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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冰恋] 【别州刽子手系列】(3部全)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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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3部全)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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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

作者:石砚
字数:13万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弃(全)         
别州刽子手系列——苏文武(全)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苏文武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苏文武

作者:石砚

  (一)

  “堇娟,那个老头儿有没有对你……?”从看守所的医务室出来,陈艳妍低
声问与她铐在一起的王堇娟。

  “呸!别提了。”王堇娟呸了一声,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

  “不许说话!”女狱警严厉地命令道。

  “哟,凶什么凶?反正我们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赵丽丽用
很烂的口气向女警示威。

  “少废话,有屁也留到号子里去放,不老实就关你到禁闭室,不用打不用骂,
闷也闷死你。”那个女狱警三十四、五岁,已经在这里干了许多年,什么样的女
犯没见过,嘴上自然也没有那么斯文。别说,犯人们还真就吃这个,六魔女马上
闭了嘴,一言不发了。

  虽然如此,陈艳妍还是从堇娟的表情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想起刚才自己在
医务室里的遭遇,白净的小脸儿立刻又红了起来。

  昨天法院来人宣读终审判决书的时候,六魔女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彻底交待
了,所以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再说,以她们的
罪恶,就算不死,也得判无期,对于一群青春少女来说,在牢中呆上十五年,等
人老珠黄了再出去,还不如死了好,所以她们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今天一早,她
们便被铐起来带到医务室进行刑前的体检,这是专门针对死刑犯进行的检查,目
的是确认她们的身体状况是否适用死刑。她们一个一个被叫到医务室的里间,由
一个长得十分和善的老法医进行检查,文中暗表,那老头便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
研究所的专职法医刘弃。

  艳妍是最后一个进去的,没想到一进去就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警让她把衣裳
都脱光。看到花白头发的老头儿坐在屋里,艳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无可
奈何地脱光了来到那老头面前。

  艳妍才十八岁,进城不到半年,起初和姐姐们一起穿着泳装泡游泳池还有些
害臊,但那最多也不过露露胳膊,露露大腿,虽然招得成群的男人时不时地瞄上
两眼,到底最要紧的地方还有衣裳挡着。这回可好,自己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
站在离一个男人不足半米远的地方,把自己胸前的香饽饽、下面的黑树林和后面
的圆面包任人家瞧,而且不光看,那男人还浑身上下一寸不漏地摸了个来回。

  那该死的女警就在旁边看着,一边听老头说,一边作记录,怎么不管管那老
家伙!

  更让她害羞的事情还在后面,摸过全身之后,那老头还让她躺在一张奇形怪
状的皮面铁床上,把两腿分开放在床尾的两只脚镫上,哎哟,那可真羞死人了,
自己的小眯眯就那么晾在人家眼前。还有呢,人家还用手按她的肚子,按得她忍
不住的直想笑。完了事,嗨!那老头竟然还把自己的那个地方扒拉来扒拉去地仔
细看,看完了又用手指头戴上胶套插进人家屁眼儿里抠来抠去,那滋味真难受。

  她不明白,这不是耍流氓吗?!人都要死了,还这么下流地检查什么?!不
过话又说回来了,男人的手碰自己身体的时候,那感觉实在很奇妙,让自己不自
觉地浑身颤抖,心跳也加快了,好象自己多少还有点儿想再让人家摸摸的意思,
为什么?

  回到号子里,没等她开口,二姐赵丽丽就先问上她了:

  “嘿,老六,让那老头儿摸了吧?”

  “嗯,你呢?”

  “还用问,谁也跑不了。真他妈的,在外面,那些臭男人想碰一碰咱们的手
都难,这老家伙竟然一次就把咱们六个都给拾掇了,真不知他哪辈子烧了高香。”

  “二姐,那不是耍…,耍…,”

  “耍流氓是不是?”赵丽丽知道她想说什么:“要是在别处那叫耍流氓,可
人家是大夫,这职业就是干这个的。”

  “那不能找个女大夫吗?”

  “能啊,要是有也行。不过我告诉你,医院里的妇科大夫也都是男的。”

  “妇科?那是干什么的?”

  除了大姐孙丽薇和二姐赵丽丽,其余四个魔女还都是处女,从来就没看过妇
科,当然不知道里头是怎么回事。

  “妇科是专门治女人的病的,所以那些大夫专门查那儿,就和今天那个老头
儿查的一样。”

  “也从屁眼儿插进去抠?”艳妍还心有余悸。

  “那当然,有时候也抠屁眼儿,不过主要还是抠那儿。哎,没抠你们那儿?”

  “哪儿?”艳妍挺奇怪。

  “嗨,我忘了你们还都是黄花姑娘了,当然不会抠那儿。”

  “哪儿啊?”艳妍非要刨根问底。

  “就是尿尿的那儿。”

  “那儿也要抠?”陈艳妍听得又惊又羞。

  “当然了,主要是抠那儿。”

  “那——,你是说那些大夫都是男的?”

  “嗯。”

  “你和大姐都让他们抠过那儿?”陈艳妍这回真的吃惊了,其实,不光她,
同是处女的三姐吴倩婷、四姐李萱和五姐王堇娟也都吃惊不小。

  “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不知道今天有这种检查,不然的话,我事先
告诉你们,主动要求他给你们查查那儿,也感觉感觉。”

  “我才不呢。那有什么好,羞死人了。”

  “好妹妹,你真傻。女人长那个东西就是给男人用的,真要是让男人摸起来,
那感觉可美了。”

  “我才不信呢。”王堇娟说:“那地方咱们哪次洗澡的时候没碰过,也没觉
得有什么美。”

  “自己弄当然不行啦,非得让男人弄才行呢。”

  “你乱讲。她乱讲,是不是?大姐。”几个处女一齐看着孙丽薇。

  “老二,你就爱不正经,给她们说这些干嘛?”孙丽薇慎怪地对赵丽丽说。

  “嗨,大姐,反正咱们也都该死了,还在乎什么。咱们两个到底作过一回女
人,可她们还都是黄花大闺女呢,到死都不知道当女人的快活,怪冤的。告诉她
们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没处找男人试。”

  丽薇一想也对,不过她毕竟不是丽丽,说到这些事情总会有些不自在,所以
也就任她们讲去。可几个小妹妹却抓着她不放,她只好红着脸点点头说:“老二
说的不错,男人弄的是不太一样。”

  “你也让男人弄过?”艳妍刚从农村出来,问题总是问得很傻。

  丽薇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点点头:“去问你们二姐吧,她最有经验,在
外面的时候,她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这一下,四个小姑娘又都围上了赵丽丽。赵丽丽也不推辞,便低声给这几个
小妹妹详详细细地讲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听得几个小姑娘嘴张得大大的,简
直能把生鸡蛋给整个吞下去,没多久,讲的和听的两腿中间便都见了“汗”,赵
丽丽自己更是流得一塌糊涂,把裤裆湿了一大片。

  ……

  熄灯以后,魔女们各自上床,不过谁也睡不着,虽然现在情绪已经好多了,
但还是多少觉得有点害怕。

  “大姐,你说,他们会怎么杀咱们?”还是艳妍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枪毙吧。”

  “那,打哪儿啊?”

  “这我可不知道,可能打脑袋?打脑袋死得快,没有痛苦。”

  “我可不想打脑袋,弄一脸血,多难看?”李萱说。

  “谁说不是呢。我也不想死得那么难看。”堇娟说。

  “最好别打脑袋,我听说,脑袋最不经打,子弹一碰就会掀盖,脸也会炸得
稀烂,难看到家了。”赵丽丽说。

  “那就打心脏,也死得快。”还是艳妍说。

  “你以为打心脏就好看?回头把你胸前那两个小馒头打成烧麦。”丽丽说。

  “那可怎么办呐?”艳妍急了。

  “你们都别乱猜了,那些刽子手都是男的,男人都是大色鬼,你们以为会往
哪儿打?”半天没言语的吴倩婷发话了。

  “你知道?”丽丽问。

  “我们健身中心有个客人是医学院的司机,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另一个人聊天
的时候说:他过去经常开车去刑场拉尸体,那些女尸都脱得光光的,身子可干净
了,一点儿血都不流,浑身上下找不着一个枪眼儿。你们想想,打哪儿才能没枪
眼儿?”

  “你不是说——?”丽薇身上有点儿起鸡皮疙瘩。

  “还用说,当然不是把枪插在屁眼儿里打,就是插在阴道里打,要不怎么能
找不到伤呢?”

  “不会吧?那些女的会同意吗?”丽薇将信将疑。

  “我想会同意的,要是让你自己挑死法。一种是炸烂脑袋或者乳房,另一种
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你选哪个?”赵丽丽说。

  “要是不从那两个地方打,我肯定选后面的,可要是——”丽薇真的有些犹
豫不决了。

  “我也选后面的。”吴倩婷发话了:“反正要死了,还在乎那些干什么,再
说,那个老头儿不是照样摸了咱们吗,而且,死了以后,尸体还不是给人家拉了
去解剖,不照样得让那些臭男人看吗。反正也没什么秘密可守了,落个死得漂亮
才好。”

  几个小姑娘一听,也觉得不错。这就是女人,到了生死关头,最关心的还是
自己的美貌。

  (二)

  体检的结果确定她们是适用死刑的,这一点第二天早晨狱警便告诉了她们,
而她们生的最后希望也就彻底打碎了。不过,她们现在已经适应了,所关心的已
经不是生死的问题,而是怎么死的问题了。

  吃过早饭,六魔女又被铐上带出了囚室,她们的心一紧:“不会这么快就杀
吧”。

  她们被带到一间小会议室,那个老法医来给她们讲刑前课程。

  “小姐们。我很遗憾,为你们这样年轻就犯下如此重罪感到惋惜。你们这么
年轻漂亮,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和幸福的家庭,好不应该图财害命,害了
别人,也毁了自己。”

  “老头儿,算了吧,现在说这些不太晚了吗?”丽丽打断了刘弃的话:“你
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现在没后悔药好吃了。”

  “好吧。”这种事情本来应该狱方负责的,但刘弃有特殊的需要,所以要亲
自来讲:“我来的目的主要是向你们介绍一下我们所使用的几种行刑方法,以及
每种方法的优劣供你们参考。在别州,你们自己有权力选择一种你们自己认为适
当的方法。”

  这下魔女们都安静下来了,十分专心地听起来。

  “第一种方法是枪决。这是全国都通用的方法,不过各地射击的方法和部位
不尽相同,这取决于不同犯人的不同要求。你们看:”

  刘弃打开电脑和投影仪,一张刑后的现场照片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从身材
上看那是一个男性,蜷曲着倒在地上,头被打得稀烂,红的血合着白花花的脑浆
子流了一地,那场面恶心极了,敏感的赵丽丽已经在干呕,刘弃急忙把图像关掉。

  “一般男性犯人都希望死得干脆一些,大概没有哪一个部位比直接打头更干
脆的了,不过你们自己也看见了,那个死相实在难看,不过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喜
欢,我们是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的。”

  “鬼才喜欢!”丽丽好不容易才压住几乎冲到嗓子眼儿的呕吐。

  “第二种方法是向胸部射击。”刘弃又放出另一幅图像。这张是黑白的,从
发黄的颜色上看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照片上一个年轻女人上半身的特写,她
侧倒在草地上,两手反绑在背后,已经被解开的上衣中露出大大的乳房,不过,
左边的一只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大血窟窿和几条残碎的皮肉,其中一条烂
肉上还可分辨出一只小小的乳头。

  “这种方法如果瞄得准,直接射中心脏的话,也可以很快死亡,但在此之前
大概会有十几秒钟至半分钟左右的疼痛。另外还有一个副作用,你们看到了,她
的乳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这并不是因为用了”炸子儿“,这种子弹国际上早就
禁止使用,但高速飞行的子弹穿过人的机体的时候会有弹道效应,子弹穿过的通
道会自动胀大几十倍几百倍,甚至能把象大腿骨这么粗的骨头胀断,一只乳房当
然不可能抵抗这种冲击,所以就被炸烂了。”

  “噢!”赵丽丽叫了一声,显然也不喜欢。其他几个魔女也有同样的感受,
她们焦急地等着他说下面的方法。也说不清她们,到底是希望还是害怕他说出那
种让她们脸红的方法。

  “第三种方法目前只在别州使用,并且一般也只有女性才会选择”,第三幅
图像是一组彩色照片,拍得十分清晰,那是一个完全赤裸的女人,大约二十七、
八岁的样子,挺漂亮,挺有女人味儿。照片上的她没有绑,但从胳膊上的浅浅绳
痕看出她曾经被捆绑过。那照片一共有六张,是仰卧和俯卧两种姿势下从不同角
度拍摄下来的,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真的一点儿伤口和血迹都没有,而且,从她的
面部也丝毫看不出任何痛苦,十分安详地倒在那儿好象睡着了一样。

  “这种方法是用专用的枪枝从阴道或者肛门伸进去射击,通过准确瞄准将特
制的子弹射入大脑导致立即死亡。这种子弹非常小,并且出镗速度低,不会造成
颅骨破坏,但碰到颅骨后会碎成许多小块,将整个大脑彻底破坏。由于击中的是
人的神经中枢,所以死亡速度快,完全没有痛苦。行刑的时候,你们可以自己选
择是从肛门还是阴道行刑。”

  “我他妈的当然要选阴道,插女人不插那儿插哪儿?”赵丽丽又冒出一句十
分烂的话,让其他几个魔女听得脸通红,但心中又十分同意。

  “除了枪刑,我们还有另外两类完全无痛苦的行刑方法。”

  “还有?”魔女们才知道还有别的死法。

  “是不是砍头?”艳妍问。

  “不是,我们早就不用砍头刑了,再说,你们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让漂亮的
脑袋离开你们美妙的身体。

  “我说的这两类方法,一种是电刑,另一种是药物。第三种枪刑虽然无痛,
而且外表无伤,但许多内脏会被破坏而且出现内出血,这会使尸体发生一些我们
并不喜欢的变化。而电刑和药物则完全不会破坏你们内脏的完整性。当然,电刑
在放电极的部位会有轻微的烧伤创面,所以我们会考虑将电极放在身体的隐秘部
位。而药物行刑就连这一点儿伤也不会有了,所以是我们认为的最好方法。”

  “我们能选药物刑吗?”王堇娟有点怯生生地问。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的药物刑目前还处于研究阶段,所以只能有条件地
使用。”

  “什么条件?第一,必须有犯人自己亲笔签署的申请书;第二,接受药物刑
试验的犯人必须签属捐献尸体志愿书,当然,所捐献的尸体我们会用作和平的目
的。”

  “捐就捐,人都死了,尸体还留着干什么,再说,就算我们不捐,你们还不
是照样把我们拉了去解剖。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填申请表了。”赵丽丽已经急
不可待了。

  “别着急,我还有话说。根据别州市的专用法规,凡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
研究所执行死刑的女犯,有要求在刑前一周内享受性关怀的权力,但也必须签署
申请书,并且只能在我们指定的人员中选择给予你们性关怀的男性。”

  “什么性关怀?”赵丽丽兴趣马上就来了。

  “就是说,你们可以要求同男性发生性关系,但必须是在刑前一周内,并且
只能从我们提供的人员中挑选对象。”

  “你们不会找几个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来凑数吧?”赵丽丽有些怀疑。

  “这一点你们放心,我们会事先把可供选择的男性的情况包括全身的裸照提
供给你们,然后才让你们填写申请书,你们可以把你们选中的男性的姓名、身体
特征写在申请书中,他们的标准像也可以贴在申请书上。”

  “这还不错,我得找一个能干的。”赵丽丽一点也不在乎在人前谈性。

  “另外,”话头一转,刘弃开始作新的一轮工作:“我还有件事情希望你们
能够接受。”

  “什么?”

  “本市民政部门希望从死刑犯中找一些志愿者,将他们的尸体制成标本布置
一个永久性的性知识展览,展览的目的是向刚完成新婚登记的情侣们介绍性知识,
其中包括性生理,性技巧等方面的知识。你们知道,捐献的尸体大部分是用来解
剖的,解剖以后你们的美丽也遗再无法保持下去。但如果你们愿意在死后为后来
的年轻人作一些小小的贡献,一是可以使你们死去的灵魂得到安慰,二也可以使
你们的美丽和青春可以真正永久地保留在这个世界上,我相信永保青春与美丽是
每一个女人共同的心愿。”

  “哎呀羞死人了。”陈艳妍还小,一听要将自己制成标本任人参观,立刻羞
得扭过头去。其他几个也面有难色。

  “没有关系,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们的。不过,这位吴小姐。”他是
指的吴倩婷:“你好象曾经是健身教练对吗?”

  “是。”吴倩婷捕前的正式职业是市中心体育场健身中心的“舍宾”教练,
别州电视台的健身节目专栏中的“舍宾”示范也都是她作的,所以别州人大都认
识她。

  “你是从事美丽的职业的,你应该知道永保青春美丽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必着急作出决定,回去好好想一想再说。三天之内,如果你当中的哪一位想好
了,愿意成为志愿者,可以告诉狱方,我会再来向你们介绍具体想法,直到你们
把所有细节都完全搞清楚了,再填志愿书。”

  刘弃走后。六魔女想了又想,第二天还是最漂亮的吴倩婷先想通了,本来嘛,
有什么比让女人把美丽永留世上更吸引她们的事情呢。

  人总是互相影响的,有一个人先走出第一步,其他的人就会跟上来。不多久,
六魔女便全都同意加入志愿者的行列。

  赵丽丽永远忘不了男人,所以刘弃再次见到她们的时候,她的第一件事就是
性关怀。

  六魔女中,有过性经验的丽薇和赵丽丽是十分愿意死前接受性关怀的,吴倩
婷已经二十二岁,也早就情窦大开,李萱和王堇娟因赵丽丽把那事儿说得天花乱
坠,经不住诱惑,所以也都要求得到这样的关怀,只有最小的陈艳妍受传统观念
的影响太深,思想上实在无法接受性关怀,刘弃也不强求。他通过作工作,找到
五个男性志愿者,并把五个魔女和王个男犯都带到那个会议室让她们直接见面。
最终五男五女自愿结合成五对,并且全都签署了申请表和志愿书。

  签署完成的第二天,六女五男便被转到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关押,在那里,
她们见到了别州刽子手中的领军人物,特刑所的所长苏文武。

  (三)

  五十年代初的匪患在中国现代史上曾经留下了重要的一笔,对于别州这个有
着数百年占山为王传统的地区来说自然不可能不成为三年大剿匪的重要环节。

  别州是山区,山深林密,水源丰富,个把人藏进去,十年八载饿不死,即使
十万大军也难觅其踪,所以数百年来,这里一直是土匪的天下。二十世纪上半页,
连年的军阀混战给土匪们创造了更多的发达机会,所以“拉杆子”的少了,但国
民党离开大陆的时候,却将大量地方部队、还乡团、原来收编的土匪武装、特务,
甚至部分正规军留在了象十万大山等山区,伺机策应老蒋反攻大陆。于是,伴着
五十年代初国际反华反共浪潮的到来,在国民党特务的策动下,一场中华人民共
和国建国以来最为严重的匪患开始了。

  匪患初期,他们只是零星地进行破坏和暗杀活动,但别州地方大,山地多,
交通和通讯不便,而新政府刚刚建立,地方干部严重溃乏,大部分乡镇级政府都
只有一两名派驻的干部,村塞中则多数连村长都没有,这使得敌我双方的力量差
距极为悬殊,因此使得这些破坏活动肆无忌惮。几个月的时间内,别州近百分之
九十的乡镇一级政府在明攻暗袭中被破坏,政府派在这些地方的干部全部被杀。
据统计,在这段时间内,被暗杀或被绑架后杀害的干部多达二百余人,其中包括
在妇联、征粮工作队、土改工作队中工作的年轻女干部三十七名。这些女干部被
绑架后,全都遭到少则五、六人,多则七、八十人的轮奸,然后被以各种极其下
流的办法杀害,并将尸体放在镇中心或主要道路旁示众。

  解放别州的时候,由于国民党军队跳得比兔子还快,所以负责这一方向攻击
的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并没有把足够多的部队留在这一地区,整个别州只有一个野
战营的兵力和部分民兵武装。直到发生了一起较大规模的袭击事件,政府才真正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决定派一个野战师进驻别州。这起事件被称为“东坝事件”

  “东坝事件”是一起土匪袭击工作队事件,由于暗杀活动猖獗所以政府在向
别州的山区村镇派出各种工作组、工作队时,都加派了负责保卫工作的全副武装
的警卫班。派往东坝乡的工作队是一只由三名男性土改工作队干部,一名女性征
粮工作队员,两男五女七名文功团员,和一支十二人的警卫班组成的队伍,除全
副武装的警卫班外,所有其他人也都配了防身的手枪。实际上,虽然此前别州的
大小乡镇暗杀事件层出不穷,但大部分都是五、六个人进行的小规模活动,所以
工作队的人根本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袭击的目标。

  早晨工作队到达东坝的时候,一名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们,并告诉他
们乡政府的刘主席和妇联的赵主席都到寨子里去作建立基层政府的工作,把政府
的日常事务交给他负责。队员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四个小时之前的深夜里,
几十名土匪在暗藏的底线的策应下,偷偷摸进乡政府,将还在睡梦中的政府刘主
席、本乡农民选出的两名农协干部、妇联赵主席和与她同睡在一起的两名女干事
共六人绑架。就在那名在乡政府卧底的工作人员在正房花言巧语恭维工作队的时
候,六名乡干部正被堵着嘴捆绑在两间厢房中。

  急着开展工作的队员们要求那名工作人员给他们找场地搭舞台,然后把镇上
的群众都召集起来,她们要进行宣传。那个暗藏的便让同在乡政府卧底的另外几
个家伙出去召集群众。工作队员们哪里知道,土匪早就探听到了他们的活动计划,
正在布置对他们的袭击,就那名乔装的工作人员陪同他们到镇中心的小广场上搭
设简易舞台的时候,一张大网已经稍然张开。

  来看文功团演出的还真不少,足有几百人,把舞台围得水泄不通,队员们非
常高兴,但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中,有近百人实际上是土匪,他们在衣服里面暗
藏着武器,其他人则是在土匪枪支威胁下的老百姓。这样一来,土匪在人数上已
经占据了绝对优势,而普通百姓则成了他们的人肉盾牌。

  土匪发动袭击的时候,四个女文功团员正在台上演出女声小合唱,人群中突
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头一排枪下去,毫无准备的警卫班就损失了一半的人。
剩下的六名警卫班战士急忙向舞台收缩,准备保护演员和干部们的安全,但他们
发现,他们的地位实在太不利了,上百支枪躲在惊叫着奔逃的人群后面向他们射
击,而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却一枪也不敢放。不到三分种,整个警卫班十二人
牺牲了十一个,只剩班长小厉退到了后台边,这时,人群已经跑散了,他终于可
以开枪了。

  土改工作的三名干部和征粮工作队的女干事小于当时正在后台准备上台的讲
演,听到枪声,原本是军人出身的工作队员马上掏枪向外冲去,却被一直埋伏在
后台边的十几个土匪乱枪打死,土匪们从两则同时冲进了后台。后台中现在只剩
下小于和文功团的报幕员小杨。小于从没见过战斗场面,甚至听不出枪声和鞭炮
声的区别,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土匪按倒
在地上,捆了起来。小杨虽然已经不止一次经历过战场的考验,但由于她正准备
上场报幕,所以手枪没有带在身上,赤手空拳地被几个土匪扭住了双手。她奋力
挣扎,叫骂,撕咬着,弄得几个土匪伤痕累累。而此时,警卫班长小厉已经退到
了后台口,他是小杨的未婚夫,看见未婚妻就要落入敌手,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他的子弹此时只剩下了最后一颗,便用刺刀同土匪捕斗
起来,土匪们当然不会同他硬碰硬,便开枪打断了他的腿。眼看小杨的双臂被几
名土匪扭到背后捆绑起来,他终于痛下决心。“小杨,那边等我。”说过之后,
抬枪向她瞄准。小杨听见了,也看见了,她十分感激地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没
有一点害怕。枪响了,子弹从姑娘的额头正中射了进去,从后脑穿出,当场陨命。

  台上的四个女文功团员听到枪声知道事情不好,急忙卧倒爬向后台,想去取
服装箱上放着的手枪,刚到台口,便看见小杨那悲壮的一幕。她们知道,自己已
经没有选择了,便从台跳下来想在近处的砖墙上撞死。可她们是土匪最主要的目
标之一,早有专人盯着,所以她们刚一跳下舞台,就被早已埋伏在台下的土匪按
倒了。

  (四)

  负责组织这次袭击的是本地土匪武装的副总司令侯大麻子。听到枪声停止,
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从旁边的院子里踱了出来。这次袭击中,工作队的男性队
员中,除警卫班长小厉因子弹用尽被俘外全部当场遇难,六名女队员则只有报幕
员小杨死于恋人的枪下,其余全部被擒。

  侯大麻子让土匪们把六个被俘的队员拉到舞台前,一个个地看了一遍,然后
吩咐手下:“把那三个小娘们儿也给我扛来。”

  这里离乡政府只有三百多米远,不一会,三个土匪便把三个女人扛来了。五
个被俘的女队员们一看那三个女人,脸立刻胀红得象熟透的石榴。只见三个女人
都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双臂反剪在背后,两只脚腕也被绑在一起。三个男人搂
着她们的膝弯把她们扛在肩上,屁股朝天撅着,肛门和女人的一切都从两腿之间
暴露出来,这还不算,扛人的土匪一条胳膊揽着肩头女人的膝弯使她不至滑落,
另一只手的手指则从她们的屁股后面抠着她们的阴道。这就是妇联的赵主席和两
个女干事魏小玉和魏小枝。

  昨天晚上,赵主席和魏家姐妹同住在乡政府大院的东厢房中,与她们同住的
还有乡政府的临时雇用的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工人员。那年头儿胸罩和三角裤
还不流行,大部分人睡觉的时候都是裸体,妇联的这些女干部也不例外。赵主度
是军队转业干部,魏家姐妹是孤儿,那个工作人员也是个无儿无女的寡妇,她们
这样住在乡政府已经不是一天半载了,所以根本也不会想到噩运会降临到她们身
上。东厢房象大多数农宅一样有一盘通房大炕,那时候物资缺乏,只有两床被子,
所以赵主席同那个女工作人员睡通脚,魏家姐妹两个睡通脚。四人中只赵主席有
一把手枪,平睡觉时就压在枕头下,这是多年军队生涯善养成的习惯。这一晚那
个女工作人员睡得很不安稳,好象是吃坏了肚子,一会儿一趟茅厕,一会儿一趟
茅厕去个没完。其他三个女人对此并没有太在意,谁还不生个病,闹个灾的?她
们可不知道,这女工作人员是土匪安排在乡政府的内应。她借着上茅厕的机会出
来接应偷袭的土匪。趁着她一出一入开门的机会,几个土匪已经悄悄地溜进房中,
蹲在炕脚下,然后突然发难,两、三人一个将熟睡中的三个女干部按住。他们作
的第一件事是用破布堵住她们的嘴,她们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已经失去了呼救的
能力,同时手脚也被至少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按住,一动也不能动弹。然后,埋
伏在屋外的另外几个土匪也拿着绳子摸进来,帮着把三个女人的被子掀了,露出
三个光溜溜的裸体,几个人一用力,便将苦苦挣扎着的三个赤裸裸的女人掀成俯
卧的姿势,接下去便是用绳子将她们的双手反绑起来。钱、枪、女人和大烟土是
土匪劫夺的主要目标,所以土匪们得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两床被子卷成卷儿,
将三个捆好的年轻女人面朝下按在被卷上,这样她们的头和脚都紧贴着床面,而
屁股则由于腹部被被卷儿垫着而高高地翘起来。然后两人按着她们的上身儿,另
一个人便强行分开她们的双腿,跪在她们浑圆的屁股后面。这里夜晚点的是油灯,
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她们的屁股是白是黑,只能看出一点儿轮廓,但正是
这样才使她们高高翘着的屁股显得异常性感,使那跪在她两腿间的土匪根本等不
及去用手戏弄她们的身体,急火火地便一下子趴在被两个大汉按住上体的女人身
上。尽管侯大麻子十分好色,但为了给手下的喽罗们打气,他是从来不对他们的
强奸活动进行干预的,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管他们到底玩了谁的女人,怎么干的
之类,轻易也不会下令手下将抢来的美女原封不动地献给他。知道这一点,土匪
们当然便不肯放过她们的身体,所以,被捆好后不足几分钟的时候,赵主席和魏
家姐妹的下体就已经被强塞进了一条男人的肉桩,并且所有参加行动的土匪都上
了。

  ……

  三个女人被扛到台前放下来,由土匪们左右架着站在三个小板凳上。女文功
团员们这才看清她们的相貌。那个赵主席有二十七、八岁,瘦高个儿,白净脸,
有着明显的城里女人的气质,两个女干部都不超过二十岁,属于本地那种典型的
小巧女人,十分秀丽可爱。

  侯大麻子把八个女人看了又看,比了又比,觉得赵主席虽然也非常好看,但
是年纪大了些,魏家姐妹毕竟没出过别州,气质上要比青年学生出身的文工团员
差一些。他得一碗水端平,所以把文功团十九岁的小贺拉到赵主席身边,把二十
一岁的大王丽拉到魏小玉身边,把十八岁的小王丽拉到魏小枝身边以便取得平衡,
然后下令:

  “一排长。”

  “有!”一个大胡子答应。

  “这个共党的女官和这个小兵妹子赏给你们了。告诉他们,轻一点儿,让她
们好好享受一人作女人的好处,别等明天杀她们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

  “明白!”那家伙乐得一蹦三尺高,急忙叫了两个小土匪把赵主席和小贺扛
走了。接下去,魏小玉和大王丽被赏给二排,魏小枝和小王丽被赏给了三排。侯
大麻子把最漂亮的小胡和小于留给了自己和警卫排。

  土匪们把两个同是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扛进了乡政府大院,已经有人把两张大
床放在了堂屋里。姑娘们当然知道等着她们的是什么,所以拚命地叫骂挣扎。侯
大麻子是本地人,过去曾经作过中央军的团副,在外面没少玩儿女人,清楚外地
来的这些姑娘极为看重自己的贞操,但他更喜欢强奸那些拚命反抗的女性,他喜
欢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住蛇一样扭动着的女性身体的感觉。

  一进屋,他就立刻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向正在扭动着腰技挣扎着的小胡姑娘,
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当胸将她的上衣扯开,然后合身压上去,用自己长满黑毛
的胸口贴住她雪白胸乳,使她的上身只能仰倒在床上不能起来,而两条修长的腿
也被他用身体隔在两边,只能乱蹬乱踢。他将一只手顺着她的光裸的小腹伸下去,
干净利索地解开她的皮带,然后把手伸进她的军裤里面,小胡的挣扎立刻变弱了,
很快就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扭摆,只剩下羞怒的哭骂。

  两个小匪过来帮忙把小胡脚腕上的绳子解开,脱了鞋、袜,解开绑腿,然后
把军裤和裤衩撤底扒将下来。又将小胡已经裂开的军装上衣、衬衫和贴身小背心
一一撕烂。侯大麻子属于那种粗放型的,什么都不顾,两只大手在那玲珑的乳峰
上大把大把地抓、捏、揉、搓起来,不多时,小胡便不再哭了,也不骂了,只是
愣愣地应届望着屋顶。

  小胡心里不住地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枪带上舞台,更是羡慕小杨能有一个
未婚夫送她脱离耻辱的苦海,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那个男人紧紧压住她的
玉体,她感到一根巨大而又发烫的东西顶在自己那被抠挖了半天,已经有些湿漉
漉的地方,慢慢地顶了进来。在一阵疼痛中她被撕裂了,她的身体象狂风暴雨中
的一条小船,一会儿被推上浪峰,一会又跌入深谷,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冲向何处,
不知道那里还会有什么等着她。

  几乎与此同时,另外的七个女人也遭到了成群男人的入侵,永远失去了让她
们引为自豪的贞洁。

  (五)

  第二天下午,折腾了两天两夜的土匪们打算撤回山里的老巢,临走前,他们
在那舞台前备下刑场,把镇上的居民们都赶了来,准备当众杀害所有十二名被绑
架的人员。

  舞台的前面成一排摆着在头一天的袭击中牺牲的十一个战士和三名干部的尸
体,报幕员小杨则被用绳子拦腰捆着吊在舞台上方。四个男干部被首先拉到小广
场上绑在大树上。他们也都被脱得精光,小厉腿上包扎着枪伤的布条上还在向外
渗着血,他们的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显示出他们曾经受过的毒打。接着,八个赤
裸的女子被从各排的暂时驻地捆着手脚扛到了舞台上。她们的身上没有一条伤痕,
但土匪种在她们心中的痛苦,却比任何刑具所能给她们的都更加强烈和难以忍受。
四名男俘自然地扭过了脸,不愿看她们赤裸的样子,旁边的小土匪便揪着头发硬
转过脸去强迫他们看。

  侯大麻子来到刑场上,在向人群训了一通话后,首先走到小厉面前:

  “怎么样,我的英雄,你挺禁打,老子十分佩服。你想不想参加老子的队伍,
一块干,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决不会亏待你。”

  “呸,作梦去吧!”

