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自此长别离(4)
何江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
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
完後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麽好吃的。」两只手儿
往她怀里乱摸,道:「瞧这身段儿,这双乳儿,这腰儿,这腿儿。」一路说一路
摸。
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
「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
干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
了亲,我还有什麽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缠。」说著滴下泪来。
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著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动,
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
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走罢,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你要带她去哪儿?」
林朝英踢开门进来,怒目拥著的两人,惊得两人满面赤红,无言以对。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亲,早抖作一团,团在何江怀里;何江见事情败露,哀求
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让我带妹妹走罢。我一生一世只爱妹妹一人。」
说著,便抱起林碧玉,要双双跪下。
气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领,骂道:「贼杀才,
我们林家早与何家无瓜无葛,你来勾引我儿作甚!」
那何江不经吓,瞅著一旁吓得小脸煞白的碧玉儿,方鼓足勇气抖声道:「还
望世叔成全则个,小侄粉身碎骨难以相报!」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妆成这个样儿。你听闻我儿出了这事故,忙不迭地
来退亲,可见一斑!我儿恁的人儿配你我还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胆子不小,还
敢来我这。」林朝英比何江高壮许多,拎著他的衣领走出闺房外,见前院火光已
熄,仍有吵杂声和浓烟,道:「若不是碍著我儿,我定扭你这小畜生送官究治,
不然这火也不会起得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脚,斥道:「滚!」何江听林朝英
如是说,没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墙离开。
林朝英一阵风地进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间耳房中来,道:「要是我不
来,你就和那杀才搂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罢。」掐著她的脸儿,咬牙切齿,「我
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个小狐媚子,几次三番地惹出祸事来。」一一数落道,
「九岁就给人破了黄花;十三岁就和那小厮操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风骚?
卖弄风情给人奸淫,还张开腿儿让自己的爹插!现在又引人来烧家什,要和他挟
带私逃!我养的好女儿!」
(42)剪不断理更乱(1)
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
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著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著那贼种,怨恨我拆
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麽爱著他,早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
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实,
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
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
来哄你开心。也难怪,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
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著那贼种来谋我!」
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阴户,学著她叫欢的声音道,「『爹爹插烂我,插
坏我,用力插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
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穴。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後,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
辣辣地打那情穴,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穴儿
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操这小骚穴!」
林朝英扳转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著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後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著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
几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阴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粗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
林碧玉的纤腰,强行插入半个龟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
夹著腿儿不让他深入。
林朝英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
道:「你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只认大鸡巴的小骚货,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阳物
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鸡巴
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操烂你的小骚逼?」
林碧玉小穴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
恨我!我没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
当我是粉头般奸淫我?」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43)剪不断理更乱(2)
初入时觉得阴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阵一阵出来,
林朝英又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淫
妇,一样给我操出浪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著,一手握住她一只
柔软的玉乳,一手掐拧她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著我
的大鸡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
