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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34-64)【作者:supersavage(佛系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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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无色,过渡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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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回S市的事我谁也没告诉,出站后我打了个车到公司,把我的车开上,正要
出发回家,Cathy的电话来了,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我简单说了下,觉得
也没法假装还在V市了,只好老实交待我已经回来,明天早上就进公司。Cat
hy说欣雯还在我这里住着,你要不要把她接回去,她生了一天的病,晚上才退
烧了,既然你回来了,不如把她带回去,对女孩子还是体贴点的好。我说行吧,
我现在就过去。

  欣雯也没啥大问题,就是着了点凉,大概感冒了。她自己说没事了,但我看
她走路还有点飘,这几天倒春寒,的确有点整不过来。回到家我煮了点姜糖水让
她继续发汗,人生病时候难免脆弱,她捧着碗一副忍着眼泪的样子,让我特别于
心不忍。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早早起来,去了趟菜场,买了点青口花蛤虾之类的,回家
做了个海鲜面,其实我以前在新加坡挺喜欢叻沙啊,海鲜面,沙茶面这些的,但
那些奇怪的香料买不起,就勉强把那些海鲜和面一锅煮了,做了碗骨子里还是北
方味道的不伦不类的海鲜面给欣雯。其实这个味道跟她吃过正宗的肯定是两个概
念,但懂事的欣雯还是很感念我的心意,也可能味道虽然特别但也还马虎吧,她
吃得非常开心。

  其实一个家世显赫养尊处优的小姑娘,北上万里到异国他乡,气候饮食都不
习惯,过着平凡人的生活,还摊上个不靠谱的塑料闺蜜,想想也是真的不容易。
从前都是她想方设法来照顾我,虽然我个人比较独立习惯了简朴的生活也不太靠
人照料,这让她多少有点使不上劲。但今天破天荒地多少感受到一点来自我的情
意,还是让她感慨不已。

  我有点两难,说破妙娟的真面目对她有点残酷,但不说破她又会置身危险中。
虽然Cathy救了欣雯一次,但再和妙娟待在一起指不定还有什么危险。我知
道欣雯很期盼我能点头,和我住在一起,但我这住处离市区十万八千里太不方便,
加上现在我真心不合适带她在身边,给工作带来不便。想来想去,只有拿妙娟下
手一个办法。

  去办公室的路上,我在琢磨昨天Cathy打来电话究竟只是巧合还是掌握
了我的行踪,或者是跟着黄生他们的司机透露的,但我总感觉到很大概率Cat
hy仍然能掌握我的行踪,想到这个,我琢磨得把手机送到杨静那里检测一下了。

  见到Cathy我开门见山地说,妙娟这种人可不可以让她消失。Cath
y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说你冷静啊,又没造成什么后果。我说管她什么后果呢,你
要不让她消失,我就去举报了丫的,让她到政府的监狱里吃牢饭去。

  Cathy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们有个能用的人不容易,再说了可不就是一
点小事嘛,而且也没造成后果。我打断她说你是怕她把你供出来吧,大不了你再
把我供出来呗,混个立功表现还能争取将来交换回台湾。

  Cathy苦笑说,我来大陆才半年,根基还不稳,除了我带来的Wend
y,只有你一个能用得上的。我说吴梅难道不算吗?Cathy说吴梅已经是半
暴露了,为了切割关系已经把她排除在外了。我摇头说不是,如果她半暴露了要
么得死要么得逃,怎么还会让她逍遥过日子,根本是你们信不过她。再说了,你
们偌大个机构,经费也不少,手下就两个兵,难道不可笑吗?跟过家家似的。

  Cathy沉吟了下说,我跟你讲过的你不记得吗?在我来之前,间谍网刚
被破坏过一次,剩下的人基本都沉默了,吴梅是个异数,大家都判断她暴露了,
但一直没事,都有人怀疑她是不是大陆放的诱饵钓鱼来的。我说那剩下那些人呢,
Cathy耸耸肩说目前我是无权知情,也无权调动的,我可以靠他们获得一些
我想要的信息,但不会知道他们是谁,在哪里。干这个跟做公司是一样的,你没
有发展到新客户,做出新业绩,老客户是不会交给你的,何况那些老客户已经是
惊弓之鸟了,他们只愿意和他们认为最安全可靠的渠道联系。

  我打了个呵欠表示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又把话题扯回到开头,说你必须把
妙娟给处理了,对欣雯是个威胁,我经常出差跑来跑去,我可不想担心欣雯的安
全。

  Cathy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但她还是耐心地说妙娟的工作我会去做,
我亲自保证欣雯的安全好吗?现在妙娟已经取得了叶翔的信任,顺这条线可以摸
出很多有价值的线索。

  我忍不住笑了,我说那可能是你不太了解妙娟,她这个人不自爱得有点过了,
就连单龙这么呆的人,也不过把她当玩物玩玩算数,你以为叶翔这种城府很深的
人会吃她那一套。我想起妙娟在北京期间的表现,觉得还是不要告诉Cathy
为妙,就简单小结了一句,这个人,拉个皮条揩点油水可以,你让她承担比较深
入的任务,她未必就能胜任。

  Cathy坐在那里一筹莫展的样子,我看她咖啡倒了没喝都凉了,说我给
你泡杯新的吧。Cathy楞了下说不用,我自己可以来。我还是主动把她杯子
里的冷咖啡倒掉,在她那台看上去挺豪华的锃亮的咖啡机上又煮了一杯拿给她,
说你在香港不是也干得风生水起的,何至于如此发愁呢。

  Cathy有点惆怅地说,香港和这里不一样,那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节操没底线,但商业精神很好,只要肯花钱,什么人都能雇到,什么货和情报都
能搞到,也没人管。大陆这边公检法太厉害,做事如果不注意一点很容易被他们
注意上。

  正聊着白秘书敲门进来了,还是一副冷冷的神态,她放下几份文件说这是今
天中午前要发走的,您签好和我说一声转身就走了。白秘书的屁股挺丰满挺翘的,
被紧身的包臀裙裹得紧紧的,高跟鞋走起来一扭一扭的,倒也十分性感。

  我目送白秘书出门,头被Cathy用文件打了一下,说你别盯着人家白秘
书的屁股看好不好,你家里已经有个性感漂亮的千金小姐了,还打别的女孩子主
意。

  我顺口说,白秘书哪能和您比啊,也就是皮肤白了点,论风情万种、气质绰
约,你甩了她好几条街,更不要说颜值、身材这些了。Cathy瞪了我一眼,
说你别花言巧语地绕到我身上来啊,我不吃你这一套。哼,你在变着法说我黑是
不是,我这是故意晒的好不好,这样才健康,不缺钙。

  我不愿和她谈论这些,看了下手机说,今天还有要交代的嘛。Cathy双
手抱着胸,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我有个想法,你要不要趁这次和警方在云南合
作的时候,加入他们。

  我忍不住笑了,说你这是看电视剧还是爽文看多了吧,大陆这里警察都是院
校培养的,我这种半路出家老大不小的,根本没机会。Cathy淡淡地说,那
陆颖呢,陆颖比你条件还糟,一样加入警方了。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么机密的事C
athy竟然这么快知道了,看来她还是有点门道,这也更让我确认了之前朱明
跟我讲过的,警方和安全内部的确已经被渗透了。我有点颓丧地想,估计已经把
我查了个底朝天了,万一有点什么马脚,我就离死不远了。

  Cathy话锋一转,说现在我这里Wendy的状态你看到了,不怎么好。
我说Wendy不是你带出来的,Cathy说Wendy是当初父母逃港,她
自己长大考出去,这样的人好说服,也一直跟着我,问题是她当初的发小去了美
国读了博士又回国创业,也是被追捧,但一直念着她,她也就心动了打算结婚。
做工作不外乎是钱和女人开道,Wendy也做了不少,但现在要结婚了,就有
顾虑了,叶翔把她打成那样,她没法和未婚夫交代。她未婚夫前一段在国外,最
近要回来了,她就特别抵触,不愿意去和叶翔接触。

  我小叹了口气说那你还是得依靠妙娟了,Cathy点点头说虽然妙娟太外
露不是个合格的人选,但她好处是死皮赖脸无所谓,至于想多要点钱,那都不是
事儿,能把线索和人脉给搞定了,都好说。

  我对妙娟和叶翔的故事毫不关心,那是Cathy自己操盘的业务,我礼貌
地陪着听她倾诉几句,已经很客气了,我也不打算入局。之前打算报复叶翔的怒
火,也平复了许多,心想井水不犯河水的最好。我关心的是Cathy什么时候
能掌握到敌人打入到体制内的核心卧底,说回到初心,朱明抓我入局,要我干的
就这事。如果这个任务能完成,把敌人起了底,我就可以离开这趟浑水,该干嘛
干嘛去。

  我故意有点不爽地说,你们上次为了一个破U盘,拿我的命去赌,如果U盘
内容是假的或者没用的,我不就白白交代在越南了。你口口声声无人可用,我看
你是把人给用死了吧,在香港炮灰多的是,在大陆有那么容易吗?

  Cathy楞了一下,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提到这个话题。她脸上露出一丝
尴尬的神情,说U盘换人是我的主意,但趁机除掉李大是上峰加出来的命令,上
峰还特地关照了越南的组织协助。我呸了一声,说就是这个关照越南的组织坏事
了,如果只有你我知道,就根本不会打草惊蛇,说不定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就把李
大弄死了,现在弄得李大有了防备,别说弄死他了,我自己的命都差点丢了,还
连累了单龙。而且弄死李大的弟弟结了仇,指不定李大想不开,就把情报跟警察
做了交换,你们设计得这都什么臭棋。

  Cathy有点讨好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这不是枪林弹雨地回来了吗?虽
然因为越南组织出问题最后没弄死李大,但上峰对你很满意,觉得你机敏过人,
是可造之材。再说了,钱上也没亏待你啊,紧着你花。唯一美中不足是还不够狠
辣。

  我冷笑说,要怎么狠辣,难道让我把单龙灭口么?Cathy说要放在当初,
那就是你必须做的了,但既然拖到今天,我倒是不如觉得你去游说单龙也加入不
是更好。我摇头说,单龙一个公子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虽然人还算义气好爽,
干这种工作不适合他。

  Cathy笑了下,说公子哥个屁,他老头子犯错都靠边站了,他的日子难
过着呢。如果你能发展他做你的下线,让他去给你拉皮条,就够了,算他是个外
围线人吧。至于他老头的事,你可以去跟单龙交底,反正他也知道你是有来头的
人,只要他入伙,配合。我可以想办法让他老头软着陆,至少保住待遇,混个闲
差。

  我说你这么神通广大,还用这么费劲来对付一个小喽啰。Cathy说家家
一本难念的经,我这不是缺人干活做事么?我可以申请资源,但资源不为我所控
制,我得有自己的人马才好使。再说了,我的身份毕竟显眼,你比我自由度大多
了。

  聊了一上午,感觉Cathy现在对我也挺交心的,跟刚来时候的高冷摆谱
像换了个人似的。但谈话里她始终没提杨静,凭我的感觉她还没摸透杨静的底,
到底是个普通的文职,还是另有背景,所以也还没办法给我要求是不是要搞定杨
静这条线。那我也继续装傻呗。

  中午在楼下一起吃了个饭,这还是我第一次和Cathy吃饭,叫了Wen
dy一起。平时Cathy主业毕竟是忙乎公司的事,每天没完没了的会议和各
种见面。饭吃一半又出去接电话了,Wendy见Cathy走了,拉了拉我的
胳膊说,小一啊,你能不能和Cathy说一下,让我和你一起去云南出差啊。
我说为啥,我是去给警方当诱饵的,诱饵也兴带个助手吗?Wendy说那我可
以保护你啊,如果警方只想要李大的活口,他们肯定顾不上你的安全的。我说那
就更假了,李大对我下手突然你冲出来把我救走了,警察会把下巴都惊掉的。

  Wendy说我可以躲在远处保护你啊,谁要对你下手我给他一枪啊。我说
这就更雷了,你要是拿个菜刀板砖出来救人警察还能理解,你拿着大狙这么来一
枪,警察恐怕立马先把我抓了严刑拷打看我什么来路啊。Wendy吃吃地笑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她说这个最好办了,我给你也来一枪呗。我严肃地放
下筷子说,这是开玩笑的嘛,一枪下来打不死也残废,李大没弄死我,你把我弄
死了。

  Wendy摇了摇漂亮的小脑袋,说好像也的确没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哦。
我说行了吧,玩笑别乱开了,你还是陪着你的叶翔帅哥谈情说爱吧。

  Wendy收敛了笑容,把自己的袖子撸上去,上臂上都是一块一块的乌青
块,还给我看了下她的手腕,一圈被勒过的痕迹。Wendy恨恨地说,那个家
伙是个变态,就喜欢各种虐待和糟蹋人,这次我如果不跟你去,他就要带我去参
加多人的party,就是让很多人上我。我未婚夫快从美国回来了,我现在必
须得出差躲一段,让伤好得看不出来才行。

  我说那你和Cathy坦诚不干不行吗?Wendy摇摇头说Cathy有
神马办法,她初来乍到没什么根基,只要能抓到的线索她都会紧紧抓住,叶家是
Cathy接手过来的好线索,而且Cathy说了,就因为叶翔是个有缝的蛋,
才好盯,他要是正人君子,我们才费劲呢。

  我苦笑了下,说这忙我未必帮的了,Cathy有她的盘算,我说了没用。
Wendy说我得拜托你了,至少跟她提一嘴啊。

  Cathy电话收线回来了,聊了一会儿,Cathy说今天吃饭也算给你
饯行吧,我知道你一半天就要去云南了,这一去肯定会有危险,你自己多小心着
点。这时候Wendy在桌子下面踢我,我挠挠头说我想找人陪我去下,警察只
管抓李大,不顾我的死活的,我想有个帮手。Cathy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有
个当兵的女朋友吗?你带上她不行吗?而且找你帮忙的事,人家也是通过你女友
做你的工作的吧。我楞了下说,我不太想让她知道我和李大的过节,特别李大想
要我命的事。Cathy皱眉说,一个女军人,会有那么脆弱吗?我说杨静不过
是文职而已,再说了李大这人下三滥,如果想对付我,他不介意对我女朋友下手
的,我初恋女友就是被他让人给弄上了毒瘾,险些要了命。

  Cathy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又看了看Wendy说,Wendy不是你
怂恿小一来跟我说这个的吧。Wendy大大方方地说我确实想跟周一去,我的
原因我跟您说过了,陪周一去云南两全其美,我自己的事也能理一理。

  Cathy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手上就你们两个人,你们联合起来跟我耍心
眼,我要是不准呢。

  Cathy正要发作,手机又响了,她皱了下眉头还是出房间去接电话了。
这时白秘书一下拉住了我的胳膊说小一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我实在不想再落在
叶翔这个禽兽的手里了,哪怕帮我扛过这一段,也好的。说话间,她把手放到了
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眼神里都是期盼。

  我楞了一下,把她的手拿开,说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呢,一个办公室的就
不要这样了吧。白秘书却莞尔一笑说,我自己有未婚夫的,怎么会跟你扯什么感
情纠纷呢。我的意思是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不粘你,不逼婚,
有什么不好。

  要论长相身材气质这些,白秘书绝对是一流的,我估计在她待过的学校或者
单位里,都是众人YY的女神,但从小家境贫寒,其实是有点尴尬的,嫉妒她美
貌的女人想方设法嘲笑她的穷,稍有点钱的男人都想花钱睡她,赤裸裸的骚扰不
断。但她自己心高气傲苦苦守着自己的尊严。Cathy对她简直有再造恩情,
因为Cathy的慧眼识珠和栽培,白秘书才能有足够的底气维护自己的女神范
儿。所以Cathy发展她成为自己人,并且让她以美貌为武器去进攻男人,她
也心甘情愿,底线不外乎是守住对自己未婚夫的最后一丝颜面罢了。

  论综合实力,就算把她放在我睡过的女人里也可以排在前列了,又是女人最
绽放的年纪,但我对她性趣并不大,也许是因为她的特殊担当带来的一丝心理影
响吧。看起来娇艳美貌风情万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滚过床单了。虽然我也不是
什么好鸟,但确实有点提不起性趣。

  看到我宛如柳下惠的神态,白秘书有点诧异,可能觉得一向高冷美艳的自己
放下身段主动出击,而我却不为所动,感觉有点不男人或者虚伪还是怎么地。她
抿嘴笑了一下,说你以为我会和欣雯大小姐抢你吗?你尽管放一万个心,我只是
报答你的情意而已,不会耽误你做你的驸马爷。

  我抬腕看了下表说,Cathy这顿饭整得吃都吃不好,我下午还要赶着去
见一个人,别给耽误了。

  白秘书用小勺挖着刚送来的冰淇淋甜点,一边说,你说的是单龙吧,Cat
hy交代过我了,我给你把看他要送的水果和营养品都买好,放到你车里了。我
点头说,怎么,你也认识单龙。白秘书迟疑了下说,我不认识他,我认识他爸。

  我吃惊地说你可以啊,你才来S市几天,连他爸都认识了。白秘书面无表情
地看了我一眼,说他爸几年前去香港考察的时候,我陪过他一夜。我说老爷子不
是最近被调查靠边站了嘛。白秘书笑了笑,说他总有这么一天的,这个人色厉内
荏,表面上是个硬汉,内心深处前怕狼后怕虎,顾虑太多,整的就是他这种人。

  我佩服地说,睡一夜就能把一个人性格和弱点摸清楚,你也是真能干。白秘
书冷笑了下,说睡是白睡的吗?我说难道他已经被拉下水提供情报了?白秘书笑
了,眼睛弯弯地很好看,说哪有那么快,先让他贪污腐化呗,放长线钓大鱼,把
柄漏洞多了,不就范都不行。

  Cathy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地过来了,我低声说这些事应该是你办的
case,按保密条例你不应该告诉我的。白秘书说这条线Cathy已经转给
你了,接下来就是你的活了。

  Cathy走过来微笑着说,鬼鬼祟祟聊什么呢。白秘书说我们谈工作呢,
我正好趁机会把单龙父亲的情况交代给小一了。我见她们说开了,就说单龙老爸
不是违纪在调查吗?Cathy点点头,一边对付她的甜品一边说,他犯的小事,
但这个人不太会做人,有人整没人帮,我动用关系打打招呼,就是大事化小小事
化了地解决了。

  Cathy吃完了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说,抓和放都是我们操作的,让你去做
这个人情,拉单龙下水,让他爹就范。我还是有点不太理解,心想这种小角色有
什么油水。Cathy像看透了我的心理活动,淡淡地说,这个人是有料的,只
是有点小玻璃心不够坚强,他的求生欲是你可以把握的好机会。

  Cathy笑着对我说,如果你遇到了能翻手云覆手雨决定你命运的人,你
是不是也只有逆来顺受的份儿,只能选择合作?

  Cathy脸拉下来严肃了一点说,单龙是最有可能猜到你身份的人,如果
你不把他搞定,那就得去杀了他灭口,你自己看着办吧。

  下午我到单龙家去坐了会儿,他的包扎和绷带都去了,正常穿衣服了,但是
这次受伤的心理创伤显然比肉体创伤要严重,比如他老是怀疑自己的右肩骨折过
的地方不能受力,格外小心,动作也有点奇怪。

  单龙的老爷子也在家,看来没有被双规,单龙说老头就成天躲在书房里写字,
连电话都不愿意接,由保姆代劳,保姆接起来只要不是组织上的电话,都一律说
不在家。

  我硬着头皮跟单龙碰瓷他老爷子的事,单龙很警惕,说这种事你瞎打听什么,
官场的事,鬼都说不清楚,没给抓起来关进去已经万幸了,老头现在心态好得很,
就打算这么归老了。

  我照着Cathy教我的桥段,意思是我现在上司跟老头有故交,她夫家亲
叔叔正好是管这事的,不行去打听点风声?

  单龙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说,我以为你来看我了,没想到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有
这种事,你可别耍我,我老头子看不起我,一直觉得我是废柴,你的事要是不靠
谱,我就成了他眼里废柴的废柴了。我说你说哪儿的话呢,我特么的也是打听来
的破事,你觉得死马当活马医就医一下,觉得不靠谱就拉倒当我没说,咱继续聊
女人。

  单龙沉思了下说女人是要聊的,不过可以待会儿聊,你这人比我实诚,你既
然说了我就当回事听着。

  单龙去他老爸的房间去兜了一圈,回来说老爷子说了,请你移步书房一叙。

  单龙家的书房挺大,但看过他老爷子的资料,其实没什么文化,早年也算高
干子弟,部队镀了个金回来直接进公检法了,但这几十年下来,靠得住的后台死
的死,退的退,他也没以前那么风光了。不过老头还是很精神,穿得板板正正的,
一点不颓。

  Cathy确实跟他有过交情,她前夫也的确是个红n代,互相利用完了就
拜拜了。老爷子当年去香港Cathy有意结交,发现老头爱钱是有的,但也不
怎么急色,不过为了夯实成果,老头喝醉后,白秘书还是摸上了他的床,让他至
少是被动风流了一夜。但这事之后,Cathy当暗线放着,从未找老头办过事,
老爷子担心了一段就过去了,还觉得Cathy挺靠谱挺懂事。

  但我就是个传话的,虽然老头对我很客气,我简短地把意思说明白了,也没
多掰扯其他的。老头叹口气点点头说,说起来我是绝对服从组织听指挥的,就算
冤枉我,我没二话也没情绪,但我年龄和身体都还可以,哪怕能出来工作,搬个
砖背个水泥,我也心甘情愿。此事你们能想着我我很感谢了,也不必太过费劲,
我早就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了。

  我已经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婉拒了老头让我留下来吃饭的邀请,客气地
告辞,说公司安排晚上还要去V市出差,就不多打扰了。老头眼睛一亮,说V市
有个副市长叫秦雨的,是我看着她长大的,你要是需要办事什么的,你直接找她,
就说是我老单的子侄辈。单龙接茬说就是叶翔那个傻逼的亲姑姑吗?她怎么不姓
叶啊。老头瞪了单龙一眼说小雨是随母亲姓的。客气地告辞,说公司安排晚上还
要去V市出差,就不多打扰了。老头眼睛一亮,说V市有个副市长叫秦雨的,是
我看着她长大的,你要是需要办事什么的,你直接找她,就说是我老单的子侄辈。
单龙接茬说就是叶翔那个傻逼的亲姑姑吗?她怎么不姓叶啊。老头瞪了单龙一眼
说小雨是随母亲姓的。

  我出来又陪单龙聊了会儿,单龙对叶翔挺不齿的,说这人虽然长得人模狗样
的,学历高人也聪明,但喜欢糟蹋女人是出了名的,都不能说玩女人了,就是纯
糟蹋,多半是个心理变态。

  临走时单龙狐疑地问,你这主动出来给我们家老头解套,你莫不是有什么事
相求还是怎么地,我笑着说这是我领导的人情,我就一跑腿。不过说到我个人,
我就来给你一句话:你上次跟我在越南,基本没遇到什么人和事,就是命苦被火
并的黑帮给拐了一枪对吧。单龙点头说当然当然,做了一个在自己脖子下面横着
划一下的动作,说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但肯定知道你们法术无边,嘴漏不就是
找死吗?你看我回来了都不敢主动联系你。

  我拍拍他肩膀说,你也别想太多,这次如果你老爷子过了这个坎,你还照做
你的衙内。单龙摇摇头说,以前盼着家里有钱随便花,老头出故障了整天提心吊
胆巴不得家里是穷光蛋老头才能安全渡劫,以后我得自己想办法找辙赚钱,哪怕
是辛苦钱,你路子粗,有好事带上我。

  我中午喝酒了所以没开车打车来的,单龙一路把我送到马路上,路上我问他
最近还泡妞吗?单龙说在医院养伤的时候因为营养太好,简直性欲爆棚了,每天
看着小护士眼睛都能喷出火来。我说以你的风格肯定上手好几个了,单龙摇头说
被人盯得太紧,好容易培养熟悉几个,结果人给拉回来了,没戏。他活动了下右
臂,说我现在右臂用不上力,俯卧撑都不能做,影响我男人的自尊啊,等我养一
段再出山。

  正值下班高峰,路边出租车一辆空车都没,打开滴滴,排队要排到20号,
正当我挠头的时候,一辆SUV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来,司机位置竟然是朱明,
他瞥了我一眼说动作麻利点。

  朱明丢给我一个手机壳一样的道具让我把手机套上,套上有个数据接头插进
了手机充电口。朱明看我炮制好了才开口说,这个是数据过滤器,监控你手机的
人,现在只能看到你现在定位还在单龙家,而且我们的对话也不会被它录下来上
传走。

  我一头冷汗,心想我和杨静的事岂不是暴露给Cathy了,朱明镇定地摸
摸下巴,说你别太担心,这个手段给你用上,也就是最近几天的事,只要你这几
天没有电话跟杨静讨论过工作,就安全得一批。我困惑地看着朱明,说既然Ca
thy这些你们早掌握了,干吗不动手抓人呢?朱明淡淡地说,他们这种挂在明
面上的小鱼小虾,抓的价值不大,抓了也是打草惊蛇,你忘了你和我的使命,弄
这么长的线钓大鱼,当然是钓我们组织内部的奸细。

  我有太多的问题和疑问想要问朱明,朱明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摆摆手说
你的话待会儿再说,我先把我要说的交代好。第一个问题,你现在和Cathy
的私人关系怎么样?

  我迟疑了下说还行吧,感觉她在S市挺孤立无援的。朱明淡淡地说,她是个
很长袖善舞的人,在港期间策反了很多大陆过去的干部,自己在香港也搭了比较
庞大的人脉,很多连她的上司都不掌握,这次被调来大陆也是因为在香港做得太
大,上面担心失控。她自己经营重心还在香港,但在大陆她是精兵策略,不撒网,
只经营她之前的几条主线。她现在对你的信任应该有七分了,但她不会让你触及
她已经埋好的关系网。你现在重要任务就是设法找到她的联络员。

  我说现在不都是网络时代了吗?还靠人联络?朱明说头几年我们网络安全很
薄弱,网上泄密和敌人秘密联络很多,这几年防范上来了,核心情报和资讯管理
得很严,他们现在一般信息联络在网上隐秘进行,但重要情报和信息还是要通过
联络员中转。

  朱明想了下说,Cathy这个人,你继续观察,我需要你评估她的情况,
然后告诉我,这个人,有没有可能策反。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难度可大了,不
是朱明跟我说,我还以为Cathy给我掏心掏肺了。

  朱明把车停在路边,天下起了点小雨,朱明给我看他的手机,上面伪装我行
踪的那个蓝点开始缓缓移动。他笑着说下雨了总不能还站在原地,万一没淋湿就
穿帮了。我说这个是人工智能吗?朱明微微点头说人工智能为主吧,也有人在干
预。

  朱明打开一个通讯软件,给我看了一个女孩的动态和时间线,看上去挺清纯
漂亮,像是那种小清新。朱明说这个人你记住,照片我不能发你,但你可以到这
个地址去看,我们会有技术手段让你看到她所有资料照片,哪怕是仅自己可见的,
而且抹去你的访问痕迹。这个女孩可能是你后面工作的突破口,她是一个重要部
门领导的女儿,另一个身份,他停顿了一下,说是叶翔的未婚妻。

  我苦笑了下,不知道说神马好。朱明语气轻松地说,这门婚事是双方家庭牵
线的,当事人双方都不太乐意,所以你完全有机可乘。好了,我交代完了,你有
什么问题问吧。

  我硬着头皮说,我觉得我这个人性格和能力,恐怕做不好现在的工作,如果
有可能,在对组织没有造成大的损失的情况下,可不可以考虑换人,当然如果需
要我还可以缓冲一段再淡出。

  朱明一点也不惊讶,他又发动了车子往我单位方向开去,你是不是有什么困
惑和想法了。我坦白地说,我就觉得工作和生活完全没有目标,两边都不把我当
个普通人看,安排的所谓工作都是假的要命,然后接近和周旋在各种女人之间,
还不能交心,我像一枚纯粹的闲子,只让我走来走去,又不和任何棋子交手。我
的迷惘一天比一天深。

  朱明说就这些?我说最重要的就这些吧。他又问那你和杨静的暧昧你怎么不
提,你打算娶杨静吗?还是就谈着玩玩儿。敌人希望你和马来蔡家联姻,你又打
算怎么办?

  我颓丧地说,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配不上任何一个好姑娘,纠缠在他们当
中,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事。

  朱明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复述一下你的任务,当初我们在红山口那次组织上
正式下达的。

  我说潜入敌人内部,获取敌人的组织架构,核心人员信息,情报获取渠道,
从而找到隐藏在我方内部的潜伏者。

  朱明说,因为任务艰巨,所以你对组织,对国家都很重要。为了让你能深层
潜伏,我们只会给你支持和建议,不会给你任何指令和要求,而这些建立在对你
的高度信任之上,你获取的任何信息情报,你自己知晓即可,不必发回组织,你
只有终极任务,没有战术任务。如果有助于你的潜伏,任何事你都可以做,不必
犹豫,最好的方法,你就忘掉我们,把自己全身心地当成了敌人的核心特务。你
的行踪和状态,我们这里有高度保密的团队来跟踪和保护。

  已经快开到我公司附近了,朱明把车停下说你自己下去走一段过去吧,记得
我说的,最后我再告诉你几句话,杨静和高兰是在你初打入敌人内部为了支持你
设置的,现在你已经可以独立工作了,她们俩势必会淡出和从你的圈子消失,你
要有心理准备。

  我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很无力,只能点点头。朱明又说道,以我对你的了
解和信任,我相信你是有能力担当和面对的,是不是?

  对了,Cathy手上没有多余的人力可以跟踪和观察你,只有一些技术手
段,这方面我们会将计就计地误导她的,逼她出一些王牌,我们来摸她的线索。
但你要小心白秘书这个人,如果她过分接近你,她可能会有理由来观察和跟踪你
的生活,你要小心露馅。

  我忍不住问朱明,我这样一直打退堂鼓和认怂,我还合适执行这样的任务吗?
朱明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越迷茫,对敌人的迷惑就越大,你自己也就越
安全。我以前说过了,派个脸上写着我是卧底的刚毅干练的人打入敌人组织,你
早就粉身碎骨我都找不到给你收尸的地方了。你尽管听从自己的内心工作下去,
只要有一颗肯担当和坚毅的心脏,什么手段姿态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你要忘记
你在执行任务,你就是一门心思在敌人的组织中发挥作用,平步青云,逐渐掌握
更多的关系和信任,就行了。

  朱明走了,我有点失魂落魄地往单位走,雨下下停停,但我都浑然不觉。本
来想好问他好多事的,被他连珠炮似的给整蒙圈了,都忘记了。而且以我对他的
了解,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突然出现,我找他几乎没有可能。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华姐打来的,华姐有点责怪地说,我给你打了半小时电
话了一直打不通,我明天一早就回香港了,这边会派车把我们送到机场,就不在
S市停留了,提前跟你告个别。

  我挂了电话,打开微信,一堆信息跳出来,华姐在半小时前给我发过一条很
长的微信,大意说,爱情就像拉着皮筋的两个人,受伤的永远是那个后放手的人,
这一次,她决定选择先放手了。最后她祝福我和欣雯,让我珍惜这个比熊猫还稀
有的内心纯净的女孩儿。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内心充满了惆怅和歉意,华姐固然是完成了心愿,也
勇敢面对了我和她可能不会在一起的现实,算是把我让给了欣雯。和她在一起的
短短两天,我只是放纵了自己的身体和欲念,并没有从心灵上给与她任何的关怀
和在乎,也许潜意识里并不知道这既是开始,又是结束。我痛苦地想,华姐在给
我发这段微信的时候,也许有点不舍,但最终是决绝的。她努了力想靠近我,但
我却没有承担。

  欣雯在家做了一桌菜等我回来,但我感觉到她的喜悦中却隐隐有一丝不安。
我中午光聊天了没怎么吃,下午在单龙家灌了一肚子茶水,正是饿的时候,饱餐
了一顿,但欣雯做得太多了,还是剩了不少。

  欣雯默默地收拾洗涮好,坐在我身边,轻轻地搂着我的腰说,小一哥哥,我
妈妈明天要来了。我嗯了一声,看了眼桌上的剩菜说,你应该今天给我煮泡面,
明天阿姨来了再施展手艺啊,你看一桌子剩菜欢迎她多不好。

  欣雯把头靠在我肩上说,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我可以理解是你希望我
妈妈来这里作客吗?我拍了拍脑袋说对啊,我忘记了她是要住酒店的。欣雯说我
不管啦,你答应了我就带她来这里,只要不反对的话。我笑了笑没说话,摸了摸
她的头。

  欣雯索性躺在我怀里,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有点明亮,期待地说,如果我妈
妈要说起你和我的事,怎么办?我摸摸她的脸,说你说呢。欣雯脸上闪过一丝不
安,吞吞吐吐地说,如果你要是没想好,你可以不回答她的,我到时候帮你解围
岔开话题就好。我妈妈这个人很nice,不会过分的。

  我搂着欣雯的肩,心想今天朱明跟我说话跟开连珠炮似的,基本没有我说话
提问题的空间,本来想问我和欣雯或者杨静的事情怎么办,但又觉得自己太过渣
男,自己把自己给将了一军,觉得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欣雯见我怔怔地发呆,叹了一口气,侧身把脸埋在我身体里,用手揉了揉眼
睛说我有点累了,抱着你躺一会儿好吗?我嗯了一声,像抱婴儿一样地把她抱在
怀里。

  我想起朱明今天跟我讲过的,关于叶翔未婚妻的事情。在Cathy这边,
金钱+美女+帅哥攻势对她而言是家常便饭,但朱明和组织上,从来没有提过类
似的要求。这样朱明今天给我的暗示已经很明确了,我知道很多事不太能和杨静
与高姐商量了,特别是这种事,得我自己独立思考和决定。不管怎么说,我先投
石问路再说吧,我拿起手机,给Cathy发了微信,说今天听单龙说起,叶翔
的未婚妻的老爸,也就是他未来的丈人老头,貌似在机要单位担任要职。

  Cathy秒回,说这个情况我们有掌握,但我们没有好的突破手段,你有
什么好的想法?

  我正要回复,欣雯却抬起头来笑盈盈地看着我说你今天好像没有那么急色啊,
是不是被其他好看的小姐姐勾了魂去了?


 55

  我放下手机,轻轻摸了摸欣雯的脸说,还有比你更美更可爱的小姐姐吗?欣
雯摇了摇手机说,我最近刷你们的抖音啊,脸蛋漂亮身材又好的美女实在是太多
了,个个都可以做明星的那种。

  我漫不经心地说,那都是各种美颜滤镜特效加工出来的,真人指不定有多丑
呢。欣雯叹了口气说,我跟他们比就是太胖,我都好担心你要不了多久就看不上
我这个胖妞了。

  我顺势摸了摸她挺翘浑圆的胸说,这都是围城,她们还羡慕你丰满性感呢,
再说你又不一点不胖。欣雯试探地问,过两天我妈妈过来,你要不要见见她啊。
我顺口说不是在新加坡见过了吗?欣雯失望地哦了一声,我发现我有说错,赶紧
说当然了,我应该请她吃顿饭,或者抽时间陪她逛逛玩玩的啊。

  欣雯开心地举手和我击掌,说就这么说定了。她目光流盼地看着我说,那我
奖励下你吧,说着小手伸进了我的裤腰。

  虽然我现在没什么心情,但我也没阻止她,只是问她道,你的伤风好了点吗
?欣雯的嫩滑的小手已经握住了我的下身,她笑着对我说,睡了一天,已经好多
了。我好喜欢你这里,虽然偏远了一点,但很清静啊,像世外桃源一般。我每次
来你这里,都睡得特别好,不像我住的地方,那个妙娟啊,每天都不知道几点回
来几点走的,我总是提心吊胆睡不踏实。我说那她会带其他的男人回来吗?欣雯
摇头说一般倒是不会啦。我说那你应该单独住啊,欣雯说我妈妈担心我一个人外
面住不放心,妙娟好歹是我的姐妹,互相照应一点。

  欣雯已经慢慢褪下了我的裤子,她握着我慢慢充血的鸡巴,冲我眨了下眼说,
你的问题问好了没有呀,我要吃这个小可爱了,就不能回答你了。我说别啊,我
还没洗澡呢。欣雯按住我说不要,我现在就舔,顺便检查下有没可疑的女人味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妙娟算计她的事,只能叹息。欣雯已经跪在我面前,张开
樱桃小口,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欣雯的口活还是一般,不过已经有进步了,会
用舌头转着圈地舔我的龟头和阴茎体,也会用手指去轻轻抚摸我的睾丸和会阴,
吃了一会儿她吐出我的肉棒,有点微喘说是不是我的嘴巴太小了,吃一会儿就觉
得酸了。我说你可以从外面上下地舔啊,欣雯红着脸说小色鬼,还是照着做了,
她的舌头软软湿湿热热地在我的阴茎上下活动,我的鸡巴感觉好极了,翘得高高
地向她致意。

  我不忍心让欣雯跪在地上,虽然有块厚毛毯垫着吧,我把她拉到沙发上说,
我也尝尝你的小可爱。欣雯嘻嘻笑了,说好啊好啊,你回来前我刚洗过呢,不像
你诶不爱卫生,尿尿了不洗干净。我反驳说你们女生尿尿了就洗吗?欣雯说会用
湿巾纸擦干净啊。

  我搂着欣雯的腰,手伸进她的睡裙里脱她的内裤,欣雯把自己的睡裙衣领解
开,一对白生生浑圆的大奶露出来,她娇喘着说小一哥哥我好喜欢和你在一起。
我轻轻地把她的一个胀胀的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拂着。她的内裤上有点潮潮热
热的,我开玩笑说你好色啊。欣雯头埋在我肩上说才没有,我今天做好饭等你回
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居然梦到你在我和做羞羞的事,醒来发现下面都有
点湿了。

  我担心地说你的身体扛得住扛不住啊,欣雯说我没事的,只要你想要,我就
是你的。

  我怕她体力不支,把她放倒,把她两条白嫩的腿放在肩上,去亲她的阴部。
欣雯的下身有点好闻的味道,虽然有点湿,但粉嫩的阴唇仍然闭合着,我用舌头
舔开她的花瓣,吸吮着她里面温热的花蜜,用舌头挑逗着她嫩嫩的小阴蒂,欣雯
舒服得一直在呻吟扭动着。

  一番品尝后,她的花瓣已经羞答答地充血张开,爱液弥漫。我挺起鸡巴,捅
进了她紧致而温热的甬道,欣雯的两手扣住我的腰,随着我的抽插扭动着,呻吟
声变得大了起来。

  沙发太小有点施展不开,我捅了一会儿,把她抱起来说走去卧室去,鸡巴还
插在她的阴道里,我把青蛙一样攀附在我身体上的欣雯整个抱起就走了过去。路
上我还故意托着她的屁股晃动着狠插了几下,欣雯说哎呀小一哥哥你真是健壮呀,
能把我这么胖的人都抱着走。

  在卧室床上又大战了几百回合,我十分喜欢欣雯这样丰满可爱的妞,下面润
滑紧致弹性一流,大奶和肥臀摸起来更是极致手感。最喜欢还是欣雯骑在上面,
一对大乳房上下左右地晃动着,奈何她这个技术和体力都一般,都还是要靠我往
上挺着,欣雯的呻吟声变成了低声的嘶吼,在我的肉棒进攻下连续高潮了好几次。

  我问欣雯你今天安全吗?欣雯摇摇头说我正是排卵期,睡觉都能做春梦。我
说那我还是戴套套吧。欣雯搂紧我说不要,我喜欢你的肉棒棒,不喜欢那层橡胶
膜。我说那怎么办,欣雯说一会儿你要射了拔出来射到我嘴里。我说那也不安全。
欣雯说那样要是也中标那就让他中标好了,我给你生个胖宝宝。我说你才20多
岁,还在读书,生宝宝不是太早了吗?欣雯说我又不愁生计,做妈妈不是很好吗
?她捏了下我的脸说,除非是你不想对我和宝宝负责。

  欣雯一边摆动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一边说,不过呢我也不想就这样随随便便
怀孕,我要生宝宝肯定是要你很认真很正式地和我做爱,最后呢把你的小小一种
子全部灌满到我里面,让我能感受到你的小种子和我的小种子在我的肚子里面结
合,扎根。

  我笑着说这事都给你说得有仪式感了,欣雯嘻嘻一笑说,难道不是吗?其实
每次我都好希望你把我里面射得满满的,每次想到要能怀上你的孩子,我都会觉
得特别兴奋,你钥匙愿意,今天我们就可以有我们的宝宝。欣雯动情地深吻着我,
扭动着小腰,索取着。

  我想想还是不成,拔出我的鸡巴说你还是帮我吃出来吧。欣雯撇了撇嘴,却
毫不迟疑地把我的鸡巴吃了进去,我说你一边吃,一边用手撸,能快点。我端过
欣雯的小屁屁,一边也舔着她热烘烘的已完全打开的花瓣。

  我舔了一会儿,欣雯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带着哭腔地说不行了小一哥哥我要
忍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湿淋淋的下身躲闪着,我当然是固定住她的屁股一通
吮吸,欣雯的身体抽搐着,下身抖动着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我也受不了了,精关
大开,射了她一嘴。

  欣雯被精液呛到,咳嗽了下,但她还是赶紧转身拿纸巾擦我的脸和嘴。我笑
着说不用怕,我尝过了不是尿,是爱液。欣雯的嘴角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我用
纸巾给她擦了一下,她的脸和身体还是通红的,她害羞地说我还没尝到你的精液
是什么味道就吞下去了。我说不用吃下去啊,欣雯白了我一眼说,那么多我不吞
下去不要呛死啊。

  欣雯很细心地预先在床上垫了块吸水强的被单,她清理好我俩的性器官,把
被我们俩的精液爱液打湿的被单拉起来丢到一旁,紧紧搂着我说,小一哥哥你不
会是只喜欢我的身体吧。

  欣雯沉沉地睡去了,我却没有丝毫睡意,起床去冰箱拿水喝,发现里面塞满
了欣雯从网上买回来的各种蔬菜水果,厨房里更是各种调料厨具琳琅满目,一副
打算居家过日子的意思。除了水果是她喜欢的热带水果,菜肉调料都是我喜欢的,
看来她下了不少功夫。

  其实我也知道欣雯对我是一往情深,但内心深处充满了不安全感,我一天不
亲口说要娶她,她就担惊受怕地讨好我,取悦我。不能说我不喜欢她,有这样一
个甜美可爱的太太没啥不好,虽然当初接近她也是变态的任务需要。但在这几个
说不清道不明的女友之间,欣雯是最接地气最现实的一个,想了很多次,娶了她
肯定也会有幸福的日子过。但她是我任务的附属品,寄生在她和她家族身上的这
些关系一朝起底,拔出萝卜带出泥,真是无法预料的事。

  我拿出手机来看朱明让我看的那个女孩社交圈,看样子是学艺术的,照片都
很艺术,但自拍很少,仅有的几张自拍要么是侧脸,要么手机遮住了脸,从体型
看非常婀娜苗条,气质也很出众,感觉上颜值不会低。朱明既然亲自给我下任务
了,任务肯定非同小可,他的意思是让我从接触这个女孩入手,调查她的家庭。
但想到这又是跟叶翔那个狗人有关系的,又觉得心里好烦。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欣雯已经做好了早饭。我诧异地问你怎么会起得这么
早,欣雯说你每次都醒很早,我比不过你啊,但我笨鸟先飞,上闹钟了呀。

  欣雯说她妈妈下午的飞机到,我说那我去接她吧,欣雯很高兴,亲了我一口。

  公司今天是季度会,其实Cathy也还挺能干的,一上午她做了两个小时
的发言,基本张口就来,头头是道,业务上白秘书比我懂的多,也更忙碌一些,
来回发材料收材料,安顿会场。中午休息的时候,白秘书悄悄对我说,今天下午
的会要取消了,那个叶翔和他老爸要到公司来。我皱了皱眉头说,既然没通知我,
我就闪人了,下午要去机场接人。白秘书说我求求你,接人的事让我去吧,我不
想见到他,又不敢惹他。我说光天化日之下在工作场所他能把你怎么样?放心。

  吃完饭我向Cathy告辞,Cathy皱眉说下午的会你得参加啊,叶翔
他们家公司未来是我们大客户,客户关系必须要做好,你不懂业务,作为我的助
理,高层关系得你协助我维护。我说有白秘书在嘛,Cathy说她只是个小秘
书,人家不鸟的,你是总裁助理,又可能是董事长未来乘龙快婿,分量不一样。
我说既然说到这儿了,下午我去接欣雯的妈,那边你我也得罪不起吧。Cath
y无奈地说那好吧,快去快回,晚上还一起吃饭呢,你得赶回来。

  我在地铁站接上欣雯,欣雯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漂亮的大腿腿型和曲
线玲珑的美臀线条一览无遗,上车后我就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的大腿,欣雯嗔怪地
打了我一下,但并没有拿开我的手,她嘻嘻笑了,说我要陪我妈住几天了,这几
天你不许去勾引其他的小姐姐哦,所以你要摸就给你随便摸,过过瘾咯。

  到了机场发现航班晚点了,晚得还挺多,欣雯有点郁闷,但我心里还是暗爽,
心想不用去赴那个该死的饭局了。和欣雯在车上亲热了一会儿,索性从前排转移
到后排,搂搂抱抱亲亲,互相爱抚了一通,两人都有点上头,欣雯娇喘着说我的
牛仔裤不好脱,我给你吃一下吧。但不管欣雯怎么用嘴吃,用两个奶子夹,在这
个空间施展不开,累是累够呛了,我这儿都结束不了。我揉着她的屁股说不行了,
得非来一下不行了。欣雯苦笑下,我让她上身趴在前排座位当中,把她的牛仔裤
和内裤扒下来,露出她雪白粉嫩的娇臀和腿间红艳艳的阴唇,用手摸了下已经很
湿了,我笑着用手揉了揉她的阴部说已经这么湿了啊,小骚货。欣雯喘息着说我
不是小骚货,我是你的亲亲老婆。我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湿答答的阴道,
端着她纤腰下的丰臀狠狠地干了几十下,欣雯不敢大声一直压抑地呻吟喘息着。

  这个姿势不太给力,弄了一会儿我也累了,她也腰酸了。欣雯转过身来看着
我,手环着我的脖子说,你叫我一声老婆好不好?我说嗯,老婆你累吗?欣雯笑
靥如花,她干净利落地把牛仔裤和内裤整个脱下,整个下身都赤裸着,面对面坐
在我腿上,说老婆都是老公的,我都听你的。她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很坚决地把
自己的阴道对准我的鸡巴坐了下来,直到全根而入。欣雯紧紧地搂着我的头,呢
喃着说,老公你真的是认真地愿意做我的老公吗?我嗯了一声,她眼光里都是惊
喜,抱着我一通狂吻。

  印象中欣雯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和疯狂,通篇我都没怎么费力气,一直都是她
在上面奋战,我也搞不懂一向乖乖女的她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某种意义上比昨
晚来起劲。转折点似乎就是互称老公老婆的那一刻,不过我也没多想。

  完事了欣雯还搂着紧紧的不放,我爱抚着她的小蛮腰,恭维她好像瘦了不少。
欣雯十分受用,说这半年艰苦地健身总算没有白费,有点遗憾地说胸也小了,我
说没觉得啊,欣雯说你一直忙忙碌碌,就见我几次恐怕都不记得了。我只好拍拍
她屁股说这里怎么不见小,欣雯说其实是小了,但因为腰细了所以显得翘了,你
看不出来。

  收拾好我和欣雯来到接机层,飞机还继续晚点,那边Cathy和白秘书电
话把我打爆了让我快点回,我故作无奈说实在没办法啊,人还没接到呢。其实我
真不想去和什么狗屁叶家打交道,让她们自己吃去算了。

  欣雯看我有点不开心,拉着我跟我讲她家里的事,他老爸当年富家公子哥,
家里说了一门婚事倒是门当户对,但结婚后两个人过得不太融洽,脾气都有点大,
生了个女儿也没缓解闹得更厉害,就离了。马来这地方女人离婚了会很难过,好
在女家有钱,把他前妻送到英国去了,留下女儿给他父亲,就是欣雯的姐姐。后
来他老爸家出了事,女方家拒绝施以援手,他老爸一夜之间凤凰变成鸡,只能从
头干起。好在他前妻和前妻的弟弟黄生暗中接济了他一点钱,让他可以从小买卖
做起,欣雯的妈妈是他最落魄的时候做小生意时候招进来的员工,一直风里来雨
里去的追随着他老爸,直到重新飞黄腾达,成为货运业的大佬。我琢磨了一下时
间线和欣雯老爸的年龄,问欣雯说那你今年应该30多岁才是,怎么还这么年轻。
欣雯有点骄傲地说,我妈妈跟了我爸爸十年,但一直到结婚,才和我爸爸住在一
起。我心想坏了,说这干吗,欣雯回过神来肯定会有想法,赶紧岔开话题。

  欣雯已经意识到了,她搂着我的脖子说,虽然说时代不一样了,但我和我妈
妈一样,看中的男人就会死心塌地对他好下去,所以我愿意跟着你一辈子,何况
我妈说了,和男人患难过来的才感情深。我心想你怕是不知道中国有句俗话,算
了,不给她说这个了。

  欣雯的妈妈比我当年见她的时候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副很温和持重的样子。
不过她拿着大包小包好多东西,我看就算头等舱,这个行李额度也打不住估计得
买货票了。欣雯妈妈心疼地搂着欣雯说你瘦了,我把你爱吃的都给你拿来了。欣
雯说不会啊,现在网上购物很方便的,欣雯妈妈揪了下她的耳朵,说就你啊,从
来都是我弄给你的,让你自己买你恐怕连名字都不知道。再说了不光是你啊,我
给小一也带了礼物和好吃的。

  欣雯说我现在可不一样了,我不光会吃,还有自己烧诶,什么食材在哪里买
怎么做我研究了很多啦。我说是啊,现在欣雯可了不得,样样精通啊。欣雯妈妈
眼角都是笑意,说所以啊,离家远一点,就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照顾别人了。

  我把她们母女送到酒店安顿好,发了微信给白秘书说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
白秘书说不行啊,我们这边没人会喝酒的,你赶紧来陪两杯给Cathy解解围。
我说Cathy不是成天拎着红酒喝几杯吗,怎么会不行,再说了不是万总也在
吗?白秘书说别提了,万总已经喝倒了,Cathy喝红酒可以,白酒干不过啊。

  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叶家老爷子谈兴正浓,Cathy故作聚精会神地听他
讲发家历史,叶翔显然对他老爷子的酒话不当回事,管自己玩着手机。白秘书赶
紧给我安了个座位,我闻到她也是一股酒味,有点踉跄。

  Cathy看来酒也不少,磕磕绊绊介绍了我一下,只说是总裁助理,叶家
老爷子倒是很江湖,非要走过来敬我的酒,我赶紧主动连干三杯,老爷子拍我的
肩膀说小伙子挺上路。叶翔抬头看了看我,故作亲热地说,你这迟到加摆谱的样
儿,自干三十杯都该。

  仿佛是得了神马暗示,叶家跟着来的几个齐声附和,然后一会儿功夫就鱼贯
来敬酒了,大有把我灌倒的意思。我只好一一笑纳,菜还没吃几口,就先喝了一
轮。

  其实本来也差不多要结束了,但Cathy眼瞅着有点高了强自坚持。叶老
爷子看明白了主动提出今天就到这儿,散了。大家都有点最后一口气的样子强自
掩饰着往出走,叶翔看上去步履稳健看来耍了滑头了。人走掉Cathy就瘫那
儿了,我心想Cathy也是老江湖了还有给人灌趴的时候,真没看出来。我和
白秘书商量下,就在旁边的四季里订了一间房,进酒店的时候前台和保安看着C
athy的醉样很警惕,非要登记了我和白秘书的身份证才给我们俩扶她上去,
扶喝醉的人很费劲,白秘书说你背着她吧,我说这样的背起来不要吐我一脖子啊,
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在同电梯一对老夫妻异样的眼神里上了楼。

  抱在手上发现Cathy虽然骨架不小,但人不重,看来也不是个能打的,
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有钱人用的都是高档货呗。我把Cathy抱进房间扔到
床上,白秘书说小一你真厉害呀,抱了一路都不出汗不气喘的呀。我看她媚眼如
丝的样子总怀疑她没怀神马好意,赶紧起身说那你照顾照顾她吧,我有事先走了。

  白秘书拉着我的衣服说,你帮我把她抱着点,我帮她把衣服脱了,穿着衣服
容易着凉,我说这事怎么能找我,不合适。白秘书说老板沉呀,我翻不动她。我
一听这都是他妈的假话,就没理她说我真走了,你慢慢弄吧。

  我车就停在旁边地面停车位上,外面有点下雨,我上了车喝了一瓶矿泉水,
开始叫代驾,大概下雨的缘故,代驾不怎么好叫。这时候妙娟的电话来了,我有
点纳闷地接听了,妙娟电话里说不好了,吴老师被车给撞了,现在昏迷不醒,我
说那赶紧叫救护车啊,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妙娟焦急地说急救中心说救护车
都在外面,最快的过来也要40分钟。我本来想那我也没辙啊,我也不管救护车
的,妙娟压低声音对我说,小一我觉得这个交通事故有点蹊跷,你还是自己过来
看看吧。我楞了一下,妙娟说刚我两个同学在旁边,现在我可以跟你说了,这好
像是有人故意要弄死吴老师。我现在又叫不到车,你能来帮忙吗?我说好,那你
们等我会儿,我马上到。其实路是不远的,也就六七公里,这个点10多分钟差
不多能到。

  我琢磨了下,既然是有人要动吴梅,这事得让Cathy知道,最好她给我
明确指示怎么处置,我马上给Cathy打电话,响半天没人接,又打给白秘书,
白秘书通了但响两声挂了,再打还是。我有点奇怪了,我才下楼没5分钟而已,
神马情况。反正也近,我索性上去看看。

  到了房间门口正要敲门,听到里面竟然有人说话,还是男的。男的声还挺响
的,隔着门都能听到他说反正是你带我进来的,你脱不了干系,你要么留下帮我
要么现在滚蛋,然后白秘书的声音,但有点轻听不明白在说神马,那个男的果然
是叶翔,叶翔又大声地说,这骚货那天就坏了我的事,今天是她的报应。你别跟
我扯这些,我保证她一根毛都少不了,你再不滚,我把你的照片发给你的男朋友。

  换在其他时候,男色狼怎么蹂躏女特务关我屁事,但今天我得找Cathy
要个指令和说法,而且内心深处也不太想让Cathy着了叶翔的道儿,毕竟C
athy那天出手保护了欣雯,得还个人情。我深呼吸了下,敲响了房门。

  门里一下安静了,白秘书怯生生地问谁,我说我是周一,我有急事找老板。
白秘书慌乱地应了一声,过来给我开了门。

  我走进去没看到叶翔,估计傻逼躲到卫生间去了,Cathy的衬衫被解开
几个扣子,雪白的乳球露了快有一半出来,深蓝色的蕾丝文胸都能看到了,下身
套裙被撩了半截。

  我心想叶翔躲在卫生间我也不太合适和Cathy说事啊,我跟白秘书说我
确实有紧急的事,我去拿块湿毛巾把老板弄醒。白秘书有点尴尬地说我去吧就往
卫生间冲。

  我看到桌上扔着一根男士领带,把手机录音打开,故意大声问这谁的领带啊,
卫生间里叶翔咳嗽了一声,故作镇静地走出来说,是我的。我说你躲在卫生间里
干吗,偷东西吗?

  叶翔一脸不屑地看着我,说是你们老板叫我来的,说还要谈事,不信你问白
秘书。我盯着他说Cathy喝了这么醉,我全程把她扶上来,我怎么不知道她
叫你过来。

  叶翔指了指白秘书说,是她叫我的。我看了眼白秘书,白秘书脸涨得通红,
说我没有。

  叶翔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说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们这次和你们做生意,
就是冲着两家感情深,你们Cathy想和我深入聊聊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只是看着白秘书说,既然没有叫,他怎么上来的,白秘书说叶翔骗我,说
Cathy忘记了东西在饭店给拿过来了。

  叶翔有点不耐烦了,他没好气地对我说,你就是Cathy的秘书还是司机
吧,老板之间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赶紧走人,老板的私生活是你管得着的吗?

  我心平气和地说既然白秘书不承认叫你来的,该走的人是你不是我,你骗白
秘书的把戏而已。

  叶翔沉下脸来,说你别给脸不要脸,对你这种屌丝,我够给你面子了,看来
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至于你说白秘书骗我,我俩什么关系你知道不?叶
翔一把拉过白秘书,直接用手掐了她一下屁股,白秘书红着脸去推她的手,叶翔
却捏着她的屁股不放,还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淫笑着说,我俩打情骂俏,你有癖
好在这儿偷窥吗?