  “那好。看见那个小妞了吗?你能亲手开枪打死她,说明你们的关系非同一
般。不过,她虽然死了,老子也不能放过她的尸体,除非你愿意合作。”

  “合作什么?”

  “喏,看见那八个女人了吗?要是你愿意从她们当中选一个,在这儿好好肏
一顿,我就让弟兄们把你的女人好生埋了,免得出丑。当然,要是你有本事把这
八个小娘们儿都给干一遍,老子也不拦着,可能还会饶过你的性命。”

  “呸!混蛋!你休想。”小厉大骂起来。

  “那好,那好。”侯大麻子奸笑着:“那就让大伙好好欣赏欣赏你的小情人
儿吧。来呀,把那个死小妞儿的衣裳脱了,让大家伙儿好好看看。”

  几个土匪立刻跳上舞台,三下两下便将小杨的军装全都脱了下来,赤条条地
吊在那里,泄露着少女的一切秘密。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剥光辱尸,小厉气得
眼睛都红了,但他毫无办法,只有不停地叫骂,发泄心中的一腔怒火。

  把小杨的尸体剥光了,侯大麻子又奸笑起来,他逐个询句四名男俘想不想干
那八个女人,得到的是一致的怒骂。侯大麻子有些气恼,想不到这些俘虏都是这
样油盐不进。

  “好,好!你们这些死榆木脑袋,老子偏让你们当不成正人君子。来呀,把
那个最漂亮的小妞抬过来给他们蹭蹭,让他们挺起来然后放辘辘。”

  土匪们答应一声,四个土匪马上过去把小胡抬下舞台,抬到小厉的面前,虽
然小胡已经被干得精疲力尽,长长的头发也散乱不堪,但她毕竟是一个年仅十九
岁的漂亮姑娘,那一对小奶子往胸脯上一蹭,软软的玉臀在小腹上一摩,无论男
人多想控制住自己,也不能改变自己身体天然的变化,小厉的下面立刻挺立起来。
一个拿着作鞋用的小线绳的小土匪立刻将小厉的阴茎从根部扎住扎紧,这就叫放
辘辘,由于小绳的扎结,流入阴茎的血不能返回,所以它就会一直挺着,而且越
来越粗,越来越硬,而越是粗硬,那小绳的刺激就越强,血就会更多地流入阴茎
海棉体。除非把小绳解开,否则阴茎永远都不可能缩回去,直到阴茎中的充血因
长时间不动而凝结。这是土匪内部常用的刑罚,时间一长,血液一凝结,就能把
一个男人彻底废掉。放完了小厉的辘辘,土匪们又马不停蹄地抬着小胡将另外三
个乡干部都给蹭挺起来放了辘辘。然后,赵主席和魏小玉、魏小枝也被抬过来,
一共是四个女人,他们把这四个女人四脚朝天地抬起来,每个男俘面前一个,然
后把他们被放着辘辘的阴茎塞进女俘的阴户中,土匪们抬着四个女人插上十来下,
然后便换一个男人,直到每一个男俘都被迫插过了每一个女俘,这才把她们抬回
去,然后换上另外四个女俘继续同样的羞辱。最后,侯大麻子命将小杨的尸体也
放下来,抬到男俘面前,故意先让另外三个男俘插过,最后才让小厉插了三十多
下。

  “现在,让你们看看老子怎样打鸟?”侯大麻子险恶地说。

  舞台下埋了五根两尺高的粗木桩,木桩的中间立着打了一个孔,每根木桩的
孔里朝天插着一支一尺来长,一寸来粗的铁管子,当地的人知道,这是铁铳,用
来打鸟。同鸟枪相比,铁铳的准确度差得多,用起来也不方便,但由于其口径大,
可以装进足足二两铁砂子,而且散布面大,所以对那些专门喜欢在水边打野鸭子
的人来说还是十分好用的。

  小胡最先被四个土匪抬过来,两个架住她的胳膊架起来,另两个则在她下面
将她的阴户套上铁铳,然后向下一按。上面的土匪松了手,下面的两个土匪一手
捉住她的脚腕,一手抓住她雪白的屁股,让她呈人字形站在那里。侯大麻子从小
匪手中接过一支香,走到小胡面前,先仔细地把她的一对玉乳和小腹下的毛丛摸
弄一遍,然后弯下腰,把香火往铁铳的火门上一按。“轰”的一声闷响,小胡那
漂亮的身体向上猛一跳,然后挺得直直的,两只纤柔的小脚也绷起来,全身的肌
肉如筛糠般剧烈地抖动了有半分钟,然后好象突然没了力气,身体慢慢下挫,圆
睁着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抓着她下肢的两个小土匪看准时机,用力向下一拉,
那整根铁统呼地一下儿齐根没入了她的阴户中,她那颗美丽的头颅也颓然垂了下
去。

  侯大麻子回手从一个小匪手中接过一把长长的匕首,抓住头发拉起已经死去
的小胡的头,把匕首从她的小嘴儿向下捅,直到连刀柄都捅进她的咽喉,这样,
姑娘的头就只能扬着,无法遮掩她失去贞操的羞脸。用同样的方法,文功团的小
贺、大王丽,小王丽和征粮员小于都被铁统打死在舞台前。其实侯大麻子不知道
小于是征粮队的,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唱唱跳跳的女演员,否则,他会把她当作
干部,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杀死她。

  下面是魏小玉和魏小枝。土匪们抓着她们的两腋,把她们的上体仰面按在舞
台边上,腰以下从台上伸出来向地面弯去,使她们毛茸茸的阴阜更加明显地向前
凸出来,然后另有土匪用鬼头刀从她们肚脐处拦腰斩下,两个姑娘立刻变成了四
截儿,血合着内脏从上半截身子流下去,一直拖到台下。

  女俘中最后被杀的是赵主席。四个土匪把她的手腕和脚腕用捆拴上,两个在
下面拉着拴手的绳子,两个拉着从两根粗树枝上搭过的绑脚的绳子,使她四肢摊
开,倒吊在半空,第五个土匪先用匕首把她的一对乳房割下来,然后用一把屠户
用的砍刀从她糊装男人精液的腿裆中一刀开了膛,任那大堆的内脏流到地上,又
从她的屁股中间一刀刀地砍下去,大约砍了三十多刀,才把这个年仅二十七岁的
年轻女人活活劈成了两爿。

  杀完了女人们,侯大麻子才让土匪杀害那四个男俘,这样作的目的是让他们
亲眼看见那些女人死时的羞辱和痛苦。杀人之前,他们把四个男人已经因充血胀
得发紫的阴茎割了下来,然后将一个阴茎塞进小杨的嘴里,两个硬塞进她的阴户,
第四个则塞进她的肛门。

  土匪们把四个男俘乱刀剁成了肉泥,又才村民进行了一通威胁,这才撤回老
巢去了。

  (六)

  “东坝事件”使省政府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上报中央,很快,中央便
派了四野的一个师进驻别州开始了剿匪战役。

  剿匪师初到别州,人地两生,所以初期真是疲于奔波,两个月间只抓了几十
个单打独斗的小土匪,大股的土匪碰都没碰到过,师里非常着急,派人多方打探,
终于发现最大的三股土匪的老巢分别在二百里外的七条山、老河沟和胡家寨。师
里立刻决定,全师出动,集中歼灭离州城最近的女匪何齐氏。也是求战心切,考
虑不周,保密措施不利,方一出兵,便被土匪的眼线发现,因而导致了一场巨大
的损失。

  这二百多里都是山路,汽车等重装备根本无法通行,所以只能靠步行长途奔
袭,又加上道路不熟,部队赶到七条山下时已经是第四天下午,才要侦察敌情,
却收到别州“火速回援”的电报。

  原来,土匪发现了部队的企图,便将计就计,将所属几百股大小土匪上万人
全都召集起来,趁部队深陷山中难以回援,趁夜暗的掩护突然包围了别州城。

  剿匪部队的师长亲自带队去了七条山,师政委只带了一个警卫营留守,众寡
严重悬殊,师政委发现上当,一边让机要科用无线电通知主力回援,一边组织警
卫营和民兵到城墙上防守。主匪虽然人多势众,但都是乌合之众,训练水平不高,
而警卫营却是久经战阵的老兵,素质高,所以头二十四小时里,土匪丢下了二、
三百具尸体也未能靠近别州一步。

  但别州城外的几个乡却遭了殃,过去土匪从事破坏和暗杀活动的时候,始终
害怕城里的部队出动,所以不敢在别州的近郊搔扰,这次有上万人枪围困别州,
那些地方自然落入土匪手中,而这些乡镇的干部因为事情来得太急未及撤入城中,
所以尽数被杀。受害最深的当然还是年轻的女干部们,城近郊共有各部门女干部
二十多人,来得及反抗而被杀或自杀的有七、八个,其余十几个失手被擒。女人
一向是土匪们打劫的目标,这些女干部当然逃不过被轮奸后杀害的命运。土匪们
把被奸过的女干部拉到街上当众杀害,有的用枪从肛门或阴户捅进去射杀,有的
被割掉乳房,挖去生殖器而死,有的被用绳子勒死,有的被正在强奸她们的土匪
用手掐死,更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妇联干事被一个土匪压在身下奸着,同时另外十
几个已经发泄过的土匪就在他们身上迭罗汉,一直上去十三个人,才把那姑娘活
活压死了。

  土匪们毕竟是别州本地人,对这里的地形地物十分了解,别州的城墙只集中
在东、南、西三面,北边靠着险要的大山作屏障。有一个小土匪的家本来住在城
西北的城墙边,这里是城墙的中断处。这段城墙一直修到山根下,不知什么原因
还差了一百多米长的一段没有修完,而缺口则被几家住户的住房所填塞。对此,
知道的人很少,但那个小土匪正好就是住在这里的人家之一。于是,趁着夜暗,
土匪的头子黑老七一边命人急攻西关作为掩护,一边另派了侯大麻子带五百多人
偷偷来到那小土匪家的墙外,用镐头等工具将墙体刨开,然后一涌而入。从这里
进来,正好是西关通往市中心的必经之路,虽然土匪们进来得十分隐敝,仍被十
分警惕的守城战士发现了。守西关的是警卫营的一个排,排长知道这种形势将对
师部带成重大危胁,于是,一边派人冒死冲过土匪的枪林弹雨去给师部送信,一
边带全排官兵弃了已经不再有价值的西关城墙,来到正处在这段城墙豁口和大路
交叉处的黄家白楼堵截已经摸进城的土匪。

  黄家白楼又叫黄公馆,是过去伪市长黄显公的私宅,由一座二层小楼和周围
的一圈大墙组成。解放时,这座小楼被用作市委招待所,剿匪部队到来后,这里
被腾出来临时用作师医院。

  医院共有医护人员三十多人,院长叫龚小超。战斗打响后,部分医护人员被
派在各防御点救护伤员,医院中还有龚院长本人、她的妻子,医院最好的外科军
医苏惠君、以护士长林小梅为首的七名女护士,医院临时雇用的勤杂工两人,还
有在守城战斗中负伤被送到这里的重伤员五人。警卫排的到来,令医生们了解了
事态的严重性。本来战士们打算掩护医护人员撤往市中心的师部去,但医护人员
知道,师部目前面临着前所未有危险,在这医院里只要多一个人,就能将土匪在
这里多拖上几分钟,就能给师部减少一分压力,所以坚决要求留下来阻击敌人。

  战斗从半夜打到第二天的下午,守在墙边的警卫排战士打光了,龚院长带着
八名医护人员和五名重伤员就在楼上向外射击,继续阻击敌人。从西关进入的土
匪们被这几十个人死死地堵在外面,未能前进一步,趁这机会,接到报告的师部
及时将各城墙上守卫的部队撤回,在师部外守构筑起了巷战用的防御阵地。等土
匪们从各城门纷纷涌入时,则遭到了这些阵地上战士们的层层阻击。

  (七)

  三点十二分,医院里的枪声终于渐渐停息下去,龚院长牺牲了,伤员和八名
女医护人员的子弹也打光了,但她们仍然奋力将医院里各种能拆能砸的东西都拿
出来扔下去,也砸伤了不少匪兵。从这边摸进城的侯大麻子早就发现里面有女人,
所以暗中命令手下不准将她们打死,要抓活的,这也是为什么直到最后,八名女
医护人仍未死伤的原因。三点半左右,土匪们终于顶着从附近居民家里抢来的被
褥推进到墙边,用手榴弹炸开了院墙上的大门,冲进了医院,可没想到从二楼的
窗户里又打出了几发子弹,由于距离近,所以十分准确,七、八个土匪被打碎了
天灵盖,死在楼前,吓得已经进院的土匪又退了回去。就这样,双方又僵持了十
几分钟,土匪们确信对方真的没有子弹了,才战战兢兢地冲进医院的大楼。看到
没什么危险了,侯大麻子也跟着进了楼。一楼的房间里没有人,但所有的家具什
物都砸烂了,一步一缩头地摸上二楼,那情景让侯大麻子气得七窍生烟。只见八
个女人和五个重伤的男人在二楼中央的大厅里靠墙坐着,每个人的左臂都露着,
肘弯静脉处的针孔还在渗着血。其中的六个年轻女护士和五个重伤员已经死了,
她们的神态安详,就象睡着了一样。年约三十二、三岁的女医生苏惠君和二十四
岁的护士长林小梅还有一口气,她们看着胆战心惊摸上楼来的侯大麻子,脸上露
出了一股嘲弄的笑,苏医生甚至还说了一句:“可惜,你们来晚了。”

  原来,女人们了解这群土匪是怎样对待被擒的女人的,所以每人都留了一颗
子弹给自己,苏军医知道了,便对她们说:

  “为什么把子弹浪费在自己身上,多打死一个土匪,我们就多赚一个,咱们
是搞医的,还怕没有办法自杀吗?”于是,她把大家的子弹都收集起来,又让一
个女护士到一楼药房取来了注射器和药品。她独自来到一间病房的窗边,用剩下
的最后几颗子弹射杀敢于冲进院子的敌人,林小梅则将过量的安眠药给其他姑娘
和五个伤员通过静脉注射进去,几分钟后,她们开始昏睡,小梅又将过量的钾盐
给她们注射进去。钾盐一过量,姑娘们便纷纷因严重的心力衰竭死去,死前毫无
痛苦。然后,林小梅叫回已经打光了子弹的苏军医,两人说笑着,自己将过量的
钾盐注入了自己的静脉。

  侯大麻子气急败坏,疯了一样地扑上去,把最漂亮的护士长林小梅按倒在地
上,想趁着她还活着强奸她。他撕开她的白大褂,扯开她的上衣,扒下她的裤子,
甚至顾不上把那些衣服从她的身上彻底脱下去,便及不可待地扯起她一条粉嫩的
大腿,想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她的下体,可仔细一看,她已经没气了,脸上仍然带
着那种嘲弄的笑容。侯大麻子真的要发狂了,为了冲破这几十人的防线,他带的
五百人打了个精光,自己的脸上也受了伤,还是从后面又调来几百号人才解决战
斗,却只能得到八具女尸,尽管她们很漂亮,但已经没有了生命。

  他恨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把还挂在林小梅身上的衣服碎片彻底清除,把她
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出来,然后将她拖到一间病房里,面朝下扔在病床上,用被
子卷起来塞进她的身下,这样,就可以让她跪着趴在被卷上。他仔细地抚摸她如
玉的美臀,分开两腿看她的阴部,进而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她的阴道,甚至是
她的尿道,她没有反抗,没有抗议,没有叫骂,没有任何反应。他可真不喜欢这
样,气恼地用手抽打她仍然嘲笑着他的脸,抽打她的屁股,用拇指很命戳她的肛
门,抓着头发拉起她的头,用另一手绕过她的身体用力抓握她软软的小乳,好象
这样她就会叫喊,就会哭骂,就会绷紧她身上的每一条肌肉,就象在东坝他强奸
的那个小女兵。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林小梅没有叫,没有骂,没有一丝肌肉的颤
抖,软软地瘫在那里,就象一盆和好了准备作拉面的面粉。

  他不甘心,他用手抓着她的头发,用手捏着她的乳头,用阴茎插在她的肉洞
中,并用力顶紧,好让自己的小腹压紧她的屁股,然后他拚命地抽动着,让自己
的肉棒在那仍然温热,但却永远都不可能再湿润起来的阴户中出出入入,听到从
她阴户中发出的吱吱的排气声,他仿佛终于取得了胜利似地叫着:“看你不出声,
看你不出声,你不还是喊了吗?贱货!我插死你,我插死你!……”

  侯大麻子这边奸林小梅的尸体,那边小土匪们也没闲着,苏军医和另外六名
女护士的尸体被他们脱光了,在墙边一字排开,大插特插地折腾了不知多久,直
到她们的阴道里面都凉了,这才算拉倒。

  第二天中午,也就是土匪开始围攻别州城的第三天中午,巷战终于逼近了师
部所在地何家老宅。看过拙作“刘小刀”的都知道何大小姐,何家老宅就是她家
的老宅,后来何二小姐跟了“刘小刀”,“小刀”便举家搬到何家来住,但并没
有将宅子据为已有,仍然称之为何家老宅,何二小姐为“刘小刀”生了两个儿子,
“刘小刀”便让二小姐所生的大儿子随母姓继承了何宅。解放后,何家人自动捐
出了老宅和家产,此后何家人一直担任别州市政协主席之职。

  由于过去连年战乱,何家人在四周的围墙上修筑了雕堡,加上何家一直是别
州首富,墙也修得十分结实,所以土匪打到宅外便再难前进一步。为了给宅子里
的人施加心理上的压力,侯大麻子命人把苏军医等八名女医护人员的赤裸尸体抬
到何宅对面的房顶上,对她们的下体百般羞辱,还当着何宅内解放军将士的面,
把从医院搜出来的玻璃注射器塞进每具女尸的肛门和阴户中。

  即使这样,他还觉得不解气,又命人找来一根寸许粗的竹棍,一端削尖,另
一头打了一个横孔,穿上一根小手指粗的麻绳。先叫人拖过苏军医,拔出她阴道
中的注射器,然后亲自将竹尖从苏军医的阴道捅进去,又从她的嘴里穿出来,再
从嘴里将竹尖拔出,那根绳子就象穿珠子一样被穿过了苏军医的身体。接着,他
又叫拖过林小梅,用同样的方法穿上绳子,然后将苏军医头塞进林小梅的两腿之
间,将绳子拉紧,迫使苏军医的嘴顶住林小梅的阴户,再同样将林小梅的头也塞
进苏军医两腿之间,先绳子拉紧些打好结,然后松开,两具女尸便那样交错着盘
在一起,两张嘴和两个阴户贴得紧紧的。其他土匪看了,连连叫好,于是,另外
六个女护士的尸体也被用同样的办法穿在一起,不过是六个人穿成一个圆圈而已。

  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出来为烈士收尸,那些昔日与这几位女医护人员共事的
女护士们早就哭坏了,什么都干不了,而那些来自东北,接受了多年传统教育的
男兵也都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对他们来说,看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的身体是
很难为情的,何况还要用手去摸,更不用说为了将她们分开,还不得不接触她们
女性的秘密部位。最后,部队只得请了几位本地的大婶才算完成了安葬这八位女
烈士的工作。

  这还不是全部,土匪进城后,在全城到处打劫,放火,杀人,凡是面皮黑一
些的,或操外地口音的男人一概屠杀,凡是剪短发的女人一律先奸后杀。本地女
人喜留长发,剪短发的大部分是在校的学生,据后来统计,别州女中高中部的二
百多名学生中,除了原来住在何家老宅的军地干部子弟和散居在城外的以外,其
余一百一十三人全部被奸杀,而初中部更有近三百名女生被奸杀,赤裸裸的尸体
横七竖八地分布在别州的大墙小巷,其状惨不忍睹。

  那位被奸尸的苏军医有一个弟弟叫苏会亮,当时任师直属侦察连的连长,由
于脚部扭伤没有参加大部队的行动,所以适逢其会地在何宅的雕堡中防守,他亲
眼目睹了土匪的奸杀暴行,气得牙都咬出了血。

  正当侯大麻子一伙在何家老宅外污辱八名女烈的尸体时,师政委已经同回援
的主力部队通过无线电台取得了联系,知道他们离这里只有十几里路了,土匪马
上就要撤了,为了今后的胜利,他找来了苏会亮,给他部置了一项重要任务。果
然,半个小时后,担心受到解放军大部队攻击的土匪们一哄而散,撤出了别州,
就在这个时候,苏会亮和几个化装的侦察员趁乱混入了撤退的土匪群中。

  苏会亮和这几个侦察员一去就是半年多,终于摸清了土匪的底细,为彻底剿
灭这伙土匪作出了贡献。

  剿匪战役结束后,这个师变成了别州卫戍部队。苏会亮则就地转业作了东柯
县的县长兼县委书记。几年后的一天,苏会亮在一次指挥塌方抢险中牺牲。苏会
亮的妻子,年仅二十三岁的何玉凤是市公安局侦察科的侦察员,在苏会亮牺牲的
同一年,为侦破一起潜伏特务案,何玉凤接受任务打入特务组织内部作卧底。

  这伙特务的头目非常狡猾,见何玉凤之前先躲在暗中看监视了她一阵子,那
家伙的眼睛非常尖,马上就注意到她的乳房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女性要大一些,便
故意叫与她接头的特务带领她从市妇产医院门前过,当一个抱在母亲怀中的婴儿
啼哭的时候,何玉凤前胸的衣服湿了。

  那特务第二天下午突然在城外一座被废弃的石料场召见何玉凤,他似乎是漫
不经心地寒暄着问:“吴小姐的先生在那高就哇?”