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
臀部如遭火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
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腻的穴口边上插了
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扶著那粗大阳物在穴口磨
了几磨,一插而入那穴儿,道:「你个小淫妇,含著爹爹的大鸡巴一定爽翻天了
罢!」双手扳住那臀儿,挺腰一发力,那穴肉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
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粗物儿方才进入半
截。
林碧玉觉这次插入小穴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
:「爹爹,我那小穴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
著林朝英的壮腰,生怕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
儿,痛得她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
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
「小浪货,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著那小腰儿浪
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猛入了千来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
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内,牵出淫水连连,丢了
阴精。
(44)剪不断理更乱(3)
那阴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阳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
粗大阳具在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
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
见她手脚坠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著粉脸布了几口气与
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
罢,玉儿再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著他,那双高耸挺拔的乳儿又贴著他
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著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
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
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说著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著大肉棒要将它
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
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
交欢,不知多淫荡!要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
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
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
了那晚我什麽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连自个的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麽父亲?」发狠大弄,大
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
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
乳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
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
也落了个『淫』字,日後难得安生。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
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於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
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
睡。
(45)剪不断理更乱(4)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
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後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
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著回闺房,点了灯细
看,那嫩生生的穴儿红肿不堪,穴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
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著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
:「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著醋意才
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著,不要烦恼。」
林碧玉一直任他摆弄,不发一语,此时听他如此说,泪不免又流了下来,喉
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林朝英瞧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觉下泪,叹气道:「我就是随便为你吃
什麽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後依然这般蛮横对你,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听
到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让讲下去,怎知牵著那伤处,疼痛难忍,
不由「哎哟」叫出声儿来。
林朝英见她如此动作,愈加疼惜,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了些蜜话儿,待她合
了眼才出门。
自此,父女两人难割情丝,固然不敢明公正气的缠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书
房偷欢,对下人们只说叫姐儿来这磨墨侍笔。
头次听这样说时,林碧玉吮含著林朝英的大尘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
侍笔?」其中种种恩爱遣绻不再赘笔。
渐渐著了痕迹,仆人们纷纷疑心议论,在背後编派些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让
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传到张氏耳里时已是两个月後的事情,悄悄叫顾四家的媳妇来问。
顾四家的媳妇是张氏的心腹,又识於微时,不能不实话实说:姐儿常到大爷书房
里盘旋,没几个时辰不出来,有的时候甚至於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闺房,出入
又不用四儿跟随。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儿怕姐儿口干,奉了茶进去,见大爷在看
帐本儿,而姐儿云鬓全散,小袄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肤;前两日二更