  我也笑了,说那你俩出去找地方勾搭去,Cathy没事和你要谈。

  叶翔有点上火了,他走上一步,指着我说你别找抽啊,一个小司机我够给你
面子,麻利点滚蛋。我也沉下脸来,说今天得你出去才行。

  叶翔说我今天先抽你这傻逼爽了,再操这两个骚货,冷不丁地就举手扇了过
来。

  我心想你先出手挺好的啊,我装作酒多趔趄避了一步,叶翔更来劲了,左手
去抓我的衣领,右手抡得更圆了,一副要狠狠扇我一大嘴巴的意思。

  我卡住他左腕,右手挡住了他的一扇,力度还可以,应该也是有点实战经验
的,不算是纯粹的花架子,虽然动手了,但他的重心没有失去,可见还是有点功
底的,难怪这么有自信敢先动手打人。这让我警惕心一下上来了,心想这里空间
这么小,可别托大翻船了。

  但叶翔显然认为我的格挡是蛮力而已,他一边用手去抓我的手腕,一边抬腿
用膝盖想顶我的下腹,动作还挺利落。我侧身快闪了一下他的膝盖一下顶在我的
大腿上,妈的,还挺疼的。

  既然他杀招都上了,我也不客气了,我立刻向前跨出一步,把他的左腕迅速
翻转,右臂卡住他脖颈,用力把他身体一拗,在他身体向后倒的时候,用膝盖在
他腰眼上使劲磕了一下。

  叶翔瞬间就废了,他瘫在地上捂着腰,疼得说不出话来。其实我已经很克制
了,我只要随便踢实他一脚或者手上加点力他随便手腕腰还是肋骨都得断几处,
当然右臂不能加力了,不然他小颈椎要妥妥折了。

  我看着像傻逼一样满头大汗呻吟的叶翔觉得挺满意,因为我给他的肾来的这
一下,得让他器质性阳痿好一阵子,妙的是全身上下骨头没事,该痛的痛死,却
没有骨折,只能吃哑巴亏。说是他自己闪了腰,也能成立。

  白秘书毫不吃惊地把叶翔扶起来,说你喝了酒就别这么大动作,扭了自己的
腰。叶翔一边哼哼一边恼火地看着我,我蹲在他身边说你的腰已经扭了,要还不
走,再扭了脖子或者脚就不太好了,叶翔恨恨地在白秘书搀扶下站起身,出门到
电梯厅的沙发上坐下,摸出手机看来是叫人了。

  等白秘书回到房间了,我跟白秘书说你喝了吗?白秘书摇头说只沾了一点,
我简单说了吴梅的事,说那你开车去吴梅家看看吧,如果她们还找不到车,你就
送他们去医院一下,安顿好了回来替我。白秘书点点头走了。

  其实我之前是想自己去的,后来冷静了一下,想有人动吴梅,可能是Cat
hy安排的也可能是她的某个不知名同伙干的。这时候我出现可能不是最好的,
谁知道人家有没后手。

  我想起朱明说的话,我现在完全没有援军,只能独立行动,所有的问题思考
和行动采取,必须完全以现在这个潜伏身份的角度,白秘书和吴梅没有交集,现
场不会有神马火花。吴梅是他们组织淡出的人,说狠心点不保甚至她干脆死掉才
是最理想的后果,如果我去,必然要面临及时灭口的压力,何况还有妙娟这个面
目不清的家伙在旁边盯着。我以退为进,第二波再出场吧。

  折腾一通我去洗了个澡,披着浴巾出来看到Cathy还是衣服乱糟糟地躺
在那里,心下有点不忍,心想都是过来人了无所谓吧,把她扶起来衣服脱了只剩
内衣,文胸是蕾丝薄质1/4罩杯的,看上去很性感,边缘离乳头就一步之遥了,
下身是一条巴掌大小的丝质内裤,比丁字裤就好了那么一点点。Cathy的身
体白皙柔嫩,30多岁正是女人最绽放的年纪,该丰腴的地方都丰腴,腰臀和乳
房都美不胜收。我用热毛巾把她的脸擦干净,胸部以上也擦了一遍。身体上的酒
气少了很多。我把她放到被子里盖好,倒不是我是神马柳下惠,但至少也不是趁
这机会占她便宜的猥琐急色鬼,待会儿估计还有事,先休息再说。

  我坐在她旁边看着手机看着睡着了,醒来一看Cathy竟然翻身过来双手
抱住了我的腿,人倒是还在熟睡中。我吓了一跳这不要闹误会的啊,赶紧起来去
穿衣服,刚穿好内裤,门开了,白秘书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正在穿裤子的我和
上半身都露在被子外的Cathy,哈哈笑了一声说我没打扰你们吧。我说你别
瞎扯了怎么会。

  白秘书一边打开一瓶矿泉水喝着,一边微笑看着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我说,你
不用那么紧张,说实在的从前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挺嫩挺土的,现在看来你比
我想象的要男人多了,真是越看越喜欢。Cathy是我心目中一直尊敬和爱戴
的女神,但你也没配不上她。

  我赶紧岔开话题说吴老师怎么样了,白秘书说人醒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算是有点脑震荡吧,胸口和肋骨有骨折,但不严重,没有生命威胁。我说怎么个
事故法,白秘书说妙娟当时带着两个学生去找吴老师,正好看到一辆土方车在吴
老师下车的地方撞上吴老师,然后司机下车看吴老师伤势的时候,妙娟他们过去,
那个司机竟然飞一样地跑了。

  我说那也不能排除交通意外啊,说不定司机胆小一下慌了神。白秘书看着自
己的手指甲说制造交通意外是咱们弄人的主要手段呀,妙娟也不是善茬还能看不
出来,如果不是恰好妙娟过去,吴老师的脖子就要断了呀。我摇头说纯属猜测,
白秘书扑哧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我还以为真的神马都懂呢。我再给你提
供一条,妙娟说了,司机下车检查吴老师伤势时的镇定和利落,还有逃走的步伐,
不是老手才怪了呢。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说那我去医院看看吧,医院总归安全,再有杀手去医院
就要挂号刑事案了,这不是惹麻烦嘛。白秘书没吭声。

  我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白秘书却尾随了进来,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说
你今天真帅,下手教训叶翔的时候,都是软招又是狠招,让他有苦说不出。我一
边擦脸一边说,那是训练成果。白秘书叹口气说我当初训练时间短,格斗总是练
不好,后来教官让我主练武器使用了,说女人力量上不去格斗白练,一力胜百巧。
说着她的手却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说你这里都是肌肉线条,真好。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说好了,叶翔你以后不用怕他,尽管抬出我的旗号就行。
白秘书却把翻过来搂紧我,脸贴在我胸膛上说,他手里有我的把柄,他拍了我的
照片威胁要给我未婚夫。

  我心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你一个堂堂的女特务,被一个小流氓耍成这
样也没谁了。我一边拉开她的手,一边拍拍她的头说,自古楞的怕横的,横的怕
不要命的,他穿鞋,我光脚,我怕他个鸟,你还是用我来招呼他。白秘书抬头看
着我说,叶翔我们得罪不起的,他叔叔姑姑都是官场上的,老爸有钱有势,听说
未婚妻家里背景也深。惹到他们,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我说他既然是道上混,那凡事应该见好就收,瞎树什么敌啊,他就算回去叫
苦告状,他家的保护伞也不会帮衬他,让他为了出口气做什么出格的事,给家里
惹麻烦,你放心吧。他单枪匹马来跟我们搞,没神马优势。

  白秘书却执拗地搂着我不放,眼神里有一种异样的光,她低声说小一哥哥,
你为我解围,我没神马好感谢的,你让我对你好一次,行不行。

  我笑了,抽身道,已经很好了,不用再好了,我得赶紧走了。我出来摇醒C
athy,跟她说了吴梅出事的情况,Cathy眼神迷离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发现自己只穿内衣躺在被窝里,有点恼火地劈头就问,我的衣服是不是你给脱的,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是Wendy做的。Cathy看到Wendy洗了脸从卫
生间出来,打发她去带点早餐上来支走她。然后严肃地对我说,我们内部没有下
指令要对吴梅怎么样,看来是别人要动她。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说,不好,你赶紧
去医院,有人肯定要接走吴梅,你尽量用病人家属的身份拦住,如果实在拦不住,
我授权你采用一切手段,不能让吴梅落在有关部门的手里。

  我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了,我正要走,Cathy拉住我,顾不得只穿内衣跳
下床,雪白柔美的身段一下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打开自己随身包里的化妆盒,拿
出一副看上去很普通的耳环,把上面的一个小球形吊坠摘下来,递到了我手里。

  我心领神会,赶紧下楼开车到了吴梅的医院,吴梅情况已经稳定出ICU了,
但还在观察室,进急诊前我四处打量观察了下,发现了一个负责盯梢的家伙,不
过他大概盯累了,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发着呆,我趁他不注意进了观察室,妙娟站
起来说已经联系陈教授了,陈教授在北京,他给吴老师单位电话了,单位很快会
派人来。我点头说辛苦你了,我还有事帮不上你了,妙娟却冲我抛个媚眼说这个
忙帮不帮无所谓,但平时冷落人家可是你的不对哟。妙娟说我去个洗手间马上回
来,我好像来那个了,得去买包卫生巾。

  吴梅衰弱地睁开眼,我发现她戴的耳环结构和Cathy的差不多,但款式
还是有点区别,我有点不忍,但还是把兜里的那颗小球拿出来给她看了下。吴梅
的眼睛突然有点湿润,轻轻摇了摇头,我示意了下门外有人,得当机立断。吴梅
把眼睛闭上了,一颗眼泪流了出来,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心想再晚就不行了,
捏开她有点受伤的嘴唇,亲吻了她一下,吴梅颤抖着,感觉到她那种求生的欲望,
但我还是狠狠心,把小球挤破,把里面像果冻的东东挤到了她嘴里。吴梅含了一
会儿,用力地咽了下去,我用脸贴了贴她的略有些发烫的脸,亲了下她额头,摘
下她耳环上的两粒小球,低头离开了观察室。

  观察室外那个便衣已经站起来在接电话了,眼睛看着医院外面方向,没有注
意到我的进出。

  我回到停车场的车上,看着两部越野车和一部救护车开进来,下来几位身手
敏捷的家伙。

  如我的预料,观察室出现了混乱,有护士着急地跑来跑去,然后吴梅的床被
快速地推进急救室,那几个壮汉一反刚来时候的气定神闲,焦虑地在门外转来转
去。

  跟来的救护车上下来一副担架车,进去把吴梅给推出来了,吴梅的脸上已经
蒙了床单,那几个壮汉在严厉指责那个盯梢的便衣。医院的护士奔出来,壮汉给
她们看了证件,又给了一张类似介绍信的东西,护士们回去了。三辆车鱼贯离开
了医院。妙娟正要走,随行来的几个民警拦住她,把她带上一辆警车走了。

  我开车偷偷跟了上去,途中为了防止他们发现跟踪,故意绕了几次路,还好
我的预判还比较准确没有跟丢,最后看到三辆车开进了我当年去面试和体检的机
关。

  我有点忐忑妙娟会不会把我说出来,但我猜想她不会冒这个风险。

  Cathy给我打电话让我送她回家换衣服,我接上了她,简单说了下情况,
Cathy默不作声,反而反问我说昨天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吧,我心想出了这么
大的事你不关心,就关心这些鸡毛蒜皮,难道还要吃自己的瓜?看自己的八卦。
我迟疑了下,Cathy说我早上故意问过Wendy了,问她我的腰带放到哪
里了,她答不上来。Cathy瞄了我一眼说你没有对我胡来吧,我赶紧摇头说
绝对没有,我上楼来的时候,吴老师已经出事了,我哪有那心情。

  Cathy舒口气说,只要吴梅没有活着落在官方手里,那就基本不会有事,
但迟早会有人来调查你和她的关系的,你自己想好怎么应对就是了,不管敌人手
里有没有牌你就装傻到底。

  我请了一天假说是晚上没睡好去补觉,事实也是如此,晚上我就坐着眯了不
到半小时。

  回到家我一觉睡到了天黑,醒来却发现家里灯亮着,我吓了一跳,心想警察
不会这么快就来上门抓人吧。出来一看原来是舅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在看
电视。

  舅妈看我睡眼朦胧地出来说你什么情况啊,是在倒时差吗?我摇头说没有,
昨晚喝多了点,舅妈好奇地看着我,说你的量喝再多一晚上就缓过来了,你这是
喝多了外加一整夜没睡吗?我点点头说,我们吴老师昨晚出车祸了,早上没抢救
过来,没了。

  舅妈起身去厨房端了一碗红豆粥出来,说她不是已经调到市里不在你们学校
了吗?我确实有点渴,拿起来就喝,说是啊,但她家人都在北京,昨晚还是几个
同学碰到了送的医院。

  舅妈却转换了话题,有点暧昧地看着我说,已经和你的小女朋友同居了啊?
我看了下冰箱,应该是那个马来的女孩吧,你能娶她吗?真结婚还是假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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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舅妈笑了下说,我仔细观察过了,这女孩还挺照顾家
的,看来对你感情挺深,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是个富家女,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能
做到这么细致用心,非常好了。不过话说回来,她肯定是爱你没商量,你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也有点纠结,也不能说不爱,但也不能说爱得多纯粹,多
深刻。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渣男啊小一你这是。

  我和舅妈外面找了个地方吃夜宵,舅妈问我最近是一直忙吗?联系都很少了。
我说是啊,而且近期可能还要去一趟云南,舅妈说哦?我听说你妈妈二宝生好了
快两个月了吧,你都没回家去看过?我有点尴尬说我爸单位项目结项有时间,给
他放了两个月陪着,家里我觉得也不太需要我。舅妈笑眯眯地说,我觉得不是不
需要,是你心里有鬼吧。我说那也不至于,等我云南事办完,直接就回家去了,
我也想趁着休息一段。

  回去后舅妈一边帮我整理房间,说市区里给你准备了一套房子你不肯住,非
要住在这天涯海角的地方,啥啥都不方便,上班通勤50公里。我说这房子是我
父母省吃俭用给我买的,感情不一样,上次我也有点心动把它卖了住到市区去,
但觉得这么做感情上对不起爸妈。舅妈笑着说我知道了,你是重感情的人,我就
是心疼你辛苦而已。

  舅妈忙好一身汗进去洗澡了,我很自然地跟进去打算献殷勤帮忙,舅妈笑嘻
嘻地说,你不怕你的小女朋友突然进来撞到了?我说你前面说了我这是天涯海角,
她这搞突然袭击的成本很高啊,没有必要也不太可能。舅妈莞尔一笑说,那也别
闹出这种幺蛾子来,以后你还是多回家来。

  舅妈先去睡了,我还不怎么困,坐在那里琢磨,觉得今天早上的事有点奇怪。
要在以往,我就打电话给杨静或者高姐讨论问题了,但朱明那天分明是要我以后
独立思考独立行动,不要依赖组织的支持,所以忍住了。我个人感觉是有关部门
决定要抓捕吴梅,但很明显消息走漏了,有人要下手除掉吴梅,这制造交通意外
的手段和当初在老家干掉XX一样,但昨晚分明Cathy醉得像只猫,那么背
后另有其人或者因为Cathy喝多的原因接不到指令了。我猜想吴梅可能身份
在两边眼里都半公开了,现在钓鱼价值已经没有了,就直接抓人,抓人目的如果
不是冲着别人,可能就是冲着对我的调查了吧。

  当然更神奇的是今天一天Cathy都保持静默没有联系我,估计她可能会
觉得非常时期,我多半会被临时技术监控,自我保护吧。

  舅妈已经抱着我的枕头睡熟了,睡着后的她恬静得像个大孩子,我把她搂在
怀里,她顺手攀上了我的脖子,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我先起来把她昨晚预备好的早饭热了下,叫她起床,舅
妈皱眉说今天不是周六么?我说美女呀,你现在是自己干培训,周末不是更忙么?
舅妈翻了个身又睡下了,嘟囔着说上午的课不关我的事,有老师在,下午三点以
后才是我的课。我拍着她的屁股说,那你这校长偷懒也不对啊,舅妈伸个懒腰说,
教务上有张姐在,她每天早上第一个来,晚上最后一个走,幸亏有她不至于把我
累死。我说她当了十几年的家庭妇女,大概闷坏了,对了,不是马哥取保回家了
嘛。

  舅妈坐起来无精打采地说别提了,她自己说和老公在家里冷战,她每天一睁
眼就恨不得立马到单位来上班,眼不见为净。舅妈瞟了我一眼说,张姐可是一直
惦记着你,念你的好呢,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们两口子吧。

  我心想还是别,两口子我见了都有点尴尬,一起见更尴尬。不过这事倒让我
想起当年王军神秘死亡的迷局,虽然我和马哥都有过嫌疑,但从他能取保出来看,
我和他都洗脱了,那真正的凶手又是谁,我有点懊悔前天遇到朱明怎么没来得及
把心里的疑问都端出来问一遍,反而被他打了措手不及。

  吃完早饭舅妈凑近我说,你脑瓜子清醒了没,看昨天那魂不守舍的样子。我
说啊我没觉得啊,舅妈不客气地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昨天上面也糊涂
了,下面也消停了,搞得像个正人君子,肯定是喝坏脑子了。

  我搂紧她亲了一下,说你这大白天的遇上查房的概率可比晚上危险多了。舅
妈撇撇嘴说,你现在果然心里都是那个小姑娘,是嫌我老了是吗?

  我搂着舅妈的小蛮腰,用一个吻回答了她。舅妈把我搂在怀里,说世事难预
料啊,也许以后我们就聚少离多了呢,我心情好矛盾,又希望你找个好女孩早点
成家,又是有点舍不得你。我亲吻着舅妈娇艳的唇瓣,说不会,你在我心里的地
位永远不会变。舅妈温柔地笑了下,我也不希望你做个小骗子呀,你还是要好好
对待你的心上人,至于我和你于妈妈,就当是不离不弃的亲人好了。

  我手伸进舅妈的裙子里抚摸她柔嫩而弹性十足的美臀,说做这种可以做爱的
亲人吗?舅妈脸红了下,低声说说起来是有点难为情,不过我还是想要这个小小
一的啊,纤纤玉手轻柔地摸了摸我的下身。

  我伸进舅妈的羊毛衫里,从后面解开了她的文胸,舅妈自己把羊毛衫从头上
脱掉,一对雪白的玉兔和娇艳的乳头对着我的脸,我亲上她的乳头的时候,舅妈
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好像特别害羞地说,小一啊,我想有一个你的孩子。

  这事以前于妈妈暗示过,之前舅妈在做爱过程中也开玩笑似地说过,但这么
正式地提出来好像还是头一次。我想这是舅妈深思熟虑过的结果,就比较正式地
嗯了一声,点点头。

  在我的舔弄和吸食下,舅妈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可能都觉得我吃一个吃得
太久,她主动端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喂到了我的嘴里,一边说,等生了宝宝,再
让你吃一次奶水,嘻嘻。

  我忍不住比较舅妈和Cathy两个人,都是三十上下的美少妇,Cath
y更加丰腴圆润,挺胸翘臀,舅妈更苗条婀娜,线条玲珑。Cathy明显是有
点欲求不满,很躁动焦渴的感觉,舅妈则沉静如水,但蕴藏着温柔和风情。

  我抱着舅妈回到房间,把她扔在床上,脱下了她的裙子和打底裤,她下身穿
的内裤竟然跟Cathy是一个款式了,撞内裤了,看来讲究的女人都是重视内
衣穿着的。舅妈媚眼如丝,起身跪在我面前,拉下我的运动裤,一口吞下了我勃
起的鸡巴。她的小手轻轻托着我的蛋蛋,指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会阴部位。

  我一边享受着舅妈的口交服务,一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近乎赤裸的两瓣屁股,
恶作剧地玩弄着她夹在腹股沟的细细薄薄的内裤。

  舅妈吃了一会儿累了,看了下表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就抱抱亲亲算了,
不然你结束不了。我好奇地说你不是下午晚点才去单位吗?舅妈摇头说今天中午
要带你回家吃饭,说好了的,你于妈妈在家等着呢。路上远,我们得早点走。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把自己和她脱光了说那不行,你不是还要孩子嘛,不做
这个怎么行。你今天是排卵期吗?

  舅妈微笑着先点头又摇头,说现在是排卵期,但今天不行,实在要做你得戴
套。我更不理解了,疑惑地看着她。舅妈脸红了下,说你昨天才醉得一塌糊涂,
这个肯定质量不好,说着用手握了下我的鸡巴和蛋。我说你们文科生就是没知识,
喝顿酒难道还把基因染色体都改变了?舅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说,那也要防万一,
如果生个小酒鬼出来怎么办?

  我一边用手爱抚着她柔嫩肥美的下身,一边说你也知道我接下来事情多忙得
很,万一又跟你的周期对不上怎么办。舅妈轻轻帮我撸着鸡巴,说我已经想好了,
你要去云南,我陪着你去,我反正时间自由,咱俩先去风景优美的地方玩几天,
找个合适浪漫的地方你给我种上了,将来回忆起来多温馨啊。完事了你办你的事
去,我等着你,一起回来。

  我笑着说这玩意儿又不是百发百中的,你别托大啊。万一没成功,我去执行
任务又光荣了,你不白折腾了,不过也好,这样免得徒增伤心。

  舅妈脸色一下难看,她狠狠捶了我一下,说你瞎说什么呢,不管你去做什么
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事业再伟大,也不会有要你无端送命的必要。你
现在的本事,只要足够机警,自保肯定没问题。你给我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
生命安全第一位。

  我亲上了舅妈因为恼怒还有点撅着的嘴说好了好了,我说着玩的,没轻重而
已。舅妈却抱着我的头狠狠地亲我,还咬了我舌头一下,说以后不许胡说,你是
我,还有我的家唯一的支柱和希望了。你再这样我们非把你从你那单位里把你弄
出来不可,什么代价我都会这么干。

  舅妈虽然嘴巴硬,但已经伸出小手握住我的坚硬,往她的下身引过去了,还
把我搂得特别紧,我征询地看着她说,那不要套了?舅妈哼了一声说不要了,小
酒鬼就小酒鬼吧,省得你又拿什么来吓唬我。

  我说那不行,你不能冲动之下做决定,我尊重你,我去拿套吧。舅妈湿淋淋
的花瓣已经把我的龟头吞了进去了,她舒爽地呻吟了下说没事的,今天是我身体
干净了第六天,本来也就一半一半的,看天意吧。她主动挺了下腰,把我的肉棒
又吞进去了一点,含羞对我说,小色狼,快点进来呀,姐姐需要你呀。

  我的腰向前一顶,毫不费力地把鸡巴送进了她湿润温暖的阴道最深处。这一
下猛的突进,让舅妈爽得长长地叫出了声,她用力张开自己的腿,呻吟着说,你
这个坏东西,太大太硬了,我说那也不是一下就全进去了嘛。舅妈闭着眼,脸上
都是红晕,喃喃地说,那还不是我的小洞洞太喜欢你了,恨不得一直咬住你不给
你走。

  我用手揉捏着舅妈兴奋而鼓胀的奶子,一边有力地耸动着下身开始快速地抽
插,舅妈在我的大力操干下舒服得欲仙欲死,不停地呻吟着,在我的动作下,很
快就来了第一次高潮,阴道里一通痉挛颤抖猛如虎抖一抖地泄身了。我赶紧俯下
身亲吻吮吸她的乳头,这个操作简直是给她的高潮添油加料了,,舅妈爽得疯狂
扭动着,下身更是拼命地夹紧我的鸡巴,直到慢慢平息。

  舅妈喘好气,起身变成了女上位,握着我的手开始自己上下扭动起来,随着
快感的累积和加强,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下身也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紧致,我伸手
兜着她肥嫩的小屁股,挺动着下身追逐着她的骚逼,很快又把她送上了高潮之巅。

  舅妈喘着气趴在我身上,说我好喜欢骑在你上面,刚才这一会儿,我来了好
几次,觉得每到最美的时候,身体里就有淫水要往外涌出去的感觉。我抚摸着她
光滑的腰背和屁股说,你只要喜欢,为你做神马都行。

  舅妈却有点伤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说,我虽然和你有了夫妻之实,可
是和你做不了夫妻,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如果能做了你的新娘子,我死也值了。

  我抚摸着舅妈光滑的身体,也有着和她一样的惆怅,忍不住说,我要能娶了
你做我的新娘子,也是我的福分。

  舅妈像是想到了神马,脸红了一下,她俯身对我说,有一段你不是一直出差
不在吗?我有天晚上做了个梦,就梦到我穿着漂亮的婚纱,骑在你这个小色鬼的
身上,一下高潮了。我拍拍她的屁股说,你婚纱里什么都没穿,就光着屁股的吗?
舅妈点头说是,里面神马都没有,就全部赤裸着穿一件婚纱,醒来我的身体下面
都是水,把床单都湿了。

  我有点感动也有点伤感,说那我娶你啊,你做我的新娘子吧。舅妈抹了下眼
睛,说不行啊,你和我,都有着脱不开的社会关系。这么做了,很多我们在乎的
人是难以接受的。

  我翻身把舅妈压到身下,说我一定要想办法做到,舅妈摸着我的脸说,别为
难你自己了,你对我好,还给我个宝宝,这就够了,她又伸下手摸了摸我们湿的
一塌糊涂的交合部,说你快点吧,我们时间不多了。再过半小时,你要还不出来,
就只能这样结束了。

  我说应该可以吧,其实最近性交射精时间确实有点缩短了,也不知道是身体
机能下降了,还是恢复正常了,反正之前和华姐、欣雯都没像以前那样,弄得她
们都崩溃了还结束不了的状况。

  我一边亲吻着舅妈一边开始快速的活塞运动,舅妈搂着我的脖子说,叫我老
婆,我叫了,舅妈深情地答应了一声,说老公,我想要我们的宝宝,你快点给我。
我说你就是我的宝宝,舅妈笑了,说好啊,大宝宝给你生个小宝宝,两个宝宝你
都得疼。

  我又把舅妈干上了大小几个高潮,舅妈叹息说你今天这又是不想做完了嘛,
我说我觉得也差不多了。舅妈说等等,你从后面来,我趴着,这样受孕效果最好,
你可别忽悠我,弄太久我跪不动的。说着她跪在床上,腰放低,屁股高高地撅起,
露出腿间红艳艳的阴唇和小逼,我把着她的柔美的腰胯,开始大力抽插,这个姿
势真的很爽,可以完全自由地用力,在我的一通高速活塞运动后,在舅妈连续的
几次高潮后,我狠狠地插到她炽热而湿润的最深处,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射进
了她身体最深处。我的连续的射精给了舅妈最大的心理和身体的满足,她高亢地
叫着床,颤抖着来了一次最猛烈的高潮。

  舅妈侧躺着搂着我,她摸了摸我的鸡巴说还挺硬啊,快点插进来堵着点,别
给流了。我遵命把她的一条腿扛着肩上,又插进了她还热度很高湿答答的阴道里,
一直到两人完全平息。

  一通激情云雨过后,舅妈显得风情万种娇艳可人,但我却不由得不去想吴梅
之死这个未解之谜。想到吴老师是我最后亲手灭口的,不免有些惆怅,但当时当
刻,让吴梅永久地闭嘴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她安然无恙地进去了,我的处境就会
危险,下一个被抓捕的肯定就是我。我的联络网还很小,最多是Cathy等人
选择撤离,但我没有营救价值,会成为弃子,即使朱明想办法捞我出来,我的故
事就gameover了。于我个人未必有坏处,但朱明和军方上级精心安排的
计划就全盘失败。吴梅死了,在Cathy眼里我才会安全,唯一要处理的瑕疵
就是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没把抓把柄。

  时间不早了,舅妈打扮穿戴好,和我一起下楼,但在楼门口迎面碰上了两名
警察,他们亮明身份说需要我配合调查,我说怎么配合法?警察说就在这里问你
两个问题,我说行吧,跟着他们上了警车,我认出其中一个警察就是当初处理陆
颖和我的交通事故的老姜,老姜问,另一个年轻人拿本子记,第一个问题问我昨
天什么时候去的医院,当时看到吴梅情况怎么样,第二个问题问吴梅平时有没什
么健康问题,平时工作中有什么不对付的人和事。我坦白说我去的时候吴梅还可
以挺正常的,就是受了重伤说话不方便,陪她聊天她只能点头摇头,当时还流了
眼泪;第二个问题我觉得吴梅挺健康,一直在健身,锻炼,也很少见她生病,至
于工作吴梅一直很有分寸也善于和人交往,没觉得有神马明显的仇家。

  老姜点点头说行吧,你说的我们都会记录,随着案情侦破的需要,还会找你
聊的,你放心,你现在哪儿都去不了,就准备随叫随到吧。

  我装作好奇地问,我听同学说土方车是故意撞向吴老师的,难道是谋杀,我
当时去医院只听说她伤筋动骨很麻烦,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行了。老姜摇摇手说案
情不清楚前你不要瞎猜,但她事故和最后突然死亡都有些蹊跷,不能排除谋杀的
可能。

  老姜给我递了一支烟,点上沉默了一会儿说,小周啊,你在我办的三个案子
里都出现过,最早到交巡警大队挂职,处理过你的交通事故案件,后来在督察那
里处理过你在看守所斗殴的事情,今天又是吴梅不明死亡案,我个人的直觉,你
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们,如果有,你可别犯糊涂啊。

  我故作轻松地说,姜叔你别冤枉我啊,我可是好人。老姜机械地笑了一下,
说好人也有犯错的时候,就是不要犯得太大把自己装进去就好。我的话你好好想
想,想通了你随时找我,其实我挺欣赏你的,不愿意看见你走歪了路。

  我点头说我知道了,有什么事你就找我吧。老姜掐了烟,示意我可以走了。

  回舅妈家的路上,舅妈看着一脸严肃的我,小心地问是不是吴梅的事找的你,
你又不是目击证人,找你有神马用呢。我说这事巧不巧,我去医院看望了吴老师,
她就突发心肺衰竭走了,警察还没排除我的嫌疑。舅妈说没关系吧,医院都有高
清监控,肯定会还你清白的。我心里却在想,监控的位置和覆盖角度我昨天已经
研究过了,就算当时身后走来走去的一批人没挡住,我的手上动作都被我的背影
挡住了,能监控到才有鬼。

  于妈妈家意外地有客人,一位中年美妇带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在陪于
妈妈在客厅聊天,看我回来了,于妈妈高兴地招呼我们吃饭,我心想今天是于家
请客还是怎么地,但听那一对母女聊天,似乎是被于妈妈留下来吃饭的。

  姑娘长相清秀,身段苗条,有一种和其他同龄女生不同的恬静和淡然。她礼
貌地自我介绍姓秦,我看上去略有点眼熟,但说不上在哪里见过。

  吃饭她们聊天我才知道这个美妇是于妈妈当初文工团一起的,比于妈妈年长
不少,快有我妈大了,算是师姐,今天来是送喜帖的,貌似是嫁女儿。说到这里,
我终于想起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孩子有印象了,原来她就是朱明给我看的那个女生
的,我拿出手机翻出她的社交账号,果然不差。我想起这姑娘的未婚夫就是叶翔
那傻逼,心里不禁冷笑了下。

  于妈妈问起男方情况,美妇满脸春风地说家庭条件不错,父母做生意的,但
叔叔、姑姑都是名牌大学毕业从了政,孩子自己是海归,形象也好。我仔细观察
了下秦茜,淡定得有点出乎意料,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美妇注意到了秦茜的表情,打圆场地说现在的男孩女孩,都不着急终身大事
的,都是我们父母着急,不过还好,他们见了面,互相都挺满意的,就定下来了,
等他们自己找,要活活搞成剩女了。我家女儿从小就是个木头疙瘩,跟她爸一样。
秦茜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听那个美妇唾沫星子四溅地说这些,心里也挺烦的。正想赶紧吃好走人,
那美妇大概觉得自己说得多了,假惺惺地问起我来,于妈妈大方地说小一是莉莉
的外甥,叫她一声舅妈,但我们家老于特别喜欢这孩子,特别宠,简直当自己干
儿子看,你看我家这辈分,哈哈。

  美妇也礼貌地跟着笑了下,我看差不多了就打算告辞下桌了,没想到秦茜率
先说她吃好了,要去打个电话先闪了,我想我不太方便和她同时离开,只好硬着
头皮再坐会儿。

  秦茜一走,美妇开始吐槽这个女儿怎么榆木疙瘩,说爹妈给她精心安排无论
进国企、事业单位还是外企,随便怎么都能弄到事少钱多压力轻的工作,但被女
儿一个不愿意顶回来了,最后竟然跑到乐团里去拉大提琴,赚那小几千块钱。于
妈妈恭维秦茜继承了美妇的艺术天赋,美妇撇嘴说当初不是因为穷,也念不来书,
何苦找这种出路。于妈妈说那不对,你如果不在部队文工团,你怎么认识老秦成
就姻缘。美妇叹息说他两口子都吃公家饭,虽然老秦现在官做的大,但保密单位
又没神马实权和油水,只能指望给女儿铺铺路。但女儿不领情,又说到婚事,说
好容易相中个好小伙,但女儿根本无所谓,感觉就是嫁个大马猴她也能接受。叹
息家家一本难念的经。

  饭吃完了美妇还是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坐在那儿没完没了地叨叨,我觉得于
妈妈的精神都扛不住了,趁那个美妇去卫生间,我跟于妈妈说我觉得这人俗气得
很,差不多就下逐客令吧。于妈妈笑了笑说,胡姐也是憋得慌,她老公工作敏感,
平时她在外面不能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交际圈子的,有话没人说。

  菁菁不想睡午觉,舅妈在哄她,我假意过去帮忙,正好秦茜从外面走回来了,
笑着说莉莉姐身材还这么好啊,都不像是孩子的妈。舅妈说你要结婚了,趁年轻
早点生几个,恢复得快。我注意着秦茜的表情,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黯淡和不安,
但她掩饰地摇摇头,说我还没想好要生孩子的事,也许这辈子都不生吧。

  我上前抱过菁菁,说我来带菁菁去午睡,你们去沙发那里聊吧。秦茜却摇摇
头说,我不太爱掺合我妈的那些家长里短,舅妈说也好,干脆一起出去外面走走
吧。

  外面草坪上有一把大的遮阳伞,伞下有一张吊床,旁边两把铁艺的椅子,舅
妈把菁菁放在吊床上,菁菁可喜欢这个吊床了,之前天气一直冷不让她睡,这几
天可终于是暖和了。

  舅妈跟秦茜闲聊,问她准备得怎样了?秦茜摇头说,我没什么好准备的,都
是我妈在张罗,我倒是想趁着还单身的这段时间,出去玩玩逛逛。舅妈说好呀,
我打算下周去云南玩玩,你要不要一起。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事也能乱拖队友的啊。没想到秦茜很高兴,点头说好啊,
其实我很想去西藏的,但团里演出任务多,请不了那么久的假。去云南几天用上
我的年假,大概还刚刚够。

  舅妈指着我说,我想好了,这次我想自驾游过去,让这个小子当司机。我特
别担心舅妈出口邀请秦茜带着未婚夫去,但秦茜先发言了,她说莉莉姐,我可是
自己想跟着你去的,单身旅行。舅妈点点头说,小一到了云南后就会去办自己的
事,就咱姐妹俩自己游山玩水去了。秦茜比了个欧耶的手势,说那就这么定了。

  秦茜母女走后,我好奇地问舅妈,你跟秦茜很熟吗?要带着她去……舅妈说
你是嫌弃我带了个电灯泡吗?我和小茜小时候一块长大的,也玩得来,后来他们
全家去了北京,好几年没见了。

  我试探地问,好像这人对结婚没什么感觉和期待的那种啊。舅妈说她这个人
就是这样,就是你们说的那种小清新,喜欢艺术什么的,这次婚事啊,也是胡阿
姨操办的,家族联姻性质大于实质的,但两人感情如何,就不好评判了。

  舅妈、李妈和菁菁去购物中心了,家里只剩下我、于妈妈和午睡中的宝宝,
我说于妈妈你累坏了吧,回去睡一觉吧,我帮你看着宝宝。于妈妈疲惫地笑了笑
说,现在都半下午了,睡一觉要睡到天黑了,生物钟都不对了,宝宝都是看我的
时间,我乱了他也乱,我就在沙发边上眯一会儿吧。

  我自觉地到于妈妈身边去,帮她揉揉腰按按肩什么的,于妈妈说你觉得茜茜
这个人怎么样啊?我说还行吧,不过她不是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了吗?于妈妈转了
个身,半仰躺着,高耸的双乳似乎要冲破衣领而出的样子,她嘻嘻笑着说我又不
是让你娶她,只是作个参照物,看你的眼光如何。我呵呵了一声说其实对这类型
的我也无感啊,但要说喜欢啥类型的,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看缘分吧。

  于妈妈闭着眼享受着我给她的按摩,说你说无感,那是怎么个无感法。这个
问题我也不太好回答,正好按摩到于妈妈的丰胸两侧了,触手温软弹性,就顺口
回答说,比较不丰满吧。于妈妈却哼了一声,说亏莉莉还说你谈过好几个女朋友,
茜茜的身材可不差哦,她只是穿着上比较那种低调和随意不显身材,那种你们年
轻说的,什么冷淡风罢了。

  我也没空和于妈妈八卦秦茜的身材,毕竟身材热辣什么衣服都遮不住的都玩
过好几个了,我只是打探地问,这人是个什么来路啊,听莉莉姐说还要家族联姻
之类的,跟电视剧里一样的啊。

  于妈妈扭动了下身体,表示对我按摩她胸部的力度不够有点意见,我赶紧加
快了频率,说实在的我想她在断奶了,如果挤得狠了搞不好断奶失败就糟糕了。

  于妈妈利索地把睡裙和胸罩拿掉,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一对饱满鲜嫩的大奶
子跳了出来,她从旁边拿了块吸汗巾盖上,说你就用力捏吧,我也确实有点胀,
如果流出来了,帮我擦掉。

  我爱死揉捏这对胀满了奶水的可爱大乳了,我一把拿开汗巾,用嘴凑上了她
已经勃然挺立的嫣红色乳头,开始边揉捏边吮吸温热甘甜的乳汁。于妈妈一边呻
吟着,一边摸着我的头说,大白天的别这样,我吃着她连绵不断涌出的乳汁,问
她说不是断奶了吗,怎么还这么多啊。于妈妈嗯了一声说前几天去医院了,医生
说只要条件许可,可以多母乳喂一段时间,以后会自然断奶,小孩子多吃母乳好。

  我说小孩子不知道多吃到没有,都便宜了我了。于妈妈有点害羞了,摸着我
的脸说,爸爸和儿子抢奶吃,羞不羞。说完了觉得有点失言,扭过脸去不看我。

  我的手顺着于妈妈光滑的腰摸下去,摸到了她的内裤上侧,爱抚着她的腰胯。
于妈妈两腿夹紧摩擦着,口中开始轻微地呻吟着,我的手继续向下,摸向了她的
胯下,一种温热和潮湿的感觉传到了指尖。于妈妈伸手握住我的手,羞答答地说
不要,给人看到了怎么办。于妈妈说先帮我吸完奶再说。

  我用力吸完她的奶,于妈妈却坐起把睡裙穿好,嘻嘻笑着说,有什么事今晚
再说吧,我要做事了。我说呀,你骗我做你的人肉吸奶器啊。于妈妈站起来说是
又怎么样,哪有大白天干这的。我有点郁闷,但说实话我也没那么急色,我拉着
她说我有问题要问你。

  于妈妈索性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好啊,你问呀,搂搂抱抱摸摸可以
的,其他不可以。我一边搂着于妈妈的腰身爱抚着,一边把关于秦茜的问题抛出
来了。

  于妈妈想了想说,其实跟你说也无妨,秦茜的妈你今天见过了我就不说了,
秦茜的父亲是保密单位的,她顿了顿,其实和你朱明叔叔是同事。这个消息吓了
我一跳,我庆幸幸亏没有把朱明让我关注秦茜的事情说出来,也有点埋怨朱明干
吗不跟我说清楚,不过他是不是让我下手,下什么样的手,自己的同事女儿,总
怪怪的。

  我继续跟于妈妈说,秦茜的未婚夫我认识,叫叶翔,是个衣冠禽兽。秦茜我
不了解,但听说小时候也是和莉莉姐一起长大的,是不是有点不值啊。于妈妈面
无表情地说,那是人家的家事,我就不多嘴了,不过秦茜妈妈和我说过,他们这
个女儿一点都不像他们夫妻,不爱打扮好看也就算了,对工作和赚钱什么的事情
也不热心,一心就喜欢她的所谓「艺术」。我说那这样的女孩岂不是更加对爱情
有憧憬,怎么能接受包办的这种。

  于妈妈嘻嘻笑了下,说,我听说是感情受过伤,看淡了,不过这么顺利,她
妈妈也没想到。于妈妈扭了扭屁股,大概发现了我有点心不在焉,伸手摸向我的
下身,感觉到我的鸡巴还在沉睡中,她有点诧异了,用手勾着我的下巴说,以前
亲两下下边就不老实了,今天怎么这么文静,是不是早上和莉莉玩得太过了。

  我勉强地笑了笑,于妈妈喷香火热的肉体在前,说没有欲望是假的,但今天
的确没法心无旁骛,朱明,叶翔,秦茜,吴梅这些人的影子一直在我脑海里浮动,
重叠,变幻着。

  更扫兴的是,一想到这个秦茜将来会是叶翔那个变态的老婆,而且搞不好是
个夫唱妇随,助纣为虐的货,但偏偏她们母女还是于妈妈母女的好闺蜜,就觉得
傻逼得不行。

  看我面色微变,于妈妈大概以为提舅妈提得不合适了,还是前面拒绝我让我
不高兴了。她有点歉意和补偿地搂紧我,用她的硕乳来回摩擦我的脸,说小一宝
贝,我想要你的硬鸡巴了。她柔嫩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裤裆,爱抚我的鸡巴和睾丸
起来。

  我的鸡巴立刻就硬了,于妈妈满意地用手轻轻撸着我的鸡巴,一边把玩着蛋
蛋,一边亲我的嘴唇问道,你想不想我,想哪里。我点头说想,想你的大奶子。
于妈妈娇喘着,说只想大奶子吗?不想我的小蛮腰吗?我也伸手去摸她的下身,
内裤前面已经有点湿了,我色色地说小蛮腰不想,想你水灵灵的小骚逼。

  听到这个于妈妈身体都颤抖了下,嘴上嗔怪说你又学坏了,但腿一下夹紧了
我的手,我甚至能感觉到内裤里的花瓣在蠕动,内裤也更湿了。

  于妈妈一边脱我的裤子,一边脸红得像桃花,说我这两年,就被你这一个小
冤家操过,我哪里骚了,这样说人家。于妈妈快速地用嘴吃了几下我的鸡巴,喘
着气说你这坏人,想想有多久没有弄过我了,回来这几天都被莉莉给占走了,说
着岔开雪白粉嫩的大长腿,把鲜艳湿润的下身对准了我的鸡巴坐了下来,鸡巴插
进最深处的时候,于妈妈舒爽地长长呻吟了一声,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几
下。

  于妈妈练舞蹈出身,腰身柔软但有力,骑在我的鸡巴上扭动加套弄尽显妖艳
婀娜,我吃着她挺立的奶头,双手爱抚着她小马达般甩动的雪臀,感受到她的嫩
屄在不停地挤压摩擦我的硬鸡巴,舒服极了。

  于妈妈陶醉地闭眼贴着我的脸,一边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一边说你知道吗?
我最喜欢骑在你的大鸡吧上自己动,鸡巴越硬骑得就越舒服。我赞叹地说于妈妈
你扭得真好看,于妈妈亲了我一口低声问,怎么样鸡鸡爽不爽?我点点头,又摇
摇头说,没有从后面来爽。于妈妈咬了我耳朵一下,说你的东西这么粗这么长,
后面来顶进去太深了。我说深了不爽么?于妈妈说爽是爽,但顶到最里面会有点
痛的知道吗?再说了,你每次在后面就像只公狗似的,动作快得要命,我里面翻
江倒海,忍不住就要泄出来,不如这样细水长流我来控制节奏的好。我说你这上
面扭得这么熟练……于妈妈拍了我一下屁股说讨厌不许这么说,我以前看片子就
喜欢看女上位的,每次看到女的在上面高潮我就忍不住,后来,我就买了那种用
品,骑在上面动。我使劲吸了一口于妈妈的奶说原来你也这么会浪啊,这一招叫
观音坐莲好不好。于妈妈吃吃笑了,说有了你这根大宝贝,那些我就不用了,我
今天好好坐坐你这个莲。

  于妈妈正在我身上香汗淋漓,声声淫叫着扭动着,我的手机响了,我没理,
停了一下又响了,我不由瞥了一眼,是单龙打来的,我看了眼于妈妈,于妈妈示
意我没关系的,我把手机接起来,单龙劈头就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我舅妈家里,
单龙嘿嘿了一声说,我就在你门外呢。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起站,于妈妈差点
失去平衡,赶紧搂住我的脖子,不料我动作太大导致鸡巴一下狠狠插到了最深处,
正赶上于妈妈下意识地夹紧了下身,这一棍到底的舒爽让于妈妈始料未及,感觉
是瞬间来了个小高潮,于妈妈不由自主地身体后仰,啊地叫出了声,下身一抖一
抖地直往外涌爱液。

  单龙电话里听到了,惊奇地说我操,你丫大白天地摸到谁家媳妇床上了,接
个电话都不带休息的,还弄出这动静来刺激我。

  我又坐回沙发上,说胡扯啥呢,家里就我一个,看看小电影而已。于妈妈又
羞又气,埋头在我肩上,只是用手掐我腰上的肉。

  单龙嘿嘿一笑,说刚才我诓你呢,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考验,不过我可是当
真了啊,我现在就往你舅妈家来,有点正事找你,你可别到时候给我抓着你糊弄
我,其实根本不在啊。我说来就来,我怕你咋滴。单龙说好嘞,10分钟后见。

  电话挂了于妈妈用手捶我的胸口说,你太不像话了,我赶紧说我不是故意的
啊。于妈妈抬头嗔怒地看着我说,那你让他十分钟后过来干什么。我说我不是给
忽悠上道了嘛,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于妈妈叹口气,从我身上下来,我的鸡巴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瞬间,一汪淫水
涌出来沿着白生生的大腿内侧直流。我有点歉意地说我帮你擦干净吧,于妈妈笑
了笑,亲了我一下说我已经很舒服了,没爽出来的是你那个小肉棍,我不吃亏,
你吃亏。于妈妈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撸了几下说,它要是想过瘾,晚上我好好伺候
它,不许你找别的女人。

  我搂着温香软玉的于妈妈在怀里说今天不好意思啊,于妈妈笑笑说没事,她
深情地吻了我一下说我其实一直一直在想着你给我种上宝宝的那一晚,我美不美?
骚不骚?我说现在也很好啊,于妈妈窃窃地笑了,说生了宝宝后,我就连性感风
情的衣服都没穿上过,下一次,我陪你再好好疯一次。

  于妈妈突然想起来时间不对了,跳起身慌慌张张地捡起衣服往楼上走,说我
洗澡去了,待会儿就不下来了,帮你这小色狼圆谎。

  10分钟后单龙果然在按我的门铃了,我过去打开门请他进来,他摇头说我
要进去撞见你的神马美娇娘就不好了,我找你的事咱们外边谈。我正要出门,单
龙从我手里拿过我的手机,轻轻地把它放在鞋柜上,给我做了个眼色,我点点头。

  单龙开车带我到了附近一个购物中心,在一个露天的咖啡座坐下,我笑着说
你吃素啦,以前你从来不逛这种咖啡厅啊茶馆的,永远是饭店和KTV。单龙脸
色却严肃起来说,我说了跟你说正事的,待会儿有人要上门抓你了。

  我故作诧异地说抓我干吗,我干神马坏事了吗?单龙说那我哪知道,但我家
老爷子跟我放了风,单龙看了下表,说一小时后布控,两小时后敲门带你走。我
说那你提前告诉我这一个小时有神马意义呢。单龙说这次抓你背后有其他部门,
所以你得做好十天半个月,或者更久回不了家,也没人知道你在哪儿的准备。出
面的自然是公安部门,但会有其他部门盯着全过程,至于你进去后移交不移交,
谁来审,我就一无所知了。

  我淡定地说你家老爷子恢复工作了,单龙点头说是,但他能管的范围有限,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帮不上什么忙。给你争取一小时时间,看你有什么要安
排的鸡毛蒜皮事情准备下,不过最好你别瞎来,砸了我和我家老爷子的锅。我捞
不了你,别人也捞不了,就这么回事。

  我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和杨静通个气,抓我的事朱明知不知情我不确定,但这
样突然袭击多半是吴梅案有了进展或者没进展只是诈我一下,谁知道呢,但既然
督办部门如此强力,那肯定是势在必得了。

  单龙冲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努了努嘴,我心想我哪里背得过别人的电话啊,有
点恼火地对单龙说我手机没带,怎么知道联系谁啊。单龙说你手机大概率上技术
手段了,不让你带是保护你。我说那我说不定已经被跟踪了,你带我出来你自己
也死了。单龙嘿嘿笑了,说布控一小时后才开始,你以为大家吃饱了饭没事干,
24小时人肉盯梢你?

  我硬着头皮去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那个我牢牢记得的电话号码,「银行」客
服例行地问了几个问题,就帮我转去了该转的地方,我用事先的暗语说了让联络
人联系我这个电话的意思,对方说他们会在适当时刻回访我,就挂了。

  等了六七分钟电话才来,我心想这比SOP可慢了一倍多,够得上投诉了,
电话那头却是高兰的声音,高兰上来说通话加密的,你有什么可以直说。我简述
了下情况,高姐说我知道了,我这里没有这方面的信息通知,但我会处理。我忍
不住问杨静呢,高兰沉默了下说,杨静另有任务了,是临时任务,不方便告诉你。
我有点着急,说我有任命和授衔,我比你们级别高,你没有资格瞒我。高兰说,
那我实话实说了,你们上次赴越南后的任务收尾出了点事故,还记得阮青吗?杨
静去处理了,她不想影响到你,坚持说你不知情,自己承担了责任。我说阮青怎
么了,高兰说阮青举报你和杨静是越南的系列命案的凶手,但后来她很快就被灭
口了,我颤抖着声音说是杨静干的吗?高兰说不是,杨静是听到阮青的死讯才动
身去GX的,这个事牵扯了其他人,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杨静回来跟你直接汇
报吧。

  我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说,高兰说你别紧张,我们向上汇报后,你的情况
会被上面掌握的,后续怎么动作你不必担心,你自己沉住气,反侦察反刑讯你都
培训过,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单龙送我回去的路上说,我不知道你到底为谁卖命,但你肯定不是普通人,
所以也不会轻易被人弄死,我倒是不担心你的死活,谁知道你会不会给判个无期
蹲到快死了才出来。说你个乌鸦嘴,尽扯淡。单龙说你的事要被落实了,估计一
秒钟都不会等把你抓起来关进去,现在摆这么个架势,还是威吓你为主,你自己
把住了啊,我可是还你人情还到姥姥家去了,念着我的好。

  回到舅妈家,舅妈他们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仔细地在脑海里把吴梅出事
前后的时间线和人物理顺了下,想了几个应对讯问的预案,确保逻辑通顺就像真
的一样。

  门铃响了,我赶紧抢在于妈妈前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老姜和两个警察,
老姜面无表情地说,周先生,我们依法传唤您到公安局协助调查,现在就跟我们
走吧。


    57

  从把我带走到扔进牢房,没人和我说一句话,我被单独关进一间采光不怎么
好的牢房,从环境和隔音来看,我不在警署或者分局的滞留室,而是直接扔进了
看守所。看来是要和我持久战了。

  在看守所里度过平静的两天后,我迎来了第一次提审,上次王军命案我曾在
号子里蹲了一个月,这次不知道蹲多久,但我知道我不过是个拙劣的演员罢了,
一方面导演编剧们在给我排苦情戏,另一边观众们中的明白人冷笑着看戏而已。

  三个审我的人里,老姜只是个配角,一个老刑警和一名女警才是主角,老姜
给我递了支烟,那个女警有点不屑地嘴角动了动,但没说什么。我知道在他们背
后那堵墙后面还有人在观察,也许某单位的人,也许高兰都在后面吧。

  他们让我详细解释那天去医院探望吴梅前后发生的事,除了下毒的事,我都
如实说了,包括那天睡在Cathy宾馆里的事情。老刑警直截了当地说吴梅的
死因还在调查不能排除他杀,而他杀的唯一可能是投毒,从之前的离奇车祸到后
面的莫名死亡,他希望我能提出有可能针对吴梅的嫌疑人,或者能证明自己没有
嫌疑的地方。

  我已经思考过这个事情前后原委了,吴梅出事有关单位立刻介入来看,恐怕
吴梅早已在掌控中了,吴梅的车祸也是有人要抢先下手灭口。后面事是我干的,
但前面的事,以我对CAthy当晚状态和她所能用的人和组织的情况看应该不
是Cathy,所以一定另有他人,但这人在暗中帮助Cathy,很可能就是
Cathy手中的王牌,指不定Cathy还得跪他呢。

  我小心翼翼地跟他们兜着圈子,观察他们到底对什么事感兴趣,发现他们其
实毫无头绪,就是想吓唬我。唯一他们似乎有点实锤的,是他们好像知道了我和
吴梅的不正当关系,那个女警一脸嫌弃地把这事丢出来压我,我心里暗暗觉得好
笑,心想你们这是想定个情杀的调吗?太荒腔走板了,但马上想明白这必然是妙
娟那个婊子放的聪明的烟幕弹,把水搅浑用的。如果最后按情杀去推理案情,一
准掉到沟里去。当女警点出单龙的名字,意思是我们这几个男男女女存在不正当
关系的时候,老姜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我顺着我花花公子的人设一路胡说八道下去,那个老刑警面不改色,女警却
是一直在皱眉,当我说到跟杨静都有男女朋友关系时候,女警的眼神像是要杀死
我一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老刑警插话说,你在这里兜圈子,要么因为你有事没
跟我们坦白,要么就是你是这案子里的关键人,越是掩饰就越脱不了干系。如果
你早点说出来,提供线索给我们,那么你还是没事人一样地该干嘛干嘛,如果你
瞒着等我们揪住你,适用你的法条可不止一条,就算你不是主谋主犯,坐牢也是
铁板钉钉的,何必呢?

  又过了两三天,我意外地被通知解除羁押可以回家了,办手续的地方赫然是
那个女警和高姐在等着我,高姐今天穿了一身保守款的风衣,但显得她身形修长,
她戴着墨镜穿着风衣站在风里,秀发随着风飘舞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那个
女警仍然是冷漠地敲打我,说虽然解除羁押了,但不代表我没有嫌疑了,以后要
随叫随到。看守干部问我要不要通知家人来接我,我问这是在神马地方,看守干
部说在S市远郊区,没人接的话自己回去估计费劲。我说你们耍我呢,这事不会
提前一天通知么,女警马上说你可以再蹲一宿等人来接啊。我说我偏不,而且我
还要搭你俩的车回S市。女警杏眼圆睁就要杠我,高姐制止了她说算了算了,让
他跟我们车回吧。看守干部说这样不太妥吧,你们没有带男干警来啊?高姐说周
一我认识,是我小师妹杨静的朋友,没事的。

  路上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听起来那个叫林嫣的女警是高兰当初在警察学校
做教官时的学生,我忍不住插嘴问,为啥今天把我放了,是你们抓住了真凶还是
吴老师本来就自然死亡的。林嫣恼火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高姐故作漫不经心地
说案子快结了,告诉他没关系。林嫣气鼓鼓地说,那个肇事卡车司机被发现投河
自杀了,之前清白无案底,估计是巧合,至于吴梅的尸检报告,检出来是重伤诱
发心脏病意外死亡的。

  车开到市郊地铁站,林嫣要带我下车,高姐说周一家和我顺路,我把他带回
去吧。林嫣不解地看着高姐说,他可是犯罪嫌疑人啊,我担心你的安全。我冲林
嫣瞪眼说我已经是清白的了好吧,小姐你注意你的用词。高姐笑着说没事,惹到
他的是你不是我,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林嫣斜了我一眼,说你的案子还没完全
结掉呢,我随时可以传唤你继续接受调查,你不要太猖狂。

  林嫣走后,我跟高姐说我家和你家两个方向啊,您再往前开开,我下一个地
铁站下去得了。高姐没理我,说我有正事要和你谈,径直把我拉到了她家楼下。

  时间还早,高姐老公没在家,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又摸出一包中华丢给我,
说没烟抽憋坏了吧。我不客气地接过来点了一根,一礼拜没抽烟了,确实难受。
高姐伸手把我的手机要过去,拿出一个屏蔽袋装了进去,说我该问你事了

  高姐单刀直入问,吴梅是不是你下手杀的,是自己动手,还是别人指使。我
说你们不是已经核实过了嘛,死于心脏意外。高姐看着我的脸,眼神有点凶狠,
说你别跟我装,吴梅是氰化物中毒死的。我有点吃惊地说,你这消息都哪儿来的。
高姐眼神空洞地看着我,说这次尸检是你姐夫做的,他也瞒着我,但我凑巧发现
了他手机里给别人发的微信语音。我心想怎么这又牵扯出婚姻情事的支线来了,
我只好避开话题说你怎么偷看姐夫的手机呢。

  高姐叹了口气,说你姐夫是个好法医,不过前一段在外边有过些不该有的事,
我们冷战了好久了,最近才缓和一点,偶尔,我也会看看他的手机。高姐撩了下
头发,有点惆怅地看着我说,以你姐夫的业务水平,不会发现不了氰化物中毒的
痕迹,但我听了他的微信语音,知道他是受人授意做的报告,而且,本来这个案
子就不是地方公检法的范围,把他调去做尸检干什么。

  我叹口气说,我这条暗线知道的人很少,姐夫如果不是朱明的人,那就是敌
人的人了。高姐咬牙切齿,一巴掌打在树上,说我已经接到命令与你脱钩了,本
来是等杨静回来,和你做个最后工作交接安排我们就会调离,但发生这件事让我
心里很难受。我没法接受我竟然陪着敌人在一起生活,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我安慰他说,也许他是朱明线上的人呢。高姐看了我一眼说,你,我和杨静
都是军队情报线上的人,朱明自己的线上不会放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因为这
次任务本来目标就是抓出朱明单位内的高级卧底。我说朱明单独见我好几次,他
会不会暴露了啊。高姐摇头说以朱明的级别和掌握的资源,如果他们单位内部有
人监控朱明,那就自我暴露了,不会。

  我心想你都有答案了还明知故问个鬼啊。但我比较好奇高姐打算怎么处理自
己老公有可能是坏人的事。高姐皱眉看了我一眼,说你不要怀疑我的组织性和忠
诚,你姐夫的事我会向组织上汇报的,但根据我的经验,组织上不会急着拔除他
这根小钉子来引起敌人怀疑,我现在烦的是以后怎么相处。我心想那这个我帮不
了你的忙。

  高姐沉默了会儿,说第二件事,就很棘手了,阮青在GX的看守所里骗取了
一个看守干部的信任,说要争取立功,让这个看守干部把她指控你和杨静在越南
犯命案的事情写成材料上报了。我说这是林嫣又要把我抓回去蹲大牢的节奏吗?

  高姐看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有点不满,她提高了声音说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
子好吗?她如果把你带着杨静去出任务的事情报告到上面,落入到敌人手里,他
们要怀疑你和军方竟然有隐瞒的联系,你分分钟要被人间蒸发了。

  我心想每天都各种走钢丝似的跟各种人打交道,指不定哪天翻车了还不知道
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死了,这次如果出事起码还知道怎么死的,所以我确实
不是事不关己,而是无奈。

  高姐笑了一下,说这次事好玩就好玩在,居然突然出来一个英雄救美的,这
份报告落在了杨静的一个粉丝手里。我惊讶地说杨静还有粉丝?高姐顿了顿,说
其实就是类似我和林嫣的关系,杨静在部队做教官时候带过的一个兵,转业到地
方,进了朱明的单位。

  她一说我想起来了,绝对就是那个小马了。高姐说那个小马提走了阮青,然
后逼阮青重新写了一份材料,去掉了杨静的名字,然后掉包了原来那份材料。小
马自然怎么也不会相信杨静会和我是一路人,他认为是我以谈恋爱为名,骗杨静
去越南,事情发生后杨静为了自保或者保护我出的手。小马只是这件事上坐实了
对我的怀疑,所以他打了电话给杨静,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希望杨静能和我保持
距离,因为这份材料一上报,我就会进入射程。杨静收到这个电话吓得不轻,有
点后悔当初对阮青没有下狠手,她立即报告了上级,上级应该是转到朱明那里直
接处理。但中间又出幺蛾子,在边境发现阮青被杀害抛尸,小马失联。于是朱明
和杨静秘密动身去GX寻找小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听高姐说完这段,下巴都有点合不上了,心想这事何至于弄得如此复杂呢,
看守所我都是个三进三出的惯犯了,小马和老杨都去我家调查过了,我不是早就
是实打实的嫌疑人了么?高姐说你之前都只是有嫌疑,没有实锤证据或者证据被
人为破坏。这次阮青的口供可能会给个具体调查的由头。到时候即便我能洗脱干
系,也会成为聚光灯下的人,行动就更加不便了。

  我一点也没有焦虑,反而比较轻松地靠在沙发上说,你说的俩事都是我不能
左右的,如果暴露就暴露了,自从我接受任务以来,哪天不是危险重重。越南的
事还有个拖油瓶单龙呢,早晚有一天他们也会把单龙吊起来问口供。我和杨静的
事,看到的人多了,总要曝光的,但没有实锤证据,怕个毛线,就当是泡了个妞
罢了。

  好歹等她说完了,我看下表说差不多那就这样,我自己坐地铁走,姐夫的事
我觉得你想多了,让他改报告的不一定是坏人,只要工作需要,组织上也会临时
给他指令,他执行就是了。所以你别太焦虑,让子弹飞一会儿再说。

  高姐说你晚上就在我这儿吃个饭吧,我连连摆手说不行,我被关了好几天了,
想找我的人一大把呢。高姐说你不说谁知道今天放你出来啊,不就吃个饭嘛,我
还能把你怎样了不成。我担心你牢里营养跟不上,特地炖了汤,卤了牛肉,还买
了海鲜,我去焖点米饭,炒两个素菜,海鲜一蒸,最多半小时开饭。你姐夫今天
出差去了,要好几天才回。

  高姐脱下风衣,里面穿一件贴身的线衫,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曲线玲珑,
她一边戴厨裙一边说你来帮我打打下手,剥个葱啊蒜的什么的。

  高姐是山东人,一米七的身高,有板有型,我上次陪她跑步领教过她的身材,
一种英武的美,平时穿制服看不出来,今天的衣着尽显她的前凸后翘,特别是牛
仔裤下浑圆肥美的翘臀,真的让我把眼都看直了。

  作为北方人,高姐炖的汤明显调料放太多,甚至我怀疑都有药材什么的,估
摸着她也是照着电视或者书上的菜谱做的。她炒菜葱姜蒜也是可着劲儿地放,好
在我也是北方人,完全可以接受。

  厨房比较小,免不了擦擦碰碰的,我想出去,但高姐留我陪她聊天,我也只
好呆着。近距离感受高姐那似乎散发着某种魅力和芳香的肉体,从身后和侧面欣
赏她柔美而饱满的曲线,我都感觉我好几天没用的鸡巴都醒过神来,在偷偷地向
高姐致敬了。高姐弯腰拿东西的时候,那肥美的臀意外直撞到我下身,我忍不住
倒抽口凉气。高姐显然感受到了我已经硬挺的下身,脸有点通红地看着我,眼神
瞄着我的下身,大概她实在说不出口问撞痛了没有,说你先出去吧。我讪讪地说
不好意思啊高姐。高姐妩媚地笑了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姐是过来人。

  炒完菜高姐让我自己把饭菜端上桌,说她出了一身汗去洗澡了。我准备停当
上桌,高姐已经洗好出来了,换了一条吊带的睡裙,漂亮的肩都露在外面,她想
了想又拿了条披肩遮起来。高姐给我盛了满满一碗汤,我喝了一口,真的有点药
味,我大概皱了下眉头,高姐露出羞涩的笑容看了我一眼,说,我照着网上的菜
谱做的,壮阳的。

  换在平时我就要怼回去了,我还需要壮阳。但此时我觉得选择装傻,我伸手
去拿酒,先给高姐倒了一杯,正要给自己倒,高姐却用手捂住我的杯子,说说好
了,只许喝一杯。

  我想起上次来吃饭高姐和杨静合伙灌我时候的样子,不由苦笑了下,喝也是
你要求,不喝也是你要求。无所谓吧,确实有点饿了,多吃点也是好的。

  高姐跟我干了下杯,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羞涩的神情,她声音轻下来说,小一
你别忘了还有姐拜托你的事。

  我是就怕她提这个,她还硬是要提。我尴尬地说这事过这么久了,而且你这
边有新情况,那个事就翻篇了吧。我心想你老公既然卷进来了,如果他是坏人,
坐牢,离婚是分分钟的事情,麻烦事多着呢,怀孕不是等于添乱吗?如果他是好
人,一切可以从长计议,着急个什么鬼。

  高姐端着一杯酒沉思了一会儿,一饮而尽,叹了口气。我有点同情高姐,虽
然平时很干练很豁达,但这事发生在自己的家里,的确这团乱麻太难理清了。我
举起杯一饮而尽,又伸手去拿酒,高姐却按住我的手,说不行,喝酒影响精子质
量。

  我觉得我今天没法拒绝了,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整得太扫兴就没
意思了。我嗯了一声,高姐看我默许了,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高兴,她干脆坐到
我身边,夹起一块牛肉喂我,甜甜地说,姐以前犯过错,想偷偷地借你的那个。
现在我想通了,今晚我就想放开身心地好好爱你一次,我就是你的。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高姐端起来直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搂着她的小蛮腰
说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高姐顺势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一下说不后悔,我喜欢
得很,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男人腿上,感觉好幸福。一米七的女人估计平时没什
么男人的腿可坐,高姐夫这个人人挺精壮的,就是个头不算高,估计hold不
住高姐这身高和身段。但在我这儿就丝毫不违和了,无论身板还是身高,高姐坐
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看上去她很兴奋,都忍不住用自己高耸的胸来摩擦我
的胸膛了。

  我手开始抚摸她睡裙下光滑的大腿,高姐说你要喝酒吗?我疑惑地看着她,
高姐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捧着我的脸,嘴对嘴把酒喂给了我,我感受到了那种
清冽的酒香和着她唇齿间的清香。这样我给她夹肉,她给我喂酒,腻歪了一会儿。

  高姐的手向下伸到我的裤裆处抚摸着,说小样还没见光就挺得这么硬了,我
说这不是被迫休整了好几天嘛。高姐隔着裤子握住我的坚挺,满脸桃花地看着我
说,你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我拿起一个生蚝边吃边说当然是先吃饭,牢饭吃了一礼拜,好容易有大餐啊。
高姐撇撇嘴说,这生蚝都不新鲜的,啥时候我带你去我老家海边,现捞现吃,那
才叫一个鲜。我又拿了一个说我外行,但我觉得这个还可以了,话说我上大学前
都不怎么吃海鲜的,觉得腥气,现在奇怪了一点都不觉得。

  高姐的腰突然扭动了一下,用手拉了下我停在她大腿上的手继续向里,几乎
要到大腿根了,我奇怪地看了一眼满脸春意几乎要失声呻吟的高姐。高姐颤抖着
声音说,你这个小色鬼,说话都不正经,瞎挑逗我。

  高姐头伏在我肩上,贴着我的脸说,我刚才洗过澡了,香喷喷的,倒是你这
个小小一肯定是腥气的。说着用手轻轻捏了下我的鸡巴。

  我明白高姐说的意思了,就着她主动挺过来的下身,摸到了她的内裤包裹下
的饱满阴部。高姐穿了一条很轻薄的内裤,带子也很细,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她
炽热湿润的下身。我轻轻挑开她的内裤侧边,手指触到了她毛绒绒阴毛簇拥着的
肥美多汁的阴唇,高姐长长地呻吟了一身,下身不自主地蠕动着,我用手指蘸了
点她的淫水,拿出来给她看,透明能拉出丝来,高姐的脸因为兴奋而涨红着,她
打掉我的手说不许这样。

  高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便宜你个小色鬼,你吃你的,我吃你。她亲吻了
我一下,然后蹲在我面前,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的杀气腾腾的鸡巴一下跳出来,
头抬得高高地向他致敬。

  高姐也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东西了,她用舌头沿外边舔了一圈,说还好不脏,
你快点吃你的饭,吃好了吃我,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一边享受着高姐的口交服务,一边风卷残云地吃了个饱。高姐的口技还是
相当不错的,看来平时也没少操练,比舅妈和张姐强不少,和于妈妈差不多,看
来真的是熟能生巧啊。

  我把高姐扶起来,让她坐在桌上边上,撩起睡裙,打开她的双腿,她的透明
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湿出一片印记了,高姐颤抖着声音说不要在这里,我们去房间
吧。我说等等,我先尝尝你的生蚝再说。高姐连连摇头说不要不要,我没理她,
直接拉下她的内裤,她的嫣红色湿润充血的生殖器就暴露出来了,其实高姐的逼
颜色确实不比小姑娘有点深了,但胜在还很娇嫩和饱满,阴毛不算很硬,但有点
茂盛,中间露出的逼洞和阴唇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小阴唇已经羞答答地张开来,
有点掩盖不住粉红色的诱人阴道,阴蒂头也充血肿胀着,随着阴道口的张合而颤
动着。

  我温柔地舔上了高姐的嫩逼,在我的舌头触及她阴唇的瞬间,她腰身一紧,
身体不自主地后仰,手扶着我的头,双腿却不自觉地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地舔
弄瞬息着她柔嫩鲜美的下身,高姐就像被操了一样爽得浑身发抖,呻吟不断,摸
着我头的手也变成了抓着我的头发,我一边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去舔她,一边牙齿
轻咬她柔嫩异常的小花瓣,高姐的喘息声越来越厉害,最后我一下含住她的阴蒂,
用舌头轻轻逗弄,高姐再也忍不住了,喘着气说不要不要,小一你快放开我,我
要尿出来了。我根本不管他,更加用力,高姐的下身一阵抖动,一股热烘烘的爱
液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好多都喷到了我的胸口。

  高姐仰头闷哼了几声,赶紧坐起来,柔情万种地看着我说,傻瓜,都被我弄
湿了吧。我故意摸了摸她下身,尝了下说,还好,不是尿。高姐紧紧地搂着我,
双腿勾着我的腰说你太坏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吃我的下面。

  高姐用力地搂紧了和我接吻,一边不停痴醉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则伸手从身
后抚摸她的光滑而弹性十足的翘臀,感受那曼妙的弧形线条。

  这时门响了一下,然后传来钥匙的声音,不用说这时高姐夫回来了。我和高
姐登时吓得有点灵魂出窍,我俩赶紧分开,高姐推了我一把让我躲到厨房去,理
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地上捡起她的蕾丝内裤扔给我,就往门厅方向跑过去。

  我沿着厨房通道走到了工作阳台上,这个阳台倒是不小。我心里有点懊丧,
妈的,怎么竟然成了躲命的奸夫,尴尬不尴尬。

  高姐扶着高姐夫进来了,看样子高姐夫是喝了酒,高姐问他不是出差了吗?
高姐夫说临时安排别人去了。高姐说那不去就不去吧,喝这么多又是什么意思。
高姐夫说前两天不是去兄弟单位帮忙吗?人家答谢我请吃饭,那帮小子都是海量,
我杠不过。高姐有点生气地说,不能喝就少喝,再说了喝成这样他们也不送送你,
你看你门都不会开了,不怕躺在门口睡一夜?

