次吧!」

  太后受惊般地退后几步,说道:「好了,小坏蛋,你刚刚登基,还是注意点
行为的好。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风流好色得连太后都干的皇帝,你就臭名远扬了。
还是别因小失大,咱们以后的时间多着呢丨丨」一朗子点头,说道:「看来你是
要赶我走了,我本来还想跟你一起睡呢。」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你疯了,你以为皇宫像客栈那么随便吗?」

  一朗子说道:「那我现在就走了,你得给我系上裤子啊。」

  太后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啊,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说完,还是上前帮一朗子整理衣服。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和身子,既觉得她像自己的女人,也像自己的母亲。

  太后看着他的龙袍,再看看自己的太后凤袍,想到刚才的疯劲,不禁有种乱
伦般的刺激,毕竟一朗子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啊!

  一朗子又搂着她亲了一会儿,摸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寝宫,脱衣上床时,发现被窝里有个光溜溜的身子等着
他。不用看也不用问,就知道是多情的李贵妃;也不需要多少的言语,便压了上
去。

  李贵妃是个妙人,很懂得配合男人,张开双腿,凭君怜爱。

  于是,刚才疯过的大肉棒再度插入另一个女人的小洞,再一次享受着女人的
温情。一会儿,李贵妃的淫声浪叫也响了起来,使屋里春意融融,热情如火。

  一朗子趴在李贵妃的棉花般柔软的肉体上尽情驰骋,肉棒被包得紧紧的。

  李贵妃四肢缠着男人,不时扭动着屁股,嘴里哼哼着,非常享受。

  她问道:「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了?一定到太后那儿去了吧?她可是寂寞
多年了,胃口大得很。」

  一朗子喘着粗气说:「这件事一定要保密,泄漏出去就没命了。」

  李贵妃挺着屁股将肉棒呑尽,说道:「我知道。皇上,我又不是傻子,我只
想问你,你操她时,她浪不浪?她的身子好不好?」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她的身子不比你差,一点都不老,只是她可没有你
浪啊丨二李贵妃嗲声嗲气地说:「皇上……」

  一朗子也不答话,又投身在辛苦但男人都喜欢的剧烈运动之中。

  次日上朝,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一朗子望着跪下的那些人,深感骄傲,自
己终于成为天下之主了,这是他下凡之前没想到的。

  由于一朗子是新皇,很多事还不懂,便由太后辅政,坐在他旁边。

  太后是个比较能干的女人,为了国事,又从大臣中选出比较优秀的人物进入
内阁。至于以前一直大权在握的司礼监不再受重用了,只管些皇宫事务,这方面
由贺公公负责,为了防止太监干政,太监误国的教训不能不吸取。

  今日,大臣们向皇上奏事,有好事,也有坏事。一朗子对历史挺熟悉的,对
于朝廷大事不敢专断,凡是遇到难题,总要征求大家意见,处事愼之又愼,生怕
出现错误。他学习唐太宗,以宽容的心听取意见,即使大臣言语触犯他,他也不
怪罪。

  一朗子对大臣们说:「各位爱卿,咱们君臣关系要像唐太宗和他的臣子一样,
就像一家人似的。你们有话只管说,不要怕。

  「朕还要下道圣旨,要向宋朝学习,除了那几样大罪之外,朝廷绝不轻易杀
戮大臣,即使犯了死罪,也不用残酷的手段。治天下靠的是仁德,而不是靠杀人
和刑具。」

  皇上说话算话,随后下旨。众大臣没有提出异议的,高呼皇上英明,太后也
表示赞成。

  又有大臣上奏好事,说是自皇上下旨废掉朱厚照的倒行逆施的政策后,百姓
们都感恩戴德,称赞皇上是真龙天子下凡。至于那些造反的声势也迅速低落,很
多人都回家过日子去了。皇上还要求地方政府既往不咎,帮助他们安家落户,一
切花费由朝廷承担。

  听了这些,一朗子心里轻松一些。但是当他听到有的地方发生水灾、蝗灾、
旱灾时,他便心里忧虑,大臣们献计献策,让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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