天,四儿见姐儿还不回,就去那儿看,却瞄著大爷把姐儿抱在膝上拿杯儿喂她吃
酒。不是乱说,姐儿也十三四岁了,即使是亲骨肉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儿又是个
豁嘴儿,告诉了别个人,那些个没廉耻的又加减些风言风语。
唬得张氏如遭雷轰般,脸涨得白一阵红一阵,正要同她辨驳几句,又怕丢脸,
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没脸子的混帐东西,说起家主的闲话来了!他们父
女亲厚些原也无可厚非!你叫牙婆来领走四儿!这小蹄子好没嘴脸,胡诌乱编出
这些事故来!」顾四家的媳妇立即颔首答应去办。
(46)剪不断理更乱(5)
独剩张氏一人在内房垂泪,好不烦恼,许久方静下心来忖度道:「相公断不
会动了禽兽心肠去肏姐儿,况姐儿长得这样的模样儿,又是给人掳去过的,这些
事体无风尚要起浪,怪道这起混帐人拿来说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来,过了
会儿,又觉有些情形不对,疑道:「相公现今日日宿在书房里,又不来内房,也
不去小娼妇那;我因是病中,不来也是常理,他万不会舍得不肏那小娼妇,恨不
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妇的屄里了,怎的会不去那肏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
「上个月,那陆小官人请了县老爷亲来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礼数,按理说,相公
是心高的人,陆小官人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样的家势,女儿也被他奸骗了,
相公岂无不应的?哪知那日只推女儿尚小,要留在身边几年,暂不答应。」越想
越惊心,「昨日在花架下还亲见相公对姐儿挨肩擦脸低唱些淫词豔句的曲儿,我
还怨他轻薄,教坏姐儿,学这些婊子伎俩。细想这些时日,两人虽不至挤眼眨眼
的,然举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著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
愈想心中愈急,扑簌簌落下泪来,真是无一人可靠,无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後,张氏唤来林碧玉,见她异样娇媚,别有一种风流情致。
待两个人时,张氏让林碧玉跪下,照脸上打了个巴掌,哭著骂道:「你可知
你做错了什麽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见母亲打得一边嫩脸火辣,如何敢言语,羞得泪落不已。
张氏心里更认定了九分,指著她骂道:「不要脸的浪货,爬上自己爹爹的床,
做这些没廉耻的事!」扯开她上身的衣裳,现出白生生的高高的乳儿,如玉的肌
肤上有几点青青红红瘢痕,张氏气得两眼发黑,又打了林碧玉两个嘴巴子。
林碧玉羞惭无言,顺手拿起把裁纸刀往喉咙里就戳,张氏著了慌,赶紧夺了
下来,哭道:「你要是死了,我活著有什麽意思?」揽著她的身儿放声大哭。
张氏见爱女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一心要寻死,不敢再打骂她,便疑心
是林朝英逼奸,遂道:「我儿,是娘不好,都是你那没廉耻的乌龟王八爹缠著你!
我是气极了才错打了你!」
林碧玉当不得母亲这样自责,哭哭啼啼的把那晚爹爹怎麽错认,怎麽二度春
风,怎麽一怒之下三度奸淫,怎麽在书房私会,一一供出,只隐去萧兴哥和何江
的事。
张氏先是哭著听,听到後来也不哭了,整个人怔怔的,满脸紫涨不发一语。
林碧玉见她这样儿,怕得不知怎样,搂抱著张氏,哭著道:「娘娘打我骂我
都可以,不要不说话儿。」张氏呆呆道:「打你作甚?我作甚要打你?」林碧玉
益发没主意,蜷在她怀里抽泣。
(47)剪不断理更乱(6)
一时,顾四家的媳妇回来复命,见房门在内闩住,还闻到玉姐儿嘤嘤地哭,
唤了几声无人答应,待要不理,只怕大爷日後追究起来要担干系,想罢便急急差
人去寻大爷回来,自己在门房等著。
许久大爷方回,顾四家的媳妇见有人在侧,箭步上前,因小声说道:「姐儿
在大娘房里呢。」林朝英「唔」了声,遣开旺儿,阔步往内院走去。
到了房门前,林朝英嘱咐顾四家的媳妇在门外候著,不让其他人靠近。
顾四家的媳妇时而听到大爷说道:「你不要发痴!」时而听到大娘哭道:
「你这个没廉耻的乌龟!该杀的禽兽!好好的浪日子不过……」时而听到姐儿呜
呜咽咽地哭道:「是我没品行惹出祸来……」咕咕唧唧地你一言我一语。
听得顾四家的媳妇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四儿那些话倒是一言不假,大爷
和姐儿做出事来了,这可怎麽了局?」
自那日起,张氏缠绵病榻,彻夜不寝,昏沈沈的,人也糊涂了,林碧玉寸步
不离的服侍著。
张氏糊涂的时候药也不喝,林碧玉略劝几句,便热滚滚的药汤泼了她一身,
林碧玉也不吭声叫痛,也不换衣裳,只苦劝娘娘吃药,娘娘千婊子万烂货的骂个
不停口,碧玉儿要是滴泪,张氏更抓著手边伏手的东西砸她;清醒的时候母女相
对而泣,哭得难分难解,张氏搂著碧玉儿「儿呀,肉呀」地叫;有时赤身露体的
手舞足蹈,喊道:「长相思,摧心肝……。」有时浓妆豔抹,描眉画目,拉著顾
四家的媳妇问道:「相公,你还爱我不爱?」
林朝英莫想近张氏的身,一过来张氏就挣扎起身撕扯他,句句啐骂他禽兽畜
生,请些大夫来看也全不济事,开出来的药汤如淋在石上般没些功用。张氏的娘
家也来看过,因长年靠林朝英养活,也不敢多嘴说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林朝英再恩威并施也不管用,这种事最易传扬开
来,不多时,城中的人都晓得林家父女有些不干净,林家大娘已经气得疯了。
往时陆敏小官人几日就上林家一次找林朝英喝茶下棋,听闻这丑事後也不上
门了,不但派下人来取回求亲贴,且陆家的采买不再经林朝英铺子的手;一沈百
踩,城里的老实生意人背後指指点点林朝英,不和他往来。
货船送来的时鲜货品过了季便要不得,生意一落千丈,林朝英日日忙於周旋
卖货,哪曾得空回家里。
一个多月後,林碧玉忽得了病,四肢无力,胸口作闷,呕吐泛酸,吃什麽都
说有股气味,茶饭才到口就作呕。
顾四家的媳妇是个懂事的,见大娘的病日重一日,言行无常;大爷近日不在
家,且又是大老爷们;那玉姐儿小孩家家的一派孩子气,少不得揽事上身,细细
的问她几时停经,几时身重,几时作酸。一问之下,大惊失色,连顾四也不敢告
诉,忙悄悄儿地让顾四找大爷。
(48)剪不断理更乱(7)
林朝英见找得蹊跷,将事由一一交付顾四去办,星夜从邻县赶回来。
二更天时方到家,先到张氏的房里看视,张氏犹在乱喊闹,望见林朝英进房
更要打要杀,顾四家的媳妇和林碧玉拦著她百般哄劝,千般劝慰。林朝英无奈之
下只得退到门外。
忙乱至三更天,张氏迷迷糊糊睡去,顾四家的媳妇这才脱身出来和林朝英说
了原故。
林朝英听了,那容长脸儿变了颜色,半晌说不出话。
顾四家的媳妇瞧著这个样儿反不好就走,许久,听到大爷长叹一口气,道:
「这可怎麽是好?」顾四家的媳妇见问,低头道:「依我的短见,可是留不得的,
没的应了那起人的嘴,闹得通县都知。」抬头看了看林朝英,又道:「大爷也该
顾念顾念大娘,大娘如今病得重,姐儿年纪又小,大爷该赶紧找个人家把姐儿嫁
了是正经。若不如此,日久天长,不单大爷大娘做不成人,连姐儿也过不了人世,
到时要生不能,要死不得,悔恨就晚了。」林朝英何尝不知道这些,只舍不得爱
女,现又听顾家的媳妇这般讲,想了一想,道:「这事须办得隐秘些。」顾四家
的媳妇答应。
次日,顾四家的媳妇拿了药汤让林碧玉服用,一连几服下去,林碧玉的肚子
依然没有动静,身子倒弱了下来,走路如弱柳扶风,说不到几句话就气喘。吓得
顾四家的媳妇不好再叫她吃药,遂亶告与林朝英知,林朝英本就不太愿打下这孽
胎,听她如是说,还道天意如此,便松了口气。林碧玉懂什麽事,见张氏没了心
性,又见林朝英温柔怜惜,哪会不听任他摆弄?
过了两三个月,林碧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越发的不敢步出张氏的卧房
;张氏渐次糊涂,日日打骂林碧玉,开口「烂娼」,闭口「骚货」地骂,掐得林
碧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林朝英为生计在外奔波,也难顾及她们。
而当初来依附林家的仆役们见家主和得力的仆从不在,将家当夥什偷的偷,
卖的卖,把个林家淘得剩个空壳,便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三两个可共患难的。
等林朝英得信回来,家里只余下些粗笨家什和张氏房里的东西,真个是树倒猢狲
散。
此时林碧玉临盆待生,为避耳目顾四家的媳妇只得权充接生婆,那男婴对外
只说是张氏生下的。
城里的人如何肯信,个个伸舌嘲笑,做成歪诗来争相传诵。
(49)愿作连理枝(1)
谁知林碧玉生了那男婴未满百日,便红鸾星动,忽有个尊贵之人托了姓姜的
媒婆上门来提亲,要娶林碧玉为继室。
说起那人,众人伸出舌头半日都收不回嘴里。此人姓赵单讳一字名荣,年已
三十六岁,是个富贵闲王爷,陆敏小官人的远房表叔。那赵荣长得仪表非凡,风
流倜傥,身段极是魁梧潇洒,三十一岁时殁了王妃。你道他为何拖到至今仍未续
弦?况还是要续个风评不好的小商贾之女?