  高姐夫磕磕绊绊地说我怎么能丢了人,他们哪儿知道我喝成啥样了,送到楼
下我跟他们还抽了根烟才上来。

  一阵混乱的脚步,然后是高姐不耐烦的声音,说你起来啊,别躺沙发,去洗
个澡床上躺着去。高姐夫说我先缓缓,澡我是洗不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房间。

  高姐给高姐夫脱鞋的时候,高姐夫说怎么你在家,也喝酒了,还一桌子菜。
高姐顿了下,说小一来过了,杨静出差了,我替她接下小一,也算接个风,刚走
没多久,我洗好澡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高姐夫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周一这个人可能不是好人,你让杨静跟他断
了吧,别来往了。高姐呸了一声,说你管得着吗?我觉得他挺好的,杨静喜欢他,
我也挺喜欢他,你一个每天划拉尸体的人懂什么。

  高姐夫嘟囔着说,涉密的话我不能乱说,但他确实不是好人。声音低下去了。
确实不是好人。 声音低下去了。

  高姐把高姐夫收拾消停了,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来,有点歉意地对我说,不好
意思啊,让你见笑了。我心想这不是见笑不见笑的问题了,这要是露馅了大麻烦。

  高姐却一点不慌,还伸手攥住了我的鸡巴,说都吓软啦,怂成这样?她笑眯
眯地说,他这个人喝上了酒,就会睡得像死猪。我心想像死猪不像死猪我不关心,
我关心什么时候能安全脱身。高姐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她附在我耳边说,我给他
倒杯水,里面整点蒙汗药,你就当他不存在。我皱了皱眉说喝酒了给人下药啊?
别弄出人命来啊。高姐说你上次出人命了吗?安全得很。我说还是算了吧,真要
暴露了大家都没法混了。

  高姐一边撸着我慢慢又翘起来的鸡巴,一边拉着我的手摸她的下身,说你不
想艹姐的骚逼吗?姐被你给勾起来了,今天要不吃了你的鸡巴,不得难受个三五
天……

  高姐的身子和骚逼倒的确还是火热的,下身也是湿透了,阴道口像是要追逐
着吃我的手指一般,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水声。高姐从我手上拿过她的蕾丝内裤
穿上,说情趣内衣就是穿着才好,再说了下面光着水都要流到大腿上了。穿好了
以后她故意撩起裙子,背对我扭了下屁股。我拍了她屁股下说你太色了,高姐撅
了撅嘴说还不是被你勾引挑逗的。

  高姐亲了我嘴唇一下,说我先去了,你再等会儿。我拉着她说,姐,药还是
别用了,万一真对身体不好。高姐嘻嘻笑了下说,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他要起
来抓奸,就看你的手段了。

  什么,要看我的手段?难道要我这个奸夫把亲夫给揍趴下吗?我也不知道高
姐怎么来的那么大兴致,一向端庄严肃甚至有点冷感的她,怎么今天像吃了春药
似的疯狂风骚、色胆包天,难道就是因为上次趁我酒醉骑了我的吊,今天又被我
舔得高潮了一回?不管怎样,如果还要继续搞下去,这都实在太疯狂了。

  我思考了下,高姐夫虽然未必是个完美的人,但也非大奸大恶之徒。在家里
这样搞她的老婆的确不合适,而且万一败露了,让他知道甚至亲见我在他的身边
把他老婆操得欲仙欲死,指不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高姐返回厨房时候,满脸春情,她张开双臂把我搂在怀里,用挺拔的胸部摩
擦着我的腹肌,说你个小色鬼,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我稍微退后让开点距离,
说高姐,今天就算了吧,姐夫在这里,我心里过不去,改天再约。

  高姐扭动着身体说不行,就今天要,现在要。我尴尬地说姐你今天像换了个
人,高姐羞红着脸说,我买了点网上的那种药吃了,我大吃一惊说什么药。高姐
说我知道你这个家伙很持久,怕我到后来没水了,就吃了点能延长兴奋时间的药,
没想到全身都发热,下面超级难受,想要。我叹口气说你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今
天真的不好。

  看我态度很坚决,高姐搂着我的身体僵硬了,就这样静了一会儿,她又恢复
了平静说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那姐改天约你你一定要到,不然姐会急死
的。我点头说好的,高姐勉强地笑了下,说这个改天也许就是明天,后天哦,你
可不能食言。我说行,只要我有空。

  我蹑手蹑脚地出来把我的背包拿上,高姐在睡裙外面套了件小外套,送我出
了门。

  等了会儿电梯,发现电梯上来就停在了这个楼层,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立
刻侧身躲到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里,那是个视线死角。电梯门开了,出来三个戴帽
子和墨镜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可疑。其中一个声音低沉地指责另一个人,刚才你
丫是有病要摘帽子是吧,另一个年轻人嘟囔着说我就正好有点痒想挠一下。第一
个说话的人没理他,吸了口气,似乎打开了背包,一边有掏东西的西索的声音,
第一个人一边说,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制服徐三的老婆,我去找徐三。第三个人
说,徐三的老婆也要杀吗?上面交代没说啊。第一个人说什么狗屁问题,留着她
去指证我们吗?但你们不要一上来就动刀子,把她按住嘴上贴了胶带就行,然后
家里随便给他翻个底朝天,随便拿走点什么,走的时候再杀。

  我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竟然就直闯人家来杀人,看来高姐夫的事情大有蹊
跷。

  第一个人已经在敲门了,高姐在里面应了一声,但没开门。第一个人气定神
闲地说,徐老师在我们车上拉了个包,我给送来了。高姐哦了一声,打开了门,
那人迅速把门开大,三个人一齐冲了进去,只听高姐尖叫了半声,就一通扭打声,
然后只能听到高姐的挣扎和喘息声了。

  我有点后悔我反应没了,没有吼一嗓子让高姐别开门,但想想这也没用,高
姐肯定懵逼状态下照样无意识开门,反而我是没有反应和腾挪时间能一下搞定持
有武器的三个人,跑都来不及。

  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说高女士的快递。门内有点慌乱,但高姐的声音远
去了,显然被拖走了,声音低沉的男人说知道了,你放门口吧。我说不好意思,
这个是要亲自签收的,我需要您签收好,带走回单才行。

  里面的人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然后打开了门,我看到他大概为了不穿帮,
两手都没有武器,机会难得,我趁他还疑惑的时候,拉住他的胳膊,飞快地抬膝
盖发力死磕了他左肋下的位置,这哥们没来得及闪躲就惨叫一声软了,我心想他
的脾脏肯定碎得特别伤感,保险起见我把软下来的这哥们脖子扭了一下。

  我赶紧往进走,看到玄关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警用匕首,我拿起匕首就往
里面冲,一个哥们从客厅里冲出来,手里也提着一把匕首,我现在少打多,必须
快,狠,没的办法,我大步冲过去,格挡开他不太坚决地挥过来的右手,把匕首
捅进了他的肝脏部位,训练这么久,捅要害的本领我还没全忘。这哥们露出恐惧
和痛苦的神情,但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感受了,我拔出匕首给他放血,然后再平行
位置斜角度捅进去转动刀柄,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个人本来想冲过来的,看到这状况停住了脚步,后退回去用匕首
架在了高姐夫的脖子上,高姐在旁边被胶带贴着嘴,手和脚都被绑扎带捆着,嗯
嗯地挣扎着。

  我对了这个人的眼神,觉得他应该是三个人里最怂的,反而放心了,我走过
去先把高姐的束缚切开,高姐安全后我过去把门口那个休克的拖进来,用刀拍着
他的脸对里面那个满脸惶恐的怂逼说,你把刀放下,能捡一条命,我跟你保证。

  怂逼沙哑着声音说,你他妈是什么人,你别想骗我,你敢乱动我杀了徐三。
高姐从地上捡起第二个哥们的匕首,说你跑不了了,你杀不杀徐三,你都走不出
这间屋子,但你如果不动手,就罪不致死。怂逼脸上肌肉动了动,我注意到他的
肌肉已经有点放松下来,应该是听进去劝,要准备投降了。

  我跟高姐说我一个对付他够了,你把这个活口绑一下,高姐麻利地用地上的
绑扎带把第一个哥们的手脚绑起来,我玩了玩手上的匕首,扯开这货的上衣,在
他的肩胛骨下方扎了进去,在怂逼的惊呼声和这哥们的惨叫声中,他的身体一下
像虾米一样地弯曲了下,这地方没什么大血管,但痛觉很锐利,鲜血只是缓慢地
沿着刀口流淌,但人已经醒过来,不过他够有种,咬着牙喘息着。

  怂逼已经失去了斗志,他开始慢慢地站直身体。这时高姐夫醉眼惺忪地开始
扭动身体,怂逼此时正紧张过度,身下的人突然动起来,他慌得一批,又攥紧了
匕首架在高姐夫脖子上,高姐惊呼不要,可是来不及了,锋利的匕首割破了高姐
夫的颈动脉,鲜血一下喷了那哥们一脸。我和高姐冲上前去,怂逼本能地持匕首
过来,我轻轻一拽就把他拉偏了,心想这种留也没用,把他按倒,把他衣服掀起
来盖住头,单腿跪在他的背心上,匕首伸进去割了他的喉,用衣服捂紧让血别溅
出来。

  高姐满脸苍白地按着高姐夫的伤口,血还是一直在往外流,她的眼神很陌生
地看着我。我上去用力按压高姐夫的血口,说我力气大我来按着,你快点打12
0。

  高姐抽泣着手忙脚乱地去打电话说家里有人刀伤颈动脉,120回复说我们
这里与110联动,已经帮你报警,警察会先到现场,你让警察帮忙止血,尽量
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地上躺着的那个首领喘息着,嘴里开始流淌血沫,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你来
给我一刀痛快的,我说我不管你的事,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待会儿和警察说去
吧。他咬牙切齿地说,看在同行的份儿上,你帮兄弟一把。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们冒充抢劫,实际是要杀人对吧,
这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故事,我就喜欢看戏,看警察能把你审出什么花儿来。

  那个首领说,我反正内出血很厉害,肯定是活不成了,做到死之前不开口,
我还是办得到的,就算我死不了,我也一个字不会说的,你帮我忙让我死得痛快
点,我家人还能拿到钱,如果我不死在这里,我就白死了。

  我心想老子与你非亲非故,凭啥要帮你的忙,不客气地打晕他先。高姐抱着
奄奄一息的高姐夫,泪如雨下,我知道高姐夫这下也是在劫难逃了,心里也多少
有点恻然。我拿过高姐夫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然后翻他的微信,高姐夫
很谨慎,应该是处理过了聊天记录,整段整段时间的对话都被删除了,我点开他
微信里新的朋友,然后把列表截了个图,发送到高姐的手机上,对高姐说你回头
把图发我。

  我从那个首领身上搜出手机,然后用他手指也解了锁,改了他的锁屏密码,
把手机装进我自己口袋里。回过来高姐还是满脸泪痕地抱着已经气若游丝的高姐
夫,失神地看着前方。我跟高姐说,第三个人的死你没看到,你全顾了高姐夫了。
高姐说等等,你他妈的动手前也不和我说一下,我说我已经有教训了,遇到这种
破事有活口的,日后麻烦无数。高姐说我不是说这个,不管你这行为是见义勇为
还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你得把现场做一下,你最不该的是把那个人用衣服
盖上杀了,老刑侦一看你这就是蓄意杀的,混不过关。我说不是怕血溅得到处都
是吗?高姐说你光学了杀人,没学掩盖痕迹,你这种人怎么在圈里混,你把他的
外套脱下来,用马夹袋装了包紧,塞到我卧室的衣柜角落里去。

  警察和120同时赶到的,被这个惨烈的现场也吓了一跳,高姐夫已经没气
了,地上那哥们还没死,但120医生觉得就是时间问题了。

  我和高姐坐着警车到了警署,分开做了笔录,警察对我表现出的格斗能力非
常惊讶,但现场我和高姐已经重新倒腾过了,我估计他们想还原过程不太容易了,
再怀疑也就只是怀疑了。他们让我保持通讯畅通,放我走人了。

  我出来的时候,高姐已经在外面了,她坐在椅子上,颓然地靠着墙,无力地
看了我一眼说,你走吧,我单位领导和同事一会儿会过来照顾我,你别和他们打
照面了。我抚了抚高姐的肩,先走了。

  我打了个车回到自己家,花了快300块钱,以前从来没那么奢侈过,今天
有点累了,其实身体还好,除了一点挫伤扭伤,基本没被刀伤到,也算是万幸。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正想去睡觉,有人敲我的门,我一下紧张起来,从猫眼
里一看,门外竟然是Cat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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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舅妈笑了下说,我仔细观察过了,这女孩还挺照顾家
的,看来对你感情挺深,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是个富家女,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能
做到这么细致用心,非常好了。不过话说回来,她肯定是爱你没商量,你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也有点纠结,也不能说不爱,但也不能说爱得多纯粹,多
深刻。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渣男啊小一你这是。

  我和舅妈外面找了个地方吃夜宵,舅妈问我最近是一直忙吗?联系都很少了。
我说是啊,而且近期可能还要去一趟云南,舅妈说哦?我听说你妈妈二宝生好了
快两个月了吧,你都没回家去看过?我有点尴尬说我爸单位项目结项有时间,给
他放了两个月陪着,家里我觉得也不太需要我。舅妈笑眯眯地说,我觉得不是不
需要,是你心里有鬼吧。我说那也不至于,等我云南事办完,直接就回家去了,
我也想趁着休息一段。

  回去后舅妈一边帮我整理房间,说市区里给你准备了一套房子你不肯住,非
要住在这天涯海角的地方,啥啥都不方便,上班通勤50公里。我说这房子是我
父母省吃俭用给我买的,感情不一样,上次我也有点心动把它卖了住到市区去,
但觉得这么做感情上对不起爸妈。舅妈笑着说我知道了,你是重感情的人,我就
是心疼你辛苦而已。

  舅妈忙好一身汗进去洗澡了,我很自然地跟进去打算献殷勤帮忙,舅妈笑嘻
嘻地说,你不怕你的小女朋友突然进来撞到了?我说你前面说了我这是天涯海角,
她这搞突然袭击的成本很高啊,没有必要也不太可能。舅妈莞尔一笑说,那也别
闹出这种幺蛾子来,以后你还是多回家来。

  舅妈先去睡了,我还不怎么困,坐在那里琢磨,觉得今天早上的事有点奇怪。
要在以往,我就打电话给杨静或者高姐讨论问题了,但朱明那天分明是要我以后
独立思考独立行动,不要依赖组织的支持,所以忍住了。我个人感觉是有关部门
决定要抓捕吴梅,但很明显消息走漏了,有人要下手除掉吴梅,这制造交通意外
的手段和当初在老家干掉XX一样,但昨晚分明Cathy醉得像只猫,那么背
后另有其人或者因为Cathy喝多的原因接不到指令了。我猜想吴梅可能身份
在两边眼里都半公开了,现在钓鱼价值已经没有了,就直接抓人,抓人目的如果
不是冲着别人,可能就是冲着对我的调查了吧。

  当然更神奇的是今天一天Cathy都保持静默没有联系我,估计她可能会
觉得非常时期,我多半会被临时技术监控,自我保护吧。

  舅妈已经抱着我的枕头睡熟了,睡着后的她恬静得像个大孩子,我把她搂在
怀里,她顺手攀上了我的脖子,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我先起来把她昨晚预备好的早饭热了下,叫她起床,舅
妈皱眉说今天不是周六么?我说美女呀,你现在是自己干培训,周末不是更忙么?
舅妈翻了个身又睡下了,嘟囔着说上午的课不关我的事,有老师在,下午三点以
后才是我的课。我拍着她的屁股说,那你这校长偷懒也不对啊,舅妈伸个懒腰说,
教务上有张姐在,她每天早上第一个来,晚上最后一个走,幸亏有她不至于把我
累死。我说她当了十几年的家庭妇女,大概闷坏了,对了,不是马哥取保回家了
嘛。

  舅妈坐起来无精打采地说别提了,她自己说和老公在家里冷战,她每天一睁
眼就恨不得立马到单位来上班,眼不见为净。舅妈瞟了我一眼说,张姐可是一直
惦记着你,念你的好呢,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们两口子吧。

  我心想还是别,两口子我见了都有点尴尬,一起见更尴尬。不过这事倒让我
想起当年王军神秘死亡的迷局,虽然我和马哥都有过嫌疑,但从他能取保出来看,
我和他都洗脱了,那真正的凶手又是谁,我有点懊悔前天遇到朱明怎么没来得及
把心里的疑问都端出来问一遍,反而被他打了措手不及。

  吃完早饭舅妈凑近我说,你脑瓜子清醒了没,看昨天那魂不守舍的样子。我
说啊我没觉得啊,舅妈不客气地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昨天上面也糊涂
了,下面也消停了,搞得像个正人君子,肯定是喝坏脑子了。

  我搂紧她亲了一下,说你这大白天的遇上查房的概率可比晚上危险多了。舅
妈撇撇嘴说,你现在果然心里都是那个小姑娘,是嫌我老了是吗?

  我搂着舅妈的小蛮腰,用一个吻回答了她。舅妈把我搂在怀里,说世事难预
料啊,也许以后我们就聚少离多了呢,我心情好矛盾,又希望你找个好女孩早点
成家,又是有点舍不得你。我亲吻着舅妈娇艳的唇瓣,说不会,你在我心里的地
位永远不会变。舅妈温柔地笑了下,我也不希望你做个小骗子呀,你还是要好好
对待你的心上人,至于我和你于妈妈,就当是不离不弃的亲人好了。

  我手伸进舅妈的裙子里抚摸她柔嫩而弹性十足的美臀,说做这种可以做爱的
亲人吗?舅妈脸红了下,低声说说起来是有点难为情,不过我还是想要这个小小
一的啊,纤纤玉手轻柔地摸了摸我的下身。

  我伸进舅妈的羊毛衫里,从后面解开了她的文胸,舅妈自己把羊毛衫从头上
脱掉,一对雪白的玉兔和娇艳的乳头对着我的脸,我亲上她的乳头的时候,舅妈
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好像特别害羞地说,小一啊,我想有一个你的孩子。

  这事以前于妈妈暗示过,之前舅妈在做爱过程中也开玩笑似地说过,但这么
正式地提出来好像还是头一次。我想这是舅妈深思熟虑过的结果,就比较正式地
嗯了一声,点点头。

  在我的舔弄和吸食下,舅妈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可能都觉得我吃一个吃得
太久,她主动端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喂到了我的嘴里,一边说,等生了宝宝,再
让你吃一次奶水,嘻嘻。

  我忍不住比较舅妈和Cathy两个人,都是三十上下的美少妇,Cath
y更加丰腴圆润,挺胸翘臀,舅妈更苗条婀娜,线条玲珑。Cathy明显是有
点欲求不满,很躁动焦渴的感觉,舅妈则沉静如水,但蕴藏着温柔和风情。

  我抱着舅妈回到房间,把她扔在床上,脱下了她的裙子和打底裤,她下身穿
的内裤竟然跟Cathy是一个款式了,撞内裤了,看来讲究的女人都是重视内
衣穿着的。舅妈媚眼如丝,起身跪在我面前,拉下我的运动裤,一口吞下了我勃
起的鸡巴。她的小手轻轻托着我的蛋蛋,指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会阴部位。

  我一边享受着舅妈的口交服务,一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近乎赤裸的两瓣屁股,
恶作剧地玩弄着她夹在腹股沟的细细薄薄的内裤。

  舅妈吃了一会儿累了,看了下表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就抱抱亲亲算了,
不然你结束不了。我好奇地说你不是下午晚点才去单位吗?舅妈摇头说今天中午
要带你回家吃饭,说好了的,你于妈妈在家等着呢。路上远,我们得早点走。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把自己和她脱光了说那不行,你不是还要孩子嘛,不做
这个怎么行。你今天是排卵期吗?

  舅妈微笑着先点头又摇头,说现在是排卵期,但今天不行,实在要做你得戴
套。我更不理解了,疑惑地看着她。舅妈脸红了下,说你昨天才醉得一塌糊涂,
这个肯定质量不好,说着用手握了下我的鸡巴和蛋。我说你们文科生就是没知识,
喝顿酒难道还把基因染色体都改变了?舅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说,那也要防万一,
如果生个小酒鬼出来怎么办?

  我一边用手爱抚着她柔嫩肥美的下身,一边说你也知道我接下来事情多忙得
很,万一又跟你的周期对不上怎么办。舅妈轻轻帮我撸着鸡巴,说我已经想好了,
你要去云南,我陪着你去,我反正时间自由,咱俩先去风景优美的地方玩几天,
找个合适浪漫的地方你给我种上了,将来回忆起来多温馨啊。完事了你办你的事
去,我等着你,一起回来。

  我笑着说这玩意儿又不是百发百中的,你别托大啊。万一没成功,我去执行
任务又光荣了,你不白折腾了,不过也好,这样免得徒增伤心。

  舅妈脸色一下难看,她狠狠捶了我一下,说你瞎说什么呢,不管你去做什么
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事业再伟大,也不会有要你无端送命的必要。你
现在的本事,只要足够机警,自保肯定没问题。你给我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
生命安全第一位。

  我亲上了舅妈因为恼怒还有点撅着的嘴说好了好了,我说着玩的,没轻重而
已。舅妈却抱着我的头狠狠地亲我,还咬了我舌头一下,说以后不许胡说,你是
我,还有我的家唯一的支柱和希望了。你再这样我们非把你从你那单位里把你弄
出来不可,什么代价我都会这么干。

  舅妈虽然嘴巴硬,但已经伸出小手握住我的坚硬,往她的下身引过去了,还
把我搂得特别紧,我征询地看着她说,那不要套了?舅妈哼了一声说不要了,小
酒鬼就小酒鬼吧,省得你又拿什么来吓唬我。

  我说那不行,你不能冲动之下做决定,我尊重你,我去拿套吧。舅妈湿淋淋
的花瓣已经把我的龟头吞了进去了,她舒爽地呻吟了下说没事的,今天是我身体
干净了第六天,本来也就一半一半的,看天意吧。她主动挺了下腰,把我的肉棒
又吞进去了一点,含羞对我说,小色狼,快点进来呀,姐姐需要你呀。

  我的腰向前一顶,毫不费力地把鸡巴送进了她湿润温暖的阴道最深处。这一
下猛的突进,让舅妈爽得长长地叫出了声,她用力张开自己的腿,呻吟着说,你
这个坏东西,太大太硬了,我说那也不是一下就全进去了嘛。舅妈闭着眼,脸上
都是红晕,喃喃地说,那还不是我的小洞洞太喜欢你了,恨不得一直咬住你不给
你走。

  我用手揉捏着舅妈兴奋而鼓胀的奶子,一边有力地耸动着下身开始快速地抽
插,舅妈在我的大力操干下舒服得欲仙欲死,不停地呻吟着,在我的动作下,很
快就来了第一次高潮,阴道里一通痉挛颤抖猛如虎抖一抖地泄身了。我赶紧俯下
身亲吻吮吸她的乳头,这个操作简直是给她的高潮添油加料了,,舅妈爽得疯狂
扭动着,下身更是拼命地夹紧我的鸡巴,直到慢慢平息。

  舅妈喘好气,起身变成了女上位,握着我的手开始自己上下扭动起来,随着
快感的累积和加强,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下身也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紧致,我伸手
兜着她肥嫩的小屁股,挺动着下身追逐着她的骚逼,很快又把她送上了高潮之巅。

  舅妈喘着气趴在我身上,说我好喜欢骑在你上面,刚才这一会儿,我来了好
几次,觉得每到最美的时候,身体里就有淫水要往外涌出去的感觉。我抚摸着她
光滑的腰背和屁股说,你只要喜欢,为你做神马都行。

  舅妈却有点伤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说,我虽然和你有了夫妻之实,可
是和你做不了夫妻,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如果能做了你的新娘子,我死也值了。

  我抚摸着舅妈光滑的身体,也有着和她一样的惆怅,忍不住说,我要能娶了
你做我的新娘子,也是我的福分。

  舅妈像是想到了神马,脸红了一下,她俯身对我说,有一段你不是一直出差
不在吗?我有天晚上做了个梦,就梦到我穿着漂亮的婚纱,骑在你这个小色鬼的
身上,一下高潮了。我拍拍她的屁股说,你婚纱里什么都没穿,就光着屁股的吗?
舅妈点头说是,里面神马都没有,就全部赤裸着穿一件婚纱,醒来我的身体下面
都是水,把床单都湿了。

  我有点感动也有点伤感,说那我娶你啊,你做我的新娘子吧。舅妈抹了下眼
睛,说不行啊,你和我,都有着脱不开的社会关系。这么做了,很多我们在乎的
人是难以接受的。

  我翻身把舅妈压到身下,说我一定要想办法做到,舅妈摸着我的脸说,别为
难你自己了,你对我好,还给我个宝宝,这就够了,她又伸下手摸了摸我们湿的
一塌糊涂的交合部,说你快点吧,我们时间不多了。再过半小时,你要还不出来,
就只能这样结束了。

  我说应该可以吧,其实最近性交射精时间确实有点缩短了,也不知道是身体
机能下降了,还是恢复正常了,反正之前和华姐、欣雯都没像以前那样,弄得她
们都崩溃了还结束不了的状况。

  我一边亲吻着舅妈一边开始快速的活塞运动,舅妈搂着我的脖子说,叫我老
婆,我叫了,舅妈深情地答应了一声,说老公,我想要我们的宝宝,你快点给我。
我说你就是我的宝宝,舅妈笑了,说好啊,大宝宝给你生个小宝宝,两个宝宝你
都得疼。

  我又把舅妈干上了大小几个高潮,舅妈叹息说你今天这又是不想做完了嘛,
我说我觉得也差不多了。舅妈说等等,你从后面来,我趴着,这样受孕效果最好,
你可别忽悠我,弄太久我跪不动的。说着她跪在床上,腰放低,屁股高高地撅起,
露出腿间红艳艳的阴唇和小逼,我把着她的柔美的腰胯,开始大力抽插,这个姿
势真的很爽,可以完全自由地用力,在我的一通高速活塞运动后,在舅妈连续的
几次高潮后,我狠狠地插到她炽热而湿润的最深处,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射进
了她身体最深处。我的连续的射精给了舅妈最大的心理和身体的满足,她高亢地
叫着床,颤抖着来了一次最猛烈的高潮。

  舅妈侧躺着搂着我,她摸了摸我的鸡巴说还挺硬啊,快点插进来堵着点,别
给流了。我遵命把她的一条腿扛着肩上,又插进了她还热度很高湿答答的阴道里,
一直到两人完全平息。

  一通激情云雨过后,舅妈显得风情万种娇艳可人,但我却不由得不去想吴梅
之死这个未解之谜。想到吴老师是我最后亲手灭口的,不免有些惆怅,但当时当
刻,让吴梅永久地闭嘴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她安然无恙地进去了,我的处境就会
危险,下一个被抓捕的肯定就是我。我的联络网还很小,最多是Cathy等人
选择撤离,但我没有营救价值,会成为弃子,即使朱明想办法捞我出来,我的故
事就gameover了。于我个人未必有坏处,但朱明和军方上级精心安排的
计划就全盘失败。吴梅死了,在Cathy眼里我才会安全,唯一要处理的瑕疵
就是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没把抓把柄。

  时间不早了,舅妈打扮穿戴好,和我一起下楼,但在楼门口迎面碰上了两名
警察,他们亮明身份说需要我配合调查,我说怎么配合法?警察说就在这里问你
两个问题,我说行吧,跟着他们上了警车,我认出其中一个警察就是当初处理陆
颖和我的交通事故的老姜,老姜问,另一个年轻人拿本子记,第一个问题问我昨
天什么时候去的医院,当时看到吴梅情况怎么样,第二个问题问吴梅平时有没什
么健康问题,平时工作中有什么不对付的人和事。我坦白说我去的时候吴梅还可
以挺正常的,就是受了重伤说话不方便,陪她聊天她只能点头摇头,当时还流了
眼泪;第二个问题我觉得吴梅挺健康,一直在健身,锻炼,也很少见她生病,至
于工作吴梅一直很有分寸也善于和人交往,没觉得有神马明显的仇家。

  老姜点点头说行吧,你说的我们都会记录,随着案情侦破的需要,还会找你
聊的,你放心,你现在哪儿都去不了,就准备随叫随到吧。

  我装作好奇地问,我听同学说土方车是故意撞向吴老师的,难道是谋杀,我
当时去医院只听说她伤筋动骨很麻烦,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行了。老姜摇摇手说案
情不清楚前你不要瞎猜,但她事故和最后突然死亡都有些蹊跷,不能排除谋杀的
可能。

  老姜给我递了一支烟,点上沉默了一会儿说,小周啊,你在我办的三个案子
里都出现过,最早到交巡警大队挂职,处理过你的交通事故案件,后来在督察那
里处理过你在看守所斗殴的事情,今天又是吴梅不明死亡案,我个人的直觉,你
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们,如果有,你可别犯糊涂啊。

  我故作轻松地说,姜叔你别冤枉我啊,我可是好人。老姜机械地笑了一下,
说好人也有犯错的时候,就是不要犯得太大把自己装进去就好。我的话你好好想
想,想通了你随时找我,其实我挺欣赏你的,不愿意看见你走歪了路。

  我点头说我知道了,有什么事你就找我吧。老姜掐了烟,示意我可以走了。

  回舅妈家的路上,舅妈看着一脸严肃的我,小心地问是不是吴梅的事找的你,
你又不是目击证人,找你有神马用呢。我说这事巧不巧,我去医院看望了吴老师,
她就突发心肺衰竭走了,警察还没排除我的嫌疑。舅妈说没关系吧,医院都有高
清监控,肯定会还你清白的。我心里却在想,监控的位置和覆盖角度我昨天已经
研究过了,就算当时身后走来走去的一批人没挡住,我的手上动作都被我的背影
挡住了,能监控到才有鬼。

  于妈妈家意外地有客人,一位中年美妇带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在陪于
妈妈在客厅聊天,看我回来了,于妈妈高兴地招呼我们吃饭,我心想今天是于家
请客还是怎么地,但听那一对母女聊天,似乎是被于妈妈留下来吃饭的。

  姑娘长相清秀,身段苗条,有一种和其他同龄女生不同的恬静和淡然。她礼
貌地自我介绍姓秦,我看上去略有点眼熟,但说不上在哪里见过。

  吃饭她们聊天我才知道这个美妇是于妈妈当初文工团一起的,比于妈妈年长
不少,快有我妈大了,算是师姐,今天来是送喜帖的,貌似是嫁女儿。说到这里,
我终于想起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孩子有印象了,原来她就是朱明给我看的那个女生
的,我拿出手机翻出她的社交账号,果然不差。我想起这姑娘的未婚夫就是叶翔
那傻逼,心里不禁冷笑了下。

  于妈妈问起男方情况,美妇满脸春风地说家庭条件不错,父母做生意的,但
叔叔、姑姑都是名牌大学毕业从了政,孩子自己是海归,形象也好。我仔细观察
了下秦茜,淡定得有点出乎意料,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美妇注意到了秦茜的表情,打圆场地说现在的男孩女孩,都不着急终身大事
的,都是我们父母着急,不过还好,他们见了面,互相都挺满意的,就定下来了,
等他们自己找,要活活搞成剩女了。我家女儿从小就是个木头疙瘩,跟她爸一样。
秦茜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听那个美妇唾沫星子四溅地说这些,心里也挺烦的。正想赶紧吃好走人,
那美妇大概觉得自己说得多了,假惺惺地问起我来,于妈妈大方地说小一是莉莉
的外甥,叫她一声舅妈,但我们家老于特别喜欢这孩子,特别宠,简直当自己干
儿子看,你看我家这辈分,哈哈。

  美妇也礼貌地跟着笑了下,我看差不多了就打算告辞下桌了,没想到秦茜率
先说她吃好了,要去打个电话先闪了,我想我不太方便和她同时离开,只好硬着
头皮再坐会儿。

  秦茜一走,美妇开始吐槽这个女儿怎么榆木疙瘩,说爹妈给她精心安排无论
进国企、事业单位还是外企,随便怎么都能弄到事少钱多压力轻的工作,但被女
儿一个不愿意顶回来了,最后竟然跑到乐团里去拉大提琴,赚那小几千块钱。于
妈妈恭维秦茜继承了美妇的艺术天赋,美妇撇嘴说当初不是因为穷,也念不来书,
何苦找这种出路。于妈妈说那不对,你如果不在部队文工团,你怎么认识老秦成
就姻缘。美妇叹息说他两口子都吃公家饭,虽然老秦现在官做的大,但保密单位
又没神马实权和油水,只能指望给女儿铺铺路。但女儿不领情,又说到婚事,说
好容易相中个好小伙,但女儿根本无所谓,感觉就是嫁个大马猴她也能接受。叹
息家家一本难念的经。

  饭吃完了美妇还是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坐在那儿没完没了地叨叨,我觉得于
妈妈的精神都扛不住了,趁那个美妇去卫生间,我跟于妈妈说我觉得这人俗气得
很,差不多就下逐客令吧。于妈妈笑了笑说,胡姐也是憋得慌,她老公工作敏感,
平时她在外面不能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交际圈子的,有话没人说。

  菁菁不想睡午觉,舅妈在哄她,我假意过去帮忙,正好秦茜从外面走回来了,
笑着说莉莉姐身材还这么好啊,都不像是孩子的妈。舅妈说你要结婚了,趁年轻
早点生几个,恢复得快。我注意着秦茜的表情,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黯淡和不安,
但她掩饰地摇摇头,说我还没想好要生孩子的事,也许这辈子都不生吧。

  我上前抱过菁菁,说我来带菁菁去午睡,你们去沙发那里聊吧。秦茜却摇摇
头说,我不太爱掺合我妈的那些家长里短,舅妈说也好,干脆一起出去外面走走
吧。

  外面草坪上有一把大的遮阳伞,伞下有一张吊床,旁边两把铁艺的椅子,舅
妈把菁菁放在吊床上,菁菁可喜欢这个吊床了,之前天气一直冷不让她睡,这几
天可终于是暖和了。

  舅妈跟秦茜闲聊,问她准备得怎样了?秦茜摇头说,我没什么好准备的,都
是我妈在张罗,我倒是想趁着还单身的这段时间,出去玩玩逛逛。舅妈说好呀,
我打算下周去云南玩玩,你要不要一起。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事也能乱拖队友的啊。没想到秦茜很高兴,点头说好啊,
其实我很想去西藏的,但团里演出任务多,请不了那么久的假。去云南几天用上
我的年假,大概还刚刚够。

  舅妈指着我说,我想好了,这次我想自驾游过去,让这个小子当司机。我特
别担心舅妈出口邀请秦茜带着未婚夫去,但秦茜先发言了,她说莉莉姐,我可是
自己想跟着你去的,单身旅行。舅妈点点头说,小一到了云南后就会去办自己的
事,就咱姐妹俩自己游山玩水去了。秦茜比了个欧耶的手势,说那就这么定了。

  秦茜母女走后,我好奇地问舅妈,你跟秦茜很熟吗?要带着她去……舅妈说
你是嫌弃我带了个电灯泡吗?我和小茜小时候一块长大的,也玩得来,后来他们
全家去了北京,好几年没见了。

  我试探地问,好像这人对结婚没什么感觉和期待的那种啊。舅妈说她这个人
就是这样,就是你们说的那种小清新,喜欢艺术什么的,这次婚事啊,也是胡阿
姨操办的,家族联姻性质大于实质的,但两人感情如何,就不好评判了。

  舅妈、李妈和菁菁去购物中心了,家里只剩下我、于妈妈和午睡中的宝宝,
我说于妈妈你累坏了吧,回去睡一觉吧,我帮你看着宝宝。于妈妈疲惫地笑了笑
说,现在都半下午了,睡一觉要睡到天黑了,生物钟都不对了,宝宝都是看我的
时间,我乱了他也乱,我就在沙发边上眯一会儿吧。

  我自觉地到于妈妈身边去,帮她揉揉腰按按肩什么的,于妈妈说你觉得茜茜
这个人怎么样啊?我说还行吧,不过她不是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了吗?于妈妈转了
个身,半仰躺着,高耸的双乳似乎要冲破衣领而出的样子,她嘻嘻笑着说我又不
是让你娶她,只是作个参照物,看你的眼光如何。我呵呵了一声说其实对这类型
的我也无感啊,但要说喜欢啥类型的,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看缘分吧。

  于妈妈闭着眼享受着我给她的按摩,说你说无感,那是怎么个无感法。这个
问题我也不太好回答,正好按摩到于妈妈的丰胸两侧了,触手温软弹性,就顺口
回答说,比较不丰满吧。于妈妈却哼了一声,说亏莉莉还说你谈过好几个女朋友,
茜茜的身材可不差哦,她只是穿着上比较那种低调和随意不显身材,那种你们年
轻说的,什么冷淡风罢了。

  我也没空和于妈妈八卦秦茜的身材,毕竟身材热辣什么衣服都遮不住的都玩
过好几个了,我只是打探地问,这人是个什么来路啊,听莉莉姐说还要家族联姻
之类的,跟电视剧里一样的啊。

  于妈妈扭动了下身体,表示对我按摩她胸部的力度不够有点意见,我赶紧加
快了频率,说实在的我想她在断奶了,如果挤得狠了搞不好断奶失败就糟糕了。

  于妈妈利索地把睡裙和胸罩拿掉,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一对饱满鲜嫩的大奶
子跳了出来,她从旁边拿了块吸汗巾盖上,说你就用力捏吧,我也确实有点胀,
如果流出来了,帮我擦掉。

  我爱死揉捏这对胀满了奶水的可爱大乳了,我一把拿开汗巾,用嘴凑上了她
已经勃然挺立的嫣红色乳头,开始边揉捏边吮吸温热甘甜的乳汁。于妈妈一边呻
吟着,一边摸着我的头说,大白天的别这样,我吃着她连绵不断涌出的乳汁,问
她说不是断奶了吗,怎么还这么多啊。于妈妈嗯了一声说前几天去医院了,医生
说只要条件许可,可以多母乳喂一段时间,以后会自然断奶,小孩子多吃母乳好。

  我说小孩子不知道多吃到没有,都便宜了我了。于妈妈有点害羞了,摸着我
的脸说,爸爸和儿子抢奶吃,羞不羞。说完了觉得有点失言,扭过脸去不看我。

  我的手顺着于妈妈光滑的腰摸下去,摸到了她的内裤上侧,爱抚着她的腰胯。
于妈妈两腿夹紧摩擦着,口中开始轻微地呻吟着,我的手继续向下,摸向了她的
胯下,一种温热和潮湿的感觉传到了指尖。于妈妈伸手握住我的手,羞答答地说
不要,给人看到了怎么办。于妈妈说先帮我吸完奶再说。

  我用力吸完她的奶,于妈妈却坐起把睡裙穿好,嘻嘻笑着说,有什么事今晚
再说吧,我要做事了。我说呀,你骗我做你的人肉吸奶器啊。于妈妈站起来说是
又怎么样,哪有大白天干这的。我有点郁闷,但说实话我也没那么急色,我拉着
她说我有问题要问你。

  于妈妈索性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好啊,你问呀,搂搂抱抱摸摸可以
的,其他不可以。我一边搂着于妈妈的腰身爱抚着,一边把关于秦茜的问题抛出
来了。

  于妈妈想了想说,其实跟你说也无妨,秦茜的妈你今天见过了我就不说了,
秦茜的父亲是保密单位的,她顿了顿,其实和你朱明叔叔是同事。这个消息吓了
我一跳,我庆幸幸亏没有把朱明让我关注秦茜的事情说出来,也有点埋怨朱明干
吗不跟我说清楚,不过他是不是让我下手,下什么样的手,自己的同事女儿,总
怪怪的。

  我继续跟于妈妈说,秦茜的未婚夫我认识,叫叶翔,是个衣冠禽兽。秦茜我
不了解,但听说小时候也是和莉莉姐一起长大的,是不是有点不值啊。于妈妈面
无表情地说,那是人家的家事,我就不多嘴了,不过秦茜妈妈和我说过,他们这
个女儿一点都不像他们夫妻,不爱打扮好看也就算了,对工作和赚钱什么的事情
也不热心,一心就喜欢她的所谓「艺术」。我说那这样的女孩岂不是更加对爱情
有憧憬,怎么能接受包办的这种。

  于妈妈嘻嘻笑了下,说,我听说是感情受过伤,看淡了,不过这么顺利,她
妈妈也没想到。于妈妈扭了扭屁股,大概发现了我有点心不在焉,伸手摸向我的
下身,感觉到我的鸡巴还在沉睡中,她有点诧异了,用手勾着我的下巴说,以前
亲两下下边就不老实了,今天怎么这么文静,是不是早上和莉莉玩得太过了。

  我勉强地笑了笑,于妈妈喷香火热的肉体在前,说没有欲望是假的,但今天
的确没法心无旁骛,朱明,叶翔,秦茜,吴梅这些人的影子一直在我脑海里浮动,
重叠,变幻着。

  更扫兴的是,一想到这个秦茜将来会是叶翔那个变态的老婆,而且搞不好是
个夫唱妇随,助纣为虐的货,但偏偏她们母女还是于妈妈母女的好闺蜜,就觉得
傻逼得不行。

  看我面色微变,于妈妈大概以为提舅妈提得不合适了,还是前面拒绝我让我
不高兴了。她有点歉意和补偿地搂紧我,用她的硕乳来回摩擦我的脸,说小一宝
贝,我想要你的硬鸡巴了。她柔嫩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裤裆,爱抚我的鸡巴和睾丸
起来。

  我的鸡巴立刻就硬了,于妈妈满意地用手轻轻撸着我的鸡巴,一边把玩着蛋
蛋,一边亲我的嘴唇问道,你想不想我,想哪里。我点头说想,想你的大奶子。
于妈妈娇喘着,说只想大奶子吗?不想我的小蛮腰吗?我也伸手去摸她的下身,
内裤前面已经有点湿了,我色色地说小蛮腰不想,想你水灵灵的小骚逼。

  听到这个于妈妈身体都颤抖了下,嘴上嗔怪说你又学坏了,但腿一下夹紧了
我的手,我甚至能感觉到内裤里的花瓣在蠕动,内裤也更湿了。

  于妈妈一边脱我的裤子,一边脸红得像桃花,说我这两年,就被你这一个小
冤家操过,我哪里骚了,这样说人家。于妈妈快速地用嘴吃了几下我的鸡巴,喘
着气说你这坏人,想想有多久没有弄过我了,回来这几天都被莉莉给占走了,说
着岔开雪白粉嫩的大长腿,把鲜艳湿润的下身对准了我的鸡巴坐了下来,鸡巴插
进最深处的时候,于妈妈舒爽地长长呻吟了一声,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几
下。

  于妈妈练舞蹈出身,腰身柔软但有力,骑在我的鸡巴上扭动加套弄尽显妖艳
婀娜,我吃着她挺立的奶头,双手爱抚着她小马达般甩动的雪臀,感受到她的嫩
屄在不停地挤压摩擦我的硬鸡巴,舒服极了。

  于妈妈陶醉地闭眼贴着我的脸,一边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一边说你知道吗?
我最喜欢骑在你的大鸡吧上自己动,鸡巴越硬骑得就越舒服。我赞叹地说于妈妈
你扭得真好看,于妈妈亲了我一口低声问,怎么样鸡鸡爽不爽?我点点头,又摇
摇头说,没有从后面来爽。于妈妈咬了我耳朵一下,说你的东西这么粗这么长,
后面来顶进去太深了。我说深了不爽么?于妈妈说爽是爽,但顶到最里面会有点
痛的知道吗?再说了,你每次在后面就像只公狗似的,动作快得要命,我里面翻
江倒海,忍不住就要泄出来,不如这样细水长流我来控制节奏的好。我说你这上
面扭得这么熟练……于妈妈拍了我一下屁股说讨厌不许这么说,我以前看片子就
喜欢看女上位的,每次看到女的在上面高潮我就忍不住,后来,我就买了那种用
品,骑在上面动。我使劲吸了一口于妈妈的奶说原来你也这么会浪啊,这一招叫
观音坐莲好不好。于妈妈吃吃笑了,说有了你这根大宝贝,那些我就不用了,我
今天好好坐坐你这个莲。

  于妈妈正在我身上香汗淋漓,声声淫叫着扭动着,我的手机响了,我没理,
停了一下又响了,我不由瞥了一眼,是单龙打来的,我看了眼于妈妈,于妈妈示
意我没关系的,我把手机接起来,单龙劈头就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我舅妈家里,
单龙嘿嘿了一声说,我就在你门外呢。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起站,于妈妈差点
失去平衡,赶紧搂住我的脖子,不料我动作太大导致鸡巴一下狠狠插到了最深处,
正赶上于妈妈下意识地夹紧了下身,这一棍到底的舒爽让于妈妈始料未及,感觉
是瞬间来了个小高潮,于妈妈不由自主地身体后仰,啊地叫出了声,下身一抖一
抖地直往外涌爱液。

  单龙电话里听到了,惊奇地说我操,你丫大白天地摸到谁家媳妇床上了,接
个电话都不带休息的,还弄出这动静来刺激我。

  我又坐回沙发上,说胡扯啥呢,家里就我一个,看看小电影而已。于妈妈又
羞又气,埋头在我肩上,只是用手掐我腰上的肉。

  单龙嘿嘿一笑,说刚才我诓你呢,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考验,不过我可是当
真了啊,我现在就往你舅妈家来,有点正事找你,你可别到时候给我抓着你糊弄
我,其实根本不在啊。我说来就来,我怕你咋滴。单龙说好嘞,10分钟后见。

  电话挂了于妈妈用手捶我的胸口说,你太不像话了,我赶紧说我不是故意的
啊。于妈妈抬头嗔怒地看着我说,那你让他十分钟后过来干什么。我说我不是给
忽悠上道了嘛,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于妈妈叹口气,从我身上下来,我的鸡巴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瞬间,一汪淫水
涌出来沿着白生生的大腿内侧直流。我有点歉意地说我帮你擦干净吧,于妈妈笑
了笑,亲了我一下说我已经很舒服了,没爽出来的是你那个小肉棍,我不吃亏,
你吃亏。于妈妈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撸了几下说,它要是想过瘾,晚上我好好伺候
它,不许你找别的女人。

  我搂着温香软玉的于妈妈在怀里说今天不好意思啊,于妈妈笑笑说没事,她
深情地吻了我一下说我其实一直一直在想着你给我种上宝宝的那一晚,我美不美?
骚不骚?我说现在也很好啊,于妈妈窃窃地笑了,说生了宝宝后,我就连性感风
情的衣服都没穿上过,下一次,我陪你再好好疯一次。

  于妈妈突然想起来时间不对了,跳起身慌慌张张地捡起衣服往楼上走,说我
洗澡去了,待会儿就不下来了,帮你这小色狼圆谎。

  10分钟后单龙果然在按我的门铃了,我过去打开门请他进来,他摇头说我
要进去撞见你的神马美娇娘就不好了,我找你的事咱们外边谈。我正要出门,单
龙从我手里拿过我的手机,轻轻地把它放在鞋柜上,给我做了个眼色,我点点头。

  单龙开车带我到了附近一个购物中心,在一个露天的咖啡座坐下,我笑着说
你吃素啦,以前你从来不逛这种咖啡厅啊茶馆的,永远是饭店和KTV。单龙脸
色却严肃起来说,我说了跟你说正事的,待会儿有人要上门抓你了。

  我故作诧异地说抓我干吗,我干神马坏事了吗?单龙说那我哪知道,但我家
老爷子跟我放了风,单龙看了下表,说一小时后布控,两小时后敲门带你走。我
说那你提前告诉我这一个小时有神马意义呢。单龙说这次抓你背后有其他部门,
所以你得做好十天半个月,或者更久回不了家,也没人知道你在哪儿的准备。出
面的自然是公安部门,但会有其他部门盯着全过程,至于你进去后移交不移交,
谁来审,我就一无所知了。

  我淡定地说你家老爷子恢复工作了,单龙点头说是,但他能管的范围有限,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帮不上什么忙。给你争取一小时时间,看你有什么要安
排的鸡毛蒜皮事情准备下,不过最好你别瞎来,砸了我和我家老爷子的锅。我捞
不了你,别人也捞不了,就这么回事。

  我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和杨静通个气,抓我的事朱明知不知情我不确定,但这
样突然袭击多半是吴梅案有了进展或者没进展只是诈我一下,谁知道呢,但既然
督办部门如此强力,那肯定是势在必得了。

  单龙冲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努了努嘴,我心想我哪里背得过别人的电话啊,有
点恼火地对单龙说我手机没带,怎么知道联系谁啊。单龙说你手机大概率上技术
手段了,不让你带是保护你。我说那我说不定已经被跟踪了,你带我出来你自己
也死了。单龙嘿嘿笑了,说布控一小时后才开始,你以为大家吃饱了饭没事干,
24小时人肉盯梢你?

  我硬着头皮去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那个我牢牢记得的电话号码,「银行」客
服例行地问了几个问题,就帮我转去了该转的地方,我用事先的暗语说了让联络
人联系我这个电话的意思,对方说他们会在适当时刻回访我,就挂了。

  等了六七分钟电话才来,我心想这比SOP可慢了一倍多,够得上投诉了,
电话那头却是高兰的声音,高兰上来说通话加密的,你有什么可以直说。我简述
了下情况,高姐说我知道了,我这里没有这方面的信息通知,但我会处理。我忍
不住问杨静呢,高兰沉默了下说,杨静另有任务了,是临时任务,不方便告诉你。
我有点着急,说我有任命和授衔,我比你们级别高,你没有资格瞒我。高兰说,
那我实话实说了,你们上次赴越南后的任务收尾出了点事故,还记得阮青吗?杨
静去处理了,她不想影响到你,坚持说你不知情,自己承担了责任。我说阮青怎
么了,高兰说阮青举报你和杨静是越南的系列命案的凶手,但后来她很快就被灭
口了,我颤抖着声音说是杨静干的吗?高兰说不是,杨静是听到阮青的死讯才动
身去GX的,这个事牵扯了其他人,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杨静回来跟你直接汇
报吧。

  我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说,高兰说你别紧张,我们向上汇报后,你的情况
会被上面掌握的,后续怎么动作你不必担心,你自己沉住气,反侦察反刑讯你都
培训过,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单龙送我回去的路上说,我不知道你到底为谁卖命,但你肯定不是普通人,
所以也不会轻易被人弄死,我倒是不担心你的死活,谁知道你会不会给判个无期
蹲到快死了才出来。说你个乌鸦嘴,尽扯淡。单龙说你的事要被落实了,估计一
秒钟都不会等把你抓起来关进去,现在摆这么个架势,还是威吓你为主,你自己
把住了啊,我可是还你人情还到姥姥家去了,念着我的好。

  回到舅妈家,舅妈他们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仔细地在脑海里把吴梅出事
前后的时间线和人物理顺了下,想了几个应对讯问的预案,确保逻辑通顺就像真
的一样。

  门铃响了,我赶紧抢在于妈妈前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老姜和两个警察,
老姜面无表情地说,周先生,我们依法传唤您到公安局协助调查,现在就跟我们
走吧。


    57

  从把我带走到扔进牢房,没人和我说一句话,我被单独关进一间采光不怎么
好的牢房,从环境和隔音来看,我不在警署或者分局的滞留室,而是直接扔进了
看守所。看来是要和我持久战了。

  在看守所里度过平静的两天后,我迎来了第一次提审,上次王军命案我曾在
号子里蹲了一个月,这次不知道蹲多久,但我知道我不过是个拙劣的演员罢了,
一方面导演编剧们在给我排苦情戏,另一边观众们中的明白人冷笑着看戏而已。

  三个审我的人里,老姜只是个配角,一个老刑警和一名女警才是主角,老姜
给我递了支烟,那个女警有点不屑地嘴角动了动,但没说什么。我知道在他们背
后那堵墙后面还有人在观察,也许某单位的人,也许高兰都在后面吧。

  他们让我详细解释那天去医院探望吴梅前后发生的事,除了下毒的事,我都
如实说了,包括那天睡在Cathy宾馆里的事情。老刑警直截了当地说吴梅的
死因还在调查不能排除他杀,而他杀的唯一可能是投毒,从之前的离奇车祸到后
面的莫名死亡,他希望我能提出有可能针对吴梅的嫌疑人,或者能证明自己没有
嫌疑的地方。

  我已经思考过这个事情前后原委了,吴梅出事有关单位立刻介入来看,恐怕
吴梅早已在掌控中了,吴梅的车祸也是有人要抢先下手灭口。后面事是我干的,
但前面的事,以我对CAthy当晚状态和她所能用的人和组织的情况看应该不
是Cathy,所以一定另有他人,但这人在暗中帮助Cathy,很可能就是
Cathy手中的王牌,指不定Cathy还得跪他呢。

  我小心翼翼地跟他们兜着圈子,观察他们到底对什么事感兴趣,发现他们其
实毫无头绪,就是想吓唬我。唯一他们似乎有点实锤的,是他们好像知道了我和
吴梅的不正当关系,那个女警一脸嫌弃地把这事丢出来压我,我心里暗暗觉得好
笑,心想你们这是想定个情杀的调吗?太荒腔走板了,但马上想明白这必然是妙
娟那个婊子放的聪明的烟幕弹,把水搅浑用的。如果最后按情杀去推理案情,一
准掉到沟里去。当女警点出单龙的名字,意思是我们这几个男男女女存在不正当
关系的时候,老姜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我顺着我花花公子的人设一路胡说八道下去,那个老刑警面不改色,女警却
是一直在皱眉,当我说到跟杨静都有男女朋友关系时候,女警的眼神像是要杀死
我一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老刑警插话说,你在这里兜圈子,要么因为你有事没
跟我们坦白,要么就是你是这案子里的关键人,越是掩饰就越脱不了干系。如果
你早点说出来,提供线索给我们,那么你还是没事人一样地该干嘛干嘛,如果你
瞒着等我们揪住你,适用你的法条可不止一条,就算你不是主谋主犯,坐牢也是
铁板钉钉的,何必呢?

  又过了两三天,我意外地被通知解除羁押可以回家了,办手续的地方赫然是
那个女警和高姐在等着我,高姐今天穿了一身保守款的风衣,但显得她身形修长,
她戴着墨镜穿着风衣站在风里,秀发随着风飘舞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那个
女警仍然是冷漠地敲打我,说虽然解除羁押了,但不代表我没有嫌疑了,以后要
随叫随到。看守干部问我要不要通知家人来接我,我问这是在神马地方,看守干
部说在S市远郊区,没人接的话自己回去估计费劲。我说你们耍我呢,这事不会
提前一天通知么,女警马上说你可以再蹲一宿等人来接啊。我说我偏不,而且我
还要搭你俩的车回S市。女警杏眼圆睁就要杠我,高姐制止了她说算了算了,让
他跟我们车回吧。看守干部说这样不太妥吧,你们没有带男干警来啊?高姐说周
一我认识,是我小师妹杨静的朋友,没事的。

  路上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听起来那个叫林嫣的女警是高兰当初在警察学校
做教官时的学生,我忍不住插嘴问,为啥今天把我放了,是你们抓住了真凶还是
吴老师本来就自然死亡的。林嫣恼火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高姐故作漫不经心地
说案子快结了,告诉他没关系。林嫣气鼓鼓地说,那个肇事卡车司机被发现投河
自杀了,之前清白无案底,估计是巧合,至于吴梅的尸检报告,检出来是重伤诱
发心脏病意外死亡的。

  车开到市郊地铁站,林嫣要带我下车,高姐说周一家和我顺路,我把他带回
去吧。林嫣不解地看着高姐说,他可是犯罪嫌疑人啊,我担心你的安全。我冲林
嫣瞪眼说我已经是清白的了好吧,小姐你注意你的用词。高姐笑着说没事,惹到
他的是你不是我,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林嫣斜了我一眼,说你的案子还没完全
结掉呢,我随时可以传唤你继续接受调查,你不要太猖狂。

  林嫣走后,我跟高姐说我家和你家两个方向啊,您再往前开开,我下一个地
铁站下去得了。高姐没理我,说我有正事要和你谈,径直把我拉到了她家楼下。

  时间还早,高姐老公没在家,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又摸出一包中华丢给我,
说没烟抽憋坏了吧。我不客气地接过来点了一根,一礼拜没抽烟了,确实难受。
高姐伸手把我的手机要过去,拿出一个屏蔽袋装了进去,说我该问你事了

  高姐单刀直入问,吴梅是不是你下手杀的,是自己动手,还是别人指使。我
说你们不是已经核实过了嘛,死于心脏意外。高姐看着我的脸,眼神有点凶狠,
说你别跟我装,吴梅是氰化物中毒死的。我有点吃惊地说,你这消息都哪儿来的。
高姐眼神空洞地看着我,说这次尸检是你姐夫做的,他也瞒着我,但我凑巧发现
了他手机里给别人发的微信语音。我心想怎么这又牵扯出婚姻情事的支线来了,
我只好避开话题说你怎么偷看姐夫的手机呢。

  高姐叹了口气,说你姐夫是个好法医,不过前一段在外边有过些不该有的事,
我们冷战了好久了,最近才缓和一点,偶尔,我也会看看他的手机。高姐撩了下
头发,有点惆怅地看着我说,以你姐夫的业务水平,不会发现不了氰化物中毒的
痕迹,但我听了他的微信语音,知道他是受人授意做的报告,而且,本来这个案
子就不是地方公检法的范围,把他调去做尸检干什么。

  我叹口气说,我这条暗线知道的人很少,姐夫如果不是朱明的人,那就是敌
人的人了。高姐咬牙切齿,一巴掌打在树上,说我已经接到命令与你脱钩了,本
来是等杨静回来,和你做个最后工作交接安排我们就会调离,但发生这件事让我
心里很难受。我没法接受我竟然陪着敌人在一起生活,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我安慰他说,也许他是朱明线上的人呢。高姐看了我一眼说,你,我和杨静
都是军队情报线上的人,朱明自己的线上不会放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因为这
次任务本来目标就是抓出朱明单位内的高级卧底。我说朱明单独见我好几次,他
会不会暴露了啊。高姐摇头说以朱明的级别和掌握的资源,如果他们单位内部有
人监控朱明,那就自我暴露了,不会。

  我心想你都有答案了还明知故问个鬼啊。但我比较好奇高姐打算怎么处理自
己老公有可能是坏人的事。高姐皱眉看了我一眼,说你不要怀疑我的组织性和忠
诚,你姐夫的事我会向组织上汇报的,但根据我的经验,组织上不会急着拔除他
这根小钉子来引起敌人怀疑,我现在烦的是以后怎么相处。我心想那这个我帮不
了你的忙。

  高姐沉默了会儿,说第二件事,就很棘手了,阮青在GX的看守所里骗取了
一个看守干部的信任,说要争取立功,让这个看守干部把她指控你和杨静在越南
犯命案的事情写成材料上报了。我说这是林嫣又要把我抓回去蹲大牢的节奏吗?