  不明底细的何玉凤回答说:“噢,我还没结婚呢。”

  早就布置好的特务们立刻一拥齐上,把何玉凤捆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那特务头目一把撕开了何玉凤的上衣,托起她的一对白嫩的玉
乳,然后用力一攥,一股白色的乳汁喷了出来。

  “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怎么会有奶?分明是公安局派来卧底的奸细。吴小姐,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对付奸细的……”

  十几个特务将何玉凤整整轮奸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当一个特务从背后对她
的肛门进行强奸的时候,另一个特务用一根采石用的钢钎从后面捅穿了她的阴道,
他用那钢钎连续捅刺了三十多下,直到她咽气为止。

  苏会亮夫妇牺牲后,留下了一个不满周岁的儿子被政府抚养长大,他就是别
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第一任,也是现任所长苏文武。

  (八)

  苏文武是烈士遗孤,由国家抚养长大,所以对共产党和政府有着深厚的感情。
十七岁的时候,他响应国家的号召报名参了军,不过,报名的时候他隐瞒了自己
的真实年龄,多报了一岁。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一过,新兵连准备开拔到千里之外,
却独独把他一个留在了别州。原来,他报名参军的时候,部队来接兵的同志并不
知道他是烈士遗孤,后来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便告诉了他父亲的老领导,也就是
卫戍区赵司令员,本来他们打算找他谈谈,让他明年再说,但赵司令员知道苏文
武急于参军报国的心情,所以不愿让这个已经被录取而且还以全优成绩经过新兵
训练的小伙子失望,权衡再三,便决定以调令形式将他留在别州卫戍区机关。

  苏文武知道后,十分不高兴,数次找赵司令员软磨硬泡,要求上前线扛枪杀
敌。老司令被磨得没办法,便当着他的面让秘书给他安排一个能拿枪杀敌的工作,
私下却告诉秘书要避免让苏文武面临危险。

  本来秘书是想把苏文武调去市公安局刑侦科,一听后面的话又缩回去了。人
们都说中国官员的秘书一百个当中有九十九个该杀,因为他们什么馊招儿都使得
出来。这秘书回去想了又想,也只有刽子手这种工作既可以开枪杀人,又可以不
必面临危险了,于是,苏文武便进了别州市卫戍区直属执法分队。到了这里他才
知道这个分队其实就是死刑执行队。

  苏文武一心想上前线打仗,好报答党和国家的养育之恩,谁想到却被分到这
里当刽子手,心里实在是好大不乐意。

  当时执法队的队长是不去光,他是个年近四十,十分和蔼可亲的人,后来苏
文武一直叫他老队长。老队长一眼就看出了苏文武的心思。从苏文武的档案中,
不去队长了解到苏文武是个争强好胜肯钻研的人,十分喜欢他,便亲自找他谈话,
开导了他很长时间,让他明白,那些犯人就是党、国家和人民的敌人,也是他苏
文武的敌人,枪毙这些坏人的意义和战场杀敌一样光荣,如果没有人在后方消灭
这些人渣、败类,使人民政权稳如泰山,前方的战士怎能放心地去杀敌立功。苦
口婆心的开导,让苏文武心里的疙瘩多少解开了一些。但他终究觉得这里没有硝
烟弥漫的战场,没有技术,没有成就,总有些不甘心。针对他的活思想,不去队
长告诉他,行刑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工作,不仅要有对敌人那种刻骨的仇恨,又必
须要有菩萨般的慈悲心,还要有过硬的技术,才能成为一个好枪手。

  苏文武不明白,行刑还需要什么技术,不就是举枪瞄准,然后扣动扳机,
“怦!怦!”把犯人的脑袋打开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看出老队长是个大度
的好首长,便把自己的想法对他说了。不去队长一听乐了:

  “有什么了不起?小伙子,你还太年轻,知道的还太少。咱们执法的时候,
不是把犯人打死就完事儿了,还应该尽量减少他们的痛苦和恐惧,用尽可能快的
动作准确地击中要害,同时,为了保证他们的尸体能够为医学研究作出贡献,还
要尽可能避免伤及最重要的身体部分,你说,那容易吗?别看咱们分队有二十来
号人,真正够资格当枪手的也只有七、八个人,而够资格处决女犯的,目前还只
有我一个人。过几天队里会有一顶执行任务,到时候你跟我出一次任务就知道了。”

  出任务的前一天,老队长把犯人的案卷交给苏文武看,这是一个三十三岁的
女反革命犯,从照片上看出她是个非常漂亮的人。她的丈夫是前别州市副市长,
是一个疯狂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老反革命,去年夏天被专政了,这个女反革命
不仅不同她的死鬼丈夫划清界线,反而到处为其死鬼丈夫鸣冤叫屈,还攻击中央
文革是真正的反革命。那个时候,无论是老队长还是苏文武,都因对毛主席的个
人崇拜搞昏了头,只要是同毛主席唱反调的都被认为是反革命,都该千刀万剐。
后来很多年,苏文武才知道,其实那位副市长是个非常正直的人,曾经是剿匪师
的副政委,由于战争的原因,一直没有结婚。后来,组织上考虑到他需要人照顾,
便把当时卫戍区文功团的台柱子,独舞演员黄薇介绍给了她。黄薇十分欣赏这位
副市长的为人,所以结婚后两人非常恩爱。后来,这位副市长由于看不惯江青、
林彪等人的所作所为,经常发表一些反对中央文革的言论,遂被打成了反革命,
并在中央文革的直接授意下被枪决。黄薇不服,四处上访,又被以反革命罪逮捕
并判处死刑。

  出刑场那天,苏文武见到了本文的另一位重量级人物法医刘弃。

  苏文武十七岁了,已经开始对异性的特殊体态有了浓厚的兴趣,那黄薇虽已
年过三十,但演员出身的她善于保养,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二十七、八岁,加上多
年的舞蹈训练,使她的步态比一般女性更加动人,苏文武虽然恨她反对毛主席,
却实在很喜欢她的美貌和窈窕。她上身穿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蓝裤子,脚上
是单袢布鞋,这是当时女性的最常见装束,但穿在她身上就显得十分合身,并有
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老队长负责执行她的死刑,所以问她最后有什么要求。尽量老队长已经听过
不只一次,苏文武还是第一次知道,女人不喜欢别人打她们的头。不过也好,反
正他也不喜欢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被打烂。那女人跟着刘弃到屋里去了,老队长趁
这机会告诉他行刑的必要程序,比如刑前体检、验明正身、刑后法医鉴定之类,
他这才知道那女人是跟着刘弃进去检查了。他问老队长,检查就检查呗,干嘛躲
到屋里去,老队长笑笑,低声把原因告诉他,把他臊得脸“腾”地红了起来。

  (九)

  那女人出来的时候脸有些发红,苏文武猜到是为什么,因为他自己的脸也曾
因为听到那些程序而有些臊得慌。

  四个行刑队的战士过去把那女人的手铐打开,双手扭到背后,然后用绳子捆
绑起来,她没有挣扎,十分平静,只是在绳子从胸前勤过,把她的两只乳峰从衣
服中勾勒出来的时候,她的脸又红了一阵子。接着,两个战士蹲下去,用从捆绑
她手剩下来的一段绳子把她的两脚套住,系牢,这样,她便不能迈大步行走,自
然也就没有可能反抗了。

  从她那单薄的衬衫上,可以看出她的里面并没有穿女人通常都有的胸罩,而
且绳子一勒,两只丰满的乳峰便将衬衫顶起两座小山,还能看到两颗乳头的形状,
苏文武觉得自己下面有些不大自在,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失态,所以眼神故意往两
边看,却又象有什么东西牵着一样忍不住在那女人胸前溜上一眼。等两个战士架
起那女人脚不点地地向山脚下走去的时候,那女人的上衣也随着被搓上去,露出
了里面的一小片光裸的脊背和裤腰,那女人由于双脚被绳子拌着,只能跌跌撞撞
地走,屁股大幅度地摆动着,又流动出另一种韵味,让苏文武再一次感到了下体
的不自在。

  女人跪在了地上,老队长拿着一支带有长长枪管的左轮手枪走过去,他用枪
管碰碰那女人的屁股,说了句什么,苏文武站得稍微远了点儿,没听清楚,但女
人的动作让他猜到,他是让她把腿分开跪直,然后他再次看见老队长的枪就放在
那女人的屁股后面,这让他第三次挺起了下面的鸡鸡。害怕别人发现,他装作若
无其事地向旁边扭了一下头,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第一声枪响,而当他转过头来
的时候,第二枪又响了。

  苏文武的位置本来应该在老队长后面稍侧一点,那里是观察老队长行刑的最
佳地点,但苏文武由于三次下体挺起,三次掩饰自己,所以走得慢了一些,此时
正处在老队长正后方,结果什么也没看见。不过他紧走了两步,终于看清了现场
的情况。方才那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人此时正以两膝和头肩着地的姿势撅在那里,
更令苏文武开眼的是,那女人的蓝裤子从裤裆下中撕裂了,露出手掌宽的一条大
缝,由于女人没有穿裤衩,所以苏文武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深凹的小屁眼儿,同时
也看清了女人那与男人完全不同的两片厚厚的,生着浓密黑毛的阴唇。而老队长
的枪便深深地插在她那两边肉唇之间。

  “噢!”苏文武突然转过身去,不是因为血腥,根本就没有一滴血,那是因
为一个少年男子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生殖器所特有的冲动。他害怕,极力想掩饰自
己,但老队长已经走了过来:

  “怎么样?害怕了!”

  “没有,谁怕了?”

  “那为什么?噢,我知道了,这没什么,遇到这样的场面,什么样的男人也
会这样,不信,你看我。”

  他拉着文武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文武发现他比自己更大更硬,这才释然。

  老队长拉他到女尸跟前,刘弃已经把她脱光了,然后老队长托刘弃给苏文武
详细介绍女人的身体,并让他亲自翻开女人的阴唇仔细观察,等他懂了,才亲自
给他讲解枪决女犯的要领。苏文武这才知道行刑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也因
此萌生了成为一个合格刽子手的决心。

  一年后,苏文武终于一名合格的行刑队员,并成为继老队长之后,行刑队第
二个有资格执行女犯死刑的枪手,从那时起,直到老队长晋升法警支队长,行刑
队枪决女犯的任务便由老队长和苏文武两个人轮流执行。

  (十)

  “六魔女”被解到特刑所时,老一点儿的队员都盯着大姐孙丽薇纷纷议论,
后来,然后,有一个老队员向随后出来接收女犯的苏文武说:“所长,你瞧,这
个孙丽薇象不象那个姚宪云?”

  “象什么象?不象!”苏文武突然象是有些着恼,弄得那哥们儿一头雾水,
后来想想才明白,暗骂自己没有眼力。

  一个别州优秀的刽子手并不是那种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就象当年的“刘小
刀”,对自己的师姐、“黑凤凰”和何大小姐就非常有感情,但他们的优秀之处,
就于他们能分清感情与责任的界限,决不因感情而妨碍自己尽职尽责。苏文武就
是这样一个人,在他手下伏刑的女犯之多,列出的名单都能用秤来称,他也会对
一些人产生同情之心,只不过他不会因此而拒绝履行法律赋予他的责任,当然,
对这些人,他会尽最大的可能减少他们刑前的痛苦。姚宪云就是这样一个人。

  说起姚宪云,她可曾经是七十年代后期别州轰动性的人物之一。这个二十四
岁的姑娘是别州市织带厂的小车司机,因为心直口快得罪了司机班长,所以在诸
如调资、评优等方面处处给她小鞋穿,使她这个事事处处都高标准严要求的好职
工在待遇上却是最差的。她数次找厂领导反映此事,但严重的官僚作风使他们更
愿意相信那个班长,而不是广大职工的声音。这种事情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
会有,因此,同样的悲剧也会在将来再次上演。

  那一天是“五一”节放假,可头一天,班长却又当众羞辱了她,这一次,积
压了多年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她主动要求节日在单位加班,这样她就可以将支配
车库的车辆,因为她知道,这天班长会去市中心的别州新影院看电影。估摸着快
到散场时间了,她开出了那辆丰田车,直奔新华大街的新影院。

  她的时间计算得很准确,车到影院前时,电影刚好散场,但她有一件事估计
错了,那便是大群观众在散场时同时涌上大街是一个什么景象,尽管她看到了班
长毫无戒备地从散场门出来向自己家走去,自己却被重重迭迭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她终于作出了人生中最糊涂的一次选择,驾车直接从人群中冲过去,撵上了那个
可恨的班长。

  班长被丰田车来回碾了四次,脑袋烂得象泥浆一样,但同时,姚宪云的车从
人群中冲过的时候也给其他人造成了三死十一伤的巨大损失。

  姚宪云案在别州市引起了长时间的讨论,大家无不对这个深受迫害的姑娘感
到深深的同情,同时又为她伤及无辜的作法感到气愤。

  案子拖了很长时间,厂领导因此被记过处分,但无论如何,那些死者的生命
再也要不回来了,所以,不管整个社会怎样为她感到可惜,姚宪云还是被判了死
刑。

  对于这样一个女犯的死刑,相信除了真正的变态者谁都不愿意由自己来执行,
所以,法院负责给被执行人排顺序的工作人员(当然是老队长的朋友)似乎是无
意地把两份卷宗掉换了一下顺序,将姚宪云排到了后面。在特刑队里,女犯的执
行是由老队长和苏文武流轮承担,这样一调,本来应由老队长执行的姚宪云就改
归苏文武了。

  说老实话,苏文武那天真想装病,不过老队长头天故意问他:“你不会装病
吧?”结果把他的这种念头给噎回去了。

  现在的刑场与刘弃刚来的时候有了一些变化,由于老队长针对女犯的特殊执
行方式不便有男犯人在场,所以在老刑场的西侧又圈了一个小一些的院子,专门
用来执行女犯的死刑,通常称这里为西院。原来的刑场则叫东院,再后来成立特
刑所的时候,特刑所的建筑全部修在了东侧,所以老东院又改叫中院,很快又改
得更好听一些变成了东园、中园和西园。

  西院有自己的南大门和一个西大门,都能走车,同老东院之间也有一个小门
相通。在西院一进南门迎面就是一排五开间平房,中间的正房占了两开间,用来
作刑前准备,并有后门通向院内,东套间也是两开间,是特刑队员的休息室,西
套间为刑前体检专用。

  法院的刑车由南门进院,女犯们直接送进中间的刑前准备室,由法院、公安
局(当时检察院还没有恢复)和特刑队进行验明正身,然后进西套间体检,体检
后出来,再在准备室里摘铐上绑,然后由特刑队从后门将女犯架到院中的行刑台
上执行。执行后,由法医进行鉴定,然后各方代表到院中确认并签字,最后尸体
由早就准备好的医学院或医学研究院的车从西门拉走。

  姚宪云来的时候,电视台的记者也跟来了,还在车上对她进行了采访。姚宪
云深为那三位无辜者的死而感到歉疚,别州人大都在电视上看到了她流着泪向死
者家人道歉的镜头,但到达西院以后,她就没有再哭过。

  验明正身的程序虽然复杂,可进行得很快,也很顺利,然后是刘弃负责的体
检。苏文武一直在东套间里默想着整个行刑的要点,生怕由于自己分寸掌握不好
而给这个可怜的姑娘带来不必要的痛苦,直到开始捆绑姚宪云时他才露面。

  姚宪云二十四岁,比苏文武稍大,不光长得十分漂亮,身材也是别州人少有
的那种细高挑儿。她是个巧手姑娘,身上穿的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上身是
一件红色乔其纱短袖衫,下襟塞在裤子里,裤子是用薄的确良布缝制的白色小喇
叭裤,脚上则是一双白色高跟皮凉鞋。本来这时候乳罩和三角裤衩已经是女人必
备的服饰了,但为了行刑和法医鉴定方便,执行死刑时女犯是不穿内衣的。乔其
纱是半透明的薄料,里面不穿胸罩,姚宪云那一对乳房便若隐若现地在胸前摆动,
绳子再一勒,就和没有穿衣服差不多了,而且比直接光着上身还更迷人些;的确
良也是薄料,又是白色,加上小喇叭裤的上半部剪载贴身,连小腹下那圆圆的小
丘都勾勒得十分清晰,隐约还能感觉到三角地带的一丝黑色,把姑娘骨盆部的形
状展示得异常美丽动人,苏文武立刻感到自己的小弟弟激动得立正敬礼了。

  当时人们深受文革意识的影响,象姚宪云这样的穿着已经算是奇装异服了,
她当然知道,所以这身衣服作好后从未在人前穿过,可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现在
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特刑队的兄弟们都是比较有眼福的,因为女犯都十分
注意自己的容貌,她们大都希望用自己最美的形象走向死亡,因此什么样的漂亮
衣服都敢穿,就象今天的姚宪云一样。

  不过,毕竟还是个黄花姑娘,在这么多男人面前穿得如此暴露还有多少有些
不好意思,所以姚宪云的脸红红的,但她可没有注意到苏文武胯下肉枪的动作,
因为当时的封闭式教育使她这个已经二十四岁的姑娘还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和女人
之间的事情。不过她的眼睛还是很尖的,反应也快,马上就从众多带枪的身影中
分辩出谁才是真正的执行人。

  (十一)

  “小兄弟,是你来吗?”犯人向执行人先发话的情况并不算少见,一般情况
下会让执行人比较放心,因为这样的犯人已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行刑的时
候会很安静,很老实,这样也比较容易打准。但姚宪云发问却让苏文武心中多少
有些忐忑不安,主要原因是他自己太紧张了。

  “是我。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

  “姐姐命苦,不该来这世上,现在要走,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不过,姐姐毕
竟是女人,你要是可怜姐姐,就让我死得好看点,别打我的脸。”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不过,要想去得痛快点儿,一会就全听我的指挥,
我保证让你满意。”

  “谢谢你。”姚宪云十分感激地说完,她的双脚就被绳子拌好了,两个特刑
队的队员架住她的胳膊,快步向外走去。

  苏文武拔出枪,紧跟在她的后面。

  姚宪云没穿袜子,鞋子有着细细的高跟,鞋带也都是细细的,充分暴露着她
那纤柔的小脚。由于怕人说她奇装异服,从买回来就没敢穿过,所以不太适应,
加上架着她的队员走得快,而她的脚又被拌着迈不开步,因此几乎是在地上拖着
走,弄得高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特别性感。

  正对着房后门的就是后面的小山,在山脚下修了一个半米多高的水泥台,并
被薄水泥板隔成两米左右的几个小格子。由于女性都十分爱清洁,所以行刑时都
让她们跪在铺有白布单的厚垫子上,这是别州人对女犯的特别优待,现在这两件
东西就铺在其中一个格子里。修这个台子和格子是苏文武的主意,因为从阴道行
刑是别州独特的方式,当时无论老队长还是苏文武都认为女犯不会接受,所以是
在她们不知真相的情况下执行的,为了怕其他女犯看到后发生意外,所以就用水
泥板隔离开。今天只有姚宪云一个犯人,那些格子也就不是特别必要了。

  姚宪云被架到台前,尽管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子,但对特刑队的队员们来说也
不算什么,两人稍一用力就把她推上了水泥台,面朝小山跪下来。两人仍然扶着
她,苏文武则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苏文武的枪和老队长用的是一样的,都是特地从美国进口的左轮手枪,和美
国警察用的是同一种型号,枪管很短,目的是尽可能避免给女犯的身体造成破坏。
枪身通体电镀,铮明瓦亮,前面还装着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消音器,不过那消音器
可是经过改造的,本来平齐的前端修成了球面形,为得是插入女犯的阴道方便一
些。

  苏文武站在姚宪云身后,看到她的身体多少有些颤抖。

  “别怕,听我的,你不会有痛苦的。来,把腿尽量分开些,越分开越好,这
样会跪得稳当些,不会打偏,对对,就这样。好,现在跪直了,别坐着,对,让
臀部尽亮离开地面,抬高,上身往前斜一点儿,就这样,准备好了吗?”

  苏文武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轻轻触碰着她的玉足,她的大腿,以及她的臀部,
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多少感到一点儿被异性触及敏感部位时的那种羞涩,因而冲淡
一些对死亡的恐惧。他的手每一次碰到她比较敏感的地方就会感到一丝颤动,当
她按他的要求跪好时,她的裤裆已经因尽量分开的大腿的牵拉紧紧绷在身上,使
两腿间那两片肉唇的轮廓也清晰地显露出来。他右手的枪悄悄地放在了她的屁股
后面,对准了她的裤裆,左手则攥成拳头,只将中指的指节凸出来,对准了她的
后心部位。

  就在他准备开枪前的一瞬间,他看到姚宪云的裤裆突然一下湿透了,雪白的
裤子立刻因过水而变成了透明的,把姑娘的阴部全都显现出来,那是因无法控制
的紧张而导致的大小便失禁现象造成的,这种事情苏文武见多了,至少有多一半
的女犯会在行刑前出现失禁现象。不能再等了,他顾不上等她把尿尿完,便扣动
了板机。

  姚宪云听到了背后“啾”的一声,她看到苏文武的枪带有消音器,所以知道
那就是枪声,与此同时,她便感到后心处一股大力推了她一把。然后她的上身便
向前弯倒下来。

  “噢,原来是打这里。”姚宪云此时突然没有了哪怕是一丝害怕,实际上,
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任自己的身体向前倒下去,她认为自己
已经死了。

  其实这一枪并没有打中姚宪云身体原任何部位,只是贴着的她裤裆的立缝打
过去,目的是把裤子打开裆,以方便后面的插入,同时,左手用指节在女犯背上
猛地一推,让女犯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打中,因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心脏的部位,
就不会对阴部的插入产生不适反应。这是老队长的经验,屡试屡验,于是教给了
自己这位得意门生。不过苏文武对此又有自己的发展,他事先在自己的枪中把空
包弹和实弹相隔装好,用空包弹来作第一枪,火药气能够更有效地撕开女犯的裤
裆,而又不会对她们的阴部产生意外损伤。

  这一枪响过以后,姚宪云的裤裆应声裂开,而且由于本来就绷得很紧,所以
马上裂缝就发展成从前裤腰直到后裤腰的大开裂,她又没有系皮带,整条裤子因
此变成了两条孤零零的裤腿,顺着她修长白嫩的大腿向下滑落。

  不过,姚宪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一直在品味死的感觉。“真的没有
疼痛,只象是被一推了一把就倒下去了,还会有什么感觉吗?咦?为什么自己的
下身会感到冷?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插进这个地方来了?多难为情啊。”

  姚宪云身体的倒下有一半是两名特刑队员用的力,只是她自己一直以为是子
弹打的罢了。当她的上体向前下方弯倒,已经光裸出来的臀部向后上方翘起的时
候,苏文武的枪已经顺势滑入了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然后又向上一滑,滑入大阴
唇后联合后稍一用力,那圆头的消音器便整个捅进了姑娘的体内。此时姚宪云还
没有明白过来,只是感觉到了一种不明所以的羞涩,苏文武已经第二次扣动了扳
机,姚宪云本来慢慢倒下去的上半身突然一震,便一头扎在垫子上不动了。

  姚宪云没有机会感觉到真正死亡的来临,因为子弹从她的阴道底部穿进去,
穿过整个体腔和颈部后直接从枕骨下方的唯一一个小孔中射入了大脑,死亡瞬间
降临,她根本来不及有任何感觉。

  这便是“不去光式行刑法”在苏文武这里的发展结果,自从苏文武开始独立
执行后,还没有在这种行刑方法上失过一次手。

  不过苏文武倒是出了一身汗,因为他实在是很同情姚宪云的遭遇,生怕因自
己的失误而让她死前多受一些痛苦,所以当姚宪云已经一动不动地撅在台上的时
候,他还没有从注意力的高度集中里摆脱出来,明亮的手枪深深插在姑娘那圆滚
滚,滑腻腻的屁股中间,半天都没有抽出来。以至于姑娘多毛的生殖器就在那里
为他一个人展览了半天,两边架人的队员还以为他想多观赏观赏呢。

  苏文武喜欢漂亮女人,又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呢,不过,喜欢同情
弱者的苏文武对姚宪云这样值得同情的女人更加情有独衷罢了。因着这一层关系,
其实无论如何算不上别州第一美女的姚宪云在苏文武的心中却占了重要的一块。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人说孙丽薇象姚宪云的时候他会生气的原因,在他心中,孙
丽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犯,坏女人,她怎么能同姚宪云相比呢?至于他是不是
对姚宪云产生了什么感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说得清。

  (十二)

  别州现在有许多种行刑方法,技术之先进全世界上都完全可以排得上号,只
不过在这方面各国之间没有多少交流就是了。别州现代行刑方式的研究和发展是
由一次意料之外的事情引出的。

  那一次是处决一对贩毒的夫妇,两个都是从云南来的,傣族人,男的三十岁
上下,女的只有二十六岁,瘦瘦的,是那种典型的水傣美人。两人是同案犯,当
然同一批执行,一辆刑车就都解来了。刑车进的是老东院,两犯下车后,女法警
就将那女的通过两院之间的小门送到西院来。临分开的时候,男的喊了那女的一
声,然后欲言又止,只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那女的可不在乎,说道:“别看
了,我下辈子还说不定跟谁呢,各走各的吧,谁也别管谁。”

  那个时候,法警支队已经成立,老队长走马上任去了,特刑队就只有苏文武
一个人执行枪决女犯的任务。

  那个女的穿着一条火红的短款太阳裙,脚穿一双同样颜色的高跟凉鞋,一摇
一摆仿佛十分得意的样子。虽然女犯穿裙子赴刑场也没什么奇怪,但因为要脱掉
内衣,想到行刑后倒地的时候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所以女犯们大多会选择穿裤
子。不过苏文武更喜欢她们穿裤子,而且裤子越贴身越好,因为穿着裤子他才好
打裂她们的裤裆,穿裙子的时候就不行,总让他担心会不会因为看不清楚而把枪
插错地方。苏文武不喜欢老早就去见女犯,因为他每次都要闭目瞑想行刑时的动
作要点,他走出东套间的时候,那女的已经捆好了。

  太阳裙的裙带很细,露着女犯完整的肩膀和细细的胳膊,看来她并不是一个
非常注意细节的女人,腋下的黑毛长长地露在外面。可能特刑队的哥们儿们捆绑
她的时候也没太在意,所以绳子在腹部横着一勒,裙子的上半截就被抽紧,又被
乳峰一顶,裙子的上摆整个儿向下错了一寸多宽,把个圆圆大大的乳房露出了多
半截,要不是裙子边上有蕾丝把奶头兜住,便完全穿了帮。那裙子的下摆也是短
的,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直直的双腿本来就不短,加上高跟凉鞋把脚垫起来,
就更加显得修长健美。

  看到苏文武,那女的竟然装着毫不在乎地问:

  “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苏两枪“吧?”

  “什么?”苏文武有些诧异。

  “我早听说别州刑场有个枪手,外号”苏两枪“,专门枪毙女人,头一枪给
女犯开裆,第二枪才插在阴道里杀人,不知是不是阁下?”

  “我姓苏,这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姓苏,你所说的大概就只能是我了。不过,
你是听谁说什么给女犯开裆的事儿的?”苏文武更加惊讶了。

  “是我同牢的姐们儿说的,怎么样?不敢承认,那我就决不让你那样杀我。”
那女犯十分有把握地说。

  “好吧,至少对你来说,我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那么,
你可以反对使用这种行刑方法,我打你的头就是了。”

  “别了,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是个女人,女人是决不会同意让男人打碎她
们的头颅的。既然你没有对我隐瞒什么,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那头一枪可以免
了,我会用方便你插入的姿势,让你仔细瞄准的,你看怎么样?”

  这样的女犯实在是少见,不过苏文武怎会让她抢了风头,便也十分潇洒地当
着她的面把枪中那颗开裆用的空包弹退出来,只留了一发实弹。

  到了水泥台前,那女人不肯上去,她对苏文武说:“既然用不着那第一枪,
干嘛还让我跪着那么辛苦?为什么不找只长凳来让我死得舒服点儿。”

  苏文武一想,倒也很在理,便让队员找来一条长凳放在台上,并把原来铺在
地上的体操垫子和白布单一股脑铺在上面。这回,那女人非常痛快地就上了台,
面朝小山先骑坐在凳子靠近苏文武的一端,然后在两名特刑队员的帮助下趴在了
凳面上,接着扭头对苏文武说:“来吧,还等什么。”

  由于台山本身比较高,所以那女人趴在长凳上几乎与旁边的三个行刑队员一
样高,从短短的裙摆下,她的整个大腿和私处的秘密隐约可见。那女人见苏文武
终于把目标转移到行刑上,又补了一句“苏大哥,不把裙子撩上去怎么行啊!”
那口气就好象上司在命令下属一般。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苏文没有同她计较,真
的过去把她裙子的下摆给她撩到腰部去了。

  (十三)

  那女人的屁股真白,象雪一样,而且十分润泽,略有些透明,就象果冻一样
的感觉。由于大腿同身体之间形成直角,臀部的皮肤绷得紧紧的,益发显得圆润
透亮。

  她是个十足的白虎,两腿间一根阴毛都没有,不仅如此,两片厚薄适中的阴
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呈较深的褐色,而是与大腿一样的雪白,内侧还透出一丝
粉红。她不是个处女,虽然两腿分开得并不算太大,阴唇也张开着,露着里面薄
薄的小阴唇,红红的阴蒂和幽深的肉户。然而更抢眼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肛门的
形态。

  倒不是说她长着与众不同的肛门,而是颜色很浅的肛门大开着微向外翻出,
中间露着大拇指粗的一团白色织物,就和大便刚露头时的状态一模一样,这是上
绑时堵屁股的结果。

  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比较少而已。即使是那些真的不怕死
的人,在临死之前身体也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因为延续生命是大自然给予所有
生物的唯一主题,所以就算人的大脑已经接受了死亡,不受大脑支配的那一部分
神经仍然会对死亡有所抗拒。所以,犯人处决前能够真正作到脸不变色心不跳的
如凤毛麟角,大部分还都是恐惧得要命,只是故意不挂在脸上而已。这种恐惧的
最主要表现有三种,一种是眼神散乱,看过电视剧《红蜘蛛》的可能还记得两个
待刑女犯脸上的表情,这种表现一般来说会贯穿始终;第二种是浑身瘫软,就象
唱醉了一样走路踉踉跄跄,甚至根本站不住,俗称“吓瘫了”或“吓堆了”,那
个女犯刘茗便是如此,这种表现有时候会来得很晚,不过十之有七在行刑时是处
于这种状态的,所以必须有人把他们架到行刑的地点;第三种就是大小便失禁,
这种表演在押到刑场前就出现的很少,但行刑前至少有一半会出现,而女性由于
尿道短,控制能力差,所以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在刑场失禁。

  尿一裤子也就算了,没有太多的办法,几乎每个女犯的尸体都带着一个尿湿
的裤裆,可要是把屎拉在裤兜子里可就实在不雅观,特别是女犯,且不用说那股
冲天臭气让人难以接受,仅仅因为架她们到行刑点的是男性就足够让她们难堪的
了,再加上行刑后法医鉴定时还得处理屁股上的大便,所以大部分地区都有专门
的处置措施。

  别州特刑队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后来老队长不去光在外面开会时提起
来,听说别的地方都有措施,便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在全国跑了一圈儿进行调研,
结果别处还真都有相应的办法。

  一般行刑前都由法院派人到看守所对犯人宣布执行的决定,并询问犯人最后
的要求,然后便摘了镣铐改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并将双脚也用绳子拌住,就象
《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那样。这时,狱方会让罪行较轻,表现较好的犯人
帮忙,把死刑犯的裤腿在大腿根部用绳子扎住,然后将成卷的卫生纸撕开塞进犯
人的裤子里,前后都塞满为止,但女犯用这种办法却不行。

  除了自知老丑不堪的,大部分女犯死前都特别重视自己的仪表和美貌,狱方
一般也为此提供特别的方便。比如说,一般女犯是不准在狱中化妆的,但死刑犯
执行前可以洗澡和化妆,可以要求做发型,可以要求穿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赴刑等。
女人这种对美的执着甚至超过了对死亡和疼痛的恐惧,所以几乎所有女犯刑前都
要求不打头部,事实上各地行刑人在执行的时候也都自然而然地这样做,不过这
可苦了女犯,因为如果不破坏大脑,即使子弹直接命中心脏,人都不会立即死亡,
一般会挣扎一分钟以上,女人的生命力强些,所以极少出现一枪毙命的,多数都
要挨上三五枪,多的甚至打十几枪,等上七、八分钟才最后咽气(这是何苦来的?)。
因此,用一大堆烂纸把裤兜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女犯是不会接受的,何况象程晓
艳和刘茗那样穿着裙子去死的也不算少,这烂纸也没有地方放啊。

  世上无难事,死刑也不是出现一天两天了,这些小事自然难不住那些天天研
究杀人的人。一般情况下有两种办法可以对女犯采用,一种是灌肠,另一种是直
接在女犯肛门中塞上一些东西把直肠堵死。

  西德尼。谢尔顿有一篇小说名叫《狰狞的夜》,女主人公萝爱拉因谋杀被枪
决,小说的最后便有一个老医生到牢房替她灌肠的描写。这种方法在有条件进行
灌肠作业的看守所广泛采用,不用说,《红蜘蛛》中的那些女犯刑前大多是被灌
了肠的。

  而条件比较差的地区,比如那样贫困山区,看守所都十分简陋,女犯就没有
这么好的待遇了,那也有办法防止她们行刑时失禁,这就是用东西堵肛门。不同
的地方用不同的东西,比较好一些的地方用旧棉花,差一点儿的地方用卫生纸,
更穷的地方干脆找根劈柴削圆了给她们塞进去。还有更损的招儿,就是把一些五
零二万能胶给她们挤在屁眼儿里,直接把肛门粘住算拉倒。

  《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可能算是幸运的,因为她们生活在富裕地区,
又在温州这样的大地方行刑,所以肯定是用比较干净彻底的灌肠办法,再次也会
被用棉花把屁眼儿堵住,有些女犯就比较倒霉了。若干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
叫六盘水的地方处决了一对贩毒的夫妇,那女的五花大绑的还真是漂亮得不善,
可惜当年六盘水的贫穷程度在世界上名列第一,我想那个女的大约只好享受万能
胶粘屁眼儿的特殊待遇了。

  老队长调研回来后向上级作了汇报,于是,别州就开始正式对女犯采用先灌
肠后填塞的办法。不过这活儿最初不是在看守所作的,因为那时候别州的法医检
查直接在刑场进行,所以就由专职法医刘弃代劳。刘弃用的填塞材料是医用绷带,
因为它同棉花一样软,不会使犯人感到太多的痛苦,同时也比棉花更容易塞进去,
为了尽可能减少女犯的痛苦,他还将绷带用带甘油的温水浸湿,这样就可以塞得
更顺利,不过因为甘油有润滑的作用,所以为了能够堵得牢靠些,便只得尽量多
塞一些进去。一般情况下一个女犯需要塞七到八卷。人是直肠粗肛门细,所以尽
管从体外看女犯的肛门象是刚刚开始大便的样子,里面却是胀得满满的,据医学
院和医学研究院那边解剖后说,绷带在女犯直肠中的部分足有成年男性的手腕那
么粗。不过女犯们对这件东西并不抗拒,后来的研究表明,实际上塞着那东西所
产生的强烈便意给女犯带来的并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强烈的性刺激,这导致大
部分女犯阴道分泌物增多,行刑时阴道都是湿漉漉的,也许因此还冲淡了对死亡
的恐惧。

  随着后来死刑执行程序和制度的日渐成熟,加上后来别州的死刑女犯越来越
多,在刑场进行的刑前体检改在了看守所中进行,虽然仍然是由刘弃实施,但由
于这种体检可能在刑前好几天就已经完成了,所以给女犯灌肠和堵塞肛门的活儿
便改由看守所方面进行了。当然,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刘弃发明了专门的充气肛
门栓用来代替绷带,这在我的《刘弃》一篇中已经讲过,这里就不再赘述。

  苏文武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犯直接将下体赤露出来的情况下执行,心中有
些怪怪的,不过到底活干起来容易得多了。那女人的阴部湿湿的,一股清亮透明
的流体几乎流了下来,苏文武把手枪的消音器对准她的阴户刚要插,那冰凉的金
属刚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猛地把屁股抬了起来,嘴里倒抽了一口气:

  “我说大哥吔,把那东西弄热点儿行不行啊?人家那里头平时放的是你们男
人热热乎乎的东西,凉了会疼的,受得了吗?”