原来这赵荣十岁上下没了父亲,袭了王爷世衔,只懂每日吃喝玩乐高乐不了,
赵王妃哪勒得住他,哭骂他一阵就好一阵,好在他天性聪敏,做得好文章,写得
好诗,练了一身好武艺,射了一手好箭。及到十五岁时给他娶了大他两岁的冯将
军的曾孙女儿,婚後两年,赵王妃殁了。那赵荣更无人管教,终日胡天胡地。
那冯王妃给赵荣王爷生了两子一女,大女儿小名叫秀香,大儿子叫赵槿,小
儿子叫赵榛。女儿秀香姿容十分豔丽妩媚,性情却娇蛮任性,长到十四五岁时仍
缠著要和赵荣同睡,摆出种种娇态引他做事;赵荣本是无些廉耻道德的人,差不
多有点姿色的女眷,管她是不是血亲,他总要想办法弄上手尝一尝,现送到口的
娇滴滴的嫩肉,自然一蹶而就,那秀香也颤笃笃地承受了。自此,秀香日夜粘著
赵荣,独沾雨露,非但不让姬妾们近他的身,更任意罚跪鞭挞她们,还对生母冯
王妃指桑骂槐,把个冯王妃活活给气死。
後来赵荣王爷见闹得不像话,把她嫁给新放的状元郎孟先华为妻。孟先华虽
耳闻她和她的爹赵王爷有首尾,但能被招为其婿真是几生修来,於前途官声是有
大大的益处,忙答应下来,择吉日迎娶,不久就携妻子上任去了。
没了女儿秀香纠缠,赵荣王爷又娶了两房姬妾,两个儿子学业长进了些,倒
其乐也融融。
前些时日,林家父女乱伦的龌龊事传得沸沸扬扬,碰巧赴宴时又听表侄陆敏
醉後呓语林家女儿不只容貌了得,床上功夫更了得,不免想起前情,动了心思。
隔不了几日,遂让姜媒婆去林家一趟。
此事一传出,城内皆哗然。那些平头百姓固然不敢开明言论赵荣王爷的往事,
惟暗讽林家以喻赵家。
林朝英此时虽不欲攀龙附凤,也不得不应承这婚事,赵王爷立马送了重重的
聘礼过门,过完八字即约了出嫁日。
夜里见林碧玉玉肌紧贴密附,心神俱荡,更难舍弃,然已无可奈何,无力回
天,只得将婚事告诉她。两人默默无语,如痴如狂,死命缠绵。一个猛抽狂顶,
尽情玩弄,一个百依百顺,全情包容;一个不惜把阳具折断,一个不惧将穴儿捅
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两人精疲力尽,瘫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50)愿作连理枝(2)
两人夜夜绸缪,无所不干,可恨欢娱日短,展眼就到了六月初二,迎亲的队
伍蜿蜒了几条街,鼓乐喧天,好不热闹。
拜完堂揭开珊瑚珠串头面,诸人一看,实在是恍若月里嫦娥下降,世间难寻,
无一啧啧称赞。
林碧玉由使女扶入了洞房,但见灯烛交映,金碧辉煌,登时好生局促,低首
视胸,暗道:「此生纵是富贵荣华,亦难如愿;那富贵之於我又有何用?」想到
此处,自知难以回头,恨命不绝。
一时,那赵荣王爷进来,使女忙扶著新娘起身行礼,王爷扶住她,朗笑道:
「勿用多礼。」让众人退下。
赵荣将林碧玉搂抱入怀中,道:「我自忤风流王爷,也未见过像王妃这般貌
美之人。之前听人讲还嗤之以鼻,道那些乡野村老识甚佳人,略平头整脸些就称
天仙了。今日一见,莫说整个洲,只怕後宫里也无几个美似你的。」说罢,捧著
她的螓首接唇戏舌。
林碧玉无奈,只得勉强附和;赵荣是个惯家,见她娇喘微微,慢慢腾出手,
解开衣裙,将她脱个精光,轻抚慢摩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娇美身儿,笑道:
「单看这身段就让我神魂无主了。」捻著她又白又嫩的乳儿,亲道:「这样圆大
的乳儿倒像是生过孩子的。」一头说,一头含著乳头咂咂地用力吸吮。
林碧玉听了,又惊又羞又怕又痛,遂掩目不看赵荣。
赵荣咂了一阵,见林碧玉浑身僵直,双手遮目,又笑道:「我的王妃娘娘,
不要作兴学那些没见世面的小家子女人害羞样儿。」拉开她的青葱玉手,亲了一
会,赞不绝口。
少顷,赵荣用舌头送了些唾液到林碧玉口中,又吃了些她的香唾,只觉入口
清香无比,更觉可爱,探手到她的阴户抚摸,弄得林碧玉急用手挡住那儿,哀告
道:「王爷莫要莽撞。」那娇怯的身儿左右闪躲。
赵荣欺身压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学那些娇滴滴的样儿,我可
不欢喜。」正声厉色的样子让林碧玉越加胆战,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儿,滑一指入
到穴内,笑道:「唔,这穴儿我欢喜,紧巴巴的,暖烘烘的,还会吃我的手指儿。」
言罢,用指一伸一缩地抽送,瞧著她辗转难胜的样子,道:「插了这穴儿又觉得
你不像生过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儿瞬间又僵硬起来,赵荣反而大乐,道:「看来我娶对人了,我
的好王妃。」他一试再试,不过是要应心头的念想。
赵荣对林碧玉的小穴一阵玩抚亲摸,亲得下面的小嘴骚痒难止,一张一合地
流出水儿来。林碧玉酥麻不已,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
动。
那赵荣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长得如何?那物长得白又白粗又粗长
又长。原来王爷府上历有奇人来投靠,教他养了好大的龟,真正叫驴般的事体。
那些他沾染的妇人闺秀一开始见时皆咬指摇头,试了两三次弄大了穴後便少它不
得,无不对他趋之若鹜,除了有权有势不吝钱银长相英伟外,本钱够大正是主因。
(51)愿作连理枝(3)