  高姐看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有点不满,她提高了声音说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
子好吗?她如果把你带着杨静去出任务的事情报告到上面,落入到敌人手里,他
们要怀疑你和军方竟然有隐瞒的联系,你分分钟要被人间蒸发了。

  我心想每天都各种走钢丝似的跟各种人打交道,指不定哪天翻车了还不知道
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死了,这次如果出事起码还知道怎么死的,所以我确实
不是事不关己,而是无奈。

  高姐笑了一下,说这次事好玩就好玩在,居然突然出来一个英雄救美的,这
份报告落在了杨静的一个粉丝手里。我惊讶地说杨静还有粉丝?高姐顿了顿,说
其实就是类似我和林嫣的关系,杨静在部队做教官时候带过的一个兵,转业到地
方,进了朱明的单位。

  她一说我想起来了,绝对就是那个小马了。高姐说那个小马提走了阮青,然
后逼阮青重新写了一份材料,去掉了杨静的名字,然后掉包了原来那份材料。小
马自然怎么也不会相信杨静会和我是一路人,他认为是我以谈恋爱为名,骗杨静
去越南,事情发生后杨静为了自保或者保护我出的手。小马只是这件事上坐实了
对我的怀疑,所以他打了电话给杨静,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希望杨静能和我保持
距离,因为这份材料一上报,我就会进入射程。杨静收到这个电话吓得不轻,有
点后悔当初对阮青没有下狠手,她立即报告了上级,上级应该是转到朱明那里直
接处理。但中间又出幺蛾子,在边境发现阮青被杀害抛尸,小马失联。于是朱明
和杨静秘密动身去GX寻找小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听高姐说完这段,下巴都有点合不上了,心想这事何至于弄得如此复杂呢,
看守所我都是个三进三出的惯犯了,小马和老杨都去我家调查过了,我不是早就
是实打实的嫌疑人了么?高姐说你之前都只是有嫌疑,没有实锤证据或者证据被
人为破坏。这次阮青的口供可能会给个具体调查的由头。到时候即便我能洗脱干
系,也会成为聚光灯下的人,行动就更加不便了。

  我一点也没有焦虑,反而比较轻松地靠在沙发上说,你说的俩事都是我不能
左右的,如果暴露就暴露了,自从我接受任务以来,哪天不是危险重重。越南的
事还有个拖油瓶单龙呢,早晚有一天他们也会把单龙吊起来问口供。我和杨静的
事,看到的人多了,总要曝光的,但没有实锤证据,怕个毛线,就当是泡了个妞
罢了。

  好歹等她说完了,我看下表说差不多那就这样,我自己坐地铁走,姐夫的事
我觉得你想多了,让他改报告的不一定是坏人,只要工作需要,组织上也会临时
给他指令,他执行就是了。所以你别太焦虑,让子弹飞一会儿再说。

  高姐说你晚上就在我这儿吃个饭吧,我连连摆手说不行,我被关了好几天了,
想找我的人一大把呢。高姐说你不说谁知道今天放你出来啊,不就吃个饭嘛,我
还能把你怎样了不成。我担心你牢里营养跟不上,特地炖了汤,卤了牛肉,还买
了海鲜,我去焖点米饭,炒两个素菜,海鲜一蒸,最多半小时开饭。你姐夫今天
出差去了,要好几天才回。

  高姐脱下风衣,里面穿一件贴身的线衫,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曲线玲珑,
她一边戴厨裙一边说你来帮我打打下手,剥个葱啊蒜的什么的。

  高姐是山东人,一米七的身高,有板有型,我上次陪她跑步领教过她的身材,
一种英武的美,平时穿制服看不出来,今天的衣着尽显她的前凸后翘,特别是牛
仔裤下浑圆肥美的翘臀,真的让我把眼都看直了。

  作为北方人,高姐炖的汤明显调料放太多,甚至我怀疑都有药材什么的,估
摸着她也是照着电视或者书上的菜谱做的。她炒菜葱姜蒜也是可着劲儿地放,好
在我也是北方人,完全可以接受。

  厨房比较小,免不了擦擦碰碰的,我想出去,但高姐留我陪她聊天,我也只
好呆着。近距离感受高姐那似乎散发着某种魅力和芳香的肉体,从身后和侧面欣
赏她柔美而饱满的曲线,我都感觉我好几天没用的鸡巴都醒过神来,在偷偷地向
高姐致敬了。高姐弯腰拿东西的时候,那肥美的臀意外直撞到我下身,我忍不住
倒抽口凉气。高姐显然感受到了我已经硬挺的下身,脸有点通红地看着我,眼神
瞄着我的下身,大概她实在说不出口问撞痛了没有,说你先出去吧。我讪讪地说
不好意思啊高姐。高姐妩媚地笑了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姐是过来人。

  炒完菜高姐让我自己把饭菜端上桌,说她出了一身汗去洗澡了。我准备停当
上桌,高姐已经洗好出来了,换了一条吊带的睡裙,漂亮的肩都露在外面,她想
了想又拿了条披肩遮起来。高姐给我盛了满满一碗汤,我喝了一口,真的有点药
味,我大概皱了下眉头,高姐露出羞涩的笑容看了我一眼,说,我照着网上的菜
谱做的,壮阳的。

  换在平时我就要怼回去了,我还需要壮阳。但此时我觉得选择装傻,我伸手
去拿酒,先给高姐倒了一杯,正要给自己倒,高姐却用手捂住我的杯子,说说好
了,只许喝一杯。

  我想起上次来吃饭高姐和杨静合伙灌我时候的样子,不由苦笑了下,喝也是
你要求,不喝也是你要求。无所谓吧,确实有点饿了,多吃点也是好的。

  高姐跟我干了下杯,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羞涩的神情,她声音轻下来说,小一
你别忘了还有姐拜托你的事。

  我是就怕她提这个,她还硬是要提。我尴尬地说这事过这么久了,而且你这
边有新情况,那个事就翻篇了吧。我心想你老公既然卷进来了,如果他是坏人,
坐牢,离婚是分分钟的事情,麻烦事多着呢,怀孕不是等于添乱吗?如果他是好
人,一切可以从长计议,着急个什么鬼。

  高姐端着一杯酒沉思了一会儿,一饮而尽,叹了口气。我有点同情高姐,虽
然平时很干练很豁达,但这事发生在自己的家里,的确这团乱麻太难理清了。我
举起杯一饮而尽,又伸手去拿酒,高姐却按住我的手,说不行,喝酒影响精子质
量。

  我觉得我今天没法拒绝了,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整得太扫兴就没
意思了。我嗯了一声,高姐看我默许了,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高兴,她干脆坐到
我身边,夹起一块牛肉喂我,甜甜地说,姐以前犯过错,想偷偷地借你的那个。
现在我想通了,今晚我就想放开身心地好好爱你一次,我就是你的。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高姐端起来直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搂着她的小蛮腰
说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高姐顺势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一下说不后悔,我喜欢
得很,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男人腿上,感觉好幸福。一米七的女人估计平时没什
么男人的腿可坐,高姐夫这个人人挺精壮的,就是个头不算高,估计hold不
住高姐这身高和身段。但在我这儿就丝毫不违和了,无论身板还是身高,高姐坐
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看上去她很兴奋,都忍不住用自己高耸的胸来摩擦我
的胸膛了。

  我手开始抚摸她睡裙下光滑的大腿,高姐说你要喝酒吗?我疑惑地看着她,
高姐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捧着我的脸,嘴对嘴把酒喂给了我,我感受到了那种
清冽的酒香和着她唇齿间的清香。这样我给她夹肉,她给我喂酒,腻歪了一会儿。

  高姐的手向下伸到我的裤裆处抚摸着,说小样还没见光就挺得这么硬了,我
说这不是被迫休整了好几天嘛。高姐隔着裤子握住我的坚挺,满脸桃花地看着我
说,你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我拿起一个生蚝边吃边说当然是先吃饭,牢饭吃了一礼拜,好容易有大餐啊。
高姐撇撇嘴说,这生蚝都不新鲜的,啥时候我带你去我老家海边,现捞现吃,那
才叫一个鲜。我又拿了一个说我外行,但我觉得这个还可以了,话说我上大学前
都不怎么吃海鲜的,觉得腥气,现在奇怪了一点都不觉得。

  高姐的腰突然扭动了一下,用手拉了下我停在她大腿上的手继续向里,几乎
要到大腿根了,我奇怪地看了一眼满脸春意几乎要失声呻吟的高姐。高姐颤抖着
声音说,你这个小色鬼,说话都不正经,瞎挑逗我。

  高姐头伏在我肩上,贴着我的脸说,我刚才洗过澡了,香喷喷的,倒是你这
个小小一肯定是腥气的。说着用手轻轻捏了下我的鸡巴。

  我明白高姐说的意思了,就着她主动挺过来的下身,摸到了她的内裤包裹下
的饱满阴部。高姐穿了一条很轻薄的内裤,带子也很细,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她
炽热湿润的下身。我轻轻挑开她的内裤侧边,手指触到了她毛绒绒阴毛簇拥着的
肥美多汁的阴唇,高姐长长地呻吟了一身,下身不自主地蠕动着,我用手指蘸了
点她的淫水,拿出来给她看,透明能拉出丝来,高姐的脸因为兴奋而涨红着,她
打掉我的手说不许这样。

  高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便宜你个小色鬼,你吃你的,我吃你。她亲吻了
我一下,然后蹲在我面前,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的杀气腾腾的鸡巴一下跳出来,
头抬得高高地向他致敬。

  高姐也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东西了,她用舌头沿外边舔了一圈,说还好不脏,
你快点吃你的饭,吃好了吃我,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一边享受着高姐的口交服务,一边风卷残云地吃了个饱。高姐的口技还是
相当不错的,看来平时也没少操练,比舅妈和张姐强不少,和于妈妈差不多,看
来真的是熟能生巧啊。

  我把高姐扶起来,让她坐在桌上边上,撩起睡裙,打开她的双腿,她的透明
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湿出一片印记了,高姐颤抖着声音说不要在这里,我们去房间
吧。我说等等,我先尝尝你的生蚝再说。高姐连连摇头说不要不要,我没理她,
直接拉下她的内裤,她的嫣红色湿润充血的生殖器就暴露出来了,其实高姐的逼
颜色确实不比小姑娘有点深了,但胜在还很娇嫩和饱满,阴毛不算很硬,但有点
茂盛,中间露出的逼洞和阴唇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小阴唇已经羞答答地张开来,
有点掩盖不住粉红色的诱人阴道,阴蒂头也充血肿胀着,随着阴道口的张合而颤
动着。

  我温柔地舔上了高姐的嫩逼,在我的舌头触及她阴唇的瞬间,她腰身一紧,
身体不自主地后仰,手扶着我的头,双腿却不自觉地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地舔
弄瞬息着她柔嫩鲜美的下身,高姐就像被操了一样爽得浑身发抖,呻吟不断,摸
着我头的手也变成了抓着我的头发,我一边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去舔她,一边牙齿
轻咬她柔嫩异常的小花瓣,高姐的喘息声越来越厉害,最后我一下含住她的阴蒂,
用舌头轻轻逗弄,高姐再也忍不住了,喘着气说不要不要,小一你快放开我,我
要尿出来了。我根本不管他,更加用力,高姐的下身一阵抖动,一股热烘烘的爱
液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好多都喷到了我的胸口。

  高姐仰头闷哼了几声,赶紧坐起来,柔情万种地看着我说,傻瓜,都被我弄
湿了吧。我故意摸了摸她下身,尝了下说,还好,不是尿。高姐紧紧地搂着我,
双腿勾着我的腰说你太坏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吃我的下面。

  高姐用力地搂紧了和我接吻,一边不停痴醉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则伸手从身
后抚摸她的光滑而弹性十足的翘臀,感受那曼妙的弧形线条。

  这时门响了一下,然后传来钥匙的声音,不用说这时高姐夫回来了。我和高
姐登时吓得有点灵魂出窍,我俩赶紧分开,高姐推了我一把让我躲到厨房去,理
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地上捡起她的蕾丝内裤扔给我,就往门厅方向跑过去。

  我沿着厨房通道走到了工作阳台上,这个阳台倒是不小。我心里有点懊丧,
妈的,怎么竟然成了躲命的奸夫,尴尬不尴尬。

  高姐扶着高姐夫进来了,看样子高姐夫是喝了酒,高姐问他不是出差了吗?
高姐夫说临时安排别人去了。高姐说那不去就不去吧,喝这么多又是什么意思。
高姐夫说前两天不是去兄弟单位帮忙吗?人家答谢我请吃饭,那帮小子都是海量,
我杠不过。高姐有点生气地说,不能喝就少喝,再说了喝成这样他们也不送送你,
你看你门都不会开了,不怕躺在门口睡一夜?

  高姐夫磕磕绊绊地说我怎么能丢了人,他们哪儿知道我喝成啥样了,送到楼
下我跟他们还抽了根烟才上来。

  一阵混乱的脚步,然后是高姐不耐烦的声音,说你起来啊,别躺沙发,去洗
个澡床上躺着去。高姐夫说我先缓缓,澡我是洗不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房间。

  高姐给高姐夫脱鞋的时候,高姐夫说怎么你在家,也喝酒了,还一桌子菜。
高姐顿了下,说小一来过了,杨静出差了,我替她接下小一,也算接个风,刚走
没多久,我洗好澡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高姐夫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周一这个人可能不是好人,你让杨静跟他断
了吧,别来往了。高姐呸了一声,说你管得着吗?我觉得他挺好的,杨静喜欢他,
我也挺喜欢他,你一个每天划拉尸体的人懂什么。

  高姐夫嘟囔着说,涉密的话我不能乱说,但他确实不是好人。声音低下去了。
确实不是好人。 声音低下去了。

  高姐把高姐夫收拾消停了,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来,有点歉意地对我说,不好
意思啊,让你见笑了。我心想这不是见笑不见笑的问题了,这要是露馅了大麻烦。

  高姐却一点不慌,还伸手攥住了我的鸡巴,说都吓软啦,怂成这样?她笑眯
眯地说,他这个人喝上了酒,就会睡得像死猪。我心想像死猪不像死猪我不关心,
我关心什么时候能安全脱身。高姐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她附在我耳边说,我给他
倒杯水,里面整点蒙汗药,你就当他不存在。我皱了皱眉说喝酒了给人下药啊?
别弄出人命来啊。高姐说你上次出人命了吗?安全得很。我说还是算了吧,真要
暴露了大家都没法混了。

  高姐一边撸着我慢慢又翘起来的鸡巴,一边拉着我的手摸她的下身,说你不
想艹姐的骚逼吗?姐被你给勾起来了,今天要不吃了你的鸡巴,不得难受个三五
天……

  高姐的身子和骚逼倒的确还是火热的,下身也是湿透了,阴道口像是要追逐
着吃我的手指一般,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水声。高姐从我手上拿过她的蕾丝内裤
穿上,说情趣内衣就是穿着才好,再说了下面光着水都要流到大腿上了。穿好了
以后她故意撩起裙子,背对我扭了下屁股。我拍了她屁股下说你太色了,高姐撅
了撅嘴说还不是被你勾引挑逗的。

  高姐亲了我嘴唇一下,说我先去了,你再等会儿。我拉着她说,姐,药还是
别用了,万一真对身体不好。高姐嘻嘻笑了下说,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他要起
来抓奸,就看你的手段了。

  什么,要看我的手段?难道要我这个奸夫把亲夫给揍趴下吗?我也不知道高
姐怎么来的那么大兴致,一向端庄严肃甚至有点冷感的她,怎么今天像吃了春药
似的疯狂风骚、色胆包天,难道就是因为上次趁我酒醉骑了我的吊,今天又被我
舔得高潮了一回?不管怎样,如果还要继续搞下去,这都实在太疯狂了。

  我思考了下,高姐夫虽然未必是个完美的人,但也非大奸大恶之徒。在家里
这样搞她的老婆的确不合适,而且万一败露了,让他知道甚至亲见我在他的身边
把他老婆操得欲仙欲死,指不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高姐返回厨房时候,满脸春情,她张开双臂把我搂在怀里,用挺拔的胸部摩
擦着我的腹肌,说你个小色鬼,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我稍微退后让开点距离,
说高姐,今天就算了吧,姐夫在这里,我心里过不去,改天再约。

  高姐扭动着身体说不行,就今天要,现在要。我尴尬地说姐你今天像换了个
人,高姐羞红着脸说,我买了点网上的那种药吃了,我大吃一惊说什么药。高姐
说我知道你这个家伙很持久,怕我到后来没水了,就吃了点能延长兴奋时间的药,
没想到全身都发热,下面超级难受,想要。我叹口气说你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今
天真的不好。

  看我态度很坚决,高姐搂着我的身体僵硬了,就这样静了一会儿,她又恢复
了平静说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那姐改天约你你一定要到,不然姐会急死
的。我点头说好的,高姐勉强地笑了下,说这个改天也许就是明天,后天哦,你
可不能食言。我说行,只要我有空。

  我蹑手蹑脚地出来把我的背包拿上,高姐在睡裙外面套了件小外套,送我出
了门。

  等了会儿电梯,发现电梯上来就停在了这个楼层,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立
刻侧身躲到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里,那是个视线死角。电梯门开了,出来三个戴帽
子和墨镜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可疑。其中一个声音低沉地指责另一个人,刚才你
丫是有病要摘帽子是吧,另一个年轻人嘟囔着说我就正好有点痒想挠一下。第一
个说话的人没理他,吸了口气,似乎打开了背包,一边有掏东西的西索的声音,
第一个人一边说,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制服徐三的老婆,我去找徐三。第三个人
说,徐三的老婆也要杀吗?上面交代没说啊。第一个人说什么狗屁问题,留着她
去指证我们吗?但你们不要一上来就动刀子,把她按住嘴上贴了胶带就行,然后
家里随便给他翻个底朝天,随便拿走点什么,走的时候再杀。

  我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竟然就直闯人家来杀人,看来高姐夫的事情大有蹊
跷。

  第一个人已经在敲门了,高姐在里面应了一声,但没开门。第一个人气定神
闲地说,徐老师在我们车上拉了个包,我给送来了。高姐哦了一声,打开了门,
那人迅速把门开大,三个人一齐冲了进去,只听高姐尖叫了半声,就一通扭打声,
然后只能听到高姐的挣扎和喘息声了。

  我有点后悔我反应没了,没有吼一嗓子让高姐别开门,但想想这也没用,高
姐肯定懵逼状态下照样无意识开门,反而我是没有反应和腾挪时间能一下搞定持
有武器的三个人,跑都来不及。

  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说高女士的快递。门内有点慌乱,但高姐的声音远
去了,显然被拖走了,声音低沉的男人说知道了,你放门口吧。我说不好意思,
这个是要亲自签收的,我需要您签收好,带走回单才行。

  里面的人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然后打开了门,我看到他大概为了不穿帮,
两手都没有武器,机会难得,我趁他还疑惑的时候,拉住他的胳膊,飞快地抬膝
盖发力死磕了他左肋下的位置,这哥们没来得及闪躲就惨叫一声软了,我心想他
的脾脏肯定碎得特别伤感,保险起见我把软下来的这哥们脖子扭了一下。

  我赶紧往进走,看到玄关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警用匕首,我拿起匕首就往
里面冲,一个哥们从客厅里冲出来,手里也提着一把匕首,我现在少打多,必须
快,狠,没的办法,我大步冲过去,格挡开他不太坚决地挥过来的右手,把匕首
捅进了他的肝脏部位,训练这么久,捅要害的本领我还没全忘。这哥们露出恐惧
和痛苦的神情,但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感受了,我拔出匕首给他放血,然后再平行
位置斜角度捅进去转动刀柄,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个人本来想冲过来的,看到这状况停住了脚步,后退回去用匕首
架在了高姐夫的脖子上,高姐在旁边被胶带贴着嘴,手和脚都被绑扎带捆着,嗯
嗯地挣扎着。

  我对了这个人的眼神,觉得他应该是三个人里最怂的,反而放心了,我走过
去先把高姐的束缚切开,高姐安全后我过去把门口那个休克的拖进来,用刀拍着
他的脸对里面那个满脸惶恐的怂逼说,你把刀放下,能捡一条命,我跟你保证。

  怂逼沙哑着声音说,你他妈是什么人,你别想骗我,你敢乱动我杀了徐三。
高姐从地上捡起第二个哥们的匕首,说你跑不了了,你杀不杀徐三,你都走不出
这间屋子,但你如果不动手,就罪不致死。怂逼脸上肌肉动了动,我注意到他的
肌肉已经有点放松下来,应该是听进去劝,要准备投降了。

  我跟高姐说我一个对付他够了,你把这个活口绑一下,高姐麻利地用地上的
绑扎带把第一个哥们的手脚绑起来,我玩了玩手上的匕首,扯开这货的上衣,在
他的肩胛骨下方扎了进去,在怂逼的惊呼声和这哥们的惨叫声中,他的身体一下
像虾米一样地弯曲了下,这地方没什么大血管,但痛觉很锐利,鲜血只是缓慢地
沿着刀口流淌,但人已经醒过来,不过他够有种,咬着牙喘息着。

  怂逼已经失去了斗志,他开始慢慢地站直身体。这时高姐夫醉眼惺忪地开始
扭动身体,怂逼此时正紧张过度,身下的人突然动起来,他慌得一批,又攥紧了
匕首架在高姐夫脖子上,高姐惊呼不要,可是来不及了,锋利的匕首割破了高姐
夫的颈动脉,鲜血一下喷了那哥们一脸。我和高姐冲上前去,怂逼本能地持匕首
过来,我轻轻一拽就把他拉偏了,心想这种留也没用,把他按倒,把他衣服掀起
来盖住头,单腿跪在他的背心上,匕首伸进去割了他的喉,用衣服捂紧让血别溅
出来。

  高姐满脸苍白地按着高姐夫的伤口,血还是一直在往外流,她的眼神很陌生
地看着我。我上去用力按压高姐夫的血口,说我力气大我来按着,你快点打12
0。

  高姐抽泣着手忙脚乱地去打电话说家里有人刀伤颈动脉,120回复说我们
这里与110联动,已经帮你报警,警察会先到现场,你让警察帮忙止血,尽量
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地上躺着的那个首领喘息着,嘴里开始流淌血沫,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你来
给我一刀痛快的,我说我不管你的事,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待会儿和警察说去
吧。他咬牙切齿地说,看在同行的份儿上,你帮兄弟一把。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们冒充抢劫,实际是要杀人对吧,
这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故事,我就喜欢看戏,看警察能把你审出什么花儿来。

  那个首领说,我反正内出血很厉害,肯定是活不成了,做到死之前不开口,
我还是办得到的,就算我死不了,我也一个字不会说的,你帮我忙让我死得痛快
点,我家人还能拿到钱,如果我不死在这里,我就白死了。

  我心想老子与你非亲非故,凭啥要帮你的忙,不客气地打晕他先。高姐抱着
奄奄一息的高姐夫,泪如雨下,我知道高姐夫这下也是在劫难逃了,心里也多少
有点恻然。我拿过高姐夫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然后翻他的微信,高姐夫
很谨慎,应该是处理过了聊天记录,整段整段时间的对话都被删除了,我点开他
微信里新的朋友,然后把列表截了个图,发送到高姐的手机上,对高姐说你回头
把图发我。

  我从那个首领身上搜出手机,然后用他手指也解了锁,改了他的锁屏密码,
把手机装进我自己口袋里。回过来高姐还是满脸泪痕地抱着已经气若游丝的高姐
夫,失神地看着前方。我跟高姐说,第三个人的死你没看到,你全顾了高姐夫了。
高姐说等等,你他妈的动手前也不和我说一下,我说我已经有教训了,遇到这种
破事有活口的,日后麻烦无数。高姐说我不是说这个,不管你这行为是见义勇为
还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你得把现场做一下,你最不该的是把那个人用衣服
盖上杀了,老刑侦一看你这就是蓄意杀的,混不过关。我说不是怕血溅得到处都
是吗?高姐说你光学了杀人,没学掩盖痕迹,你这种人怎么在圈里混,你把他的
外套脱下来,用马夹袋装了包紧,塞到我卧室的衣柜角落里去。

  警察和120同时赶到的,被这个惨烈的现场也吓了一跳,高姐夫已经没气
了,地上那哥们还没死,但120医生觉得就是时间问题了。

  我和高姐坐着警车到了警署,分开做了笔录,警察对我表现出的格斗能力非
常惊讶,但现场我和高姐已经重新倒腾过了,我估计他们想还原过程不太容易了,
再怀疑也就只是怀疑了。他们让我保持通讯畅通,放我走人了。

  我出来的时候,高姐已经在外面了,她坐在椅子上,颓然地靠着墙,无力地
看了我一眼说,你走吧,我单位领导和同事一会儿会过来照顾我,你别和他们打
照面了。我抚了抚高姐的肩,先走了。

  我打了个车回到自己家,花了快300块钱,以前从来没那么奢侈过,今天
有点累了,其实身体还好,除了一点挫伤扭伤,基本没被刀伤到,也算是万幸。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正想去睡觉,有人敲我的门,我一下紧张起来,从猫眼
里一看,门外竟然是Cat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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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我把衣服穿好给Cathy开了门,Cathy进来扫了几眼,说打扫得挺
干净啊,不像是单身狗的家。我给她拿了瓶矿泉水说,这么晚了,大驾光临所为
何事啊。

  Cathy双手抱胸,盯着我说,你今天怎么会跑到那个女检察官家里去杀
人?我说我没打算杀人,但我撞上了,为了保命下的手。Cathy表情严肃地
说,为啥那个女检察官没死,我说她要再死了,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这牢
底要坐穿了,我坐了三次牢,再也不想进去了。Cathy叹了口气,那你给我
一个一定要做的理由行不行?

  我说那个检察官姓高,是杨静的师姐,她受杨静委托来接我出狱的,我回来
的路上,听到她们聊天,知道那个女检察官的丈夫是这次给吴梅做尸检的法医,
给了正常死亡的结论。我很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就尾随她去了她家。

  Cathy耸耸肩说,这个药本来就很容易过关的,就算是中毒死,也可以
是吴梅自杀啊,一定要和你有关系吗?你这么做不是做贼心虚吗?杨静对你不错
啊,还让自己师姐照顾你。那后来呢。

  我说后来我先有三个人要去她家里以抢劫为名去杀人灭口,正好被我撞到了,
那几个人要灭我的口,我只好还手把他们干掉了。不过那个法医喝醉了酒,已经
先被那些人弄死了。

  Cathy喝了口水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一个人赤手空拳干掉三个带刀的壮
汉的,说真的我都不敢相信。我说教官讲过,空手入白刃,如果一定要拼就是找
到最近或者最弱的敌人,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强的力量制服他夺下武器。Cath
y毫无表情地呵呵了一声说,你真是好学生啊,既然你这么能打,上次在越南怎
么死了李二跑了李大。我摇头说用枪就不同了,必须保持距离才安全,敌人逃跑
也方便。如果徒手,不会有问题。

  Cathy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你一点都不像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像实战
经验丰富的专业杀手。我耸耸肩说,我可能是解放军特种兵出身吧。Cathy
笑了,说你的底细我知道,大四才打人生第一架不是吗?然后就万劫不复,走上
了和别人好勇斗狠的道路。不过你很有天赋,你的拳头比脑袋要好使,如果战乱
年代你会大有机会风光出头的。但现在的年代,打打杀杀很容易被盯上。以后如
果不是生命受威胁,宁肯放弃任务,也不要以身犯险。

  我反问他说死了三个我们的人,你不难受吗?Cathy哼了一声说,我们
的人会有这么笨吗?这都是一层一层雇的人,他们的上家估计早跑了,抓不到的。

  我沉默了下,说你怎么知道和过来的。Cathy说我得到消息就去警署外
面等着,你从警署出来我就跟着你了,到了以后我在你们小区外停了一会儿,确
认没人盯你的梢,我才上来。我嘻嘻笑着说,你要是不这么小心谨慎,就能赶上
我洗澡了。

  Cathy说去你的,作势要用矿泉水泼我的样子,但脸上毫无怒意。Ca
thy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翘着二郎腿坐在我的沙发上,说你这有酒吗?喝点?
我皱眉头说有是有,不过没你喜欢的威士忌或者干红,就是啤酒白酒。你不回去
了吗?我这边可是荒山野岭叫不到代驾的。

  Cathy拍了下脑袋说我倒是忘了,今天是自己开来的,没有带司机。我
嗯了一声,说差不多你也该回了,时候不早了,回去快也得40分钟。

  Cathy说我反正一个人住,早点晚点回去没区别,就是想喝酒喝不成,
有点不爽。我说不是我下逐客令,我这一天下来可是困了,两个小时前还刀头舔
血呢,我得早点睡了。Cathy不应声,拉开我的冰箱看我屯的啤酒,两眼放
光。我说你要实在想喝一杯,那就喝吧,大不了到我们小区对面的锦江之星对付
一晚,实在不行住我这儿也成,我去睡书房。

  Cathy一甩头,眼神发亮说好啊,那就这么定了,不过说好了,我要住
你家,留下点什么头发啊,香水味啊,明天如果欣雯或者其他什么女人来了你自
己负责解释。我懒洋洋地看着她说,你待会儿去洗洗干净,然后戴上浴帽去睡觉。

  Cathy拿出两罐啤酒,丢给我一罐,自己打开了一罐,一口气喝了半罐。
我有点担心有点佩服地看着她说,那么冰的啤酒,这个天气,你喝得下去?Ca
thy摇头说我燥热得要命,喝点冰的舒服,我平时除了咖啡,其他都喝冰的,
除了生理期那几天。

  我岔开话题说,为什么你说明天欣雯要来找我,Cathy摇着手里的酒说,
欣雯明天会和她妈妈一起和你吃个饭,然后送她妈妈回国,她们已经知道你出来
了。我猜啊,她说,搞不好要跟你提结婚的事,你得有心理准备。我说吃个饭而
已,没那么夸张吧。Cathy说不,欣雯咨询过我跨国婚姻啊,还有入籍啊这
些事,我觉得她不是瞎问的吧。她还是希望你能入了马来籍,这样你也算老外了,
会安全点吧。

  我说我都三进宫的人了,她家里怎么看得上。Cathy说你不是都出来了
吗?证明你无罪啊,而这正好让欣雯更加想让你入籍,这样大陆公安对你会客气
点。

  我说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大户人家总不会跑上来逼婚吧,多丢份儿。我把手
上的酒都喝了,说我只陪你这一罐啊,喝完我睡觉去了。你要不够冰箱还有,茶
几下面有花生瓜子,你别光喝不吃菜给整醉了。

  Cathy跟我碰了下杯,说那天的事我都没来得及谢谢你,我笑着说杀吴
梅的事儿吗?Cathy说当然不是,这之前的事,我听Wendy说你还打了
叶翔。我说酒后失手,也不是存心的。Cathy说那后来你和我一张床上睡了
一宿?我说我可没动你一指头啊。Cathy妩媚地笑了,说你可真是禽兽不如。
我说好了好了,什么禽兽不如禽兽一样比禽兽还禽兽的梗都太古旧了,我也是困
了睡了会儿而已,没别的意思。吴梅的事我没想明白,不过我脑子已经锈住了,
我真要去睡了,明天你讲给我听,你慢用哈。

  Cathy挥手说去吧去吧,没劲。

  回到书房,我拉开我的沙发床,不料拉到头还没展开好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
边上,把一条床腿给压断了,我找了半天没能支住那个角的合适道具,床歪得太
厉害肯定是不能睡了,我诅咒了下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尽遇到破事,不会是横死
的几个冤魂在找我的茬吧。幸亏这屋里还有个Cathy在,一个人还真有点怕,
想到这儿心里还觉得有点温暖。

  我只好坐在桌边打开电脑上网,心想等Cathy去睡了再溜出去睡沙发。
正好没事我把偷拿的那个头目的手机打开来,把微信和短信,还有相册文件统统
备份到电脑上,他的卡我已经扔到马路边上的下水道里了。我给高姐发了微信,
让她把高姐夫手机上那张新加好友截图发我,我挺后悔没把高姐夫手机拿走的,
拿走了鼓捣半天肯定能查出不少线索。但高姐那时候刚丧偶情绪不行,干这事会
让她不爽。高姐回了微信,把图片发过来,跟了一句,人已经死了,就不要再打
扰他了,无论怎么样,让他安息吧。

  折腾半天,感觉到客厅的灯灭了,我轻手轻脚地出去,抱着被子躺在沙发上,
太困了,我一秒钟都没用就睡着了。

  睡了没多久,客厅灯又亮了,我迷迷糊糊睁眼,Cathy穿着我的一件T
—shirt,光着一双大白腿,惊讶地看着我,说你什么情况啊,不会你骗我,
书房没有床你来睡沙发了吧。我翻了个身,闭上眼说,床坏了不能睡了,就沙发
吧,你别打扰我了,我困死了。Cathy说那怎么行,你人这么大只,脚都放
不平。其实这沙发买的时候已经考虑了我的身高了,但还是差那么点,虽然扶手
很低,但脚要跷上去,不弯着点腿的确会搁得脚疼。

  Cathy毫不犹豫地上来拉起我说,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你就进来到大
床上睡吧,你这床还挺大挺舒服的,再说你都迷糊成这样了,我也不怕你使坏是
不是。

  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我又和Cathy睡一张床去了,不过我是倒头就睡,
她还开着床头灯玩手机。

  早上醒来的时候,Cathy又是把腿跨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胳膊
睡得正香。我的晨勃的鸡巴高高顶着内裤,正好蹭在Cathy光滑白嫩的大腿
上。

  我这人不太赖床,醒过来5秒之内就要起床,我下意识地起身,没想到Ca
thy的反应也很机敏,大概胳膊和腿把我给锁定了,我一坐起身,她就醒了,
她意识到她的大腿正紧紧贴在我的鸡巴上,脸红了一下,把腿收回去,说色狼啊,
下面那么兴奋,不会是偷偷动我的身体了吧。我切了一声,说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不懂不要装懂。Cathy伸了个懒腰说我才不信,你肯定趁我睡着,摸我的腿
摸成这样。我一边下床一边对她说你要没醒就继续睡,说神马梦话呢。Cath
y说那你慌慌张张地跑什么呢,肯定是做了坏事。我说你不是说欣雯要来吗?我
怕她冲进来捉奸在床。

  Cathy翻了个身,摸出手机看了下说你这也太早了吧,才六点多一点。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习惯了,你睡你的吧,我出去跑个步,顺便带点早饭回来。
Cathy嘟囔着说,你怎么跟老头一样啊。

  我回来的时候,Cathy正对着手机里的视频做操,也不是很激烈那种,
就是身体拗来拗去扭来扭去的那种,但好像也有点量的,我看到她脸上都是汗。
虽然被我宽大的T—shirt掩盖了,但感觉到Cathy的身材还是很棒,
既有少妇的丰腴饱满,又有比较玲珑的曲线,感觉跟高姐比,就是个子矮了点,
骨架小了点,但还是风情万种的,完全卸妆了的素颜脸也很漂亮,算得上千里挑
一的美女了。

  Cathy做最后的拉伸动作的时候,有个跪地翘臀的动作,衣服往上退了
一点,纳尼,她竟然是光着的,白嫩丰满的屁股全部露了出来,下身不着一丝。
Cathy也意识到了,慌乱地站起来,把我的Tshirt往下拉了拉。我皱
着眉头说,你穿我的衣服也就算了,不穿内衣就过分了吧。Cathy竟然羞涩
地笑了笑,说做运动总要流汗的,内衣脏了来得及洗吗?我又不是随身带着备份
的文胸内裤的。她经过我身边戳了下我的头说,你放心,昨晚睡觉我是穿着的,
刚才做运动脱了而已,你的Tshirt我会帮你洗的啦。

  洗好澡出来她竟然换了我的另一件T—shirt,不过这次好歹是把胸罩
内裤穿上了,我一边把早饭端上桌一边说,你自己的衣服呢,还穿我的。Cat
hy甜甜地对我笑了下,我觉得你的T—shirt好,宽松柔软,穿着舒服。

  Cathy一边吃早点一边说没想到你还挺正经的,两次睡一张床上你都能
守之以礼。也不知道是你嫌弃我,还是我太老了没有魅力了。我反问说男女睡一
张床,就一定要干那事吗?Cathy懒洋洋地说,这和男女无关,我要是讨厌
你怎么会允许你和我睡在一起,会不会擦枪走火,那就看缘分咯。

  我笑着说,你这是赤裸裸地勾引下属,Cathy说我要真勾引你,你把持
得住吗?女人嘛,总是希望男人对自己温柔一点,欣赏一点,这样心理会满足,
觉得自己还有魅力。至于接纳不接纳男人,还不是女人自己心里有数?

  我一边应对着眼前这个美艳的特务头子跟我叨咕这些,一边琢磨着昨天的事,
高姐虽然和高姐夫有裂痕,把和我的借种整得越了界成了偷情,但眼睁睁看着高
姐夫在她面前死去,估计心理打击也不会小,需要时间疗伤。我现在又莫名成了
分分钟可能进去的人,吴梅的死真相还未浮出水面,搞定高姐夫的人,又安排灭
高姐夫口的人,都是神秘人物,眼下除了Cathy这条线索,实在是没有其他
的解题路径。

  Cathy看我已经思想溜号了也不再说下去,吃好起身说我要换衣服上班
去了,不要偷看哦。我笑了下没有吭声。Cathy摸了下我的胸膛,说不过你
心理素质不错的,昨晚那么腥风血雨地下来,竟然那里还硬得很快。我说这是晨
勃,生理现象,不要拿这个说事了。

  中午如约陪欣雯和欣雯妈妈吃了顿饭,Cathy也在座。这是我第二次见
欣雯妈妈了,她对我确实有点青眼有加,为了表示她的心疼,她狠狠数落了一通
大陆公安蛮不讲理,然后顺理成章拐到她建议我去入籍大马,就不用受这些气了。
我当然是不以为然。Cathy夸我年轻有为,办事干练,欣雯妈妈不以为然地
说你就是卖嘴,你用小一当个小助理而已,跟司机秘书一个待遇,如果小一真的
像你说的那么厉害,那也是被你埋没了。

  欣雯妈妈叹息道,欣雯父亲年纪大了,需要有人替他来管管公司了,欣雯叔
叔是个书呆子。然后只有两个女儿,老大去了加拿大不肯回来,只有老大的舅舅
黄生能顶点事。欣雯妈妈突然有点难过擦了擦眼泪,说欣雯本来应该有个哥哥的,
但我怀他的时候正是最困难的时候,我大着肚子每天要工作照顾生意,出了点意
外把孩子给没了。所以欣雯爸爸和我特别心疼这个小女儿,怕她受一点点委屈和
辛苦。女大当婚,只要欣雯认准了的,我们都支持,结婚后欣雯可以不用出去上
班,多生几个孩子,照顾家庭。但欣雯读了这么多书,很想做点事,我们父母拦
不住,希望她的老公能撑住一片天,可以让她放心在家。

  我插嘴说其实女孩子有点自己的事业,只要不是太累太苦,有点追求总是好
的。欣雯点头说,我当然家庭第一,其余的时间做点自己喜欢的工作就好。欣雯
妈妈说,像Cathy你这样忙到和家里聚少离多,我也是很不忍心的。Cat
hy赶紧说这个是因为我丈夫他不愿意来大陆啦,跟公司没有关系哦。而且到大
陆来也是我自己主动申请的,我还蛮喜欢这里的。欣雯说Cathy姐姐你是厉
害的女强人啦,我的话就比较简单,他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帮他照顾好家就可
以了。不管是中港台还是新马,现在都很发达,无论在哪里,我都能找到我自己
该做的事。

  欣雯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明里暗里表态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好立刻动
手打他们的脸,我只好说这事我打算和家里通个气商量下。欣雯妈妈说只要孩子
自己喜欢,家人肯定会祝福的对不对。我说这个倒没错,我父母也见过欣雯,我
妈最近刚给我生了个妹妹,我正好过段回家,跟她说说。欣雯说,呀,你要有个
小你二十多岁的妹妹了啊,真好玩。我跟你一起回家去吧,看看阿姨和她的宝宝。

  欣雯妈妈显然不太满意欣雯的直接,咳嗽了声说,欣雯爸爸在大陆投了高科
技产业,一方面也是作为一个华人尽自己的心,把钱和人才引进大陆,帮助大陆
发展。另一方面也是想给小一找个事业做起来,如果没什么问题,欣雯爸爸会任
命黄生做这间合资公司的董事长,小一做副董事长,让黄生带小一两年,然后交
给小一。平时有什么事,欣雯爸爸,黄生和小一你们三个商量着办。

  我说哎呀这个官我可做不来,我还年轻,也没神马经验。Cathy说不会
啦,这个职务本身就比较虚,不用做实事的,你可以跟着学,至于管理和经营班
子,欣雯爸爸会安排的。

  欣雯妈妈说其实啦我也是有点私心的,黄生毕竟是欣雯爸爸前妻的弟弟,人
还不错的,不过他不会喜欢待在大陆,欣雯的那个姐姐说不定也会有一天回大马,
欣雯爸爸总要安排他们点资产,既然欣雯要跟了小一你,肯定我希望他的事业重
心多放在大陆,这样你们也能站稳脚跟。Cathy你多帮帮小一和欣雯,我出
身差,娘家没什么人帮忙,只能靠你们了。

  大家客气了一番,欣雯妈妈说我父亲只是个马来的劳工,我妈妈当年从白俄
逃出来,大陆正在文革,她一路跑到香港,在香港和家人失散,听说家人去了南
越,又坐船到了南越,但当时南越乱透了,被人家抓了要去做妓女,我父亲看她
可怜,花钱赎了她,带回大马。我从记事起就在帮家里做事,直到长大工作遇到
了欣雯父亲。所以,女人找个能托付的男人最重要,男人也必须有事业最重要。
小一你也要多多努力呀。

  送走了欣雯妈,Cathy车上对我和欣雯说,刚才你妈妈在我不方便说,
小一最近惹了不少麻烦,近期我会安排他出去避一段时间风头,欣雯你最近跟我
住吧,一个人也不太安全。欣雯说事情有很麻烦嘛?我觉得中国的治安很好的。
Cathy说他不是惹到警察,他是惹到社会上的人了,人家真有可能来找他的
茬,跑出去几天会好一点。

  老姜给我来电话,让我找他一下有事要谈。Cathy把我送到老姜约我的
地方,在一家星巴克的户外座位上。我习惯性地四周瞄了下,发现一身便装的林
嫣竟然站在不远的地方,但她背向我们,似乎在观察谁在跟踪或者试图接近我们。
天气也热起来了,林嫣竟然穿得很齐整,战术裤,上衣外套里面明显是带枪格的
战术背心。我带着疑惑和警惕看着老姜,老姜显然发现我注意到了林嫣,咳了下
说小丫头片子,前几天办案的时候和犯人起冲突了,还好事情压住了,没停她的
职,暂时借调到我这边跟一跟基层工作,磨磨脾气。我和他领导是老哥们了,帮
他带带年轻人。我想了下说,林嫣以前是干特警的吧。老姜点头说不错,有眼光,
刑侦需要女干警,但基层女警多是治安和内勤的,从特警队把她要来了。

  老姜开门见山说你杀三个人的案子不是我办的,但我看了卷宗了,我感觉这
事不像那个写的见义勇为或者正当防卫那么简单,这三个人来历恐怕也不是普通
的劫匪,应该是受雇的杀手,但这个案子又牵涉到检察官和法医的身份很敏感,
所以会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不公开案情。我跟你说的另外的事,要提醒你留点心,
那三个人毕竟是道上的,你杀了人,他们的头儿要给家属一个交代,所以会来找
你的麻烦。

  我说卧槽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们绑架杀人,还敢找我的麻烦。老姜笑了笑,
点了一根烟说,道上大哥也要带团队的啊,如果就这么吃了闷亏,以后谁还听他
的。固然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问你要两个钱,或者废你个眼睛啊胳膊的总还是
合理的吧。我们也没能力24小时保护你,你得自己想办法。

  我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小点心。老姜弹了弹烟灰说最好躲一段时间,我听
说云南警方在商调你去协助工作,不妨考虑接受下,到云南去一段时间。他想了
想说,你在S市有什么直系亲属,也得关照好。我迟疑了下,老姜问送你过来的
两个女的是神马情况,我说一个是我上司,一个是我大老板的女儿。老姜说如果
你有什么感情好的女朋友,未婚妻之类的,最好也一起避避风头,把她们抓住让
你出钱赎人不少见。

  我深吸一口气说行吧,不过要真欺负到我头上,我也不在乎白刀子进红刀子
出。老姜说,他和他们要比谁的命值钱么?犯不上。我说这本来是你们的活,你
们没管住犯罪分子,让我这种守法公民躲来躲去像什么话。老姜说预防犯罪要大
投入的,这个钱你出啊,我只负责你一旦出了什么事,法办犯罪分子,给你讨回
公道,但对你没神马用了吧。

  我嗯了一声,说老姜哥,多谢你一次次帮忙我的忙。老姜挠了挠头说我也是
受人之托,有老领导一直让我关照着你一点,再说了,我也挺喜欢你小子的,跟
我入行时候的一个师弟很像,聪明能干。我哦了声说,顺口那你师弟呢,老姜又
点起一根烟,手抖了一下,说早牺牲了,小伙子太张扬,得罪人太多被犯罪分子
打了埋伏,老婆也被连累了。

  我笑了下说你他妈的什么不好比,拿我和他比,老姜严肃地说我就怕你这个
人太冲,给自己招来祸事,做我们这行本来看淡生死,胆小不入此门,但无谓的
牺牲完全没有必要。

  我说我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人,不小心卷到各种破事里,我都是被迫营业的。
老姜吐了一口烟,眼睛盯着我说,这次的三个人,至少两个是不该杀的,为什么
要杀,这不是给自己惹事吗?荒郊野外也就算了,没人知道你做的,灭口就灭口
了。你现在做这么一出,全公安系统都认识你了,人,细节都有了,别人来寻仇
是一定的。你当初手松点,整个一死两伤,都能过得去。本来是大哥失算的事,
现在变成你太凶残了,替人家扛了雷了。

  老姜做出要走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在江湖混,光靠狠是不够的,刚
则易折,不愿意守规矩那就绕着走,别做冤大头。他想了想,说我是不该说这个
话的,但我还是给你个建议,以后尽量把你死我活的事,变成可以谈价钱的生意。
花钱可以买命,不过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没必要把事情做绝,如果总是这样出手
就见血,以后别人也不和你谈条件,上来就死磕,保不齐总有闪失。

  老姜夹着公文包走了,和林嫣会合后,林嫣轻蔑而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我冲
她做个鬼脸。其实林嫣虽然脾气不咋地,但我观察到她在老姜和我谈话期间还是
保持了高度的警觉和纪律性,虽然一直在观察我们四周,但也没有用正眼看过我
们俩打扰我们。这个妹子是个好兵,我心里想。但是我也陷入了一丝困惑,老姜
和我谈的内容更像是前辈对后背的点拨,基本意见和思路其实和Cathy差不
多,但显然和Cathy不是一伙儿的,否则犯不着来复读一遍。我有点泄气,
感觉自己好像被好几个如来佛握在掌心里,笑呵呵地看我表演。

  我给舅妈发了个微信说我出来了,身体挺好,然后老实交代今天和欣雯的妈
妈和欣雯一起吃了个饭。过了一会儿,舅妈回给我说,有欣雯照顾你,我也比较
放心,是不是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我回复差不多。舅妈回复说,那就不能
再拖了,我今天去联系给你挂个专家号,最好你明天就能去看。我说什么乱七八
糟的。舅妈说你忘了我上次给你说的,你那个弄起来没完没了的事我查过了,是
延迟射精或者不射精症,是病,得去看。我有点哭笑不得,回复说你怎么好意思
跟别人提这个。舅妈说我跟人家说我快结婚的外甥这样,有神马不妥。我在安排,
你今晚等我消息。

  Cathy和欣雯在旁边的shoppingmall里血拼,我跟她们说
我打算出去玩几天散散心,Cathy漫不经心地说欣雯你有空就跟着他一起去,
如果要上课你就住到我那里去,小一惹了点麻烦,你是她的未婚妻,也要注意点
安全。欣雯说我当然跟着他走咯,学校嘛请几天假不要紧的,我学业功课好的好,
老师很喜欢我,希望我继续在学校里读博呢,不过我还是想去更好的学校读博,
小一的母校还是差了点,等我回来了,就埋头温课备考。

  我心想你跟着不太好吧,眼光求救地看向Cathy,Cathy微笑了下
说我觉得没问题啊。欣雯去卫生间了,我跟Cathy说你这不是瞎搞嘛,Ca
thy说跟着你说不定更安全。我说我有任务的啊,而且搞不好有生命危险。C
athy说你别带他去腾冲不就是了,把她留在昆明,办完事回去找她。我说我
跟我家人说好自驾过去了,Cathy说那更好了,还能有个照应。

  Cathy把我和欣雯送回家,一到家欣雯兴奋地抱着我亲了一会儿,哼着
小曲去做家务去了,我不禁苦笑,千金小姐在我家忙乎家务事。欣雯想把妙娟叫
过来一起吃晚饭,我虽然有点不乐意,但不想让欣雯不高兴,毕竟妙娟也算她的
发小闺蜜了,不过我约好了不许她过夜,吃完必须自己回去。

  妙娟打扮得很性感地来了,欣雯说你这又不是逛夜店,有必要这么性感吗?
妙娟说我不知道啊,你今天叫我来,难道没有那个意思吗?欣雯说是个鬼啊,我
叫你来小小庆祝下我和周一先生马上要订婚结婚了,你满脑子不健康思想啊。妙
娟说我又不拆散你们,小女子来给你们两口子助助兴而已。欣雯说从前的事过去
了,周一和我就是有家庭的人了,你可不能和从前一样了。妙娟笑眯眯地说可以
可以,不过你家周一如果色胆包天不关我的事哦。

  欣雯出门去买菜了,劝他用叮当或者咕咚买菜她不乐意,觉得鱼蟹还是自己
挑的新鲜放心。我抓紧问妙娟警察有没难为她,吴梅的事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妙
娟懒洋洋地说,我只是知道吴老师可能给一些特务组织做事吧,大致能猜到一些,
其实我也是,但这不是我的主业,我只是找机会认识人,搞点情报信息换点钱花
而已。那天的事是有人要抢在警察抓她之前要除掉吴梅,吴梅一受伤马上反特部
门的人就来了,说明早盯上了,来晚了一步而已。我说警察可以抓了你问口供或
者调查你啊,妙娟说现在都是网络时代了,情报交接又不需要见面的,我都不知
道我的上家是谁,只要报送资料,拿钱就是了,上线在不在中国都不一定,我不
说他们怎么查。

  我说那你不怕像吴梅一样,被人盯上了下手对付你?妙娟说我偷我的情报,
除非官方要为难我,其他我不得罪任何人,了不起被强奸出出气,不至于要我的
命。至于说到强奸,不见得比叶翔对我的折磨更痛苦呢。说到叶翔我气不打一处
来,我说上次叶翔打欣雯的主意,你他妈的竟然帮凶?妙娟若无其事地说,叶翔
只不过是有点性变态,像发情公狗一样地找女人,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再说了
那天只是叫欣雯一块去玩玩而已,又未必会发生什么。我说你少扯,叶翔给欣雯
下了药,如果不是Cathy赶到,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妙娟听到我说下药,眼神慌了一下,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她喝得有点
多。我冷冷地看着妙娟说,上次的事之后,我应该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对我放
尊重点。念在你是欣雯的同学,而且我也不想对付女人,饶你一次,以后没下次
了,你以后离欣雯远一点。

  妙娟麻木地笑了笑,说讲感情有什么用,不如给点钱实在,你如果能给我钱
给到位,我能把叶翔的老婆给你弄过来随便你怎么玩。她的手一下摸在我的大腿
上,说再说了,我免费给你操了多少次了,你也没表示过,我也是看在欣雯的面
子上不计较神马。上次的事你如果心里还不爽,再给你免费操几次怎么样。

  我把她的手拿开,说你上次跟我讲从前的经历的时候,我还挺同情你,没想
到你是这样的人。妙娟冷笑了下,说同情有屁用,惺惺作态同情我的男人多了去
了,还不就是想上我的套路的一部分而已。只有钱才能给我安全感,只有我觉得
我有钱的时候,我才有尊严。

  我说那就不扯别的,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做任何让我闹心的事,否则别
怪我不念情面。妙娟又执着地把手伸过来直接摸在了我的裤裆上,说我不是答应
用身体还亏欠你的嘛。我前面和欣雯聊过了,她这两天还在生理期,你想玩她是
玩不成了,不如你晚上把她灌醉,我陪你操逼,操一夜都行,只要你能操得动,
免费的。

  我想了想说,叶翔的未婚妻我见到了,在一个朋友的家里。妙娟说你不会打
人家主意了吧。我摇头说没有,高冷也好,清高也罢,反正就那种端着的样子。
妙娟说你是说绿茶婊吧。妙娟把我给问住了,我只好说我和她没交集,怎么知道
人家绿茶不绿茶。其实我确实对绿茶婊挺有看法的,一般的女生有看脸有看人有
看钱的,绿茶们清一色地看钱。大学时候最清纯的女同学,找对象没有一个不是
冲着钱去的,好像那清纯都能标价似的。不过当年主要大家都穷,看到女生爱财,
心里都火。真走上社会上,也就司空见惯了。

  妙娟开始摸索我的鸡巴,她笑眯眯地说,撇开感情和钱不谈,你倒是我上过
的男人里鸡巴最好使的一个,又硬又粗又长,加上这小身板也很出色,八块腹肌,
想到要和你做爱,我下面都会湿。我心想你真是渣女,昨天估计还在叶翔的床上
嗷嗷叫,今天跑到这里来发骚。我随口说你都跟叶翔搞上了。妙娟一听却更来劲
了,她用身体蹭着我说,叶翔正儿八百地做那事又不行,他就是喜欢玩SM那一
套,操逼也潦草的很,鸡巴不大也不硬,就喜欢虐待女人他才觉得爽,最后让人
给他撸出来或者吃出来。其实就是个变态。我说那这样的还结婚,妙娟说叶翔已
经吹嘘过了,他和他老婆本来就是象征性结婚的,两人约好了谁也不管谁的事,

  我厌恶地拉开她说我刚说的你没听懂啊,妙娟说既然送逼给你你不操,我说
了我只在乎钱,你给我介绍几个金主,我可以考虑保护着点你家欣雯。不然的话,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心想这个傻逼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啊,一把拉过妙娟,把她头放在我
胳膊处,妙娟以为卖骚得逞了,身体扭动着就想要搂我的腰,我却一把卡住了她
的脖子,妙娟脸憋得通红挣扎着,我看了下时间,掐了她有一分钟多点,眼看她
快要休克了才放手。妙娟已经彻底软了,喘了半天才恢复过来。我拍着她的脸说,
我这人下手没轻重的,今天我其实心情还不错,哪天心情不好了,可能你就得送
火化场了。

  妙娟却一点都不生气,她咳嗽了两声,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说小一哥哥你
真会玩啊,你听说过窒息式高潮吗?就是在做爱的时候制造窒息,那个快感,一
下就冲到高潮了,爽得像飞起来一样。我还特别欣赏你这种下手有分寸的,又能
爽死又不会真死了。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她,说你还真不怕死啊。妙娟说我怕啊,但怕有什么用,
我早想通了,做我这活儿的,暴死的概率肯定比普通人大,车祸撞死啊,被刀捅
死,枪打死都有可能,只要死得不痛苦,死有什么好怕的。如果有人抓到我,我
就有什么说什么,不给他给我上酷刑折磨我的的机会。哪怕说完了别人就弄死我
灭口呢,好过百般煎熬最后还得吃一刀。我个人没什么牵挂,真逃不了一死就只
求速死。

  我说两年前见到你,你还不这样的啊,你就不像嫁人,生孩子过正常的生活
吗?妙娟点了一根烟说,我能赚钱就赚钱自己过得好一点,有钱了什么小白脸包
不到,以后的事我就不去想了。有我这样家庭的,早对什么婚姻,幸福失望透了,
我爸妈早貌合神离了,我当初出事他们也不管不顾的,就想讹人家钱,他们各自
有各自的情人,家里就是在演戏,都恨不得对方死。我在想有一天他们如果雇我
去杀了对方就好了,我就坐地起价,把两边的价钱都抬得高高的,然后雇你去杀
了他们,你要是嫌钱少我就再让你白嫖半年。你这人感情迟钝得很,身手倒是不
坏。我惊讶地说他们都这样了不离婚么?妙娟冷笑了一声说,你说呢,当然是种
种原因,风俗的,利益的,离不了呗。

  欣雯满头大汗拎着鲜活的鱼虾回来了,我和妙娟的谈话也中止了。虽然她嘴
硬,但我估计她也不太敢把欣雯怎么样了,哎,就让她们的塑料姐妹情继续吧。

  欣雯订了瓶高档的红酒,算是非官方庆祝我和她朝着结婚方向又前进了一步。
妙娟问我神马时候把欣雯带回家让公婆认证下,我说等我从云南回来吧。妙娟说
你难道不带欣雯一起去吗?我说我是躲是非去了,带着她让她受累。妙娟说你不
会是带了其他女人吧,我说也算也不算,我舅妈陪着她的小姐妹去散心。我只负
责带她们一程,去了以后各忙各的。妙娟说这里头一定有问题,我要是欣雯就一
定跟着你。欣雯说你就是喜欢搞是非出来,我和小一将来时间多的是呢,哪天无
事一身轻了,让他带我去自由自在玩玩不好吗?