  苏文武还真没见过骚成这个样子的:“这时候你还想着挨肏的事儿?真行!
得,你是活祖宗!”

  没办法,他把那枪在怀里揣了一会,这才重新插过去,这次她没出声,微微
撅了一下雪白的屁股让那铮亮的金属从流着淫液的肉洞一捅到底。苏文武默默吸
了口气,屏住呼吸靠手腕上的感觉瞄准,而这时,那女人的阴部突然强烈地收缩
起来,嗓子里也发出了一阵阵让人听了都脸红的春情的呻吟声,几乎同时,一股
热尿呼地喷了出来,这是一种强其强烈的心理快感产生的性高潮。正是时候,苏
文武趁着她高潮结束前的一刹那扣动了扳机,那女人的声音嘎然而止,微微摆动
的美臀和强烈收缩着的阴部也立即停止了运动,整个人一下子就松驰了下来。

  (十四)

  杀了那女毒贩,苏文武觉得奇怪,是谁把特刑队的行刑秘密说出去的?或者
只是这个犯人自己猜测的?他把情况向老队长作了汇报,于是,老队长、苏文武、
刘弃和狱方立刻对与那个毒贩同住的一个十九岁的二进宫女抢劫犯进行了提审,
那女孩也是一审死刑。问到关于行刑的问题,那女孩十分不以为然地说:

  “这算什么秘密,别州黑道儿上的本地女人都知道。现在道上的姐们儿互相
起誓的时候最常说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谁要说话不算数,西院去穿开裆裤。’那不就是说在你们西院从屁股眼
儿挨枪子儿吗?现在大部分女人行刑的时候故意装不知道就是了。”

  “为什么?”

  “我们都是女人,能留下一个漂亮脸蛋和完整的身子,又能死得痛痛快快正
求之不得,还管你们从什么地方下手?再说,女人都需要男人,死之前能让男人
动动那个地方也总算没白来世上一遭儿。可要是你们知道她们知道这件事,可能
会换一种办法执行,那就不好了。”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也这么想?”

  “我上次因为偷东西进来关了十五天,那次也有一个等死的和我住一个屋,
是她告诉我枪毙的事儿,当时我还对她说:多羞人呐,要是我的话,可不能让那
些男人动我。当时她就是象我刚才那么说的。这次,我自己也进来等死了时候,
才知道,女人要死的时候最想要的是男人。在外面我最讨厌那些臭男人往自己身
边靠,一离我近了身上就起鸡皮疙瘩,谁知道现在最最希望的就是有个男人来抱
抱我,那怕是个丑八怪也行。你们要是不问,我也会装不知道。”

  “那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你知道了,要不要我们给你换一种办法?”

  “别,别!我求求你们了。别看我干了那么多坏事,可还真没让男人碰过,
就这么死了多亏呀。就当我是个烂货,让我象个女人那样死行不行啊?”

  “你真不打算换个方式?”

  “真的,大爷、大叔求求你们了。”

  “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有,有哇,你们能答应吗?”

  “说说看。”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她小声说。

  “什么?”大家都没听见。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找个二赖子都行,反正我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回了。”
她十分渴望地说。

  “这个我们无权答应你,因为这是违反法律的。”

  “那好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

  审过之后,为了搞清楚她说的话究竟有多少真实的成份,几个人又提审了另
外一些惯犯,甚至还派卧底在外面的黑道女人中查证,结果发现那女孩真没有撒
谎。

  回来后,大家会同法院和公安局(当时还没有恢复检察院)进行了研究,最
后的结果认为:这种执行方法是否有人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犯人是否愿意接
受。如果她们愿意接受这种方法所带来的好处,就这样执行好了。

  于是,从那时起,别州开始在女犯的死刑判决后对她们直接说明执行的方法,
让她们自己选择愿意接受或者不接受,如果不接受,也让她们自己选择射击头部
还是胸部。不过,这种制度开始执行后,几乎所有女犯都毫不犹豫地选择接受这
种行刑方式,极少数最开始拒绝,但让她们自己选择行刑方式时却又因为想不出
好的死法而放弃自己的执着,转回来要求从阴部执行,当然,也有部分处女犯人
因为心理上的障碍坚决不愿意从阴道行刑,而是要求从肛门行刑,这倒是大同小
异,不过行刑之前就只能给她们灌肠,而不能加肛门栓了。

  而且,从那时起,行刑的过程也变得更加顺利,因为女犯们都十分配合,所
以也用不着再开什么裆,直接把女犯脱光。也再用不着转移女犯的注意力,可以
把枪直接了当地插进女犯的阴户后仔细瞄准,这样,苏文武也不再是唯一有能力
对女犯行刑的人了。

  为了让行刑更加方便和容易掌握,也为了尽可能从心理上减少犯人的恐惧,
苏文武还想了很多种行刑方案和行刑姿势供女犯自己选择,并由刘弃负责制作专
用的行刑架。

  刚开始使用的是类似鞍马或长凳的俯卧式行刑架,就象那女毒贩那样行刑,
不过有时应女犯的要求,队员们会用枪在她们的阴道里来回插上几分钟,好让她
们享受过性快乐后再死。后来有的女犯要求站着死,还有的要求坐着死,于是,
苏文武指示刘弃设计出了专门的站立式刑架,可以将女犯在上面站着固定好,也
设计出了行刑用的太师椅。当然不便让行刑者蹲在地上瞄准,所以行刑用的枪是
朝天固定在刑架上的,让女犯自己把阴道套上去。有时候女犯自己也会想象出一
种她们自认为不错的姿势,刘弃照样会为她们制出合适的刑架。正是为了保证行
刑尽可能顺利和无痛苦,在老队长的建议下,苏文武、刘弃和老队长共同申请成
立了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并在老刑场的院东又加了一重院子,盖起了一座
小楼,后来对女犯的行刑就改在小楼中进行。

  枪决刑的进一步发展则是在枪械上。苏文武发现尽管从阴道行刑可以避免在
体表形成损伤,但却无法避免破坏胸腹腔中的内脏,而这些又是医学研究最重要
的器官,于是便同刘弃研究,尽可能减少对内脏的破坏。最后的结果是,设计了
一种比普通缝衣针粗不了多少的超小口径子弹,并且是用粉末材料压制而成,射
击时,细小的子弹以不太高的速度穿过胸腔和腹腔,由于口径小,几乎找不到子
弹从内脏穿透的弹孔。而且内脏都是软组织,不会对子弹产生任何有价值的影响。
当子弹从颅底的小孔射入颅腔时,由于同颅骨碰撞而破碎成细小的粉末,直接将
大脑大面积破坏,导致女犯瞬间死亡。再后来,刘弃发现子弹口径太小了枪管不
好加工,而且发射药的数量也不易控制,为此发明了不用火药的电磁枪,可以利
用电磁感应将子弹按需要的速度发射进女犯的身体中去,但不管怎样,枪管都制
得特别粗,后来还改成了金属枪管外加包塑胶的形式,并增加了加热器,使枪管
在使用时保持与人的体温十分接近的三十七度左右的温度,所有这些都是为了尽
可能给予女犯所需要的那种类似性交的快感。

  后来,研究所又添置了实时X 光瞄准具,使射击时子弹能够百分之百地通过
枕骨下面的小孔,这样一来,特刑队的所有队员都能利用这些设备顺利地将那些
女犯打发掉,苏文武的劳动强度减轻了,就可以把更多的精力用来关注研究所的
管理和行刑技术的研究中。

  别州女人向来有为匪的传统,文革的混乱使人们暂时忘记了这种传统,文革
一结束,便又沉渣泛起。别州的女性犯罪比例并不比其他地方高,监狱中的女犯
也并不比其他地方多,但别州女犯中的重犯数量却比别处多得多。平均每三个别
州女刑事犯中就会有两个是十五年以上的重犯,而其中因抢劫、杀人而判死刑的
女犯数量甚至占所有女犯的一半还多。相反,在其他地方最多见的性犯罪和盗窃
却几乎没有。就拿几次全国性的“严打”来说吧,象别州这样的人口数量,一次
“严打”杀个千把人比例不算高,但其中有二、三百人是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的
年轻女犯可就是十分特别了,因为其他地方死刑犯中女犯的比例最多也超不过百
分之五,别州竟能达到百分之二十以上,这一点实在让人琢磨不透。不过没关系,
反正特刑所是研究如何行刑的,不是研究为什么女犯多的,只要干好他们自己的
事就行了。女犯多了,别州特刑所专门针对女犯的行刑方法、行刑设施和经验也
就特别丰富,光是供固定女犯用的木制架子就曾作了四十多套,在库房中占了很
大的地方,后来苏文武与刘弃共同研究,吸收古代安乐车和现代组合夹具的结构,
研制出可任意改变形状的组合式刑架,这才解决了占地问题。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迟迟没有解决,由于女犯们被当面告知行刑方法后,心
理上的遮羞布便彻底除去,所以几乎所有女犯都在刑前提出了享受性生活的要求,
但很长时间内,都没有得到法律的支持。直到后来,一个身为市人大代表的女律
师提了一个地方性死刑程序修正案送交讨论,并在会上据理力争,终于获得通过,
后来送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讨论,由于别州属于少数民族自治区,有按照民族习
惯制定与国家宪法不相抵触的地方法律的权力,所以这一修正案最终通过。修正
案的内容是:

  “凡属在别州市执行死刑的女性罪犯,执行前有如下权力:

  “一、选择获得别州市人大法律委员会批准的不同执行方法的权力,选择和
放弃选择均应书面确认,并有在法院指定的执行时间前五分钟以外要求变更的权
力,但不得借此拖延执行时间;

  “二、涉及死刑程序中需要向男性工作人员暴露或使男性工作人员触及犯人
性器官的,犯人有要求女性工作人员在场监督的权力,但不得以个人隐私为由拒
绝必须的程序;

  “三、犯人有权拒绝死刑执行程序中必须的照片、录像等图像性记录被用于
司法手续和档案之外的任何公开用途,如果有关部门需要在公开场合使用这些记
录,则必须在犯人执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
撤销;

  “犯人有权决定自己遗体的处理方式,如有关部门需要使用遗体,必须在犯
人执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撤销;

  “四、女犯有权要求执行前一周内享受性生活,但性生活对象只能在法院指
定的有关男性工作人员和已经核准死刑的男性罪犯中选择,所选择的对方有权拒
绝。要求刑前性生活必须提出书面申请,并与所选择的对象共同签属确认书,经
别州市高级人民法院书面批准后才能生效。”

  此修正案的出台,正式确立了别州市在女死刑犯执行上的特殊地位。特别是
关于性生活的权力方面,法院特许将特刑所的队员们列入供犯人选择的对象群,
特刑所近年来流动性不小,年轻人挺多,光棍汉子作这种事情比较合适,何况这
里的小伙子们也都是一表人才,女犯们都喜欢选择他们作目标,当然,有关部门
也没有忘记给特刑所派了三名女法警,一是负责看管刑前临时关押的女犯,二是
在执行程序时作为监督员。

  已经四十岁的苏文武和年纪更大的刘弃尤其成为女犯们渴望的目标,这是因
为女犯中多数是一些年轻的姑娘,自己缺乏经验,因此更喜欢成熟一些的男人来
达到她们的需要,苏文武不仅相貌堂堂,更是有一种对女性的天然的吸引力,让
女人见到他就手脚发麻,迈不开腿。而刘弃呢,他是个和霭可亲的老头儿,长得
又年轻,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这对临近生命终点的女犯来说无疑是一种心理
上的满足。不过,刘弃已经成了家,太太比他小近二十岁,相貌身段都堪称上品,
还是一个真正的科班出身的法医,所以他一般都不愿意成为其中人选,苏文武呢,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却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这就使他成了满足大约三分之一
女犯的主要人选。

  说到苏文武没结婚,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过,但刘弃猜到,那可能与两个女人
有关,一个是前文所讲过的被枪决的姚宪云,另一个是年轻的见习法医周敏。

  (十五)

  随着大陆的开放政策,死刑执行技术方面的国际交流也多了起来,特刑所又
开始的新的探索。

  别州的女人们似乎对自己的尸体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一般情况下都非常容易
地被说服签属遗体捐献志愿书,但医学教研方面却对这些女尸并不完全满意,因
为她们的内脏和大脑毕竟都有损伤,特别是大脑,经常被子弹弄得血肉模糊。怎
么办呢?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们的尸体更加完整呢?苏文武领导的特刑所又开始的
新的研究。

  他们研究了美国的电椅,结果发现这种方法不是特别令人满意,主要是犯人
死亡过程太长,而且一直处于有知觉状态,所以非常痛苦,怎么办呢。苏文武和
刘弃研究了很久,最后决定采用两次电击法,这在拙作《刘弃》中已有介绍。再
后来,又研究了药物死刑。现在,别州的犯人可以在枪决、电击和药物执行中有
更加多样和更加自由的选择。周敏就是在特刑所的电刑技术最成熟的时候来到这
里的。

  周敏是东北人,在刑警学院学法医,毕业后被分配到别州市法医院实习。由
于刘弃来自法医院,他的妻子也是那里的在职法医,所以院里便托刘弃带周敏到
特刑所参观,并且还参加了几次对女犯的执行程序。周敏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性格也十分开朗,很快就同特刑所的老老少少都混熟了,特别是所长苏文武。苏
文武这个人很奇怪,他没有训斥过任何人,但所里的小伙子们都有些怕他,而他
也没有对任何女人稍加颜色,但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愿意和他接近,周敏也是女人,
当然也不会例外。

  刘弃见周敏实在是个不错的姑娘,便悄悄对苏文武说:“怎么样,我把周敏
介绍给你?”

  苏文武一笑:“怎么可能,我都快四十了,人家才二十二岁。”

  “那怕什么,我还不是比我老婆大二十岁。”

  “再说吧。”

  刘弃知道苏文武并不是拒绝,便有心搓合此事,谁知还没办呢,周敏就出了
事。

  事情的起因是法医院的副院长,他是省里一个副省长的儿子,一直觊觎着与
他年龄差不多的院长的位子,但院长本人非常能干,人缘又好,省里也有后台,
所以他很难成功。这家伙就想出了一个坏点子,开始到处散布谣言,说院长有作
风问题,并指名道姓说周敏是院长的情妇。中国人最怕这种谣言,一时间传言四
起,弄得院长和周敏到处灰溜溜的。周敏后来查明谣言是副院长传出来的,便去
找他理论,他仗着自己有老子作后台,周敏又无法拿出他造谣的证据百般抵赖不
说,还威胁周敏要告她诬陷罪。此时,周敏那东北人的火爆性格便暴露无疑。几
周以后的一天,也就是周敏到法医院实习将满一年的时候,法医院全体到驻军的
靶场去打靶,周敏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发给她的五发子弹全都打到了站在身后
的副院长心窝上。

  尽管周敏的事情让大家倍同情,但人死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况副院长的
父亲又是副省长,所以最终法院还是判了她死刑。

  周敏不怕死,怕死也就不会对那个坏蛋开枪了。刘弃去看守所为她体检询问
要求的时候,她点名要与特刑所的所长苏文武共度一宵。苏文武听说后犹豫了很
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犯点名,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他大多没有考虑就答应
了,但这一个他却许久没有吭声。刘弃知道,这正是因为苏文武心里有周敏,才
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答应她。周敏是整个特刑所都喜欢的姑娘,好多小伙子都希
望接近她,刘弃也喜欢她,所以也非常希望她最后的愿望能够得到满足。他自己
劝了苏文武半天,又调来老队长作工作,苏文武这才最后答应了。

  死刑核准后的第二天上午,周敏便被转解到特刑所关押,一般女犯选择了刑
前性生活的都会提前解到特刑所里来,这里有专用的囚室和几名女法警看管。当
天晚饭后,周敏便自己洗了澡,化了妆,还喷上香水后要求见苏文武。

  由于是刑前性生活,便用不着女法警在场了,你想,被选作性对象的男人对
女犯干出什么事儿能算是出格的?


  (十六)

  苏文武到达后,有男队员按规定检查了苏文武的身上有无危险物品才放他进
来,而女法警则将周敏的两手用白色尼龙系带绑住才走。这样作的目的是防止外
面的人协助犯人逃跑,也防止犯人对来者进行意外袭击而趁机逃走,即使是女犯,
这种可能仍然存在,否则她们靠什么在外面抢劫呀?

  这里的囚室布置得非常舒适,象外面的宾馆一样,除了没有刀子和易碎的玻
璃及陶瓷器具外,可说是应有尽有,更为要求性活动的女犯提供了带卫生间和双
人床的大房间。

  周敏背着双手坐在床边,化了不易察觉的淡妆,一头黑发在脑后梳成一条粗
细适中的蝎子辫,稀疏的流海略遮着宽宽的额头,十分妩媚动人。上身穿一件无
袖的短款牛仔背心,下身一条牛仔短裤,脚上一双白色高跟凉鞋。

  一般来说,穿裤子容易暴露身材上的缺陷,短裤更是如此,所以敢穿短裤也
标志着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周敏个儿不算矮,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加上年轻,所
以显得十分苗条,但并不是那种瘦人,东北姑娘特有的那种丰满使她的身材真正
是无懈可击。她的四肢修长均匀,白嫩如美玉,只有三十六码的小脚象一弯新月,
瘦瘦的,却圆润肉感。短牛仔装的下沿露着一巴掌宽的白晰肚皮,经常的锻炼使
她的腹部扁平,那深凹的脐孔显得特别惹眼迷人。牛仔短裤很短,加上宽松的裤
腿,使她的重要部位充满了想象的余地。

  见苏文武进来,她胀红了俊脸,低垂下眼帘,一声不吭,象一个等待初夜的
新娘,而苏文武呢,虽然身体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却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
不止一次满足待刑女犯的性要求,他每次都兢兢业业地尽量满足她们的需要,但
用不着说话,只管一上来就脱光了摸,摸得她们兴头大起,淫液横流时便上马猛
冲,弄得她们神魂颠倒就算完成任务。可对这个本应前途无量,而且又是那么熟
悉,甚至让他动心的姑娘,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那么干在
那儿足有十分钟。

  “苏队长。”还是周敏先开口了:“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从第一次
见到你,我就喜欢让你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想嫁给你。”然
后她的眼泪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般冲出了眼眶,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苏文武最怕女人哭,可能所有让女人心动的男人都有这种特点。一见周敏的
眼泪,苏文武就马上知道该怎么作了,他马上在她身边坐下来,一把把她搂进怀
中。他开始安慰她,告诉她自己也非常喜欢她,告诉她刘弃早就对自己提起过她,
而自己没敢答应,因为怕年龄差距太大,配不上她,告诉她自己经常梦见她等等。
她听了哭得更伤心,向他大把大把地倾诉自己的委屈,他也止不住落泪,把她抱
得更紧了。

  哭了一阵,她终于慢慢收住了眼泪,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她红着脸说:
“大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好妹妹,为什么不能。”

  “大哥,你是我的第一个,也会是我的最后一个。”

  “好妹妹,你……”

  “不要说,”周敏止住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希望自己是你的最
后一次。你是个好男人,无论哪个女人得到你都是她们的福气。我能在死之前有
过这么一次就已经满足了,也更希望象我一样的女人能够有这样的满足,好吗?”

  周敏冰雪聪明,马上就能猜到他想说的话,这更上苏文武感到激情涌动。他
没有答话,而是用嘴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她立刻就迷乱了,心脏扑扑通通狂跳
起来,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怀抱中,希望时
间就停在这个时候。她的两手捆在背后,无法拥抱他,只好尽可能把自己的胸脯
贴紧他的胸膛,把自己的身体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她微合上眼睛,急促地喘息
着,象只小兔在他怀里蠕动,诱发了他本能的冲动。他的手忍不住探入她的牛仔
背心下面,慢慢地抚摸着她那软软的小腹和柔软的腰肢,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向上
滑动,试着向上推动她的背心。

  这是欲擒故纵的招式。他让她以为他随时会撩起她的背心攻击她的酥胸,使
她的身体紧张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因而也就更容易刺激她的欲望。直到她快有
些受不了了,他才轻轻地解开她牛仔背心上的一粒扣子,再一粒扣子,第三粒扣
子,然后她的背心便在她急促的喘息中当胸敞开了。

  (十七)

  周敏的背心里面没有带胸罩,她曾是特刑所的常客,对行刑程序等等熟悉得
很,自然知道对她们这些女犯们来说,衣服的遮羞功能已经完全丧失了,穿内衣
根本就是摆设,所以,洗完澡她就将自己所有内衣都交给女法警丢掉了。

  牛仔背心一敞开,苏文武的大手就直奔姑娘瘦瘦的胸前那一对不大不小的乳
房。她的乳房不是盘形,不是锥形,也不是纺锤形,而是碗形,又圆又挺,加上
被苏文武连搂带抱,连亲带摸,身体开始冲动,粉红的乳头便开始发硬,微朝上
翘了起来。苏文武的大手先是在那椒乳的外围转,然后便逐渐向顶峰攀登,最后
轻轻捏住一颗红红的樱桃果揉了起来。姑娘的身体开始激动得颤抖起来,呼吸又
深又急,却将一对乳房用力挤向他的手掌,又过了一会,快感让她哼叫起来,完
全忘记了死亡和委屈。

  苏文武揉弄着怀中姑娘的玉乳,姑娘两条秀美的长腿又向他攻过来,她慢慢
翻转了自己的身体,形成面朝他的姿势,把两条大腿分开,骑到他的大腿上,忘
情地把她的小腹在他的身上蹭起来。他当然不会没有反应,马上便将一只手搂住
她光裸的后背,另一只则腾向下放在了她的短裤腰部,然后慢慢向下移动,一直
移到她的大腿后侧。她的短裤很短,一但站起来,半个屁股都露在外边,她不会
在乎,他也喜欢,因为他的手就放在那两块自短裤口下露出的软糯美臀上。他慢
慢抓握,揉捏着她的臀肉,然后从裤口把手伸进她的短裤中,抚摸着整个玉臀,
他发现她没有穿内裤,因为他的手已经靠近了她的肛门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妨碍性
的物品,他当然希望如此,于是他将中指慢慢抵住了她的肛门,轻轻一按,她
“嗬”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他继续把那中指留在那个地方,其余数
指则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抓捏着,任由她挺着身子,把胸前一对椒乳都挺到自己眼
前来了。他一边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短裤,一边先好好看了看她的小奶子,然
后用嘴轻轻把她的一只奶头衔了起来。她更加紧张起来,嗓子里的“嗬嗬”声变
得无法控制,身体把他贴得更紧。

  她发现手被捆住可能反而是件好事,因为苏文武非常清楚如何刺激她,而那
种刺激会让她禁不住想用手推开他,但她被绑着无法用手抵抗,那种强烈刺激就
让她更加兴奋。他慢慢地感觉到她已经开始进入一种新的状态,便用一只手轻轻
解开了她短裤上的扣子,然后任那短裤从她的腿上滑下去。没了裤子的妨碍,他
感到她腰臀部的肌肤异常光滑美妙,而他的手也不自觉地便越过她的肛门向两腿
间继续前进,她发现了那种动向,紧张地夹紧了双腿,但不是为了阻止他,因为
她发现她非常需要用双腿夹持什么东西。

  手指触到了两片软软的肉唇,已经湿漉漉地有些不成样子,他不管她的反应
如何,径直将手指从两个肉唇之间深深地滑进去。她“啊”地叫着,身体甚至挺
得反躬起来,那肉唇紧裹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到十分惬意和兴奋。

  他把她抱起来放倒在大床上,几把就把缠在她脚上的短裤和凉鞋扒掉,而她
的上衣也早已滑落下去缠在她背后的手腕上。由于手垫在背后,她的身体向后弯
曲,两只奶子挺得象小山,肚皮则绷得紧紧地,白白地玲珑剔透,黑茸茸的下腹
三角象一只眼睛紧紧瞪着苏文武看。

  苏文武的火早已被周敏点燃了,此时则狂烧起来。他已经顾不得再刺激她的
阴蒂,实际上她也兴奋到了极点,用不着再刺激。他一把拉开她笔直的大腿,自
己跪过去,将她的双膝抱住轻轻提起她的屁股,然后一根硬硬的象铁杠子一般的
大鸟便冲破一切阻力直抵内宫。她破了,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感到一阵阵
快乐的战栗。

  苏文武先慢慢地摇一摇,晃一晃,再缓缓地抽动,她很敏感,马上就兴奋得
呻吟起来,窄小的洞穴把他握得紧紧的。他感到现在已经润滑得不错,便开始加
速和加力,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子宫口,小腹一次又一次猛撞在她的
阴蒂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向感她袭来,让她有些难以抵御,她的手捆在后面,
想逃逃不掉,不逃又受不了,就象风暴中的一条小船,只有任狂风恶浪将她一会
抛上浪尖,一会跌入谷底,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更可怕的是,她越是感到刺激,
自己的洞洞就越是无法控制地把人家夹紧,那刺激也就越是强烈。起初她还能勉
强哀求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后来气都喘不上来了,就只能“噢,噢”地
喊叫着,除此之外什么也作不了。只希望他能停一停,让她喘一口气。

  他也真能折腾,一口气就整了她四、五百下,这才停下来休息一下,她象是
刚跑完马拉松,赤裸的全身香汗淋漓,微合着秀目,大口喘着气。

  “啊哈,又来了!”他只停了不足十秒钟,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便又象一
头疯虎狂插起来。她被整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在似乎是无可奈何中,她终
被推上了快乐的顶峰。阴道强烈的收缩也刺激了苏文武,只比她晚了几秒钟,他
就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喷进了她的肉体深处。

  这一晚苏文武没有象对其他女犯那样干完了就回自己的宿舍,而是拥着乖乖
兔一样的周敏睡了一夜。她也睡得很好,自从被副院长造谣中伤以来,这还是第
一次睡上一个安稳觉。早晨苏文武起身去上班,晚饭后没等周敏招呼就又来了,
看着他那巨大的宝贝,吃尽了苦头的周敏真是又想又怕,不过还是想的比例多些。
这一次是苏文武主动,又让她尝了一回真正男人的滋味,再一个早晨她就主动要
求他晚上再来,他也答应了。

  这一天白天,苏文武接到通知,第二天早晨行刑,他拿着通知楞了半天,晚
上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周敏说,一直拖到将近十点了才去。周敏是什么人?他一迟
到就猜出来了。

  “大哥,别难过。我能和你过上这么三个晚上,比平平淡淡活上一世还高兴。
其实死对一个女人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是趁现在年轻死掉,就得承受那
种人老珠黄的煎熬,你说是吗?”她反过来劝上他了。

  这一回她让他躺下,她自己在坐在他上面动,她的身体也挺结实,就那样折
腾了半宿,直到累得实在整不动了,这才躺下让他来结束战斗。

  (十八)

  因为今天就要执行了,作为特刑所的负责人,他必须早一点儿去作准备。周
敏她看上去简直是好极了,容光满面的,不过他知道她心中对生命的留恋。见他
已经穿好衣服,还倒在被窝里的她说:“大哥,求你点儿事行吗?”