林碧玉是见过大物事的,侧目而视,仍吓一跳,心道:「这如何入得了?」
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爱,何等地快活!哪知转瞬间又要在这男人
的身下呻吟,我略一爱恋一个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与他厮守,兴哥哥如是,爹
爹亦如是。难道这便是我抢走爹爹,逼疯娘娘的报应?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
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顾念之人吗?」
正胡思乱想时,赵荣已举著那物对准林碧玉无毛的小嫩穴顶去,道:「乖乖,
你是会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顶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
手止著赵荣的阳具,
道:「王爷,妾身痛得慌。」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
「你生下那小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
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赵荣抽出卡在阴门不上不下的龟头,摸来床头放著的一个白玉瓶樽,倒出些
油膏抹在阳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头使出调情手段在穴内左旋右
摩地抹,一头把舌儿吐入林碧玉樱口搅捣不停。
林碧玉渐得趣味,穴内异痒难当,浪水儿汹涌而出,那赵荣掏出一些含在嘴
里,凤眼半闭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转莺啼,豔态横流,又不好开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软摆,
臀儿仰凑帮衬解些痒意。
赵荣知火候已到,挺著那大阳具唧地一声送入了大半个龟头,再用力一送,
已顶到花心,尚有大半阳具未入完。赵荣也顾不得,轻抽慢送了几百抽,带出了
无数浪水,林碧玉穴内越摩越热痒,涨得难过,直需狠杀一回,含羞道:「王爷
可著力些。」说罢,玉腿蔓缠著他的腰。
那阳具方怒怒发威一鼓作气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条大
阳具的形状。
赵荣见有趣,隔著那白嫩的肚皮抚摸那阳具,道:「乖乖,你瞧,我这肉棒
顶穿你的肚子了哩。」压著那阳具又是奋力一顶,激得林碧玉啊地一声,一股阴
精奔涌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夹著赵荣的阳具一阵阵爽然,抱著林碧玉亲嘴,道:
「亲亲的穴儿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铁一般硬的阳具落力抽送了几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飘荡,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饶了玉儿罢。」话
刚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赵荣王爷,不由惊
出了冷汗。
(52)愿作连理枝(4)
哪里料到,赵荣听了,搂得她紧紧的,一张薄唇罩在香唇上,辗转吸吮那丁
香小舌,良久才放开,望著她低低地道:「再叫我一声爹爹,再叫我一声爹爹。」
林碧玉怯怯地不敢看赵荣,也不敢作声。
赵荣定住她的粉脸,道:「叫我爹爹,
不然我就这样赤条条把你丢出门外让那些下人看
看本王的王妃长得美不美?「林碧玉的嫩脸给他掐得生疼,犹犹豫豫地颤声
道:」爹爹……「杏眼泛起了泪意,溢出眶外。
此时赵荣始有怜意,温温柔柔地凝视著林碧玉,鼻中气息吹到她脸上,道:
「傻孩子,哭什麽?你不是要爹爹念著你吗?爹爹从没忘记过你。」那臀部用力
往下压,龟头插入林碧玉的花房,道:「也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给爹爹生个儿子
吧。」粗大的阳具将个嫩瓣儿揉碎,每狠插一次,那穴儿就用力收缩一次,赵荣
的那番话儿更令林碧玉浑身发抖,目眩神迷,透过他似乎看到另一个人,那个人
爱她,怜她,想她,念她,从没一刻离弃她。
当这时,这张鎏金大床上一下子睡了四个人。
两人欲火高烧,两情正浓,不知身在何处,直弄至三更赵荣才射出阳精,糊
得林碧玉一穴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锦被上,滴得银红的锦被斑斑点点。
就著粘稠的阳精和淫水那白嫩的半软半硬地阳具从林碧玉的小穴滑出,赵荣
抱起柔若无骨的身儿让她的小脸对著自己的阳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
我们再弄过。」把起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里塞。