  吃完饭她俩到房间里嘀嘀咕咕聊天去了,我看了会儿电视,跟她们说我睡沙
发了。妙娟不用了,我睡沙发,你们小两口搂着睡吧。欣雯羞涩地说我这两天不
方便,你就陪我睡觉聊天好了,再说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让你睡沙发。

  妙娟说不方便只是那里不方便而已,你的嘴巴和菊花还方便得很呐。我要是
有小一这么个老公,我就得想办法榨干他,省得他在外面拈花惹草。

  推让了半天,还是决定三个人一块睡床,妙娟说我上次给你们做洞房导师还
是不到一年前的事,现在你俩都要结婚了,我当初其实并没特别看好你俩,没想
到还真在一起了。话说回来,欣雯是个纯洁的女孩,既然你俩有了婚约,床上的
事我就不掺合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我戴上耳机眼罩睡觉。

  欣雯睡中间,躺好后,妙娟脸朝外一动不动。欣雯依偎在我怀里,小声说老
公你要是憋得难受我给你吃好不好。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不用了,越吃越硬,不是
更难受。欣雯想了想,说你要真的特别想,我也不反对你和妙娟……不过你心里
只能有我。我笑了,摸着她的脸庞说我又不是发情的牲口,就这样很好。欣雯嘻
嘻笑了,说今天你就消停点,我的那个最多一两天走了,在你走之前,我好好补
偿你。

  两个姑娘倒是很快睡着了,我躺在那里睡不着,之前我从不失眠的,但想着
今天的事,和欣雯妈的一席话下来,我俨然已经成了他家板上钉钉的女婿了。欣
雯虽然算是个富家女,身上却没有娇骄二气,不能不说这个妈的教育还是成功的。
欣雯对我的感情没的说,颜值身材也是无可挑剔。虽然说之前接近她多少有点功
利的,情感之外的因素,但相处下来我确实也挺被她打动的,虽然这份感情里我
是被动的一方,但我对她的确也有深深的爱恋和责任感。

  可是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杨静了,从集训认识到后来共事,出任务,也算
是同甘共苦打出来的感情,各方面都很豪爽的她在感情上却很含蓄,但一旦突破
了那一层,我也知道她一心只是想和我在一起,这份感情的浓郁炽烈,不亚于欣
雯对我的执着和依恋。

  但我又最不可能和杨静结合,除非我的任务能结束,身份能洗白。Cath
y组织一定不允许我有这么一个亲密但不是自己人的伙伴,最好的结果都是要求
我勾搭她下水,成为组织的一员,至少是外围的情报来源。杨静的性格演不了这
个戏,在朱明的布局中,她只是过渡性的存在,随着敌特组织对我的信任加深,
我已不太可能带着杨静出任务,从我自身来说,也不再需要她的强力支援。随着
我在水里越潜越深,杨静,高姐这些岸上的灯光越来越黯淡直到最终看不见,是
必然的事。我甚至怀疑有一天朱明也会放手,把我丢进无穷无尽的黑暗中。但这
其实是我最大的保护。

  虽然睡得晚,但是我还是早早醒来了,欣雯甜蜜地搂着我的胳膊睡得正香。
这一段欣雯已经越来越脱去学生的稚气,从气质装扮举止,表现得像个幸福的新
娘子小少妇了,皮肤娇嫩可弹,身材前撅后翘,实在是妙娟这个电灯泡在,不然
好好和她亲热一番,虽然她在生理期,让她给我爽爽地口一把还是没问题的。不
过这又让我想到舅妈给我安排的专科,不禁皱眉想她这是着急什么呢,莫名其妙。

  我决定出门去买点早点,从我家单元走出来到小区的环形道路位置上,有辆
车停那儿,窗半开着,司机叼着烟在那儿看手机,然而我走近的时候,他看了我
一眼,和我对了下眼神,我捕捉到他脸上的慌乱,但他很快低头避开我的眼神看
自己的手机。这人有点不寻常。

  我径直走过去,不经意地摸了下引擎盖,火熄了,但引擎盖还是热的,看来
刚来没多久。我主动搭茬跟司机说,哥们你占了我的车位了。

  这句话很无厘头,我又不是开着车过来的,正常司机反应肯定是怼回去说我
没看见你车啊,或者说我让你。但这个司机居然愣住了,有点惊慌地看着我,不
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我很轻松就制服了他,问他有没同伙,他有点犹豫我却毫不犹豫掰断了他右
手大拇指,他抽着冷气说还有一个,买东西去了。我把他打晕摆在座位上像睡着
一样,搜出他的匕首,然后坐在后座上翻他的手机。

  一会儿,那个买东西的拎着饮料和点心回来了,竟然是个女的,不过看穿着
打扮时髦但不高档,穿着高跟鞋。女人上了车坐到副驾驶,以为司机睡着了,去
推那个副驾驶,我从后座上用匕首抵住她的喉咙,让她不要动,那个女的却尖叫
了一声开始乱动,一点不专业。我迅速地在她的下巴上划开一个口子,登时鲜血
如注,看到血那个女的怂了反而不敢出声了,拼命说别杀我,我只是陪阿辉来的,
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没武器。我让她到后座来她不敢造次乖乖过来了。

  简单审讯了下,姑娘是陪这个叫阿辉的司机来踩点看我是不是住在这里的,
刚过来没一会儿。我说如果我不出来呢,姑娘说你不出来我们就上去敲门假装送
快递,为了证明她还指给我看后窗台一件饿了么的马甲。她捂着流血的下巴,提
泪横流地求我不要杀她,说我们就是跑腿的,拿一点点小钱,神马坏事都没做过。
我说没做过坏事还拿着刀,这是上门来砍人的吧。姑娘抽泣着说,绝对没有,我
们都知道你厉害,他们说你手上有五条人命,打不过你,就是来探下你是不是在
这儿住的。

  我说那不行,如果不放下一条命,他们以为我好欺负,下次就派人来打我的
黑棍了是吗?姑娘说大哥你杀了我你也惹祸上身不是,我笑了笑说我本来就要跑
路了,身上五条人命和六条有什么区别。姑娘有点绝望地看着我说,你要是想那
个,我可以。只要你饶了我,让我做神马都行。我说你是做鸡的?姑娘拼命摇头
说不是不是,我只求你不要杀了我。我想了想说,那你快点脱。姑娘抽泣着开始
脱衣服,我说先脱鞋和丝袜。等她把丝袜脱下来,我把她按倒,手绕过一条腿别
到背后用丝袜绑严实了,对她说司机只是晕过去了,一会儿会醒,记住以后别他
妈瞎JB给人跑腿当枪使,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后用另一只丝袜塞进了她
的嘴里。

  我下车把他们俩的手机和匕首扔进了附近的下水窨井里,也没心情买神马早
点了,回到家两个妹子已经起来了,我跟她们说咱们出去吃吧。

  开车途径那辆监视我的车的时候,看到司机还在那里熟睡状,后座有遮阳膜
看不出来。

  我心里觉得好险,幸亏派来了两个菜鸟,还碰巧被我发现了,不然他们看到
我在,估计很快就叫人来打我的闷棍了。这套房子房产证是我的名字,他们不难
查到,看来我得躲一阵子不能回家了,想到这里还有点惆怅。

  我带欣雯和妙娟去吃了早饭把他们送走,看医生的事情没跟他们讲,不然欣
雯多半大惊小怪地要陪我去。医院和戒毒所离得不远,我顺路去看了下小冰,感
觉精气神都好多了,眼神里也多了份平和,不再是那种戒备和颓废的样子,我跟
她说我这次去云南,一定把你哥带回来。小冰笑了笑,说除非我哥对陆颖死心了,
否则不会听你的。我说那就把陆颖一起带回来,话虽这么说,但我心里明白就算
李大的事了结了,陆颖恐怕要长期作为一条暗线为警方工作了,想回来不是一年
两年的事了。

  在那家三甲医院里我竟然意外地碰到了李楠,李楠看到我简直激动万分,虽
然微信还偶尔联系着,但她约了我几次我都婉拒了,所以基本没见到过面。李楠
情不自禁地就上来拥抱了我一下,她问我来看什么病,我说我来看生殖专科的。
李楠脸红了一下,说怎么啦,那里受外伤了还是发炎了?我摇摇头,但也不想跟
她细说这个。说我先看病了,不然过号了,李楠说没事,这个专家是赵姐,我带
你过去吧。我赶紧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看好了我联系你。

  那个专家赵姐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文质彬彬,没有中年妇女那种油腻和发
福,观感还可以。不过和女人聊男科的事有点怪,她问我毛病多久了,我说记不
住了,她温和地说你慢慢想,脑子里想就是了,只要说个时间给我就行。我还真
的回忆了下,最早去东莞好像还比较正常,和舅妈和小薇欢好的几次也还行。仔
细想来,是去被拉去军训后回来就不太对劲了。我如实说了,但没说军训就说去
参加了个体能极限训练。

  那个赵姐有点严肃地看着我说,你回忆下那个所谓训练中你的脊柱脊髓有没
有损伤,我心想完全没印象啊。赵姐说激烈的运动和对抗会导致隐性损伤,可能
你年轻当时没有感觉或者觉得皮肉伤,但神经受了损伤,影响了机能。但这机能
损伤又不是那种典型的阳痿早泄这种的,所以没有引起重视。赵姐让我脱了裤子
躺床上检查了下外生殖器,说应该没神马器质性的问题,你这个得做核磁共振。

  她看着我说核磁呢按道理要提前很多天预约的,我急着说我马上要去外地,
反正不是什么大事,等回来再说吧。赵姐笑了说有人已经替你想办法了,我把你
排到明天早上第一场了,你如果住得远就别回去了。今天先化验些血啊,精液的
常规。对了你最近一周有过性生活或者自慰行为吗?我想了想还真没有,就摇了
摇头,赵姐填好了化验单说那就去化验吧,明天一早做核磁。她看了一眼旁边的
实习医生说,病人这个情况取精过程可能会比较久,你去和实验室老师说一声,
给他多点时间,不要催。


                 59
                 

  我走出诊室,李楠就等在外面,她很自然地从我手上接过病历和化验单,看
了几眼噗哧笑了,说怎么还有这种病啊。我恼火地说你个医生都不知道,我怎么
知道。李楠说术业有专攻,男科的这一套我还真的不是很懂,你这也算是罕见病
了,让我有点好奇了。

  李楠陪着我去验了血尿常规,接下来就是取精了,我对李楠说你去忙吧,这
事……李楠说你别逞能了,你看自己得的什么病,我不帮你,你今天就在取精室
待到天黑吧。

  我大吃一惊说什么,这个还能帮的。李楠扎了眨眼说,原则上当然是不可以,
不过你可以欠我这个人情。以前见你,跟疯狂的淫魔似的,现在转性了吗?都会
害羞了。

  进房间前李楠观察四下无人跟着我溜了进来,反锁上房门,哈哈笑着说,你
可落我手里了。我说你别这么得意,给听到了。李楠却不慌不忙地坐下说没事,
这个隔音可好了,加固过的。我苦笑说你这样我更紧张,搞不好更难做到。李楠
说切,谁让你故意躲着我的,你自找的。麻利点,脱了裤子手淫给我看。我惭愧
地说,自慰这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之前还真的没有自己弄过。

  李楠却掐了我一下,说这是跟我炫耀不缺女人是吧,你这个病你别不当回事,
长时间不射精绝对影响女人的感受,做到后面就是严重的不适感了,你不仅自己
没法射精,你这还是对别人不负责。我说万一明天核磁共振下来是脊髓损伤呢,
李楠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手术治疗吧,或者吃神马药让你变早泄。说着又忍
不住吃吃地笑了。

  说话间,我已经把裤子拉下来把家伙亮出来了,李楠皱了皱眉说你没看告知
单上写的啊,先洗手,她拉着我把手洗干净,自然地坐在我身边,纤纤玉手握住
了我的鸡巴。然而这时她又有点害羞了,又把手缩回去,担心地看了看门的方向。

  我叹口气说其实你是个好姑娘,至少吧,还挺矜持的。我也不是躲着你,是
一直奔来奔去瞎忙,别说你了,我妈给我生了个妹妹,我都没回家去看过。你也
不用这么刻意对我,要么你先去忙吧,有空咱们再聊。

  这么一说李楠反而淡定下来了,她浅浅笑了一下,伸手握住我那里轻轻套弄
起来,算起来我的鸡巴也十多天没食荤腥了,飞快地昂起头,硬梆梆地挺在那里。
李楠笑着说医者仁心啊,我这属于全心全意地服务患者,你别想歪。

  李楠身段其实还是不错的,就是胸感觉上不大,有一种特别文弱娟秀的气质,
但这个柳腰翘臀却是很有几分魅惑,像是能掐出水来的感觉。

  李楠叹口气说算了,本来今天见到你想狠狠地质问你为啥躲着不见我,你要
是不好好解释我就不帮你让你自己弄去,现在看你可怜,也就有点舍不得了。她
看我正襟危坐在那里,脸红了一下,小声说,你要是觉得怎么刺激,就可以怎么
来,不过不许把我的衣服弄皱了。我摇头说算了,你那白大褂不是全是病菌。李
楠吃吃笑了,说你可以把手伸进去呀。

  白大褂下是衬衫和牛仔裤,也摸不着肉,我知道被她涮了,捏了她的腰一下。
李楠说你是狗嘛,会咬人的。我说这摸不到肉啊,李楠说隔着衣服体验一下好了,
实在不行加点幻想好不好。

  我闭上眼,其实最让在幻想中能感受到毫无瑕疵的完美的,是于妈妈的身体。
丰胸美乳,杨柳纤腰,丰满翘臀,长期舞蹈基础的身体姿态,身体打开和扭动的
动作,都是完美无瑕的,近乎艺术。而舅妈给我的,是超越肉体的爱,是恨不得
奉献自己一且给我的绵绵情意。崔艳和李楠姑嫂两人,前者是对性的饥渴,后者
是对爱的饥渴。

  特别是李楠,虽然是从一次半推半就的逼迫开始,但打开的是她对爱的渴望,
为此她宁可用性和身体作为陪嫁,换取我对她的眷顾。

  李楠的手有点酸了,停下来摸着我的脸说,以前觉得你能和艳姐做那么久还
有精力来搞我,是挺厉害的,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有病啊。我苦笑着说,你们这
也是很滑稽,明明是个不射精或者延迟射精的病人,非要让他取精,那么容易射
出来还看个毛线的病啊。要么你去跟医生说说,这项检查取消了算了。李楠皱眉
说,既然赵姐开了这个化验单就会有她的道理,你的精液成分可能对你确诊有大
帮助呢,里面的很多指标跟你的病有关系。

  我说你在这儿混了好半天了,也该去干活了,你是院长女儿还是怎么地,没
人管啊。李楠说我的进修快结束了,只剩下写报告了,现在我就是机动人口,哪
儿需要帮忙去哪儿。医务科也不管我的,我忙完了登个记就可以了。她又低声说,
我很勤快的,很多护士的活我也帮忙干着,没人会说我什么的。

  我说诶诶,回正题啊,你看是不是真的去跟医生说算了。李楠说你不是有一
礼拜没性生活了吗?按道理应该出来很快啊。你自己说说,要怎么样才能出来啊,
你是不是性变态,需要特殊刺激才行啊,如果是要和医生说清楚,转去看心理特
需。我想了想说,我得连续高强度快节奏的刺激才可以啊,李楠想了想说自己手
撸不快吗?我说手不行啊,没试过,也觉得别扭。

  李楠说那你高强度快节奏体力跟得上吗,她看了我一眼身体,低头说,哎,
也是,你的体力是没问题了,哪个女人受得了啊,肯定得昏过去了。

  李楠想了想说要么我试着帮你吃一下吧,口交的感觉跟性交应该是比较接近
的。我说我看了网上说不能用嘴的啊,唾液成分会混在里面。李楠说笨,射出来
前我用酒精给你擦一遍。看我没有反对,她蹲在我面前,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她的口技很拙劣,但很用心。吃了一会儿,她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把乳房
从胸罩里托出来,说你一边摸它们一边做吧,看是不是更有感觉。嗯,她的奶其
实也不算特别小的,应该也是B或者C了,乳头粉红小巧,乳肉白皙柔嫩,手感的
确很不错。

  李楠每吃一会儿,就得吐出来喘口气,后来觉得麻烦了,索性把文胸取了下
来,这样我可以直接伸手进去摸她的翘翘的奶子和细腻的酥胸,摸了一会儿,我
觉得更进一步,开始脱她的牛仔裤,李楠摇头说不要,我说我只摸几下,不然这
个出不来。李楠放松了身体,让我把牛仔裤褪到膝盖处,我的手伸进了她的小内
裤,越过毛茸茸的柔软的阴毛,她的下面已经有点湿了。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湿淋淋柔嫩的花瓣,李楠吐出我的鸡巴,用手快速撸着,
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看她湿得差不多了,把手指慢慢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她的
身体颤抖着,紧致的嫩屄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指,我不禁在心里想这个逼是真的紧
啊。我由慢到快地用手指抽插着她的小逼,李楠咬着嘴唇使劲给我打着手枪。这
个感觉确实不错,我的快感也在累积和加强。

  但她还是先一步泄身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拼命地抖动了几下,下身
扭动着高潮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里有一股热浪在涌出。李楠坐起身,拿了几
张面巾纸塞进内裤里,满脸通红地看着我说你快好了没有,我点点头,李楠又一
口吞下了我的肉棒,拉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脑后。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像操逼一样地操她的小嘴,这个感觉不怎么尊重女性,
但感觉确实还不错,李楠一心想让我快点射,我感觉到她在强忍恶心或者其他不
适,但这样的确很爽,我快速地捅着她的樱桃小嘴,终于到了射精临界点。我拔
出鸡巴,李楠顾不上其他,拿过酒精纱布擦一下我的龟头,然后把取样杯顶在我
的龟头上,继续撸着我的鸡巴。我看着胸襟敞开,椒乳大露。

  膝盖的牛仔裤和腰间一段雪白大腿中漆黑的阴毛中那湿淋淋的小逼的李楠,
终于爽爽地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前面一股因为力量太大,从被子的上缘飞
出去直接喷到了李楠的眉毛和头发上。

  李楠放好取样杯,嗔怪地说怎么像水枪一样射这么远这么多。我拿起纸说我
帮你擦干净,李楠手忙脚乱地提裤子扣衣服,用手摸了摸头发闻了下说不行,我
得回宿舍洗洗去,这味儿太可怕了。

  我拥抱了她一下,她也抱紧了我,几秒钟后她就主动松开了,笑嘻嘻地说我
今天只是为了帮助不射精的患者,你别想多了。我说切,其他患者你也帮吗?李
楠呸了一声,一溜烟地走了。

  现在化验单都是电脑网络传输的,不用等了。我坐在专家诊室外面走廊的椅
子上等叫号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轮到我了,我刚走进去,李楠从门外走进来了,
说赵姐,小邱呢。赵姐说前面一个病人阴囊肿胀已经快要坏死了,痛得受不了才
来看,我让小邱带他赶紧去急诊那里处理一下。李楠说那我给你做记录吧,赵医
生笑着说行啊,求之不得呢,你可从来不来我们男科。

  赵医生看了我的化验单说,精液倒是没什么问题,血液指标有点奇怪,小伙
子你平时用精神类药物吗?我摇头说从来不用。赵医生严肃地看着我说,你吸毒
吗?我说当然不。赵医生说先这样吧,明天做了核磁再说。李楠插嘴问他怎么了,
为什么问他有没吸毒。赵医生说他的有些指标偏高,像是用了精神类药物,和吸
毒后的血检指标也有点像。

  李楠说那跟他的病有神马关系呢,赵医生说如果他长期这个指标异常,是比
常人有更低的性兴奋和更高的快感阈值的,就是容易兴奋但不容易射精结束。现
在说原因还早,先检查排除器质性问题吧。你今天先去加验几个指标吧,抽好血
不用过来了,明天见。

  我走的时候,李楠还在低声和赵医生讨论着神马,赵医生一脸笑意地看着李
楠,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排队抽完血,李楠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笑盈盈地看着我说,怎么样帅哥,给
你吓到了没?我说切吓个屁,我又不吸毒。李楠说你嘴硬没用诶,要是检出来阳
性,直接就公安局报备了。她流露出对赵医生的憧憬,说不愧是大专家,普通的
化验单能看出这苗头来。我说得了吧,不是看错了吗,乱说了一气,化验结果会
证明我的清白的。李楠说吸毒只是一种可能,另一种是你天生就比别人高。我说
高有神马好处坏处吗?

  李楠歪头说,好处是比别人强壮,精力旺盛,坏处是得心脏病概率高,身体
器官衰老得快。

  走出门诊楼天已经快黑了,李楠说你应该谢谢我,我大发慈悲,决定今晚让
你住到我宿舍去。我说不用不用,我回家去了,心想他妈的家还真不能回,上次
抓盯梢的是巧合,下次神马时候被盯上了,大部队来了我可就傻逼了。李楠看我
的表情犹豫,说你就别客气了,我们医院的核磁很难约的,特地给你加的明天第
一场,除非你住在医院附近,否则你明天天不亮就得往过赶,万一迟到了下回不
知道什么时候了。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住你的宿舍,李楠却挽住了我的胳膊说,你当初对我耍流
氓的精气神哪儿去了,怎么现在都变虚伪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怂货,当初我就
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了。我们医院周边宾馆,可是住满了病人和病人家属,你想想
好了哈。

  我没作声,李楠以为我默许了,嘻嘻笑了说,为了表示对我的感谢,你将要
请我吃饭看电影对不对,那我就盛情难却陪你一回啦。

  李楠脱了医师服,原来回了趟宿舍,她已经换了一件裙子,黑丝袜,高跟鞋,
感觉一下妖艳了不少。她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我说你不怕给同事看到吗?李楠
满面春风地说,看到也没什么不好,你又不老不丑,怕什么?

  去电影院看了《芳华》,李楠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好奇说这都是爷爷辈的故
事了,你哭个什么劲,李楠说看到那个给爸爸写信的,就心里特别难受。我知道
李楠是个孤儿,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杨静的身世,心下也有点怆然。

  电影院附近吃了个烧烤,我开玩笑说,如果我也像刘峰一样残废了,就没人
要了。李楠说没人要很好啊,那我把你养起来,我说你这么穷怎么养得起,李楠
说你也别闲着,出去蹬个三轮送送快递神马的,也能赚两个钱。对了我们医院这
种假肢是全国领先的,给你装上外表看起来绝对不差,功能么也还行。我说什么
你们医院,你进修结束就得回去了。李楠说我已经考全科医师了。

  我说全科医师是什么啊,李楠说就是什么病都能看的那种,不过一般会在社
区医院里上班。我说那不是浪费了吗,你好歹也是专业人员。李楠说考全科医师
才能留在S市啊,我实在不想回去了,大城市又不是这么容易进的来。对了,我
最近在联络吴老师,想结束进修前请她吃个饭,但她微信不回,手机一直关机。
我停下筷子看着她说,吴老师车祸走了。李楠呀了一声,有点落寞,说真的意外
啊。明天和下辈子,真的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吃完正要走,下起雨来了,梅雨季节马上就要来了。雨说大不大,但看不出
有停的迹象。李楠说我听说黄梅雨一下就好几天,你说这雨要是天亮不停,我们
就在这里坐到天亮吗?我笑笑说停可能不停,但中间会小一会儿,可以冲回去。

  人都走光了,店也打烊关灯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俩,旁边店铺门口一盏日
光灯管。李楠转过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挺不要脸的,又给你那个,还留你
住下。我笑笑说要说不要脸,我比你更甚啊,当初对你下黑手的是我。李楠莞尔
一笑,说当时我确实有点害怕有点气愤,但我觉得你其实挺好的啊,不是那个挺
好的,嗯……不光是那个挺好的。

  我说你只是婚姻有点不幸福,有点移情罢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过一段,
你会冷静下来找到你想要的。李楠说我要是觉得你就是我想要的怎么办。我苦笑
说,我配不上你,我才是衣冠禽兽,不怕你笑话,和我纠缠不清的女孩子也好几
个,我不是渣男谁是渣男。李楠说那我豪赌一把你会浪子回头,行不行。我说不
行,我已经有婚约在身了。李楠说那我做你的情人行不行,直到有一天,我讨厌
你了,就不辞而别。

  我说不必这么委屈自己啊,人都会有自己的归宿,就像今天电影里,如果刘
峰战死了,何小萍也总还是要嫁人的。

  李楠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腰,头靠在我怀里说,那就今天陪我一晚,明天早上
我们各奔西东好不好。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是个臭流氓,不值得你这样的。
李楠吃吃笑了,说我前夫那个人才是臭流氓,你充其量只能算有点色。

  雨有点小了,气温也转凉了,我起身说咱们快走吧,别一会儿又大起来了。
我脱下上衣给李楠说你把我的衣服披着吧,盖着头。李楠说这雨下得真讨厌啊,
不过幸亏我早有防范,从包里掏出一把折叠伞,我心想你这故意呢吧。李楠扮了
个鬼脸说,我就喜欢坐在这里陪你聊天说话,所以没告诉你。

  我送她到宿舍门口,说我真不上去了,我自己能找到住的地儿。李楠剑眉倒
竖说,你要敢走,明天早上我把你打残废了,让你多拍几套片子。我说你威胁不
到我的,你打不过我。李楠说既然我打不过你,那个玩意儿长在你身上,你要做
你的正人君子,你还怕我强奸了你不成?

  李楠的宿舍是个小两室一厅的房子,她的室友不在,但门紧锁着。我被她推
着去洗了澡,裹着她的浴巾出来,她说你快躺床上钻被子里,浴巾我还要用呢。

  李楠洗了挺久,我都犯困快睡着了,李楠才过来钻到被窝里,虽然对发生的
事有点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有点尴尬,让了让,没话找话说洗那么久啊。李楠捏
着我的耳朵说,我把你的臭气熏天的脏衣服洗了烘干了。她从背后搂着我说,你
到底结婚了没啊,不要忽悠我呀。我说没领证,但已经订婚了,女施主你矜持一
点哈。李楠说哼,没领证我就还有机会,万一你反悔了觉得我更好呢。

  我说你别乱来啊,别逼我深夜逃走,李楠说假正经,你像是会逃走的人吗?
你要是真敢逃走,我就把你的衣服从阳台上扔下去,你就光着逃走好了,不知道
的以为你被捉奸了呢。

  美女在怀,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显然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故事,如果真的继
续了,将来也只是徒增伤心而已。我说我可是会功夫的,信不信我把你拍晕了。
李楠从身后抚摸着我的胸膛说,你那次强迫我的时候,当时我觉得你比我还紧张,
一点都不像流氓。当时是不是感觉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觉出什么味儿来呀。我
心想当时看文静羞涩的一个女生,没想到如此嘴尖舌利,真是看走了眼。

  李楠亲吻着我的脖子说,虽然你白天放了个空炮,但我觉得以你的实力,继
续战斗应该没神马问题吧。

  事已至此了,再矜持下去也显得虚伪了,我转身紧紧抱住了她。李楠忘情地
搂着我说,我辛苦了一整天,才换来一个你的主动拥抱,我有那么让人恶心吗?
我说其实我也没到那种值得你这样对我好的程度,李楠刮着我的鼻子说,真是典
型渣男啊,急着发好人卡撇清责任,我都说多少遍了是我主动,我愿意,你啰嗦
什么呢。我说嫌我渣那咱俩还是算了吧,各睡各的,李楠扭动了下身体说不行,
你要是这样了都不肯,那显得我有多贱啊。

  我叹口气,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说,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么伶牙俐齿,真是输
给你。李楠闭上眼,用嘴唇碰了我一下,我心领神会,吻上了她的樱唇,都说能
说会道的女人嘴大,但李楠的嘴小小的,亲上去软软甜甜的,像少女的唇。我把
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的时候,她很害羞,躲着我的舌,我还是不客气地去追逐她的
丁香小舌,直到纠缠在一起。

  吻着吻着她爬到我身上居高临下地亲我一会儿又翻下去,两人嘴没有分开,
床上滚了几个来回,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看着眉目含春的李楠,说你肺活量也不错啊。李楠切了一声,说跟肺活量
有毛关系,证明你我都没有鼻腔毛病呼吸顺畅而已。她又主动亲了上来,又是一
通湿吻才分开,说以后少抽点烟,不然等你年纪大了,口臭会很厉害。

  我伸手到她的睡裙下,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我捏了捏她弹弹的屁股,她故
意扭动了几下,趴在我身上,轻轻摸着我的胸肌和乳头,说我今天问赵姐了你这
个病是怎么回事。我皱眉说其实我就没觉得我这是病,你们这些医生啊,除了吓
唬人没别的本事。

  李楠嘻嘻笑了,说你这个算是延迟射精吧,我也觉得不是什么病,但赵姐说
如果真的有器质方面的问题,不治的话以后会越来越严重,然后产生心理问题,
最后可能变成不射精症。我说就算是病吧,那会是什么原因呢,李楠伸手脱了我
的内裤,说致病原因可能有几十上百种吧,总是从概率最大的查起,明天结果出
来之前我也不知道呢。

  李楠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脸红了一下说,这一年多我天天在想它,用手轻
轻捏了一下,说我帮你好好吃一吃吧,你把我的嘴就当成逼,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撩起她的睡裙,露出她雪白柔嫩的屁股,用手捏着她的屁股蛋,手指轻拂她的
股间,说你怎么这么浪啊。李楠把头发扎了一下说,男人的征服感也是兴奋和刺
激来源啊,你兴奋和刺激多一点,那个就不会太延迟了啊。

  李楠侧跪在我身边,用心地上上下下吞吐着我的鸡巴,她的技术虽然一般,
但很用心,吞吃的时候努力加快频率模拟性交的感觉,吞累了就用舌头舔我的鸡
巴和睾丸,作为回报,我把她的屁股端过来,亲着她的湿淋淋的阴部,李楠的阴
部粉嫩而饱满,小花瓣害羞地闭合着,气味香喷喷的,我伸舌头舔她的阴唇和阴
蒂,爱液有点淡淡的咸味,李楠在我的舌头下一直甜美地呻吟着,李楠的叫床声
真好听,我不由地想。

  当我把舌头分开她的花瓣,伸进她的阴道时,她的浑身都开始紧张颤抖起来,
叫声也变得急促,我用舌头在她的阴道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她就一声大叫,阴道
里一阵哆嗦,涌出一股液体,瘫在我身上。

  她只趴了一下就赶紧爬起来,用纸巾擦我的脸满脸的歉意,我握着她的手说
没事的。李楠害羞地扑在我怀里使劲亲吻着我,说你坏死了,我等了你一年了,
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奶子和我的逼,都在等你这个小色狼。

  我有点抱歉地说,上次,对不起了。李楠含羞的眼神看着我,说傻瓜你能主
动一点吗?我翻身压上去,翻起她的睡裙,露出那对俏生生白嫩嫩的奶子,虽然
不是那种巨乳,但挺拔而浑圆,雪白的乳肉上,樱桃般鲜艳的奶头颤抖挺立着。
李楠轻轻地搂着我的脖子,说来吃我呀,吃我的奶呀。

  我一边尽情地吮吸和舔弄她娇美的乳房,一边用手指爱抚着她春水泛滥的阴
唇和阴蒂,李楠忘形地扭动着,脸色绯红,娇喘连连。我正要把手指插进她的小
蜜穴,她抓住了我的手腕,说不要伸进去,今晚那里只欢迎肉棒棒。我也不客气
了,跪在她大张开的双腿前,把向上高高翘起的鸡巴向下压了压,抵住了她的阴
道口。

  李楠害羞地用手放在自己的阴道口,像是轻轻拨开阴唇要掰开一下小逼似的,
因为紧张呼吸有点急促,说小一你慢点啊,你的那个有点大,我怕会疼。

  我嗯了一声,腰轻轻用力,龟头缓缓地没入了她的洞口,确实还挺紧的,小
逼里的嫩肉把我的龟头裹得严丝合缝,幸亏之前已经比较润滑了,如果没湿赶紧
去都要撕裂了吧。

  李楠的两手攀着我的肩膀,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说好胀啊。我心
想这才进去一点点,你又不是少女了,不过上次强上她的时候也是够紧,还把她
给操哭了。不过那时候两人都紧张,今天前面口交爱抚了半天,怎么还紧。

  我亲吻了李楠一下,说你的好紧啊,李楠红着脸说自从上次被你那个了,一
直到今天都没有过。我说那你老公,不,前夫呢。李楠有点厌恶地说,可不是没
几天他姐夫就出事了吗,他慌得跟丧家犬似的,我也没让他碰我。

  说话间我又偷偷进去了一点,李楠露出混杂着难受却又享受的神情,说呀你
偷袭哇。我把鸡巴往外抽回来一点,只剩龟头,李楠舒了口气。我说这才弄了一
下你就这样了,你不知道我这个要很久的吗?李楠狡黠地笑笑,说我当然知道,
特地去买了药吃了,药效两小时没问题。我狐疑地说什么药,李楠吃吃地笑了,
说就是那种催情的,可以让兴奋持久一些,这样下面一直会有水。

  我淫笑了下,说你早说呢,一杆直接插了进去,鸡巴挤开她紧致的甬道,塞
满了她湿润的小逼。李楠直皱眉,拍着我的胳膊说你慢点慢点。我说不是有神药
护体吗?李楠说再护体你那个家伙太硬太粗了,一下进来我心慌得很。李楠伸手
到两人的交合部,摸了摸我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说要死了,怎么还有。我说你感
觉到底了吗?李楠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说你不是试过吗?李楠说我那次紧张害怕
得心脏都要爆炸了,哪有空琢磨你有多长。

  我伏身下去紧紧地亲吻着她,说那你就感受一下。李楠抱着我的后脑勺,忘
情地吻着我,把腿张得更开了。我把鸡巴继续向内推进,一直感觉顶到了尽头,
然后我开始轻轻地研磨着她阴道尽头的嫩肉,李楠扭动着腰,双腿打开又合上,
阴道里因为兴奋和刺激而蠕动着,夹得紧紧地摩擦着我的肉棒。

  李楠主动结束了亲吻,用脸擦着我的脸说,谢谢你这么温柔,上次你可是呼
地一声就进来了,我都差点晕过去了。我不客气地耸动屁股,开始由慢及快地抽
动鸡巴。她的小嫩逼紧紧地裹住我的鸡巴,享受着被操的快感。

  我的鸡巴不客气地在她的水滑鲜嫩的逼里进出,李楠嗯啊呀地呻吟着,我说
你这里很紧啊,不像个结婚三年的少妇,像少女一样。李楠一边兴奋地呻吟一边
断断续续说崔俊和我结婚就新鲜了三个月就不怎么来劲了,我也没觉得这个有什
么特别好,每次他想要了,就摸两下然后开始弄,有个七八十来分钟,我刚有点
感觉他就射了。在被你强奸之前,我以为正常男女做爱就是这样的。

  李楠眼神迷离地伸手摸着我的蛋蛋,说被你强暴的那天,我最先感受到的是
男人的鸡巴竟然能够这么硬,以前他都是让我摸或者自己摸,摸来摸去就是稍微
有点抬头,就赶紧塞进来。你的家伙跟铁做得似的,一下就杵进来了,插得最深
的时候觉得心脏都不跳了,整个身体就感觉到那根硬棒棒在捅我。

  我笑了下,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说那崔俊还四处拈花惹草,李楠叹口气说
崔俊老跟我说人家其他女人下面又热又软又顺滑,嫌我湿得太慢,可是我每次湿
起来的时候,他要么就已经软下去了,要么已经咬牙切齿要射精了。我说你听他
胡扯,要是他那玩意儿不够硬,其他女人怎么会喜欢他。再说了,你这样又湿又
紧的才是极品,那种松松垮垮的都是次品。

  李楠说我哪知道这个,总觉得是我自己问题,她偷笑了一下,不过遇到你,
就都不一样了,你操了我的逼,我才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滋味。

  搂着李楠的纤腰操她的湿润紧致的逼确实有感觉,从腰到屁股到大腿到阴部,
嫩,水灵,刚开始她还不太会配合我的动作,机械打桩动作久了,她开始扭腰摆
臀地迎合我,加上嘴里跟我说着那些色色的话,这让我感到舒爽异常。

  我还是忍不住边操边问她,以前你挺清纯内向的啊,怎么现在挺爱说脏话的
啊。李楠嘻嘻笑了下,你们男人不是操别人的老婆特别兴奋嘛,我今天就让你这
个小淫贼好好兴奋兴奋,早点给我射出来。

  说到这个我放慢了动作,担心地说你今天是安全期吗?李楠抱着我的屁股往
下按,说绝对的安全的安全的安全期,你尽管做,尽管射进来。

  我放心地抡起来了一波高速的,李楠在我的身下被干得花枝乱颤,大声叫床,
连续冲刺了大概有个七八分钟,李楠爽爽地泄身了,阴道死死地夹住我的鸡巴,
一抖一抖地把一摊阴精喷了出来,我拔出鸡巴,透明粘稠带点乳白泡沫的爱液一
涌而出,把床单湿了一片。

  李楠瘫在哪里,嘟嘴示意我吻她,亲了一会儿,李楠搂着我的脖子说,其实
以前崔俊经常逼着我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冒充别人老婆给他操,或者假装被其他
男人操。我说你喜欢这样?李楠说才不喜欢,恶心得要命,就是崔俊那个变态喜
欢,只有这样,他的鸡巴还能保持点硬度不会滑出去,他也不敢用力弄,怕动作
大了掉出去塞回来费劲。

  她用手继续摸着我还坚硬的鸡巴,说你就不一样了,你每操一下我下面就爽
得不知道该怎么样一下,不由自主地要跟你说点刺激的话,心理和身体都爽得要
命。

  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说,换个姿势吧,让你每种姿势都高潮一次。李楠坐起身
说好呀,不过每次换姿势中间,我都要吃你,埋头到我的胯下,把沾满了她爱液
的鸡巴一口吞了下去。

  连吃带撸了一会儿,李楠说你坐着我骑上来好不好?我说你会吗?李楠摇头
说不会,但我想骑,我说骑上来要自己动哦,我发不上力。李楠说知道啦,教育
片我还是看过的。

  我双臂撑着身体半倒着,李楠低头握着我的鸡巴,将自己的嫩逼对准了我的
鸡巴缓缓坐下来,虽然前面一通猛操算有点松了,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给
弄疼了。我笑着说这玩意儿是肉的,不是骨头,你怕神马。李楠说你这充血海绵
体,也不比骨头软多少,小点心总是没错的。

  李楠把她湿淋淋的小逼套着我的鸡巴坐到底,拉我起来,我轻轻把她扎头发
的头箍取下来,一头秀发披散在肩上,李楠亲了我一下,说你一边下边操我一边
吃我的奶好不好。你不许嫌弃我的奶小。李楠樱桃般的小奶头直挺挺地挺立在雪
白的乳房上,我用手指拨弄了下,弹性十足,我吃进去一个,然后用手抚摸着另
一个。

  李楠舒服地呻吟着,仰着头,开始慢慢地活动下身,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
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大起来,我的嘴跟不上她乳房的跳动了,索性和她湿吻起来,
用两手去揉捏她的奶子和乳头,李楠的手握着我的手腕,像是鼓励我用力去揉捏
她兴奋而鼓胀的一对奶子。

  李楠在一通狂野的上下跳动后,猛地抱紧我的脖子,下身一抖一抖地高潮了,
腰腹还不停地挺动着。我捧着她的嘴亲了一会儿,李楠把我压倒,继续夹着我的
鸡巴趴在床上说好爽啊,我说骑着的高潮更爽吗?李楠嘻嘻笑了,说其实高潮的
感觉没有你压着操我那么爽,我体力有限,动不到那个速度和节奏。但骑着你鸡
巴自己动的这个过程太爽了,想快快想慢慢,哪个角度舒服就哪个角度,感觉一
波又一波的小高潮不停歇的。

  我说你再来一会儿吗?李楠摇头说不要了,看来我要去健身了,刚才出了一
身汗,感觉体力要透支。她亲着我的嘴,深情地看着我说小一我爱你。我抚摸了
下她的秀发,说傻瓜,我也爱你。李楠做个鬼脸说,渣男,换个姿势,从后面来
好不好。我说行啊,李楠按住我说,不能光占我便宜,你自己先做个狗爬的动作
给我看。

  李楠从我身上下来,说你起来,跪着,我照办了。李楠跪在我身后,一边亲
我的蛋蛋,一边用手撸着我的鸡巴,我心想这个姿势你怎么个口交法,李楠却开
始舔我蛋蛋下面的会阴部位,这个感觉十分酸爽。舔了一会儿,她拿了一块酒精
湿巾过来,给我的屁眼一通猛擦,这个动作和冰凉的感觉我大吃一惊。我还没来
得及反应,感觉到李楠柔软温暖的小舌头已经抵上了我的菊花。妈呀,她竟然要
来毒龙吗?

  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李楠牢牢握住我的鸡巴让我动弹不得,然后用灵活
的小舌把我的屁眼周边亲吻了遍,然后舌头伸进我的肛门附近一通舔。

  这个感觉让我爽得要升天,这让我想起了我人生第一次,在东莞嫖娼的时候,
我人生的第一个女人,那个丰满的妓女给我做的毒龙,虽然说起来只是她的职业,
而且技术太好了,李楠不能比,但李楠还是让我感动不已。

  李楠好像恶心了一下,跳下床去洗手间刷牙漱口了,回来的时候我搂过她,
亲上了她的嘴,她的眼神里有点泪花,抱紧了我。我叹息说你不用这样的。李楠
说我也不知道,我就听你说你爱我,明知道是假的,可还是很开心,就想让你的
小屁眼,永远记住我舌头的感觉。

  两个人相拥抱了很久,李楠扭动下身体说该从后面来了,你可以射在里面吗?
我说应该可以,刚才的一系列刺激的确挺到位的,我的鸡巴确实有点蓄势待发了。

  李楠说我趴着的时候,手脚不能动,所有的感觉都从小逼里来,特别容易来
那种很要命的高潮,你要再不射,我就真没力气了,你后面只能奸尸了。我拍了
拍她的屁股,说没问题。

  李楠亲着我的嘴说,我人生第一次高潮,就是上次被你这个小公狗用后入式
给弄出来的,当时我都差点瘫了,也是那一下,我决定不去告你,情愿做你这个
小色狼的情人我把情意绵绵的李楠摆成下腰翘臀的姿势,她的胯不窄,支撑了一
个圆润而肥硕的屁股,我心想这真是个怀娃的好体格,双胞胎都能在这宽骨盆里
一点不挤。我毫不费力地把鸡巴捅进了她淫水四溢的阴道里,在她的叫床声里开
始打桩式抽插。

  李楠的屁股摸上去手感很润,我一边揉她的美臀一边快速地抽动,后入姿势
和用力都很舒服,感觉每次冲击都能到达她的尽头软软的嫩肉,李楠随着我的节
奏呻吟着,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哀鸣,我有点担心,停下问她没事吧。李楠说没事
没事,太舒服了,舒服得只想哭。在一通天雷地火的冲刺后,李楠疯狂地扭动身
体,阴道里变得炽热而紧致,感觉她的阴道猛地收紧松开像小手在揉捏我的肉棒,
一股液体直冲而出。

  里面太湿了,我拔出鸡巴,一股爱液冲涌而出,李楠只是打冷战似的哆嗦身
体,淋淋漓漓地又有淡黄色的液体也从下身流淌出来。李楠一下倒在床上,伸手
抓起枕巾就往身下放,说呀,我漏尿了。我说我去拿毛巾,李楠却一把拉住我说
不要走,我还要。

  我看她瘫软的样子估计是跪不动了,把她抱在怀里,李楠满脸红晕,喘息着
说你快点来,我要你射在我里面。我说你后入怎么反应那么大,李楠害羞地说,
趴着看不见你的脸,全靠下身的感觉和脑里的想象,高潮来得特别快。

  我调侃说你想神马呢,能爽成这样,李楠说你插进我的逼我告诉你,我照办
了,李楠故意夹紧了我的肉棒,说我在想今天化验的时候我偷偷进去显微镜下看
了你的精液,看到你的精子在里面游来游去,当时下身就湿了。

  我有点担心地说,你确认今天安全期吗?李楠点头说你一百个放心,我是医
生我明白的。李楠叹了口气,看着我在她下身进进出出的肉棒,说你还真的是有
病啊,我都高潮几次,浑身散架了,你还能干,要不是吃了点药,我现在估计早
干了,要被你干破了。

  我说要么算了,我也不是要非射不可,李楠抱住我说不行,我的高潮的样子
都被你看见了,你必须射出来给我。李楠皱眉说床有点湿了,你不许拔出来,抱
我换个地方。

  我把李楠端在怀里,很轻松地边走边操,来到了客厅,李楠说把我放到餐桌
上。李楠两手抱着自己的张开的大腿,我搂着她的腰,她凑上来和我亲吻,我挺
动下身,一通狂插猛操,李楠扭动着高声呻吟着弄死我了弄死我了,我要被你操
死了宝贝,老公,老公。

  我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来了几下终极冲刺,精液如机关枪子弹般横扫进她的
阴道深处,涌进了她的子宫。

  高潮后的李楠却哭了,她死死地抱着我,说我舍不得你了,你叫我一声好听
的,说一声我爱你好不好。我紧紧搂着她,直到她完全平息。

  李楠已经完全没力气了,我把她放在沙发上,进去换了床单,出来抱她的时
候她已经睡着了。我自己去洗好澡,把楚楚可怜的李楠搂在怀里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赫然发现李楠不在身边,仔细一听客厅有动静,出来一看,
一身紧身装束的李楠正跟着电视跳槽,我皱眉说你怎么这么早,李楠没回答我,
只是说你也来呀。我说你这跟广场舞似的,我可不愿跳。李楠说你不识货,这哪
是广场舞,只是快节奏一点的身体拉伸和有氧操而已。你要不跳那就看着。

  跳完了李楠直接过来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累死我了。我抚摸着她的身
体说这身段已经这么好了,用得着这么用功吗?李楠却转过来跨坐在我身上,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瞪着眼说你这么饥渴的吗?李楠麻利地脱掉健身裤,露出赤
裸的下身和雪白的大腿,拉下我的裤衩,跪在我面前把我的已经有点蠢蠢欲动的
鸡巴含在嘴里吃了一会儿,爬上来扶着我的鸡巴坐了进去。她喘息着说昨晚那个
药吃得我浑身没劲,我太后悔了,今天要认真来一下。

  李楠在我身上淫叫和跳动着,我拉下她的肩带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着,李楠
叫的愈发销魂,就在李楠吼得最响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可把我俩给吓了一
跳。

  门外竟然是赵医生的声音,赵医生隔着门说小楠你别误了早班啊,你要是起
晚了我给你买份早饭你到我哪儿拿去。李楠慌慌张张地说赵姐我起来了,正跳操
呢,马上就去。

  听着脚步声走远了,我诧异地问赵医生怎么也住宿舍啊,李楠捂嘴笑了下说,
赵医生和她老公闹离婚呢,打了架赌气出来了,临时住在宿舍里,就在隔壁。我
尴尬地说那她不都听到了。李楠说赵医生是生殖科的,什么没见过啊,怕什么。

  李楠一边得意地骑着我的鸡巴,一边说赵姐可是我们这里的女神啊,别看快
40了,那身材该挺的挺,该翘的翘,丰腴得很,她给你看病,她要是解开医师服,
你能唰地一声硬起来。

  我说让这样的医生看男科不是太遭罪了。李楠说说了人家是医生的,哪在乎
这个,她跟我聊得来,那种话题没少聊过。李楠贴着我的耳朵说,要是赵姐骑上
来,估计你抗不了多久就射了,赵姐的那个功夫炉火纯青啊。我说那她怎么还离
婚了,李楠说再好吃的也会吃腻,她老公做生意的,有钱,姑娘少妇都倒贴的,
把持不住。两人为了孩子没离,冷战。赵姐一个人也难熬的,她还教过我怎么自
慰,什么器具能用什么最好别用。

  我苦笑了下说你们还真够聊得深入。李楠说可是我就是不喜欢自慰啊,更别
说用那些神马工具了,我宁肯想着你用手指摸摸小豆豆就算了。李楠嘻嘻笑了一
下,说你要不要我帮忙推倒赵姐啊,我保证你爽得上了天。我说你胡说八道神马,
是女人我就要上吗?李楠说我可不是为你们两个好吗?一个金枪不倒一个女人都
不够,一个风情万种饥渴万分。让赵姐用她的大奶肥臀把你的精液都给你榨出来。
我说你嘴上痛快痛快算了,就被瞎想了。

  李楠骑累了,又下来吃我的鸡巴,我和她倒在沙发上,69式互相吃了半天,
最后在她嘴里爆了,李楠有点开心地说有进步了有进步了,光着屁股进去洗澡了。

  两人收拾好,李楠又坐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说你这回不会跑了不回来吧,
到时候我挺着肚子去找你。我大吃一惊说怎么,李楠笑了说我开玩笑的。我摸着
她的秀发说,我这人挺不好的,脑子笨,没啥出息,你这么聪明,基因优质,别
犯了傻。

  李楠拧着我的耳朵说,你胡说八道啥,我就喜欢你这种有点天然呆又有点不
正经的,你当初在咱们老家医院盯着我不放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了。我挠头说别
说了,当初还是我强迫的你。李楠妩媚地笑了下说,可是我愿意啊,你那天一碰
我的身子,我就想要你了。当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么好的帅哥,怎么就给艳姐
抢了先了。遇到你之前,我觉得这世界都是和我作对,所有的人和事都不顺,我
都怀疑我会不会要得抑郁症了。

  我说哦原来你每天板着脸不是愁就是苦的样子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啊。李楠
说我内心比我表面更苦呢。但那天晚上,我被你那个的那一刻,我又觉得世界还
是不错的,并没有完全亏待我。

  我苦笑说,要说这一切都从我强奸你开始,是不是太荒谬了。李楠说不荒谬,
我那时候从身体到精神,都臣服在你的淫威下了,我当时满脑子想着,如果你爱
我,那我就什么都不要了放下了,去爱你。如果你只是想要操我,那我就送逼上
门,给你去操。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肉体,你的鸡巴,也行。

  不过呢,你以后能不能把这个病治好呀,我也不能回回吃药陪你,咱们以后
每次就一种姿势最多两种姿势你就射出来,我只要高潮一两次就够了,连续高潮
下去,觉得人都虚脱了。我有点忧伤地看着她,心想我们还有以后吗?

  我说看不出来啊,一向文静端庄的你,内心这么奔放呀。李楠说奔放吗?女
孩子遇到自己心仪的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我说那你这爱也来得太快了点吧。
李楠说没办法,你就是活在我的梦里和幻想里的那个男人,算你厉害,和我想要
的男人一模一样。李楠吻着我的嘴说,我做你的备胎吧,如果有一天你被别人甩
了,或者甩了别人了,我上,只要你肯要我,我一辈子听你的。我摸了摸她的头
发说,傻瓜啊,你多为自己想想,哪有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

  李楠嘟着嘴趴在我身上,把我搂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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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楠陪我检查完,就跑到医生那里去看结果,医生说结果出来了自然会挂系
统,你着急这一会儿干吗把她给轰出来了。门口叫号的护士打趣她说楠姐啊,难
得今天还化了妆的,果然是爱情降临了啊。李楠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护士看着我
的方向抿嘴一笑说怪不得楠姐眼光高呢,原来小哥哥确实又帅又身材好呀。

  李楠过来坐在我身边说要不要我给开个住院单住几天再走?我说卧槽,这也
能胡来的啊,我还得上班赚钱去呢。一脸神清气爽,娇艳欲滴的李楠故意搂着我
的胳膊说我要是不揪住你,你这一跑又泥牛入了海了。

  轮到我进去的时候,赵姐旁边的助手位置赫然又坐着李楠,我冲她苦笑了一
下。赵姐一边看电脑里的影像和报告一边说你们认识呀。李楠笑盈盈地说我俩是
老乡,认识但不熟。赵姐嗯了一声说,虽然是男科病,但医生眼里没有分别的,
小周你不要紧张呀。我偷瞄了赵姐一眼,果然这个胸前还是比较雄伟的,腰也还
挺细的,没有中年女人那种肥腰,腿很直,屁股也圆润可人,身段确实诱人。

  赵姐看了会儿图片,对我说,嗯你这个呢,腰椎和尾椎之间位置的确有变形,
这种变形有先天或者后天的可能性,从你自述来说如果没有特别重的伤,那么先
天的可能还是比较大的。这样看,不能排除腰椎变形导致脊髓被压迫或轻微损伤,
影响了部分神经的功能。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能问,那如果是这个脊髓损伤,还
有什么其他症状没有?

  赵姐说,一般这里有问题,症状多是比较负面的,比如下肢无力、麻木,具
体到男科,可能导致性功能低下,或者一些可能比较难预期的后果,比如亢进啦,
官能失调,不多见但也是有的。至于你的病,我判断应该是某些神经压迫导致你
的控制射精的中枢神经功能异常,导致兴奋阈值提高。

  这时李楠插嘴说这不是挺好的吗,性生活时间长。赵姐摇头说那可不是,现
在年轻影响不大,稍微年纪大一点,可能出现性兴奋已经完全过去了,还无法射
精的情况,而且导致神经功能紊乱,影响生育哦。再说了,配偶的感觉会比较差,
影响夫妻生活和谐。

  我说那怎么办呢。赵姐说最好是继续做全身检查,查一下看身体激素,血液
功能是不是还有造成影响的部分。具体治疗的话目前看一个是药物调节一下,另
一个如果有时间,尝试腰部牵引下看看有没改善,如果确证是腰椎问题,再没有
改善可能需要手术治疗。

  李楠赶紧说那是不是给他开几天住院观察,继续检查加一些理疗上去。赵姐
说这倒也不是很着急的事,住院的必要性不大,可以试着做一些理疗开始。不过,
我建议你也去看看这方面的心理门诊,咱们S市X院有这方面的专科门诊,必要的
话可以带上女伴或者未婚妻一起去。赵姐把我的病历合上说,先就这样吧,检查
单我开好了,你去测几项指标,然后做一个星期理疗,回来再复查。

  近期如果有性生活,最好在阴道性交前多做一些热身活动,让自己的兴奋程
度提高,这样可以尽量在女方感到不适或者痛苦前完成射精。如果还不行的,为
了配偶的身体健康和感受,最好拔出来换其他的方式完成射精。

  我说那理疗是一定也在这儿做么?赵姐说那个没必要,很多医院都可以,对
了,小李你是全科医师,很多二甲和地段医院都会有这个条件,你既然认识小周,
你可以向他介绍和推荐下。赵姐看着李楠说你可以现在就和他出去跟他交代一下,
我马上看下一位了,你不要太晚回来就好。

  李楠带着我出门下楼,似笑非笑地说,我今天就不告诉你了,你有需要的时
候联系我吧。我说干吗啊这是,李楠附在我耳边说,到时候我来给你治疗,钱都
不收你的。然后挥挥手,准备溜走。我拉住她的手,说你等下。她脸上露出惊讶
和羞涩的神情,我赶紧放手,李楠看了下四周低声说当众拉拉扯扯多不好。我尴
尬地说,其实我是想说,其实我可能走了以后不回来了,你也别把我太当回事,
如果有遇到心仪合适的,还是为自己多考虑点。

  李楠脸沉下来,说了句渣男,掐了我一下胳膊,一溜烟地回去了。

  我用手机给单龙发消息让他来接我下,这两天的事多少有点让我后怕,虽然
知道这种江湖草台班子做事也是一时兴起,不然也不会派三个菜鸟去上门砍人,
两个瓜瓜去盯梢,但越是这种草台班子就越下手没分寸,可能真的要不惜代价砍
我个残废才能下得了台。

  让我意外的是单龙的老爸也在车上,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叫了
声单叔叔。

  我其实倒不差单龙接我的事,是想和单龙谈点事,但他爸在我又不知道该不
该说出口。这时他爸发话了,说老姜是我的人,你尽管放心。你救了单龙一命,
又帮了我的忙,这个人情不算小,至少我不希望你出事,但你这人太鲁莽,你的
案子在公安内部挂了号了,负责人你见过,就是林嫣。我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工作,但你搞了这么大的动静弄得无人不知,麻烦上身,何必呢。

  单龙问咱们去哪儿,我指了我舅妈家的位置。我挠挠头说,我这人头脑简单
四肢发达,大学和刚毕业时候就打架被抓了几次。单龙父亲说,你当时还和李大
一伙有关联是吧,李大手上的两件命案都和你有点关系,虽然看起来不是你做的,
但你都是热点人物。我嗯了一声,其实周妤和王军的死最后怎么结的案我确实不
清楚。单龙父亲说,李大不归案,这几件案子就结不了。云南警方商调你的函已
经来三次了,我说他又不是我们警方的人,商调个屁。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一脸尴尬地听着。单龙父亲话锋一转,说这次现场报告
我看了,加上我也问了小龙你们在越南期间的一些事,我有个初步的看法,如果
你信得过我,我就说给你听。

  我说信得过信得过,单龙是我一起走过鬼门关的兄弟。但越南的事我是真的
不是故意要把他卷进来,当时确实有点阴差阳错。

  单龙父亲嗯了一声,说我是多年的老刑侦了,和他聊聊就知道大概了。我前
一段工作忙,对他管教太少,他有点无法无天不知轻重,什么事都敢答应敢干,
差点送了自己的命,他的命是你给救回来的,我心里清楚。

  单龙父亲停顿了下说,我之前怀疑过你是哪个警察部门的卧底,但现在根据
我了解的情况,你是格斗的好手,而且勇敢、机敏,但你下手狠,对待敌人务求
致命,你不是警方的人,你出身军人,受的是军事训练。单龙忍不住插嘴,这个
有神马区别吗?单龙父亲说当然有,军人对待敌人以最大杀伤为目标,警察主要
是解决问题不是解决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杀人,即便出手也是重创敌人,因为
警察要协助破案,人死光了不是白干了。

  在骨子里,指导思想就不一样。就说那天杀三个人的事情来说,如果你是警
察训练出身,你有很多种办法可以控制敌人,留下一到两个活口。但你的选择都
是最快最狠的手法杀死对手,不留一丝余地。

  单龙父亲点了一根烟,开玩笑地说,我点明了你的身份,你不会杀我们灭口
吧。我尬笑了下,说我已经得罪人够多了,接下来自己的命都是问题了。

  其实我内心还是有沮丧,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我根本不是这块料,单论打打杀
杀,我不如杨静,论老谋深算,我不如Cathy这些,论放得下身段,我又远不如
妙娟、白秘书这些,要说靠男色去勾引人,貌似也还没成功过。干不好事也就算
了,现在身份暴露,面临生命危险了。

  单龙父亲却安慰我说,其实你一点都不用担心,都神马年代了,世上没有不
透风的墙,只要是成年人,谁也不会没有好处就四处乱说。无论做神马工作,不
都是在打着信息不对称的牌,虚虚实实地与人周旋。然后每个人手里握着对自己
有利的信息,等待合适的时机交换利益或者单纯保命。之前我让老姜提醒过你,
凡事不要做绝,对你不利的因素就会抱团对你下狠手。你也掌握了很多人的很多
秘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就是了。

  单龙父亲说,我最后给你提一个要求,不管你是为谁做事,或者假装为谁做
事,你不许把单龙拉下水,我们父子承你的情不错,作为暗线在不违反组织纪律
的情况下适当帮忙也没问题,我单志峰虽然不是什么好官,但也不会允许我自己
的儿子从事违法的勾当,特别是走向人民的对立面,卷进不知道水有多深的一些
事情里去。

  我赶忙说单叔叔你多心了,我找单龙是让他帮忙照看下我家里或者未婚妻这
些,没有其他的意思。

  单龙父亲在一个路口示意停车他要先下去了,我赶紧说单叔叔我还最后一个
问题,我舅妈她们家里人,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单龙父亲微微笑了下说尽管放心,
你于伯伯是个有能量的人物,虽然他人不在了,但有人如果打于家的主意会犯众
怒,于家也是你最后的避风港湾,实在哪天你无路可走了可以让她们保护你,但
我想你一个堂堂男人肯定不会愿意的吧。

  单龙在他老爸在的时候一直没吭声,等他爸下去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
听我家老头吓唬你,他整天就绷着一根对敌斗争的弦,前一段靠边站的时候,他
都憋得爆炸了,这下复出了玩命工作,他把气都撒我身上,认为我和我妈搞的一
些事情牵连了他,现在管得倍儿严,我现在比他妈持斋的和尚还清淡。

  我想到个之前没好意思问单龙父亲的问题,问林嫣是怎么回事。单龙哼了一
声,听说那是个众人不待见的妞,还是那句话,你这要真是个有点价值的案子,
也不会让她来查。明显你这查来查去屁都查不出来,就是给林嫣这个刺儿头找点
事做,省得她打扰别人做事。我说好像林嫣挺漂亮,很正点啊。

  单龙挠挠头说,这种女人谁惹啊,你但凡有点让她不顺心,打你骂你不是家
常便饭,我劝你也别招惹她,躲着点,她有背景,你兹是没打算娶她,去勾搭她
就是自取灭亡。对了,我听说你都要有未婚妻了,那馨儿我可就不给你们撮合了……
不过,馨儿太喜欢你了,如果你跟那啥未婚妻不是情比金坚,我建议你还是考虑
下馨儿,绝对是最最好的老婆人选。

  我说得了吧,馨儿这么好你自己娶回去吧,你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人。单龙
说我和她打小一块长大,实在没有男女之间的这种感情,勉强不了。馨儿这人心
高气傲,只对你她是什么都认,但当你面又放不下台面,背着你别提多难受多郁
闷了,比林黛玉还多愁善感。

  我说那你爸也跟馨儿熟了。单龙说对,但我爸劝过一次馨儿,说你是个好人,
但背景复杂,跟你谈恋爱不是上策,跟着受害是大概率事件,就当是有缘无分吧。

  我说那天的事谢谢你了啊,单龙摆摆手说我哪是那块料,是我老头子让我提
醒你的。你也别太担心,我老头子说了,你的案子是个鸡肋一样的案子,没人认
真查的,除了那个疯疯癫癫的林嫣,你自己当心点就是。

  家里只有李妈,于妈妈和两个小的在,于妈妈在厨房忙着。李妈抱着宝宝对
我说,今天知道你回来,你于妈妈非要亲自下厨。

  我脱了外套进去陪于妈妈没有说了两句话,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了,接起来
是个冷冰冰的女声,我很快反应过来是林嫣,林嫣问我人在哪里,我报了地址,
林嫣说你五分钟后出门,我找你谈点事。

  于妈妈一边切菜一边问我,怎么这么忙啊,刚进家门就有人叫,谁啊,还回
来吃饭吗?

  我叹了口气说警察呗,能不能回来还真不确定。于妈妈从盘子拿起一块熟猪
肝喂到我嘴里说这是我自己卤的,尝尝怎么样。我心不在焉地说嗯,好吃。于妈
妈看着我的脸说,你好像心神不定的样子,你不是已经脱清干系出来了吗?怎么
还这么消沉,你跟于妈妈说说好吗?