  “什么?”

  “你亲自动手行吗?我不想有别的男人在场。”

  “这……,好吧。”

  一般情况下,负责给女犯以满足的队员不参加行刑,因为亲手杀掉一个刚刚
还在怀里激情勃发的大活人那感觉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所以即使女犯有要求,
也多半会拒绝。但对周敏,苏文武答应了。

  执行时间定在上午十点整,公安局、法院和检察院的人一早就过来了,这是
验明正身所需要的。一般情况下,女犯执行时公、检、法三方派的都是女性参加。
由于犯人有要求,而特刑所方面又能够满足,所以临时决定周敏的死刑改由苏文
武来执行。实际上大家都和周敏很熟,亲眼看她死去心里也不舒服,再加上大家
都感到苏文武真的对周敏有些意思,所以他既然自己主动要求作为周敏的执行人,
也正好顺水推舟。

  执行室在地下室,是一间长宽各十米的正方形大厅,中间用玻璃隔断隔开,
里面用来行刑,外面用来进行验明正身等活动。周敏被两名女法警送来的时候已
经是九点半了,苏文武走后,她就起身梳洗打扮,还冲了淋浴,冲澡前她十分小
心地用一团脱脂棉塞在自己的阴道里,她希望能带着他的精液走向世界的各一端。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尼龙绸制的小睡裙,是那种在胸前系带的露肩连衣裙,
低胸的上衣十分贴身,及膝的短裙稍松,这种裙子是特为押送女死刑犯设计的,
因为一般女犯都在看守所捆绑好,而行刑时又需要脱光衣服,所以这种裙子的设
计要点就是可以在不用解开绑绳的情况下脱下来。由于事先已经押到特刑所,捆
绑脱衣也都在这里进行,这种女犯本来可以不用穿这种专用服装,直接脱了衣服
来就是了,但周敏还是要求给她送了一条睡裙来。她化了妆,显得异常美艳,两
只纤纤小手用一把铮亮的手铐铐在身前,穿着高跟鞋的细细脚踝则用那种白色的
尼龙系带拴着,中间用一根不足一尺长的白尼龙绳连着,使她只能用小碎步慢慢
挪。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一路走,还在同女法警一路说笑。

  来到执行室,这里在场一共有五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市局女警、一个同样
三十多岁的女检察官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法官,她们都是当初经办周敏案子的。
还有两个男的,一个是苏文武,另一个是刘弃。周敏的身体是在体检时就已经被
刘弃看过动过的,所以她也没感到多少难为情,只是不停地用那种充满感情的目
光偷偷在苏文武身上溜一眼。

  公、检、法三方的代表分别问过了周敏的姓名、年龄、案由,这些是验明正
身的主要内容,然后那个女法官又问了一句:“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要求?”

  “我父母早亡,这世上本来已经没有我的亲人了,不过现在又有了,苏所长
现在就是我的亲人。我身无长物,没有什么给别人留下的,只有我的身子。我把
我尸体的处理权全权交给苏所长,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我会让你满意的。”苏文武说,他心里一定象推倒了五味瓶,但还得装得
十分平静。

  “那么,开始吧。”女法官说。

  女法警先将执行决定交给周敏签字,然后刘弃说:“这边来。”

  他把她领到房角的一块蓝墙前,递给她一块写有她姓名的纸牌子。这个她早
见过了,所以没用刘弃教她怎么作,牌子举得十分在行,刘弃给她拍了正面,背
面和正侧面的三张全身照片和三张面部特写照片存档用。然后女法警过来替她打
开了手铐,并轻轻一拉她胸前的活结,那睡裙便悄悄地滑落到了地上,姑娘的全
身就只剩下脚上的凉鞋。那身材真的很棒,连五个女人都在心中止不住地赞叹,
却又实在替她感到不值。

  苏文武过来,把她领进了里间,那里有一张特大的双人床,上面铺的是充气
床垫,床垫的下半截儿还铺着一块塑料布。她十分顺从地脱了鞋,仰面躺上去,
把两臂向侧上方张开,让苏文武用床脚处的皮制绑带把她的手腕绑住成为“丫”
字形。当苏文武走向床尾时,她又主动分开了两条美腿,让他把自己的两脚也绑
好,整个人形成一个大大的“火”字。然后,苏文武拿起一根手指粗的胶棒,各
位可能都知道那是充气肛门栓兼作电极用,先插好气针,接上小气筒,然后仔细
分开她的两片紧夹着的臀肉,露出浅褐色的菊花门。堵屁股的时候她哼了一声,
可能是因为不太适应吧。当他又拿起第二根胶棒的时候她发了话:

  “大哥,能不能再摸摸我,我怕插的时候会痛。”

  “好吧。”他用手指分开她那茸毛遮盖下的阴唇,露出已经被他修理了三个
夜晚的美妙部位,然后用另一手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阴蒂,慢慢揉捏着。她的脸
又泛起了潮红,身体变得僵直了,慢慢地,嫩红的肉洞中再一次变得湿润起来,
他这才把那电极给她插进去。充好气后,两根电极把她塞得满满的,那一股充实
的感觉让她感到了难言的快活。

  他又拿起第三根电极,然后问:“还有要说的吗,这根放进去可就说不了了。”
她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笑容说:“没有了,有那三个晚上就足够了。”但两
行热泪却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他想给她擦,她又摇了摇头:“不用,我是高兴
的。”然后再大大地张开嘴,让他把那第三根电极给她插到嘴里,当她的电极刚
刚碰到她涂了口红的朱唇,她突然又笑着补了一句:“我真冤。”就再不出声了。

  三根电极插好,苏文武连好线,然后对关切地对她说:“躺好了,尽可能把
四肢伸直。咬紧电极,舌头也包上去,另外就是下身用力夹紧电极,这样身体就
不会受伤了。把刚才我说的动作作一遍试试。”她真的作了一遍,这时她的身体
突然强烈地振了一下,喉咙里“咯”地尖啸了一声,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从她
的两片阴唇间冲出,喷了足有两、三米远。然后她那迷人的肉体便开始觫觫地抖
动起来,细长的手指紧握,漂亮的脚趾紧钩,整个身体象一条流动的曲线,大约
过了三分钟不到,这个本来可能成为一个优秀法医,至少是可能成为特刑所所长
夫人的姑娘便永远离开了人世。

  电刑刚开始使用的时候,是把女犯捆成一个球,这一点我们在《刘弃》中已
经说过,但后来研究的结果表明,强电压电击造成的肌肉收缩是使人的四肢伸直,
所以如果预先就让她们伸得直直的,那种强烈的振颤就没有什么威力了,而且事
先肌肉越是绷紧越好。周敏见过多次电刑,知道里面的窍门,所以苏文武不在的
时候她已经自己练了多次,只不过她不知道苏文武和刘弃商量后把设备稍微改动
了一下。本来行刑时执行人要走到操纵台去按下程序启动的按钮,为了尽量减轻
行刑时周敏心理上的压力,他们在床脚下暗藏了一个按钮。当苏文武让她试着作
动作的时候,她还以为仅仅是操练,真正的电击要等他回到操纵台呢,谁想她刚
一把身体的各部分绷紧,他便用脚在那启动按钮上踩了一下。

  就这样,周敏在不知不觉中走了,没有任何痛苦,甚至也没有来得及恐惧。

  执行结束后,刘弃进来作了法医鉴定,拍了归档用的照片,当然,刘弃知道
苏文武的感觉,拍照的时候用一块被单把周敏的隐秘部位都盖上,对别的女犯他
可懒得这么作。

  (十九)

  公、检、法三方公证人员走后,苏文武和刘弃留下来处理周敏的尸体,周敏
死前留下遗言,让苏文武全权处置,但应该怎样处理最好呢?苏文武的心情很糟,
还是刘弃最了解他,他也总有许多好主意。

  “阿斌呐。”这是刘弃私下里对苏文武的独特称呼,这是因为第一次看到苏
文武的名字的时候他曾经错误地把“文武”两个字当成一个字读成了“斌”,后
来就故意将错就错地喊他“阿斌”。

  “阿斌呐,别犯难。小敏子的意思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你,咱们应该好好
替她办理。”

  “你说怎么办?”

  “肯定不是火化或者掩埋,也不会是想捐献,否则也用不着托给你了。她是
想一直在你身边。”

  “可是,这怎么能作到呢?”

  “当然能作到,咱们把她制成标本,就放在你办公室附近的库房里,不就行
了吗?”

  “好吧,不过不用放在库房里,就放在我的宿舍吧。”苏文武知道这是个好
主意。

  “那怎么行,以后你结婚的时候,人家看见了算什么?!”

  “我还结婚吗?”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具雪白的肉体,从她的脸上看不见恐
惧,看不见痛苦,只有天真无邪和爱的满足。

  “嗨,当然要结婚,我了解小敏子,她决不希望你一个人生活一辈子。我看
这样吧,要是你真想让她在你身边,我就作一个木柜子,把她放在里面,摆在你
办公室的里间屋,怎么样?”

  “好吧。”

  苏文武把周敏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同刘弃两个人轻轻按摩了一阵,把本来就
很浅的勒痕弄平,毕竟刚刚死去,她的体表皮肤还有相当的生命力,所以按摩才
能生效。然后他用被单把她一裹,抱起来走出行刑室,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裸体
被更多的异性看到。

  刘弃早已私下嘱咐其他队员今天回避,所以从执行室到刘弃工作室的路上一
个人影也看不到。

  来到工作室,刘弃调好了灌铸用的树酯,然后让苏文武为周敏摆好姿势,先
在她体表涂几层树酯固定住,然后才放进型箱中浇铸。其余如切割、抛光、镀膜
等工序在刘弃篇中已经说过,在这里不需再说。

  数天以后,刘弃把苏文武请到工作室,揭开盖在标本上的白布,把苏文武都
看呆了。只见周敏仰面躺在透明的树酯中,就象浸在温暖的水里,她两手垫在头
下,轻合的双目,微张的小嘴显示出一种只有正在被男人爱抚才会出现的迷醉;
洁白如玉的身体微微拱起,展示着柳腰的柔软;一对生机勃勃的玉乳耸立在胸前,
粉红的乳头述说着少女的情丝;两条修长的腿,蜷曲着倒向一侧,使那腰,那臀,
那腿,那足,无一处不显得尽善尽美;当然,三根电极是不可能保留在她体内的,
早就去掉了,制标本的时候,刘弃还让苏文武用手指把她已经因死亡而失去部分
弹性的肛门硬是揉弄得收缩回去,并加了一点儿胶沾住。从她那并拢的大腿后面,
那一个小小的菊花门,还有从微分的阴唇中隐约暴露着的年轻的阴户让苏文武想
到一首生命的赞歌。

  标本制作得非常精致,真是一件难得的艺术品,不过却多少让苏文武感到一
丝伤感。刘弃真的作了一个带锁的硬木箱子,同苏文武一道把周敏装进去,然后
放在了苏文武办公室的里间屋。至于苏文武会不会再打开箱子看,没有人去想过,
他也不可能告诉别人,反正每年周敏执行的这一天晚上,苏文武都睡在办公室里,
而且他也一直没有结婚,甚至拒绝了所有的介绍人。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9 14: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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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作者: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一)


  刘弃不是刽子手,但他却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创始人之一,也
是这里最有资历的成员。

  《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是别州市法警支队特别执法分队对外的名字,
作为特别执法分队,它专门负责别州市高法批准的死刑执行任务,而作为研究所,
它的主要研究课题也全部是与死刑执行有关的。刘弃是市高法派驻《特刑所》的
常驻法医官,也是研究所设备部的主任。

  刘弃的父亲本是市高法的副院长,后来被打成了右派,那年刘弃高中刚毕业,
受父亲的连累没有能够上大学,却被分到法医院后勤处当了勤杂工。刘弃并没有
因此而感到颓丧,他很快就掌握了后勤处所有的技术工种,成了一个合格的电工、
木工、钳工,甚至很快就取得了驾驶执照。

  刘弃第一次到别州刑场是因为院里的司机生病,刚通过路考的他急于试试手,
便自告奋勇地开车送院里一个老法医去执行验尸任务。此时的别州刑场已经不再
是西门外的那个老刑场,而移到了西山处在军事禁区中,没有外人能够进得来。
那里原来是驻军的靶场,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头,南山脚下用红砖砌成一道高高的
围墙,开有三座大门,外面有停车场。刘弃两人到达的时候,停车场已经停了两
辆救护车,每辆车下都有四、五个人各守着一副单架,他不明白,枪毙人干嘛还
要这些东西,难道还想把犯人救活吗?

  法医院的车有特别通行证,老法医让他把车直接从旁门开进围墙里,他这才
发现墙里面原来只有靠大门的一溜儿四、五间平房,其余就只是一个大空场子,
已经有几个警察站在那平房外了。看得出老法医同那些警察十分熟悉,一下车便
赶紧过去打招呼,刘弃停好车过去的时候,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那几个警察中为
首的是市特别执法队的队长。寒暄已毕,那队长拿出一个硬纸夹子递给老法医,
向他交待犯人的情况,从那儿听出押送犯人的刑车马上就到,果然,话音未落,
一辆用军用中吉普改装的刑车便开进了院子,车停稳后,两个警察挟持着一个女
犯人从车上下来。

  那女人大约二十八、九岁,高高的,瘦瘦的,保养得非常好,身穿一件绿色
的丝绸连衣裙,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不过膝的裙摆下是两条
细长的小腿,没有穿袜子,赤足穿一双白色的细高跟凉鞋,把两只纤柔的玉足扳
出漂亮的足弓。这样的装束在当时还是十分罕见的,所以当听说她是个国民党特
务的时候,刘弃一点儿也不觉得冤枉她。看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真难以想象是
个快死的人。她的两只手被手铐铐在背后,胸脯挺挺的,让刚刚成人的刘弃感到
有点那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要被枪毙?!刘弃感到有点儿可惜。

  两个警察把女人推过来,刘弃听那队长问她:“有什么最后要交待的吗?”
那女人用十分平静的声音回答说:“让我死得好看点儿,别打我的脸。”刘弃后
来才知道,一百个女犯中至少有九十九个死前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脸蛋会不会被
毁掉。

  那队长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不用担心,我们从不打女人的脸。”

  “多谢了。”她回答一块,便跟着老法医进了一间屋子。刘弃不知该怎么办,
傻乎乎地想跟进去,被队长拦住了:“小哥儿,头一次来吧?”

  “嗯。”刘弃傻傻地回答。

  “别进去,那屋里有女犯人的时候,只有负责验尸的法医才能进去。”

  “为什么?”问得更傻。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那队长笑着说。

  “小?我都快二十了。”刘弃十分不解,但毕竟没跟过去。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那女人在前,老法医在后走了出来,那女人的脸显得
特别红润,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似乎发生过什么。

  “完了?”队长问老法医。

  “嗯。”老法医回答。

  “那就执行吧。”

  押送女犯来的两个警察和另外两个警察一起过去,打开那女人的手铐,然后
用绳子把她反绑起来,刘弃看到那女人的脸色多少变得有些白,高高的鼻尖上冒
出了几滴汗珠儿,但还是挺直了腰肢站着。那绳子捆得很紧,女人的两条小臂在
背后水平地交迭在一起,两肘被绳子向后收紧,使胸前的裙子被顶起了两座高高
的小山,让刘弃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捆好以后,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向不远的山根下走去,刘弃这才注意
到那里的地上早就铺好了一张大苇席。这时队长从腰间掏出一支手枪,上了膛,
然后笑着问刘弃:“小哥儿,敢不敢跟我过去看?”

  “敢!这有什么?”说完,刘弃真的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一同过去的还有
老法医,刘弃惊讶地注意到老法医随身带着的破书包里原来有一支暂新的小手枪,
这时也被他拿在了手里。那女人面朝小山,双腿微微分开,直直地跪在席子上,
那背影真美,在此之前,刘弃从来没想过女人会对他那么有吸引力。他看着那队
长走到女人背后十来米远的地方停住,举枪,瞄准……

  “他真的要开枪?”刘弃真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被打死,但枪声
真的响了,震耳欲聋的一声之后,那个漂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弯,便一头栽倒在
地上。她不是扑倒的,而是本来直直挺起的上身向前下方扎下去,头和肩一下了
便顶在自己两膝前面不远处的地上,由于头肩和两腿的支撑,她的身体便以那样
一种怪异的姿势停在那里,屁股高高地翘起在半空中,短短的裙摆随着身体的前
躬被扯了上去,呀!刘弃看见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从裙下露了出来,更露出了十
分窄小的红色内裤,还有半遮半露的臀部。

  一切都在不可思意中发生了,刘弃感到下边一热,一股他自己还不明白的东
西从硬硬的下体喷进了裤子里。他羞极了,生怕别人看出来,好在别人都在注意
那个女人,没有谁会去看他的裤裆湿不湿,不过,不久他就释然了,因为他看到
好几个警察的裤子下都挺着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事更没有想到,一个警察给那女人拍了一张照片后,那老法医过去
抓着那女人的裙子一下了就把她拉倒在地上,在刘弃本以为他要替她遮羞的时候,
他却解开她的绑绳,然后掏出剪刀“嘁嘁嚓嚓”地把她的裙子从领口一气儿剪到
下摆,一扯,便当胸分开了,又是一通剪,乳罩、裤衩儿一气剪光,又脱了高跟
鞋,把个漂亮的女人剥了一个赤条条,精精光。

  他看到那女人高耸着的左乳上炸开了一个大窟窿,还在“咕嘟嘟”地冒着鲜
红的血,难道他们用的是“炸子儿”吗?他后来才明白,子弹射出的地方总要比
射入的地方伤口大得多,并不是子弹爆炸造成的。

  他见老法医拿起最开始队长递给他的纸夹子,先用听诊器在她那白白的大奶
子上按下去听了好一阵;在夹子里的什么表格上填上几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
把她的下身儿沟沟岗岗一通乱翻;又掏出一大把体温计,让那女人躺平了,然后
在她的嘴里、腋下、屁眼儿和尿尿的地方都插上一支,然后看着表,过了三五分
钟,依次把表抽出来看过,填好数,又甩甩重新插回去,再看表,填数,这才非
常快地签了一个字,然后把夹子递回给那队长说:“完了。”

  由于刘弃先行泄了,所以再看老法医验尸的时候,他没有再感到那种不可抑
制的冲动,反而能够一心一意地把那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看清楚并印在脑子里。
法医院里有解剖室,作为勤杂工他经常去那里维修设备,所以那里的标本他都见
过,其中也有一个被从中间劈开的半个女人的屁股泡在一个玻璃瓶子里,刘弃看
那个东西什么感觉也找不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一个真正女人的屁股和生殖器,
真的让他开了一回大眼。

  队长一拿到纸夹子,便向大门口打了一个手势,刘弃看到大门开了,两副单
架飞一样冲了进来,一直奔向席子上赤裸的女尸,其中一组先到了一步,前面的
一个人扔下单架一把就抓住那女尸的一只脚一拖,把尸体拖到自己一侧,然后非
常骄傲地对抬另一副单架的四个人说:“哥们儿,这次我们赢了,你们等下次吧。”
另一组十分遗憾,但还不服气地说:“这次让你们,下次不会再让你们得手了。”
便抬起单架慢慢地往外走。得手的一组则兴致勃勃地把那赤条条的女人放在单架
上,一路有说有笑地抬了出去。

  刘弃一头雾水,便悄悄拉着老法医请教。原来,这两组人一组来自市医学院,
另一组则来自市医学研究院。由于教学和研究用的尸体短缺,特别是年轻而又健
康的女性犯人数量更少,又无处购买,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被处决的犯人。难得的
尸体常常是两家都想要,所以便各自训练了一个抬尸小组负责抢尸。这些年来两
组人马已经在这里展开了多次这样的竞赛,各有胜负,不过他们并没有为争夺尸
体打过架,反而成了特别好的朋友。有时候比赛难分胜负,还得特别分队的人当
裁判,更有退回门口重新开赛的记录。

  正经事儿完了,队长问老法医:“来两发?”老法医说:“我不来了,我们
这小兄弟头一次来,让他试试吧。”原来每次行刑之后,这帮哥们儿便在刑场上
打靶练枪法,由于这里的法医不仅负责验尸,还负责在犯人没死的情况下补火,
所以来之前都会向院里借枪领子弹,因此法医也是打靶的参加者。刘弃在法医院
人缘甚好,所以老法医也十分照顾他,特刑队有得是子弹,只要把用过的弹壳交
回去就行,没有人会问用了多少,用在什么地方,这一次刘弃足足打了十来夹子
弹,大过了一回枪瘾。

  从刑场回来后,刘弃发现自己并不象许多人那样害怕看杀人,反而觉得十分
好玩儿,至少能好好过上半天打枪的瘾,所以,以后每回有出刑场的任务,刘弃
便设法争取参加。院里的司机都不愿意去那个地方,有人愿意去当然正巴不得呢,
谁还会有怨言,一来二去,刘弃就同特刑队的那帮人混熟了。

  刘弃当法医也是十分偶然的。由于法医有时需要亲自给犯人补火,所以院里
的大部分法医都不愿意去执行这种任务,每次都互相推脱。后来不知道谁出了个
馊主意,如果有哪个工作人员愿意出刑场,便给他个法医的头衔,消息灵通的刘
弃马上去找院长打听,院里还真有这个意思,于是刘弃便毛遂自荐成了院里唯一
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医科大学,甚至根本没有上过大学的“法医”。从此,刘弃就
成了法医院出刑场的专职人员,并且一干就是几十年。后来,市法警支队在支队
长、刘弃和特刑队的分队长的努力下成立了全部由特刑队的人组成的特别刑事技
术研究所,并在当年的围墙内盖起了一座四层小楼,全队的人从此全部移到所里
上班,刘弃也就干脆每天泡在这里,不回法医院了。文革以后,刘弃过去被打倒
的父亲被平反,并当上了市高法的院长,原想把他调回法医院任职,但刘弃知道
自己没有学历,在法医院不是受罪吗?而且特刑所的这帮哥们儿也都关系不错,
所以还是决留在了刑场,老爸没办法,就把他的关系转到市高法,成了法院派驻
刑场的专职法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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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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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专门负责刑场事务的法医,刘弃是别州现代刑事执行技术发展的主
要研究者和最好的见证人。自从辛亥革命以后,别州的死刑由冷兵器时代进入了
火器时代,枪决的方法一直延用了半个多世纪,而刘弃则经历了枪决逐渐被新方
式取代的整个过程。

  刘弃刚刚开始作法医的时候,法医院特地派了那个第一次带刘弃去刑场的老
法医对这个半天医学院也没进过的“法医”进行指导,老人告诉他,按程序要求,
犯人在行刑前和行刑后都要进行身体检查。法律规定处于精神分裂症活动期,孕
妇或哺乳期等情况下或未成年人不适合死刑,刑前检查的目的就是确认人犯是否
处于上述时期中;而行刑结束后法医的任务是确保犯人切实被处死,而没有逃脱
惩罚的可能。

  刑场法医鉴定的内容非常简单,鉴定表上一项项列得十分齐全,只需按程序
操作就是了,否则院里也不可能会把这样一件事交给刘弃去干,不过刘弃可不这
么看,他把这当成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仅几个月的时间,刘弃就自己翻遍了院图
书馆里从入门知识到学术专著几乎所有与法医学有关的书,掌握的理论知识甚至
比那些干了多少年的老法医都多,所差的就只是实践经验而已,因此,不到一年,
刘弃就开始独立执行鉴定任务了。

  刘弃第一次直接接触女犯是院里正式决定让他学习死刑鉴定的两个月之后,
老法医又一次带着他来到刑场。头一天,老法医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说:“小
刘,这一阵子你在刑场实习的情况不错,进步很快,已经基本掌握了男性犯人鉴
定的技术,明天有一个女犯要处决,我先给你讲一下相关的知识,然后明天你跟
我一起去实际操作。”

  “是。”刘弃答应着,心里激动得“怦怦”直跳。自从第一次去刑场看到那
女犯的身体后,他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心里想着哪天再枪毙女犯自己一定要争取
到送法医的差事,那时可没想到今天自己会以一个实习法医的身份去亲自感受一
下女人的身体。

  老法医一边带刘弃往解剖室走,一边给他介绍要点:“女犯是比较特殊的,
除了和男犯一样的精神状态检查、外科体表检查、腹部按压检查外,还要进行女
性专门的检查。”

  “什么检查?”

  “女性犯人需要作妇科检查。”

  “妇科检查?”

  “对,”说着话已经来到解剖室,两人走到那个被切开的女性生殖系统标本
前:“你不是看过《法医学概论》了吗?上面不是写着吗:”除一般性检查外,
女性应对其内外生殖器进行重点检查,通常检查内容应包括:外阴部的外观检查、
阴道手诊、阴道肛门复合手诊、阴道扩张检查、阴道提取物化验和内生殖器解剖
检查等‘,那些主要是针对尸体进行的鉴定检查,刑场鉴定用不着那么复杂,象
什么阴道提取物化验啊,解剖啊的就都用不着了,但外阴部的外观检查和手诊是
必不可少的。“

  “为什么?”刘弃真心希望如此,但还是要问。

  “首先是要通过外观检查确定女犯是否处女,以及是否患有性疾病。梅毒和
淋病这些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了,如果发现女犯患有这些病,按规定要押回监狱,
等治好了再行刑。除此之外,外观检查的重点是处女膜的情况。可能有三种状况
:完整的处女膜说明犯人还是处女,因此不可能有身孕或处在哺乳期,是可以执
行死刑的;第二种是已婚型,这种情况下处女膜上会有一两处破裂,这并不能肯
定女犯不是处女,但很有可能她会处在妊娠期,不能执行死刑,所以接下去就要
通过手诊和简单的现场化验来判断女犯是否怀孕;第三种是生育型,这种情况下
处女膜会有多处破裂,有的甚至处女膜完全消失,出现这种情况说明女犯有生育
史,因此除了可能处于妊娠期外,还有可能正处在哺乳期,这两者都不适合执行
死刑。”

  “噢。我明白了。”

  ……

  经过半天的基本知识教育后,刘弃同老法医来到现场实习。

  那天的犯人是个女杀人犯,因为一言不合用菜刀把婆婆给砍死了。那时的人
婚育都早,所以十九岁的已婚女子并不稀奇。在平房外,队长照例问了女犯的要
求,如出一辙的回答:“别打脸。”然后刘弃师徒俩儿就带着她进了刑前检查用
的房间。这女孩比从前那个女人年轻得多,自然也漂亮得多,刘弃的眼睛从一开
始就没有离开她那挺着两个尖尖的前胸和紧裹在长裤中的臀部。进屋以后,老法
医对她讲了刑前检查的目的,并说这是法定程序,必须执行,然后就让她走到靠
墙的一张检查台边去。

  女犯站在台边后,老法医和刘弃也走过去,老头儿先让刘弃把检查用的灯打
开,台前的一切都照得通亮,然后他说:“小刘儿,我先歇会儿,你帮她脱衣服。”

  “是,”刘弃答应着,以前处置男犯时每次也都是刘弃打下手儿。但这回的
下手儿刘弃可愿意干。那比他小不了两岁的女孩儿就站在他眼前,脸已经红透了,
使劲儿瞧着地,眼皮抬也不敢抬一下儿,这倒把他给解放了,因为比起已经结婚
一年多的她来,刘弃还是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童子鸡,给女人脱衣服他比她更难
为情。但毕竟这就是他未来的工作,于是,他定了定心,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但
她低着头,下巴正好把领口的扣子压住了,他只好用两个手指轻轻向上抬起她的
下巴,看到她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溜到一边去,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也灵活多
了,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夹袄扣子解开,然后抓着前襟从肩头向后一扒,夹袄顺着
两条细细的胳膊滑下去,缠在反铐着的手腕上,立时,白嫩嫩的香肩便暴露在他
面前,他又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红肚兜儿的带子,然后把它扯下来,那一对尖尖
的酥乳便挺在了他的眼前,他感到自己有些难以控制了,便照老法医头天告诉他
的作了几次深呼吸,这才把自己的冲动压下去。再下去,他解开了她的裤带,她
是个小家璧玉,还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去享受时尚,穿的是当时常见的那种腼裆
裤,裤带一开,裤子便完全没有了制约,“吐噜”一下滑落到地上,这里大部分
人还不习惯于穿内衣,所以那女孩马上就把全部秘密暴露了出来。

  “现在我记录,你来检查。”老法医说:“先了解一下女性的体貌特征。你
看,女性的身高和体重一般都比男性小一些,骨骼也比较细小;转过去再看她的
背部,女性由于生育和哺乳的需要,呈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你用手比一下,你
看,她的臀部比起肩膀来就要宽一些,腰也比较细,整个躯干部分象一个葫芦形。

  “女性的皮肤看上去要比男性细腻一些,但这并不是真的,这主要是因为女
性具有比较厚的皮下脂肪层,皮肤绷得比较紧,所以显得光亮一些而已。你捏一
下她的臀部,下边,下边,在臀股沟那个地方,对对,你可以感觉出来并不象男
性的那么硬,很软是吗?”