林碧玉早丢了又丢,头目森然,全身如棉团,无丝毫力气,任凭赵荣翻来覆
去玩弄,见阳具凑过来,只得吐出丁香舔净阳具上白白的精儿和水儿,将阳具含
到嘴里。
阳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突地抵在她喉咙,塞得心口
扑扑地跳,一时喘不过气来晕厥了过去。
赵荣忙嘴儿对嘴儿布气过去,林碧玉方悠悠醒来,杏眼半张道:「咱们躺会
儿说说话罢。」
赵荣搂抱著她睡下,引著那纤手摸抚阳具,道:「我倒想饶过你,只是它不
肯饶你。」握著粗长的阳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儿,又当玉手是小穴般似的在那
磨蹭钻动,口中呻吟道:「啊,啊,这穴儿干得有趣!」说著,斜睨她不知所措
的小脸。
(53)愿作连理枝(5)
林碧玉脸上如火灸般,不觉合著那软糯糯小手套弄起赵荣的阳具来,刮棱著
龟头,刮得阳具又大了些许,他的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因说道:「乖乖,好手段,
快点,用力点!」套了几十下,赵荣嫌不过瘾,抓过林碧玉的手为自己打手铳。
赵荣手上动作著,长腿也不曾闲,屈起膝部在林碧玉胯间蹭动,碾压那白嫩
的小穴,碾了不一会穴内收缩不止,膝上面沾满穴中流出的白色浆液,两人喘息
不停,大声呻吟起来。
两人又磨了几十下,欲火升腾,燥热难耐,嘴儿对著,疯狂吮咂,赵荣把林
碧玉抱起,压在自己身上,扶著阳具插入潮湿的阴户,插到底,还难以入尽。
那滚烫的物儿塞满林碧玉的小穴,紧抵於花心之上,腹部胀了许多,使那穴
内盈盈实实,滋味自是无法诉清。她双手按著赵荣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身儿
如骑马般一上一下,不顾插破花心,用力套弄。赵荣挺腰相迎,伸手揉捏林碧玉
胸前的两个柔软的粉团,一手一个,用力揉捏。
不多时,林碧玉双腿酸麻,渐渐套弄不动,赵荣淫兴正发,令其趴跪在锦被
上,扳住那光滑有弹性的臂儿,照准那无毛的小嫩穴儿刺入,狠狠抽插。
只听林碧玉呻吟之声不绝,被赵荣按著玉手,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
林碧玉哪有气力答他,娇喘吁吁,口中只唔唔淫叫。
片刻工夫,赵荣即抽送千来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啊啊之
声不绝,遍身爽美。只见两人大操大弄,阴部淫水滴淌,发出唧唧的操穴响声。
干到破晓时,林碧玉昏去又醒,赵荣阳具一涨,那滚烫烫的阳精泄入她的小
穴里,射得穴内一阵阵热暖,手儿紧捂著小穴,又爽快得昏了过去。
赵荣抽出阳具,也沈沈睡去。
方睡不到一个时辰,林碧玉便给赵荣推醒,道:「莫睡了,儿子和媳妇来和
你请早安来了。」慢启秋波,见他已穿戴齐整,身後站著个高挑身材,容长脸儿,
年约二九的侍女。
把个林碧玉羞得面红耳赤,无地容身,几乎哭将出来,偏力倦身慵,四肢无
力,又不好叫那侍女,只得忍羞低声道:「王爷,扶一下妾身。」
赵荣王爷扶她坐起,就先出去了。
那侍女秋菊是个伶俐的,招手让立在身後的三个侍女,一人手捧金面盆,一
人手拿松石绿嵌金线的巾帕,一人手持朱漆盂盆,悄无声息的,侍候著林碧玉梳
洗打扮,穿衣著裳。
(54)隔世又还阳(1)
待妆点完毕,侍女们打起珠帘,林碧玉扶著秋菊的手,穿过两条花廊,只见
那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繁花似锦,争妍斗豔,一派荣华气象。仪门前站著几个
家人媳妇模样的女人见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礼问安,簇拥著她们往上房走去。
进了上房,抬眼只见赵荣王爷坐在正中,旁边站著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豔服
丽妆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冯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赵槿、三公子赵榛,姬妾洪氏
出的二公子赵柏,和他们的媳妇;下面坐著五位花枝招展的美丽女子必是王爷的
姬妾。
赵荣见林碧玉进来,满脸是笑的招手让她坐在旁边。那五房姬妾一一上来拜
见,方氏年序稍长,约三十五年纪,身材微丰,脸若满月,贤慧温柔;第二个是
洪氏,约三十岁,生得嫋娜妖娇,姿容出众;第三个是杨氏,二十七八岁,身量
中等,两弯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浅浅几颗雀斑;第四个是高氏,体态窈窕,
娇小玲珑,俏丽可爱;第五个是马氏,瓜子脸儿,十分美丽。林碧玉瞧在眼里,
暗暗记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见过继母,那三位公子个个仪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
风;三位儿媳才貌双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三对璧人!