  看着于妈妈关切和疼爱的神情,我瞬间觉得有点心理有点难受。于妈妈把围
裙解了,拉着我到沙发那里说你慢慢说,不着急。

  我把后来到高兰家里,格斗杀了三个人,然后被人威胁,被警察警告的事情
说了。于妈妈说你的确有点鲁莽,人家咽不下这口气,要找你的麻烦,这也正常。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帮你平了这件事,你在家待几天别乱跑。
过几天你不正好和莉莉他们出去玩吗?索性躲过风头再回来。

  电话响了,林嫣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墨迹。我起身要走,于妈妈问我你怕
吗?我说怕是根本不怕的,但人家在暗处,我在明处,使不上劲很窝囊。于妈妈
嘻嘻笑了,说你不是有朱明罩着吗?我说别提了,朱明已经人间蒸发了,再说他
也说过,任何事都让我自己干,从来都是他找我,我永远找不到他。

  于妈妈说那我做饭去了,记得晚上回来吃饭,给你接风洗尘。

         (60)

  我上了林嫣的大切诺基,车开出小区后在附近一条马路旁停下来,林嫣说手
机放车里,下车聊。我直接了当问林嫣说你跟踪我?除非你住附近,否则五分钟
怎么开得过来。林嫣没有回答,只是说你上周一下杀了三个人,但我知道一般的
正当防卫不会杀得那么干净利落,虽然你用刀乱比划想掩盖什么,但从致命伤的
下刀手法上看,你有经验,本来我觉得吴梅的死确实和你没关系,但现在我改主
意了,你肯定是脱不了干系,我现在没有证据,但我会找的。

  我笑了笑说,你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你真要查我,何必这样大张旗鼓打草
惊蛇。

  林嫣抬头微笑着看了看我,说我不怕打草惊蛇,抓坏人是我的工作,我有的
是时间和耐心,倒是你,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除非你背后的人把你放弃了。
不过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我们这边研究决定,支持你到云南去协同边防
和缉毒的同事去办案。

  我打断她说我只是普通公民,不是你们体制内人,我去与不去和你何干呢,
我就算改主意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林嫣撩了下头发说,你注意啊,是支持,不是批准,也就是说我会跟你一起
去。至于去不去,你没的选择吧,影响了你女朋友的前程不太好哇。

  我警惕地说什么女朋友?林嫣又是那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一边和马来
富商的女儿勾勾搭搭谈婚论嫁,一边还和警备区的女兵扯不清楚是吧。我这里有
你全部的档案,就在前个月,你和那个女兵跑到云南去玩,还扯进了治安案件里。
去年有人告你强奸,但很快撤案了,更有意思的是告你的女人没几个月就被人杀
了;然后你和你的前上司和一个香港人冲突斗殴,起因是经济纠纷,结果这个香
港人过几天也死了。你跑到越南去旅游,跟你同去的人被子弹打中了肩胛骨险些
丧命。你自己说吧,这些事你都完美地和你脱了干系吗?这也太巧了,正常人谁
会信。

  我扔了烟头说怀疑是你的权利,不过我不欢迎你跟着我。林嫣走近了盯着我
说,那如果你趁机出逃呢,或者协助犯罪,我可以就地抓捕你,如果你逼我,我
打伤打死你都有可能。

  我想看下时间发现手机不在手边,就不耐烦地说,我不跟你多扯了,家里人
等我吃饭。林嫣冷笑了下,离婚的舅妈也算家人吗?你身上的疑点真的是多得让
人不疑心都难。好吧,今天就这样,你如果离开S市,我会跟着你,就这样,你
自己回吧。说完她上车摇下窗户把手机扔给我,一溜烟地开走了。

  我一个人站马路上,想想有点窝火,就给Cathy打了个电话,Cath
y电话那头听上去挺安静,但好像她在忙似的,我跟她说话她有点心不在焉,听
了大概就说这样吧,你找对方谈,直接谈钱,价码不要离谱就行,匆匆挂了。

  回到舅妈家门口,一辆丰田霸道开了过来,停在门口,车上下来的是于伯伯
生前的司机小许,小许见了我招手说来帮忙,后面放了几箱应该是热带水果,我
正要下手,小许说等等,我还有事要和你说,于姐给我打电话说了你的事,我正
好今天送车过来,来之前我打听了下,门路还没完全摸明白,但少不了要破费通
通路子。我说这么地吧,你就说事你办妥了,钱的事和我谈别和于妈妈谈。小许
满脸笑说,行啊,爽快,不然钱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张口。我心想反正这冤大头
要让Cathy做了,就拍拍他的肩说,杀价的事你出面就成,到时候给我一个
数字就行。小许点点头说,好,一起搬箱子吧。

  舅妈已经回来了,秦茜意外也在,两人抱着菁菁和宝宝在那儿聊天,于妈妈
和李妈在厨房忙乎,见小许来了,于妈妈拉着我和小许单独碰了下头,小许如实
说了,没提前。于妈妈问没说钱的事儿,小许犹豫了下说现在还不知道,估摸着
这个面子要给,最多意思意思。于妈妈说你别不好意思,不管多少我解决,别去
搞歪门邪道把事情弄大,我现在只要求平事,不置气,小许点头而去。

  饭桌上舅妈和秦茜兴致勃勃地谈起她们下午去采购户外用品的事,什么帐篷、
服装、户外装备之类的,我听得心不在焉,于妈妈本来准备了酒的,但今天赵姐
给开了药当天不能喝酒,就舅妈和秦茜两人喝了一瓶红酒。

  吃到一半陆颖来电话了,上来就说你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我跑到厕所去,
陆颖说原先李大有个保镖刚子,跟你在健身房一起学过搏击的,你还记得吗?我
说记得,他原先是保安,下岗了去学的搏击,但去李大那儿我就不知道了,陆颖
说刚子给她打电话了,因为他没我联系方式,李大逃走后,刚子去了差不多的圈
子混,我这次遇到的事,是别人委托刚子的老大做的,结果事没做成人家钱没给,
他还折了三个兄弟,砸了招牌,成了业内的笑柄。那天早上我打晕了他们来盯梢
的,他们觉得不给我点颜色不行了,要不惜一切代价搞我。我问陆颖那他给你打
电话是神马意思呢,陆颖说刚子觉得和你有过一点交情,虽然不算深吧,想让我
提点一下你,这事花点钱可以搞得定,他们最近已经知道你要外出了,他建议你
在解决问题之前不要离开S市。我反问那我怎么办呢,找刚子去谈钱?陆颖说这
事你自己怎么能出面?你不怕被人摆一道?你找个可靠的中间人去办这事,最好
不在这行里,但又多少了解点道上规矩,会说话会看风向的,替你把价码一谈,
就没事了。陆颖最后说,小一哥哥,能花钱办了的都不是事,不要拿命和他们赌,
他们已经白死了三个人,如果急眼了,不在乎多花一两条命换你的命。

  吃完饭,三个女人还在兴奋地聊着天,于妈妈为这次不能跟着出去玩深感遗
憾,我看着舅妈和秦茜却十分闹心,这两个跟着算什么事呢,我只好硬着头皮说
我去云南是要办点事的,不能陪你们。舅妈哼了一声说本来也不要你陪,我自从
有了菁菁,换工作,开公司,三年了没有出去玩过,有茜茜陪我闺蜜游,你就路
上当个司机得了。我说那咱们飞过去,当地租车不好吗?舅妈说沿途也都是风景
啊,茜茜都规划好了。你就别废话做好你的司机就得了。

  于妈妈要留秦茜在家里住,秦茜说她爸爸出差了,家里只剩妈妈必须回。于
妈妈说茜茜你喝酒了,一个人走不放心,让小一送你吧。秦茜喝了点酒,而且似
乎情绪也不错,本来苍白冷淡的脸色变得红润和娇艳起来,还是挺好看的,舅妈
说小一你保护好小美女啊,送上楼送进家才行。

  路上和秦茜也没什么话聊,客气地寒暄几句就冷场了,走到快过江的时候,
秦茜突然惊呼说,前面好像是我爸的车。我嗯了一声没接茬,秦茜说不对啊,我
爸不是出差去了吗?我顺口说那是你妈在开咯或者是司机?秦茜摇头说不对,这
是我爸个人的车,公车他从不自己开,都是司机;私车他都自己开,从不用司机。
我说那就是借给人了。秦茜说我爸工作特殊,车从来不借人的。小一你帮我个忙,
跟上那辆车,我看看怎么回事。

  我只好一路尾随这辆车进了隧道过了江,走了一段高架,来到江滨的一个别
墅区,咦,这不是Cathy家附近么?我心里有点奇怪的预感,我装作随意地
问秦茜你爸神马单位的,做神马工作,秦茜说保密单位,具体神马工作我不知道,
反正也大小是个领导吧。

  这一带的道路都是方格型的,我为了防止被发现跟踪,错开道路走口字型跟
着,路线果然和我预计的不错,前车毫不意外地往Cathy家方向开去,我的
心有点沉下去,秦茜却很惊奇地夸赞我这样也跟得住啊。

  我看着前车开进了Cathy家小区,进门的时候被保安拦了下,我心里已
经基本有数了,Cathy家我熟悉,他的车看来是外来车,进不去地库的,只
能停地面车位,地面车位走过去得一会儿,我拉开点距离开进去,绕到Cath
y家前面的一条路,把车停在拐弯处,带着秦茜下了车,隔着两幢房子,藏在一
棵大树的后面。果然3分钟后,一个高大的男人和Cathy肩并肩从另外一个
方向走过来,直接进了Cathy的家。

  秦茜虽然喝了酒,但没有失去理智,她应该认出了这人是她爸,因为她一直
拉着我的手,看到她爸的时候,她突然握紧了我。

  我和秦茜回到车上,秦茜有点呆呆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突然冒了一句,你
是不是认识那个女人,难怪你对这里这么熟悉。我点点头,说这女的是我老板。
秦茜看着我,笑得比哭还难看,说咱俩真有缘,还有这一层关系。

  我说我来试试吧,我拿出手机来打给Cathy,手机响了好久才接,我问
Cathy你在家吗?她迟疑了下,反问我为什么这么问,我说我白天跟你说的
事你没跟我说清楚啊,如果人家问我要的钱多怎么办呢,我想找你当面商量下。
Cathy不耐烦地说你这个人好烦啊,要多少就给多少,怎么杀价是你的事。
我注意听了下,回音比较空旷,应该在浴室里,我说我没钱啊,Cathy说没
钱你编个名目问我要呀。我说那人家狮子大开口要个八百一千万的怎么办,电话
里讲不清楚,我来找你吧,我离你不远。Cathy马上说我不在家,我在外面
有事呢,明天上班了你来找我吧。我还想继续胡搅蛮缠一下,保安过来敲我的车
窗了,我怕她发觉赶紧挂了。保安愤怒地对我说这里不许停车,进来时候就告诉
你停到西南角那里去,我连连道歉,发动车走人。

  一边往外走,我幸灾乐祸地看着秦茜说,实锤了,你爸在和我老板偷情。秦
茜不甘心地说也许只是谈工作呢,我说你爸骗你们出差去了,又和一个船运公司
的台湾女老板深夜谈工作,别自欺欺人了,你们的狗血剧我就不参与了,反正老
板不是我什么亲人,我也管不着她,我送你回家吧。

  秦茜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说你刚才说什么事八百一千万的,我说你别操这个
心,有个客户要求赔偿,秦茜叹了口气说,你这个人也不老实,有事瞒着我。我
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瞒着不瞒着重要吗?秦茜说我跟你舅妈是闺蜜,哼,按辈
分我是你阿姨。我心想以前看你岁月静好的一个妹子,今天喝点酒也成话痨了。

  快到秦茜家的时候,我又收到了一个座机来电,我接起是高兰,电话里的她
异乎寻常地紧张,让我赶紧到某某宾馆找她一下,秦茜在旁边我不敢多说什么,
只是嗯嗯地答应了。秦茜下车的时候,鄙视地看着我说,你的生活很丰富多彩啊,
于妈妈说你老实真是看错了,我懒得跟她多说,说这位姐姐前两天老公刚意外遇
难了,就是我犯的案子里的姐姐,你这么说人家,不厚道。秦茜脸红了一下,说
我才不管你的事,我开玩笑说,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你自己家的事吧,秦茜竖眉
瞪眼,砰地一声关了车门,气咻咻地走了。

  我突然想到得跟她交代一下,我下车去追秦茜,秦茜看到我跟来吓了一跳,
我赶紧退后两步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劝你一句,你爸这事可能事情还真
的不明朗,你如果能暂时忍耐下再观察观察就好,别一下弄得鸡飞狗跳的。秦茜
好奇地看着我说,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啊,这么热心的,你是怕你老板丢人吗?
你放心,我爸的事我才不上心,他爱咋滴咋滴。我赔笑说我明天找我老板去问问,
大概就是谈个工作啥的,在家里聊省钱。

  路上我特后悔自己随口八卦那几下,Cathy如果真的和秦茜的老爸有点
什么,被秦茜踢爆了,嘴不严再把我给捞出来,后面指不定惹出多少麻烦事来。

  我按高兰给的地址找到了酒店,有点忐忑地敲开了她的门。高兰一脸凝重地
迎上来,和我拥抱了一下,高兰穿得很素淡,但看上去有种别样的娇俏。我问你
这几天就住酒店么?高兰摇头说不是,那天以后单位给找了宿舍住着,今天下午
朱明给她打了电话,接了电话后,她就把手机扔在宿舍里,跑出来用假身份证件
在酒店开了房等我。

  我听了觉得好像有点严重,坐下听她慢说。高兰平复了下心情,说朱明带着
杨静去处理阮青的事,但他们好像还没到,小马被发现自杀了,朱明在调查小马
的自杀一事的时候,杨静也失踪了,朱明今天中午回到S市,下午下班时间去单
位汇报工作的当场,就立刻被隔离审查了,认为他有重大的失职嫌疑。我听着内
心一凛,高兰看着我说,朱明知道自己一汇报就会被审查,所以事先找了她,跟
她交代了事情前因后果,让她通知到我。高兰说按惯例,我在朱明线上,我明天
也会被叫去谈话,可能谈完话也回不来了,调查到案子结束为止,今晚大概是我
最后一个人身自由的夜晚了。

  我困惑地说,有什么需要向我交代的呢,高兰勉强地笑了笑,说朱明原话是,
杨静很安全,部队上已经对她做了安排,注意是安排不是处分,不要再去深究或
者试着找她。还有就是朱明和高兰可能会被审查很长时间,让你自己一切自由行
事,最最重要的事,是必须隐藏和保护好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的卧底身份,一段
时间内我会成为公安机关、保密单位和敌特组织共同关注和怀疑的对象,咬紧牙
关,神马都可以承认,卧底身份不能承认,无论谁来,只要不是当初交任务给你
的人,都不能说。必要情况下,可以编任何的谎言和诬陷任何相关的人,组织上
会全力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但不能为你提供任何直接的帮助了。

  我有点不安地看着高兰,那你是打算欺骗组织,牺牲自己吗?高兰说除了你
的身份不能说,其他我都会交代,包括你和杨静、我的三角关系,还有你和我的
婚外情的事。说到这里,她起身把窗帘拉起来,说就算有人调查到了今晚我和你
的事,我也只会承认我是偷偷溜出来和你偷情,为了怕人发现,假证件开的房。

  我一直在犹豫秦茜父亲和Cathy有一腿的事情要不要告诉高兰听,现在
看高兰这个状态,一副自身难保的样子,我决定还是算了,最好还是直接说给朱
明,但现在朱明眼看短期之内恢复不了自由,我的上线联系肯定都断了。

  我和高兰沉默对坐了一会儿,高兰恻然一笑,说小一你今晚能陪我吗?我皱
了下眉,说今晚其实我出来送秦茜回家的,舅妈和于妈妈还在家等我回去呢。我
心想你不过就是接受组织调查几天,而且还是朱明牵连的,身上也没什么案底,
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干嘛呢。

  高兰低着头说,我知道这样说不好,因为我自己也很犹豫,如果我想要一个
名义上和你姐夫的孩子,今天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我有点困惑地看着她,高兰
抬头直视我的眼睛说,你肯定难以理解我的想法,觉得我疯了是吗?我觉得说不
出口,但正常来说,她不是总要再嫁的吗?带个小孩不是更麻烦了吗。

  高兰再也撑不住了,她伏在床上失声痛哭,我犹豫了下,但还是过去扶起了
她,让她靠在我胸前,高兰哭了一阵,抹着眼泪说,虽然你姐夫可能不是个完美
的人,还出过轨,但他都向我坦白了,他一直是全心全意地爱我关心我的,他被
人拉下水,也是当初人家给他使的美人计,他后来很坚定地摆脱了,但别人故意
把证据泄漏给我,成了继续要挟他就范的工具。这几年来,我已经太习惯了有他
关爱的生活,也知道他多渴望有个自己的孩子。那天我抱着他,感觉他的身体在
我怀里慢慢冷下去,我觉得老天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我。我想告诉所有认识我们
的人,我怀上了他的孩子,未来这世界,还有他的一丝血脉,虽然这个孩子和他
没有血缘关系,但我还是想要让世人和他的家人觉得他的香火没有断,老徐家还
是有这么一脉后人可以告慰他。如果这次还不行,那就永远不再有这个机会了。

  我轻轻抚摸着怀里高姐的头发,看着一向坚强干练的高姐像个孩子般无助,
想着高姐夫什么时候向高姐坦白这一切的,高姐又怎样替他向组织隐瞒了,包括
对我,想着高姐面对的内心纠结和挣扎。然而这一切却让我内心充满了寒意,在
组织内部,的确有大人物不知道我的深层次真实背景,却知道我的表面身份,而
且用了非常之多的雷霆手段来掩护我,这样的掩护让我不寒而栗。朱明想要利用
我钓出这个人,我和他做了这么多的无用功,然而今晚一次意外的跟踪却揭露了
这一切,什么样的机缘巧合让秦茜和我同处一车,又撞到了秦茜父亲秦志峰的行
踪。

  也正因为他是秘密单位的大人物,在没有正式立案且被置为怀疑对象的情况
下,没人能有权限对他布控,正如他也无法监控朱明一样。虽然不能100%确
定,但他和Cathy今晚的密会已经把他的身份基本浮出了水面。

  高姐是司法线的,杨静是军队线的,以朱明的谨慎,估计从来不会和她们有
直接联系,所以她们不会被简单怀疑成是朱明的人,可能秦志峰甚至怀疑朱明去
调查阮青和小马的案子是为了抓我。但小马是朱明线的人,出了事他自然必须担
责,还走失了关键人物杨静。以此为借口关押审查朱明,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我始终认为高姐被调查只是象征性的,是秦志峰要观察一下高姐和我的关系,是
不是就是简单的情人关系,顺便摸一下杨静的情况,看她是不是其他部门派来调
查我的,以及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了潜逃。朱明撤回杨静和高姐的这两步棋终究是
下得慢了一点,主要横插出来阮青事件,提前引爆了。

  我不由责问自己,对阮青这样知情太多又无法控制的人,当初是不是下手太
软了,没有立刻除掉,成了今天的后患。这时我有点思念裕子,如果当初我听裕
子的把阮青交给她,她或者与阮青达成协议甚至带走此人,或者直接灭口,至少
给我解决了不少麻烦。

  情绪平静下来的高姐从我怀里坐起来,擦了擦眼泪。刚才我这一段琢磨,显
然在她眼里看来是客气的婉拒。她起身站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平静地
对我说,小一,谢谢你陪我,不早了,你回吧。

  我有点纠结,昨天看医生,医生让我最好保持两周不要有性生活也不要自慰,
然后隔天来抽个血,跟踪一下几个激素和用药后的代谢指标之类,我也搞不清楚
的,但今天就面对这个事了,但我想过,如果不帮高姐这个忙,大概她就没有其
他机会了。我走到高姐的身后,搂上了她柔软的腰肢,高姐闭上眼,眼泪却沿着
脸颊流下来,她轻轻地拍着我的手背说,小一你不需要这么勉强和为难自己,就
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我默默地为高姐擦着眼泪,高姐眼睛盯着窗外的夜色,说我抱着满身是血的
他,在他耳边说我已经试管着床成功了,我们有自己的宝宝了。高姐痛苦地闭上
眼,抽泣着说,他已经说不出话了,脸上的神经也僵硬了,但拼命想要挤一个笑
容给我看。我就看着他的那个如此努力的笑容断了气。高姐深呼吸了下,抬头说
我一直忘记不了他的那个笑容,但我留不住他,我的家已经没有了,你姐夫是个
苦孩子,家里穷从小受欺负,他一辈子拼死拼活累死累活,就是想给家里争口气。

  我亲吻着高姐的雪白的脖颈,说高姐,那就给姐夫留个香火吧。高姐转身抱
紧了我,眼里还都是泪水,她喃喃地说,小一,今晚你叫我老婆吧,好不好。

  我点点头,抱着她倒在床上,高姐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用力亲吻着我的嘴,
嘴里还有眼泪的咸味,我伸手抚摸着高姐的丰臀,高姐贴着我的耳朵喘着气说,
老公,要摸就脱了裤子摸呀,给你摸个够。高姐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坐起来,她面
对面坐在我怀里抱着我说,老公,我要你抱着我,给我脱衣服。

  我们互相为对方脱了上衣,高姐上身只剩一件文胸,高姐把我的手放到她背
后,我解开她背后的胸罩扣子,被胸罩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丰乳一下释放了跳出
来,像一对美丽的白鸽。我解开高姐裤子的扣子,高姐微笑了下说你抓好啊,然
后缓缓地站了起来,我顺势把她的长裤一拉到底,高姐赤裸地站在我面前,说老
公我好不好看,性不性感。我点头说当然,我抱着她的屁股,让她毛茸茸的下体
贴到我面前,高姐扭动了下说不要,俯身把我的运动裤脱掉,又坐回我的怀里,
两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

  高姐紧紧搂着我热吻了一气,认真地看着我说,老公我想要生个宝宝,一个
可爱聪明的宝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笑了笑。高姐伸手到我的胯间,握住了
坚挺的鸡巴,她轻轻撸了两下,又继续向下爱抚我的蛋蛋,说老公你今天把全部
精子都给我吧,一滴都不许剩。我怕她没准备好,一边亲她的乳房一边说老婆我
吃吃你的小逼吧。高姐摇头说不要,没洗,我已经湿了,等不及了。说话间,她
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下体,缓缓地做了下来。

  她的阴道确实有点湿润了,但还不充分,鸡巴进去的时候感觉很紧,但高姐
咬着牙就这么坐下来了,一直到全部容纳进去。高姐忍着泪水,抱着我的头说,
老公,我想要你的宝宝很久了,你尽管用力地操我,把你的种子都射进来给我。

  我动了动下身,阴道还是不够湿,我知道这样抽动她会痛,就亲吻她的乳房,
吮吸她的奶头,用手揉捏她另一只奶子。高姐的乳房非常坚挺圆润,口感和手感
都非常细腻滑润,我的爱抚和亲吻让高姐十分受用,她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呻吟着,
阴道里不停地蠕动收缩,爱液分泌越来越多,整个阴道变得非常湿润火热。

  鸡巴的抽插变得柔顺起来,高姐扶着我的肩开始自己上下抛动身体上下套弄
我的阴茎,我端着她的丰润的大屁股,控制着节奏和角度,高姐的动作变得熟练
起来,主动寻找让自己觉得舒服的角度和深度,高姐的肌肉力量还是可以的,她
维持着高强度的动作连续骑了笑几百下,在疯狂的起落中痛快地泄身了,高潮的
时候她掐着我的背,亲吻着我的嘴唇,嘴里一直叫着老公,老公。

  高潮后的高姐浑身是汗瘫在我怀里,说老公你怎么不射啊,我心想我他妈的
今早还刚看这个病来着,我把她放倒,把她的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扛在肩上,她的
身体都被折叠了,鸡巴对准她的小逼开始第二波冲刺,高姐爽得大呼小叫,我捏
着她的奶子一通猛操,高姐又来了次小高潮,阴道里流出的水把身下湿了一片。
高姐爽过了有点嗔怪地看着我,像是嫌弃我还没射,我把她扳过来,让她跪好,
端着她圆润的大屁股再来一通猛操,高姐的身体还真是刚刚的,一般的女人这么
连续的三波人都软了,高姐虽然叫床叫得惊天动地,但还是维持了体位不走样,
腰腿一直绷在那里,主动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我低头看着我的鸡巴在她的湿
润小逼里进进出出,把她阴道嫩肉都带出来了,我轻轻抚摸了下她的小小的菊花,
高姐身体一抖说别摸那里,脏。

  最后我还是回到传教士姿势,半跪在她张开的大腿间,对准她因为兴奋而变
得充血的花瓣中间的小蜜洞开始了终极抽插,高姐的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她咬
着牙扭动腰肢和屁股配合我的动作,阴道里已经爽得各种战栗夹紧又松开,在她
的今天最强烈的一波高潮中,我在她的小逼里一泄如注,炽热的精液射满了她的
小逼深处。

  高姐满足地拿过枕头垫在腰间,又抱着腿让小逼冲上防止精液流出来,但还
是有一丝精液和她的爱液从她红润的小逼里流出来了,沿着颤抖的阴唇拉成粘稠
的透明中带点乳白的丝。我拿纸巾擦了擦她的阴唇,高姐有点心疼的样子,我亲
了下她说没事的,只出来一点点,里面多着呢。

  高姐抱着我的头,腿夹着我的腰,亲吻着我的嘴唇,说老公,我能感觉你的
小baby在我的里面游来游去想住下来呢。我说精子一次好几亿呢,最后只有
一个幸运儿。高姐说呀我好舍不得呀,好希望他们都能留下来。我说什么话啊,
你的肚皮能装下几亿个宝宝?高姐捏了下我的脸说,你就这么不心疼你的子子孙
孙。

  等高姐平息了些,我一个公主抱把赤裸的高姐抱起来进了浴室,高姐依偎在
我怀里说我可是要给你生宝宝了,你对我好一点,我没力气了,你帮我洗。

  我帮高姐清洗了身体,高姐一直只关注下身有多少精液流出来了,但没办法,
确实有不少精液从她的小逼里缓缓流淌出来,让高姐心疼不已。洗好了我正要给
高姐擦身体,高姐脸红了一下,说能麻烦你一下帮我洗洗后面吗?我楞了下,高
姐说听说洗后面要灌肠的,我说没工具灌毛线啊,差不多洗洗就好了。高姐搂着
我的脖子摇了一下,非常害羞地说,老公,我没什么好谢谢你的,想把后面的处
女给你,我皱眉想这怎么一下步子就迈得这么大。我说那怎么洗,高姐吃吃笑了,
说你用手指蘸上沐浴液试试。

  手指总是短,只能象征性地洗洗。我帮高姐擦干净身体,她的身体真的很健
美,修长高挑,乳房丰满挺拔,腰是那种健康有力的曲线,大长腿笔直匀称,屁
股饱满挺翘,下身三角区丰腴饱满,毛茸茸的阴毛下,被我操得失魂落魄的两片
小阴唇微张着,还滴着水,十分诱惑。

  回到床上,高姐搂着我情意绵绵地聊天,我起身要去抽根烟,高姐按住我说
没事就在这儿抽,我靠在床上点了根烟,高姐俯身下去,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开
始给我口交。我顺手拿过手机,给舅妈回了个消息说今晚被朋友叫走喝酒不回去
了,舅妈回复说不许打秦茜的主意,会惹麻烦,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许。我回复说
放心,我早把她送回家了。

  掐了烟,我拍了下高姐的屁股往过拉了拉,高姐忸怩了下,还是69式骑在
我身上,我一口亲上了她的热乎乎香喷喷的小嫩逼,我亲吻她阴唇和阴蒂的时候,
高姐舒服得直接吐出我的肉棒,大声地呻吟了几声说我要被你亲死了,你个坏老
公。

  高姐的下身丰润光滑,虽然这木耳吧不那么粉红娇艳了,但还是那么鲜嫩,
勃起而充血的阴蒂像颗小红豆,每次一吸吮和舔弄她的身体就会颤抖,阴道不自
主地收缩,爱液都会流出来。互相吃了一会儿,高姐累了,依偎在我怀里,抚摸
着我的胸肌和腹肌说老公你真的很健壮,不过你最好的还是屁股,挺翘有力,我
吃你的时候摸你的臀大肌,想着就这个东西这么有力量,挺着你的鸡巴操我,我
就忍不住要流水。我想要你的鸡巴了,你来操我吧。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操进了她的嫩逼,这次做爱比上次的和缓了不少,更
多的是亲吻和爱抚,高姐十分动情,一直在呼唤着我老公,我每次回应她老婆的
时候,她的眼神都痴痴的,满是爱意。

  这次换了几个姿势基本都是面对面的,高姐就是想一直能亲到我看到我,一
直搂得我紧紧的,害得我都不好用力,翻翻滚滚缠绵了半天,我又在她的渴望种
子的逼里爆射了一回。

  高姐继续抬高腰保她的精子,从我的角度看又滑稽但也很性感诱惑,高姐摸
了摸我的鸡巴,发现我又硬了,笑了笑说老公你就是厉害呀,这么快就硬了,这
次是不是想我的屁眼了呀。我还没回答,她让我跪在她头旁,把鸡巴插进她嘴里,
她用嘴把我的鸡巴都舔了个干净,也舔得邦邦硬了,她吐出鸡巴,做个鬼脸说这
是我最后一次吃你的鸡巴了,等下你走了我的后门,我就不吃了。

  高姐起身撅着屁股跪在我面前,双手扳着自己的屁股说,我也不知道会有多
痛,不过估计轻不了,你不用怜香惜玉,就当是给我破处。我端着鸡巴对准她的
菊花,高姐拍我的腿说等等,去把沐浴露拿来抹一点。

  虽然有沐浴露的润滑,但进入她的菊花还是有点艰涩,高姐尽量放松肛门括
约肌,努力容纳着我的鸡巴,肛交这玩意儿非常考验鸡巴的硬度,虽然很紧很紧,
像是橡皮筋勒住了我的鸡巴,但我还是把鸡巴稳稳地插进了她的菊花深处。高姐
无力地趴在床上哼哼着,我说高姐你痛吗?痛就算了。高姐摇头说还好还好,感
觉还不错。

  高姐的菊花挺极品的,保持着温热紧致,对鸡巴的刺激挺大的,我尽量轻缓
地抽插,一边俯身爱抚着她的大奶,揉捏她的肉臀,度过了初始的痛苦,高姐也
感受到那种痛并快乐的舒爽,她一直在大声呻吟和扭动着,直到我把精液全部伸
进了她温暖的直肠。

  高姐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说我今天可是三个洞都被你操遍了,三个洞里都
有你这个坏老公的精液。我搂紧她,她像八爪鱼抱着我,说你的那根不许插我的
嘴和小逼了啊,污染了就不好了。我嗯了一声。高姐摸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
说老公,你今天一定要给我种上,我们的宝宝一定要高高大大的,聪明好看,我
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这么好看,当然了。高姐说你给我们宝宝想个名字吧,这么
多事,我一直都没准备过,他们就来了。我挠头说,我还真不在行。高姐甜甜地
笑了,说老公啊,我对不起你,宝宝再可爱再漂亮,他也都是徐家的后人了,我
请你给他起个名字,也是唯一能留给你的念想。

  我抱着高姐的肉体,说你别太在意这个了,你保重好自己就行了。高姐捏着
我的耳朵,爱怜地看着我,说你要是实在心里过不去,将来我再给你生一个完全
属于你的宝宝,可是我知道这是最不可能的,你和我,都没有那个命和缘分,就
算我再想,我也不配。说到这里,高姐的眼泪又下来了,我心疼地吻她流淌着泪
水的脸,说别想那么多,累了赶紧睡吧,情绪太波动,对宝宝不好。高姐微笑了
下,眼角还带着泪,说好,我听你的。她闭上眼,说抱得我紧一点。

  高姐沉沉地睡去了,我也确实困了,搂着她在怀里也睡着了。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高姐已经不见了,我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柜
上,连皮鞋都擦得锃亮放在床头。我坐起身,发现连鸡巴都被清洁过了,看来我
睡得太死,都没发现。我起身转了一圈,没发现高姐留下的一丝痕迹。

  我赶到单位的时候,白秘书已经在了,她笑盈盈地给我煮了一杯咖啡,端给
我的时候故意凑近了闻闻,说好像没有女人味道,看来昨天是自己睡的啊。我说
你瞎掰啥呢,白秘书哈哈笑了,说我以为你把欣雯打发给Cathy,是方便自
己泡妞去了。我突然想起来说欣雯不是这几天一直住在Cathy那里吗?白秘
书说昨天去台湾了,我说去台湾干吗,白秘书说Cathy昨天突然安排的,给
她找了点事做,也是让她出去躲几天,我听说你现在成了黑道的复仇对象了是吗?
说不定在哪里突然就会被一批蒙面大汉揪住一通暴打,还指不定卸条胳膊卸条腿
神马的。我说你这说得有点幸灾乐祸呀,白秘书搔首弄姿地对说,其实我很看好
你的,我觉得再来个三个五个,只要不是拿枪突突你,一样被你打趴下,搞不好
还被你麻利割喉。我叹了口气,说以后别说我能打了,全是惹事。白秘书说你应
该呼叫我保护你呀,我打量她一下说你有什么能耐。白秘书摇头说我没什么能耐,
就是枪法比较好,打架我不行,但我弹无虚发。我说你扯这个有什么用,你在大
陆动枪,就是离死不远了。白秘书说我有预案的,只要我能当场脱身,我就能最
快速度离开大陆,证件机票都不用自己准备,就能走,你服不服吧。

  正在瞎扯淡,Cathy进来了,今天的Cathy看上去有点心事,对我
说小一你到我办公室来。

  我坐在Cathy办公室沙发上,白秘书端了杯咖啡给Cathy,然后站
在她办公桌前向她汇报今日安排和关切事务,白秘书今天穿着职业的包臀裙,高
跟鞋,黑丝袜,上身一件女士衬衫,领口开得大,盘了个韩式的那种复杂的发型,
化着很精致的妆容。其实无论从脸蛋身材品位气质,白秘书都是那种最诱人最娇
艳的白领丽人型的。反而今天Cathy只画着淡妆,穿着上,与其说是来上班,
不如说要去健身。

  Cathy耐心地听完白秘书汇报,说你先去忙吧,今天不要给我做商务安
排,我需要调整一下,白秘书点头出去了。

  我坐在那里YY着昨天Cathy和秦志峰的炮火连天,却发现Cathy
一脸倦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直截了当地说,你跟对方谈了吗?要多少钱?
我摇头说没呢,不知道咱们这边能接受的底线是多少。Cathy疲倦地看了我
一眼,说大陆的行情我也不知道,随行就市吧。你不要出面,找个中间人跟他们
谈,如果中间人给力,可以中间人多点报酬,以后也用得上。

  Cathy眼神落在我身上,有点复杂。她对我说小一,如果有一天被抓了,
别人策反你,或者刑讯你,你怎么办?我说没什么怎么办的,这些当初都学过,
也测试过,我成绩还算好的吧。Cathy说培训和现实两码事,如果别人用你
的家人要挟你,你能挺的过去吗?

  我寻思她话里有话,笑着说,那就到时候看咯。Cathy认真地看着我说,
你这次云南去过之后,就休息一段时间吧,也准备下和欣雯的婚事,欣雯住在我
家的时候和我聊过了,她一直很憧憬和你一起去欧洲去蜜月旅行。我还是那个建
议,你考虑下入籍大马,多一重身份多一条命。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做事也能拿钱么?Cathy说你说平事的钱是
吗?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不过这也是先礼后兵,如果对方漫天要价,我也不
怕翻脸。道上的人,钱和面子都看得重,有个台阶下,有点钱拿可以了,如果要
不依不饶地没完,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Cathy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我今天不好看是吗?我惊愕地抬头说没有
啊,Cathy说看你前面看人家Wendy的样儿,跟我说话就低着头。Ca
thy叹口气说我今天有点累,今天又起晚了,所以没好好弄下。我恭维地说其
实您素颜也很美呀,心里想难道昨天秦志峰那个老色狼把你给折腾了一夜,弄得
这么憔悴?Cathy嘴角弯了下,算是笑了,她眼睛看着天花板问我说,你和
杨静的关系到了哪一层了?

  我直截了当地说,全垒打了。Cathy说是不是人家已经芳心暗许,非你
不嫁了。我说也还不至于,根本没聊过这个。Cathy说这次杨静失踪的事,
很让人费解啊,她有没联系过你?我摇头说完全没有。Cathy说我之前觉得
杨静不过是退役特种兵背景,能打是一定的,不见得有多么聪明和有心机,但以
她的心理素质和职业素养不会就为这事失踪,多半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你觉得
会是谁呢。

  我心里非常紧张,没想到Cathy会揪住杨静的事不放,我说我不知道,
我对她的了解,不会比你更多。Cathy笑了下,说也许是死了呢,说不定觉
得对不起那个马什么,也自杀殉情了。我多少觉得轻松了点,说您知道这么多内
情?Cathy淡定地说我有我的消息渠道,你跟杨静和高兰搞不清楚的事情,
本来我希望你是能借机攀上这两条线的,现在一个失踪一个做了寡妇,好像也都
做不下去了。

  Cathy说这次去云南,可能会很危险,李大对你是高度警惕了,不会卖
破绽给你,你只能和公安合作,争取把他拿下了。上策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弄死
他,如果弄不死,就让他跑掉,最坏是被公安把他抓了活的,你懂的,只要他愿
意和公安合作,你就准备坐牢坐到死吧,总之是个火中取栗的事。我手边无人可
用,只有一个Wendy也还脱不了身,你只能自己想办法。我说那咱们在缅甸
没有帮手吗?Cathy说缅甸那帮人,比越南的还不靠谱,说不定早和李大有
勾搭,你要找他们,只要李大开个合适的价,你就等着他们把你送给李大开膛破
肚祭奠他的死鬼弟弟吧。

  其实我对于Cathy也是略微有点同情的,我不确定她做这份工作是不是
自愿的,但刚认识她的时候觉得她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很有女强人范儿,但在后
面发现她和叶家或者秦家打交道的时候也挺弱势的,有点矜持有点在乎,但又不
是能放下身段去巴结人家的那种。

  我脑子里都想着Cathy和秦志峰的事,但又问不出口,Cathy见我
心不在焉的,就打发我出去了。

  我回到办公室,白秘书看到我跟看到宝似的,围着我转来转去,就差扑上来
亲我一口了。夸我现在深沉,有男人味了。我说你今天心情不错啊,看来工作做
得不错。白秘书做了个奥利给的动作,说我的两个客户挺给力的,拿到的材料上
面很满意。我知道她说的客户是什么,就疑惑地说那我怎么觉得今天Cathy
情绪不怎么好呢。白秘书说谁知道呢,昨天还好好的。我哦了一声,白秘书说我
今天特地为打扮的,你不夸我漂亮吗?我点头说漂亮漂亮,我故意问她,你未婚
夫呢,回来了吗?白秘书看着自己的涂的手指甲说,回来了,过几天要走了,你
一个月没见到我了,发生很多事呢。

  我一边应付着白秘书,一边给小许发微信约他见面。白秘书说你别玩手机了,
陪我说说话呀,直接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了,黑丝袜下一双美腿就在我面前晃啊晃
的。我觉得今天白秘书风骚得有点不正常了,甚至有点轻浮,就故意继续提她的
未婚夫。白秘书说我未婚夫呀希望我辞职跟他到美国去,在家做全职太太。我说
那不挺好的,白秘书说好个屁啊,他收入还没我高呢,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优越感,
现在哪儿比得上大陆能赚钱啊,他这样的骗骗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少女还行。小许
回信说下午可以,但他跑不开只能就近,最好让我去找他,我看了下他的地址,
就在舅妈办的学校附近,就约他到我舅妈的学校见面。

  白秘书叹了口气,说我跟你说话你也不理我,我说理理理,不过你这些都是
闺蜜话题,我一个大老爷们聊不来这个啊。白秘书说你就听着好了,就当我的树
洞行不行。我无奈地说行吧,你从我桌子上下来,我要用电脑了。白秘书本来还
不太肯,听到隔壁门响了一声,还是赶紧跳下来了,Cathy推开门说我有点
不舒服,回家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Cathy走了白秘书更自由了,她拉了张椅子坐在我身边,趴在我椅背上
说,其实我这次挺后悔的,以前觉得他老实,也挺聪明上进的,但这次觉得他怎
么像个凤凰男一样,走哪儿带着我,跟他的朋友,同学们炫耀他在美国有多么多
么爽,一毕业就能拿到大公司的offer,还跟人吹嘘要带我去美国享福。哎
呀,他不害臊我都害臊,他待在那农村一样的地方干苦力,挣几个小钱。我笑着
说,男人嘛总是有点虚荣的,老婆漂亮,赚的美元,是挺值得骄傲啊。白秘书算
了吧,又穷又抠,算计半天请同学吃个饭,完了还要和我AA,说这是家庭支出,
要两人共担,还正儿八百地跟我说上流社会都这样的。

  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心想这也太奇葩了。我问那你打算跟他去美国吗?白
秘书坚决地说不去,我在中国赚我的钱,至少话语权是对等的,乐意过就过,不
过就不过。我说有你们这样的夫妻吗?还没结婚呢就打分开过的算盘。白秘书说
我也没吃亏,我好好糊弄了他一回。我随口问怎么糊弄的呀,白秘书凑近我耳朵
说,我去做了个处女膜修补术,他还以为真捡了个处女,高兴死了。

  我第二口茶也要喷出来了,心想真是凤凰男遇上了奇葩女。白秘书懒洋洋地
靠回她的椅子说,哎,不过我也挺失望的,他那方面是真不行,做之前吹得自己
多么牛逼,做的时候硬么也不够硬,体力也不行,时间也扛不久,没一会儿就射
了。最恶心的是因为我是处女没见过世面,还继续吹。虽然我也不会在他一棵歪
脖子树上吊死,但想想还是挺闹心的。

  我被白秘书烦得受不了,打算干脆去舅妈那里蹭个午饭,反正Cathy也
不在,我就起身中断了谈话说我先撤了,还有约,你自个儿调整心态吧。白秘书
撇了撇嘴说你这人,聪明面孔笨肚肠,说也白说,不过还好,我也不是看中你的
脑瓜的,上过我的人,哪个脑袋都比你聪明,那又怎样,我看他们都恶心,我这
么揣着恶心活到现在,也不容易。

  我客气地笑笑,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白秘书桌上电话突然响了,她按了
免提,竟然是Cathy打来的,她很恼火地说,我的手机忘在办公室了,打了
半天也没人替我接,你们谁给我赶紧送过来,我在家等。

  我说正好啊,我去给老板送手机,送完就闪了。白秘书说反正我也没事,我
跟你去,还能说会儿话。我皱眉说你有这么多话要和我说吗?白秘书说你送完手
机把我顺到X滩去,我去和我老公吃个饭,我说不错啊有情趣,白秘书说情趣个
P,那个破店是个水货洋品牌,我叹气说你说话就不能客观点,至于那么大仇吗?

  Cathy家不远,路上白秘书说,你说老板今天怎么回事,特别恍惚,手
机忘带这事,回到家才发现,要是我没带手机,一出门就发现了。我说我也觉得
奇怪,她昨天干什么了。白秘书想了想说嗯,昨天她是晚上安排了约会的,但没
说人,也没安排地方,她这人很有计划性,不喜欢临时决策,我看多半是约了男
人,不想让我知道人物和地点。我是不太爱听八卦的,但昨晚我却知道Cath
y约了谁,为了从白秘书嘴里挖点货出来,只好装作有兴趣的样子说老板经常和
男人约会吗?白秘书摇头说老板这人虽然性感迷人,但很敬业,我每天安排她的
日程,都是满的,没发现过什么勾搭男人的安排。要么她在家里偷偷养了一个。

  路上等红灯的时候,白秘书又伸手过来摸我的胳膊,赞叹真壮实。我又好气
又好笑,索性直接问她,说你什么意思啊,一上午了,嘴巴里不三不四,动手动
脚的。白秘书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妩媚地笑了,说你终于问我啦,那我就告诉你,
我憋屈得受不了,想给那家伙戴个绿帽,你帮不帮我这个忙。我心想你给他戴的
绿帽还少吗?白秘书却摸上了我的大腿,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之前跟男人上
床,是拿身体换钱换情报,演戏的。你要是愿意,我全心全意地伺候你,对你好,
走心又走肾,怎么样?我苦笑说这不好吧,你知道我的情况的,白秘书说我不在
乎,我甘心做你的情妇的,不图你什么,更不会耽误了你这个驸马爷的前程。

  进Cathy小区的时候,那个保安竟然是昨晚赶我走的保安,保安认出了
我,给我敬了个礼说,先生,昨晚差点害我被扣奖金,今天您可别乱停车,左转
开到底有临时车位。我被吓得屁滚尿流,赶紧关窗走人,白秘书已经发现了,她
在副驾驶座位上笑得花枝乱颤,说哎呀我真是被你耍了,弄了半天那个人是你啊。
我尴尬地说不是这样的,正好这儿也住我一个朋友。

  白秘书拍着我的腿说,你承不承认不重要,我已经懂了,你停车把我放下,
我要打车走了,你和Cathy不知道亲热到啥时候呢,耽误了我吃午饭。

  我说我下午是真有事,送完手机我就走,不过你要自己打车,那请便。白秘
书说那行吧,我等你,5分钟不出来我就自己走了。她斜眼看着我说,真没看出
来啊,你们两个在单位一本正经的,竟然还真有那么一腿。我摇头说这绝对是误
会,信不信由你。

  Cathy家的菲佣开了门,我把手机递给她说老板手机在这儿你拿给她吧,
菲佣没有接,说小姐说了,你来了请你进去坐一会儿。

  Cathy穿着居家服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我说老板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Cathy说你中饭吃了没,没吃的话在这里对付一顿,Jenny做的饭味道
还是可以的,我说不用了我中午约了人吃饭的,就是谈价钱的事。Cathy皱
了下眉,看着我说,你哪天走啊,我说大概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Cathy叹
口气,说出去了不管遇到什么是,都保命第一位,切记切记。我开玩笑说如果被
抓住了,我也把你供出来保命吗?Cathy说那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事,认命就
行了。

  我看Cathy有点消沉,关心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Cathy说有
点,也是心里比较烦。我心想烦那就不聊了,起身告辞,Cathy又叫住我,
眼神有点异样,我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地看着她。她欲言又止,
说你去吧。

  白秘书说呀这么快出来了?我都打算去打车了呢,哦对,你昨天是不是奋战
了一晚,把Cathy给整残废了啊。也不对,那她今天应该容光焕发,心满意
足才是,什么情况啊。

  我懒得跟她多絮叨,把她送到X滩,自己闪了。


               (61)

  舅妈的培训学校是针对K—12,下午3点到10点才忙,舅妈和几个骨干
教师每天上午就到单位,讨论教案计划,做课件什么的。一般的行政和教务的下
午1点才上班,但我赶到舅妈单位的时候,发现张姐已经在了,张姐很意外我这
个不速之客,楞了一下,满脸笑得开花似的说呀你个死小一啊,想死张姐了,前
几天听说你进去了几天,害我一直担心呢。

  我生怕她热情过头,尴尬地笑笑说,这不是放出来了吗?张姐却已经迎上来
了,拉着我的手往里走,说没事,今天就于校长一个人在,正跟小雅谈话呢。我
惊讶地说什么,小雅?她不是在美国吗?张姐一脸郁闷地说,别提了,跑回来了,
说不习惯,跟同学也相处不来,前一段打电话一直抱怨,我和你马哥都边控出不
去。我插了一句说我现在也边控出不去。张姐两手一摊说,你看这任性的,就直
接买张机票跑回来了。

  张姐说你随便看随便坐啊,姐给你煮现磨咖啡去,加糖加奶的。我坐在那儿
翻了一会儿他们培训机构的彩页和一本薄薄的教材,一看书就犯困的老毛病又犯
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感觉嘴巴里甜甜的,软软的,睁眼一看,竟然是小雅嬉皮
笑脸地在亲着我的嘴,嘴里的甜味是她把一颗薄荷糖给用舌头硬推到我嘴里了,
糖都化得差不多了,可见她已经含了半天了。

  我第一反应是赶紧坐直了看四周,小雅却坐在我怀里,搂着脖子说没事,校
长大人刚出去卫生间了,还能亲个两三分钟的。

  我还是不敢造次,把她抱起来放在旁边,说那是我舅妈,别瞎来大家不好做
人。小雅撇撇嘴,翘着二郎腿说又不是亲的,再说了你泡妞她也管吗?半年多没
见,小雅头发染了个奶奶灰,穿着打扮讲究了起来,但少女的青春气息还在,像
将熟未熟的蜜桃。

  中午一起去吃的饭,张姐连声感谢舅妈帮着教育小雅,舅妈说其实也没什么,
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考量和想法,什么事都不能强求,反正这学期回去也意思不
大了,这一段正好在我学校里帮忙,一个给她找点事做不至于闲着,另一个当当
助教,自己也学习学习挺好。小雅一脸假装出来的笑容,点头说好啊好啊,谢谢
莉莉姐姐了。然后张姐话锋一转,说小雅当初去美国都是小一帮忙送的,这一段
马哥身体也好一点了,如果什么时候我有空,请我到家里去吃个饭,她们全家也
想和我聚一聚。舅妈点头说你们和小一说就行,不用征求我意见。

  我关心地问马哥身体怎么啦,张姐勉强笑笑说,他被羁押的那段,被人打过
了,也不知道谁打的,手下得倒是不重,但你马哥是个书生,身子骨扛不住,不
幸中的万幸骨头没事,也有机会保外了,在家里养伤,现在好歹能四处走走了。
小雅却若无其事地说,我爸这人天生怂,我要是被人打,鱼死网破也要打回去。
张姐瞪着小雅说,哪有这么说你爸的,他要不是为了你,至于摊上这些事吗?

  不知道是医生的药还是神马原因,特别困,吃好中饭我又困了,在舅妈办公
室沙发躺了一会儿,舅妈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就是听你的去看病开的药。舅
妈说不是脊椎先天或者后天损伤吗?我叹气说不知道,医生说也可能是激素异常
或者什么奇怪的内分泌疾病造成的,得观察一段时间。我昏昏沉沉地一直睡到小
许赶来。

  小许的脸色不怎么好,一坐下就跟我赔不是,我心想我还没开口呢,你这啥
情况。小许说本来放以前,这事哪需要你破费啊,但现在不比以前了,有些人有
点搬不太动,从前我是于总的司机,就是个狐假虎威的角色,现在于总家要我帮
忙,我粉身碎骨没问题,但有些关系我搬不动就真心不好谈。我摆摆手说你别这
么说,本来人情不到位只能花钱了,再正常不过,对方那里也有我一个算是认识
谈不上深交的哥们,你只要负责替我出面就行了,谈到多少算多少,合适了就两
清。如果他们要觉得不合适,我也不怕再多收他们几条命,看谁的命硬吧。小许
皱眉说小一啊,这事其实有点问题的啊,你看其实是他们雇凶杀人在前,你正当
防卫在后,虽然说可能给你定个防卫过当,反正差不离,按道理警察应该沿着他
们雇凶杀人这事往下追才对他们躲还来不及,嚣张个屁。但警察袖手旁观,就由
着他们这么要挟你,我总觉得这里有点问题。我说警察跟我说了,三个人都死了,
没留活口,虽然三个人不职业,但安排事的人职业,没留下什么线索痕迹。知道
是那帮子人指使的,但查不到有用的证据。小许说话是这么说,但警察放几句话
敲打敲打他们,让他们不要打击报复或者敲诈勒索,这点威慑力还是有,他们也
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来盯你。

  我把刚子的联系电话给了小许说,你别管那些了,就当破财消灾吧,50一
条命起谈,小于200的都是你的,不过钱的事我还是再说一遍,别和我于妈妈
或者舅妈提。小许摆手说你的钱我一分也不能拿,我去试试吧,万一200打不
住,我再跟你说。小许忧心忡忡地走了。

  晚上回到舅妈家里,又一顿丰盛的家宴在等着我,意外的是,今天秦茜又在。
我想以前没发现这人和舅妈家里交情这么深啊,怎么这姑娘天天在舅妈家里混着。
吃完饭李妈去哄宝宝睡觉,我去帮舅妈刷碗,赶紧跟她说,那个秦茜要走就早点
让她自己打车回去,我今天不想送她,累。舅妈刮了下我的鼻子说,放心,她今
天住这儿。我说之前没发现你们有这交情啊,这都一天天黏在这里了。舅妈说以
前和他家里关系可好了,后来他爸去北京工作把她带去了,现在又回来安家了,
她喜欢这里那就来呗又没问题的。舅妈幸灾乐祸地耳语对我说,你那个不是让禁
欲半个月吗?反正你也整不成那事,人家在家有神马关系呢。

  这时小许的电话来了,他在电话里喘着粗气说,小一,这事不好办,人家价
码开得很高,张口就700万。我赶紧走到院子花园里,说草他妈,我哪有那么
多钱,他们是逼我再撂他们几条命吗?小许说说了你别生气啊,他们说了三个套
餐,一个是700万翻篇,一个是400万+你三根手指,还有,还有200万
+一只手,我连哄带吓的说过了,人家不鸟我,这我没法谈。我说那个刚子不是
还我熟人吗?小许说熟也没用,他替人带话的,做不了主。我看你还是找机会出
去避避风头吧,这势头压不住啊。

  我挂了电话想往回走,发现秦茜也出来了,我礼貌地点点头想回去,秦茜却
拦住我说,小一哥哥,我有话想和你说。我看了她一眼说,昨晚的事,我什么都
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你们家都是惹不起的人,我不会自找麻烦的。

  秦茜苦笑着摇摇头,说我不是信不过你,是想跟你说说别的,现在世界上只
有你和我知道这件事,我也不在乎多给你讲一些,我心里很难受。我说还是别了,
我都觉得后悔昨天听你的去跟踪你爸的车,当时欠考虑了。这些事我知道得越少
越好,你自己也是,有些事该烂在肚子里就烂在肚子里,不是满世界地和人说。
秦茜低头沉默不语,我拿起电话直接对她说我还打个电话,我心想我的破事够烦
了,还让我操你的心,太扯了。秦茜知趣地点点头,开门回去了。

  我直接打给了刚子,说实话我也不是善于骂人的那种,打通了我尽量客气地
对他说,你老板是想拿这破事吃死我吗?刚子楞了下,沉着地说小一你找个地方,
我跟你见面谈。你不用担心,我既然被顶在外面和你谈事了,就是因为我认识你,
老板不会让我负责下手。

  我匆匆赶到了刚子说的茶馆,按他说的包间号刚进门,带着拳风的一记重拳
就直冲我胸口而来,卧槽这他妈的也有埋伏啊,因为在门口,侧身空间已经不够,
我只能尽量侧着靠门框,拼着要挨一下只能尽量卸力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向前
拉,企图掰他的关节,里面空间看不清楚,踢小腿不知道管不管用,但这人拳头
里很大,腕关节不那么容易掰动,而且他感觉近乎打空就马上曲肘撞我并调整自
己重心,没办法我只能顺势向后倒,抬腿踹他的下腹部当支点,他如果不愿压上
来,就会被这一脚踢开。这人一下收了力,左手抓住了门框,笑呵呵地说你小子
都是狠招啊,我要慢一步,被你这一脚能翻着跟头飞出去,正是刚子。

  我站直了给他胸口一拳说,这一脚你要躲开,我就死得难看了,上来骑着就
掐死我了。刚子拍拍我的肩膀说不错不错,那天他们说你一个人空手格杀了三个,
我还不太相信,我和你一起学的格斗,花拳绣腿那几下,一次打三个,也太扯淡
了,今天看还有点真功夫。

  我坐下端起他给我倒的茶喝了一口说,说起来,那天第一手夺刀最凶险,后
面两个,主要是没有心理准备加上不够狠,手不狠短兵相接死得很快。刚子点点
头说,以为是三打一捏个软柿子,没想到突然来了援兵,还是你这种狠人,估计
吓傻了。

  我恭维了刚子一下,说说正题吧,刚子摸着茶壶盯着我,说三个套餐的事你
都知道了,我点点头。刚子挠挠头说,实话跟你说吧,这不是我们老大的主意。
我疑惑地看着他,刚子靠在椅背上说,道上的事,打打杀杀难免有伤亡,死伤残
废的兄弟怎么抚恤,是有规矩的,也备着那份钱。对我们老大来说,钱不是问题,
面子是问题,你给了他面子,钱上面意思意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但这次有个
老大得罪不起的人给了老大压力,让他把这事搞大,其实老大有点左右为难,他
只能吓唬你,真出手他不敢。雇凶的事,警察还查着呢,他早躲起来了,但人家
逼上门,他只能搬动点人来虚张声势,现在布置的,都是一帮专门讨债的家伙,
这些人十个也打不过你一个,能打能杀手上有血的都躲着呢。所以你和家人暂时
没安全问题,你不用太紧张,最多恶心恶心你,不会下手。

  我说那个施加压力的就是这次找你们老大灭口的金主?刚子摇摇头说不是,
买凶杀人的,巴不得跟这种事撇得越干净越好,再说我们死伤几个兄弟,关他屁
事,都是一口价,有死伤开销,风险都在里面了。这种事事主绝不会透露半点信
息,我跟老大这么近,完全不掌握到底是神马渠道神马人委托的,但给老大压力
的人我之前见过,是个姓叶的家伙。

  我已经明白捣鬼的人是谁了,但我不确定是老叶还是小叶,我试探地问刚子,
说这人你见过吗?年轻的还是老的。刚子又把泡好的茶给我倒了一杯,说大户人
家的公子呗,但这户人家跟我们老大是有往来的,是白是黑,我就不知道了,我
就是个打手,对老板的黑白生意一无所知。我问刚子,那你跟我漏了这口风,不
怕惹事吗?刚子笑眯眯地说,你不觉得这是老大的意思么,他不想跟你杠,让我
来跟你翻底牌,也告诉你就算真要砍你手,现在的风声我也排不出人手,所以你
36计走为上计,躲几天,两边不为难。

  我说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哪天我回来了,你们人手趁手了,是不是又大
张旗鼓来卸我的手。刚子端着茶杯沉吟着说,那个小叶我瞅着是一时的火气,这
事我这没人能办,讹你又没讹到,你又跑路了,过一段他还有没这么大火气都很
难说。他给这要求是不是背着他家老头子,也是未知数,当然我也不能问,老大
躲完风头回来,肯定要跟父子谈一轮再说,到时候我演个苦肉计,也就过去了。
说穿了,现在我们这忙活,也就演戏给那个姓叶的小白脸看。

  我说你不怕我直接找姓叶的寻仇,然后他们迁怒你们走漏了风声,你恐怕不
好办吧。刚子说你要能追着把姓叶的灭了,那也能把我们灭了,除非你死了,否
则得罪你不是惹了瘟神了?真把你逼成杀神,我们替姓叶的挡刀不是冤死,那也
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背这锅,我们在江湖混,最好多做点捏软柿子的生意,
没有必要硬吃。

  刚子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说,话说回来,我这把底牌给你看,也给你这个保证
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也肯定不会把找叶家晦气的事办到明面上把我们牵连了对吧。
我说这肯定是,而且你说的对,这事既然你们不积极,我配合你们躲一段,怂一
段,过了风头再说。我现在事多,也没精力去打打杀杀。

  刚子茶杯跟我碰了下说,那就这么说了,话说回来,3条人命折你手里,你
多少意思意思怎么样,我说多少算是意思意思,刚子伸出一只手指,说30个一
人,你凑个整,100个吧,按道上迷信说法,这个钱你也该花,他们仨不是冲
着你的,死你手里了,你平一下账不折寿。

  虽然我也觉得这个价码其实也还算公平,但我还是皱了下眉。刚子笑了笑,
说我知道你的钱有人出,这个数还不至于让你不舒服。我说行吧,我不是生意人,
砍不来价,你开口了,我照办就是,但这个钱不是给姓叶的那傻逼的吧。刚子说
叶公子不关心钱,其实只关心你的手指头和手,如果这些器件从你身上卸下来了,
还额外给我们奖金,他让我们开高价,是逼你和我们火并。我说那就清楚了,钱
我一礼拜内打给你,然后我再给你个人20万作为酬谢,谢谢你替我扛了事,还
帮我周旋了这么多。

  刚子直摇手说那就是你看不起我了,我怎么能收。我说你就别客气了,我酬
谢你也是有我的考虑的,江湖道上的事和规矩我不懂,信息来源也基本没有,以
后有什么事你提点着我,再说了这钱又不是我出。刚子沉吟了下,说那就恭敬不
如从命了,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找我,我拿出手机说你把你爸或者你妈的手
机号码给我,我给他们支付宝转钱,刚子推辞说不用这么快吧。我说你别扯了,
我有空天天跟你泡一块吗?刚子给我了一个号码,我当着他的面麻利地把20万
转了。

  回家路上我给Cathy打电话,这家伙又不接。看看表时间还早,心想也
不至于睡觉了啊,过了几分钟电话回来了,我把对方的三个套餐说了,Cath
y说卧槽,他们还有没有江湖道义啊,这事最多算个意外,又不是寻仇,意思意
思得了,开这种价码,是想翻脸吗?我说人家眼里我就是嫩茬,死吃我呗。Ca
thy说不对,这事背后应该有其他故事。我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我已经答应
给人家200万了。Cathy说那其他的呢,我说其他的就宽限一段时间啊,
如果到时间了还不给,人家就来上门卸胳膊卸腿啊。Cathy说也行吧,你先
缓兵之计拖一拖,最低消费总要出的,剩下的我来想办法,摸摸看这是神马路数。
我说人家逼得急,Cathy说明天我就给你打200万。我说你一向杀人不眨
眼的,这次好像也有点怂啊。Cathy说现在你在明人家在暗,你分分钟丢胳
膊丢腿的,花点钱买平安省心,也能给我点时间去摸摸什么情况。

  我总觉得Cathy有点心不在焉怪怪的,就把和她的电话录了音,回到家
戴上耳机听回放,果然里面有点异常声音,先是头10几秒的时候有很轻很轻地
清嗓子的声音,然后在快结束前有打火机的声音。以我对Cathy的了解,她
在家是从不抽烟的,从这个声音上琢磨,她家里有其他人,最大可能性,还是那
个秦志峰。

  我回到房间从抽屉里翻出当初发的一些工具器材,找了一个微型的无线窃听
器,可以吸在玻璃上,而且能隔着玻璃采集另一端声音的那种,还可以远程操作
让那个吸盘失效自己滚落。换了一身深色的运动服和软底鞋,觉得不保险又带了
双黑色的棉袜。

  我开车到Cathy家别墅有点距离的地方,骑了辆摩拜单车到她们别墅那
里,不太费劲地找了一处监控死角,翻墙进去了。避开巡更的,一路贴墙走到C
athy家外墙,翻上了他家的北阳台,我把袜子套在鞋外面,小心翼翼地潜进
去,菲佣在她的房间看电视,我潜上二楼,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翻出去,跨着两个
空调外机,把窃听器吸在了Cathy卧室的窗玻璃角上,然后原路返回。然而
意外发生了,我正要从阳台上跳下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荣威转弯开了过来,停在
了门口,雪亮的车前灯正好照在阳台侧面,我吓得立刻趴在阳台地面上一动不动,
心想幸亏晚跳了半步,不然当场就被司机发现。

  房间里传来菲佣的走路声,开门声,我看到菲佣拎着一个包,出了门开开心
心地坐上了这辆网约车走了。我知道S市有那种菲佣之家,给那种主人家临时不
方便时候安置这些菲佣的,条件都不错,更重要的是这帮人可以聚在一起扯犊子,
所以情绪还是比较高的。

  车开走了,环境又恢复了昏暗,只有几盏灯光昏黄的路灯还亮着,我有了个
想法,觉得菲佣被打发走人,肯定是秦志峰马上到了,我觉得多等一会儿,看看
这小子的真面目。而且现在走,很可能跟他撞个照面,还是谨慎点。

  果然不到五分钟,另一辆网约车开过来停下,我心想这小子学精明了,竟然
不自己开车了。车上下来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人,看不清楚脸,但走路和姿态很
干练也很有力,看得出是个有功力内涵的人。他进门的一瞬间,我轻轻地翻过阳
台跳到了草坪上,贴在墙边的一个死角里。果然好险,这哥们进屋后第一件事就
是检查阳台,并插上了阳台门,拉上了窗帘。

  回到家已经比较晚了,大家都睡了。我自己笔记本扔在家里没带着,只好去
于妈妈书房,但又忘了开机密码,只好硬着头皮去敲于妈妈的门,于妈妈正在给
宝宝喂奶,我说不是早该断奶了吗?于妈妈笑笑说断了两次,宝宝一直吵,不忍
心,能喂多久喂多久吧。我也不好意思催她,坐在她身边看着宝宝,于妈妈歉意
地说,现在奶水没以前多了,小家伙胃口也大,可能没你的份儿啦。我说那就该
断奶了,早下决心,对你也好。于妈妈爱怜地看着宝宝说,什么对我好,你是怕
我乳房下垂还是怕我胖起来瘦不下去?我说你不是一直健身,瑜伽在塑形嘛,于
妈妈摇摇头说我发现运动量大的话,奶水会变少,现在动得少了。

  于妈妈放好睡去的宝宝,跟着我来到书房,输完密码后她说我给你端碗燕窝
上来,李妈今天熬的,我们几个都吃了,给你留了一碗。我打开电脑,去某个正
常的资讯网站从一段不起眼的文字中提取了口令,然后登进了VPN。登录VP
N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VPN还是当初老五给我找的和登记的帐号,不禁有点
想他了,心想这小子一副人间蒸发的样子,这次去云南一定要找到他,拽回来。

  窃听器发射的压缩音频自动分段保存进了某个网盘里一个无法溯源的账户里,
我用VPN转换过的地址去访问它他下载到本地,30分钟一个文件,已经2个
文件了。这玩意儿听起来猴年马月去,我用老五当初给我的他们公司做的一款高
灵敏度的语音转文字软件把他转换了,快速浏览起来。

  妈的,这俩家伙竟然开着电视在说话,他们说的话和电视里的人声掺杂在一
起,根本不能看,我想起老五以前跟我炫耀过他们的软件可以分路识别,但要手
工调参,我打开软件的高级设置,我日,这种理工直男做的东东毫不考虑客户体
验啊,所有的参数设置项都没有文字说明,而且好多名词还是英文缩写。好容易
对照着度娘和翻译软件把它搞懂了,调了敏感度高的选项,跳出来说因为要反复
滤波和清洗,可能需要较长时间。我心想长就长吧,录音我听过人肉识别太费劲
了,就点了开始,然后看那个狗日的软件给我一秒钟一个。符号地输出,完全没
有预计完成时间或者阶段性的输出的。

  我有点抱歉地看着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于妈妈,三口两口把燕窝喝了,这种贵
巴巴的玩意儿一点也不顶饱,味道也不咋地,还不如整个10串烤肉过瘾。于妈
妈关心地说,你要饿了的话,我再去下点馄饨来吃。我摇头说不用不用,我也得
减肥,最近锻炼少了,身上的肥肉蹭蹭地长。

  于妈妈起身摸摸我的头说你别熬得太晚了,注意身体,我先去睡觉了,对了
今天秦茜和莉莉住一块儿呢,你可别给闯进去了。我恨不得给于妈妈一个允悲的
表情,我这禁欲两周被锁得刚刚的,怎么会。

  等待解码的过程中,陪大学同学撸了几盘王者,手艺实在比较锉,大家都喷
我大学时候的神操作流怎么堕落至此,我心想我比你们忙多了,要不是为了这个
破解码,我都没空玩的。

  分路识别的结果出来了,效果还不错,妈的,电视还老换台,多了好多路识
别数据。我把两人对话的那一路复制黏贴出来,因为是转文字的,场景和背景声
音听不到的,他们之前之后干了啥都没法知道,只能从对话内容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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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你今天没用香水吧?