  “是的。”

  “那就是因为在她的臀大肌外面包了一层脂肪,所以就显得柔软而有弹性,
如果没有怀孕,正常的女性约每年长四两左右的脂肪,这些脂肪大部分存放在臀
部,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数量恰到好处,所以单就体形来说,三十岁左右女性的
臀部是最圆润,最美的。十九岁刚刚发育成熟,脂肪厚度还不够,所以臀部显得
比较小也比较尖。

  “刚才讲的是一般体貌特征,现在讲一讲女性的性特征,女性的性特征包括
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第一性征从小就有,你可以看到她的下面没有阴茎,但有
两片肉摺,过一会儿你就可以看见她的外阴,那就属于第一性征,第二性征是通
过后天发育才有的。象刚才我说过的皮下脂肪层,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都属于第
二性征的范畴,还有几个属于第二性征,你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摸一摸她的脖子,
对,看到了吧,她没有喉结,这是一个;再有,摸一摸她的腋下,有一些毛对吗?
对,那也是第二性征;还有就是她的乳房,那也是后天才发育起来的;最后一个
属于第二性征的是阴毛,你看到了吧?对,那就是。好,明白了吗?那现在你就
仔细检查一下她的体表有没有损伤,你知道,民警是不允许对犯人进行欧打和用
刑的。现在按表上的顶目我问你报。”

  “好的。”

  “头颈部。”

  “无伤。”

  “肩背部。”

  “无伤。”

  “上肢。”

  “左手背和左肘部各有一处陈旧性利器伤,按愈合状况看应是数年以前留下
的,不可能是在押期间形成。”

  “好!胸腹部。”

  “无伤。”

  “下肢。”

  “无伤。”

  “现在让她躺下来检查外阴部。”

  刘弃拉着那女孩儿的胳膊轻轻拽到检查台边,扶着她躺下来,她没有读过书,
所以听不大懂老法医的术语,但非常清楚是在向这个年轻人讲她女人的事情,这
让她十分难为情,所以自始至终都红着脸。躺下来以后,刘弃又把她的两条腿分
别搁在两边的脚镫上,把个女人的地方大大地敞开了,她没有进过几次医院,更
从未检查过妇科,那份羞耻就不用说了,紧紧闭着两只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我来接着讲女性的性特征,你把手放在那儿,对,那儿。这是阴阜,
女性的阴毛大部分长在这个部位,按一按,你可以感觉到皮下有厚厚的脂肪层,
脂肪和结缔组织的下面是耻骨联合。有了阴毛和脂肪作为缓冲物,可以避免性交
的时候因为男方用力过猛而造成对女性的伤害。往下面来,这两片是大阴唇,也
主要是由脂肪和结缔组织构成,是保护生殖道不被病原体感染的第一道防线,性
交的时候会因为充血使体积增大一倍;把它分开,对,看到那两片小一些的肉摺
吗?那是小阴唇,是生殖道的第二道防线,你看到在它们前结合处那个小孔吗,
对,撸一下,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好象黄豆大的一小块儿肉。”

  “那叫阴蒂,是退化的阴茎,没有什么用处(那个时候的医学水平有限,国
内极少有人知道阴蒂在性行为中的重要作用)。现在把小阴唇也分开,里面有两
个开口,前面那个是尿道,后面那个粗的就是阴道,阴道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
性交时容纳阴茎之用,另一个是分娩时的产道,是女性外阴部最重要的器官。”

  “老师,您说性交——?”这个词刘弃在书上看到了许多次,可不知道是什
么意思,当然不会想到会有什么忌讳,老法医愣了一下,这种问题他还从来没有
回答过。

  “你,你……”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我忘了,你还没娶媳妇,当然
不知道了,性交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个。”

  “什么?”刘弃还是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嗨,反正你也要作法医,该知道的总得知道,就是你看见脱光
了的女人以后阴茎会挺起来,是不是?”

  “嗯。”刘弃奇怪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那个女的是你的媳妇儿,你就可以把阴茎从她的阴道插进去,然后就
一下一下地插,一直到你从阴茎喷出精液为止,那就叫性交。”

  “噢。”刘弃这才知道怎么回事,他很高兴又弄明白了一件事儿,又后悔这
种问题不应该问,弄得老法医和自己都有些不大自在,不过,光着身子躺在那里
的女犯看上去就更不自在。

  “好了,接着来吧。报一下,外阴部。”

  “无伤。”

  “好,现在体表检查完毕,无被欧伤的痕迹。还要作最后一项外科检查,把
你的手张开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从根部乳头的方向摸,慢一点儿,轻一点儿,
别把她弄疼了,对,就这样,里面有没有硬块?”

  “没有。”

  “好,记上,乳房正常。现在你来给她作内脏按压检查,就象你以前作过的
那样,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对,作就是了。”

  “放松,别绷劲儿,对,吸气……。”对刘弃来说这倒是驾轻就熟的一件事,
很快就查完了。他逐个内脏报过检查结果后,老头记录在表上,然后走过来,他
让刘弃站在女孩右侧,自己则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开始指导刘弃继续作妇科
检查。

  “现在你尽可能地分开她的阴唇,对,把阴道尽可能露出来多一些。好,你
来看,这一块就是她的处女膜,本来是半月形的,把阴道遮住半边,第一次性交
的时候被捅破了,你看,这就是原来的破裂处,可见她应该已经有过性行为了。”

  “是,她已经结婚了。”

  “这种就属于已婚型,但显然她还没有生育史,你看处女膜上只有一处破裂。
那么,现在就得作手诊了。”

  “是,您来。”

  “不,不,还是你来,现在够得上死罪的女犯难得一见,现在不让你亲自操
作一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那你就总也没办法独立出任务。好,我来教
你,这样,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带上橡皮套,好,这样,从小阴唇后联合伸
进去,向下压着插,对了,进去了?好极了。尽量往里插,左手按着她的腹部,
两手向一起靠近,对,从这个位置,这个方向,嗯,好,摸着什么了吗?对,就
是那个,有多大?硬的软的?是软的?好,说明没有怀孕。行了。现在作双内诊,
对把手指拿出来,好,拇指也带上胶套,好,现在中指和食指从肛门插进去,好,
现在拇指从阴道插进去,好,三个手指向一起捏,感觉一下有什么硬结没有?没
有?好,好极了。你看见了吗,她的阴道开始有分泌物了,说明她开始产生性兴
奋,你再摸摸她的阴蒂,硬了吧?小伙子,以后娶了老婆可千万不要挺枪便刺,
一定要先慢慢地摸得她象这样开始流水再来,听我的话,保证你老婆爱你爱得发
疯。好了,你躲开吧,我来再查一遍,看看你的判断对不对。”

  刘弃躲到一边,让老法医站到他的位置仔细把那女孩给抠摸了一遍,然后十
分满意地说:“小伙子,不错,你可以出徒了,再查一个女犯你就可心独立出任
务了。

  老头把表拿过来,填上:“子宫及附件正常,无怀孕迹象,乳房检查不在哺
乳期。”然后递给刘弃说:“签上你的大名吧,我该恭喜你。”

  由于这是刘弃第一次作妇科检查,加上老头儿又要作讲解,花了足有一个小
时才完事。然后刘弃重又给那女孩儿穿上衣服,那女孩儿这时才红着脸看了他一
眼。刑后的检查自然也象上次那样,先又剪开她的全部衣服,听过她的心跳和呼
吸,确认心律和呼吸已经停止了,然后检查两次体温,发现了明显的下降,这才
填上“犯人已死亡”的字样,签上字,结束了这次任务。不用说,当晚刘弃在被
窝里同那个女孩大战了一场,杀得是“湿”横遍野,“斜”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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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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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弃成为正式法医官一年左右,十分偶然地揭开了别州一桩多年的迷案。

  那是有关军统在别州秘密监狱的事情。自从戴笠成立军统组织后,它的爪牙
便伸向中国的各个角落。别州这个沟通内地、沿海和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交通要
道也成了各方争夺的重要据点,军统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地方,它们在别州派驻
了分局和行动组,开始了然对“党国的敌人”的秘密战。在此期间,党局一共逮
捕了数百名政治犯,除变节投敌者外,其余全部失踪了。共产党在别州的地下组
织一直对被捕者的下落十分关注,千方百计打听他们的下落,并设法营救,但始
终没有结果,不过,两个神秘的地方也开始引起了他们的十分注意。

  这两座建筑物是抗战后期才建成的西洋建筑,离别州城只隔了两座山头,处
在西山军事禁区中的同一座小山上,在山脚下的建筑群大一些,对外的名称是范
公馆,山上的则小一些,叫作廖公馆。人们注意到那些被捕的政治犯在城里军统
分局经过刑讯后便都被秘密的送走了,但城里的两座监狱中却没有他们的踪迹,
所以,解放军一打到别州,当地的地下党组织便带领部队直奔西山,希望能有机
会解救被捕的政治犯,但当部队来到这两座建筑中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了。现
场情况来看,主人撤离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所有重要的物品全者带走,一片烂纸
都没有留下,但从楼中那几处带着铁栏的牢房,可以看出这里的确曾经是用作监
狱的。

  显然,那些失踪的政治犯早已被军统特务们给杀害了,但他(她)们是什么
时间、在哪里被害的,又被埋在哪里却无人知晓,此事便成了别州一大疑案。

  三反、五反的时候,一个逃回外地老家潜伏下来的小特务被挖了出来,他曾
经在军统别州分局呆过,根据他的揭发,一批曾经在两公馆中工作的前军统特务
被捕获,这两座监狱中的秘密也逐渐被揭露了出来。原来,这是军统专门用于关
押政治犯的秘密监狱,山下的范公馆关押的是男犯,山上的廖公馆则关押女犯,
两座监狱中全都用的是美国和德国提供的设备,用来对这些犯人进行残酷的刑讯
逼供,所用刑法有鞭打、针刺、压杠子、打骨拐,还有电刑,为了保守秘密,所
有送到这里的犯人,无论招供与否,最终都被屠杀灭口,无一幸免,特别是关押
女犯的廖公馆,更成了一座黑暗的淫窟。

  别州的女政治犯主要来源有两个,一个是西山女子游击队的队员,另一个是
别州联合大学的女学生。

  西山女子游击队是由一些接受了共产党影响的绿林侠女组成,最多时曾经达
到过八十人,但这支在国民党统治的大后方活动的队伍所受到的巨大压力是可想
而知的,到解放时,游击队只有三个人活下来,其余的上百名女豪杰大部分战死
了,还有二十余人被俘,落入军统的虎口中。

  而别州联大则是由原来上海、南京、武汉等大城市中的著名大学的一部分组
成的。淞沪抗战后,随着国民党军队的节节败退,那些大学被迫向西南迁移,其
中一部分师生便流落到这里,并临时组成了一部联合大学。这些学生的思想要比
当地人活跃和进步得多,所以共产党的基层组织在学生中非常活跃,领导发起了
多次学潮,学生中受到军统捕杀的也最多。

  女政治犯不同于普通女犯,蒋委员长说过,对共产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
放过一个”,所以她们一但被捉,除非变节投降,否则等着她们的就将是常人所
无法承受的折磨。

  她们被捕后一般先被关押在城中军统保密局的临时看守所中,在这里接受审
讯。他们知道共产党难对付,而女共产党尤其难对付,也了解她们最怕什么,所
以,他们的审讯是分成四步进行的。

  首先是让她们参观对其他女犯进行审讯的情况,让她们从心理上被彻底打垮,
实际上,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女学生在这第一阶段就已经败下阵来,成了叛徒。

  第二步是软功夫,用金钱,美酒来打动她们,一部分意志不那么坚强的就被
拉拢了过去。

  第三步就开始真正刑罚了。他们了解这些女学生都是些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姑
娘,贞操对她们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因此,第三步是让她们接受失去女人最重要
东西的考验。她们会被带到刑讯室,并上比她们后被捕的女犯们参观对她们的强
奸过程。特务们会把她们“大”字形地绑在一张专门的大床上,然后一小片儿,
一小片儿地割碎她们的衣服,每割一片儿就问一遍:“招不招”,直到她们身上
的一切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一群欲火中烧的男特务们面前,这还不算,他们还要
从头部和四肢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玩儿遍她们的全身,直到最后男人们的手指
当着她们那样难友的面插进她们的阴户。最后,在场的特务头目便会亲自来到她
们面前,解开裤子,露出他挺立起来的粗大肉棒,让她看着,一边继续逼问,一
边移向她们的下体。此时,女学生们几乎都会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即使她们的
回答仍然是“不”。失去贞操对于这些女孩儿来说实在是不堪想象的,所以,一
些人终究无法抵御那种恐惧,在被突破前的最后一瞬间放弃了抵抗。

  还有一些女犯终于挺过了十数人轮奸的第三关,但接下来特务们交给她们的
一些照片对她们却又是一个狠狠的打击,那是她们被脱光和轮奸的全过程中拍下
的照片,她们的脸,她们赤裸的身躯和被人插入的情况清晰无比。他们威胁说这
些照片会被交给她们的亲人,让她们永远无法在人间立足。

  终于熬过这前三步的女犯们将开始接受最后一个步骤——电刑的考验。据特
务们的回忆,由于被俘的女游击队员们原来都是本地的女山大王,所以全都通过
了前三步的考验,而女学生们则只有十来人走到了电刑这一步。之所以没有采用
其他刑法是有原因的,首先是另有目的的军统分局局长李岱不希望她们被打得皮
开肉绽地破了相,第二个则是因为电刑的痛苦远不是一般刑罚可比的。被提审的
女犯们来到审讯室,一般情况下也会有其他姐妹被拉来参观,她们首先被赤条条
地四肢摊开捆绑在一张刑床上,活象一只祭坛上的羔羊,特务们将两只带着电线
的鳄鱼钳夹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将两根三公分粗,同样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分
别塞进她们的肛门和阴户。当电流经过她们身体的时候,她们的乳房会象充满了
奶水般胀起,会阴部的肌肉和子宫会强烈地收缩,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她
们美丽的裸体随着下腹肌肉的强列收缩而不停地挺起,摔落,再挺起,再摔落,
沙哑的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惨叫,让在一旁参观的其他女犯每天晚上在噩梦中度
过。更为可怕的是,特务们把电流控制得非常准确,让女犯们既无法摆脱那种痛
苦,又无法死去,甚至连昏迷的情况都很少发生,而且,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样
的折磨会持续多久。

  不过,李岱却从这里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经验,在前面的污辱与轮奸中得不到
的,即使是这样可怕的电刑也无法得到,只不过他总得试上一试,万一有奇迹发
生呢。可惜的是没有出现过他所希望的万一。

  廖公馆诸女犯中最突出的一个是女子游击队的第二任队长周玉玲,那是一个
只是十九岁的姑娘,也是她们当中长得最动人的一个。为了得到希望的游击队的
秘密,李岱亲自审讯了她,并第一个将阴茎插进还是处女的周玉玲的阴户中。由
于玉玲长得漂亮,那第一次的轮奸就有二十一个特务参加,姑娘嫩嫩的阴部第二
天红肿得象个大馒头,足足有一个多星期才恢复正常,而她也是在军统特务机关
中关押时间最长的一个,对她的电刑持续了三个多月,李岱终于没有近捞到任何
油水。

  电刑之后,就决定了姑娘们的最后归宿,这时,她们就被转移到了廖公馆。

  廖公馆是一座两层的小洋楼,一层有会议室,办公室和一个圆形大厅,二楼
都是高级旅馆一样的客房,在二楼的西侧有几间牢房。这些牢房除了铁门和楼道
里的铁栏杆与其他监狱没什么区别外,几乎是象豪华的客房,各种生活设施齐全,
每间牢房中有两张床,牢门平时不上锁,开敞式的厕所、淋浴间都在楼道的一头,
隔着一张有铁栏的大窗通向楼道铁门外的看守室。

  女犯们到了这里,自己的衣服早已不存在了,由狱方给每个人量身定作了若
干套囚服和每人两双高跟凉鞋。说是囚服,其实都是非常漂亮的裙服,只不过用
的是便宜的衣料,而且每件衣服上都有她们在这里的服刑编号。每个人的衣服并
不相同,都是裁缝根据她们个人的特点专门设计的,但有几点是相同的,一是短
和露,不管是连衣裙还是西装裙,一律短到大腿中部,上衣也都没有袖子,领口
开到胸骨附近;二是没有内衣,所有女犯一律光着身子穿衣服;三是上衣在肩头
有扣子或带子,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把衣服脱掉。为什么这样呢?

  原来,送到这里的女政治犯是李岱已经决定处死的,由于她们大都年轻而且
美丽,所以李岱把这里建成了一座特殊的淫窟,要在屠杀她们之前先尽情地享用
她们的身体。这些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可以方便地被脱掉的衣服是为了防
止剥衣服过程中发生意外,而高跟鞋则另有其他意图。首先,别州地处一个偏僻
的地区,这里的人接触外界比较少,更不用说西方的文化,所以,她们穿上那种
即使是西方也专用于妓女穿用的带有超级高跟的凉鞋便十分不习惯,因此也就难
以进行有效的反抗,此外,高跟鞋使她们的双脚被塑造出非常性感的曲线,再加
上为保持身体平衡而不得不在走动时扭动自己的臀部,那种诱惑是淫棍们十分钟
意的。别州的高级官员中有大约七、八个是这里的常客,而军统别州分局的大特
务们则几乎每晚都泡在廖公馆中。

  女犯们被送来后,先要养上十天半月,把被电刑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身体恢复
过来,然后就要象其他女儿一样接客。每天晚饭后,女犯们都要在看守们的监视
下淋浴后换上刚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守们进来把她们逐一反铐起来,排着队来
到二层中间的小会议厅中。说是会议厅,其实里面只有靠墙的一圈固定在地面上
的钢木坐椅,坐椅上事先就装着一些铁箍。姑娘们坐在坐椅上,两只穿着高跟鞋
的脚被分别用铁箍固定在椅子两脚上,一般是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则在椅
面上。就这样一长溜铐好后,那些国民党和军统局的高官们便进来挑选他们的妓
女。

  这些昔日曾经令对手胆寒与头疼的姑娘们一旦落入敌人之手,等着她们的将
会是什么是不容质疑的。那些吃得脑满肠肥的官僚们象挑一件商品一样从头到脚
地鳞选她们,他们会首先仔细比较她们的容貌,选中几个目标后,便一个个拉起
她们的领口品评她们的乳房,还拉起她们的本来就不长的裙摆来观察她们的生殖
器,最后被选中的目标则由小特务们打开铁箍,替他们送进事先订好的客房中。
当然,他们知道这些并不是花月楼中的卖淫女,她们不会自动被人凌辱的,何况
她们当中的很多人还都是久经锻练的沙场女将,真动起手来,这些生活于骄奢淫
逸中的官僚可不是她们的对手,所以,为了防备万一,小特务们会帮他们把女犯
的手铐在床头上,而她们的脚则分开铐在床尾。每天晚上,姑娘都是这样躺在一
个事先不知道的房间里,等着一个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进来给她们脱光衣裙,然后
从头到脚玩弄之后再猛插进她们的阴道,碰上有怪癖的,还会让她们俯卧在床上,
然后从她们美妙的屁股后面插进她们的肛门。

  少则半年,多则数载,一但官员们开始对某个女犯失去了兴奋,她便被从牢
房中带走,并从此一去不回。

  李岱是这里的主人,自然少不了他一份,平时他每晚都会从女犯中选一个陪
他睡,而每个星期一都是廖公馆的闭馆日,这一天实际上是李岱为自己留下的特
别的日子。因为他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嗜好,其中之一便是喜欢集体强奸。

  周玉玲是李岱最欣赏的一个,因此,从进入廖公馆后,她就成了周一淫会的
主角。每到这一天晚上,特务们把周玉玲和其他姑娘带到一层的圆形大厅里,那
里有一个专门为李岱的特殊爱好设计的铁架子和一些可以用电机带着转动的大圆
桌。周玉玲被双手铐在架子的横梁上,穿着高跟鞋的脚将将能够着地板,而其他
姑娘们则被用各种不同的姿势铐在那些大圆桌上。这时,李岱便会把除了哨兵之
外的全部特务招集起来,先看着他们把绑在圆桌上的女犯们脱光,并开始玩儿弄,
这才走到周玉玲面前。

  他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裙,脱得只剩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他就一边把她的裸体
慢慢转来转去,一边用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滑过,玩儿得兴起,便一手捏住她那
雪白的乳尖揉搓,一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抠摸,当他觉得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时
候,才把她转成面对着自己,站着插进她的身体。

  他用双臂环箍住她的身体,两手着捏住她的半边屁股,牙齿则轻轻咬住她的
脖子,然后发疯一样地猛烈抽插,她的身体被冲得一跳一跳的,雪白的臀肉在他
的抽插下“悚悚”地颤抖着,直到他狂笑着把热乎的精液喷入她的阴道深处。当
他发泄完后便回房去呼呼大睡,留下特务们继续他们的淫乐。每周的这一天,对
于小特务来说也是节日,因为平时女犯都被那些大官占下了,只有这一天他们才
能在姑娘们的身上发泄一下性欲。而每周的这一晚,周玉玲也总是会被五、六个
特务轮流奸污。

  也许是电刑对这些女性们的生殖功能多多少少带来些影响,即使这样每夜都
被男人强奸甚至轮奸,廖公馆的女政治犯中竟没有一个怀孕的,甚至在这里被一
直玩儿到满二十六周岁才被送走的周玉玲也没有被种下种子。

  尽管人们渐渐了解了这些女政治犯在狱中的境况,她们后来的去向却无人能
说得清楚,因为早在解放军来到别州前的一周,李岱就带着他的亲随逃去了台湾,
临走前他解决了剩下的最后三名女犯。

  每次女犯被带走都只有李岱和他身边的五、六个保镖同行,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们的去向,只知道他们的车开向大山的深入。别州市人民政府和市委也曾组织
过数次进山搜找,尽管最终找到了秘密处决男政治犯的一处山沟,发现了他们被
肢解的尸骨,却始终没有找到周玉玲等人的埋尸之地,最后也只得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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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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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刘弃自己会开车,所以每次去刑场他都是独自前往,反正他也不在乎车
的好坏,渐渐的,院里那辆老掉牙的破吉普就成了他的专车。那天上午他出完任
务,本来是同行刑队的兄弟们一路回来的,但他那辆破车又出了毛病,便被迫停
在路边修车。这次车坏得很厉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修好,天又热,累得他出
了一身的大汗。他用棉纱擦了擦手,靠在车门上点了一支烟,忽然看见旁边的一
个小土包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便往远处走了走想看清楚些。

  从别州西南角门出来往南不远有一个小山口,一条公路从山口进去一直向西,
大约走过两个山头是一个岔路口,一条路北上三公里就到了别州卫戍区司令部和
军用被服厂,那里原先是国民党的秘密监狱廖公馆和范公馆。从岔路口再向西沿
着弯弯曲曲的盘山路走六、七公里光景就到了现在的刑场。这条路原先是条旧土
路,后来才修成柏油的。刘弃现在的位置就在离刑场大约一点五公里的地方。这
条路是个死胡同,刑场就是终点,而且地处偏僻的山里,没有人在这里盖什么房
子,但刘弃所看到的东西却分明是一根立在山顶上的水泥管子。刘弃十分好奇,
便扔下烟头儿爬了上去。那真的是一根泥管子,大约有一米粗细,露出地面约半
米高,上面罩着铁丝网子,分明是一个地下建筑的通风口。

  “国民党的秘密军火库?”刘弃有些兴奋,要知道这种发现足以让他在朋友
们面前大大地吹嘘一番的。他站在山顶上四下张望,终于发现在背朝公路一侧的
山根儿底下好象是有个洞口,刘弃急忙找路下去,到那一看,果然是一个水泥修
的形拱洞口,大铁门紧闭着,挂着一把大铁锁。刘弃过去看了看,那锁的式样很
老很旧,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了。他想扒着门缝看一看,一碰那大门,大铁锁竟然
掉了下来,原来,由于年代久远,那铁锁已经完全锈穿了,只是个空壳子挂在上
面。

  这倒方便了刘弃。他拉开铁门,里面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木门,没有上锁,推
开门进去,用打火机照着看,见旁边墙上有开关,扳了一下,灯居然亮了,看见
里面是修得十分漂亮的地下室通道,与处面那个锈迹斑斑的破铁门完全不相称。
好奇心趋使着他走了进去,通道并不算太长,两侧各有四、五个房门,他逐个推
开房门去看,左右侧最外面的房子都象是住人的地方,有床、有沙发有桌子。推
开左侧第二个房门,里面是一个有普通两间房大的客厅,虽然落满了尘土,但还
是能够看出装饰得十分豪华,柜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商标上都是洋文。

  谁是这里的主人呢?他又走进对面的房间,里面竟象是一个废弃不用的小型
摄影室,有四、五架老式干版照像机的三角架和好几个摄影灯,但不象一般照像
馆里墙上有各种背景,却靠墙摆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铁架子和木台子。刘弃找了半
天,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只好出来继续向里走。

  进了右手第三个房间,他发现围着四周的墙壁都是通天的木制书柜,柜门是
玻璃的,里面放的却好象并不是书,而是一摞一摞的皮面像册。柜门上有标签,
看了看,都是繁体字,好象是人事档案,上面写的是姓名:某某;性别:女;年
龄:某岁,还有籍贯、出生地等,此外,还有几项是身高、体重和三围。刘弃非
常奇怪,什么档案还要身体参数?他逐个标签看去,全是同样的内容,本来也许
不会引起他太多的兴趣,但第九个标签上的人名却是周玉玲。

  要说周玉玲在他心目中可不一般,因为那是被称作“别州江姐”的女英雄,
还在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给他们讲周玉玲的故事,她十四岁开始扯旗造反,十
五岁加入了别州女子游击队,十七岁就当上了游击队的队长,十九岁被捕,在狱
中经受了敌人疯狂的电刑折磨,始终未吐一字,最后英勇就义。尽管当时廖公馆
的事情已经被揭露出来,但由于人们对烈士受辱的情节总是讳莫如深,所以有关
事实从未公开过,刘弃那时还小,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但周玉玲的名字却是如雷
贯耳的,这吸引着他打开了那一只书柜。

  编号001 的像册被从柜中取了出来,翻开第一页,是一张可着像册那么大的
一张女人的头部照片,虽然照片已经开始有些发黄,但仍能看得出那女人大约十
八、九岁,十分漂亮。外面从来没有公开过她的照片,实际上还从来没有找到过
她的照片。这会是那个女英雄周玉玲吗?他希望她是,这么勇敢的女英雄在他心
里应该是这么漂亮的。他又翻开第二页,仍然是那个女人,但却是两张全身的照
片,一前一后,都是半侧身,但不同的是照片上还多了两个男人,他们一左一右
地挟持着那女人,从背侧那一张上还能看出,她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他确实
应该是那个女英雄,否则怎么会戴手铐呢?这是在监狱里照的吗?她怎么穿得那
么少,还露着肩膀和大腿。当第三页被翻开的时候,刘弃惊讶了,这两张还是同
样尺寸的放大照片,与前一页的角度是一样的,但又出现了第三个男人,他站在
那女人的身后,正在解她肩头上的衣带!刘弃急不可待地一页页翻下去,照片上
女人的衣服逐渐滑落到地上,直到露出了乳峰和女性三角地带的黑毛。再下来是
她的胸部和阴毛的特写,再下来,是她被男人们抬了起来,仰面朝天放在一张木
制的台子上……。

  对于女性的身体,通过几次对女犯的行刑任务,刘弃已经十分熟悉,不象刚
开始那么好奇,但那照片上女人的生殖器特写还是让他感到不安,因为那可能不
是一般的女犯人,而是他心目中的女英雄。

  刘弃没有继续往下看,匆匆离开这座地下室开车往回赶,他想弄清楚这女人
究竟是不是他所猜测的那一个。

  刘弃已经是法律工作者,国家干部了,所以有资格到档案馆去查资料,经过
连续几周的查找,刘弃终于了解了事实的真象,原来那个被自己从小就崇敬的女
英雄周玉玲,竟然在廖公馆里被整整轮奸了八年,并且最后落得个活不见人,死
不见尸。那么,自己所发现真的就是周玉玲的照片,而且是在被强奸的时候拍下
的,她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下室里呢,会不会自己发现的就是她最后被害
的地方呢?能找到她的遗体吗?带着这些问题,刘弃又重回那座秘密的地下室。

  刑场在卫戍区的军事禁区共用一条公路,所以外人是进不去的,但刘弃的车
有特别通行证,加上他自己的法医工作证也已经拿下来了,所以进去禁区非常自
由,他再次回到地下室的时候,便强迫自己把那些照片看下去。象他猜测的那样,
接下来的照片就都是强奸的镜头了,有许多都是近拍的特写镜头,可以清晰地看
到男人的阴茎插在女人的阴户中,各种角度,各种姿势的都有,并且年龄也在变
化。周玉玲的照片最多,装了两柜子,恐怕得有几千甚至上万张,刘弃根据对照
片的组织方式的分析,觉得最后的几本应该是揭出她后来结果的,于是便跳过中
间的,直接抽出了最后的一本。当像册打开时,那女人的相貌已经与前面的发生
了很大的变化,她明显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女人了,而照片上的她仍然处在以各
种姿势被抠摸和被插入的状态下。

  难道自己猜测得不对吗?