众人见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嫱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倾
国倾城,难怪连生身父亲都不放过她,传出这等事!依这般样貌看来,此事十之
居八九是真的了!也亏得我们这位拆污滥的王爷不嫌弃,娶了回来!」
自娶了林碧玉来,赵荣没日没夜在她房里盘桓,把那一起子的请安一概全免。
话说第二房洪氏性极善妒多疑,又见林碧玉长得实在好,对儿子赵柏冷笑道
:「你那爹现在可是高兴得紧,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现成的王八!日後养出个儿子
来还不知是谁下的种呢?」
却说三朝回门时,林朝英在门外相迎,请赵荣王爷入内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内院,到母亲房里看视,张氏昏昏迷迷在沈睡;回到闺房内一物
未变,薰炉飘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後魂灵回来了一趟般。
奶子抱了齐哥儿进来,逗著他道:「哥儿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来看哥儿
来了。」林碧玉听不得这话,眼圈一红,滴下泪来,掉过脸对顾四家的媳妇道:
「把哥儿抱来我看看。」顾四家的媳妇抱到她手里。林碧玉只瞅著他垂泪不语。
顾四家的媳妇看著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齐哥儿抱还奶子,道
:「王妃娘娘也累了,将歇著罢。」说罢,和一众人等鱼贯退下。
(55)隔世又还阳(2)
当日,鲜鸡烧鸭肥鹅鲜鱼,细巧时新果品,琼浆玉液之类摆了十来桌,樽瓶
插着金枝玉叶,鼎炉焚着龙涎。林朝英请来一班戏子,呈上戏文单子,赵荣执意
不肯先点,林朝英拗不过只得先点了一出,和众亲戚把盏,一一上前敬赵荣酒,
方入席坐下。那锣鼓喧闹之声传到街外,满街之人个个都点头道:「一人得道,
果是鸡犬升天。」
一时觥筹交错,酒过数巡,翁婿相谈甚欢,喝到玉兔东斜,燃了烟火,放了
炮仗,众人才散了,那时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内堂陪着内家眷亲吃了几杯,便面染春色,杏眼乜斜,脱滑儿到闺
房内将歇着。刚睡了一个时辰,就给霹霹啪啪的鞭炮声吵醒,喊了几声也没有人
来,那些女侍和陪房丫头们见她睡了,偷懒的偷懒,玩的玩,瞧热闹的瞧热闹,
都散了,没一个守在房外听使唤。此时窗外又传来咻咻的烟火声,映得高丽纸糊
成的窗纸一片火红. 开了窗,那一簇簇的烟火开出了一丛丛的玉树银花,林碧玉
呆看了一回,看着林朝英书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见四下无人,便起了呆念
头,趿着双鸦头玉色绣鞋,往那儿去了。
此时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赵荣王爷喝了几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
也脚下虚浮,方由旺儿扶着进书房,伺候着睡下。
朦朦间,一人摇着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梦,只不理;林碧玉摇了又摇,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睁着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这可不是在梦里头罢?」说着,
拖着林碧玉扑到他怀里,道:「玉儿,来抱我一抱。」灯下细瞧女儿,明知才离
别几日,不至于变了样子,那稚嫩的弱态,平添了许多妩媚。明明是咫尺,却似
隔天涯。
想着,眼泪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这?刚刚可是给旺
儿瞧见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橱里,他没瞧见我。」
林朝英见她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回,林碧玉腻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刚
解开两颗钮子,林朝英警醒,推开她的手,道:「莫再要这样,要让人撞见了,
你还要不要活?」
一听这话,林碧玉泪儿盈满眶,道:「那王爷早知道我和爹爹操穴的事儿,
他操我的时候还要我唤他做爹爹。他操我时都不忌讳,你倒忌讳起来。莫不是嫌
我被他操过穴?可是我心里只装了你一人,只乐意你一人来操我。」说着,哭成
个泪人儿似的。
这些话应了坊间所传的王府逸事,林朝英听了,道:「女孩儿家动不动就说
『操』字,贪好听来着?」林碧玉扭身道:「谁贪好听来着?我又不对别的人说,
我只对爹爹说来着。」
林朝英见林碧玉那个样儿,心里爱惜极了,一手拉着她,用指头划着那粉嫩
嫩的脸儿,道:「我不是不爱你,我是不能爱你。就像王爷不能爱他女儿一样,
他纵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要避忌,何况我一介蚁民?」
(56)隔世又还阳(3)
林碧玉道:「他怎么样与咱们有何干系?」望入林朝英的眼里,「你说的这
些话儿,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做什么都会想
起你,做什么都会想和你一起,……」说着,眼泪涌上来堵住了喉咙,说不下去。
泪眼里见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泪,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颈儿,香馥
馥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道:「爹爹,你肏一肏我,错过了今日,我们不知何日
能再见。你再肏肏我,让我有个念想儿,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着她,道:「我不是不愿肏你,这会子家里全是王府里头的人,要
是让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这事儿又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我不能不顾利害。」
一听这话,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来,越想越觉得是了,不忿道:
「我才回来时偷耳听那些个丫头说你肏了新买来的丫头霜儿,肏得她哗哗浪叫。
如今你是爱着那浪淫妇,给她淘虚了身子,不肯再和我干那事!那浪货长得条板
一样的身板儿,哪一点如我?值得你这般对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浪穴没男
人肏,浪着你那又小又软东西来肏!我嫁了个大鸡巴男人,我可不缺大鸡巴来肏
我!王爷那鸡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肏得我快活死了!他肏我的时候,肏得我
的穴都破了!肏得我下不了床!谁稀罕你来着!」
想起自己日日想着他,他却肏那不知哪来的浪货,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
越说越口不择言,越说越粗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万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
才解恨。
林朝英越听越觉得好笑,拉着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这些干醋儿,我不
过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来说嘴。你哪寻来的这些歪话儿?」
她见林朝英不当回事,越发气得像炸毛的猫,圆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