  Cathy:没,我把家里的香薰什么有味道的都撤了。你昨天不肯住是担
心我的气味留在你身上吗?

  秦:那倒不是,本来也没想住,我放了风去出差,就是看谁会过去看朱明,
还真有人去了,电话来我就去处理了。

  Cathy:那要是没人去你就会在我这里住一夜了是吗?今天呢,今天不
会还有人去吧。

  秦:你别老说过夜过夜的,你也是个女强人,工作优先你能理解吧。

  Cathy:可是我就是想你能陪着我,不要一直提心吊胆你什么时候要走。

  秦:今天我不走了,******(无法识别)

  Cathy:你趴在床上,我给你按摩一下肩和背,我觉得你身心都太紧张
了,就当放松下Okay?

  秦:你以前不这样的啊,上来都是说消息说情报,分析人分析事,现在就一
门心思想亲热。

  Cathy:昨天就抱了一会儿,衣服还没脱完,你就走了,还不告诉我为
什么走。今天我还是怕你突然就走了,舍不得你,让我好好抱抱你。

  秦:告诉你不会走了,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

  Cathy:我也想啊,我知道你的弦一直绷得很紧,就当是在我这里放松
下,全身心地放松好不好?你要是进入不了状态,我陪你谈会儿工作,谈到你放
松为止。

  秦: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昨天来该和你交代的都交代过了。我现在就是觉得
心累,想静静。

  Cathy:其他的事我听你的,但周一这个人,是不是还有回桓余地,我
总是觉得不忍心。

  秦:我知道你发展一个人不容易,我也尽力暗中支持和配合你了,但这个人
情况很不清晰,会成为定时炸弹,做我们这行的,不能放任风险点存在,该下决
心要下。

  Cathy:发展周一加入也是经历了很长的考察期,对他个人的背景、态
度、能力、言行和人脉进行过很长时间的观察和跟踪,无论从吴梅还是我,都觉
得整体是满意的。

  秦:那我来问你,他加入组织的动机和目标是什么?

  Cathy:人是吴梅单线发展的,虽出身退伍军人家庭,但出生成长在小
城市,父母不得志,家里甚至被流氓欺侮,大学里因为嫖娼和打架吃处分,留校
后被领导穿小鞋,甚至领导想染指其母,出国深造机会被人顶替,女朋友被黑社
会搞成植物人,家穷买不起S市的房子,倾全家之力才买个郊区小房子还背着贷
款,等等吧。符合一个对社会明暗面都消极不满的动机条件,为人聪明也算能干
但没有大的志向,硬件条件好。

  秦:我不是问你这些的,这些我都知道,所以之前我是相信你们的判断的,
也暗中给他做了很多支持,现在的问题是,我个人直觉他和朱明之间有某种隐藏
很深的关系。明面上,朱明和他的母亲,以及他舅妈的父亲有战友关系。我问你
的目标和动机是指,他想通过组织得到什么,报复社会,报复仇人吗?还只是为
了钱。

  Cathy:钱他肯定喜欢的,这方面我也大方,看得出来他很满意,我安
排他娶蔡家的女儿,未来控制蔡家的经济和走向,他也能配合,至于你说那些报
仇报复的目标,我觉得他不是那么看中,但这也是好事,如果仇恨太强烈,做事
会失准;

  秦: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还可以,但我的确有很不详的预感。

  Cathy:除非周一是个资深的演员,他才能这么容易地骗过我们,但以
我们对他的观察和了解,就是一个普通得有点莽撞的年轻人,岂止是不会演,在
处理人的问题上没有别人的协助基本都没办法做好。如果能做到如此大智若愚的
水平,我是败给他了。

  秦:周一上次的越南之行问题疑点非常多,现在唯一的证人被朱明的人杀死,
又自杀,总是在掩盖什么。那个杨静真实的身份是什么,是自己跑掉的还是朱明
放跑的,问题很大。

  Cathy:杨静之前是特战部队教官,我们掌握她的情况,但她没有受过
情报训练,轮岗到S市警备区也是正常调动,杨静的母亲和周一的母亲有过战友
关系,他们认识是很正常的,我本来计划让周一发展杨静,但觉得周一好笨,不
能急于求成,只能耐心等待。

  秦:朱明突然要抓吴梅,这件事搞得太被动了,朱明在不控制周一的情况下
出手抓吴梅,我感觉更像是给周一扫清障碍,吴梅已经是明牌,早不抓晚不抓为
什么现在抓。

  Cathy:要说到吴梅,你前面计划已经失败了,幸亏周一机警在医院把
吴梅灭口,后来又在高兰家大开杀戒,同时干掉了老徐和三个杀手,才把事情圆
干净。从做事的角度,我是对周一的表现很满意,是个干净利落的执行者。

  秦:不过退一万步说,这几个案子过后,周一也成了警察的眼中钉,已经站
到了聚光灯下,以后不能再用了。既然不用,最好就直接消失。

  Cathy:现在年代不同以往,找个趁手能用的不容易,如果周一能过了
警察这关,我还是想继续用他。

  秦:我确实为难,但如果周一是卧底,对我们是毁灭性的。朱明的审查最多
一个月内就会结束,在朱明恢复自由前,必须解决周一的事。

  Cathy:周一和吴梅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到时候灭我的口就可以了,
可以亲自来抓我,杀我都行,我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秦:你的前任是我亲手抓的,他不认识我,只知道我的代号,但他的联络员
王军跟我打过照面,虽然他并不知道我是谁,保险起见我还是让你把他诓回大陆
灭口了。你是我唯一一个见过和认识真人的,派你来大陆,不明智,有事你逃不
掉。

  Cathy:谁让我10年前对你一见钟情呢。我们说好的,赚到了足够的
钱,我们就隐姓埋名去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小国去藏起来,还有半辈子可以过,我
已经心满意足了。

  秦:你不能老这么想,这样会让你沉不住气,增加暴露的危险。

  Cathy:当初我在香港,你还是个小处长的时候,我们每年可以见很多
次,现在你的官越做越大,我也离你这么近,反而一年见不了两次。这样下去我
会发疯的,我会怀疑你当初给我的承诺是假的,是骗我的。

  Cathy:如果你觉得我的存在影响你的仕途,影响你实现自己的抱负,
我可以退出。你还可以抓了我,亲手处决了我,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人知道你是什
么身份。但我希望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不要骗我。

  秦:说什么傻话,我自己何尝不是盼着有金盆洗手的那一天,等安顿好了茜
茜,我就放下这一切,和你远走高飞。

  Cathy:茜茜这么大的人了需要你安顿吗?再说了你看你给茜茜找的婆
家,那个叶翔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你把她推火坑里了啊。

  秦:叶家只是个跳板,茜茜需要一个合理的渠道出国定居,和叶家我有协议,
茜茜出去后想办法可以自由,叶家如果捣鬼,我有一万种办法治他们。过几天茜
茜要出去玩,你知道吗?周一和她的舅妈陪着一起去。

  Cathy:这事真是离谱了,你不怕周一抓了茜茜做人质要挟你?

  秦:周一要知道这么多,就不是抓茜茜这么简单的事了,不过保险起见,我
还是找了公安局,让他们想办法,他们安排了个和周一不对付的人同行跟着。

  Cathy:你这是麻痹周一,让他不知道前面有问题,一去无回吗?那公
安也不会负责替你除掉周一啊。

  秦:除掉周一可以借助很多人的手,不用我也不用公安出手,公安盯住他的
行踪,保护好茜茜就行。我是最不能暴露的,当然不能去指挥这件事。即便在你
们那边,我也是最高机密好不好?

  Cathy:掌握你情况的只有我和我们局长,我们局长官迷,上次总统换
届的时候,他要从政进行政班子,被人搞了。新的局长那里,我把你的档案混在
一大堆档案我已经办了机密封存,想大海捞针找你出来不那么容易,但这事也等
不得了,新局长坐稳了位置,就会慢慢排摸资料迟早会把你找出来,在这之前,
你赶紧处理了事情跟我走吧。

  秦:你真的想好了和我这个糟老头子共度余生?

  Cathy:你一点不糟也不老呢,这10年来我天天想着你,我和刘生假
结婚五年了,他有他的情人,我和他都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一直等着你。

  秦:我有老婆小孩,你等着我,委屈你了。哈,周一那么帅的小伙,你没想
过占他点便宜?

  Cathy:好哇,你对周一动杀机,是因为吃醋了吗?哎呀我好开心,你
会因为我吃醋。周一我诱惑过他,不知道是正经还是对我不感兴趣,他没有表示。

  秦:万一诱惑成功呢。

  Cathy:我是他上司,我知道怎么喊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猜疑我。
我们不要再聊工作了好不好,春宵苦短,我想要你了。

  秦:嗯……好,其实和你谈了这么多,我心里也舒服多了,毕竟我跟谁也没
办法聊这些,一直窝在心里。

  Cathy:好了啦。人家陪你谈了这么久,你要对人家温柔一点,为你守
了这么多年,一年见不到几次,我也是够够的了。这两年,一年都没有你刚认识
我时候一晚上做得多。你不能让我光靠回忆活着啊。我不和你说话啦,我要吃你
的讨厌的坏鸡鸡了。

  后面就是两人的床戏聊天了,我快速扫描了几眼,除了调情就是嗯啊哈的,
对比了下时间线,感觉时间也不是很久,Cathy也没有抱怨,结束了还在说
情话,一直到睡觉。

  我粉碎了下载的文件,把上网痕迹清除掉,VPN账号注销掉,反正下次用
的时候我有工具可以随机生成个新账号使用。弄完我后悔了,这是最宝贵的证据,
我他妈就这么轻易地毁掉了,我的脑子秀逗了啊。云端那个网盘是设置文件一旦
下载就自动永久删除的,那个记录不用说也没了。想到这里我真是后悔得肠子都
青了。

  回到房间我一直在回味他俩的聊天内容,没想到还是一对情深意重的鸳鸯,
秦是什么样的人我无法判断,从Cathy角度来看我还是相信了她七八成,感
觉她说的做的都还挺真心的。看来秦是打算对付我了,Cathy还在维护我,
最终他们会联手对付我,还是继续观察,这个无法判断,看来保护自己是我的头
等大事了。

  我想起朱明最后反复交代的,让我独自去思考裁断,在面临完全没有支持的
情况下去处事的要求,我十分发愁,如果此去是生死关头,那么这条潜伏之路就
走到了尽头,无论我是否活下来,想要保持现状是不可能了。除非我有能力先下
手为强,除掉秦志峰,如果有必要,还有Cathy,但以我的力量这是不可能
完成的任务,向组织反映和告发也是一条路,可是我找谁去汇报我的计划和方案,
并获得支援呢。

             62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直奔医院,李楠已经帮我把后面连续几次的号都给我挂
了,连化验单都帮我开好了,我拎着卡直奔抽血的地方,抽了几管血,然后排着
队等在专家门诊处。

  今天李楠并不在,赵姐看了看电脑上我的化验结果说,有些生化指标是有点
偏高,但指征也不明显,诊断起来的确有点棘手,如果想彻底查清楚原因,可能
还要进一步做激素水平检查,结合脑部Ct或者核磁,我一听头就大了,不就是
区区一个延迟射精的病,整出这么多幺蛾子来。赵姐看我不耐烦的样子,还瞥了
我一眼说,我之前看过一个病人,是因为生了癌症,肿瘤压迫了神经,加上内分
泌紊乱造成的,不是给他全面检查一遍,还发现不了呢。

  我说算了算了,这个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让它去吧。赵姐面无表情地说,
小伙子还没结婚吧,如果这个病不找到病根,只会越来越严重,将来结婚了会影
响夫妻生活和感情。她放下笔看着我说,你现在和其他的未婚妻或者女朋友这些
在一起同房的时候,她们的反馈是怎样的,有不适感吗?严重不严重。

  我挠挠头不知道如何作答,其实答案我是有的就是不好意思说,就是相对少
妇,成熟一点的,感觉还是可以的,但也是勉强应对。而少女,姑娘们,可能就
痛苦多一点了。

  赵姐看出了我的窘态,她微笑了下合上我的病历说,说我听小李讲你和她之
前也有点男女关系,既然你不好意思,我问问她好了。不过年轻人虽然是没结婚
可以自由一点,但也要有分寸。

  赵姐看我忧心忡忡的样子,笑了一下,说其实这个病啊如果说后果比较严重,
其实一大半是心理上的问题,就是有可能性生活不和谐导致心理焦虑和恐慌,就
像很多的阳痿早泄,越是性生活不协调问题就会更严重,心平气和一点反而会好
一点,你这是另一个极端,如果能调整好自己的心理,也不见得有多大的问题。
心态放松一点很重要。

  赵姐说你最多再来一次再检查一次,把再后面的门诊都取消了吧,我觉得最
好不要有心理负担,你还是放心放松地应对,也许会好一点。我说那我这个,赵
姐说你说性生活么,我觉得可以适度,但频率应该小于之前,有一段时间的性欲
积累,也许会有助于你降低射精阈值,改善症状呢。

  我赶紧连连点头,溜出了诊室。

  顶楼办公室又是只有白秘书一个人在,Cathy还没来,这半层楼常年就
我们三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和门口的接待只敢在上班前和下班后进来打扫收拾,
上班时间不叫她们,是打死不能进门的。

  白秘书又是打扮得青春美貌,娇艳可爱的样子,我礼貌地说你又漂亮了啊,
看来老公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白秘书杏眼圆睁,怒目盯着我说,是因为最近你
来上班我才精心打扮的好吗?我一边坐到座位上,一边说好好好,承你的情,C
athy人呢,这几天我怎么觉得她不太对劲,无精打采的,还老翘班,以前她
可是工作狂啊。

  白秘书又不请自来地坐在我的边桌上,笑嘻嘻地说老板的八卦我哪敢乱说啊,
其实老板也挺惨的,长期两地,我看她也不怎么回台湾,她来S市一年多了,她
老公也就来过一次,我察言观色,觉得他俩感情不行,就像凑合过日子的。

  我笑着说你嘴上说不讲老板八卦,还是八卦了这么多。白秘书说,哎呀,八
卦是女人的命啊,公司的规矩,员工不能和老板的秘书有私交,我一个人多寂寞
啊,好容易有个你能聊两句的,你却一副装疯卖傻的死样,其实你这个死花花公
子,我什么不知道啊,妙娟早就都告诉我了。

  我把病历卡丢在桌上说,你就别打我的主意了,你看我这都挂生殖专科门诊
了,不好使了。你要是真想男人,现在那种App多的是,找人约呗。

  白秘书微微一笑,说这个障眼法对我没用,妙娟早把你的底牌都告诉我了。
你也别觉得我风骚啊什么的,我陪好多男人上过床,但我没一个从心里看得起过,
逢场作戏罢了。不瞒你说,我就是和我那个不中用的老公做爱,我也要脑子里想
着是你在搞我,我才能来点情绪,可是他又不争气,吭嗤吭嗤几分钟就完了,弄
得我真是百爪挠心。

  我皱眉想你这是吃了春药了还是怎么地,大上班地撩个没完没了。我说要么
我去Cathy家看看她吧,别是生什么病了。白秘书说你慌什么慌,难道不先
打个电话。

  我心想这脾气怎么一下大了,算了,还是给Cathy电话吧,这时会客室
门响了下,白秘书伸头进来说别假模假样地打电话了,Cathy已经到公司了,
不过她在36楼开会呢。我说你早知道了故意耍我是不是?白秘书摇头说不是的,
刚楼下前台打电话给我,是Cathy让她转告我的。

  白秘书下楼去了,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发呆,想起昨晚Cathy和秦志峰的
对话,觉得还是琢磨不透秦志峰的意思和打算如何针对我的意图。这时候我突然
想到一个问题,昨天下午电话给Cathy的时候,从她电话里我听到有第二个
人的声音和打火机的声音,但晚上秦志峰来了以后的对话很明显秦志峰昨天是第
一次过去,而且秦志峰是不抽烟的。

  那下午那个人是谁,菲佣是晚上走的,那下午去的人看起来是明面上的人,
难道Cathy是个水性杨花的家伙,下午勾搭了男人到家里?感觉又不太像,
Cathy虽然性感美貌,风韵十足,但认识这么久了感觉作风还是比较正派的,
那天跑到我家挑逗我,更像是在试探。

  正在想辙呢,单龙给我打个电话,问我在不在单位,我说在,他说我就在附
近,10分钟内到,楼下丰收日包房见,我还没答应他,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刚坐定,单龙就到了,居然后面跟着齐馨儿。看到久违的齐馨儿,真让我
觉得恍若隔世一般。一反从前大大咧咧伶牙俐齿的风格,今天的齐馨儿看上去比
较稳重和温和。

  单龙夸张地活动着自己的胳膊说,我这肩还没好利索,让馨儿给我做的司机
哈。齐馨儿哼了一声,一边端起茶壶给我俩倒茶,一边说撒谎都不会,现在打个
滴滴很难吗?单龙嘿嘿笑了,其实是馨儿想来看你,我作陪的。

  齐馨儿看上去有点黑了,但精神不错,以前感觉瘦得厉害,现在仿佛结实了
一点。我不太会夸女孩子,不知道这黑了胖了该怎么夸奖,有点愣住了。齐馨儿
瞥了我一眼说,你就直说吧,我黑了胖了丑了。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单龙插嘴说
我跟你说了,什么背包游徒步游的,就是找罪受,一个漂亮白嫩的小美妞,都成
这样了。

  我打个哈哈说旅旅游散心挺好的,大城市待久了,憋闷。单龙说你又不会说
话了,人家那是旅行,不是旅游。齐馨儿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听说你要去云南啊,
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啊。我迟疑了下说,我去云南不是旅游的,有事做,下回吧。

  单龙拍了下桌子对齐馨儿说,你看这不是我不让你去吧,小一他确实是去出
差办事的,不是旅游。齐馨儿皱眉头说你别骗我了,你带着几个女孩子,自驾去
云南,说是出差,骗谁呢,再说了,你们公司是船运公司,有什么业务要去云南
谈,你们的万吨货轮能开到云南高原去揽业务吗?

  我看了眼单龙,单龙无奈地说,林嫣,齐馨儿认识林嫣,那家伙全跟她撂了。

  我苦笑着看着齐馨儿说,我也不欠你什么吧,我有这个带着你去玩的义务?
话说那几个你说的妞,是我想带着去的吗?

  单龙开了一瓶啤酒,要给我倒,我谢绝了说下午还上班不喝酒,他一边给自
己和齐馨儿倒上一边说我们兄妹两个啊,上辈子欠你的了。她在缅甸差点为你丢
了命,我在越南差点为你丢了命。我倒是学精了,以后绝对躲着你小子,枪林弹
雨的我可不想死,捡回来这条命,我要百倍珍惜,争取活到寿终正寝,但馨儿这
丫头我就看不懂也劝不住了。

  我默默看着齐馨儿说,实不相瞒,这次出去,搞不好危险比前两次还大,且
不说你也没理由跟着我去,就算有,我也万万不能带着你去冒这个风险。

  齐馨儿难得地笑了下,说我前一段心里烦得够呛,我就跟着几个朋友,去青
海新疆甘肃去玩了两个月,条件是真艰苦,但心里舒服。他们又去西藏了,我没
去,我想将来和你一起进藏去玩,上次和你去云南缅甸,我是第一次野外经历,
啥都不懂。

  我说那话说清楚了,我不是神马驴友,也不是去玩的,我就是去办事,我恨
不得当天去了第二天办好事回来,这里恐怕你有误会,我还真不是去游玩。

  单龙又打开第二瓶啤酒,说以前我其实挺看好你们俩的,但我跟这家伙去越
南死里逃生了一回,我就改主意了,馨儿啊,小一这家伙是个谜啊,他到底有几
张脸几个身份,谁也不知道,你想见他我就带你来见了,但我还是想大家做个普
通朋友就好。

  我尽量微笑着,说对,而且我也快结婚了,改天还请你们吃喜糖。齐馨儿很
淡然的样子,甚至还冷笑了一下,说和那个大胸马来妹么?地球人都看出来你对
她没有真感情,你对陆颖的情意都比她真,你这么干,伤人家的心,合适么?

  我有点恼火地说,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知道我喜欢谁。单龙冲齐馨儿
使了个眼色,岔开话题说你被敲竹杠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不会一会儿几个蒙
面大汉冲进来砍你,把我们给连累了吧。

  我紧皱眉头说,我寻思这事怎么那么邪门呢,原来有人捣鬼。我有点犹豫该
不该把叶翔给拎出来,想想还是算了,我和叶翔之间的恩怨,我自己和他解决吧,
别把这帮家伙饶上,指不定又出什么故事呢。

  单龙一点不着急,他轻拍着齐馨儿的肩膀说,馨儿你记得,能用钱解决的事
都不是事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千金散尽还复来。撒出去的钱有办法收回来的。
齐馨儿却笑了下,说我还听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呢,你看小一那愁的,到底多少
钱啊,说出来也吓唬我们一下呗。

  我摇摇头说算了,我自己凑了点,跟老板借了点,破财免灾呗。齐馨儿说别
价,你跟老板借不等于是跟你未婚妻借了吗?那人情欠大了,以后不还钱都不好
意思拜拜呢。单龙看着齐馨儿皱眉说,你能别老提这个行吗?你老戳他肺管子,
他翻脸走了,你买单啊?

  齐馨儿却一脸严肃地说,要是谁出钱谁就是小一的未婚妻,那我也能出。单
龙下巴都快掉桌上了,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姑奶奶你能不能别乱开玩笑,
周一他不是说笑,他确实烦着呢,我可以作证。

  我看了看表,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上班了,今天就到这儿吧。齐馨儿说等
等,我还有正事没说呢,我家老头子一两天到S市来,我前段缺钱,把我那套公
寓给租出去了,现在住单龙家,这事给老头子知道了打断我的腿,你行行好,冒
充下我的男友,收留我住几天行不行。我斜眼看了下单龙说他给你打掩护还不合
适,何必找我。齐馨儿说不行,他家跟我家太熟,他能把住嘴,他爸把不住。

  我说这可是原则性问题,你要不是前面跟我扯那些没边的,我还说不定真同
意了,你前面来那么半真半假的一出,我现在是一百个不同意。齐馨儿还是不肯
放弃。单龙想了想说我看这么地吧,让馨儿住你家去,你要乐意就回家去,关上
门的事我都不知道。你要不乐意,想做你的正人君子呢,你就住你那什么前舅妈
家别野去混几天,让齐馨儿跟他爸说男朋友出差还是出国去了,反正两岔了,见
不着人也不用担心穿帮是不是?

  至于你俩具体神马方案,我可不关心了哈哈哈哈,我就出出主意,但馨儿这
个忙,你该帮。

  我想想说也行吧,我把家门钥匙和地址摘下来丢给齐馨儿说,我在我舅妈家
住几天,你自己注意点安全就行。地方偏,太晚了公交不方便,你的车被给租出
去吧,开车还行。齐馨儿美滋滋地拿了钥匙对单龙说你打车回去吧,这儿好打,
我要逛街买买衣服,待会儿再走。单龙说你买啥都行,别买周一的命成吗?你答
应我我就走。齐馨儿点点头说你放心去,我要真买我还掏不出钱来呢,我得找我
爸要。

  单龙一拍大腿说那就成,你爸要听到你花钱买周一的命,能拿起枪把你突突
了。

  回到办公室发现白秘书无精打采地坐在座位上,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她只抬
了抬眼皮作为回应。我有点奇怪一个小时前还风骚得像个女色狼,怎么一下蔫了。
我敲敲她的屏风,说啥情况,被Cathy批了?白秘书摇摇头,说说来话长,
你先去找Cathy吧,等你回来了和你细说。

  Cathy戴着眼罩在她办公室的一张躺椅上睡着,见我进来了打着呵欠起
来说茶或者咖啡你自己弄吧,给我也稍带一份。我说你这不是有休息室吗,干吗
不上里面睡去。Cathy用手搓了搓脸说这几天晚上睡不好,白天很想睡,要
给床上一躺,能睡到下班,你给我冲杯咖啡吧。

  我煮了一杯咖啡给她,看她还是不清醒,说要么你敞开睡,醒了再说?Ca
thy端起喝了一口,被烫了一下,一脸苦笑地说,我最丑最狼狈的一面都给你
看到了。我恭维了一句,还是气质优雅,风采依旧之类的马屁,Cathy的一
双美目盯着我说,200万的问题解决了?我说没呢,对方还没给我收款账号。
Cathy说我给你的钱打在香港账户上了,他们会让你给境外账户打款的,境
内反洗钱查得可严了。我哦了一声。

  Cathy捧着咖啡杯,若有所思地说,其实这两百万我可以算成你给组织
造成的损失的。我说那又怎样。Cathy说条令里有啊,你自己不看吗?造成
经济损失有好几档惩戒措施和标准呢。我说罚我去阿里山种稻谷吗?Cathy
说你现在是不是特想离开这个是非圈子去种稻谷啊,我也想呢。

  我的日子也不好过,我来之后,虽然情报和资讯一直在有传送,但是上面现
在不满意,觉得密级不够,他们现在特别想要军事类情报,但我这个站没有这方
面的渠道。听说北京站被诱捕了好几个,连带把信源都抓了。你最近老是惹事上
身,上面担心你会成为下一个缺口被打开。我耸耸肩说我手上根本没有有价值的
渠道和情报线,就是个外围打手龙套,谁浪费时间盯我啊。

  Cathy说我有个计划,我希望你能多多配合警方军方行动,如果有机会
能打入他们内部,成为他们的情报员。我笑了说算了吧,你都说了惹事上身,成
了警察眼里的问题人物了。Cathy说其实这样很好啊,人家就不会怀疑你是
老谋深算的卧底间谍了,你的人设立住了,对方就会想用你,只要用你,你就有
机会。

  我说可拉倒吧,我现在从给军方做外围线人还是做起,做到你退休那天指不
定都转不了正,而且照你说我的人设,适合当个打手打打杀杀的,不会让我干情
报的。

  Cathy呆呆地玩着自己的杯子出了一会儿神,说你最好还是答应这件事,
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如果你同意了,我还要去请示上级,上峰如果点头,这事
就好办了。

  我说你这是威胁我吗?Cathy说我没有,我只是有点舍不得你。我奇怪
地说,这跟舍得舍不得有啥关系呢?Cathy勉强地笑了下说,如果你接受这
个任务,可能指挥你的人就不是我了,我最多充当一段时间的联络员,然后淡出。
我脱口而出,和吴梅一样吗?Cathy脸上有点淡淡的忧伤,点了点头。我说
那我就不去了呗,就还现在的样子。Cathy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说,很多事情
是再也回不去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心里知道Cathy的意思,Cathy给我争取的「活命」机会,就是
我接受任务去打入军警内部,前提是我愿意接,上面也同意,只要上面同意,她
可以拿这个去和秦志峰讨价还价,保我一条命。如果行不通,大概率就是秦志峰
要除掉我。无论哪种结局,是生离还是死别,我和Cathy的这一段交情,就
算走到了尽头。

  我装作迟疑地说那好,我考虑考虑……Cathy紧紧地盯着我说,今晚1
2点以前,必须给我答复。

  我回到办公位上,白秘书正在整理几个精致的拎袋,我开玩笑说这是给我的
生日礼物么?白秘书白了我一眼说,啊呸,你的生日还半年多呢,臭美,Cat
hy下午要去叶氏贸易签合同,这是带去的手办。我说就是叶翔他爸的公司啊,
白秘书点头说是,我说你不跟着去吗?白秘书说拜访客户哪有带秘书的,而且有
一个副总和两个部长一起去呢。

  正说着打扮得油头粉面的两女一男上来了,就是白秘书说的那几个高管,白
秘书把东西交代给他们,说Cathy这几天身体都不行,万一有饭局你别让她
喝酒。Cathy从办公室出来了,精心补的妆,可能是脸色不好看,粉上得多
了点,然后一行人离开了。

  Cathy走了这个办公区又成了我和白秘书两人世界了,我赶紧琢磨找个
啥借口躲出去,白秘书却不客气地又半坐到我的办公边桌上了,不过和之前搔首
弄姿不一样,今天好像端庄了不少。白秘书把她的手机拿给我看,一张照片上一
板全是英文字母的药片。我说啥意思啊,白秘书说还能啥意思,我家那个猪头男
给我下药。我网上查过了,女用催情药。

  我笑了,说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最近一副色情狂的样子,不过我听说这玩意
儿的药效最多两三个小时吧,怎么会弄得你大白天的都脸红心跳的。白秘书说他
这个是长效的,又叫什么蜜月催情药,看来我装处女装得太像了,他想掩盖自己
那方面不行,给我吃这个药让我更加容易高潮和快感吧。我说那效果如何呢,白
秘书说效果再如何,架不住他又软又早泄啊,把我弄得真是欲求不满了。我说那
他能不知道吗?

  白秘书说死猪头男,大概还以为我会觉得他把我弄得神魂颠倒了呢。

  我忍住笑说,好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女特务,竟然着了一个初哥的道儿,丢不
丢人啊。白秘书含羞带怒地扭了下我的耳朵,说我只是轻敌了而已,没想到这么
一个二百五竟然还有这手段而已,都没往那里想。我说你一会儿说自己老公猪头
男,一会儿二百五,这不合适吧,白秘书说没什么不合适的,本来就是个身份掩
护,谁还打算和他白头偕老啊。

  白秘书轻轻用手抚摸着刚扭过我的耳朵说不好意思啊,刚才下手有点重。我
挪开她的手说不要紧不要紧,是我自己说话过分了。白秘书却用手握住了我的手,
把小巧的樱唇贴在我耳朵上亲吻着,说姐姐亲亲你,不疼不疼啊。我想起身摆脱,
却被她用手按住了,她在我耳边说,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就在身边啊,却让我吃
不到,你说我难受嘛。说着干脆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脸贴了上来。

  我有点无奈地把我的手抽出来,说我可不是你的白马王子,可别浪费感情了。
白秘书嘻嘻笑了,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若是看上我喜欢我,我就把心掏给你
都成。我也不奢望什么,就让我感受下就好,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幸福,说着她搂
着我的脖子,用嫩白的脸颊贴着我的脸。我只好说那最多就这样了,白秘书扭动
了下屁股,黑丝袜下的美腿肌肤弹性与肉感十足,说,那你搂着我的腰啊,不然
我要掉下去了。

  我心想你这一通乱七八糟的操作,谁知道是不是自编自导自演的,但话说回
来,白秘书的脸蛋身材没的说,想想看她委身于我看来也不见得有啥说不清楚的
需求,看来真的是欲求不满,老这么缠着也不是事,那就意思意思吧。

  我搂上了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外套是收腰的,感觉腰部曲线特别好,其实白
秘书除了个子不算高只有一米六几,但论脸蛋,身材都是明星加模特级的,是真
正的绝色美女,男人真的抵御不了。

  感受到我把她搂在怀里,白秘书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扭动了下腰肢像是感受
我的怀抱,她笑着轻点着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说你可以随便摸哦,不要像个木
头人好吧。我也不是正人君子,既然都把这个绝色尤物搂在怀里了,那也不用拘
泥了是吧,我顺着她的腰身摸到她的包臀裙,感觉屁股浑圆而有弹性,手感不错。

  白秘书却站起来,换成跨坐在我身上,但由于她穿的紧身包臀裙,腿打不开,
她把紧身裙拉链解开一点,然后把裙子翻到腰间,这样下身就是黑丝袜加一条小
内裤了,她很得意地把腿张开跨坐在我腿上,阴部都快要顶到我的胯间了,她摸
着我的脸说,这下你可以尽情摸我的小屁屁了。

  我一边伸手爱抚她弹性十足的臀瓣,说这么搞下去,弄得干柴烈火了怎么办,
白秘书嘻嘻笑了说那就该怎么办怎么办呗。我说这大白天又上班的,白秘书说里
面有个隔间休息室呀,我说我从来没看到Cathy在里面睡过觉。白秘书说这
是前一家公司留下来的,据说那个色狼老板招了两个漂亮女秘书,在里面胡天胡
帝呢。Cathy自然是不喜欢这种的,但拆又没必要,她就当更衣室加划船机,
堆点高尔夫网球球具这些,不过床没撤诶。

  我哦了一声,说话是这么说,就简单抱抱算了好不好,总是不好。白秘书妩
媚一笑,说你对我没信心吗?不怕我把你撩得把持不住?说话间她低头亲上了我,
我没有躲闪心想这要是不让亲也有点伤人家自尊啊,白秘书很满意地搂紧我的脖
子,丁香小舌灵活地在我嘴里钻来钻去,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白秘书的小嘴
也挺甜的,味道不错。白秘书满足地笑了,说我还从来没这么认真地亲过一个男
人呢。

  她看我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笑笑说我家的猪头我嫌他口臭,以前的男人
都象征性应付下,只有亲你才是最认真最投入的。她开始把手伸进我的裤子,抚
摸我的坚硬,一边撩起我的衣服,吸吮着我的乳头。

  这个姿势我就摸不着她的美臀了,白秘书把我闲置的手放在她胸前,解开衣
扣,把雪白柔嫩的乳房从文胸里掏出来示意我摸,手感的确是柔软粉嫩,奶头也
微微勃起,我一边抓着她的奶揉捏着,一边捻动着她的乳头。

  白秘书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腹肌,说小一你好强壮啊,我想要你用你
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用力地干我。我说亲亲摸摸就好了,别想太多。白秘书
喘息着说,我听说你喜欢熟女,是不是我和Cathy之间,你对她更有意思啊?

  我还没回答,白秘书跪在我面前,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我的硬挺粗大的鸡
巴跳出来,向着我的腹肌方向高高昂着头。白秘书用手捧着它说,Cathy这
个傻货,我要是她早把你吃了,哪个女人看见这根鸡巴下面不湿不痒的,说话间
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白秘书的口技很出色,她一边快速地吞吐我的肉棒,一边各种舔弄我的龟头
把玩我的蛋,把我的鸡巴都吞得尽量深,我爽得忍不住用手轻轻扣住她的秀发,
像操逼一样地用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对于赋闲好久一直在吃素的我的家伙来说,也算是开了荤了。虽然只算得上
是半荤,但在白秘书精巧高超的口技下,也是爽得汗毛直竖。正享受着呢,手机
响了。白秘书抓起我的手机,Pia地扔到她的办公桌上说不许接,专心点。我
说万一是Cathy的呢,白秘书说她打不通你的会打我的,再打不通会让门外
小柳进来找我们,怕什么。

  白秘书一边吃鸡巴,一边捏了下我的大腿说,好你小子,说到小柳你这根东
西怎么跳了几下,是不是想着年轻漂亮的姑娘,动心思了。我说你瞎扯什么,白
秘书哼了一声说,老实说我好看还是小柳好看,我说小柳好看,白秘书说那身材
呢,谁的好。我呃了一下,说差不多吧。

  白秘书站起身,说你成心恶心我的吧,她解开自己衬衫纽扣,露出雪白的胸
脯和胸罩,我虽然对女人内衣没研究,但也能看出那是高级货,衬托她白嫩的乳
房,确实很诱人。她把半罩杯的文胸往下拉,露出了鲜艳的乳头,把乳房往我脸
上一贴,说我这对乳房,难道还比不上小柳那个雏儿?

  白秘书饱满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在我脸上扫来扫去,算了,我一口叼住了她
一只乳头,开始品尝她的柔嫩和娇艳,白秘书舒爽地长叹了一声,喃喃地说小色
鬼,使劲吃啊。她的手也没闲着,把我的手拉到她裙摆下,我不客气地从连裤丝
袜上方伸手进去,摸进了她的内裤,开始抚摸她的阴部。白秘书亲吻了我的头顶
一下说小坏蛋终于开窍了,一边用手握着我的鸡巴套弄着。

  白秘书的下身阴毛还挺多的,但细而柔软,手感不错,阴阜也很柔软肥腻,
至于阴唇部分,已经被身体里涌出来的淫水搞得潮湿温热了,我用手指爱抚着她
的小花瓣,一边在阴道口沾点爱液,轻轻在她的阴蒂部位划圈。

  白秘书仰着头呻吟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温柔的,我说这么多水啊。前面
给你吹箫,我下面就忍不住流水了。我换着边地把她两个奶都吃了一遍,把她的
阴蒂也揉得明显肿胀起来,两片阴唇都如抽搐般地张张合合,爱液横流。白秘书
一把搂紧我,身体有点僵硬,下身一挺一挺地,像是来了一波小高潮。

  白秘书疯狂地亲吻着我,喘息着说,我想要,快点来操我,我的丝袜你想脱
想撕都随便你,我说别糟蹋东西,你自己脱了。白秘书伸手把丝袜和内裤一撸到
底,整个下身都赤条条的,她的三角区和腿很好看,白皙柔嫩,尽头是一小撮黝
黑。白秘书用手扶着我硬挺的鸡巴,叉开腿用水淋淋的逼对准了,缓缓地坐了下
来,齐根而入。

  白秘书的逼温暖紧致,滑腻柔软,阴道紧紧地裹住了我的鸡巴。她面色绯红
地看着我,说这是我骑过的最好的鸡巴了,又大又硬。我揉着她弹性十足的丰臀,
说你也是老司机了,随口戴高帽子的水平我还是懂的。白秘书却温柔地搂紧我说,
傻瓜,以前我都是用身体取悦别人交换利益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取悦我自己。我
喜欢你,也喜欢你的鸡巴,你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你别你你你的,叫我小桦。

  白秘书拉了我手一下说给我解开文胸,卡得难受,我照办了,她的乳房脱离
了限制,浑圆饱满地挺在那里,白秘书故意抖动了下说,你搂紧我的屁股,我要
开车了啊。

  白秘书开始挺动下身,快速地吞吐着我的鸡巴,漂亮的乳房像一对小白兔在
我面前上下跳跃着,不得不说她的骑术还是很精湛,每次上下运动都恰到好处,
阴道深处的柔软都蜻蜓点水般地亲吻我的龟头,阴道更是配合节奏地夹紧和按摩
着我的鸡巴,这让我顺着她的节奏狠狠地深入拔出。

  白秘书的小蛮腰虽然很苗条,但还是有力度的,她扭着腰疯狂套弄了半天,
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通猛干后,她猛地把坐到最底,我的龟头感觉戳到了她阴道
最深处的柔软,她摇动着腰让那块柔软按摩着我的龟头,阴道狠狠夹紧我的肉棒,
她伸出舌头与我湿吻着,一边嗯嗯扭动着来了一大波高潮,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反
复抽搐颤抖,花心深处一股浪水涌出来,顺着我的阴茎一直流到阴道口,流到我
的蛋和会阴,我怀疑都要滴到地上了。

  她抱着我喃喃地说着小一宝贝小一宝贝,喘息了一会儿,起身低头看了下我
们的交合部位,我的阴茎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上面都是她带着点浅乳白色的爱液,
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白秘书笑嘻嘻地说你真行啊,这样都没射,怪不得要去
看病。

  我站起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撅起肥美的屁股,露出娇嫩的菊花和下面因兴
奋充血而红彤彤的阴道和阴唇,挺着鸡巴操了进去。

  白秘书呻吟着说,你可以掐我的奶子和屁股,但别太用力留下痕迹,我也不
客气地伸手抓着她的肥奶,手指捏着她的乳头,一边如打桩一般在她的水滑的阴
道里冲击着。摸会儿奶子,掐会儿翘臀,这感觉确实不错,我连续不停地夯了有
百八十下,白秘书又嗷嗷叫着高潮了,这次浑身都在抖了。

  歇了下我俩转移到沙发上,她张开双腿M型的,眼神温柔地看着我,我先趴
过去舔了她的嫩嫩的花瓣一下,她浑身一激灵,说傻瓜不要吃那里,现在味道好
骚的,我要你的鸡巴,快来干我。

  我俯身抱着她,把她的大白腿扛在肩上,压在胸前,狠狠地抽插了半天,白
秘书一直宝贝宝贝叫着,眼神很温柔地盯着我,我的感觉也到了,说我要射了。
白秘书伸手扳住我的腰说,急迫地说射我里面射我里面,下身死死地夹紧我的鸡
巴,白秘书面孔扭曲着,额头上都是汗水,她喘息着说叫我宝贝。我搂紧她,说
小桦宝贝,白秘书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她说宝贝来吧,都射给我,我要你。

  我使劲地夯了几下,一泄如注,把憋了好久的精液,都射到了她嫩屄深处。
白秘书一手搂着我的屁股,一手轻轻爱抚我的蛋蛋,微笑着说你个饿鬼,射也能
射这么多下,我都要装不下了。

  白秘书从茶几上拿了一堆纸垫在自己下身,让精疲力尽的我坐在沙发上,俯
身就把我的鸡巴吞进了嘴里细细地舔了一遍,这舔得太温柔细腻了,我的鸡巴忍
不住又要硬了。白秘书却吐出鸡巴,娇嗔说我是帮你清理下,你怎么又硬了,不
许硬,我被你搞得快散架了,来不动了。

  毕竟办公室不敢多磨蹭,我俩去专用卫生间简单擦洗了一下,白秘书故意用
凉水清洗我的鸡巴说不许再抬头了,不然我又要想了。

  回到工位上,白秘书亲热地坐在我腿上,嘴里咬着一块巧克力喂我,我用手
掰下来塞嘴里,白秘书嘟着嘴捏了我下耳朵,说你这可是拔吊无情啊。我说再亲
热又想了怎么办,控制,控制。

  白秘书摸着我的脸说,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啊,你怕不怕。我笑着说你都不
怕我怕啥,白秘书你不怕我挺着大肚子找你家欣雯摊牌去?我说那指不定欣雯家
能灭了你的口,白秘书哼了一声说,我是一条贱命算了,那你儿子呢,跟我一起
死了,你就不心疼?再说了,他们蔡家是大富豪又不是黑社会。白秘书装模作样
地摸摸肚子说,哎,我这个痴心女遇到你这个负心男。我说好了好了,你给你老
公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卖乖。

  白秘书说之前我的确打算跟他将就着过的,过不下去就分,没所谓,我又不
怕他也不靠他什么。现在我琢磨着你要是肯娶我,今晚回去我就把他踢了。我说
别啊,今天说了是你那个不满足难受得很,我只是帮忙性质啊。

  白秘书白了我一眼说渣男,但让我倒贴给你这个渣男,我也愿意,哼。你要
是愿意娶我,我有足够的耐心和办法让你爱上我。我说你说颠倒了吧,先爱再娶
是不是。白秘书我得先占坑啊,今天小占了一下,还没占稳当。不过话说回来,
今天是我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我真的理解欲仙欲死这四个字是神马含义了。

  我拿起我手机看未接电话,是刚子打来的,我皱了皱眉,白秘书从我身上下
去,亲了我一下说你忙吧,我前面开玩笑的,我一直吃长期避孕药,不会怀上的。
不过,她又回来搂紧我的脖子说,你以后多叫叫我小桦宝贝好不好。我没应声,
白秘书趴在我耳边说,你叫我小桦宝贝,我特别有感觉,听这四个字都会高潮。
我哈哈笑了说,那开会的时候叫你。白秘书不屑地说,你要敢你就叫,扭着屁股
走了。

  我打回给刚子,刚子说好容易整了个境外账号,你这个太费劲了,我们都是
现金交易,就你事儿多,要打海外账户。我说我是土狗啊,拿不出这么多现金,
找人借的,人家只在海外有钱,境内怕查。刚子说他妈的政府连你的两百万这点
芝麻大小的钱都盯着,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样吧,咱们找地方交接下,你当
着我的面转账,我录下来给老板交代,这账户是老板亲戚的,他们估计互相信不
过。我说我转了你收到不就是了吗?

  刚子说那人家收到了说没收到呢,你就跑一趟,了事了。

  刚子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是个地下停车库,我正琢磨,白秘书过来说你要是
去网上交割就带我过去给你做个伴,不然被人下套了怎么办,我说用不着用不着,
对方这人是老相识了,我也给过好处,应该稳。白秘书冷笑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
Cathy交代了,怕你出事。

  我和白秘书开她的车过去,地下车库空无一人,当他面打开网银,转了账,
拍了录像截了屏,都了事了。刚子拍着我肩说行吧,事儿了了,你让你的妞自己
回去,哥们陪你去喝几杯,找几个姑娘,想要乌克兰的大奶长腿的都有。我说算
了,在你这地方我总觉得不保险,改天约

  突然两辆黑色商务车从上一层开下来拦在我车前,车上跳下来几个人,手里
拎着家伙,我楞了下,说刚子你这是几个意思。刚子也吃了一惊,说卧槽,这些
人我也不认识啊,我今晚和你交接的事,只有我老板和我两个人知道啊。

  这几个人二话不说,抄家伙就往过冲,白秘书说赶快上车我们冲出去。我刚
钻进去,白秘书油门到底撞开其中一辆,两个家伙的棒子已经砸在我们侧面玻璃
上了,玻璃碎渣溅了一车。另一辆商务车直冲过来撞在我们的后车门,车体都有
点变形了。

  白秘书不慌不忙,从中间储物箱拿出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利索地上膛,二
话不说伸出窗外,一枪打倒了冲在最前面的哥们。趁着这帮人惊愕的一刹那,白
秘书跳下车,把离得近的几个依次点名,她的出枪和射击非常老练,这是我第一
次看到她出手,还是很震惊的,这是专业中的专业级,枪枪命中,但都避开了要
害,基本都是右肩。

  除了地上哼哼的几个,其他人已经不敢逼近,纷纷在找掩体了,我下车从一
个痛得直抽抽的哥们拿过一根合金的短棍,帮白秘书盯着背后盲区。

  原先横在我们前面的车司机突然加了油门要跑,白秘书举枪瞄准,子弹击碎
玻璃打中司机的头部,前挡风玻璃上一片血,车失控撞向右侧的一根柱子,一声
巨响。白秘书看路已经让开了,招呼我上车,这时刚子突然惊呼一声小心,剩下
那辆车窗也伸出一支枪,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子弹击中了白秘书的左肩,白秘书
还击了一枪,毫不迟疑地操纵车从空档里穿出去,从出口里撞断栏杆冲上了地面。

  我换下白秘书开着车去了她家楼下,她把钥匙给我说去卫生间边柜最里面有
个急救箱,你带下来然后带我去你家或其他安全地方,我受的枪伤不能去医院最
好也别去宾馆,最好去Cathy家。

  路上白秘书一直给Cathy打电话但一直不通,微信也不回。白秘书有C
athy家的指纹,进去了发现家里没人,菲佣也不在。我在卫生间里脱了她上
衣,子弹没有留在身体里,留下的是贯通伤,还好不是特别深,没伤到大血管和
骨头,白秘书说我急救箱里有吗啡,你先给我打一针,然后切开伤口把创面消毒
后上药包扎下。我说这得缝针吧,我不会啊。白秘书皱眉说你以前上的课,没有
野战救护的吗?

  我说有是有,不过上的时候没仔细听,全忘了。白秘书皱眉说不要紧,Ca
thy会做的,等她回来让她帮忙。

  看着这具白天刚做爱的完美的胴体现在血污一片,心里还是有点不忍的,我
抚摸着她的伤处,说这要是缝针了,多可惜。白秘书却淡然地笑笑,说不怕,好
了以后我在这里纹个身,就看不出来了。

  我怕她麻药上劲睡过去了,一边给她处理一边聊天,我问她你白桦这个名字
谁取的,感觉很北方。白秘书说白桦是我的本名,我亲生父亲是北方人,后来我
改名了。我感觉她情绪有点伤感了,只好转换话题说今天那几个人会死吗?我那
次打死三个,赔了两百万,这钱刚脱手没有一分钟,你又要慷慨解囊了。白秘书
哼了一声,说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上次人家没针对你,你自己滥杀,这次是他们
想硬吃我们,有什么死伤责任自担。

  我想了想说,思来想去,有动机这么下手的,非叶翔莫属了,白秘书笑了笑
没接茬。我看白秘书赤裸雪白的一对乳房俏生生地挺在那里,用手摸了一下,白
秘书笑骂你要死啊,这时候还这么色,我说刺激刺激有助于分泌多巴胺,有止痛
作用。

  正聊着,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Cathy和一个男人的脚步声和小声
交谈。


          63

  我和白秘书都愣住了,白桦反应很快,她表情复杂,紧张地对我说,千万别
出声……

  Cathy放包和钥匙的声音,对男人说,我的手机可以从屏蔽盒里拿出来
用一下吗?我担心别人找不到我误事,男人说回家了没事了,在外面和我在一起
的时候一定把手机装屏蔽盒里。Cathy说你最近不相信我了吗?男人说不是,
现在技术手段发达了,外面的场合都不安全,你和我在一起,手机屏蔽起来更稳
妥一些,回家了就没事了。

  Cathy说我叫个外卖,你先去洗个澡,洗好估计也到了。男人嗯了一声,
脚步声往主卧走去了,静了一下,Cathy匆匆地向次卧卫生间走过来,拉开
门,看到了衣冠不整的我和上身半裸的白秘书。

  她眉毛动了下,但控制住自己神情,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关切地查看了
下白秘书的伤势,小声说一会儿你们听外面没动静就赶紧走。

  男人在那边喊Cathy,Cathy又小跑过去了。

  这个男人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秦志峰。但我装着糊涂问白秘书,说
Cathy不是很正派的嘛,怎么也有姘头啊。从白秘书无奈的表情上,我感觉
到白秘书是应该知道秦志峰的存在的,但我不确定他知道不知道秦志峰的身份。
我试探地问,我觉得我们别走了,我待会儿去听听Cathy的墙根。白秘书皱
眉说你最好别这么干,闯出大祸来。

  我说怕屁,我闯的祸还少吗?要钱要命的事我都经历过了,反正我就好奇了。
白秘书拉着我的衣袖说相信我,别去干蠢事。

  我正犹豫间,白秘书拉着我的胳膊说我冷,抱我去房间。我说你胳膊中枪又
不是腿,自己不会走吗?白秘书说我身体发软,头晕走不动。我看她面色苍白,
有点可怜,就把她公主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放在次卧的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白秘书闭上眼,疲惫地说,你给我的纱布缠得太紧了,得早点换一次,不然我的
手臂要坏死了。她用右手拉着我说你别走,我还是冷,你抱着我睡一会儿好吗?
我知道我这换药和包扎的功力是三脚猫,虽然帮她做了清创,吃了消炎药,她的
确还有感染可能,这时候受凉很致命,只好硬着头皮爬上床,从背后搂紧了她。
白秘书轻轻呻吟了两声,可能药效上来了,沉沉地睡了。

  过一会儿外卖到了按门铃,我听到Cathy拿了外卖,又跑了过来,看到
我在被子里搂着白秘书,脸色很难看,我尴尬地坐起,低声说我要是说我在给她
取暖,你信吗?

  Cathy还没吭声,秦志峰在外面说什么事,家里来人了?Cathy马
上冲我使眼色,我赶紧滚到床的另一边,趴在地板上。

  秦志峰很快走了过来,Cathy说Wendy今天中枪伤了,现在家里有
男朋友估计不方便到我这里来包扎处理了。

  秦志峰走到白秘书身边看了下说,看来伤得不重,还能自己包扎,诶,这裹
得有点紧啊,小姑娘受伤了还这么大手劲,她什么时候过来的。Cathy看瞒
不住了,只好说我们回家她就在了,不过我也是刚发现。

  秦志峰不满地哼了一声,像是走到卫生间去看了下,然后说先吃饭吧,你给
Wendy也应该点一份外卖,有没有鸡汤或者什么滋补的,你自己看一下。

  听到秦志峰走出去的声音,我正舒了口气,突然手机响了,这一瞬间我几乎
灵魂出窍,脑子里转过了一万个念头,想的最多的是如果真被发现了,那只能殊
死一搏,然后为本书划伤一个句号了。

  Cathy对秦志峰说可能是Wendy的电话我去看看,但我听脚步声明
显老狐狸秦志峰也跟来了,我急中生智,在床的另一头像冰壶一样把我的手机推
出去,沿着地板滑到床的另一头,从床底露出了一个角,完美。多了少了都完犊
子了。

  秦志峰仍然是不紧不慢地说,刚才进来没看到有手机啊。Cathy弯腰从
床底拿出来说,掉地下了。还好干我们这行的一般不存通讯录,所有电话都只有
号码,光看号码也看不出什么。但我已经看过一眼,知道是欣雯的电话,我暗暗
捏着一把汗。Cathy正拿着电话犹豫,秦志峰说你帮她接一下。Cathy
接起来,听到是欣雯的声音,就立刻说欣雯啊,我是Cathy啊,Wendy
有点不舒服,在我家睡着。欣雯听到是Cathy跟她寒暄了两句,Cathy
马上又说,你是找不到小一对吗?他今天去办点事,可能信号不太好打不到吧。
你稍晚点再打给他好吗?我估计电话那头欣雯一头雾水,但还是嗯了一声把电话
挂了。

  秦志峰问Cathy道周一是什么情况,Cathy说今天下午交接那个钱
去了吧,估计不让带手机怕录音录像吧。秦志峰没说话,扭头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白秘书把我拍醒了我才意识到我竟然睡着了,说上来睡。我问
他们呢,白秘书说不知道,吃完饭就回房了吧。你上来抱我会儿,我疼醒了,麻
药劲儿过了,睡不着。白桦掀开被子让我进去,我挨上了才发现她浑身上下都光
着,只穿了一条内裤,这让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只是轻轻搂着她的肩,说疼得
厉害不?

  白秘书背对我笑了下,轻声说其实也就是皮肉伤,疼不到哪里去,不过你抱
着我,我就觉得疼了。

  白桦的皮肤摸上去很细腻光滑,加上雪白和蜿蜒的视觉观感,抱着这么一个
尤物确实很让人兴奋。白桦把我的手轻轻按在她凝脂般的胸前抚摸着,说今天你
舒服吗?我嗯了一声,白桦又问,那你觉得我好不好?我说好。白桦手停住了,
可是你今天操过我以后,都没有和我好好说过话,礼貌性地夸夸我都没有,女人
是需要温存和甜言蜜语的,哪怕一点点也好。

  然而这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秦志峰,我知道白桦的枪放在哪里,我非常有
一种冲动,直接持枪冲到Cathy房间里去,不论是我立刻弄死他,还是被他
反杀一命呜呼,就可以把这篇狗血小说收场了。

  然而白桦已经看到我的目光所及了,她笑了下抱紧我,附在我耳边说子弹已
经打光了,备用弹夹在车上,真被撞破了,只能看你的肉搏本领了。不过你现在
只有跟我肉搏,才能打消别人怀疑。

  我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但又觉得辩解很苍白虚伪,只好吧她搂得紧了一些。
我的胸和她光滑的美背紧贴在一起,她的圆润柔软的翘臀正好顶在我小腹的弧度
上,我的鸡巴硬了,翘起来贴着她的股缝。

  白秘书一只手伸到后面,摸了摸我的坚挺,叹气说好吧,我也不是要找你的
麻烦,何况今天是我勾引的你,既然你下面又挺起来了,我就当你是用实际行动
代表对我或者我的身体还是有点喜爱之情的吧。

  白桦把我的手往下拉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轻轻揉着,一边隔着裤子揉捏我的
鸡巴,一边细细娇喘着一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骚很浪啊。我客气地说,不会,
你其实一直是不苟言笑,看上去有点冷峻的,可能是最近被你老公下药了吧。白
桦吃吃一笑,说那是借口,又不是迷魂药,我是想让你接受我,编的。

  我当然不能说破她睡过无数男人换取情报的事,只能谦虚地说我有什么好,
值得你这样。

  白桦扭过身来抱着我,我赶紧把她受伤的手臂抬高防止压迫,她眼神很温柔
地看着我说,我睡过很多男人了,集脸蛋、身材和鸡巴于一体的就是你了。我笑
了说你这是女版的甜言蜜语啊,我长得一点都不帅,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白桦亲吻了下我的嘴唇,我本能地退缩了一下。白桦摸了下我的脸说要说帅,
你肯定不是最帅的,但是挺有男人味的,身材我也经历过更好的,鸡巴比你会操
的也不少,但三项综合得分,你就是冠军了。不过有一点你们是一样的,包括我
那个傻逼老公,都没什么真心实意,就是想玩我的身体而已。这里你得分略高一
点,因为你认识我这么久,确实没对我动过什么色心,是我对你动的色心而已。

  我听她说没有真心实意的时候,眼神黯淡了,有点不忍,摸着她的头发亲了
下她的脸颊。白桦把头埋在我胸前,说你肯定奇怪我突然这么说对吧,今天我中
枪的时候,突然想到我万一死了怎么办,我的钱和房子是不是都便宜了我老公了。
我说便宜了又怎样,他又不是你仇人,而且你肯定是婚前财产,父母也有份儿的
吧。白桦摸着我的胸口说,我养父母年初交通意外去世了,你说巧不巧,他们告
诉我我不是亲生的,没有一个月就死了,还是死于意外。理论上这世界上我唯一
的亲人是我老公,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白桦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临时老公,虽然我知道你不可能
会是我的,但过一天算一天,过一小时算一小时,跟你在一起,我才有点幸福和
安全感。所以我一定得捅破那层窗户纸,和你发生关系,精神和肉体才能都得到
满足。她把手强行伸进我的裤子里摸着我的鸡巴说,你别就以为我贪恋你的这个,
比你会弄的我经历过好几个了,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们,逢场作戏而已。先有了
情,再有性,才是女人的幸福来源。

  我觉得怀里的身体有点热起来了,不禁有些担心,发热是感染的表现,万一
有感染,麻烦就大了,我赶紧摸了下她的额头,还好是凉的。白桦看到我关切的
神情,脸难得地红了一下,在我怀里的身体扭动了一下,说我想要了。

  我皱眉说不是吧,这在Cathy的家里啊,而且那个男人还在。白桦说不
怕,那个男人小心得很,他多半已经走了,Cathy也是个小怨妇,她要撞到
了,你就把她也给收了算了。

  我说你真是疯了,这么说自己的上司。白桦说我跟Cathy多年还不了解
她?她这个人外强中干,要不是和那个谁的关系,S市的Head会让她接?咱
俩是她最后的心腹了,和你我翻了脸,她还怎么混。我说好歹一站之长,被你说
得如此不堪。白桦笑了,说你是间谍片看多了吗?全面能干的人长期潜伏隐蔽战
线去了,站长这个扎眼位置被抓进去好几任了,越是厉害的越是会一暴露就灭口,
本来Cathy的任务就是慢慢来做长线的,只是最近任务等级变高,又要得急
了。

  我心想怪不得Cathy来了一年多,平时都低调得很,整的都是芝麻绿豆
大小的事,最多只维护自己的情报渠道,根本不主动出击。

  我试探地说Cathy让我现在做军线,我完全没方向啊。白桦说大陆军情
能力很强,我们军线上搞定的人都是基本花钱拉下水的,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扛
不住侦查。而且没有职业敏感,经常被放长线钓大鱼,一抓一大把,给连根拔掉
好多。而且现在大陆比以前有钱多了,收买成本也越来越高了。所以只能试图把
人从头打进去做了。我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嘛,又想长期潜伏,又要急着出情报。
白桦说所以啊,大概是台湾那边觉得武统越来越近,扛不住那么久等不及了吧。
我说背后不是还有美国呢吗?白桦说大陆也有打入和收买我们的人啊,美国觉得
和我们情报共享经常会泄密,很恼火,现在收得很紧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了,再说下去就是政治忠诚和动机这样的高度敏感问
题了。白桦深吸了口气,说你就是出卖了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就是图多赚几个钱,
早点退休或者退出,换个身份换个国家重新过日子去。

  我开玩笑说,那赚多少钱算够啊。白桦故作思考状,说反正就是想包几个小
白脸就包几个小白脸那种,反正后半辈子差不多够花就行了。

  白桦扭了扭身体,说好好的谈什么工作啊,春宵苦短,我想做爱,被你抱被
你亲被你用鸡巴操的每一分钟都很宝贵,我总觉得跟你一分开就大概是这辈子最
后一面了。

  白桦爱抚着我的鸡巴,说我太喜欢你的鸡巴了,操逼还是操嘴,你想怎样就
怎样。她顿了一下,说操后面也可以,但不是今天,下次我伤好了洗洗干净给你。

  这个弯儿转得有点急,我没来得及接上茬,刚才分了会儿心,现在小弟弟也
没在战备状态。白桦掐了下的阴茎,说我一只手用不上力,你能不能主动点啊。

  我把她的手拿开,说今天你受伤流血了,身体状态虚弱,人在少量失血的时
候精神会亢奋,但体力精力其实是不行的,你还是好好养伤,好了再说。再者,
现在在Cathy家里,Cathy随时会冲进来啊,那多难堪。

  白桦叹了口气说哎,男人啊一得手就兴趣下去了,女人是过了界感情才正要
升温呢。你别找借口了,我包里有一支Mac口红,你把它放到门外墙壁凹槽那
个装饰画下的花瓶旁边,对着我们的门和走廊的位置,有字的一面冲里。

  我惊讶地说你这随身还带器材啊,但还是照办了,从走廊看出去,客厅方向
只留着夜灯,不知道Cathy在不在。

  白桦打开手机上一个应用,显示的就是那个小摄像头监控的画面,还挺清晰
的。我还是有点担心,白桦说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你是生怕媲美不了我那
废柴老公吗?我说还是就抱抱亲亲算了。白桦让我把她的内裤脱了,担心弄湿了
穿着不舒服,我照办了,顺便拍了拍她肥嘟嘟的小屁股。

  两人亲热了一会儿,白桦脸红红地说我想吃你下面,我说别闹,下午弄了还
没洗呢,白桦说我这有湿巾纸,不过我不想坐起来了,没力气,你可以趴着让我
吃吗?