  刘弃又把其他姓名中的最后一本都拿出来看,结果仍是一样。刘弃只得放弃,
走到对面房间去看。这间房子是个库房,一排排的架子上摆的都是圆形的马口铁
盒子,刘弃见过,那是装电影片子的。原来这里只是个色情影迷的特殊所在,刘
弃这样想,十分气馁地走出来。

  又向前走,那屋里是个小放映室,有一架式样很老但非常高级的十六毫米放
映机,一按开关,虽然还亮。反正是来了,就看看吧,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
西。于是,他又返回那间存放电影拷贝的房间,从架子的标签上寻找那个熟悉的
名字,终于给他找到了。写有周玉玲名字的拷贝足有二十几盘,他取了第一盘和
最后一盘回到放映室。

  刘弃在院里什么都干过,也放过电影,虽然那部机器和这一个不同,上面的
德文他也看不懂,但这些都难不倒聪明的刘弃。他先装好第一盘拷贝,然后坐下
来静静地观看。画面是黑白的,但拍得还挺清晰,真实只是一个空屋子,那场景
一看就知道是这座地下室的摄影室,然后两个彪形大汉便架着一个反铐着手的年
轻女人出现在画面中,两个男人没有印象,但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隔壁像册中的
那一个。

  她穿的仍然是一件连衣短裙,脚上是一双高跟凉鞋,光裸的两条长腿显得特
别美艳动人。影片没有声音,但看得出有人在对那女人说什么,然后她恨恨地对
着镜头的方向回了一句什么,然后便把漂亮的眼睛抬起来看着屋顶,完全是无所
畏惧的样子。然后,出现了第三个大汉把她的手铐打开,重新把两手在身前铐住,
又从上面拉下来一根带钩的铁链,钩在她的手铐上,铁链被拉上去的时候,看到
她的双手被抬着向上举起,一直到她的身体完全被拉直为止。镜头转向她的脚下,
几只男人的手把一根大约一尺长,两头来铁箍的木绳放在地上,然后那两只被高
跟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开了,一边一只扣在木棍上的铁箍中,这样,
她的两脚便再也无法并拢了。

  脚部的特写镜头重新回到全身镜头,第四个男人出现了。他不象前面三个那
样壮实魁武,是个文质彬彬,带着金丝眼镜的瘦高男人,大致有四十岁上下,身
上穿一件睡袍,脚下蹬着拖鞋。这个男人刘弃可见过,不仅因为他曾经多次出现
在隔壁那些照片中,而且他所查到的档案中也有这个人的照片,他就是前军统的
特务头子李岱。

  只见李岱色迷迷地奸笑着走近被吊在那里的女人面前,先是用两个手指抬起
她的下巴对她说了几句什么,那女人恶狠狠地“呸!”了一下,便把头扭向一边。
李岱仿佛很高兴她的反应,得意地笑着钱边又说着些什么话,一边把两只大手伸
向了她的肩头。从照片上刘弃猜到他要干什么,果然,李岱慢慢解开那女人肩头
的衣带,然后那连衣裙便慢慢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她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
由于是从侧后方拍下的,所以他看到了她胸前怒挺着的一只小乳,还有腰肢下那
浑圆的臀部。刘弃的下身儿“蹭”地一下儿便挺了起来,尽管他觉得这样似乎有
些不好,但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李岱先用双手握住那女人胸前坟起的肉峰,慢慢揉搓着,把头伸过去用舌头
舔,用嘴含住乳头慢慢地摇摆着自己的头,让那女人尖尖的小乳被拉得左右乱晃,
接着,他把双手从她的腰际绕到她的身后,慢慢地下移,一直滑到那圆圆的女性
玉臀上,他大把大把地抓握着,把那屁股抓得不停地变幻着形状,看得刘弃血脉
贲张,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抓住那根不听指挥的肉柱。接下去,
那女人被转了一百八十度,黑茸茸的女性三角引诱着所有的男人去探索其中的奥
秘。

  下面的事就不用说得那么多了,反正那李岱按照刘弃预先猜测的过程玩弄了
那女人的身体,然后重新把她转成面对自己的位置,就那么站着插了进去。镜头
慢慢降到了他们大腿的高度,然后从她的后面向着她的臀部推近成她臀部的特写,
然后似乎有人把又移动了一只灯光过来,把她两腿间发生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男人粗大的阳具从下向上插在她那没有多少阴毛的阴户中,起劲儿地抽插
着,每次肉棍抽出时,都将她的一部分肉体带着向外翻出,每次插入时,又将外
面的一部分肌肤裹进她的洞穴,与此同时,那男人的手还在不停抓握着她的屁股,
使她的肛门随着臀肉有节奏地一开一合而时隐时现。

  刘弃非常矛盾,他猜想那女人就是女英雄周玉玲,可又希望她不是,看自己
心目中的女杰被人强奸他有一丝犯罪感,但又实在忍不住地要去看。好在这时拷
贝突然放完了,这才让他从矛盾中解脱了出来。继续看下去吗?他对自己心中的
那种犯罪的欲望毫无把握,可不看又怎能解开心中之迷。

  最后,他终于还是作出了决定,把另一盘拷贝装了上去。画面出现的时候,
他又兴奋,又失望。镜头中出现的是被四仰八叉放在一张大木台子上的周玉玲,
她仍然赤裸着,不过没有被铐着。事实上已经没有必要铐她了,从她软软地从台
边垂下的头,从她那大大瞪着但毫无生气的眼睛,从她脖子上的血就可以知道,
她已经是一具艳尸了。他兴奋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周玉玲死亡的证据,失望是因
为这并不是记录她被害过程的那部分拷贝。急于知道事情经过的刘弃又回去找了
后面的另外三盘拷贝回来,打算从后往前放,倒数第三盘的开始周玉玲就已经是
活着的了。

  此时的周玉玲被反铐着双手,两个大汉把她面朝下放在一个用粗铁链吊在半
空的,只有几根钢管制成的平台上,那平台的长度正好和她的躯干差不多,她被
绑在上面,头颈露在外面,两只乳房从钢管间的空隙漏下去。平台一头儿高一头
儿低,使她那美妙的臀部高高地向后撅起来。男人们又将她的头发用线绳扎住拴
在高处,迫使她的脸抬起来,把脖子下面拉得长长的。又把她的两只脚腕绑在平
台后部两边,使她的大腿和小腿只能靠在一起,同时大大地分开,将她的肛门和
女性的生殖器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那么李岱再次出现,他仍然非常有兴趣地抚摸了这个多年的女对手的
美臀、玉乳和女人洞穴周围的一切,然后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

  片中的强奸镜头持续的时间不太长就被跳了过去,应该是主人有意略过了一
些重复的内容。接着的镜头是从周玉玲头部一侧拍下的。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姑
娘黑黑的长发,另一只匕首的手在她那漂亮的长脖子上划了一下儿。杀人是特工
们的主要训练项目之一,对一个被捆绑得毫无反搞能力的女子当然不会失手。那
一刀割掉了她的右侧颈动脉,血象泉水般涌了出来,顺着她尖尖的下巴颏流下去,
流进地上放的一只大搪瓷盆中。

  血还在流,女人的身体还在随着后面男人的抽插颤动。她的眼睛从一开始就
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甚至那刀割断她脖子的时候眼神都没有一点儿变化。慢
慢地,她的目光中失去了神彩,一直紧闭的小嘴儿地微微地张开了,然后,从她
脖子从硬挺到软软的晃动来看似乎已经死了。突然,她的脖子又硬了起来,然后
赤裸的身体十分突然地振颤了四、五下,这才完全停止了活动。

  刘弃是法医,知道此时周玉玲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活动,那几下突然的动作只
是在失去大脑有意识指挥情况下全身肌肉的最后挣扎。

  镜头突然又切至周玉玲的后面,并将刚才她的那几下震动的情况以阴部特写
的形式重复了许多遍,只见随着整个身体的振颤,那女性的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
始有节奏地强烈收缩了大约二十几次才变得松驰下来,插在她里面的男人的阳具
也随着那收缩狂跳了起来。当她的收缩完全停止的时候,又一只男人的手出现在
画面中,将一大团破布从她的肛门塞了进去。刘弃知道人死后肛门和尿道等部位
的括约肌都会松驰下来,因而可能导致大小便失禁,可没想到能松驰到让那男人
的整个手都能插进去的程度。

  迷底终于揭开了,刘弃非常兴奋,他想第二天就去找市委有关部门,告诉他
们自己的发现。但接下来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一场伟大的,轰轰烈烈的群众
运动开始了,并且一下子就发展到了谁都不知道会走向哪里的程度,那就是文化
大革命。

  由于这段时间里的巨大混乱,非常有头脑的刘弃没有把地下室的秘密公布出
来,因此他不知道那些人知道了周玉玲等人的受辱过程会作出什么事情。事实上,
当他自己第一次得知女烈们全部被轮奸的真象时,第一个反应竟是使自己对她们
的崇敬大大地打了一个折扣,直到他看到周玉玲被奸的整个过程中那从未变过的
无畏的眼神,特别是钢刀临颈时那一由既往的从容不迫,才使他的认识有了新的
变化。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那种从容与无畏的女人难道不正是女人中的女人,
英雄中的英雄吗?

  为了保护好这些记录了历史真像的宝贵资料,刘弃一直把这秘密压在心里近
二十年,直到有一天别州的人们突然不知从什么途径知道了档案馆中关于女烈士
们的情况,并且更加敬爱她们的那一天,刘弃才向市委报告了这一秘密。而在此
之前,他独自看完了这里了每一盘电影拷贝和每一张照片,将每一个女烈的受难
经过都完全弄清了,并发现走廊最里面的一个铁门通向另一个更大的密室,在那
里放着许多巨大的玻璃鱼缸,里面都注满了福尔马林溶液,近五十个年轻女烈的
尸体竟一直赤裸裸地被浸泡在那些鱼缸中。

  从休息室的一个紧锁的柜子里,刘弃居然翻出了一堆李岱的贴身保镖兼私人
军医写的日记,从那里,刘弃了解了李岱在这里残害女烈的目的。

  原来,李岱有一些非常变态的嗜好,一个喜欢集体轮奸,二是喜欢变着花样
儿看女人去死,还有第三个嗜好便是喜欢在漂亮女人死亡的过程中强奸她们。第
一个嗜好在廖公馆中便可满足,周玉玲在押期间几乎每周都要被他当众强奸;后
两个嗜好不便让太多的人知道,便动用公款为自己修了这一处秘密地下室。

  他只让自己身边的五、六个铁杆儿保镖陪着把那些嫖客们已经开始有些玩儿
腻了的女犯用汽车拉到这里,轮奸之后,再以各种不同的方法杀死。

  有的姑娘被仰面朝天绑在洞外一个木台子上,两腿呈“V ”字形分开,然后
用一块带有茶杯大圆洞的厚木板档在她们的屁股后面,只有阴户和肛门正好对着
那圆洞。然后他和保镖们走开二十米远近,轮流用手枪对着那圆洞进行射击。挡
那块木板的目的就是防止子弹打中其他部分而导致她们提前死亡,而凡是穿过圆
洞的子弹则不是从姑娘们的肛门射入,便是从她们的阴户射入,他们则从中取乐。

  还有的姑娘则一边被李岱强奸,一边被保镖用绳子套住脖子勒死。这些女政
治犯虽然全都经过了长达数月甚至数年的强奸,但她们全都象死人一样,没有一
个表现出任何性兴奋的迹象,这是李岱十分不甘心的一件事。所以,当他经过观
察,发现女犯死亡前的一瞬间,阴部会表现出性高潮特有的那种抽搐时,便开始
故意让她们在被强奸的状态下去死,以便享受她们阴道那难得的收缩,周玉玲便
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割喉杀死的。

  为了满足自己长期玩弄女对手的那种愿望,他还不惜花巨资购置了这些摄影
设备,把强奸和屠杀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以便自己以后离开军统时能通过这些
图片来继续欣赏她们的肉体,更设置了大形标本库,把所有女烈的尸体存放起来,
准备将来需要时能够继续从她们的尸体上得到满足。

  只有一个女烈没有在这里被杀害,那是一个叫田丽的二十四岁的女学生,她
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弃过反抗,所以每天晚上特务们去牢房把女犯们赶出来强奸时,
总得有四、五个特务强把她按倒在床上才能戴上插铐。后来李岱的顶头上司来这
里视察,听说有这么一个顽强的女政治犯,十分感兴趣,便决定亲自尝一尝她的
滋味。结果是,一不留神,被田丽把耳朵给咬掉了半拉。田丽自然被上了好几个
月的惩罚性电刑,而后来特务们学了一个乖,再强奸女犯时便用一种特制的橡皮
牙套把她们的嘴给堵上。

  李岱没忘了让上司出气,所以田丽被直接送到了他那里处决。那上司把赤裸
裸的田丽四肢摊开绑在刑床上,残忍地用钳子一颗颗拔光了她的全部牙齿,然后
又用一只卖肉用的铁钩钩进她的肛门,并用绞车慢慢向她头部的方向拉,硬是用
那钩子把她给开了膛。那上司还觉得不解气,所以干脆派人把她洗剥干净炖熟了
下酒,所以她没能留下尸体。

  刘弃的发现和研究为别州的革命斗争史补上了十分重要的一笔,也使他能够
名符其实地当上了没有学历的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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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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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弃当上法医的时候,别州一直采用的是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两样的枪决刑。
文革开始以后的一天,这种行刑方法才突然之间被取代了。

  自文革开始以后,公、检、法被砸烂,特刑队也自然被解散了,可刘弃似乎
没有受什么影响,因为别州的死刑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只不过审判者变成
了造反派、军管会和革命委员会而已。刑场还是那个刑场,行刑的人变了,但不
管是谁杀人,法医总是不可以少的,刘弃自然也不会丢了饭碗。

  别州原本不过是个小州城,解放后因为附近发现了大铁矿,所以轻重工业便
迅速兴起,加上别州的地处交通要冲,所以很快发展成了一个相当规模的中等城
市。

  那还是文攻武卫刚开始叫响的时候,钢铁厂的一个“战斗队”的游行队伍在
城里同纺织厂的另一派碰上了。由于见解不同,所以开始了大规模的辩论。辩论
后来发展成互相谩骂,然后又开始拳脚相加。纺织厂的一派事先有所准备,织布
梭等器械一通乱飞,钢铁厂一方当即便一死数伤。不久,钢铁厂的援兵赶到,这
才扭转了败局。纺织厂的女工们可没想到对方手里竟然有枪,马上四散奔逃,战
斗呈一边倒的势态。纺织女工们这次死伤惨重,造反队的四十几个核心人物退到
纺织厂一座办公楼上,拆了桌椅作了最后的抵抗,然后便“不幸被捕”了。

  刘弃被钢铁厂的造反派“叫”了去进行法医鉴定。他们先用一辆破吉普把他
拉到钢铁厂,在被造反派占领的大礼堂里见到了那些年轻的女工。

  由于她们拒绝向“革命派”投降,拒绝供出“杀害钢铁工人的凶手”,所以
全被判了死刑。他们先拉出了其中的十几个态度特别坚决的姑娘,用绳子反绑了
押上两辆卡车,并叫刘弃上了后面的破吉普,然后开向刑场。

  一般情况下,法医的鉴定表是由执行人带来的,法医鉴定结束后,再交执行
人带回去交给法院归档。这帮造反派可不懂这些,还以为刘弃自己会准备好一切
呢。等到了刑场,他们才想起向刘弃询问行刑的具体程序。

  老实说,虽然刘弃对这些女造反派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她们毕竟不过是一帮
无知的小女人,也不合适就给枪毙啦。可他又实在不敢明着同钢铁厂的“战斗队”
唱反调,便说没有法律规定的鉴定表格则鉴定是无效的,不能行刑。

  来刑场的这帮人除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矮个子外,全都是十七、八,二十岁上
下的毛头小子,屁也不懂一个,倒会强词夺理。领头的那个什么“纠察队长”一
听便瞪起了眼睛:“什么他妈的法律?现在是砸烂公、检、法,懂不懂?把法都
砸烂了,还什么效不效的。要表格不是吗?这里有的是纸,画一个样子给我们瞧
瞧,然后大家帮着画不就得了吗?”

  刘弃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按照记忆手画了一张鉴定表给他。那小子看了半
天,什么也没看懂,便一条条问刘弃:“这体表检查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检查身体表面有没有损伤,是不是在关押期间挨过打,体罚犯人是不
允许的。”

  “噢,这个就用不着查了,现在兴文攻武卫,哪有不打敌人的,这一条取消。”

  “好吧。”刘弃只能老老实实照办,刚提笔要划掉那一栏,那“纠察队长”
忽然想起来什么:“等等,这体表检查都查哪儿啊?”

  “全身所有的表面都查。”

  “全身?”他追问道。

  “全身。”

  “那好,留着这一条吧。下面这个内科检查查什么?”

  “检查内脏看有没有什么病。”

  “内脏都在肚子里,怎么查呀?”

  “用手按压腹部,如果哪个脏器有问题就会很硬,可以感觉出来。”

  “反正是他妈的要死,还管那有病没病,这一条取消。下面这个呐?外阴这
一栏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看他不过也就十几岁,可能还真不懂,
可刘弃还真不好回答:“这外阴部就是外生殖器。”

  “什么外什么器,外阴我都不懂,还外什么器,干脆告诉我是什么地方吧。”

  “就是这儿。”刘弃指指他的裤裆部位。

  “就是鸡巴呀,早说呀,这他妈查什么?免了。哎!不对,她们都是女的,
没有鸡巴,还查什么?”他忽然又来了兴趣。

  “女人有女人的东西要查。”

  “那不是要脱……脱裤子?”他咽了一口口水。

  “是。”

  “给你一个大男人看?”

  “我是法医,干的就是这个工作。”

  “嘿!他妈的,你行啊。每回枪毙女人你都来脱她们的裤子看裤裆,那不是
职业小流氓吗?”他实在有些嫉妒。

  “纠察队长。”那个三十来岁的矮个子忽然插了进来。

  “不知你听说过没有,咱们这儿自古以来就有个规矩,女人上刑场之前得先
让男人操过。”

  “不知道,你听谁说的?真有这事儿?”

  “真的,我太爷爷的妹妹就是被官府砍了脑袋的,听说行刑之前让七、八个
刽子手干了一个通宵。”

  “是吗。”他十分感兴趣:“怎么干哪?”看得出,除了这个三十来岁的,
其他那些小伙子还都是正经八百的童子鸡。

  “就是这样儿。”他趴在那“纠察队长”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半天,那小头头
儿越听越感兴趣,脸上慢慢涌起了一阵特别的笑容。

  “好好,既然如此,刘法医,这二十多个女犯你一个人检查一天也完不了事
儿,这样吧,让我们队员们帮你查,你只要告诉我们看哪儿,摸哪儿就行了。”

  “这……。”

  “这什么?!”声音变得严历起来。

  “好吧。”刘弃也没办法。那一群小伙子的耳朵可都没闲着,早都猜出了个
大概,那份兴奋劲儿就别提了,赶紧找纸找笔,纷纷照刘弃的样子画起了鉴定表。
这二十来个女工虽然不比这些小伙子年龄大,但女孩成熟得早一些,所以有许多
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一听那矮男人的话便知道不对劲儿,立刻燥动起来,连喊带
骂地挣扎起来,可是,手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又被两三个正当年轻的小伙子挟持
着,所有的反抗都归于无效。那“纠察队长”到底地讨厌挨骂,便命手下从她们
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把嘴给她们堵了起来。

  于是,就在那平房外面的停车场上,二十来个女工一齐被撕光了衣裳。这群
毛孩子哪见过女人呐?立刻冲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刘弃才想告诉他们应该怎样检
查她们的身体,那矮个子已经代替了他的角色,开始抓着一个比较漂亮的女工向
同伙作起检查她们阴部的示范来。尽管女工们拼命挣扎,还是被按倒在地,分开
了双腿,然后,一只又一只男人的手伸向了她们的禁地,再下来,一群根本就没
有自制力的大男孩儿就在那矮个子的怂恿下先后进入了她们的阴户。

  刘弃当法医以来,已经经手了许多次年轻女犯的死刑鉴定任务,对她们的身
体再熟悉没有,可就是从来没有干过任何一个女人,停车场上裸女们在男人们的
身子底下呻吟,扭动的场面还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在地下室看那些女烈被奸的
影片时,由于没有旁人,还可以自己用手释放一下,在这儿只得扭过头去不看,
可耳朵里灌进来的那一片淫浪之声还是让他无法镇定下来,最后没办法,只好装
作找火儿吸烟跑到屋里去,一直等到外面完了事儿,那“纠察队长”到处找他的
时候才出来。

  那小头头居然还没忘了给刘弃留一杯羹:“刘法医,要不要来过过瘾,把这
个最漂亮的给你。”

  “不不不,我不行。”刘弃惊恐不安地说。

  “那,还是请你在这表上签个字。”

  “写什么?”

  “就写身体情况正常,可以枪毙就行了。”

  刘弃也不敢不签。草草划拉完了二十来张表,便站到一边去了。

  那矮个子又给“队长”出了个主意,“队长”一听,立时喜笑颜开。

  “战友们,咱们应该把宝贵的子弹节约下来去文攻武卫,不能浪费在这些女
反革命的身上。”

  “队长,那怎么办。”

  “用刺刀。”

  这群造反派的枪是从厂武装部抢来的,都是些老式的七九步枪或三八大盖,
虽然土了些,但都带着长长的刺刀,而且是可以取下来当匕首用的那种。队员们
一听,马上把刺刀都取了下来握在手里。那“队长”又说:“这些女反革命杀害
了咱们的战友,实在是罪大恶极,本来应该千刀万剐,但咱们就饶了她们,让她
们死得快一点儿。给她们每人尿尿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阴道,
给她们每个人的阴道捅上几刀,也让他们知道咱革命工人的铁拳不是吃素的。”

  刘弃一听下了一跳,才想过去制止,终于又缩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们把那二十来个姑娘架到山根儿下仰面按倒,赤条条地躺了一大排,然后每个女
犯有两个男队员抓住她们的膝弯把她们的大腿分开,另一个队员则持刺刀在她们
的两腿间蹲下来。

  那种特殊的死法震憾了她们,个个脸上露出了极度恐怖的表情,她们都被堵
着嘴,说不出话来,但从鼻子里发出阵阵哀哭声,同时象青蛙一样分开的光裸大
腿不停地蹬踢着,企图摆脱那已经顶在门口的尖刀。然后,惨哼之声响起,一把
把锋利的枪刺从一个个年轻的阴户捅了进去,然后抽出来,再捅进去,再抽出来,
再捅进去,每一次都带着鲜红的血,每一次都伴随着光滑的肉体无助的颤抖,每
一次都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呻吟。女工们大都被反复捅了几十刀才停止呻吟和哼叫
先后死去。

  “队长”来叫刘弃去验尸,刘弃没有过常的样子给她们仔细检查和测体温,
她们不可能活下来的,所以他直接在表格上写上某时某分脉搏停止,已确认死亡。

  完事后" 纠察队长" 让吉普车把刘弃送回钢铁厂,安排他住在厂招待所,说
是还有革命的需要。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他们招待他吃过饭,便又带他去
礼堂见他们“战斗队”的司令。还没进礼堂,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刘弃还以为又
在这里杀人了呢,等进来一看,原来不是那么回事。

  只见余下的那三十来个女工被捆着在礼堂中央的地上坐了一堆,在她们周围
赫然便是在刑场上已经被捅死的那二十来个女工的尸体。所有尸体都仰面躺在地
上,头朝外摆了一圈,两腿大大的分开,露着女人的地方,而更令那些活着的女
工恐惧的,便是女尸血淋淋的阴户中全都插着一把刺刀,只露着刀柄在身体外面。
其实用刀捅那个地方也不一定就比捅别的地方疼,但那个地方是人体的要害,所
以一种自然的反应就让人对这个部位的袭击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

  果然,不久就有十来个女工实在无法抗拒那种恐惧,向对方投降了。钢铁厂
那一方的“司令”是个四十来岁的人,原来是厂里的民兵队长,也有些文化水平,
他对纠察队把那些尸体拉回来所产生的效果非常满意。不过也有令他感到遗憾的
地方,那便是通过投降者的指认,打死钢铁厂战斗队的队员的女工实际上就在已
经被捅死的那些女工当中。

  死也不能让她安生了。“司令”命令手下找来一只倒链,把那具女尸和倒链
用卡车拉到纺织厂,在厂门内支起倒链的三角架,用吊钩钩住那女尸的屁眼儿把
她吊在半空中,让每一个出入厂门的女工都看到“杀害”革命工人的女反革命的
下场。

  投降者总算捡了一条命抱头鼠窜而去,只剩下纺织厂一方的女司令和十三个
" 死硬分子" 等待着“从容就义”。

  第二天一早刘弃被人叫到礼堂的时候,见那些女工全都被脱去了外衣,只穿
着背心裤衩被两个男人按着在礼堂中跪了一排。钢铁厂的“司令”亲自来到那纺
织厂“司令”面前,那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女高中毕业生,虽然不能说沉鱼落雁,
倒也容貌清丽。男“司令”把他的一双手从她的背心下面伸了进去,看来是捏住
了她的乳尖,她又羞又气,可又无可奈何。他在里面摸了一会儿,便把她的小背
心彻底撕下去,然后把她那尖锥形的一对小乳上上下下捋了起来,她叫骂着:
“法西斯,法西斯。”但那人毫无在意,反而更加起劲儿地摸了起来,直到他感
到玩儿够了,才蹲下来,把她的花布裤衩脱了下来。她的阴阜生了许多阴毛,使
她的阴部特别惹眼,司令把手从她的两腿之间伸进去,只见她眼睛盯着天花板,
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显然是男人的手侵入到了她的重要部位。与此同时,周围
的男队员们也行动起来,很快,姑娘们就成了一排大白羊。

  包括那女“司令”在内的这十几个女工谁也没有逃脱惩罚,就在礼堂里的饭
桌上,她们被男人摸过身体,抠过肛门和阴户后又被搂个满怀压在身下,一双双
大手在美妙的肉峰上滑过,一条条巨蛇在稚嫩的蜜洞中驰骋,直到他们满足为止。