人就肏了那浪货!还说我说歪话儿!」末了,抖衣而颤,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由来都是我缠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过,没了那韩爱姐,你又有个什么『霜儿』、
『雪儿』的浪着你,讨你欢心,我又比她们强多少?我又是什么好货来着?浪着
你,和娘娘抢你,气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厌弃我,远着我……」把自己惹的
那些事在心里又过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搂抱着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这些事儿呕自个?我的心你还不
晓得,也只恋你一个,心里只有你一人。」又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才哄转她。
两人抱于一处,嘴儿对着,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顿一顿地套弄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脱衣裳,将石榴红的裤儿往后拉下些,
露出白雪样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裤头,把个粗大的阴茎对准小穴用力插将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边用力将那粗长的
物事挺送进那销魂穴,一边道:「小声些,莫闹得人知道了张扬开来。」
林碧玉早玉体酥软,此时轻声呻吟,叹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没了。」一
双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狭小的嫩穴内。
好不容易尽了根,林朝英停下来,笑道:「又说给王爷肏破了你的穴?怎的
夹得我这般紧?」林碧玉也笑了,道:「谁让你肏那贼淫妇,也不来肏我?」又
道:「你就是这样干肏着不动我也是高兴的。爹爹的鸡巴只能是我的,只能肏到
我的穴里来。」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说我的东西又小又软,王爷的鸡巴比我又大又硬,肏
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脸儿通红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说这些羞人达达的
话儿。」林朝英道:「我见你说得怪有趣的,学起来说你听。你那样的爱他肏你,
还恋着我这又小又软的东西?」
(57)隔世又还阳(4)
那物事热如炽炭的在林碧玉穴内撑得满满的,好似腹中多了块肉,燥热无比,
引得淫水汪汪,下身一片湿淋淋的,骚痒异常,道:「爹爹,快快用力插送,玉
儿好痒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让那阴茎在花房内慢慢研磨,压着她慢条斯
理地道:「他的鸡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吗?」
林碧玉魂消体软,娇喘难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爱爹爹的大鸡巴弄我。」
见林朝英仍不为所动,咬着贝齿道,「爹爹要是不愿弄我,我就叫王爷用他那又
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穴里来!」这些淫话儿激得林朝英卯起来拼命
顶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缩阴中蜜肉,紧夹阴茎,林朝英连连呼妙,拳头大的
龟头冲撞得花房内痒中带疼,林碧玉纤手紧紧抱着林朝英,滑腻腻的阴精如遗尿
般流了出来,沾得林朝英的肉棒每入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响。
一双白玉手臂环吊在林朝英的脖颈上,其火热的朱唇在他脸上蹭不停,口内
淫话不断,身儿给他插得不住颤抖;林朝英噙住那红红的唇儿,大手一会儿抓着
粉团似的玉乳来回挤弄,一会儿掐着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细缝猛揉猛压。
及至抽送了数千下,林碧玉渐渐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昏了又醒,化作一摊
水儿融于林朝英身下。
又插了千余下,林朝英将浓浓热热的阳精射入小嫩穴里,林碧玉只觉穴内灸
暖,魂已飞天矣,亲了会儿嘴,林朝英方侧过身子抱着她双双躺下。
这时,借着灯火,林朝英一个错眼脧见暗黑的墙角站着个身着华服的高大男
子,不觉唬了一跳,坐起身细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过来,不是赵荣王爷却是谁?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犹不知赵荣已立在床头,娇声道
:「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儿,玉儿还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个现行,心内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时?我
怎的不察,如今再难饰掩,罢了,我半生已去,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只可怜我
儿被我拖累。」
正思想着,那赵荣近前来,道:「那么欢喜爹爹弄你?」这话让林碧玉忙开
杏眼,一见是王爷,吓得脸儿煞白,骨软筋酥,没了魂魄,如何能言语. 林朝英
着了慌,急急双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
娘娘!」赵荣听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见过这样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
能让你时时奸她。」一手将那双修长玉腿儿微分,现出下面仍在一张一合湿答答
的嫩唇儿,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紧,肏了一个时辰有多,
你还要他再肏,小心吃太饱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观了许久,不敢再赖,惟叩头认罪,只求饶女儿一死;林碧
玉见父亲如此,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想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酸软,泪流已满面,
又气噎喉堵,只能作无声之泣。
赵荣看着父女两人这情形,笑道:「这般失张冒势作什么?我又没说要你们
死,乱人伦又怎的?怕成这个样儿?」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着他,
一手拉着林碧玉,道:「我不过叫个丫头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风,
你这般没魂似的趿着鞋来缠你爹肏你?我在外间看了半晌,瞧着你们肏得着实有
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难忍,索性来趟一趟这混水儿。」
两人心方定下些,又听他说趟混水,心道:「终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
是心虚不好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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