  反正也走不了,那就这样吧,我照她说的办了。两人摆出一个69的姿势,
白秘书拿出湿纸巾耐心地把我的阴茎擦了一遍,凉凉的,然后用温热的小嘴吞了
进去,其实白秘书的嘴不算小,不能叫小嘴。

  我正好也趴在她的胯下,礼尚往来,我拨开她的草丛,轻轻按摩着她柔软的
私处,她看来有专门清洗过,很干净,有微微的洗液味道,因为兴奋有点充血颜
色变深红色,阴道口也有点湿润。

  白桦在我胯下吞吐得很认真,手指也不停地按摩爱抚着我的阴囊和菊花,灵
活的舌头各种卷,扫,吸着我的阴茎。我也回报地吻了吻她的阴部,白桦被刺激
得浑身一颤,夹住了腿,其实我是有点抗拒给她口交的,觉得这货男人那么多。
其实了解了后也知道都是为了工作,为了生存,严格说起来也不能算是淫荡或者
不检点。甭管是露水姻缘还是一夜情也好,她还是认真对待我的。想到她在我胯
下卖力地吞吃我的肉棒,我也多少表示表示,于是低头舔上了她的阴部。

  我的舌头卷上她小巧可爱阴蒂的瞬间,她含着我的肉棒重重地嗯嗯了两声,
屁股不安地扭动着,我一鼓作气连阴蒂带阴唇狠狠地舔了一通,还把舌尖探进她
的阴道口轻轻地扫扫了已经湿润温暖的阴道壁,这番刺激让她挺动着下身,疯狂
扭着屁股,感觉都有一股小高潮,爱液一浪一浪地涌出。

  白桦吐出我的肉棒喘息着说不行了不行了,我想要你,你上来操我吧,给我
个痛快的。

  我对她说别了,在Cathy家里干这个,给发现怎么办?白桦摇着手机笑
着说,她早发现了,又回去了。

  我大惊失色说你干吗不说,白桦把App上的监控视频往回倒了几分钟,果
然看到Cathy走到我们这边门前,推开门看了一眼,楞了几秒钟,还是走回
去了。白桦慢条斯理地说Cathy也不傻,真要撞破了大家以后怎么相处,窗
户纸还是不要捅破的好。

  白桦目光如水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我觉得我特别风骚啊。我礼貌地回答啊,
没有。白桦紧紧搂着我说,你也知道我有过很多男人,因为职业原因吧,我要用
我的身体钓他们上钩,交换利益,大部分男人是那种又老又丑,好多还要吃药才
行。但也有比你帅的,比你本钱大的,比你会玩的就更多了。但我都是演戏讨好
他们,不管身体舒不舒服,刺不刺激,心里都是冰凉冰凉的,只有和你在一起做
爱,才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白桦又说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对我没什么情意,你对我就像我对他们一样的,
最多是我的脸蛋,奶子,屁股和逼让你觉得舒服罢了,但我也高兴,我可以骗自
己,说服自己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啊。

  这时我的手机又震动了,是林嫣打来的,我关了声音,赶紧穿衣服。手机震
动了半分钟,又震动,还是林嫣。白桦一边穿内裤一边懒洋洋地说你接吧,那个
男人已经走了,如果他不走,Cathy必然要冲进来制止我们了。

  我接起电话,林嫣用得意的口气说,你个小狐狸,给我揪到尾巴了吧,你现
在立刻到我这里报到,配合调查。我说我已经睡了,在朋友家喝多了。林嫣打断
我说别扯淡了,这么早就睡觉,我就在你现在待的小区门口,你老实点给我出来,
别逼我去敲你的门给你难看。给你限时10分钟,10分钟不到我去你那敲门。

  我正发呆,Cathy敲门进来了,她眉头紧锁,说你们两个胡闹什么呢,
她盯着我说,你前面不接欣雯电话,人家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你赶紧去找她赔不是,好好解释下。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我说她好好的哭神马,Cathy说你别装傻了,欣雯回来了想给你个惊喜,
直接跑到你家去了,哼,你家里有个女人在你自己不知道?世上还有你这种傻子,
偷吃也就算了,还放到自己家里,事情搞大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白桦吃吃地笑,说Cathy啊,这个小一表面看上去憨厚,实际上确实花
心萝卜呀,一直在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我受伤了,不一定会把我怎么样呢。C
athy脸沉下来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要装可怜骗我。

  我走到小区门口,林嫣的车就等在门外,车上还有一个警察,但看上去很年
轻,像是见习警员之类的。我开玩笑说你是怕我袭警吗?还带着保镖来,穿着制
服的林嫣英姿飒爽,却是一脸严肃。车径自开进了市局,停好车林嫣打发那个小
年轻下车去了,然后盯着我说周一你的社会关系我很清楚,所以我处处给你留面
子,你别不识好歹,你也有文化有颜值,干吗死活要和一帮下九流的黑社会混在
一起。我直说了吧,你们下午的火并有线人向我报告了,现在里面审刚子呢,你
有什么话在这儿说给我,还有余地,待会儿进去给你做笔录,性质就不一样了。

  我不敢说经过大风大浪了,但这帮人办案心理战术我已经领教得够多了,我
知道她手上最多有点消息,实锤证据一毛钱没有,就是想诈我而已。我礼貌地笑
了下说,我下午和晚上和同事到老板家聚会,我才是有人证物证,你乱冤枉好人,
才是不靠谱。

  林嫣很不爽,拎着我下车把我丢到一个等待室去了,手机被收,我只能做里
面看着四堵墙发呆,墙上的电视里都是警察耐心劝诫坦白从宽的宣传片,一边不
停地碎碎念,一边点头称是。我假装看着片子,一边心里还是有点难受,杨静失
踪,朱明被关,高姐下落不明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段我一直不敢有什么动作,
像被一颗扔进海底的石子,越沉越深,越深越看不到亮光。我很懊悔自己是个半
路出家的假特工,如果是人家正卡的特情出马,从抓到秦志峰的线索,完全不难
用各种手段找到实证上报,我唯一找到的有点价值的东东,还被我自己给删了。
而且我感觉我完全跟不住秦志峰,除了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但说到女人,真的
是一个头两个大,女人再多下去,我怀疑我要过载了,我甚至怀疑那个延迟射精
的毛病,就是跟女人们混太多了,身体有刺激反应,心理已经没有了。

  没一会儿,林嫣拉着脸进来了,我估计她在刚子那里啥都没问到,果然她故
作高深地说,你那刚子什么都交代了,接下来看你的了。我笑了下,说你要抓的
黑恶势力,到底有没进展啊,你跟我说实话啊,除了兜圈子吓唬人,我看你也没
拿出什么实际的进展。

  林嫣把笔记本打开又合上,盯着我说,你别以为你能逃脱,你上次斗殴杀人
的事,我从来没放下过,迟早给我找到证据。我说擒贼擒王啊,我听说搞我的那
个大哥已经跑出境外了,你抓不到他欺负小喽啰根本没戏。林嫣没理我,我也不
再说话,僵持了一会儿,她打破沉默说,你就告诉我一件事,我现在就放你走。
我说我不告诉你,你也得放我走啊,你们这里的各种看守所我都蹲遍了,关我多
久是证据说话,不是看你心情的。林嫣说,我知道你和他们有幕后交易,你们是
怎么结算的。我想了下说,我们没有幕后交易,不过如果有,肯定不在境内交易
你说对吗?

  林嫣说我知道你们肯定是境外交易,境内的金融管控我们都掌握的,但你人
在国内怎么办到的呢,哼,我要从你公司查起,看来你背后勾结的关系还深着呢。
我说你可算了吧,境外的法律、金融结算都跟国内不接轨,你拿个莫须有的猜想
去国外能查到啥,何况我告诉你了没有交易,我回答完你的问题了,你可以放我
走了。

  林嫣闷闷不乐地站起身说好了,你可以走了。我正要出门,林嫣说等等,她
看着自己的脚尖说,如果你愿意和警方配合,把对方的老板给骗回来或者不管怎
样控制住,你可以将功补过。我耸肩说我哪有神马过要补,有过早给你们抓起来
了,你们抓了我多少次了,如今我对你们是敬而远之,能躲多远躲多远,我要替
你们办事,说实话死了都白死。

  林嫣一脸恼火地看着我,我说对了我还想请你帮个忙送我回家,我家太远了,
时间这么晚,身上又没钱。林嫣瞪眼说滚滚滚,死皮赖脸的。我说你还要不要我
帮忙了,为人民服务就这个态度啊。林嫣看着我楞了一会儿,说行吧,真是要命。

  那个小警察跑过来说林姐,要不我去送他吧。林嫣摇头说不用了,路上我看
他有啥料给我不,没的话就扔路边。这小子狡猾得很,你还年轻,心不狠。

  路上我接到了妙娟的电话,说欣雯离家出走了,电话也不接。她在电话里大
声呵斥我不靠谱,我苦笑说我有什么办法,她已经把我微信拉黑,手机拒接了,
妙娟没等我说话就啪地把电话挂了。

  林嫣冷笑说这又是哪门子的情债啊,我说对了长官,我这里报案有人口失踪,
还是外籍人士,林嫣说你滚滚滚,自己找派出所报案去,我不管。

  话是这么说,林嫣还是一边往妙娟家里方向开,一边用车台联系局里让调一
下监控。快到的时候,那个小警察对讲里说从几个监控画面看,符合你说的特征
的女性步行向西,往大学城方向去了,中间有一段监控盲区,应该人在盲区里。

  林嫣拉着警笛一路狂飙,终于在学校附近找到了一个人踢着石子低头走路的
欣雯,一个月不见,好像人都瘦了一圈。看到我从警车上下来出现在她面前,欣
雯有点惊喜,有点困惑。林嫣摇下玻璃说,小周前面配合我们工作一直在警署,
里面不能接打电话的,要跟你说明解释一下。

  林嫣一溜烟地走了,我把欣雯轻轻搂在怀里,欣雯狠狠地掐着我的腰,我拍
拍她说走吧,回去吧。欣雯犹豫了下,还是跟着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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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开门的妙娟,我感觉到她看上去有点不太一样,但说不上来,欣雯带回
来不少热带水果,我找个借口去妙娟房间借水果刀,进去果然闻到了特殊的气味,
我也不是缉毒专业的,没法准确判断她在用什么药,但她在吸毒是无疑的了,这
让我多少有点不安。

  欣雯坐在自己房间的床边,一副落寞的样子,我一边切水果一边说咱们换个
地方住吧,欣雯气咻咻地说,你还有脸说,你不就是嫌我胖嫌我丑吗?家里偷偷
藏了个漂亮的苗条的美女。你要是嫌弃我看不上我,你早点告诉我,我不会缠着
你让你心烦的。你还让Cathy骗我说你出差了,我下午打过电话给Wend
y,她说你在忙忙好了正常下班回家,Cathy也是骗子,说家里有客人,我
不方便过去。我说警察带我走,也是很突然的啊,Cathy大概不想让你担心
吧,至于Cathy,说不定领了什么男人到家里去了,你去了真是不方便。

  欣雯说你不要岔开话题,你家里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我把齐馨儿忽悠我
的故事跟她解释了一遍。欣雯脸色和缓了一点,但仍然撅着嘴说,你保证她去了
以后你没有回家过,我说她才去第一天,我都已经准备好去舅妈家里住一段了。
欣雯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你是真的心软的老好人,还是真的吃着嘴里看着锅
里的,我不想再想下去了,如果你是真心爱我的,我什么都不在乎,如果不是,
我也可以随时离开。

  我把欣雯抱在我腿上坐着,她搂着我的脖子说人家这么胖,你要不要嫌弃啊。
我搂着她的腰说,俗话说饺子要吃烫烫的,老婆要娶胖胖的,我才不嫌弃呢。欣
雯满脸笑意,却拧着我耳朵说,那我这肥白减啦,好不容易瘦了那么几斤呢。

  我愉快地抚摸着她圆润柔嫩的屁股,说其实你一点不胖,就是丰满迷人曲线
玲珑啊,你可别瞎减肥,减得胸和屁股小了,那我真不喜欢你了。欣雯用手托着
自己的胸说,别提了啊,我中学时候练排球,这个晃得好难受,我穿小一号的运
动胸罩,勒得好痛,那时候想能减掉点上围就好了,减不下去呐。我说那你每天
晃着这个胸训练不是很招摇啊。欣雯说才不呢,队里好几个大胸的姐妹,我算不
上最厉害的那种。

  我把欣雯放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丰满乳房和深深乳沟说不行了,
我想要吃奶。欣雯红着脸摇头,戏谑地说不行啦,人家现在没奶,等我和你有了
宝宝,可以考虑让你吃几口。我解开她的连衣裙,把脸埋到她乳沟里说不行,非
吃不可。欣雯害羞地拉着我的手示意我给她脱内衣,我解她文胸的时候,她把手
伸到我的裤裆处抚摸着我的鸡巴,腻声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下面有没有老实,
有没有想我呀。

  我捧着欣雯的大白奶尝了一口,说好像有点奶香味了诶。欣雯说我的真没奶,
到时候你那里,倒是真的会有牛奶出来耶。我揉着她的乳房,说你想我的牛奶吗?
欣雯害羞点点头说,之前和你在一起倒不觉得,这一个月不见你,一直想一直想,
有一次做梦都梦到你在和我做羞羞的事,醒来觉得身体都是热的,下面都有点湿
了。

  我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的小内裤里,下面的确已经热乎乎湿答答了,我用手
揉捏着她娇嫩的花瓣,欣雯喘息着说先去洗个澡吧。我说等会儿再洗,我先尝尝
看。欣雯花容失色说不许吃,脏。我说那就直接开干咯?欣雯害羞地闭着眼说随
你。

  我脱掉她内裤,分开双腿就把硬梆梆的鸡巴捅了进去,欣雯的下面虽然已经
湿润了,但还是很紧致,我亲吻着她说你放松点啊,不然我舍不得用力。欣雯疯
狂地亲吻我,说没事的,我好喜欢也好激动,你尽管用力。

  今天两次被白桦勾起来的邪火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我如打桩机似的不停歇
干了上百下,欣雯在我胯下娇喘呻吟,搂紧我美美地泄了一回身,身体战栗挺直
着,阴道里的爱液急涌而出,冲刷着我的鸡巴。

  我把高潮后有点无力的欣雯抱起来直奔卫生间,卫生间是公用的,正好妙娟
洗完澡出来,她撇撇嘴说哎哟,还真的是干柴烈火啊,要不要我帮帮忙high
一下啊,顺便掐了下我的屁股。我看怀里的欣雯脸色不好,就说行了行我们都完
事了,你赶紧睡去吧。妙娟哼了一声,说那玩意儿还挺着呢,你们就骗人吧,新
人上床,媒人扔过墙。

  欣雯在浴室里帮我认真清洗了下,蹲在地上主动给我口,我夸奖欣雯身材是
真的好,像西方人,欣雯说切,难道你睡过白女人?我说其实真正华人没有这么
好的身材,乳房大屁股翘又身材匀称的很少,欣雯说我看你们抖音上魔鬼身材的
小姐姐很多诶。我说那大部分都不是天然的,后天整出来的,就算整了也还是比
例不对。

  回到床上,欣雯仍然嘟着嘴说谁知道是不是嫌我胖,喜欢你家那个苗条的女
孩,我说你这个傻子,我当然喜欢有胸有屁股的啊。欣雯说那是你只喜欢我的胸
和屁股,更喜欢别人的人。我躺在一边说,你老说老说,我可烦了啊。欣雯笑嘻
嘻地趴在我身上说,你别生气啊,我太爱你了,一定要多听你说你就爱我,才开
心。我拍她的屁股说继续给我吃,今天不把你干到天亮让你求饶才怪。说着我一
边把她肥美的屁股抱过来,69式互相口起来,舔到她嫩嫩的小阴蒂,欣雯都会
浑身颤抖,嘴里呜呜直叫。舔好了,欣雯迫不及待地骑着我的肉棒坐下来,开始
在我的鸡巴上驰骋起来,虽然还是动作生疏节奏散乱,但好歹是干过运动员的,
这个腰力可以,也能坚持得持久,我摸着她如小兔子般乱跳的可爱奶子,一边挺
着下身配合着她直到她又扭动着屁股高潮了一回。

  欣雯趴在床上,我端着她的屁股后入的感觉很好,因为这样插得深也好用力,
感觉每次捅到最深处都能碰到她阴道尽头一块软软的东西,欣雯含羞说你使劲来
吧,我受得了。我搂着她的细腰和肥臀,高速抽插着她的阴道,欣雯的叫床声一
浪高过一浪,感觉攀上了连绵不断的高潮,这个进程太爽,我终于有了射意,说
欣雯我要出来了。欣雯呻吟着说我要你射在我里面,我要我要我要,我要你的宝
宝。我说你不怕怀孕吗,欣雯大声说我就是要怀你的宝宝,你射到我的逼里,我
的子宫里,我要不行了。

  我死死地抵住欣雯的屁股,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到她的阴道深处,子宫颈口,
欣雯抖动着身体接受着我的授精,阴道不自主地痉挛着,想要把我的精液都挤出
去一样。我拔出鸡巴,带出混合她爱液和我精液的乳白色汁水,挂在她粉嫩的花
瓣上,衬托着周边大腿根部和嫩臀雪白的肌肤,视觉效果好极了。

  我挺着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到她面前说再吃一吃尝尝你和我的混合味道,欣雯
嘴里说讨厌,脸上却是兴奋和开心,认真地把我肉棒吃了个干净。两人搂在一起
长长的接吻,欣雯嘻嘻笑着说你也吃到我和你的味道啦,扯平了。

  欣雯拉着我的手抚摸她的小腹说宝宝快来呀,我好期待呢。我说少见你这样
急着要小孩的,现在女的都不想生孩子。欣雯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和她们不一样,
我就喜欢小宝宝,再说了我是外国人,只要你想要,生个七八个都没问题。我说
那你还干不干别的了,欣雯说不干了啊,以后我在家里帮你料理家务,照顾宝宝,
给你做饭,让你回来了能吃到最喜欢吃的饭菜。说到这里她害羞地笑了下,用手
捏了捏我的鸡巴说,然后你想怎么要我就怎么要我,好好地满足你这根大肉棒棒。
我说那不把你累坏了?欣雯说我喜欢呀,再说家里还可以请佣人,空下来时间我
可以读读书,逛逛街,也很开心啊。

  欣雯紧紧搂着我说你带我走吧,我不想住在这里,我看到妙娟我就想起以前
的荒唐事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你带我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不要见到
他们,我就想见到你。

  我嗯了一声,却有点犯愁,总不能把齐馨儿赶走吧,也不知道她待多久。欣
雯摸着我的胸口说其实我妈妈上次来已经帮我们看好房子了,她说我一个人住她
不放心,但你那里住得远不方便,租房子的话请佣人也不方便,本来想买好了做
我的嫁妆的,反正你是要娶我的,早点住进去也不错啊,地段在滨江那里,环境
还是很不错的,离你上班也不远。

  我没吭声,欣雯撒娇地搂着我的脖子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过我反正是
你的人了,我的这个那个统统都是你的,早几天晚几天的事吧。我说如果齐馨儿
一两天不走,你就在Cathy家里住着,我住我舅妈家里,齐馨儿走了你就先
和我住,至于新房子,到时候再说吧。欣雯说住这里不好么,我索性挑明了说妙
娟这个人我觉得不太对劲,我不放心你住在这里。欣雯噗哧笑了,你一个男子汉
大丈夫会害怕一个小妹妹吗?不行你现在去隔壁把她打一顿让她老实点。我说妙
娟本人大概也不过是个小角色,谁知道她背后的人和势力会让她做什么,反正是
躲着点好。我现在因为各种斗殴打架已经进去好多次了,我不想再惹事了。

  正聊着我微信电话响了,一看是齐馨儿的,欣雯脸色有点难看,我打开免提
接了,齐馨儿劈头就说你安慰好你未婚妻没有,我说我正要说你呢,你搞什么飞
机呢。齐馨儿说这不不赖我,你未婚妻说了不到三句话没听我解释就气呼呼地走
了。凶归凶,人还是善良的,你要娶个大陆的啊,她指定冲进来把我连人带东西
给打出去。

  欣雯克制地轻哼了一声,却一把搂紧我,像是生怕我跑了一样。齐馨儿电话
里又说我找你不是半夜聊天啦,是我家老头子要见你,他到S市了,刚到。欣雯
用手掐着我的大腿内侧,好疼。我说大半夜的见毛线,而且我有必要见他吗,别
玩这些虚的了,你认真把你爹糊弄走,咱两清了,你告诉他我出差了。齐馨儿叹
了口气说,哎,我这个人天真好糊弄,我家老头子不好糊弄啊,他明确告诉我他
知道你就是在S市。我不愿答应她,说明天再说吧,今天这么晚我都睡下了,何
况去郊区的车都结束了。齐馨儿嘿嘿笑了说你以为我家老头子住你这狗窝了啊,
他在市区找酒店住了,你等着他电话召唤你吧,我话已经传到了,就酱,bye
bye,把电话挂了。

  欣雯掀开我的浴巾,一把握住我的鸡鸡,说不许去,我还想要,和我做爱,
低下头不由分说就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快速地吞吃起来。一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
的奶。

  我的肉棒很快抬头变硬了,抚摸着胯下光滑的肉体,看着努力想满足的欣雯
的娇艳的小脸,我也的确有点冲动了,但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我摸摸欣雯的
脸让她暂停一下,不然这个状态接电话太魔幻了。

  电话里是一个沉稳的男中音,是齐馨儿的父亲,他有一种不容人拒绝的气场
和感觉,他一定要在现在见我,我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我看着欣雯有点失落的
样子说这样吧,你跟我一块去吧,我们聊的时候你在旁边喝茶好了。欣雯一下子
鲜活了,直点头说好啊好啊。

  欣雯打扮得精致漂亮地亮相了,我说大晚上的你这样太扎眼了,换身低调点
的,她嘟着嘴换了一套便服,好在地址并不远,附近的一家酒店,馨儿父亲坐在
大堂吧的角落里,欣雯进门起就跟我分开走,找了个视线能及的地方远远坐下了。

  馨儿父亲很帅但也很瘦,我感觉齐馨儿这柴禾身材真是随爹,他看了我一眼
说跟着来的那个女孩没什么问题吧。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不该说透,就说是个
好朋友。馨儿父亲笑了,说齐馨儿的小孩把戏我一清二楚的,我不会傻到被她忽
悠,你别担心。他顿了一下,说我来的目标是找你的,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64

  我楞了一下,但我不确定这人什么来头,我随便敷衍了下,低头喝我的可乐。
馨儿父亲慢条斯理地说,当初朱明把你带到x山口开会的时候,你还记得会议室
里多少人吗?我虽然心里多少有了点底,但我还是含糊地回答说你说的事我记不
得了,你说的朱明是以前我妈的老战友吗?我跟他吃过饭,其他的不记得了。馨
儿父亲直截了当说那天我坐在你左后方,如果我没记错,你看到孟处拿烟出来抽
的时候你也点了一根,你那天抽的是玉溪。我抬头看着馨儿父亲,他目光还是冷
静而锐利,他捕捉到我已经基本信任他了。我知道专案组一共不到10个人,但
我只照面了两三个,其他人都没看到脸。馨儿父亲说朱明被羁押的事,报告已经
上来了,认为有重大通敌嫌疑,建议继续关押审查,你怎么看。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如果他通敌,我大概早死了,我手上没有什么有用的
情报,而且即使有,我也不能向你汇报,你不是我的汇报上级,按照纪律,除非
是有授权渠道,否则我只能带着秘密去死。馨儿父亲说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证件和
朱明与我的沟通。我摇头说现在这年代,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伪造,我不会相信的。
如果你真的是自己人,你应该去营救朱明。

  馨儿父亲说,让朱明继续委屈一段是为了麻痹敌人,也换取敌人积极采取措
施,会更多暴露线索。我说抓和关朱明的人会不会是坏人。馨儿父亲说朱明的关
押审查全过程是非常严谨和清楚的,人物证都到位,看不出是做手脚或者陷害。
你的档案转到军内来后,地方机构仍然给你建了档,跟踪观察,加上前不久GX
出的事故,朱明做了一些特殊安排对涉及你的材料和人动了手脚,当然为了掩人
耳目也还有其他人的其他材料。依据这些去严肃处理朱明是有理有据的。

  馨儿父亲叹口气说,你现在身处危险,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疑点已经在你
头上了,不排除敌人为防万一宁可错杀对你下手的情况。但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你
的组织头目和上层在一直试图保你以观后效。如果你有什么情报,还是及早传出,
不要耽误了自己的事。

  我一直在掂量秦志峰的事情要不要和他讲,但我还是认真地说,我知道的情
况我希望直接向孟处汇报,现在他是我唯一可信的汇报对象。馨儿父亲叹气说孟
处工作性质特殊,一步不能离开机关,你要么去北京直接去找他汇报,你能保证
不被跟踪吗?那么我再点一个人,杨静你相信吗?我说啊?杨静还活着吗?馨儿
父亲点头说是的,我其实来之前料到你不会和我说什么的,我会安排杨静和你见
面。但你现在已经被地方上全面布控了,我知道你个人受过反侦察训练,但围绕
你身边的人肉和电信跟踪无处不在,防不胜防还是要谨慎。我的安排是你近期回
一趟老家,我知道你妈妈生好二胎后你还没回去过,走一趟不会引人注意,我让
高兰或者杨静在你老家和你设法会面,杨静不能在S市出现了。我反问说需要这
么麻烦吗?离开S市随便找个地方见面不行吗?馨儿父亲说那怎么和你联络呢,
怎么安排你什么时间到哪里呢,你已经完全脱离了组织支持了,又在敌人重点监
控下。你回家去只要在家呆着就可以,自然会有人上门找你。你老家那里的监控
能力薄弱,有可乘之机。

  我听了还是比较郁闷,说我也不过是个凡人棋子,也不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吧。
馨儿父亲说,你是现在能够打入敌人内部获取信任的最好的情报员之一了,为了
不被暴露的保护你,再麻烦也值得。我挠头说我感觉不是在解放区,倒像是在白
区工作,干地下党。馨儿父亲说哈,你现在就是双重间谍,两边都用你,两边都
防你,也难为你哈。

  馨儿父亲看看表,大概意思是聊天要结束了。我问道我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吗?馨儿父亲说可以,我说我是有临机处置权的是吗?比如在有特别的重大时机
或者人身安全受威胁情况下,临机处置,杀伤我认为合适的目标这样。馨儿父亲
说当然,在不违背任务目标和要求的前提下,你可以采取任何断然措施,任何代
价和风险,都是组织来承担的。

  我哦了一声,开始脑补我找机会把秦志峰抓奸在床然后假作失手弄死他的场
景,我个人觉得这种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撬口供完全没戏,不如制造意外弄死既
打击了敌人,又不让敌人察觉到,反而是好事,虽然理论上这种人抓活的是最好
的,还能弄个惊天审判上报纸和电视之类的。

  馨儿父亲像是看穿了我的意图,他淡淡一笑说,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活着
就有办法让他开口,命给不给他留要看组织上的意见。当然我这几句话和刚才对
你说的不矛盾,你自己体会。最后再给你提个醒,虽然一切要小心不要太多主动
出击行动,但敌人与敌人之间也存在着信息和情报的隔离情况,你可以想办法摸
到他们的脉,利用这一点。

  馨儿父亲起身和我握手,他握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其实馨儿还是不错的,
我也挺喜欢你这个人,就是小丫头皮了点像个假小子,要是有缘分就抓住,没那
个缘法也不必强求,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点头说叔叔我知道了,您
放心。

  馨儿父亲的一席话和他的描述,我是认可他的身份的。但我时刻不能忘记保
密纪律,只与明确授权的联络员沟通重要情报。当初高兰做杨静Backup的
时候,我都无法对她知无不言,虽然知道也是属于情急之下的安排。我知道朱明
已经在被捕前对杨静做了妥善安排,即便如此,杨静一定上了地方组织的侦缉名
单而且也通报给了部队,高兰的情况不太乐观,但应该也在组织的掩护之下生活。
想到这里我反而有点坦然了,不管哪一方,显然不确定我到底掌握多少有价值的
信息和情报,如果没有,他们乐得继续让我这颗子弹飞一会儿,如果有,他们可
以设计把我的情报骗出来,然后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地捏死我。

  我把坐在那里打瞌睡的欣雯叫起来,欣雯一脸紧张地说你们说啥了,我太远
听不到,我说人家早看到你了,当然不会让你听到。

  走出酒店门,林嫣的车停在门口,她摇下窗户说上车吧,我送你们一段。虽
然林嫣一身紧身运动装束,但欣雯还是认出她是晚上送我的女警察,她凶狠地瞪
了林嫣一眼,说不用了,大晚上两三点的等在这里做什么。林嫣不慌不忙地说你
们还是蹭我段车吧,到你们家走回去太远,打车吧这么近没人接单,怕什么我又
不打骂你们,也对你的小白脸老公没兴趣。欣雯拉开车门上去说坐就坐,我才不
怕。

  我上车说这么晚还盯着我,你们也真是无聊透顶。林嫣说我才没兴趣盯你,
我前面都在健身,刚才电话里说案子有进展了特地来找你聊聊,给你指点明路。
欣雯插话说你们警察都颠倒黑白的吗,这个点还在健身?林嫣说是呀,我上的班
就是这样,6点才下班呢,下午和晚上是我们的外勤工作时间,深夜开会和做材
料呀。我不像你们大小姐,可以早睡养颜,貌美如花。

  林嫣怼完欣雯,对我说我的内线有新消息,审讯嫌疑人也有进展,你还是趁
早配合我,把这个黑恶势力案子给结了,只要抓到主犯头目,我以后绝不来烦你。
我说别扯了,我连主犯是谁,长什么样,叫神马名字都不知道。林嫣哼了一声,
那你不是亏了,如果昨天下午不是有人相救,你见了阎王爷都说不清楚谁害死的
你。我说你说这个啊,那就是叶翔了,你赶紧把这货去抓了吧,他就是黑恶势力
主犯,罪行累累,可以结案了。

  林嫣说叶翔有叶翔的问题,我自会处理,但之前雇凶杀人被反杀三人的案子
跟他没有关系,你通过中间人跟主犯有经济往来,直接点吧,赔钱消灾,这个线
索你最好跟我说清楚说透,我知道你是境外交易我们监控不了没法查,但你能提
供点细节最好。抓了他,你也不用担心身边人安全了是不是?说着她瞟了一眼欣
雯。

  欣雯听得很入迷,像是在听故事。我跟林嫣说你在无辜第三者面前说案情,
这不合适吧,而且你既然认定了我是同谋共犯,这不是打草惊蛇吗?林嫣说我就
是特地来打草惊蛇,让你认清形势的。昨天你们涉枪火并的事,要不是上面让压
一压不要搞大,我现在就可以抓人了,你办公室里那位美貌风骚的女秘书,你敢
说她肩上没有枪伤吗?既然这么重大的事都授意压着了,那就是在放长线钓你这
条大鱼,我劝你趁早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只是个办事的,但我知道盯你的不
止一个部门,更不止一个单位。

  我说你不用这么对我假好心啊。林嫣说我好心吗?我只是性子急,等不得那
长线上钩,给你政策攻心下,让你知道下状况,别抱什么幻想了,案子再复杂都
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你想立功求宽大都没机会,你配合我下,对你我都好,
我已经连轴工作半年了,结了案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睡一礼拜觉再说。

  我说对了,高兰现在怎么样了好久不见,林嫣说你别提了,你在高兰家杀人
的事,连带又启动了高兰在你的案子里有没有徇私枉法的调查。但她是死者家属,
身体和情绪都不稳定,加上检查出怀孕有遗腹子,所以调查暂停,让她回山东老
家保胎休养去了。我看你就别骚扰人家去了,再说了她的老家地址联系方式都上
了密级了,你想找都找不到。

  回家的电梯里欣雯担心地说他们还是要冤枉你吗?我说冤枉谈不上,我这每
次打打杀杀都不巧摸了各种野生老虎的屁股,带出一堆复杂事来,他们拿不住葫
芦就拿我这把子。随便咋滴吧,我也没瞒着啥,他们爱怎么查怎么查。这是他们
一贯风格,吓唬你,真有实锤早把我关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齐馨儿给我电话,说你们可以回来住了,我要跟我爸回北京去了。
我工作没了,把自己房子出租了的事我爸都知道了,他责怪我不自重住到你家去。
我说行啊,回家也挺好的,不用扛着。齐馨儿说虽然我爸还是意思意思夸了夸你
觉得不错,但我总觉得我爸看破了故意不说破,所以啊所以,一言难尽吧。那我
先回北京歇一段,你来北京聚吧。

  早餐桌上欣雯问我她爸到底和我说什么了,我说昨晚你咋不问呢,欣雯说昨
晚我就生那个女警察的气了,她穿得这么紧身性感,我才不信她不是特意穿给你
看的。我说你们女生健身啊,瑜伽啊不都是穿那么贴身的衣服的嘛。欣雯说呸,
她就没时间换一身普通衣服啦,我才不信。我说也许换好了咱们就走了呢,她还
得到家里来敲门,那性质不一样了,没有手续我们可以不鸟她的。欣雯还是气鼓
鼓地埋头吃饭。我说其实齐馨儿爸神马都看清楚了,我也没必要装着了,他只是
跟我确认了下齐馨儿这两年的工作情况,最近的行程之类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
诉他了。所以今早他把齐馨儿给揪回北京去了,也不care她乐不乐意了呢,
今天下午咱们就回去住。

  欣雯用力点头说行,回去以后我先好好打扫下卫生,你帮我。我说啊要很费
劲吗?欣雯说,家里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欢,我得好好弄弄,只有你和我
两人的味道才行。欣雯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说,和你分开一个月,让我真正感觉
到我一刻也离不开你,你不要把我当纯情少女,把我当你的好老婆来对待好不好,
你随时随地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摸我的下身,我把她手拿
开说你这走了几天,像变了个人似的。齐馨儿你又不是不认识,至于发这么大的
火吗?欣雯说就是因为认识,我心里才不爽,妙娟是我多少年的闺蜜,但我觉得
她对你有企图,也一样不开心呢。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心里弯弯绕,不当面说清楚。
欣雯说这种事怎么说清楚,说她们抢我的男人吗?我说不出口。

  欣雯红着脸说,跟我一块在台湾的小姐妹说,男人一定要喂饱满足才行,其
实以前妙娟也这么说过,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想真的有道理,我好害怕你不要
我了。我说有点距离才是美,你要这么腻着我,很快就审美疲劳了。对了,你耽
误了快一个月的课怎么说。

  欣雯跳下来说呀我今天得去学校找下导师,不要把我给开除了啊。我说今天
不是周六么?欣雯说我们导师周六上班啊,我说姐们你抓抓紧啊,这一段头悬梁
锥刺股补一下,起码期末混个过关吧,不然弄个重修二茬苦啊。我家离学校太远,
我看你最近就住Cathy那边吧,也算给她做个伴,你上学也方便。欣雯点点
头说好吧,我今年两个学期读下来过关的话,明年只剩论文了,就轻松多了。

  我拍拍她的小肚皮说,万一这个肚皮争气,大了怎么办。欣雯嘻嘻笑了,说
我没有你们中国人娇气啊,大着肚子一样可以读书考试,生孩子也就是躺个两三
天的事情,爬起来一样可以干活念书。不过你要趁我肚子大了之前要办婚礼娶我
哦,不然一个大肚婆穿婚纱好囧啊。

  欣雯搂紧我说其实我以前挺害怕怀孕的啊,以前用套也好,吃药也好,总还
是提心吊胆,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要你的宝宝,因为内心深处总有点不
安,虽然是不太可能,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突然悄无声息就消失了,也许能留给我
的只有这个宝宝了。

  我笑着说你这是诅咒我么?欣雯说我这么说话的确听上去怪怪的,但我真的
这么想的,有时候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醒来就发现自己梦里哭过。

  我有点心酸地抱了抱她说别胡思乱想了,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开心一天是一
天,又不是真的有啥可怕的事在等着我们。

  我开车送欣雯去学校,然后跟欣雯说我去Cathy家看看情况,什么时候
方便住。我估摸着今天周六Cathy一定在家何况还有伤员白桦在,我直接上
门了,开门的是只穿着睡衣的Cathy,看上去没睡好疲倦的样子,她有点吃
惊,我说我来看看Wendy怎么样了,外加看什么时候欣雯能回来住。

  Cathy带我去到客房说Wendy今天凌晨有点发烧,我给她吃了消炎
药,退烧药,看她睡不好,打了一针镇静剂。我看下沉睡中的白桦,摸了摸头温
度还可以,说这都快6月了不会着凉吧,不是感染了?Cathy说还不清楚看
她状况吧,枪伤去医院很麻烦的,我说问题不大,这事压过去了,说直白点公安
已经掌握情况了。Cathy说谁跟你说的,我说盯我的女警察讲的,跟我的案
子不一码事。

  我坐在沙发上,发现Cathy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下面还有支架,像是在
手机上看视频神马的,屏幕还没锁,趁Cathy去厨房倒水,我呼出活跃任务,
有一个暂停视频,我点进去一看,我的妈呀,竟然是我昨晚和白桦亲热的镜头,
视频暂停在白桦正趴在我身上吞吃我的鸡巴。这时Cathy端着一杯咖啡出来
了,我吓了一跳,结果误点了屏幕播放,妈的这监控视频竟然还有声音,我第一
反应是他妈的拾音麦克风藏在哪里竟然效果这么好,我和白桦两人吃得哧溜哧溜
的声音夹杂着呻吟声外放出来了。Cathy的脸一下绿了,手抖了一下,咖啡
洒了一点出来烫到手指。我看她狼狈的样子赶紧扔下手机起身接住她眼看要扔掉
的咖啡,慌乱之中半杯咖啡打在了她的睡裙下摆。Cathy大概大腿被烫到了,
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赶紧拿两张纸巾,掀起她的睡裙赶紧擦她
的大腿,烫伤早期擦拭必须快,否则马上就是水泡。尴尬事来了,虽然裙摆只掀
了一半,但她两腿间的黝黑丛林却显露了出来,原来下面是真空的没穿内裤,要
命的是上面明显还沾着水迹。Cathy身体一激灵,手向下捂住裙子,两腿不
由自主地夹紧,把我的手也夹住了。

  我讪讪地把手从她滑腻的大腿间抽出来,讪讪地说不好意思啊,害你被烫到。
Cathy恼火地说,你乱动我手机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

  她也没敢大声,而且声音有点颤抖,我知道其实她也底气不足,知道我看了
她偷放的监控录像,我无奈地说那你偷拍我干吗啦。Cathy愤愤地说,神马
干吗啦,看你们两个偷偷干的好事,入职的时候再三强调绝对不许有办公室恋情,
你们两个偷情偷到我家来了,真是恶心。

  我皱眉说你昨天不是也带个男人回家来了,五十步笑百步吧。Cathy不
安地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绝对不是的,他只是我一个老朋友,偶尔路过来坐坐
聊聊天的。我说成年人就不要编自己都不信的故事了吧,女人欲望不满需要男人
正常啊,不用辩解的。

  Cathy说我的事不要你多管,起身要去换衣服的样子。我突然有了铤而
走险的念头,心想他妈的所谓男女关系其实也就不过一层窗户纸的关系,中间突
然插进来秦志峰这货,虽然Cathy也还在处处维护我,但显然和秦志峰更一
条心,之前我还挺敬重Cathy一身正气,现在看也不过是权贵的姘头罢了,
虽然说是工作关系,显然这炮友关系还更亲密一些。不能说我嫉妒秦志峰,但我
先把千娇百媚的Cathy肉体先夺过来,再沿着阴道去叩她的心门得了,女特
务也是女人,是女人就不会不动情。

  想到这里,我一把拉住她坐在我腿上,说那你刚刚一边看视频一边自慰是怎
么回事。Cathy被我的大胆举动给弄懵了,她挣扎了下说我才没有,你放开
我。我不客气地把手从裙子下面伸进去,沿着大腿向上摸,Cathy拼命想夹
紧腿,但拗不过我的手劲,我顺利地摸到了大腿根部,摸过毛茸茸的阴毛,向下
摸上了她的花瓣,果然不出意外,大小阴唇已经都已经湿淋淋的了,从外阴部被
沾湿的情况看,恐怕我来的时候她正在自摸呢。既然已经湿了,我不客气地把中
指向里伸去,高度兴奋和紧张的阴道一下夹紧了我的手指,阴道口更是舒爽地蠕
动着。Cathy硬着的身体一下软了,嘴里不由自主地长长呻吟了一声。

  我把手指抽出来,用沾满爱液的手指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说你那里好骚啊,
都兴奋成这样了,还抵赖,我到的时候你至少已经自摸了好几分钟了吧。Cat
hy把我的手打开说你滚开,不许这样对我。我说那就是你不讲卫生,下面乱七
八糟。Cathy说滚滚滚,我早上刚洗的澡。我淫笑一声说既然洗过的,我就
不客气了。我把她背朝下放在沙发上,把屁股高高托起,睡裙自然滑落,她的漂
亮的阴部冲着天大剌剌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正当我以为得计的时候,好景不长,Cathy反应过来知道我不开玩笑真
下手了,突然两腿并拢夹住我的脖子,然后扣住我的手腕挺腰翻身,这一下借力
很轻巧,我几乎失去平衡要一头栽到茶几上去了,好在她大概久疏战阵,爆发力
虽然还可以,但后来力度就弱了,让我有机会用左手肘重重支撑了一下,避免把
头给撞上了。缓了这一下,她这一击不中就没什么机会了,我迅速起身把她翻了
个身摔在沙发上脸冲下反剪了她的双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她肉嘟嘟的屁股,说你
是还想玩个情趣的,弄个强奸游戏么?

  Cathy用力抬着头喘息着说小一你冷静点,我一直拿你当好伙伴,好弟
弟的,你不要乱来啊。我说你不好好练功,这身手恐怕遇到三脚猫的叶翔都要束
手就擒。Cathy说呸,你想强奸我,也没那么容易,你不要逼我下狠手。我
捏了下她的肘关节说可惜我不是叶翔,我使点劲让你肩肘关节脱个臼的本事还是
有的,我看你还怎么挣扎。

  Cathy说好啦好啦,别闹啦,我输给你了,让我起来我们好好说话,我
刚才弄你也是被你逼的,就当是打打闹闹了。我说不行,放了你你还会偷袭我。
Cathy厉声说,你眼里还有没我这个上司,成什么体统。我周边看了下,意
外发现她的胸罩和内裤就扔在沙发旁边的衣物篮里,我把那件看上去挺名贵的文
胸拿过来,在她手上缠了几道,用胸罩后面的排扣给扣紧,然后把她翻过来让她
坐好说这下可以了。

  Cathy脸色通红,一脸恼火说你把我的手解开,我说我怕你打我。Ca
thy无奈地说面对面我想打到你也不那么容易的,你怕什么。我说你回答我一
个问题,答完了我就放开你。Cathy不作声,阴沉着脸继续扭动身体。我干
脆把她拉过来,分开她雪白的大长腿,摸上了她的下身,说你不说,我就一直摸,
摸到你受不了。Cathy身体软下来说什么问题快说快说。

  我看着她眼睛问,昨天跟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Cathy脸上闪过一丝
紧张的神情,但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关你什么事。我嘿嘿笑了,说不
说是吧,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阴蒂,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她下身的水少了有点
干燥,这样捏阴蒂她果然吃痛倒吸了口冷气说好痛,你还是不是人啊。我也有点
不忍,松开她的阴蒂去抚摸她的阴唇说行吧,我帮你摸得湿一点,就不痛反而有
点爽了。我还在等你的答案,不需要我再问一遍吧。

  Cathy脸上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叹息了一声说我的私事你最好别问。我
有点违心地说我就要问,凭什么你和我在一起就不配合还要动手打人,这男人是
谁你必须告诉我。

  Cathy有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像是躲避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
地把手指在她阴道口挑逗着,她的花瓣渴望地颤动着,淫水开始如花蜜般开始分
泌。Cathy皱着眉头说,你挑逗下调调情也就算了,一本正经地问你不该问
的干吗?你闹够了没有,不行这样啦,玩笑已经过头了,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不
会把你怎样的。

  我没理她,继续用手指轻拂她已经湿润火热的阴唇,其实Cathy下身颜
色不能说粉嫩了,毕竟有年龄在那儿,但显然用得不多,不像那个淫娃似的We
ndy,那下身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了,Cathy的性器官皮肤还是光滑饱满,
没什么皱褶,阴唇也是含蓄地虚掩着,不是那种干久了的女人,张得很开,摊得
很薄那种。加上她该凸凸该翘翘的少妇身材,这让我多少有点欲望在升腾。

  我用一支手指轻柔而缓慢地在她的阴道口浅浅地抽插着,Cathy表现出
很舒爽的表情,下忍不住地夹紧,像是极度渴望我把手指插得深一点给她止痒的
样子。我仍然不紧不慢地动着说,该交代问题了,老板,我就喜欢听八卦。

  Cathy睁眼狐疑地看了一眼,不确定我为啥如此执着地要关心那个男人
是谁,她叹口气说我说你可以放开我吧。我说那得看我满意不满意,不满意我还
会继续。Cathy说那我就不说了,反正你都可以说不满意,我说那是不是正
合了你的意,我在这儿伺候上你了,不行,我要刑讯逼供,看看你的训练水平如
何。

  Cathy深吸一口气,抓着我的胳膊半坐起来说,好了,到此为止吧,我
也不责怪你,就当你跟我开玩笑的,我说第二遍了,再继续别怪我翻脸。

  我用力把她压倒在沙发上,说你今天就两个选择,要么失身于我,要么就告
诉我那个男人是谁?Cathy沉着脸说告诉你不该问的了,你没有听明白吗?
我说你这是做了第一个选择是吗?我也很无奈呀,我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她的下身
拿出来,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说那我只好听从你的选择,从命了。我微微欠起
身,把裤子向下一拉,把勃起的鸡巴露了出来。Cathy只瞄了我的鸡巴一眼,
脸就红了,她趁我松手的当口坐起身,但腿被我压着,她推着我的身体说真不害
臊啊,行了行了可以了。

  我轻松地把她重新压倒,用力把她的睡裙一撕,扣子飞了出去,漂亮的奶子
跳了出来,这对白嫩的奶子是她身上最显年轻的部位了,不亚于少女的嫩乳,又
比少女的更饱满而充满诱惑,Cathy慌乱地用手去遮奶子,我的鸡巴已经抵
在了她的阴部,她赶紧又放开乳房,抓住了我的鸡巴,说千万别,小一,咱俩是
同事,这样了以后没法相见。

  这时睡眼惺忪的白桦拎着一个空的电水壶从房间走过来了,她嘴角动了动,
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是出来烧点热水喝的,没事你们继续。

  Cathy又羞又急,大声说Wendy你快来帮忙啊,小一疯了要非礼我。
白桦故作惊讶地说,难道不是你们俩在调情吗?已经好一阵子了,我听都听了一
会儿了,实在是渴得慌,只好出来了。Cathy说你别开玩笑了好吗?你要真
听了一阵子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白桦哈哈笑了一声,肩膀都抖动了下,说如果是这样,你最好是自己想办法
吧,我昨晚差点被他强奸了,后来不得已用嘴帮了他,才保住清白,年轻人不讲
武德,你看着办吧。

  白桦说完管自己去厨房烧水了,Cathy焦虑地看着我说,小一你不能再
错了,这样我还怎么做人啊。

  我心知白桦明里是颠倒黑白,实际上是给我助攻,耍Cathy来的,我淫
笑着说,你带男人回家偷情的事都被我俩撞破了,你还假装什么纯情呀,你一直
以来对我好,护着我,我心里也明白的,我也知道你欲求不满,前面偷看着视频
在自慰。今天索性捅破这层纸亲上加亲,也算是我报答你的美意。

  Cathy更紧张了,她小声说你只要不要继续,怎么样都行,那个男人是
我以前的一个老朋友,但我真的没和他上床,他只是来看看我。我摇头说你忽悠
我,孤男寡女跑到家里,还点外卖来吃,就是想吃完了上床的,没法解释,你果
然要骗我,我更不能饶了你了。

  Wendy大摇大摆地走到沙发这边来,一屁股坐下,拿了个桔子剥着吃。
Cathy说Wendy你就这么看着小一胡闹嘛,你快把他拉下去。她又瞪着
我说,光天化日的,还当着Wendy的面,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Wendy一边吃桔子一边说,那Cathy我们干脆弄死他得了。他以下
犯上,对长官非礼,本来就是死罪,回头你写报告我作证。Cathy脸拉下来
说,原来你们俩早搞上了,一起来气我。白桦说才没有,我有恩爱的未婚夫在身
边呀,再说了我对付男人有我的办法,像他这种急色的我见多了,我都认认真真
给你建议了。

  Cathy不快地说,你们这样,可别怪我狠心不客气。白桦笑了笑,说你
但凡有点核心和不客气,他今天能活蹦乱跳地在这里非礼你?Cathy大声呵
斥说你瞎说什么呢。白桦跳起来说我去看我的开水,一溜烟地跑了。

  她俩对话的时候我一直在专心地玩弄Cathy的美乳,把她的乳头刺激得
高高勃起,弹性十足,硬硬地挺在奶尖上,Cathy娇喘微微地说,昨晚你回
去和欣雯还不够吗?我说不够,我跟她做了一整夜做到天亮,但架不住今天看到
你这么风骚就又冲动了,这叫什么来着,柯立芝效应。

  Cathy叹口气说,你给我留点颜面,不要强迫我,如果Wendy说的
管用,我可以让你出来,但不许插进我下面。说到这里,她握着我鸡巴的手微微
地动了动,帮我快速地撸了几下。说再说了,你这根东西又粗又硬,我下面受不
住的。我说不让插逼,那就插嘴呗。Cathy皱眉说,你说话好难听。

  白桦端着水走过来说那就说好听点,吹箫呗。Cathy白了她一眼,说你
不说风凉话会死吗?白桦说啊不是,我是来问你盐在哪里的,我得给水里加点盐
啊,流了那么多血,喝白水会电解质失衡的。

  我站起身,利索地把Cathy的头压倒我胯下,Cathy犹豫了下,还
是张开小嘴吞进了我的肉棒,因为身高关系,她只能跪坐在沙发上,挺着上身,
为了保持平衡,她只好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轻轻扶着我的屁股。

  Cathy吃了几口,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待会儿要射提前和我说,不许射
在我嘴里。我点点头,她继续埋头吞吐我的鸡巴,口技算是有,但一般般吧,但
感觉出来她很努力想让我早点射,动作幅度有点大。动作配合熟练后,我也抓着
她的头发,耸着屁股插她的嘴,但显然让她有点不适应插得太深,呛了一下,咳
嗽了半天。她打了我屁股一下说这么久还不射,还这么用力地顶,你躺下吧,省
得你老动。

  我躺在沙发上,Cathy伏在我腿间认真地口交着,白桦走了过来,坐在
旁边说,Cathy这个家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饼干零食都是那种减脂的,味如
嚼蜡。我说你看她冰箱里有货没,白桦无奈地说看了,都是生的,没什么能吃的,
看来她很自律啊,怪不得身材保持得这么好。

  Cathy吐出我的肉棒,杏眼圆睁看着我说不许分心,不然什么时候能出
来啊。说完继续埋头努力去了。白桦嘻嘻一笑,俯身下来亲了我的嘴唇一下,眨
眨眼然后故意说Cathy啊,你这样搞得太香艳了,我帮你一把刺激刺激小一,
让他早点射。说完她从睡衣里掏出乳房塞进了我的嘴里,那种青春的乳香味扑面
而来,我忍不住去吮吸她娇嫩的乳头,白桦很娇媚地呻吟了一声。

  Cathy停住动作抬头看着我们说,你们在搞什么啊,Wendy你不是
有未婚夫的嘛。白桦故作忧愁的样子说我反正被她非礼过了,亲也亲了,摸也摸
了,只要不做爱,还是好同事。

  Cathy脸上有点不快,好像肉棒也没吃着那么香了。Wendy嘻嘻一
笑,把乳房塞回去,过来拍着Cathy的屁股说我教你啊,你不会69式让小
一一起舔你啊,来得快一点。

  Cathy犹豫了下,白桦说你要不来,我可不客气了,小一这样的好男人,
我也想尝尝鲜呢。Cathy说呸,他就是个色坯,什么好男人。白桦说你经历
的男人太少不懂,大多男人无趣之至,有趣的男人鸡巴好用的又不多,遇上了对
你感不感兴趣或者有没有情意又两说,好容易有个有感情又帅又强壮的男人,还
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遇到了就不要轻易放手,说着她搂着我的头一顿热吻。

  Cathy怔了一会儿,看着白桦跟我亲热,大概是有点吃醋,大概又是有
点不知所措。白桦亲爽了,扭头对Cathy说,你是Boss,你想要他整个
人我当然优先你了。Cathy摇头说我说好的,不让他进来,这是我的底线。
白桦说那你可以69啊,又可以占着他,又不用担心被他干进去

  Cathy想了想,大概觉得这样不至于面对3P的局面,还是含羞带怯地
转了个身,轻轻坐在我的胸前。

  我欣赏着Cathy的美白圆润的香臀,狠狠地抚摸了几把,然后端起这肥
美的大屁股从后面对准她湿嫩的鲍鱼,将舌头印了上去。

  在我舌头在她阴部打转的第一圈,Cathy身体如过电般颤抖了一下,仰
头长长呻吟了一声,白桦摸着Cathy的屁股说,Boss你的身体真敏感呀,
果然是玩得太少。白桦抓着我的手到她的下身,已经汪洋一片了,她拉着我把手
指插入她的阴道进进出出,一边自己抚摸着自己的阴蒂。

  我努力地又舔又吸,把Cathy爽得哆嗦呻吟了好几次,淫水一浪一浪地
涌出。这么弄了一会儿,Cathy有点恼火地放开我的鸡巴说我不来了,没力
气了,这个死小一搞这么半天也不射。Cathy看到我的手指在欲仙欲死的白
桦的下身抽插着,脸红了下说你们也真是的。

  白桦对Cathy说不行啊,男人不射那个兽性泯灭不了,你给吃了那么多
下,也盼着小一给你个痛快的吧,白桦用手抚摸上Cathy的乳房,柔声说女
人最需要的是男人给的性高潮,得不到这个,身体和精神永远就是焦灼和痛苦的。

  Cathy深吸一口气说,你俩合伙算计我,我是有底线的,我已经退到不
能再退了,那件事绝对不能做。你要是心疼他没射出来,你自己和他回房做去,
我就到此为止了。

  白桦轻轻笑了下,示意我坐起来,从背后搂着Cathy,握住了她的饱满
的双乳,白桦伸手抚摸着我坚挺地向上翘起贴在Cathy湿漉漉的阴唇间的鸡
巴,说,小一心里没我,他喜欢和着迷的是你,论魅力风韵,我自愧不如啊。这
种八块腹肌浑身男人味的小伙,你也很久没吃到过了吧。

  我感觉到Cathy乳房的坚挺和乳头因兴奋而昂扬勃起,感觉她的身体柔
软,炽热而颤抖,Cathy轻微挣扎了下,重复说,别,我是有底线的。

  白桦看时机差不多了,她用手撸了撸我的鸡巴,不客气地握住,把龟头对准
了Cathy羞答答的阴门,缓缓地塞了进去。一边塞一边笑着说,底线,就是
用来突破的。

  Cathy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进入,因为久旷而且紧张,她的阴道很紧,
我调整了姿势,加上白桦的帮助,还是满满地捅进了她的最深处,整根鸡巴齐根
而入。Cathy呻吟了一声,支在我腿上的手掐了我一下。

  我看不到Cathy的表情,但从她肥翘的屁股在我胯上轻轻的扭动看应该
是极爽的,这个姿势我没法用力,只好转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捻
动着。Cathy仰着头销魂地呻吟着。

  白桦拍了下我的肩膀说对老板温柔点哈,我心领神会,让Cathy挺着身
子,但腰向前弯下去,我自己挺腰收腿,从她的背后开始抽动我的阴茎,鸡巴带
着她的淫水湿漉漉地进出着,随着频率的加快,她的阴道也适应了开始变得柔和,
我加大了力度,看着自己的小腹冲撞着她美白丰满的两瓣屁股,白桦在前面支撑
着她,接替我揉着她的奶子和奶头,这么连续干了四五分钟,有个几百下,Ca
thy就高声喊叫着,在高潮中泄身了。

  我躺下拍了下Cathy的屁股说自己骑着动,Cathy低声骂了句变态,
但还是羞怯地挺动腰身,上下吞吐我的鸡巴,白桦跑过来说你帮我吃一吃好不好,
我嗯了声,白桦就跪在我面前,把湿润的小逼凑到我嘴边让我给她一顿舔,舔到
她高潮战栗,嗷嗷地泄身。

  Cathy又来了次高潮,瘫软在我身上。我起身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地打
开她的大白腿,把鸡巴戳进她热气腾腾的娇嫩小逼里,Cathy睁眼说不行,
得带套。白桦一边擦下身一边说现在带套来不及了,完事了吃药吧。Cathy
闭上眼,扭过脸,挺动下身迎合着我的抽插,我抱紧她,一通雷霆暴雨地猛插,
Cathy动情地搂紧我的脖子索吻,我一边亲着她的嘴唇,一边在她的剧烈的
高潮里一泄如注,把精液都喷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Cathy的阴道如同要榨干我的精液般蠕动着收缩着,脸上因高潮扭曲的
神情慢慢恢复,她皱了下眉头,叹气说还是输给你了,这下你们得意了吧。

  看着一贯端庄冷艳,杀伐果断的女强人如同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猫蜷缩在我怀
里,灌满我精液的小嫩逼还紧紧夹着我的肉棒,羞涩配合着我的狼吻,多少还是
有点征服感。

  已经打扮整齐的白桦笑眯眯地说,对付女人要么别撩,要撩就干到底,把她
干到高潮连连欲仙欲死,不然就有你的好看了。女人你只要把她操到位了,你以
后给她个眼神,摸她的手,她都要忍不住动情,满脑子都回味被你操的情景。

  Cathy说你说什么呢,越说越不像话了。白桦做个鬼脸说,等你放开小
一的鸡鸡,让他拔出来了,咱就恢复上下级关系,不然我这可不是给你们助兴呢
嘛。

  Cathy又羞又气地坐起身,我的鸡巴从她的逼里一出来,混合着我的精
液和她淫水的液体就马上漫出来,沿着她的阴道口流出来,粉嫩嫣红的阴唇夹着
乳白色的液体,特别诱人。我赶紧扯了几张纸帮她擦拭,她满脸通红地接过去夹
紧腿挡住我的视线偷偷地擦拭着。

  这时突然门铃响了,这让我们吓了一跳,我们没出声静默了一会儿,门外又
传来敲门声和一个女声:你好,我们是警察,请您开下门配合调查。

  白桦说你俩还光着呢,我去吧。CAthy说不行,你肩上有伤赶紧回房间
去,我是房主我去开门去,她瞟了我一眼,说拿着衣服进房间穿去。

  Cathy把睡裙穿好,理了理头发,深吸一口气去开门。我躲在房间门里,
听到门外果然是林嫣的声音,说你好,我们找周一,我们有调监控看到他在您这
里,我们口头传唤他到公安局配合调查,请您通知他,我在这里等。

  Cathy说这里是私宅,除非你有搜查令,我有权拒绝你。林嫣说我们并
不针对您,而是希望您转告周一配合我们工作。Cathy说你要么进来搜查,
转告不转告,或者他愿不愿意出来,我并不违法,希望您知道。

  林嫣一点也不急,她温和地说您只要告知就可以了,我们可以等他,但我也
希望您能主动配合警察工作,如果确实需要搜查令,我们也会很快办理手续拿到
的,对我们双方都会更麻烦一点不是吗?Cathy说我知道了,我只管告诉他,
说完把门关上了。

  Cathy进来转达了,我说我被这个女警盯了很久了,就想从我身上打开
点什么。Cathy撇撇嘴说你那么能霍霍女人,干吗不跟她关系搞好一点。我
说拜托那是警察啊,我巴不得离她越远越好。老板你要给我做主啊。Cathy
说我毕竟是台胞,这样吧,我跟着你去警局,看他们搞什么名堂,也算给你撑腰
吧。

  磨蹭了几分钟,我和Cathy都换好衣服出来,林嫣困惑地看着我俩,我
说这是单位领导,她想要知道我犯了什么事,想跟着去警局了解下,如果需要取
保什么的,她可以办手续。

  林嫣说我们传唤你当然是严肃的,不会没事找事,你老板跟着去也可以,不
过和你的谈话或者讯问,她不能在场,也不可以进入非授权的区域。Cathy
说没关系,等你们问话结束了,我就带他走。

  到了警局,我突然发现讯问室隔壁房间里有两个便装的人在坐着,虽然是背
影,但我还是认出有一个是当初跟着老马找过我的安全机构的人,我登时紧张了
起来,在进房间前我跟林嫣说我跟我老板说一声让她先回去吧,不然我进去了你
们不让我跟她说话了。林嫣说也许一会儿就让你走了呢,就算多待会儿我也会替
你传话的,我说我就跟她说一下,林嫣点头说行吧。

  我过去跟Cathy说有点不太对,你帮我去告诉一声欣雯,让她跟齐馨儿
说一声,说我可能很久见不到她了。Cathy的脸色变得有点微妙,她疑惑地
问齐馨儿是谁,我说就是那个住在我家的姑娘,她一两天要搬走,你让欣雯代表
我跟她说一声。Cathy皱眉说这时候了,还关心你的风流账,好吧,我去告
诉她。

  我跟着两个警察走进讯问室的时候,看到林嫣在跟两个便衣说话,一脸震惊
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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