  还带着一屁股的精液,姑娘们被拉到刑场。由于第一批刺杀的那二十来个姑
娘大部分都吓得大小便失禁,所以这次给她们每个人的屁眼中塞进了一颗鸭蛋大
的鹅卵石。

  男“司令”亲自照顾那女“司令”,他没有拿刀,而是用一根手指粗的螺纹
钢筋从她的阴户插进去,然后一下又一下地乱捅,直到她在强烈的疼痛和恐惧中
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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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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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攻武卫没有多久就过去了。别州刑场几经变迁,又几度易手,最后由市革
委会和卫戍区接管了,不过,有些东西是非常容易传递下去的。自从钢铁厂那次
对纺织女工行刑后,以后的各届“政府”似乎都回忆起了这一别州的传统规则。
尽管后来又改用采用枪决了,但却发展出了一种非常难以掌握的技术。有关于此
后的个人技术发展,我将在苏文武篇中介绍。而对刘弃,我将着重介绍他后来同
特研所的关系和他的主要成就。

  文化革命结束后,别州的司法制度又逐渐走上了正轨,而在法警队伍恢复之
前,行刑乃由卫戍区派军人负责,而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专门负责对女犯执行枪决
的就是后来法警支队的支队长不去光。

  看过我的其他作品的可能还记得别州历史上著名的刽子手刘小刀,也许有人
会认为刘弃就是刘小刀的后代,其实不然。刘弃虽然姓刘,却与刘小刀毫无关系,
而刘小刀的曾孙可并不姓刘,他就是不去光。

  中国过去有几种人会避免姓本姓,一种是娼妓和戏子,一种是作官和从军的。
娼妓和戏子属下九流,为了避免给祖宗的脸上抹黑,便另取艺名,而不露本姓。
作官和从军的的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怕有朝一日得罪了皇上会诛连九族,此
外当官多会得罪一些江湖中的人,也怕家人受牵连,所以多用假姓。不去光的父
亲就是刘小刀最小的孙子,后来离开别州到其他地方入了共产党,同样因为害怕
在敌占区的家人受害,便取“刘留”谐音的含意,改性“不去”。不去光后来回
到祖藉所在地别州,他的子女后来认祖归宗,但他本人并没有恢复刘姓。

  不去光在别州掌刑多年,同刘弃关系甚好,同时不去光也同行刑队的弟兄们
感情其甚好,以至于后来成立法警支队并当上支队长后,都一直同行刑队保持着
密切的联系。随着时代的发展,死刑执行技术也开始向着无痛化方法发展,于是,
在不去光、刘弃和特刑队现队长苏文武的努力下,市里批准了在原来的刑场建起
一座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由特刑队原班人马组成。刘弃自然就成了这里的元老。

  刘弃在研究所主要负责设备的开发工作,这一来,他的聪明才智得到了充分
的发挥。

  刘弃的发明很多,每时每刻他都会站在大陆行刑技术的最前列。他的发明包
括人体标本制作技术,充气堵栓和电极,无痛行刑用特种毒剂,特种执行机等,
样样都是高水平的产品。他与所长苏文武一起,成为了研究所的两大支柱。

  充气堵栓是他最早的发明之一。由于女犯执行死刑时通常会因恐惧而导致大
小便失禁,所以后来女犯行刑前都要先用什么东西把肛门堵起来。别州有规矩,
女犯执行前要先洗个澡,并换上行刑时穿的专用服装,借此机会,监狱中的医生
便会先给她们灌肠,然后再堵住她们的屁眼儿。早期堵女犯屁眼的材料是医用纱
布,用一根化学试验用的玻璃棒把整卷的纱布一点点捅进女犯的肛门,一般需要
四、五卷纱布,而塞纱布的过程则是一种十分痛苦的经历,同时,塞一卷纱布进
去怎么也要几分钟的时间,成批执行时时间可就长了,于是,刘弃便发明了充气
堵栓。那是一根十五公分长,食指粗细的空心塑胶棒,稍硬而富有弹性,一端圆,
另一端则有一足球上用的那种单向气门。

  将一根气针插进气门,让女犯撅起屁股,露出肛门,然后把堵塞从她的屁眼
捅进去插到底,后面则用小型气筒打气,只需三两下,就可以把那堵塞吹得胀满
女犯的直肠,从而起到防止女犯大便失禁的作用。直到现在,无论女犯用什么办
法处决,这一根充气堵塞都会伴她走向人生的终点。

  经过一段时间酝酿后,研究所开始考虑用电击法执行死刑。不过,美国人的
电椅可不是什么可靠的玩意儿,经常出现犯人被烧焦了还不死的现象。刘弃研究
后,认为每个人对电流的抵抗力是不完全相同的,但无论什么样的人,在一个特
定的不太高的电压下持续足够长的时间都会导致死亡,只不过这一时间如果太长,
犯人就会遭受无法想象的痛苦,如果让犯人在无意识状态下经历这种长时间的电
击,就可以免除他们的痛苦。因此,刘弃发明了两次电击行刑法。

  两次电击行刑法的根本原理就是先用一个上万伏的高压脉冲将犯人击昏,然
后再在几百伏的行刑电压下保持足够长的时间完成行刑,这样,既不会将犯人烧
焦,又不会使犯人感到痛苦。

  刘弃首先在一个刚刚被枪决的女犯进行了试验,将电线缠在她的四肢上,然
后施加高压脉冲,那女孩的身体剧烈地跳了一下,由于反应太过强烈,以至于她
的手腕被自己摔断,同时在腹肌收缩时产生的极高的腹压硬是将她的子宫和直肠
从阴道和肛门中挤了出来。

  根据试验结果,刘弃进行了改进,认为电极装于四肢是不恰当的,最好是用
足够粗的电极塞在女犯的肛门和阴道中,这样既可心用于电击,又可以避免脱肛
和阴挺现象的发生。

  电刑的第一次人体试验是在一个志愿者身上进行的。那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年
轻少妇,瘦高个子,挺白净的。因为与邻居吵架后怀恨在心,便偷偷把人家五岁
的儿子给掐死扔在了井里。

  女人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红色太阳裙和一双同样颜色的高跟凉鞋,被用绳子反
绑着双手,由于事先知道了行刑的细节,所以尽管她有些害怕,但并没有反抗。

  两个平时负责行刑的枪手来协助刘弃试验。尽管她已经不是个黄花闺女了,
但知道要当着三个男人的面露出生殖器仍然有些难为情,但谁让她犯了死罪呢。

  助手们把她肩头的裙带解开,让裙子自然地滑落到地上,她没有穿内衣,顶
着粉红葡萄珠儿的两颗丰满的玉乳立刻露了出来,同时也露出了肥得恰到好处的
屁股和不算太浓的阴毛。助手们把一件皮制米字型背心给她穿在身上,然后抬着
她上了一张皮面的行刑台仰躺下,将她的大腿小腿折在一起用皮带固定住,然后
拉起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大腿紧贴住她自己的两肋捆好,再用一个皮兜子把她
的头微低着同大腿绑在一起。这样就把她捆成了一个球形,完全无法动转。从她
通红的脸颊可以看出,她对这种充分暴露的姿势十分难为情。助手为了让她好过
些,给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块黑布。

  刘弃走了过来,他首先把一根充气堵栓放进她的小嘴中充上气,不过这种堵
栓是用导电材料制成的,可以充作电极使用。接着,他又把第二根堵栓从她充分
暴露在外面的小小菊门插了进去,插得很深,外面只露出一个头,然后慢慢地充
着气,直到看着那东西胀大起来,把她那本来小小的屁眼儿撑得大大的。

  第三根堵栓他先充了一半气,等胀大到三厘米左右粗时,他把它顶在她的洞
口,然后慢慢地在阴户和阴蒂之间来回摩擦了几下。到底是嫁过人的,反应非常
快,阴道中立刻便流出了大量的液体。刘弃这才把那东西给她插进去充上气。接
下来,刘弃将三根电线上的锷鱼钳夹住三个电极尾部的接线端,试验便正式开始
了。

  电刑用的设备是刘弃研制的专用程控电源,尽管前面的准备工作比较复杂,
行刑时却简单到只需按一下按钮。

  电源首先发出了一个高压电脉冲,这时那种奇特捆绑方式的非常必要性就显
示了出来,因为它将女人身体上所有的重要关节都紧紧约束起来,否则,当这电
脉冲击中她时,全身肌肉的强烈收缩会使她把自己的肢体撞断,即使如此,那捆
成球形的女性人体仍然猛地震了一下,硬生生从皮制台面上跳起一厘米高,把铺
着一层厚厚海棉的台子也砸得“梆梆”响,同时由于腹肌的收缩,空气从肺部被
快速挤出来,导致从她的鼻子里发出“啾”的一声啸叫。

  接下来的事情就十分简单了,电源开始发出持续的数百伏的交流电,电流从
她嘴里和阴部的电极构成回路,慢慢地破坏着她的机体。只见她那光洁的女人体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两只纤细的脚绷得紧紧的,头也在皮兜子里拚命仰起。阴道
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剧烈地收缩着,夹得两只充气电极“吱吱”地直响。她脸上的
肌肉也象身体其他部分一样抽动着,但她的眼睛却是紧闭的,无论刘弃等人怎样
叫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因为那高压电脉冲已经彻底破坏了她大脑的功能,她实
际上已经是个植物人了,所以不会再有任何痛苦。

  试验非常成功,持续低压电流只工作了两分多钟,那女人的身体便停止了一
切活动,刘弃切断电源,把她连同那有脚轮的台子一起推进旁边的放射检查间。
X 光透视显示,那女人的心脏已经完全停止了跳动,肺部的活动也完全停止了。

  刘弃后来对这具女尸进行了连续七十二小时的观察检测,掌握了尸体变化的
第一手资料。只有尸僵现象没有出现,从解开绑绳后,那女人的尸体就是软软的,
七十二小时后尸体已经彻底冷却,连肛门和阴道中的体温都已经没有了,她仍然
软得象面条一样,刘弃琢磨了好几天才想明白。

  原来,人死后,尽管大脑和心肺活动已经停止,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肉仍然活
着,而由于缺乏神经的指挥,它们便有保持原来状态的趋向,因此,大约两小时
后,由于肌肉的这种保持原状态的趋势造成尸僵。电刑时,由于电流通过了她全
身的每一个细胞,导致她全身的肌肉与心肺大脑一起失去生命活力,因而就没有
了尸僵现象。这一结果刘弃发表在法医学内部专刊上,又赢得了一次学术界的好
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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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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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弃的另一项专长是在尸体处理方面的专有技术。

  首先是标本制作技术。一般的人体标本都是用福尔马林溶液浸泡防腐,时间
长了,组织的理化性状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因而失去了原有的色彩。而且,这
样的标本运输和保存也十分不便,因而限制了它的使用。刘弃发明了一种标本固
体保存技术,使标本的制作发生了质的飞跃。

  这种技术的核心,就是将已经解剖好的标本直接用透明度极好的树酯灌铸起
来,并用特殊的射线照射数天,然后将树酯的各个表面抛光。射线的照射使标本
中原有的微生物完全被杀灭,也使标本本身的理化性状稳定下来,而树酯的作用
一是固定标本的形态,更重要的则是防止标本的再感染。由于这样的标本是固态
的,所以搬运起来非常方便,这使得真实人体标本在更广泛的教学领域应用成为
可能。

  为了适应现代性教育,特别是婚前性教育的需要,刘弃经过潜心研究,掌握
了更加令人拍案叫绝的新技术。

  那还是前几年的事情,别州市计生委和民政局联合向特刑所求助,希望能够
提供一些体现真实性行为的人本标本,供他们进行婚前教育使用。因为许多众所
周知的原因,不便由真人进行介绍,而国家又限制相关音像制品的内容,所以使
用标本作限制性展览更为有利。刘弃知道,对于女性来说,无论生与死,对性交
功能都不会有质的影响,但男性一死亡,阴茎就会象死蛇一样软下去,可就无法
达到用户所希望的状态。为此,刘弃作了大量研究和试验,终于解决了这一问题。

  他的办法就是在男犯执行前让他产生强烈的性兴奋,当阴茎勃起后,迅速在
他的耻骨部位注射一种凝血剂。阴茎的勃起是由于海棉体充血,而这种凝血剂在
海棉体根部造成血栓,使血液无法回流而始终充满阴茎,这样,即使人死了,阴
茎仍然呈现勃起状态,就可以方便地制作这种标本了。至于这种药物的成份,实
在对不住各位,那可是刘弃的技术机密,为报答他对我的信任,我决定不告诉任
何人,直到他的专利申请获得批准为止。

  起初刘弃还在为标本的来源担心,但不久就发生了一起所谓“公路六魔女”
案件,一次就有六个十八至二十四周岁的年轻少女被处决。经过狱方对这六名年
轻女儿作深入的思想工作,她们签署了刑前享受性活动申请表和捐赠尸体志愿表,
为刘弃解决了女性尸体方面的难题。而寻找男性志愿者则出乎意料地容易,五个
身强力壮的重罪男犯一听可以让他们在死前享用漂亮的少女,根本用不着动员,
立刻就在捐赠志愿书上签了字。

  为了制作这批标本,行刑前的准备工作花了很长时间,因为他不仅要消除犯
人心理上的负担,还要准备好足够的原材料和工艺设备。为了让标本以良好的表
情出现在观众面前,他选择了用药物行刑。

  六批十犯的死刑都是在刘弃的在场监护下,由别州最优秀的执行人苏文武负
责实施,执行过程我们将在介绍苏文武的文章中作详细介绍,这里我们只讲刘弃
的尸体处理工作。

  第一批执行的是六魔女中的大姐陈丽薇和一个黑社会组织的老大。陈丽薇二
十四岁,二流的舞蹈演员出身,却有着一流的容貌和身材,她是六魔女抢劫杀人
集团的首犯。虽然年龄不大,但早已不是处女,行刑前同那黑社会老大的性交中
表现得十分疯狂,直到咽气时,她还处在强烈的性享受中,以至于脸上一直带着
那种快美的笑容。行刑用的毒剂是神经性的,快速而没有任何痛苦,而且非常象
电刑的结果,没有尸僵。

  行刑的前一周,陈丽薇就被事先押送到了特刑所,关押在专用的囚室中。

  刘弃事先订作了一只两米长,一米二宽,一米五高的巨大金属型箱和成吨的
树酯原料。他先让两名助手将沐浴已毕的陈丽薇带来,让她脱光了衣服,分开双
腿跪伏在型箱中的一个特制的石膏台子上,然后倒进适量的石膏液,待固化后取
出石膏模,并将她送回囚室。接着,刘弃用那包含了陈丽薇裸背轮廓的石膏模翻
成一个蜡模,又用灌铸标本用的树酯通过蜡模制成了一个带有同陈丽薇的后背形
态一模一样型面的躺椅。

  行刑后,毒气室通风完毕后的第一时间,刘弃就带着两个助手带上防毒面具
进入行刑室,把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抬了出来,放进标本工作室的巨型工作台上。
刘弃首先将树酯躺椅放进那个巨大的型箱中,然后两个助手帮忙把泥一般瘫软着
的陈丽薇放进去,让她仰躺在那躺椅上。

  那躺椅是用灌铸用的树酯通过对陈丽薇的裸体进行翻模制成的,因此与她的
后背十分吻合,躺在上面她的肌肤没有丝毫变形发生。工作室里有小型的天车,
刘弃用天车上的吊钩将陈丽薇的两脚分开吊在半空,这才让助手将那个黑社会老
大的尸体抬进来。让那个男尸分开腿跪在陈丽薇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仔细地把
他那始终硬撅撅挺直的粗大肉桩塞进陈丽薇粉红的阴户中,然后让他的上体胸贴
胸伏在陈丽薇的裸体上,稍稍调整一下姿态,使陈丽薇的乳头向两侧稍微露出一
些,并且他的肉棒既保持较深的插入状态,又能从他的两腿之间看清她的外阴部。
接下来,刘弃为两具尸整了一下容,然后把陈丽薇的两脚从天车的吊具上放下来,
让她的双腿盘在那男人的腰间,这才用天车吊来整桶的树酯慢慢灌入刑箱中,直
到灌满为止。

  两个月后,当别州的年轻恋人们走进民政局结婚登记处办理结婚登记手续时,
除了必要的婚前检查外,工作人员又为他们安排了专门的新婚教育课程。课程内
容包括婚姻法、计划生育、性医学讲座和性知识展览。性知识展览分为性生理、
性医学和性技术展览等部分,在展览的布置工作中,刘弃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考
虑到这个展览会让新婚夫妇非常难为情,特地将展室用展板分成了许多封闭的格
子,并在门口设置了特殊人数的指示器,这样,后来者就会因里面有人而选择先
去其他展区参观。

  进入展区的一开始自然是前言之类的陈糠烂谷子,不过总也是不可或缺的,
然后便是第一性生理展室。

  一进第一性生理展室的门,那些还没有任何经验的少女们,就都胀红了脸,
紧抓住她们未婚夫的手,羞得不知所措了。小小的展室四周是一幅幅手绘的解剖
图和文字介绍,这些已经令年轻的姑娘们很难为情了,而屋子当中所摆放的两个
真实人体标本就更让她们不敢多看。

  这是两个立姿的全裸人体,一男一女。

  男的有三十来岁,他本是一个义余健美运动员,因女友移情别恋而怀恨在心,
终于用炸药将她和她父母三口炸成了肉泥。他此刻单腿跪地,正在展示他那强健
的肱二头肌,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表现出男性的力量,而胯下那浓密黑毛中
怒挺的阳具,则自豪地展示着他那雄性的丰采。这个,女孩子们可大多没见过,
好奇心使她们想看,可又躲躲闪闪,生怕未婚夫发现她心中的秘密。男人们可要
大方得多,他们可不怕女友知道他们对那女人体的关注。

  那女人体不光美貌、性感,而且还是个公众人物,参观者一看,就能马上认
出她来。她叫吴倩婷,二十二岁,六魔女中排行第三,被捕前她的公开职业是别
州市中心体育馆健身俱乐部的“舍宾”教练,别州电视台每天健身节目中总是会
出现她身着体操服的美妙身姿,单只这一条,就可以知道她有着一副怎样的身材。
只见铸在透明树酯中的她左脚欠着脚跟站在一个小踏板上,右手板着朝天直立的
右脚在自己耳侧,左臂平伸保持着平身体的平衡。这是一个艺术体操中十分常见
的平衡动作,其体态之优美自不待言,而与众不同之处便是她全身未着寸缕,将
女性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参观者面前。她胸前挺立着一对不大不小的碗形玉
乳,胯下两片生着半浓阴毛的肥厚阴唇因呈极限分开的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张开,
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和幽深的洞穴。

  由于吴倩婷和那男的身材容貌都称上品,刘弃觉得无论什么样的性交姿势都
会破坏那种美感,所以决定将她制成这样的一个标本。为了使标本更加真实,他
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动员后,在吴倩婷和那男运动员的主动配合下活体灌铸而成的。

  那天,放完了大小便并沐浴已毕的吴倩婷和那男人一起来到毒气室,尽管还
是处女的吴倩婷多少有些害羞,已过花信之年的她还是主动要求作一次女人。两
个人犯就在毒气室已经为她们安排好的大床上开始了从拥抱、接吻、脱身、前戏,
一直到性交的全过程。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他们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享受异
性的温存,所以都格外尽心,按照事先刘弃专门为他们详细介绍的程序,力求作
得完美些,两人也果真不负刘弃的期望,双双达到了高潮。然后,男的先被带回
囚室暂时关押,而吴倩婷则被留下来,带进了刘弃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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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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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特刑所里,有专门负责执行死刑的人员,刘弃作为法医一般是不行刑的,
但由于吴倩婷的标本需要活体定形,所以,刘弃只得亲自动手行刑。当然,事先
刘弃给吴倩婷作了很长时间的工作,详细讲解了计划的每一个步骤,并向她保证
不会有任何痛苦。虽然吴倩婷对用那种姿势展示身体的每个细节非常难为情,但
能够用最美的姿态永远存在于世上的诱惑使她最终接受了刘弃的安排。

  来到标本工作间,第一项工作是为吴倩婷清理肠道,她跪伏在靠墙角的一张
皮面检查床上,翘起美妙的臀部朝向墙角,那里的地面上有专用的下水口。刘弃
取来灌肠器,将已经用加热器弄温的橡皮管从她那小小的菊花洞口插进去,然后
打开开关,温热的甘油水便慢慢灌进了吴倩婷的肠道。由于事先已有思想准备,
身体放松,吴倩婷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象刚才同男人上床一样,有一种又羞
又美的快感。慢慢地,她感到腹腔被整个充满了,再也容不下了,便开始请求刘
弃把管子拔去,刘弃胸有成竹,知道该用多少水,没有理她,直到她的身体和声
音都开始颤抖,扁平的小腹被撑得象只足球,这才把管子一拔,“呼”的一下子,
一股臭气熏天的粪水直喷到贴着瓷砖的墙上,而吴倩婷也因为积蓄了半天的紧张
状态终于释放出来而激动得流出了眼泪。这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两次,最后从吴倩
婷肛门中喷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清肠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肠道中的粪便和菌
落是造成尸体腐烂的最主要原因,所以现在所有犯人行刑之前都要由刘弃及他的
助手给犯人清肠,在刘弃所使用的灌肠液中,刘弃又加了一些料,使得肠道中的
菌落大部分被清理出来,再经过射线照射,便可高枕无忧了。

  灌过肠,助手帮吴倩婷洗干净屁股,然后刘弃将一支牙膏管样的东西插进她
的肛门,挤进一点点胶接剂,这样,吴倩婷的屁眼便被粘牢,否则她死后由于括
约肌的松驰会使肛门呈张开状态。然后,他让吴倩婷仰面躺下,分开双腿,露出
生殖器,然后他将少量灌铸标本用的快速固化树酯灌进她的阴道中,数量虽少,
却将她的阴道微微撑开,那是刘弃有意让她的阴户变得更清晰一些。大约两分钟,
树酯固化了,刘弃才让吴倩婷从床上下来,开始固定她的形体。

  按刘弃的要求,吴倩婷站到一块跳健身操用的木制小踏板上,扳起自己的腿
摆好了姿势,刘弃让两个助手站在高处,帮她保持着身体的姿态,他则蹲下来,
替她把因性交而微有些杂乱的阴毛理理顺,然后便取过一根手指粗的塑料管对准
倩婷的身体。开关一打开,一股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便从塑料管中涌了出来。这
种树酯与其他标本使用的有些不同,价格高了很多,但固化十分快速,半固化时
间只有两分钟,完全固化也只需要七、八分钟而已。刘弃将树酯均匀地涂满吴倩
婷赤裸的身体,涂了大约两公分厚,只留下胸部和头部没有涂,因为这种树酯非
常坚硬,固化后,吴倩婷的身体便被完全固定住,如果胸部也被涂上树酯,她的
胸廓就无法运动,呼吸也会停止。虽然吴倩婷被带到这里本来就是要处死的,但
刘弃可不希望她因窒息死去,因为那样既痛苦,死后的表情和色泽也都不好。

  过了大约十分钟,树酯完全固化了,此时吴倩婷的身体除了头和胸外已经完
全被固定住,用不着再用手扶了,这才让助手将她连小踏板一同抬起来,放在一
辆平板推车上,然后再次送入毒气室。

  刘弃在外面,一面通过话筒同吴倩婷闲谈,一面打开电控阀向里面注入毒气。
这种毒气吸入后没有任何痛苦,只会让人昏昏欲睡,更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一种性
的快感,吴倩婷并不知道这就是毒气,因为刘弃告诉她会先放一些安眠剂让她熟
睡后再放毒的。只见意识开始丧失的吴倩婷美丽的脸上腾起一股性兴奋时才有的
红润与笑容,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了,伴着几声性高潮时的独特叫喊,头一歪便
结束了生命。

  时间就是一切,刘弃又是第一个冲进毒气室将吴倩婷推了出来,返回工作室。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将吴倩婷放进那只巨大的型箱内,然后继续完成剩下的灌铸工
作。半小时过去了,刘弃打开型箱,树酯已经固化成了一块坚硬的透明长方体,
摆着那种优美姿势的吴倩婷镶嵌在里面,就象封固在琥珀中的蟋蟀。

  一周后,经过射线照射的吴倩婷被从放射室中推出来,刘弃将先她放在一台
大型磨光机上把六个表面磨平,然后放进装满特殊透明硅酸盐胶质液的大水槽内
浸一下再用天车吊起来,几分钟后,液体干透了,再放进槽中,反复几十次浸泡
和干燥后在标本表面形成大约一公分厚的透明硅酸盐外壳,这种材料象普通玻璃
一样坚硬,可以防止表面被划伤。涂好耐磨层的标本放在一台专用的大型抛光机
上进行了整整两天的抛光,抛光后在表面整个外表面喷了一层防反射膜以增强透
明度,然后,吴倩婷就永远站在室中向前来参观的年轻恋人们展示她那女性的秘
密。这不是,百密一疏,刘弃匆忙中忘了吴倩婷还是第一次,结果阴户中流出的
几滴处女血没有擦,也永久留在了她雪白的大腿根部。

  第二性生理展室中的标本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少女,她是六魔女中最小的陈
艳妍,由于她对性交确实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刘弃便没
有强迫她同男犯发生关系,而是直接把她制成了卧势标本。他让她仰卧在树酯中,
双腿呈V 字形分开,露着两腿间处子的生殖器,为了更加清晰地展现出她处女状
态的处女膜,两只不锈钢制的小钩将她的阴唇向两边拉开,使她阴户完全敞开着。
实际上刘弃作了一点儿手脚,在灌铸前先用注射器往她的阴道和尿道里灌了少量
的树酯,这样,她的阴道和尿道就微微地张开了,使参观者能够更准确地分辨出
哪一个洞才是他们性生活真正需要的。

  第三性生理展室中的标本是一对正操在一起的男女,用的是最普通的女下男
上式,不过为了更加准确地表现性交的状态,两个人都被从身体中线剖成了两半,
从切割面上,体腔内的五脏六腑暴露无遗,更将一条男性肉棒女性肉管的配合表
现得淋漓尽致。那女的是六魔女中的老二赵丽丽,她是个典型的二十三岁淫女,
一对豪乳,两块丰臀,骚味十足,据说给她作工作的时候十分痛快,才听了一半
就问:“有男人干我吗?有的话我就同意。”而那个男的虽然长得人模狗样,却
是一个十足的小混混儿,偷鸡摸狗无所不为,如果不是需要这批展品,他这辈子
恐怕也没有机会碰一下女人。刘弃对这两个男女都不喜欢,所以就给她们安排了
这种结果。当将两具尸体第一次灌铸完成并固化后,刘弃用专门的切割机将整个
模型切成两半,清洗了从尸体断面流出的少量血迹后,再在切割面上另外固化了
二十公分厚的一层树酯,因而一次就制成了两个对称的标本。摆在展室中的是其
中一个,另一个在刘弃的库房里放了半年,本来是打算留作特刑所的纪念品的,
但被远隔千里的B 市计生委知道了,分管计生工作的副市长是特刑所所长苏文武
的同学,亲自登门,连磨带赖,硬是花大价钱给卖走了,并留下话,再有这样的
东西给B 市留着,不拘多少一概买下。

  第四展室里的女孩叫王堇娟,也是十八岁,只比陈艳妍大了一个月。她原来
是市体工大队武术队的队员,因不堪男教练的性骚扰而断然离开。但从小就在体
校长大的她没有正经八百地学过什么知识,所以就业非常困难,陈丽薇看上了她
的武术功底,所以才将她拉拢进了自己的团伙。那男的比她还小两个月,刚刚满
十八岁,因为同继母争吵而怀恨在心,用菜刀将继母和她的亲生儿子砍死。刘弃
让那男孩儿从背后搂着王堇娟,一只手按在她冬笋样尖尖的小乳上,另一只手扒
开她的一条腿抠弄她的阴户,以表现前戏的状态。

  第五展室中便是陈丽薇。

  第六展室中是老四李萱和一个年轻的毒犯。十九岁的李萱手扶一张太师椅翘
着屁股站着,那男的则站着从她雪白的屁股插进她的身体。

  还有第七展室,是一个小放映厅。这里放映的是刘弃亲自主持拍摄并请人解
说的性知识录像片。

  每个魔女一进入特刑所,刘弃就开始给她们拍录像和拍照片。最初她们都十
分不自然,后来想想既然自己要让一个大男人操着给人参观,又何必在乎拍什么
录像呢。

  影片中展示了每一个魔女赤裸的玉体,比较了她们六个人个阴部和处女膜的
不同形态,在那些特写镜头中,她们的乳房和生殖器在性刺激下的变化过程十分
清楚。最后的部分最为精彩,全是用魔女们在毒气室中同男人性交的录像剪辑而
成,详尽展示了她们性生活全过程。作为新婚性教育,还有什么比这套展览和影
像作品更有用的吗?

  这套作品可以说是刘弃多年研究和经验积累的结晶。

  现在,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特刑所的同事们非常需要这位高水平的老
专家和忘年交,所长苏文武当着全所同事这样说:“在咱们特刑所,最有资历的
是刘主任,最有水平的是刘主任,最有人缘儿的也是刘主任。你是一匹好马,咱
们怎么能让你随随便便就卸套溜了呢!?”他诚恳地挽留刘弃,让他继续当设备
部的主任,直到他干腻了为止。刘弃是个闲不住的人,也不喜欢回家享清福,便
答应苏文武留在所里,不过他到底要求卸了主任的担子,当了名誉副所长和终身
顾问。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9 00: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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